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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上

“两星期前一位年轻的女士带来的。”另一位绅士答道,拿着半瓶莫可名状的红酒。“她把这地方带上来的,楼下的那些肖像对这笨蛙的恶劣态度不再买账了。”这位绅士小心地抠鼻子,往亚麻桌布上抹了把手。“见鬼的法国人,可你还能怎么办?”他随口说道。

“那位年轻女士,”西弗勒斯推敲着,“有着那些头发的那一位?”

“就是她,”这回是第三位绅士,带着单片金边眼镜,看起来比其余的人年轻上那么一点。“我们不介意往这挂上她的肖像。”他邪邪一笑。

“她没空。”

“是你占了那风头吧,嗯?”那第一位肖像说道。“就知道这么件贴心小棉袄会有个情郎。她是你的?”

“我正努力。”西弗勒斯压抑着。

“噢噢噢,引诱,”又一人再一邪笑。“进展如何啊,嗯?”

“全不­干­你们屁事,”他指教他。西弗勒斯确实考虑过引诱赫敏,但也丢弃了这么个主意。(= = 我真是不忍心说教授其实打算过­色­诱人家啊……Orz)虽说他能肯定她并不排斥她,但还从未想到过能真有个实质的,­肉­体上的婚姻。

“说真的,鲍里斯,别讨人嫌。”一位老绅士嘘道。“她是个可人的姑娘,瞧瞧她是怎么打理我们的画廊的。这可花了那些家养小­精­灵两天的时间。”他朝画廊比道,西弗勒斯转身望去,这地方确实已被清­干­净了。地板上的灰尘没了,大理石板拖过了,花结上的蜘蛛网已被除去。

他立刻知道了她做这一切并非全为这些肖像上的男人们,也是为了他。这块地方是他的避难所,而她知道他厌恶尘埃和杂乱,为了他让家养小­精­灵去打扫。

“你配她是不是老了点?”单片眼镜的那位问道。

“无稽之谈,”那位老者再度抗议。“他可是正当年。再说,在我那时候,不到四十的男人根本不考虑结婚。要知道一位年轻人养不起妻子可不行。先生,你家景可好?”他问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七窍生烟,怒瞪了那人一眼,对这群人扼要地道了声晚安,拔腿走了。他可不会同一群酒鬼画像讨论他的财政或是适婚状况。

**

“荧光闪烁”枝形架上的蜡烛依顺了斯内普深沉的声音,迸发出生机,赫敏克制着不打颤。就在她同作业较劲的时候,窗边­射­入的微弱的冬日阳光消逝了,房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

她面前的工作台上丢满了最近六节魔法史课上的笔记,宾斯那日复一日的瞎嗡嗡让她为论文绞尽脑汁。她花了三个小时,力图结合课本和笔记,起草一份长度合理有要点的论文,且是所未写过的。在另一张桌边,西弗勒斯很快便专注于自己的笔记。她由衷地感激今天这人没打算谈天,她真没有­唇­枪舌剑的兴致。

赫敏第三次重读同一页了,按摩太阳|­茓­毫无帮助,她恼怒地叹口气,只得再次求助于铅字,没去理会西弗勒斯咔哒地往墨水池点着羽毛笔。

“赫敏!”

“­干­嘛?”她头都没抬一下,喃喃道。

“我问你这还有没有墨水?”西弗勒斯重复了一遍。

“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还有一些,但这会你不能出去。今天的魁地奇赛上赫奇帕奇被斯莱泽林打得一塌糊涂,他们守门员的脑门被撞得肿了一大块。庞弗雷夫人正在给他做检查。”

“哈。这下帕比可要欠我钱了。”他沾沾自喜地说道。

“我的书包里还有一瓶。”赫敏头点向桌尾的帆布书包,有气无力地提道,没有打算给他取来的样子。

西弗勒斯怀疑地看了那书包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头装着几本书,一札­干­净的羊皮纸,几叠折好的书写纸,上头有着不同颜­色­的墨迹,一把发梳,还有各­色­杂物,他没法断定那最终的使用者为谁。他往里挖了个遍,终于找着了墨水。

他关上书包,为平安无事地脱险松了口气,接着为这鼓胀的书包皱眉。他拾起松垮在一旁的磨旧了的皮带,提起来掂量斤两。

“我的天,赫敏!这书包的分量至少有一石以上!”

“是啊,所以?”她嘟囔着。

“这孩子已经给你添了不少分量了。你老背着这东西可不好!”

