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网王) 夕夏 > 15-0,ACE发球。

15-0,ACE发球。

真是超乎寻常的平击球发球!

夕夏转头看去,那球生生地卡在铁丝网的间隙里,扭曲的变了型。

“能接住吗?!夕夏?”龙雅露出似笑非笑的死样子,看着夕夏问道。

废话!

夕夏狠瞪了龙雅一眼,那种球速那种力度,完全比职业球员还要来的职业球员,夕夏敢保证,这平击球要比冰帝的凤·长太郎的快速发球还要来的迅猛和速度快,她要是接了,那球拍震飞还是小事,难保她的手不被震的发麻,连握球拍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龙雅那神情,这球看来是他的得意技,那么强的力度,这球她要是能回击得了才怪!

“1-1,真好,拿下自己的发球局了!”龙雅笑嘻嘻地对着夕夏说道,一脸的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四记ACE轻松而直接的拿下了一局。

夕夏倒是不以为意,反正龙雅的发球她接不起,她­干­嘛要去费那个­精­神头去接,不管接不接,这一局龙雅肯定是拿下的,那她还不如直接地好好准备她自己的发球局呢!而且,她要是真的去接了龙雅的发球才叫真的麻烦,那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

夕夏拿了球,径自往底线走去,准备开始她的发球局。

球依旧在两人之间一来一回蹦跶的快乐,就像小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突然地,夕夏在底线边放出了一个短球。

球过网,原本还在底线与夕夏比着持久战的龙雅凭借着他的速度在一瞬间杀到了前场,扬起球拍便是一个凌厉的上网扣杀。

球重重地砸在了夕夏的中场,然后迅速地弹起,而夕夏也人在底线,压根就赶不及来就场。

就在龙雅以为自己会这样以上网扣杀拿下一分的时候,那弹起的球像是被牵引着一样,往着后场而去,仿佛冥冥之中有着一种引力。

夕夏站在原地并没有移动,她手一扬,一个吊高球击往龙雅的后场。

“这招,你也学会了?!”

龙雅眸子一眯,当年,被人称为‘武士’越前南次郎就是因为他那不可思议的网球技术而受人尊敬。在他那不可思议的技术中,其中就是有这么一招被人成为‘领域’的球。

不管对手在哪边击球,击出什么样的球,不管球风有多么的犀利,也不管球原本的速度和力度,最终它们都会乖乖地,像是被吸引着一样回到他的身边,将原本的对手击出的招数,化解于无形。

“你不觉得,这一招是最省力的打法吗?!”夕夏笑,在球上加上旋转,使其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却不用移动,也不用担心其他的,没有什么招数,比这个更加适合她了吧!

只不过,那其中自己加上的那一丁点微妙的旋转真的是不太好控制,不能增一分,旋转加的多了,球在双方施加的旋转的压迫下会呈现不规则弹起,方向­性­越发的不好控制;也不能少一分,少了旋转的力度不够,因为两方的施加的旋转的缘故,增加了旋转度,球风会变得越发的犀利。一切都只能恰恰好,实在是有些麻烦。而且这个旋转又没有什么度量的工具,只能自己凭着感觉来,一不小心就会失败。

“还真是符合你的个­性­。”龙雅哑然失笑。他就知道她学这么一招只是因为这个无趣而又无聊的理由!

“呐,比赛还没有结束!”夕夏柔声提醒着,“既然要比的话,那么就比到最后吧!

“正有此意!”龙雅把球拍扛上肩,琥珀­色­的眸子越发的闪亮。既然夕夏能够学到手,那么他也能够把这一招给破解了。

是谎终难圆

龙雅利索地把夕夏击向他右边角的球回击了回去。

那‘领域’还真的不是盖的,龙雅看着自己回击的球不管是击到那个边边角角都会像是受到牵引一样回到夕夏身边,看着她很简单地挥了一下球拍把球回击了过来,每一次都击往他这边球场的边角,每一次都是堪堪地压着边角线,让他来回奔跑着。

这丫头,实在是有够坏心的!想要就这么打着延长赛,浪费着他的体力,对于她而言,简直就像是挥拍练习一样简单,光是在体力上就没有什么消耗的了。

不过,这还真的是符合她的­性­子,又能偷懒,又不能算她不认真,这种招数,再适合他不过了。不过,要学会领域这一招,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看来夕夏也是下了功夫的。

可惜,她下的功夫是去研究怎么偷懒!

难怪老头当年在教他们网球的时候,总是对着夕夏不住地摇头,也曾无数次想要对其进行拨乱反正,奈何夕夏那丫头惰­性­坚定又有着不少小手段,无奈之下,老头也只能认命。

有天分有个P用,一门心思地想着偷懒!真难想象,她会是越前南次郎的女儿,爱偷懒,不思进取,又怕麻烦,真的是和越前家的个­性­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只是要一下子打破这‘领域’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龙雅看着球又一次受着牵引而去,毕竟是越前南次郎的技术,想要破解出来也不是一下子的事情,那丫头的击球姿势没有什么特别的,连回击的球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到底是什么牵引着球呢?!龙雅想了一想,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这球的旋转了,但是那丫头在球上施加了旋转,但是她到底施加了多少的旋转,如果他在球上施加上比夕夏施加的旋转度数高一倍的话,或许能够破解。

但是龙雅不敢贸然地这么做,就怕他一旦加上了旋转之后怕是球变得难以控制,然后会出现一些无法预料的事情出来,所以只好再想着其他的法子去破解。

“哎呀哎呀,咱们这么偷看没关系吗?!”在某个角落的一角,有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仁王雅治猫着腰,蹲在小树丛中,望着那不远处的那球场。

“那你别看!”柳生淡漠地扫了仁王雅治一眼,嘴上那么说着,可是还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只差没有奔出去整个人贴在了网球铁丝护栏上看个透彻,整一个虚假一个做!

“那不成,好不容易逮上的!”仁王雅治摇着脑袋,这越前夕夏的比赛啊,这不看可是会亏本的呀,更何况就她那技术,居然能够控制住球。

厉害……

不忘他们三个蹲在这边蹲了那么久,看这么一场­精­彩的比赛真的是值回了本了!

柳莲二停下了记录的动作。

“别说话,仁王你的声音都录进去了。”柳莲二抱怨地横了仁王雅治一眼,拿着V8就好好拍摄,在那说什么话呀真是!

“知道了……”仁王雅治咕哝了一声,但那时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开了,“还好文太和赤也不在啊……”

“恩!”柳生比吕士赞同地点了点头,要是那两个人在的话,“他们会哭的。”说不定还一边泪奔一边跑过去对着越前夕夏说‘和我比赛’这样的话吧!

“别说话!”柳莲二叮咛着。

真是的,要侦查就要安静,他们两个倒是在这边聊起了天来,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侦查呀!而且,他们三个和正在那场地相隔的不是很远,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看不到了!

柳莲二记录的动作不断,各项数据皆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他,这越前夕夏的网球比他想象中的要来的厉害的多了。当然和越前夕夏比赛的男生的水准也不差,但是双方都像是估计着什么似的,比赛虽然­精­彩,但是还不至于到达双方都全力以赴了的感觉。

不过,真的是很有研究价值便是了。柳莲二觉得自己今天陪着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来这网球俱乐部练习还真是来对了,看到这场比赛还真是可与而不可求啊!

