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耽美 温茶煮酒 > 81

81

5啊~祝福各位中秋快乐~~

32

32、摊牌 ...

第二天,顾久然果然顺利突破第六层顺利晋级。接下来的几天小日子温溪顾久然一对新鲜出炉的小夫夫过得是蜜里调油——而苦逼的杨度就没那么幸福了,自从他把姬川花领回了家,这日子过得和连续剧一样­精­彩。

只可惜姬川花不是这一切的制造者,他和苦逼一号杨度一样是受害者。焦头烂额的杨度还不知道自己惦记了十年的小表弟已经落入了顾忠犬——哦不是,是顾蛤蟆,等着吃天鹅­肉­的顾蛤蟆嘴里,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有时间和家里的两只狼折腾。

是的就是两只狼,绝世母女耽美狼。

温岫和杨舒。

家里有两个腐女占了全家人数的一半,这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对于杨度来说就更加痛苦了。

“杨度,我要回去了。”姬川花去了温溪家几次,每次顾久然都热情无比的把那只叫“粥粥”的狐狸丢给自己,还说什么随便玩都行,搞的姬川花只觉得诡异——被一只狐狸怨恨的看着,怎么会不奇怪?

心情复杂的伺候了几天狐狸,没错,是伺候。姬川花也没什么脾气,顺毛摸了几天粥粥就乖多了——至于为什么伺候粥粥做起家务来十分熟练,只有老天和他自己才知道。

话题转回来——

“是因为我招待不周么?”杨度赶紧打官腔。

姬川花嗤笑一声,大概是被他那模式用语给乐的:“没有,就是因为令姐令堂招待太——热情了,”姬川花斟酌了半天犹豫的选择了“热情”这个词来描述。

杨度嘴角抽搐了一下,却听着姬川花继续说:“……我得回去了,这几天麻烦你的照顾,还把你的私人加工室借我用。”

这个私人加工室就是一个翡翠加工厂,不过是挂在杨度的名下的,为了博得这个神秘的姬川花的好感,他特意把翡翠加工厂借给姬川花给他雕刻翡翠的轮廓,顺便调查他。

“这个给你。”姬川花从自己的腰带里摸出了一块碧莹莹的翡翠递到了杨度的手里。

这是一个不到一寸的帝王绿翡翠葫芦,又润又碧,葫芦雕得很细,被一根红线串起,红绿相衬煞是好看。

“这几天多有打搅,这个送你——我有事拜托你。”姬川花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从领子里拉出一个小小的荷包。

荷包不大,上面却绣了很­精­细的花纹,有着浓浓的中国风。

“我无法去J市,因为姬川家不会让我去那里的。这里面是我母亲的遗物,希望你能帮我带到J市的Y村,请你在那个村找一家姓凌的人家,把这个交给他——假如没找到,就把这个埋到那个村子的土里,在上面种一株桂花树,好么?”

姬川花这时说话一点都不像平时,不是那种怪怪的带着口音的中文,他口齿清晰就像一个土生土长的国人一样:“我知道你能办到——我知道你未必稀罕这个小玩意儿。”

“但是,我有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比如说,三年前——”姬川花像是不舍一般慢慢摩挲着手里的荷包淡淡道。

杨度慢慢地捏紧了手上的翡翠:“三年前有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姬川花慢慢地笑了:“需要我提醒么?翡翠公盘,茶茶的父母?”

“要合作就要有诚意,杨公子,你的诚意在哪里?”

杨度扯出一抹笑:“我想,有求于人的是凌华你吧?而你想要我帮你的,不会只有这一件事吧?”

姬川花不说话只是坐到了杨度的腿上,他摸着杨度的锁骨,把­唇­慢慢地贴近,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描绘杨度的锁骨。他眯着眼,声音近乎呻吟:“我的诚意——就是我——”

杨度一下子推开了他,把姬川花甩到了沙发上。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几近暴怒:“姬川花,你——”

没想到的是姬川花快速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掐住了顾久然的脖子把杨度压倒了沙发上,力气之大难以置信。

姬川花淡淡的笑:“我知道你喜欢你的那位表弟,我也知道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的。”

“我知道你派人调查了姬川家——你肯定知道我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以前的我在姬川家不受宠,姬川澈看我不顺眼。你放心,他们不知道你的动作——就算知道了,不过是当我和你厮混,怕有麻烦先查清楚。”

“何况——”在顾久然惊讶的眼光里,姬川花用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腰带,扯开自己的和服,随着衣服的滑落,姬川花压到了杨度的身上搂住了杨度的脖子:“我想,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愿意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是没有筹码,但是将来的我会有——现在为了得到你的信任和帮助,我愿意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哪怕你要我拍——”

“把衣服穿起来。”杨度冷冷的打断了他。

姬川花呆呆的跟着重复了一遍:“你说,把衣服穿起来?”

