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不能忘却,我想到自己靠在小淫肩头的时候,小淫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是如此的清晰。小淫侧脸的线条轮廓怎么可以那么的清晰?一直到了宿舍,我都还在不停地想着自己和小淫撞到一起时的情景,越是想就越是不自在,越是不自在我就越是变得心不在焉,我心不在焉的状态竟然到了还和许小坏打招呼的程度,平时我从来不和许小坏打招呼,许小坏有点儿发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放下信封,爬上床,打开被子,钻了进去,拿被子盖住头,于是我的思维不停地重复着刚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情景,一遍又一遍,我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发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我有点儿辗转反侧,一直到小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之后,我还是有点儿不自在。
小诺掀开我的被子,竟然用手拍我的脸:哎,哎,十八,你怎么了?生病了?你脸这么烫,你跑哪儿疯去了?我一下午没有找到你。
我有气无力地坐起来:还能上哪儿?去写信封了呗……
说到写信封,我开始有点儿犯傻,因为我匆忙地从阿瑟房间抱着信封跑了出来,但是没有把通讯录拿回来,真是糟糕。我看着小诺的眼神有点儿白痴,小诺直摇头:十八,你看你,真可怜,写信封写得都有点儿精神不济了。这孩子,本来就缺心眼,这可怎么办?拿啥补啊你,十八?
我没有理会小诺的话,又起身下床,准备去阿瑟那儿拿通讯录,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慢慢又回来,把自己抱回来的信封重新又慢慢拿起来。我觉得我有点儿不正常,好像自己很想去阿瑟那儿写信封,但我不是想把通讯录拿回来吗?
我开始自欺欺人,抱着一堆信封下楼,我开始跟自己说,与其来回折腾,还不如在阿瑟那儿写好了,来来回回多浪费时间啊?我就是去写信封又不是去见谁,就是写信封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而已。
我一直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怪,好像在刻意给自己灌输什么,但自己好像还是不大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来到阿瑟房子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敲门,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是阿瑟,阿瑟说:谁啊?
◇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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