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门外的女仆开始打理自己房间,夜蝶走到饭厅,让她比较惊讶的是南月夏也在,是有什么事要告诉她吧。
换上温婉的笑,走到南月夏身边坐下,“哥哥,早安。”
南月夏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银白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异常华丽,这期广告打出去,全日本也会为夜疯狂,低调的华丽,绝望的悲伤,电视上,宣传画上,都将有关她的身影,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兴奋呢,即使那个导演说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难道他已经不想让世人见到她的好了吗?
“昨天公司已经把广告打出了,所以你以后出门要低调些,以免遇到疯狂的人,”南月夏把一本宣传册放到她的面前后站起身,“用完餐就去学校,我先去公司了。”
夜蝶扫了眼封面,银月的标记,南月公司的代码,她站起身对已经走开几步的南月夏道,“路上小心。”
“恩”没有回头,年轻的背影走出了门,所以,他也看不到身后少女平淡的表情,也或许他已经猜到,只是害怕真正的面对那淡漠的表情。
随意翻开一页,画面上开满了绚烂的玫瑰,少女站在花中央,空洞的眼神,仿若已经心死。在页面左上角有一行小字,不是铅字,更像是少女娟秀的手写字,“红色的玫瑰就像是一场华丽的葬礼,死去的,失去的,都将在这片红中显的苍白。”
夜蝶挑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是游戏的附带品,拿起宣传册对身边的女仆道,“拿出去扔了。”
“是”女仆并不多问,她是聪明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夜蝶站起身,“早餐我不用了,叫司机备车,我去学校。”
“是”
…………偶是要入学校的分割线………
冰帝男生网球场。 “你们看,这个人很像南月啊!”向日在迹部的专座上翻开一本杂志后就开始叫了起来。
正半睡半醒的慈郎听到南月两字,睁开眼,蹭到向日身边,画面上的人身穿长裙,在绿茵下弹钢琴,果真是南月呢,他呆呆的盯着画,南月的背影看起来好寂寞。
“都在做什么,给本大爷去训练!”迹部看着两人呆滞的样子,弯下腰拿过杂志合上,“你们两个今天训练加倍!”
“啊!”向日惨叫一声,乖乖的跑去训练。
慈郎失望的看了眼被迹部拿在手中的杂质,一步步的走向训练场。
“这几个不华丽的家伙!”迹部皱眉,慈郎的样子他也放在眼中,以后坚决不让那女人和他靠太近! 忍足站在一旁,没有去凑热闹,更何况昨天晚上他家姐姐就拿了宣传册和广告影碟回来,只是他没有去看,毕竟,这个女人的美好已经与自己无关。
“侑士不想去看看吗?”温柔的女声带着甜腻在他身边响起。
忍足侑士笑了笑,“啊,经理很会开玩笑嘛,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忍足看了眼站在身边的原西亚,网球部的经理,他记得那个时候她很不喜欢南月夜蝶,私下里也陷害过她,现在南月夜蝶没有来过网球部,不知道两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毕竟原西亚可不像普通女生那么笨。
原西亚朝迹部方向看了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的瞬间眼中闪过阴霾。
悠闲躺在草地上的夜蝶在此刻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眯着眼看着头顶的太阳,阳光很不错,找个美少年陪自己逛逛吧。
掏出手机,翻出电话,不知道叫迹部放弃训练陪自己会有怎样的结果呢,夜蝶笑得极张扬,按下了键。
“忍足,陪本大爷打一场。”迹部脱下外套,走向忍足。
“小景,你的夜蝶大人找你,快接电话,接电话…”
这个声音?
全场的部员呆了,就连忍足的笑也石化在脸上,不过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迹部接下来的举动。
只见迹部听到铃声时只皱了下眉,但很快笑着按下接听键,“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过半分钟,迹部笑得阳光灿挂断电话,看向他对面的忍足。“你负责他们今天的训练,本大爷有事先走了。”
忍足抬抬眼镜,看到的只是道奔向更衣室的背影,夜蝶大人吗?还真的是名负其实啊。
“那个人……是迹部吧?”向日呆愣的问身边的人。
“刚才那个电话是南月打来的吗?”站在他旁边的凤看来也是吃惊不小。
“夜蝶大人…”冥户眉毛抽了抽,部长这样都不生气,那个女生还真是厉害。
在无人的角落,慈郎抱着趁众人发愣的当头偷来的杂志很快的进入梦乡。
“呵呵…看来大家还是很缺乏锻炼啊,定力太差了,围着球场跑五十圈!”忍足在哀嚎声中笑得异常的灿烂,只是眼中有着常人难以发觉的冷漠。
南月夜蝶!
原西亚冷笑,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八重樱树下,夜蝶望着已是满是绿叶的树,突然想起自己神殿里常开不败的花,寻思着修很快就要找到自己了,看来等合宿过后要换个地呆呆了。
“啊恩,在想什么?”迹部走到树下,在夜蝶的头上轻拍。
“哪有?!”夜蝶绽开一个笑,“让我们华丽丽的逃课去体会平民的生活吧。”
“平民的生活?”迹部见她一脸认真,无奈道,“那我们先去银行去提现金吧。”他对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知道小景最好啦,我们走吧,”习惯性的抓起少年的手,她知道他的想法,这个骄傲的少年,确实让自己对他有了几分喜爱。
迹部看着他们之间相握的手,笑得十分不华丽,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能抓紧她的手的话,华丽是什么东西?
两人不若平日里那样坐车来去,而是手牵着手慢慢的散步,偶尔夜蝶也会在迹部无奈的眼神下吃一些奇怪的小吃,好在她的吃相很好看,即使吃那些东西也能吃出优雅来。
“呐,小景也吃一点嘛。”
迹部看着那红通通的传说中的中国名小吃“羊肉串”,抽了抽嘴角,坚决的撇开头,“不!要!”
“很好吃啦~”夜蝶用小鹿般的眼神看这迹部,心中确笑得十分的邪恶,果然她还是想看到他不华丽的样子啊。
迹部怎么会看不出她可怜的表情下的邪恶,但是,如果吃下的话,她会开心一点吧。
低下头,一口要下一块,没有仔细嚼便吞下,即使这样,也让他辣得几乎调眼泪。
他还真吃了!夜蝶弯起了嘴角,伸出手指擦去他唇角的辣椒沫,这个少年,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的所有物了。
迹部能够感受到这个淡笑与之前的不同,唇角边的手指穿来的温度让他知道,眼前对他真实微笑的人不是梦。 “小景,你…”
“这不是输给咱们的那个色狼部长吗?”
一声嚷嚷打破两人间温暖的氛围,夜蝶颇有兴味的想,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她扭头看向说话的少年,是不动峰的神尾,他的身边是不动峰的球员们以及被迹部“调戏”过的橘杏,没想到迹部也有被叫为色狼的一天啊。
迹部冷下一张脸,但又担心夜蝶生气,只好忍着不说话。
不动峰的众人脸色也不是很好,作为队长的橘杏平倒还有些风度,对低着头的夜蝶歉然笑道,“真是对不起,请你不要相信我部员的胡言乱语。”他能看出迹部对这个女生的不同,若是因为这话影响了两人的感情,以迹部的家世,那麻烦就大了。
“我才没有说错,这个家伙明明在街头球场上欺负杏啊!”神尾气呼呼的吼道。
这下子,迹部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
“神尾!”橘杏担心和迹部在一起的女生会受伤,忙制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小景,我可是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夜蝶抬起头,那张倾城的脸也落入众人眼中。
好漂亮!不动峰众只呆住了,他们不禁想,迹部的女朋友原来这么漂亮啊。
迹部一听这话,惊慌道,“不是这样的,我那天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夜蝶看了看橘杏,再看看他,抚着下巴道,“她叫什么名字?”
迹部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夜蝶看像橘杏,平淡道,“之前得事可能是误会,至于以后色狼之类的话我也不想再听到,毕竟小景是大财团继承人,如果被一些记者听到就会有很多麻烦。”
“啊,我想也是误会…”橘杏在女生的眼神下竟感到惊慌,这种上位者的气势好可怕。
“大财团的继承人就可以欺负人啊…”神尾嘀咕道,声音虽不大,但也足以让夜蝶听见了。
夜蝶其实并没有觉得当时迹部有什么错,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至于所谓的调戏也不过是个玩笑,要是真的,只能说迹部当时脑子出了问题。
冷冷的眼神落在神尾的身上,让他全身一抖。
“大财团的继承人没见过美女吗?”夜蝶冷哼,“还是你的意思是本小姐不如橘杏,不动峰的诸位,虽然你们是今年的黑马,但整体水平比起冰帝还差得远呢。”
这话?橘杏平皱了皱眉,“这位小姐…”
“我对你们的事与想法不感兴趣,”夜蝶看了看天,似乎不早了啊,“我是青学的助教,你们的水平还madamadadane”
青学的助教! 众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就是传言中的神奇助教?!
“小景,我们走吧。”夜蝶对于自己不太喜欢的人物向来没有什么游戏的兴致。
“恩”乖乖的跟在夜蝶的后面,原来她是相信自己的,也是了解自己的。
“喂,以后别在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恩”
“还有,这次我会参加合宿,有些帐我也要结,你不要Сhā手。”
“恩”他只是希望被收债的人不要太惨而已。
微风轻轻的吹起,带起点点的凉意,却让少年的觉得很舒适,这个夏天也不会太讨厌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二是灾难日,晚上去足球场点孔明灯为灾区祈福去了,所以没有上网,昨天晚上又去上普通话培训班了,今天学校没开网,偶跑出来上的``郁闷啊````
本周还会有1到2章````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更,因为周末要帮一个同学去上创业班``
合宿之路
“小姐呢?”南月夏早晨起床没有看到夜蝶用早餐,问身边的女仆。
“小姐今天一早就收拾了一些衣物说去参加网球部的活动,这一周都不会回来,小姐还说,这是她躲避记者的方法。”女仆小心的观察南月夏的表情,见他好象没有动怒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走了吗?可是却没有给他这个哥哥说呢,还是,她根本就不介意吧。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第一次觉得,他离她很远很远,远到他连她的背影都触摸不到。
女仆突然觉得这样的少爷好悲伤,一直以来两兄妹关系都不好,如今少爷开始接受小姐,可是小姐她却又````唉,真是孽缘啊。
``````````````````````偶是分割线啊````分割线``````````````````````````````````````
“啊咧,小蝶怎么还没有来呢?”菊丸挂在大石的身上,一边张望着,他们的身后是几辆豪华客车,冰帝的一干人站在另一边。
“放心啦,南月是个守信的人,她一定会来的,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省下N字)”
大石的絮叨让龙马不耐的拽拽帽沿,那个女人,真是没有时间观念!
“呵呵```”不二笑得眉眼弯弯,看来南月还真的是很懒惰呢。
手冢散发着冷气,茶色的眼中带着担忧,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根据我的猜测,南月迟到的原因起晚了90,家里的原因9,出事的可能为1”乾合上笔记本,“还有,冰帝有人和我们一样焦急的可能为100”
龙马一听这话,便用那大大的猫眼瞪向冰帝的方向,他们还madamadadane .
不二看了看龙马再看看散发冷气的手冢,好象事情越来越来有意思呢。
“哟咦,青学的那边的人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绵羊宝宝睁开迷糊的双眼,敏感的说。(不得不说他的感觉真的很灵敏)
迹部朝手冢的方向看了眼,想起前几日夜蝶对他的信任,心情很好的道,“不用理他们。”
呃`众只默,部长这几天的心情好象很不错啊。
忍足是唯一没有说话的人,他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一个女生,一个自己曾不放在眼中的女生。
“为什么青学的助教还没有来,他们也太过分了点吧。”原西亚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
众人偷偷看了看迹部不高兴的眼色,聪明的低下头,他们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原西经理,这是他们青学的事,你太多事了吧,啊恩?!”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怒,他不允许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蝶,即使这个叫原西的女人是他网球部的经理,他也不允许!
原西亚嘴角动了动,却不敢反驳迹部的话,她只是觉得奇怪,迹部什么时候会这么尊重青学这个从没有现过面的助教了?
还是不够聪明啊,现在的夜蝶已经不是她可以动的了,忍足撇开眼睛,他不需要对这些事Сhā手,更何况,对于现在的南月来说,原西亚根本就不会放在眼中吧。
一辆银灰的跑车在众幕睽睽之下,招摇的停了下来,俊秀的少年走下车,然后打开车门,走出来的人摘下脸上的太阳镜,笑道,“少年们,久等了。”
是她?!原西亚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惊讶,保持脸上的笑,“原来青学的助教是南月啊,真是让人意外呢。”她的声音不小,足以让不远的夜蝶听见。
夜蝶的眼神从她的身上扫过,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没有看到她般,对身后的离道,“把我的行李搬到车上去,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
“是,小姐。”离看了看车,最终向写着青春学院的牌子旁边的车走去。
“西欧蝶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喵”英二快速的挂上夜蝶的肩,“蝶和我们一起走,对吧对吧````冰帝那些色狼你要离他们远远的,他们太危险了。”
“英二!”大石捂住了他的嘴,却没有勇气回头看冰帝众人难看的脸色。
青学的所有人都是一头黑线,英二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直接,呃``虽然```虽然有那么点事实。
“呵呵”夜蝶摸摸他的头,“猫咪还真的很可爱呢,”转头看向迹部的方向,果然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很僵硬,她对他们笑笑,“啊啦,大家不要太认真了嘛,开个玩笑,我知道你们有些不是色狼啦,毕竟没有节操没有品的男人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找到的。”
冰帝的正选们纷纷看向忍足,他们就知道这个家伙会害他们的名誉扫地的。
忍足苦涩一笑,看来未来的一周将是他的地狱啊,这个记仇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他早就该想到的。
“我们冰帝向来就是最华丽的,怎么可能有色狼,”原西亚冷哼,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要捍卫冰帝尊严的,“你们青学不过是嫉妒罢了。”
“小景,可以走了?我看准备得差不多了,”夜蝶对迹部笑笑,至于原西亚,已经被她自动忽视成物品了。
“啊,恩,走吧,上车。”迹部一听夜蝶的话,立刻乖乖的对自己的部员下命令。
“上车。”手冢言简意赅,只是冷气只高不下。
“手冢,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你和大家等这么久。”夜蝶走到手冢的身边,不好意思的挠头,“今天早上仆人叫醒我时已经晚了,真的很对不起。”
眼前的少女笑得很可怜的样子让手冢心一软,更何况她选择的是坐青学的车不是吗,冷气开始解体,“没事,以后要注意。”
“嗨,手冢你真是太好了。”少女的手不自觉的挽上他的手臂,下一刻,她才意识这样做不合适,尴尬的放下手,抢先一步爬上了车。
手冢见少女此刻的样子,不禁勾了勾嘴角。
不二睁开了他湛蓝的眼,明明看到手冢变脸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想到的却是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少女印在自己唇角轻轻的吻,手抚向唇,为什么呢?
一旁的原西亚微笑几乎龟裂,可是她依旧笑开,南月夜蝶,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她想毁去动东西,从来都没有完好过!
坐在靠窗的位置,夜蝶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的不二,“不二,这次的合宿怎么龙崎教练没有来 ?”
“教练有点事,可能晚些来,这几天就是蝶代理教练哦,”不二笑得无害道,“我们都很期待蝶尽心尽力的样子呢。”
尽心尽力?夜蝶笑笑,他这是抱怨她不尽职吧,腹黑的小熊有时还是挺可爱的。
“呐,不二,这次我会很尽力的做的,”夜蝶倒不去想他怎么突然叫自己蝶,只是笑得很灿烂,“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啊啦,我很期待呢。”不二笑得春暖花开。
“呵呵```````”夜蝶卷着银蓝的长发,“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坐在两人后面的乾的镜片开始反光,看来有人要倒霉了,看来有好数据了。
龙马见笑得灿烂的两人,猫眼中闪过少有的幸灾乐祸,他也很期待呢。
合宿,众人期待着啊 ~~`
作者有话要说:偶今天看到偶积分少了好多```默`````果然不明白啊``不明白````
合宿(一)
到了合宿地点,夜蝶一下车,便看到站在车门处的迹部,她愣了愣,但很快恢复了笑,“小景。”
“青学的房间和冰帝在一层楼,我带你上去。”迹部看也不看青学其他的人,直接对夜蝶道。
“恩`````”
“切,用着你带?!”龙马Сhā到两人中间,大大的猫眼里有着委屈和愤怒,“蝶,你是我们的助教,怎么可以和这个猴子山大王家伙走?”
“啊咧,龙马是吃醋了吗?”夜蝶捏捏龙马的脸,笑得有些无奈,就像对待自己撒娇的宠物,“那我们一起上去吧。”
迹部神色可称不上华丽,他看了眼龙马,心里恨得要死,这个小不点怎么总坏自己的事呢。
“谁```谁吃醋了,”龙马拽着帽子,遮住自己已经红彤彤的脸。
“呵呵,龙马真的很可爱呢。”夜蝶感觉到一道打量的目光,抬起头,见到另一个学校的学生也到,是立海大啊,她与柳生的眼神对上,互相礼貌的点头微笑,摆正好自己的表情,转身对青学的正选道,“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东西,半小时后在外面集合,迟到者做乾新产品的实验对象。
众人脸一黑,纷纷拿起自己的东西往楼上跑,夜蝶很满意的眯起眼,“真是青春啊”她看向迹部,那眼神在说,你怎么还没动。
迹部提起她的东西,无奈对冰帝的人道,“你们和青学一样,”他想了想,“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们借给青学做实验。”
啊?!部长你已经堕落了,怎么可以有异性没人性?
在冰帝众只怨念下,夜蝶笑得越发灿烂,“啊啦,真是不好意思,我早上接到神教练的电话,他说叫我代管你们呢,虽然我不大愿意,可是老师的面子不得不给啊,所以大家也要体谅我啊。”
突然话锋一转,冷下脸,“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收拾?!”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好过,冰帝的正选们真的很后悔当初得罪南月,现在就是现世报啊。
迹部笑了,“啊恩,看来这些家伙挺怕你嘛”
“他们是怕你呢”夜蝶笑了笑,走向住楼,迹部跟着上前,留下了在一旁的原西亚。
“那是青学和冰帝吧?”丸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青学什么时候和冰帝的关系这么好了?
“啊,那的确是,”仁王雅治可没有错过迹部为一个女生提行李的一幕,这种事可能比彗星撞地球的可能还要小吧,可是它却发生了啊。
真田皱起眉头,那个女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样子。
“ 如果我的资料没有错的话,刚才的那个女生是青学的网球助教,同时也是去冰帝的交换生,不过她另一个身份更让人惊奇,她是南月家的二小姐,现在很出名的广告明星,夜。”柳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但是他的话音中透出兴奋,“她曾经是忍足的未婚妻,但是现在有传言迹部在追求她。”
原来是她,真田想起曾经在医院被赤也撞到的女生,好象现在她的气势和那时完全不一样,也许,现在才是她真正的一面吧。
“她果然是个特别的人啊。”柳生淡淡的开口,“而且她的网球技术应该很厉害,不然怎么可能做网球助教。”
“恩,不可松懈。”真田黑着脸道。
````````````````````偶是时间分割线````````````````````````
半小时后,夜蝶悠闲的坐在训练场上看着一个个正选跑进场,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等最后一个跑进场后,夜蝶站起了身,“现在我只是暂时对你们进行指导,但是本小姐脾气不太好,在场各位多少也知道一点,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往往惹我生气的人都比较倒霉,有不信的人可以来尝试一下。”
眼神扫过,集体低下头,她满意的点头,“好了,现在我开始分组,冰帝和青学的训练要打乱,在你们这集体里面,你们不是冰帝的,也不是青学的,你只是一个打网球的选手,明白吗?”
众人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们也不想去惹夜蝶发火,纷纷道,“明白。”
“很好,现在大家围着场地跑二十圈,跑到最后的两位要再加跑30圈,那么``现在,开始!”夜蝶看着少年们争先恐后的身影,弯起嘴角,抬起头看向天空,这里的生活真的很纯净,可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再呆,毕竟这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空间,要是被修毁了,重造会很麻烦的。
不二看着少女飘渺的眼神,想起那个月夜,她曾经说,你不是月亮,你怎么知道他很寂寞呢?
可是,现在的她在想什么呢?那么不真实的表情,让他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不二,你再不快点就要被罚啦”菊丸从他身边跑过,丢下有一 句,下一刻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嗨!”不二加快步伐,不管怎么样,她是夜蝶,神秘高贵的夜蝶,无论怎样,她都会笑着的吧。
合宿(二)*阴谋
一个下午就在夜蝶灿烂的笑中结束,看着大家疲惫确充满斗志的双眼,夜蝶赞赏的点点头,“今天就到这,大家休息一会便用晚餐。”
四个学校虽然合宿,但是正式集训明天才开始,所以下午还是分开训练,当夜蝶等人走出训练场,便很幸运的和立海大众巧遇了。
对于三校之间的客套她并不感兴趣,悠闲的踱着步子走开了,至于忽视对方会产生什么效果就不是她考虑的。
不二看着慢慢远去的身影,想了想,跟了上去,至于同时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乾,他选择漠视。
迹部家为这次合宿提供的地方很不错,建在半山腰,地面广,也不怕人打扰。
在人工湖旁坐下,夜蝶面无表情的盯着湖面,水面上的倒影清晰的显示出别的画面。
手一拂,什么都不见,躺到身后的草地上,她无奈的叹气,修竟然开始防备她了,那种结界限制不是打不开,可是如果一打开,他就能发现自己了,他开始疑自己真实目的了吗,不然刚才自己看到怎么会是他制造的假象。
祈啊,看来你小子还要受段时间的苦了,谁叫我技不如修呢,她想了想,没心没肺的笑开,反正他们生命是无限的嘛,这点时间也可以不计较的。
轻轻的脚步声让夜蝶皱起眉,她当然知道来人是谁,虽然多个玩具也不错,可是一个玩具要让人高兴也要分时间的。
“你果然在这里,南月夜蝶,”原西亚冷笑着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夜蝶,“人前无论表演得如何的高傲,现在不还是可怜的一个人难过?”
夜蝶睁开眼看着她,没有出声。 原西亚见她没有说话,走近湖边,“南月夜蝶,你说,迹部大人会对你有多信任?”
无奈的从草地上坐起身,甩甩长发,夜蝶淡漠的弯起嘴角,“这个我也很想知道呢”
“那么我就帮帮你吧,”原西亚诡异的笑开,突然尖叫道,“南月桑,你坐什么?!啊!”
伴着重重的落水声,夜蝶走到湖边手托着腮看原西亚在水中挣扎的样子,恩,美人就是美人,连这样挣扎的样子都很漂亮。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就看到那群热血少年跑了过来,还有个人扎进湖中救人去了。
“哦呀,速度不错,”夜蝶就那样站在湖边,嘲讽的看着凤把原西亚救上湖岸,而原西亚很职业的表演出委屈之意思。
青学的几位很聪明的退后,退后,再退后,他们就算很高兴可以看第N次魔女大战心机女的戏码,但还是要退到安全范围才行。
就连手冢也不禁同情起那个女生来,夜蝶可是有仇必报的。
立海大不好Сhā手这种事,也都安静的站在旁边。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刚才的尖叫声,冰帝几位正选面面相觑,都不敢多说话,而他们的部长也是一言不发,面色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凤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想把它披在原西亚身上时,夜蝶出声了,“凤,你最好等我处理完过后再来Сhā手,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帮她哦。”
凤长太郎动作僵住,抬起头看着明明笑着却散发着冷意的夜蝶,不知道该怎么做。
“凤,给本大爷呆在旁边!”迹部抚着泪痣,“这件事,谁也不可以Сhā手。”原西亚那个女人当本大爷是白痴还是当夜蝶是白痴,看蝶的样子好像是想自己动手,那他又怎么能剥夺她的兴趣呢?
凤见迹部表态,看了看原西亚,乖乖的站到了旁边。
“我说那个谁,你的脑子进水了,这么老套的方法也用,你是瞧不起冰帝这些人的智商吗?”夜蝶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还是你瞧不起本小姐的手段?”
“本小姐讨厌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做,我啊,只会让她学会后悔这个词的真正含义而已。”直起身她冷笑,“本小姐很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你不吃饭吗?走了!”龙马走上前拉起夜蝶就走,全身湿淋淋的原西亚在他的眼中已经沦为空气的级别。
“嗨嗨,走吧,青学,冰帝和立海大的各位。”夜蝶由着龙马拉着自己,冲路旁的树丛中道,“不二和乾也一起走吧。”
树丛中动了几下,便见笑眯眯的不二小熊与乾从里面走出来。
“被发现了啊…”不二惋惜道,“蝶你的听力太好了吧。”
这不是听力的问题吧,众人黑线,这是偷窥吧。
“太大意了,不二、乾罚跑30圈。”手冢。
“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一边说,一边向蝶靠近。
“太松懈了!”真田看着这出闹剧,带着自家队员先行离开。
不二似是没有懊恼,只是笑呵呵的和乾跑圈去了。
夜蝶也似不恼,只是道,“大家用餐去吧。”
合宿真的很不错啊,居然还有人送上门让她玩,夜蝶笑得一脸满足。
旁边的龙马和迹部正在用眼神战斗,没有丝毫的退让。
可怜的原西亚,再次被众人华丽丽的遗忘在湖案边。
连一声质疑都没有吗?原西亚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你以为只是这样而已吗,南月夜蝶,你等着背弃那种绝望的感觉吧。
晚餐过后,各自安排自己的时间,至于做什么就不是助教管的了。
夜蝶推开自己房前的落地窗,走到阳台上,三楼的高度足以让她看清阳台前的景物。
作为神,她扮演了很多角色,妲己,西施,貂婵,那些所谓的祸国红颜,其实这些在她眼中不过是游戏罢了,几千年后的人类的历史其实不过是他们自以为是而已。
谁能想到纣王其实是个温柔如水的男人,谁又知道董卓长相俊美,对貂婵一片痴情,而又有谁知道他们口中卧薪尝胆的勾践其实不过是个卑鄙的小人?
人类为什么总是自以为是呢,殷绶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她已经记不清了,可是那个时候,自己有舍不得吧,作为神的她实际没有多少感情的,不舍,就是动了真情啊。
几千年了,她抬起头望向天际的月,犹记得鹿台一舞,那清辉的月,让那个男人陷入了爱情的漩涡,走入亡国之路。
“我终究是欠了你,”夜蝶低喃,“殷绶,命运对你不公平,你对我的维护,我竟然还记着,看来你对我还有点影响呢。”
月光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成了银色,也是她本尊的发色,而她在祈离开神殿后再也没有用银发示人。
“你在想什么?”蓦然想起的男声让她收回思绪。
“我啊……”她低下头,看着站在树下的少年,是柳生比吕,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我在想中国几千年前的一位帝王殷绶啊。”她笑着,让人看不到她的任何情绪。
“是那位暴虐的商国纣王吗?”柳生想了想问道。
“暴虐吗?”她冷冷一笑,“世上比他暴虐的君王多了去了,只是他不幸亡了国,而又刚好有个宠爱的女人罢了。”
柳生不明白她为何会想到中国的君王,他看到的是她的落寞,那时他所看到的她喃喃自语便出了声,现在想起来却是十分失礼。
他抱歉的笑道,“我对中国的历史并不是十分了解,想来历史总是有偏颇,曾经的事实只有当事人知道,他已经逝去,即使后人怎么说,他也不可能知道,人死了,什么都化作烟云,又何必追究对与错。”
“是啊,人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夜蝶笑笑,把这些事甩在脑后,对柳生笑道,“你说得很对,谢谢你。”
柳生见少女似是想通什么,心中也松口气,“不过是探讨一下,说什么谢谢呢?” 夜蝶歪歪头,“你是柳生比吕士吧,果然是绅士呢”
“那么,我从上面跳下来你会来接的吧?”
“什么?!”柳生一惊,但见少女已经从三楼的阳台跃下,惊慌的向前跑到她可能落下的地方,张开怀抱。
夜蝶看着柳生的样子,呵呵一笑,犹如轻巧的蝴蝶落入他的怀中,“真的接住了呢。”
柳生听着少女的呢喃,几乎不敢相信少女落入怀中时轻若飞羽的重量,他笑道,“没想到南月桑的重重会轻如羽毛。”他松开她,退开一小步,虽然少女跳下瞬间让他有片刻失神,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太靠近她,否则后果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不是轻,而是我有技巧哦,”夜蝶对于柳生的举措笑了笑,“听闻你们的部长快要做手术了,你代我送分礼物吧,在他手术前要让他戴上哦。”
少女摊开手掌,是一条红绳,绳子在那白玉般的掌中显得艳丽异常。
“是幸运绳吗?”柳生接过红绳,原来是用丝绸制成,触感十分的好。
“不要忘记,”夜蝶轻笑,“请转告幸村君
我很期待有他的比赛。”
“那么,晚安了,柳生君。”
在她离开后,三楼的一些刚才还留有缝隙窗帘也拉严了。 柳生看看手中红绳,再看看三楼几个房间微动窗帘,淡淡一笑,也回房间睡觉,这个女生真的很特别,可是自己还是要离她远一点才可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偶来了````
偶要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不过大家一章只留一次言就好了,不要空评啊`````偶怕再刷分,偶会哭的```
偶还是再加一句```希望四川更加美好,偶是四川人,希望亲们在哀悼日为我的父老乡亲们祈祷,谢谢了!鞠躬!
合宿(三)摧毁天才
清晨的光洒进房间,夜蝶睁开眼,瞬间,身上便穿上了网球裙,而头发也变成马尾,在这些事情上她向来不吝啬她的法力。
网球场里已经有队员在训练,她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蝶昨夜没睡好吗?”笑眯眯的不二走到她的身边,“你看起来很没精神呢。”
“是不二啊,”夜蝶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龙马的身影,皱眉,那小子又睡懒觉了吧。
“在找什么?”不二蓝眼微睁。
“我看龙马还在睡觉吧,我去叫他,你先去训练,”把手中的网球袋扔给不二便进了楼。
“呵,”夜蝶似乎对龙马挺好的样子,真是…不二睁开眼,让人不怎么舒服呢。
“不二,站在那做什么呢喵。”菊丸在场内道,“快过来啊。”
手冢看了眼不二,没有说话,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夜蝶敲半天的房门也没动静,怒了,“越前龙马,给你三分钟,起不来的话你就等着我的惩罚吧。”
只听屋内乒乓作响,不到三分钟门便开了,从中伸出一颗墨绿色的头来。
“死小子,马上去给我跑五十圈!”
旁边又走出一个人,夜蝶冷笑,“忍足侑士,八十圈,没跑完之前不许用早餐。”
“越前不是才…”
“一百圈!”
龙马幸宰乐祸的用挑衅的眼神扫他一眼,然后跑下了楼。
忍足侑士无奈的往楼下走。
“小蝶,早安。”这迷糊的声音是慈郎,他应该比自己还惨。
“是慈郎啊,我们要用早餐了,一起下去吧。”
听着这温柔的声音,忍足一个踉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差别待遇?
早餐时分,原西亚才打着喷嚏下楼,在夜蝶旁边的空位坐下来。
坐在她另一边的慈郎看看精神明显不好的原西亚,露出了担忧之色,他对夜蝶道,“小蝶,我们换个座位吧。”
原西亚心中一喜,慈郎向来喜欢自己给他带的蛋糕,现在他关心自己也很正常。
在坐的冰帝众都露出诧异之色,慈郎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原西经理感冒了,可能会传染,小蝶离她远一点比较好,我身体好,不会被传染的。”慈郎怕夜蝶误会,忙解释道。
众人纷纷做恍然状,慈郎是在关心人,只是他们理解错了对象。
原西亚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但她还是端起早餐作柔弱状,“真是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回房间了。”
委屈柔弱的样子极让男生起保护欲,只是前提是没有夜蝶的情况下。
“那就有劳了,”夜蝶看也不看她,对迹部道,“如果今天之内她还好不了就送她回去。”
“啊恩,这是自然。”
你既然可怜,我就让你可怜到底!
原西亚抓着餐盘的手已经泛白,南月夜蝶!
“这下就不用担心了。”慈郎笑得很开心。
众人默,慈郎啊,你是故意的吧,他们可是清楚的看到原西亚背影僵了僵。
“慈郎真的很可爱啊,”夜蝶对他这种举动当然很高兴,摸着他的头,像是抚着宠物的毛般,“我很喜欢慈郎呢。”
慈郎低着头,满脸通红,可是他很高兴呢,听到夜蝶说喜欢他的时候。
“啊恩,”迹部皱眉,这个女人。
“切,madamadadame”龙马塞进一块面包使劲的嚼。
“呵呵,很有趣的样子啊。”不二啊,你那哪是感兴趣的样子,明明是想杀人啊。
手冢倒是面无表情,只是坐他旁边的菊丸抖了抖,好冷!
而另外两桌的人都是看戏,看得银华的火暴女教练感触的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诚实!
早餐结束,休息过后便是分组训练,第一天是青学与冰帝合练。
“冥户对桃城,凤对大石,忍足对不二,龙马对慈郎,迹部对手冢,菊丸对向日,桦地对海堂,今天只是单纯的对打,输的人…乾,就交给你了。”夜蝶对站在旁边的乾邪恶笑道。
“啊,我很期待,”他推了推眼镜,唇角也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众人冷汗,那样会不会死得很惨啊。
“那么前面两队开始吧。”夜蝶悠闲的靠着椅背,眯着眼看他们的表现。 几场下来,几个输的人面如死灰,夜蝶乐呵呵道,“放心,不会死人的。”
不会死也是半死吧。
迹部面色铁青的看着手中青绿色极不华丽的液体,抬起头,非常不确定的问,“你确定这种东西能够食用?”
“这个嘛…”夜蝶看了眼还冒着诡异气泡的液体,不确定道,“应该不会吧。”
应该?迹部嘴角不华丽的抽了抽,拿着杯子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慈郎可怜兮兮的看向夜蝶,“小蝶,小蝶,人家不要喝这种东西啦。”
夜蝶一见他的样子,无奈道,“那么换一种方式吧,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发球我接球,发三球,只要有一球我接不到你们就不用喝,不过我全不接到的话就喝三杯。”
没有人会想去喝那种东西,所以他们都想赢了夜蝶。 慈郎前两球都被接了回来,第三球夜蝶明显放水,慈郎也不觉得恼,而是睁着亮闪闪的大眼,一脸的感动。
迹部的球很犀利,夜蝶第三球同样没有接到,那是不明显的放水,迹部面色复杂的下了场。
忍足上场,夜蝶勾起嘴角,对场下的不二赞赏一笑。
不二接收到了她的目光,笑眯眯的,他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啊。
“忍足侑士,冰帝的天才,女生们的梦中情人,让我见识你有多爱你的网球吧。”夜蝶讥讽一笑,“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
忍足侑士面色沉了下来,握紧球拍,“我也希望如此。”
黄|色小球飞了出去,可是对方连脚都没动,回击得又快又狠,几乎让人看不清球的影子。
“这种发球连龙马的外旋发球的一半都比不上,天才的发球才这个样子吗?”夜蝶摇摇头,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
忍足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奚落落过,一个更加刁钻狠厉的球发过去!
“啪!”球再次被打回,而且打回的球落地时仿佛失去了力道,一动不动。
全场寂静,他们都看得出,夜蝶没有留一丝情,她想击溃他的自信。
“实在是不怎么样。”少女嗤笑道,“我不想接你的球了,没特色的球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果然呢,不二睁开眼,这一次蝶的目标是忍足侑士。
忍足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夜蝶的举动已经成功的刺激到他,他拦住准备走出场的夜蝶,“我们打一场!”
夜蝶看着他,终于动怒了吗?果然世界上所以的天才都不能允许人们对他的鄙视和嘲笑,即使聪明如他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她停下脚步,淡笑,“真是讽刺,曾经的忍足可是对我不屑一顾呢,难道是因为我让你丢脸了吗?可是你曾经让南月连最基本的自尊都没有了,连这样都受不了,呵,你要比,我就跟你比!”
迹部皱起了眉,最终没有说什么,也许这是忍足应该还的债,即使今天他帮了他,以后夜蝶也不可能放过他,更何况,蝶的决定,他也不忍心让她改变。
两人站定,夜蝶发球,忍足连球路都没有看清,掉在他脚边的球仿若对他的讽刺。
发球局,他一个球也没有接到。
那是蝴蝶的舞蹈!
那是燃烧的秋叶!
没有谁看过这么激烈狠绝的比赛,少女仿佛把一生的技巧都用到了比赛上,优雅却有狠厉,一个个球,刺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忍足侑士看着自己打出的球,这,是最后一球!
夜蝶看着飞来的球,冷笑,挥拍,球打到忍足的网球拍上,让所有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忍足的球拍断了!
全场默然。
“呐,这就是天才吗?传言中有多种绝招的你不过如此!”夜蝶把手中的拍子扔进垃圾桶,冷笑,“我们两清了,这个球拍,和你打过,我不再留下。”
她走出场地,转过身对他淡漠道,“从今天开始,我打球再不是为你,忍足侑士,你自以为是的代价,就是让你体会被你伤害女生的绝望。”
少女走出场地,那垃圾桶的球拍无辜的散发最后的光辉。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喜欢关西狼的亲不会看了这章后想掐死偶````
偶怕的啊```
合宿之惊变(一)
不过如此吗?
忍足无力的坐到地上,他想起曾经的一幕幕,被辱骂的南月,对他哀求的南月,被推倒在地的南月,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有对她的厌恶,甚至故意让她受女生的敌视,原来自己做过这么多伤害她的事。
她的狠厉,她的嘲讽,是刺痛他自尊的利剑,所谓的天才也不过如此啊,从此两不相欠!原来她一直都那样瞧不起自己,那紫色眼瞳中明显的鄙视,是他从未感受到的,原来,是这个感觉。
“切!”龙马拉低帽沿,不再看那个失去意志的人。
“原来南月桑这么…”恨还是瞧不起?凤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生可以骄傲如斯,6比0!毫不手软,这对忍足是怎样的打击。
迹部没有表情,也没有上前劝慰之意,夜蝶会这么做不可能是恨,那个时候,她的眼中除了嘲讽还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就像在黑主学院时她对玖兰枢一样,特别却带着恶意,但却不是敌人般,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对待不听话的宠物。
迹部摇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按在心底,打了个响指,“啊恩,都愣着做什么,继续训练。”
在场外观看的立海大正选们心中大憾,那个女生好强,让忍足侑士一分都拿不到,这是怎样的实力?!
“奇怪,据资料看南月夜蝶网球是不错,可是这种程度…人真的可以在半年间提高这么多的水平吗?”柳莲二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因为一个人短时间几乎变成另一人的几率太小了。 那么会是什么呢?
柳生若有所思,从三楼跳下轻如飞羽,这不是普通人拥有的身手,还有她莫名的礼物,这个女生全身的秘密,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去探索,有时候,好奇,可能毁了人本就拥有的东西。
……~~偶是第二天的时间分割线……~~
早餐依旧是在饭厅,夜蝶看了看迹部空着的位置,皱眉,连慈郎都起床了,他在做什么?
凤见夜蝶似有不满,忙起身道,“我去看看!”
夜蝶见他匆忙的样子,淡淡一笑,她看了看和自己同桌的少年们,要和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了啊。
不到两分钟,凤就神色惊慌的下楼,眼睛也不敢直视夜蝶。
在场几个注意力好的已经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凤,部长还没起床吗?”向日不解的问。
“啊…那个,部长他…”凤脸微红,结结巴巴道,“部长身体可能有点不舒服,等会就起。”
“哦?”夜蝶似笑非笑的看着凤不安的样子,“是吗?”
“是…是”凤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脸更红了。
忍足皱眉,不对,凤在撒谎,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二和手冢也察觉到其中的不妥,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 夜蝶站起身,“既然这样…大家也都去看看他怎样了。”
“不…不用了,部长他说…”
“啊啦,凤你流了很多汗呢。”冰凉的手指抚向他微热的额头,她吐气如兰,“你很热吗?”
“不,没有,我,没。”凤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却没有避开额间的冰凉。
看着这样的他,夜蝶笑开,放下手,叹口气,“手冢、不二、忍足、凤、桦地跟我上楼,其他的全部用餐!也不可以上楼。”
就让她见见这经典的三流剧情吧。
被点到名的几人多少猜到什么,但是聪明的他们没有表现,只是乖乖的跟在夜蝶身后。
走到迹部的房门外,夜蝶挑了挑眉,对身旁的不二笑道,“你猜会怎么样?”
“那就要看蝶怎么想了,”不二回了一个笑。
“啊,不二你太狡猾了!”夜蝶手放到把手上时,凤禁不住出声了。
“南月桑!”
“咔嚓!”门被她扭开,站在门口的众人虽早有准备,但依旧呆住了。
地上散乱的衣物,凌乱的床,以及床上躺着的人让他们呆住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任谁都能想到。
忍足看向夜蝶,才发现她依旧面带笑意,仿佛不受眼前这幕的影响,她和迹部不是很暧昧吗? 在旁边的沙发上悠闲的坐下后夜蝶才幽幽道,“真是好手段,竟然用迷香啊,若不是本小姐知道这东西还真要误会小景了。”
地上扔的衣物都太刻意,至于床,那更容易了,不过这个原西亚还真的很想早死啊。
几个人听夜蝶的这话,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几人同时沉默。
夜蝶无奈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亲迹部的额头,轻轻“小景,该起床了。”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的眼中满是迷糊,少有的可爱逗笑了夜蝶。
“蝶?”迹部坐起身,还没反应过来,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他这才发现他身上没有衣服,往旁边一看,顿时面色铁青,但很快又变得惨白,“蝶,我…”
“景吾…”床上的女人嘤咛着睁开眼,甜蜜的嗓音带着羞涩,“你醒了,昨晚…”
“你这个母猫,给本大爷滚出去!”迹部惊慌的看着夜蝶,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恐慌,“蝶,你要相信我,根本什么都没有…”
“啊!”原西亚仿佛才看到房间内有这么多人,惊诧却又委屈的看着夜蝶,“南月,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我是真的喜欢景吾的,不管你会怎么对付我,即使你用家世来让我退出,我也不会放弃的,更何况我们已经…”
“闭嘴!母猫!” “你们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先出去。”夜蝶对门口处的几个人使个眼色,准备先出去。
可是在转身的瞬间,她的手被抓住了,苍白而有力的手因为恐慌而发着抖。
走到最后的桦地见到这种状况,走出门时体贴的为他们拉上了门。
“呵呵,蝶很相信迹部啊。”不二看着身后的门,睁开了冰蓝的双眼。
“那不是相信,”忍足苦笑,“她是足够的自信和聪明,我们或许于她只是过客…”
“你是在说自己吧,”不二冷哼,连常有的笑都消失,“请不要对别人妄加评论。”说他不能接受也行,不相信也罢,他只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而已。
手冢一直没有说话,冰冷的表情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房内,迹部拉着夜蝶的手毫不放松。
夜蝶无奈的把披在他身上的外套理好,“小景,你快点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你和这个恶心的女人呆在一起。”
“你相信我?”迹部喜出望外,灰紫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开心。
最终她环腰抱住骄傲少年的腰,叹息,“景吾,景吾,你不该喜欢我的,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啊恩,我不会,这种不华丽的想法我永远不会!”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是他不会后悔。 永远吗?
夜蝶笑了笑,终是没有说,人类所谓的永远能有多远?
“恩…那快把自己整理好,我也要回房间换衣服,因为今天会有客人到来啊。”
客人?迹部有种不祥的预感。
“原西亚,你是现在自己出去还是要本小姐叫人把你扔出去?”夜蝶冷冷的看着她,“马上滚出去!”
“哼,你厉害,不过你已经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会期待你的表现的。”原西亚随意的套上睡袍便走出房门。
走出后她对站在门外的几人嘲讽一笑,“你们会知道,什么叫被欺骗的感觉,我真的很期待啊。”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二睁开眼,这个女生笃定的口吻一定是关于夜蝶的,他们会失望?
“啊咧,好像会出大事的样子啊。”不二笑眯眯的看向手冢,却没有笑意。
手冢皱眉,依旧不言,气氛凝重下来。
“呐,小景,我要离开了呢。”
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在镜中看到少女连虚假的笑都没有关,她坐在沙发中,犹如孤单的蝴蝶。
“为什么?”他僵硬的转过身,走到沙发前蹲下,“你要去哪,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吗?”原来问出来也没有这么困难,即使他害怕从她的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夜蝶看着少年,下一瞬,已被少年抱进怀中,生涩的吻刺激了她的神经。
反客为主,她引导他的舌与自己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温暖。
良久,两人分开,夜蝶突然道,“小景,记住我的名字,伽优夜,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了,不要试着背叛,因为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伽优夜吗?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道,“什么时候回来?”
“两年后,让我看到更优秀的迹部景吾吧。”夜蝶抚向他腕间的手链,“小景,等到那时,我再让你做选择,但这两年给我离那些母猫远一点。”
“好。”他站起身,已经成为冰帝的那位王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恩,那么小景,和他们一起下去吧,我也要做准备了。”她冷笑,既然她原西亚送了份大礼给她,她怎么不受呢。
就在房门关上的时候,楼下沸腾起来。
啊,游戏要结束了呢。
镜中的少女笑开,却带着寒意,那么就华丽的结束它吧。
作者有话要说:偶觉决定了```后面写HP`````呵呵```偶比较喜欢华丽啊``所以比较倾向小蛇们``亲们作好思想准备哈```
今天看到有亲的留言,因为晋江抽了,偶不能在下面留言,就在这里说说我的看法吧。
其实轻歌说的也有道理,我的塑造有很多缺点,女主确实有一些恶劣,只是关于吸血鬼中,蝶和枢的确是有过去的,只是这里还不能写,大家不要因为这些生气。
还有小央,真的很谢谢你呢,不管怎么样,我中间确实有很多不足,但是我会尽量的去写好它,其中会有大家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把蝶已经塑造得比较自私,现在改也不像蝶了。
不管怎样,大家一定要和谐啊,呵呵```
忍足的看法大家不同这也没什么关系的,只是我个人很讨厌花心的人,对待自己的未婚妻不管有没有爱,但是至少要有责任,他可以不喜欢,但不可以伤害,我一直觉得女孩真挚的感情是珍宝,伤害了,那么就是把珍宝放如垃圾堆,这种行为我真的讨厌,大家的看的角度不同,想法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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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宿``惊变(二)
“各位少年们,打扰了,我是东京警司日幕警官,我旁边的这位是毛利探长,其他几位都是我警司的同行,我们希望你们能协助我们调查一些事情。”目幕在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少年们看着矮胖男人和高瘦男人,一时间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些警察来做什么。
“前两天我们收到美国那边消息,美国在海滩旁边发现一具日本腐尸,根据面容复原后发现是南月小姐,所以我们怀疑现在这位假冒的小姐涉嫌杀人案和诈骗案。”毛利小五郎拿出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南月夜蝶。
“你们这些不华丽的人从哪冒出来的?”迹部从楼道上走下来,犹如高傲的帝王般走到他们面前。
好强势的人,毛利小五郎禁不住有些心颤,“我们是为了公事,还是希望你们合作。”
“公事?”迹部看了眼他手上的照片,又看了眼他旁边的小男孩,冷哼,“本大爷可不知道这里哪需要这些警察了。”
“大哥哥,听毛利叔叔说照片上的姐姐已经死了,可是我今天早上还看到她拍的广告呢,叔叔是骗我的对不对?”黑发男孩一副迷惑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让全场静默。
他们都有些明白,却又不想明白。
“你的叔叔没骗你,因为现在的南月是假冒的。”不知何时下楼的原西亚出声道。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慈郎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特别的清晰,“都是你在搞鬼吧。” “是我又怎样?”原西亚冷哼,“冰帝的几位正选不是已经发觉她有很多地方变了吗?不要告诉我说你们没有怀疑过,你们只是不敢怀疑,”
原西亚走到慈郎面前,“我讨厌不过是我打破你们的自欺欺人而已,迹部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不参加部活,不上课,只是为了陪她拍广告,芥川喜欢她,所以有她在的地方你从来没有睡觉过,可是我不喜欢她,所以我拆毁她的假面,这样又怎样?!”
“你给本大爷闭嘴!”迹部冷冷道,“毛利小五郎,你最好不要随便用什么杀人诈骗的词语,在事情没有落定之前别乱说话,本大爷实在怀疑你的水准,沉睡的小五郎,恩?”
“真正的南月小姐已经死人,我的说法有错吗?”毛利果然很有惹怒人本事。
“毛利小五郎,你的智商为负吗?”一道清软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十二单衣,头上Сhā着一只玉蝶,手执玉扇的少女从楼道上走下,高贵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去膜拜。
轻轻打开玉扇遮住她美丽的容颜,紫眼中泛出冷意,“诈骗,杀人?”
那讥讽而又寒冷的眼神落在毛利的身上,让他惊艳的眼神变成了惊恐。
“姐姐,你真的杀人了吗?”穿着蓝色小西装的小孩可爱的仰头问。 伪正太?
夜蝶收起玉扇,看向他道,“小朋友,杀人的话可不能乱说,诈骗?你们可有去找过南月夏?”
她没有反驳她不是南月,意思就是他…忍足愣住了,她不是她,那么她又怎么知道的那些事?
柯南看不清这个女生的想法,她出来时穿得如此正式,是想表明什么?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高贵却又神秘的少女,她太冷静,冷静到让他开始怀疑之前的所有推测。
“对于你们今天如此的无礼造成我的名誉损失我可以不计较,”夜蝶在一旁坐下,“我也不妨告诉你,本小姐的确不是南月夜蝶,只是这所谓诈骗本小姐不承认,毕竟作为美过优思公司的继承人不用看上南月家什么,而所谓杀人…”夜蝶冷哼,“她自杀关我什么事?”
自杀?毛利冷哼,“人都死了,你怎么说都可以…”
“我知道她不是南月,”南月夏从外走了出来,“我们南月家的家事各位探长就不要多管,我想,你们警司能承受南月家的怒气的话,我们不介意你们查,但是要有证据,没有的话,那么就对不起了。”
“照这么说南月先生是知道她不是你的亲妹妹?”目幕问。
“当然,当初是我认她作妹妹的。”南月夏看了眼夜蝶,见她没有表情,便不再言语。 他竟然真的为自己开脱啊?夜蝶似是明白什么,了然一笑。
“呵,各位警官,你们还是回吧,有什么问题这也不关你们的事吧。”夜蝶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玉扇上的坠子,“如果你们想找点东西的话,那么我就给你们原西家漏税的证据还有十年前原西家现任家主二弟被绑架的真相还有原西亚小姐买凶杀人的证据怎么样?”
目幕愣住了,这位小姐似乎早有准备,就连是谁报案都知道,这也太厉害了!
柯南注意到原西亚已经面色苍白,心下已经明白,原西家的丑恶已经被这位小姐握在了手中,看来,她已经料到他们今天会来,好厉害的情报网!
“我累了!”她站起身,第一次真正的露出她疲惫的样子,沧桑而又寂寞。
她在这个时空留恋太多,枢,她曾经看重的男骇,万年前,在他出生时,在他慢慢长大时,在他和绯撄家互相争斗时。
她记得他说,“夜,我最喜欢夜,我会永远喜欢夜。”
永远啊。
她苦笑,那种东西,那种没有契约的感情,她不知道,那种可以遗忘的东西如果可以叫爱,那么爱情不就廉价了吗?
她曾经看着他长大,而他却看着优姬,她曾经想,她在他的生命中扮演过那么重要的角色,他不会再那么维护着优姬,眼中也不会只有她一人,可是一万年的时间太长,爱情又太浅太短,最终还是忘记,她赶在剧情开始的早晨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只有防备,怕她伤害优姬啊。
她伽优夜是天下间永远不分好歹的人,喜欢,她便保护,不爱,便走开,什么遗憾,她不需要,惩罚了他又怎么样,痛苦又怎么样,背弃了他曾经诺言的人,他,玖兰枢,向她立誓而又忘记,而网王中她一次次的玩闹,一次次的得到女生的嫉妒,可是这些又能怎么样,没有祈,这些地方没有祈的灵魂。
“夜!”迹部有些恐慌的看着没有焦距的女子,他清晰的喊出她真实的姓名。
还有他,这个少年,再一次对她说了永远,犹如曾经的玖兰枢。
夜走向他,轻若絮语,“小景,你的永远又有多远呢?”
他抓住她的手,“我不能许诺多久,但是我能保证,在我的这一生,遇见你的这生,我会永远记得,也许是七十年,也许是八十年,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是在闭上眼之前,我的爱,只给你。”
是啊,他的一生,这就是他的永远。
夜蝶笑开,“我期待着,小景。”
“姐姐,你要走了吗?”柯南睁着大眼,一派天真。
“对啊,离开这里了,”夜蝶露出一抹极浅的笑,“这里,有让我不开心的人啊,不过也有让我高兴的事,我想,在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会很大了吧”她附在他的耳边道,“工藤新一”
柯南愣住了。
“那么,少年们,两年后再见了。”她突然一笑,走出大门,门关上,以极其快的速度。
“等等!”目幕打开门,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一只只蝴蝶在他们的眼前飞舞着,犹如梦幻般。
“消失了`````”目幕呆住了,他身后的众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速度真快,”不二的笑已经极其不自然。
蝴蝶,迹部看着飞舞的蝴蝶,你会回来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简单提起了点过去,下章就是HP的世界了````
啊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鞠躬````
有错的地方偶先说抱歉了,因为偶有些记不清了````偶大多是记清洁不记人的说``
心虚的望天```
错落
该死!
夜皱起眉,明明在这个空间察觉到祈的气息,现在怎么没有了?
她落脚的地方是个黑糊糊的小房间,唯一的小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让她知道这是夜晚。
“难道是来错了时间?”夜咕哝一句,正准备离开,旁边的小响动让她往墙角望去。
是小孩,夜蝶的夜视能力让他看清这还是不到十岁的男孩,只是太过瘦小,不过那双眼睛倒是挺漂亮,里面饱含的情绪也很有意思。
男孩对于突然出现的人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漠然,说不定是他们又整自己的方法而已,虽然这个女人的衣服很奇怪。
“你被关在这了吗?”女人向前几步,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漂亮得不像真人。
“不会说话?”女人皱了皱眉,看到了他满身的伤痕,“虽然来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是缘分吧。”手一挥,所有的伤消失了,她看了看窗外,“我该走了,再见。”
“等一下”
裙摆被急急的拽住,响起的童声带着急迫,“你也有特别的能力吗?”
原来不是哑巴啊,夜歪歪头,也?这么说这个男孩是有特殊能力了?
“你有吗?”夜在他旁边随意坐下,“拥有这些能力的人都是神的恩赐呢。”
“神的恩赐…”小男孩仿佛很是意外,“不是恶魔吗?”
“恶魔?”夜冷哼,“所谓魔不过是人类惧怕找的借口而已,强者都是他们的魔!” 男孩眼中的情绪有些改变,“是因为强者吗?”