有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吹乱了少年紫灰­色­微翘的头发,却不曾迷乱了他的眸子。

“景吾少爷?!”站在身后的管家西田出声,声音里带了一点疑惑。

少爷本来是来这观看这所谓的网球比赛的,但是比赛结束了,在离开的时候,少爷经过这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这高台上,居高临下且专心致志地看着这G1上正在进行的比赛。

比赛中的那个男生,西田有印象,就是刚刚在网球赛上把对手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有着桀骜不驯神情的少年。

迹部景吾看得倒不是那个刚刚在球赛上见到的男生,而是此时此刻在球场中的那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他见过,上一次便是她把慈郎从立海大送回冰帝。忍足似乎认识她,不过在迹部景吾看来,这忍足侑士通常对于美貌的女孩子有那个是不认识的。不过,好像那个刚刚被监督提拔进入校队的凤·长太郎也认识她!

印象里,忍足和凤好像叫她‘越前’。

迹部景吾犹记得那个时候她和凤之间的对话的,说是自己的网球技术不好?!还说是凤在指导她?!她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呢,就他现在所见的,凤去指导她?!怕是颠倒了吧!

迹部景吾的左手点上自己的泪痣,一时间有着风情万种的媚态。

嗯哼,说谎总是有被揭穿的那一天的。迹部景吾的­唇­畔扬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容。

夕夏漫不经心地回击着,看着对面球场上奔波着的龙雅,心思开始渐渐地拉远,眸子也开始不经意地往着其他方面而去。

然后她淡淡地一扫,扫上了那高台,看到了那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这边的人。

夕夏细细地眯起了眼眸,逆着光线,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紫灰­色­的微微卷翘的头发,那一张俊美无措的脸庞,还有那手抚泪痣仪态偏偏的模样,那种睥睨世界的王者气势。

迹部景吾。

这四个字在夕夏的脑海里显现出来。

夕夏手一震,回击了龙雅挥击过来的球。

然后只见龙雅一个拍一斜,一个削球袭了过来。

球在落地之后,迅速地弹起,却没有受到牵引往着夕夏的身畔而去,倒是直接直直地带着凌厉的势头擦过夕夏的右脸颊,然后往身后的铁丝护栏上弹去。

“夕夏!”

龙雅心下一惊,这球只是很普通的削球而已,而且,夕夏不是有使出‘领域’这一招来么,怎么可能会往着她的脸而去的?!

龙雅一把跳过拦网,跑到了夕夏的跟前。

“怎么回事?!”

龙雅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捏上夕夏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伤势,右脸颊上很明显的一条伤痕,红红的一条,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已经明显地出现了血丝。

“疼!”

夕夏掰下龙雅的手指,现在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热乎乎的,像是涂了点辣椒粉一样,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曼延了开来。

龙雅皱了皱眉头,然后拉着夕夏的手往休息椅那边走。

龙雅让夕夏在休息椅上坐了下来,然后在自己的网球袋里一阵捣鼓,然后摸出已被不时之需时用的消毒水和棉签出来。

“你不是有那招‘领域’么,怎么会闹成这幅德行?!”龙雅用棉签沾了消毒水细细地沾上了夕夏的伤口,见她皱起了眉头又忍不住放缓了手劲,绵绵而又轻轻地点着。

“没学到家吧!”夕夏皱了皱眉头,在伤口与消毒水接触的那一瞬间,还是抽疼着。

“以后半吊子的功夫就别使出来!丢人!”龙雅像是教训又像是提醒。

“知道了。”

夕夏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抬眼看着刚刚瞥见迹部景吾的那高台上望去,那上面早已经呈现出一副人去楼空的场景,空荡荡的让夕夏忍不住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但是她不会看错,那种姿态,怕是除了迹部景吾谁都做不出来的吧!

而且,要不是刚刚一瞥夕夏看到迹部景吾那一脸饶有兴致的神情,她也不会不知不觉间把旋转加强了几分,结果便是导致那球弹起之后不受控制,直接往她脸上招呼而来。

“行了,今天就到此吧!”龙雅给夕夏擦完消毒水,捏着她的下巴再度仔细地看看了,觉得没什么碍事的,只是一张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突然地多了一条红血丝的伤痕。

伤痕虽然不大,上了消毒水,也过了一段时间,这伤痕虽然不像是一开始那样鲜红,只余下那浅浅的粉红­色­,但在这原本就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的明显与突兀,多看上两眼,龙雅倒是觉得夕夏此时此刻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一种品种名为‘抓破美人脸’的茶花了。

他拿过夕夏手中的球拍和自己的球拍一起放进自个的网球袋中,然后把外套递给了夕夏。

“穿上,回去了。”龙雅背上背包,对夕夏说道。

“今天再借我住一晚吧!”夕夏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对着龙雅说道。她不能顶着这么一张脸回去,要是被妈妈看到会担心的。要是让老爸看见,除了嘲弄还是嘲弄!

龙雅眯了眯眼。

“随你!”龙雅吐出两个字。

“喂喂喂,不是吧,就这么结束了?!”仁王雅治看着越前夕夏和龙雅从出口处走了出来,瞪大了眼嘀嘀咕咕着,“不是还没比完的吗?!”

“好像是受伤了吧!”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刚他看见那球直接地朝着越前夕夏的脸而去的,而且那个男的立马就跑了过去,估计是脸上擦伤了吧!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可惜!”

柳莲二停下了记录,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因为蹲的时间过久而有些泛酸的身体。望着那远去的两个身影。

可惜的是什么?

可惜的是没有看到那场比赛完结还是在场上的人不是自己?!

关于这一句‘可惜’,柳莲二自己也说不上来!

预防针

天­色­有一些淡淡的暗灰,淅沥沥的小雨绵延成一线,下的有些压抑。

东京是个有着快节奏生活步调的城市,人们举着伞,快快地穿行在雨中,微皱起的眉透露着对雨天的厌恶。

夕夏坐在宠物医院的休息椅上,望着窗外的景致。

这座城市,没有她所熟悉的江南水乡的气息,在这座满是现代化气息的城市中,没有细腻的笔触,没有散发着那淡淡的油墨清香,没有那走也在走不完的雨街小巷……

她喜欢的是那绿意萦绕的庭院,微风吹拂时可以听到那古老的镂花门窗嘎吱作响,一把藤椅,一壶泛着清香轻烟袅袅的碧螺春,屋檐边水帘浮动,清婉的吴侬软语呢呢喃喃。

所有的生活,安静而祥和。

“喵……”凄厉的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夕夏皱了皱眉头,又来了……

“喵……”越发凄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夕夏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紧接着,房间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白­色­的带着斑点的小动物第一时间从里面窜了出来,奋力地一跳,跳进了夕夏的怀里。

小东西在夕夏的怀里抖动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那模样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好了,好了,乖,没事了。”夕夏轻声地哄着躲在自己怀中还不住地发抖的卡鲁宾,手温柔地抚了上去,轻轻地安抚着。这小家伙最怕的便是来宠物医院,每次的叫声都凄厉的很,搞的好像上的不是宠物医院,而是屠宰场一样。

“越前小姐。”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从注­射­室走了出来,“卡鲁宾很健康,没有一点的问题。”

“谢谢。”夕夏点了点头。

夕夏买了一些卡鲁宾爱吃的零食,连着诊疗费一同刷了卡,出了宠物医院。

站在门口,夕夏看了一眼那暗沉的天­色­,那雨似乎有下个绵延无尽头的趋势。

夕夏本不想出门的,之前带卡鲁宾来医院注­射­疫苗的事情都是龙马在负责,当年也是他坚持要养卡鲁宾的,想当然地,这些工作自然也便落到了他这个饲养人的身上。

可惜,今早是青学的新生入学考试日,龙马只得一大清早地就来敲夕夏的房间把自己心爱的猫交给了自己的姐姐负责。

难得出一趟门,却是遇上了下雨天。

夕夏按了一下自动伞上的按钮,伞一下子撑了开来,白­色­而透明的伞面,像是一个小小的世界,伫立在这个雨天的东京街头。

“越前夕夏……”一道期期艾艾的声音在夕夏身侧响起,满是委屈。

夕夏转头看去,在宠物医院的门口站立着一个神情尴尬的就像是他身上半湿的衣服一样,他那黑­色­的头发因为淋湿了而纠结的越发严重,他站在宠物医院的门口,讪笑着看着她。

“切原同学?!”夕夏疑惑极了,他怎么从神奈川跑到东京来了?!

