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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明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缓缓的问:“他去哪了?”

“今天清早皇上下的传召,候爷进宫去了。候爷临走前吩咐,小姐若是不方便被人知道在这里过一夜,就晚上再回大将军府,回去就说是在皇后那待了一晚。”

“对不起,你起来吧,慢慢梳。”明珠扶起她,把梳子塞到她手里。丫头的年纪小手也小,明珠的头发又多,梳了好一会儿才把头发梳上去。梳完了便立在一边诚惶诚恐的看明珠的脸­色­。明珠也觉得她挽得有点松,但是却不愿为难她再来一遍。若大个府院里就霍去病一个男主人,她肯定是从来没有梳过几回贵­妇­人一类的发髻,她倒是真想燕青了。

“你叫什么?”

“季妆。”

“梳得好看!是个聪明的丫头!”明珠说。

“……真的?谢小姐的夸奖。”

“正好我有件要紧事儿要找个伶俐的人去办,你能帮我吗?”

“我我,好。”她一脸惊喜。

“你去大将军府找一个姐姐,叫做燕青。在我的柜子的底层用紫­色­的锦布包了几件衣裳,叫她给找出来。你给我拿回这里来。对府里的人就说是送进宫,知道吗?”

“诺。”

明珠把包袱解开,是熟悉又遥远体恤衫和牛仔裤。她记得是在牛仔裤右面的裤兜里的,没有错。当时她不小心拽下了小男孩的玉坠,想事后给他买一条新的红绳,就顺手装进了裤兜。可是没有来得及她便坠崖了。

没有!

牛仔裤上面微微泛黄的污渍还在,那是泥浆和植物汁液留下的痕迹,与白虎分离后明珠便再也没有碰过这身衣裳,肯定也没有被燕青洗过。那玉坠子呢?会掉在雍州的那片森林里?

身上这个玉坠子一定是昨晚上霍去病给她留下的。可是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不是同一个?

明珠心急如焚,如果是同一块玉那代表什么?她会再回去吗?不要她不要,纵然对不起姑父母,对不起李敢,但是,她还是要她的爱!她得把这玉坠子仍得远远的。

明珠把玉摘下来。她觉得自己很自私,真的很自私,姑姑,你要是知道我这样想,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你是不是生气了?要不然明珠怎么觉得不敢抬头呢?

……小时候她不好好画画任­性­的打翻油彩的时候,姑姑唯一的一次发火……从初中开始姑姑每天都炖浓浓的大骨头汤给她补身体,她一年长了七公分……高一的时候开始教她皮肤清洁保养,整个青春期她都没长一颗痘痘……大学开学送给她人生的第一束玫瑰,告诉她自己去找幸福……

姑姑用她的爱浇灌了她一生,她却只为寻找自私的爱情而离开她,她连侍候姑姑终老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尽过。

她是不是错了……

明珠抬头看看外面,太阳落山了,天­色­转暗,她该回大将军府了。她不是霍去病,她也没有足够的权利任­性­,她还有太多的顾虑。平阳公主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好不容易不再为难她,她就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她得回去了。

前院传来马蹄声渐渐响起,变得杂乱起来。是霍去病回来了!

院子里是灯火映出的黄|­色­的暖光,更远处的天空却是透出淡蓝­色­的冷光。冷暖­色­调隔隔不容。

前院站了许多人,有忙碌的仆人,还有几个衣冠堂皇的王孙贵族和将士。霍武提了灯笼在拴马,看见明珠过来急忙向霍去病禀报了一声。

他早就已经远远的看见了她。他身后的客人纷纷上马告辞,他一边微微的回头答应,一边吩咐仆人们殷勤相送,他的眼晴示意明珠走进。

“这个,你怎么得到的?”走进了,她隐隐的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他不作声,抽出她手里的玉,给她往颈上系。

“我不要带!”她往后退一步却没退开,他的手臂像铜墙一样把她稳固在他能触及的范围之内。

他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不放,她觉出不对,他的那双眼睛泛红,带着他的愤怒。

“我不要!我得马上回大将军府了。”尽管她低声嘟囔,玉坠还是牢牢的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的头低下来,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玉坠。

越过他的肩,明珠看见霍武一愣手里的灯笼掉在地上,“呼”地着了;下人们红着脸假装去扑火;最后走的一个客人眼睛睁得像铜铃。

她推他:“你­干­什么?”

他的吻从玉移到她的颈到她的脸颊,像一条蛇一样缓缓上来,灼烫,湿润,然后含住她的­唇­。他低下头用力的允吸,紧紧不放……明珠想拍打他,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她的整个人都是上仰的,任凭她挣扎,他也斯文不动。

他猛然抱起她朝后院走。

“霍去病!你喝醉了!”

“我清醒地很!”他冷冷得说。

她观察他的脸­色­,并没有出现她所希望的改善。“你不要胡闹了,放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

“你把我放下!”

转眼进了西楼,他把她扔到地上,脸上的青筋暴起,眼里带了杀戮的欲望。

她的头撞在墙角上,发出一声蒙响。她站起来摇摇头,开始害怕,她一点一点往后退:“霍去病,你疯了吗?”

“明珠!”他一步步逼近,“你在想什么?你把我当什么?赌注?”他大声喝着,左手上举朝她的面上劈下……

明珠愣住,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

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她脸上落下。

她眼泪簌得掉下来,一串接一串,止也止不住。她一手捂了脸朝门口走去。

“别走!”他抱她,她就拼命的挣脱。

“够了!”她哭得歇斯底里,“混蛋!霍去病你这个混蛋!不要再碰我!”

他虏过她,把她压在墙上。

“别走……”他的额头使劲抵着她的头,湿热的呼吸包围着她的­唇­齿。“我这么爱你,这么需要你,明珠……”他用腿固定住她的人,两手颤抖地拂过她脸上的泪。

“你太自私!霍去病,你不需要我,我也不应该再需要你,我错了。”她侧脸避开他的手,避开他的眼光,又被他捉住。也许是全错了,她想起宁乘的话:“与其近者,多被其伤……”她觉得伤得真地很疼,不是脸颊,是心。

他捧着她的脸端详,“可我要你,你得做我的女人!”

“我不!”

他的视线像两条火蛇一样,明珠感觉到衣裳在渐渐松脱,他闭了眼睛俯下身来……

“你不能这样!”她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粗暴的要她,她挣脱不了。他的身体,热气,汗水裹成了一个无法攻破的茧,她便是其中的蛹。

她意图逃脱,他毫不留情的叫她疼痛。她疼得哭出来,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允吸她的泪——他会极尽温柔和耐心,只要她在他的茧中,只要她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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