“对啊,不过作为强者就要无所畏惧,还要足够的聪明和演技,不要让人看出你的真面目,”夜拍了拍男孩的头,“呐,我相信以后你会站在高处,这是我的祝福哦。”
站起身,夜叹气,等她再见到他时这个可爱的小正太没准都已经成了老头了,真有点让她可惜啊。
“你要走了吗?”男孩定定的看着她。
“恩…”夜看了他一眼,“算了,陪你到明天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吧。”反正她的时间也多。
挥挥手,精美的桌子和两把舒适的椅子出现,她率先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对站在墙角的男孩道,“你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坐吧。”
男孩犹豫片刻,便在她的对面坐下。
现在是秋季吧,夜看了眼他身上单薄的衣服,难得的冒出些许同情,走到他身边,把他抱进自己的怀中,叹气,“你到底有多大了?”
“九岁,”男孩似是从未被人抱过,此时有些僵硬。
“才九岁啊,”夜用神识一探,这是另一空间的英国,只是才1935年(偶不知道间有没问题啊,华丽忽视吧)夜叹气,“原来是英国啊。”
她变出一块平日逗弄菊丸的蛋糕,“吃吧。” 这就是温暖的感觉吗?
男孩感觉着这个怀抱的温暖,蛋糕的香甜让他有了种奋斗下去的欲望,做个强者,他抬起头,“我们会再见面吗?”如果可以再见面,他,一定要留下这个女人。
夜想了想,“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不过那时你要足够的强才可以,不然我会忘掉你的哦。”她相信她的眼光,这个男孩不是简单的角色。
只要不死就能见她,只要够强就不会让她忘记吗?
“我一定会很强的!”他抬起头,望进她紫色的眼中。
“恩,我相信!”摸摸他的头,夜抱紧男孩子,“我很期待下次的见面呢。”
她还不知道,因为她的话,故事开始沿着它的轨道进行起来。
一夜过去,男孩看着她消失,看着精美的桌椅变回地上的稻草,阳光洒到他的脸上,散发点点光晕,他一定会成为强者的,绝对!
…………偶是再次穿越时间的分割线…………
“Shit!”夜再次咒骂出声,她智商退化了吗,怎么还是没有抓好时间,她忘了眼天际的夕阳,还好,是属于她的时间。
日与夜之间的交替,夜与日的替换,便是混沌的存在,这也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真是头疼啊…”夜用手中的玉扇敲敲头,再次准备离开。 “打他!”
“讨厌鬼!”
这个…夜再次停下脚步,无奈的向一群小孩走去,这些小孩子也真是的,一群人欺负一个人也太没成就感了吧(咱不学她,她的思想和常人不一样,她不是人啊~)。
“你们这些小破孩在干什么呢?!”夜踹开一个较大的孩子问道。
一群小孩被她的动作吓呆了,愣愣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拉起地上的孩子,夜叹气,她什么时候成了救世祖了。
趁这会儿功夫,小孩子们已经跑光了,夜打量着眼前黑发男孩,这个人有点眼熟啊,她想了想,很不确定的问,“西弗里斯.斯内普?”
男孩仿佛才反应过来般,看了她一眼,不回答。
原来是哈利.波特的世界啊。
夜对于他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掏出手绢擦他脏脏的脸,前世尝试做人时她很同情这个教授,他的一生太悲哀了,现在的她虽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但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想改变他的命运。
擦干净后的脸蛋很可爱,夜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斯内普很可爱啦!”
男孩脸红得想走开,却被这个女生抓得紧紧的,他只好红着脸低头不看这个笑得灿烂的人。
“害羞了…”夜笑了笑,挥手,“清理一新。” 衣服上的脏污全没有了!
斯内普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愣愣道,“你也会魔法吗?”
“会啊…”夜笑笑,掏出一袋钱放在他的手上,“你会需要的。”再次在他的脸上亲亲,她准备再次走人。
“你是谁?”斯内普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这是上好的丝绸,这个人,不简单吧。
年龄这么小就有警觉心了啊,夜把手绢也塞到他的手上,“我是夜与晨的使者啊。”
在对方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下,夜蝶无奈,现在的小破孩子怎么老这么早熟呢,虽然她说的是真话。
“不信我算了!”夜哼了声,“我走啦,小破孩。”
“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思内普反讽道。
这么小就已经是毒舌了啊,夜想起他以后所遭遇的一切,猛然的抱住他,“西弗里斯,你会幸福的,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我们会再见面的,希望下次我见到你时你已经是霍格沃兹的教授了。”
她在给了他温暖后消失在风中,斯内普拽紧手中的手绢和钱袋,红着脸往家里走,那个讨厌的女人,抚着脸,想起她亲吻脸颊时的温热,他的脸更红了,那个女人果然很讨厌,他愤愤的想。
而夜,早就很快的忘记这次偶遇,至于可怜的Tom,夜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发现有很多亲对HP不爱啊``555偶V大啊,教授啊``小龙啊```
偶对英文没什么爱,所以名字全是汉字,有可能打错的地方,亲们要给我指出来啊``
开始
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夜便看到那古老的蒸汽火车,黑色破旧的外壳让她嘴角抽了抽,理了理身上奢华的外套,踏进火车。
一路上惊艳的眼神她微笑着接收,没有人冲撞她,而是不由自主的为她让出道来。
霍格沃兹,就让她看看,有祈灵魂碎片存在的地方和书中比起来有什么不同。
夜甩甩长发,走向靠前的车厢,推开车门,里面坐了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
德拉科.马尔福抬起头打量门外的女生,竟然有人会有银蓝色头发,她的脸很精致,白雪般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那双眼睛竟是神秘的紫色,一身得体华美的衣饰很好的衬托出她的气质,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愣住了。
“后面的车厢太吵了,我可以坐这吗?”夜绽开一个笑,这个笑犹如月夜下的月光花,淡淡的开在了德拉科的心中。
他回过神,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笑道,“当然可以,美丽的小姐,请。”他不会告诉她这是他的专用车厢,因为,现在的他很庆幸她推开的是他的门。
“谢谢。”熟练的用出魔法,让自己行礼乖乖呆好后夜行了英国皇室标准礼,“你好,我叫夜.伽优,你叫我夜就好。”
她的贵族举止让马尔福确信她是个贵族,只是听她的名字,似乎并不是西方人,不过受过良好教养的他很快回了个绅士吻手礼,“美丽的小姐,见到你我很荣幸,我是德拉科.马尔福,是今年新生” “啊,我也是呢,”夜笑弯眉眼,“到时候可以分到一个学院…”
门被无礼推开,只见一个头发卷得蓬松的女生伸进头道,“对不起,我朋友的蟾蜍不见了,请问你们看到了吗?”
马尔福不悦的皱眉,稚嫩的脸上带着嘲讽,“小姐,这是贵族车厢,没什么蟾蜍。”
夜认出了来人是谁,这个女孩果然是典型的格兰芬多,有些冲动的小狮子,她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看见,你去别处找找吧。”
“啊?!”赫敏这才看到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女生,她把已经脸色很难看的马尔福华丽的无视了,“你也是新生?”
“恩”夜看了看马尔福的脸色,笑道,“真是很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些事要谈,小姐可以帮我们把门关上吗?”
“对…对不起。”赫敏尴尬的关上门,心下却觉得那两人比较傲慢,怎样也没有好感出现。
门内的夜在旁边坐下,在桌上变出两杯伯爵茶,“还有段时间才到学校,我们喝杯茶好了。”
德科拉在她对面坐下,也不推辞,端起茶品了起来,这个女生魔力很强,应该是个纯血种。
“夜想进什么学院?”他放下杯子,举手投足间满是贵公子典范。
夜暗自点头,她果然还是喜欢优雅型的,“斯莱特林吧。” 德拉科笑开,“那么我们很有可能是一个学院呢。”他突然觉得,如果和她在一个学院,那是件让他开心的事。
“呵”她端起茶杯,遮掩住了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和德拉科在一起的话,应该会很不错呢。”
德拉科没有看清她掩饰真实的情绪,他再聪明,也还是个孩子,也许,他也不想去想,他只是知道,这个女生,拥有贵族该有的一切。
火车停了下来,夜看了看跟在德拉科身后的两个跟班,没有问,没有自我介绍,踏上船,她看着黑暗的水底,这下面有什么东西呢?那些黑暗的生物,在这个世间,不被人容许的存在,却是她和哥哥创造出来的,她不知道祈的灵魂散落在多少地方,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天 ,当所有的一切都被光明取代,那么,世界就真的完美了吗?
没有阴谋,没有丑恶,真的就完美吗?
闭上眼,她感觉自己的疲累,那是对修的无奈,可是她对他,没有办法,一如当初,也许他不知道,当祈消失,作为混沌的她也会受影响,她因为日与夜而出现,如果没有了夜,而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了。
换上魔法袍的夜显得比较娇小,她沉思的样子让附近的船只上的男生都忍不住往这边望。
“那个女生是谁啊 ?”
罗恩带着惊艳看和马尔福在一条船上的女生,“真实可惜,她竟然很马尔福那种家伙在一起,真是!”
哈利也看到了那个女生,他没有看女生的容貌,而是注意到她的悲伤,她为什么那么的难过,像是压抑着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夜似是感受到哈利的目光,抬起头,对他笑笑,再次低下头,她在想什么呢,看来是修对她用了什么咒,不然她的情绪怎么会出现波动,难道他真的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了吗?
马尔福不着痕迹的挡去这些打量的目光,冷哼,他讨厌这些无礼的目光。
不一会,听到了学生们的尖叫声,夜抬头,原来是霍格沃滋到了,她挑起一个笑,那么,下一个游戏就开始了。
霍格沃滋的大厅,各位教授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学生们进来的时刻。
“哦,西弗里斯,你应该开心点,毕竟今年会有很多可爱的小朋友到来。”邓不利多笑得很灿烂。
“我知道!”及即使这样说,斯内普的脸色也不见得好,因为那个人的儿子今年也会进这个学校,他冷着脸,邓不利多这个老家伙,他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门缓缓打开,穿着黑色巫师袍的学生们走了进来.
所有的人都望向门口处,很快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
引起骚动的是一个女生,她有着少见的银蓝长发,精致到极点的脸,就连那双眼睛也是紫色,她的漂亮是他们所没见到的。
男生们沸腾了,女生门意外了,这样的骚动连教授们都惊讶了,唯一没有抬头的是斯内普,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个人,那个让自己有黑暗童年的人的后代。
邓不利多的眼神复杂起来,这个女生是东方人吧。
只有夜笑得自然,她看向教授席的斯内普,教授,你竟然没有抬头,果然是教授呢。
下一个游戏开始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教学实习课业总结一堆,偶要疯了,有虫子等偶放假慢慢来捉,大家要指出来啊,偶都觉得偶最近精神不大好,错字应该会更加的多````
心虚的溜走```````
分院.再遇
走过厚重的大门那一刻,夜看清了前世幻想过无数次的地方,穿梭的鬼影,繁复精致的雕饰以及那悬浮在壁顶的白烛,她半眯起双眼,遮掩住烛光照进眼中时带出的魅惑。
德拉科用身体档在她的前方,遮住了烛光也遮住了四周垂涎的目光。
只是他也遮住了斯内普看来的目光,他与斯内普的目光在半空相遇,他尊敬的鞠躬。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低下头,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也是今年入学,那么以后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争夺会变得更加激烈了。
哈利.波特看出了马尔福护着夜的举动,连他那样的家伙也对这个女生这么特别吗?
“哈利,你看什么呢,要进行分院仪式了。”站在他旁边的赫敏不屑的看了眼马尔福,小声道,“听说他家是食死徒,我们要离他们远点。”
食死徒?是那个人的手下,哈利心里堵堵的,原来那个女生是和那人有关啊。
夜低垂着头,对赫敏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抬起头,正对上哈利打量的目光,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惋惜,不禁淡笑,因为她和马尔福走在一起吗?
哈利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毕竟这样直视女生是很失礼的事。
还真个孩子,夜收回目光,她看着德拉科的背影,受过贵族训练的孩子更会处理这些事吧。
“德拉科,分院要开始了吗?”夜嫌恶的看了眼放在高椅上“唱歌”的脏帽。
“恩,”德拉科转过头,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马上就要开始了。”
可怜的孩子,夜捂嘴轻笑,看着第一个人紧张的走上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德拉科.马尔福!”
铂金贵公子稳重的姿态让很多高年级自愧不如。
“斯莱特林!”
毫不意外啊,夜没有错过他看向自己的那一眼,是在担心自己吗?即使出生在那种家庭却还是没有真正堕入黑暗啦,她勾唇轻笑,不管外表怎样,他还是个孩子啊。 “哈利.波特”
全场寂静,所有的人都看向那个额角有疤痕的男孩,他们都想看清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会是什么样子。
夜清楚分院帽与哈利间的互动,她笑眯眯的看向面色铁青的斯内普,他果然是讨厌哈利.波特。
“格兰芬多!”
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夜同时看到了那个笑得一脸慈祥的老人眼中的精芒。
又过了几个人,夜听到了她的名字。
“夜.伽优”
勾起恰到好处的笑,优雅的走到高凳旁,白晰的手指碰上脏脏的黑帽,全场的人都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分院帽,大有不把这个女生分到自己分院不罢休的架式。
戴上帽子,夜听到了分院帽的声音。
“伽优小姐很受欢迎啊。”
“多谢夸奖,”夜笑,“请问我该去什么学院呢?”
“噢…小姐,我看不到你的一切,真是奇怪,格兰芬多怎么样子?”
“帽子先生,我个人觉得高雅的斯莱特林更适合我,你觉得呢?”夜当然不会对那些冲动的小狮子有好感。
“恩,好吧,斯莱特林!”
高贵纯血的斯莱特林首次鼓掌欢迎新生,这种例外行为让作为院长的斯内普抬起头,当看到那头银蓝长发从帽子中飞舞而出时,他呆住了。 少女的眉眼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这么多年过去,她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年龄都没有长,她,真的是普通人吗? 夜扫过他,没有停顿,径直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
德拉科忙起身拉开身旁的座位,做出邀请的样子。
“德拉科是位绅士呢,”夜顺着他的意思坐下,至于上位方向的目光她选择无视。
德拉科脸微红,但也没忘向四周扫视,他注意到哈利的眼神似乎望着这方,心下一紧,低下头,夜也正看着哈利。
夜也对那个所谓的救世祖感兴趣吗?年幼的他不明白心中那犹如蚁噬的感觉从何而来,可是他却更加的讨厌那个哈利.波特,那种白痴的家伙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没有看到德科拉神色的夜只是闲闲的移开目光,她不想对上那双单纯却带着控诉的眼睛,从来不认为那种所谓的正义有什么意义的她,不想明白他的心,也没有想去救赎的想法,这个世界,有个哈利.波特就已经足够了。
垂着眼,隐去所有的思绪,听着四周所谓校歌的嚎叫声,夜苦笑,果然难听啊。
校歌结束,晚餐时间到。
夜对西方的牛排之类不感兴趣,端起桌上的果汁轻啜,感受到上位的目光,抬起头,对上了邓不利多看似温和实则打探的双眼。
玩味的勾起唇角,她优雅的举起杯子向他致敬,邓不利多,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招惹到我,毕竟,神的惩罚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夜,你怎么不吃点东西?”德拉科看着夜,担忧的问。
“啊…”夜收回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盘中未动的食物,再看看对面狼吞虎咽的小狮子,放下杯子叹气,“恩…有点不习惯而已。”
不习惯?德拉科放下手中的餐具,用餐巾擦擦嘴角,“虽然食物太普通,但是多少用点比较好。”
普通?!
坐在他对面的格兰芬多众人愣住了,这样的还叫普通吗?
“只顾享受的大少爷,哼!”罗恩冷哼,声音大得足够让对面的斯莱特林的众人听见。
夜皱眉,抬起头看着毫无仪态可言的罗恩,语气淡然道,“先生,不完美的人没有资格指责比他优秀的人。”
“你…”罗恩面红耳赤,却找不到话反驳,嚅嗫半天才道,“自以为是的家伙!”
“罗恩!”坐他旁边的哈利出声制止他再说下去,他抬头瞬间刚好看到夜没有温度的紫眸,心中一抖,忙低下头,不去看让自己颤栗的双眼。
“真是冲动的少年呢,”夜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已是一片淡然,“德拉科,你可不要像这个样子,太不华丽了。”
“我才不会那么愚蠢,”德拉科不屑的撇开头,看也不看坐在他们对面的几人。
果然是骄傲的贵公子啊,夜笑得眉眼弯弯。 她好像很高的样子,斯内普喝着南瓜汁,心情复杂,她究竟是谁,见到她,是高兴还是迷惘,他已经不清楚,因为记忆中那个温暖的怀抱是他童年唯一美好的记忆,可是正因为美好,更让他觉得不真实,突然看到她,他忽然怀疑,童年的那些东西是否真的存在过,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太过平静,根本没有一丝情绪,平静的仿佛他与她从未相识。
“西弗里斯,今年的新生让人很期待,对吧?”邓不利多微笑着问。
面无表情的看了老蜜蜂一眼,斯内普冷着脸没有出声。
四周的教授们都没有Сhā话,他们都不是傻瓜。
相较于教授们间的暗潮汹涌,学生们都挺高兴
,格兰芬多有了哈利.波特,斯莱特林有了铂金贵公子和美丽公主,他们之间的争夺从未停止过。
夜自始至终也没有动过面前的食物,作为神,她不想太委屈自己。
“夜…”马尔福总算见识到夜对食物偏执的程度,可是长期这样的话,不管怎样身体都会受不了的。
无奈的把牛排切成小块放到她面前,“你要吃点东西才可以。”
这个人还是那个德拉科.马尔福吗?作为他朋友的两个大块头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这种待遇可是连他们都没有过呢。 就连斯莱特林的众人都很吃惊,毕竟作为纯血的他们都比较了解马尔福家的骄傲,他们不禁对这么漂亮得不似真人的女生多了分敬畏,毕竟她可是让马尔福家继承人做切牛排这种事啊。
“啊…”高贵华丽的公主殿下苦着脸,可怜巴巴的拿起精致的餐叉,放进一块放在口中,嚼了嚼,果然没有中餐美味啊。
她心中一叹,她可以不用吃这些东西的,可是铂金公子亲手切的牛排,她还是吃吧,毕竟前世她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别扭又高傲的男孩子。
见到她吃下自己切的牛排,德拉科的笑显得很单纯,这张很出色的脸笑起来竟是异常的好看。
夜眨眨眼,笑得异常纯真,只是眼中有着戏谑,“小龙笑起来很好看啊。”
小,小龙?德拉科脸红,她怎么会这么叫自己,更何况笑起来很好看是夸张吗,他不自在的撇开头,“什么好看啊,我是男生好不好?”
“男生也可以好看嘛,”夜再次叉起牛排放进嘴里,很快又放下餐具,掏出自己的绣花手绢,试试嘴角,“呐,我是因为这是小龙亲手切的才吃的哦。”
德拉科脸已经变成了蕃茄,端起果汁就喝,以掩饰他的窘迫。
她真的是标准的斯莱特林啊。哈利看着夜.伽优一系列举动,突然有种很失望的感觉。 晚餐结束,夜没兴趣听披着羊外套的老狐狸讲什么蛊惑人心的注意事项,她懒懒的用手衬着头,等着分宿舍。
“斯莱特林这边走。”高年级的级长领着新生退出大厅,就在夜走出厅的那一刻,她转过头对上了一个人躲闪的眼睛。
那个人头上缠着奇怪的头巾,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夜收回目光,那个人,因该就是被伏地魔寄居的奇洛吧,无谓的笑笑,她对这些人的斗争不感兴趣。
“夜,你看那个教授做什么?”德拉科不屑的扫了眼奇洛,“一个不怎样的魔法师。”
“啊,是不怎么样,”夜低低笑开,带着如夜般的清凉。
是谁,在夜晚中唤醒了恶魔?
是谁,为黑夜带来了魅惑的温暖?
可是,生活在寒冷中的人啊,请你不要忘记,严寒中的温暖是世间最大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亲们还好不 ?
放假有没有好好玩啊```
偶现在对于我的那些考试什么实验的基本是处于被逼疯状态了````
5555555`````
相认
时间开始缓缓的过去,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已经习惯他们美丽偶尔的迟到,但是她总是会把课业完成得很好,这也是他们的骄傲。
可是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啊,小蛇们畏惧的看着讲台上面无表情的教授,听说斯内普教授可是很严格的,在他的课迟到,天,梅林啊,他们已经不敢去想象了。
“波特先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斯内普语气冰冷带着讽意,“请问,牛黄可以在什么地方取到?”
哈利动了动嘴唇,脸红的低下头,“不知道,教授。”
斯内普的眼神更加的嘲讽,“那么,我再问…”
教室门被推开,所有的斯莱特林同时回头,门口的人站在光晕中,他们只看到她银蓝长发幽幽的光泽,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我很抱歉,教授。”门口的人从光晕中走出,带着笑,“因为楼道又改了,所以我走错地方了。”
噢,梅林啊!小蛇们在心中叹气,只有起晚了才能遇到这种情况啊。
斯内普静静的看着毫无愧色的她,突然道,“你总是迟到吗?伽优小姐。”
“耶?”夜不解的偏头仰视比她高的斯内普,露出如雪的细长脖颈,脖颈上挂着一块精美的紫色宝石。
“没有下次!”斯内普走回讲台,不再看夜一眼。
夜看了眼站着的哈利,乖乖的走到德拉科旁坐好。
德拉科看了她一眼,夜看到他眼底的担心,对他回以一笑。
德拉科脸一红,撇过脸,他早就应该知道她不会有什么事的,自己竟然担心她,真是,难道他什么时候有了格兰芬多的愚昧了吗? 夜再次失笑,这个样子的德拉科.马尔福比电视里所表现出来的更加可爱,也更加聪明,她实在不明白一个从小就接受家族培养的人怎么可能会像罗琳大姐写得那么没用,或者不过是因为主角王道而已。
她看向哈利,这个瘦弱的男孩,伏地魔怎么会输给他,虽然她并不知道全盛期的Lord Vordemort有多厉害,但是并不可能让一个男孩就那样打败,因为正义,所以无敌?夜嘲讽的笑,人类总是这样,保护他们的是正义,伤害他们的是恶魔,可是他们从来都不去反醒,那些他们口中的恶魔全是因为他们丑恶才造成,也许,丑恶的人类才是这个世间最大的恶魔。 又是哈利.波特!
德拉科看着夜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救世祖身上,眼神变得黯淡起来。
夜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把各种材料按量放进坩埚中,然后用了个生火咒,她旁边的德拉科也完成得很好,夜盯着冒着汽泡的药汁,她向来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即使是乱七八糟的药材,她也要它变得漂亮。
“马尔福先生完成得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斯内普走过两人,看了眼夜的坩埚,“伽优小姐也很不错,斯莱特林再加十分。”
夜眨了眨眼,格兰芬多的学生突然发生爆炸事件,她同情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斯内普,格兰芬多的小狮子的确有气死人的本事。
一节课结束,夜把浅紫的药水放在一排乱七八糟的药剂瓶中,很快收到四周羡慕或尊敬或嫉妒的视线。
哈利看了眼自己暗黑的药水,又看看夜漂亮的作品,涩然的低下头,这个女生,真的好优秀。
真是优秀的学生,还是自己这个老师都不如她?斯内普拿起桌上漂亮的药水,声音软了几分,“伽优小姐,午餐过后请到我的办公室,现在下课。”
夜就看着那黑袍衣摆在门口消失,愣愣的想,难道他还记得他小时候他们短暂的相遇?
“夜,不用担心,没有事的。”德拉科见她发呆,以为她是在担忧。 “恩?”夜一时反应过来,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竟是异常的可爱。
德拉科心一跳,忙道,“我说,如果你担心的话我陪你一起去吧。”
“原来小龙是在担心我啊,”夜笑着摇头,抓起他的手,“我没事,我们走吧。”
德拉科看着两色相握的手,脸微红的任她拉着自己,眼中的喜悦却是瞒不了任何一个人。
阳光撒在他们身上,他们身后见到这幕的众人突然觉得,这个画面竟是无比的温馨甜蜜。
哈利把他瘦弱的手伸进阳光中,为什么不暖和呢?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个女生并没有挑衅过他们,也没有用不屑或是用新奇的目光看他,可是他却想她有一天会和他说话,那样,至少让他觉得,她的眼中是有他的。
“哈利,在发什么呆呢,走啦!”肩上的重拍让他晃了晃,罗恩顶着大大的笑脸站到他旁边。
“那个夜.伽优好厉害,”站在他另一旁的赫敏羡慕道,“她好像什么课都能完成得很好。”
“有什么厉害,”罗恩不屑道,“魔法界根本没有姓伽优的家族,没准她的出身和你一样呢。”
“像我怎么了?!”赫敏不高兴道,“你不是比我们差多了吗?”
“差又怎样,至少我的父母不是麻瓜!”罗恩气恼的大吼。 “罗恩!”赫敏气恼的用魔杖指着罗恩,“你不要太过分。”
“你们不要吵了!”哈利搂紧手中的书,“我们去上课。”
她不是魔法贵族吗?哈利想起她平日高贵的举止,即使她不是魔法界贵族,那么她的出生必定也是很好的。
他们之间,还是那的遥远。
午餐过后,夜便来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外,还没来得及说口令,门已经被打开。
“呃…”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人,绽开灿烂的笑,“教授,我来报道了。”
“进来吧,”斯内普转身到里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女孩关上门然后走到自己身边。
“你是谁?”他问,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
“夜.伽优啊,”夜依旧微笑。
“我以为二十年前是做梦,”斯内普黑色的眼中带着疲惫,“可是,你却出现了,你告诉我,我的等待是不是有意义?”
他的眼中有疲惫,有期待,但却也有夜不明白的恐慌,夜脸色微变,望进他黑色的眼瞳中,那是思念吗?
他在思念自己?!夜心情复杂,那么短暂的相遇,有什么值得思念,更何况二十年,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太过漫长了吗?
“为什么?”她真的不明白,有些人类为什么会有这么执着的感情,当初她伴随玖兰枢近二十年,他依旧把她忘记,她教给他高深术法,她助他当上纯血君王,不是也能忘记吗?她给了斯内普什么呢,一个拥抱,一袋钱,仅此而已,不是吗?
“当人寒冷得彻骨时,绝望到极点,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帮助,足以眷恋一生,不是吗?”斯内普自嘲道,“我只是忘了,对方是否把我记到了心中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因为绝望,因为寒冷,温暖才更加的让人眷恋,当年因为刚从前世恢复神识,所以才对寂寞的枢特别心疼,以为在优姬出现前让枢幸福就可以,她却忘记,优姬是他唯一的温暖,即使现在她已不受人世思维的影响,也有遗憾啊。
她看着已经变为成熟男人的斯内普,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中。
斯内普全身一僵,但很快恢复常态,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以为见到梅林了,因为向来冷着脸的教授笑了,这是多大的奇迹啊?
小心翼翼的为怀中女孩调整舒适的姿势,他,还是等到了她的到来。
“西弗…”
怀中传来女孩清浅的声音。
“恩…”他低下头,看着半眯着眼的她,静等下文。
“谢谢。”良久,久到斯内普以为她不会出声时,她突然开口道。
理理她的长发,他唇角微勾,“恩。”
她笑开,勾上他的脖颈,在他的讶然中吻上了他的唇。
两唇相触,带起点点颤栗,他与她共舞着,互相交换彼此的美好。
激烈的吻结束,斯内普看着怀中人润泽的双唇,忍住想再吻下去的冲动,沙哑着嗓音道,“你应该去上课了。”
夜想了想下节课是被伏地魔寄宿的奇洛授课,很干脆的往斯内普怀中拱了拱,“我不去。”
“你是想要斯莱特林扣分吗?”斯内普好笑的问。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能让它加回来的,”夜满不在乎的抬头,“西弗也会让我们加回来的,对吧?”
他能说不对吗?明明和她只见过那么一次,可是他却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自然,很舒心,这种感觉真的不赖。
可怜的伏地魔,又被夜忽略了,当他看到那空空的座位时,一定是郁闷至极,可是,夜根本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他,他的路还很漫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考试``偶的论文```偶的英语过级``偶的普通话考试啊`
顺便提一句,节日快乐!
偶们要回忆童年啊```哦呵呵```笑着走下场`
斯莱特林公主
斯内普再次低下头察看怀中的少女时,她已经睡着了。
那个傍晚,他记得很清楚,清楚得甚至以为那是昨天。
你是谁呢?
手抚上如雪的容颜,感受肌肤上如丝绸般的触感,他想起女子曾拥住自己,想起自己曾被她温暖的心,这样就好吧,让她在自己安睡,可是…这样的时光有多久呢?抚着脸的手一抖。
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怀中的女子睁开水光盈盈的大眼,“西弗…”她看向窗外,天已快近傍晚,透过窗户的夕阳印红了她的脸。
“西弗,认识莉莉.伊万斯吧?”夕阳照射进她紫色的眼瞳,带起诡异的光泽,却让男人一震,这是怎样的眼睛,魅惑得让他不禁想永远的沉沦下去。
良久,斯内普才收回神,淡淡道,“一个冲动的格兰芬多而已,怎么,你也认识她?”
剧情变了啊,夜勾起了唇角,“不认识,只是想问问而已。”
斯内普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后道,“到了用晚餐时间了。”
“啊呀,斯内普教授好可怕,竟然教训了漂亮的小姐整个下午,”跳下他的腿,夜对他摆摆手,“我先走啦。”
未等斯内普说话,她已经出了办公室。
斯内普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在他面前的作业本上打了个大大的D。 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夜看到了在外面等着自己的德拉科.马尔福,夜笑着走向他。
“夜,教授没有为难你吧,”他整个下午都担心她会受惩罚,不过看她现在精神不错,应该没什么事。
“没事,”夜笑眯眯的抱住他蹭蹭,“小龙果然是很担心我,竟然在这里等我,真让人感动。”
被她的猛扑震得向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德拉科对她的行为已有了些免疫,脸也不再红得像以前厉害,“呐,夜,我们去用餐吧。”
他握住她的手,而她没有挥开,骄傲的少年笑得多了羞涩。
夜和德拉科走到长长的走廊时,遇到了格兰芬多三人组。
德拉科没有去挑衅,也没有表示他的不屑,他只是沉默的握住夜的手。
夜淡紫的眼扫过三人,微笑着招呼,“三位也是去用餐?”
“啊…恩。”哈利在女生的注视下,慌乱的回答。
没有斯莱特林的不屑,她也许是不一样的吧,哈利脸红的想。
从德拉科手中把自己手抽出,夜走到他的面前,“你是哈利.波特?”
德拉科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眼神黯淡下来,果然,夜她对那个救世祖很特别,她也认为他能拯救世界吗。
“恩。”女生突然的靠近让哈利的脸更加红了。
他手足无措的向后退了退。
“哈利.波特…”夜没有再靠近,只是若有所思状的笑笑,“真人比想象中要好看啊。”
一旁的赫敏Сhā入两人之间,她防备的看着夜,“伽优小姐没什么事的话请先行。”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生,至少她有懂得防范的心,比冲动的两个小男生要好,她退后两步,行了个优雅的淑女礼,“亲爱的赫敏,你以后会是了不起的魔法师的。”
转身,把手放入马尔福的掌中,“小龙,我们走吧。”
德拉科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他点头,也不看三人,径直向大厅方向走去。
赫敏在那个女生的眼中没有看到嘲讽,她的赞扬不是取笑,更像是期待,她不是斯莱特林吗,可是她为什么和别人的态度不一样。
哈利不明白她说的“和想象中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想到她用到可爱来形容自己,脸微红,好像没有人说过他可爱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马尔福好像很听那个伽优夜的话?”罗恩疑惑的问。
“笨蛋,你看平时他对伽优的殷勤态度就可以看出一个问题,”赫敏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什么问题?”罗恩好奇的问。
“他喜欢她啊,”赫敏翻个白眼道,“你们不知道她现在是斯莱特林的公主吗?”
“公主?!”
罗恩睁大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对,斯莱特林的公主,”赫敏看向波特,可是他埋着头,她继续道,“她人很漂亮,聪明,功课也好,就连很多老师也很喜欢她,她的一举一足间都透着高贵,这样的她可是斯莱特林男生们最喜欢的啊。”
“不要说斯莱特林了,”赫敏有些自叹不如道,“就连哈弗帕夫,拉文克劳的很多男生都迷恋她,把她当成心中的女神,甚至我们格兰芬多的很多男生都偷偷的喜欢着她,也许称她为霍格沃兹的公主更合适一点。”
“可是,赫敏,”罗恩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连斯莱特林的那些女生也可以容忍她,她再怎么漂亮也不能做斯莱特林公主吧,毕竟在斯莱特林身份也很重要。”
听到这,哈利也抬起了头,他对那个女生总是想要更加的了解。
就连哈利也不例外吗,赫敏疑惑的看着哈利,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她继续道,“你们可知道开学后的那几天很多斯莱特林有身份的学生都收到家里的信?”
两人想了想,那两天给斯莱特林送信的猫头鹰的确很多,不过那时他们以为是他们的家长舍不得这些娇小姐傲少爷。
就知道他们俩的脑袋不够用!
赫敏无奈的叹气,“你们就没有怀疑吗?”
“怀疑什么?”罗恩和哈利互相在对方看到的是茫然。
“自那以后夜.伽优更加受他们尊敬,就连女生都是如此,那么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赫敏顿了顿,“她的家世必定很不简单,她可是连马尔福家的人都要尊敬的,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份高于德拉科.马尔福。”
高于德拉科?!
比马尔福更加高贵吗?
哈利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心情,可是个女生的一切,的确显示出她的特别,斯莱特林,终究是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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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和德拉科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对于四周的目光报以微笑,夜转头看向入口处,奇洛教授正走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有意,奇洛走近夜时眼神多了分复杂,夜若有所思的和他对视,优雅的颔首。
奇洛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多了分受宠若惊,即使那只是表面上的。
不愧是黑魔王呢。
夜低下头,笑容中多了分兴味,真是有意思的人呢。
“夜,斯内普教授正看着你呢,”德拉科拉她的手紧了紧,压低声音道。
夜抬头,刚好对上斯内普的目光,她眨眨眼,他的眼中好像是不高兴吧,为什么呢?
德拉科也看出斯内普的怒意,不禁开始怀疑,夜她真的没有惹怒这位冷酷的教授吗?
果然男人的心思也很难猜啊,夜叹气。
斯内普看着夜和德拉科相握的手,一双眼发出寒光,哼,马尔福家的人真是一辈比一辈讨厌了。
邓不利多笑得很慈祥的看向走进来的哈利。
夜看了看哈利,在看看邓不利多,果然是很有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向大家道歉了``最近我要准备考试和一些期末课题还有就是教学实习,可能没有多少时间来更新啊```
亲们不要催偶,偶看到就觉得心虚了,偶只可以保证一周3更了````
原谅偶吧``偶现在混的还是学生这个不是人混的职业啊```
555```对不起啦````
掩面逃走```
再见祈
依旧是对夜毫无吸引力的晚餐,依旧是马尔福为她切好牛排。
马尔福无奈的叹气,他最近越来越觉得夜在食物方面有着非一般的挑剔。
他看着夜不过动了一点便放下餐具,极其自然的把自己的果汁放到她的面前,“再吃点吧。”
夜看了看盘中的牛排,再看看颜色难看的南瓜汁,很明智的拿起果汁,对马尔福笑笑,“谢谢”
“还不是你太挑剔了!”马尔福嘀咕着埋头吃对他来说并不美味的晚餐。
今夜就是月圆之夜了!
摩挲着杯沿,夜望着大大的窗外,漆黑的夜,月亮被藏在厚厚的云层中,勾起一抹笑,那么就让她见识一下这个魔法世界的禁林吧。
轻啜对她并没有多大需要的果汁,夜弯弯食指,顿时,云雾散去,银辉般的月光撒满了整个大地。
这样的夜晚才漂亮啊,夜满意的半眯起双眼,继续有一口没一口喝起果汁。 马尔福对她真的很特别。
哈利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开始相信赫敏之前的话,德拉科.马尔福真的是喜欢夜.伽优的,见过马尔福平日的高傲,就会知道,他能为一个女生切牛排,这就代表这个女生对他很重要。
他的地位总是容易让女生容易动心,可是那个人,看上的必不是他的权势,是因为马尔福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任何高傲的原因吗?
哈利能看出夜.伽优对马尔福的喜爱,至少不同于对其他人的疏离,可是,他却希望,那个女生会在某个时候,对自己真心的微笑,这样的想法,不自觉的想让自己更加的靠近她,了解她。
“哈利,你看那个女生干什么,难道你也喜欢她?”罗恩冒失的大声问。
坐在他们附近的男生一听这话,纷纷抬头,那冷嗖嗖的目光像刀子刮向两人。
“你不要胡说!”哈利恼羞成怒的低吼,端起南瓜汁就喝,以掩饰他的窘态。
四周的男生一听这话,又纷纷低下头继续用餐。
没有这些目光的扫视,罗恩松了口气,他疑惑的看了眼哈利,但也不敢再问,那些眼神太可怕了,他心有余悸的喝了一大口果汁才恢复常态。
“斯内普教授,伽优小姐今天没来上我的课,听说是您把她叫去了办公室?”奇洛突然问道。 斯内普皱了皱眉,看着奇洛冷冷道,“怎么,你对我教训一个经常迟到的学生有意见?”
“不是,”奇洛一脸慌张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问问而已。”
斯内普不再看萎萎缩缩的奇洛,面色难看的用餐,那个女人,自己不会动手吧,竟然还要别人给她切牛排!
邓不利多看了眼明显对面前食物不感兴趣的夜,心下疑惑,她的来历连自己都清楚,分院帽也告诉自己,它根本看不到她的思想,现在以斯莱特林对她的尊敬态度,也许这个女生,和那个人有关系,想到这,眼神一寒,看来要好好的了解这位美丽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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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的旗袍上绣了只大大的黑色蝴蝶,长得及地的银色长发挽成精致的发髻,飘扬在腰间,发间的蝶散发出淡蓝的光晕,额间的六芒星图案清晰的几乎发着紫光,银紫的眼眸可以魅惑一切。
有多少年没有真正的显出真身了?即使在犬夜叉世界时她也没有全部撤去封印,她知道这张脸有着怎样的魔力,比祈和修更加魅惑的脸足以让所有人疯狂,这些人类根本不能看这张脸,见者,均痴。
夜看了一眼镜中自己,转眼间便到了寂静的林中。
厚密的枝叶遮住了月光,黑暗的林子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偶尔有夜鸟飞过,在寂静的林中带起翅膀震动的声音。
脚踩在干枯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夜皱着眉看着一只老鼠从自己旁边跑过,身体漂浮在空中,手中提着琉璃灯的她,就像是黑暗中的女巫。
“你是什么人?”半人半马的兽人从林中走出,戒备却又惊艳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女人。
“哦,马人?”女人略感兴味的看他一眼,琉璃灯照射在她身上,拖拉出长长的人影。
“外来生物不可以进这个林子。”马人语气轻柔道,他并不想惹怒这个女人。
“呜?”女人皱眉,“那可不行呢。”
眨眼间,人已经消失不见。
马人这才意识到,禁林今夜将不再平静。
禁林深处,夜找到了封印结界,好强大的封印!
夜沉下脸,里面只有祈三分之一都不到的魂灵,修他果然是这么做了!
手掌触上结界,打开这个结果必然要用去她一办的神力,修找到她也只有被带回神殿,可是不解开,她又做不到。
感受着祈的灵魂,夜退后一步,笑了,“祈,我期待我们万年后的见面。”
“万物之灵,尽于吾心,破!”
天空变得暗红,就连月亮也变成了诡谲的红色,整个魔法界都感受到强烈的魔法震动,而霍格沃兹也开始沸腾起来。
一些教授开始去安抚惊慌的学生,各个学院的院长都被这个异变惊动。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强烈的力量,而且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不合常理的现象。
霍格沃兹的上空已变得血红,四周的动植物也异常的不安起来。
斯内普匆匆的走出房门,向邓不利多的办公室走去,中途听到一些学生的惊呼,该死!这都是怎么回事?!
邓不利多和几位教授已经在办公室,见斯内普到了,都是一脸的担忧。
“魔力是从禁林传来的,看来是有人闯入了禁林,”邓不利多已经没有了平日里和缓的笑,他皱着眉看着血红的天空,“这个人不是我们可以预测的。”
“我去那看看,”斯内普出声了,他当然明白邓不利多等他到了再说这话的意思。
“噢…那太危险了,”没几分诚意的担忧,邓不利多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冷冷的看了眼表演着的邓不利多,转身就走,他没兴趣对他虚假表演作出反应。
禁林中,夜苦力的支撑,她的四周神气四出乱周,带起五颜六色的光芒。
在结界化为虚无时,夜已经全身无力,摇摇晃晃的倚着旁边的树干坐到地上。
“真是狼狈啊。”低沉充满磁性带着讽意的声音响起。
她没有抬头,只是愣愣的看着那银灰的衣摆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
“恩?”冰凉苍白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跨越万年的相见,彼此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所有。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男人的墨色头发带着邪恶的气息,如画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他记得万年前,她选择留在修身边时的决绝,也记得那时候自己心中的痛,自己离开的时候,她可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
手中的力度加大,夜皱眉的挥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冷笑,“你想我说什么?”
她摇晃的站起身,背靠着树干,“被修封印的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你…”男人见她的脸苍白得吓人,神色多了分担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不久前和他打了场,输得不太好看而已。”夜嘲讽的笑开,“反正他杀不了我。”
“看来他对你也不怎么好嘛,”祈冷哼,转过身,背对着她,他看不到她的情绪,而她也看不到他的。
“你走吧,”夜靠着树干站定,看着对方的背影,“你的手下把你的身体保护得很好,如今你只有三分之一都不到的神识,如果被修发现,会很麻烦,我可不想花大力气来凝聚你的神识。”
“你现在还有多少灵力?”他问。
“很少,”她苦笑,这个封印太强,她差点打不开,“如果他来的话,我几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他似是叹息般,透过树叶看着月亮隐约的影像,终于,他问出了藏在他心中近万年的问题。
“为什么…你…会选他?”
身后没有任何的声音,良久,依旧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他苦笑,也许作为神,唯一的遗憾只有她吧,猛然回头,他看到她脸上来不及收回的悲伤。
夜错看眼,不与他对视,也收回了她少有的情绪。
他走近她,把她搂入怀中,重重的,恨不得和她合为一体。
“我会让你再次选择的。”
她任他抱住自己,任他说出誓言,任他消失在夜色中。
封印住自己的真身,瞬移出禁林,她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身影。
“西弗…”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老抽啊````
偶没有语言了```
不能回复大家的留言了
顶着锅盖爬走``
醒
生命的结束是死亡吗?
若有无尽生命的生物呢?
真有永远的爱情吗?
若生命太过漫长,那么,时间是否就是爱情的坟墓?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奢华的窗进入房间时,夜睁开了眼。
房间冲斥着魔药的气味,她坐起身,打个响指,全身变得清清爽爽。
斯内普面色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坐在壁炉旁,背对着夜。
他听到她起床声音,听到她脚步声移向门边。
“你的脸色很不好,要注意休息。”
他最终不敢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也不敢问她她究竟要做什么,甚至…不敢问她究竟是谁。
门口处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呵呵…西弗的关心我很感动哦。”
脚步声没再响起,可是,他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他的房间,她要离开,总是那么的简单。
他站起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神最终变得黯淡起来。
她…离开太过容易,自己又能用什么把她留下?
要开始早餐时,马尔福出现在大厅,他的身边没有夜,这让一些关注他们的人很意外。
哈利往门外望去,只见夜犹如优雅的公主走了过来,待她走近了,他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不禁想扶住她薄弱的身体。
可是他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看着马尔福迎上前,握住了那如美玉的手。
“哈利…”赫敏若有所思的叹气,她果然没有猜错,哈利对她的关注太多,多到已经变成了暗恋。
哈利被赫敏的呼喊拉回了神智,低下头,满脸是被人看透的窘态和黯淡。
“你们是不可能的…”赫敏轻声道,以免引起四周同学的注意。
哈利抬起头,对视赫敏,“我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可是他怎么也忘不了她那时在船上落寞的样子,他闭上眼,都会想起,在那黑暗的湖水上,那个女生和自己对视时没有惊讶,只有她不当自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救世祖。
“哈利…”赫敏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很伤心,很无助,可是她却无可奈何。
“没事…”哈利看着对面,他能看着她,那也好。
早餐开始,丰盛的早餐瞬间出现在各自的盘中。
上位处有道目光射向夜,在她抬起头时,她看到了邓不利多笑得很慈祥的脸。
皱了皱眉,夜颇为不悦的冷哼,她可不想陪这老狐狸玩,虽说现在自己只有三成灵力,可要改变一个世界却是绰绰有余,而对付他,她一根头发幻化的人形就可以了,她可是创世界之神呢。
邓不利多可以很确定自己在那个女生眼中看到的是冷意和不屑,他有种直觉告诉自己,招惹她的后果,难以预料,何况现在她也没什么特别举动,自己还是不要去招惹比较好,低下降头,继续用餐。
还算聪明的做法,夜浮起丝笑,摇摇杯中的牛奶,没有想喝下去的感觉。
“还是不习惯霍格沃兹的饮食吗?”马尔福担忧的看了眼她苍白的脸。
“恩…”夜笑笑,放下杯子,“不是很喜欢西方的饮食,我大多时候在东方呢,我来自东方,小龙不知道吗?”
“东方?”马尔福第一次听到夜提她的来历,有些意外,那么为什么斯莱特林的学生会收到父母叫他们要尊敬夜的信,夜的家族和那位黑魔王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夜见他似乎很意外,笑眯眯的道,“对啊,是东方哦?”
“东方是很神秘的地方呢,”马尔福不去想那些事,他不想对夜的事妄加猜测,“那…夜你来自哪个国家?”
夜顿了顿,“中国,那是个很好的地方。”她的人世体验是在中国,更何况她第一次到地球也是在中国的商朝,这样说,也不算错吧。
那个国家吗?马尔福看过有关中国的书,那是个神秘的国家,还有些很神奇的药材,没想到夜竟来自那个古老的国度,“那是个有悠久历史的国家。”
“相比别的一些国家的确很古老了,”夜的眼神变的悠远,似是在回忆,“可是,历史就是历史,即使悠久也留不下什么,没什么差别吧。”
马尔福看不懂她的眼神,他只是感觉到她的话音中的怀念,“可是,历史中总有过那些曾经的存在吧。”
夜转过脸对马尔福笑笑,用手衬着头,“可能吧,不过这些与我也没多大关系,等会是谁的课?”
马尔福一时没适应话题的转变,愣了愣,才说,“奇洛教授。”想到他身上的大蒜味和结巴的话,他不自觉的皱眉。
“奇洛……”夜料想马尔福是不知道奇洛的真实身份的,只是那个骄傲的人寄居在别人的身体中,还真有点狼狈。
她看了眼小心翼翼的奇洛,又有谁知道他们惧怕的魔王灵魂在这人身上呢?
又或是他聪明太擅长伪装?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她对这个黑魔王还是挺欣赏的,敢于做自己喜欢的事,即使别人怎么说也没关系,倒有她一两分的做事风格(偶家女儿完全忘记这都是她自己影响的了)。
突然,奇洛抬起了头,对上了夜略含兴味的眼神。
四目相对,夜没有继续对这张没多少美感的脸对望的兴致,微微颔首,便调开了目光。
奇洛能够感到主人不平静的情绪,也许,这个夜.伽优对他很特别。
蠢货!不要妄想猜测我的心思!
大脑中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奇洛全身一震,恐惧袭满全身,不敢在想,低下头吃饭抑制他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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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洛的课上,夜有些无聊的靠着马尔福打哈欠。
马尔福小心的扶好夜,她苍白的脸让马尔福觉得难受,“夜,你的脸色不好,去好好休息一下。”
“伽优小姐,你来示范一下。”奇洛看着两人靠这么近,感受主人的怒气,全身不禁发起抖。
马尔福瞪了奇洛一眼,无奈的看着苍白着脸的夜走下教室中央。
魔杖一挥,“水杯飞来!”水杯稳稳的到了夜的手中,夜把水杯放到奇洛手中,“可以了吧,教授?”
“啊…伽优小姐完成得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奇洛感觉到夜身上散发的冷气,忙道。
夜瞟了奇洛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到马尔福。
马尔福忙上前把夜扶住,斯莱特林众人一副早就习惯的样子。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倒还有些意外,原来平时不可一世的马尔福也有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
“马尔福那家伙在伽优面前也傲不起来嘛。”罗恩哼哼一笑。
哈利闷声道,“那是别人的事,罗恩你管得多了点吧。”
“本来就是嘛…”罗恩嚅嗫道,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赫敏疑惑夜苍白的脸色与昨夜的异变是否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与她有关,那么她的魔法就太厉害了。
把魔杖拿在手中,看着同学一个个上去,然后对着纹丝不对的水杯重复的念着咒语,夜无聊的闭着眼养神,她需要在短时间恢复灵力,不然等修发现她时,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
“波特先生,这样不对,你再试一次看看。”奇洛提到的名字让夜睁开眼,哈利.波特此刻正窘迫的站在教室中央。
记忆中他的功课也并不是很好吧。
“教授,请让我试试”扶着夜的马尔福突然出声道。
“哦…马尔福先生,当然可以。”奇洛小心的回答。
马尔福心中隐着一股怒火,夜她在听到那个救世祖名字就睁开眼,她对他果然有些特别,这个家伙有什么好,难道就因为他大难不死吗?!
走到中央,马尔福不屑的看了眼哈利,“水杯飞来!”
把手中的杯子在哈利面前晃了晃,马尔福讥讽道,“救世祖先生,你还需要好好学呢!”一个转身,便走开了!
哈利心中又恼有怒,他看向夜,她的脸上没有别的斯莱特林们的嘲讽,更多的是像在看场戏,而她,与这些无关。
四周嘲讽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在他的身上。
“波特先生,请集中好精神,再试一次。”清柔的女声响起,在教室里带起很多人心中的涟漪。
哈利看着对他微笑的女生,有些不感相信。
凝神,再次念咒语,水杯已稳稳的到了他手上,哈利看向夜时,她已经靠着马尔福闭目养神,而马尔福的脸色已是很难看。
她只是同情自己吗?哈利失落的低下头,有些茫然的走到格兰芬多。
作者有话要说:呃```偶无话可说```偶真的很忙````愧疚的顶着锅盖爬走````
魁地奇相遇
西方的天气开始变冷,枯黄的树叶给霍格沃兹添了几分凄凉。
“真是萧瑟啊,”夜贴着斯内普办公室的窗,一副倦怠的样子。
万圣节将至,可是她的灵力却还没恢复,这下子很麻烦啊,夜叹气,希望修不要这么早发现自己,不然他肯定会气得想杀了她,毕竟她解救了祈一部分灵魂,这行为已大大的触到他的底线了。
听到夜用萧瑟来形容霍格沃兹,斯内普嘴角抽了抽,“你是对这个学校有意见吧?”
“咦?”夜见他竟没有认真的批改作业,颇意外的挑挑眉,“这个学校的确不好,尽是乱七八糟的楼梯,还有那些家养小精灵做的食物太不美味了。”想起在杀生丸的西国王宫和网王世界吃的美食,夜闷闷道,“你们对食物的标准太低了。”
“你难道喜欢麻瓜世界的食物?!”斯内普把手中的笔握紧了几分。
“人类?”夜在宽大的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比较喜欢东方的中国菜,那是种习惯吧。”
斯内普已经听她说过中国,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有种不真实感。
“吃得太久,已经习惯了…”轻声嘀咕,夜蹭到斯内普的办公桌旁,摆到斯内普前的正是德拉科.马尔福的作业。
“是小龙的作业?”夜看了看工整的字迹,笑眯眯道,“做得挺不错的样子。”
斯内普脸一冷,在本子上打了个大大的D,“你好像很喜欢他?”
夜点点头,“他很不错…”她瞟到他越来越青的脸,恍然道,“西弗,你在吃醋吗?”
“哼!”斯内普把德拉科作业本扔到一旁,也不反驳她的话,“你平时不是和他走很近吗?”
夜走到他身边,略显低温的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缩进了他的怀抱,“西弗,我会离开的。”
怀抱变得僵硬,头顶传来斯内普的话,“你果然要走…”
既然是无情的风,那么当初就不应该让人体会到温暖,斯内普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感情,恨!
“出去!”他不想看到她这种轻松的表情,这让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傻瓜。
夜退离他的怀抱,银蓝的长发划过他的手心,最终滑落出他的掌心。
她没有解释,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就那样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夜…”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斯内普无力的低喃,他果然不能拥有那些美好的东西,不能。
“啪!”作业本被扔到地上,即使这样,那个女人就没有一句解释吗?离开,哼!想就这么把他当路人甲的离开,没那么容易!
走出门的夜后背一凉,转身看了看斯内普的办公室,她不过是说要离开嘛,又不是不回来,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人类的男人真难理解(这明明是你的问题…某影飘过~)。
路过魁地奇球场,她仰起头看空中骑着扫帚的小巫师,心中想的却是用扫帚当坐骑舒不舒服的问题。
一颗金色的小东西飞到她的眼前,她伸手一抓,圆圆的…这个不就是金色飞贼吗?
“那个…你可以把这个给我吗?”一个羞涩的声音响起。
这个头发微乱戴着眼镜的羞涩男孩不是哈利.波特吗?
哈利没有想到在这能遇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原来是格兰芬多在练魁地奇。”夜把金色飞贼放入他的掌心,“比赛的时候加油。”
哈利接触到她手掌的冰凉,脸变得通红,“恩,谢谢。”
“不用,”宽敞绿色的地面,晴朗的天空,夜突然觉得,这样的地方很漂亮。
“你是刚从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出来吗?”哈利听闻她好像不被斯内普喜欢,经常被叫到办公室,看夜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
夜点头,皱着眉,“最近应该不大会去了。”毕竟斯内普已经发火了。
“那就好,”哈利抓了抓他本就凌乱的头发,站在那傻笑。
“哈利,抓住金色飞贼了吗?”一个骑着扫帚的高年级生从空中俯冲而上,但看到夜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你…你好。”他慌张的跳下扫帚,笑得谄媚。
夜优雅的行以淑女礼,“你好。”
这个男生已经傻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脸吃傻。
哈利想起赫敏说过格兰芬多很多人也喜欢夜.伽优,看今天的这个状况,果然是这样。
他拉了拉已进无我状的学长,对夜歉然一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家都很努力啊,”夜笑了笑,“我认识的朋友有喜欢网球的,他们很喜欢,是群可爱的孩子呢。”
网球?是普通人中的贵族运动,斯莱特林的人也会和普通人做朋友吗?哈利有些意外,“你说的是普通人类的那种运动吗?”
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她还是肯定的点头,“恩,是普通人。”
哈利觉得,这个斯莱特林的公主很多地方和斯莱特林作风都不一样。
把自己的光轮2000握在手中,似乎有了问话的勇气,“可是,斯莱特林不是讨厌普通人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和他们真的不一样。
“呵,”头微仰,带起优美的弧度,夜满不在意道,“在我眼中,它不过是住宿条件好点而已。”
住宿条件?!哈利有点呆愣,斯莱特林的宿舍确实要比别的学院要好,难道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斯莱特林,“恩…很特别的原因。”
的确还是青涩的小果实呢,夜看到马尔福远远的朝自己走来,脸上还有着担忧。
“夜!”马尔福看到夜的喜悦在看到她旁边的哈利已经降为冰点,他走向前,闷闷道,“我们回去吧。”抬头看了眼哈利,眼中满是寒意。
夜知道这两人向来不合,立场不同,没有谁对谁错,哈利要拯救世界,而德拉科要继承家族的荣耀,也许很多人不喜欢德拉科的做法,但在她眼中,为了家族也是另类的爱,爱自己,爱家族,爱权势的他们同样也付出了代价,作为神,她只需要看精彩的过程,对或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好啦,回就回吧,”夜对德拉科笑笑,至少这个男孩在自己的眼中只是个孩子。
德拉科拉住夜的手,笑容中有着掩不住的得意。
“那么,波特先生,我们先走了。”夜再次望了望头顶的天空,这个作为人时幻想过的地方,“魁地奇的天空真的很漂亮。”
德拉科跟着望望天空,只要夜喜欢,他也会去做。
哈利看到了他眼中的情绪,那种东西,是赫敏说的喜欢吗?