“坐过头了?!”

夕夏看着用毛巾擦拭着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的切原赤也,她终于了解到切原赤也的路痴是达到哪种级别了。

一个原本要去柳生比吕士家补习英文的人居然能从神奈川跑到东京来,还真是有些夸张的,这个人恐怕给他一个GPS导航都没有用的。

“恩……还好是遇上了越前你!”切原赤也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他一下车就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正想转悠一下怎么回神奈川呢,却发现自己出门没有带钱也没有带通讯工具,还正好逮上了下雨。

他本来想在那宠物医院那边躲躲雨,等雨停了再说的,倒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巧遇上越前夕夏。

“这是你的猫?!”切原赤也看着乖乖地呆在夕夏怀里,那猫是白­色­带着斑点,出一眼看上去有点像是浣熊,那一双冰蓝­色­的眸子也在望着他,“好可爱……”

“是我弟弟的。”夕夏笑了笑,刚刚在宠物医院门口见到切原赤也的时候,他那模样真的很像是一只流浪了很久,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看上去像是会照顾他一顿午餐的小土狗,尤其是当他用那种被抛弃式的眼神望着她的时候,真的是可怜无辜到了极点。

“咦?!越前你有个弟弟?!”切原赤也睁大了自己那双暗绿­色­的眸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问着。

“恩,他今天去参加入学考试去了,所以把猫托给了我。”夕夏顺了顺卡鲁宾那短短的毛,带着小东西去宠物医院例行检查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

“他也会去立海大吗?!”切原赤也问着,越前夕夏在立海大念书,那么她弟弟去立海大的可能­性­也是比较高的吧,切原赤也恨自己这个时候不是柳莲二学长,要不然就能以专业的口吻报出一个百分比的概率出来了。

而且,越前夕夏的网球那么厉害的话,估计,她的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吧!要是来了立海大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不会。”夕夏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惋惜的切原赤也,算了算了,算是打预防针吧,“可能,以后你们会遇上也不一定。”

遇上的时候估计是在球场上为了各自学校的殊荣决战的时候吧!

“哦。”切原赤也眸子惋惜多过了迷茫,但是在见到服务员端上来的那碗冒着香味的牛腩拉面的时候变得晶亮晶亮起来。

他饿了很久了……要不是正好遇上越前夕夏的话,恐怕他连午餐要怎么解决都不知道。

能在东京遇上熟人真好,尤其是这种比较熟悉的好人。

切原赤也拿起筷子低低地唤了一声‘我开动了’便吃的风生水起了起来。

“对了,切原同学……”夕夏开口。

“叫我切原或者赤也就行了。”切原赤也挑起了一筷子的面,对着夕夏说完,便哧溜哧溜地吃的欢。

“好吧,切原,你通知了你的学长你在东京的事情了吗?!”夕夏问着,刚刚她说要去柳生比吕士家补习,现在他人在东京,怕是一时半会回不去的吧,不知道他有没有通知人。

“……”切原原本欢腾吃面的动作一顿,那张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越前……我忘记了……”切原赤也哭天抢地,他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这柳生比吕士学长该不会还在等着他吧?!最好不要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带钱没带手机呀……

夕夏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切原赤也手依旧僵在筷子上,看着手机的表情变得苦大仇深起来。

“我不记得号码呀怎么办……”切原赤也哀号,这真的不是他的错,有了手机还要记号码­干­嘛,号码全都存在手机上呢!

“柳生比吕士学长一定会生气的,他生气也是很恐怖的……”虽然说柳生比吕士被称为‘绅士’,其实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个‘痞子’,一旦­阴­暗起来的话,切原赤也觉得自己前景堪忧,他一定会被扒层皮的……

夕夏一头的黑线。

孩子,你出门就只带了你这个人吗?!夕夏绯腑着。

“你在仔细想想……”夕夏说道,“真的是一个都想不起来吗?!”其余七个人的号码难道连一个也想不起来吗?!

“我想想。”切原赤也看着手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但是一下子便喜出望外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迅速地按下了几个键。

夕夏望着切原赤也,切原赤也望着手机,仿佛那小小的一个现代化通讯背负的是整个世界一般的沉重。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便有人接通了。

“摩西摩西,我是幸村。”温润入水般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了少年的耳中,像是在排队买着那每天限量销售的食物一样,刚刚好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是那最后一份,足以傲笑天下群雄的狗屎运呀!

“幸村部长……”切原赤也那一声呼唤是分外的情真意切,宛如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

“赤也?!”电话那头的幸村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他看了一眼那陌生的手机号码,还有这个原本应该是在柳生家进行英文补习的人,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那声音倒像是离家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的心酸。

他该不会是又迷路了吧!

“幸村部长……我又迷路了……”切原赤也咋咋呼呼地报告着,“我现在人在东京……”

果然!

幸村­精­市的眉头皱了皱。

“我没带钱,没带手机……”小动物可怜巴巴的声音透过来,“不过还好遇上了越前夕夏,这是她的手机,幸存部长,我只想起你的电话……”

“越前夕夏?!她在?”幸村­精­市楞了一下。

切原赤也在电话这头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像是幸村­精­市会看见一般。

“她在请我吃拉面……”切原赤也的声音透着点感激。

“把电话给她吧!”幸村­精­市说道。

夕夏看着突然递到她面前的手机,疑惑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

“部长说让你接。”切原赤也说道。

让她接?!有什么事情吗?!

夕夏拿过手机,一边思考着,一边说了一声“我是越前夕夏”。

“真是麻烦你了,越前学妹。”幸村­精­市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轻声地响起。

“哪里,只是凑巧而已。”夕夏想要不是她今天刚好带着卡鲁宾出门,难保会遇得上呢!

“你是在哪里捡到赤也的?!”电话那头幸村­精­市低低地笑了开来。

捡?!这词用的还真是有够贴切的!感情,这幸村­精­市也是把切原赤也当成小动物来着了吧!

“宠物医院门口。”夕夏实话实说。

“恩……”幸村­精­市声音里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学长?”夕夏问着。

“没了,今天就麻烦越前学妹你了,改日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幸村­精­市声音轻柔。

“不用了,同学一场,只是帮个忙而已。”别,你千万别好好谢谢我,你幸村­精­市的‘好好谢谢’我真当是无福消受。夕夏在心底默默地说着。

“那怎么成呢……”幸村­精­市笑着,但是声音里却是透着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势在里头。

“那请学妹帮我转告一下赤也,今天不用去柳生家补习了。从明天开始,替他补习英文的工作会转交给真田。麻烦学妹了,再见。”

“再见。”夕夏按下了停止通话键。

“部长说了什么?”切原赤也把脑袋靠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你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去车站。”夕夏浅浅一笑,“他说你今天不用去柳生学长补习了。明天也不用去了”

“是吗?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切原赤也一阵窃喜,本来他就不爱英文这么功课,平常大家交流不是都是用日语么,­干­嘛还要去讲那种饶舌又难懂的英文呀,还是日语最好了。

切原赤也喜滋滋地开始吃自己剩下的面。

“从明天开始,是真田学长帮你补习英文。”夕夏平静地交代着电话里的事项。

“不要呀……”切原赤也发出凄厉厉的哀号。

那个会死人的!柳生学长顶多就是奚落一下,要是换成真田学长,那是直接用拳头说话的呀!

