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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漏网之鱼

宋建炎元年(1127年)赵构,在应天府称帝,始称宋高宗。(南宋历史开始)

赵构乃宋徽宗第九子,母亲原为宫女,地位低下,呣子俩在宫中一直不得势,第一次金兵南下时,金国威胁宋朝派皇子作为人质,宋徽宗派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前往金营作为人质。赵构有胆有­色­,金国疑为冒牌货,遣还另取肃王作为人质,金国退兵后,宋朝毁约,不纳钱不纳地,金国大怒,大举兴兵二次南下讨伐,宋军一击就溃,长驱直入,宋朝上下一片恐慌,一连派出几拔人马前往议和,赵构也作为谈判使节前往,行直滋州,知州宗泽劝阻不可前往金营,踌躇不前时,相州刺史汪伯彦率军前来汇合,此时金兵已攻到汴京,钦宗密传腊丸,封赵构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招募军队,前往京都勤王。赵构募得兵马万余人时,京都已被攻破,赵构当即下令停止前进,观察形势,金兵掳二帝及所有子女北上,另立新傀儡张邦昌为新君,统治中原。

金兵一走,张邦昌速把这烫手帝位推给宋徽宗中原仅存一子的赵构。国中无主,赵构名不正、言不顺,从张邦昌手中接过江山社稷,定都南京应天府。(今商丘)

金国闻听,还有一条漏网之鱼跑了,还敢称帝,聚众顽抗到底,这还了得,再次举兵南下缉拿赵构,务必捉拿归案。

赵构任命宗泽为汴京留守最高长官,统一指挥前方,自已带着亲信跑至后方扬州,体验享受帝王生活去了。

此时北方军民自发组织抵抗金兵,保家卫国,各处勤王之师也达四五拾万之众,声势浩大,宗泽几番上书,打过黄河,解救二帝。

赵构不予理会,“父兄回来,我算什么?”,忌惮宗泽军权太大,功高盖主,暗中伸小脚,阻碍其发展,又怕流寇趁机作乱,威胁龙位,内心又更惧怕金国虎狼之师,战又不敢战,和,对方金兵又不理睬,直到宗泽三呼过河而亡,北方局势全面崩溃,一片散沙。赵构又慌了。

金兵引兵追至扬州,赵构抓了几个挡箭牌留守抵抗,自已却带着群臣仓惶越过长江,逃至杭州过上沉溺于江南的歌舞升平日子,忘记了家仇国恨。

金国一心要灭掉这赵氏王朝,穷追不舍,誓要缉拿赵构归案,从此演出了一幕历史喜剧,金兵追来,赵构就逃,金兵停下,赵构也停下享受,金兵再追来,他又再逃,一追一逃,玩起捉迷藏,气得金兵咬牙直恨,赵构从不做抵抗死守,他的理论是;“死守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我是国君,天下联都能去,你看实事证明,父兄死守,都不知逃亡,最终都被掳到北方去了,我才不是傻瓜。”

一路逃亡途中赵构多次上书给金兵追击大将,哀求:“求你了,别追了,大不了我不做皇帝了,削去旧号,做金国藩属也行。”“求你们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可怜,可怜我,别再追了,都回去吧。让我苟延残喘,混个晚年吧。”接连上书给金国大将,金国不予理会,全面捉拿,并派先锋金兀术率五千骑兵穷追猛赶。

金国也不知为什么这么恨赵家,非要赶尽灭绝,一锅端了赵氏?

而宋军各城镇也有模有样互相学习交流,金兵一来,就大开城门投降,金兵一走又反水拔乱返正,反反复复,反正法不责众。

金兵先开始招收纳降,接收城池,可城池降卒太多,竟无兵把守,最后统统丢弃不顾,正事要紧,猛追赵构。

赵构眼见金兵不理他的哀求声,不罢休穷追不舍,只好无奈乘船逃入大海,金兵追至海边,只能望海兴叹。

赵构逃亡多年,后史学家称之为逃跑皇帝,比宋徽宗青出于蓝胜于蓝,赵构是不得不跑,宋军将领坐兵拥望,名为暂其锋芒,各自打着小算盘,旁边看热闹,谁也不愿拿老本与金兵火拼,恨得赵构直咬牙,逼着他被金兵在东南一带乱窜,终日提心吊胆想着逃亡,即盼军队来解救他,可真来了又害怕军队逼宫,谁叫他这个帝位名不正,言不顺,身边信任之人寥寥无几,都变成真正孤家寡人,原本还有胆有­色­,可见过金兵虎狼之师,受屈、受辱,变得喏喏唯唯,闻金腿软,更加上苗刘兵变逼宫,仅有独子惊吓而死,­精­神已出现分裂,颠沛流离生活,已变得刚恢自用,疑心病重,一意孤行。