两人的背影总是让人觉得郎才女貌,可哈利却觉得刺眼极了,那是他希望的,希望可是和她走在一起,希望可以在她的微笑下得到幸福。
幸福?!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哈利迷茫了,这种想法,他怎么会有?
德拉科拉着夜的手,闷闷的不出声,可是夜却不主动问他,他最终还是问了,“夜,你很喜欢哈利.波特吗?”
“恩?”夜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越来越红才低笑出声,“我比较喜欢小龙呢。”
“哦``````”德拉科的脸更加红了,眼睛也不敢正视她,阳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小龙真的很可爱呢。”夜飘渺的叹了一句。
很,可爱吗?
德拉科.马尔福永远记住了十一岁的冬天,那个不真实的女孩用真实的表情几乎呓语的说他很可爱,这一生,他也没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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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偶````
明天偶要去排队考普通话```希望我抽的老师是温柔型的啊```
万圣节
万圣节的脚步已经走近,夜也没有再进过斯内普的办公室,甚至她在上他的课时,斯内普也没有给她过任何眼神。
夜没有想过去探究斯内普的心思,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想,现在的她急于恢复神力,她不想在修发现自己时,她弱得连逃走的办法也没有。
独自走在僻静的校园角落,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对身后的隐秘处冷哼,“是谁跟在我的后面,滚出来。”
树丛动了动,一个她没想到的人走了出来,她皱眉,“奇洛教授?”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并没有问他为何出现。
“那个,我是看伽优小姐一个人,脸色也不好,所以才````”
“闭嘴!”夜不耐的沉下脸,“不要把你的那些演技放在我的面前,伏地魔,”她转过身,语气冰冷,“我没有和你玩游戏的兴致,至于的野心,那些东西不是我管的,你的对手是邓不利多,所以,”她的眼神凌厉的落到萎缩的奇洛身上,“别来招惹我,本小姐不是每次都有饶了惹我的人心情。”
奇洛退后一步,但是很快有个阴沉的声音响起,“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想向你问个好而已。”
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句话竟然不是谎话,她微微的扬起一抹笑,“我很好奇,你会有什么理由要向我问好呢?”
对方一阵沉默,他看着夜,眼中有种夜以为看错了的一中叫失望的情绪。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夜无奈翻个白眼,她没欠他什么东西吧。
“你真的忘了吗?”阴沉的声音中竟带着委屈,这让向来淡定的夜嘴角微微抽搐。
她疑惑的眨眨眼,展开自然元素,探知她在这个时空是否和他有过牵扯。
时空穿Сhā,万物传输着它们的讯息,终于,夜接收到她想要的讯息,微微惊讶的指着他道,“那个`````小孩?”
他竟然是她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遇到的那个男孩,突然想到她对他说的那番话,她突然有点心虚,这个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吧,想到那么漂亮的孩子变成这个模样,夜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她叹气,“我说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伏地魔见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想到了他的身份,这个女人本来就不简单,这么多年再次出现竟然变成11岁的小女生进入霍格沃滋,她的能力是自己所不能预测的,他艰难的开口,“我不会再失败的。”
夜想到了他最后的结局,无论是什么地方,正义永远是失败的一方,她无奈的叹气,也许当年,她真的传输了让他走到今天这步的讯息,“Voldy,你想要什么呢,也许是我的话才让你这样的追求不属于你的东西,这是我的错,现在,我满足你一个愿望,你说吧。”
“愿望?!”他冷笑,“我想要的东西?”
他追求永生,是因为他要等着见她时,他还是年轻的少年,他追求力量,是因为他想要站在她的身边,可是到了今天,她却说她错了,那么他的这些努力是为了什么?他用这样的方式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不了。”他转过身,“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夜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她,不知道吗?或者是因为她先入为主了,可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果然,男人的心思很难猜啊。”夜卷了卷自己的长发,眯着眼看灰暗的天空,明天,就是万圣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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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是西方一个热闹的节日,夜用批判的眼神看着四年级以上的学生们打扮着各种人物在大厅走来走去,吸血鬼不够优雅,天使不够美,恶魔不够邪恶,精灵不够纯洁,太不专业了她不满的皱眉,这些孩子太没想象力了。
她看了眼身边的马尔福,他如果扮演吸血鬼的话应该还是够格的。
“怪兽,有怪兽进学校~”奇洛的叫声让喧闹的大厅顿时死寂,但是很快四处响起了尖叫声。
马尔福温热的手抓住夜的手,他蓝色的眼瞳中满是坚定,“不要怕,夜,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坚定让夜笑开,她点了点头,“恩。”
随着人群疏散着,突然一股大力,冲开了夜与马尔福相握的手。
“夜,夜!”马尔福四处寻找,可是人太多,他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奋力的拨开人群,他一定要找到她,他,德拉科.马尔福要保护她夜.伽优。
夜一个瞬间便来到了女生厕所,哈利他们先她一步赶到,此刻正和巨怪搏斗。
和剧情一样,夜看着曾经看过的一幕幕上演,最后在巨怪举起他的大棒时,夜现身,“统统石化!”她真讨厌念咒语!
巨怪被石化,哈利3人都呆呆的看着突然现身的夜。
“走吧,这么丑的东西居然敢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不知道死活!”夜收起魔杖,满不在乎的冷哼。
他们这么辛苦的战斗她却一下就打败了巨怪,3人不知道该先表示感谢还是惊叹了。
“伽优小姐很优秀啊。”身后的声音竟然是邓不利多。
夜看了他一眼,“只是它碍了我的眼而已,本小姐从来不介意让碍我眼的生物消失。”
嚣张的话语落下,转身就走,留下呆呆的众人。
邓不利多的脸上多了丝复杂,这话是她说给自己的吧。
他身后的麦格的教授脸更加沉了。
“好酷!”罗恩轻轻的赞叹了句。
赫敏却看出,这个女生竟然连校长都让了3分,看来,她真的不是简单的学生。
夜走出女厕,便看到了慌张的马尔福,脸上浮出笑,“小龙。”
剧情终究只是剧情,至少她眼中的马尔福是可爱的。
“夜!”
两手再次相握,温暖得几乎不真实。
夜,我会保护你的。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征集下个世界的选择了啊``
下个世界有两个选择:
A犬夜叉 B死神
呵呵```下次更新的时候我来统计啊```支持谁的多我就写哪个了啊``
复原真身
经过昨夜万圣节的巨怪影响,很多同学还惶惶不安,夜进入大厅时便觉得这些学生的精神不太好。
至于邓不利多与麦格教授的目光她直接无视,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四周打量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听说没,昨天晚上斯莱特林公主轻松的打败了巨怪。”
“对啊,我听罗恩说,她只是看巨怪难看才出手的。”
“哇塞,真够酷的。”
“啪!”夜面色铁青的放下手中的叉子,冷冷的看了眼罗恩转身就向外走去。
大厅里因这个变故安静下来,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再多说话。
“罗恩,谁叫你多嘴的。”赫敏低着嗓子责备。
罗恩被夜冰寒的眼神吓得到现在也没有回神,只是呆呆的坐着。
那个脑袋只装枯草的白痴,这种事情能随便说吗?
夜向来不喜欢冲动无脑的家伙,她走到一个喷水池旁坐下,想起昨日伏地魔的眼神,他希望什么呢?
算了!
不管怎样,先给他塑个好看的人体吧,毕竟现在他的样子实在不符合她的审美,谁叫她混沌女神难得发善心呢,想到这,夜魅惑的紫眼中浮现一中叫邪恶的东西,更何况,她也想看看美型的魔王是什么样子啊。
“伽优小姐…”
担忧的话音让夜迅速的换上浅笑的公主姿态,优雅的起身,然后缓缓的转身看向出声的哈利以及他身边的两人。
“几位若是来道歉就不必了,”夜手指微勾,一把精致的玉扇出现在她的手中,玉扇透着微微的光芒,必不是普通之物,“无论怎样,错了就错,造成伤害别人的事实,用一句虚伪的对不起又能弥补什么,这三个字本小姐不需要,也用不着。”
她的态度倨傲,却让他们不可辩驳,只能手足无措的站着。
把玩着玉扇,夜平淡道,“不要因为年幼伤害别人就不用愧疚,被你们伤害的人也许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就如同波特先生的父亲。”
夜清冷的目光闪着一丝不屑,“詹姆士.波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万物循环,总会有报应的。”
哈利从未在任何人眼中看到对自己父亲的不屑,也没听到有谁说他的不好,他反驳道,“你胡说,我爸爸才没做过那些事,你和我同岁,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过去,骗人!”
“本小姐的谎言必是完美得让人察觉不到那是谎言,”手指一翻,玉扇再次如魔术般消失,夜一副懒散的样子,“这种话被你说成谎言,波特先生,你这是瞧不起我的撒谎品位吗?”
赫敏嘴角开始微微抽搐,她不愧是斯莱特林公主,连谎言这种东西也追求完美,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不就是表明…她,没有撒谎?
“你没有撒谎?”赫敏褐色的眼瞳里有着打量以及动摇。
“唔…”夜优雅的抚着下巴,她对赫敏这个聪明的女孩多少有些好感,也不为难她,“其实呢,很多事我都知道”她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他们一般,“你们喜欢音乐吗?很多生物都喜欢美妙的声音呢,再巨大的动物都一样。”
不知为什么,他们三人总有种眼前的人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的感觉,难道她也知道三头犬的存在吗?
赫敏有些心虚的看她一眼,“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很明白?”
夜歪歪头,笑了笑,“我随便说说,不用在意。”她俯下腰看着水池中自己的倒影,笑问,“波特先生,你喜欢照镜子吗?”
“镜子?”波特对上她波光盈盈的双眼,大脑一片迷惘。
“恩,镜子…”细长的玉指轻触水面,带起涟漪,也打乱了她的影子。
“我很喜欢照镜子呢,”夜弹弹指尖的水珠,“哈利,不要太相信看到的东西,你要学会用大脑去思考,对未必对,错也未必是错。”
她走到哈利的身边,撩起他额面的头发,那个疤痕便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这可是你妈妈爱的标志,所以哈利你要学会勇敢但不是冲动,你要学会忍让而不是懦弱,你要学会坚强而不是固执,你明白吗?”
转过身,夜平静的声音带着对一切的了然,“不真实的东西即使再美好那也只会是让你沦陷的魔咒,就像是照不到你真实身影的镜子,那只会是带着毒药的甜蜜谎言。”
在哈利护住了魔法石后,当他想起夜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总有种她已知晓一切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就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伽优小姐,请你告诉我,怎么才可以进那里?”赫敏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生会知道怎么躲避那个三头犬。
“恩?”夜眨了眨眼,答非所问道,“我曾经养的狗很喜欢听音乐,你说奇怪不奇怪?”
罗恩不明白对方的一句答非所问赫敏有什么激动的,他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喜欢音乐的狗确实挺奇怪的,”赫敏笑得十分感激,“谢谢你,伽优小姐。”
“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赫敏你很聪明,我恰好比较欣赏你而已。”夜摆摆手,转身欲走。
“请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夜笑着转身,看着局促的哈利。
“你能告诉我一些我父母的事吗?”哈利希冀的望着这个笑得虚幻的女生。
“会有人告诉你的,哈利。”夜轻轻一叹,右手握紧,张开,便是一张波特父母的照片,她把照片放入哈利的手中,“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哈利,你想知道的在将来都会知道。”
哈利看着手中的照片,这是他的父母,上面的两人笑得很幸福。
“爸爸,妈妈…”哈利酸涩的眼已经变得朦胧。
“哈利的世界啊…”夜若有深意的叹息,缓缓的走离三人,她,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修就要来到了。
赫敏从未料到斯莱特林会有这样的一个女生,看着她的背影,她就觉得,这个人确实该被人称作公主。
高贵、聪明、神秘、美丽,她有着常人难以拥有的一切,完美得几乎不真实。
她似乎知晓一切,那平淡的眼,即使笑,也达不到眼底,她就如同一个过客,看着所以有人的悲喜,可是她却不想真正的参与,但却又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哈利,这就是你的父母吗?”罗恩的尖叫让赫敏回了神,她看向哈利手中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很英俊也很年轻,却给她一种狂妄的感觉。
也许,她真的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过去吧,赫敏再次望向她离开的方向时,那个身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她,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啊,赫敏出神的想。
到了夜晚,夜望着窗外的月亮,又是满月呢。
她歪着头看着站窗前的人,“又见面了,伏地魔。”
对于她出现在自己的房里伏地魔没有意外,他头也不回的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啊,”夜卷卷头发,靠着椅背道,“快要进行魁地奇比赛了,听说哈利.波特是找球手啊。”
“哼,”伏地魔转过身,不好看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
“随便问问嘛,”夜撇撇嘴,“真够小气的。”
对方听了她的抱怨,没有反应。
夜无奈的叹气再叹气,“Vorldy,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啊。”
对方身体僵了僵,依旧没有说话。
“不要那么冷酷嘛,”夜拔下自己一根头发,“那个,我帮你恢复原貌怎样?”
“连这种事在你这也这么容易吗?”对方的脸背着月色,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出他话语中的话落陌。
“恩?”手中的动作一顿,但也只是瞬间,“很多事对我而言都很容易。”
他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满不在乎,也知道这不是谎言,“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吗?”
夜有些意外他问的问题,她一边给那根头发打了一个节一边回答,“我不知道,也许有过,可是我不记得了。”
手指翻飞,头发被她卷起好看的弧度,“那个,二十多岁的你最有气质,就那时期的样子怎么样?”
对方没有回答。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她把头发照于月光之下,松开手,头发竟悬浮在了空中。
“以吾之名,赐尔新生。”
瞬间光芒万丈,月光之下,那头发化作人形,俊美的外形,年轻的体魄,正是他曾经的样子。
他心中汹涌澎湃,对于她来说,这种事竟简单到这个地步了吗?
“魂归!”
片刻,他看到了自己寄居体呆愣的表情,他知道,他已经回了他的身体。
“啊呀呀,真是好看哪,”那个女人似乎一点不适都没有,一脸满意的表情,“还是这样好看,不过是因为用我身上东西所造的身体,可能有点副作为。”
她现在的表情十成十的像当初把奈落变成真正妖怪的样子。
他红色的眼中没有任何愤怒,只是平淡道,“什么副作用?”
啊呀,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夜笑眯眯,“就是我不死,你也死不了。”
他冷哼,“那我岂不感谢你。”
夜笑得好不客气,“那倒不用。”她要不要告诉他的身体已是仙体呢?
算了,这样应该更有意思点,希望下次来HP的世界会有和剧情不同的事发生啊。
看着笑的灿烂的人,伏地魔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似乎很期待的样子啊。
她,在期待什么呢?不过她有期待,他才能留住她,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偶到现在总共看到193条留言,支持A的共71个````有近20个没表态```所以死神胜出,虽然我有点小小的偏A啦```不过死神过后就是A啦```
不过~!!!各位啊```偶求你们了```留言能超过5个字吗```没有5个以上要刷分啊```偶郁闷了`193条有多半都没有3字以上,还有重复字````55555`````偶哭````偶颤抖的指着你们,你们``你们```你们对得起偶吗?偶在忙考试都没有忘更新啊``咬手绢```
泪奔~~~
修
夜习惯在第一缕晨曦出现时睁开她的眼睛,而在魁地奇比赛这天也同样如此。 走出宿舍,女生们纷纷向她行颔首礼,而她一贯回以微笑。
移动的楼梯在她踏上的那刻变得规律,夜走出斯莱特林地域,步子闲适得几乎如赏花般。
她的前方,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两人目光相对,只是一个脸绷得铁紧,而另一个却依旧巧笑倩兮。
斯内普试图在她的笑容中看到什么,可是他失败了,他看到的,只有那虚无的笑。 夜对他微笑致敬,从他的身边轻飘飘的走过,连半刻停顿都没有。
"什么时候离开,还会回来吗?"
脚步停下,夜戏谑的转身看着斯内普,"回吗?"
她漂亮的眼流光溢彩,百皙的脸在晨曦中几近透明,"会吧,应该会的"
斯内普不知道他该喜还是悲,遇到这个人也不知幸还是不幸,这个女人太缥缈,就像是阳光,明明给了你温暖,却让你怎么也不能去触摸,去拥有。
"有人说过你很无情吗?"他盯着她的眼,追逐着她的真实情绪。
"这个我倒不知道,"夜毫不在意的笑,"可是,很多时候,无情胜过有情。"她的眼中透过一丝认真,"西弗里斯,世间有些东西是你所不能接触的,就像一些特定的人,你不能爱,不能动心。"
她的话中带着怜悯,"爱上我的人得不到我的专一,同样要付出你所想不到的代价,西弗里斯.斯内普,你不会想付出那样的代价的。"
斯内普第一次看到她眼中的认真,他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代价,当他回过神时,那个纤细的背影已经走远。
代价,会是什么?
身后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夜靠着树望着天空,淡漠的笑了,"最终还是来了吗?"
"伽优小姐,"哈利看到在树下发呆的夜,有些意外,不自主的打招呼,但出口后怕打扰到她,一时有些局促不安的呆立着,脸也开始尴尬的发红。
紫色的眼就像是一道咒语,重重的击进他的心中。
“波特先生…”夜看到他手中的光轮2000,想起今天是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走近哈利,笑道,“哈利今天一定会抓住金色飞贼的,加油。”
“谢…谢谢,”哈利羞涩的挠头发,“伽优小姐要去看比赛吗?”
“叫我夜就好,”夜淡笑,“反正无事,一起去赛场吧。”
“恩,夜。”哈利觉得此刻比看到达力长了猪尾巴还要让他开心,闻着少女身若有似无的淡香,他全身轻飘飘的,犹如站在云端。
已进冬天,所有学生已经戴着围巾手套,马尔福正四出寻找夜的身影,他旁边的马克指着不远处道,“马尔福,你看!”
顺着马克所指的方向望去,马尔福的脸沉了下来,夜怎么会和那个救世祖在一起。
马尔福转身下看台,匆匆向夜的方向跑去。
夜走进赛场,四周的目光开始落在她的身上,她似毫无所觉的般继续和哈利聊天,“哈利,你要相信自己,”她笑得极其灿烂,“这是属于哈利.波特的世界。”
属于他的世界吗?哈利迷茫的看着夜,希望她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夜!”
哈利看着远远走近的马尔福,心生恼意,这个自大的家伙怎么总是出现。
“小龙…”夜的笑深了两分,“怎么了?”
“没什么!”他握住她的手,不屑的看了哈利一眼,“我们去看台。”
夜对哈利鼓励的笑笑,任马尔福拉住自己往前走,四周嘈杂的气氛却没有影响她的心情,她转头看向教授站的看台,斯内普面无表情,他身后的奇洛委委缩缩。
她突然笑了,这些人,是真实的存在,不是被塑造的人偶。
欢呼声,努叫声,夜仰起头,修,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祈的灵魂,她都不能乖乖的等他抓住。
站在看台,夜安静得几乎快不存在。
斯莱特林一路领先,格兰芬多气闷,斯莱特林高兴,夜带着,等着剧情一步步上演。
“啊!”尖叫声四起,只见哈利在他的扫帚上几乎要被扔下来。
夜的嘴角浮起了然的笑,伏地魔果然是怎样也不会放过哈利.波特,这的确是对付他最省事的方法。
夜看着哈利在扫帚上几乎掉落,看着赫敏偷偷的跑到斯内普后面,然后哈利的扫帚开始恢复正常,一切都按照剧情的安排,唯一不同的就是…夜抬头,天空变得灰暗起来,神迹,即将降临。
没多久,格兰芬多赢了,哈利.波特抓住了金色飞贼。
斯莱特林的懊恼与格兰芬多的喜悦已经不足以让夜注意,她站起身,看着天空越来越阴暗。
“夜,你怎么了?”马尔福从来没见过夜有惊慌的神色。
教授们已经开始戒备,他们已经感觉到不正常的波动,纷纷掏出了魔杖。
队员们刚退场,一个惊雷便劈到了比赛场上,顿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所有的同学都不要动!”夜厉声道,在寂静的环境中,这句话显得极其清晰。
“各年级的级长把所有同学看好!”夜抬头看着风云变幻的天空,脸色越来越难看。
站在她旁边的马尔福突然觉得,此刻的夜让他觉得陌生,同时也要她担忧。
“我亲爱的妹妹,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有爱心了,为兄真是欣慰啊,”天空中出现的五彩祥云带着男人慵懒的声音,所有的人有种感觉,这是神的降临。
祥光闪过,一个极美的男人从云间飘出,银色的长发随风飞舞。
一阵阵的吸气声此起彼伏,男人完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直直落到夜的身上。
“那是…”麦格教授不知道这个如神般降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疑惑的看着邓不利多。
邓不利多摇了摇头,不说话。
“跟我回神殿!”
男人的话让所有的人惊上加惊,神殿?那代表的是什么?!
神!斯内普的手抖了抖,他注意到夜的表情,那个男人口中的妹妹,是她吗?
马尔福呆呆的看着夜,那个男人看的是夜,她,是神?!
修慢慢的飘到了斯莱特林的看台边,他对夜伸出手,“跟我回去。”
夜看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你以为现在还能从我身边走掉!”修的脸越来越冷,“你,要我动手吗?”
“哼!”夜突然冷笑开来,手指一翻,一把香木扇出现在手中,她把扇子扔在半空,人也稳稳的站到上面。
“修,你早就应该知道,我从来就不受威胁,也没有谁能威胁我。”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平淡得没有一丝涟漪。
修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同时被宇宙孕育出来的妹妹,“上次你只解开七分封印与我斗法毁了你三成灵力,这次你为了救那人只剩下三成灵力居然连一分封印也不解,你以为,就现在你这个样子能做什么呢?”
夜懒懒的笑开,突然左手一划,“时空之门,开!”
“想走?”修右掌张开,夜被风刮开,人被狠狠摔到草地上。
“真狼狈啊,我的妹妹。”修一步步走近,但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夜站起身,银蓝的头发渐渐变浅变长,样貌也开始由十一岁变成了少女,身上的魔法袍子也开始变成了月华般长裙。
“哦,竟解了七分封印,可是还是不行!”修用无形的封印罩住她,“我们回去吧,妹妹!”
夜触着封印结界,冷道,“伽优修,即使是这个封印,我依旧不会受你的威胁!”
“借天地之光明”
“你要做什么?!”修脸色大变,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破,越!”
封印结界突然发生强烈的火光!
“该死!混沌之生身居然用光明术!会反噬的!”修看着空空的草地,脸上愤怒又生气。
“夜!”他无奈的苦笑,神坻般的身姿多了分落寞。
全场的人呆呆的看着这场不是他们所理解的战斗,神?
夜.伽优是神?
世间,真的有神的存在吗?
斯内普看着夜消失的地方,原来这就是她不能留下的原因,原来她的世界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
她,终于还是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HP的最后一章```喜欢HP的亲也不要担心``后面还会有HP的故事````
下章就是蓝染大出场啦```
还有这周只更了两章```偶对不起大家```
对手指,然后顶锅盖狂奔``
番外.目幕警官审讯录
因为南月夜蝶离奇消失,在场几个与蝶关系较好的王子便被带到警察局协助调查。
一:手冢
手冢全身冰冷的进了房间,旁边作笔录的女警察全身抖了抖,好冷!
目慕看了眼一丝不苟的少年,放下担忧,这种少年一看就很有正义感,问话开始。
“名字?”
“手冢国光”
“性别?”
沉默片刻,目幕没见对方回答,干笑道,“啊哈哈,换下个问题,你和南月小姐认识多久了?”
“三个月。”言简意赅。
“她平时可有什么可疑举止?”
“没有”
“可是我她曾经利用南月家的财力让佳美家族破产,因此被对方制造的车祸造成昏迷…”
“那不是她的问题。”气温再次下降,角落里作笔录的女警已经瑟瑟发抖,连目幕也禁不住抖了抖。
“那你觉得以你的了解,南月小姐会是嫌疑人吗?”
温度已经下降到零度,手冢冷道,“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请不要随意用嫌疑这个词!”
呜呜,好强的气势,好冷的态度,女警躲在角落,在心中大喊,下一个千万不要这么可怕啊。
二:不二
冷酷的少年出去后,很快,一个笑脒眯的少年走了进来坐好。
这个还好,目慕和女警同时松了口气。
“名字?”
“不二周助”笑眯眯。
“性别?”
“医院的出生证明上写的男”依旧笑眯眯。
“认识南月小姐多久了?”
“应该是三个多月吧”笑啊笑。
“平时发现过南月小姐有什么可疑的举止吗?”
“让我想想,”少年似是想了一下,“她成绩好,有点可疑;长得太漂亮,网球打得太好,气质也好…她最大的疑点就是太完美了!”少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叫疑点吗?目幕在心中叹气,这是明显的夸张嘛,他无力道,“那么,按你的认知,她会是嫌疑人吗?”
少年突然睁开他笑眯眯的眼,湛蓝的眼瞳闪过蓝光,但很快又变成笑眯眯的样子,“应该不是吧,蝶她…她是个高傲的人,不可能做这些事。”
“恩,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谢谢,”少年突然不知从哪掏出个浅蓝瓶子,笑眯眯道,“这是我们平时的运动饮料,目慕警官审讯完过去,喝点这个会有助你睡眠的。”
“是嘛,太好了,最近我就是睡得不太好。”目幕高兴的收下,却不知道,他喝过这个确实会睡过去,是昏睡过去。
三、越前龙马
矮小的少年拽拽的坐下,拉低帽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名字?”
少年拽拽的恩赐给目幕一个眼神,“越前龙马。”
“性别?”
再拉拉帽沿,少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目慕,“笨蛋。”
目幕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认识对方多久了。”
“madamadadane!”
青筋变十字,“你平时可曾发现她的可疑之处?”
“切!”
额头出现双十字,“你觉得她是嫌疑人吗?”
“madamadadane!”
女警看着少年拽拽的离开,再看看背景已经化为黑色的目幕的警官,同情的缩到角落,这些少年都好个性。
四、迹部
“啊恩,这个地方太不华丽了。”银灰头发少年在椅子上坐下,抚着眼角的泪痣,华贵得如同高高在上的王。
“名字?”
少年瞟目幕一眼,“啊恩,本大爷迹部景吾。”
“性别?”
“人不华丽问的问题也不华丽!”迹部讥讽的起身,“你这是在浪费本大爷时间,在本大爷律师来之前,本大爷不准备回答任何不华丽的问题。”
少年径直出去,留下呆愣的目幕,他,他有那么不华丽吗?
五、芥川慈郎
“好困…”金发少年坐下后便睡了过去。
目幕欲哭无泪,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六、乾贞治
头发像刺猬的少年进门看到桌上的瓶子时,眼镜反光的坐下。
“名字?”
“乾贞治”少年看了眼作笔录的女警,对她的不专业表现摇摇头,哪有他和柳平时的敬业?
“性别”
“男性的可能为100”乾推了推眼镜,“你们警察平时都问这种没信息含量的问题吗?”
没信息含量?!好吧,他承认这不是什么有营养的问题,目幕已经被前面的几位王子折腾得没有多少活力,“这是例行公事,没办法。”
“原来是这样啊,”少年理解道,“那么请继续吧。”
“请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谁,你是说南月吗?”少年推了推眼镜,“我想请问一下,认识的时间长短和了解有必然的联系吗?”
“呃…应该吧。”
“你说的是应该,那也就是我不了解南月有50的可能,恩…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吧。”
奇怪,怎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啊,目幕有些迷茫继续问,“那你觉得她平日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我对她了解的概率不到10,按这样推算,我不能回答这方面的概率为90,我想,我也许帮不到你什么。”
“那好吧,你出去吧。”
待少年出去后,目幕才发现,他什么有价值的问题都没有在这个叫乾贞治的少年身上问到。
而走出去的乾却是推了推眼镜,一排悠闲。
七、审讯结束后
几位少年刚走出警察局,便听到一声惨叫从审讯室传出来。
“看来目幕警官好像不太适合青学的运动饮料啊。”不二笑眯眯的道。
迹部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龙马白着脸,嘲讽的冷哼,“白痴!”
可是他们很快便沉默了,因为那个人,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蝶,你究竟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偶检讨```偶把稿子放存稿箱里忘定时间了```
偶错了`````低头忏悔中```
因为大家都很想念网王``所以写篇小番外啦```
初遇蓝染
“蓝染队长,你要处理的文件都在这里,”雏森桃把文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想了想才又道,“蓝染大人,请你注意休息,朽木队长去了现世,你的工作量太多了,所以,还是请你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蓝染合上手中的文件,“辛苦你了,雏森。”
“没,没有,能为大人做事我很开心,”雏森的脸变得微红,“那么我先出去了。”
门被关上,蓝染继续拿出一份文件签了名,然后他站起身,推开窗,今夜的月亮似乎特别的亮啊。
这个腐朽的地方竟也会有这么美丽的景色,蓝染讽刺的笑了笑,关上窗,回去休息吧。
蓝染的家就如他表面的个性,丝毫不张扬。
“嗨!”市丸银从大门处的角落跑出来,一脸的笑,“蓝染队长终于回家了哦。”
蓝染也不理会,只是推开门,“进来吧。”
“朽木白哉已经和阿散井找到朽木露琪亚的踪迹,”市丸银跟着蓝染到了书房,“听说她似乎对一个人类有了好感。”
“人类?”蓝染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真是个特别的朽木家小姐。”
谁都知道朽木露琪亚只是被认领的话贵族小姐,如今出了这种事,朽木家也不能包庇她。
市丸银本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在房间内出现的光芒让他顿住了。
蓝染已经开始防备,可是令两人意外的是,光芒过后,竟是一个人躺在了地上。
因几进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人的脸,他们只能从她娇小的身形判断这是个女人。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这人应该没有危险,便蹲下身,捋开遮住她脸的头发,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每一处都精致到极点,美到极点,他们就不知道有怎样的词语形容这张脸。
“这是人吧?”良久,市丸银才找回他自己的声音,这种美,已经超过他所看的一切女性。
“应该。”蓝染的手指触上她的脸,上好丝绸般的触觉让他微顿,收回手,若有所思道,“等她醒了我们在问她。”
…………~偶是醒来的分割线~…………
夜睁开眼之前,便感觉到四周是个灵力比较充足的环境,看来这次自己的状况实在不怎么好,这里,到还挺适合休养的。
睁开眼,依旧是个古典的日式房间,眼神一转,一个男人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他的背影有些熟悉。
蓝染突然有种被人看着的感觉扭头便对上那双紫眼,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好美的眼!
“这是哪儿?”她的眼中满是茫然。
只是茫然却没有慌乱,蓝染颇感兴趣的走到她身边,“这是我的家。”
“你家?”少女的眉头微皱,苍白的脸上有些疑惑,“我怎么在这儿?”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吗?蓝染微笑道,“你是突然出现的,不要担心,你先在我家住下吧。”
“可以吗?”少女似乎想坐起身,但她手臂突然流出鲜红的血液,在月华般的长袍上显得极其刺眼。
苍白的脸更加没血色,少女脸色变得黯然,晶莹白皙的手抚着伤口处,思索良久,才道,“这里…是东京吗?”
蓝染从她的眼中看到悲伤,顿了一下才道,“这里是尸魂界。”
“尸…魂界?”血从指缝中流出,少女苦笑,“我知道了。”
蓝染在她的脸上依旧看不到惊慌,而她的左臂的衣袖已变成了鲜红。
门被推开,市丸银的声音传来,“小美人醒来没有啊?”
“哦啦,”市丸银凑近夜,“好漂亮的眼睛啊。”
“咦?”夜一扫之前的黯淡,“你笑得这么厉害,不怕成面瘫吗?”
面瘫?!市丸银的笑僵在了脸上,“真是不可爱!”他嘟囔着用手戳戳夜的脸。
“喂!”拍开他的手,夜笑着道,“我叫伽优夜,请多指较。”
“啊咧咧,小夜夜的伤是怎么来的?”市丸银看了眼她的伤,她是魂还是人类?
“这个…”夜很恰好的表现出了她的悲伤,“我,被人强行转换时空了。”
“哦呀,不用担心,”市丸银笑呵呵道,“这里也不错啊,对吧,蓝染队长。”
“恩,”蓝染很是慈爱的笑着点头。
“大叔,你人真好。”附带一个甜甜的笑。
大、大叔?!
市丸银眼角抽搐着看向蓝染,见蓝染笑得极其温柔,市丸银收回目光,在心中默念,没听到,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夜饶有兴致的看着市丸银变脸,没想到是到了死神界,而且是出现在这个深藏不漏的大Boss房里,真是有意思,如今自己是七分神体,倒是可以冒充灵体。
“我死了吧…”她低下头,笑也化为苦涩,“只是没有想到,死后会是这样子的。”
“你不是死神进行魂葬,而是被人用术法把灵魂送到这…”蓝染看了眼她的胸口,没有链条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劝这个少女。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抬起头,笑着忍下眼中的泪,“大叔,可以找一套衣服给我换吗?”
蓝染站起身,突然道,“市丸银,去告诉别的队长说我准备认一个流魂街的女孩做我妹妹。”
“是!没有问题”市丸银拍拍夜的头,“小丫头,以后我们就会经常见面了。”
“大叔…”夜眼波流转,带着不解与感激,“这样…太麻烦大叔了。”
“我叫蓝染惣之介,你叫我蓝染哥哥就好。”蓝染笑道,“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衣服,喜欢什么颜色?”
“随便就好。”夜淡笑,“没特别爱好。”
“没特别爱好还真叫我为难哪,”蓝染把她压好被角,“我一会就回来。”
“恩”看着合上的门,夜嘴角微勾,蓝染,没有人能够利用我,想用我的美貌作武器吗?
上翘的弧度增大,那么就让我看看,我这把武器,在不经意间会有多少人不怕死的往剑尖送死?
修,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容易找到我了吧,她这次可是冒着大大的危险把他在自己身上下的咒术解除,没那么快让他找到的。
她在HP世界用光明术无非是这个原因,要不然傻瓜才用哪种术法。
蓝染走进一家服装店,里面的女式和服不少,却没有一件可以和她身上的媲美,那件衣服,虽然染上了血,可是他却看得出,那是十分华贵的布料制成。
转身出店,向另一家走去。
最终挑了几套让店里送到自己府上,他刚出店,便遇到了浮竹。
“浮竹队长,”蓝染笑得温文如玉,“你是来挑衣服的吗?”
“啊,不是,只是路过,”他看了眼店员手中的女式和服,淡淡笑道,“一起走吧,蓝染队长。”
“好,”一个温文如玉,一个清雅如风。
“听市丸银队长说你将有一个妹妹了。”浮竹轻咳两声,“何时举行仪式?”
“快了,”连浮竹都知道了吗?这速度传播得还挺快,想起那张完美的脸和勾魂射魄的眼,蓝染在心中冷笑,有时,美人会成为最有用的利器。
浮竹不明白他的想法,平时他也不常出门,今日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蓝染认流魂街的人为妹妹,即使她有灵力,也不容易走进这个圈子,她会是第二个朽木露琪亚吗?
只是希望,这个女孩会幸运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把番外和死神第一章一起发了
特别
最近静灵廷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六番队的朽木队长的妹妹被判死刑,另一件就是五番队的蓝染队长要认领一个妹妹。
前者大家都不敢多议,后者人们都纷纷猜测,一时间,夜成了静灵廷的风云神秘对象,连她的身高长相已经被人YY了无数次。
至于被YY的对方此刻正在蓝染家悠闲的养伤。
“小银子,你这个斩魂刀叫什么名字啊?”夜弹了弹他的刀,不以为然道,“一点都不好看。”
刀需要那么好看的干嘛?市丸银哼哼道,“你以为这是女人的衣服吗,还漂亮呢。”
夜也不恼,只是蜷缩在大大的椅子里微笑,让小银子把椅子给她搬到园子里真是不错的决定啊。
“喂,你干嘛不说话了?”市丸银拍了拍她的头。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们为什么都没有让人叫我吃饭,害我每次都去厨房自己做,还说认我做妹妹呢,哼!”夜不悦的瞪了市丸银一眼。
“什、什么?”市丸银惊讶的睁开眼,“你有饿的感觉吗?”
“废话!”夜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当然会饿啊,我又不是怪物。”
啊呀呀,看小银子除了笑脸以外的表情真是很有意思的事啊,夜在心中笑得十足的恶劣。
“原来小夜有灵力啊,”市丸银继续笑,“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灵力吗?”夜歪头看了看市银丸,“死了的人不是都有法术的吗?”
市丸银笑得很无力,“你听谁说的啊?”
“小说上不是都这么写的吗?”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啊眨,却让市丸银更加无力了。
艰难的解释了灵力这种东西,市丸银松了口气。
夜当然知道这些东西,可是总要人告诉她这些,才不会受人怀疑,游戏才更有意思。
“那么只要有斩魂刀就可以吧,不一定非去真央学习吧。”夜突然想去试试,这个地方是否有属于她的斩魂刀。
“可是白打和鬼道要学才行,光有灵力是不能做死神的。”市丸银顿了顿,“即使你是蓝染的妹妹也不行。”
“谁想做死神这种东西,”夜哼了哼,不屑道,“我想要的只是一把斩魂刀而已。”
市丸银从她的表情中明显的看到了不屑,可是为什么呢?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夜淡笑道,“我想做的只是我自己,随心所欲,别人,哼,我没那么多精力拯救世界。”
“说得很有道理,”蓝染的声音从另一处传来,“夜的想法很特别啊。”
“蓝染大…哥哥,今天回来得很早呢,”夜懒懒的伸出一个头,眨巴着眼道,“我这不算说你们的坏话吧。”
蓝染看着她和市丸银之间的自在,那是和自己不同的感觉,相处几天下来,他发现这个女孩足够聪明,此时还知道她竟然有灵力,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他走近两人,才发现夜竟是赤着脚,而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市丸银这家伙在做什么。
市丸银被蓝染盯得莫名奇妙,摸摸鼻子,缩到一边。
夜现在的身体虽只有七分神体,但在世人的眼中却已是极度的完美,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瑕疵。
她的脚莹白润泽,不过蓝染手掌长,就如上好的白玉,让人不自禁喜爱却又不敢随意亵渎。
蓝染移开看她的目光,“明天我会把你身份正式宣布,之后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夜笑笑,“谢谢,蓝染哥哥。”
银蓝的长发飘飞,遮住了她的表情,蓝染只看到她微微上翘的水润红唇。
在漫画世界中,再厉害的大反派也只能输给脑筋少一根的主角,也许,他们的目的决定了命运,因为守护,所以胜利,因为掠夺,所以失败。
命运,在他们眼中是靠他们的力量,在自己眼中,却是已经注定的。
伸出手掌,没有任何纹路,她,是可以决定自己的,没有谁能左右她的命运,因为她是神,最终极,注定最高高在上的神。
既然拥有,就应该好好享受,想那些有的没的是跟自己过不去。
第二日,夜的身份已经是蓝染口之介的妹妹,可惜大家还是没能见到这位流魂街出生的蓝染妹妹。
又是几天过去,夜已经恢复了了五成,也有了出门的兴致,在蓝染给她买的和服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件月白色樱花图案的和服穿上。
手执一把小玉扇,夜悠悠的出门,她,也想知道,这群活过多年的死神能提供多少乐趣给她啊。
流魂街上的人并不多,因为都是些贫民,突然见个举止高贵玉扇遮面的少女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流魂街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夜兴致缺缺的走过两条街,在一个转角处被几个长得很艺术的男人拦了下来。
“哟,小美人,陪哥几个玩玩。”
哦呀,她终于遇到当街调戏这种事了,而且还是用玉扇挡住脸的情况,新奇啊,可是,这些人太丑了,她讨厌从内到外都丑恶的生物。
“就你们这个德行也敢当街调戏?!”夜不屑的冷哼,“让你们这种类型的人调戏真是我的污辱。”
几人听到这话已经被气得头冒青烟,为首的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已经倒在了地上。
动手的人不是夜,是个死神,是个队长级别俊美冷漠的死神,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夜疑惑的眨了眨眼,但她优雅的行以贵族礼,完美得无可挑剔。
“十分感谢大人你的帮忙,对此我万分感激。”她的玉扇,终是没有移开。
朽木白哉从一开始就只看到这个少女的眼睛,紫色,是双极美的眼睛,让人看着不自觉的陷下去,即使他自己,也在最开始的那刻短暂失神。
她的举止毫无挑剔,可是他却感觉,这个女孩并不是普通贵族家小姐。
“不用。”他转身,脖子上的围巾也因他的动作飞舞起来。
夜没有追上去,她只是扫了眼地上的人,然后继续四处走玩。
流婚街,绯真便是个普通流魂吧,朽木白哉的爱情,真是奇怪啊。
绯真和他的爱太短暂,短暂到夜几乎对这个无能的女人没有丝毫印象。
夜向来喜欢大气的女人,太过柔弱,一生因男人的爱而活,或是太过善良到愚昧的女人她向来讨厌。
“小夜夜,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市丸银的声音?
夜转过身,果然是他啊,站在原地,等他走近后她才道,“小银子怎么也来这了。”
“咦?还有别的死神遇到吗?”市丸银有些意外。
“啊,是遇到一个。”夜点点头,也不多说。
“哦,那还真是有趣。”照例拍拍夜的头,市丸银倒不在意这些,“怎么会想到出来走走。”
“无聊了嘛。”夜看了看天,在看看市丸银,“小银子,我好像有点累了。”
“那关我什么事?”市丸银后退一步。
“不要那么小气嘛。”跳上他的背,夜勾住他脖颈,“谢谢啦。”
“喂,你这丫头别太过分啊。”话虽这么说,但他也还是小心的扶住她,咬牙切齿道,“就知道遇到你没好事。”
“我真的累了,”夜扯扯他后脑上并不长的头发,“小银子,谢啦。”
“哼!”即使这样,他还是认命的背着她。
也许,是因为他在她的面前真的不用一直笑着吧。
他待她,多少有些不同。
“小银子,到了叫我…”
背上的人已经睡着,可是,他会护着此刻的她,所以,她睡了,而他,却是向蓝染家走去。
终是不一样的啊。
神眼诱惑
“射杀他,神枪!”
大块头和一护都被这一击打出门外。
“拜拜!”市丸银笑着挥手,门被再次关上。
“一护!”井上担忧的大喊,匆匆的走向两人。
石田在抬脚的瞬间却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女孩子,她用一把玉扇遮住了脸,却有着漂亮的紫眼,银蓝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精致的和服,她的一切都和她身后破败的街道格格不入。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优雅的走到几人身边,在路过夜一身边时,她微微颔首。
她知道夜一不是普通的猫?!
石田眼镜下的瞳孔睁大,这个少女,应该不是普通的流魂。
“这个地方你们是进不去的,就算进去了也会很危险”夜看向夜一,“这种方式太招摇了,不是吗?”
夜一并不认识这个女孩,难道这几十年尸魂界还有新的贵族小姐出现吗?
“不要用这种方式硬闯,这是白痴才做的事。”夜淡淡的道。
“你说谁是白痴,你这个女人!”黑岐一护用刀尖指向夜。
“呀,呀。”纤细的两根手指夹住刀尖,随意得仿佛说天气般,“这种形为真不让我喜欢呢,”她的手指往哪动,一护的刀也跟着移动,轻松得让人以为一护根本就没有用力。
但几人都看到他额头上的汗,心中大骇,这个女孩是个高手。
“若不是这把斩魂刀对你很重要,我真的想毁了它!”夜松开手指,“现在的你太弱了!”
现场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他们不知道这人用意是什么,但也不见她要动手。
“这位小姐,是死神吗?”石田雨龙问道。
夜低笑,“死神,当然不是,如果我是死神,你以为现在的你们还能在这儿好好站着吗?”
“哦,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有些意外。”石田的镜片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睛。
夜挑眉,石田雨龙,学校优等生,同时也是一个灭却师,大脑应该比黑歧一护那个家伙要好,夜隐讳的说道,“你们会成功的,快走吧,不然就麻烦了。”
“小姐知道怎么进去那里吗?”井上用渴求的目光看向夜。
“我和你们不一样,”夜歪着头,“我可以从大门进出啊。”
能从大门进出不就是死神吗?几人一头雾水。
“女人,你耍我们是吧?从这里进出不就是死神吗?”一护对于刚才被她制约还是耿耿于怀。
夜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各位,我要回家了,拜拜。”
“喂!喂!”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这么狼狈哦。”
“喂!你居然无视我!”
她就那么肯定会再见面吗?石田心中疑惑,好奇怪的女孩。
“好奇怪的人啊,”井上看着少女的背影越走越远,不禁道,“我想她一定很漂亮。”
“哼,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漂亮什么啊。”一护哼哼。
石田记住的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那是一个紫色的旋涡,会让人陷进去。
静灵廷是贵族和高级死神们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代表平民不能进这里,前提是他们受得了队长级的灵压。
夜对于那种所谓的灵压毫无所觉,她的身边偶尔会走过一两个死神,也许,他们去寻找旅祸了吧。
每个番队都有自己办公的地方,夜参观过流魂街,各个平民居区,果然还是静灵廷里比较毫华。
樱花纷飞,迷惑了夜的视线,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清冷的朽木白哉。
今天的她穿着浅紫的和服,就如同朵紫萝兰,在风中带着独有的特色。
伸出左掌,握住一片花瓣,她不明白他对绯真的爱,就如同她不明白说爱最终也会不爱一样。
风吹,带走掌心的花瓣。
隐在扇下的嘴角习惯性的微弯,“朽木队长。”
眼前的女孩是他在流魂街遇到的人,他没有想到她会是静灵廷里的人。
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事吗?”
一片樱花飘落在她肩头一刻,被她弹开,自始自终,她都没有移开那把玉扇。
“没有,只是出于礼貌上前招呼,毕竟你也出手相助。”夜行了屈膝礼,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对了,刚才有旅祸硬闯被市丸银队长击退了,朽木队长可知道这件事?”
“没出事就好。”朽木白哉对上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情绪。
夜定定的看了他两秒,淡淡笑开,转身,长发甩出完美的弧度,带着紫萝兰的淡香离开。
这个女孩是哪家的小姐,他怎么一直都没有见过?朽木白哉疑惑着看她离开的方向,五番队?她去那里做什么?
“你们说队长的妹妹长什么样子?”话音中满是好奇。
“长什么样不也就是个没有灵力的平民,”这个死神明显的不屑。
另一个听到两人的谈论,也凑了过来道,“你说队长为什么要认领个平民妹妹啊?”
“这个,是队长人太善良了吧。”
“也许是因为这个人很漂亮。”
“你胡说什么,队长才不是那样的人。”
夜饶有兴趣的站在一边听三个蹲在墙角的死神讨论自己,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竟这么受人关注。
蓝染是好人?她嘲讽一笑,这些可怜的孩子。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雏森桃出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站在树下的女子,她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三个死神这才发现他们的不远处有人,纷纷向树下看去,他们呆住了,好漂亮的眼睛。
雏森桃?夜眼神转到她的身上,“其实也没事,随意看看,蓝染队长在吗?”
找队长吗?眼前的少女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高贵的气质?
雏森压下心中的不安,“蓝染大人不在,他去处理一些事了。”
“哦。”夜淡淡点头,“谢谢。”
看来这次黑歧一护的举动引起的骚动挺大,望望忏悔宫的方向,朽木露琪亚注定死不了,蓝染他要得到她身体里的崩玉也不容易。
走出五番队,夜无聊的随意晃悠,前方的两个人引起了她的兴趣。
浮竹十四郎和哀京乐春水。
浮竹的头发很漂亮,银白飘逸,给他添了几分淡然。
至于京乐春水,夜看看他花蝴蝶般的造型,倒还真适合他不安分的个性。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浮竹突然对上了她的眼睛。
糟糕!
夜错开眼神,刚才她并没有下封印,浮竹看到这双眼睛,希望没有受到神眼诱惑,不然,他这一生都不能忘记这一眼了。
夜深知她眼睛的诱惑力,想了想,还是用消除咒好,她真的担心浮竹刚才看到了她的眼。
“听吾之号令…”
“小夜夜!”
不远处的叫喊让夜顿住了,而浮竹也停下脚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五步。
夜叹气,这,也是注定吗?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市丸银,她转念想,也许没有看到吧。
“小夜夜刚才去找蓝染队长了吗?”市丸银笑着道,“他应该不在吧。”
五步远的两人突然有种错觉,他们被无视了。
“市丸银队长,”京乐凑到两人身边,“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小美女啊。”
刚才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少女,但是他总不能冒昧的去问人家名字吧,现下有熟人介绍倒是不错的机会。
“哦?”市丸银笑着问,“原来京乐和浮竹队长也在啊。”
果然!哀乐抽抽嘴角,他和浮竹被无视了。
“小夜夜,这位是京乐春水队长,那位是浮竹十四郎队长。”市丸银指了指两人。
“两位好,我是伽优夜,请两位大人多多指教。”优雅的行礼,夜退到了市丸银身边。
“真是个可爱的小姐。”京乐笑眯眯道。
“多谢,你也很英俊,”夜歪歪头,俏皮的眨眼,“衣服也很好看。”
“唰”的一声,她合上了玉扇。
京乐呆住了,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脸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
这张脸,世间真的有如此完美的容颜吗?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偶这周更了4章哦```
算是上周的补偿了吧````
哈哈`````
歌
就当京乐发呆的时候,夜突然转身,脸上绽开了愉悦的笑容。
“蓝染哥哥!”
蓝染,这个只因你而绽开的笑,对你会是怎样的影响呢?
天真的笑,带着丝丝喜悦,放下了高傲以及一身的华贵,她的眼中只有单纯的快乐。
蓝染一怔,这单纯的笑带着的温暖刺痛了他的双眼,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走向前抚着她柔顺的发,就如同慈爱的兄长,“小夜怎么在这?”
“啊咧?”紫琥珀般的眼眨了眨,“凑巧遇到小银子啦,还有两位队长,怎么了?”
蓝染淡笑,“有旅祸入侵,所以你不要随意乱走。”
提到旅祸,在场几位队长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夜歪头,“是闯静灵门那几个人吗?刚才我遇到过他们。”
“哦?”蓝染的笑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小夜去那做什么呢?”
“太无聊嘛,”吐了吐舌头,之前的贵族小姐气质已经消失殆尽。
“是吗?”蓝染抬头,对三位队长微笑,“市丸队长,京乐队长,浮竹队长。”
“蓝染队长,这个绝世小美人就是你的妹妹啊?”京乐一脸的羡慕,“我也真想有个这样的妹妹。”
“你说笑了,”温柔的笑,淡雅的举止,这一切都是他完美的面具。
夜含着笑看着蓝染完美的表演,再次打开玉扇遮住了她倾城的脸。
蓝染,这个时候领养妹妹是为乐什么?恐怕是为了迷惑别人的视线,以及培养日后的一个眼线吧。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用这张温柔俊美的脸毫不留情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包括别人的爱情,真的是够狠。
“小夜夜在想什么呢?”银色的脑袋突兀的凑到离夜的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夜笑得眉眼弯弯,把扇沿移到下巴处,倒也没有因为市丸银的动作而有什么反应,“我在想,好像做死神也挺不错的。”
“哦呀,小夜夜想去真央灵术学院吗?可是,真央很难进的啊。”市丸银大手在夜的头上拍啊拍,“小夜夜能进吧?”
“哼!”少女在几个队长眼中像个骄傲的公主般仰起下巴,“我以前可是个灵力者,是家族内定的继承人,连哥哥都…”
提到这,她的眼中闪过黯然,但很快又像个小孩般哼道,“反正我一定会进真央的!”
哥哥?!蓝染嘴角噙着的笑没有消失,因为哥哥才会沦落至此吗?
这样的人,不是更容易接受黑暗的现实吗?
“啊呀呀,漂亮的小妹妹有不错的理想呢,为了庆祝蓝染队长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一起去成原老板那吃东西吧。”
“小夜,想去吗?”蓝染微笑着问。
真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夜低下头,脸微红,“这个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啦。”哀乐哈哈笑道,“让我们一起出发吧。”
成原食店是一般的小贵族和死神常确定食店,见京乐和老板之间的熟络便知道哀乐春水是这里的常客。
夜打量四周,环境倒还不错,外间有一些死神正在用餐,见队长级人物出现纷纷问好,连带夜也受了许多注目礼。
当她随着蓝染进了里面的包间时听到了几句谈论。
“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蓝染队长认领的妹妹吧。”
“应该,真可惜没能看到脸哪。”
“气质倒还不错…”
“应该是运气不错,能被蓝染队长收养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伽优小姐,怎么不坐?”浮竹见她有些发愣,料想她是听到外面的谈论,起身关上门微笑道,“坐吧。”
夜收起玉扇,点点头,“谢谢。”
在蓝染旁边刚坐下,就有人送菜酒进来,夜拿起白色的小瓷瓶,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酒味并不浓,还带着淡淡的果味,“是果味酒?”
