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挣脱了那个女人的手。
完全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会见面,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低下了头看着满桌的菜色,那女孩伸手自然拉住他的情景不停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我的手心淌出了微微的细汗。
“你干嘛呢?好好的怎么又发脾气了?”他身边那个女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要抱怨,但是话说出口语气又不由得变得委婉起来,似乎对他特别胆怵。
他没有说话。大家都没有说话。
那女人感觉到了不对劲,环视了一周之后,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林矜?……你是林矜!”
她先是疑惑了一下,紧接着很肯定地认出了我。不过,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洪玫瑰放开了我的手,满脸尴尬地站了起来:“晓双,这个……那什么,林矜刚回北京,大家聚一起为她接风呢。你们不是工作忙么,所以没有通知你们。”
好牵强的理由,其实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得很。我胸口又一阵猛烈地疼,心仿佛连着肺一般,心一疼,整个人就像呛着了一样剧烈地咳嗽开来。
“你那毛病还没好?带药了没?”门口的那个男人突然问道。这一声久违的问候,在这样令人尴尬的气氛里显得多么不合适宜。不过,为何我在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颤了一下。
大家都悻悻地不敢出声,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个叫晓双的姑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跺了跺脚,很娇气地跑了出去。这就是一公主病的姑娘,怎么几年不见,挑姑娘的口味都完全改变了么?我心里一声苦笑,带着一点莫名的不屑。
他没有追出去,顺手拉开他身旁的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霸气地一咬,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没人敢拦。
他一口气连喝了三瓶nAd1(
我终于忍不住了,在他开第四瓶啤酒的时候,我脱口而出:“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