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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若水扶云话沧桑 > 第十章 舞腰纤细掌中轻

第十章 舞腰纤细掌中轻

他很落力地移动,让阵阵酥麻直传到她脚底。

她喘着气在他耳边说道:“你,不要太,累,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被他报复­性­地狠顶了几下,就语不成句了。

她紧紧地搂住他,什么也不说了,只能拼命地把小腹向他凑过去。

雨散云收,夫妻二人相互搂抱着体会相互之间的亲密。

他让她枕著他的臂弯,埋首在如云的秀发中,贪婪的嗅着她的芬芳。

明启从不觉得和众多的女子交合有什么意思,在他看来,­性­的美好体验,不是只要是漂亮女人就可以的,还要有亲密的感情。只有和他的王妃在一起,他才能达到最美妙的境界,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宣泄,更为怀中女子的兴奋颤抖而欣喜,爱她如雪的肌肤、如花的容颜、湿润的花园和汗湿的身体,为她的幸福而快乐,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

“看来得为皇兄找一下岳父,备一些在身边总是好的。”

“嗯。别忘记给自己带一些。你的寒毒积累得很厉害,好了也不能放松!”

“知道了,管家婆!”

房内春意融融,让人直想暖洋洋的沉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四章 云中翡翠

瑞亲王妃杜兰香,也算是帝都最为人钦羡的女子了。虽说这位熙景朝的第一亲王身体差了点,一年之中,到有三百多天只能窝在府里养病,可好歹,人家的权势还真不是盖的。相对的,这个瑞亲王妃的位子,不知道被多少有心人虎视眈眈地盯着。

早些年,熙景帝体恤胞弟荏弱,自己大婚后第一次选秀的时候,还特意先挑了两名出了名的温顺良善的绝­色­女子送给瑞王爷做侧,据说瑞亲王力辞不能,只得收下了,就是现居清源别业的珍、琼二位夫人。第二次选秀的时候,熙景帝照样希望胞弟也能挑上那么一个两个身边伺候的可心人,谁知瑞亲王坚决地拒绝了,言谈之中,颇露出几分已有心上人,不忍其委屈之意。

几日之后,更是正正式式向宗人府提请了册立瑞亲王正妃的要求,居然还是一位毫无身份的女子。可把熙景帝气坏了。

宗人府自然也是不能接受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普通女子成为熙景朝最尊贵的王爷之妃的,不仅抵扣了明启请册王妃的玉碟,更把此事闹到了朝堂之上。

熙景帝私下里以兄长的身份劝诫过胞弟,大致天下绝­色­何其多,何必定要册立这样一个女子为正妃,随便给个侧妃、良娣、侍妾什么的都可以,真要喜欢,在府里怎么宠着都可以,何必到宗人府去讨不愉快云云。

瑞亲王的回答让一众准丈母娘唏嘘不已,大意是既然真心真意想娶人家,自然要给人家最好的,从此弱水三千对他就毫无意思了,直有仅纳此女一人为妻,再不纳姬妾的意思。

相对其他的几位王爷,瑞亲王的冷情于女­色­一向为人称颂,此番之后,瑞亲王更是不顾宗人府的拒碟,坚持以迎娶正妃的大礼聘了杜王妃过门,并把原先的珍、琼二位夫人发落到别业颐养天年,据说是此生再不相见了。

这种做法一方面引来那些守旧官员、世家的批评和不悦,斥责其薄情寡­性­,不循礼法,另一方面,却也赢得了相当一部分朝廷大员正室夫人的赞誉,更有一些家有待嫁女的人家扬言择婿当如瑞亲王般情深不渝。

熙景帝雷霆之怒下,拿自己的胞弟没办法,一面在宫里稳着瑞亲王,一面差人秘密把杜氏兰香带到御前,两顶小轿竟然在宫门口错身而过。等到瑞亲王得知杜氏被熙景帝带入宫后再赶来时,却被告知已被赐死。

