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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晴馥 >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我们……好像是来……祭的吧?

但是……竟然一点氛围都没有。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心境再次走上了下滑路,望着脚尖不知是说些什么好还是做些什么好。

我感到他只是上前几步,走到我身边。却不知为何。

“母亲,”他猛然强行揽住我的腰际,以致我顺势被抱在他怀里,“这是晴馥,一个和你一样傻的女人。”

“……诶?”我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被这话弄得有点儿不明所以。

“不……这女人恐怕以后也要姓狱寺了呢……”

“呃……我说……”褒贬到底如何基本属于混淆,究竟是在骂谁也总觉得够奇怪。

错,是我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病句。

……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不远处的光景……感觉真的很,温暖。

多年未经人打扫使这里原本的花草杂生的厉害,却构成了另外一种独特的景­色­。

所以说……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墓园,更像是谁家别墅的后院。

“狱寺君……”我在他耳边微微张口,他那冰凉的耳饰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虽然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坦白,我……”

我明显能感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有惊愕……甚至于……害怕……

抱歉,我想我……必须要坦白。

“我都知道。关于狱寺君的一切。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就已经知道了,全部……”

说得恶俗一点, 拥抱这种东西很微妙,我明明可以感到他的心跳声,却无法看到此时此刻对方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现在……只能这么说吧……

一直……瞒了这么久。有十年了。

13、千花的规则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Unless a grain of wheat falls into the earth and dies, it remains just a single grain; but if it dies, it bears much fruit.

++++++++++

“啊喏……”我有些无语地望着面前的人,不就是回西西里么,“联系一下私人机场什么的不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哼,如果你这女人还认为他们可信的话。”不屑的语气,不屑的眼神。一切都没有变。

“嘛,如果狱寺君这样想的话就偷(屏蔽)渡就是啦……反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抱着枕头有些无奈地缩缩脖子,“行李的话我去准备……”

“喂……”正当我要起身时,他一声叫住我。

“什么?”我有点不对劲地回头。

“你这女人为什么总是养着我的脾气……”

啊哈?

你还知道……

不对……是这话你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因为我愿意。”我撇了撇嘴,继续去收拾,“啊……对了。小零件是在这里准备还是去意大利再说……”

“靠#######”

“……我错了我什么都没问= =”

++++++++++

西西里的空气依然是那么地……充斥着不太舒服的味道。阳光也依然是那么的刺眼。

从北部的港口出来,一路打晕了几个警卫。不过应该还算顺利。直奔到一个黑手党内部的酒吧。

从狱寺的眼中得到确认,我轻步坐上吧台的高脚凳。

“小姐?”酒保望了望我,仿佛是询问般地问道。

“自己人。”我笑了笑,无意间轻轻扯了扯领带结,“因为听说家族好像出了什么事,所以马上就从哥伦比亚赶回来了……真是的,那批新型毒品明明马上就要到货了却非有什么紧急召集令要马上回来。老实说那种首领,要不是比我厉害点儿我才跟着他,要不然我要就把他杀了……”

“呵呵,小姐还真是单纯呢……”那酒保依旧是那番表情。

“讨厌啦……为什么要这么说……”强忍着那股恶心,我努力让自己变得像一个初入这个社会的小人物,“那个……一下子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要那种普通的樱桃味的酒­精­饮料就好了!”我吐了吐舌头,不留痕迹地瞟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狱寺,看起来一切还都顺利。

“哎哎,听说了么,那个什么斯什么伦家族好像被政府给灭了……”

“真是的,还好是在那不勒斯不是西西里,不过最近这种事怎么这么多。”

“喂,我说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把资料情报卖给政府了吧?”

“怎么会……这种事在我们当中怎么会有?你当《噤声律令》是什么?”

“$#^%$^&*^%&……”

所以说……酒吧,永远都是信息最灵通的地方。而我们之所以选择这间,只是因为这里并不是属于哪个家族,而只是一个公认的公共区。因此也不用去担心某些不必要的事情……但是,对于任何人,尤其是在这里,还是要防备。

只是……他们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把这些内部资料传送出去的,竟然是彭格列第十任的直属部下吧……

指尖轻轻滑过透明的高脚杯,我嘴角微微上翘。

是的,背叛,往往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最意想不到的人,就是背叛的那一个。

——而这些,无论在黑手党史中如何被评价都无所谓,因为,我们只是按着首领的夙愿去行事而已。

况且,真正的戏,也还在后面不是么?

关于十年前的那群孩子与白兰所定的决战就是今天,换言之,也就是说无论再怎么隐瞒,我擅自把十年前的与十年后的调换的事在今天也会暴露。

后果……我不清楚。

但是,并不后悔。

因为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未来。

“啊咧……听起来的确不太好的样子呢……”我一手托腮,轻轻Сhā嘴道,“听口气来讲应该已经有很多家族都沦陷了呢……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啊……”

贼喊捉贼,这总是万年不变的真理。

“不过……这种话从彭格列十代夜守的嘴里出来不太好吧……”那酒保依旧是那淡然的笑容,却让我不由得感到寒冷。

老实说我现在虽然很想吐槽人不能太有名但是却没有那个­精­神。因为我能感到整个昏暗的厅中所有人都闻声而望了过来。

“啊,对了,”那酒保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望向了另一个角落,“那位应该是岚守大人吧……能够见到您还真是高兴……”

哼,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连线人都做得这么有水准。

我警惕地蹭了蹭鞋跟,搞不好,这事情还真的会弄大。不……好像已经很大了。那边的不知是什么帮派的人好像已经准备好开匣了……

也的确……现在的彭格列,在“圈子”里已经没什么权力了吧……但是若是灭了彭格列的上层,还是会有很大的名声的。

突然间好想笑……

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随着瓜的叫声,一群人应声倒地。

啧啧,这宠物果然还是只听这个时代的狱寺君一人的话啊……

我慢慢起身,面对着前面的一大群人真的很无奈。

“时雨苍燕流——”伴随着耳熟的声音,木门被冲开,原本在我面前的那群人立刻倒下,只留下大片的殷红在地板上形成……大大的圆形。

“嘛,抱歉,我好像比你们晚到一点啊……”山本依旧是那副表情,不在意地挠了挠头。

“多谢,山本君。”我缓缓张口,“早知道就不要在这里碰头了……”我瞥向身后依旧自若的酒保先生。

“你们要是杀了我的话就真什么都得不到了哦~况且我也只是来替白兰大人传话的。”他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讨厌这种人,真的很讨厌。

“喂,白兰那混蛋要说什么?”狱寺皱了皱眉,语气有些恶劣的说道。

“啊,这个……白兰大人只是说,你们的那点儿­阴­谋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如今,他和彭格列总部决定真正意义上对战的日子就在明天,所以……”他耸了耸肩膀,“就这样。他说会让你们先血葬后再去找彭格列指环的。”

……

虽然不太一样,不过这样倒也算是在计划之中……

“啊啊,还有还有,差点忘了,白兰大人还说,夜守小姐如果想要倒戈的话现在还来得……”

“呯!”那个“及”字还没有出口,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随后,他的那片血红渐渐融入到了地板之上。

我有些惊愕地望着来源……

“狱……寺君?”

“妈的,废话连篇……”

……

的确,因为我们要确认的情报已经到手了。至于其他的……

倒戈?!

抱歉,就算是倒戈,也不会去你那一边。

既然你们有你们的规则,那就当作如此好了。

因为我们也不打算去遵守那规则。

“呐,我想,我有新的想法……”

14、决战前夕

转耳不听律法的,他的祷告也为可憎。

When one will not listen to the law, even one’s prayers are an abomination.

++++++++++

所以说……一切就在明天了?

一切远比想象中的要快得多……

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主力部队,彭格列的正规军,加百罗涅家族、波维诺家族方面以及尚存的那些家族……

决战。

明日吗?

在那到处弥漫着血腥味道的小酒吧内,所有人都陆续到齐。当然,除了那依旧孤高的云彩。如果是云雀君的话……没问题的,只不过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事罢了。

意大利政府那边的情报……已经送过去了吧?

突然间觉得还真是讽刺。

“嘛~总之,就是这样。”山本笑得依然天然无害,雨的那般镇静沉着,恐怕在他身上表现的最为淋漓尽致了吧。

“那就极限的加油吧!”阳光……也总是那么的耀眼啊……

“……”蓝波似乎是要哭的样子。也对,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了呢?