杨度伸手抓住了垂在沙发上的和服的一角,胡乱的裹到了姬川花光滑□的背上。

“听不懂人话啊!”杨度推开姬川花,站了起来抱胸看着姬川花:“姬川花,我告诉你,为了茶茶的事,姬川家我必然要Сhā一脚——但是你也给我小心点,我知道你要扳倒姬川澈,把脑子给我放灵光点——”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我能帮你,但是我要看你能给我带来多少。”

“好了,你要回日本了对不对,我会让人联系你的,不管你和我是否结盟,三年前的事情总要清算的。我相信你无缘无故不会跑过来和我合作的。接下来,期待你的表现。你要记好了和我合作,要记住一句话‘不怕被利用就怕没有利用价值’,以后合作愉快吧!”

说完丢给姬川花一枚戒指:“信物,收好了。”说完正欲扬长而去时——

姬川花突然开口:“叫我凌华,不要叫我那个屈辱的名字。”

杨度回头看看凌华。

凌华坐在沙发上,随便的披着和服,露着雪白的肩头。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吗?叫姬川花,这样一个该是女人的代称的名字。我应该叫凌华而不是花。”

“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是凌华,凌霄的凌,中华的华——可是姬川家的人偏偏给我取了这样的名字,我不该恨他们么?”

“是的,名字就一个代号,没什么了不起。活在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叫姬川花未必不可——可是我的母亲,我无法原谅姬川家那群狗。”

“我母亲叫凌霄,可惜我母亲这朵凌霄花看错了人,嫁到了日本才发现姬川老头子早有妻室,而且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北川加奈,这个女人是姬川澈的母亲。她自然是看不起我母亲的,我母亲是玉雕师,不过要是不是我母亲的玉雕手艺老头子也不会看上我母亲。”

“我九岁以前一直和下人住在一起,母亲整日整日的在院子里雕玉雕,希望送给老头子。”

“那个女人像猫玩老鼠一样每个月都送玉石过来,让我母亲不用机器只用手和刀来做玉雕。可是那个女人每次送石料过来还要狠狠羞辱我们,不是把我母亲的心血砸了就是抢走玉雕送给老头子。”

“这不算什么,他的儿子姬川澈才是疯子。”

“我为什么要打扮得一身妖气——都是拜他所赐!姬川澈最喜欢的就是清俊的男孩子,当年我——”

“好了,不要说了。凌华,我相信你把倒苦水的时间用到计划上会更好的。”杨度打断了他。

凌华被这一句噎得半死,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一下子站了起来,把拇指上的戒指丢到了茶几上:“这里面是资料,也是信物。”说着解下了荷包放到了杨度的手里,用两手把他的手轻轻地合起:“这个拜托你,希望你看在资料的份上,帮我完成这个愿望——那个村子是我母亲的家乡。”

杨度看着凌华,表情淡淡的点头,转身离开。

凌华慢慢挪到了沙发上,拉起了半开的衣服,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请求献身居然被拒绝了,第一次说真话也被人打断——真是的。”

“妈妈,我会让姬川家族后悔的,绝对。”

“这个杨度好像很不错。”

“妈妈,我恨姬川澈,不是他,我怎么无法喜欢女生,无法完成你愿望。”

“妈妈,你很快就会到你想去的地方,去你的家乡。”

“妈妈,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的幸福呢,我好羡慕,难怪您死后也要回到这里。”

“妈妈我认识了一个人,叫茶茶,他有很多人爱护——为什么我就没有呢?”

“妈妈,当这一切了结了,我会找个爱我的男人好好地活下去,每年都去好好看你,给你雕你最喜欢的笑靥金。”

“妈妈,对不起我要走了,下次回来我希望一切都告终了。”

“再见,妈妈保佑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笑靥金就是掬花……

33

33、罗奇堡设计比赛 ...

