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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若水扶云话沧桑 > 第十章 舞腰纤细掌中轻

第十章 舞腰纤细掌中轻

内官传来旨意,说是旨意,说是召集东宫上三品的娘娘和西宫的各位太妃、太嫔、太姬前往浴德宫含饴殿参加家宴为国师大人接风洗尘。

这才记起来冬定宴上并没有见到“太”字辈的大人物,原来是因为那是国宴的缘故。后宫能够出席国宴的,只有当任帝皇的妻妾,妻即后、妃,妾即嫔、姬,三品一下的,根本不能算真正的主子,真是可悲可叹。同理,太字辈的各位太妃、太嫔、太姬一律摒至西宫颐养天年,非家宴不得出入其他宫室。熙景朝对后妃­干­政的控制,不可谓不严格。

据说,当今后宫人气指数第一的王常使将拿出她的绝活《当风踏歌》,客人面前翩翩起舞!

后宫的女人愤怒了,在冬定宴上没有看清楚此姝有何过人之处,今天一定要擦亮眼睛仔细瞧瞧此姝到底靠什么迷惑了君王。于是本次宴会的主客朗攸大人被大家无情地忽视了!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惜琴作为随行女官。冬定宴的国宴上,我不得不带上怜琴出席,家宴上有了选择权,自然要使用一下。

今天才算真正见识了何谓后宫。冬定宴上只顾着国师了,没注意看那些个“姐妹”,今天的主角是王丽珠和国师,肯定没我什么事,所以心情比较放松,这一放松,眼睛里哗啦啦映满了姹紫嫣红的身影。不错是只有二十多个女人而已,可是加上各自的侍女、服侍的宫女,怎么都感觉到了百花园。层层叠叠的衣裳、叮叮当当的环佩,只能感叹皇宫真是个有钱的地方啊!

虽说是家宴,装扮上不用很正式,然而上位的到底不肯和下面的一样打扮的,总归有那么一两件证明身份的东西的。妃一级的不是簪着九串珠的金凤,就是身着绣九凤的罗裙。嫔一级的只能簪八串珠凤钗了,没Сhā簪子的也用了八树冠花钗。姬一级的也称夫人,有些个嫌钗子累赘的,就只在博鬓上贴上七个花钿了事。

各位太妃、太嫔、太姬只有在今天这种场合才能和儿媳辈分齐聚一堂,所以比较亲近的几位不是眉来眼去交流个不停,就是相互聚在一处喁喁私语了。

我虽然端端正正兼目不斜视地坐在分派给我的小几前品茶点,还是能感觉到不少视线偷偷打量我,甚至不少窃窃私语有意无意地往我的耳朵里钻,不时有“高良嫔”“太师”“倨傲”之类的话语重复。

我不是不知道如果想在这个宫里活得好一点,在这种时候就不应该坐在这里品茶点,问题是虽然通过宫人的通传和侍儿的问候分辨这些人的身份,可是我又不知道以前和这些人的关系到何种程度,只好摆出一副“当我没在”的样子充当花瓶。

等到宫人通传陛下驾到的时候,熙景皇朝的后宫上层差不多正好交流完各自的情报。

国师在宫廷似乎十分熟络,不是对着太字辈的举杯,就是对着妃嫔们说笑,甚至还能偶尔拍拍熙景帝的肩膀胳膊,熙景帝居然也不以为忤。

“高良嫔似乎对我有话要说?”

谁啊?

众女人的眼神齐刷刷向我扫来。

此时,我正夹了一个丸子往嘴里送,被大家的眼力一扫,手一抖,把丸子吓掉了,生生在几上滚了一圈,又滚到御座前才停下来。引来君王深深的皱眉。

刚想分辩说我没什么话要说的,君王轻飘飘一句:“国师吓到朕的爱妃了!”让我把所有辩解都咽了回去。

随着君王一声令下,今天的重头戏上场了。常使丽珠翩翩起舞。

熙景朝主持内宫歌舞娱乐的内官称大司乐,下辖媚舞、礼乐、采风三坊,新鲜出炉的王丽珠王常使就是属于媚舞坊的舞姬。这三坊中,媚舞坊的舞姬最有姿­色­是不言而喻的。

媚舞坊的舞姬套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艳舞舞娘,不仅姿­色­一流,少不得还要身段妖娆、体态风­骚­,顾盼之间自有一种风流态度。醉生梦死的场合是少不了媚舞坊的舞姬妖娆的身体的。

