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表面还是假装莫测高深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唐军刚才一直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听到这位“菩萨”问话这才抬起头来,他愣了一下,似乎忘记了病痛,他嗫嚅着问:“你,我们见过吗?”
那只猴子“吱”的一声窜上络腮胡的肩膀,冲着唐军呲牙咧嘴,唐军的眼镜一下就瞪大了。
络腮胡好像已经看穿了唐军的心思,他大度地一笑:“小伙子,别害怕,虽然我们有过节,但我还是会好好的为你治病的,我不会放着钱不赚,是吧?”
唐军傻乎乎地点点头,忽然又疼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唐太太的眼圈又急红了,她近乎哀求地说:“先生,求求你赶快想办法给他看看吧。”
络腮胡点点头,像个老中医似的给唐军号了号脉,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和肚子,随后莫测高深地点点头。
唐太太在一旁急切地问:“怎么样?”
“呵呵,这种小问题,我『药』到病除。”
“他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秘密!”络腮胡依然一副莫测高深的神态。
“那您赶快给他治吧!”
络腮胡却不说话,沉『吟』着踱着步子。
唐太太毕竟是官太太,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跑着到隔壁房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这是五万块,你先收着,如果治好了,我再加五万。”
络腮胡接过钱,依旧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冲着这五万块来的,多一份也不收。”
唐太太一下就对他信服地五体投地,在她眼力,不贪恋金钱的一定是有真材实料的。
络腮胡话锋一转,说:“只是,唐公子的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为了方便治疗,您是否能为我们在家里安排个住的地方?”
唐太太犹豫了一下,仍然心悸的看了看那只猴子:“这??????等我先生回来问问他吧!”
络腮胡的脸忽然冷下来:“唐太太,我可不是为了图省下几个住店钱,而是为了方便随时为令公子治病,我还不愿意寄人篱下呢!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我们就等你先生回来再给他治病好了。”
唐太太被他将了一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离丈夫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继续遭罪啊,她只得答应下来:“好吧,如果你不嫌弃,等一下我把地下室收拾一下吧!”停了一下,她又说,“你能不嫩提供一下证件?身份证什么的。”
络腮胡没有拒绝,给了她一张身份证,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身份证上写着:胡定国,男,汉族??????
胡定国就这样在唐县长的别墅里住了下来,地下室只有一张小床,他也不嫌弃,把门紧紧闭着,不知道在里边捣鼓着什么。那只猴子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没有四处『乱』动,唐太太渐渐对这只猴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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