建炎四年,金兵退走,逃亡五年赵构回到临安,暂时得以喘息,闻言金兀术所统金兵被韩世忠围困在黄天荡,喜出望外,总算有场胜利了,正想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谋求金国罢兵,派出谈判使臣前往敌营商议,半路就传来,金兵逃出包围圈,至此计划也功亏一篑。

金国也吸取教训,改变策略,转向西北进攻川陕,以图进占四川,沿江而下,灭亡偏居一隅的南宋王朝。赵构惶惶不安,派心腹文臣张浚前往川陕主持军事,退敌。

张浚字德远,绵竹人,从龙有功,官至川陕宣抚处置使,临走时,张浚夸下海口中,声言明年在汴京相聚,就匆忙上任。(此张浚非中兴四将之一张俊。)

楚云自护送冯氏一族南下,一路走走停停来到绍兴府,还没安顿下来,金兵追着赵构又来了,气得楚云直骂,连江南都不得安生。

兵祸一到,峰烟四起,到处是流民,宋军一溃千里,金兵来势汹汹,不得已,再次背井离乡,楚云带着一群哭哭啼啼冯家男女老少家眷,转往蜀道,一路上也相安无事,当然也碰到几个不长眼毛贼,可都被楚云神不知,鬼不觉收拾,一路平安来到成都府。暂时定居下来。

楚云望着这座还没被战火波及之地,也算放下心了,心骂这历史老师死得早,不是说南宋有一百多年吗?最后灭在元朝,怎么现在就乱了,这四川到底安不安全?楚云都弄糊涂了,是不是历史搞错了,还是自己的错?。

冯氏一家整日愁眉苦脸,苦啼着思念各自亲人,楚云不由一阵心烦,一日与鲁兴商谈一番,还得做苦差一番,那鲁兴之子鲁达不知在那作战,战死没有?兵荒马乱,也不知下落,那冯伟杰之父冯晓宝又在庆阳任知州,也不知战乱落在何处?望着这些整日思念亲人的悲声,楚云只能再做好人一回。打起背包北上寻访。

南宋建炎四年,1130年,陕西富平

“杀”…“杀杀”……

楚云拿着木枪装模作样与一些杂兵­操­练着,郁闷想着怎么这么倒霉,被官军抓了壮丁。

自那日北上一路混乱来到庆阳府,到处寻找冯晓宝,这兵荒马乱地,寻个人,好似大海捞针,也不知人是死是活?还是流落何处?反正到处是乱民,楚云也找到几个小吏,得到的都是些模棱两可消息,白跑了几趟,途中也杀了几个拦路的金兵。

楚云想着这样单独寻找也不是办法,就混在难民群中到处游走寻访,没想到一天碰到一队金兵,被马一冲,人群都四散逃命,他也夹在里面一路南逃,途中扒了一件宋军官兵衣裳作掩护,更没想到,这件破衣服竟被当成逃兵,被一队宋兵收拢乱兵收容了。

难道说我像当兵的吗?

整日­操­练,楚云都快闷死了,听兵头说要在富平大战,宋军有五路大军,号称40万,准备在此与金兵决一死战,楚云本想当逃兵,一听有大仗,也就不跑了,反正闲着也没事,趁此机会见识一下宋军如何打仗,这么大的阵容还没见过,心都不由澎湃,也从小队长口中得知,总指挥是张浚,自己所属这一路长官为吴介,闲聊之中也大体了解军中事务。

这一日又­操­练完毕,楚云与小队长官,闲聊谈到营中告示,生擒完颜娄室者奖励财物与军街,那队长眼冒­精­光,幻想自己能立此大功如何如何?

楚云打趣说道,“你不看看对面同样告示,活捉张浚奖驴一头,布一匹,我们长官就这么不值钱。”正笑谈之间,听闻吴指挥使呼他。

楚云纳闷想着这吴遴怎么看上他,要他做亲随,其实他想不出众也不行,身材比一般军士都要高,加上发育完好,皮肤红润,与那些皮肤­干­燥、发黄、发黑有着天壤之别,加上­操­练时,装模作样也被细心之人发觉此人游刃有余,没有尽力。加之又能识字,这么好的条件哪里去寻找。

楚云也没反对,做个亲兵也好,方便行事。也可以脱离枯燥,乏味,­操­练生涯。

此后楚云每日跟随着吴遴到处出入,也见到此人兄长,这一路总指挥吴玠,一位年近四十壮年军人,从兄弟二人交谈之中也闻知一些不为外人所知军事情况。军帅失和。军事会议作仗军略出现分歧。

这日午间,楚云还是同往日一样,随同吴遴走出大营,正欲前往营地察看,突然警号大起,乡民大量惊慌逃入大营,连带着营帐里宋兵也都惊慌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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