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凤浅向来三步不出闺门,也少与外人接触,怎么会中毒?
毒之一字是凤安和安定候府的大忌讳,凤安脸色一变,向前急问:“小女中了何毒?”
玉轻烟答道:“此毒是阴暗处所生长的一种草,原本无色无味,但晒干后有一种极淡的腥味,只要研磨成粉状加入香料中,一般人闻不出来,所以由口鼻吸入,依附在体内,使人神志混乱,要么长期昏睡不醒,清醒时又肝火旺盛,致人喜怒无常,因而此草名为乱灵,只要体内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长睡不醒,在不知不觉中死去nAd2(”
众人大骇。
“难怪小姐变得喜怒无常言语无状,原来是中了毒,何人歹毒至此,给小姐下了这般凶残的毒,我可怜的小姐呀!”单妈妈三人幡然醒悟,扑到凤浅床边哭喊起来。
龙勋眼珠子转了转,走到床头抓起那个香炉问道:“毒可是在这里面?”
众人皆看过去,玉轻烟看龙勋的目光微亮,点了点头。
龙勋一脸得意,他刚刚一直有注意玉轻烟,见她多看了这香炉几眼,若无问题,这又不是个好玩意儿,岂能得小皇叔身边的人多看?于是便料定毒在这里头了。
“难怪屋里什么都短,唯独这安神香却一日未曾断过,原来有毒!”单妈妈惊道,站起身要去抢香炉来摔。
冷梅拉住她,摇了摇头,大小姐让她守着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原来早就知道香炉有问题了,这是证据,可不能毁了。
单妈妈也想到了,不再去摔香炉,又扑到凤浅床边哭喊起来。
凤安神色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龙呈再问玉轻烟:“凤小姐之毒到了哪般?”
“估计已有一年之久,香炉中份量下得极轻,没个三五年不会要人性命。”玉轻烟说完不再多言,这种为人不耻的腌脏之事,她绝不会参合,她给凤浅开了两张方子,道:“一张是治小姐腿疾的,一张是解毒的,按方子服用小心调理便可。”说罢看了床上昏睡的凤浅一眼,眼神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转身离去。
龙呈见玉轻烟走了,凤浅也无性命之忧,夺过龙勋手上的香炉,怒道:“岂有此理,堂堂候爵之府竟有如此歹毒之人,手断阴毒,杀人无形,安定候,这件事情本皇子会上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四皇子息怒,此事乃臣的家事,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惊动皇上为好nAd3(”凤安吓得冷汗连连,先前龙呈只是要告诉白妃,现在竟扬言要告诉皇上,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他赶紧拜了一拜,保证道:“此事臣定会给你一个说法,浅儿是臣的女儿,臣也不想她被奸人所害。”
龙呈自是知道这是凤安的家事,不至于闹到皇上面前,他不过是吓吓凤安,让他找出暗害凤浅的凶手罢了,遂把香炉丢给凤安,气呼呼地往一旁凳子上坐了。
玉轻烟刚出了穿堂,便见得一个穿戴奢华,长得刻薄的妇人带着一行人快步而来,见到她时脸上闪过一丝奇怪,却未曾打招呼,浩浩荡荡从她身边过去,带过一阵香风,玉轻烟在这香风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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