切原赤也那悲惨的模样似乎是引发了卡鲁宾的共鸣,那小家伙在夕夏怀里望着一脸死灰­色­表情的切原赤也轻声叫唤着,仿佛是在同情他一般!

猫很可爱,但也很麻烦

“那个,下次我把钱给你吧!”切原赤也挠了挠脑袋,神­色­怪不好意思的,

呐呐,他一个男孩子午饭要女生请客,还要她帮着买回程的电车票,这实在是太尴尬太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用了。”夕夏摇了摇头,才几个钱而已,至于算的那么清楚吗?!那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那多不好呀!”切原扒拉着自己那纠结的头发,那我会不好意思的呀,不要意思的会……

“那下次请我喝一罐芬达吧!我要青苹果味的。”夕夏笑了笑,想来也是,这欠钱容易还,但是这人情债难还,“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怎么样?”

“好呀!下次我请你喝。”切原赤也点着头笑开了。这样最好了,大家谁也不欠谁,公平!

“电车来了,你该走了。”夕夏指着刚刚进站的电车,提醒着,“可别又坐过头了。”

“我之前只是不小心睡着了,睡着了……”切原赤也急急地解释着,他不是总是会坐过头的,只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而已!

“那这次就不要再不小心睡着了啊!”夕夏微笑地说道,笑着看切原赤也一脸窘迫的模样。

“切原……”夕夏望着那个即将踏进电车门的少年,突然出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切原赤也狐疑地转过了头,手上就突然地被塞上了一把伞。

“好了,走吧!”夕夏推了切原赤也一把,成功地这还表露着迷糊表情的少年推进了电车。

“哎……”切原赤也喊着,但是广播里面传来了‘电车即将启动,请各位乘客注意’的消息。

“我叫计程车回家,伞就留给你吧!”夕夏朝切原赤也挥了挥手,抱着卡鲁宾往出口处走。

那孩子,就算是在神奈川车站下了车,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在这下雨天还不知道他要淋上多久的雨呢。相比较而言,还是她家稍微近一点。

电车门缓缓地关上了,也关上了切原赤也很是感激的眼神,

越前夕夏,你人好好,上帝会奖励你的!

“卡鲁宾,怎么办?!我后悔了呢!”

站在车站的出口处,夕夏看着那下的比原先要大的雨势,皱了皱眉头,抱紧了在怀里的卡鲁宾。

她后悔了呢,怎么的就把自己的伞扔给了切原赤也呢,怕他淋久了雨,现在这淋雨怕是要变成了她了。

说是打车回家,要是能打到车就好了,看看现在,来往都没有见一辆计程车的身影的,她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卡鲁宾在她的怀里不安地挣扎着,低低地唤着。

“唉唉,知道了,不会让你淋雨,安心!安心!”夕夏抚摸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卡鲁宾,这小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就像是它的饲主一样。

就算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伞都已经送出手了,总不可能要回来吧,而且这要回来也不太现实,切原赤也都已经在回神奈川的路上了,她还是乖乖在这边看看有没有经过的计程车来的实际一点。

下雨天的东京,那计程车要比平常来的少,而且偶尔经过的一辆都没有显示着‘空车’这样亲切的字样。

等了许久,夕夏还是饿米有等来一辆空着的计程车,倒是那个雨,下个不停,看得夕夏是越发的郁闷。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哪!”夕夏叹了一口气,她刚刚那么好心把伞给别人­干­嘛,现在可倒好,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头痛!

看起来,似乎是要淋雨跑回家了呢!

就在夕夏打算着要淋雨跑回家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很像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夕夏的面前。

“越前小姐?!”他开口。

“呃……”夕夏楞了一下,“我们认识吗?!”印象里,她们根本就不认识吧!

“我们是不认识,但是我家少爷请你上车。”那西装男表情恭敬地说道。

“你家少爷?!”夕夏口气中有些疑惑。

那人指了一个方向,夕夏顺着那人的手指望去,那里停着一辆豪华的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那车窗打开着,微露着俊俏的侧面还有那一抹紫灰­色­的头发让夕夏觉得有些熟悉。想来也是了,在这个世界里谁会那么大款呀,大概也只有迹部家的大少爷了。

虽然说夕夏也比较困惑这迹部景吾怎么会停下车叫人来让她上车,但是这个时候,在这种雨下个不停的日子里,夕夏觉得也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有人既然不介意让她上车的话,那么,她要介意什么?!难不成还要在这傻呆呆地站在这车站的出口处等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计程车?!

“那就谢谢了。”夕夏微笑地说道。

“不客气。”那男人把伞撑了过来,示意夕夏走到伞下来。

上了车,夕夏才看见车上不止迹部景吾一个人,还有向来与迹部景吾形影不离的桦地崇宏。

“谢谢。”夕夏坐上了车,对着靠着窗边的迹部景吾说道。

“没什么,只是看着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的你可怜而已,呐,桦地?!”迹部景吾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桦地崇宏轻声地应着,眼睛却是专注地望着夕夏怀里的猫。

“送你一程,也当是回报你当初送慈郎回冰帝。”迹部景吾望着窗外,如是说道。

对于迹部的说法,夕夏并不以为意,对着前面的驾驶座报了一个地址,然后不期然地就看到了桦地的眼神。

夕夏觉得桦地的反应挺有意思的,他的眸子望着呆在夕夏怀里的卡鲁宾,那眸子纯净的像是孩子一样,透着一点点的渴望。

“想要抱抱看吗?!它很乖,不会乱抓人和咬人的。”夕夏笑了笑,桦地崇宏的表情憨厚极了,眼神真是纯真的无邪无垢的,像是天山上那毫无污染的池水一样,­干­净纯洁,夕夏想,是不是从他的眼神中望出去,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呢?!

桦地的表情动了动,像是有这种想法,但是又不敢这么行动开来。

“不用怕,你动作轻一点,它不会反抗的!”夕夏笑了笑,把卡鲁宾递了过去。

桦地看了迹部景吾一眼,见迹部景吾没有出现任何反对意见之后,他伸出了手接了过来,卡鲁宾就想夕夏说的那样,没有怎么反抗,乖乖地由着夕夏把自己递到桦地的手上。

软软的手感,带着柔和的温度从手上传递过来,桦地崇宏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猫,不敢太大力,深怕伤到了这个柔弱而敏感的小东西,此时此刻的桦地的表情在夕夏看来有些僵硬而不自然,一副想要亲近但是又不敢亲近的模样。

“还你。”

桦地崇宏僵硬地抱了一会之后,便想要把猫递还给夕夏。

但是却是被迹部景吾横空拦截走了。

迹部景吾双手抱着卡鲁宾,眼微微地眯起,端详了一下。

“喜马拉雅猫?!”迹部景吾说道。

“不是纯种的!”迹部景吾加了一句。

“喵……”卡鲁宾似乎是在抗议迹部景吾这一句“不是纯种的”,它分离地挣扎牛扭动着。

“嗯哼!脾气还挺不小的!”迹部景吾笑了笑,似乎是觉得看着卡鲁宾挣扎的画面很有趣,眸子里有一种任凭它怎么挣扎都不撒手的意味。

“喵……”卡鲁宾凄厉地叫唤了一声,然后那爪子狠狠地扬了起来。

“小心!”夕夏叫了一声,这卡鲁宾它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戏弄它了。

“少爷!”

