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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东京

此时的楚云年初就从辽国中都动身回到大宋,这二十余年间,走遍大半宋朝疆土,南下大理,沿澜沧江又进入吐蕃诸部,又到回屹,Сhā进西夏,直穿辽国,走走停停,拿他话说:“老子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活着就是消磨时间”。

在气候宜人风景绝佳,大理洱海定居过,澜沧江游过泳,同白族兄弟喝过酒,到布达拉宫膜拜过,爬过雪山,走过沙漠,到过楼兰,练过跑路,驰骋过辽阔草原,到过冰天雪地塞外;有友好、有仇恨、有厮杀,有欢快,有恐惧,有悲伤,有苦涩,有寂寞,有诱惑、有饥饿。

王记客栈,楚云心情舒畅泡在水桶,哼着小曲,陶醉在浩瀚天际,就差缺少轻音乐和红酒了。此时他的神功已修炼到三诀,身体好的一塌糊涂,拿他的话说,凭着这把尸体都可以出国,为奥运争光了,拿几块奖牌简直不成问题。

早上,楚云­精­神抖擞,洗漱完后,大声催促喊着;“小二、小二”,

不一会,小二气喘跑来,

“昨晚交待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楚云劈头盖脸催问;

“回客官的话,小的,昨晚按你吩咐,人已找到,现门外候着。”小二讨好回应。

楚云满意笑了笑。“让他过来,这是赏你的。”顺手丢了十文钱给小二。

小二满心欢喜下去喊人。

楚云笑骂;“十文钱就乐成这样,”心中不由回想昨晚吃饭时了解的开封基本情况,这国都生活怎么这么便宜,大米才80文一石,城郊买块地也不过一贯一亩。找个闲汉(导游类)一日给个三十文,都算高价了,老子还有一千多贯,岂不是也是个财主。楚云摸着怀中那一沓交子,嘿嘿直笑。

“客官,这人就是。”小二恭敬说道。

楚云打量着站在身前此人,中等身材,年龄二十出头,长相一般,放在人群都不显眼,看嘴型该是个伶牙俐齿健谈之人,楚云摆摆手示意小二退下,开口问道;“你叫什么?那里人氏?”

“回客官的话,小人叫冯广进,本地人氏。”那叫冯文进谦恭地回答。

楚云打趣问道,“有没有兄弟之类叫冯广出的呢?”

冯广进谦笑,“客官取笑了,小人独子”。

楚云笑笑,手指一指,示意坐下讲话,问道:“说说看有什么人文地物,风景名胜……”。

“说起来就多了,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先说东京有四苑,分别为:金明池、琼林苑、春苑苑、玉津园……瓦子勾拦高达六七拾余家,有说书、小唱、傀儡、散乐、舞蹈、杂技、影戏讲史、……

酒楼、丰乐楼、会仙楼、长庆楼、清风楼……

东街楼街巷,有包子市、书画、珍玩犀玉,小说古物……”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被录用了。”梦云打断话题,已经听了半个多时辰,看那滔滔不绝之势,估计在说上二天都说不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样吧,你带着我到处逛逛。”楚云说着站起身来。

路过一家交子铺户,楚云停住,掏出一张面值五贯交子钞票,交与冯广进,让他进去兑换碎银,方便使用。

东街楼街巷,商品琳锒满目,应有尽有,熙熙攘攘,摩肩接锺,楚云站在一书摊旁,手拿着一部明法经,随意翻翻,问起店家一些寻常问题,活字雕板已问世十多年了,明法经,金刚经等书籍已随处可见。

楚云放下书。“走吧。”又转入下一家,冯广进紧跟其后,书画、玉石、玛瑙、金银、首饰,各式各样,眼花缭乱,楚云此时心如静水,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不像才来时那会疯狂收购。

响午时分,来到新门里会仙楼正店,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华光闪耀,厅馆尽有百余间,这时冯广进显示发挥才能,穿针引线,引到一标致包厢,布置茶碟酒器先上来,期间征求同意后使唤几位歌姬上来助兴。

听着那打菜在包厢口唱菜名,眼神看着桌上洗碗一副,贯盏两副,果菜碟各五片,水菜碗几只等,楚云寻思这么复杂,随后目瞪口呆看着行菜,左手叉着三碗,右手自手到肩驭着叠着近二十碗入内。直感到这手艺真是不同凡响,长见识了。

之后楚云有点麻目了,什么换汤斟酒,献果子和香药等等川流不息。最后酒博士来上酒了,眼花缭乱晕晕忽忽怎么吃完这顿,都不知道,事后感慨真长见识了,妈的花五百文,真爽!真值!

午后,楚云执意要去相国寺,看柳树……柳树到是有,不过太多了,不知以后老鲁拨哪棵。寻了半天只好作罢,对于那露天彩幕铺子,卖铺合、屏帏、草席、洗漱、时果等之类物品,楚云不感兴趣,游逛智林、惠林、宝梵、河沙等塔院,观赏了金铜铸五百罗汉、佛牙等……

华灯初上,晚饭冯广进又带楚云往朱雀门西去,瓦子勾栏内,关扑,讲史,散乐、舞蹈、小唱、杂技等等,举不胜举。够楚云通宵达旦玩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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