“对啊,这种酒只要不喝太多就不会醉人,要不要尝尝看。”市丸银笑得很像只等待小白兔进圈套的大灰狼,“很好喝的。”
夜当然不会扫兴,演戏对她来说正常得不演就不习惯,她现在所扮演的就是一无所知的小白兔。
“真的吗?”就着小瓷瓶喝了一小口,微甜而不辛辣,还带着淡淡的蜜桃味,夜笑眯眯道,“真的很好喝呢。”
“那当然,我介绍的地方酒怎么会不好!”京乐一边喝酒一边得意道。
“啊咧,浮竹大人不喝酒吗?”夜恍若不觉的睁大眼看着浮竹手中的竹制茶杯。
浮竹的目光扫过她漂亮的双眼,微笑道,“我身体并不是很好,所以不宜饮酒。”
“啊,好可惜,不过茶也不错呢,中国的茶是最好的。”
她的眼神到话语中没有别的女孩听到这话时的同情,而是为他不能喝酒而可惜,这种感觉,让浮竹觉得很轻松。
“我也听说过关于中国茶的一些说法,是很好,伽优小姐喝过中国茶吗?”浮竹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的兴趣。
“喝倒是喝过,”她用防备的目光看着浮竹,“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泡吧,我不会…”
“小夜,不可以无礼!”蓝染一声喝斥让她乖乖的坐好。
“蓝染队长,这没什么的。”见那明亮的双眼多了分委屈,浮竹不禁有些心痛。
“对啊,蓝染队长怎么可以这位对待小夜夜呢!”市丸银一边摸着夜的头,一边笑眯道。
拍开市丸银放头上的手,夜看向窗外,“天黑了。”
明天黑歧一护就要找到志波空鹤了吧,然后就是蓝染的假死,再然后蓝染的背判,那个时候自己这个蓝染的妹妹应该为自己安排个好的身份了。
“啊啦,小夜夜在想什么呢?”市丸银拉拉夜的头发,笑得十足的狐狸样。 “我在想啊,”夜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小银子果然很像一只狐狸哪”她的笑中没有笑意,带着淡淡的枯涩,即使笑着,也掩饰不住她眼中的寂寞。
“不对啊,小夜夜的表情不像是在笑我啊。”市丸银再次拉夜的头发,笑啊笑。
“是吗?”夜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淡淡道,“那就在想月亮为什么这么漂亮吧。”
啊?!在场的四位同时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顿时无语。
夜见他们呆愣的表情,笑得很得意,“哦呀,你们的接受能力太低了,这样可是不行啊。”
这个是接受能力的问题吗?市丸银的笑快撑不住了。
“伽优小姐,尝尝老板的手艺吧,挺不错的,”浮竹把一碟菜移到了夜的面前,脸上挂着淡雅的笑。
夜把视线转到菜色上,拿起竹筷,尝了尝,确实是不错,抬起头对浮竹笑道,“确实很不错呢,谢谢你,浮竹君。”
京乐摸着下巴,看着两人间的互动,是他多想了吧,浮竹他一向对小女生都很好的。
蓝染倒是微笑着没有任何反映,他已经习惯掩饰了。
“哦呀,我为大家唱一首歌吧。”
“什么?”市丸银高兴道,“小夜夜唱歌啊,好啊,好啊。”
夜把玉扇放在桌上,嘴角弯弯,哼哼,美人鱼的歌声,听了,可是有代价的啊。
如果说痛快的哭一场
是不是就能够变坚强
我一个人在悲伤的秋千上
来回地摇晃
你知道我为你受的伤
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尝
没有流泪不代表不会悲伤
不 被爱的人只好流浪
我知道我也可以忘我也可以放
自己要为自己着想
受了伤从不对别人讲
我知道谁都可以忘谁都可以放
当脆弱变成一面墙
我拿什么来抵挡
如果说这是一次逃亡
目的是没有人的地方
面对自己我只好选择投降
少受一点伤
我只是想要一个肩膀
得到的是你的铁心肠
有时想想没有你我也一样
大不了多红一次眼眶
我知道我也可以忘我也可以放
自己要为自己着想受了伤从不对别人讲
我知道谁都可以忘谁都可以放
当脆弱变成一面墙
我拿什么来抵挡
少女即使唱着这样的歌,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她银蓝的头发,在夜色中,显得极其的魅惑。
我知道我也可以忘我也可以放
自己要对自己原谅
离开你是暂时的绝望
我知道谁都可以忘谁都可以放
失去得到的是感想
其实都一样平常其实没什么两样
失去和得到没什么两样吗?浮竹的心,微微的发疼。
“哦呀,小蝶蝶怎么可以唱这样的歌呢?”市丸银从思绪中走出,很快恢复他的坏笑。
“呵呵,只是随意唱唱而已,蓝染哥哥,我的歌怎么样啊 ?”她的表情就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
“很好,”他的表情很像是个温和的好哥哥。
这一幕,温馨得让不知情的人以为看到了一副美好的图画。
只有他,只有他市银丸银知道,这个温和的男人,他的笑,没有丝毫的温度,这个女孩,所得到的,只有在一次的受伤。
晚餐结束,夜跟在蓝染的身后蹦蹦跳跳的走了,她脸上的喜悦,让所有的人都能看清。
“你在想什么?”京乐见自己的伙伴望着女孩的背影发呆,好奇的追问。
“没什么,”浮竹淡淡的开口,举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她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市丸银看着他们,若有所思,小夜夜,希望,你明夜能够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请假```
偶要考试,
所以这章结束后要6号才能更新了````
很抱歉啊``
过去
神是不会有梦的,如果神出现梦境,那么这就是预见。
夜懒懒的睁开眼,银蓝的长发倾泻而下,顺手撩开胸前的发,起身推开窗,樱花顺着风飞进房间。
眨了眨眼,适应了樱花纷飞的景致,夜坐趴在窗沿,看着天空发出诡异的光芒。
“来了。”轻启朱唇,不过瞬间,人已消失不见。
蓝染的住处离五番队并不远,夜突然的出现并没有让人发现。
各个番队格局并没有多少不同,夜在安静的走廊上没有看到人影,“全部出动了吗?”
“呃…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
小心中带着戒备。
“哦?”转身,看到的人是她并不是很喜欢的角色。
雏森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这个神秘的少女,她奇怪的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夜以及她手中的玉扇,这个人,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少女看她的眼神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女并不喜欢自己。
“你们队长在吗?”少女的眼神从雏森的身上移到不远处的樱花树上。
难道是贵族家小姐吗?雏森想了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队长开会去了,现在应该是去追捕旅祸了,小姐明日再来吧。”
“明日?”少女眼中闪过嘲讽,看她的眼神竟如同看个可怜人,“既然这样,打扰了,雏森队长。”
待雏森回过神,眼前已空无一人,走廊上,满地残花。
夜走在静灵廷的走道中,不时有死神从身边跑过,带起一道道轻风。
“真是青春啊青春。”夜看着第二次从自己身边跑过的路痴二人组,笑眯眯的感慨。
这场戏确实很不错呢,她没心没肺的想。
与更木剑八走向不同的方向,转过一道弯,便看到了正跳着踮脚舞的一角和他旁边如花孔雀般的弓亲。
跳上旁边的大树,看着记忆中的剧情上眼,再次在心中感慨,主角就是主角,不过是短暂的死神训练就能打胜一个战斗经验经验的三席,想到他还能打败朽木白哉,夜不得不说,动画世界,永远是主角王道,虽然王道得极度狗血。
可是,她向来不是喜欢狗血主角的人呢。
跳下树,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一角,走到他身边蹲下,“你还好吗?”
一角勉强睁开眼睛,女人?!
“女人,你是谁?”一角戒备的看着夜。
“还很有精神嘛,”夜摸摸一角的光头,手感不错啊,她笑眯眯道,“我叫夜。”
那只在自己头上摸来摸去的手让一角额头冒出十字,可是自己现在动不了,只好恶狠狠的道,“把你的手拿开,女人。”
“啪!”原本放在他头上的手一巴掌打在他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哎呀,女人女人的多不好听呢。”
一角看着笑得满脸阳光的女人,脸色铁青,眦牙咧嘴的吼吼,“你这个…”
他的话在夜格外阳光的笑中忍了下来。
“这才对嘛,”夜满意的点点头,“斑目三席,四番队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不用担心。”
一角见那女人站起身,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脸上挂着绝对不是善意的笑。
“呀,我有没有说斑目三席的踮脚舞很可爱。”
“你这个女人!”
斑目一角总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趁火打劫,那个女人的行为就是代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想砍人过。
身后一角的怒吼让夜笑得很是开心,她望着左方的白色尖塔,“朽木露琪亚,感谢你给我带来的乐趣。”
依旧用不慢不快的速度走着,前方的“绑架案”让她弯起了嘴角。
“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们就对他不客气了。”一护拎着山田花太郎,选了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人质。
他们对面的战争狂人们的嘲笑让他和灵鹫明白这个人质的没用,同时感慨自己的霉运。
“呵呵…”
清风般的笑声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往一个方向望去。
不远处的少女穿着精致的粉色和服,银蓝的长发轻轻的飞舞,唯一遗憾的就是被玉扇遮住的脸。
一护看到来人时已经变了脸色,是那个女人!
十一番队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来人是谁,但见这身华贵的气质,应是贵族家的小姐吧。
“喂,你是谁?”其中的一个死神问到。
“哦呀,原来我忘了自我介绍了,”露在外面的眼睛眨了眨,少女一派懒散的样子,“伽优夜,是五番队长的妹妹,各位,怎么不救这位死神呢?”
听闻不过是蓝染队长在流魂街认领的妹妹,十一番队的死神们对她的态度也轻视起来。
“女人,别多管闲事!”其中的一个死神不屑道。
“原来她就是蓝染队长的妹妹,”山田花太郎意外的口气让一护和灵鹫有些不解。
“她是队长的妹妹?”一护记得那个时候,这个少女对死神很是不屑,怎么会是死神的妹妹。
“听说她是蓝染队长最近在流魂街领养的妹妹,可是看她的气质,真的不像是流魂解的人,倒是像贵族家的大小姐。”被一护拎着的花太郎乖乖的说出她知道的。
流魂街出身,一护看着闲散的站在那的少女,这些死神对她的态度并不恭敬,玉扇遮住了她的表情,一护忍不住想,扇下的她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十一番队果然无礼,”声音平淡,不像生气,倒更像陈述一件事实,那紫色的双眼中也带着疏离,“你们瞧不起四番队,可是受伤后不还是由他们治疗吗?”
“你想找死吗,居然说我们无礼!”一个满脸凶狠的死神走到夜的面前,“不过是流魂街出身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对方的凶狠对少女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她当他不存在般走过他身边,停在一护三人前。
“真的很像他,”夜记起百年前的死神世界,那个时候,她曾经停留过十天的时空,那个时候,她认识了唯一的人,志波海燕。
记忆中,那是个有意思的少年,比一护聪明,也比他好看,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护的身上有他的影子。
“像谁?”一护不解。
夜笑了笑,略带怀念,“那个人,五十年前已经死了,如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另一个他了,有点…遗憾呢。”
五十年前死去像一护的人?
灵鹫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想起哥哥一次酒醉时曾和自己的对话。
“灵鹫,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极度渴望却得不到的东西。”那时哥哥已经和都姐姐结婚,可他的眼中却有着自己不懂的思恋。
“哥哥也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有啊…”清酒入喉,志波海燕苦笑,“她就像是阵风,怎么也抓不住,十天的时间,是我最美好的回忆却也是我今生最大的魔障。”
“她?”灵鹫虽不知道哥哥说的人是谁,但他却知道,这个她一定不会是都姐姐。
“夜她已经失踪了十年了,也许已经灵魂整化了,”志波海燕喃喃的低呼着那个字,夜。
这么多年过去,灵鹫依旧记得哥哥的悲伤,阳光般的哥哥为了一个叫夜的的女人悲伤。
灵鹫从回忆中醒来,眼前的少女,她说她叫夜?
夜并没有给灵鹫问话的机会,她在十一番队众死神的怒视下淡淡开口道,“我只是路过,你们要怎样继续。”
一护一头雾水,“喂,你到底来干嘛的啊?”
“看戏啊,”夜一副本就如此的样子,“不然我来干嘛啊。”
众人默,好强大的理由。
夜轻笑,紫色的眼睛扫过对自己无礼的死神,笑容极其寒冷。
转换眼神,夜看了眼灵鹫和一护,没有握扇的手食指弯向忏悔宫方向,“那么,就告退了。”
那个方向是忏悔宫!花太郎心下震惊,她竟然把这些消息告诉一护,有些让人意外啊。
哥哥,是她吗?灵鹫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就是你藏在心底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55555````偶终于回来了````
扑~~~`
蓝染之死
“志波海燕…”
斜靠着树枝,夜想起了那个少年,叹息,时间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生命,她和他们是不同的。
天空已进黑夜,夜利落的跳下树,向五番队走去,蓝染的计划要开始了。
月亮渐渐的出现在空中,和服下摆摩挲着地面,带起轻轻的沙沙声。
抬头,轻笑,“蓝染,确实是个足够聪明的人。”
…………偶是转换地点的分割线…………
“蓝染队长…”雏森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尖叫起来。
在黑夜中,这声尖叫显得极其的刺耳。
蓝染队长怎么会满身是血的挂在墙上,怎么会?!
此时在场的市丸银在雏森的眼中,已经无异于凶手,她,要为队长报仇。
挥刀,然后被拦下。
赶来的死神们都看到了雏森向队长挥刀的一幕。
蓝染队长死了?!
没有谁反应过来,一时间,恐慌,疑虑,担忧这些情绪向他们袭来。
没有人看到那个从阴影中走出的娇小身影,从阴影走出的瞬间,她嘲讽的表情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悲痛。
“啪!”玉扇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的玉石。
死神们这才看到这个站在月下的女孩,她的脸美到极至,可是她的脸上是彻骨的悲伤。
市丸银上扬的嘴角下降了一个弧度,但很快恢复常态,他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一些死神并不知道这个少女是谁,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都没有出声询问。
“蓝染哥哥…”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月色中显得晶莹透亮。
蓝染哥哥?!
原来她就是蓝染的妹妹,众死神心下顿时明白。
蓝染队长,他们心下五味杂陈,这是位优秀的队长,如今莫名被杀,尸魂界,乱了。
被死神扣押的雏森这时才知道,这个少女是蓝染队长的妹妹。
少女似是想走近蓝染的尸体,终是软软的坐到了地上。
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微微颤抖的双肩让他们感受到少女的悲伤。
市丸银看着悲伤得坐在地上的身影,笑容渐渐的僵了下来。
他想起蓝染曾对自己说的话。
一个连我的姓氏都不愿冠上的妹妹会对我这个哥哥有多少感情?
可是,蓝染,她或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重视你。
缓缓的站起身,她看着市丸银,眼中满是死寂,就当市丸银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什么时,她却缓缓的倒向冰冷的地面。
“夜!”他冲上前,却来不及,只看着她如孤寂的蝶,倒在地上。
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再向前,他,也不能上前。
他看着四番队的人带走她,看着那一地的碎玉,嘴角的弧度难看得犹如在哭。
夜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床上,旁边的人的谈论落入她的耳中。
“她好漂亮,只是…”
“只是运气不好吧。”
“能从流魂街出来已经不容易,如今…”
“蓝染队长是个很好的队长,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无心再听下去,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夜的心情倒是不坏,参加这种游戏中,偶尔使些小坏,倒也是不太坏的感觉。
蓝染的死讯很快传遍了整个静灵廷,死神们都不感相信,那个温文尔雅的五番队队长,会被人暗杀了。
浮竹在第二天的早晨来到四番队。
他找到夜的时候,她正坐在一棵树的枝干上。
此时的她穿着粉色浴衣,头发也任意披散着,苍白的脸毫无表情。
她转过头,看向他的方向,眼中无喜也不悲,过了解良久,她仿佛才认出来来般,轻轻道,“浮竹…大人。”
明明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如今面临这些,该是怎样的恐慌。
浮竹走到树下,并不上树,只是仰着头,轻声问道,“在树上感觉怎么样?”
夜没有料到浮竹是第一个来看她的人,虽然料到会有人来。
她低下头看着他,淡淡道,“我在听风的声音呢。”
“风?”
浮竹看着微动的树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
“恩,风。”树上的少女挤出一个虚弱的笑,“风,摸不到,但是却听到,就像幸福,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听说”
风吹动树叶,带起一阵声响。
“浮竹大人,我的眼睛很疼。”
风声,还有她的声音。
眼睛疼吗?
浮竹张开怀抱,微笑着道,“先下来好不好,我接着你。”
少女看着他,无神的眼中有了丝微弱的光彩,她松开抓着树枝的手,翩然落下。
浮竹轻巧的接住了她,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而他也没有松开他的手。
浮竹的怀中带着淡淡的药香,也许是常年患病的缘故,他显得有些瘦弱,不过,这个怀抱倒是挺舒服的。
夜对这个人物倒是带了两分喜爱,只是看他对自己的态度,想必那天,他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既然已经如此,就想办法让他给自己在这里有舒适的生活吧,好歹他不仅是个队长也是普通的贵族。
“幸福不是听说的,”浮竹单手拥着夜,一只手抚着她的发,“它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
“每个人?”
“是的,每个人,只要你去努力的寻找。”浮竹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的希望一个人相信幸福,他的性子并不激烈,所以对一般人的感情也并不浓厚,即使平日也不过觉得那是责任,理智多于情感。
可她不一样,虽然不过短暂的相处,他却是真的想保护她,想让他微笑,也忘不了她水波盈盈的紫色双眼。
埋在他怀中的夜对他的话并不反正,只是对她用不上。
她的嘴角露出招牌的邪恶之笑,很有意思的人啊,浮竹十四郎。
几位一起来到四番队的队长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浮竹队长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京乐春水满脸讶然。
朽木白哉一脸漠然,却也多看了两人几眼。
市丸银依旧笑着,只是笑中带了一丝嘲讽。
“咳咳,”作为年龄最大的山本队长最后只有出声打断俩人的温馨气氛。
待两人分开,他们才发现,浮竹抱得是个漂亮的少女。
朽木白哉皱皱眉,这个人感觉好熟悉,只是,他应该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山本队长,市丸队长,朽木队长,京乐,你们有事要处理吗?”浮竹有些不自在的躲开他们的视线。
“没什么,我们只是来看看受伤的队员,这位小姐是?”山本可不曾记得有哪个女死神有这么漂亮。
“你好,山本队长,我叫伽优夜。”夜行了个贵族礼。
“哦,小姐似乎不是死神吧。”山本眼中闪过疑惑。
“我…是蓝染队长的妹妹,”脑袋继续低十五度,给人她很悲伤的错觉。
“啊,真对不起,因为你没有姓蓝染,所以…真是失礼了。”山本道歉后仍是不解,既已是蓝染的妹妹,却没有冠上他的姓,真是有些奇怪啊。
“不,是我没有解释清楚,”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何况,现在我也…”
“做我的妹妹吧,让我来照顾你。”
浮竹的话让队长们再次惊呆,浮竹这次难道乐于助人过头了吗?
夜也很意外,她还没实行计划呢,这个人怎么主动提出来了?
果然,神眼的影响不同一般啊,她可是记得,那时浮竹只是随意看了眼啊。
很快就会是浮竹的妹妹了吗?市丸银笑容不变,真是幸运呢。
作者有话要说:偶```````本来是想更两章的``可是昨天晚上玩得很晚才睡``所以```顶锅盖
还有``晋江抽了,偶看到偶的评论为零``晕了
浮竹
蓝染的死,伽优夜的美貌以及她很快会成为浮竹队长的妹妹很快成为尸魂界的新话题。
四番队的特别病房里,茶渡、灵鹫、石田都被关在一起。
“没想到那些死神居然会为我们疗伤,”石田不知是叹息还是懊恼,话语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茶渡明白他的心情,一时不言。
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那个人叫夜吗?”灵鹫失魂落魄。
“谁?”石田雨龙不解的问。
灵鹫给他们的印象一直是没个正形,如今这个样子让其他两个都很意外。
“没什么,”灵鹫闭上眼,靠向床边,不再说话。
石田推了推眼镜,夜?他想起之前在静灵门遇到的那个神秘少女,那个人叫伽优夜吧。
“这里面是谁住的啊?”
轻柔的女声打破室内的安静,石田戒备的看着门口。
“夜小姐,里面是那几个被抓住的旅祸,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旅祸啊…”女声带着长长的尾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有着点点神秘。
就当石田几人以为她已经走了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能让我看看他们吗?”
“恩…夜小姐,这个恐怕…”男声带着犹豫,但不知道为何他很快改变了主意,“好吧,只要夜小姐能够开心一点。”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人让他们都呆住了。
来人不过十五岁的样子,印着蝴蝶的和服被她穿得华贵至极,银色的头发间Сhā着一支发钗,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她的容貌。
与月同辉,石田想起这个词语,但仍不足以形容她的姿色。
灵鹫惊讶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容貌和海燕哥哥曾经珍爱的画中女子有几分相似。
见他们的呆滞表情,夜手腕一转,手中出现把香木扇,她遮住眼部以下的容颜,“各位,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她?!
待夜用扇遮面时,他们已经认出来人是谁。
“你竟是静灵廷的人?”灵鹫有些失望道。
夜淡淡的笑开,“也许算是吧。”
在屋内的凳子上坐下,夜看了眼门口站着的守卫,笑道,“没想到你们中间那个暴躁小子居然逃掉了,运气还真不错。”
三人愣住,她这不是间接告诉他们,一护已经安全了吗?
石田微笑着回道,“小姐之前说自己不是死神是骗人的吧?”
夜挑了调眉,合上香木扇,露出了美丽的容颜,“我不是死神,这我可没有说谎。”
不是死神,却被死神尊敬,而且还有强大的灵力,当初她用两根手指便制住了一护的斩魂刀,这是怎样的力量?
他可以听出刚才的死神语气中的殷勤,也许她的容颜是很大的原因,但是,地位应该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你…认识志波海燕吗?”灵鹫突然的问题打断石田思绪,他讶然的看向灵鹫。
灵鹫满脸的期待让他有了好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志波海燕吗?”夜笑了笑,“他…”
“夜小姐,浮竹队长正在找你,”门被推开,一个女死神道,“夜小姐,走吧。”
夜站起身,嘴角适度的仰起,“谢谢你,有劳了。”她看了眼三人,微笑着道,“不用太担心。”
灵鹫有些气馁,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候会出来这个死神啊。
浮竹队长?!石田看了眼正陷在无限怨念的灵鹫,犹豫道,“这位小姐好像和一个叫浮竹的关系很好。”
灵鹫皱眉,那个浮竹是哥哥以前的队长,只是,石田的话是什么意思?
石田在他强烈的眼神下打个寒颤,“我刚才听到那个死神说浮竹队长找她,她便出去了,我想,他们关系一定很好。
关系很好?等于两人之间有什么?灵鹫身后的怨气已经化作黑色,甚至漫延整个房间。
“她最后一句话是想告诉我们,我们不会有事。”茶渡突然开口道,“她还告诉我们一护的去向,这些,你们想过是为什么吗?”
向来少言的茶渡此刻的话让石田愣住,她,是在有意的帮他们吗?
他看向灵鹫,“你为什么问她是否认识你哥哥?”
灵鹫沉默片刻,缓缓道,“哥哥最爱的女子叫作…夜。”
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曾经的回忆,“那个时候哥哥还没有做死神,他和那个叫夜的女子只相处十天,可是他说,那十天,是他的一生。”
自嘲的一笑,“我不是哥哥,我不明白那种感情,可是到死,哥哥却是笑着呼唤她的名字,夜。”
石田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灵鹫口中的夜是否就是伽优夜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段爱情,那个夜,她是否如志波海燕般到生命最后的话一刻也记得那段感情。
“我真的很想找到那个人问她,当初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让哥哥伤心?”灵鹫望着窗外,哭笑,“可是,又怎样呢,哥哥他…已经死了。”
是啊,哥哥已经死了,死在了死神的手中。
安静,继续。
夜随着女死神的带领到了四番队的大厅,浮竹和京乐已经坐在那好一段时间了。
见到夜出来,浮竹淡淡的笑了,“夜,现在和我一起出去吧。”
京乐只是毫无形象的坐着,脸上只差没写上“我在看戏。”
夜愣了一下,很快恢复笑容,“恩,好。”
稍显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浮竹轻轻咳了两声后道,“走吧。”
浮竹的手很瘦,但骨骼匀称,皮肤很白,是双很漂亮的手,夜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道,“我不姓浮竹可以吗?”
浮竹拍了拍她的头,语气带着宠溺,“你喜欢就好。”
跟在两人身后的京乐笑得十分邪恶,没想到啊,原来浮竹喜欢的是这样的美少女啊,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京乐晃着脑袋跟上两人的脚步。
在众位四番队的死神们的暧昧眼神下,夜和浮竹十指相扣的走出了四番队。
夜在心中意外,没想到浮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做事的风格却很坚定,啊呀呀,她越来越喜欢他了呢。夜笑眯眯的想。
出了四番队,没走多远,他们就遇到了市丸银。
市丸银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哦呀,小夜夜运气很好呢,这么快就成了浮竹队长的妹妹。”
夜沉默,手却被浮竹握得更紧。
“是我运气不错,拥有这么可爱的妹妹,”浮竹笑问,“市丸队长受伤了吗,怎么到四番队来了。”
“哦呀,本来是想来看看小夜夜的嘛,没想到浮竹队长先到了一步,”市丸银一把拉过夜与浮竹相握的手,“啊啦,小夜夜有没有想我啊?”
一般的小白女应该故意问不该问的才队。
“银子…蓝染哥哥死的时候,你是不是最先发现的?”
“恩,小夜夜想问什么?”他的笑冷了两分。
“银子…”她看着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浮竹哥哥,我们走吧。”她走得很快,快得仿佛是在逃避什么一般。
市丸银看着她的背影,笑容越来越冷,“真是…失望呢。”
只是,心底的失落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偶可是粉爱竹子的说````米办法```偶萌他这种啊
小白上场
浮竹的家和蓝染不同,更多几分婉约的感觉。
进入大门,便有仆人迎了起来,行礼的行礼,奉茶的奉茶。
“你们不用忙了,以后夜便是浮竹家的小姐,你们准备一下宴请宾客的事。”浮竹的话并不严厉,但是仆人们的态度没有失毫的违抗之意。
这样的人倒是称得上不怒而威了。
夜跟着浮竹穿过大堂,内院很清幽,也没有仆人,院中有着桌椅,想是经常在这饮茶品酒,她看了眼京乐,这两人关系很好,难道关系非比寻常?
京乐被她盯得莫名其妙,后背一阵阵发凉,她的眼光是什么意思?
“你看着我看什么?”缩缩脖子,京乐看向浮竹,“她这眼神什么意思?”
浮竹看着两人,淡笑着问,“怎么了?”
“没事,”夜在心中叹息,果然是受人间女子影响,她原来也有腐女的思想啊。
“没什么,没什么,”她摆着手,用无辜的眼神表示是京乐看错了。
三人在桌边坐下,仆人送上茶后又退了下去。
夜把茶杯放在鼻间轻嗅,竟是中国茶,她挑眉,尸魂界居然也会有中国茶?
难道死亡无国界?
“怎么,不喜欢这种茶吗?”浮竹见她表情不自然,忙紧张的问。
“不是,这个茶是中国的碧潭飘雪吗?”夜轻啜,笑着道,“是很不错的茶。”
从拿茶杯的姿态,品茶的自然,无一不表明她是有着良好的家族培养,也许她的生前是个大家族的小姐,浮竹在心中已有了几分确定。
“小夜很了解中国茶?”京乐笑眯眯的问。
夜放下茶杯,把手中的香木扇打开,合上,再打开,一直不停的重复。
“生前,我是大家族的后代,家里的培养很严格,”眼中带着黯然,“我们家族的人天生拥有灵力,我和哥哥都有可能是家族继承人,只是…”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犹豫很久,她才捧起茶杯,恢复笑容道,“我也有灵力哦。”
浮竹看出了她掩饰下的悲伤,但是她不想表现出脆弱,那么他也当什么也没有看到过,“那么小夜想去真央灵术学院吗?”
夜可不想去那种无聊的地方,便噘嘴道,“可是,不是有斩魄刀就可以了吗?”
京乐和浮竹见她漫不经心的态度,相互对望后由浮竹道,“可是,如果不学习你会有很多不会的。”
“那我就不做死神了,”夜一副懒散的样子,她是参加游戏的,又不是来给自己找不快。
京乐毫不正经的瞪了眼夜,“你这丫头太懒散了,不过见你待在静灵廷毫不受里面灵压的影响,想来灵力应该不低,不要浪费啊。”
浮竹饮了口茶,摸摸夜的头,“怎样都好,只要自己开心。”
“喂,喂,你别太由着她了啊,”京乐几乎跳脚道,“十四郎,你别把她宠得不像样了。”
“呀呀,京乐大叔是在吃醋吗?”夜笑眯眯的摇摇食指,“这样可是不对的,浮竹哥哥是不会喜欢男人的,你就别妄想了。”
“伽、优、夜!”京乐咬牙切齿,他有种想掐死那个笑得一脸邪恶的女人。
“哦~我说重你心事恼羞成怒了吧,京乐大叔~”
“我要杀了你。”
这一天,浮竹家格外吵闹,下人们纷纷感慨,总算是多了几分人气了。
……~~偶是蝶家专用分割线~~……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漂亮,在清辉般空中挂着的银盘,显得格外的诱惑与迷人。
夜沐浴着月光,精致的脸在月下多了分不真实。
“志波海燕,看在我们曾经有缘的份上,本殿就让你重生吧,蓝染进入虚圈之时,就是你重生之日。”
把香木扇放在掌中,一瞬间,人影已消失。
月夜下的另一个地方,却没有人惬意的欣赏月光,日番谷冬狮郎与市丸银正激烈的战斗,他们不远处躺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雏森。
市丸银长长的刀刃穿过日番谷的身侧,在他的惊怒下向雏森桃刺去。
“叮!”就当日番谷已经绝望时,一把到抵住了市丸银的攻势。
市丸银微微一震,但依旧没有收回攻势。
“银,住手吧。”乱菊勉力支撑着,她的刀已经有了裂纹。
“咔嚓!”不远处的树下传出树枝踩断的声音,市丸望向树下,收回了他的刀。
乱菊松了一口气,站起身也向树下望去,可是树下太过阴暗,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身形上看,这应该是个女子。
银和她认识吗?乱菊疑惑的想,看来这个女子对银应该有一定的影响力。
“雏森,雏森,”日番谷从屋顶上跳下,仔细察看,见她只是晕过去,便放下心来。
“今夜的月色格外美丽呢。”阴影处传来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魅惑,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日番谷这才发现现场还有别的人,扭头看去,隐约看到一抹白色在阴影里。
“啊呀呀,小夜夜好兴致啊,这么晚居然到这儿来赏月。”市丸银双手抱胸,脸上挂着招牌的狐狸笑容。
“做了个恶梦,实在睡不着,所以就只好四处走走。”阴影中的话音中带着淡淡漠然,一时间,让乱菊和日番谷看不出两人的关系。
夜风骤起,卷起她的衣袍,白色的衣摆从阴影中露出,竞是银月色的衣料。
“哦,做了什么恶梦?”市丸银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不过是血淋淋的画面而已,”声音依旧是淡漠的,“只是没有想到各位队长在这个地方活动,真是打扰了。”
“没事没事,倒是我打扰浮竹小姐赏月了,”市丸银咧嘴道。
浮竹小姐?!
乱菊和日番谷顿时知道此人是谁了,蓝染队长的妹妹,浮竹队长现在要认领的妹妹。
“浮竹府上的人都称我夜小姐,而且我不幸浮竹,我姓伽优,”白色的人影从阴影中走出,露出了那张几乎不真实的脸。
日番谷和乱菊都愣住了,这个人,就是最近尸魂界让死神们议论纷纷的人吗?出乎他们意料的高贵与漂亮。
市丸银的笑微微愣住,很快便叉着腰笑道,“小夜夜对自己的姓氏依旧这么坚持啊。”
“错,”摇摇食指,她的嘴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只是因为你们是注定的存在,所以,我不能可以姓蓝染或者浮竹。”
市丸银当然不会相信这句实在没有真实度的话,他哼哼两句,不说话。
难得说真话竟然对方不相信啊,夜习惯性的把玩手中的香扇,“话说回来,你们做的事还真是很差劲呢。”
你们?!
市丸银蓦的睁开眼,血红的眼中逸出一丝杀气,但很快他的眼睛就闭上了,依然笑眯眯的问,“小夜夜这话是什么意思?”
歪歪头,夜指着晕倒的雏森,“你和你的副队吉良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漂亮的小姐呢,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哦,小夜夜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夜无辜的问道。
同样的笑眯眯,同样的若无其事,两人对望良久后,市丸银摆摆手,“不玩了,小夜夜,拜拜。”
真是遗憾啊,市丸银看了眼夜,其实这个丫头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蓝染不打算用这颗棋子了他也没办法。
市丸银用瞬步离开后,夜转身看着日番谷冬狮郎,啊呀呀,她不喜欢雏森呢,也不想可爱的小狮子喜欢这个单纯到愚蠢的女人,啊呀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吃吗?”
当日番谷冬狮郎想着雏森说的那些猜忌自己的话时,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莹白的掌心躺着两颗奶白色糖果。
他看了眼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女,哼道,“干嘛?!”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手一翻,糖便仍进他的口中,动作干净利落,“这是夜牌开心糖,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你…”本想吐出来,才发现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便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会这个女人。
本想拍拍他的头,结果被他避开,夜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还有,你做得很好了,有些事,无需太过介怀。”
难得发善心的劝说两句后,夜站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啊,女人?”日番谷脱口问,问完才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夜没有回头,只是指着天空中的月亮道,“月已上中天,当然是回去睡觉啦。”
日番谷愣愣的看着那潇洒的背影走远,口中的香甜似已传到四肢百骸,连被雏森伤透的心也没那么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终于正式出场了啊````
啊哈哈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回复留言```奇了怪了````
山本
当朽木露琪亚的最终行刑时间改为29小时后的消息传遍每一个番队时,夜正蜷缩在一撄花棵树下闭目养神。
她的灵力已经开始回升,只是精神有些倦怠。
尸魂界有漂亮的月色,可是阳光却是很少见,也许死亡归宿之地注定不会拥有太多的光明。
她拥有太多的过去,所以能记得的人寥寥无几。
地球上的人类外形是最接近神的种族,他们拥有一切美好和邪恶。
神,是不会拯救人类的,因为神的生命无止境,心也没有太多欲望,神想要看到的,不过是一场由人类出演的戏,仅从而已。
朽木白哉在路过静灵廷的撄花林时发现居然有人躺在树下。
在这么混乱的时期竟也会有人毫物顾忌的在树下睡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不满的冷着脸提脚欲走,树下的人已经坐起了神,银蓝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拍开落在脸上的一片樱花,懒洋洋的坐起身,夜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
队长羽织,长长的纱巾迎风飞舞。
这不是朽木白哉吗?
夜站起身,衣服上的樱花瓣也随着她这个动作簌簌漂飘落在地。
“又见面了,朽木队长,”走到离朽木白哉三步的地方站定,夜微笑道,“见到你很荣幸。”
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很漂亮,有双很熟悉的紫眼,朽木白哉面无表情道,“你是谁?”
“夜,伽优夜,”夜弹开即将要掉在她手背的樱花,“我比较喜欢别人称我夜就好。”
朽木白哉看不出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他倒是对她有了印象,他淡淡道,“我还有事情处理,不打扰夜小姐你了。”
夜小姐?!
夜弯弯嘴角,这个冰山男好像还是有细心的一面啊。
“那是我耽误你了,请。”微笑,颔首,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朽木白哉对她的举止有几分好感,所以回以颔首再转身离开。
银白的围巾在他的身边飘荡着。
他真的是打不过黑歧一护吗?夜总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输给一护那么惨,日本的漫画,总是给予主角毫无根据的好运,这也是她很少喜欢主角的原因。
相较于毫不动脑,冲动暴躁的主角她更喜欢那些比较个性的配角们。
“啊呀呀,真是意外的有意思呢,”夜用扇子遮挡住面上邪恶的笑,眼中也带上了一丝兴味。
朽木白哉,我真想打破你的冰块脸。
伽优夜?似乎听过这个名字,朽木白哉皱着眉,进了朽木大宅。
“少爷,浮竹先生家里派人送来了请帖,”管家恭敬的递上一张素净的帖子。
接过帖子,上面的内容居然是因为浮竹认领一个妹妹而举行的宴会,而且就在三日后?
朽木白哉心下有些复杂,露琪亚是浮竹的席官,以他的性格应不会在露琪亚行刑后两天就办宴会,可是他却这么做了,看来,他对这个妹妹倒真是宠爱。
合上请帖,朽木白哉淡淡开口道,“送帖子的人怎么说?”
“只说浮竹先生很希望你的到来,”管家见他神色不郁,不感随便多说。
“那么这个浮竹家新小姐你可曾听说过什么?”朽木白哉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人竟让浮竹在这种时间宴请宾客,想必是不想委屈这个女子,让人明白他对她的重视。
“听闻这个女子相貌极美,而且她曾是蓝染先生的妹妹。”管家看了严朽木白哉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应便继续道,“见过她的死神都说再也没见过比她更美的人…”
“好了,知道了,你去准备礼物”朽木白哉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假昧。
“是,”管家恭贺的退下,心下却是对露琪亚的不满,她和她的姐姐都是朽木家的耻辱。
当年的绯真,现在的露琪亚,都是比不上那位小姐的。
偶然见过那位小姐,她的举手投足间满是贵族小姐的优雅,明明都是流魂街的出身,可是浮竹家小姐的风姿却是露琪亚小姐远远不及的。
夜不会想到她会得到朽木家老管家的高度赞扬,从刻她正晃着她独有的懒散以蜗牛般的速度四处转着。
一把招牌扇遮住她的脸,从她身边走过的男性死神都会多看她两眼。
眼波流转,风情无限,只是紫色的魅惑中带着常人看不到的冷漠。
“夜小姐,请等一下,略带苍老的声音传入夜的耳中,夜转过身,放下香扇,优雅的行礼,“山本队长,你好。”
没错,来人正是一番队的队长山本。
山本笑眯道,“夜小姐有时间吗,有时间去一番队去喝喝茶怎么样。”
原来她晃到一番队的区域了,夜看得出山本的用意不可能只是请她喝一杯茶那么简单,不过,她是个善良的神,怎么会不配合一个老人家呢?
“那不会太麻烦您吧。”夜眨眼,满脸的天真。
“不会,不会,一起去吧。”山本摆出一副孤寡老人的样子,“夜丫头陪陪我这老头子喝杯茶怎么会不好呢?”
这么快就从夜小姐变成夜丫头了,这只老狐狸!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歪歪头,收好扇子,夜跳到山本的身边,扶着他的胳膊,笑得天真无邪道,“山本爷爷,走吧。”
好一副温馨的画面,路过的死神们见到这个场面都是一脸的感慨。
只有当事人知道,对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夜和山本在茶室坐下,山本一边熟练的泡茶,一边问道,“夜丫头可会茶道?”
把香扇放在一边后,夜才道,“生前学过一点,并不精通日本的茶道,我个人更喜欢中国茶一点。”
山本把茶倒进茶杯,把一杯推到夜的面前,“哦,夜丫头竟喜欢中国茶,有些让我意外。”
如玉的手握起茶杯,夜淡笑,“因为喜欢那个国家,所以也就喜欢上那个国家的东西,算是…爱屋及乌了。”
“爱屋及乌?”山本点点头,眼神落在夜的香木扇上,那显然是一把中式香扇,看来她的确是极喜中国的东西,“夜丫头对中国文化很了解啊,这爱屋及乌是中国成语吧?”
“呵呵,”茶进入口中,带起一股淡香,“山本爷爷也很博学呢。”
“哦,何以见得?”山本见她似乎挺喜欢自己泡着茶,心情大好。
“您不是也知道这个成语吗?”夜再喝一口茶,笑眯眯问道。
山本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在浮竹家吃住可习惯?”
他应该最想问的是吃吧,毕竟那代表的是灵力。
“浮竹哥哥对我很好,都很习惯。”夜放下茶杯,淡淡的道,“也许,浮竹哥哥是同情我吧,蓝染哥哥他…”
山本看着她明显失落的情绪,沉默片刻后道,“浮竹队长是个很好也很负责的人,你不用太过担心你以后的生活。”
“我知道,”夜笑了笑,“遇到蓝染哥哥再遇到浮竹哥哥是我的幸运。”
蓝染的死是整个静灵廷的痛,山本叹口气,放下茶杯道,“夜丫头,有时候,人要学着往前看。”
“我明白,”微凉的茶给了手心带来点点的刺激,夜淡笑,“我一直都明白。”
山本笑道,“果真是个会想的丫头,你既然有灵力,为何不去真央灵术学院?”
终于引入正题了吗?
夜挑眉,“我不是觉得上学太无聊嘛。”
山本无语,这种事还分无聊与不无聊吗?
“你不想做死神吗?”山本不死心的问。
“那个…其实鬼道这些我会的。”夜看向山本,“很早之前就会了。”
很早之前就会了是什么意思?
山本看向这个少女,突然觉得,这个人,是有着很多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下章是妖媚的斩魂刀出场``````
呵呵`````我爱的妖媚型啊``
雾无
很久以前?”山本有些疑惑的问。+
++“是很久以前,”夜笑了笑,“久到教我鬼道的少年已经死了。”+
++她的话语中有丝遗憾,“山本爷爷,也许我需要的只是一把斩魄刀。”+
++山本沉吟半晌,“走吧。”+
++“去哪?”夜奇怪的问。+
++“去能让你找到属于你的斩魄刀的地方。”山本的直觉告诉他,他们死神需要这个少女,她的身上有着他所不知的力量。+
++浮竹回到家中,没有看到夜的身影,有些奇怪的问旁边的仆人,“小姐去哪儿了?”+
++“小姐今天早上就出门了,她说她想去散步,只是没有想到她现在还没有回来。”+
++“散步?!”浮竹皱眉,怎么这时候都没见回来。+
++“我知道那丫头去哪里了。”一个花哨的身影站在浮竹家的屋顶上,一脸的不正经。+
++浮竹无奈的叹气,“春水,你站在屋顶上做什么?”+
+++
++翻身下屋顶,京乐笑嘻嘻道,“哎呀呀,屋顶上的空气比较好嘛。”+
++“你知道夜去哪儿了?”浮竹不理会他的废话,直接问道。+
++“那么着急干嘛,中午到了不仅不请我吃饭,连杯茶也没喝的…”+
++“春水,她去哪了?”浮竹打断京乐春水的唠叨,一边咳嗽一边问。+
++“我说你别着急啊,”京乐春水见浮竹是真的担心便急忙道,“我听说是山本队长请她喝茶去了,可能是有什么事要问她。”+
++两人在木凳上坐下后,京乐给浮竹倒杯热茶放到他手中,“你先喝点热茶。”他顿了顿后道,“你对这个丫头真的很好。”+
++浮竹捧着茶杯,也不喝,他看着院子里靠夜房间的樱花树道,“她值得最好的。”+
++京乐叹气,“你自己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浮竹不解的看着京乐。+
++京乐摩挲着下巴,“暗恋中的男人!”+
++“哗”杯中的茶水倒在了桌,腾腾热气模糊了浮竹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
++“你的心动了,”京乐看着浮竹,“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心吗?”+
++浮竹心下茫然,“我只是不想她的眼睛失去光彩而已。”+
++不想她难过,不想她不自在,不想她过着贫民般的生活,她应该穿着华丽的衣服,唱歌,饮茶,弹琴,过着小姐般的生活,她天生就应该做那高贵的人。+
++见浮竹那样茫然的表情,京乐道,“你想要给她最好的,想要她开心自在,那种想要给她一切最好的心就是爱。”+
++那就是爱吗?浮竹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说,承认吧,你对她与别的女子是不同的。+
++“你是爱上她了。”+
++一句话,却让浮竹确定了他迷茫的心,他拂去桌面的水,笑道,“春水,我明白了,谢谢。”+
++“别谢了,你叫他们早点开饭就行,我饿死了。”京乐软趴趴的倒在桌上,“爱情中的男人啊,朋友就成了多余的了。”+
++“走吧,去饭厅,别说我这朋友小气。”浮竹笑着起身,他没有想到,此刻的夜已经去找斩魄刀了。+
++山本带着夜来到一扇大门前,推开门道,“这里是很多真央学院优秀学生找斩魄刀的地方,你进去试试吧。”+
++夜看了眼阴暗的屋子,屋内有着高浓度的灵子,的确是找斩魄刀的好地方。+
++只是,山本为什么愿意带她到这种地方来,这种地方,应该连一般的死神都不能来吧。+
++“山本爷爷,”夜看着山本,也不急着进去,只是笑眯眯道,“为什么能让我进去呢,按理说,我应该不能进这里吧。”+
++山本知道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害,他叹息道,“夜丫头,我也不瞒你,尸魂界怕是要乱了,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才来做死神,你是个人才,我能看出来。”+
++夜轻笑,“山本爷爷真是看得起我,我哪有什么本事,更何况还被称为人才。”+
++“夜丫头,我活了几百年,看人的本事倒还是有的,”山本见她不进去,也不着急。+
++“你是住二十五区的,可是却能被蓝染认作妹妹,之后后做了浮竹家的小姐,举止优雅,受到贵族间的好评,即使对待我也是进退有度,丫头,你比当年露琪亚成为朽木家小姐时受到的待遇可是好太多了,所以,你很聪明,你知道怎样被贵族接受,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些,又怎么会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夜挑眉,把玩着手中的香扇,这个老头子的确是只老狐狸。+
++“真是的,不过呢,很有意思的说法,”夜卷着头发,“反正无聊,就做做死神吧。”她说完,就转身踏入屋内,门缓缓的合拢。+
++山本看着紧闭的门,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希望这个少女有让他意外的惊喜。+
++门被关上后,夜便感觉到带着寒意的灵体,是刀灵。+
++她愿意进这里,是因为是否在这个世界真的有属于她的斩魄刀。+
++随意在一个地方席地而坐,闭上眼寻找属于她的刀。+
++四处有着刀灵的声音,她知道每一把刀的名字,可是,这些都不是她心中的刀,她在挑刀,而不是刀挑她。+
++她进入了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让人心生恐慌。+
++可是,夜不是人,是神,手指一弹,便出现一把舒适的椅子,懒洋洋的做着,再一弹,手中出现了一杯香茗。
细细的品茶,等着制造幻境的这把刀出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夜的茶水快喝尽的时候,一个月华般的男子从虚无中出现,他穿着中国唐朝时期的长衫,他随意的为自己变出一把椅子,然后优雅的坐下,上下打量着夜。
夜大方的任他观赏,甚至面带着同样优雅的笑。
“哦,女人,你很奇怪啊。”
“是吗?”手一挥,一杯茶浮现在男子的面前,夜笑着道,“你也不是普通的刀啊,也许`````你根本就不是刀吧。”
男子把茶握入手中,他的脸色不变,脸上带着一丝浅笑,竟有着魅惑的味道,他银色的头发垂在胸前,却有是如仙,“那么你说我是什么呢?”
“妖,”夜飞身来到他的面前,抬起他尖尖的下巴,“你`````是一把剑妖吧。”她轻轻的吻上他润泽的唇,但是又很快的和他分开,仿佛她和他之前的吻只是一个梦境,“你说我的答案是对的吗”
男子手一翻,反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拇指抚着她的唇,带起点点暧昧,“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懂得很多呢,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本殿不知道的事,”夜任他做出这些行为,在他怀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笑着道,“你也不傻啊,剑妖。”
男子邪邪一笑,“哦,本殿,自称本殿的你该是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呢?”
“想知道吗?”夜搂住他的脖子,“知道我最真实的身份就要付出你的一切,你就要属于我,不过,属于我的人或妖都不会后悔。”
“哦,是吗?”男子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吻,“那么就请你说出你的身份吧,我的主人。”
夜眯着眼,像一只华丽庸懒的波丝猫,“你怎么可以这么贱价给卖了啊?”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应该不会让我无聊,”男子笑ⅿⅿ的道,就像是拣到便宜的狐狸。
夜拍拍他的头,笑着道,“有着实体的你,和别的斩魄刀不同,果然有意思。”她仰着头,看着他密长的睫毛,“你的 名字?”
“雾无。”
“无````很好的名字,我叫伽优夜,创世界之神。”
创世界之神,雾无愣了愣,笑出来,“我果然没有做错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偶好纠结啊```好纠结`````
偶要分分要收藏啊``偶最近的收藏涨得好慢的说````怨念啊```
今天把3章存稿都放出来了`````偶要请假两天啊```因为偶要仔细想下面的剧情,感觉越来越纠结了。
商朝的回忆
“怎么,听到我是创世界之神不惊讶吗?”夜拉拉雾无胸前的银发,颇为好奇。
“呵呵,”雾无轻轻笑出声,“很惊讶,不过我更觉得好运,遇到创世神不是每个妖都能有的机会,神,总是善于变化的,我遇到了你比出名的狐狸精妲己遇到女娲要好。”
“这么确定你就比她好?”夜淡淡道,“雾无,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吗?”
雾无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对,我是商朝时间置于摘星楼上的一把宝剑,日月星辉下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在纣王自焚那一刻突然调进这个空间,然后就修炼出真身,等着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
夜唇角的笑淡化下来,摘星楼?她从雾无的怀中站起身,原来这是早就属于自己的剑。
当时商朝最漂亮的剑,剑薄如蝉翼,殷寿得到后便给了她,当是自己不知道顺手扔到了哪,如今转了那么一大圈,却仍然回了自己手中。
“他死的时候你在摘星楼,怎么会掉进这里呢?”夜带着笑问。
“他死的时候身边放着有关妲己的一切,我也不例外,”雾无带着感慨,“他死前也念着那个狐狸精的名字,倒还真是个痴情的帝王。”
夜心中微动,他又何苦,那个人,给自己一切最好的,死时,却是孤独的一个人,她闭了闭眼,才道,“他死的时候,还说过什么?”
雾无笑道,“他说妲己,等我,上穷碧落,我也会找到你。”他的眼神中有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夜完美的侧影,“你说,他找得到他吗?”
夜笑了笑,“他要找的妲己,自是找不到了,”她看着雾无,继续道,“斗转星移,你又可曾知道女娲已不是那片土地的神,当商朝灭亡的时候,她就变成了一颗星星,为她做出的事付出了代价。”
雾无意外道,“为什么,商朝灭亡不是天意吗?”
“哼!”夜冷哼,“她女娲的话为天意,那本殿的话算什么,殷寿死了,总要让他们这些神付出代价。”
“是你…”雾无微微颤抖的问道,“你就是妲己?!”
夜轻勾嘴角,“当然,我就是那倒霉狐狸精。”
“原来如此,那么你变成妲己只是…因为好玩吗?”雾无看着夜,银色的发色掩住他眼底的情绪。
夜眉微挑,揉揉自己的额头道,“时间太久,我忘了。”她看着雾无,语气平淡无波,“我是创世神,在宇宙出现时出生,我的生命没有尽头,接触过各种感情,却不能感受,对于他,我没有感情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要知道,”夜嘴角弯起讽刺的弧度,“这个世界不会有永恒的爱情。”
雾无想起自己这两千多年的寂寞,已经让他难以忍受,他不能体会她面临永恒时光的心情,这已经不是用寂寞可以形容的,所以,他也不能说她这样是对是错,她只是拥有太过漫长的生命,太过无聊而已。
“好了,出去吧。”夜语毕,虚无的空间已经变为原来黑暗的空间,雾无笑了一声,变成了一把古朴而华丽的剑。
剑鞘上镶嵌着七色宝石,剑身银中微带青铜色,上面有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这只凤凰勾起了她的回忆。
“妲己,你看这把剑。”已为王好几年的他在她的面前依旧天真得如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如玉的手握住剑,一把拔出剑身,颇为意外的挑眉,商朝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剑,剑身上栩栩如生的凤凰让夜弯起了嘴角,“凤凰?”
“对啊,这凤凰很像活的一样吧,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他讨好的对她笑着,希望她能开心。
“要自称孤王,”她白他一眼,把剑随意扔到一边,“要拿出你的帝王气魄,知道了吗?”
他眨了眨眼,“我知道,可是你不一样,在你面前,我不帝王,只是你的殷寿。”
她闻言淡淡笑了,执起旁边的剑,“凤凰?这可不是我能用的。”
他听到她的话,忙蹲到她的身旁,“妲己,我会要你做那唯一的凤凰,你相信我。”
那一刻,他坚定而又深情,他的眼中,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
她淡笑,“我是狐狸,做那凤凰做什么?”她把剑Сhā入剑鞘,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还是你觉得狐狸身份很低?”
知她又是故意为难自己,他巴巴的把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谁都没有妲己在我心里高贵,我心中的妲己就连那些神女也比不上。”
她躺在他的怀中,嘴角是魅惑的笑。
“妲己,”他轻轻的梳理着她的秀发,“给这把剑取个名字吧。”
她从他的怀中扭头看向桌上的见,皱着眉头,“给这把剑取名字?”
他笑道,“对啊,我希望你能为他取一个名字。”这可是他为她亲自画的外形,请了无数工匠耗时一年多才做出的剑,想要的只是她的开心。
她想了想,才刀,“美到极致便是虚无,那么就叫它无吧。”
“无?”他手微顿。
“怎么,不好?”她柳眉一竖,一副女王的架势。
“没…没有,很好。”
“无…”时隔几千年,夜再次抚上剑身上的凤凰纹路,浅浅笑开,“几千年了,原来已经过去几千年了。”
剑身微微颤动,似乎能够感受夜的遗憾与叹息。
夜轻轻把剑合进剑鞘,“吾赐汝神之身,万剑之王,神名雾无。”
一阵强光闪过,剑身已经泛着常人看不见的仙气,他已不是妖,是仙,而且是上神。
夜把剑挂入腰间,轻轻道,“雾无,从今日起你便随我跨越时空,笑看红尘,如有一天寂寞了,便转世做人,体会这世间的苦乐。
“我可没兴趣做什么人类,跟着创世神,这可是我的好运。”雾无的声音从剑身传来。
“就你会说话,”夜轻哼,“不愧是他送的剑,这还有他的两分毛病。”
雾无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不再接话,乖乖的做一把安静的剑状。
门缓缓的被打开,清浅的月光洒了进来,此时,已入深夜。
山本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急忙向大门处望去,夜正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夜腰间古朴的剑,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这个丫头和进去时有些不同,她的眼中似乎带着一丝缅怀。
“丫头,你的速度很快啊。”他笑着道。
“呵,我还嫌慢了呢。”夜望着已进中天的月亮,抚着刀身,叹息道,“明天,朽木家的小姐就要处刑了吧?”
山本皱眉点头。
“四十六室的人发命令真的很急啊,”夜呵呵笑道,“真是有意思。”
“丫头是有什么别的看法吗?”山本也知道其中有什么阴谋,可是他不明白处死露琪亚会对谁有好处。
“山本爷爷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夜淡淡一笑,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发呆。
山本见她这样,叹了口气,把手背在身后道,“丫头,你果真不是常人可比的。”
“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夜继续望着月亮,看也不看山本凉凉道。
山本噎了一下,也学着她的样子望着天空中的月亮,不解的问,“月亮很好看吗?”
“恩,曾经有人因为我一句戏言而建下一个城楼,如今想来,我都没有仔细的看过那城楼,也没有真正的在上面赏过月,有些遗憾。”夜淡笑。
城楼,几百年前才有的称呼,这个人,曾经或许万千宠爱集一身吧。
“你为此遗憾,也就表明没有浪费他要宠爱你的心。”山本笑道。
“呵,”夜收回放在月上的目光,“去双极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是关于有关夜是妲己时候的事情```
还有```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鞠躬
战蓝染
山本和夜两人走得都不快,山本不用瞬步,而夜就更不急了,她慢悠悠的样子像是在闲散的旅游。
山本看了看她,沉吟半晌道,“你觉得蓝染队长怎么样?”
夜眼皮都不挑一下的道,“蓝染哥哥很温柔,是个很好的人。”
山本从她的话中听不出虚假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在你取斩魂刀时,我收到消息,蓝染背叛了尸魂界,雏森副队长被他刺伤,至今昏迷不醒。”
他看到她的动作顿住,好半晌才装作平静的笑了笑,那个笑,勉强到了极点。
夜心中冷哼,蓝染要是不背叛她才觉得奇怪呢。
“可是,为什么呢?”她皱起了眉头,“他明明…”好半天,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低下了头,“我们快点去那里吧。”
山本点头,一把拉住她,用起了瞬步。
………~偶是蝶家专用分割线~………
“从今日起,我将立于这天地之上”(原谅偶吧,偶记不起原话了)蓝染摘下他的眼镜,仿佛如同摘去了他所有伪装的温柔,眼中是坚定的气势,此刻的他足以睥睨天下。
在场的几位队长脸色并不好看,但是此刻他们并不是蓝染的对手。
朽木白哉看了眼被一护保护着的露琪亚,眼神落到准备离去的蓝染身上,眼神越来越冷。
蓝染握紧手中的崩玉,这个腐朽的尸魂界,他要摧毁它。
“好热闹啊,不愧是蓝染哥哥和银子,这么轰动的事情也只有你们做出来吧。”清冷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很意外。
朽木白哉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子,原来她是蓝染的那个妹妹。
蓝染嘲讽的看着带夜到这的山本,他真以为这个妹妹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吗?
