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使出毕生所学,招招生狠,拳拳见风,见此看霍松起了杀意。霍逸和柳静虽强勉强和霍松拆了几招,但不久还是败下阵来。霍松使尽生平之力,对着霍逸的面门狠狠的劈了下去。掌未至,掌风却已吹得霍逸脸上一阵刺痛,若是这掌劈中,霍逸估计就得当场丧命了。
就在这一掌离霍逸面门还有几尺之时,掌前突现一鹤骨白发的老人,这人手一挥,便轻易接住了霍松全力使出的重掌,刹那间掌风四溢nAd2(
老人又说道:“霍松,怎可在大喜之日大起杀意?此事真假难辨,扑朔迷离,尚不可鲁莽,待细细盘问才可啊.”
霍松瞧见那老人鹤骨白发,岁过期颐,却仍满面红光,正是令狐老前辈,令狐前辈的面子不得不给,霍松只得作罢,用两指封住霍逸二人身上的几个大茓,使其动弹不得。随后霍松稍显倦怠,拉过霍逸的衣襟,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手上的玄机铁扇是哪来的?快说!”
霍松本来就生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此时霍松怒极,眉宇竟已歪曲,更是可怖,霍逸呆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霍松向来不是个急性子,但此事关系到他亲生儿子的性命,容不得他不着急,又大吼一声:“快说。”
“我……我就是霍云。”霍逸畏畏缩缩的答道。
“你你……你”霍松瞪着霍逸,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三甲看到自己孙女的婚礼被破坏,早就按耐不住了,此时见那人还不招供,真有一种上去一巴掌打死他的冲动,但毕竟失踪的不是自己儿子,他比霍松更加冷静些,清了清嗓子说道:“霍贤侄莫被愤怒冲昏头,逸儿机智聪明,遇事考虑周全,左右逢源,岂会轻易为奸人所害?眼下之事还是先将我们俩家的婚礼办好。”
霍松叹了口气说道:“也只好先这样了。来人,将这两人关进牢房。
霍逸二人被点了茓道,只能任人拖拉,两人被关进了一个光线模糊的黑屋,只见那屋子门窗由精钢所制,墙壁更是厚达半米,常人根本无法逃出。到了屋子里两人被强塞到肚里一个馒头,随后便被解开了茓道,但却觉得浑身疏麻,四肢柔软无力,一点反抗之力也没了nAd3(
“不好,这是软筋散!”柳静说道。
“软筋散么……唉,我真是连累你了。”霍逸自责道,“对了,你怎么到江南来了,你不是该在长白山么?”
“你刚下山没多久,我娘就收到了你爹的来信,说是霍云要举办婚礼,邀请我娘到席,我娘心想定是有人冒充了你,便急忙让我乘快马赶往江南,不曾想到时婚礼已经开始举行,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那你娘怎么不亲自过来呢?”
“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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