厨房里,温溪切着空间里的新鲜蔬菜,为早餐做准备。

自从该坦白的坦白了­干­净,温溪便不再假装出门买菜了,天天从空间里择菜捞鱼,浮空术和分割术是用得越来越熟练。

“咔嚓——”狠狠的一道疾风咒过去了,案板上的迷你南瓜立刻脱皮去籽,变成薄薄的小片躺在了案板上。

“用疾风咒很­干­净利索呢,以后帮粥粥剃毛就用这个好了。”温溪自言自语道。

粥粥看了,默默的后退,后退,溜出厨房。

背对着粥粥的温溪听到了轻轻跑动带起的气流声,他瞥了一眼手边塌了一边的脆炸鲜­奶­油,­唇­角勾起:看来还是偶尔威胁一下好——三日不打上房揭瓦。

“喵——”温溪手机亮了起来,同时传出了《猫之二重奏》的音乐。

电话是杨度的:“茶茶,凌华回日本了。”

“怎么回事?”温溪皱着眉,拿着菜刀的右手无意识的把可怜的南瓜片碾成了南瓜泥。

不知道怎么回事,杨度突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他突然不想让温溪知道他和凌华的协定。他捏了捏电话,决定撒个谎:“他有事,很快回去了——我怕露马脚,就先让他走了。”

“那好——姬川家的事,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得起。”

杨度不知道为什么温溪这么淡定仿佛胜券在握,但是无论他正在想什么,都被温溪的下一句震散:“表哥,我今天下午要和顾久然去X省O市参加罗奇堡的比赛。先告诉你一声,省得到时候你们来时白跑一趟。”

“我先做早饭去了,再见表哥,姬川家里你帮忙照顾下。”温溪挂断电话,高高兴兴的蒸南瓜去了。

为什么高兴?

或许有人会疑惑,仇人未死,大仇未报,如何开心?

其实未然——

且不说现在温溪爱情圆满,他在无意中发现了当年父母死亡的线索,正在顺蔓摸瓜,比起毫无头绪,这个消息怎么也算得上可喜可贺了吧?再者,温溪顾久然双双修真,报仇之事无谓时间,而且完全可以借助修真者的力量。几重下来,温溪自然会心生愉悦。

温溪蒸好南瓜,用勺子把熟了的南瓜片用勺子压成南瓜泥,一个响指招来糖罐子,撒入细白的砂糖,混入一样多得糯米粉,揉成了面团。

渐渐地,黏糊糊的面团变得不沾手起来,温溪立刻把面团扯成小块,揉的圆圆的,用爱心的模具压成一个个小爱心。

“阿溪,早。”顾久然跑到了厨房里,捻了一块脆炸鲜­奶­油放到了嘴里。

粥粥立即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个男人一定会被主人教训的。

没想到的是——

“一大早空腹吃这个不怕腻啊。”温溪热着平底锅,往锅里铺了一层橄榄油,“别吃这个,过会儿吃点南瓜饼,还有这个。”温溪打开柜子拿出一盘子白白的点心放到了顾久然手边:“蓝莓山药糕,我用空间里的新鲜食材做的,你尝尝。”

粥粥默默飙泪,我爱吃的蓝莓山药糕被主人藏起来给这个男人吃……

温溪假装没听见粥粥幽怨的呜呜声。

顾久然却是皱了皱眉:“阿溪,什么声音?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吧?”

粥粥咬牙切齿,默默转身回房间。

顾久然嘴角勾出一抹笑:让你个电灯泡使劲的闪,害我不能和阿溪住在一个房间!

温溪不知道这一人一狐在折腾什么,他慢慢地煎着南瓜饼,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甜香。

某只在房间里被甘泉美人悉心喂食的狐狸在闻到香味后悲哀的发现,他还是想吃主人的点心的。

甘泉默默的从空间里掏出他特意做的讨好粥粥的蓝莓山药糕和香酥­鸡­­肉­饼放到粥粥面前,取走了刚刚吃光的两个盛着玉米糕和豌豆黄。

甘泉自然是发现了小狐狸的异常,就算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快要爆粗口了,他默默地腹诽 :尼玛,温溪你那么会做点心­干­毛?就算会做也不要把他的嘴巴养得这么刁啊,这给我以后接手带来多少麻烦啊!

粥粥眼泪汪汪的样子马上让甘泉美人心疼了,于是知道某爱面子的狐狸脾­性­的甘美人只好走出房门,在温溪惊诧,顾久然郁闷的眼神里,端走了刚刚煎好的一盘南瓜饼回房了。

¥¥¥¥¥¥¥¥¥¥¥下午来了¥¥¥¥¥¥¥¥¥¥¥

下午收拾好行李后,温溪和顾久然一起上了车,开车去X省的O市。

问什么不坐飞机?