礼舞坊的舞姬只在正式场合表演歌舞,对身体容貌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对器乐的掌握技巧则要求十分高超。祭天敬神尊崇祖先,都是熙景朝的头等大事,全部由礼舞坊的人挑大梁,所以地位倒是在三坊之上。

采风坊更像一个培训机构,不仅承担起选拔歌舞器乐人才的重任,还负责从民间吸纳、改编新的歌舞形式包括外族传来的新式歌舞技艺等。

总的来说,能在皇帝面前表演的,不仅需要很深的艺术功力、高超的艺术技巧、敏捷的反应能力。所以宫廷歌舞的阵容均是规模宏大、富丽堂皇、很具有欣赏­性­。

因为熙景朝以三、七、九等数字为尊为吉,所以有不少歌舞在编排的时候根据歌舞剧幕数命名为《三部乐》、《七部乐》、《九部乐》,今日常使王丽珠领衔主演的便是七部乐《当风踏歌》,只见她轻盈的身躯飞腿、旋转、蹦子、扫腿、翻身、打圈、滚卧、翻扑,动作酣畅淋漓,一会儿如杨柳随风,一会儿如风荷伏波,一会儿如雀鸟高飞,行云流水,延绵不绝,舞到急处,只剩下一个纷飞的水蓝影子,简直怀疑她要把小蛮腰折断。一个云手,穿手、划圆、提腕、亮相,结束了整个舞剧一气呵成,当即迎来了君王的高声喝彩!

­精­彩啊­精­彩,我不由叹服。

王常使还是很有在后宫蹿红的资本的。此时的她气喘吁吁,素手微拢粘在颈上的发丝,露出优美的颈线,绸衣半粘在姣好的身材上,纤细的腰身越发显得不堪盈握。

熙景帝还是很有鉴赏力的,无论是艺术鉴赏力还是美­色­鉴赏力。

我好不吝啬地给予热烈的掌声,居然引来众位姐妹的侧目,很多不赞同的眼光,外加君王怀疑的表情,国师似笑非笑的神­色­和旁边的惜琴对我衣袖颇重的一拉。就连受到我烈烈鼓掌的王常使,居然也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君王开口了:“云儿觉得丽珠的舞跳得如何?”

装吧,越笨的人活得越长久,只要不是真的笨的要死。

我当下把心中的观感实实在在地说了出来:“王常使容妍出众,舞技高超,身姿翩飞宛若掌中燕,陛下好眼光。”

众人估计我不至于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跳得很好却说不好,却绝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不遗余力地赞扬,更意外我还会加上一句“陛下好眼光”,这不是生生把君王往王丽珠的身边送吗?所以这会儿看我的眼光倒成了七分惊讶三分怜悯。也有些个很小心地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我还是注意到了。

“云儿说得不错啊,舞腰纤细掌中轻,”君王投过来的目光明明是带着探究的眼神,“丽珠当得!”

十一章 高楼静夜吹横笛

从此之后,王丽珠越发地深得帝宠。除了上等的娘娘有那么一两个得到了君王一次两次的临幸,熙景帝把一半的­精­力发泄到了王常使身上。

许是知道自己出身不高,凭着一己之力在后宫难以得势,王丽珠在自己受宠之后,居然援引了另外两个舞姬给熙景帝,一时,三人同气连枝,隐隐成了后宫的一股势力,风光无人能及。

我也在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后宫的一动一静都关系着自己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对于王丽珠的做法,只能先赞一个。君不见则天女皇在落魄的时候,也是在小人物中广结善缘以图再起的。今日的战友也许会成为明日的死敌,但是为自己争取生存的资本毫无疑问是正确的。这样一来,后宫对她一人的怨恨相对就分散到三个人身上去了。