他淡淡的看着夜,“我亲爱的妹妹,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市丸银依旧笑得像只狐狸,他识趣的从蓝染身份退开几步。
在场的死神都沉默的看着他们。
浮竹由春水扶着担忧的看着向蓝染越走越近的夜,他相信,依蓝染真实的个性,如果夜阻碍到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夜走到离蓝染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勾唇一笑,顿时魅惑众生。
一时间,吸气声四起。
蓝染也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眼中升起了隐隐的杀气。
太过美丽的事对于他来说便是祸,他不会允许有任何一样影响他的事物出现。
夜能猜出他的想法,卷着自己波浪般的银蓝长发,不受四周环境的影响,依旧优雅道,“没想到哥哥还活着,真是让我意外。”
“哦,”蓝染暗黑的眸光落到夜身上,她的气势变了,就连那全身的感觉也变得从容如风,不对,不对,这才是真正的她,看来,是他看错了,“妹妹也很让我意外,看来做哥哥的很不称职,竟连妹妹的这一面也没见过。”
市丸银也发现了夜的改变,笑容也变得更家灿烂,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我不是也没见过哥哥的这么霸气的一面啊,”打开自己的香扇,夜也笑得一脸的无害。
四周的几位队长也只是看着两人“闲话家常”,没有人去不识相的打断。
日番谷冬狮郎恨恨的看着蓝染,握着冰轮丸的手也微微发抖,恨不得立即杀了蓝染,可是他杀不了他,即使他是所谓尸魂界千年难得的人才也不能胜不过他。
只是,她为什么那么从容,日番谷看着场中随意把玩扇子的少女,口中似乎有了那夜她给自己那些糖的甜香。
两人都微笑着注视对方,谁都没有动。
夜对崩玉不感兴趣,她向来感兴趣的是打破一点小小剧情,这就当是她的恶趣味吧。
她的笑中开始带上了一丝丝失落,“其实你早就计划好了吧,认我作妹妹,迷惑死神们的视线,然后你就照你的计划假死,你和银子故意不和让日番谷发现,让他怀疑银子,然后借用雏森小姐进一步加深日番谷的怀疑,这一切,都是为了能顺利拿到崩玉,对不对?”
浮竹和春水此时都担心夜难过,两人对望一眼,准备出手时被山本拦了下来。
“不要动,”山本看着他们的方向,“我想,她并不想有人Сhā手。”
浮竹垂下手,不再向前。
京乐春水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蓝染身上的杀气已经越来越重,如果那丫头再用言语上不尊重蓝染,蓝染会杀了她的。
蓝染听完夜的话,手已经抚上了他腰间的镜花水月,“妹妹果然冰雪聪明,我突然觉得放弃你这颗棋子有些可惜了啊。”
夜摇着手中的香扇,笑眯眯道,“呀呀,哥哥太不关心我这个妹妹了,是你先放弃我的,不是吗?”仿佛没有看到蓝染手抚剑的动作,夜的脸冷了下来,“我最恨的便是有人利用我,即使是蓝染哥哥你这样也要我生气了呢。”
冷酷的话语使四周气温开始下降,夜用一根银丝带绑上了自己的头发,“五十年前害死志波海燕的虚实际上也是你的计划吧,蓝染哥哥?!”
在场所有的死神全部如雷击般的愣住了``那是什么意思,她认识志波海燕?
浮竹想起五十年前的那一幕幕,夜她的话语透露出她认识海燕,可是,为什么呢,那个时候的海燕从来没有提起这样的一个人,是他不知道,还是海燕掩埋得太深。
蓝染笑了笑,笑中已经满是杀意,“原来我们各有目的,他不是为他的女人死去的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缓缓的抽出自己的镜花水月,“就让我来看看,你掩藏了什么样的实力。”
“你若是知道了,会后悔的,”夜把扇子化为一只蝴蝶,任它飞远,抽出腰间的雾无,淡淡的看着剑身上印出自己没有丝毫温度的双眼,“蓝染,即使这是命运已经注定的事,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所以,只有对不起你了。”
“雾无,和我一起来一场舞蹈吧。”夜用剑尖指着蓝染,“你要立于天地之上吗?可以,只要你毁了天,灭了地,你便这是这世间的神。”
风,扬起了她的衣摆,她身上透露出的寒意让蓝染满意的笑了,“好,太过容易也让我无趣,我亲爱的妹妹!”
话一落,在以很多死神都看不见的速度向夜挥剑而去,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夜会受伤时,只见那粉白的身影轻轻一转,犹如一只化蝶的仙子在林中飞舞。
剑,很寒。
动作,却美丽到极点。
这犹如是一场魅惑的舞蹈,迷了所有人的眼睛,同时,也迷了她的对手。
蓝染渐渐迷惑在这场剑舞中,那双紫色的眼睛划过他的眼前,优美的姿势,都让他以为这不是他与她的战场,而是他在看她专为他跳的一场舞蹈。
不好,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都在他以为她会杀了自己时,她一个闪身,红唇擦过他的耳际,带起一点点暖意,“快走!”
快走?!
他很快反应过来,真是很有意思,他飞快的跳离的身边,一束光芒打到了他的身上。
“不好!”山本大呼,“他要逃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他们只有看着三束光芒越飞越高。
“伽优夜,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的为我跳舞。”
空中飘落这么一句话,死神们看向夜,此刻的她面无表情,她没有看天空,也没有看他们,只是把剑Сhā入剑鞘,淡淡的站在那。
她的刀没有始解!
他们才反映过来,没有始解却可以打得这么轻松,她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偶苍白的战斗场面吧```偶真的不知道怎么写战斗```
还有``这里和原著有很多不一样```请大家华丽的无视吧``哈哈``
扑倒大白
就当所有的死神以为她会就这么离开时,却见那个身体晃了几下,朝地上倒去。
朽木白哉看着少女像失去所有力量般倒了下去,离她最近的他身体做了最快的反应,把她搂入了他的怀中。
“夜!”浮竹咳着向她走去,他们这才看到,她的后背有一道狰狞的刀伤。
“卯之花队长!”山本见势不对,急忙叫四番队的队长进行急救。
众死神惊慌着,夜躺在朽木的怀中偷笑着,大白啊大白,本殿这不是扑倒你了吗?
“夜小姐,”朽木白哉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他手上,眉头轻皱,“你受伤了?!”
怀中的女子淡笑,他看着她的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眼角却划过一抹晶莹,她把头埋进他的臂弯,“我只是犹豫了。”
朽木白哉明白她的意思,她刚才的洒脱下也掩饰着她的悲伤,蓝染对她的欺骗,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夜在他怀中邪笑,这么早就让蓝染消失在这个世界,那她该多无聊,这样让剧情混乱一点不更好。
“夜,你怎么样?”浮竹在两人身边蹲下,他看到了朽木手上的血,脸色苍白,“夜,你的伤怎么样?”
“没事,”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虚弱的笑,少女看着浮竹,缓缓闭上了眼睛。
浮竹心一眺,“夜!”
“浮竹队长,不用担心,她只是晕过去了,”卯之花蹲下身边给夜紧急治理边安慰难得失去风度的男人。
浮竹心中松了一口气后,又猛烈的咳了起来。
“喂,我说你…”京乐拍着浮竹的背,没好气的看着躺在朽木白哉怀中的人,“谁死这个祸害都不会死,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
说完这话,京乐便感觉身前身后有两把眼刀向他飞来。
朽木白哉冷冷的看着京乐春水道,“注意你的语言。”
“哼,”日番谷冬狮郎语气不善道,“没有受伤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京乐抖了抖,摸着鼻子缩在一边,奇怪,这两人什么时候和那个丫头关系这么好了,他们竟然为了那丫头这么对他,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没有谁去管京乐的腹妣,他们都纷纷关心那位与蓝染激战受伤的夜小姐去了。
“露琪亚,你怎么了?”一护把目光从那个叫夜的女人收回来时看到露琪亚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露琪亚茫然的看着一护,“她,是谁?”
“你说那个女人?”一护皱眉,“她不是尸魂界的人吗,你怎么会不认识她?”
露琪亚至今都记得,海燕队长死时微笑着说出的那句话。
他说,夜,你来找我了。
原来,一直都不是都姐姐,他爱的一直都不是都姐姐。
“一护,她叫…夜?”露琪亚既害怕又期待一护的答案。
“对,她叫伽优夜,”一护咧开嘴笑道,“是个厉害的家伙呢。”
“夜…原来真的叫夜。”露琪亚讽刺的笑了,原来他爱的是这个风华绝代,颠覆众生的女子。
海燕队长,如果你猜到今天会遇到她,你还会选择用死亡来维护你的尊严吗?
蓝染和市丸银、东仙要进入虚圈后,东仙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留下笑得灿烂的市丸银和风度翩翩的蓝染。
“呀,呀,”市丸银看着蓝染伤得并不轻的手臂,“没想到小夜夜这么厉害啊。”
蓝染抚着伤处,笑容越来越温柔,他蓝染居然有看错的一天,那个女人竟然是故意接近自己,为了五十年前那个所谓五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她做这么多事,想来两人关系很不简单。
“确实没想到,”蓝染笑容越发的温柔,却让人有种陷入寒冰的感觉,“她让我太意外了,意外到让我觉得失去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很可惜啊。”
市丸银从身上掏啊掏,掏出一块柿饼仍进嘴里,扒拉扒拉几口吞下后才道,“那我们要找机会把小夜夜弄到虚圈来吧。”
蓝染瞟他一眼,依旧笑得温柔,“等她玩够了,我当然会把她带回虚圈。”
在她能抓住自己时她却放了自己,也许,她也没有表面那么有情有意,她的那一刀,为了志波海燕,但也只是如此,那个女子,从某方面说,和自己有相似的地方。
“呀,呀,你说了算,”再扔进一块柿饼进嘴里,柿饼果然还是那么好吃啊,市丸银笑眯眯的想。
………~偶是蝶家专用分割线~………
四番队。
四番队的队员从未像今天这么小心翼翼过,因为几位队长此时都在这儿。
朽木白哉立在樱花树下,身上的伤口已经作了处理,他微闭着眼睛,听着来来去去的脚步声。
“白哉大哥,”永远怯弱的声音,掩饰着她对他的恐惧。
睁开眼,眼中依旧没有多少温度,但话语中却暗含一丝关切,“露琪亚,身体好了吗??”
露琪亚愣了愣,兄长是在关心自己吗?当她终于看清他眼中不自然的关心,心中一暖,“已经没事了,大哥你怎么在这?”
她看了眼四周,不远处的房门外站了好几位队长,浮竹队长,京乐队长,山本队长,居然连日番谷队长也在。
露琪亚顿时明白病房中的人是谁了,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叫夜的人。
她刚刚才知道,这个女子被蓝染带回静灵廷,做了蓝染的妹妹,现在又做了浮竹家的小姐,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找到斩魄刀,这些,都是别人都不可能做到的时。
她记得她和蓝染的战斗,行云流水的剑法,舞蹈般的动作,这个完美女子,值得海燕队长的爱。
这种女子,又是谁能抓住的?
露琪亚看着朽木白哉,心中一跳,难道大哥他也喜欢这个叫夜女子?
露琪亚不禁的问,“大哥是在担心她吗?”
朽木白哉因为露琪亚的问题而显得不自在,他淡淡开口道,“她因为死神受的伤。”言下之意就是这只是他的一个义务。
露琪亚转念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白哉大哥根本和她没多少交集,怎么会喜欢她。
“露琪亚,”井上织姬和石田雨龙见到露琪亚,便走近招呼。
见到朽木白哉也在,井上有些不自在,而石田的视线已经放到外面站着队长们的病房上。
“石田,你在看什么?”井上奇怪的跟着石田望去。
门外的那些人全是队长啊,井上有些意外,“露琪亚,有人受伤了吗?”
“恩,”露琪亚见朽木白哉脸上并无异色才道,“是夜小姐受伤了,现在卯之花正在为她治疗。”
夜小姐?!
井上和石田同时想到在静灵门外用两根手指轻易架住一护的斩魄刀的女子,会是她吗?
朽木白哉看了眼三人,向病房走去。
井上织姬看着他冷酷的背影抖了抖,好冷啊。
房门外,浮竹有些不安的问,“怎么这么久卯之花队长还没有出来,夜她究竟怎么样了?”
“放心吧,”京乐春水拍着他的肩,“不会有什么事的。”
山本笑得一脸的慈祥,看来这丫头人缘很不错啊,就是不知道让她去哪个番队比较好。
他看了眼三人,又看了看走来的朽木白哉,还是不要去这几个队比较好吧。
日番谷拽拽的抱着胸靠着墙站着,他看了眼走近的朽木白哉,没有多话。
朽木白哉在门外站定,不语。
山本在心中感慨,祸水啊祸水。
门被打开,卯之花看着门外站着好几位队长愣了一下才道,“夜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她现在还昏迷着,几位队长如果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吧。”
卯之花看着进去的几位队长,叹了口气为他们关上了门。
山本和卯之花对视一眼,同时再次叹气,这位夜小姐的芳心难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偶是顶锅盖上来了````
前天偶感冒了,昨天偶睡了一天,偶今天来更了`偶错啦````
哈哈``这下扑到大白了吧```
过渡
夜缓缓的睁开眼,一缕银色发丝出现在她眼前。
微微抬眼,浮竹,朽木白哉,京乐春水,日番谷冬狮郎,他们怎么都在?
“夜,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见夜醒来,浮竹松了口气,笑着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没什么事,”夜微微一笑,抓住浮竹的手,“我想回家。”
被握的手温热,浮竹知道她的疲惫,他也不想此时的她再去想那些过去或是背叛,温柔的温笑着俯下腰,他把她搂入怀中,“好,我们回家。”
怀中的人很轻,轻得让浮竹以为怀中的人只是一个幻影,不由得紧了紧他的怀抱。
朽木白哉见到他的举动,脸更冷了。
京乐春水笑得一脸暧昧。
“哼,”日番谷转身走到浮竹前面拉开门走了出去,他还是去看雏森,反正这个女人也醒了。
剩下朽木白哉和京乐春水你看我我看你。
朽木白哉冷着脸转身就走,只剩下在一旁坐得毫无形象的京乐。
“有意思,”春水笑得咧开了嘴,“那家伙终于开窍了。”
樱花树下的石田和织姬看着一个银发男人抱着一个少女向他们站的方向走来。
“队长,”露琪亚乖乖的行礼,让另外两人感慨,露琪亚也有这么规矩的时候啊。
浮竹这才看到三人,他对露琪亚点点头,“露琪亚,要注意休息。”
“是,队长,”露琪亚看向他怀中的女子,而对方也正淡淡的打量着她。
四目相对,露琪亚飞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她不敢对视那双眼睛,也许是因为海燕队长的死,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过平淡,平淡得仿佛她不存在。
夜收回自己的目光,依旧靠着浮竹的胸口,轻浅的笑道,“原来这位就是露琪亚小姐,很可爱呢。”
露琪亚心口一热,对这个女子升起一股好感。
很多人叫她朽木小姐,私底下瞧不起她,或嘲讽或鄙夷,她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她叫自己露琪亚小姐,只因为她是露琪亚,而不是被朽木家从流魂街收养的小姐。
“夜小姐也很漂亮啊。”真诚的付以一笑。
夜也弯弯嘴角,露琪亚确实比很多漫画里的女主角可爱多了。
“好啦,你们俩就别互相夸奖了,”浮竹低下头对夜暖暖一笑后方才歉然的对露琪亚道,“我先带小夜回去,她受了伤现在精神不太好,日后有时间你们再好好玩。”
露琪亚乖乖点头,做出欢送状,“恩,恩,好,队长请,队长请。”
浮竹无奈得笑笑,提步走开了。
露琪亚若有所思,队长对夜小姐很不一样啊。
“那个队长好像喜欢他怀里的女孩子呢。”织姬看着他的背影道。
“嗳,织姬怎么会这么觉得?”露琪亚双眼写满了八卦两字。
“感觉啊,”织姬的双眼已经变成了星星眼,“他看她的眼神很温柔。”
“你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呢。”露琪亚跟着点头。
“露琪亚,回去了。”身后冷空气袭来,两人同时缩缩脖子。
露琪亚乖乖的低下头,走到朽木白哉身后,“是,白哉大哥。”
“不可妄言队长。”朽木再扔出一句。
“是。”露琪亚在心中抹泪,早知道大哥会出来,她就不要说那么多啦…
蝶舞花飘,夜没有问浮竹为什么不用瞬步,她只感受着一步步的轻晃,浮竹的头发偶尔扫过她的脸,带起轻轻的痒。
“浮竹哥哥不问我为什么认识海燕吗?”
浮竹低下头淡笑,“这和你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没有…”夜撅嘴,“可是你总该好奇吧。”
浮竹见她难得的孩子气,笑出了声,“恩,好吧,我很好奇。”
“我和海燕在一起呆过十天,在密林里,他想对自己特训,而我只是躺在树林里的一棵树上睡觉”
“他看到我时问我是不是死神,我说不是,”夜的嘴角浮起一丝真实的笑意,“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非要叫我和他一起练习什么鬼道,白打什么,还说我的灵力被我浪费了。”
“他很单纯,像个孩子,和他在一起的十天我很开心,后来我离开了,因为我不是尸魂界的灵体,我是活人。”
“后来转世重生,我有了新的身份,却拥有前世记忆,我被兄长害死,灵魂便来到这,海燕已经死了…”夜喜欢半真半假的谎言,因为那更不容易被拆穿。
浮竹没有问为什么她会有上一世的记忆,也没有她为何被害,甚至没有问她和志波海燕相处的细节,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小夜,你知道吗,海燕死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可是我救不了他。”
“不是你的错,”夜揽竹浮竹的脖子,传递属于她的温暖,“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浮竹心中有什么开始放下,他知道是什么,那是他对海燕的愧疚,海燕曾是他的副队长,可是他却眼睁睁的任他的灵魂被吞噬,一直的愧疚却在此刻学着开始放下。
“浮竹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浅浅颤音,“我有些想他了。”
浮竹脚步顿住,任花落满头,终是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继承往前走。
而她,沉默。
“浮竹队长,一起走吧。”身后跟上来的是朽木白哉和露琪亚。
“朽木队长,”浮竹清雅的笑着,却有意挡住他看夜的目光。
朽木白哉收回目光,向前大踏一步,走到浮竹左边,与他并肩而且行,也瞧清了他怀中的人。
脸色似乎不太好,朽木白哉皱眉,看来蓝染那一刀让她伤得很重。
露琪亚跟在两人后面,直觉告诉她,大哥和队长之间似乎有什么暗流,因为队长现在的笑好可怕,而大哥放出的冷气也越来越多了。
“原来朽木队长的家也往这个方向走啊。”
清甜的声音打破两人间的暗流也让露琪亚大大舒一口气。
露琪亚崇拜的看着夜,好厉害,在这种情况下海如此泰然自若。
朽木白在用毫物情绪的语气道,“恩。”
“你和露琪亚小姐现在不是很忙吧。”
“恩,”这是犹豫过后的答复。
“那你们陪我一起找海燕吧。”
“小夜…”浮竹有些失措,他抱着夜的手微微发着抖。
露琪亚也愣住了,她明明知道,海燕队长已经死了啊。
朽木白哉白色纱巾在风中飞舞着,他听下脚步,陈述彼此都知道的事实,“夜小姐,志波副队长已经死了。”
“我知道,”夜平静的闭上眼睛,“我要去他被虚袭击的那个地方。”
浮竹想了想,对朽木白哉道,“一起去吧。”
“我也去,”露琪亚低下头,“我…”
“露琪亚当然要去,”夜笑道,“海燕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她果然很好,对方的笑让露琪亚再次确定了她之前的想法。
朽木白哉淡淡的问,“为什么想要去那个地方?”他不是露琪亚,有那么单纯的想法,也不是浮竹一味的宠惯,他想得更多的是,她是否真的不难过,因为,她对志波海燕的怀念不会让她只如表象那么平静。
“我去找他,”夜睁开她魅惑的眼,“我一定要去找他,因为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露琪亚再次想起志波海燕死前的话。
夜,你来找我了吗?
海燕队长,那个人真的回来找你了,可是,你又在哪里呢?
露琪亚再次想起志波海燕死前的话。
夜,你来找我了吗?
海燕队长,那个人真的回来找你了,可是,你又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下一章海燕就要出来了```偶要改变他的炮灰命运``
可爱的海燕````
海燕归来
五十年前曾激战的地方,此时已没有了任何痕迹,树木依旧葱郁,花依旧鲜艳。
死亡鲜血,与它们无关,即使那个人保护这片土地而死亡。
夜不能真正的体会死亡,她可以模拟自己死亡,可以装作受伤,却不能真的结束她的生命。
“浮竹哥哥,放我下来吧,”夜看着古老的树木,志波海燕,这么做我就不能体会低调了,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这静灵廷中,继续做受他们景仰的死神。
浮竹依言放下她,空荡荡的怀抱让他有些失落。
朽木白哉没有察觉到夜的用意,那双紫色的眼瞳有他看不懂的坚定。
“夜小姐…”不知道为什么,露琪亚心中有些不安。
“嘘,”修长细白的食指放在她的唇上,“不要打扰我哦,不然海燕就回不来了。”
几人一怔,终于觉得不对劲,海燕的灵魂已经消失,怎么会回来?夜她…究竟怎么了。
夜走进一块空地,闭上眼,作为创世神,重组灵魂对她来说简单至极,但她不能让那几人也如此觉得,那么,戏就开场吧。
“借天地之灵,连志波海燕之迹,请给我他所有的过去。”
刀起,划破洁白的手腕,顿时血流如注,她用血画出一个八卦图形,她站在卦中,血依旧流着,剪下一缕断发,血把银蓝的短发染成了妖异的血红,夜盘腿坐下,双手合十。
浮竹见她身下的衣服也被染红,心下一紧,夜才受过伤,现在照这么流下去会出事的。
“白哉大哥,队长,夜小姐这样…会不会很危险?”露琪亚终于刚才的不安从哪来,看着现在全身浴血的夜,她突然觉得,她值得海燕至死不渝的爱情。
朽木白哉明白露琪亚的担忧,伽优夜现在进行的似乎是中国的一种古老仪式,而她的血就是祭品,如果此刻打断仪式,依旧很危险。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月亮从东边升起。
“时间到了,”夜睁开眼,顿时白光闪烁,全身沐浴在光晕中。而太极八卦阵也开始泛出红光。
“以我之血,唤志波海燕四海之忆,万物,皆听我之令。”
三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此时的夜,她的眼中紫光闪烁,妖魅到极点。
“那是什么?”露琪亚惊讶的看着四处飞来的光点,就如同盛夏里的萤火虫,漂亮极了。
朽木白哉和浮竹心下也是惊讶,他们摇头,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光点都向一个地方聚集,就是夜面前的被鲜血染红的头发。
光点越来越多,而夜的脸越来越白,血也越流越多。
时间渐渐流逝,月已经上了中天,观看的三人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因为他们都知道,夜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血可以流了。
浮竹捂着胸口猛咳起来,小夜,她为了志波海燕竟做到了这一步。
光点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夜手中泛起红光,拂过已变为一团光球的断发,“海燕,归来。”
她聚集了所有的动植物有关志波海燕的回忆,甚至那个吞噬海燕灵魂的虚,这个世界,只有她想与不想,而没有能与不能。
他们看着那些光点渐渐形成|人的形状,然后是头,身体,这个身体的样子是谁他们都知道。
“海燕队长…”露琪亚捂住嘴,几乎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事实。
我在哪里?
我睡了很久吗?
不对,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已经没有灵魂,没有自我,可是为什么我有思想,为什么我能清晰的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血腥味?!
志波海燕猛的睁开眼,这里,不是他被虚吞噬的地方吗?难道,不可能,他最后死的时候回到了家里,那个时候,夜好像出现了,为什么自己又在这里?
是梦吗?已经做了这么久的梦了啊,她不会再回来了,他早就该明白的,早就该明白的。
“咚!”
一个人倒在他的怀中,浸满血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容貌,他闻到了她身上浓的血腥味,看来空气中的血腥味应该是她的血发出来的。
从地上坐起身,随意的搂住怀中的人,才发现她身上体温很低。
“海燕队长,”一个人冲到他的眼前,黑发黑眼,是露琪亚啊,只是看起来长大了一些。
习惯性的拍着她的头,“小丫头哭什么,不过,这个人是谁?”
他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四周没有战斗后的痕迹,这个人怎么全身都是血,而且他现在似乎正坐在一个阵图中,仔细看看,似乎是中国的阴阳八卦图。
露琪亚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只注意海燕队长复活,却忘了看夜的伤口,她忙低下头看夜左腕的伤口。
手刚触到夜的皮肤,她的心一跳,温度怎么这么低?
夜的左腕伤口划得深可见骨,虽然血已经不再流,但露琪亚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白哉大哥,夜小姐有些不对劲。”
露琪亚惊慌失措的叫喊声让朽木白哉和浮竹从惊讶中回神,浮竹匆匆的跑到阵中,把夜小心的搂进怀中,她身上越来越低的温度让他恐慌,“小夜,我送你去四番队,我马上送你去。”
志波海燕呆呆的看着浮竹用瞬步抱着人消失的地方,向来清雅的他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惊慌的样子?
“你是志波海燕?”朽木白哉看着他,平淡的问。
“朽木队长,我怎么不是志波海燕?”志波海燕一头雾水的看着朽木白哉,“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朽木白哉蹲下身,看着被鲜血浸染的地面,“你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她全身是血,而且她的脸被头发遮住,我看不清,”志波海燕皱起了眉,“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不对,他已经死了,那么现在又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
他抬起头,看向朽木白哉,“朽木队长,请告诉我怎么回事?”
“她救了你,”朽木白哉站起身,背对着他,“我要去四番队,你如果去的话和我一起。”
志波海燕依旧有些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了一点,刚才那个女子救了他,也许她身上的血是因为救他才造成的。
“走吧。”
跟在两人身后的露琪亚不禁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海燕队长这么突然出现会不会很吓人啊?
浮竹到了四番队,抓住一个死神道,“把你们队长叫来,马上。”
可怜的死神甲从未见过浮竹这么恐怖的一面,忙不迭的点头,浮竹的手一松,便飞快的跑向自家队长的办公室,呜呜…浮竹队长的样子好可怕。
浮竹踢开一间房门,把夜放到床上,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小夜,小夜…”他把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仿佛这样,他就可以紧紧的抓住她。
床上的人睁开眼,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声音虚弱得如果虚竹不仔细听,他连她说了什么都记不清。
“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现在全是都是血,”浮竹一急,又猛烈的咳了起来。
夜的眼中流光闪动,她冰凉的指尖触上他的脸颊,但很快放了下来,“浮竹哥哥,谢谢你对我的好,”她闭上眼,掩住那些灰暗,“很少有人不计一切的好。”
“蓝染为了利用,西弗里斯是因为我给他的温暖,枢是因为我陪伴了他,教会他掌握他自己的力量,其实我不介意那些,什么真心假意,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浮竹静静的听着,他不知道她说的那些人是谁,他只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漠然,以及疲惫,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浮竹,我喜欢海燕,他让我体会到单纯的快乐,他对我好很单纯,他给我的不是珠宝,不是金钱,而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给我,这么单纯的心,遇到了,是我的幸运。”
浮竹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原来,她真的是喜欢海燕,她为了海燕接近蓝染,为了海燕进行用血做祭品的仪式,一切,都是为了海燕。
“我没有想到浮竹哥哥也会不计一切的对我好,你也是个笨蛋呢。” 浮竹再次愣住。
“浮竹哥哥,我只说一次哦,能遇到海燕很幸运,可是遇到你也很幸运。”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陷入昏迷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借用王者归来的标题啦```
哈哈```
其实海燕也不错 啦```至少有一颗很单纯的心```
还有大白,哈哈,下面几章就要写大白和小白啦```
等待奇迹
卯之花队长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一脸惊慌的浮竹队长和床上全身是血的夜。
“怎么回事?!”卯之花走近一看,床上的人脸色惨白如纸,这是严重失血的症状。
“卯之花队长,”浮竹见到她,忙起身道,“你帮我看看,夜她看起来不太好。”
卯之花在床沿坐下,执起夜的手,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让她皱紧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用治愈术把她的伤口缝合,卯之花叹口气,“浮竹队长,人才让你带出去没多久,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个女孩子在静灵廷待了还没一个月,就已经进了三次四番队,而且受的伤一次比一次严重,让她都很惊讶。
浮竹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的坐在一旁。
“她现在很危险,因为之前受伤失了很多血,现在又流了这么多血,浮竹队长,我能治的只是她的伤口,可是她的身体很虚弱,我不知道…”卯之花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
浮竹出乎意料的平静,他静静的坐在那,面无表情。
他突然起身坐到床沿上,把夜搂入怀中,肩膀微微抖动着,极力的掩饰他的哽咽声。
卯之花退到一旁,她叹气,浮竹喜欢这个女孩她能看出来,这样的浮竹她没有见过。
眼泪,男人原来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遇到不能承受的事。
她没有见过浮竹情绪特别激动的一面,如今的他,为了这个女孩子无声的哭泣,他,爱上她了。
房门被推开,露琪亚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勇气,队长他,是在哭吗?
原来队长是真的喜欢夜小姐,难道…夜小姐情况不太好吗?
朽木白哉见露琪亚立在门口不进去,有些奇怪,里面发生什么了?
志波海燕倒没想这么多,现在虽是深夜,但偶有死神遇到他,他们脸上表情竟是惊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怎么又出事了,不是才出这里没多久吗?”听到消息赶来的山本走近他们就嘀咕着往门里望了望。
他转向朽木白哉时,全身仿佛石化般,他语气颤抖道,“朽木队长,这个人是谁?”
露琪亚扭头,从山本队长眼中看到惊喜和不可置信,也许很多死神看到海燕队长时都会是这种表情吧。
“山本队长,你不认识我了吗?”志波海燕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一切都有些不正常,如果连山本队长度露出这种表情,这就表明,他是真的死而复生,而且自己能活过来让他们很意外。
“海燕…副队长,”山本极力捡回他平时沉稳的表情,“朽木队长,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朽木白哉向来冷漠的脸上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动了动唇角,艰难道,“是夜小姐用了一种仪式,以血做祭品,然后…”
“胡闹!”山本知道她用的是什么仪式,中国道家的招魂阵,能招任何世间没有转世的灵,甚至是灵生前所留下的回忆重组为灵魂,用血做寂,但后者比前者更危险,一不小心便是血尽而死。
“你们知不知道,这种方法几乎是以命易命!”山本推开门,冷道,“她若死了,你们又怎么想?”
露琪亚这才知道夜救海燕队长有多危险,心下震动,她,也是喜欢海燕队长的吧。
志波海燕一直想知道那位叶小姐为什么要救自己,不由得出声道,“叶小姐是谁?”
他不知道,此夜非彼叶,这个人,是他一直寻找的人。
“你进去看看吧,或许,你是认识她的。”山本带着几人走进去,但夜的现状依旧让他震惊。
全身血红,甚至连头发上都是血,一时之间,山本根本就不知道浮竹怀中的人是死是活。
“山本队长…”卯之花的话被噎在喉咙中,和朽木白哉站在一起的男人让以为看到幻觉。
“海…海燕副队长,”卯之花目瞪口呆的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志波海燕并没有多注意卯之花,他的视线已经到了浮竹怀中的女子身上。
及腰的长发,身形娇小,这个少女究竟会是谁?
浮竹一直没有回头看他们,他只是理着她被血染红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梳理着他自己的心。
“队长,”志波海燕没有见过这样的浮竹,悲伤而又寂寞,他向前走了几步,却在他身后一米处停了下来,他突然觉得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个怎么面对队长的悲伤,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用这种方法救自己的女孩,满身的红刺痛他的眼睛。
浮竹还是没有回头,他的声音已变得暗哑,“海燕,我不会放手的。”
“即使是你也一样,”低下头,怀中的女子仿佛只是在甜蜜的安睡,他放下她,为她理好被子后又拂去她脸上的发丝。
什么意思?!
志波海燕看清床上之人容貌时,梦呓般叫出了隐藏在心中的名字,“夜。”
是她,她真的回来了,原来她就是夜小姐。
志波海燕一个踉跄,回过神闪身到了床沿,细细的看着她,甚至不想错过她的任何地方。
依旧是初见时的美丽,可是满目的红刺痛了他的眼睛,她为了自己做这一切,如果她因为救他而死,他宁可陪伴她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没有了她,活着,是一种痛苦。
她的脸色太过苍白,让她看起来分外的脆弱。
浮竹起身,不去看志波海燕的神色,他不想去看,不想明白海燕的感情,那样他会没有勇气去爱夜。
露琪亚在沉闷的空气中问道,“夜小姐怎么样了,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从见到死而复生的志波海燕的震惊中醒了过来,她轻轻的皱起眉,“她现在很虚弱,我不知道她能否醒过来,如果醒不来,那么…”她咬咬牙,“我真的无能为力。”
朽木白哉手握紧,他极力用平稳的声音问道,“那她醒来的可能有多大?”
卯之花在众人注视下埋下头,她真的不想告诉他们,醒来的几率根本太小,小到需要奇迹来实现。
山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再次打破屋内的寂静,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众人的心跌入谷底。
“夜丫头用了血祭招魂,本就极其耗费灵力,加上全身失血严重,很难啊…”
志波海燕呆呆的坐在一旁,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像只高雅的波斯猫,优雅的靠着树枝睡懒觉。
她应该手执玉扇笑得像一只狐狸。
她应该毫不客气的叫自己做一切能做的事。
她不应该是像现在这么毫无生气的躺着,如果她用这种方式来实现她的承诺,他宁可她背信弃义,至少,她还可以好好的活着。
朽木白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难过,为了这个女人难过。
也许是可惜她一身的能力,也可能是为浮竹和志波海燕感到同情,所有,是因为这些他才会酸涩的心疼。
他记得绯真死的时候,他很难过,可是也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从病痛中解脱。
和绯真相处很平淡,她温柔如水,是和伽优夜不同的。
第一次相遇,他看到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看自己戏谑的目光,那时他就知道,被流氓拦住的她,根本就不用自己的帮忙。
后来两次见面她对自己都是有礼而又疏离,她和绯真都是流魂街的生魂,但她比绯真孤傲与高贵。
绯真看自己的眼神是仰慕,而她看静灵廷所有的贵族都很平淡,可她却被贵族们接受了,不仅是因为她的容颜,她有着绯真所没有的自信。
绯真不被贵族接受,甚至被瞧不起,可是她却受贵族们喜爱,什么风华绝代,高贵优雅,礼仪完美,从来没有哪个流魂街的生魂会像她般被贵族夸耀。
她,和绯真一点都不相同。
这个人,注定是特别的。
相信,她会创造生命奇迹。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杂们的海燕出场了啊
奇迹出现
尸魂界再次沸腾了。
继蓝染背判之后又一件让死神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原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重生了。
从来没有死神被虚吞噬后还能活过来的。
后来又有传闻,是夜小姐血祭才让志波副队长复生,而夜小姐至今未醒,原定的宴会也被取消了。
一时间,很多死神都担心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女死去,前去浮竹家探望的人络绎不绝。
一护和灵鹫你拉我扯的走到离浮竹家不远处的树下站住。
灵鹫探了个脑袋,看着浮竹家大门口处进进出出的死神,粗犷的脸上忐忑不安,“一护,你说我哥真的被那个女人救活了吗?”
一护满不在乎的抓住灵鹫的领子就往大门处走,他翻个白眼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灵鹫任他拖着自己,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处于大脑空白期,只是想着那个传言的真实性。
一护拖着灵鹫刚走几步,便听到露琪亚的声音。
“一护,”露琪亚站在朽木白哉旁边向两人挥了挥手。
一护收回抓灵鹫的手,而灵鹫也把腰挺直,两人恨不得摆出一副很高傲的样子,但鉴于难度系数过大,他们只能摆好姿态,免得被那冷冰冰的家伙看扁。
露琪亚走近后问道,“你们也是来看夜小姐的吗?”
“啊哈哈…”两人干笑,点头。
朽木白哉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的率先进门,他没有看白痴表演的嗜好。
露琪亚见他没有阻止自己和一护交谈,便放下心道,“我们一起进去吧,”她的脸带上忧色,“听卯之花队长说,夜小姐醒来的可能很小,现在大家都希望有奇迹出现,其实…”露琪亚似是感叹,“她能让海燕队长死而复生已经是一个大大的奇迹。”
“你说什么,我哥真的活了?!”灵鹫兴奋道,“那我们快进去吧。”
灵鹫灿烂的笑在路过的死神们的怒视下渐渐收敛,毕竟还有一个人昏迷不醒,更何况那个女人是为了救哥哥才成这样,他这样笑确实有些没良心,想到这,灵鹫的表情也难得的凝重起来。
朽木白哉是在园子里找到浮竹和志波海燕的,园子的一边就是夜的房间,至于一旁的京乐春水,他很直接的无视。
“朽木队长…咳咳…”浮竹两天来咳得越加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气道,“坐下喝杯茶吧,小夜她…”望了眼夜的房间,浮竹苦涩的笑了,“她还没有醒。”
还是没有醒吗?朽木白哉忽略心底的失落,只是平淡有礼道,“夜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也是他的想法,那个少女,不应该就这么死去。
“哥,”大叫声打破了园子的安静,也打散了几人间的沉闷。
志波海燕看着穿过走廊向这边走来的三人,那个叫自己哥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哥,我是灵鹫,我长大了啊。”灵鹫激动的抓住他的手,“哥,你真的死而复生了,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志波海燕这才想起山本队长说的一些事,他已经死了五十年,五十年虽然不是多长,但也足够让他们长大。
志波海燕牵强的笑了,现在的他怎么也笑不出来,即使看到了已经长大的灵鹫。
“他就是志波海燕啊…”一护明白伽优夜说的那句“你和他很像”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男人的确和自己有几分相同的感觉。
“灵鹫已经长大了,”志波海燕拍了拍他的肩,“很精神呢。”
灵鹫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么多年过去,再一次被大哥拍肩也是件幸福的事。
一护把露琪亚拉到一旁,低声问,“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厉害,能把已被虚吞噬的人救活?”
露琪亚明白一护的想法,他想救他的妈妈,可是,夜小姐已经付不起那么大的代价。
“一护,我亲眼看到她怎么救的海燕队长,以血为媒,以命易命,到现在她也没有醒来,听队长们说,她能活下来的可能很小。”
一护心下有些失望,可是想到那个厉害的女人也会做出这种事,不免咋舌,这个世界果然没有不可能的事。
房间内,夜睁开眼,抚了抚放在枕边的雾无,“啊呀,一不小心睡久了点呢。”
起身为自己换上颜色较浅的和服,把银蓝的长发梳成复古的发髻,Сhā入几支细致的发钗,仪容完美得无可挑剔,至于苍白的脸她得留着,不然就不符合常理了。
她,伽优夜,无论何时都应该是完美的。
走至门口,她微微停下后复推开了门。
门外的世界,更精彩。
朽木白哉板着脸喝着茶,可他自己连喝的什么茶都不清楚。
樱花纷飞,他眼中却什么也没有,他很茫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担心那个女人,真的不明白。
“大家都在喝茶呢。”
这个声音?!
所有人都向来人望去,眼中的惊喜显而易见。
她依旧执着一把小扇,靠着樱花树干,笑得优雅至极,精细的妆容把她衬托的犹如一位高贵的公主,只是苍白的脸显示出她的虚弱。
浮竹呆住了,他眼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人,这不是梦,她真的醒了。
“夜…”志波海燕看着樱花树下的人,似乎又见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画面。
那时的她穿着紫色和服,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来是你啊。”她看着自己,紫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懊恼,“刚恢复真身,果然还会有些小问题。”
原来是你,缘来是你,只是他没有预料到后来而已。
“好久不见,海燕。”现在的她清浅的笑着,仿若他们彼此没有分开近百年,她也没有因为救他差点死去。
她只是随意的笑颜如花,说,好久不见。
这就是他深爱的女子啊,清淡如菊,高贵如兰,华丽如樱花,志波海燕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她,每走一步,他就觉得,他离幸福又近一步。
最终,就在她支撑不住,即将倒下的瞬间,他把她搂入了怀中,“夜,你终于来了。”
在他找遍整个失魂界找不到她时,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见面,没有想到,他们会再有机会拥抱,他还有机会告诉她自己的思念。
这就是爱吗?
露琪亚记得海燕队长看都姐姐时的温柔,可是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眼中只有那个女子,除了她,世间万物都不存在。
原来,这就是爱。
夜任由他抱着自己,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她轻笑,“听闻你的妻子很漂亮呢。”
“我…”志波海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还听说她是位很厉害的席官啊。”声音中的冷意越来越重。
“这…”
“对了,还听说你们很恩爱,是死神们都很羡慕的模范夫妻。”
“……”
夜退开他的怀抱,在浮竹和朽木白哉中间坐下,笑容温宛可人。
京乐和灵鹫抽了抽嘴角,这个女人好可怕。
浮竹倒是笑着为她倒了一杯茶,“夜,才醒怎么就出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接过浮竹手中的茶杯,乖乖点头,无视跟着过来的志波海燕,夜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朽木白哉,“朽木队长,我做了个梦,是有关你的哦。”
朽木白哉看了她一眼,不语。
夜也不恼,她依旧笑道,“我梦到你们家有很多藏酒,而且有上百年的好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露琪亚抖了抖,她这是打大哥的主意吗?好有胆量。
京乐春水呵呵一笑,这丫头向那块冰讨酒喝,不是自讨没趣吗?
果然,朽木白哉只是低头喝茶,没有反应。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朽木白哉会沉默到底时,他突然说话了。
“要喝我家上百年的藏酒要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哐!”这是京乐春水茶杯掉地上的声音,他睁大眼睛看着朽木白哉,这个人不是那个大冰块吧,大冰块怎么会说这种话。
浮竹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露琪亚双眼已经变成了星星眼,不愧是夜小姐,连大哥都能搞定。
夜倒不管其他人怎样,她高兴的笑着,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丝红晕,“白哉真是好人啊。”
不过是些酒,朽木队长已经升级成白哉了,京乐翻个白眼,没节操的丫头。
而朽木白哉则心情很好的把茶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咳~`偶不是后妈啊```偶是亲妈啊````
偶米虐偶家女儿啊```555555
看吧```看吧```这是她演戏啊``她米那么弱啊```
她要掩藏实力嘛```
偶今天贴了两章哦```
番外.世不知
他与她,初遇在他十四岁那年。
秋风性凉,而他却是热血少年,围猎时甩开所有护卫,天生神力的他需要怕什么?
第一眼见她的时,她银发拖地,白裙飘扬,顿时天地失色,那时他的心里有声音告诉他,她不是人类。
她的脚边躺着他射下的大雁,她看他的眼神平静,却让他温暖,因为这里面没有让他恶心的谄媚。
她歪着头看着他,拣起地上的大雁,“你的?”
他不由自主的点头。
她走到他身旁把大雁递给他时,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
正在他发呆时,她一个响栗敲在他头上,“你不知道你掉下的雁打扰了我睡觉啊,笨小子。”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摸着微疼的地方,他愣愣的问,“你居然打我?”
而她却双手抱胸,一副打的就是你的样子。
他应该生气的,可是他却觉得,能被一个人这么对待的感觉很新奇。
他撅嘴,“我是王子…”
“王子?!”她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他,“你不会就是殷寿吧。”
他看不懂她眼中的惋惜,他是王子有什么惋惜的?
她拍拍他的头,嘴里说着,“明明是很可爱的小正太啊,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呢。”
“什么正太?”他瞪大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澄彻。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小正太,我先走啦。”她再次拍拍他的头,转身欲走。
“等一下,”他脸微红的问,“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她眼神一转,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我是狐狸精啊。”
在商朝,对精怪之物是极其厌恶和恐惧的,她很想看他的表现。
“妖?”他皱起眉,“你真的是狐狸精吗?”
她用行动回答了他,她眨眼间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原来她真的是妖,他抚着被她拍过的地方,可是,她的手好温暖。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谁给过他那样的温暖,他常常想,和她的相遇真的如梦一样,美好而又短暂。
他与她第二次见面是在几年后,那夜他的父王西去,而他用尽心机成了商国的王。
那夜,他独守灵堂,陪伴这个并未给他多少父爱的男人最后一夜,明天,他就是真正的寡人了。
他注定做那高高在上的寡人,孤王,他拥有自己的皇后,可是她只是个皇后,而不是他的妻。
窗外的月色很美,他看着天际,突然想起了几年前见过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不由自主的抚着头,那股温暖似乎还在。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她从云间踏月而来,银色长发在月色下满是光华。
她飘落在他的面前,看着净白的灵堂,叹息着道,“殷寿,不要难过,死不过是另一段生命的开始,节哀。”
他静静的立着,眼中没有波澜。
那双澄彻的眼睛已经不见了,她看到的黑白分明之下是深藏不露。
她温暖的手抚向他的脸颊,“这就是帝王之家的残酷吗?”
四目相对,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失望。
他笑了,眼睛再次变得如他们初见时澄澈,“你是来陪我的吗?”
“是啊,”她在蹋上跪坐下来,手一挥,桌上便出现一壶酒,两个酒杯,“一起喝一杯吧。”
他依言坐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酒,唇齿留香。”
她只是笑,玉镯碰到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放下酒杯,凝神看着她,突然道,“留在这里吧,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
她抬眼,摇头,“我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沉默,但也不再提这个话题。
她摇着酒杯,微笑着看着他,“我陪你一晚吧,明天的你便是王了,所以好好享受你现在的王子身份吧。”
他也笑,眼睛清凉如水,他想,她是喜欢自己纯洁的那一面的。
那一夜,他们没有谈政治,没有谈嫔妃,只彼此。
她说她喜欢夜晚,因为夜晚比白天更真实。
她说他的眼睛很好看,黑白分明。
她还说,他和传说中不一样。
她还说,她很无聊,日子太平淡。
她说了很多,大多他都记得,他甚至记得那个酒壶里有倒不尽的酒,即使喝了一夜,它依旧满满的。
晨曦慢慢出现,即是他登基的时刻了,可是他突然怨恨流失得太快,因为,她就要离开了。
第一缕晨曦照进来时,她走了。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陪自己度过了最重要的一夜,这一夜居然没有刺杀,没有阴谋,只有温暖,他明白,这都是她给自己的。
她给了他一生里谁也给不了的温暖。
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时,他在心里默念,我最终还是寡人了。
大殿外面阳光满地,下面站着他的臣子们,可他依然觉得空虚,他再也不会拥有那样的温暖了。
他第三次见到她时,是在站着群臣的殿上。
世人都说苏护之女苏妲己是天下第一美人,他不以为然,即使是女娲娘娘也不及她的一成,更何况只是个普通的大家小姐。
当殿下的人揭开面纱时,他惊呆了,是她!
虽说殿下的人黑发黑眼,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她。
惊艳声四起,可她依旧淡笑,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他不是孤王,不是寡人,因为他有了她。
他们说她是妖,会害了他,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是她救了他孤寂的心。
他们说他被她骗了,她是一只狐狸精,可他们不知道,她从未有骗过她,她早就对自己说过她是妖,不是人。
他们说她害了姜王后和王子,却不知是姜王后想篡位。
他们骂她,她总是说,她不在乎。
姬发攻打他时,她对他说,如果历史上没有苏妲己,也许世人不会这么误解他。
他只是笑,她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幸好他的生命中有了她,身后名,万千荣华和她相比又算什么。
她给他的,是这个河山给不了的东西。
他爱她,爱的不是她的容颜,只因为她只是她,只因为她只把他当他。
在她的面前,他不用伪装,不用自称孤,不自称寡人。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在她的面前只想□她的男人,不是那无情的王。
她离开的那夜说了很多的话,他却把那几句话记得最深刻。
她说,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的命运,没有想到是我造成了你的命运。
她说,小寿,我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你是个好君王,是他让历史抹黑了你。
她说,对不起,下一世,你做一个普通的人吧,拥有简单的快乐便是幸福。
他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但他却知道她是知道自己命运的人,他庆幸,他遇到了她。
她离开的第二日,姬发攻破城门,他坐在她的宫殿里,把拥有过她记忆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他要和它们一起消失在这个地方,希望来世,可以继续遇见她。
“你不该爱上她。”突然出现的女娲眼中有着怜悯。
“爱有该与不该吗?”他看着女娲冷笑。
女娲摇头,怜悯之色更加严重,“不管你怎么做,你再也没有机会遇见她了,他不会让你遇到他的。”
他毫不犹豫的点燃了整个宫殿,他不相信,他会遇到她,一定。
烟雾中,他看到了那个完美的男人,他的眼中满是冷意。
他说,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他笑了,原来这个人也不过是爱而不得。
他怎么不明白,她是有思想的人,无论他怎么做,也强迫不了她的爱。
“你真可怜。”他笑着说,跳跃的火焰印出看到男人扭曲的脸。
最后,一片黑暗。
世人怎知她的好?
世人怎知他的爱?
世人怎知他并不介意那些历史的评论?
世认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爱她,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偶今天终于把这番外贴出来了```
酒与花
夜在床上躺了几天,认识的不认识的死神都来探望她这位创造奇迹的夜小姐。
浮竹家也收了不少礼,可是浮竹的脸色倒不见得有多好。
他淡着脸送走十二番队的研究狂人队长涅茧利,终于脾气好的他也终于发火,吩咐下人关上府邸大门,转身进了园子。
园子里还坐着死赖着他家不走的京乐春水和志波海燕,以及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夜。
京乐见他脸色难看,火上浇油道,“浮竹府上最近真是很热闹啊。”
浮竹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无奈的坐下,“春水,你就别幸灾乐祸了。”
志波海燕小心翼翼的看向懒懒的夜,“夜,你要喝茶吗?”
躺椅上的人动也不动。
志波海燕悻悻然的收回视线,已经三天了,夜从醒过来后就没有理过他,他主动和她说话她也不理,现在他是苦恼至极。
京乐和浮竹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任志波海燕独自在那情绪低落。
夜撑起懒洋洋的身子,对浮竹皱眉道,“浮竹哥哥,园子里好无聊,我想去找露琪亚玩,一护他们已经回了现世,她一个人会很无聊的。”
春水冲浮竹嘿嘿一笑,“你别信那丫头,她呀,肯定是惦记着朽木家的酒呢。”
夜瞟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哼道,“我看你是嫉妒我能喝到朽木家的藏酒吧,花大叔。”
春水听到大叔两字已经抓狂了,他怒吼道,“本队长玉树临风,风度偏偏,翩若惊鸿,你居然叫我花大叔,我有那么老吗?!”
夜没兴趣看他自恋的样子,她对浮竹淡淡道,“我先走了。”
浮竹想让她再休息几日才出门,可是他总是不能拒绝她的要求,所以她要做的事,他不会说不。
朽木家是大贵族,所以居住的地方更靠近权利的中心。
夜慢悠悠的打量朽木家气派的大门,点头,大贵族就是大贵族,这气势就不一样。
想到朽木白哉的出现总会伴随着樱花,她猜测,他应该是喜欢樱花的,而他的园子里也会有很多漂亮的樱花。
但她很快又想到一个人,绯真。
这个上演了平民女子与王子故事的女人,她对她没有好感,但也没有讨厌,她只是普通人,很多事想必她是无可奈何。
更何况,他们的爱情短暂如樱花,也许,太过距离的爱本就是一场美丽而易逝的烟花,美丽过去就是遗憾。
举手正欲敲门,门突然打开,一个着装整齐的话老头正站在门内。
夜微微屈膝,嘴角上翘35度,恰当的表现她对长者的尊重,“您好,打扰了,我是伽优夜,冒昧来访,希望你能向朽木队长通报。”
夜面前的这个老头正是朽木家的管家,他一直对这位小姐有好感,现在她对自己又如此有礼,脸上浮起满意的笑,当下便客气的回以一礼,“夜小姐能来,是朽木府的荣幸,请你稍等,我马上去通报。”
“有劳了,”夜向来对这种大家族的管家才取恰到好处的礼貌态度,这样极易得到他们的好感。
管家走路的速度比平时通报快了两分,真是位优秀的小姐,他一面走一面赞叹,这位夜小姐真是优雅照人,她如果能做朽木家的家主夫人也不错。
朽木白哉刚处理完手中的事务,靠着椅背,他叹气,最近尸魂界的事情增多,而死神内务也有些麻烦事,他现在处理这些事情都快吃不消了。
“大人,夜小姐来访。”管家站在书房门外,恭敬的等待朽木白哉的命令。
朽木白哉一惊,这才几天,她怎么就四处走,浮竹在做什么,她这样子还要她出门,如果出事怎么办?
“快让她进来,”朽木白哉站起身,拉开书房门,身上的冷气越来越多,那个女人!
夜当然不知道朽木白哉此时的想法,她感慨的看着满院的樱花,朽木白哉果然是很爱樱花啊。
“夜小姐,家主大人在园子里等您,”管家指了不远处的园子,朽木白哉正坐在一棵樱花树下的石桌旁。
管家鞠了一躬,脸上挂着暧昧的笑退了下去。
朽木白哉看着那个少女就这么空着双手坐到他的对面,笑得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白哉老大,你的脸色很难看呢,”夜一副晃然大悟的样子,“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要来喝你的酒你心疼了?”
朽木白哉的冰块脸出了一丝裂缝,他咬着牙道,“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四处走,现在的尸魂界并不安宁,你不知道吗?”
夜拿着扇子遮住嘴角,笑得眉眼弯弯,“我没有乱走啊,我是到你这嘛,我怕什么。”
朽木白哉无奈的叹口气,他面对这个少女他的冷漠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夜很满意她所见到的,眼睛已笑成了两轮弯月。
她苍白的脸已经多了几分血色,显得健康了不少。
下人捧来两坛封好的酒放在石桌上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朽木白哉揭开印泥,顿时,酒香扑鼻。
夜的鼻子动了动,放下手中的扇子,“啊呀,是近两百年的好酒呢,白哉老大真舍得啊。”
朽木白哉为她和自己倒上酒,淡淡道,“酒,本就是用来喝的,何来什么舍不舍得。”
更何况,喝酒的是你,他心底浮出这么一句话,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夜挑了挑眉,豪爽一笑,“倒是我拘泥了,今天我定要不醉不归。”
朽木白哉淡淡的笑了,很多年了,他很少笑得现在轻松,这个女子,真的是个奇特的组合,可以高贵,可以可爱,也可以豪爽,他一次次的猜测她的行为,她的下一个样子是什么样子,什么会让她喜欢,突然他意识到,他对她是不同的,他喜欢看着她的笑,狐狸般的笑也好,温柔的笑也好,只要她笑着,他才会觉得,这个完美的少女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人物。
夜看着他的笑,有一丝的愣神,这个人是那个面瘫吧,那么他笑了吧?她没有看花,作为创世界之神她有了一种见到了奇迹的错觉。
“白哉,你是在笑吧?”她呆呆的眨眼,这是她很多年不曾有过的真实表情。
朽木白哉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隐去,他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情很好的道,“你不是来喝酒的吗?怎么不喝?”