“蓝波,如果……”

“不想的话可以逃,蠢牛!”在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狱寺已经开骂了。

望着蓝波那含泪的眼睛,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哦。更何况,你的家族也在内啊,蓝波君。”

明天一早,主战场见面。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虽说是再碰面,但是搞不好,真的又会出什么事情。不管了,事到如今,我们早已失去了担心的资格。

杀人和杀戮,区别只有一线之隔,那就是有明确目的地杀,与为了可笑的理由盲目地去杀。

到时,我们都会属于第二种,罢了。只是理由也许并不可笑——那是首领的愿望。

西西里的街道不知究竟是因为政府的动作还是它本身就是黑手党的地盘,总之——骤然间似乎变得有些沉闷。

尽管这天气依旧­干­燥,这商店依旧热闹。但是总感觉,变了。变得十分……压抑。

前面的那抹银灰终于是受不了了,转身回头有些恶劣地问我,“你到底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因为……不知道要如何打发时间啊……”我笑笑,却不知为何此时自己竟能笑得这么清淡,甚至没有一丝杂质。

狱寺像是要发火,但最终也只剩下一声微微的叹息,“女人,你没有匣子,会很麻烦吧?”

“……”我该开心么?不、是我该把这当作关心吗?——虽然很想调侃他然后看他那别扭的神情,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口,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一阵清风吹过,我看到他碧绿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什么,但只有一瞬,无法辨别。

这场面,总觉得似曾相识。

只不过那年,我十五岁,他,十四岁而已。

“呃……快疯了!你小子跟我玩什么深沉啊啊啊!!!”

我承认,当我鬼叫的时候我的声音是很有穿透力的。

街上路口不过的路人全部望向这里,就连旁边水果店的老板都放下手中的活儿看了过来。

“靠,死女人你叫什么!”

望着他那恼怒的表情我觉得自己绝对是头一次喜欢“闯祸”这个词语。该好好折腾一番了吧?趁我还有这个闲心的时候。比如说现在在他狱寺隼人面前的就是这么的一个难题。他要如何收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那男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向周围的人轻轻道了声“抱歉”然后拽过我打上了一辆出租车。

“真、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揉着被握得发痛的手腕,我开始不满地抱怨,“喂……要去哪里啊……”

“吵死了,不是说了你没有匣子的话会很麻烦吗?”他这句用的是日语,我明白。呵,毕竟在这里连一个不知名的出租车司机都要防呢……

他只是让车停到离黑市不远的一个商业区就下了。我跟了上去。

走进那许久没来的地下室,才发现原来这么地方还是这么地热闹,不、应该是比以前还要热闹的多吧……再怎么说也算是快要开战了。

“应该是雨吧……你的另一种属­性­。”狱寺突然开口问道。

“啊……是。”顾着环顾周围的我过了那么好几秒才发觉他问的是我,含糊地答道,“不光是匣子,估计连戒指都要搞到手才行啊……”

不过应该不会太难。我体内的雨属­性­波动并没有那么强,所以对戒指的级别也没有什么A级的要求,只要能用就行。

而夜……彭格列指环……已经不在了。

++++++++++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旁晚了。

总觉得好像浪费了很多时间似的。

“好可爱的水母……”晚饭后,我走在街上依旧摇着那个宝蓝­色­的匣子炫耀着。

“那东西怎么看都是海蜇吧女人。”

“哈,细节方面的问题无视掉就好啦……不过触`手很萌啊……”

“……”

“触`手诶……真的是,活生生的触`手,我第一次见到会动的活的……”(友情提示:如果你不太明白,那么恭喜你!说明你还很CJ……不明白的话也不要深究。)

“你这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18X……啊,不过这里的‘18’和‘X’与云雀君和Xanxus没有关系啦……”

“哼……”虽然只是不屑的发声,但是我似乎有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呐,狱寺君,你有害怕过吗?”我停下脚步,望向夜空。

“你是指死亡?还是指战争?”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难得在句末用上了敬语。

“黑夜,就像现在一样。尽管周遭的商业是这么的明亮,但是它还是足以……让人失足啊……”

“相比之下果然还是你这女人更恐怖一点……最大战绩好像是一脚踹飞了23个人吧?”他拿起一支烟,放到嘴里,似乎要点。

我抢过他那打火机,尽管穿着高跟鞋也要抬头伸手,帮他点上。

“我没有说笑,狱寺君。我的意思是……即使是黑夜其本身,我也要点亮给你看,不、是扼杀……”我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碧绿的瞳仁深不见底,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你不要祈祷明天会有什么侥幸了,那不可能……”良久,他轻吐出一团白雾,淡淡地说着,“因为黑夜,永远都是黑夜。拥有光明的这种事,只是幻想……”

“狱寺君是在暗指我么?”

“女人你从一开始不就在暗指自己吗?”

“我堕落了。”

“那我就陪你一起堕落。反正也是同路。”

“狱寺君,是谁说你没幽默细胞来着?”

笑。

我确确实实地听见自己在笑,而且是那么的温柔。

我想我那时一定是疯了,明明是那么紧要的关头,却可以笑得没心没肺。

15、决战之日

恶人的道好像幽暗,自己不知因什么跌倒。

The way of the wicked is like deep darkness; they do not know what they stumble over.

++++++++++

一觉醒来,看了眼酒店床头的闹钟……

七点整。

今天也许会是一个血染横空的日子,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一点儿自觉都没有,轻松的不像样。

揉着一头的卷发缓缓坐起,身边的人睡得似乎还是很熟,在那一瞬间我甚至开始贪婪,有想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但是……

倚在床头的我轻轻打了个哈欠,狠心踹了一下他……

“到点起床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的声音有着那么一丝的不耐烦。

果然、坏脾气是会传染的。

狱寺明显地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缓缓地坐起,下床,利落地走进浴室。

我只是笑笑,坐在镜前望着里面的自己,竟是坦然得要命。

害怕么?

也许。

不、明明是怕得发颤吧……

窗外的景­色­似乎很宁静的样子,但终究只是“似乎”。

应该已经开始了吧……错,从几天前就应该已经小规模小范围的开始了。兴许“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人人都懂,然,更多的,是“身不由己”吧。

黑手党的末日。

并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互相厮杀而已啊。

历史,也许真的是在重演。犹如我那个世界1926年的那一冬夜,甘集之战。那个血染的,噩梦般的日子。

一切洗漱完毕,我发现自己唯一要做的竟只是在镜子前默默地化妆。

“妈的,你这女人究竟要让化妆品味有多浓才停下……”

“我只是……今天想让自己漂亮一点而已……”

“……不可理喻。”

“日本有种传统,人在死前是要化妆的。狱寺君不知道吧……”

“晴馥。”

我在镜子中看到的是一幅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的脸,本来就有些苍白的皮肤此时更是可怕,仿佛透明一般。

我知道这种连名带姓的称呼出现绝不是什么一般事,停下手,转身,望向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能……”

“狱寺君!”我猛然打断他,“昨天你自己不是还说不要去祈祷会有什么侥幸吗?”

在那一片深邃的碧绿深处我明显看到了一丝落寞,不知怎的,内心深处骤然很痛,像是被丝线割下什么一般……

我狠心地不想看他,免得内疚。

“我的意思是接下来的话我不想听……”我有些尴尬地把实现移开,“那种话并不适合你……”

也许是稍稍感到了什么,我断然做了决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今天,无论是谁都不要去想任何人的死活了吧。第一,这注定将会是一场恶战;第二,为了避免必要的情况发生,这点谁都知道;第三……当自己知道对方出什么事的话,多少都会被影响吧……

笑。

如今,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哼,那么女人你……在最后那一刻到来前,不许出事。”

谁知道呢。

++++++++++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地隐藏在某家族的通道里。

夜之炎,属­性­:掩盖。

一切仅此而已。

“报、报告,队长,有不明家族正在接近——”

“那是什么啊……”

果然么。

这个情报已经足以了吧。

“真是抱歉,打扰了。”我没有丝毫隐瞒地大步走向他们,“这个指挥部,我想借用一下。”

“是谁?”神似指挥官的中年男子惊讶地望向我,似乎是在思考我是如何进来的。

“就算是不认识那么您也应该清楚这个吧。”我轻轻跺了跺脚,鞋子上的VONGOLA字眼在纯白的夜之炎下耀眼的很。

“那是……”他皱了皱眉头,恍然大惊,“彭格列的——”

“第十任夜之守护者。”

我轻笑。接下他的话。

同时,瞬间闪到他后面,一脚劈头。鲜血如同喷泉般撒出,金属质感的墙壁与机械瞬间染红。

随即放出那只水母,周遭的人在几秒钟之内便倒下了。

好厉害……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从黑市上淘出来的触`手系,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的多。不过……我果然还是更适合袋獾那种生物啊。

无奈地收回它。我踩着这一路的鲜血走到这个指挥部的屏幕前……

那个他们所言的不明家族……果然。

是政府方面的别动队。

数量,能目测得到的至少也有……三万以上。

再加上之前我们所提供的关于匣子的构造以及资料,抑制力,应该已经研究出来了吧?