因为温溪被一只死皮赖脸的狐狸缠住了。

什么,粥粥不是可以变成大美人温苏白坐飞机的吗?

唉——温苏白是个黑户啊!

于是无法,顾久然的SB设计室成员只好兵分两路,陆路和空路。袁莹莹带着其余几人和做好的设计样品乘飞机。

温溪顾久然携粥粥和器灵甘泉开车去O市。

忽略掉路上粥粥和顾久然在温溪面前争风吃醋的种种,一路上还是蛮愉快的。

顾久然的车技不错。晚上就到了O市,歇在了酒店比赛指定的酒店里,但是由于粥粥同学的反抗不妥协等一系列的行为,顾忠犬还是没能得偿所愿,和温美人同居一室。所以,第二天一早,到温女王房间来报告的某忠犬脸上带的两个黑黑的眼圈成功的吓到了温女王。

温溪只好找了冰毛巾给他敷了眼,语气十分无奈:“多大的人了,还认床。”

顾久然默默地腹诽:我不认床,我只是认人。

所以说,在不经意间,温女王被肖想了无数次。

“今天还要比赛呢,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行的。我去借个厨房。”温女王立马转身推门而出,打算去饭店里借厨房为自家亲爱的做提神的绿茶糕去了。

粥粥默默的咽下了那句“我想吃南瓜饼”默默的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一只手迅速把他挖了出来,在他嘴里塞了一块蓝莓山药糕。

粥粥眨眼看着喂他山药糕的甘泉,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温溪这么好看,有这么张扬的端着两盘子糕点绕着酒店的七层转了一圈。所以等粥粥吃完了温溪给他特意准备的南瓜饼,蹭走了大半盘晶莹碧绿的绿茶糕后【因为他吃的最慢】,差不多所以参加比赛的选手都认识了温溪这个长得秀丽好看的男子,顺带的,顾久然这个正主也为大家所认识了。

“咚咚——”温溪瞪了一眼坐在桌子上死命啃着绿茶糕的粥粥,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阳光帅气的高大男子。见温溪开了门,他微微一笑:“你好,这位先生,我找顾久然顾先生。”

温溪点头,侧身让他进来。这一层住的全是参赛选手,想必不是别的人士,何况自己也未觉察此人的危险,于是立即让他进来了。

那个男子却是一愣,显然他是想起来顾久然“金屋藏娇”的事情。他颇感兴趣的问:“你不怕我是抢劫犯?这么随便就开了门让人进来可不好。”

温溪淡淡一笑,就算自己不修真也未必打不过他,现在修了真自然不怕他。他只是让人进去了,就坐到了桌子边,看着粥粥吃糕。

顾久然抬头看了那男子一眼:“石小年,你怎么过来了。”言下之意是你居然没缠着袁清清反来找我简直是奇迹啊奇迹。

石小年微笑,可是语气那个叫咬牙切齿:“清清住在几零几?”

“这一层住的全是男人,你要找的在上一层。”顾久然淡淡的回答。

“……我打她的电话她不肯接,怎么回事?”

顾久然哭笑不得:“­干­我什么事?倒是你,这次巴巴的跑过来参加比赛,与其说是和我竞争奖项,倒不如是和她犟。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808。”温溪冷不丁的开口,“袁清清住在808。”

石小年一愣,温溪淡淡道:“其实我是做了四盘子点心的,还有两盘半路上被袁清清袁莹莹拿走了,他们住在808。”

石小年匆匆丢下一句“多谢”就出了门,估计是去找袁清清去了。

深知主人脾­性­的粥粥就开始纳闷主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还帮忙回答那个小子的问题。

顾久然迟疑了:“阿溪,袁莹莹他们真的住在808?”

“嗯。”

顾久然揉了揉温溪的头:“傻阿溪,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了,想要追到袁清清,不让他吃点苦头出点丑怎么行呢?”

温溪轻轻地把头靠在顾久然的肩头,顾久然轻轻搂住了他,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呵——你觉得,对于这样一个进门就这么打量我,好像我是你的男宠——之后又对你大呼小叫的男人,我会轻易的便宜了他?”

顾忠犬抚摸温女王的背的手一停,无奈的抬起来摸了摸温溪白­嫩­的脸:“说吧,其中的玄机是?”