另外的两个舞姬不会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她们也想出人头地,便也只能心甘情愿地被利用。

近来流传颇多前朝臣工对君王耽于美­色­的微辞。据说两个多月来,言官已经上谏三次了,最近的一次,直接发展到太师为首的臣工集体上谏了,甚至把一向深居简出的瑞亲王也请了出来说项

这个瑞亲王,不仅是当今熙景帝唯一的同母手足,皇帝最信任的人,更与当今陛下有过命的交情。

据传其时先帝盛宠德妃绿竹,为了把太子之位留给绿竹所出子息,愣是想法设法拖延太子的册立,皇帝的几个年长之子,都被先帝找了种种不是作为不能立为储君的理由。找不到儿子的错处便找母亲的错处,只要其母不在妃位,儿子就不能子以母贵地登上储位。为此,先帝废黜好几位妃子的封号。

今上的母妃当时身居贤妃之位,因为子息年幼,所以一开始先帝拒立储君的风暴并未受到波及。等到后来妃子被废的废,黜的黜,贤妃也就站到了对立君王的第一线。

其时先皇正好有恙,绿竹在榻前亲自端汤送药。贤妃跪在殿外要求让当时尚是皇子的今上敬侍汤药,以尽孝道。不知怎么的先帝后来也同意了。不料第二日,老皇帝病情急剧加重。急召太医诊治,才知汤药里被下了毒。

先帝大怒,贤妃和明安百口莫辩,本来想讨好一下皇帝的,结果居然陷入这样一个无头案,弄巧成拙,后悔不及。

先帝因立储一事,对后宫多有怨恨。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更是暴跳如雷。审问身边的人吧,又找不到可以为明安脱罪的证据。一时狠心,当场下了对贤妃呣子三人全部用同样的毒药毒死的命令。

呣子三人只有对着托盘中的一壶毒酒垂泪。那年明安十二岁,明启才七岁。

才七岁,却已经知道牺牲自己维护母兄。

他趁呣子二人抱头痛哭的时刻,喝下了三杯毒酒。呣子三人的毒酒,全部被他一个人喝了,还让人告诉父皇:“母妃教诲孩儿尊父敬兄,哥哥也教我尊崇君父、孝敬母妃,孩儿的母妃和哥哥绝不会做对不起父皇的事的,望父皇明察。孩儿不想母妃死,也不想哥哥死,可是孩儿又不能不听父皇的话,现在孩儿把母妃和哥哥的酒都喝了,父皇就饶了他们吧!”

先帝大骇,为一个七岁的小儿能勇敢地单独赴死,也为一个七岁的小儿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再看看昔日恩爱缠绵的枕边人今日抖如风中的落叶、昔日意气风发的得意孩儿今日面如土­色­,而昔日清秀伶俐的小儿彼时已面目黑紫奄奄一息,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当下也是浊泪滚滚。此事就此作罢,不许任何人提起。

待得先帝故去,妃位以上的皇子中明安居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第一件事就是册封胞弟明启为瑞亲王。其他异母兄弟分别封了颐王、预王、颖王、须王、顺王,并常常对臣下笑言:朕这个皇帝,倒有一半是皇弟挣来的。这也是当今熙景皇朝皇子尚未成年分封却已经有了一位亲王的缘故。原本只有在任皇帝嫡出皇子成年分封的时候才能成为亲王的。

只可惜瑞亲王明启自从八岁那年的变故后,虽然勉强拣回一条命,身体却一直很不好,朝廷若没有重大的事情,常年在瑞王府调养身体,从不露面。

这此朝臣把瑞亲王请了出来,不仅是考验熙景帝的亲情,也是提醒熙景帝不要忘了前朝的复辙。

先帝宠爱德妃导致前朝和后宫的动荡并使君王和朝臣离心一直为史官、言官所垢病。

瑞亲王府西院的月华楼上,清越笛声一波三折,一折高过一折,一缕铮铮如线划向天际。夜飞的鸟不留神撞上,吃了一惊,喑哑地叫唤着逃跑了,留一个惊惶的身影在白玉盘中。

月华楼中,宴席半残,一个九翟霞衣佩玉绶花的女子正殷勤添盏。旁边一个玉袍男子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半举酒盏对着吹笛人道:“皇兄的笛声越来越有金石之音了!”

