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柏远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朱先生,久迎大名,幸会幸会!大家好!”
在场的许多人慑于他的威名声望,相继回礼道:“胡先生好!”
朱英才却心中极是不安,暗忖:“难道这胡柏远居然跟蔡文平是一伙的?那麻烦可大了跟他来的人大多数都不认识,但既然被请来助阵壮威,想必也非弱手”
这“哄缴”在潮汕地区还算有名,但却远远无法跟威震天下的江苏“流水门”相提并论
只听蔡文平道:“胡先生这次到来,就是想要作个见证,以免有人巧夺豪痊祸乱武林!”
朱英才脸色一沉,道:“蔡先生,请别出口伤人!”
胡柏远微微一笑道:“不久之前,蔡先生来访本派,讲到哄缴内部有些误会,慕容掌门便派我跟随来看个究竟流水门绝不Сhā手别派内部之事,只要一切公公平平,本门绝不卷入是非之中!”
朱英才心中大震,胡柏远的这番话看上去是为蔡文平撑腰!
蔡文平道:“朱英才,你这个掌门并非上一代掌门所指定,只是使用卑鄙手段骗来的,今天,我要你还本派一个公道!”
朱英才怒道:“蔡兄!当日前掌门离世之后,大伙投票选举,承蒙同门错爱,在下当上掌门,怎么可以说是卑鄙手段!”
蔡文平道:“你不择手段,威*利诱,强迫同门投票选你,这事全潮汕都知道!”
只听一人怒道:“你胡说!朱掌门武艺高明,处事老练,为人精明,深得大家爱戴,那次选举公公平平,哪有什么威*利诱之事?”
说话之人乃是朱英才的师弟李齐容,向来与蔡文平不和
这蔡文平武功与朱英才伯仲之间,但为人自私自利,心术不正,与许多同门不合,所以才会落熏他一怒之下不告而别,朱英才等本就对他厌恶,见他离开,不但并不难受,反而大感心慰只是蔡文平人虽离开,对这掌门之位还是耿耿于怀,这些年苦练武艺后,便想卷土重来,猛夺掌门之位
蔡文平听了李齐容的话后,脸现凶机,怒道:“李齐容,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本门两位师叔在此,哪轮到你说话!”
李齐容道:“这两位所谓的师叔,一早便给扫出门派,早该躲得远远的,居然还敢来……”
朱英才叱喝道:“齐容!住口!”
李齐容心中一震,抿了抿嘴,没再开口
朱英才道:“蔡文平,你到底要怎样?划下道来吧!”
蔡文平握剑的右手挺起,道:“朱英才,我要你今天自动退位,掌门一职重新选过!”
朱英才神色一变,道:“如果在下不肯呢?”
蔡文平不正面回答,道:“这掌门你没资格当,作为一个掌门,自然要武艺高明,可是,你连本门镇帮绝学龙湖行云剑法也没学全,有什么资格当掌门!”
在旁的林俊宝不由得心中大震,暗道:“原来我学的这龙湖行云剑法,连朱掌门也未学全”
朱英才神色一变,道:“难道阁下会整套龙湖行云剑法不成?”
蔡文平道:“纵然没学全,也不会比你少”
朱英才道:“哼,龙湖行云剑法,大部分已于多年前失传,你我都只学会前十二招,难道你蔡文平能从这十二招就领悟到另外五十招不成?”
蔡文平脸上闪过一丝紫气,道:“哼,大家半斤八两,所以说你有资格掌门,为什么我不能?你有本事,当着大伙的面,和我打上一场若是你胜了,这掌门之位便归你”
朱英才心中大震,脸上神色极不自然原来三天前的夜晚,朱英才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一蒙面黑衣人向他劈出三掌,那人功夫深厚,三掌之力犹如排山倒海,致使朱英才受了内伤若是平时,朱英才也不怕蔡文平,但现在有伤在身,武功大打折扣,怎能与他交手?
只见朱英才缓缓道:“蔡兄若要见证武艺,本人无限欢迎,只是需要另约时间”
蔡文平脸现轻蔑之色,道:“哦,那请问这是为何?今天不可以吗?”
朱英才道:“正是本人身子不适,无法与人动手”
蔡文平哈哈大笑道:“那不知道朱先生何时身体才能康复?”
朱英才神色阴晴不定,道:“这个,这个,估计也要半年之后”
他内伤极重,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能完全康复
蔡文平哈哈大笑,道:“为什么这么巧?本人一来,朱先生就生部”
朱英才道:“本人所说乃是实话,请蔡先生半年之后再来比试”
蔡文平笑道:“只怕半年之后,朱先生又说自己肾亏,那不是又要再等半年?今年脚痛,明年腰酸,后年中风,朱先生不但钱多,原来连病也这么多”
话音甫落,他后面的十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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