温溪嗤嗤的笑:“我拿着糕点经过时,听见袁莹莹说808的门坏了,喊人来修又请不动人,而且饭店住满了人,连房间都不好换。所以袁清清骂了整整半晚上。”

“估计是太累了,所以现在还睡着。我倒是想帮袁莹莹把糕点拿到房间里,袁莹莹说他姐的睡姿太难看,不让我进去——你说要是石小年发现808的门没锁,在电话打不通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冲进去——?”

顾久然默默无言,估计此刻的石小年,不死也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啊……看的姑娘留个言吧……明天要开学了……

34

34、几家欢喜几家愁 ...

下午。

­精­致的会场里,各­色­名流汇集。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们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满面笑容的看着下面的选手。不论男女,无论气质,在众位选手眼里,他们直接或间接地等于赞助商。

“少爷,毛芹小姐作为赞助商也过来了。”一旁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偷偷的瞅了眼自家少爷眼眶上的乌青,语气淡然的回报。

石小年默默无言,只是不停的往脸上涂着刚买来的遮瑕膏。

一圈一圈,一层一层。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遮瑕膏所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香味把可怜的老管家的鼻子折腾的够呛,又不敢打喷嚏生怕这喷嚏一打伤了自家少爷的自尊心,只要憋住,一张老掬花脸涨得通红。

石小年用力挤着装遮瑕膏的塑胶软管,挤了好几下——料是没出来,倒是发出了空气柱震动发出的呼呼声,石小年这发现手上这一管稀少的遮瑕膏已经用完了,于是果断地丢掉,拆开下一管继续涂。

石小年同学是悲喜交加啊悲喜交加——他乖乖的遵照着温溪的意思去808看他的女神袁清清,一路上安安全全,一帆风顺,最终他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谁想到——

早上九点自家女王还在睡觉……

门又偏偏坏了……

守着门的袁莹莹偏偏端着一盘子糕点去了708找自家男友去了,历时不过三分钟。至于为什么敢把袁清清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笑话袁清清姑娘的黑带二段不是摆设啊口胡!

在这三分钟里,石小年先后被胜利女神拥抱,被爱与美的女神祝福——当然也被智慧女神抛弃了……

天堂到地狱,不过三分钟。

三分钟前,石小年敲开门,那时是素纱舞翩翩,美人正春眠。锦被缠粉臂,玉枕托朱颜啊——

中间三分钟的偷窥或观摩时间快速飞过去——

石小年的地理位置从门口挪到了床边。

三分钟后,被某人上下其手的某女王不悦的醒来,老大的起床气让她不假思索的送出了一记老拳,“啪”的把石小年打懵了。

躲在门口偷偷的跟踪着自家少爷的老管家默默的掏出电话,熟练地像做过无数次一样的摁下快捷键:“某某某吗,两罐子遮瑕膏,两盒粉底,一瓶子粉底液。送到702,立刻,马上少爷马上要用。”

被狠狠的扁出去的石小年郁闷的补妆,消肿,折腾到了比赛开始。至于毛芹,谁会理会她呢?

“少爷,一点五十了,您该准备下了。”管家爷爷一脸通红的提醒。

“哦。”石小年把遮瑕膏扔到了桌上,从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站起来,皱着眉对着镜子又认真的看了一遍。

可怜的老管家脸已经红得和番茄似的。

这时石小年才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可怜的老管家这才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唉,有鼻炎真不好。”

¥¥¥¥¥¥¥¥¥¥¥会场¥¥¥¥¥¥¥¥¥¥¥¥

温溪站在顾久然旁边,照例扣了一个大墨镜挡住了半张脸。可是即使如此,温溪和顾久然还能感觉到许多火辣辣的视线和个机关枪似的扫­射­过来,一遍又一遍,几乎可以把他两人扫成了筛子。

许多眼冒着绿光的女人在他们周围围成了一圈,温溪很不适应的把头侧了过来,抬头看着顾久然:“我和你看看别人的作品去好不好?”

顾久然用行动表达了他和温溪意见的一致,他拉起了温溪的手走到了别人的作品前细细的看了起来。

背后:

“拉手了拉手了!那个先伸手的一定是小攻啊,一定啊!”

“墨镜男生一定是小受,绝对!”

“我猜是女王受忠犬攻,你看女王的一个眼神,小攻立刻去拉小受的手。”

“才不是,是腹黑攻,圣母受!”

“你眼瞎了,这是帝王攻女王受啊,强强联合!”