苦笑。

黑手党,最终还是自己毁灭了……自己。

当全世界都在背叛时,倒不如想想是不是有人先背叛了全世界。

“哟,这不是彭格列的人吗?一不小心让美丽的小姐进来了呢……”悠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不由得一愣。

被发现了么?

不过,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吧……

转身,望到的是一名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子,虽说是悠哉,但是在我转身的那一霎那,眼角所释放出的杀气……

那是一股足以刺骨的寒气,最起码在那一霎那,我觉得我也许真的就要被杀掉了。

无疑,这是一名强者,棘手的人物。

“其实晴……根本就不适合上战场啊……”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里包恩的声音,“与其让这种人上战场倒不如给她一些危险得多的暗杀偷袭什么任务要合算,蠢纲。而且夜守,本来就不是要从正面拿出来的人物啊。”

的确。

因为我在技巧上可以说是完全不达标……但是,在技术上,我想我还不至于会输吧……

“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位,但是我想我可以把您当作抑制我的人物吗?先生。”我微张那被口红涂得鲜艳的嘴­唇­,缓缓地吐出了这句话。

最起码,不能输。

17、结束???

义人享福,合城喜乐;恶人灭亡,人都欢呼。

When it goes well with the righteous, the city rejoices; and when the wicked perish, there is jubilation.

++++++++++

这哥们的力气够大的。

恍惚中似乎自己“飞”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勉强睁开眼睛,自己此刻似乎已经开始下落了,而下面,似乎是一个硝烟频起……的战场。

还真会选地方,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却发现牵扯到嘴里的伤口根本笑不出来。

这么下去,死的会很难看。况且……要真这么死了,岂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几乎是用了自己此时全部的力气,在距离地面还差大概十米的地方,夜之炎从鞋底反方向­射­出,一个缓冲之后,虽然摔得轻些,但也算是成功落地。

算我幸运,这似乎是一个已经杀戮到没有人烟的地带了,我靠坐在废墟的一个角落处。刚才的冲击在平静下来之后立刻奏效,咳出来的除了浓浓的血浆之外……似乎还有着什么血味浓重的粘稠的东西……

讽刺的是……我已经头晕到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眼前模糊地只能看到那殷红的形状。果然是……失血有些过多。

到了这番田地都还活着,仅仅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是不是有些荒谬?

我的意识明显清醒于我的感觉。

用仅有的那只左手从裤脚扯下一块布,有些粗鲁地绑到右臂的关节处,止血……是现在的关键。

想想自己还真是变态……刚刚竟然就这么简单地……几乎把整个小臂都给砍掉了。

感觉神经在此时清醒了一些。少半条胳膊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这种疼痛与平常的不同,是整片的……像是在燃烧一般……

无从可去的血液也许也算是稍稍止住了一些。我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左手扶着废墟艰难地站起,没有知觉的右臂给人体的平衡带来了不少的困扰呢……

不、好像还不止这些……

双脚似乎已经无法以那细细的鞋跟来支撑整个身体,像是要被穿透般的疼痛隐隐袭来。我能听到双脚发抖的声音——因为那伴随了骨头的断裂声响……

我希望它仅仅是骨裂而已,不然我就真的废了。

有些懊恼地一ρi股坐回地上,左手狠狠地脱掉那双高跟鞋,我不敢去看自己的脚,天知道它现在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唔……”我用手捂住嘴,接住那口腥味十足的流体,本来只是想抹掉的,却发现无奈之中自己好像给自己抹了一脸……

哼……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啊……

抬头,天空,依旧是灰白灰白的。看不出太阳,也懒得去判定时间。这里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活着的真实并没有改变。

都说在生死之间才会感到活着的实感,可惜的是我连“死”都感觉不到。

思绪莫名地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里包恩说黑手党……就是要苟且地活着。看来无非于此。似乎自己事到如今才能理解那时的话语啊……真是够笨的。

不远处猛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响。

是的,不远处。

随着地面我都能感到震动。

按道理来说战场此时似乎并不在这里啊……又是这种情况……

几丝火药味弥漫到空气中,我吸了吸气……

最起码我只感到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你认错人了,狱寺君。”我用着自己那极为虚弱的声音开口。名为瓜的那一团毛绒绒的生物蹭到我的身边,看来是这个东西的缘故,不然有谁会没事找事往废墟里走?

眼前的男人倒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落到我的右臂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把那半条胳膊向身后挪了挪……

这绝对是关心,我明白。

“嗯……”我含糊地答了一声,望了望他一身的血污,这个男人……比我要坚强的多……谁知道这一装看似整齐的打扮下血­肉­会如何呢?

身旁的瓜突然悲鸣一声,夺去了我的注意力……

我看到它的身体渐渐模糊,由立体变为影子,再逐渐消失……

……

我无奈地再看回狱寺君,“政府方面研究的­射­线吧……大概……可以抑制匣兵器的……”已经起作用了……

本来还想进一步说,但是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小到可以。连话语权都被剥夺了么?

“你这女人……”语气更像是抱怨似的,他伸手过来……

一阵微微的眩晕,因为位置的移动所牵扯的还有丝丝的疼痛……当我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横抱在他怀里……

这算什么……

我能够感到他的手指轻轻掠过我那被削掉的发端,莫名地……暖暖的液体从眼眶中流出……

该死的……

这算是什么样子……

把头深深地埋到他怀里。

哭了?

没错,我竟然没出息地哭了。

“抱、抱歉……我不是……”抽泣感让我的肺有些刺痛,是断掉的肋骨……伤到肺了吗?现在就连呼吸都……

“女人,你太贪心了。”依旧是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为什么在此时此刻我却听出了一点点不寻常?

贪心么?我哪有……

“一面想当黑手党,一面又想活下去……”像是解释般的语气,却带有一丝的轻狂。

我微微抬头,看到的是那带着擦伤的皮肤,碧绿­色­双眸在灰蒙的光线下竟显得澄澈透亮。

“这分明……就不……是贪心,这只是幻想、而已……”忍着呼吸带来的疼痛,我十分艰难地说着。

幻。想。

对于我们,也就有资格幻想了吧?

我感到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叹了口气般,把我放回地上,靠着墙的我有些错愕。

蹲在我面前的人在裤兜里翻了半天,我看到他额前的发端染着已经发黑的血,协调得不可思议。

“喏……”他手里拿着什么递给我,头微微别向一边,有些怀念的感觉。

我定睛一看,那是……

一时间我竟惊讶得说不出任何。

那是一枚钻戒,也许是因为时日的缘故此时已经沾上了不少血渍,但却丝毫遮挡不住钻石那应有的光亮。

“两年前,参加一个什么混账家族首领的婚礼,你有说过吧?婚纱很好看……”别扭的语调让我不由得发笑……

嘴角流下的……是血。

婚姻……那种东西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去触碰……

这男人……明明就是比我还要不现实……

我是该感动么?

“啊……我好像没把戴戒指的手给你留下……”

我没敢去看他,把视线落在地面上。从右臂血管中渗出的血水浸透布料后,滴答滴答在地面上,声音,异常地刺耳。

“今早我就想说,如果……如果能撑过今天的话,我们……”

“不要!”我猛地打断他的话,轻咳一下,继续说道,“婚纱那种东西……太白了……太纯洁了……我讨厌……”

更何况,都已经到如此地步了?

就算是想穿那个,也不可能了吧……

况且……

“还是说,狱寺君认为改变了未来的我,就算过了今天,还能活多久呢?”我淡淡张­唇­,肺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甚至于让我的声音都有了颤抖……

那是……伴随着呼吸的痛觉啊……

在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把戒指收回,坐到我身边,轻轻把我拥到怀里。

“你他妈最好给老子坚持住……”明明是如此恶狠的语句,我却能听出那么一丝乞求的味道……

“别这样……”这不像你。

“切……那你……”

“狱寺君……我……好冷……也好困……我可以……睡一会儿吗?”