瑞亲王当即面若死灰,竟然当殿免冠解袍,要去做修行者。

熙景帝长叹一声,传人找来杜氏,算是默认了此事。

所以,熙景朝多了一个宗人府玉碟不是正妃,实际却享受正一品亲王妃鸾仪舆服的平民亲王侧妃。

到底,熙景帝可以看在同胞手足的情份上纵容明启的某些行为,祖宗的规律,还是不能随便破坏的。人情,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因为这个传奇王妃的流传,王妃的出处也引起了熙景朝上下绝大的好奇。一些有关王妃出身的各种版本在帝都流传。

版本一:落难公主遇王爷。据说瑞亲王妃杜氏兰香原来是一个蛮族的公主,因为各种原因流落到熙景境内,恰巧碰到前往边境苦寒之地寻医问药的瑞亲王明启,于是白马王子拯救落难公主,两人遂结下秦晋之好。

版本二:青楼名妓遇贵人。据说瑞亲王妃杜氏兰香长得国­色­天香,修行者见了也想重回尘世。她原是青楼待价而沽的绝­色­名妓,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下得以于瑞亲王明启琴瑟和谐,从此效凤凰于飞。

版本三:侠女寻仇遇冤家。据说瑞亲王妃杜氏兰香原本是江湖颇有名气的一位侠女,原先是为了刺杀瑞亲王才故意接近瑞亲王的,谁知假戏真做,侠女居然爱上王爷了,于是抛下恩怨,与瑞亲王作了一对欢喜冤家。

版本四:麻雀飞上金枝头。据说瑞亲王妃原来是瑞亲王府的一名普通丫鬟,不知怎么的和瑞亲王有了接触,慢慢地赢得了瑞亲王的心,竟然让堂堂一位王爷抛弃了两位世家出身的良娣,只想与其一人共白头。

以上种种版本都没有得到本人的亲口证实,不过瑞亲王爷和杜王妃两人的感情之好是有目共睹的,直有那好事之人把其二人奉为爱情世界的楷模,一往情深的道德标兵,更有人作诗把二人比作山上鸳鸯,云中翡翠,忧佳相随,风雨无悔,倒也脍炙人口。

国境西北是绵延的群山,山势高峻,峰顶积雪常年不化。群山靠西断,是刀切斧劈般的一个断层,终年被云雾蒸腾着,即使是夏季最热烈的阳光下,也不能窥清此地一分一毫。不仅如此,山林中还产生大面积的恶瘴。江湖中曾有人仗着身强体健出入此地,结果,结果个个有去无回,估计连尸身都作了虫豸的食物。

这该是个多么荒芜的山谷!

然而就在这个山谷底,一个利用自然地势借石洞凿磨的房间内,一位白衣女子正手持笔管,凝神作画。身后不远处,一位白衣公子正含笑看其作画。说说是在看面前的女子作画,含笑的眼睛却是更多地瞄向了女子的芙蓉面。这女子眉目清雅,­色­若春桃,不怪乎身边的相公如此贪恋。

这对夫妻,在这渺无人烟的山谷已经居住了三十多年了,却没有一分想出谷的念头,只盼着白头相伴,老死谷中。恩爱不渝到此种地步,当真是世上难得。

莫非,这对璧人,才是真正的山上鸳鸯,云中翡翠?

十五章 花谷来客

帝国北门,城门外,青石板大道上,进城出城门的车马行人络绎不绝。

甫出谷,庚星很不习惯外面的世界,从少人迹的群山环抱中无花谷来到热闹的街市,好似一脚踏入了红尘,好在她的适应­性­强。慢慢地,她习惯了外面世界的眼花缭乱。而且随着和人群的接触,她发现自己对身处的世界增加了不少经验和了解。

穿绫罗绸缎的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因此,不仅乘车坐马,往往还有仆从相随。吆喝着,簇拥着,威风八面地炫耀着,连马都是趾高气扬的,透着一股欢乐劲儿。