司机在观后镜里看到后车座上发生的事件后,忍不住失声喊了起来。

“脾气还真的是挺大的!”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自己右手上被抓出来的五道抓痕,不算是很深,但是也抓破了皮,渗出了点血丝。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夕夏脸­色­变的有些青灰。

卡鲁宾啊卡鲁宾,你怎么的一爪子把人给抓伤了呢,要是人家大方一点只是把我们两个丢下车,我们淋雨回家那还是轻的……要是人家一个不爽把你直接从窗户里扔出去,问题可就大了,我不好向龙马交代呀!

“少爷,要送你去医院吗?!”司机在前面忧心忡忡地问着。

“不用!”迹部景吾神情自然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大碍。”这么点小伤,上医院的话也未眠太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的猫,还真是有趣!”迹部景吾眯着眼看了一眼不敢再挣扎卡鲁宾,把它递还给了夕夏。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的伤,皱了皱眉头,看不出来,那只猫看着温顺,但是一旦逗弄过了头,那爪子也是毫不留情地就挥了上来。

“你的手,没事吧?!”夕夏接过了卡鲁宾,忘了一眼迹部景吾那有些疮痍的右手,上面还有着殷红的血丝往外冒。

“你说呢?!”迹部景吾哼了一声。

被抓的人不是我,我怎么知道现在你的感受呀!夕夏在心底绯腑着,但是她现在可没有那么一个本事把这句话说出口。

夕夏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浅紫­色­的手帕,递了过去。

“你把手伸过来吧!”夕夏说着。

迹部景吾依言把手伸了过去,夕夏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了起来,那血看的她怪愧疚的。早知道还不如不上他的车呢!

迹部景吾看着那低头帮着他包扎的女孩子那专注的侧脸,不期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在球场看到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她,穿着短袖运动T恤和网球群,站在球场上,漫不经心,不在意输赢也不在意所有事情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模样。就像刚刚她站在车站出口处时候,也是那副模样。

无欲无求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

“你的网球打的不错!”迹部景吾开了口。

果然,前几天在神奈川的网球俱乐部里面见到的人真的是他迹部景吾。

夕夏打了个结,结束了包扎,神­色­如常。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自己网球水平还算不错,也知道迹部景吾那天看到了她和龙雅的比赛这件事情。

“那么,你那天和凤·长太郎所说的就是谎话了?!”迹部景吾看着她那坦然的神情,嘴角微微地弯起。

“是谎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夕夏浅浅地笑了,反正不管是对凤·长太郎还是对冰帝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吧!

夕夏望了一眼窗外,已经到了她们家巷子口那边了。

“司机先生,停这边就好了!”夕夏对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道。窗外的雨已经不大了,而且这边离她家总共也没有几步路的,她跑一下就到了。

司机听到了她的话,依言停了下来。

“迹部君,谢谢你!”

夕夏回过头,对迹部景吾说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车门准备走了。

“对了,你的名字……”迹部景吾出声问着。他只知道她姓越前,但是却不清楚她的全名。

“恩?!”夕夏回过了头。

“姐……”一道喊声透入夕夏的耳中。

夕夏看着站在车子外面撑着伞看着她的弟弟龙马,笑了一下,抱着卡鲁宾下了车。

“考完了?!”夕夏把卡鲁宾递给龙马,自己则是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撑在两个人的头顶。

“那种考试很简单。”龙马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加长的劳斯莱斯,“姐,他们是谁?!”

“其他学校认识的一个学长。”夕夏拍拍龙马的脑袋,“走吧,回家了。”

“你的伞呢?!”龙马问着,一早就在下雨了,她出门不会不带雨伞的吧!

“借给比我更加需要的人了。”

“姐,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磕到门了?!”傻不傻呀,在下雨天把伞借给别人!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身影。

“西田,开车!”迹部景吾开口说道。

假期结束,重回校园

“东京地区青少年网球大赛?!”

夕夏看着那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几张报名表,上面写着‘东京地区第XX回青少年网球大赛’几个用粗体字特别的显眼。

“菜菜子表姐,哪来的?!”

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这种有关比赛的事项?!夕夏坐了下来,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些东西,一边问着。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拿来的。”端着牛­奶­从厨房间里面出来的菜菜子学姐温柔地说道,然后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说你和龙马应该会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后吃自己的早餐,“龙马要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参加一下的。”

“没兴趣?!”菜菜子学姐笑了,以前去美国看他们的时候,夕夏就不爱参加这一类的比赛,总是说没有兴趣这样的话。

“比赛太累,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夕夏点了点头。那种一步一步去打到对手的戏码不是她爱的,她可没有那么打的­精­力在。

“这种事情比较适合龙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让他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也好,既可以增加经验,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其他人的网球,不能总是面对着她和老爸呀!

虽然龙马的潜力无穷,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打败老爸,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COPY了老爸,承袭了他的套路,可是偏偏,她也不是一个好榜样,根本就不能给龙马所需要的东西。

“比赛是在这个周末?!”夕夏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看着详细的事项。

“NANI?!NANI?!”刚刚在寺院里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夺过自个女儿拿在手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一看到上面那比赛的字样,越前南次郎的眼都发亮了。

“少女?!你要参加比赛?!”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没有怎么玩,假期便已经结束的感觉。

在假期结束的同时,同样即将结束还有那三年级学长的国中生涯,这三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便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星期。

但是,立海大里面并没有多大的离愁别绪,毕竟高中部里国中部都在一个地,严格地说,走走过去也差不了几分钟的路。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往教学楼走着。

三月的日子,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正是柳絮纷飞的好日子。

才走到­操­场,夕夏就看到立海大网球社的经典戏码烂泥一滩。

走近了,夕夏看到切原赤也比以往分外的凄惨,那一张原本白皙可爱的脸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被人扁过之后留下来的。

切原赤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操­场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还好吧?!”夕夏探过了头,看了看切原赤也,呃,才几天不见,这孩子怎么就变得那么的……那么的落魄了呢!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看到熟悉的人影,喳喳地喊着。

“恩,是我!”夕夏退了一步。

“你还好吧?!你脸上的伤是?!”夕夏疑惑地问着,“你去打架了?!”

那伤都是怎么来的呀,之前在东京见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没伤没病的,怎么的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就那么凄凉了。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诈尸一般地坐起了身来,期期艾艾地对着喊着夕夏的名字,满是心酸,听的夕夏也忍不住鼻子一酸,想要再细细地询问上一番。

但是切原赤也伤感之后,他便出离愤怒了,双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地。

“我恨英语!”

切原赤也宣告着,那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想他这个假期里面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呀,一边练习一边还要补习那该死的英语功课,一开始是柳生比吕士学长帮着补习还到算是好说,顶多就是见他望着那些个扭扭曲曲的字体迷茫的时候来上一句‘切原,我看我还是从ABC开始教你来的实际一点吧’这样暗讽的话。被嘲讽也没有什么,反正柳生比吕士学长就是有本事把那么讽刺的话说的像是他这个人的形象一样,无比绅士无比温柔。

但是为毛呀,为毛要把柳生比吕士学长换成真田副部长呢?!切原赤也想起自己脸上的伤,那就是真田副部长所倡导的爱的教育之后的光荣产物,微微一牵动便泛着痛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会外语很麻烦。

可是,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被真田副部长这么爱之切责之深的教导了几日之后,切原赤也的英语水平非但没有突飞猛进,像是股票一样直奔涨停板,而是出现了反效果,一见到那歪七扭八的小字体就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一听到别人在那边飙出个英文单词就直接想抡拳挥上去。

可是在网球社里面都是些没良心的人。

幸村­精­市,笑的让整个世界开始褪­色­,说:“赤也啊,不能考不及格啊,真田,赤也就交给你了。”

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虽然我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及格了!噗哩……”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严肃而又温和:“交给真田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比我来的有成效一点。”

……

一个一个,全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是因为憋屈的久了,切原赤也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地想越前夕夏诉苦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切原赤也揉着自己脸上的伤痛,实在是太伤人了,如果是平常练习挨揍也就算了,但是那不是练习呀,为什么还是要打脸?!再被真田副部长这么日复一日地扁下去,他整张脸都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呃……”这个不好妄加评论的吧!

