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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霍逸路上听到霍云要和赵家成亲的消息,以为是有奸人趁自己失踪冒充自己,想来那人便是害自己重伤之人,于是也顾不得自己怀伤在身,急速奔向江南,希望能够当场揭穿对方的阴谋,于是就有了上章那幕。
霍松何等威严,岂容婚礼大事被人糟践?大声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前来扰乱我霍家长子大喜之事!”
霍逸指着早已木愣住的霍云即声道:“我才是霍云,此人定是假冒来骗取钱财,绝不可信!”
“我云儿自近日未尝离开半步,岂敢说是是假冒!”霍松厉声道,“我不管你是谁家执挎弟子,若再不退去休怪我与你擒住!!”
“想来你也不会轻信与我,我自有据证。”说话间霍逸从袖中拿出一把铁扇。见此扇通体碹黑,扇住间有五颗利镖,冷冷散着寒光,此物正是霍家家传至宝:“玄机铁扇。”
此扇曾为霍松心爱之物,时时握于手中,因此江湖豪杰都认得此扇。
霍逸取出这玄机铁扇,霍松等人都愣住了。端坐在宾客席的令狐前辈向霍松说道:“此扇见常常见你展露,为何会流落到这人手中?”
霍松答道:“两月前,我将此扇归于我二子逸儿手中,得扇后他便乘风游迹去了。”
霍松顿了顿,突然面红耳赤,震颤着用手指着立于堂中的霍逸,雷般嚷道:“我正奇怪,逸儿怎会两月不还,定是遭你陷害,命星陨落,你这贼人定是以为你所害的是我云儿,便夺取此扇,假冒霍云前来骗财,这铁扇便是你罪证!!”
霍逸并未料道霍松会如此诬说自己,竟百口莫辩nAd1(
正此,席间一童颜女子说道:“不想我母亲恩人竟如此不分黑白!”
厅堂又一次静寂起来。
见那女子缓步走到霍逸边,又说道:“我乃东医柳琳之女,名为柳静。近期母亲忽有急事,不便前来,遂许我前来,以谢救母之恩。不曾想恩公竟如此皂白不分。”
柳静接着又说道:“当日归家,我便见霍云身形枯槁,蜷缩一团,早已命在旦夕,我与母亲用尽全力才是其保全性命,又因血肉相融,不可分辨,我与母亲又整其容貌才得用倾世之容,霍云痊愈便匆匆来寻其亲信,不曾想恩公竟如此诬说!”
霍松怒气正盛,又听柳静控诉,哪还听得片句解释,依旧厉声嚷道:“不曾想这贼人还有帮凶!”说罢,便一个踏步去擒两人,这两人见此情形,便不得不出手,三人顺势间在大喜厅堂混战起来。
厅中人不曾预料如此情形,不禁呆愣起来,薛仁转头向令狐前辈问道:“令狐前辈,我这糟老头去助霍贤侄一番,如何?”
令狐前辈笑答道:“此乃霍家家事,我等宾客不便Сhā手,若两前辈与两后辈对争,恐成天下笑柄。南商何等神威,还会敌不过俩小辈?”薛仁一想这话说的也对,只得默默观战。
虽然霍逸服用了紫露洗髓丹,内力大增,并在来江南的路上就能将这些内力为己所用,但距霍松这等武学宗师,终究还是差的太远。柳静自幼便一心学医,武功却是怠慢了下来,更不是霍松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