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语希说:我不用你给我夹菜。
银晓说: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求我给你夹我也不会夹的,哼,有些人就是爱逞强,明明已经病的很重,不好好的在客房里倒着,偏偏要到这里来坐着。
释语希说:你想让我一直待在客房里?难道你以为我不用吃饭?
银晓说:难道在客房里不能吃?
释语希说:难道客房里有饭?
银晓说:难道我不能把饭送到客房里给你吃?
释语希说:哼,一个连菜都不愿给我夹的人会愿意把饭菜送到客房,放到我嘴边?
银晓说:谁说我不会?你看不出我是个大仁大义的人?
释语希说:看不出。
银晓说:好,那你敢不敢试试?你回到客房去,看我会不会把饭送给你送去。
释语希说:不敢。
银晓说:怎么不敢?
释语希说:我估计我要是回到客房里,也就没力气再回到这餐桌上了,要是我回去了,你又铁定不给我送饭,我就要饿死在房里了。
银晓的脸被释语希气得发青,他说:你……你,好,幸好你不敢回去,不然我一定把你饿死在房里!有些人真是不知好歹,对她好她不领情也就算了呗,却还要怨天怨地的,真是不知好歹!
释语希的脸很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她说:我……我又没让你对我好,我早就让你走了。
银晓说:你放心,等到了神医那把你的病治好后,你想留我都留不住!
桌旁的白衣女人突然笑出声来,她望着释语希和银晓,无奈的摇了摇头,顿声说道:想不到二位这么恩爱!
银晓和释语希都愣在了一边,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别人会把“恩爱”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
银晓说:恩爱?你难道看不出我们是在吵架?
这白衣女人说:当然看出了。
银晓说:那你怎么会把“恩爱”这个词用在我们头上,再说我们也不是……
白衣女人抢过他的话,说:难道二位不是在打情骂俏么?通常只有在刚刚进入热恋中的男女才会像你们这个样子的。
银晓说:什么样子?
白衣女人说:就像你这样子,明明对那女孩很好,可是偏偏不承认,我猜这位漂亮的小妹妹也一样,嘴上说不喜欢你照顾,其实喜欢的不得了。
银晓和释语希的脸都突然变的火辣辣的,都突然飞红起来,他们都想说点什么,可都不知说什么好。白衣女人站起来,走到斓王面前,说:这位小妹妹似乎得了重病,没看大夫么?
银晓说:看了,不过那些大夫都说治不好她。
白衣女人说,我刚刚听你说要去寻访神医,是去找碧玉阁的夏神医?
银晓说:正是。
白衣女人说:那你可知道夏神医为你看病时可能会要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银晓说:听说过。
白衣女人说:那你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么?
银晓说:我没有贵重的东西,她也没有。
女人本来带着笑意,此刻脸上的光芒却突然暗淡下来,她摇摇头,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银晓说:这位姑娘好像对夏神医很了解。
白衣女人说:一点点。
银晓露出兴奋之色,说:那姑娘想必知道夏神医的住处吧,能带我们去么?我对这的地形实在不够了解。
白衣女人说:你们既然没有宝贝,见到了夏神医又有什么用?她不会为你治病的。
话说完,她往自己的桌上扔下块碎银子,已准备走了。
银晓说:可是,我们不是还可以为她做事么?只要我们能满足她提出的条件……
白衣女人并没听他在说什么,她已走出门外。银晓叹了口气,觉得这女人实在有点奇怪。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一股热气突然从门外袭入,这热气的温度足以灼伤人的肌肤,随后,门外喷进了几道火星,一个人被打飞进来,倒在地上,她正是那刚刚与银晓聊天的白衣女人。她慌忙站起,一双印着恐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
一团巨大火焰突地翻滚着奔腾进来,红色占满了整个屋子。待火焰散尽,一个人安静的站在了酒馆的中央,这人一身黑衣,面容冰冷,目中带着一丝幽怨之色,她竟是七翎君之一的夕翎君,肖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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