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蛾!”马海州喊。小蛾没动。
“小蛾,起来,看谁来啦!”
小蛾“呼隆”跳下床,乌往后一甩,两眼谁也不看,径直走到方凳前,抱起捆在一起的酒瓶子,斜举过肩,使劲朝门外掉去,“嘭!”酒瓶全碎,瓶碴飞溅,酒流了一地。做完这些,小蛾又蒙头躺在床上。
支部书记愣了一下,赶紧上前,双手笼住马海州的两肩,推他坐下,说:“小马,你听我说,听我说……”
马海州纹丝不动,两眼盯着张清。
张清低下头,走到门外,他踩着一块瓶碴子,出了声响,他一惊,打了个前跌。
在同一天晚上,马海州和田小蛾又去叫张清的门。张清怀着一种侥幸心理放他们进去。马海州说:“张书记,有个问题请教你一下,听说这玩意能当钥匙用,不知怎么个用法?”他拿出一个薄铁片仲在张清脸前。
这正是张清使用了不知多少次的那个铁片。他的脸黄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退,但他突然站住,拳头握起来说:“姓马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说吧!”
马海州把低头站着的小蛾轻轻揽在怀里,胳膊搭在她脖子上,大手在鼓起的**上抓着,说:“我想跟书记学点见识。”
张清抄起一把椅子,举过头顶——
小蛾赶紧转身,张开双臂护住男人,觉得不妥,要冲过去夺椅子。马海州拉住她,闭着嘴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