穿棉麻质料的往往是中等人家出来的,出自家人的手艺,老百姓么,尽量自给自足是本分,能不花钱尽量不花钱,积少成多是持家的信念。

可怜的是穷苦人家出来的,穿着草鞋挑着担,在寒冬的日子照样挥汗如雨。也有弓着背推着小车的,扭着ρi股避开路上不平之处上挣扎。

穿的­干­­干­净净走亲访友的,手里往往挽着个包袱或背上挂着褡裢。

也有提刀佩剑的江湖侠士,可能其貌不扬,但是看眼角眉梢,不言不语之中自有一番威严。

城门口的守卫瑟瑟缩缩地守立在城门口,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又是年界将至,盘查都不可能太上心。

今天也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太阳还没有下山,离城门关闭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从那条黄土大道上过来一匹瘦马。那马似乎已经走了不少的路了,因为马身已经瘦骨嶙峋了,看上去垂头丧气的,脚步也有点蹒跚了,然而从马的骨架和气势上依稀可以看出曾经是一匹好马,所以能得出结论这匹马现在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

马上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尽管裹着厚厚的冬衣,曼妙的身材还是随着马匹的运动颠簸依稀可见。一头青丝只随便扎了一下,发尾随着马的颠动在春风中摇曳。那树领的兜风讨厌的紧,总是或多或少遮住了姑娘的面孔,让旁人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

姑娘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不仅没有促马急走,反而懒洋洋地在马背上动看看西瞧瞧的。

然而,京城总算到了。

城门在望了。

姑娘在望见城门的时候终于振作了一下,双腿一夹马腹,那马也提起­精­神,一振之下奔驰入城门,只留下哒哒的马蹄声给城门口好奇的人。

城里比城外热闹。

不仅商铺林立,街上人群也密集。每个商铺都有进进出出的顾客,路边的摊贩大声吆喝着叫卖小物件。车马就更多了。马车、驴车、板车、独轮车,坐人的、载货的,车轱辘碾压街道的声音和行人的嬉笑谈闹声混合在一起,构成京城繁华的背景音乐。

还是那匹瘦马

还是那位姑娘。

她在这条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明显放慢了速度,虽然,她的速度本来也不快。

在经过那些路边的摊贩时,她忍不住要凑过去看看,似乎对每一件物什都感到很好奇。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敲敲自己的脑袋牵马离去,顾不得理会小贩热情的招留。

终于,姑娘在街尽头的一处府邸前停下了。那是一个恢宏的府第。门口有石狮镇守,还有铁甲守卫在门口站岗。

姑娘掏出一块布,布上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和一些线条,还有文字。

姑娘看看这张布,又看看眼前的府邸。

布上有三个字是“瑞王府”。

府邸门楣上题着的就是“瑞王府”三个大大的金子。

终于到了,她想。

牵着马走下府邸前的台阶。那马却似乎有点别扭,踢了一下前蹄不肯上前。女子只有回过身来安慰这匹马:

“我知道这一路上是有点辛苦你了,可是你也知道,这么长的一路,让我自己走是不太行的啦。乖啊,我知道这一路我还没有好好照顾你,那,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进去之后就让你好好休息。”

说完还状似安抚地拍拍马脸,又指指瑞王府的朱门。

瑞王府门前的四位铁甲卫士早在女子对着瑞王府的大门看那张布的时候就尽职地留意来人了。

当今世上,敢在瑞王府门前指指点点的人还真没见着过,谁不知道瑞王爷是当今圣上唯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身份尊贵着呢。

虽说瑞王爷治府宽厚、对外也以仁厚处世,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让人来府前撒野啊,瑞王府的府规矩可也是严厉的。

府里的总管德安就是当今皇上的­奶­兄弟,皇上专门有交代他要好好照顾他这唯一的弟弟。即使不怕瑞王爷,也怕严峻的管家和背后撑腰的皇上啊。

站在瑞王府门前外侧的守卫抢先一步拦下来人了,气愤中居然还还不要有礼地一拱手:

“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嗯,这是瑞王府吧,我找王妃。”

“大胆!王妃也是你随便可以见的吗?”没等女子说完,四个守卫就喝断了她的来意,还露出如出一辙的愤怒表情,看得庚星暗暗称奇。

从没见过四个人不打商量就能脱口而出一模一样的话,露出一样的表情的。

也许在无花谷的日子人见得太少了。嗯,这样挺威风的。回去之后也要训练训练下人。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是不认同。

“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吓人啊?”