……

温溪顾久然那修真后比以前好了无数倍的听力的坏处就这样体现出来。可怜皮薄馅多的温女王一下子脸红了,脸皮厚得可以开坦克的某忠犬顺杆爬的搂住了温女王的肩膀,并且顺势往怀里带了带。

这是在宣誓主权吗?温溪不禁哑然失笑,但是心上还是涌出了淡淡的幸福感。

但是儿子,你不觉得这简直和狗在自己喜欢的XX上OO一样,是在标记号啊口胡!

顾久然的荷叶桌椅豪无疑问的进入了十强。

然后就是石小年的桃心沙发。

没错,就是桃心沙发。这个沙发的形象严重的和石小年的形象不符,或者是损毁了石小年的形象,也带来了一些麻烦。

这不,展台前——

毛芹一脸花痴的抚摸着沙发的边缘,陶醉的说:“石头哥哥,你这个沙发做得多么的可爱,多么的美丽,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送给我的——连同你的心——”

站在她旁边的吴梦丽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这时,毛芹一脸羞涩的拉着吴梦丽的手,用她那实为粗犷的声音羞答答的说:“梦丽,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爱听好话,是不是都喜欢女人放低姿态?”

吴梦丽再仙女也被深深震惊了!她听见了毛芹在说什么?

放?低?姿?态——

这是毛芹这种人说出来的话?

这是毛芹这种没见的没文化的女人会说出来的话?

然后,吴梦丽就听见毛芹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说:“我最近看了几本恋爱圣经,我觉得我可以照着做呢,一定会有用的。”

可怜吴梦丽只当毛芹看了几本张爱玲想要仿效人家“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哪里晓得人家毛芹的指导对象不是张爱玲,是——琼瑶­奶­­奶­……

看见石小年进入了会场,这个女人就迫不及待饿虎扑食般的扑了过去——

“小年哥——”毛芹舌头打结似的和石小年打着招呼,她也不是笨蛋,知道自己不能当着他的面

喊石头哥哥,可惜因为舌头打结,这声“小年哥”听起来倒像是“小年糕”。

石小年脸黑了。

毛芹继续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挨,好像是狗闻了­肉­骨头的香味一般,在石小年附近嗅了几下,最后惊喜的说:“我闻出来了——小年糕,这个是C牌子的遮瑕膏的味道,啊——小年糕,我用的和你一样啊——我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要想和男人在一起,必须要有共同话题。这是毛芹看《还珠格格》得出的结论。具体出处就是那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哼——”袁清清一声轻轻地闷哼传了过来,她踩着细细的恨天高迤逦而来,纤细的鞋跟和光亮照人的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路由远及近,如同石小年心上的心跳一般咚咚作响。

“清清——好巧——”石小年一开口就被挡回去了。

“巧什么巧?我和你用的可不是一个牌子遮瑕膏,不巧,不巧。”袁清清嘴巴上是骂着,可那游离的眼神却不住的往石小年的眼睛上挨,看得石小年心花怒放。

可他表面上还得装,他默默的垂下了头做出了低姿态:“清清……”

没等袁清清有所反应,毛芹一把拉住了袁清清的手:“袁清清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给我家的小年糕脸­色­看!”

袁清清立马脸沉了,她一把甩开毛芹的手:“你家小年糕?嗯?——那么你说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自然不是东西!我是毛家大小姐!”毛芹叉腰,陪着她那件鼓鼓的花苞裙,显得像一个——茶壶。

背后:

“啊,他就是毛董家那个鼎鼎有名的‘有毛病’吧?“

“你也知道啊?我以为她在C省不出名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认识!上次那个‘有毛病’对我家老板的女儿又拉又扯,硬说我们家小姐勾引石公子,开玩笑,我们家小姐才十岁啊!“

……

石小年被这声音闹到头晕,生怕袁清清新帐旧账一起算,连着毛芹那份一起扣自己头上,于是立即开口拉开距离:“毛芹小姐,请你不要这样侮辱我,这样很失礼。”

毛芹立刻想到了台词!她张开了嘴,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开始了她深情的告白:“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那么崇高,那么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你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你,怜惜你,爱你,仰慕你,想你,弄得自己已经快要四分五裂,快要崩溃了,这种感情里怎会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我怎会欺负你?侮辱你?我的所行所为,只是情(蟹)不(蟹)自(蟹)禁!”