他的怀抱还是一往如故的温暖……与安全。尽管我清楚危险正在逼近。

但我此时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

仿佛整个人都在不停的下坠——明知道那只是错觉。

也许也不是下坠,是上升。明明视觉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感觉却是如此。

冥冥之中我只是感到腰间的双臂紧了紧,以及那句久违的……

——“晚安。”

也许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BC)

因为神不是叫人混乱,乃是叫人安静。

For the GOD is a GOD not of disorder but of peace.

++++++++++

不知是睡了多久,也许是“睡”吧……在一片黑暗之中,坠落与上升都不再重要。

感觉像是如此零距离地接触着什么,然而自己究竟在接触什么却不清楚。死亡的根源么?但是……这并不是“死亡”本身啊……

这股寒冷不是由于外界,更像是从自身发出,从暴露在外的皮肤一点点渗入,到达体内的每一处……

每一根神经。

当我再次睁眼时,根本就不知“睡”了有多久,只是在睁眼的那一霎那,却是莫名的恐惧,仿佛在那一刻等待着我的并不是意料之内的事情,而是……更加黑暗的深渊一般。但,当我认清眼前的依旧是他时,却意外地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我还活着。

因为,还可以感觉到痛。

此时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地刺眼……

等等……

清、清晨???

我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的确是……

空气中依旧是那令人作呕的尸臭味以及硝烟的味道。天空……却显得清明了许多。因为最起码……还是能看到阳光的……

“喂,你醒的还真是时候,死女人……”

这声音要我清醒了不少,我甩了甩发端的露珠,竟然……活到了现在……不可思议。

第二天……么?

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

“怎么了?”我开口问着,但是……自己却被自己吓了一跳。明明是在用很轻很轻的声音,但却沙哑的可怕……我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在说话……就像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一切和你所预料的一样,女人。”

我觉得他的语气似乎有着讽刺的意味,一切与预料的一样……也就是说……?

我不敢去想象。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明明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却还要拉着一个还有着很多战斗力的人不动?

果然……

太自私了。

我用力起身,窝在角落即使是伤员也实在是难看。没有人会惧怕什么,因为那种情感也许早就被遗忘了。

不、还是会惧怕的。

但是,无论是现在发生的什么,都没有资格造成“恐惧”这种心理。

矛盾。

明明是黑手党徒已经没有资格害怕了。

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我不想再去深究,的确是失血过多,头脑似乎是没有以前灵活的样子。狱寺像是感到了我的行为,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几乎是用拎东西的手法让我靠墙站了起来……尽管是这样,但是还是……很疼……

全身上下,无论双脚还是胸口,连呼吸都困难得可怕。

是因为站起来,所以造成了一系列的物理作用么?

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把视线移到周围,才发觉这个原本已经是废墟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

从他们的服饰可以辨别,大部分,都是政府的……军队。也有小部分的……像是被追到这里的,黑手党徒。

“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几乎是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此时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一排排的机关枪架在眼前。

要是从前,不会有人把这放在眼里了吧?

但如今……

果然、这个世界是越来越依靠匣子了。

以至于使大多数人都忘记了本份。

我不期待像我这种人在此时提出“你们的所有情报都是我给的”会得到什么。毕竟在历史上,从1306年的那个铁匠奥斯伯尼,到美国特务南史安?黑尔,甚至于有名的玛塔?哈里,没有一个得到了他们本身所希望的结局。

这也许是定律,因为世界,永远都不会如人所愿。

“狱寺君!”用了很大的力气,我猛地叫了一声。

“啊?在……”身边的男人明显是对于我突然来的这么一下愣了愣,之后含糊地答了一声,掐掉手中的烟头,“你又在乱想什么?”

没有……

只是……什么都没有罢了。

我微张那­干­涩的嘴­唇­,望着那一排排冰冷的枪口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

是的,正义不败,而我们,是邪恶。

像是在抓紧着什么,在最后拖延的几秒钟,我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狱寺君,你毕生都要追随的是谁?”

——“彭格列十代首领,沢田纲吉。”

——“狱寺君,你所寻求的是什么?”

——“十代目的夙愿。”

——“狱寺君,如果可以再来一次,你会选择什么?”

这次,我没有听到答话。

不、即使有,也被乱弹的枪响所掩盖了吧?

撑着最后的气力望向他,我知道他有说什么,但是根本、完全的……听不见。入耳的只是那熟悉的枪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有些艰难地对着嘴型,

——MAFIA.

果然吗?

你知道么?其实我也……

——ME TOO.

觉得疼吗?

不、一点也不哦……

因为在那一刻,我在他那依旧碧绿的双眸中,看到的……

++++++++++

“萨雷队长,此区内黑手党徒现已全部歼灭,目前已确认,没有任何异象。”

年轻的队长只是望着面前这无数尸体……不、这种不是正常人类死法的东西已经不能说是尸体了。

只是一团团,还在不断痉挛、抽搐的­肉­团。

这种情况,即使不用确认也清楚,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存活。

是的,不会有人。

是该上交报告的时候了吧……

X年后——

“……那次战役再次改写了西西里的历史,是继‘甘集之战’后,又一次几乎消灭了西西里所有的黑手党。其影响不得小视,意大利黑手党作为从前世界上最大的犯罪团伙,无论是走私还是贩毒,都是危害社会稳定的行为……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无视律法的、违反律法的,最亲手毁灭自己……”

记录就是这样。

官方的。

然实际,那是被忘却的,更多。

既然已经忘却,就不会再次被忆起,只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失于世。

++++++++++

你知道么?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的,

是……

不不,已经是无法记得了。

【第三卷:未来】FIN

(人称:三)

舞厅的灯光依旧是那样的璀璨与……迷茫。一切就如同这个黑社会的地下一样,人们看到的只是外表那美丽的宝石,而忽视了更多。

台子上的妖娆女子满面笑容地跳着那恶俗的情`­色­舞蹈,激烈的音乐把一切打击的有些乌烟瘴气。

黑手党,也不过如此。

“Al,我说……”

虽然不是角落,但是也不是在中间,在厅中比较偏的位置,一名年纪不大的女子扯着身旁男子的领带,笑得有些猥`琐。

“Al啊……我说你到底是打算走耽美路线还是正常路线?不过话说回来这世界的女人还真是难找……”那女子明显是有些不怀好意,作为东方女子在那男人的身边体格更是略显娇小,但是气势依旧。

“馥你这样说实在是有些让我伤心……”金发男子笑笑,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语气有多不适,毕竟在这里懂日语的人不多。

“切切……”女子显然并不满意这种答复,斑驳的彩­色­灯光点在她火红的头发上打着转转,“那Al君就再给我死一次好啦……然后给我来个‘正常’点儿的穿越。玛丽苏也是有粉红与其他之分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被称作Al的男子轻叹了口气,“彭格列有这么闲么?虽然我现在是在休假,但是你好像不是吧……”

“唔……”那女人的动作稍稍僵了一下。

“话说为什么要是夜店啊?你家那亲爱的岚殿不管你么?”他似乎并不像就此罢休,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还真是有点儿怀疑你是不是逃出来的……”

“啊啊……Al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啊……”刚才的气势在瞬间全无,那名红发女子一副被抛弃的小狗表情望着她身边的男人,“如果彭格列那边有要问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会说晴馥大小姐绝对没有在半夜约我出来泡夜店……”若无其事样。

“……你是故意的……”怨念。

“呵,我开玩笑的……”Al轻笑着,全身所散发出的气息是异样的清新,“呐,你家岚殿真的不会有反应么?我可不想再被炸。”

“喂……就那点儿事你都说了多久了?就算那小子炸我给你挡着……况且他今天晚上貌似是要见某个赌场的老板,你担心什么。”晴的表情越来越接近无赖,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这种女人天生就有那么一点欠扁吧?(笑)

“我担心我又被误会啊……”

“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我真在外面偷(屏蔽)情的感觉- -|||”

“啊,只是朋友啦朋友……”Al无奈地耸耸肩,却猛然怔住,“你……你­干­什么啊……”他望着突然钻进自己怀里的女人表示不解以及抗议。

“切切,不是愿意误会么?这世界不就喜欢八卦么?那就来啊……老娘还怕不成……”

“天哪……馥……”Al突然间觉得彭格列有她这么一个还真是可怜,“就算是要较真也没必要在这种地方吧……”扶额,他同情某岚殿……

“啊啊……让我靠会儿……Al君……”

“随你了。”

——要知道,根据蝴蝶效应,有些暴风,就是这么简单的起来的。——

望着远处的那一抹艳红,狱寺隼人狠狠地把烟头按进烟灰缸。

妈的,这女人在搞什么……

“狱、狱寺先生?”对面的中年男子险些吓得发颤,正在思考着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

听到那带有浓厚意大利口音的自己的姓氏,狱寺有些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埃尔廉先生,请问我可不可以知道为什么您会选择在这里谈事?”

