?这一闹,就闹得特别晚。北京的夜空是没有星星的,墨染过一样,抬起头不是高楼就是霓虹,闪得人眼晕。
我也喝了不少的酒。其实,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喝过酒了。
大家都喝多了,勾三搭四像从前一样从饭店里踉跄着走出了门。一根筋喝得醉成烂泥,被三次郎扶着,嘴里还嚷嚷着要送我,被三次郎骂骂咧咧地搀着走了。流氓兔找了个萝莉女朋友,脸肉肉的萌得很,搂着也走了。胖大海、大嗓门、小瘪三都当爸了,娶的都是我不认识的女人。我认识的那些个女人,也都像我一样成为过去式了。
洪玫瑰有车,喝了酒不能开,拉着我站在路边等着司机来。她如今是发达了,几年不见,公司开了,生意做得红火,知道我的事情后,开高薪让我来北京在她公司上班。这是人情,也是恩情,我心领得很。刚巧欠了一ρi股的债,生活由不得我挑剔和计较什么,屁颠屁颠收拾行李就来了,哪里还管得了北京是否曾经是我的伤心地。
“林矜,事情的大概经过我也跟你说过了。他和张晓双刚处没几个月,之前一直单身。他两怎么谈上的我不知道,反正张晓双是一直喜欢罗初的,喜欢好几年了,真的。虽然你们两都是我的闺蜜,但是站我的立场上,我是绝对不可能给他们两牵线的,这个你别误会我。”风一吹,稍微清醒点儿的洪玫瑰便开始对我解释。
我突然记起张晓双这个人了,对,她是洪玫瑰的发小,从前上大学的时候洪玫瑰便老提起她。只不过那时候一南一北见面困难,所以我从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哎,不用对我解释什么,我们两早就是过去了。玫瑰,你我之间说这些干嘛。现在你肯帮我,肯认我这个朋友,我心里就挺感激的,真的。”我没有醉,再醉意识都是清醒的,这是我喝酒的强项。
“说的什么话!以后再这么见外,我可就生气啦!”洪玫瑰听我这么说,生气地佯装拍了下我的手。
一辆白色的奔驰跑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车窗徐徐放下来,副驾驶上的那个人推开车门就下来了nAd1(我们一看,是罗初。
开车的张晓双也下来了,气急败坏地对他说道:“喂,我生气了你不哄我也就算了?我现在来接你了你还要闹情绪是吗?”
我悻悻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有些后悔自己来北京了……然而生活,呵呵。
“你回去吧,没你的事儿,明天公司见,我有事和玫瑰商量。”罗初不耐烦地朝后面挥了挥手,径直走到我们身边。
洪玫瑰见这情形,对我使了个颜色,便走过去把张晓双拉到了一边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张晓双虽然脸气得鼓鼓,但还是听了洪玫瑰的劝,开着车猛踩油门“轰隆”开走了。
洪玫瑰重重叹了口气,拍了拍罗初的肩膀:“走吧,哥们,知道你两心里都憋闷着。为了你们,我也是把晓双给得罪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吧,站马路边算怎么回事。”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