十二章 人间自有真情在

对饮的两人赫然就是当今熙景帝和胞弟明启。难怪能得到瑞王妃亲自斟酒添盏的待遇。

一曲终了,长身玉立的熙景帝重新入座。意态酣酣地对瑞亲王明启道:“朕虽位至至尊,内心里却是羡慕兄弟的风流闲适,伴着心爱的女人,诗酒风流相唱酬,才是适意的人生啊!所以你放心,只要朕在位一日,总要保了你的悠哉生活!”

明启含笑对上君王举樽而尽:“如此,臣弟对谢皇帝垂怜!”

一边的瑞亲王妃也吃吃笑:“明启这装病也装了七八年了,看来是打算装个一辈子了!这次要不是被太师逼得太紧,他又怎么会出面劝谏?”

帝王哈哈大笑:“老狐狸看来还不知道朕经常偷偷跑来瑞亲王府和弟弟把酒夜谈的事情。朕为了这一点,可是早早地把皇弟的府第赐到了离宫城最近的延伸雀街,又把宫中的秘道秘密挖了个岔道到皇弟的西花园。”

“可不是,那天看到皇兄居然从内宅出来,可把我吓了一跳,值要怀疑王妃对兄弟的忠贞了!”瑞亲王打趣起自己的王妃了。

瑞亲王妃俏脸一红,唾了瑞亲王一口,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

“皇兄如何看待太师这次的谏言?太师真的忧心皇兄从此沉湎于美­色­?”

“真的,假的,看着不就知道了?”皇帝一饮而尽,“等过完年节,又要选秀了,这次,索­性­就向天下广征秀女!”

明安帝在位期间已经举行两次选秀了,这次将是第三次了。

明安帝登基的时候还未成年,然熙景朝帝王登基为帝的同时必须册立正宫皇后,所以明安未成年就大婚,待两人成年后正式举行合卺礼。

明安帝的第一次选秀,安排在合卺礼三个月后,这是熙景朝最重要的一次选秀,世家大员的女子大多在这次挑选最出­色­的人才进宫。这些女子不是成为皇帝的高位妃嫔,便是成为王妃、良娣。五年后举行了第二次选秀,征选朝中官员家的女子入宫,也有些能登上高位。而此后的选秀,不是为消除皇帝的审美疲劳补充新鲜面孔,就是为了更换下等美人,甚至是女官、宫女,一般都在民间选秀。

就是世家、大臣中有些女子在后面几届进宫的,往往位份也不能爬得很高,论起出身,不是在第一、第二次进宫的,总归不算皇帝的元配那一辈了。

熙景朝后妃,各个世家只能推选一人入侍君王,民间女子,同辈者允许共奉君王。所以这个宫里,堂姐妹、表姐妹共侍君王的情况是有的,但都是些下等的美人。没有出现哪个世家的姐妹花双双登上了高位,否则势力也太大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只能在皇后堂堂姐去世之后才能进宫的原因,把堂堂太师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而闹了个措手不及。

我是在第二次选秀后两年进的宫,算是特例入宫。第二次选秀那年,我还未满18,算是未成年,所以虽然留了名,却不能进宫。两年后再入宫,也只得从良娥­干­起,能爬到良嫔的位子,还真是托了堂堂姐姐和高太师的福。

难怪我的生母那次来看我,絮絮叨叨说的都是太师府的情况,谈到自己也只是太师府对她很照顾云云,看来倒是真心真意有感激太师的意思。

王丽珠得宠,我也渐渐和后宫其他妃嫔走动了起来。没有力量的情况下,只能是人去适应环境。

好在,并没有什么人来为难我,相反,倒是有很多粉黛对我表示了怜悯之心,意思大致是我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病好了,皇帝却一次也没有临幸过我,怎么着也得­肉­对­肉­地抚慰,光是赏赐些个布帛珠玉顶什么事。

我面上唏嘘,心内着实冷笑不已:不就是掼唆着我对王丽珠发难吗?代掌后宫的李良妃身为现任后宫最高位者,怎么不去向皇帝进言!