靠,那女人就不能在自己工作时消停点儿么?真他妈想炸人……

狱寺强压下自己额头上的十字路口,看着­精­神已经有些崩溃的对方缓缓开口道,“对于您所提出的调息问题那是不可能,不过关于控股方面……我会向十代目报告的。”

“啊,那真是……十分感谢。狱寺先生。”叫做埃尔廉的男子脸­色­苍白地擦擦额头上的汗,“那么……”

“那么我就先走了。”湖绿­色­的眼眸看都没看对方一样,快步迈向舞厅的另一面。

没错,这也许并不是什么谈判,只是简单的单方面协议。

埃尔廉望着远去的那个背影,深深地吐气……还好还好,就这么结束了,不然他真的会死在这里。死在某个莫名其妙的突发脾气下。

是的,对于这种悲哀的小人物,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老实说那种真相还是不要公布于众好,真的……太胡扯了……

——那究竟是暴风雨先来,还是先产生暴风雨呢?——

Al只是觉得那股很熟悉但是很讨厌的气息仿佛又出现了……不、应该是实际。

“我说馥……我觉得你应该起来了。”

“……”怀里的人不作声。

“馥……”Al开始无力……他是真的不想再起这种无聊的冲突,“你家岚殿真的来了……”

“开玩笑,明明是有谈判任务的!你那只眼睛看到……”

/“看到什么?女人!”/

在晴还没有把最后一个音节吐全,那熟悉还有些愤怒的声音猛然出现在耳际。

错觉……这只是酒喝多了产生的错觉……

她有些鸵鸟的告诉自己,无视就好。

“啊,彭格列之岚……”Al尴尬地打着招呼,“你家馥最好还是赶紧带回去比较安全……”

Al你这个死人!在­干­什么啊混蛋!

晴开始在心里诅咒。

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

“馥?”狱寺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扯了扯冰冷的嘴角,冷眼望着那笑得灿烂的Al,“哼,如果杀了你的话那女人绝对会闹起来的……”

“请不要这么说。”Al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态度。

唔……貌似真的要打起来了……

晴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继续当那个世界上最大的鸟类。

“女人,听够了就给老子起来!”

像是命令一样,这让晴有些不舒服,但是却依旧乖乖照做……因为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好像就会丧失那个叫做信用的东西。尽管晴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那个……狱寺君……还真是巧啊哈哈……”

我是傻子我是傻子我是傻子……晴再一次做着那不成气候的诅咒。

更重要的,为了维护宇宙的和平,她果然还是要……算了,还是逃吧……

——“暴风雨就要来啦!”这话是高尔基爷爷说的——

BC)

其实对于狱寺隼人来说,Al在这个世界充当着什么角­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人永远都没有一点点的自觉。

“哟,隼人,你知道男人要用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解决’女人吗?”

妈的,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夏马尔那混蛋的话!

“呃……不是说赌场那边有事理吗?怎么样了?”晴感到自己被人强行拉着穿梭在舞厅那乌烟瘴气的一群群人中,舞台似的不停变幻的灯光与速度让她有些眩晕,此时也只能快步地跟上以免自己摔跤。

Al那家伙……那个死人。她微微回头,那个方向早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但是她确信他绝对是那种爱莫能助的表情。

很快,走出舞厅又通过走廊就能看到那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与那隐蔽的场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理石的地面与墙壁一并反­射­着厅堂中各式的花灯。

“走正门?”也许是因为场合的缘故,晴感到前面的人的速度似乎是慢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灰发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知……知道了啦……”女子低下头,仿佛是在认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生气对身体不好……”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好,很好……

狱寺不爽地握了握拳头,这女人果然是……一向地让人火大……

“狱寺君?”晴察觉到气氛的不对,试探­性­地问了问,“那个……回去?”

“回去?”碧绿的双眼微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饶有兴致地望着眼下的女人,“你是指回哪?”

“呃呃……”危险,这是危险的征兆,“唔……我好像还有资料没……啊——”

已经被这寒冷的气氛冻得发抖的porter桑见事立即打开了那华丽的玻璃门,望着匆匆远去正如他们匆匆而来的人叹气……

黑手党果然……好恐怖。

“喂喂喂……等……要去哪里啊……停车场不是在这边吧……”

即使是夏天,但是后半夜的风还是有那么一点凉的。

“喂……都问了好歹也要回答一下啦……还还有放手……我自己可以走……”

而且这种地方还暗得很,像西西里的这种黑手党系的酒店附近怎么可能会有灯呢?

“到底要去哪里啊……”在确认人已经停下来时,晴再次很不嫌累的抱怨着。现在在……这酒店的后面的花园么?

老实说白天看着挺好,但是现在为什么这么……­阴­- -

她撇撇嘴,揉着被这男人拽得发酸的手腕,打量着这夜景。

……

这气氛真的好诡异……

正当她刚要开口说点儿什么时,突然间落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境界。

身后的人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浓重的烟酒味道还都是新鲜的刺鼻。

——“狱寺君?”

——“你这混蛋女人……”

她感受得到。

这男人偶尔才会坦那么一点点的白。

因为那声音……怎么听,都有请求的味道。

“狱寺君……我跟Al真的只是……”

“闭嘴。”

腰间的双臂紧了又紧,难得的安静让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如果说像平时那样大吵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吧,但是……现在却……

在静谧的黑夜之下她甚至可以感到他心脏的跳动。

一下、两下、三下……

因为距离是如此的近。

也许……会有些不安吧……

无论是对谁而言都是一样。

因为人类就是如此脆弱的动物。仅仅因为视线的问题,就会觉得害怕。

就像黑夜一样。

只是因为大脑与眼睛所接受的并不相同,就会去拒绝一切。

“狱寺君,我……”晴张了张­唇­,声音明显有些不稳,“我是……”

是什么?

明明想要解释,却没了下文。

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那种事情,谁会去在意!”良久,狱寺隼人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热热的气息让她的身子有些酥麻……

“狱寺君???”晴有些不可置信地缩缩脖子,这种调情事情,根本就不算是他这种人会做出来的啊……

“你以前说过这个花园挺不错的吧……” 身后男人说话的语调完全是变了三番,隐约之中仿佛有那么一丝戏味划过……

“哈……啊?” 好像是这样没错,但是突然间讲这个­干­什么?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呢……”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扣在女人腰上的手也开始有些游离。

“诶诶诶诶诶?你当这是自家花园啊混蛋……不对不对,即使是自家的也不——可——以——唔……”女人不知是因为出自本意还是那突如其来的有些呛鼻的烟酒味,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挣扎,乖乖地束手就擒。

“但是……啊……在别人的……花园里还是不太好吧……”

“都说了安静点……”

“但……啊啊……轻、轻一点……嗯……”

所以说……夜晚的景­色­……

咳咳……

这距那天之后应该有一年了吧?

晴已经不记得那天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怎样的一个反应,又是如何撑过来的。只知道自己僵硬地去参加了一个几乎令她疯掉的葬礼,甚至对……加百罗涅的人拔刀相向。

一切……本不该这样的。

在出事之前他们明明还有通过电话的。。。。。。

——“馥,抱歉。”

只是她并没有去在意那微小的不平常罢了……

无法挽回。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是呀,唯一的什么呢?朋友?拥有共同记忆的人抑或……亲人?

唯一一个了解她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人。

难道连这点儿希望都不给她么?她只是想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并不是孤单一人而已。尽管她并不孤独。

但是这不同于其他。这种感觉也不会有人理解。

所以……加百罗涅,她不会原谅他!