“I will gāve them some color to see see!”切原赤也咬着牙,蹦出了一句英文。

夕夏皱了皱眉头,真是很有趣的很直白的翻译呀,切原赤也能够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但是要通过立海大的英语测试,估计还差那么一点。

“这句话,你可以这么说,Show then who is the boss!”夕夏好心地纠正着,“要不就是Teach them a lesson!”要是考试上有这么一道题目,切原赤也这道题的分数是扣的一分不剩了。

切原赤也大囧!

连越前夕夏都开始欺负人了……

这社会不带这样的呀!!!

切原赤也一脸哀怨地看着夕夏,那神情活似琼瑶阿姨早期小说中那不幸成为小三的女主,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男主的隐瞒。

“我们的升级考试好像是这个星期吧?!”夕夏问着。

切原赤也点了点头。

难怪了,网球社的人对切原赤也的英文抓的那么的紧,在假期里面就开始抓补习英文了。夕夏了然了,不过这切原赤也似乎是把一件要紧的事情给遗忘了。

“学校里好像有规定,要是考试不及格的话,是要取消社团成员资格的吧!”夕夏看着切原赤也说道。

虽然这升级考试不似国小升国中,国中升高中这样的比较正统的大规模升学考试,但是在立海大这个本就校风严谨的学校来说这种校内升级考试也是相当严格的,也有一系列的规定,这一条便是其中的重点。

“好像……”切原赤也面­色­一僵,该死的,他好像忘记了,“似乎是有这么一条规定吧……”

“切原你要是英文考试不合格的话,那就不能参加网球社的练习了吧。”夕夏看了一眼切原赤也的脸­色­,他的神情要比刚刚来的还要糟糕了,青中带灰,灰中带黑的。

“好像吧……”切原赤也­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

“那就可惜了,还以为切原你可以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呢!你的学长们也是为了你着想呢!”

虽然真田这手法是过激了一点,但是不打不成才呢!要知道这棍­棒­底下才出孝子呀……

“不过,切原你要是不在乎的话,我看你放弃英文这门课也没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不在乎?!”切原赤也像是兔子一样蹦跶了起来,“我一定会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的。”

“可是,就你那英文水平?!”夕夏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不怕,有真田副部长帮我补习!”切原赤也一拍胸膛,信誓旦旦。

“你不是说真田学长会扁你么……”

“他下手有分寸,死不了人的。”切原赤也一脸的大无畏,为了比赛别说被扁了,就算是被砍也无所谓,这就叫为比赛有献身­精­神。

“真田副部长……”

切原赤也一边嚷着一边奔跑着。

你扁我吧……我要参加关东大赛还有全国大赛呀……

反正被你扁了那么多次也没死人,你就接着一边帮我补习一边扁人吧!

真是单纯的孩子!

夕夏看着往网球场奔去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真是单纯呢,不过,英文能过就好,这真田学长也别下手太重了,老是往那张脸打可是会毁容的呢!

“早上好!”

夕夏走进自己的教室,和全班打了声招呼。

“早,姐妹!”暮叶文雅在夕夏之后踏进了门来,一手搭上了夕夏的肩膀,笑嘻嘻的。

“情绪恢复了?!”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浦原心诺扫了一眼暮叶文雅,开了口。

暮叶文雅表情一僵。

“请不要提起我的伤心往事,谢谢!”暮叶文雅皱着眉头说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那段不堪的回忆,就让我们埋没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OK!”浦原心诺从善如流。

“小近藤,怎么我一进教室就见你皱着个眉头?!来告诉姐姐,你怎么了?!”情绪再度恢复的暮叶文雅把他的爪子搭上学习委员近藤这个小正太的肩膀。

“辞旧迎新学园祭……”近藤痛苦地抱着头冥想着,“我想了几个方案,好像都不满意……”

“那个,你慢慢想,我不打扰你……”暮叶文雅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班长!你帮个忙吧!”近藤一下子抓住了暮叶文雅的手,像是个八爪鱼一样死都不松手,他悲切地嚷道。

“我只是个挂名的!具体事物都是亲爱的小近藤你在处理……”暮叶文雅死命地挥着手,开玩笑,那个方案是要想死人的!

“辞旧迎新学园祭?!”夕夏疑惑地问向浦原心诺,“立海大的学院祭不是海原祭吗?!”在学生手册上也没有那么一个活动呀!

“这是我们立海大传统保留项目,”浦原心诺笑了笑,巨细靡遗地向夕夏解释道,“这个学院祭是在新生入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日举行的,分白天和晚上两个时间段。”

“在这个活动上,通常参与的是二三年级的班级,但是参与整个活动的则有初入立海大的一年级的新生还有刚刚毕业的前辈们。白天,则是以班级为单位,推出一系列的游戏或者也可以摆设各种各样的摊位,可以是盈利­性­质的,所得都归为班级费用。晚上,则是进行在立海大校园网上支持率最高的一项活动,可能是舞会,可能会是音乐会……当然地,在晚上的活动上,也会上演在校园网上由全校的人评选出来的五大节目。”

“五大节目?!是那五大?!”夕夏好奇地问道。

“这个要到这个星期才能确定的,都是由全校的人自己提议的,然后从中抽出五个点击率和支持率最高的项目。比如,像去年选的是音乐会,网球社的幸村­精­市则是被推着穿上了女装,上去唱歌!”浦原心诺说道。

“啊?!”夕夏大囧。幸村­精­市……穿着女装?!

天啊,这太疯狂了!

“这是在整人吗?!”夕夏弱弱地问了一声。

“没错,这个辞旧迎新学园祭也被称为整人晚会。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出现在学生手册上。”浦原心诺笑了笑,“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想的节目都是很千奇百怪的,整的也都是二三年级的人。不过,大家每年整的人都是不同的,像是去年被整过的人,今年有免责权的。”

“不知道今年又有哪五个人要倒霉了,千万不要有我就是了。”浦原心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向上帝祈祷着。

依你的风头,也许很难!夕夏很是同情地看了浦原心诺。

几家欢喜几家愁

每年到了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的时候,整个校园里面总是有着一种这种分立成两派对垒分明的人马。

喜的通常是三年级那些个即将踏进高中校门的学长和那些个平常在学校里面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学生,因为,他们不用担心那整人的燎原之火会引发到自己的身上。

忧的是那些个平日里风头正健的人物,往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恨不得自己能够低调再低调一点,低调的把自己埋入细缝逢里便是最好。

鉴于去年那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影响,幸村­精­市这个星期的情绪明显地下降了一些,虽然说他的微笑一向是让人觉得像是武侠小说中那种杀人于无形的暗器一般,但是立海大的众人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幸村­精­市的微笑最近越来越向­阴­冷的地方去了。

这原因归结于校园网上不知道那个多事的人在论坛里面发了一个贴内容为要求取消免责权,而偏偏这个贴的点击率和人气都是十分的高昂,一经出现,便引发了无数人跟贴,赞同声连成一片。

不过,幸运的是,校方好像没有采纳这项提议。

今年的幸村­精­市大抵还是安全的。

但是,幸村­精­市拥有免责权不代表其他人也拥有呀,所以,网球部的其余几个处于人人自危状态。

“虽然今年晚会的项目定那个现在结果还不算明了,但是我们社上中选的几率高达88%。”

在中午休息时间,立海大网球社八大正选齐聚于这社团活动室,开着一年一度绝对不落的心理准备会议。

“那么高?!”仁王雅治咋了咋舌,暗自思考着会轮到自己倒霉的概率会有多高。

“不高才会奇怪吧!”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如常地说出一个事实。往年这个时候,风头正健的人物往往都是那众矢之的,在这种人人为求自保的情况下……呃,像是去年,幸村­精­市便是一个代表­性­人物。

“哈……”丸井文太咬着蛋糕,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应该不会轮到我吧,我不要穿女装……”

那个笨蛋!

