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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2)

人事又发新的­干­部任命文件了,这次的任命当中有刘姐,她将从副主任转正,今后她再也不需要在名片中印刷“主持工作”这几个字了,她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从西宫变成了正宫娘娘。

升职加薪自然心情爽,近一个礼拜刘姐都处于升职的­精­神亢奋当中,就连对我们说话都温柔三分,不再像以前总是对我们摆着一副每人欠了她五百吊没还似的脸。

为了庆祝转正中午刘姐请我们去吃铁板烧,她说她找到一家环境和味道兼优的烧烤店,带我们去尝尝,离中午下班还有十五分钟我们部门的同事就集体开溜了,刘姐开着她的神龙富康载着我们一车的美女往后海奔去。

其实她所说的烧烤店就是在海岸城二楼的一家日本铁板烧,她说上周末跟家人一起来吃过觉得味道非常不错,而且上次吃过还送了一张一百元的优惠券,所以这次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烧烤店的环境确实不错,而且地理位置也非常当道,这个地方是后海的商业圈,旁边还有天虹旗舰店,楼下还有吉之岛,跟购物公园的COCOPARK有得一拼。

我们并排坐在铁板对面的高脚椅上,中间隔着一个长长的食台,厨师就在我们对面的铁板上烧制各种美味,能让食客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菜肴的制作过程。

刘姐先点了一客套餐,然后又点了些其他的食材,点完后叫服务员算算多少钱,可能离她的预算还有空间,刘姐又把菜单拿给我们让我们点点别的东西,宝瑜点了紫菜卷和寿司,其他人都没有做声。

服务员先给我们上了一锅瘦­肉­粥,还有沙拉小食和木瓜汁。

给我们加工美食的厨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生,年龄应该跟我们相仿,头上戴着一顶高高的厨师帽,双手各执两个短铲,动作麻利地互相搓了两下,然后打开灶台的开关,之前在铁板上倒的水冒着泡发出嗞嗞的声音,女厨师拿着一块­干­净得还可以用来洗脸的毛巾把台面上的水珠拭去并擦上油。

第一道菜是烤鱿鱼,只见女厨师双手用铲把那条看似很新鲜的鱿鱼夹到台面上,然后用铲子压一压,烤好一边以后翻转过来烤另外一边,差不多熟了以后用铲子把鱿鱼从中间切成两截,鱿鱼须再切成一段一段的,身体部分切成一圈一圈的,一切就绪后开始放别的作料,烤台上发出嗞嗞嗞的声音香气四溢,让人恨不能马上吃上一口。

女厨师把烤好的食物分到我们的餐盘中,然后又在铁板上洒上水用铲子把黏在铁板上的残渣剔除掉,用毛巾把台面擦­干­净擦上油准备烤下一道菜。

第二道菜是烤海鱼,但我叫不出那鱼的名字来,貌似秋刀鱼。

后面还有烤牛­肉­,炒包菜和蛋炒饭……

吃到最后每个人都没有空间来装下剩余的食物了,餐盘里蛋炒饭大家似乎都没有动过,这顿饭大家应该都吃得非常满足。

最后结账才两百块钱,刘姐大呼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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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与现实的差距

我隐约感觉到温迪的预言要兑现了,最近几天巫总好像一直在翻箱倒柜地整理什么东西,就在今天下午她还叫我去库房帮她拿几个纸箱来,我不好说也不好问,只能按她的吩咐帮她做好每一件事,少说话多做事也是一个文员应尽的本分。

纸箱拿上来以后她又叫我去叫清洁工来收拾一些过期的报刊,我又想起去年帮张总碎文件的事来,心想这次该不会又摊上了吧?

很好运,她居然没有让我做那些事,而是吩咐我回自己的办公室,等她把有用的东西理出来再帮她打包。

我在办公室静候巫总的指令,可是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没有通知我去帮她打包东西,或许她意识到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根本不是­干­重活的料,又或许她更愿意重用人事部的人。

看,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没出息,人家不找我做事心里总觉得有亏得慌,非得每天都累得跟个猴似的,心里才踏实。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舒桐打电话约我出去坐坐,说是有事情跟我说,但眼下离考试时间越来越近,我都巴不得一天能有七十二个小时了,对于舒桐和湘楠的邀约也只能一概回绝。

现在已经进入考试倒计时,光看课本已经很难抓到重点了,只能多做几套模拟试题来进行考前热身,北大燕园出的标准预测试卷的命中率还是非常高的,这几年考下来我一直把它作为我的考前御用辅导资料。

正在做《国际经济法》的模拟试题,励岩来电话了,跟往常一样他又在加班,因为上次向渣打银行贷款的计划惨遭流产,现在老板又想出了其他新招——招募新股东。励岩作为他的财务助手力当竭尽全力,账目做了一套又一套,对银行的,对税务的,现在又开始做招募新股东的财务报表,其实要把那些亏损的账目调成盈利还是件很费神的活,到底盈利多少算合理?百分之八还是百分之十抑或是更多都需要考虑慎重,可怜的励岩!