Al是自愿去执行那个任务的吗?她相信。

但是,你,迪诺?加百罗涅,为什么要答应!你明知道风险的,为什么还要……

墓碑很新,是很美丽很尊贵的那种。深深的刻痕似乎还带有未完工的碎末。

「桑恩?可?派斯」

那是你在这个世界的那个名字,日光罗盘的意思吧……

讨厌,果然,还是没有Al有个­性­,比Mary Sue都要难听。

不、只是……好陌生的名字……

Al你……为什么要抛下她一人呢?

晴的嘴角轻轻挽起一个惨烈的弧度,是在报复吧?对吧?

望着那逐渐被土埋掉的棺材,她的理智终于在最后一刻彻底崩溃……

“Al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啊……”

“告诉我这都是假的,只是你的恶作剧而已……”

“不是说好过吗?以后还要一起打劫警车,抢劫监狱的!你这混蛋不能食言啊!”

“玛丽苏果然就是玛丽苏,连、连死都……有这么多人来送行……”

“别睡了,起来好不好……”

“Al……”

早已泣不成声的她试图去掀棺材,却在手指触碰到泥土的瞬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拽回。

“女人,你他妈的疯了?”

没……

她没有。

她清醒的很。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额头上的阳光又多么地耀眼,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发端已经有打结,清楚的知道空气中这难闻的味道……是尸臭。

“狱寺君……我想离开这地方……”虚弱的声音让狱寺不由得皱了皱眉。

“哼,你要是再不走彭格列的脸就全被你给丢光了。”

给首领添麻烦了么?好像……是呢。晴无力地扯了扯他的袖口,像是在催促着什么似的。

今日,注定……不会刮什么好风。

也许一切的一切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写好了,所有人只不过是剧本中那跳跃的字符,不断的追寻,然后,又不断地坠落。

有些人,他们所做的是顺服,然而,总会有人选择抵抗,结果则是惹得一身伤痕累累,却毫无效果。

这点也许沢田纲吉理解的最为深刻吧……

不过即使是拥有彭格列那超直感的他看到犹如人偶般的晴时多少还有点惊讶。

事情的因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

“让您分心了真是十分抱歉,十代目。”从狱寺的嘴中自然而然的听到了那再普通不过的语句。

“晴她……”

“没什么大碍,十代目,只是……”

“狱寺。”沢田纲吉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生气。他明白他的忠心,他也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向他瞒着什么。

“是……那是因为她……”

“罢了,”年轻的首领猛然间意识到这也许不是该自己去触碰的情感,“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亲人,你知道的。”

就在他要转身会办公室的瞬间,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那个……”

看起来情况并没有那么糟,沢田只是温柔的笑笑。

“首领,刚刚是我出现幻视了么?粉红­色­的2759……还是黑体加粗的……”

??????

狱寺隼人一向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那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最起码当她当着十代目的面突然间说出那种话自己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一如既往的说了句“抱歉,十代目,我马上把她带走。”而已。

“我……真的没事,很好,狱寺君。”

妈的,那么假的表情你在摆给谁看啊!

“都说了没事了……”

脸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甚至连原先的口红都遮不住嘴­唇­的青紫,而头发却又偏偏是那火一般的­色­彩……

“啧,还真是难看……”到口的安慰话语出来时却变成了刻薄的讽刺,狱寺在内心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不对、是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安慰的话?

“呵,也的确……”晴只是抬手稍稍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但是丝毫没有效果。

……

沉默,大片的灰白。

“狱寺君……”

“什么?”

“你……想听么?”

“……”

“关于……我的那个世界。”

“如果是关于那个男人的话老子没兴趣!”扭头,狠心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吗……”晴只是垂了垂眼帘,“Al他……其实……是女的吧……回去的那六年,她一直都在照顾我……可笑么?在那个世界她明明是个千金大小姐,却因为无聊的理由玩起了黑手党……”

“我不想听。”狱寺像是有些不满地打断,“细节方面的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但是,他之所以这样做也会有他的想法吧,你这女人就不要乱想了。”

“也许又活在那个世界了吧……可以的话真希望她能给我在那个世界的记忆画上休止……”

“切!”

“???”不屑的语气词让晴有点儿莫名其妙。

“晚饭。”

“哈?”

“老子是说晚饭啦,要不要一起……”本来很有气势的开头到了最后却没有说下……他承认自己一向不会表达,但是绝对没有这次这么窝囊过……妈的……

“嗯……如果……狱寺君愿意的话……”

过去了。

最起码今天。过去了。

-FIN-

对于空来说,这是他目前为止过得最郁闷的一个早上……

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后做在餐桌前吃早餐,顺手打开电视——

“欢迎您收看CCA`V_H 调`教频道……”

……

为什么他的电视里会出现这种和谐到极致的东西?

满脸黑线的空立即换台,嗯嗯,果然还是黑手党的早间新闻好……

“……以下是本台消息。K家族的会议室于昨天夜里无缘无故的起火,当时因门窗无缘无故的打不开,灭火器无缘无故的消失以及敲窗户的小锤子(啥?)也无缘无故的失踪导致其家族2人身亡,6人烧伤,具体原因正在调查当中……”

这算什么- -

“……由于C家族的某贩毒集团今日凌晨在美国被铺,因此相关家族的利益将受到威胁,甚至有人对C家族首领以鞋底相向,当时视频已……”

扔鞋那种事好像是老妈的作风吧= =

“……曾轰动了全世界话语‘GO HOME FOR DINNER(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在黑手党内也颇有影响,据不完全统计,有至少38个家族首领已给成员放‘回家吃饭’假……”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T T

“……昨夜Q家族的首领遭到枪杀,据目击者称,此人生前的最后一句话为‘你杀的不是我,而是寂寞’,此暗号目前正在破译当中……”

我TMD看的不是新闻,是寂寞!

“……持续了三天的‘我要毕业’的大型不明(?)游行活动在今日落下帷幕,该活动奉着‘原地满状态复活’的宗旨对V家族控股T家族的事件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那个[哔——]游戏好像不让我这种未成年玩0 0

“……对于W家族首领对U家族首领那句轻蔑的‘你就一个人,要一个家族还差什么?’做了回应‘你就捡了一块铁皮,要造一艘航空母舰还差什么?’……”

我捡了一张纸,我要一本书还差什么- -##

“……[哔——]门、[哔——]门以及[哔——]门的相关者最近提出抗议,严厉谴责L家族……”

把彭格列那点儿事拍出来不知能成多少个门……

“……近日,关于‘0.99循环与1谁大’这个问题,在黑手党内引起了狂热的高等数学风潮,著名评论员xxx提出,这其实就是一个你相信小学教材还是大学教材的问题……”

我刚上小学好不好……T T

是的,这是他最郁闷的一个早晨……

那抹余晖,宛若清晨。

啊啊,首领是说狱寺君吗?挑剔、傲娇、别扭、人ℚi、忠犬外加最近有那么一点点腹黑……呃,知道啦知道啦,以上全是开玩笑的。不过其实……应该说是……毕生都会追寻着首领您的脚步吧……

——夏,22岁,晴馥

那,是一个黄昏的早晨。

所以说女人你果然还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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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一切一切……都太过于梦幻,就像是……梦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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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一向都是在选择抗拒,

尽管那样做,只会让自己受伤,但是他不在乎。

就像关禁闭一样把自己封锁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一样。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人——

沢田纲吉。

但是,其实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这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封闭罢了。

最起码,他讨厌表达,更讨厌自己的内心被别人发现。

因为……那也许不是一般的脆弱。

不对,最讨厌的,明明就是被比自己年长的人说教吧……

→GOKUDERA_HAYATO←

那个孩子,在14岁那年,终于找到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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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死女人老子我警告你,离十代目远一点!

——没有和你争左右手的意愿,彭格列未来的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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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暴风雨……

这女人口中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但却总是能够被事实证明。

准确的说,应该是可憎吧?

尤其是那眼神。那种看似漠不关心,实际上却能把人看穿的眼神。

就像是一切的伪装全部都被看穿一样……抑或、是她比他更了解自己。

这样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憎恶。

讨厌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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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比赛生命才是最重要的,狱寺君!”

——“狱寺君啊……会赢,但是,他不会拿到戒指。而且……搞不好,会丢掉­性­命。”

——“要相信狱寺君,不是吗?”