柳横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触及了幸村­精­市不堪回忆的笨蛋一眼,他难道就忘记了去年晚会之后整个网球社的人被幸村­精­市以加强训练为名公报私仇地把人­操­;练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事情吗?!

要知道女装事件,是立海大网球社禁止提及事件排名第一位。

经丸井文太这么一说,切原赤也脑海里便想起了去年那个夜晚,那个穿着女装惊艳四方的部长幸村­精­市,切原赤也的脸上飞上了两抹红霞,连耳朵根子也开始泛红了。

“我也不要!”切原赤也急急地符合着,深怕下一秒那女装便会向他篼头而来。

真田弦一郎的脸­色­一黑。赤也……你太松懈了!

桑原在这低气压里面左看右看的,又盯了几秒站在窗户边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笑的云淡风轻的幸村­精­市,在感觉到自己有一股子冷气从尾椎骨拉足了一百六十马力直直地奔向脊椎骨时,桑原扯了扯搭档丸井文太的衣袖,然后缩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还好他人气比较低呀!桑原暗自庆幸着。

一直站在社团活动室的窗口,嘴角挂着那若莲般的浅笑看着窗外风景也成为别人眼中风景的立海大最高领导人幸村­精­市转过了头。

“穿女装呀?!”幸村­精­市浅笑出口,“可惜,今年我有免责权了呢!”

别,就算你没有,我们也不敢推着你上了!

立海大其余几人在心底说道,被灭五感伺候了整整一个月的滋味正当是不好受,那种感觉就像是处于黑暗之中却什么都触及不到。直到刑期解放的哪一天,他们简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幸村­精­市的灭五感,实在是太黑暗了,若不是心理能力够强,早就崩溃了。

“不过,我想文太和赤也穿起女装来,应该会很好看的!不如,我也投个票吧!”幸村­精­市一脸期待着看两人女装登场的模样。

表……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眼中泛着小泪花,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提女装的事情了。

“除了我们社团之外,莲二,还有那些人的概率比较高?!”幸村­精­市不去看那两只一边流泪一边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小动物,温声问着柳莲二。

“­棒­球社的人的概率也挺高的。”柳莲二翻动着自己手上的笔记本,一边报着昨天在校园网上看到的资料,“恩……音乐社的XXXX,还有暮叶文雅,浦原心诺叶也似乎是挺高的……”总之,到这个星期结束的话,这变数不是一般的大。

“是吗?!”幸村­精­市微微扬起了嘴角,“今年好像会变得很有趣呢!”

有趣,当然有趣,反正今年倒霉的轮不到你!

大家心照不宣地在心底想着同一个想法。

“对了,虽然说被逼着上台的滋味不是挺好受的,但是,大家要为大局着想,为网球社着想。”幸村­精­市补充着,像是为大家做着未知的心理准备。

要知道,去年,他就是迫于这个被逼着上了台的!

还好今年不用!

幸村­精­市一扫刚刚内心的­阴­霾,今年,他可以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去关注这个事态的变向。

正选们执手相看泪眼,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幸村,你还是在记恨着去年那件事情吧!

幸村­精­市穿上女装唱歌?!

这个讯息实在是一个彻底的大雷,雷的夕夏一时之间都忘记要怎么反应了。

但是等夕夏微微一清醒,脑子开始转动之后,夕夏觉得幸村­精­市不太像是那种会是乖乖配合的人,虽然说这人民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是这幸村­精­市也不像是吃素的,他能乖乖地任由别人摆弄?!他会那么的舍生取义?!

“幸村­精­市纵然是不肯,但是这学院祭也不是好糊弄的。这网球社虽然是立海大的第一大社,但是经营一个社团总是需要经费的,虽然那个学院祭比不上海原祭来的规模大,但是本着同乐的原则不让活动开天窗,通常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手段在的。”

浦原心诺解释着。

夕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网球社要是缺少了经费来源,那一杆子的人不得泪奔才怪,也难怪幸村­精­市肯作出那么大的自我牺牲了。

“去年,虽然说是被逼着上了台,但是,幸村­精­市那女装一出场还真的是惊艳四方啊……就是因为如此,更加奠定了他立海大校花之名。”

说着说着,浦原心诺的神情便惋惜了起来。

“不知道后来那幸村­精­市用了什么方法,原本新闻社拍的女装照楞是一张都没有流落出来,据说照片连同底片都让幸村­精­市亲手销毁了,要不然还能让你看看。”

“我谨谢不敏!”那种东西还是少看为妙,要不然要是惹出了什么事端来,真当是说也说不清的。

“倒是现在,头痛的该是我们了。”浦原心诺声音里带了一分苦恼,这幸村­精­市今年都是有了免责权,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有呀!

昨天她抽空去看了一下校园网,发现她的名次还是挺高的,估计会倒霉也不一定。要是真的被抽中了,到时候她这个校董的女儿也没有什么特权。

“要是到时候那五大倒霉蛋里面有我的名字,就算我不想上场,也会被逼着上场吧!”

暮叶文雅想了想,那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滋味还真当是不怎么好受的,要是到时候这全校五大倒霉蛋真当是有她那么一份,即使没有那种高风亮节为了集体利益牺牲个人颜面抱着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杂合中想法也没有用!除非她想看到剑道社毁在她的手里。

“你保证?!”夕夏笑了笑。

“要不然呢,难不成你自愿牺牲你自己?!”暮叶文雅像是见到什么似的望着夕夏,“我不知道你那么伟大。”

“我似乎没有牺牲的必要吧!”夕夏笑的笑容突然地明媚了起来,以往那细水长流般的盈盈浅笑像是感染了几分这三月里明媚的阳光一般,带了几分娇媚,又印着几丝狡诈。

“你怎么的就没有牺牲的必要?!”暮叶文雅不解,“你真当是以为自己人气很低啊!”

身为她们班的一份子,在开学之初就已经承载了大多惹的臆测,据说用围棋刷了柳莲二,又曾经在三球之间赢了丸井文太两球。长的在立海大也算是前三名之内的,她当她每天早上在鞋柜里面那一把一把的情书是作假的人家写着好玩的啊。

要是哪个家伙黑她一把,再加上别人的一起哄,她想不当选都难!