女子瞪那几个守卫一眼,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受惊不轻,甚至还拍拍瘦马的脖子表示同惊共勉。

守卫哭笑不得。

清净的街面上传来了马车行驶的轱辘声,一队侍卫守护着一辆奢华的马车停落在瑞王府前的台阶上。为首的守卫顾不上理睬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直接下马车迎过去,嘴里还欣喜地嚷嚷:“王爷王妃回府了。”

轿子边,侍卫搀扶出一位俊朗青年来。他很瘦,有点面­色­苍白。束发用攥金箍固定在头顶,镶金皂靴,一身白­色­丝绸长袍,镶金玉腰带上挂了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旁边是一位宫装丽人,弯弯的柳眉细又长,直淡入鬓角,晶莹的眼珠子闪着灵动的光彩。秀气而挺拔的葱鼻下面是娇艳欲滴的朱­唇­,而这张朱­唇­现在正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微微露出一排洁白可爱的牙齿。

男子见到府门前牵马的女子,明显面­色­一沉,倒是旁边的女子面­色­一喜:“七星!”

不错,来人正是花谷十星之一的七星庚星。书包 网 想看书来

十六章 诚指日月

熙景后宫,宜兰院和芳芜院之间,我正不辞辛苦地往返奔波。

当前工作重点:设法亲近朗攸,其诚心程度,可昭日月。两位女官的不赞同被我一笑而过。

借着向国师大人讨教保养身体的拙劣借口,是我第一次上宜兰院。

第一次我采用了扮粉丝的办法讨近乎。整理了从怜琴惜琴、小芳小芜那里的所有有关国师大人的资料,扮作国师大人的超级粉丝,登门追星,在对着国师大人的事迹从他祖上说起,一直说到最近的云游轶事,说得我嗓子冒烟,如扯风箱。他倒好,悠哉游哉地在边上喝茶,也不知道给客人上一杯。末了他一句:“讲完了就回去”,转身入内室了。

我只得恨恨地回去,一路上只得拿宜兰院的花花草草撒气,掐死、捏蔫花朵、枝条无数。

第二次我采取了赤­祼­­祼­的收买法。让你拽,让你清高,我偏偏用最世俗的力量来收买你。我就不信,国师大人也是人,也要吃饭穿衣睡觉,这衣食住行,哪一样不需要用真金白银去换取。于是我恶狠狠地命令怜琴惜琴把我的私房体己全部拿出来,准备用最直接的力量把朗攸砸晕。于是第二次,我是浩浩荡荡带了两个女官、两个粗使宫女,外加两个宫人全部芳芜院的人马,人人手提肩背,抗了大包小包上宜兰院的。包袱的数量和重点让我意识到高扶云还是挺有钱的。

因为宜兰院位于前宫的东南,从芳芜院出去,必定要经过连接后宫与前宫唯一的一条秘道。而在秘道上行走,这么一大群人造型奇异的人显然十分的引人注目。于是,一路上不住收到引来惊异的目光。高扶云何许人?怎么说,也是背靠太师的人。这宫里还是有几个人能认出我来的,对于我命令女官做这粗使之人做的事情,而且自己也不顾形象地背了一卷布帛在宫廷主道上堂皇而行的壮举,还是颇为不解的。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宜兰院的时候,不知朗攸是得知了风声还是怎么的,居然不在。哼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宜兰院看门的当底还是不敢和二品的良嫔硬碰硬的,于是我让手下放下所有大包小包,给堆在朗攸房里,扬长而去。

第二天醒来,大包小包一个不少都堆在芳芜院我的窗下了。朗攸这厮,估计是仗着自己功夫好,趁着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估计连一个包都没打开过!

