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县长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叫唐军。
由于“公务”繁忙,而且唐太太又对这个儿子过分溺爱,于是,唐公子学会了打架斗殴、调戏『妇』女、吸毒贩毒、敲诈勒索,无恶不作。
因为有他这个县长老子,所以唐军是公安不敢抓,法院不敢判。
说来奇怪,这种人没有人治他,却有天治他——他生病了,而且是怪病。他忽而肚子疼,忽而头疼,每天痛苦呻『吟』。
唐县长放下公务,带着儿子去了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全国最好的医院治疗,所有医院均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只留给唐县长同样的话:让病人好好休息。
唐县长没办法,把儿子带回家后便在权限范围内发出通告:能只好此怪病者,重谢五万元。
云岭县老百姓知道了这件事,个个暗地里拍手称快,都说这是报应。
在通告发出去的第三天,唐县长家的别墅来了一个人——准确的说不能说一个人,而是一个人牵着一只猴。
来人是个络腮胡,黑黑的脸膛,壮壮的身材。他一开口就自称来领酬金。
唐县长当时还没下班,只有唐太太和那生怪病的儿子在家,她听说对方能只好儿子的病,马上把这一人一猴让进屋里。
“哟,这猴子可真伶俐,真可爱。”唐太太肉麻地说。
络腮胡好像并不买账,依然冷冷地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那只猴子倒像是听懂了唐太太的话,亲昵地上前『摸』了一把唐太太的ρi股。
唐太太一声惊叫,慌忙躲得离那猴子远远的。
络腮胡有些轻蔑地笑笑,说:“你不是说它很可爱吗?”
唐太太尴尬地挤出一点笑意:“是,可,可是它??????”
她还没说完,络腮胡打断了她的话:“唐太太,你儿子得了什么病?”
谈到这个话题,唐太太的神『色』马上充满了悲戚,虽然她教子无方可是儿子身染怪病,她确实心痛不已——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带着哭腔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星期前他就得了这个怪病,一会头疼,一会肚子疼,这几天我们把全国最好的医院都跑遍了,可没有一家医院能治这种病,他们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现在病情怎么样了?”
“别提了,好像越来越重,他总嚷嚷着受不了痛苦了,还要『自杀』,我就他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带我你儿子吧。”络腮胡好像极不愿看她哭哭啼啼的。
唐军的卧室布置得很豪华,甚至可以说是奢侈,在这个小县城里,他卧室里的摆设甚至可以和身价亿万的大富豪相比。
但唐军此时早已无法舒舒服服地享受他的豪华卧室了,他也早已没有了骄横跋扈的霸气,他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不听哼叫着。
他见了络腮胡进来,仿佛已经明白这是救他命的活菩萨,“噗通”一声下床跪倒在地上,不住声地哀求着:“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络腮胡厌恶地“哼”了一声,心说瞧你现在的熊样,当初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