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璟瑜再道,“明日就是我父皇的册封皇后的大典,有兴趣王子殿下可来观礼?”一丝胸有成竹染上了他的唇角,“但怕是王子殿下没这功夫了,方才得到的消息,日落王已经兴兵攻入王庭了,殿下继续呆在赤夏……”故意不言尽。
再度百官哗然,因他们从没听到任何释帝要再立皇后的消息,鄞璟瑜虽未明确道出,但从他话中已能听赤夏真的和朔胡有着辱国的条约,顿时人心惶惶。
“什么?”栾提冒顿眉宇一锁,望向身后的下属,只见他们神色不对,便用朔胡语言问道。
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从栾提冒顿的脸色上看,情况似乎不容乐观。
只见他倏然大步离去,却又突然转身向尹非烟,“丫头等着我,我会回来的,那时我会用我们朔胡最为圣洁的銮驾
68、触心的感动 ...
来接你,让你成为最尊贵最至高无上的阏氏。”罢了,才匆匆离去。
尹非烟一愣,但手却蓦然被鄞璟瑜紧紧握住,冷然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廓,“太子妃好能耐,让本宫颜面尽失。”
此时有人进意让鄞璟瑜借此机会将栾提冒顿杀了,如此不但血前耻辱也给予朔胡一记重击。
但鄞璟瑜否决了,还下令派人护送栾提冒顿到边境。
因他清楚如今的局势,一旦栾提冒顿死了,便无人可于日落王相争了,让日落王独大绝非上策,且此人刚愎自用狼子野心,那时挥军南下入侵赤夏便是迟早之事。
可只要栾提冒顿活着,便是他们兄弟两人相争,朔胡内乱便无瑕顾忌赤夏,也让他腾出手来实施多年来的的计划。
只见鄞璟瑜甩开尹非烟的手,令那缕在手的发丝顿时飞散在风里,消失在了夜中,任何人都无法再找回了。
而他离去的步伐也比往日沉稳绝然了不少,仿佛要去夺回些什么。
谁也不知那夜鄞璟瑜离开后去找了释帝,欲兵行险着逼其退位。
尹非烟只觉得身边人来人往,但还是能感觉到萧末歌曾来过,却不知为何又黯然离去了。
只有俞锦离来到她身边说了句,“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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