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然很好奇:“她住在这里,可是你师父的什么人么?”
素素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师父在世的时候,就很照顾她。她失了声,连容貌也毁了,是舅舅救的她。”
璟然很纳闷:“她怎么会认识我家,还见过我,我印象里没听到父母谈到过有这个故人。”
素素道:“我也觉得奇怪呢。”
璟然又问:“那牌位上都是谁?”
素素答:“一个是师父的,还有师哥的父母,其余的两个我也不认识,小时候上山来,总跟着师哥拜。”璟然满心的疑问,一路牵着素素往山下走。
黄昏时分,山上的雾越来越浓,璟然牢牢牵着素素的手,素素倒一脸轻松,习惯了似的。突然璟然手一松,一转头,素素没了,只有浓浓的雾围在四周。
璟然忙叫:“素素!”周围只有山风吹过树林草丛的声音。
一团一团的雾涌过来,像是要吞掉谁似的,璟然觉得汗毛孔都要竖起来,紧着叫了几声,依然没人应声。
璟然真的急了,正想大喊,素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站在他面前,一脸得意的笑:“吓着了吧!”
璟然一皱眉,紧着把她抱在胸前:“不许这么吓人,淘气!”
素素揽着他的腰,抬头淘气的咯咯笑:“我以为先生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你怕雾啊!”
璟然看着她,柔声道:“不是怕雾,怕丢了你。”
素素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我错了,再也不了。”
璟然低头回吻她,素素双手勾住璟然的脖子,璟然紧紧揽住素素,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热,璟然将手探到素素的衣服里,手在胸前腰间游走,两人眼神对在一起,都跟要着了火似的。
素素鬼鬼一笑,拉着他,在雾里跑,转过几个弯,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眼前一堆杂草,素素将杂草挪到一旁,竟是一个山洞。
洞口不大,素素拉着璟然猫腰进了山洞,山洞不到两丈宽,两丈多长,倒还敞亮,洞内的石壁上不知是什么石头,满山洞如星星般点点发亮。洞顶很高,暗底一条细细的小溪,只听见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山洞内有一平平的石台,石台上铺着干草。
璟然惊奇的打量着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素素一笑:“我自己的地方,小时候发现的,谁也没告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跑到这里来,谁也不知道。”
说着话,素素已经褪掉身上的斗篷铺在干草上,伸手解开璟然的斗篷和儒袍,攀上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唇贴上他的唇,火炭似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素素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哼,璟然觉得自己嘭的一下被点燃了,他抱住素素,深深吻住她,一下将她放在石台上,褪了她的罗裙。
素素在孕期的时候,两人曾浅尝辄止的亲热过几次,总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怎么尽兴。生了孩子后,璟然总顾忌着在有闲庄,不是自己的地方,也没敢多放肆。
今天在素素自己的地方,两人都撇开了那些个顾忌,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直到天都黑透了,两人才回到有闲庄。
桑落和盈盈等着他俩吃饭,见他俩回来,还以为两人迷路了呢。晚饭桌上,桑落问:“菲雨姑姑还好吗?”
素素点头:“她竟认识先生的父母。”
桑落也很吃惊:“是么?没听她提过。”
璟然点头:“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我。”
桑落也是满心的疑问:“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过她还有什么故人呢。”
璟然问:“她为什么住在山上?”
桑落道:“清静惯了,我小时候她就住在山上了。每半月有闲庄都会送东西上去,也有二十年了。前些日子素素在月子里,她专门下了趟山,亲自送了玉佩下来,上次下山是盈盈生灵均的时候。”
盈盈笑道:“山上山下的人都怕她,说她有妖法,才让整个烟云山跟迷宫一样。我头次见她反而觉得很亲近,好像认识很久似的,时不时总想上去看看她。”
转眼素素跟璟然在有闲庄住了快一年了,有空的时候,素素总喜欢带着他到处去走,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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