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如这般了吧?他在用他强悍的气场告诫我——
你要是敢过去和他睡,你就死定了!
是哦,这洞房花烛夜,本来就不是我和公子两人的。这他娘的,还有一个重量级拖油瓶!
然而,纵然再怕再担忧,我又如何舍得下那边眼看要到嘴的美食?
看那一头,鲜嫩多汁的公子已经洗香香洗白白,钻进了被窝。他潮湿幽黑的眼,正隔着被子
41、合理揩油小鸡啄米 ...
缝偷偷地窥视着我。他的风情,他的期待,他想要又不敢堂而皇之来取的渴望,都像千万只小猫抬起的爪子,一下下挠着我这颗老女人的心。
哦老天,你收了我吧!
最后,捱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色胆,到底还是战胜了老鼠对猫的恐惧。我奔着公子的床,嗖地一下蹦过去,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跐溜进公子的被窝。
躺好后,我似乎感觉自己身后鬼追狼咬一样,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后,死寂,死人头一样的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来一些。方才发觉这被子里的热度,高得惊人。
悄悄侧过头,一眼就撞见瞪大眼直勾勾盯着我的公子。光洁的额头,挂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很热?”我压低音量问他。
他点点头,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月光打在上面,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男儿生得如此,便是极致了吧?我这样想着,脑中就浮现出他穿着戏装,在舞台上演绎风花雪月王侯将相时的模样。虽然,我未曾亲见,但那风华绝代,我也能想象出。
“你晒黑了……”从一个绝代佳人,变成庄稼汉了呢。我喃喃自语,身子情不自禁地向他又靠近几分。
他的呼吸一滞,再呼气时,明显就乱了节拍。
“娘子~”
他哑着嗓子唤,一下子就把我的身子给叫酥了。
男女的事,就好比那干柴与烈火。纵然他一贯腼腆羞涩,但在这关头要是还能端住,那也是出鬼了!
窸窸窣窣的,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我和他很默契地一起盾在被窝里,火烧火燎地褪着自己的衣物。
不过话说,这个倒霉催的肚兜和红裤衩,还真挺难脱。
还在挣扎间,公子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过手。
“我帮你。”
“谢谢啊~”
“不客气~”
太尴尬了,都这时候了,还客气个毛啊!
两具几近半——祼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彼此的热度,更加速了升温。我索性像八爪鱼一样,伸出胳膊腿直接吊在他身上。他搂着我,一边解肚兜的扣子,一边拽那可恶的红裤衩。
这裤衩是新婚用的吗?我看是防狼用的吧?
公子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呼吸大乱了。
“娘子~我解不开~”
乖乖,听听这声,都快哭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头扎进他胸膛里,贪婪地吮吸他身体的香味儿。
一杆直挺挺的东西,挡住了我想更加贴合他的愿望。我身子一震,感觉到小家伙的雄赳赳气昂昂,新奇至极。
话说这么些年了,咱终于是见到实体店了……
41、合理揩油小鸡啄米 ...
淫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就探过去了……
嗯,很硬,很——
怎么是圆的?不该是圆柱的吗?
我一惊,撩起被子一看。
我杀!公子呢?刚才还光溜溜地躺在我怀里,现在怎么变成——
瘟神张,穿着中衣,大大咧咧地躺在我身边。而我才刚的小淫爪,正抓在他攥起的拳头上。
我大惊失色,扑棱一下坐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面含春——色了。
“怎么是你?刚才明明是——”
“你家公子已经被我点了睡|茓,丢到帘子那头去了。”他懒洋洋地半撑起身体,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没办法,那边太冷清了,我寂寞了……”
“寂寞你个头,你以前自己住在那小竹林里,外头还不知埋了多少被你杀的人。你都不寂寞,现在帘子外就睡着人,你还寂寞个鸟啊你!”
“此寂寞非彼寂寞,以前我自己一个人伴着那些孤魂野鬼,睡得也坦然。现在,有人不知廉耻在我帘子外演活春——宫,我……”他盯着我,头一次居然一脸落寞。“我的心,也就再难平静了。”
“少来这套,你不是太监么你!”
凄然一笑,冷意夹杂着嘲弄,他瞄了一眼我道,“我究竟是不是太监,你不已经摸过了么~”
言语间的暧昧,直击我脆弱的心脏。
嗷~又被他无情地打败了!
我挫败地跌回床上,真恨不得自己会土遁,能直接逃之夭夭!
然而,夜还这样长,他在我身旁睡得坦荡而又欢畅。
我却只能呆呆地盯着远方的星斗,数绵羊……
作者有话要说:肉菜什么的,也该有了。
可是,肉菜的主材料是哪个呢?
公子?蟑螂?还是其他个外太空不明物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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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继哥威武铁血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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