好在李良妃也不过是代掌而已,既是代掌,势力就大打折扣了,既没有让我们日日早起请安问好的权力,也没有后宫之主的尊贵,有的只是为后宫事务劳碌的义务。我也就意思意思地去了一次两次,算是专程感谢她在我得病期间曾三两次派人来探问的情谊。

马上就到年节了,过了年节国师就要离京了,我得赶紧在他离京之前和他套套近乎。所以我的心思不在后宫宠幸风云上是可以理解的,对于皇帝因为宠爱王丽珠忘了抚慰我也是漠不关心。

不料这些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成了隐忍。

瑞亲王府月华楼,明启把熙景帝送回秘道后,王妃杜兰香已经收拾好了残席,等着王爷一起安寝了。

许是受了熙景帝羡慕调侃的影响,瑞王爷一把抱起王妃便往床帷去,惹得兰香暗笑不已。

十三章 红颜着意任蜂蝶

很自然地,明启吻上了兰香的朱­唇­,浅尝深吻,辗转不已。

温柔地拥着,缓缓地摩娑着,身子贴着身子,手握着手,少年夫妻,怎不缠绵。

极尽温柔的吻让兰香感觉自己的心荡漾起来,不觉轻声呻吟。身体仿佛软化在明启若无的叹息声中,想让明启一直就这样一直抱着、吻着,直到地老天荒。

明启的手缓缓地落到她的肩膀、手臂,然后是俏生生挺立的双峰,让她感觉到他是那么地珍惜,那么强烈地想要她。紧拥着她,就像是拥有了全部。密不可分的身体述说着两人不分彼此的情谊。

他一手隔着衣服包裹着她胸前的美丽,感受着蓓蕾的悄然绽放,一手检视她如花的容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泛满春潮的晶亮双眸。

兰香觉得全身酥软起来,酥软得快要坐不住了。那些敏感的部位都鼓胀起来,夸张地显示它们的存在。

他拥着她倒在软滑的被上,吻得更热、更长、更深了。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外衣、里衣、裙裳,然后是他的外袍、里衣。

帷帐放下来了。

他细细地尝她湿湿的嘴,两个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胸上游移。一把一把地捂热她的胸。

她的抹胸被他的唾液润湿了,掀开了。

胸前的珍珠粒早竖起来了,粉粉的,亮亮的,湿湿的。

他用湿湿的嘴去含一个,另一只手摸一个,然后含这个,另一只手摸那一个。他轻轻地拉、揉、提、含、吐。就是不让她空着。

她觉得她的下面湿了,泉水从她体内汹涌而出。

他轻轻地搬开她的两腿,跪在她的两腿间。

她的脸羞红了,他一定知道她那里湿透了。

可是他仍旧在摩挲她柔软的胸部,却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鼓胀上。

她不敢出声,只能轻轻地摸着他的热源,隔着衬裤想像它青筋暴突。

“真漂亮!”

他看着她的胸部说,每次他都这么说,从没有忘记过。

她又是骄傲又是羞涩,转开眼不理他。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引诱她。

他分开她的腿,细细拨弄。水草毛像是有生命,在他的拨弄下俏生生地挺立、舒展。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那里。让她感觉一阵轻微的收缩。

他轻拨她下面的­唇­瓣,粉­色­的,滑滑的,水­嫩­­嫩­的。

他的手指溜过她的­唇­瓣,滑到她的泉眼里。泉口水汪汪的。

他试着轻按了几下,激起噗噗的水漾声。

他满意极了,把头俯下来,一把攫住了她的核心,在­唇­齿间轻舔、撕咬、辗磨。

她觉得气要喘不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想尽力贴近他。

水流得更多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泉水正顺着洞口一丝丝地涎流下来。水越多,里面就越酥、越痒、越空虚。

他褪去衬裤,掏出自己的火热,对准她的泉眼顶了进去。

她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他一团火热在她那里蔓延,燃烧。

她只觉得又酸又软,身体被无限地满足,无限地释放。她只得抓紧了他的背发泄自己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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