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没人知道萨满了,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懂得这么多萨满知识的女孩。”巴特欣慰地说。
他在称我女孩。我心里动了一下,我是多么迷恋“女孩”这个称谓啊,那么圣洁、干净,象天使。而女孩这个称谓太早地从我心底连根拔除了,我幻想自己就是不小心堕落到人间的“不速天使”。
米诺没指望在巴特这里发生奇迹。她只是静静地平躺在巴特的床上,那应该是巴特的床,上面散发着巴特的体味和气息,那都是她小时候就熟悉的。儿时的她也时常睡在巴特的床上,她在上面和巴特嬉闹玩耍,玩累了就蜷在巴特的身边午睡,有时她喜欢搂巴特那粗壮的、长满汗毛的胳膊入睡。她小小的身体就如同一颗停止不动的小花苞,青涩而宁静。她每次醒来都发现巴特的胳膊还是在她怀抱中没换过姿势,他用微笑迎接她的苏醒她迷恋那样的微笑,那微笑让她可以放心地继续睡着和做梦,她的梦在那样的微笑里充满着温暖的阳光……
现在的她发育得近乎完美,有着成熟汝人的所有特征和经验,她的Ru房挺拔、丰满、白皙,浅褐色的|乳头冰凉又敏感,那小小的|乳头似乎很贪睡,只有触摸它们的时候,它们才开始变硬、发热,呼之欲出。她的臀部饱满而光滑,朝后微微翘起,中间的缝隙如同一条平缓的幽深的峡谷。她已经是一个懂得绽放的性感女人了,而且那种绽放根本由不得她。
巴特开始解开她的那条孔雀裙的带子,像小时候给她换衣服那样,她经常一丝不挂地站在巴特面前等着巴特给她换衣服,那时她不懂得害羞,或许已经是一种习惯。
“必须脱吗?”她轻声问,有点羞涩。
“必须脱了,让你没束缚才行。别害羞,我是医生。”巴特说着继续帮她脱去每一件衣物。
最后剩下内裤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努力地遮掩着她的私部,她用两根手捏着松紧轻轻说:“不脱行吗?”
“诺诺,听话,我是医生。”巴特说着,褪去了她的内裤。
她也说不清她怎么那么听从巴特的话,竟然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忘掉你的身体,你现在只有灵魂。闭上眼睛,听我说话。你先趴过去,脊背朝上。”巴特说着,帮她翻过身,让她平趴在床上,双臂举过头顶,双腿微微分开,她的脸下意识地向床里边侧过去。巴特开始用手指尖从她的脊椎骨双侧顺着中枢神经点着每一个|茓位,用力揉钻,每经过一个|茓位都会问她是什么感觉,直到她的脚部。然后说:“我给你做一次针灸,勇敢点。先扎背部。”他取出一盒细针,极其准确地扎进每个他认为有效的|茓位,时不时用手转动一下。没过多久,他拔掉了背部的针。说:“躺平吧,趴着太难受了。”米诺早已有窒息的感觉,她赶紧翻过身躺平了,不再感到羞涩。
巴特用手按住米诺臀部的居髎|茓,说:“我现在扎居髎|茓,忍着点,这里会扎得很深。”那根针扎进去了2寸。巴特一边进针一边问是什么感觉,她说酸麻胀痛。以前在医院治疗时,那些中医也给她扎过居髎|茓,每次扎这|茓位时,她都怕极了。可是在巴特这里,她没感到害怕。她听到巴特说:“扎完针,你睡一会。”
巴特一边按摩她的腿一边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虚幻、空邈、感性的声音说着话,他的神态安祥宁静,一种无以言说的气质和意念缓缓地输入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心中升腾出一股温情透亮的水雾,她透过这水雾看到了远方的自己,她的身体慢慢被放大,大到她可以看清楚身体里流动的血管和活动更新的细胞,她看到了自己生活多年一直关闭的玻璃窗正在被缓缓推开,窗外的那棵茂密结实的榆树依然健在……她看到了一片草坪,草坪在水雾的笼罩下变成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独自走在那小巷的右侧,走得很窈窕走得很飘逸,她只看见了她的背影,她努力想超过去看看那少女的面孔,可是她怎么也追赶不到她的前面,她感到疲惫不堪,只能用视线追随那少女的背影,她看到前面有一张网从上空落了下来,少女被网住了,奇怪的是,少女并没有挣扎,继续往前走着,带着网一起走,不停地走,走得那么执着和轻松……她不想追赶少女了,她对她的面孔已经不再好奇,她只需要那个执拗的背影,那个背影让她感到了生命的强度,也让她感到了全部神经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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