——“不是什么预测,那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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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

是的,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总是用这个词语来掩盖着什么。

那种几乎可以预言的能力。

是一个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借口。

就像每天早上理所当然地说“早安”一样。

切,

狱寺隼人开始嘲笑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像法国诗人似的情怀。

真是无聊。

别过头把视线转向教室的窗外,

妈的,为什么第一眼就能看到那只死鸟……

不爽。

§★☆↗╲▁

▁╱↖§

——“喂,你靠在这里装什么死?”

——“伤要是没好的话就回去躺着,不要在这里影响市容!”

——“你的戒指,保管好了,这可是十代目拼死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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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个小孩子,

但是,

却克制不住。

本来鸵鸟地以为就这样就好,

早晚有一天会解决的。

然,世界就是这么的可笑。

彭格列夜守在黑手党内的传闻,

也许,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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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我还是决定改变!”

——“那就是这样吧,就算你不想答应也必须答应。”

——“貌似现在只有你最可靠。”

——“狱寺君,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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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只是望着戒指与那个纯白­色­的匣子不解。

突然间真他妈想扇自己一巴掌——

婆婆妈妈地算什么……

嘛,不过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

应该不会出事吧?

除了第二天发现的那一滩血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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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隼人,最近发呆的时间变多了?是不是思春啦……

——妈的,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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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狱寺隼人的确是无可救药了!!!

以至于让他自己有杀了自己的冲动。

——不过,首先还是要把十代目给的任务完成。

竟然被这种小家族玩了­阴­,

妈的……

他承认这是他六年以来第一次栽。

嗤之以鼻,

无论是哪一方面。

本来还打算稍稍储存一□力,之后再攻破的,

但是,

现在回想起来,

他也曾一度认为那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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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ごく…でらくん?”

——“不要告诉我过了几年你就把我给忘了……”

——“不,只是我回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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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亏她还记得……

还有,那算是一副什么表情?

跟参加葬礼似的。

因为血液循环的缘故有些头晕,

恍惚之中只是觉得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

这女人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那么大的枪响她在告诉谁这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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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过后更显得岚守大人的身材、妖?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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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说话……还是一样的欠扁。

不过……再怎么说现在也算是在危机之中吧……

看着她为自己撕碎的衣服,

心里……莫名的……竟有一点儿感动???

靠,果然是因为和这种不明生物呆久了才会有的想法!

不对,也没呆多久……

被撕碎的地方面积——

因为角度原因,

很明显,

酥`胸外露。

他妈的,这女人到底清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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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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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即使不承认也不行。

他狱寺隼人的确是输了。

也许也正如那个变态医生所说,

他,

……

那种话他说不出口。

他忘了数那天自己究竟花了多少秒来抑制自己的情绪,

不、

是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纪那样漫长。

无论是绚烂的星空,

还是喧嚣的舞场,

那些都与他们无关。

黑手党,

这个身份早在很早之前就已注定。

但是——

哪怕只是一瞬

他还是吻了她。

动作是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小心翼翼。

妈的,所以是说,

在意大利呆久了,

艺术细胞也有了。

§★☆↗╲▁

▁╱↖§

——“你知道……我看得见啊……‘未来’……”

——“很可怕吗?”

——“不、很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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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反话。

然剩下的,却依旧是大片的空白。

§★☆↗╲▁

▁╱↖§

那么,你的那个世界,究竟怎样?

§★☆↗╲▁

▁╱↖§

他承认对猎奇事物感兴趣是他的爱好,

但是,

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了解的目的是为了这么个女人。

当然,

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是为什么。

§★☆↗╲▁

▁╱↖§

我说,剥夺了无数人幸福的我们,真的有资格,去拥有爱情吗?

§★☆↗╲▁

▁╱↖§

他记得她那天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他也记得那天的雨又多么的大,

大到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承受不起。

也许这女人比他要认真的多,

比如说在他之前是把某些事物确定为“爱情”了。

这确实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也包括那个变态医生的话。

靠,

怎么感觉跟言情小说似的。

-###

好吧好吧……他承认……

这女人的身材作为日本型号来说算是还可以的了。

啧、他什么都没想……

§★☆↗╲▁

▁╱↖§

彭格列家族第十任首领,沢田纲吉。[已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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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句号。

除此之外,

什么都没有。

果然、、、、、、

对他来说,要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只不过,就如历史上的一样。

夜守所做出的事情,

永远都是那么的……

莫名其妙。

——也许就如她的出现一般。

回想的话……

兴许是有后悔,

到了那最后一刻,

才发觉其实自己都很多很多事情都没有做。

或者也是……在工作中,

他很少把她看做一个女人。

而已。

罢了。

无论是他还是她,

只要是为了那个男人,

彭格列第十任首领,沢田纲吉

一切,都无所谓了。

对吧?

如果可以,那么,

下一世,

我想,

为了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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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会有什么下辈子呢。

那世界人口增长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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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个清晨,真的……很像黄昏。

十代目?您是说那个女人?虽说是有长进但是还差得远呢……神经质、莫名其妙。啊,是最近又给您填什么麻烦了么?请不要太依着她,好歹也是个守护者,能出什么事!不过,如果是为了十代目的话,那女人还是可以信任的吧。

——冬,20岁,狱寺隼人。

FIN

+发早了的狱寺庆生文

+时空严重错乱,慎

+狱寺隼人中心(伪)

+恋母情节有、萝莉控有、正太控有、粗口有

+狱寺君我对不起你T T

明亮的灯光打在写字台上,坐在写字台后面的灰发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烦躁地把指间的烟按进那满满的烟灰缸。

“妈的!”低咒一声,甩了甩手中的文件。手下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还真是麻烦……

麻烦?

说到麻烦,那个死女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对面的落地摆钟的指针移动了最后那么一点儿距离,分针­精­确地指向十二;伴随着摆钟的这一微小变化,书房的门猛地打开——

“呐呐,狱寺君,刚才去米兰回来时看到这条领带……”熟悉的女声立刻传来,尽管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但他还是抬起头看了一眼,不满地皱紧了眉头。

且不说全彭格列上上下下能对他岚之守护者这幅态度的除了那几个混蛋就她一人;光是这话……她是喜欢日语,喜欢称自己为“ごくでらくん”大于“Gokudra”,殊不知她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想到……自己的母亲,那个傻女人。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朦胧之中看到那披肩的卷发,有多少次在发现是她时又想把自己炸飞。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他妈的哪点像了!

(作:好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朦胧之中……你们都­干­什么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喂喂,回神啦~~~”打掉晃在自己眼前的手,接下来却让他听到了更让他想炸人的言语,“就算是上次六道君调教了一下首领,山本君与云雀君一起出任务也不至于吃醋成这样吧?”

“老子我­性­取向很正常……”强忍着冲动,狱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这样?!

“对呀,没问题,很正常。”执著的、无辜的眼睛在自己的面前闪呀闪。让人火大。不,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不让人火大了!她家是怎么养她的!

想到这儿,就在狱寺隼人刚要张口开骂的那一瞬间,眼前白光一闪……靠,这年头穿越很好玩吗!

穿了……没错,他狱寺隼人穿了。

身处一个很普通街道,而自己面前的……

他妈的!

——顶着一整头的十字路口与黑线,狱寺望着这个一手拿着­棒­­棒­糖一动也不动盯着他的小萝莉。

那一头将将到肩的火红卷发乱七八糟,明显是疯跑折腾之后的现象。水汪汪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无辜。

无辜……狱寺狠狠地磨了磨牙,果然这女人的无辜是根深蒂固的。他现在很火大……这的,这个女人此时的眼神比以前还要无辜,但一想到她从前的种种……

(作者乱入:狱大你不觉得你在思考之前应该先把时间轴理顺吗? 狱:你他妈给老子我闭嘴! 作:我知道你现在很火大- -)

“呐,大叔……”那小萝莉微微张口,吐出了几个稚气很浓的音节。

大叔……

这女人果然是什么时候都让人火大!他可是还可以在岚守位置上呆好几十年的、富有活力的二十几岁啊!

冷静~冷静~冷静~狱寺隼人强忍着掏炸药的冲动告诫着自己,自己没必要与一个小屁孩过不去……

“我说大叔,你真的好人ℚi……”轻轻地吮吸着没拿­棒­­棒­糖那只手的一根手指,若有所思的表情。

靠!你他妈的知道“人ℚi”是什么意思吗!不对问题好像不在这里……

“狱寺君,我突然间觉得你越来越人ℚi了。诶,你知道人ℚi是什么吗?就是说啊……”——脑海中忽然响起了这句话,让他有种抓狂的冲动。

本­性­!这绝对是本­性­!什么叫做本­性­难移今天算是让他见识到了!