“哼,”夜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哼哼道,“小气,多笑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啊。”
朽木白哉难得看到她的孩子气,他为她的杯中添满酒,不和她争辩。
夜这次没有再一饮而尽,好酒和茶一样,是要用来品的,她轻啜一口,看着满园分飞的樱花,突然想起和玖兰枢的初见,那个时候也是樱花纷飞,美丽到了极点,嘴角浮起讽刺的弧度,“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樱花,总觉得这种美丽的花朵太过虚伪,一点也不真实,它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但是却没有结果。”
朽木白哉看着她眼中的阴影,把玩着酒杯,“那么你喜欢什么花呢?”
他还想问,什么才让你觉得真实。
“我啊,”她笑了,眼波流转,“你听说过中国桃花源的传说吗?”
他摇头。
她也不介意,只是喝尽杯中酒,“我很喜欢那一片片的桃花海,它很美,但很真实,因为开花过后,它有鲜美的果实,我喜欢美丽的东西,但是并不表示我喜欢给我虚幻美丽感觉的东西,包括人。”
他知道她是在说某个人,所以他并不多言,也许,她只是想说说而已。
夜并不想多回忆那些过去,她从不活在过去,因为不管在意还是不在意,过去就是过去,拥有或者失去已经注定。
“喝酒!”她为自己满上,笑道,“人啊,不可以总活在过去,美好与痛苦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坚强的面对过去,好好的希望未来,谁能保证未来没有过去美好,谁又能保证未来还会和过去一样痛苦,所以,笑着过一天就是一天,对吗?”
朽木白哉心中一暖,原来这个女子是为了劝慰自己,她总是这样吗,明明为了别人,还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樱花落下,在她的头发上慢慢的滑落,她,真的很美好。
他,听到自己心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大白啊`````大白的笑啊`````
成长
酒意渐浓,朽木白哉看着满园樱花,很美。
一只手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坐在他对面的女子面颊绯红,笑呵呵的道,“你别看了,看了这么多年你也不会腻啊?”
他淡淡的喝酒,不回答。
夜也知道他是闷葫芦一只,摇摇头道,“大白啊,你的性子太闷了,这样可是不行的。”
朽木白哉挑了挑眉,她对自己的称呼又从白哉变成大白了?!
夜顺手给他倒上酒,眼睛因带上醉意而更加的水灵,一时间她眼波流转让朽木白哉失了神。
夜倒完酒,把空空的酒坛扔到一旁,半眯着眼道,“我认识一个少年和你一样,冷冰冰的,我好像也快一年没见到他们了,倒有些想他们。”
朽木白哉平板道,“你可以去看他们。”
“还没到时候,”她皱着眉,用手指弹着桌上的酒杯,一下又一下,“过些日子再说吧。”
朽木白哉实在没在她的眼中看到多少思念的成分存在,他的直觉告诉他,她更像是突然想起某样曾让她感兴趣的东西的表情。
露琪亚刚回家便看到管家脸上难得的笑,她一头雾水,朽木家最近好像没什么喜事吧。
她穿过厅堂,拐了几个弯,在靠园子的走廊上停住了脚步。
樱花树下的大哥脸上竟有着淡淡的笑意,这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情。
他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偶尔能见到他回她的话,美丽的樱花也不过是两人的陪衬,和谐平淡而又温馨的画面让露琪亚一瞬间的愣神,她仿佛是突然闯入他们世界的冒失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夜看着地上的几个空坛,五坛了啊,差不多了,这次要喝光了下次又干嘛。
她微醺着站起身,“不喝了,我要留着下次再喝,好东西不能一次就享受完。”
她突然凑近朽木白哉,他们彼此的鼻间相隔不到一拳的距离。
朽木白哉呆呆的看着这张近在执尺的绝世容颜,他甚至能触到她温热的气息,脸不由得温热起来。
夜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只是笑得阳光灿烂,“现在应该到了晚餐时间了吧,我很想知道朽木家厨师的厨艺怎么样呢。”
朽木白哉不自然的把头微微后仰,原来她是想用饭了,他站起身,极力保持平时冷漠的样子,“夜小姐请和我一起移步去饭厅。”
“叫我夜就行了,”夜笑着摆摆手,“我都叫你大白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客气,这个样子多生疏啊,对吧?”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径直往前走。
夜早已料到他的反应,也通生气,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躲在一旁的露琪亚见两人走了后也跟着去了饭厅,但她此时全身都散发着亢奋的气息,兄长大人原来也喜欢夜小姐,真是意外的发现。
夜和朽木白哉刚坐上饭桌露琪亚就出现了,夜对她笑了笑,“露琪亚,来坐吧,快要开饭了。”
“是,”露琪亚看了眼朽木白哉,老实的坐下。
用餐不语是最基本的贵族用餐礼仪,露琪亚偷偷看了眼举止优雅的夜,对她的崇拜又增加一分,连吃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不愧是尸魂界这期女协杂志的主题人物。
晚餐过后,天也快要黑了,夜懒懒的站起身,“大白,露琪亚,我也该回去了。”
露琪亚忙道,“你一个人回去吗,要不让大哥送你吧。”
这次朽木白哉觉得露琪亚说了句聪明的话,他面无表情的点头,表示赞成露琪亚的说法。
夜摇摇手中的扇子,笑道,“不用了,你们对我的能力没信心吗?”
“走了,”在两人没反应过来的当头,夜潇洒的从朽木家的墙头跳了出去。
这个女人,竟懒得连大门都不愿走,朽木白哉叹了一口气。
露琪亚看着自家大哥无奈的样子,再次感慨,不愧是夜小姐,竟能让大哥表情这么丰富,她真的是神人啊。
朽木家外的走道上,日番谷冬狮郎和雏森桃被突然从朽木家围墙内跳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夜刚站定,便看到旁边站着的两个呆呆的死神。
“呀,是日番谷队长啊,”夜笑眯眯的用扇子摩挲着下巴,“这么晚了还四处逛呢?”
是她?!日番谷冬狮郎看清来人,她没事了吗?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养伤吗?”日番谷皱着眉,表示出他现在的不高兴。
“好可爱!”夜终于忍不住把眼前的小正太抱进怀中蹭着。
“喂!”日番谷艰难的从她的怀中挣脱出来,脸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他咬着牙道,“女人,不要随随便便的抱异性!”
“只是抱一下嘛,不用那么小气吧,”夜哼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日番谷几乎气得跳脚,这个女人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
雏森认识这个少女,她曾是蓝染队长的妹妹,听小白说过,她的剑术很好,几乎和蓝染队长能打成平手。
小白还说她很厉害,甚至让海燕副队长复生,小白在自己的面前说过很多她的事,也许,小白很喜欢她吧,雏森有些失落的想。
小白很少在人前这个样子,可是他在这个女子面前,表现出了最真实的他。
雏森打断两人间的气氛,她对夜笑了笑,“浮竹小姐是要回去了吗?”
夜对她并无好感,疏离一笑,“如果可以,我希望雏森副队长叫我夜小姐。”
雏森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所以…”
“你不需要解释,我并没有生气,”夜淡淡的打断她小心的抱歉,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雏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对方对自己并不是很无礼,而且是自己不对在先,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舒服。
夜向来喜欢柔顺的女子,她不再看雏森,扭头拉了拉日番谷的白发,笑道,“小狮子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谁可爱了!”日番谷冬狮郎有了想掐死她的冲动。
夜风骤起,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皱起眉,“你喝了酒?”
夜点头,“朽木家上百年的老酒果然很不错,下次我带你一起去蹭酒喝吧。”
日番谷看着这次和上次自己与市丸银对战时见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她,忍下自己心里不停往上窜的火苗问道,“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夜比出二根手指头,“两坛吧,记不太清楚了。”
两坛?!她以为是白开水吗?
日番谷转身对雏森道,“小桃,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雏森看了眼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笑着的夜,沉默的应了。
夜勾起嘴角无谓的笑了笑,提步就走,她没兴趣看一个女孩子的表情。
日番谷见状忙跟了上去。
雏森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渐走远,“小白…”
夜和日番谷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的沉默。
日番谷看着前面娇小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夜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摇摇手中的扇子,“星星很漂亮啊。”
日番谷抬头看了看那没几颗星星的天空,抽了抽嘴角,他怎么没觉得漂亮啊。
夜不用回头就能猜到日番谷的表情。
用扇头摩挲着下巴,夜眯着眼道,“小狮子还是小孩子,很多都还不明白呢。”
“谁是小孩子啊?!”日番谷再一次被气得跳脚。
走在他前面的少女转过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这一刻,在她的眼中找不到任何玩笑的成分。
“小狮子还不明白吗?”她淡笑,“你只在真央学习了一年就当了队长,即使你是天才也有不足的地方,在蓝染的眼中,不会阴谋诡计的你就是个孩子。”她看着雏森离去的方向,“所以,在有的时候,单纯也并不被人相信。”
日番谷想起雏森因为蓝染的一封信而怀疑自己,沉默。
“其实我并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从来都不介意对方是否相信我,”她似笑非笑,摸摸日番谷的头,“但是,无论什么时候要学着坚强,那样,你就会成长了。”
日番谷愣愣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原来她是想开导自己,可是她为什么不介意,因为没有可以在意的东西所以才不介意吗?
夜见他傻呆呆的样子,轻笑着摆手,“我先走了,你不用送了。”
日番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要学着真正的长大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发现番外竟然还在存稿箱里`````我又忘了定时间,晕死了```
5555```偶鄙视我自己```
曾经的真相
夜走近浮竹家门时,隐隐有个模糊的身影正站在门口张望。
夜眯了眯眼,摇着扇子走近他,待走到他的面前,她收起香扇,淡笑,“浮竹哥哥。”
浮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宠腻的摸摸她的头,“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他话音刚落,又不停的咳了起来。
夜叹口气,手放到他的后背为他顺气,无奈道,“浮竹哥哥,你要多注意身体,你站在这儿多久了。”
“没有多久,”浮竹咳得面色绯红,眼中却带着满足的笑,“只是见天黑了,你还没有回来有些担心。”
夜的手一顿,随即笑了,“浮竹哥哥,我会有什么事,你应该担心想找我麻烦的人。”
浮竹笑了笑,“进去吧。”
“恩,”夜再次看了眼浮竹略显虚弱的身影,突然道,“浮竹哥哥,我会治好你的病的。”
浮竹听得出她话语中的认真,这个女子,创造了奇迹,可是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如今她要为自己治连四番队都没有办法的病,又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夜很容易便看出他的担心,淡笑,“你不用担心,这对我不会有影响的。”
浮竹定定的看着她,点头。
他总是选择相信她的话,他甚至觉得,只要是她说的话,一定能够做到。
两人走进内院,夜看了看四周,“志波海燕走了?”
浮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山本队长有事要通知他,听说是准备要他进行队长考核。”
夜了然的点头,以静灵廷的现状,由志波海燕来做一个番队的队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她没有特别的反应,浮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当队长倒也不错,”夜对他笑了笑,“我先去浴池洗澡了,浮竹哥哥你早点去休息吧。”
浮竹见她向浴室方向走去,直至看不见才转身往自己房间走。
站在不远处的管家一面摇着头一面叹气走开。
夜踏入温暖的水中舒了一口气,浮竹家的这个天然温泉倒是真的不错。
“你挺会享受嘛,”烟雾朦胧中,雾无化为人形蹲在浴池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泡在水里的夜。
夜眼也不抬道,“我的生命中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享受了,我干嘛要为难自己?”
雾无用手拂着温热的水面,颇感兴趣的问,“你这样不会无聊吗?”
“为什么会无聊?”她抬头看着他,露出光洁美好的颈部,“我的加入改变了他们一些命运,可是很多已经注定的东西,我没有想去破坏。”
雾无妖魅一笑,“倒是你的性格。”
“别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她一头扎进水中,像条鱼般游到另一边,“无,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我又不是人,你不用那么介意吧。”雾无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笑着。
夜翻个白眼,飞快的起身,风过,她已经穿上了件白色浴衣。
站在她身后的雾无淡淡一笑,走到她旁边为她理了理衣角,“这么快就洗完了。”
“那也不能便宜你这妖孽,”夜甩甩她湿湿的头发,瞬间变得自然飘逸,她看了眼依旧穿着中国古式白袍的雾无,“我现在力量没有恢复,必须要留在这,如果他现在找到我,我必败无疑。”
“还有你害怕的人啊?”雾无变出一把梳子,为她轻轻的梳理头发。
夜斜靠着墙,嘴角仰起讽刺的笑,“伽优修,我的哥哥,创世神之一,那个男人…”
她闭上眼,将全身的重量靠向雾无,“他让那些曾经深爱我的君王成了亡国之君,任历史玷污他们,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一次次的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雾无的笑微微凝固,但很快又笑得妖娆,“他们不过是你游戏中的人物,你何必为了他们和他弄得不快。”
夜摇了摇头,轻笑,“我离开神殿已经很多年了,那些男人虽然是人类,却给了我他们最好的,我即使不爱,也不想让他们因我而失去太多,我给了他们来世作补偿,唯一的遗憾便是殷受。”
“难道你没有给他补偿吗?”雾无邪气的挑眉,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她如绸缎般的发。
“他的灵体被修打散了,”她伸出手捂住眼睛,“他是对我最好的帝王。”
雾无看着她没有说话。
“比后来的帝王都好,”夜放下手,淡淡一笑,脸上云淡风清,“所以本殿才留下你这个妖孽啊。”
雾无哼哼道,“不带你这样的吧,好歹我是把很厉害的剑啊。”
夜挑眉,毫不客气道,“用我头发幻化出的剑也比你厉害。”
雾无恹恹的耷拉下脑袋,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她因为过去接受自己,或许对她来说,做到这步已经不错了。
他明白她的,因为她拥有太多,所以得来的她并不见得会有多珍惜,那么,能让她记得的人,已是幸运。
“好了,我应该回房间了,”夜站好身,下一刻,雾无已经变成剑体乖乖的挂在她的腰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夜依旧为自己穿上华贵的衣服,对着镜子叹气,现在她只有八成灵力,真是烦恼啊。
“你在叹什么气啊?”雾无化为人形,从梳妆台拿起玉梳,一面为她打理一面问道,“有不开心的事?”
“那倒不是,”夜手衬着头,“有点无聊,灵力没复原总觉不舒服呢。”
雾无如玉般的手一翻,挽出一个如花的发髻,从台上挑出两只发钗Сhā入发间,“你现在的灵力除了创世神应该没谁能胜过你吧。”
夜叹气,“恩,话虽这么说,可是这种感觉不好的啊。”
雾无梳了梳她垂下的头发,放下梳子道,“你是觉得这里没什么你能玩的吧。”
夜站起身,一撩衣袍,“我还是出去找的乐子,这里这么多人还没让我有兴趣也不可能吧。”
雾无抽了抽嘴角,再次变为剑身,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安分。
浮竹此时已经去了番队,夜也在管家那听到了关于志波海燕的最新消息,他做了九番队的队长,顶替了东仙要的位置。
夜听到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摇着她标志性的小香扇出了浮竹家的大门。
出门没多久,夜便和一个人来个巧遇。
她保持着她完美的微笑,想与来人擦肩而过,可对方不想配合她的意图。
“夜小姐,请等一下,”雏森鼓足勇气叫住了眼前全身散发着高贵之气的女子。
夜慢慢的合上扇子,退后一步问道,“雏森副队长,请问有什么事?”
雏森为难的看着四周不停向这边望来的视线,她知道,他们都是在看她身边的这个少女,这个人,总是很容易让人注意到她,似乎有她在的地方,一切都会成为她的陪衬。
见她不语,夜维持她的笑,“如果雏森队长不想说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
“不是,”见对方要走,雏森桃抬起头小声道,“我…我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哦,”夜把玩着扇坠,“雏森副队长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知道雏森想要问谁,她的爱情观正是夜最不喜欢的地方。
茫目的爱没有结果,冲动的爱只会让人后悔,可愚昧的爱不仅伤己还伤别人。
而雏森的爱是第三者,是夜瞧不起的类型。
“我想知道蓝染队长他…他受的伤严重吗?”她知道夜伤了蓝染,也知道这不该问,可她仍忍不住问了。
果然,夜勾了勾唇角,“他没我伤得中重。”
雏森这才想起对方也是被蓝染队长伤害利用的人,自己这么问,很伤人,她歉意的看着对方,“对不起,我失礼了。”
夜淡淡的看她一眼,“谁都没有资格因为自己的爱去伤害别人,我不是日番谷队长,能够理解你的一切,”她打开扇子,遮住自己冲满明显讽意的嘴角,“我个人并不喜欢别人总对我说对不起。”
雏森看着少女高贵的背影,心中半尴尬半愧疚,还有一些气恼,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直接的话,即使她是对的,心中仍有些不舒服。
不远处的樱花树上,日番谷皱起眉,“小桃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少女的背影,不禁想,她会难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很想殷寿吧```猜猜他去哪了?
美好如烟花
夜心情不太好,在雏森问过她问题过后就更不好了,她作为被宇宙孕育的女性,见到同性这种爱情观,能高兴才怪。
“喂,是你这个女人,给我站住!”
这声精力十足的吼声让夜挑眉,往声源处一望,原来是亮闪闪的一角和花孔雀弓亲。
一角想起这个女人在自己和一护打败受伤后对自己的嘲笑,怒火冲天道,“你究竟是谁?今天碰到我就别想那么容易的离开!”
夜摇摇头,一副我是弱女子的模样,她眨眨眼,“斑目三席真没风度,人家可是女孩子,怎么可以对人家这么凶?”
一角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女孩子?!有她这样的女孩子吗?!
弓亲理着头发,饶有兴趣的看一角气恼的样子,不过这个女孩子倒真的很完美,从头到脚的打扮无一不精致,那张脸也是极为完美,难得如此美丽的人物。
夜用手指绕着她的发,“斑目三席的脸色不大好呢,难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你的伤还没养好吗?”
“喂!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啊!”一角额角已经充满十字,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女人!
弓亲颇感兴趣挑眉,她知道一角受伤的事,看来是尸魂界的人,只是不知道哪位贵族小姐。
夜收起香扇,双手抱胸看着一角,“你要打我?!”
一角被她突然的转变弄得呆呆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看着她把手中的扇子化为虚无,明白她定会灵力,更加的兴奋,随即拔出腰间的斩魂刀,“来吧,我们来比一场。”
风轻轻吹落樱花,杀气四溢。
夜皱眉,“真是十一番队的战斗狂,老实说,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你什么意思?”一角一刀划去,“瞧不起我?!”
夜快速躲过,毫不慌张的道,“喂,我可不想和你比啊。”
一角见到她的速度,双眼发亮,握紧刀柄道,“少废话,拔刀!”
弓亲也看到了对方腰间的刀,不是死神却有斩魂刀,并且对静灵廷发生的事都很了解,就连一角担任的席位都知道,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一角并不知道弓亲的想法,此时的他只是觉得找到了个好对手,全身都冒着战意。
又是一横劈,夜一个后空翻躲过,她笑呵呵的歪着头,“我是淑女,不想随意拔刀,斑目三席这样做可是有些过分…”
她的话未说完,一角又攻了过来,夜侧身,手一翻,制住一角的手,柳眉倒竖,“死光头,你别惹本小姐生气啊。”
小姐?!弓亲了然,果然是贵族!
“你们在做什么?”志波海燕看着两人,夜并未拔刀,看来是十一番队的死神老毛病犯了。
“志波队长,”弓亲见到来人,恭敬道,“是一角他和这位小姐切磋一下。”
夜松开抓住一角的手,身子腾空飞出五米远的距离,就像只轻盈的蝴蝶徐徐落下。
“你们聊,我先走了,”夜手中眨眼又有了把玉扇,她优雅的行个淑女礼,穿过三人往十三番队的方向走。
“夜…”
他抓住她的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夜转身,看着他抓住自己的地方,抬起头,清浅的笑了,“海燕,其实我从未生你的气。”
“那么你…”
“海燕!”她敛下笑,神色平淡,但却又无比的真实清晰。
弓亲看着两人间的互动,隐隐猜到了这个女子是谁,她就是传言中的夜小姐。
“我只是有些遗憾,”夜轻轻一挣,志波海燕便松开了手。
“一百年多前我们相遇,分离,即使那十天有多美好也不代表什么,因为你依旧有了都,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再次与你相见,我们,已经不相欠了。”夜退开一步,“海燕,你与都结婚在你我相遇之后,没有谁逼着你娶她,你是自愿成为她丈夫的,不是吗?”
志波海燕看着她平静的双眼,全身冰凉。
夜见他无话可说,背过身,“海燕,你们家族制造的烟花很漂亮,可是那漂亮的东西太过短暂,所以很多人都会在心底记着烟花的漂亮,但是却不会因为虚无的美丽放弃更加真实的美好,而我,对于你不过是一场人生中最美丽的烟花而已。”
粗神经的一角也察觉到两人间的不对劲,他轻轻的走到弓亲身边,抛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弓亲没有理他,他只是看着女子的侧影以及她嘴角浮现出的冰凉笑意。
“我只是…”
“你只是怜惜她,对吗?”夜魅惑的紫眼中带着看透一切凉意,“因为她是个好女人,是个有才华的女人,是个聪明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是深爱你的女人!”
“对吗?”她的询问已经轻浅得几乎听不见。
志波海燕没有话可以反驳,可是他不想让她只是自己生命中的烟花。
“夜,我一直等着再见到你,可是你一直没有出现,我以为你已经整化转世,所以才和都在一起。”他语气近乎哀求道,“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夜听着这句二流小说经典的台词,嘴角抽了抽,志波海燕竟然也会说这种话吗?
弓亲和一角毫不客气的在一旁看两人的热闹。
夜恢复淡淡的样子,弹了弹扇面,“机会…”
挑眉,机会那种东西对她来说也就是看心情的,只是志波海燕对于她多少有些特别,她也不会太伤他,她改变他的命运,并不是来伤害他的。
见她沉默,志波海燕哀伤的看着她,就像是等待叛刑的犯人,只要她的一句话,足以让他生或死。
“喂,女人,你和他们在这聊什么?”略带稚气的嗓音打破两人间的沉闷。
弓亲和一角看着来人,笑着打招呼,“日番谷队长。”
夜见日番谷绷紧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噗嗤一笑,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白色头发,“小狮子好啊。”
“哼…”日番谷哼哼一声,但是依旧任她的头揉乱自己的头发。
他看了眼志波海燕,发现对方神情不郁,想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心思不成熟的他不懂得掩饰,直接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志波队长怎么了?”
志波海燕见他问自己,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没有回答。
“不过是谈论有关烟花的问题,”夜把他被自己弄乱的头发理了理,淡淡一笑,“小狮子不需要懂。”
日番谷脸不自然的红了,她的笑好漂亮。
“也差太多了吧。”一角看了眼哀伤的志波海燕,再看看羞涩的日番谷冬狮郎,在心底大大的承认世间的一句话,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现在去十三番队,小狮子去哪?”夜摇着扇子笑眯眯的问。
“我去十番队,一…一起走吧。”日番谷很想和她呆一起,那种感觉很自在。
“好,走吧。”夜和日番谷走过志波海燕身边时没有停顿,径直的走开。
带两人走远,志波海燕才收回目光,他,究竟该怎么办?
“你们吵架了吗?”走在夜旁边的日番谷突然闷闷的问。
“吵架?”夜笑了笑,“那可是情侣间做的事,我和他怎么会吵架?”
日番谷奇怪的问,“你们不是吗?”
夜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头,“你不懂,很多时候男女之间很复杂的。”
日番谷皱眉,却没有说话。
到了十三番队的大门,日番谷依旧没有再问过他们的事。
夜又抱着他蹭了蹭才进了十三番队。
进了十三番队又被死神们礼貌客套一番,然后被得知过两天浮竹要重新为她举办宴会。
夜也决定,在近几日把浮竹的病治好,这是她应该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偶要虐虐海燕啦```
宴会
发如月华,眉如新柳,魅眼如丝,唇如桃花,指如脂玉,肤如白雪。
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并不能形容镜中的女子,她仿佛聚集了世间所有的美好,使所有的事物都黯然失色。
夜任着雾无为她梳出美丽的发,懒散的样子却有着无限风情。
雾无见她懒懒的样子,哪像是要去参宴会的样子。
他在一边坐下,一面看着还穿着单衣的她,“你不想出去吗,这个宴会可是你现在那位浮竹哥哥专程为你开的。”
夜斜了他一眼,把一个玉镯往手上戴,“主角哪有早早出场的道理啊。”
“你要艳惊四座?”雾无狐狸眼带着了然,“你随时都能让他们惊艳吧。”
把镯子取下换成一条银色的链子,夜对雾无的狐魅毫无反应,“这是贵族小姐的习惯,我自然不会免俗。”
雾无看着她把一样样东西套上又换下,取笑道,“这个男人对你很好啊,看来你又多欠一份情债。”
“怎么会?”夜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我突然多了分想收集美人的心思。”
“什么意思?”雾无有种预感,这不会是小事。
“意思就是,”夜选定了手镯,她侧身看着雾无,“被我欣赏的,又视我为一切的男人,我会在解决麻烦后让他们留在我身边,当然我也还会有别的条件,就看这些人中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属于我吧。”
雾无愣住了,良久才露出一个没有丝毫妖气的笑,“我也想陪着你看下去。”
夜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不陪都不行,妖孽,你可知道,真正成为我的人或物,除非我不要他,不然他连想死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她的话,雾无脸色不变,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走到夜的身后,搂住她的腰道,“我会永远陪着你。”
腰间的温热和身后的人的动作没有让夜有特别的反应,任他抱着,只是眼中有什么闪过,很快便消失了。
雾无没有发现,他只是微笑着松开她的腰,打开衣橱,扭头问道,“你穿哪件衣服?”
夜看了眼满橱的和服,弹了弹额头,走近一看,选定了一套白色上面有蓝色蝴蝶印花的和服。
她看着这套和服,记忆中她似乎穿过这个花样的,摇摇头,她选了套红色和服,艳丽的红,上面居然绣着精致的桃花,在她记忆中,日本很少有人用桃花做花色,她满意的笑着,“就这件了。”
这次她没有用法术,而是一件件慢慢穿着,有时候体会一下动手穿衣的感觉也不错。
雾无看着她一件件的穿着,直至艳丽的红映染上她的脸颊,缕缕银丝如月色划过满目的红,带起无限风情。
红色,很少有人能穿出华贵旖旎的感觉,可是她却穿出别人都没有的感觉。
妖娆,华贵,优雅,她拥有了世间一切的美好,那衣服上的朵朵桃花似是专为她盛开,无限的美好。
她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啊。雾无痴痴的看着那妖娆的身影,她就是自己要陪伴永生的人,陪伴着她,也许是他等待几千年最大的回报吧。
伸手,一把白玉扇出现在手中,与那红搭配却是另类的和谐。
夜对雾无呆呆的样子很满意,转身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风情万分的勾起唇轻笑,“红色…也很适合我呢。”
“这天下间有不适合你的颜色吗?”雾无狐狸般的细长桃花眼中带着笑意,蕴含着化不开的情绪,他的眼中只有她。
“呵,”习惯性的把扇角移到下巴处,露出粉嫩的唇,夜对他挑了挑眉,“我也要出去了,无。”
朽木白哉带着露琪亚送上贺礼后在几位队长身边坐下,露琪亚也跟着在卯之花旁边的空位坐下。
京乐春水用手衬着头叹着气道,“那个丫头现在还没出来,女人啊,就是麻烦…”
他的话未说完,就见二番队的碎峰队长冷冷的瞪着他,而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对他笑得格外的温柔。
京乐意识到他说的话得罪了两位女队长,捂住嘴作出认错状。
碎峰冷冷一哼,撇开视线,不看他。
卯之花也转头向露琪亚说起话来。
京乐悻悻的把视线收回,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作雕塑状。
这张桌子上坐的是几位队长,露琪亚坐在他们之间,不自在的看着浮竹旁边的空位,不禁想夜小姐坐在这张桌子上肯定不会像自己这么不自在吧。
她的视线再落在精神不怎么好的志波海燕身上,海燕队长怎么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他和夜小姐重逢了,为什么看起来却如此的不高兴?
在座的几位和夜熟识的队长皆是各有所思,表现最正常的还是二、四、八、十一、十二番队的队长最正常。
浮竹也略有不安的看着内室到大厅的入口,夜从来不想让人服侍她起居,所以,就连他也不知道夜会何时出来。
山本笑呵呵打圆场道,“看来夜丫头是要好好打扮一下,以免失礼于人前啊。”
众死神纷纷附和,但中间也带上部分真实之意,他们也赞同夜是位优雅高贵的小姐,作为一名贵族小姐,仪态是很重要的。
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喝茶,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他偶尔用眼角扫过入口处的余光。
日番谷倒是很直接的摆出不高兴的样子,一双眼睛不停的冒着火。
轻轻的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众死神的眼神纷纷落在那个地方。
人未至,风先起,一缕银丝率先越过门飞入他们的视野内。
然后是鲜艳的红,在那鲜艳的红上绽开了一朵朵粉色的花朵,不是樱花,因为樱花没有它妖娆。
来人银发飞扬,头上Сhā着两支绿玉钗,整个人透露着高贵和妖娆,红色穿在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合适这种颜色。
众死神不分男女,都沉浸在这份几乎不真实的美好之中。
夜隐在扇下的嘴弯起一个弧度,她对在场的众死神施以一礼,“感谢各位的到来,希望大家不要客气。”
死神们方纷纷回神,互相说不会客气,不会客气。
队长们也有些不自在,干咳两声纷纷笑着,一派祥和景象。
浮竹起身,走到夜的身边站定,对在场的众死神道,“今日,我浮竹家的现任家主浮竹十四郎正式认伽优夜为浮竹家小姐,但夜不忍忘却前尘,所以我也不忍心让她为难,所以她虽不姓浮竹,却是我浮竹家正式大小姐,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关照于她。”
众死神又是一番客气客气,哪里哪里,但都承认了她的地位。
浮竹见到现在的状况松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想夜变为第二个露琪亚。
露琪亚心中明白,静灵廷是看重实力的地方,夜小姐在静灵廷的人气现在是无人能及,所以,不会有谁会说她是因为家族而得到什么,她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夜随着浮竹坐下,放下手中的玉扇,对浮竹道,“浮竹哥哥,可以开宴了。”
浮竹对管家打了一个手势,管家领会,忙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有家仆端着精致的菜肴放到每张饭桌上,各式菜肴像流水般端上。
京乐看着满桌的菜,感叹道,“大手笔啊大手笔。”
在座的几位也看出这次晚宴很丰盛,他们心下也明白浮竹对这位少女的重视。 朽木白哉心下有丝不明不白的抑郁,转头却对上那双紫色的眼睛。
夜对朽木白哉笑了笑,低下头吃浮竹挑给她的菜。
朽木白哉微愣,但很快恢复过来,静静的用餐。
整个宴会热闹而又安静,热闹的是别的桌,安静的是主桌。
直至宴会结束,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夜和浮竹一起送着客人,听着他们对自己的称赞,努力的维持自己的笑脸。
至于剩下的队长们,夜懒懒的对山本道了声谢谢后就回了房,至于其他的队长她没精力去应付,全扔给浮竹了。
浮竹倒也不恼,反正夜少和几位男队长接触也不是什么坏处,他当然不会生气。
单独站角落的京乐神色凝重的看着面带微笑的浮竹叹气,浮竹已经不可自拔了,不知这是福还是祸,那个女子怎么会如此的被人抓住她的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无啊``
不做队长的理由
宴会结束,离开大厅后,夜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园子里闲看花落。
“夜丫头好兴致,”老狐狸并没有让夜轻松好久,这会他便出现在了园子里。
夜端着茶杯,淡笑,“山本爷爷的兴致也不错,竟有时间来我们家的园子里来坐坐。”
山本打蛇随棍上,就在她的对面坐下,一副和蔼的样子,“夜丫头难道不欢迎我吗?”
夜闻着茶香,心情倒也不差,她笑得很无害,“怎么会,我很欢迎呢。”
山本叹气,开门见山道,“丫头,我想让你担任五番队的队长。”
夜朝茶杯面上吹了一口气,眼也不抬道,“不做?”
“为什么?”山本也不着急,只是笑眯眯的问,“当队长不好吗?”
“没兴趣,”夜放下茶杯,也是笑眯眯道,“我这人不喜欢太过固定的身份。”
“这就是全部理由?”山本并不怀疑她说的真实性,因为她没有必要在这事上撒谎。
“当然不是,”夜皱眉道,“队长的服装不好看,不太符合我的审美标准;我不喜欢处理文件,可是作队长要处理的文件太多了,还有,作为队长很多事都不能做,一点也不自在,”她对山本眨了眨眼,“你知道和蓝染对战时我为什么不始解吗?”
“为什么?”山本不解,“难道不是因为不会?”
夜为自己边续茶边道,“我当然会,”放下茶壶,她气定神闲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解释道,“你不觉得死霸装很难看吗?”
山本狐狸笑脸终于僵住了,他几乎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做事只分好看与不好看,饶是他一时间也有些难以接受。
夜承认自己有喜欢挑战难度极高的变脸的恶趣味行为,但是看到不容易变脸的人在自己面前把脸变来变去的确很有意思。
“这就是所有理由?!”山本气息不稳的问。
夜笑眯眯的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些吧。”
山本无奈的叹气,他为难道,“夜丫头,你知道尸魂界的现状吗?”
用哀兵政策了?
夜慢慢的把放在茶上的视线转移到山本身上,面带微笑,“怎么了?”
“尸魂界里已经开始混乱,而现世又经常有大虚出现,秩序杂乱,长期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的。”山本想从对方身上看出对这事的反应,可是他失败了,对方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微笑。
夜不动声色的用手衬头,不自觉带出无限风情,“恩,我也听说过这些事。”
就只有这些了?山本老脸已经皱成掬花了,他再次叹气,“夜丫头,我就对你直说了吧,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夜看着这个为尸魂界付出所有的老人,也没了和他玩你来我往的兴致,也开门见山道,“我不能为这样的静灵廷做事。”
山本明白她的意思,静灵廷的腐朽他也知道,可是他能做的,仅仅是尽他所有去做好每一件事。
“山本爷爷,我个人并不喜欢太过腐朽的东西,”夜手指轻扣桌面,“只是因为我更喜欢这些队长一些,所以我不会为蓝染做事,而我可以做的只有帮你们做一些事,不是替你们做事。”
山本心下一松,他心中的一个隐忧已经消除,他的人生经验可以判断她说的是真的,所以,他相信她。
山本又恢复他的笑脸,自己为自己倒了杯茶,“那么以后有事请丫头帮忙就麻烦了。”
“客气了,”夜弯起嘴角,老狐狸和小狐狸同时笑得风云变色,过往的仆人都不自禁抖了抖。
走廊上,站着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狮郎,浮竹,志波海燕和京乐春水,他们也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各自都松了口气。
“看来那丫头对我们的印象不错嘛,”京乐心中对她最后的怀疑被打消,带着猥琐的笑率先离去。
朽木白哉看了眼一声红衣的女子,转身离开。
“她有什么可怀疑的,哼!”日番谷冷哼,转身就走。
他们很容易的相信了对方的话,这几乎不可思议,可是他们在心底已经不自觉认同她的话,也许,死神也是有直觉的。
志波海燕安静的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的一个笑,一个动作,她是如此的美好,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弄丢了这份美好,是她离开之时,还是在自己和都在一起时。
他又怎么能在都已经死后说,他和都在一起只是因为都的眉很像她,这对都不公平。
黯淡的收回目光,他对浮竹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浮竹看着他的背影,他说不出挽留的话,甚至连客套也做不出,因为,他也爱着那个樱花树下美好的女子。
爱情,真的会把人变得自私。
夜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偷听,她只是同情他们整天猜来猜去,还不如给他们挑明了,给他们省些脑细胞。
山本状似关心的问,“那夜丫头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夜挑眉,“难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每次都免费帮你们办事,你对我这个助理死神总要有些感谢费吧。”
“感谢费?助理死神?”山本的额头掉下几根黑线。
“恩,”夜点头,“我是助理死神,不分番队,每做一件事都要有相应的报酬,怎么样,很公平吧?”
山本傻眼。
“当然,有些我自愿帮忙的事你们就不用付报酬,我这人还是很讲道理的,”夜很满意的看着山本一次次的变脸,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山本突然觉得她那笑很刺眼,恹恹的应了下来,在心里骂了句,狐狸!
他站起身,干笑着,“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再不走,不知道这丫头还提什么条件出来吓他这颗不年轻的心脏,他可是受不住了。
“这么快就走吗?”夜笑眯眯的看了看天空,“天还没有黑呢。”
“哈哈,丫头说笑了。”山本转身,提脚,“以后有时间再来。”
夜看着山本越走越快,然后消失在园子里,最后终于笑出了声。
“笑这么开心,山本队长都快被你气死了,”浮竹语带无奈的在她身边坐下,“就算你以后什么打算都没有也没关系,还有我呢。”
夜轻笑,趴到石桌上,把脸对着浮竹,“难道要你永远养着我?”
“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对你好,”浮竹略带苦涩的笑了笑,他却知道,这个人,怎么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夜明白他的想法,把头靠到他的腿上,她看着他光洁的下巴,“想什么呢?”
浮竹低下头,手指不禁轻轻触上她的脸颊,美好的触感让他不想收回他的手,“你很漂亮。”
“难道你刚才就在想这个吗?”夜轻笑。
浮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的收回手,脸顿时变得通红,“那个…不是,我…”
夜好笑的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坐起身,“难道我不漂亮?”
“不,”浮竹已经没有那么慌乱,毕竟,他也是活了好几百年的死神,“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
夜看到了他深埋眼底的爱恋,她笑着扑进他的怀中,“我对自己的容貌的确有信心。”
怀中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心填得满满的,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那一刻,仿佛就是永恒。
“浮竹哥哥,我们等月亮出来吧。”怀中的人仰着头,紫色的眼睛如珍贵的宝石般耀眼。
“好,”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能陪着她,还需要什么理由。
浮竹的怀抱有着淡淡的药香,但却很舒适,夜很喜欢被拥抱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看得到她的真实的表情,同时也能听到对方的心。
月亮渐渐从东方升了起来,月光铺洒在两人身上,给两人添了分朦胧之美。
“时间差不多了,”夜把手放在浮竹的胸口,“浮竹哥哥,如果我要你的命,你给吗?”
浮竹淡笑不语,只是依旧把她搂在怀中。
夜也笑了,这个男人,值得她给他治疗。
放在胸口的手开始发光,浮竹感觉自己体内似乎进了一股清凉之气。
“病魔消退!”夜嘴角弯起,“好了。”
“夜很厉害,”他微笑着搂紧她,就像抱住了他的爱恋。
“要保密哦,”夜蹭了蹭,“我可不想再创奇迹了。”
“好,”她的事,她不说,那他就永远不会问,但他相信,她不会害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理由不错吧`````哈哈
大白的笑
怀中的人已经安睡,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抱着她,把她放到她房间的床上。
“夜…”压抑着他的爱恋,他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夜睁开了眼睛。
浮竹十四郎的动心在她的计划之外,她本来最感兴趣的是朽木白哉和蓝染,看来计划真的是赶不上变化。
雾无化为人形,站在她的床头,取笑道,“好像他爱上你了。”
夜瞟他一眼,坐起身,“他其实也不错。”
雾无在她身边坐下,“他长得哪有我好看。”
“好看…”夜想起祈,世间又有哪个男人会比他好看,她翻个白眼,“无,比你好看的人也不少。”
雾无哼了哼,却无话可反驳。
脱下满身的红,夜取下发钗,长发倾泻而下,纷扬的发丝模糊了她的表情。
“休息吧。”
雾无眼中异色闪过,化为剑身,安静的躺在枕边。
夜抚着剑鞘上的宝石,“晚安。”
剑身轻颤,但很快平静下来。
………~偶是到早晨的分割线~………
早晨起床过后,夜刚用完早餐,便见管家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到她的面前。
夜打开一看,盒子里是支桃花样的碧玉钗,上面的桃花一朵半开半合,一朵正开得旺盛,还有一朵即将开放,整个做工极其精致,那桃花更似活物一般。
夜颇感兴趣的把它放在自己的手中,“很漂亮。”
夜知道用玉能制出如此精致的花样,是十分不容易的,而一般的死神也找不到这种发钗。
管家见她喜欢这个发钗,心中拉响警报,看来家主又多了个情敌。
“谁送的?”夜把钗Сhā入发间,嘴角带着笑意。
“是朽木家主叫人送来的,”管家在心中冷哼,平日见这朽木家主面无表情的,没想到动作倒是挺快。
夜料想是他,因为整个尸魂界她只对他说过喜欢桃花的事,只是向来冷漠的他会给自己送发钗,真的让夜也有些意外。
“哦,我知道了,谢谢,”夜站起身,对管家道,“我出去了,中午不需要准备我的午饭。”
“是,”管家恭敬的回答,心中却为浮竹着急,家主大人,你再不出手,夜小姐就要被朽木家主抢走了!
夜不知道她如果去六番队那些队员会有什么反应,静灵廷又会有什么传闻,不过,很有意思啊。
站在六番队的大门外,夜笑得很灿烂,她摇着扇子,踏进大门。
六番队没有十三番队的热闹,每一个死神都是规规矩矩,见到她虽然惊艳,但也不敢多看,只是问候一句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至于他们在心底怎么联想,夜就不想去探知了,至少不会像表面上这么平静。
“请问你有什么事,夜小姐?”一个红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长相不错的男人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夜看了看他一头红发,又看了看他胳膊上的副队徽章,知道他是谁了。
她微笑着颔首,“阿散井副队长。”
阿散井恋次见她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态度也很有礼,他自己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白在吗?”夜继续微笑。
“大白?”阿散井有些不解,他们番队有叫大白的死神吗?
“啊,”夜仿佛才反应过来,前提是忽略她的笑,“就是你们队长。”
“队长…”阿散井大脑却是浮现出队长的冰块脸,然后是两个大字,大白!
偷听的死神们也全部石化了,队长竟然被她称为大白,他们抖了抖,似乎已经感觉到队长散发出的冷气。
“喂,大白到底在不在?”似乎见阿散井混乱得不够厉害,夜再次重复这个名字。
“大…不是,队长在队长室办公…”阿散井依旧有些愣愣的。
“那就好,你带路,我有事找他,”夜笑眯眯的看着他变脸,啊呀,真是很有意思啊。
“你在队长办公的时候找他?!”阿散井声音拉高几度,有些不敢至信,连露琪亚都不敢做的事她也去,整个静灵廷谁不知道朽木队长很讨厌有人打扰他办公啊。
“对啊,”夜满不在乎道,“我又不是要他的命,你紧张什么?”
我是怕队长会要你的命啊!阿散井在心中尖叫,但他可没有胆量直接说出口,只是同情的看了眼,向前领路。
而外面的几个死神也用同情的眼光目送她远去。
六番队四处也栽满了樱花,精致倒也不错。
阿散井指了指樱花树下的一个房间,“队长就在里面。”
“谢谢你了。”夜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这个字饱含着被打扰怒意,任谁都能听出屋内人强忍的不满。
阿散井看夜的眼神更加的同情,谁知道对方做出了惊掉他下巴的举动。
夜一脚踢开门,双手抱胸,“你说还有谁敢来找你啊,当然是我啊。”
阿散井闭上眼,不敢看这个美丽女子的惨状。
朽木白哉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蓝影,怒火消失得一点也不剩,他站起身,走近她,看清她头上Сhā的发钗时,淡淡的笑了。
那个人是队长吗?阿散井揉了揉眼睛,那个在笑的男人是队长吧,可是,可是,队长怎么可能会笑,何况是在对方打扰他办公的情况下。
阿散井遇到了他这生最诡谲的灵异的事件,在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笑,叫作幸福。
再次看到朽木白哉的笑,夜不像上次那么失态,但也不免多看了两眼。
不笑的他很冷漠,但也让人觉得好看,笑起来的他却温文如玉。他,是称得上极品的。
朽木看了眼不远处偷看的阿散井,关上门转身看着穿着宝蓝色和服的夜,“怎么想起来找我?”
在他送出那支桃花钗时,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心。
“我是来说谢谢的啊,”夜看了眼被他关上的门,又想到阿散井受惊的程度,忍不住笑了。
朽木白哉知道她笑的是什么,但他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因那桃花钗真的再也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人了。
“这钗很漂亮,我很喜欢,”夜走到他的办公桌旁,就在他平时办公的位置上坐下,“没想你还记得我喝酒时说的话。”
朽木白哉有些不自在的道,“因为偶然得到,觉得你应该很适合,所以就叫管家给你送来了。”
难得听到朽木白哉一下说这么多话,夜的脸上多了两分真实的笑意,她靠着椅背,看着他,“为什么会觉得它适合我?”
椅中的她明明是很懒散,毫无形象的样子,朽木白哉却觉得,那是世间最美丽的一幅画。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樱花飞舞,他定定看着她,“因为你说过喜欢桃花。”
他见她依旧微笑,继续道,“你的扇面上画着桃花,而且昨天,你的衣服上也有桃花。”
夜静静的看着他,樱花飞舞中的他,真的很好看。
“我很少注意自己的扇子,”夜低下头,看着自己扇面上的桃花,“它们是我用灵力所化,白玉,碧玉,红木,香木,但是却没有一把比祈送我的精致。”
她合上扇子,淡淡的叹息,“大白,如果缺了白天或是黑夜,那么清晨和傍晚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他们争来争去,可曾真正的想过。”
他听通懂她说的究竟是什么,可他却能回答她的问题,“清晨和傍晚存在的应该由他们自己寻找,为何要依赖白天和黑夜证明自己的存在呢。”
夜听完他的话,轻笑,“果然是朽木白哉,和我的想法相同呢。”
朽木白哉看到她笑中的认同,心中也升起淡淡的喜悦。
一只地狱蝶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到朽木白哉的手上,而他脸色也难看起来。
“怎么了?”夜问。
“现世六番队管辖的区域有大批的大虚进攻,情况紧急,我要马上去现世。”朽木白哉解释道。
“现世。”夜走到他旁边,“我也去。”
朽木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门被推开,阿散井和几位席官也走了进来,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
夜跳进通道那一刻,紫眼中闪过光芒,不知现世有什么惊喜等着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注意啦```下面有枢的出场哦
现世
穿过通道,众死神都拔出了腰间的斩魂刀。
阿散井见夜只是摇着扇子,连一丝慌张也不见,心下想,难道这位夜小姐厉害到不用斩魂刀就可以对付大虚了吗?
不只阿散井有这样的想法,几位同行的席官和他的想法相同。
朽木白哉率先跳出通道口,便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传来,阿散井和几位副官忙跳了出去。
见他们都已经出去了,夜摸摸腰间的雾无,“我才不会用你去碰那么丑陋的生物。”
剑身抖了抖,像是回应她的话。
夜淡笑,优雅的跳出通道口,扇子一挥,一道利刃飞出划破想偷袭的虚的身体。
“找死!”云淡风清的走到被大虚围着的朽木白哉身边,顺手杀了几只小虚。
朽木白哉看了看她握着扇子,淡道,“小心。”
“恩,”夜仰头看着比自己大了无数倍,毫无美感的大虚,冷笑,“生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出来?!”
在场的死神均是一个踉跄,这个与丑与不丑有什么关系?
被夜骂丑的虚愤怒的伸出巨大的手掌向夜拍去。
夜腾空而起,就像是飞舞的蝴蝶,“雷噬!”
巨雷劈下,在大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散落吧,千本樱。”与此同时,朽木白哉也解决了一只大虚,跳回原地。
两人如同约好般再次背靠背,彼此把后背交给了对方。
阿散井从来没有见过队长如此相信一个人,因为在战场上,他从来没有把后背交给谁,这位夜小姐让队长微笑,让队长相信她,这是为什么呢?
“你的鬼道已经到不用呤唱的地步了?!”朽木有些震惊,一刀划开一只虚。
“那不是鬼道,”夜转身对他笑了笑,“那是另一种术法。”
“基力安?!”虚空中两只巨大的虚出现,一个席官惊讶的呼叫出声,“竟然是两只基力安。”
夜仰起头,但她看的不是两只基力安,而是一只基利安肩头站着的少年。
少年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下有着泪痕般的痕迹。
乌尔奇奥拉!
夜想起了他的名字,看来蓝染这次下了重手,居然连十刃之一也派来了,如果她没来的话,六番队一定损失惨重。
只是很可惜,她,站在这。
乌尔奇奥拉看着下面的死神,但让他意外的是居然有一个穿着蓝色和服,贵族小姐打扮的少女和一个队长站在一起。
他随意的跳在一边,没有要动手的样子。
夜看着朝自己和朽木白哉攻来的基力安,对身后的朽木白哉道,“我们现在一人一个。”
“小心,”朽木扔下两字,便向他正面的虚攻去。
“咦,不是死神,可是灵魂好像很美味啊,”夜正面的虚发出粗嘎难听的声音。
夜冷笑,“我的灵魂也是你这种低等的东西可以肖想的?!”
虚急不可奈的向她攻来,夜动也不动,等着他攻来。
就当虚以为他得手时,他才发现他的手被她用扇风划断,然后化为虚无。
“不要碰到我,”夜邪气一笑,“我对不欣赏的东西向来不心软。”
正欲杀了这只虚,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他毫无表情的把受伤的基力安扔进虚圈,然后看着夜。
而他做这些时,夜也没有阻止,她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等着乌尔奇奥拉出手。
“你不是死神。”乌尔奇奥拉没有动手,只是用肯定的语气说。
夜把扇子收好,放到手上转着圈,懒散的回答,“不要以为不穿死霸装就不是死神了,我是死神助理,算是死神吧。”
此时是正午,但是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人口密集区,而且被下了结界,不然普通人看到好好的地方突然变得一片狼藉,定会被设为XX不解之迷。
乌尔奇奥拉听到对方说她是死神,没有表情的站在阳光下,却没有任何攻击行为。
他们俩不远处,朽木白哉正在和另一只基力安激战,身上已经有了伤口。
就在这时,虚空中再次涌现大批的虚,不停的向他们攻来。
夜看着一个席官被虚吞噬,眼也不眨,一动也不动。
乌尔奇奥拉倒是有些奇怪的打量她,奇怪,死神怎么会对自己队员死亡毫无反应?
就在一个虚攻向朽木白哉后背时,夜动了,她毫不犹豫的飞身划破虚的身体。
乌尔奇奥拉也动了,就在夜划破虚身体的时候,他也攻向夜的后颈。
当他以为要得手的时候,少女蓦然回过头,她手中的扇子飞出强大的气流,把他击飞出去。
只有乌尔奇奥拉知道,那个少女可以杀了他,可是她却没有。
她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乌尔奇奥拉站起身,第一次有了叫作疑惑的情绪。
朽木白哉见夜为自己解了围,捂住伤道,“谢谢。”
夜摇了摇头,看了眼已被朽木白哉斩去左右臂的基力安,眼色寒冷,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扇子,这次飞出的不是扇风,而是光刃。
眨眼间,一只基力安化为虚无。
虚圈。
蓝染颇有兴味的看着屏幕上连杀虚都维持着优雅的女子,“看来我们错把一只厉猫当成小白兔了。”
“啊呀,蓝染你也有看错人的时候,”市丸银站在他旁边,顶着一张笑脸,“小夜夜很厉害呢,好久没看到她了,我去看看她。”话音刚落,已经不见了人影。
蓝染弹着桌面,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屏幕上的女子,看着她平静的眼神,他淡笑,伽优夜,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可以让已经被虚吞噬的志波海燕重生,这种力量,又是什么呢?
乌尔奇奥拉自从受了夜一击后,就一直没有再动手,他只是用不解的眼神打量夜,仿佛她的身上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局势渐渐控制下来,而天色也几近傍晚。
朽木白哉的队长羽织上也染上了点点血迹,略显疲态,他身边的夜依旧云淡风清,丝毫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阿散井见夜摇着那把杀过无数虚的扇子,心下已把她列为队长级恐怖人物。
整个场地上只剩下乌尔奇奥拉,因为他没有动,所以朽木白哉这边也没有谁先动手。
“啊咧,乌尔奇奥拉,你这次任务很失败啊,”虚空中再次传出声音,但这不正经的语调让在场所有死神猜出了来人是谁。
“市丸银,”朽木白哉握紧千本樱,脸色算不上好看。
“市丸大人。”乌尔奇奥拉恭敬的行礼。
市丸银站到他身边,笑着对朽木等死神挥手,“嗨,各位,好久不见。”
对方没有谁有反应,他委屈的收回手,“啊咧,真是冷淡啊,好歹我们也认识嘛。”
“我宁可不认识你这个叛徒!”朽木白哉脸色愈加寒冷。
他们中,只有夜脸上还挂着笑,她走到朽木白哉前面,遮住了已经受伤的他,“好久不见了,银子。”
“还是小夜夜好,”市丸银嘴角咧得更大,“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阿散井可以肯定他看到队长脸色更难看了,而且他身上散发的冷气温度更低了。
原来她和市丸大人以前的关系很好,乌尔奇奥拉有些明白了。
“唰”合拢扇子,夜不紧不慢的挑眉,“我本来以为银子会问我别的呢,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
“别的问题有蓝染,我只想问我要问的,这很奇怪?”他说得好不干脆。
夜点了点头,“这倒是你的性子。”
她仰起头,夕阳印红了她的脸,逢魔时刻再次来临。
“呐,小夜夜,快回答有没有想我?”市丸银再次追问。
夜把目光放到他那张已经笑成面瘫的脸上,眨了眨眼睛,“没有逗我开心确实不习惯。”
“是嘛,”市丸银突然道,“那你来虚圈吧,你就可以让我天天逗你开心了。”
“散落吧,千本樱!”
“呀,”险险的躲过,市丸银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拍着心口道,“朽木队长,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用这么当真吧。”
朽木白哉没有继续动手,但脸色却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市丸银心下却开始怀疑,难道朽木白哉…
他看向夜,但对方只是微笑,看不出异色。
“银子的速度挺不错啊,”夜摇着扇子,“我是不怎么想去虚圈作客,要不你来浮竹家作客怎么样?”
朽木白哉看着无论怎样都是这么淡定的夜,这就是她吗?与绯真完全不同的女子,却让他有了在绯真身上都未体会过的感觉,他甚至不想听到市丸银要让她离开的话,如果这才是爱情的话,那么他和绯真的那五年又是什么呢?
“谁在那?”银突然望向不远处的一辆车中,笑也带上了肃杀之气。
夜从刚到这个地方时就已经发现有人,想必朽木也察觉到了,可是对方不像是人类所以都没有注意。
银这么一吼,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辆豪华车。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呢````
再相逢
夜跟着他们的目光笑眯眯的看向车,哦呀,是法拉利的车呢。 车门打开,一个黑发男子走下车,他的身上穿着礼服,想是参加了什么宴会,他的身上有一股王者气息,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一个穿着削肩白色礼服的黑发女子跟着走下来。
男子黑色的眼瞳流着暗暗的红色,他和女子的视线都落在夜的身上。
市丸银走到夜的旁边,“你认识?”