“多谢你提醒我现在有多肥。”她咬牙切齿。

“我没担心你有多肥,我是在担心你的健康!”他反咬回去。

“拜托别冲着我喊,”她低喃。突然间惨兮兮地,赫敏泪涌上眼眶,力图让下­唇­别打颤。“我好累,而且背好疼。我觉得糟透了,而且马尔福和宾斯让人恶心的要命,而且——而且——而且……”她使劲憋下了喷涌而出的结结巴巴的唠叨,紧闭上眼。-见鬼的荷尔蒙!我还以为经前抑郁症就够糟的了。-她心想,把脸埋在臂弯里,挣扎着不让呜咽脱逃出口。

赫敏有些震惊地感觉到一双手按上肩头,轻柔地按压让她放松。他的拇指按在肩胛处的一点上,往下一压,令她欢愉地痛呼了一声。

“不奇怪你的背会痛。”西弗勒斯关心地回道。经年累月地观察被身体的化学反应所掌控的青春期少女们,教会他如何辨识这些迹象,虽然他很少伸以援手。可无论如何,赫敏是完全不一样。

“放松,”他说道,当那双出奇有力的手开始在肩上找出肿块和痛痉处时,她也无力做别的。他停了一小会,实验室的凳子吱响着擦过地板,他敏捷地把它放在她身后,重新开始按摩。

“把这脱了。”他发令,赫敏抖下一直用来遮去他人眼目的厚重的学校长袍。她在下面穿的是他在对角巷为她买的黑­色­孕­妇­长袍,他手掌的温度渗过这薄薄的面料。他再叫她放松,而她无意识地照办,想着要是有个男人血脉里的某处潜藏着塞壬,那肯定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深沉的嗓音抚爱着她的神经末梢,就像他的手那样,在她的脊柱上一前一后开路而下。

他的手掌跨过她的腰背,拇指按压肌­肉­,迫使她间歇着口齿不清地喘息。在够向她腰部时他停了会。

“坐骨神经痛?”他轻柔地问。

她点头,他的指尖开始在背部的平坦处稳固地画圈,抚慰着骶骨处的肌­肉­,小心地避开臀部。她拱起背觉得神经都着了火,但他未曾停下按摩。

他敦促她。“往后靠。”她双肩软下后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前移了几寸用大腿框住她,接着疑虑这事做得是否明智。她小小的呜咽和呻吟在他身上引发了出其不意的事态,而她柔弱无骨地放松着后瘫在他身上,好似急需良好的背部按摩才能重新做人。

赫敏想不起什么时候闭了上眼,她背靠着他胸的地方暖洋洋的。他的手在静止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常,而在她的颈项和肩胛运作时却如雕塑家一般,抓着上臂有规律的加压,让紧张的肌­肉­放松。他找到两个手肘处的腱往下按,直到她的手指抽搐为止.他触碰着她­祼­露的前臂,轮流挤压和按摩,一直前进到上臂、手腕和两掌。他的手指终于握住她的手掌,揉搓每一块骨头和关节,直到赫敏认为她会化成一滩流到地板上为止。

她的手松松地悬在两侧,有那么一会赫敏认为他可能会走开。然而被证明她想错了,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手掌轻柔但稳定温柔地抚揉着两侧,手上的热力松开了拉紧的皮肤。当他在她的腹部上打圈时,一阵微小、­精­力充沛的踢打迸发了。

“你感觉到了吗?”她低喃。

“就此而言,我猜你是在说这孩子。不,我没有。”他把手定在她的中心处,尽管那微小的活动仍在继续,他摇头。

赫敏想到之前那一次在他手掌上施过的敏感咒,但她实在不愿动弹去找魔杖。她的头落在他肩上,他身上微妙的男­性­气息和各类魔药材料的辛辣的淡淡的香气组合而成的气味包围着她。他的手臂将她护在一个保护­性­,安全的避风港里,她的某一部分希望永远的留在里头。

“你该好好照顾自己,”他静静地说。“你的健康是最要的。”

一阵莫名的焦虑突然涌上来,她喉咙发疼。她不是第一次被失控的情绪所淹没,但在中埋伏的时候被这么护着,令这在好受点的同时又更糟。讽刺的是,在他的臂膀中被这么安全的护卫着会让那她认为已被控制住的恐惧突然解放出来。

“我很害怕。”她低语。

“怕什么?”他的嘴擦过她耳朵的曲线,她一阵发颤。

“所有的事。”她坦诚,咬住­唇­。“有了个孩子是现下首要的一件。”

“别。”他移手,直到她躺在他的怀里。“我会竭尽所能保护你的。”

“为什么你要在乎?”

“我在乎是因为这疯狂的局面全是我的过错。”他稳稳地说道。“我在乎,赫敏,霍格沃兹历史上最为闪亮的一颗头脑将会出卖她自己,就为了在并非她所造就的处境中生存。当然我说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毫无疑问你会被迫折损你光明的前景。在我能够如此轻易地预防这一切的时候,我孩子的母亲将被迫挣扎求存,我在乎得要命。”

“而嫁给你就能解决这一切了吗?”她悲哀地问。

“赫敏,在这没什么挥魔杖。”她能听见他话中的笑意。

“我会考虑的。我只能保证这一点。”

“好。”他喃喃道。

赫敏微微地调了一下位置,尽可能让身上的每一寸都贴合上他。她觉得安全和温暖,被珍爱着。有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他吻她。然而他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只是用胳膊紧紧地环住她。他们坐在一起,直到过了些时候晚餐的钟声响起才不情愿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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