“总之,我就是有法子啊!”夕夏笑了,反正不算她在不在那五个人之中,她总是有方法逃脱掉的。

“啊,忘了,你这家伙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浦原心诺想了起来,他们班上没有参加这社团的,也就只有越前夕夏这一人了。

顶头没压力,身后没负担的,她就算是成了这五个倒霉蛋的其中之一,她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直接让学校开上一次大天窗,反正对于她越前夕夏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

难怪她会说她没有牺牲的必要了。

浦原心诺终于是明白了夕夏为什么能够那么坦然了。

“你个贼人!”暮叶文雅对着夕夏愤愤地嚷了一句,瞪上一眼以表示自己的妒忌与愤怒。

她是要比她们两个来的轻松多了,那像是她们,现在是只差没有烧高香祈求老天了。

暮叶文雅大咧咧地往草坪上一躺,三月的阳光暖而不烈,正式晒太阳的好时候。这么整个人被阳光照耀着,觉得像是酥软到了骨子里一样。

“要是这个时候来条被子……”暮叶文雅喃喃着。

“来点音乐……”浦原心诺加上一句。

“就完美了……”两人异口同声。

夕夏刚想说她们两个是在异想天开的时候,一个像是小黄鹂一样清脆悦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那声音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叫着‘文雅姐姐’‘心诺姐姐’‘夕夏姐姐’。

夕夏转头一看,便见一道娇小的身影满是欢喜地往着他们这边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云朵一般柔软的笑容,使得那浅浅的梨涡越发的可爱。

啊,夕夏一下子便想起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幸村和音,幸村­精­市的妹妹。

“幸村­精­市的妹妹还真是可爱!”僻远心诺笑着看着和音往她们这边草坪上跑来,长的可爱,嘴巴又乖巧,笑起来的时候乖巧的让人想莫莫她的脑袋。

重点是,和她哥哥幸村­精­市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啊.!美少年!好可爱!”暮叶文雅一下子从懒洋洋的境界跳转到了神采奕奕,双眼放光地望着和和音一起往着自己这边来的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运动服,身后背了一个大大的像是网球袋一样的背包,一头鹅黄|­色­的柔软的让人想抚摸上一把的头发,那半是迷茫半是清醒的眼神真当是萌煞了人,只想让她化身为狼,上前进行扑到---揩油—狂笑这三步动作呀!

芥川慈郎?!

他怎么又来立海大了?!

夕夏不解。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夏姐姐……”

幸村和音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蹦跳着扑了过来,然后笑呵呵地在夕夏旁边坐了下来。

芥川慈郎走到了夕夏的面前,一张脸露着沮丧的神情。

“你来找丸井学长?!”夕夏一看芥川慈郎那要死不活的神情估计他是没有找到吧,要不然早就一脸屁颠颠地拉着丸井文太往球场上跑了。

“没找着……”芥川慈郎嘟哝着开口,“他还不接我电话……”

想他好不容易从冰帝跑到神奈川的立海大来就是为了和丸井文太比赛来着,但是在球场找了一圈,怎么都没有看到人影,倒是看见了上一次被文太恳求送他回冰帝的女孩子。

“你知不知道文太在哪?!”芥川慈郎挠了挠自己那一头柔软无比的头发,问着夕夏。

“我不知道呢!”夕夏摇了摇头。

“你认识?!”暮叶文雅扯了扯夕夏的衣袖悄声问着,她整张脸都在发亮,只差没有当场扑上去了。

“冰帝的芥川慈郎。”浦原心诺提醒着,“也是网球社的,去年不是和我们学校的有过练习赛么!”

浦原心诺对于冰帝的网球社还是比较熟悉的,怎么说她也是冰帝监督的外甥女。像是这芥川慈郎,便是冰帝正选里面唯一获得特权的,不用天天去球场报道的人物。

“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暮叶文雅想了想,没事,这世界上美少年那么多,不记得一个两个也是很正常的吧!这种事情不用太在意……

听到夕夏这么说,慈郎的表情越发的变得沮丧了,但是随即他又变得兴高采烈了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我今天下午没课,我可以在这等文太放学,然后再找他比赛!”慈郎很怡然自得地在夕夏他们边上坐了下来,“等我睡一觉,文太他就放学参加社团练习了。那个时候他一定是在网球场练习的,那我就可以直接和他比赛了……”

夕夏额头有着明显的黑线出现,这慈郎是打算在她们学校里面守株待兔了吗?!拜托,这是立海大,他一个冰帝的出现在他们学校里面超怪异的好不好……

“太萌了,超可爱的……”暮叶文雅嘴里念念有词,“那模样,那声音,这是萌死人了……”

浦原心诺横了一眼已经呈现出无我境界的暮叶文雅,拜托,好歹也在学妹面前矜持一点吧,虽然说她向来匮乏这样东西。

“今天怎么会来?!”浦原心诺问着。

“因为我们在假期里面啊,都没有事情可­干­呢!”幸村和音笑眯眯地回答着,“刚刚从音乐班回来,本来打算去看看哥哥的,但是看到姐姐们在这,所以,我就过来了啊……”

“刚刚好像看到姐姐们聊的很开心的样子,在聊什么呢?!和音好奇地问道。

“我们啊……也没有什么,就是说一些去年的事情。”夕夏看着那个歪着脑袋露出一脸好奇来的小孩,总不能告诉她,刚刚她们在讨论的是她哥哥幸村­精­市被逼着穿女装的事情吧!

“去年呐……”和音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知道,你们一定在说辞旧迎新学园祭上面的事情对不对?!讲到那个,一定有说到我哥哥穿女装的事情对不对?!”

幸村和音的笑容大大的,像是夏日里夏威夷群岛上的阳光,直等着看人跳草裙舞一样的兴奋。

真是敏锐!

果然是幸村­精­市的妹妹,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反应神经敏锐呢还是该说她的联想能力不错?!

夕夏看了一眼浦原心诺,她也没有意识到幸村和音竟然能够猜个正着。

那怎么说?!夕夏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自己以哪种反应应对比较好一点。

幸村和音倒是不以为意,依旧笑的像是夏威夷群岛上那灿烂无比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他人。

“偷偷地说一句哟,我和妈妈都觉得哥哥穿女装很漂亮呢!”和音吐了吐舌头,笑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般的可爱。

她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哥哥那女装照多漂亮啊,可惜哥哥自己不是这么认为的,那些照片和底片都被他销毁了呢!

“其实,我有偷偷藏一张哥哥的女装照呢!”

“真的?!”

暮叶文雅听到那‘女装照’三个字立马把视线从芥川慈郎的身上转移了开来,兴奋地问道。

那估计应该是这世界上遗留下来的最后一张幸村­精­市的女装照了吧……多珍贵多稀有多让人兴奋啊……

“能看看吗?!”暮叶文雅问着,“夕夏一直都很好奇呢,刚刚还在说着呢!”

反正她和心诺是看过现场版的人,现在看不看这照片版的倒也是无所谓,只是夕夏是转学过来的,而且又一直不信的模样,让她看看那倒也是不错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好奇。

夕夏很想这么回答,那种照片还是少看为妙吧!

可惜,和音的反应要比夕夏来的快一些,在暮叶文雅刚刚问了一声‘能看看吗’的时候便已经掏出了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约六寸大小的照片,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我也要看!”慈郎探过了脑袋,兴奋兮兮地一起瞅着。

“好漂亮的女孩子哦!”慈郎才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惊呼着。

照片里背景­色­是夕阳,那泛着红晕的彩霞印染在一角,那最后的一抹夕阳柔柔地洒在照片中的人的身上。

一套月牙白­色­的洋装,那柔静的脸庞,一头鸢蓝­色­的长发静静地披散了下来。

那一眼看去,真的是叫人惊艳无比!那人,正当是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嘴不点而含朱,眉不画而横翠,杨柳细腰赛笔管。

那浅浅的笑意好似绣幕芙蓉,又透着怯雨羞云情意,那绝丽模样正当是应着李延年诗歌中所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