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要将我纳入秘书室。”
“并不是我所有的秘书都与我有友好关系。”
“友好关系?”我笑出声,“您真含蓄。”
“不然叫什么?有一腿?”
“还是叫‘友好关系’吧。”
他倚进沙发靠背,继续游说我:“你的薪水只会多不会少,你的能力只会发挥得更好不会被扼杀。如果你拒绝了,恐怕目前您的位置也不会坐太久。”
“您在威胁我。”
他笑得有些赖皮,扬着眉:“看来是的。”
我也倚进沙发靠背,舒适地与他对望:“您画好了一个圈,看着我心甘情愿地往里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发觉你很有趣。”
“您刚说过,不想将我纳入花名册。”
“目前是这样,以后我不能肯定。”
“希望以后也是这样,一直这样。”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当然,”我耸耸肩,“有谁会与自己的衣食父母过不去,我只希望下个月领工资的时候,手感会更好。”
“你很爱钱?”
“谁不爱呢?”
“说得好,我果然没有看错。”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脊背挺得笔直,我知道他的视线始终注视着我,试图要看穿什么,我非常不愿引起这种人的兴趣,但是很不幸,一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