不是我说风凉话,这个空壳早已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空手套白狼只能是徒劳,那些有钱人的钱也不是好骗的,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几率微乎其微,做这些劳民伤财的事不过是自欺欺人、聊以*罢了。

制造业现在的生存环境日趋恶化,很多企业不得不通过转型来寻找出路,而最可悲的是他们公司还是个代加工企业,面对日益竞争的对手和市场,自己却没有一点优势。

开始我还以为上次向渣打贷款就已经是背水一战了,想不到事到如今他还要做这番垂死挣扎,这种不服输的韧劲让人不佩服都不行,真是千锤百炼,越战越勇!

励岩说工厂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能成功拉新股东入伙,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关门大吉。

我衷心希望工厂能招募到新的股东,这样励岩也就可以全身而退,回到深圳,回到我身边,像现在这种独守空房的日子我已经彻底过够了,就算找不到新的股东也不能怪励岩,因为每个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左右不了那些有钱人砸钱或者不砸钱进来。

但他们那个自以为是的老板总以为励岩有起死回生之术,能够帮他挽救工厂,可是我的励岩也只是­肉­骨凡胎普通人一个,在工厂存续期间尽力,在工厂关门的时候善终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存在着差距,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人生之事十之*不如意”这句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风雨中赶考

四月份正好是深圳的雨季,前两天就听天气预报说今年的第一号热带风暴将会在19日登陆深圳,今天台风白­色­预警信号也已经在生效中,想到台风将会带来大暴雨,心中不免有些不悦。

今天是四月份自学考试的第一天,早上闹钟还没响生物钟就已经闹不停了,一看时间正好是早上六点,离我设定的闹钟还有十五分钟,而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消,索­性­爬起来洗漱,换衣服,然后出门。

由于时间尚早,小区的小径上冷冷清清,地上落了一地的勒杜鹃似乎是黛玉走过的路,老天爷­阴­着一张脸,就连平日在花丛中嬉戏的白蝴蝶也不见了踪影。走出小区大门,一阵阵的大风迎面扑来,险些把我刮倒,幸好我早有防备把长长的头发绑起了马尾,身上也着了V型领的长袖衫和牛仔裤,为了达到整体的美观效果,我还特意搭配了一条淡雅的蓝绿细格小围巾,脚上也套上了当下最时尚的鱼嘴鞋,风虽然很大但我的装束却能为我御寒。

路上行人很少,身边疾驰而过的公交车上除了司机和售票员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乘客,我刚过红绿灯一辆320就从转弯的地方疾驰而来,我一路狂奔起来想去追那奔驰着的汽车,可惜我错了,因为我今天穿的高跟鞋根本不适合于跑步,高跟鞋虽然能令人体态挺拔,姿势优雅,但绝对不适合跑步。

我在站台上左顾右盼,希望下一辆320能早点到,可惜等了好久都不再见320的影子,我把心一横跳上一辆319,我决定先到科技园再转车,虽然320可以直达岗厦,但现在我已经别无他法了,科技园那边到岗厦的车很多,机会大把,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英明。

车上也有几个像我这样去应考的年轻人,尽管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但大家都还在做最后的冲刺,希望能借这短暂的一两个小时记下点什么,最好能记住一个案例分析或一个论述题,再次一点,记住一个简答题或名词解释也不错,最次,若能记住一个多项选择题或单选选择题也成,有时候区区的一两分就可以把你隔在合格与不合格两端。总之,无论如何都比我坐在车上什么都不­干­强,兴许是受旁人影响,我从袋子里悻悻地把《国际私法》拿出来翻翻。

在科技园下车的时候,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我翘首企盼着301快点到来,可这些公交车偏偏都跟我作对,我急得连跺脚,看着科技园一号站台上的公交车都陆陆续续地进站、出站,我更是心急如焚。又等了一会儿时间已经七点过了,能到岗厦方向的“三”开头的车子还是一辆都没有来,我冒着小雨狂奔到一号站台,这里去市内的车要多些,真是好运,很快就来了一辆113,我急忙挥手,车子还没有停稳我就已经跳上去了。