朽木白哉冷冷看他一眼,站到夜的另一边。
最后一缕夕阳也消失在天际,夜长长的睫毛投下浅浅的暗影,她弯起嘴角,淡淡道,“他们不是人类吧。”
她没有回答市丸银的问题,但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认识他们。
她淡淡的看了眼少年和与他十指相扣的少女,突然笑如春花般绽放,“他们看起来很恩爱的样子呢。”
站在他们对面的黑发俊美少年听到她的话,瞳孔猛的放大,眼中满是惊慌。
“是吸血鬼,不属于我们死神管辖的生物,”朽木白哉把刀Сhā入刀鞘,“我们该回去了。”
市丸银没有反应。
夜倒是对市丸银笑了笑,“银子,我先回了。”
“小夜夜真狠心,刚刚和人家见面就要走。”市丸银可怜巴巴的看着夜。
夜半眯着眼,走近他,用扇尖指了指最近的一个摄象装置,“我可没有给蓝染哥哥免费看戏的兴趣。”
“哦呀,被你发现了啊,”市丸银那语气就像是捉迷藏被伙伴找到了般,“小夜夜果然很聪明呢。”
“啪!”扇子敲到他的头上,夜哼道,“银子,你想找打吗,再废话你就别想回虚圈了!”
若不是朽木白哉受了伤,市丸银也不能这么轻松的站在这里。
市丸银自己也明白,他指着站在车边的两人,转移话题道,“他们怎么处理?”
夜在少女身上扫了一圈,见她瑟缩的样子便厌烦的收回目光,“如果你有把握打得过那个男人就杀了他们。”
朽木白哉和市丸银同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吸血鬼很厉害。
少年从未想过她能如此平淡说出杀了自己的话,眼前的她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但他却可以肯定,她就是蝶!
“蝶…”他最终叫出深埋在心底的名字。
他旁边的少女却惊慌的看着夜,仿佛她会抢走自己的宝贝般。
夜当然是认识他们俩的,玖兰枢和黑主优姬,不对,应该叫她玖兰优姬了。
果然她还是不喜欢这个什么都靠别人的圣母。
所有人都听到了黑发男人叫了什么。
他们都看着夜,可是,她依旧是笑着,对这个称呼毫无反应,就在他们以为是对方认错人时,这位大小姐开口了。
“你是在叫我吗?”她抽出了腰间的剑,这个举措让死神们有些意外。
玖兰枢松开优姬的手,看着她用剑尖对向自己,“你…想杀了我吗?”
夜歪歪头,把扇子化作黑色的蝴蝶,黑蝶围着她飞舞着,气氛安静得诡异,“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很可怕吗,你的小美人竟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眼一眯,声音也带上寒意,“我生气了呢。”
她看了眼身后的死神,“你们全都退后。”
纯血之君已经活了万年,更何况自己曾教了他不少术法,他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退后,而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也退到一边。
“枢哥哥,”优姬没想到会遇到她,从中午她和哥哥见到这些奇怪的人后就一直在车中,她不知道那些怪物是什么,不知道这些穿着奇怪衣服是谁,但她却认出了以扇为武器的她,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维持着她的高贵优雅,无论何时她都是最耀眼的存在,自己怎样都比不上她,即使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所有的人都还记得她的美好,枢哥哥,蓝堂学长,架院学长,甚至是任何一个见过她的人。
他们怀念的叫她蝶,他们崇拜的叫她蝶公主,可是,自己却害怕再见到她,因为,她总是能轻易的打破自己的幸福。
玖兰枢站在优姬身边,一动也不动。
夜动了,剑如闪电般刺向优姬的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枢把优姬搂进了怀中,剑尖在触到他衣服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玖兰枢甚至能感觉剑尖传来的凉意,可是却始终没有再前进一分。
他转过头,看到了她的眼睛,紫色的漩涡中什么都没有,她的眼中没有他,没有优姬,没有愤怒,没有忧伤,一片苍白。
可是,就在这一刻,他却觉得心头疼得厉害,觉得恐慌。
只有优姬看见,就在枢哥哥扑向自己时,她的眼中的腻烦,仿佛是对什么失去了兴趣,连最后一丝耐性也用光了。
“罢了,”夜退后,抚着手中的剑,轻笑着仿若自语,“忘记,这就是时间的痕迹。”
玖兰枢想伸出手拉住后退的她,却突然动也不能动。
“你一百岁的时候说要做立在顶端的王,我陪了你二十多年,教了你血族顶级的灵术,你让我看了一场戏,倒也公平了。”夜把剑Сhā入剑鞘,淡淡道,“也罢,游戏应该结束了。”
市丸银的笑有些僵硬,因为他听不见夜和那个吸血鬼说什么,他偏头看朽木白哉,对方的脸色不好,看来他也听不见,市丸银心下明白,是夜做了手脚。
他心中平衡了不少,继续看他们的无声表演。
二十年?
游戏?
玖兰枢不解,他看着眼前的她,居然是古时候的贵族小姐打扮,他是知道死神的,可是死神都穿着死霸装,她没有穿却和这些死神再一起,其中发生了什么,那个南月夜蝶是不是就是她?
他总是猜不到她会什么时候又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生活中,但这次他真的害怕了,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真的要放弃他了。
“蝶,我不管什么游戏,二十年,你回来吧,现在的我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你,不会再有谁来威胁我的地位了。”玖兰枢定定的看着她,“现在我的身边很安全。”
“回你身边?”夜淡淡的看着优姬,“那么她呢。”
他沉默。
“嗤!”嘲讽一笑,夜撤去结界,转身走向朽木白哉的话方向。
她真的厌倦了,这个纯血之君总是这样维护着那个她讨厌的女人,到了这里,她是真的腻了,她不想再看到这种场面,游戏由她开始,也应该由她结束。
一步又一步走开他的身边,她却渐渐笑开了。
朽木白哉看了眼她的身后,突然迎上她,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划开两界的通道,“我们走吧。”
“恩,”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有股力量袭来,夜凌厉的转过身,一手挥开袭向朽木白哉的火球。
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也是脸色一变,对面的那个男人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身上冒出巨大的威压。
阿散井恋次见状,拔刀就要冲上去,被夜一把拉住,她喝声道,“你们谁也不许动,全部回尸魂界!”
“夜!”朽木白哉不解的看着她。
“大白,这不是你们可以管的,”夜扇子一挥,所有死神被扇进通道口,她手指一弹,通道已经消失不见。
玖兰枢紧握着手,抑制着他的恐慌,他尽力的维持着他的风度,任夜送走那些死神。
“银子,你们也马上离开。”夜看向依旧笑着的市丸银,“记住告诉蓝染,千万不可以去调查有关他的事。”
她眼中的表情认真到了极点,“银子,他不是你们世界中的人物,有时候,规则打破的后果是毁灭,不要怀疑我这句话。”
市丸银睁开了他的眼睛,这个样子的夜是他不曾见过的,高高在上,似乎知晓所有,现在的她,仿佛能主宰一切,让他不自觉的相信她所说的警告。
而在虚圈内,蓝染盯着屏幕皱起了眉,但是这个人应该对自己的事情没有影响,所以,他应该相信他的直觉,不去管这个人,他伸手关了监控器,不看,也就没了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虐枢了```亲们不要心疼啊
心.战
在这片空旷的地方只剩下他们三人。
优姬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即使她已经恢复了真正的身份,可是她的能力根本不能和枢相提并论,现在的她甚至承受不住枢释放的威压。
夜随意的站着,似乎感觉不到玖兰枢任何灵压,她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凉意,“你竟然对白哉动手,理由?!”
这是她吗?
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用漠然的语气责备自己,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明明是曾经对自己最好的人啊。
为什么?
玖兰枢不能忍受她会跟着别的男人离开,因为,也许她离开,就真的永远的消失在他的生命。
无尽的生命真的寂寞,他不想还要失去她。
如果,以后无尽的黑夜中永远都不会有她的身影,他拥有那永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眼中流动的暗红中似乎掩埋着他近万年的寂寞与悲伤,“蝶,我不能让你跟那个男人走。”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她冷笑,“我为你付出的,你全给了优姬,如今,你还管着我与谁在一起,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玖兰枢?!”
他脸色惨白,这位纯血君王,再也没有了他平日的漠然,他痛苦的闭上眼,无言以对。
优姬是他沉睡近万年舒醒后唯一的温暖,他不能不管她,因为她是个脆弱的女孩子,她需要他的保护。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夜平淡的问,“因为坚强便可以让你当成被你忽略伤害的一方吗?”
她嘲讽的微笑,“男人总是习惯的保护那些如小雏菊般的女孩子,女孩坚强,便成了他们伤害的理由,真是…不太让人喜欢呢。”
她最后的叹息近乎呢喃,却掩饰着她的怒意和不屑。
玖兰枢心一颤,仿佛有根冰凉的针刺进了他的心里,隐隐的生疼,是他忽略了吗?那个挂着笑容的绝世容颜下的伤痕,是他忽略了啊。
以为优姬需要他的保护,却忘记,他一次次的保护优姬,就一次次的伤害了她。
是他忘记了,微笑着并不代表是开心着。
“对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悔意与慌张。
夜,已经降临,他的歉语如风般挂过,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任何的东西。
夜握着扇柄,仿是听到了笑话般轻笑,紫色的眼睛扫过优姬,但是她这次却没有带上任何个人情绪,那平淡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人。
优姬突然觉得,对面优雅如高贵的公主的少女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以往的不屑,也没有怒意,她不恨自己吗?为什么她的眼中什么也没有?
夜挑挑眉,既然她不想在Сhā入玖兰枢的世界,那么他选择谁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一切了吗?”夜红唇扬起了优美的弧度,“玖兰枢,现在的我是死神,同时有一个极其疼爱我的贵族哥哥,他的眼里只有我,不会因为我微笑便选择伤害我,”她微微一顿,无比轻松道,“玖兰枢,我,不要你了。”
天边,雷起,闪电清晰无比的照亮她的笑脸。
雷声很大,可是他还是听清了她的话,一字不漏。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
他茫然无措,失去了所有君王的神彩。
优姬惊讶的睁大眼,她,放弃枢哥哥了吗?
一滴雨落下,掉落在她的鼻间,寒意很快浸入她的皮肤,她不自禁道,“就这么放弃了吗,你曾经付出的一切,你都放弃了吗,为什么?”
雨一滴接着一滴从天际落下,就当优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时,她开口了。
“让我付出的是曾经眼里心里只有我的枢,而不是现在的玖兰枢,所以我放弃的,不是我喜欢的枢,而是属于你优姬的玖兰枢,”夜淡笑,“我的人自然不会看着别人;看着别人,那就不是我的了。而我,也不屑要。”
雨,越下越大,声声雷如鼓点般敲击在他们的心上。
不是不爱,只是她爱的人已变,所以,那份爱就埋藏在了他改变之时吗?优姬突然有些明白那个优雅的女子了。
她是骄傲的,甚至不能容易她的爱情有一丝杂质。
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又会因为一份不完整的爱情委屈自己?
转过头,自己眼中总是强大的枢哥哥的难过是那么的清晰,优姬心微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雨,下大了。”夜话音落,头顶便多了把江南绸伞,伞上有支桃花开得正艳。
雾无白玉般的手拿出手绢细心擦去她发稍的雨滴,看也不看对面的两人,另一只手小心撑着伞,暖暖一笑,“夜雨很凉。”
夜仰起头,对他微微一笑,风吹起他们的头发,银丝缠绕,那种无人可以打扰的温馨,就像是泛游在湖边,银发男子宠溺着她,她,就是他的所有。
他的眼神,优姬看得出那是爱到极至的眼神,他只是她腰间的刀幻化的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难怪她不用剑斩杀那些怪物,原来这把剑是如此的特别。
玖兰枢看着这幅美好得刺眼的画面,那个穿着华丽白袍男人有着美丽的容貌,还有一双只看她的眼睛,可是,此刻的自己很想毁了他!
因为,他们的温情,让他感觉,她的世界,再也没有自己。
雾无桃花般的眼睛终于扫过两位纯血种,在玖兰枢身上多停了一秒,淡淡道,“既然选择了,又凭什么后悔。”
“我们的事,又何需你来Сhā手?”玖兰枢暗红的眼满是冷意,君王的气息自然的散发出来。
桃花眼一眯,雾无身上无形中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霸气,不怒而威,“你的爱,不过如此。”
他松开伞,伞依旧悬空着,稳稳的为夜遮去头顶的冷雨。
雨水顺着脸颊滴落,他却丝毫不显狼狈,如玉的手中出现一柄长剑,“伤害她,你总要付出代价。”
优姬一惊,望向夜,却见她微笑着把玩手中的扇子,对即将发生的战斗没有任何的表示。
帝王,怎么能容忍如此的挑衅。
枢眼中流动的红几乎要溢出眼眶,风,刮得越来越厉,“我也说过,你,无需管我们的事。”
夜懒懒的看着白与黑交错而过,玖兰枢脸上多了道细小的血痕,而他手上多了块白色的布料,是雾无的衣摆。
看似平手,但她却知道,是无占了上风,毕竟,她对他进行了神体化,所有兵器之王,玖兰枢虽是纯血之君,可他不是神。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对方的脸,雾无笑得云淡风清。
玖兰枢松开手,任雪白的布料落在地上,被雨水染成了灰色。
气氛越来越凝重,四处飞散的灵压让附近的植物如在狂风中般左右摇摆。
优姬站立不稳狼狈的坐到地上,可是,此时,没有一双手掌可以扶起她。
夜雨,真的好冷,她面色苍白艰难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夜的身边,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道,“你叫他们住手吧,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受伤的。”
夜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把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在眼中,冷冷道,“雾无做事我不会阻止,至于玖兰枢,那就是你的事了,优姬,你还不了解我,被我放弃者,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
优姬突然被雨风吹得一抖,她无措的看着她,“可是…可是你们也有过曾经啊。”
“他已经忘记了。”收回扇子,夜漠然一笑。
“但是枢哥哥已经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这样也不可以吗?”优姬急急的解释。
“想起?!”夜挑眉,这个所谓的想起,只是她下的忆咒,唯一的解除方法便是想起真正的过去,可是,玖兰枢至今也没有想起。
雷声惊起,闪电照亮大地,却只有片刻的光明。快得优姬来不及看清她眼中的嘲讽。
雷,声声急。雨,渐渐大,黑夜,遮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章我打得很痛苦,亲们将就看吧```唉
凉
雨越来越大,模糊了一切。
暗红的血顺着雨水流入泥土中,留下淡淡的腥味。
雾无白袍上,已经有了血渍,而玖兰枢几乎站立不稳。
血顺着他的指间落下,而他如几乎没有了痛觉般,暗红的眼睛看向夜的方向,“我不会让你走的。”
夜有丝怔忡,那个时候,他的眼神也如同现在,声嘶力竭,“我要的只有她,谁也不要,我不会让她离开的!”
人还是,情已非。
那个说出这句话的少年,已经站在他族类的高峰,他要的,也不是自己。
让自己从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漠视,哪一步,不是他造成的?
毕竟,这个人,是前世为人最心疼的人物啊。
轻轻的走到雾无的身边,夜叹气,“玖兰枢,我不再期望你能想起那些过去,但是,我结束我的惩罚。”
“我宽恕你。”她淡笑。
一声惊雷,玖兰枢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黯然,那些记忆突然变得不真实,就像是看过一部电影,他记下了,可终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她不是自己的妹妹,而自己曾经也不是她的未婚夫,一切都是她的谎言,从那夜她的眼泪开始,谎言就没有结束过。
如今,她说宽恕?!
他的眼睛中有着愤怒,失望,悲伤,暗红的眸子变得血红,“为什么?”
“为什么?”她嘴角弯弯,露出毫无意义的笑,“呵呵。”
转过身,淡淡道,“雨该停了。”
雨停风停,夜对雾无招招手,“无,应该走了。”
雾无扔下手中带血的刀,蹭到夜的身边,“回尸魂界吗?”
“不,”指间化出一只地狱蝶,夜看着它飞往尸魂界传递自己要离开一些日子的消息,“我想去别的地方。”
她转身看了眼玖兰枢,笑颜如花,“玖兰君,希望你永远不会想起那些被你抛弃的过去。”
玖兰枢全身一震,还是谎言吗?
不会是谎言,那不是谎言,优姬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吗?”玖兰枢冷冷的反问。
“那倒也好。”夜笑笑,“再送你最后一份礼物,我也算遵守诺言了。”
纤细美丽的朝天际划出优美弧度,顿时乌云散去,清亮的月亮出现在天空中,月华满地。
月光映照在树叶的雨珠上,晶莹点点,整个大地美得不可思议。
这是何种力量,玖兰枢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美得如此不真实的夜色,他才明白,她要对自己做什么几乎是轻而易举。
“我们算是同看了一场月色,”夜拉住雾无的手,飘逸向上空,就像是烟雾,又似仙人,越飞越远。
心蓦地一痛,他怔怔的看着她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离开,心越来越痛,越来越恐慌,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地方在哭泣,为什么?
“枢哥哥,”优姬握住他冰寒的手,“蝶,她究竟是谁?”
反射性的抽出手,玖兰枢伸出手,想抓住柔和的月光,却什么也触不到。
优姬黯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很快笑着道,“我们回去吧。”
月亮很快隐入云雾中,大地又陷入黑暗中。
他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她说,这美丽的月色是她的诺言。
再也不会相见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依旧记得樱花树下,那个冰冷却又让他温暖的拥抱?
如果,这一切都是谎言,她又为了什么?
还是,他真的忘记过什么?
“回吧,”他的口吻中没有任何情绪。
优姬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一路上都沉默着。
到了城堡,玖兰枢刚下车,就见蓝堂,架院晓,支葵千里坐在大厅里。
蓝堂向来不怎么正经的脸上满是严肃,隐隐还有些不高兴。
架院晓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见到他神色更复杂了。
支葵千里看了眼他身边的优姬,神色间并无多少情绪。
整个厅内的气氛诡异得连优姬都察觉到不对劲,她不安的看着玖兰枢。
“什么事?”玖兰枢在他们对面坐下,就连蓝堂的表情都这么严肃,看来真有什么事发生。
架院晓看了眼优姬,面无表情道,“支葵在玖兰李士的墓里找到了有关您的东西。”
“我的?”玖兰枢看向支葵千里。
支葵千里并没有说是什么东西,而是道,“大人,你还记得蝶大人吗?”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仍然心中不能平静,他问道,“恩,怎么?”
支葵顿了顿方道,“她不是你的妹妹,而且你曾经可能有深爱的人,蝶大人在撒谎。”
他们以为他会有反应,但他们敬畏的君王却很平静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支葵解释道,“我在那个男人曾经睡过的墓地那找到一个记录本和一个银盒。记录本上记载着玖兰家的所有纯血种大人。”
“就算是蝶真的骗了枢大人,但她一定有原因的,”蓝堂打断支葵的话,“蝶一定不会害我们!”
这才是她对蓝堂笑得格外真实的原因吧,因为蓝堂的相信,所以她的态度才特别?玖兰枢看着无条件相信那个人的蓝堂,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支葵继续道,“但上面记录您的确有一位未婚妻。”
优姬脸一白,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玖兰枢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妻,“她叫什么?”
支葵拿出记录本,翻到那一页道,“伽优夜。”
“夜?!”
玖兰枢突然想起那些死神对那人的称呼。
夜。
一个银盒放到他的面前,上面封印的灵力很熟悉,因为那是他自己的力量,可他依旧对这盒子没有丝毫记忆。
盒子通体银白,盒盖上雕着美丽的花,雕工细致,栩栩如生,但不是常见的樱花而是桃花。
“这个盒子极有可能是他在大人沉睡时偷走的,但上面有您独特的封印,所以并没被打开。”他再也不想称那个没给过自己任何美好的男人为父亲。
玖兰枢犹豫了,一个明明是自己,可自己又没任何记忆的东西又代表着什么?
夜,曾经,真的有这么个女子?或者,她真的就是那个记录上的夜?
潘多拉的魔盒如果被打开,谁又知道里面装的是痛苦还是快乐?
手轻触上盒身,玖兰枢有一丝迟疑,但最终撤去封印。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开盒子的动作上。
打开盒子,最上面的是支扇形的发钗,做工极为精致,能看得出它的珍贵。
拿出发钗,却想不起任何有关它的事,但他的心已经开始不安。
发钗下面是张对折的纸,像是油画所用,在场的几位都猜出那是张油画。
画上的人,会是枢大人的未婚妻吗?
玖兰枢打开画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蝶大人…”支葵很意外,他想过很多的可能,但他没有想到,蝶大人真的是枢大人的未婚妻。
画上的两人很恩爱。
女子如波浪般的银色长发,穿着贵族长裙,倚在一个男子的膝盖上,似是半梦半醒。
黑发男子的手正抚向她的发,脸上带着满足幸福的笑,他的眼中,仿佛只有他。
“我爱的人眼中必是眼中只有我一人。”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话,心,再次抽紧。
这是她啊,抚着画中女子,仿佛这是他做过多次的动作。
原来,是他忘记了。
原来,是他对不起她。
可是,他记不起来,即使他的心已经疼得失去知觉。
疼,却依旧记不起。
冰凉的心,已满是懊悔。
“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不要你了。”
心,好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没机会上网``稿子都是在存稿箱里呢,我在乡下呢
所以大家的留言我会尽量的回复,但不会太及时,亲们要原谅我啊
呵呵````
西国妖王宫
夜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运气会有那么差。
站在时空夹缝中,夜脸色很难看的注视着面色冷漠,俊逸无双的男子。
在这种时候也能遇到他?
退后,再退后,她把雾无护在身后,“哥哥。”
修的心却凉透了,她自从知道祈的事后,从未称过自己为哥哥,如今却为了她身后的人如此低声下气?!
望向她身后之人,冷笑,原来是他!
雾无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但他却毫不退缩的回瞪。
“没想到你的运气这么好,”修冷笑,“看来,当初我的决定是错的。”
他笑中带着寒意,“所以,让你消失才是最好的方法。”
银色的光束直直的飞向雾无,却在半途被一把扇子拦了下来。
夜握着扇子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她笑眯眯的看着修,“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呢,我的哥哥?”
“这是你第二次为了这些人和我动手了,”修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你为了这些人和我翻脸,我对你永恒的陪伴还不如他们和你短暂的相处吗?”
夜面色已是疲惫,甚至是无奈,紫色的眼闪过黯色,“修,我忍过,让过,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因厌倦神的生活,转生成|人,可你却让我人类父母早死,甚至让我也在二十二岁时身亡,我知道是你做的,可你是陪伴我永生的人,所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修沉默,可他的眼中没有情绪。
“那些爱过我的帝王,全部付出了亡国的代价,这些我都知道是你做的,你明白吗?”
“那些人类有什么好,生命短暂,贪婪虚伪,你不能看着你在那些男人身边展现你的美好,你是创世混沌之神,怎么能流连人世?”
“我喜欢接触不同的生活,人类所有的感情都是神创造出来的,你又何偿没有贪欲?”
修苦笑,若说贪,他想贪的只有她。
“他们给你的爱长久吗?”他完美的双眼放在她的身上,“他们爱的,是你编织的谎言,是你绝世的容颜,你甚至不能把你真实的容颜面对他们,因为你知道,只要这张脸,便能魅惑天下,所以你不敢,对吗?”
他冷笑,“因皮相而产生的爱,还是真爱吗?”
“不是因为容貌,”雾无脸上早已没了魅惑的笑,“她知道他们的脆弱,知道他们的痛,即使是欺骗,也没有伤害。”
“他们所喜欢的是她给了别人所给不了的温暖,欺骗又怎么样,难道要她对所有的人说出她是创世神吗?”雾无冷哼,“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神也一样,你用你的身份妄图禁箍她,这样的你,还真是可怜。”
“你真可怜…”修想起殷寿葬身火海时对自己嘲讽怜悯的话,还有那么仿佛看透自己心的眼神,心下更怒,他冷笑,“可怜的是你们,因为,冷情如她,怎么会把你们放进心中?”
“既然她冷情,你又何必担心主人与谁相处?”雾无笑得魅惑十足,“还是你觉得,你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连那些人类都不如?”
“口才倒是不错,”修不怒反笑,但话语中已带上杀意,“可是本殿却决定让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说话。”
不过眨眼,一枚光剑便穿过雾无的胸口。
夜神色大变,但眼神却更加的冷,她走到雾无的身边,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哪知雾无却只是对她笑着,毫无受伤后的痛苦之色。
夜架起结界,把他护在结界之中,“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的。”
“原来,你都知道了。”雾无眼也不眨的看着她,希望她不会说出让自己绝望的话。
“恩,当你为我绾发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她见他脸色惨白,也知道修的这一击很严重,以他的修行根本抵不住。
她叹气,“我把你封进灵珠中,护住灵体,待你复原后便能出来了。”
“你会把灵珠带在身上吗?”
希冀的目光让夜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点了点头。
雾无笑着闭上了眼,他早已支撑不住,可是他害怕闭上眼,便是永别,他要她的承诺,只要她承诺的事,她就会遵守承诺。
妖孽般的男人闭上了眼,夜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殷绶,你为我等待几千年,寂寞几千年,我又怎么会让你继续寂寞。
修看着她把灵珠挂到身上,仿佛觉得全身无力,动也动不了。
他最爱的人,为什么不明白他的心?
她以前总是更喜欢祈一些,如今她又喜欢游荡各个时空,为什么,她就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夜,我一要带你回去。”他用冰冷的面具掩住他已慌乱的心,“我不能任你游荡在这些我找不到你的地方。”
夜完全撤去封印,淡淡的紫色的眼瞳中满是无奈,“修,你知道的,我不会回神殿的。”
强大的气流几乎让整个时空夹缝扭曲,夜翻手挡住修的光明之力,退后一步,撒出无数飞舞的黑蝶。
“雕虫小技,”修不过一挥衣袖,蝴蝶消失无踪,但他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一眨眼的时间,夜居然打开了一个空间门。
他一急,巨大的灵力攻去,强大的灵力打到她的后背,可她宁愿挨这一击也不回头。
“就这么想离开吗?”
空旷的空间中没有声音可以回答他。
“就这么寂寞吗?”他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寂寞得连神殿也不想再回去。”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他俊美的身影静立,却孤单得仿佛什么都没有了。
拥有整个宇宙的他,此刻,却弄丢了他最爱的那个人,他究竟要不停的寻找她到何时,她才愿意回到他身边?
“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是我的寂寞?”
一片死寂。
没有谁可以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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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跪着臣服的妖类,他们看自己的目光或畏惧或崇拜,甚至有女妖爱慕的眼光。
殿上坐着的西国妖之王有着女妖沉迷的容颜,同时也有男妖敬畏的妖力,只是那么坐着,他们也能感受到他的强大。
他,便是西国最强大的妖王,杀生丸。
“杀生丸大人,狸猫族送上我族的礼物。”美艳女子话一落,便有还没有完全成|人形的狸猫抬出无数珍宝。
四周的妖怪纷纷露出贪婪之色,这让狸猫女妖很得意。
坐在上位的白发男子面无表情的扫过珍宝,在他的眼中仿佛这些都是花花草草般普通。
女妖得意的表情消失无踪,她悻悻的站到一旁。
没有谁会去惹恼这位冷漠的王,都呆呆的站在大殿上,不敢多言。
杀生丸冰凉的目光扫过众妖,“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殿下,听闻半妖奈落在前段时间变成了全妖,可是他根本没有完整的四魂之玉,在下以为,这其中必有隐情。”一只树妖小心翼翼道。
杀生丸脸色冷了两分,“这件事不用你提。”
他当然知道这其中有隐情,因为这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做的好事。
树妖见他的表情,心中一惊,本来就绿的脸吓得更绿了。
所有的妖怪噤若寒蝉。
“殿下。”一个宫殿侍卫匆匆进殿,“殿下,殿外莫明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
杀生丸皱眉,“人类?”
侍卫犹豫道,“她的头发颜色是银蓝色,不像是人类,但她身上似乎并没有我妖族的气息。”
银蓝的头发?!
杀生丸神色微变,从座上起身,大踏步的走向殿外。
众面面相觑,跟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女子此时脸朝地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后背流出的血已染红了她所躺之处。
“似乎是人类中的贵族啊,”狸猫女妖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后道,“她身上没有一点妖气。”
杀生丸却有种直觉,这个人,他认识。
走上前,翻过她的脸,他呆住了。
是她?!
猛的抱起地上的女子,转身向内宫走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迷惑不解的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雾无就是小寿啊``哈哈````
猜到的亲们很聪明哦
杀生丸的心
因为杀生丸突然离开,所有妖怪都在西国王宫留了下来,但是对那个女人也是纷纷有不同的猜测。-
能让冷情的杀生丸担忧的女人,那么就应该是他的弱点。-
一时间,那个女人便是各个妖怪关注的对象。-
夜睁开眼时,后背火烧般的痛,身上已经被换上洁净的绸衣,触到皮肤上极舒服。-
眼睛能看到的只有眼前华丽的床头雕饰,她眉头一皱,趴着睡果然不怎么舒服,不过好在这床铺了厚厚的雪狐毛垫,倒挺柔软。-
这应该就是犬夜叉的世界,可是,她落到哪了,待遇这么好?-
“你还要盯着那床头多久?”清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但却很熟悉。-
“杀生丸,”弯过头,但不小心带动后背的伤,疼得她眦牙咧嘴,毫无平时的优雅。-
这次是真的受伤,不是演戏,所以痛也是真的痛了。-
杀生丸想起她后背上几乎深可见骨的伤,脸更加的冷,但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夜哼了哼,继续趴回去,也不理他。-
一室沉默。-
“你怎么会受伤?”-
杀生丸还是忍不住问了。-
“谁帮我上的药,谁帮我换的衣服?”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问出她自己的问题。-
“我…我叫仆从换的,”杀生丸脸色有也些不自在,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
斜着眼打量杀生丸少有的脸红,夜挑着眉,“看你这么不自在,难道…”-
“咳,”杀生丸冷下脸,但眼底依旧有掩不去的尴尬,“受伤精神还这么好?!”-
“没事,没事,”夜对他笑眯眯道,“没被软禁就不错了。”-
软禁?!-
他在她苍白的笑中根本找不到笑意,可是他不能问,直觉告诉他,这是她的禁区,他不能涉入太多。-
“杀生丸,我离开了多少时间?”她用脸蹭蹭舒适的枕头,然后继续用大大的紫眼看他。-
“三个多月。”杀生丸淡淡的看着她,冷笑,“你连离开多久都不知道吗?”-
还是你根本不把我们放在心中?-
他终究问不出这句话,甚至连想的念头也要把它掐掉,爱情那种东西,他不需要。-
自己的父亲,不是为了他的爱情,让母亲伤透了心吗?-
爱上卑微人类的妖怪可耻,可有了妻儿还去爱人类的妖可恨。-
西国犬大将,自己的父亲,他在为救那个人类而死的时候,可有想过他可母亲,他和母亲算什么。-
因为他自私的爱,抛弃母亲与他几百年的相伴,这个让自己曾经无比崇敬的父亲,又有谁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恨他?-
“杀生丸,”夜浅浅的笑,她已经知道这里流逝的时间和她离开后经历的时间不同,也许,是因为她开时空门产生了时间误差。-
“怎么了?”以为是她的伤口痛,杀生丸收回他的思绪,忙看着她的脸,却见她的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
“没什么,”夜扭头看着他金色的眼瞳中,轻轻的笑了,连她苍白的脸也多了几丝生气,“见你魂不守舍,当然要把你叫醒。”-
叫醒?!杀生丸的眼光微闪,淡淡的侧过头,不想直视她打量的目光。-
瞧出了他的不自然,夜笑笑,刚动了动,后背又开始了火辣辣的痛。-
为什么遇到修就没什么好事呢,每一次虽然都逃脱,但这也太狼狈了。-
“你动来动去是觉得后背疼还得不够厉害吗?”杀生丸按住她扭来扭去的头,冷冷道,“你是白痴吗?”-
夜在心中叹息,杀生丸竟然已经把她放到犬夜叉的级别了,还用白痴来形容自己,这也太不华丽了。-
手在虚空中一抓,一个蓝色的小瓶出现在了手中,夜恶意的一笑,“杀生丸,帮我擦药。”-
杀生丸的脸很快有了不自然的红晕。-
就当夜以为他会甩袖出门时,他却接过了她手上的药瓶。-
夜有片刻的怔忡,直至后背传来凉意她才回过神。-
杀生丸划开她后背的衣服,见骨的伤口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他眉头不禁皱起来,把瓶中的药轻轻的往伤口上涂抹。-
后背传来的清凉让夜眯起了眼,“杀生丸,犬夜叉他们在做什么?”-
背上抹药的手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常态,杀生丸看着抹过药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声音平淡到冷漠道,“我最近在处理西国的事,不知道他的近况。”-
夜紫眼睁开,她能够感觉到他那瞬间的停顿。-
“好了,”杀生丸把瓶子放到一旁,站起身道,“我出去了,外面有侍女,有什么你就吩咐她们。”-
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夜坐起身,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还是不能接受吧。”-
翻身下了床,坐到镜前,模糊的铜镜瞬间变得清晰, 她苦笑,她不能一直逃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年自己费力重合祈的本体,又怎么会不敌修。-
他们究竟想争些什么,明明这天地间只有他们三人才能维持存在,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
镜中的女子香肩半露,没有瑕疵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后背□在微凉的空气中,夜皱了皱眉,弹指间,身上已套上华丽的长袍。-
摸摸胸口的灵珠,然后为自己梳起繁复高贵的发,她,喜欢完美的自己。-
门外的侍女们纷粉猜测屋子里的女子究竟是谁,她们收了各个妖怪的好处,他们的目标也在她的身上,她们也猜到了此人对于殿下很重要。-
房门被打开,一名女子走了出来,她紫色的眼睛扫了她们几眼,缓缓摇着手中的白玉小扇,“你们就是杀生丸给我的侍女?”-
四妖呆住了,好漂亮的人,但她们也听到对方直呼殿下的名字,聪明如她们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她们忙施礼,“小姐。”-
妖的确比人反应快些,夜点了点头,淡笑,“倒是些挺精灵的小妖,以后称我夜小姐。”-
“是,夜小姐。”四妖心下更为清楚,这位小姐言行都是贵气逼人,定是有着不简单的身份背景。-
夜没有兴趣关注小妖们的想法,她熟门熟路的走向花园。-
“邪见大人,杀生丸大人在做什么,铃已经有两天没见到他了。”石凳上,十岁左右的女孩很不开心。-
“那个…杀生丸大人有很多事要处理,”邪见也是一副星星眼,“我也两天没见到杀生丸大人了。”-
一老一小的举动全落在夜的眼中。-
旁边的侍女以为她不认识,忙介绍道,“那是殿下的随侍邪见大人和殿下带回的人类女孩。”-
说到人类时,她话语中有明显的不屑。-
夜对她的行为并不反感,因为在她的观念里,种类不同,相互敌视并没有错。-
对铃,她并没有多少印象,这个世界的女性,桔梗是她比较欣赏人物,她的爱与恨都是绝决的,这是女主角戈薇远远都不及的。-
“算了,换个地方吧,”她转身就走,对于小孩子她没有听他们近乎童话般的言论。-
“你叫什么?”夜问四妖中看似最机灵也就是刚才为她介绍的小妖怪。-
被问到的小妖眼露喜色,“谢小姐垂问,在下叫子鱼。”-
“不错的名字,”夜淡笑,“我喜欢聪明的人。”-
聪明的人才知道怎么做才合主人的心意。-
夜看着华丽的王宫,这个地方,没有变,只是里面的多了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铃。-
一只蝴蝶飞过她的头顶,斑斓的翅膀在阳光下显得极其的艳丽。-
作者有话要说:杀殿````偶的最爱啊```
人或妖
整座王宫雕梁画栋,但没有人类的奢华,多了几分大气。-
夜想起奈落的那座城,也是挺精致,不知道变成妖怪的他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子鱼见几个修为很高的大妖怪向她们这方走来,料想是来找殿下的,现今他们见到夜小姐不知会出什么事。-
夜看了眼越走越近的男妖女妖,面上也没表情,但她也知道这是从属杀生丸的一些妖怪。-
“哦呀,好美的人类。”其中一只鹿妖惊艳的大叫。-
男妖们都变成了一副痴迷之色,倒让也在其中的狸猫女妖有些不高兴起来。-
只要是女的,都不希望同性抢过自己的风头,妖怪也没有例外。-
狸猫也不傻,她上下打量这个一身贵气的女子,对方一头银蓝的长发虽被绾起,但她依旧联想到两天前被杀生丸带回内宫的女人。-
“狸雅大人,踪大人,绿大人,鹿大人”-
子鱼和她旁边的三位忙对他们行礼,站在她们前面的夜顿时显得突兀起来。-
面对四妖略有不快的眼神,夜倒是老神在在,眼都不斜道,“原来就是一只狸猫,一棵树,一头鹿和棕熊啊,人形修得倒不错”-
她身边的子鱼抽了抽嘴角,夜小姐这是在挑衅吗?在心中叹气,看来这小姐也是骄纵的主,这下子,如果和狸雅大人闹起来就麻烦了,谁都知道狸雅大人是不好相与的。-
其它几个男妖本就发了火,可一见对方的脸,那火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又为美人担忧起来,毕竟那只狸猫的脾气不好对付啊。-
“听你这语气,似乎对我们很不以为然啊?”果然,狸雅的脾气上来了,美丽的猫眼快喷出火来。-
夜本来不是喜欢主动挑衅的性子,但她心情不好,难免说话也带上了创世神的脾性。-
对狸雅她似是没看见般,弯腰掐下身边的一朵蝴蝶兰,斜眼看着她反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几个男妖有些傻眼,这个是狸雅问的意思?不是吧?!-
狸雅几乎咬碎了她的银牙,她极力忍下心头的气,冷道,“你能看出我们是什么,可我们可看不出你是什么?”-
“那是自然,所以有对比才有距离。”夜似笑非笑的摇着扇子,“这就是你们和我的差距,不是吗?”-
“差距?”狸雅不屑道,“人类和我们妖类的确很有差距。”-
人类?!-
这个女子身上的确没有妖气,难道她真的是人类?-
在场的妖类心下也是如此怀疑,虽然杀生丸大人不喜欢人类,但前些日子也带回个人类女孩,现在这个顷城女子就算是人类,也不会很奇怪。-
夜挑了挑眉,擦去手指上的花汁,随手扔掉手中的花,“太过自负的女子不太让人喜欢呢。”-
有比你更自负的吗?全场共同有这样的心声。-
狸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是要找死吗?”变手为爪,她恨不得划死这个嚣张的女性。-
“狸雅大人!”子鱼见到这个情况,也知道狸雅是真的动怒了,忙护在夜的前面,“狸雅大人,夜小姐是殿下的贵客,您不要生她的气。”-
子鱼并不是真的为夜担心,她担心的是夜如果真的出事,杀生丸殿下一定不会轻饶了她们。-
“贵客?!”狸雅表情怪异的冷笑,“我看是娇客还差不多吧。”-
娇客?!-
夜皱了皱眉,直起身,冰凉的目光打到狸雅的身上,但也只是瞬间,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平静无波,直是淡淡的笑,“娇客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她转过身,不再看她,“你们不是去找杀生丸吗?”-
“哼!”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狸雅毫无成就感,她踏着步伐向大殿走去。-
剩下的三妖见到这种状况,也只是干笑着跟了上去。-
“夜小姐…”子鱼见夜没有表情,可是她刚才听到娇客两字时有种感觉,夜小姐的身上在那瞬间有杀气弥漫出来。-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位夜小姐比狸雅大人更可怕。-
“不用介怀,”夜摇着扇子轻笑,“子鱼陪着我就行了,其她的就下去吧。”-
“是。”三个小妖不自觉恭敬的退下。-
这是上位者才有的气势,子鱼心下已明白,面对这位小姐必要十二万分的尊重,不然,惹恼她的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
“夜小姐,我们去哪?”她恭敬的问。-
摇摇扇子,夜露出优雅的笑,“恩,就去大殿吧。”-
“夜小姐,”子鱼犹豫道,“殿下他们在议事,这个…”-
“你是担心她向我发怒吗?”夜合上扇子,轻松的笑道,“呵,若不是在议事,我还不想去呢。”-
“是,”子鱼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她的脾性,便不再劝,乖乖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大殿之上,杀生丸神情冷漠,但下面的妖们却感觉到他似乎比平时更不郁,心下更是不感大意,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杀生丸知道自己气的是什么,他不想面对一个关心着犬夜叉的人,就算是她也一样。这会让他想起,曾经犬大将的背叛。-
“杀生丸大人,我们不能让奈落集全四魂之玉,不然后患无穷。”一年纪较长的妖怪担忧道,“毕竟他不天生的妖,如果让他得到无穷力量,我们就麻烦了。”-
杀生丸淡淡的问,“那么,如果你们得到四魂之玉的碎片,你们能忍住使用它的想法吗?”-
“这…”老妖哑然,似乎很难有妖能忍住四魂之玉的诱惑。-
“可是这也不能让奈落和犬夜叉那个半妖得到。”狸雅不屑道,“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妖。”-
犬夜叉…-
杀生丸想起他身边的人类少女,她有看见四魂之玉和净化四魂之玉的力量。这些,是妖类不能有的力量。-
狸雅见杀生丸不语,又道,“更何况犬夜叉和人类相爱,不值得我们的原谅。”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内宫里面那个嚣张的人类。-
他真的爱那两个人类吗?杀生丸冷哼,他想爱的是那个女人吧。 -
见杀生丸的脸更冷了两分,狸雅意识到她可能说错了话,忙闭上了嘴,大殿上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气氛很沉重嘛,发生什么事了,”调侃般的语气在凝重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
众妖回头,抽气声四起,好漂亮的女人。-
几个女妖却是不屑的哼了哼,再漂亮也是个人类。-
夜仿佛没有看到这些目光一样,笑眯眯的走进大殿,望着坐在上首的杀生丸,“你们也想去找四魂之玉的碎片吗?”-
杀生丸答非所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殿外有那么的守卫,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这代表什么?-
“当然是走进来的啊,”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如果可以忽略她身后面色怪异的子鱼她的说法更有说服力。-
“这位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不该进的地方不能进吗?”狸雅语含不屑道。-
只是,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杀生丸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侍卫们怎么样了?” -
夜卷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刚才我见那些长得不华丽的小妖要拦住我,所以忍不住用扇子扇了扇,谁知道他们修为那么差,就那么晕过去了,我连半点灵力都没用到。”-
杀生丸忍住他想抽搐的嘴角,“难道还怪他们了?”他叹气,“说吧,你来干什么的?”-
众妖是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个顷城般的女子不是人类,是个很厉害的妖。-
夜的眼睛扫过狸雅,紫魅的眼中闪过一丝凉意,“我这位娇客是来叫你和我同行的。”-
狸雅在她眼光扫过时,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惧,全身微微发起抖来。-
“出行?”杀生丸自动忽略娇客那两字,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妖在言语上得罪了她。-
“恩,”夜淡淡道,“我已经很就没有动手见血了。”-
全场死寂。-
狸雅抖得更厉害了。-
杀生丸看着她平静的眼睛,明明嘴角笑着啊,可是她的眼睛中还是没有任何情绪。-
点头,他依旧答应了,即使,她出去,也许是找别人,他也不能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偶卡文啊```偶最近做梦都梦到偶的夜````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写```好痛苦啊
出行
出行之时,多了两人跟着,斜见和铃。
邪见的表情很郁闷,铃很好奇。
夜看了眼长相怪异的飞天坐骑,似乎是叫啊恩吧,想到这个名字,她想到了另一个高傲的少年,他总是带着傲然的说“本大爷”“啊恩”,在自己面前确体贴入微,或许,在这停留一段时间后就该去看看他。
杀生丸见她看着啊恩神色怔忡,淡淡道,“怎么了?”
“没有,”夜淡笑着看邪见让铃上了啊恩的背,她自是不会理会这种幼稚的行为,摇摇头,把手中的扇子抛出,扇面打开,也变得越来越大,直至变得有个小房间般大小才听住长势。
夜撩起衣摆走到上面,扭头对杀生丸伸出纤细的右手,“一起吧。”
杀生丸看着那没有任何纹路的手掌,没有纹路,是否代表没有命运?
握住那只手,温热。
她上次对犬夜叉的话,是谎言啊,她根本就不会死,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类。
邪见见状,哼了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把会变来变去的破扇子嘛。 扇子升上半空,夜变出了两个软垫,率先跪坐下来,然后对杀生丸做了请的手势。
杀生丸没有犹豫的坐下,然后两人的面前多了张小几,上面放上了精致的糕点和一套玉制酒器。
“铃,要吃吗?”夜淡笑着问,至于邪见被她华丽的忽略了。
“可以吗?”铃高兴的问。
“当然可以,”夜摆摆手,铃的手上已多了碟点心。
邪见本来就皱巴巴的脸更加皱了。
“蝶,你变了。”杀生丸还记得那时她看到自己身边铃时的冷漠,如今那种冷漠已经全然不见。
“呵…”她不置可否的淡笑,打开翠绿色玉酒壶,为他和自己斟上,“你以后唤我夜吧。”
她把玉酒壶放下后方淡淡道,“我的真名叫伽优夜。”
杀生丸神色不变,鼻间传来淡淡的酒香,他执起华丽的酒杯,看着杯中青色的液体,想起一个词,琼浆玉液。
“这壶酒叫碧华,”她见他看着酒发呆便解释道,“是酒中圣品。”
她没说的是这是东方仙界的圣品,妖类饮用,是极好的灵物。
杀生丸喝下一口,顿觉通体舒畅,唇齿留香。
他疑惑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着,知道他即使问也得不到答案,也只是当平日饮酒,反正见她的样子似乎也不心痛。
夜当然不会心痛,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和白开水没多大分别。
他们前行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的风景。
她手衬着头,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杀生丸眼中的夜一直是这个样子,懒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这所有的人,物,事在她的眼中都只是虚无。
什么才能让你的眼睛染上颜色?
“你准备去哪儿?”杀生丸忍不住问。
夜眯着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四魂之玉吗?我们也去找着玩吧。”
“你以为杀生丸大人和你一样闲吗?”邪见极不怕死的精神再次冒头,“大人才没时间陪你玩呢。”
夜不理他,只是再为杀生丸的杯中满上酒,“当初你怎么就把这个不华丽又没用的小妖怪留下了,他废话太多了。”
杀生丸不语,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邪见。
邪见立刻噤声,心中却开始淌泪,呜呜…大人被那个奇怪的女人勾引住了,邪见的地位开始下降了,都怪那可恶的女人!
“邪见大人,你的脸怎么都皱在一起了?”铃不解的看着那皱巴巴的核桃脸。
“哼!”邪见决定不理她。
扇面上的夜笑了笑,她看着杀生丸,“怎么样?”
“无所谓,”他不自然的躲开她的视线,掩饰他心中的窘迫。
“那就好,”夜垂下眼,“现在我的身体已大大受损,哪都不能去,所以只能在这找些事来做。”
风吹起她的头发,她苍白的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杀生丸心微酸,不语。
夜倒也不介意,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变出一把玉箫放在手上,淡笑道,“人们向往天空之城,所以作出这首曲子,给你听听。”
天空之城本不是由箫所奏,但又夜吹出却别有一番风味。
空灵,哀伤,却又带者对真正纯洁自由生活的向往。
天地都安静下来,她的箫声就像带着救赎的力量,让他心中的恨,那些阴暗的回忆变得明朗,甚至在那瞬间忘记了过去,他的耳边只有这首救赎的曲子。
“奇怪,哪来的箫声?”坐在树下的弥勒站起身,神色微变,这声音中带着圣洁,不会是普通的人或妖能吹奏出来的。
难道,是修行之人?能到这种境界,很不简单。
戈薇点点头,仔细听着,有些茫然道,“这个声音给我种安宁的感觉,还有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但很舒服。”
犬夜叉抖了抖耳朵,“不就是箫声嘛,有什么特别。”
不过,倒也不难听。
珊蝴注意到弥勒神色不对,问道,“弥勒法师,怎么了,这箫声有什么不对吗?”
所有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身上。
弥勒难得正经道,“这个箫声带着圣洁,怕是修行高深…”
“杀生丸的味道,”犬夜叉抗起了他的铁碎牙。
“云母!”珊瑚忙唤来云母,几人跳上了变身后的云母背上。
一曲毕,夜收起玉箫,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无奈道,“酒仙那死老头就这样,每壶酒都只能倒五杯,什么破习惯。”
手指轻点,又是一套酒器出现,只是由白玉制成,但造型依旧精致。
杀生丸听到仙字时金色瞳孔微微变大,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看着地面的密林,淡淡的开口,“犬夜叉在下面的林子里。”
“哦?”夜笑眯眯道,“那他很快就会追上来了,有你路过,他肯定会扛着他那把破刀来和你比来比去,要我加速吗?”
听到她这并不在意的语气,他心头莫名一松,“不用了,他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他那把你口中的破刀也不弱。”
“比起你的天生牙差远了,”夜为他倒上一杯酒,“这酒叫银月,也是上品,喝喝看。”
杀生丸听她这样说,对天生牙也没那么反感了,他刚刚端起酒杯就听到了从下后方传来的暴喝声。
“杀生丸,你给我站住。”
夜抚着额头叹气,“这个犬夜叉,什么时候才知道气质这种东西啊。”
杀生丸不为所动,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同样是让他回味无穷的好酒,只是味道中带着淡梅香,他放下酒杯,“好酒。”
坐在云母背上的七宝指着他们前面飞行的东西,有些惊讶道,“那个是扇子吧。”
犬夜叉把铁碎牙扛到肩上,“我管他什么,一刀结果他。”
其他几人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狂妄呢。
“奇怪,他没发现我们吗,前行的速度都没有变。”珊瑚有些奇怪。
弥勒翻个白眼,“犬夜叉都能发现他,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犬夜叉,何况他叫得这么大声,人家是不想理他。”
“弥勒!”犬夜叉几乎抓狂,好在他们越靠越近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扇面上的两个人影。
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个女人!
他们心下大为惊讶,杀生丸什么时候近女色了?
背对他们而坐的女子银发随风飘扬,给人缥缈的感觉,就是像是抓不住的风,让人不敢触碰。
“啊呀,看样子是个大美人呢,”弥勒摸着下巴,眼泛绿光,毫不掩饰他色狼般的目光。
珊瑚冷哼道,“一个背影你也能看出来她是美人。”
弥勒摸摸鼻子,作沉默状。
越来越近,他们已经能够看清杀生丸脸上的表情。
他们,是在饮酒?!
“杀生丸!”犬夜叉见他竟如此无视自己,终于怒到极点,“我要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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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你给我停下来!”
一声比一声更无礼的叫喊让杀生丸眉宇间的寒气越来越重,握着酒杯的手指节也开始泛白,杀气逸出。
夜饮下杯中的酒,淡笑,把空杯放回几上,“无需顾忌什么,那小子确实有些欠教育。”
语毕,他们坐的扇面降到一块空地上,再次变为夜手中的精致小扇。
犬夜叉跟着跳了下来,举起刀就向杀生丸砍去,至于站在一边用扇子遮住大半张脸的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杀生丸抽出腰间的丛云牙,轻松的抵住他蛮力一击,语含不屑道,“一身蛮力,毫无章法。”
犬夜叉被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又是一刀,却被杀生丸四两拨千金的挑开。
“这家伙比起杀生丸还差很多啊,”弥勒双手抱胸,“明明是兄弟嘛,怎么每次见面都这个样子”
珊瑚额头冒出几条黑线,“好像是犬夜叉主动挑衅吧。”
看着犬夜叉再次被杀生丸打倒在地,弥勒抽了抽嘴角,他注意到旁边一直站着没有说话的女人,华袍袭身,虽看不清脸,但是却给他莫名的熟悉感。
“啪!”铁碎牙被挑飞Сhā入了泥土中,变回它破碎的原貌。
杀生丸把丛云牙Сhā回腰间,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犬夜叉,“不是每次我都会放过你。”
“犬夜叉!”戈薇跑到犬夜叉身边,想要扶起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犬夜叉艰难的爬起来,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杀生丸,身形一动,“散魂铁爪!”
幻影般的侧身,躲过这一爪,杀生丸皱起眉,瞬间杀气四溢。
“不可以!”戈薇架起弓箭,对准了杀生丸。
“好了。”淡淡的女声就像是股清风吹散了所有肃杀之气。
夜微微皱眉的扫过犬夜叉和戈薇,然后走到杀生丸身边,拽了抓他的毛裘(就那条长长的白毛装饰,偶不知那叫什么),淡淡道,“我们应该走了,这个家伙不用理会。”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就连七宝都睁大了双眼。
这个女人是在命令杀生丸吗?!
“奇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弥勒眯着眼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换来珊蝴的冷眼。
夜再次看了眼被掉在一旁的铁碎牙,轻轻走到它的旁边,蹲下身子,握住了剑柄。
“唰!”
一支带着灵力的箭Сhā进她身边的泥土里。
微微侧头,她看着举着弓箭的戈薇,紫色的眼中闪过嘲讽,手中的铁碎牙在她站起身的瞬间变成一把光茫万丈的大刀。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戈薇握弓的手开始发抖,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容易就让铁碎牙变形。
弥勒和珊瑚脸色也大变,这个女人是杀生丸的人,如果被她拿走铁碎牙,那么对他们绝对不是好事。
可是,她怎么会用铁碎牙?!
夜淡淡的扫过他们或惊讶或担忧的表情,嗤笑道,“这么一把破刀我还不感兴趣,可是,犬夜叉,没有铁碎牙的你,太弱了!”
手松开,铁碎牙再次变成破旧的样子掉在地上。
犬夜叉没有跳脚没有怒火,甚至没有平日被人瞧不起时的杀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紫色的双眼,语含期待的问,“你…是谁?”
杀生丸冷酷的脸上多了分黯然,她,果然是对他好的。
“杀生丸。”并不是十分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食指,他微微侧脸,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
“我们可以走了,”她没有回答犬夜叉的问题,也没再看他。
“请等一下!”夜另一边握扇的手被人握住。
夜转过头,看着自己被死死往下拉的手,淡淡微笑着问,“请问这位法师有什么事吗?”
弥勒看着她纹丝不动的扇沿,他能看到的,依旧是那双似曾相识的紫色双眼。
她,究竟是谁?
“美人,帮我生个孩子吧。”他换上笑脸。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夜眨了眨眼,“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不能生孩子呢。”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可是弥勒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认真。
她,不能生孩子吗?
珊瑚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女人,她仿佛见过。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代表着什么。
“帮不了你,我很抱歉。”夜淡笑,突然她和杀生丸腾空而起,在他们看不清她面貌时,手中的扇子变成了他们的飞行物。
弥勒看着那大大的扇子越飞越远,转身看向珊瑚,“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珊瑚翻个白眼,“法师大人,我看你是见哪个美女都眼熟吧。”
“啊哈哈,”弥勒尴尬的摸摸头,但很快又正经起来,“我刚才是想见她长什么样才去拉她的手的,只是可惜啊,没有看到啊。”
“哼!”珊瑚再次翻白眼,“你似乎很遗憾的样子啊。”
“没有没有,”弥勒摆摆手,“你刚才没有看到握住那女人手时杀生丸盯我的眼神”他抖了抖,“太恐怖了!”