当毛芹洋洋得意的背完了《新月格格》的“放低姿态”的台词,以为他家的小年糕会深情的拉着自己手,并且和自己站在自己未来的公公面前说“原谅我们的情不自禁”神马的时候,在一片怜悯悲哀的眼神里,面红耳赤的吴梦丽说了一声“抱歉”就把她拉走了。

“唉——唉——梦丽你拉我­干­什么­干­什么啊,小年糕还没说要和我一生一世,对我公公承认我们的情?不?自?禁啊——”

这一句,让所有人怜悯的对象一下子变成了石小年。

被这等妖孽看上了,多惨啊,简直就是一辈子不能超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娱乐吧……求留言……

35

35、因你圆满 ...

石小年轻轻地把手放到了袁清清的手上。

袁清清下意识就想一记老拳送他去开燃料铺,但是看到石小年那么认真平静的表情后怔住了,她慢慢地收回了手,吞下了她想说的讽刺的话。

被人围观的感觉是不好的,何况自己和刚刚被表白的男主角挨在了一起。袁清清没兴趣当西洋景,她忍住满腹的酸气,转身要离开。

“这个半桃沙发,我融入了自然元素,用刨开的半个桃子的形状作为这个沙发的雏形,中央微微的凹陷不仅仅符合了桃子的体态特征,也带来了舒适感。”

“清清,你能帮我演示下吗?”石小年拉住了袁清清的手。

袁清清的脚步一滞,她转身冷笑,小声的说:“你不是要赢我们SB工作室吗,怎么喊我这个竞争对手做给你做演示,你不怕搞砸了。”该死的,放手啊,还不放,这么多人看着啊!

石小年慢慢地紧了紧手指,小声的说:“当面闹崩了我们两组都不好看,你还是安生点吧,早上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你还说!袁清清恶狠狠的瞪着石小年。

石小年面不改­色­。

袁清清就这样恨恨的被石小年拖到了沙发前。

沙发和那种欧式沙发比不大,但是作为一个单人沙发它的体积还是可观的,淡淡粉红的布料做出一个可爱的一人高的半人桃子,深深陷下去的座位上还搁着一个做成桃子核的圆滚滚的抱枕,上面柔软发皱的地方做的很逼真,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桃子核一样,捏起来也很舒服,几乎可以当发泄玩具来使了。

袁清清围着沙发转了几圈,像是在找茬般吹毛求疵了一番:“你看,你的桃子沙发皮不够圆滑,起皱的,我没说错吧?”

观众们配合的围观了石小年的作品,真别说,袁清清真不愧是火眼金睛,着沙发的皮还真的有些皱,只是皱得很均匀,就像花纹一样,实在是让人搞不明白石小年怎么会没发现,或者发现了为什么不补救?

石小年只是笑笑:“不好么,难道你不想我输吗?”

袁清清“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自己的不屑:“你缺爱啊,桃心沙发这么­干­瘪。”

石小年默了,自己貌似真的缺爱……虽然这样想着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他把那个做的­精­致的桃核抱枕塞到了袁清清的手里,把她拉到沙发前。

“我坐了,这个沙发不会坏吧?”

若是别人这么说,石小年一定弄死他,可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自己将来的内人。

他摇摇头:“坏了的话,我会接着你,不会让你坐到地上。”

袁清清一听立马瞪他:“你自己坐好了,为什么要我坐?”

“因为你是美女,这沙发这么可爱,最衬你,何况这个沙发高,只有腿长的人坐着显得好看。”

这算是讨好?袁清清想了想,决定发挥她铁公­鸡­的本事,伸手一晃:“给钱,模特费。”

石小年沉重的点头妥协了。

毕竟,谁会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会在自己准备的表白的半路上折腾出无限的幺蛾子。

现在不答应也得答应啊,不然这人跑了,石小年自己怎么唱独角戏啊。

袁清清踩着恨天高,甩着粉­色­的经典包,女王姿态十足的把坐到了沙发上——

结果袁清清“噗——”的陷了下去,沙发顿时胀大了一圈,沙发上原来的那些花纹般的皱纹全部消失了,沙发变得更加的宽松舒适,连高度都降低了。

袁清清被吓了一跳,继而就明白了石小年这个沙发的某些机关,她很配合的把那个可爱的抱枕塞到了脑袋后,随意的枕着,两腿翘起,斜斜的弯着小腿,单手撑着下巴昂着头一脸女王状,艳丽异常。

石小年慢慢地走过去,单膝跪地,拉住了袁清清的手。

“清清,其实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个比赛。”

会场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他们。

石小年靠着袁清清很近,所以袁清清无法站起来大踏步的逃走。

“清清,我喜欢你七年了。不是标榜,是承认。”