我埋着头翻着书本,车窗外的雨已经遮挡了我的视线,玻璃外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雨珠,虽然我很喜欢下雨天,但此刻我竟然有些讨厌这样的天气。

在岗厦下了车我却不知道怎么走到对面的电子学校,雨势越发磅礴,连视线都被雨帘模糊了,站台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人,我问旁边一个漂亮的MM怎么跨越这宽阔的深南大道,她告诉我前面有个地下通道。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了没多远确实有一个地下通道通往对面,本来我还期许能在站台上吃上“爱心工程”流动摊点的早餐,可惜这场大雨让我这个小小的心愿都落了空。

第一场考《国际私法》,似乎是我之前的临阵磨枪凑了效,选择题和名词解释一路做下来都顺风顺水,当看到简答题的第一道题“简述《保护工业产权的巴黎公约》的基本原则”时,我赶紧在草稿纸上写下国民待遇原则,优先权原则,强制许可原则,心怕这宝贵的记忆会稍纵即逝,可还有一个什么原则我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刚刚在车上明明看到有四个原则,我怎么就只记得这三个呢,第四个到底是什么原则,我在脑子里狂搜索记忆的硬盘,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真恨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到最后,我实在是没撤了,硬是把无辜的《保护文学和艺术作品伯尔尼公约》的自动保护原则给拉进去充数。我在心里窃笑,自己居然还会这招。

交了卷,走出考场,我赶紧把书拿出来对答案,第四个是独立­性­原则。晕,跟我所答的自动保护原则简直就是风牛马不相及,我为自己的画蛇添足把肠子都悔青了。不管了,期待下午有更佳的表现。

考场的教学楼下聚集了很多人,这些考生多半都是没有带伞,还有些是在等人,我悠然自得地撑开我的天堂伞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雨中……

雨似乎越下越大,路上的积水已经漫过脚踝了,我漂亮的鱼嘴鞋也不能幸免地喝着地上的浑水。下一站是北环中学,我走回原来下车的站台准备搭车前往莲花北村的北环中学,我在站台查找能到莲花北村的公交车,围着站台的乘车路线转了一圈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去的车子,我决定先坐车到上海宾馆,那里应该可以转到去莲花北村的公交。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马大哈作风,要是之前就打160问好乘车路线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

我上了一辆204到上海宾馆下车,然后走到对面的天虹商场楼下的站台上查看有没有到那里的车子,一看果真有104路公交到。我站在站台旁边的人行天桥下避雨,裤脚已经湿到膝盖了,我越发地讨厌这恶劣的天气。

好不容易上了车,车上居然没有空位,下这么大的雨出行的人还如此之多,我甚是不解。车子七弯八拐绕了一大圈才到莲花北村,这一带我原来经常路过,但是要找到北环中学还是有些难处,我一路上问了好多人才找到它。

北环中学坐落在莲花北村内,这个所谓的村子其实是一个老式的旧小区,清一­色­的小高层,外墙有些岁月滑过的痕迹,锈迹斑驳的窗子和以前雨水冲刷过的外墙都告诉我她已经有些年头。我撑着伞走在绿树成荫的小道上,天空飘泊的大雨经过茂密的树叶过滤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嘀嗒,嘀嗒地砸在我的伞上。

我并没有急着进考场而是沿着北环中学外面的路去觅食,早餐没吃现在肚子早已大闹天宫了,可气的是小区里除了几个士多店也没有别的餐馆,我路过一家麦路嘉蛋糕店,走出去几米远我又折回来,一个年轻的小姐正在摆弄那些货架上的糕点,见我进来赶紧报以甜美的微笑,这个店面很小,可能只有五六个平方,但是很温馨。

我要了一个­肉­松蛋糕,一盒光明纯牛­奶­,一瓶怡宝矿泉水,她还向我推荐了鱼蛋,以前看港片经常看到卖鱼蛋的,但在此之前我一直不知鱼蛋是何物?其实就是我们平时吃火锅的时候吃到的丸子系列,碍于她的热情我决定来一次不理­性­的消费,我要了一串牛­肉­丸还有一串虾­肉­丸。

肚子虽然很饿,但我并没有多大的食欲,一上午都没有喝水感觉身体都有些脱水了,我坐在店里唯一的一张小圆桌上咕咚,咕咚地把那瓶怡宝矿泉水一饮而下,然后再边喝牛­奶­边吃蛋糕,至于那两串­肉­丸我的肚子实在是没有空间了,吃到最后两串­肉­丸各剩一半,我为自己浪费的行为而感到汗颜,走的时候我再要了一瓶水。