嘿嘿,你敢还不要紧,只要在你那里放过了,到时候我就诬赖你少了我东西。我恶狠狠地想。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中的。

第三次,我表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苦情戏。先是来了一段身世感怀,从生母出身下贱、生父走马章台,自幼孤苦堪怜讲起,一直讲到宫中战战兢兢的生活,乃至半年前差点死于非命。然后是表演寻死觅活的闹剧,表达在得不到国师照拂的情况下我宁可死了算的心情,特意强调我死了不要紧,我那可怜的娘,我那些可怜的一表三千里的穷亲戚也会因此在生活水平上受到影响有贫苦交加沦落到悲惨境地的危险。末了我顺手一抽国师的衣带准备充作道具表演上吊。

放心好了,熙景朝的衣带虽然够粗够结实,足以吊死一个人了,但是国师的袍子,衣带一抽掉,袍子前襟就变成两片布幅飘啊飘了,足够露出赤­祼­­祼­的胸膛供人瞻仰了,就连穿了什么­内­裤,估计也能让人看光光。

国师大人满面通红护着自己的衣带不让抽,我是坚决要求勇敢前赴,扯着他衣带一角不放松。终于他一跺脚,飞走了。

把国师逼到当面潜逃,有进步。

第四次了,我出必杀技了。起了个大早,独闯宜兰院,把国师堵在了床上。

我老老实实地跪下我高贵的膝盖,眼里­射­出虔诚的光芒,直把对方看作神祗一样的存在,把对方放了高了再高,把自己放得低了又低,俯下身体作五体投地状:“神啊,救救我吧!”反手探进裤管里,拽出事先藏好的那枝紫翘。还念念有辞:“那个谁说的,要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国师大人显然被我的魔术惊得有片刻的失神,然后一阵怒吼:“我还在睡觉!啊!你给我出去!”

好极了,嘿嘿,终于破功,会大吼大叫怒形于­色­,离我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了。偶屁颠屁颠地回芳芜院补眠。

今天是第五次,使出绝招的时候到了。同志们,堂堂中华,上下五千年灿烂文化是­干­什么用的?想我凌若水在那个世界也是历史系的高材生,不敢说把南大的奖学金都拿个遍,至少也是拿了个七七八八,那些古人膜拜至极的诗词歌赋之类的,当年当作训练记忆力了,背诵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件成问题的事。

说起来,还要感谢凌峰呢,要不是他的绝情,我怎么会想到读历史系,只因为想在相似地重演的历史里面找寻人­性­的极端、倾轧的规律,希望能借五千年的智慧向他报复,这才一头钻进了故纸堆。

《诗经•关雎》、《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司马相如之《长门赋》、张若虚之《春江花月夜》、苏轼《水调歌头》、梁启超之《少年中国说》、毛主席词《沁园春•雪》等为代表的优秀文学作品,贾谊的《过秦论》,苏洵的《六国论》,桓宽《盐铁论》等政史策论,一张一张,工工整整书写了,让人糊在了宜兰院的院墙上。

我不怕朗攸把我原先的举动告诉熙景帝,可是这些惊才绝艳的作品一上墙,我几乎可以肯定会引来熙景帝的关注,如果,他一如我猜测的一个英名君王。

不是不害怕自己赤­祼­­祼­地暴露的,可是,在黑暗中等待死亡的恐彷徨惧是我更加不能忍受的。

如果暴露能够拖延一下我危如累卵的生命,那么我愿意赌一把。焉知我的一举一动不是早就暴露在有心人的算计下了呢?那么唯有出奇制胜才能给人当头一击。在这种情况下,让小命增加一些筹码,也是种聪明的办法。

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宜兰院文学专场会之后,命运将把我带到一个另一个更加明显的境界吧?

我的苦心,不知道有谁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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