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很早以前你就说过你可能爱上我了,我一直等待着你的大脑完成最后的确定程序,等待着你把最后的结果通知我。”我边说边脱她的连衣裙和内衣。她穿的衣服应当是笛的,看来是进门后见我躺在床上,由岚临时替换了笛。岚既不拒绝也不配合,任凭我近乎粗鲁地为她脱衣。我也把我自己扒光,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现在,那个‘可能’应该去掉了吧?岚,我很想听你说你爱我!”
“我是想说,但不是现在,”岚在我身下说,“到时候我会说的。”
“可是你说了你需要我,”我大声说,“你需要我,就是你爱我!”
“不,这是两回事。”我忍不住想强行进入。岚接着说,“树袋熊,我怕!我怕我又会变成笛!”
我已经顾不得这些。我的身体在燃烧,岚也好笛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是个男人,岚和笛是女人,这就够了。当下这一刻,我需要的是女人!
“不行,真的不行!笛看着呢!我感觉到了她的存在,我不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和你Zuo爱!我做不到,即使我需要你,我也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你必须说服你自己!岚,这一关我们早晚都得过。你、我还有笛,我们只有像正常人那样过性生活才算得上是正常人。你和笛不是都想成为正常人吗?那就配合一下,让我们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正常。”
“我说过了,笛看着呢!”
“那又怎样?你和笛现在是一个人!”
“不!在爱情上,我和她永远是两个人!”
“你必须把你们两个看成一个人,这也包括爱情,否则——”
“别逼我,树袋熊!我不能和别人分享爱情,即使是笛!你要想让我对你说我爱你,你就别逼我。我也想和你亲热,非常想,想很长时间了。每当晚上听见你躺在沙发上用手自己解决的时候,我就想过去让你抱,让你抚摸,让你干那事——但是不行,我想过多次,还是无法消除那天晚上的阴影——我怕升上高空再次跌入深谷,我怕在那种时刻又变成笛。虽然我和笛的关系不同以前,但那天的阴影还在,它顽固地横亘在你我中间。今天晚上,我是打算和你再试一次的,但你提到了爱——树袋熊,爱和Zuo爱并不能等同,在那片阴影下,我就是想和你Zuo爱也做不成!”
“可是,”我抱紧她,紧贴她的脸,“我憋得很难受!”
“我知道,唉!”岚叹息一声,“那你就和笛……”
握住****的那只手缓缓地松开,它松开得是那么地勉强,那么地不情愿。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绵软,四肢无力地摊开,头歪向枕的一侧。
“考拉,”我听见笛轻声乞求,“不要!”
“笛,”我依然紧抱着身下这娇美的肉体,尽管这肉体已经换成了笛,“岚说的话你听见了吧?原谅我,我恐怕是已经控制不住了。”
“可是,”笛的声音仍是那么轻微,“我不想成为岚的替代品。”
“不是的,笛!”我说,“你不是岚的替代品,现在只有我和你,是我和你Zuo爱。”
“那么,你爱我吗?”
“爱!”
“岚呢?”
“也爱!”
“可是我的爱情观和岚一样,你只能从我们两个中间选择一个。”
“我无法选择,你们两个我都爱。”
“这是不能强迫的呀,考拉!”
“是啊,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干那天晚上那样的事了——笛,我问你,你爱我吗?”
“爱!”
“那就没有障碍了!”笛的身体更加绵软,我的****更加坚硬,“你既然爱我,你就不会拒绝我。”
“我没有拒绝你,”笛躺在我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是想让你尊重我。”
我的脑子乱了,不知道应该停止还是继续。
房间里怎么这么亮呢?窗台那盆酢浆草已经合拢的叶片在微微抖动,银白的月光从没拉窗帘的玻璃窗泻入,如轻曼的柔纱笼罩着我和笛****的身体。笛依然一动不动,Ru房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目光就如月光一般澄莹。
我支撑着上半身,考虑是否结束这次尴尬的Zuo爱。
“笛,”我俯身吸吮她的Ru房,“我尊重你,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考拉啊,”她呻吟起来,“你不能这么做。”
“可是,”我吸吮不止,“我真的爱你。”
“我也爱你,”笛的呻吟在加剧,“但我们不能不考虑岚。”
“你们两个我都爱,”我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把你们两个当成一个人。”
“我和岚是两个人,”笛抽噎道,“考拉啊,你在强Jian我。”
我一边动一边想,我在强Jian她吗?不,我是在和她Zuo爱。
就在积聚的快感膨胀到爆发前,卧室里突然响起尖锐的嚎叫声,这嚎叫声来自床下,是一串不间断的吠叫连结成的嚎叫。是小东西在嚎叫,它像暴怒的野兽,疯狂地试图蹿上床,发出了瘆人的嚎叫声。
我顾不上理睬小东西。正向顶峰冲击之际,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我本能地闪避,支撑在床上的手臂险些被咬了一口——小东西终于蹿上了床,立刻对我发动了攻击。我挥舞手臂想把它轰下去,它左闪右跳,让我无可奈何。它的眼中充满了仇恨,龇出的利齿闪着寒光,寻找着我防守的漏洞要给我以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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