犬夜叉没有听他们说什么,也不想听,他拣起铁碎牙,放进刀鞘之中,望着夜离去的方向,“她,是蝶。”
弥勒顿住。
珊瑚见戈薇就在这一瞬间面色变得惨白,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犬夜叉,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怎么在一开始就没闻出是那个奇怪的女人?”七宝很勇敢的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但他这一问,弥勒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犹豫着问,“会不会是你感觉错误了,如果是蝶小姐的话,她怎么会不认你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七宝双手抱胸,态度很严肃。
犬夜叉也在心底希望那个人不是蝶,如果她真的是蝶,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选择了杀生丸,那么他又算什么?
他,不希望那是蝶。
蝶怎么会这么对他,还是,她对自己失望了?
自己,难道永远都比不上杀生丸?
不,不,那不是蝶。
“是啊,那是我的错觉,那不是蝶。”
就在那一瞬间,戈薇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脆弱,就像是个孩子,怕失去他最心爱的东西。
她见过张牙舞爪的他,见过愤怒的他,见过自傲的他,甚至见过温柔的他,可她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他的脆弱。
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他这么脆弱。
犬夜叉,犬夜叉,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那些曾经。
那个可以用铁碎牙的女人,不会是叫蝶的人,她,希望不是。
风轻扬,吹起了她的银发,可她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涟漪,什么都没有。
杀生丸面色平静,“你为什么不想让他认出来?”
夜轻点小几,上面又出现了新鲜的水果,“你想我被他认出来吗?”
沉默良久。
他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不。”
夜淡笑。
“他如果认出我来,我还能呆你旁边啊,”夜叹气,“总的说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你身边一点,我喜欢你的气质,犬夜叉,他,还是太幼稚了,像个孩子。”
比较喜欢自己吗?
他的心升起了暖意,她,和父亲大人是不一样的。
这,是不是说明她喜欢自己超过了犬夜叉。
心,原来并不是全是虚无的冰凉。
某个地方,因为她的话,不再空旷。
有她这句话,那么,就足够了。
喝下杯中酒,连全身都已温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杀殿啊````我真想蹭他````5555````
与你相伴
夜,诡异的黑夜。
“犬夜叉,快逃!”箭尖对着红衣少年的心脏,握着弓箭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杀了他,杀了犬夜叉。
是谁,是谁在命令我,不要,我不要!
“犬夜叉,快逃啊。”戈薇极力抵抗着那蛊惑般的女音,她不能伤害他。
“戈薇,你怎么了?”犬夜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诅咒,”弥勒大惊道,“我们必需找到诅咒的源头,不然就麻烦了。”
“云母!”珊瑚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弥勒跳上云母的背,他们必须要找到诅咒之人。
夜空中,一缕云彩很诡异的漂浮在半空之中。
坐在云彩上的是个穿着红色和服的手中拿着一面镜子的少女和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
少女换了个姿势,侧躺在云朵上,她面带微笑的看着镜中显现的一慕幕,似乎对里面发生的事很感兴趣。
“还的确有些意志力。”她歪着头看向白袍男人,“对吧,杀生丸。”
杀生丸面无表情的扫过镜中犬夜叉陷入困境的样子,看着躺得毫无形象的夜,他没有说话。
“你都不好奇吗?”夜随意把镜子扔到一旁,把头枕到他的腿上,“这可是一出有奈落导演的好戏呢。”
“与我何干?”杀生丸对她把自己的腿当成靠枕的行为选择忽视,只是调整了一个让她靠得更为舒适的姿势,“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夜的视线落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是担心奈落的计谋失败还是担心犬夜叉没命?”
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唯一没有担忧,似乎她只是一个看戏之人,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杀生丸冷漠的脸上多了分复杂之色,“我以为你会担心犬叉。”
“奈落也是我的朋友,不是吗?”淡淡一笑,夜看着犬夜叉抱起戈薇向外面赶,想必是去黑女巫椿了。
“更何况,犬夜叉不是经常受伤吗,他没那么容易死,”夜懒懒的打个哈欠,“走吧,我们也跟上去看看,这出戏可是精彩得很呢。”
白云跟着犬夜叉的方向前进。
杀生丸似讽非讽道,“你还真是无情。”
夜听完这话,委屈的睁大眼睛,“杀杀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呢,人家可是个热血少女呢!”
金色的眼瞳微闪,杀生丸决定不去理会她的抱怨。
夜见他又是一副漠然的样子,撇嘴道,“不是我无情,只是犬夜叉注定不会有事的。”
“注定?”杀生丸嘲讽的看着她,“你难道也相信注定东西?”
“我?”夜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情绪,“我是在所有命运之外的人。”
她可以决定万物的命运,只有自己,决定不了,也不需要决定。
命运之外?
他有想把她搂入怀中的冲动,因为她脸上漠然得几乎麻木的表情让他心痛。
似乎能感到他心中所想,夜睁开眼,略带笑意的紫瞳中没有一丝黯然,她拽着他宽大的袖摆,“你在为我心痛?”
她的眼流光逸彩,透出点点魅惑。
杀生丸不自然的移开自己的眼,“你…为什么会说你在命运之外?”
“你想知道吗?”夜坐起身,认真的看进他的眼中,“你,真的要知道吗?”
杀生丸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认真的表情,仿佛他知道了,便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可是,他想知道。
轻轻点头,无论是什么,他也想陪着她,这样的寂寞,他不想她独自面对。
夜轻轻的笑了,连眼中也带上了真实的笑意,“好,我告诉你。”
“封印解除!”
光芒过后,她已恢复神体,每一个地方都透露着芳华。
这就是真实的她吗?淡到极至的紫瞳,银丝般的极地的长发,完美的五官,雪般的肌肤,还有额间泛着银光的图腾。
“杀生丸,你知道吗?”她失神的看着天际的弯月,“你是第二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
她的每一处都是世间最美好的存在,可是他想看到的是她眼中真实的感情。
“这完美的身体是宇宙孕育的,从宇宙开始存在时,我便存在了。”她弯弯嘴角,把放在月上的视线投到了杀生丸依旧冷酷的脸上,“我和两位哥哥创造了风,阳光,水,空气,人类,动物,是我们创造了一切,我们让一些你们眼中所谓的神掌管各个世界,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命运,唯一没有的,只有我和两位哥哥,因为,是我们赐予了天地间生物命运。”
杀生丸顿住了,他伸出手抚着她额间的图腾,“你…寂寞吗?”
“寂寞,”夜淡笑,“也许很久很久以前有过吧,太久了,忘了,也就没有所谓的寂寞了。”
“我陪着你!”他把她搂入怀中,“我会陪着你。”
为什么,你连说起你的寂寞都是那么的麻木,还是,你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寂寞?
夜有些茫然,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怎么向来冷酷的杀生丸如此激动。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知道陪我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知道,”杀生丸弯起嘴角,可惜夜没看见,“但是有你在啊。”
因为至少有你,所以再漫长的生命也不会寂寞,即使我做不了什么,可在你想要人陪伴时,至少有我可以陪你喝酒,至少可以借个肩膀让你依靠。
这个男人啊。
夜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变成她平时的样子,“如果你要陪着我,便是永恒的生命,值得吗?”
杀生丸顶着他永远不变的冰块脸道,“因为我现在的眼中只有你这个抓不住的女人,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我不会后悔。”
“杀生丸,”冰凉的唇触上他的唇。
淡淡的香涌入他的鼻间,他搂紧她的腰,与她的舌共舞,如果这是通往地狱的一条路,他亦不回头。
唇齿相依的甜蜜,他甘之如怡。
良久,他们彼此分开,夜看着杀生丸微红的脸,躺进他的怀中,“我们明明没有多少时间在一起,为什么?”
“我遇到你的时候那一夜,我刚刚失去我的父亲,你陪伴我三天,让我渡过那最黑暗的日子,”杀生丸语气中带上黯然,“你是我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爱情,并非全部都是用时间来衡量的。
夜往他的怀中蹭了蹭,这是她第一次听杀生丸说这么多话,这个冷漠的男人有她喜欢的华贵和个性,他,与那些人物是不同的。
“我明白了,”她淡笑着抚着他的心脏处,“结印,愿汝与吾永生。”
她仰起头,“以后,除非我死,不然谁也不能伤害你,包括我的哥哥。”
四目相对,他们彼此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夜侧过头,指着云朵下面的混乱,“到了。”
杀生丸顺着她指着方向一看,似乎犬夜叉正徒手和一只妖怪战斗,因为距离太远,看得并不清楚。
“啊呀,我忘了你没有我的能力了,”夜在他额头轻点,“就给你听千里目万里的能力吧。”
不过瞬间,杀生丸就像是就在现场般清晰。
犬夜叉因为戈薇被诅咒而显得束手束脚,身上已经有很多地方受伤。
“我就说他太依赖铁碎牙了,看吧,现在的他太弱了。”夜摇头叹息。
“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些事了?”杀生丸面对夜已经没有惜字如金的好习惯了。
摸摸下巴,夜笑眯了眼睛,“我只是想看看爱情的伟大力量而已。”
杀生丸沉默,因为现在的夜笑得很邪恶。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是桔梗,我就是我!”戈薇两箭不中,虚弱的倒在地上,而犬夜叉也被妖怪缠住,椿的世神快速的向她袭去。
这一刻,夜和杀生丸都看到了犬夜叉担忧的神色。
“我才不要!”不要就这么死去,就这么离开犬夜叉。
式神被强大的精神力弹入椿的身体里,如同当年的桔梗一样。
“呵,”夜卷着头发,看着犬夜叉把戈薇背到后背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Kiss````唉```大家凑合着看吧````偶```偶````偶都不知道怎么写啊```555
风与无
日子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夜努力的吸收天地的精华恢复她的灵力,在没有恢复灵力前,她暂时不想离开这个时空。-
铃和邪见依旧跟在后面嘀咕,即使到了夜里也没变得安静。-
夜摇着手中的扇子与杀生丸走在一起,她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若有所思道,“是溯月啊。”。-
杀生丸静静的走,对于她莫名其妙的感慨选择忽视。-
风轻扬,夜紫色的眼睛扫过远方,用扇子遮住她大部分的脸,只露出一只魅惑的紫眼在外。-
大风骤起,带起点点风沙,隐隐有个女人走向他们。-
“咦?”邪见被风吹得站立不稳,“这是…奈落的□啊。”-
夜微弯的眼带着嘲讽,站到旁边观察这个有了背叛之心的女人。-
因为她是风,所以才向往自由,不想被束缚吗?-
“杀生丸,你也被奈落的味道吸引了吗?”神乐脸上带着了然的笑,似是猜到杀生丸的想法。-
杀生丸扫了眼没有反应的夜,面无表情道,“风使神乐?好像是这个名字”他的手已抚上了丛云牙的刀柄。-
神乐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很荣幸你能记得我,”她的视线落到他握剑的手上,“把你的手从剑上拿开,我是来和你来谈场交易的。”-
夜弯了弯嘴角,神乐真是选错人了,杀生丸,怎么会做那种交易呢?-
“我给你四魂之玉,你帮我杀了奈落。”-
果然,夜摇摇头,还是太天真了。-
“我对四魂之玉不感兴趣,”杀生丸的眼中带上了冷意,“要杀奈落你就自己用四魂之玉好了。”-
“你…”神乐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咬牙道,“你不是男人!”-
“我只是没义务帮你,”杀生丸毫无感情道,“没有一个人战斗的决心就不要去想到背叛。”-
“你是不是男人?!”被他冷漠的态度刺激到的神乐气得面色铁青,“你不是男人!”-
“呵呵,”清脆的笑声在这种气氛下显得有些突兀,“他本来就不是男人是男妖啊。”-
神乐讶异的看着被扇子遮住容颜的红袍女子,杀生丸的身边居然有女人。-
夜魅眼如丝,“风使…神乐吗,我如果是你现在就乖乖回到奈落的旁边,不然,会很麻烦的。”她走到杀生丸旁边,手一挥,巨大的狂风吹了起来,她哼道,“背叛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啊!”神乐被风逼得退后几大步,她是操纵风的使者,可是在这股风的面前,她根连手都不能出。-
“这是我对你的警告,不要拿你那把破扇子在我面前出现,”夜卷着胸前的发,“毕竟,我也用扇子呢。”-
“你…”神乐见势不妙,祭出小船,快速的飞走了。-
“真是的,”夜合上扇子,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奈落已经发现她背叛,这是事实嘛,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邪见的嘴角开始抽搐,刚才她的样子明明很嚣张嘛,人家怎么可能会相信她说的话,相信才奇怪吧。-
转过身,夜望进杀生丸的眼中,嫣然一笑,“杀生丸,我准备离开几天,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杀生丸眼神扫过她脸,沉默的点头。-
“呵,”夜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阵光茫过后,她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啊?!”邪见抱住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怎么可以…”-
可恶的女人,居然迷惑杀生丸大人,邪见看着杀生丸眼中的情绪,心下一沉,那种东西是不是叫作迷恋的情绪?-
杀生丸轻轻用手指抚着自己的唇,嘴角几不可察的弯了弯。-
“走吧,”他不想知道她去哪里,但只要她会回来就好,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有永恒的时间可以去等待。-
奈落之城。-
暗夜之中,夜已换下她血红的和服换上了洁白的长袍,斜坐在树枝上看着神乐进了奈落之城的结界之中。-
“去还是不去呢,”夜点点额头,跳下树,手掌触上结界面,“开!”-
反正也已没什么事可做,去看看他也不错。-
奈落懒懒的坐在垫子上,他的面前跪着面露恐惧的神乐。-
因为夜的关系,他已经变成真正的妖怪,容颜也俊美了不少,只是眼中依旧带着不易察觉的阴沉,他正用看待死刑犯的眼神看着跪倒在地的神乐。 -
“神乐,你想逃吧,”明明他的嘴角上翘着,却让神乐万分恐惧。-
“不…不…”-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马上回到奈落之城。-
神乐的心中想起那个神秘女子说的话,那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呢?-
“我上次就说过没有下次了,”奈落紫色的头发蓦地变长,缠绕上她的脖子,“可是…你的记忆不太好啊。”-
“呃…”神乐的手刚触上脖子上的头发,手就像被火烧般弹开,她痛苦的倒在地上,难道,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
她模糊的视线投向一旁的神无,可对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谁可以救她?-
就在这时,神无望向城中的一个方向,然后转身看向奈落,“有人进入了结界。”-
“哦?”奈落半眯着眼感悟来人的气息,很陌生,但并没有敌意。-
他继续看着地上的神乐,冷笑,“既然背叛,那就死吧。”-
头发越收越紧,就在神乐以为死定了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清浅的脚步声,而缠绕在她脖子上的头发力道也有所减轻。-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他们的门外停了下来,透过晨曦隐隐有个暗影投在门上。-
奈落静静静的等待门外之人推开门的那一刻。-
门外的身影动了,手触上了门,一时间,房内安静到连呼吸都没有。-
门被缓缓拉开,轻轻的磨擦声就像是磨在他们的心上。-
宛如白玉般的手,吹入房门的白色衣袍,还有飞舞着的银丝。-
“啊呀,这是在干嘛呢?”悠闲的踏入房中看了眼被困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神乐,夜摇着头叹气,“奈落,这可不行啊,对女人应该要温柔一点才对。”-
这个声音…神乐睁大了眼,是杀生丸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她!-
她能看到的只有那雪白的衣摆,但心中却是骇然,能对奈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该有多强。-
奈落微怔,但很快有恢复常态,他沉沉笑道,“好久不见。”-
夜摸摸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神无,揉揉她雪白的披肩长发,看向奈落,“的确有段时间没见了,”她的手依旧在神无的头发上揉啊揉,“你的这个□很讨我喜欢呢。”-
神无木然的脸上多了分羞涩,她没有颜色的眼瞳里也有了丝情绪,头上手掌的温暖清晰的传到了她的心里。-
“我该当你这是在夸奖我吗?”奈落用手衬着头,仔细的打量她。-
夜不置可否的笑笑,走到他身边坐下,“神乐现在不能死。”-
温暖离开了头顶让神无心头隐隐有些失落。-
奈落看了眼地上的神乐,收回头发,“你既不要她死,那就留着她吧。”-
神乐干咳着跪在地上,抬起头想要看清可以让奈落改变主意的女人究竟是谁。-
当她看清来人时,她恍然,原来是她。-
神无注意到了神乐的表情,难道神乐认识这个女人吗?-
“奈落之城已经成了空城,”夜有些遗憾道,“有些冷清啊。”-
奈落看着她,冷冷道,“想要热闹可以去找犬夜叉。”-
“真不给人面子!”夜斜飞给他一个白眼,笑得邪恶道,“啊,我忘了说,我刚才进来时不小心让你结界变弱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如果忽略她笑得恶劣的脸可能她的话要可信点。-
奈落很聪明的当没听见。-
“我决在你的城里住两天,”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要给我好好安排啊。”-
就在神无以为奈落会发怒时他却吩咐神乐去安排房间了。-
这个女人,对奈落来,应该是特别的吧,神乐怔怔的看着那个已经把奈落当靠枕的女人,可是却让她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因为,她把手放在自己头顶时,很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很喜欢反派啊```对手指
奈落的心
漫漫花落,打在男子紫色的长发上,肩上,男人只是站在树下静静的等待对面房门打开的一刻。
他并不相她曾经所说的身份,也许当时被她的眼泪迷惑,但现在他已确定她绝对不只是个普通的修仙者。
是她在一夜之间让自己成为奈落,再无鬼蜘蛛之心,成为真正的自己,可却也让自己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这个女人总是以最轻松的样子做成别人穷其一生也完成不了的事,她是一个谜。
其实在某些深夜怨过,那些自己手中的四魂之玉碎片已经没有吸引他的魅力,因为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心,变得空荡,那么这些想要得到四魂之玉的人都成了他无聊时间的消遣,可在独自一人时,偶尔也会想起她曾经魅惑的舞蹈以及她肌肤的冰凉。
如今,她再次出现,依然漫不经心,他却发现,他的怨在她的笑容之下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她随意的笑,竟让自己连最后一点怨恨消失无踪,真是讽刺。
奈落?
神无疑惑的停下脚步,他看的那个房间是昨夜那个女人的吧。
他在那做什么呢?
“嗤!”她的旁边响起不屑的轻笑,“他也不过是个男人。”
“男人?”神无向来平板的语气多了分疑惑,,“神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了眼从头到脚都没有颜色就像这身体自身没有任何感情的神无,神乐红色的眼瞳中带有深深的嘲讽,“哦,连没有感情的你也对她感兴趣吗,神无?”
神无平静无波的听着她的嘲讽,沉默。
见她又是这个麻木的样子,神乐冷哼,“你没看出奈落对那个女人有意思吗,哼,只要是男人又怎么会不喜欢那张脸?!”
是因为她的容貌吗?
神无看了一眼那精致的房间,她不知道怎样反驳神乐的话,但潜意思却觉得并不只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又是因为什么呢?
房门就在那瞬间打开,神乐仿佛看到那双紫色眼中什么都没有,但也只是眨眼间,那眼中已带上慵懒的笑。
应该只是,错觉吧?
头发已被挽出好看的式样,与昨夜随意披散相比,是不同的风情,可是依旧是完美到极至。
夜伸出手,触摸风的自由,眼波微转,看到了樱花树下站着的奈落。
她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空,恩,很正常,那么他站在那个地方必是有求于自己了?!
摇着自己的招牌扇,她笑眯眯的走近他,“早啊。”
奈落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快要近中天的太阳,略带嘲讽,“可能不太早了。”
“别那么严肃嘛,”她把扇子一收,“你是有什么事吧?”
奈落看着她,良久后方道,“你究竟是谁?”
“啊呀,看来上次的谎言没有骗过你啊,”她的表情似乎还有点遗憾之意,“难道我撒谎的技术越来越差了?!”
果然是不肯说。
奈落眼中暗光微闪,“可我个人觉得你是故意让我发现那是个谎言。”
挑了挑眉,对这话她保持沉默,把手中的扇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夜抬头看向奈落,“这次我离开或许就不会在回这个地方了。”
奈落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他把视线放到满地的落花之上,“你是来告别的吗?”
“不,我现在还没打算走,只是我们好歹算有点交情,顺便告诉你一声而已。”夜漫不经心道,“现在我身受重伤,暂时留在这比较安全。”
奈落隐隐觉得胸口有什么,让他闷得难受。
神乐不屑的笑了,奈落,你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吗?
那种痛苦的挣扎,原来你也有!
“神乐,收敛你的表情,”神无淡淡的扫过她,“再这样下去,他会杀了你的。”
昨夜滨临死亡的恐惧再次袭向心头,如果那个女人晚来一步,那么现在她已经人头落地。
可是,她为什么要救自己,世界上怎么会有无原无故的事?
神乐看向神无,她一向讨厌神无这个样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夜不着痕迹朝两人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笑了笑。
“你离开后就不再回来的事,犬夜叉知道吗?”奈落细长的眼中有着探索之意。
夜轻笑,“他的世界没有我也没有关系。”
犬夜叉终是和她相差太远,而且他的世界很精彩,比和自己在一起要幸福。
即使连犬夜叉对她影响也不大吗?
奈落突然想到另一个人,他拥有着强大的妖力,优雅冷酷的举止,以及那俊美的容颜,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来说会不一样。
“那么杀生丸呢?”他随意问道。
“他?”夜的笑多了分暖意,“他不一样?”
不一样吗?
奈落扯起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笑,转开话题,“你现在才起,要用些餐才行,我们一起吧。”
“恩,”夜点点头,“尝尝你这的食物味道怎么样。”
“神无,神乐,你们下去叫人准备。”奈落突然对不远处的走廊方向道。
隐在走廊上的神乐面色一僵,倒是她身边的神无面色平静的走了出去,“是!”
神乐忙跟着出去,同时也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她甚至不敢去看奈落的眼睛,她惊慌的回答,“是!”
原来,她还是害怕他。
夜懒懒的跟着奈落走,沿途也有一些侍女,但夜能感受到她们身上的死气,不过是些活死人。
饭厅布置得倒精致,夜在奈落的右手方蜷腿坐下,等着食物送上来。
“你不再回来,那我们也就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奈落淡淡道,“没有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真是有些可惜呢。”
夜翻个白眼,“什么叫惟恐天下不乱,我这叫生活的乐趣。”她卷着头发道,“也不是见不着,如果你能再活五百年,我们就还会见面的。”
五百年?
奈落看了她一眼,“前提是让我还能记得你。”
“啊呀呀,怎么可以说这么绝情,好歹人家也帮你成了真正的大妖怪嘛,”蹭到他的身边,她拉拉他已是紫色的头发,“五百年后,我会在日本东京出现的。”
奈落看了眼自己被她折腾的头发,不语。
神无领着仆人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奈落用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和目光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女子,而女子笑颜如花,就像一只懒散的猫。
这个画面,让她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夜见她走了进来,淡笑,“神无啊,辛苦了。”
“大人客气了,”神无垂下头,“希望您能喜欢。”
一个眨眼,她便被搂进一个带着淡香的怀中。
“这么可爱的脸怎么可以一直这么严肃呢?”摸摸她苍白得没有任何颜色的脸,“要多笑笑嘛,都怪奈落没把你教好,你跟着这个顶着死人脸的家伙太可怜了。”
神无不禁偷偷看了眼奈落,发现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这种被人搂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奇特,也很…舒适。
“好了,你该用餐了,神无也退下吧。”奈落无奈道。
不知是否是错觉,神无觉得奈落对她说话温和了些许,从温暖的怀中退出,她站好后才行了礼退下,退下时,也向夜鞠了一躬。
待神乐退出后奈落才状似无意道,“你好像很喜欢她?”
“恩,”夜点头,“她是个单纯的孩子,与神乐不同。”
虽说不能用单纯来形容神无,但奈落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值得你信任。”夜对他笑笑,低下头用食,不再言语。
奈落看着优雅用着餐的夜,突然觉得,也许五百年后,他还会记得她。
“味道还不错!”她抬头对他笑了。
奈落看着她的笑,心下想,看来那个人类厨师的命还要留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偶觉得奈落也不错的说````啊哈哈```
殇
“该死!”
夜色掩住了她苍白的脸,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她的脸,会以为是见到了雪女。
光明之力影响太重,她几乎快抑制不住,伽优修那个混蛋!
佩在胸前的灵珠中突然发出白光,渐渐的合成一个人影,他扶住夜微微颤抖的身子,“你怎么样了?”
夜见到他有些投明的身体,皱眉道,“胡闹,快回去,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危险…”
“可是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心!”雾无低吼道,“我不管你是妲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我只知道你受了伤也会痛!”
“傻瓜…”
她笑容有些无力,被他轻轻的搂进怀中,动作轻柔,仿佛他已做过千万遍。
她靠在他的肩头,因疼痛而微微发着抖,“你应该恨我的,用虚假的面貌靠近你,害你失去江山,遗臭万年,甚至被封印在剑中几千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才发生的,不是吗?”
他心疼的想减去她的痛,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让自己代她痛,“可是你并不想伤害我,而我…爱你。”
“爱情,不是伤害,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理解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能再次遇到你,而你,也因为我才和那个人动手,我已经满足了,”他的脸上也没有了妖娆,而是恢复了他曾经面对她的样子,清澈的眼睛,温柔的性格,“你,是我爱的人,真正的爱情,是不会恨的。”
夜苍白的脸浮起一丝笑,她轻轻的握住他的一只手,“等我真正的复原之后,我就不用怕他了。”
雾无不知道她所谓“真正的复原”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人,他却是同情而不是恨。
高高在上的他,已经把夜越推越远,难道他不知道,他对夜的占有之心是因为爱吗?
夜看着他越来越透明的身体,叹气,“快进青灵珠,不然我就强行封印你了。”
“可是…”无担忧的看着她。
“我不会有事的,”她从他怀中起身,吻吻他的唇角,“快进去吧。”
无犹豫一下,进了青灵珠,夜给他下了封印,身体未复原前,他不能出来。
做完封印,她靠着塌坐下,疼痛越来越厉害,夜苦笑,“看来今天就是光明之殇的发作期了,是我大意了!”
夜风轻动,带起树叶间的摩擦,沙沙的声响让夜显得更加的安静。
走在长长走廊上的神无停下脚步,望向头顶的天空。
今夜显得格外诡异,翻滚的黑云,天空几乎是一片漆黑,不见任何的光芒,甚至连动物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也不见动物的行踪。
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镜子,根本没有异象。
“你也发现不对劲了吗?”
暗影下站着一个人,隐约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人。
“神乐,”神无见她走向自己,情绪不变的问,“你在这做什么?”
神乐望了眼诡异的天空,意味不明的笑道,“只是路过而已。”
神无看了她一眼,转身想离开。
“你不好奇吗?”
顿步顿了下,但很快又继续前行,她并不想多管这些事。
神乐见她继续向前走,脸上笑更加明显,“也许那个人会知道。”
脚步停住,神无转过身,看着她,“谁?”
也不是像表面那么不在意嘛,神乐嘲讽的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神无面色平静的看着她。
见到她这个样子,神乐心下有些不悦,她冷哼道,“住在南院的那个女人应该知道。”
“夜大人?!”神无眼中闪过疑惑,神乐为什么这么笃定。
“知道奈落怎么由半妖变成大妖怪的吗?”神乐在神无眼中看到情绪变化后才道,“是她做的。”
神无瞳孔微微放大,她很快恢复平静,若有所思的看向神乐,“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神乐笑,“不过是想告诉你她不简单。”
“神乐,总有一天,奈落会因为你这个性杀了你的。”神无转过身,不看她的表情,“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神乐恨恨的盯着她的背影,像她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怎么会明白自己对得到自由的渴望。
夜大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神无想起那个怀抱的温暖,她的怀抱有种…救赎的温暖,比奈落厉害,与那对犬兄弟有关系却没让奈落有杀心,这个人,真的很不一样。
她的温暖,也是特别的呢。
风起扬发,神无走到长廊的尽头,已看得见那精致园子里的樱花树。
走到紧闭的房门外,她鬼使神差的敲响了房门。
没人应,但她明明感觉到了她的气息。
是不想见自己吗?眼中一黯,她放下手,转身准备离开。
“怦!”
似乎有什么被撞到了地上,神无微讶的再次敲门,“夜大人,你在吗,夜大人?”
没有人。
神无有些担忧,难道出了什么事,她想了想,推开了门。
一股强大的灵力从房间冲击而出,神无连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便被这股灵压击飞了出去。
狂风骤起,灵压四散,树断房毁,神无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整个奈落之城便陷入巨大的灵压之下。
“灵压…”杀生丸睁开眼,奈落之城崩解出来的灵压怎么会这么强?
他眉头轻皱,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这种灵压的感觉不是奈落的,是…杀生丸闭上眼睛,是她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奈落之城的灵压,”弥勒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他颇为奇怪,“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哼,看来是有人找他的麻烦,”犬夜叉语带佩服,“不过,这个人似乎很强的样子啊。”
“没那么简单,”弥勒神色凝重,“这更像是灵压失控,看来这个人出了问题。”
“切!”犬夜叉靠着墙坐下,“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和奈落在起的有什么好东西。”
弥勒看了眼犬夜叉,欲言又止,转身出了门,在外面的阶梯上坐下。
珊瑚见状,跟了出去,而犬夜叉也没有在意,闭目养神。
“法师大人,”珊瑚在弥勒身边坐下,看到他神色有些恍惚,“怎么了?”
弥勒看了眼四周被风卷起的沙尘与枯叶,“你还记得前几天杀生丸身边用扇遮面的女人吗?”
珊瑚斜着眼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弥勒急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觉得她很可疑吗?”
“可疑?”见他是真的严肃,珊瑚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怎么说?”
弥勒道,“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杀生丸都听她的话?”
“是…”珊瑚神色大变,“是她?!”
对,只有她才会有这样的魅力及能力,也只有她才能用铁碎牙。
“也许是她回来了。”
蝶?!
珊瑚想起了那头银发,以及她适时抑制杀生丸杀意的举动,难道,真的是她?
想到犬夜叉对她的情义,她沉默了。
“睡觉了,”弥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看向珊瑚,“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呃?”珊瑚愣神,随即点头,也许不知道会更好吧。
想到那个女子那慵懒的样子,她和犬夜叉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奈落走到已被震到院子外的神无身边,虽然不至于像神无那般狼狈,但略显苍白的脸也透出了他的吃力。
“退下!”
“可是夜大人她…”
凌厉的眼神如刀划过她的身体,“何时你也学会违抗了?”
“是!”艰难的起身退下,神无心下黯然,她只是不想那温暖消失而已。
奈落神色复杂的看着灵压爆发的院子,那个女人,怎么了?
夜极力把灵压降低,她甚至快维持不住对自己原身的封印,全身四处裂开一道道伤口,血如同小溪般流出,身上已被血染红,她苦笑,“伽优修,下次我一定要向你把债讨回来。”
“混沌灵啊,听吾令,印!”再一次加印封小自己的灵压,如果灵压真的暴开,这个由人类意识创造的空间就会彻底的消失了。
她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终于暴出了对她来说极不华丽的粗口。
“靠!伽优修,我这次一定要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偶家女儿有点惨啊
最近JJ严打````大家评论要清水和文明啊````
唉``偶去看看里面评论有没不好的````要删啊```偶心痛啊
无题
疼。
疼得几乎模糊了视线,却不得不压制那四逸的灵压。
是谁?
是谁在向这靠近?
夜已经没有能力感测来人,她极力控制对真身的封印和灵压,已用尽了所有力量。
每前进一步,他就越难受,那个女人究竟有多厉害?
奈落觉得自己仿佛处在飓风的中心,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他,自己强大的妖力在这股灵压前,根本不值一提。
越来越靠近灵压源头,而灵压也慢慢减小,奈落松了口气,擦去嘴角的血,一步步的走近。
灵压,已经控制下来,可是夜却是动也不能动。
脖子上的青灵珠不停的闪烁,夜苦笑,“无,你出不来的,放心吧,我没事的。”
青灵珠再次闪烁两下,最终恢复平静。
奈落不敢相信眼前全身浴血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的女人是那个高高在上云淡风清的伽优夜。
地板已被血染红,而她身上,除了那张脸,根本找不到没有血的地方。
夜吃力的微抬头,笑了,“是你啊,奈落。”
即使这样也能笑着吗?
奈落走到她的身边,手却放到她的脖颈上,“你说,以你现在的样子,我手再用点力,你会死吗?”
夜面色不变,依然嘴角带笑,慢慢的闭上眼,“你…试试吧。”
脖间的手缓缓移开,她的世界也陷入了一片黑暗。
奈落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如果杀了她,这个世界就没有人可以约束他。
良久,他一把抱起女人,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住人了。
站在不远处的神乐冷冷一笑,转身就离开。
神无看着地上的血迹,“夜大人…”
“你受伤了?”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人影。
“祈…”夜明白这是在自己意识中,对方用念力进了自己的意识。
一般对于他们来说,这很难,可她受伤,他要潜入她的意识很容易。
夜抬抬眼皮,决定不理会他。
“又是他?”祈冷笑,“看来这几千年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夜看他一眼,不理会他明显嘲讽的语气。
见她不说话,祈走近她,手触到她的额头又放了下去,“你的伤很严重,他下的手倒是狠。”
夜冷哼,“是我太让着他了。”
看出她难得的怒火,祈叹气,“以你现在的样子能做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当初你选择留下时可曾想过这一天?”
动作微顿,夜挑眉,“我们可以看出别人的命运,唯独我们三人看不到,不是吗?”
她的眼中有他看不懂的东西,浓得化不开。
“为什么要用灵力重组我的实体,那对你的灵力损耗很大,难道你不知道组合神体灵力很难恢复吗?”
祈进入他的身体时,就察觉出身体与灵力契合度很高,他手下的人做不出这种身体,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只有她了。
“能不管你吗?”夜笑中带着怀念,“一直我们俩都要亲密一些,修为人冷酷强势,我不能任由你被他封印,夜晚是属于你的,他不能越过他的职权。”
她的笑中带上严肃,“我不能让世界的规矩一团乱。”
“没看出夜你也能说出规矩这种话,”祈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情绪,也许伽优修想要争的不是他的职权,而是她。
她真的是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
“修他没找你麻烦吧?”夜突然道。
祈冷哼,“我没你想的那么弱,你多关心自己吧。”
夜眨眼,看着空荡荡的意识空间,他说走就走?男人真是容易生气,明明是关心他,他却这样,真是难捉摸啊难捉摸。
神无为床上的人处理好伤口又换去那身血衣,她看着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疑惑不已,夜大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作为强者,不会在别人靠近时毫无反映,大人现在已经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神无,已经换好了吗?”
冷淡的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担忧,神无心下却想起神乐的话。
奈落,也是个男人。
她不明白,却也知道夜对奈落来说是不同的,在他抵着巨大灵压也要去看夜大人时她就明白了。
走到玄关处,拉开门,她低头,“奈落大人,夜小姐的伤很严重。”
奈落踏进玄关的脚顿了瞬间,他走近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人儿,面色平常到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她死不了的!”
话语很肯定,但却不知道说给神无,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旁边的窗台上一朵红色的花开得正艳。
他手一挥,那摸艳丽的红化为灰烬。
“真难看。”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红色,红得就像她流出的血,让他的心烦躁异常。
神无看着那只余灰烬的花朵,刺眼吗?
可,那明明是普通人类夸耀争夺的名贵花种啊?
奈落的眼睛从未如此平静过,没有算计,没有阴沉,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柔和。
她,是谁呢?
超越魂之玉的力量,完美的容貌,毫无所谓的正义之心,看透世俗的紫眼,这样一个人,怎么又会这么狼狈。
他看出她现在的容颜比上次见面更为精致,可是,这就是她的真实面吗?
五百年后再相见。
她说的如此肯定,难道,就连时间也不是她的束缚吗?
你,究竟是谁?
清晨的光,透过窗户,照亮整个房间,也眷恋的留在了她的身上。
她,万物的宠儿吗?
伸出手,任由晨光照在他的掌心,奈落无声的笑了,果然,就连晨光也特别的眷顾于她呢。
神无更加的不解,奈落大人在…触摸…阳光吗?
可是,呆在阴影中的人怎么会喜欢阳光呢?
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微微抖动,慢慢睁开那双紫瞳,她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半晌才叹气,“你傻了么?”
奈落邪邪一笑,“我觉得很少有比我更聪明的妖怪。”
夜很清楚自己灵压对妖怪的影响,即使他靠近自己时灵压已减小很多。
“手…”
“什么?”奈落不解的看着她。
莹白的柔荑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过是眨眼间,因为昨夜灵压造成的疼痛消失不见。
奈落看着对方苍白的手,即使伤成这样,做这样的事也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吗?
松开手,夜闭上眼睛,略带疲惫之意,“你帮我守住房门一天,我需要疗伤。”
奈落看她一眼,她脸上的疲惫很明显,明显到刺眼。
神无讶异,夜大人的意思是让奈落大人看门吗?
“好。”
奈落转身,“你好好休息。”
神无跟在奈落的身后,抬头望天,今天太阳真是特别的灿烂啊。
恩,特别的灿烂!
“奈落的结界恢复了!”弥勒走在珊蝴旁边,轻声道。
珊瑚眼神微闪,“那她就没事,对吗?”
弥勒眉头轻皱,“也许吧。”
“你们在说什么啊,神神秘秘的?”犬夜叉斜着眼看他们。
“啊?”弥勒摸着头干笑,“没什么啊,哈哈。”
犬夜叉耳朵抖了抖,他刚才听到什么“他”“没事”什么的,是他听错了吗?
戈薇见两人神色极不自然,眼神躲闪,心下了然,一把拉开犬夜叉,“你就别多事了,”她扭头对两人暧昧一笑,“你们继续啊,继续。”
“真是不成熟…”七宝鄙视的看着被戈微拖远的犬夜叉。
他看了眼弥勒和珊瑚,一副沉思状。
而弥勒和珊瑚松了口气,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个女人,想必也是这种想法吧,不然她又为何相见不相认?
作者有话要说:偶把小奈写得多好啊
生·死
一天一夜过去。
夜出门时神色已如常。
守在门外的奈落见她一身华丽,面无表情道,“你要出去吗?”
拉开手中的扇子,夜笑眯眯的点头,“想去看看遇到麻烦的朋友。”
奈洛细长的眼闪过暗光,“伤好了?”
“应该…”夜望了望天,“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奈落不再说话。
夜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想什么,她笑道,“过几天我会再来你这的。”
奈落冷哼一声,看着她道,“随你。”
“那就这样啦,”夜掐指变幻出云朵,腾空而去。
待她消失不见,奈落才沉下脸,朋友遇到什么麻烦,是豹猫族回来报仇了吧。
“奈落…”
神乐隐在树后,脸上满是算计。
美人隔云端。
夜懒洋洋的躺在云朵上面,经过一天一夜,她也恢复了七八成,只是对付修,还是有问题。
如果不是为了祈的真身,她也不会这么狼狈,所以她要尽快把他的灵体找齐,这样她就不会受影响了。
所以人类说的一些话还是有道理的,她还真是一可怜的饼干夹心。
曾经温柔的修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柔软的云朵让夜很舒适,她蹭了蹭云朵,轻叹,“唉。”
轻风拂面,夜搭拉着脑袋,杀生丸和犬夜叉一起对付豹猫族,应该有些热闹可以看吧。
黑夜,圆月如银盘。
杀生丸越过充满臭气的浓雾,看到了一个让他心情不好的人。
“夏岚,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找的不是只有我吗?”他冷冷的看着站在破败城墙上的女子。
“两人一起收拾不是更好吗?”夏岚心下暗叹,不愧是西国现任的妖王,比那半妖厉害多了。
杀生丸没有理会离开的夏岚,他拔出腰间的剑,“滚回去,犬夜叉!”
这个因为迷恋人类女人而被封印的半妖,在豹猫族侵略时没有出过力的不孝子,他有什么资格参与这件事,这个犬族的耻辱!
“说什么呢,何况戈薇被他们抓走了!”犬夜叉莫名其妙的反吼。
“原来是为了那个人类女人!”杀生丸把刀Сhā回腰间,所以,夜对他才会这样,他永远都不能再得到夜了。
转身,离开。
犬夜叉有些呆愣,以往杀生丸如果听到自己这种话早就发怒了,这次是怎么回事?
等那酷酷的背影消失不见,犬夜叉看向弥勒,“他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弥勒和珊瑚对望一眼,那个眼神是可怜吗?
就像是在看一个失去重要东西的可怜人,可是为什么呢?
弥勒摸摸下巴,这眼神是犬夜叉说要去救戈薇后才有的,真是费解啊。
“不过,杀生丸怎么会那么生气的叫你滚呢?”弥勒反问,“难道你得罪他了?”
“我怎么知道?”犬夜叉哼道,“也许还是因为觉得我是半妖瞧不起我。”
弥勒没有接话,珊瑚却是若有所思,同情的眼神…戈薇…
“豹猫族的仇恨…我知道!”冥加跳上犬夜叉的肩,开始讲述豹猫族与犬族的战争以及战争后遗留的仇恨(在这我就不必细写了,看过犬夜叉的亲都应该有印象,动画里第七十六话有详细介绍,杀殿在里面动作之华丽啊,嘶~杀殿啊,擦干口水还有继续码字吧)
月快入中天。
破败的城镇,不安的寂静。
一朵白云诡异的以缓慢的速度低空飞行着。
“那…那是什么?”钢牙的两跟班之一白角惊恐的盯着头顶上方。
“云?”另一跟班银太不解的看着飘得很低的云,有这么低的云吗?
钢牙刚刚打倒会用雷的秋岚,见他俩表情怪异,顺着他们的眼神望去,云?
不对,那云上有抹紫色在夜风中飞舞,那是…人的衣摆?!
就在这时候,云上的人伸出头看了他一眼。
“啊?!”银太和白角惊艳的张大嘴,连口水掉下也不自知。
钢牙也有些惊艳,但也有怀疑的感觉在心底,因为他看到女人嘴唇动了动,从那唇形来看,她似乎是在说…钢牙。
心下升出一种不安,那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夜沐浴着月光,在云朵上翻了一滚,坐起身望着自己脚下的城堡,城堡到了啊。
望了望马上就入顶部的圆月,时间就要到了,杀生丸,我期待着你华丽的出现呢。
祭台之上,已放上四魂之玉的碎片,碎片在夜色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真丑!”夜嫌弃的看了眼下面等待复活的巨尸,摇头叹气,这一看就是炮灰反派的样子嘛。
月入中天,光芒大帜。
“阿馆大人!”
阿馆把四魂之玉吞入喉咙中,“血,肉,灵魂,给我,快给我。”
冬岚挥手,装着活人祭品的房间消失,露出惊慌的人群。
“哦,他们也在,”夜颇感兴趣的看了眼结界里的弥勒,珊瑚和戈薇。
她头一转,看到飞身想砍向阿馆的杀生丸。
丛云牙被结界弹开。
杀生丸脸一沉,有结界!
夜叹气,这就是主角与配角的差别,她的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犬夜叉斩开了祭品们外面的结界。
怎么看都觉得这铁碎牙没有杀生丸的刀好看!
没多久,她便看到这两兄弟在敌人面前内哄起来。
无奈一笑,夜手掌张开,莹白的玉笛出现在掌心。
“春岚,秋岚,夏岚!”地面上,冬岚不敢至信的看着伙伴的尸体,“阿馆大人…”
你怎么可以吞噬族人的灵魂?!
云端上,夜摇摇头,执起玉笛放在唇边,顿时清灵的笛声飘扬而出。
笛声?!
杀生丸侧身躲过犬夜叉一击,飞神退开,看向城堡上空,是她来了吗?
不自觉的脸色柔软下来,杀生丸收起丛云牙,淡漠的嗓音带上了暖意,“是你吗?夜。”
夜?!
不是蝶吗?
弥勒和珊瑚面面相觑。
笛声停。
云上,紫炮翻滚,银发飞舞,却看不清她的容颜。
“是那个女人!”钢牙低呼,这个女人和那冷冰冰的家伙是一伙的吗?
“钢牙,你认识那个叫夜的人吗?”戈薇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钢牙摇头,“只是她刚才驾云而过时看到一眼。”
驾云…戈薇低下头,那个人也会呢。
“生亦死,死亦生。”云端传来女子优美的声音,“杀生丸,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的价值,你应该明白的。”
生?
死?
杀生丸恍然,是天生牙吗?
他似乎能感受天生牙的震动,即使如此,父亲,就让我试一试天生牙的力量吧。
快速的闪身,如光芒般划过,手起,刀落,落地,收刀。
动作华丽优雅到了极点,现场的人都恍如见到仙人降临。
“好厉害。”戈薇低喃。
“剩下的交给你了,”杀生丸淡淡的看了眼犬夜叉。
灵魂回到了三岚身上,冬岚看着复生的三个伙伴,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杀生丸,释然的笑了,“我们似乎没有什么报仇的理由了。”
只是,那个看透这一切,高立云端的女人是谁呢?
云朵散开,那抹紫影飘落而下。
天仙降临吗?
只见那高高在上的白袍男人摊开他的手臂,在所人、妖、半妖的注视下抱住了那个女子。
那是…杀生丸吗?
四岚傻眼,犬夜叉一行人张大了嘴,就连钢牙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女人和杀生丸,几乎不可能放在一起的词语,怎么今天有可能了。
“杀生丸…”黑暗中,奈落看着神无手中的镜子,眼中波涛汹涌。
~~~~偶是小小的恶搞番外的分割线~~~
一日,奈落路遇犬夜叉,二话不说,飞身就打。
犬夜叉打得半死,身上的火鼠裘也变成了泥灰色。
犬夜叉怒,你为什么打我?
奈落看到他衣领处仍是鲜艳的红色,又补了一脚,方才淡淡道,“顺眼多了。”
犬夜叉很委屈,他穿干净点碍着他什么了?
“奈落大人讨厌红色。”神无瞥了眼他身上看不出本色的衣服,转身跟上奈落的脚步。
犬夜叉:……
咳,由此说明衣服颜色很重要啊(某只晃着一身在夜里能吓死人的红色睡衣爬走)。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嚎一嗓子```杀殿啊
夜
风,轻了。
没有谁的眼光可以从白袍男人身上移开?
那个温柔的把紫衣女子护在怀里的人是冷漠的杀生丸?
有谁可以告诉他们,这个杀生丸是真是假?
“果然不愧是杀杀,刚才挥刀的样子很帅啊,”紫衣女子往他怀中蹭蹭,“天生牙其实才是最厉害的刀,当你掌握它真正奥义时,那么你就是这世界万物生或死的主宰。”
生或死的主宰!
在场的人面色僵住,如果是这样,是不是类似于神的存在?
眼神扫过犬夜叉手中的铁碎牙,杀生丸没有说话。
“你想干嘛!”犬夜叉没好气的把刀Сhā回刀鞘,杀生丸那种眼神让他很不爽,他才没有兴趣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反正已经不是蝶,那就与他无关。
不对。
不对!
夜,夜蝶!
弥勒蓦的睁大眼,是她!一定是她!
犬夜叉,你为什么认不出她?!
“弥勒,你怎么了?”戈薇见他看杀生丸怀中的紫衣女子神色怪异,随口问道,“你认识她?”
“啊哈哈,”弥勒低下头,“只是在猜想会不会是美女。”
“是个绝世美女!”银角一副炫耀的表情道,“我看到过她的脸,”他的声音已带上颤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比她更漂亮的人。”
“是吗,那会…”
弥勒神色复杂的看着与银角跑到一边讨论紫衣女子有多美的话题,叹了口气,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吧。
站在他旁边的珊瑚也垂下了眼。
听着杀生丸有力的心跳,夜淡笑,“即使站在这个地方,他也没有认出我,所以这样的犬夜叉,怎么会适合我?”
杀生丸依旧默然,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犬夜叉,半晌,“他是白痴。”
“呵,”抬头,轻丝飞扬,夜懒懒的靠着杀生丸的肩,“你说话还真不留情,再怎样他也是你弟弟啊。”
杀生丸冷哼,“我没有弟,我的母亲是个大妖怪,而他的母亲只是个叫十六夜的女人!”
夜默然,这个故事中主角是犬夜叉,所以它渲染了犬大将对十六夜的深情,描写了作为半妖的犬夜叉幼时有多么可怜,可是她却觉得,杀生丸和他的母亲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个强大的女妖,自己陪伴几百年的男人,自己甘愿为他生子的男人,和一个人类女人相爱,以爱情的名义抛妻弃子,在她眼中,这样的爱情再凄美也让她不耻。
杀生丸他,恨的也许不是犬夜叉,而是犬大将不负责任的爱情。
“我都明白,”夜心下微疼,这个冷酷贵公子,她真的为他心疼。
杀生丸心中却是暖起来,嘴角微微弯起来,她,是明白自己的。
“杀、杀生丸…笑了?!”犬夜叉连音调也变了,金色眼瞳都开始发抖。
“哈?!”戈薇也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杀生丸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她看着那被杀生丸拥在怀中的侧影,几乎满目的崇拜,好厉害的人,居然连杀生丸这样冷漠的大妖怪也因为她而改变,简直是不可思义。
钢牙身后的尾巴摇了摇,摩挲着下巴,那个狗哥哥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冬岚却是仿佛不认识杀生丸般的看着他,五十年前他们交手的时候,他几乎比冰块还要冷,是这个女人改变了她吗?
“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人类啊,”春岚疑惑道,“可是却不像是人类。”
“那不是简单的女人,”冬岚制止她再说下去,“春岚,我们只当在看着一场戏,对她,不要太好奇。”
春岚缓缓点头,她不是傻瓜,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切!”犬夜叉走到弥勒和珊瑚面前,不耐道,“那家伙和他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犬夜叉…”珊瑚犹豫的朝杀生丸方向看去。
“怎么了,”犬夜叉金色的眼睛眨了眨,“珊瑚,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心细的戈薇也察觉到弥勒和珊瑚从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她走到两人边上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珊瑚看着戈薇,如果此时犬夜叉认出了蝶,她有怎么办?
良久,珊瑚笑着把飞来骨背在身后,“没什么,我们走吧。”
“啊,走吧。”弥勒笑眯眯的附和。
走吧,这样最好。
“不对!”犬夜叉反倒不走,“你们有事瞒着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弥勒和珊瑚的表情都有些僵,但他们很快就恢复。
“你想多了。”弥勒很肯定。
“恩!”珊瑚很坚决。
“切!”犬夜叉不理会他们,直接把戈薇背上,准备走人,不对,是准备走半妖。
可是…他奇怪的望向钢牙方向,那头野狼怎么没有来抢戈薇了?
“真是诡异,”跟在他们后面的七宝低声嘀咕。
这就是犬夜叉…没有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的犬夜叉。
“啊啦,”夜淡笑,“我们也走吧。”
已经没有再和他相遇的理由了。
因为,犬夜叉你的眼中已经有了很多的色彩,这样,就够了。
“喂,女人!”钢牙看着两人,“你是妖吗?”
准备离开的犬夜叉也疑惑的话停下了脚步,转身,注视着被杀生丸拥在怀中的侧影。
弥勒心下暗叹,难道真的已经注定了吗?
显然,这个问题四岚姐弟们也很感兴趣,虽说面色平淡,但耳朵却是抖了抖。
杀生丸看向钢牙的眼神中已带上杀气。
“妖?”夜从杀生丸怀中退出,手中的扇子遮住了她的容颜,同样也遮住了她漫不经心的笑,“嘛,应该不是。”
钢牙嘴角微抽,什么叫应该不是?!
“那你是什么东西?”犬夜叉很不怕死的Сhā嘴。
“呵,”轻浅的笑带着不易觉察的凉意和嘲讽,紫衣女子华丽的发钗坠子轻晃,“什么叫…东西?”
那一刻,弥勒却无比清晰的看到了她紫色的眼中,那里面,一片冰寒。
温度一点点的凉下来。
“真的对不起,犬夜叉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戈薇急急的解释,“他没有恶意的。”
气氛依然凝重,那紫衣女子眼光扫过她,再看了眼犬夜叉,良久,叹息,“罢了。”
寒气顿时消散,夜走向弥勒,一步一步,却没有丝毫的声响。
弥勒有些防备的向后退一步,可那紫影依然靠近了他。
“弥勒法师,”她微微仰头,银丝倾泻而下,无限美好,“我,不会再出现了,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我为你实现。”
“你…”弥勒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珊瑚神色微变,也是满眼的复杂。
“啊啦,不说吗?”夜歪歪头,“那我就自作主张了,斩断奈落的诅咒怎么样?”
在场的人除了杀生丸神色如常,其他的均是面色大变。
“以吾之名,切断一切过去,散!”
风|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整个手掌变得圆润光滑。
弥勒的手开始发抖,奈落的诅咒…消失了吗?
珊瑚捂住嘴,这…怎么可能?
“那么我就走了,”夜淡淡笑开,“也许有些事,总要留一些遗憾,如果有一天,他想起了,就告诉他吧,我给了他两次机会,可他…”
“罢了罢了,”夜衣袍飞扬,轻飘飘的落到杀生丸的身边,“我是伽优夜。”
云雾升起,两人踏在云端,仙人般缥缈。
“她离开了…”弥勒抚着自己的手,风|茓…
珊瑚不语,那个人,其实很不错。
犬夜叉奇怪的看了眼两人,“那个女人很厉害的样子啊。”
遗憾,向来都是自己造成的。
珊瑚垂下眼,犬夜叉,你两次都没有认出她来,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吗?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对不起,现在才来更新。
月下遇到一些事情,有些累,是不是小说漫画中的世界总是与现实真的是残酷的对比,我真的不明白。
我提出的这个要求也许要大家有些失望,可是现在我的状态根本不能写小说,所以希望亲们能给我一周恢复的时间,最多一周,一周过后,月下笔中的夜依然会是那睥睨天下的人,依然可以笑着面对一切,至少,在这个虚幻的世界还能有这样的存在,真的对不起,会让大家失望。
最多一周,我会恢复好状态继续更新的,鞠躬,因为这样的我有些任性,甚至觉得会对不起大家对我的支持,可是现在的月下什么都不想,只想当个驼鸟,躲一躲,一周后,月下一定会继续更新。
真的很对不起,再次鞠躬。
离.度
“你,要走了吗?”杀生丸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轻抚他的脸颊,夜轻笑,“杀生丸,我不能自私的让你就这样失去自我的留在我身边。”
“你之说的都是谎言吗?”那中虚无的感觉,是恐慌吗?
“不是,”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很喜欢杀生丸,所以给你五百年的时间,如果那时你已经没有任何牵挂,那么我们就在一起。”
杀生丸皱眉,“你不相信我吗?”
“不,”夜眨眼,“是因为相信,所以才敢让你等五百年啊,我相信杀生丸不会忘记,所以才留给你空间。”
沉默,良久。
“好,”杀生丸嘴角几不可闻的上扬,我会等你的。
如果,五百年的时间换来与你永生作伴,那么,这个等待不过就是幸福的前奏。
夜仰起头,吻上他的唇,极尽缠绵。
不知是谁温暖了谁,谁诱惑了谁,云端,缠绵,云翻雨覆。(咳,那啥,就是被吃了,大家自行想象。)
灰暗的房间,紫发男人半倚软垫,声音略带冷意,“你现在就要走吗?”
“啊,”夜摇摇扇子,“呐,不要死哦。”
“你不见犬夜叉吗?”
“没必要。”
奈落恍神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走了吗?
“走了…”他闭上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