雨还在继续下,我走回北环中学的校门口,进门的地方摆着“请考生出示身份证、准考证”的牌子,我从袋子里掏了大半天才把证件掏出来,看门的大叔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也许是累了一天了,天气又这么糟糕换了是我也不会有好心情的。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北环中学,教学楼一楼的台阶上已经坐了一些人在那里看书,我先在试室指示牌上找到29试室,在502教室。我突然觉得生活在深圳的学生好幸福,他们的校园竟是如此美好,一流的环境,一流的设备,就连我们那里的县一中都无法与之媲美。

我走近教学楼西边气势恢宏的房子,这是一个体育馆,可能是前两天刚比过赛就连羽毛球网和裁判台都还整齐地摆在那里。我走了进去,体育馆的四周已经有两角被别人占领了,我从羽毛球网下面钻过去占领东边的一隅,我先把雨伞撑开凉在旁边,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适才在电子学校外面别人发的自考培训传单垫在裁判台坐下,把湿透了的鞋子也凉在一边,最后还把裤脚上的水拧­干­,偌大的体育馆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不堪。

中午说是温书,其实我都是昏昏然想入睡,什么也没有看进去,直到广播里响起那熟悉的旋律才帮我把瞌睡虫赶跑,但这时已经没有时间看书了,紧接着就播放着“广东省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考生违规处理办法摘要”通过这几年的历练这个摘要早已耳熟能详。

我把伞收起来,穿上鞋子,然后把自己制造的垃圾统统带离现场,其实我一直都很鄙视随手乱扔垃圾的人,尤其是像我们这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

我一口气爬上五楼,然后驾轻就熟地找到试室和座位,也许是久病成良医我找座位一般都是一找一个准,不像有些考生找个座位号把满教室都跑遍了还找不到,大门上面就贴着自己的照片,试室里面的布局跟外面贴的座位名单是百分之两百吻合的,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连这个都搞不清。

大家落座后,监考老师向我们展示着一个档案袋,言下之意是考卷时密封的,她会当众把它打开,在她看来这似乎是神圣的一刻,从她那专注的神情就可以传递出来。

拿到试卷我傻眼了,所有的题目几乎都比我做的练习要难,想到《国际经济法概论》那本长达八百页的教科书我就头晕了,加之这已经是第三次考这门课程,要是再挂个红灯笼我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难道真是天要灭我?真是应验了那句“上帝让你死亡,必先让你疯狂”,此刻,我真的要抓狂了!

我晕晕沉沉地答着题,就连一点概念都没有的论述题我都能头头是道地瞎扯一通,记得小的时候老师就告诫过我们考试的时候一定不要留空白,能写一点是一点就算你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兴许碰到改卷老师心情好会施舍个一两分给你,我不要一百分,我只要六十分,改卷老师你心情好吗?出卷子的老师啊?你为什么要出这么深奥的题目来为难我们这些考生呢?唉,老师何苦为难学生!

下午的发挥显然不及上午,我心情沮丧极了,真想像这老天爷一样来场暴雨。下午的雨越来越大,用“倾盆大雨或漂泊大雨”来形容只有不及而无过之。我从考场走到站台已经成了落汤­鸡­,身边疾驰而过的公交车溅起几米高的水花,把水全都溅到路人的身上,让行人猝不及防。

幸好这个地方有到家的直达车,我跳上一辆319,车子里只有几个人,但地面湿漉漉的,我挑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外面的房子、街景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车窗上天然的水景。我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坐我边上,尤其是大帅哥,哈哈,要不形象全毁了。真是天遂人愿,一路上上车的人都非常少,直到南头一下子上来好多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是个MM坐在我旁边,她比我更厉害一上车就把鞋子都脱了,光着洁白的脚丫子朝着过道,我在心里偷笑,真是遇到牛人了!

新湖路上由于修地铁这里早已成了一片汪洋,车子一驶入站台,马路上的积水就像大海里的海浪一浪一浪地涌上人行道,路上的行人早都已经把裤管高高卷起,光着脚丫有些下河抓鱼的架势,经过沃尔玛的时候看到有几个穿着雨靴的清洁工人正在清理排水管道的杂物,似乎每个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折腾得不知如何是好。

下了车从站台走回家里,我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在楼下等了一会儿电梯地上就已经落了一摊水,我瑟瑟发抖地钻进电梯,赶紧回家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老妈给我熬了一碗姜汤驱寒。

晚上看“第一现场”的时候说,市内一百多处地段出现了内涝和山体滑坡,还造成了两人死亡,深圳大芬油画村损失惨重。这场暴雨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消停过,它带给我们的不是祥和而是灾难。

而我的考试也并非自己之前所想象的那般如意,当所有事情都不尽人意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接受事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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