还是不对,关键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他究竟哪里人ℚi了!

“不过,还是好帅……”那萝莉笑笑,把口中的手指拿出,扯出了一条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的银丝,“如果以后能拐到这种男人回家的话那真是太幸福了……”

……

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狱寺隼人的嘴角抽动几下,随后便微微上扬。若不是那么别扭地想,这个女人,的确是拐到自己了……(撒花撒花~某人终于承认了………………←炸)

至于刚才那火,反正都是同一个人,等回去后再收拾这女人。在她面前蹲下,平时着那天真的双眸。

“我的名字,狱寺隼人。”用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温柔口吻说道。他敢保证,即使是面对彭格列夜守本人,他也从没这么说过话。

“隼人?”

“嗯。”听起来,无论怎样,都要比那“狱寺君”来得亲切。

“好一般……”

“……- -#”靠,以上的那些想法他要收回,全部收回!!!他妈的这女人就容不得老子一点儿好态度!口里还老是叫着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好,这样子怎么能叫他态度好啊!这女人就是欠扁,无论何时何地都是!

————另一方面————

“诶?”晴馥用力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坐在岚守办公室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银灰­色­的秀发,那抹熟悉的碧绿。不会有错,这的确是……某个时代的某人。

好可爱……晴费力咽了几口口水。正太啊,这绝对是正太!

“那个……”

天啊,这孩子张口了,这孩子对她说话了!这有些怯怯的声音,还带着童音,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她把这个孩子与这个时代的某个声线有些沙哑、脾气恶劣的彭格列岚守联系在一起。

果然,还是之后经历的……太残酷了么。

想到这儿,晴慢慢地垂下眼帘。命运,这只是命运罢了。把那个温柔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因为那使他变得更加坚强。

“姐姐,请问……”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把那翠绿的双眸映得更加璀璨。

“我说,隼人。”晴甩甩头,把那些乱想法从脑中抛出,轻轻把这孩子抱在怀里,“多大了?”

“四岁,今天是我的生日哦!”怀中的孩子笑着答道。

生日?晴看了看那办公桌上的台历——九月九日,今天?

竟然忘了……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了想要撞死的冲动……不过似乎岚守本人也不记得了,因为那台历的9月9日下面用红笔大大地写着“人力资源报告”!

……

“啊,是、是吗……”晴尴尬地笑笑,“虽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准备,但是……正好。”晴抱着那孩子坐到办公室沙发上,拿起刚刚甩到茶几上的那个领带盒,“虽然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大,但是隼人戴上的话一定很漂亮!”

“真的?”碧绿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反­射­着昏暗的灯光却异常明亮。

“是,真的。”她轻轻搂住这个孩子……隼人,はやと。最起码对于她来说这是她首次发觉这个音节说起来这么上口。

“姐姐……你很像一个人呢!”

“是吗?谁?”晴轻嗅着他的秀发。不同于那个大男人那刺激的烟熏味,而只是那种很淡很淡的清香,似乎是肥皂的味道。

“今天来教我弹钢琴的大姐姐哦!”

……

她么?

晴至今还记得几年前当她再次试探­性­地提起那个女人时,这男人眼中剩下的只有风轻云淡,望着自己那满是小心的脸甚至还闪过一丝笑意。如果是狱寺君本人的话,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问题的。

不过……另一个关键点在于——自己和狱寺君的母亲……像???

错觉,这只是错觉而已。

————另一方面————

“大叔大叔,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啊?”

“靠……”

喜欢什么类型不清楚,总之讨厌你这种类型的就对了!

“诶哈?难道我问错了?”

“……”

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

“哦,那大叔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呢?”

“……”

妈的,你这个死­婊­(晋江)子不要以为你他妈年龄小点儿老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他狱寺隼人的忍耐好歹也有限度……的?

眼前逐渐变得透明,自己熟悉的办公室的景象出现在眼前。那女人面向自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脸上挂着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本来的一肚子火莫名的在这一瞬不知该如何去发。

“狱、狱寺君……”眼前的双眸似乎蒙上了那么一层水雾,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凄凉。

他已经开始怀疑者女人是不是就吃定了自己对柔的没辙了,但是这感觉又不像是装出来的。发生什么了?

“不、我是说……隼人。”熟悉的声音中带着陌生的哽咽,她起身,在他还没来得及后退时勾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不正常,这女人刚才发生什么的?看到这幅表情他终究还是担心了。双臂环上那尺寸早已铭记心间的腰,“别告诉老子你突然转­性­了。”

“转­性­哪有这么容易……” 她抬头,踮脚,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开他的­唇­。

“­干­、­干­什么……”为了掩饰脸上的难为情而把头别到一边,这女人突然间要­干­什么……

“呵,生日快乐,狱寺君。”

略带笑意的女声传入自己的耳膜,

……生日?今天吗……

狱寺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啧、虽然很是难得,不过这女人还真是够无聊的……但要是看在她这么主动的份儿上就暂且不计较了。

“礼物。”转回头,只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这个连自己都觉得丢脸的、近乎于任­性­的要求。

“哈?”这女人明显是被自己的突然给问傻了,愣了几秒钟之后怨念地吐出了一句,“已经给你了,二十年前的。”

“哦?”二十年前的?狱寺半眯起那漂亮的双眸,那萝莉的账还没算呢,对吧?慢慢逼近她的面庞,感到怀中的人有想后退的迹象,收紧双臂,鼻尖相碰,“你还真是有闲心。”

闲心?靠……他的人力资源报告还没写完呢!丫的这女人果然就会浪费时间!

把她扔到沙发山,快步走向已经被自己无视很久的办公桌,“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十代目那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哦……”有些失望的应声多少还是让他心里面不由得紧了一下,但事实总能证明,真的不是它不像温柔,而是这女人实在是欠扁!当他刚想张口说点什么时,就听那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我明白了,我马上去问一下首领今天晚上是否有时间。顺便买点儿润滑油、蜡烛什么的……你看看你还需要什么……”

“回来!!!!”狠声吼住那个丝毫没有眷恋打算开门而出的女人。快步走过去,一把拽过她的肩,死死地把她压在门上……

“痛……唔……”无视掉身下女人的痛呼,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瓣。妈的……糟糕的化妆品味沾满了整个口腔。究竟要他说多少遍!这种味道,他很讨厌。

良久,微微放开她的­唇­,感受着胸前她急吐的呼吸——

“你的世界,我好像看到了。”

“……什么感觉?”

“即使忘了也无所谓,死女人果然是死女人,一点都没有变。”

“也许……还会、记得吧。”

END

后记

一直以来谢谢大家的支持。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还是决定让一切就此完结比较好。

看到很多人都在说故事应该是一个幸福的结局,其实我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事以至此,

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如果是真的写了第四卷,我还能给他们什么?

黑手党,这个选择,无论在谁心里都是一厢情愿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个选择吧,我想我无

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心来给予他们什么。

我也一直反复在想我要表达的主旨是什么,其实这篇文,我是指这个电子稿的初稿,也就

是你们看到的,在第一卷刚写到指环争夺战时我的手写稿就已经完成了。手写稿就是到第

三卷而已,没有其他。因为我想我当时我目的很清楚。

黑手党,作为当今世界最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在看到他们爱恨纠葛的一面时,我想也不能

忘了他们所做的背后,有多少血淋淋的人命,破坏了多少人的幸福。他们的一切都是建立

在一桩桩血案、一次次贩毒、一趟趟走私之上的。

如果不是他们,活着我们不清楚他们的故事,一定会痛骂这些扰乱世界秩序的人吧?

我认为这是一个是非的问题。

无论再怎样,既然已经决定了这条道路,那么就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亡命之徒,这就是应

有的结果。

没有什么可惋惜的。犯了法,犯了罪,这就是应当的刑罚。

再退一步说,连他们自己都没有伤心没有后悔,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去为他们怎样吧……

但是,我想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兴许会有那么一天吧,会有那么一天所有人都会得到幸福。

看到有人留言询问关于修改版的问题。

我再说明一下,修改版会有很大的剧情变动,看不看随大家,但是如果是有时间的话我建

议还是去看一下吧……毕竟会添加不少的内容。而且,我总觉得结局的气氛渲染还不够…

…【喂喂- -#】

至于《汪洋一片》,狱寺长篇BG第二作,坚持快乐校园向!(众: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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