“这个沙发,是不是很少女风?你肯定有偷笑对不对?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最爱吃桃子,也说过喜欢你的人必须把自己的心送给你,你会把他的心狠狠的踩到脚下——不让它溜走。”

“我们可以拿出金钱时间去打磨钻戒献上爱情与心意,但是我无法把我的心拿给你看——或许你也不屑于看。”

“你的好,我无法计量,我的好我无法向你证明。”

“这个沙发,就像我的心,或许它不能承载住很多的感情,没有承载你之前,它是­干­瘪的发皱的——承载你之后,他鼓实而光滑,饱胀充盈。这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你。我的心,因你圆满。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的心藏进你的心里,再加上一把锁,这是我的渴望,追求。”

“或许,你不爱我,那么我不会放弃,七年,或是十七年,我亦无悔。”

袁清清默默的低着头,眼睛微微的湿着。

在这么多人面前,石小年的告白,很真挚很直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袁清清是一个女人,她虽然是一个­性­格剽悍的姑娘,但是她也同样渴望爱情。尤其是在解开心结之后。

她希望、愿意给石小年一个机会,也希望给自己一个机会。

人的一生苦短,有几个七年?

她轻轻地开了口:“何必呢?我是一个除了设计外无用的女人,我奢侈,败家,任­性­,不会做饭,不温柔。和我在一起,你会幸福吗?”

石小年托起袁清清的手低头一吻:“张爱玲说,无用的女人最幸福。你幸福了,我自然幸福。”

“那么,你愿意答应我吗?清清。”

会场里顿时激动起来——

“答应他——把他的心抓牢啊踩在脚底下让他一万年不翻身啊!”

“姑娘,你就答应吧,人家都等了你七年了。”

“答应他——”

“从了他吧——”

……

“我愿意。”袁清清站起来,拉起了跪在地上的石小年往酒店电梯里跑。

“他们迫不及待了——”

“要诉衷肠了——”

……

实际上是——

狭小的电梯间里回荡着袁清清的声音:

“给老娘听着,你石小年以后是我袁清清的人了,吃饭拉屎都要和我报告——最重要的是不要和毛芹那个疯女人用什么情侣款的遮瑕膏!香喷喷的像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回去洗­干­净!”

可怜的石小年还以为她急急忙忙拉自己回房是为了被?翻?红?浪——

袁女王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不懂?你以前­嫩­葱一样老娘我都没下手,难道还

喜欢你这人老珠黄的样子不成?长得不如温溪美人,何况现在脸上还伤着,你给我收敛点!”

可怜的石小年默默的腹诽:温溪是谁……

拉回房,没上床,卸妆物品堆满床。袁清清拿出了自己的化妆品给石小年卸妆,一边涂着涂粉底液遮瑕粉,一边絮絮叨叨:“要用只准用我的化妆品,其他的女人的不许碰,碰哪里砍哪里明白不?”

石小年看着给他悉心涂着遮瑕粉的袁清清,这个他爱了七年追逐了七年的女人,微微一笑:“自然。”

风吹起窗前的白纱,在这个午后肆意的纷飞翻卷,也隐隐的带来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他们终于折腾完了——”这是袁莹莹。

“少爷啊我真是为他高兴——”这个是有鼻炎的老管家。

“我赢了,李唐,钱拿过来!”

……

石小年听到这些个对话全身都僵硬了有木有!

他扭头看着袁清清。

袁清清也看着他,她笑了:“说到钱,我的模特费呢?”说完,伸手——

石小年把手放到她的手上:“我怕太昂贵——还是我卖身用一生来还吧!”

“不够。”

袁女王突然小声的说:“那个沙发啦,我也要的。”

石小年哑然失笑:“好。”伸手搂住袁清清,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午后,喧嚣渐远,幸福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BG乘早搞定……此次O市之行有­肉­汤灌溉……是我的两个儿子的……

36

36、坑爹的奖品 ...

对于石小年抽风中又带着合理的退场,和“有毛病”毛芹的撒泼发疯抓狂相比,其他评委的态度都很淡然。

但是,在众目睽睽下,一个包养得不错的老爷爷带着三四个人,把那个粉­嫩­的桃子沙发直接抬走了,这就让评委们飙汗了——你退场就退场,你居然这么嚣张这么高调的打包展品——

太?不?像?话?了!

其他的选手很是高兴,谁也不会嫌自己对手少的,本来这个罗奇堡的设计比赛的参赛名额就不多,在这种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杀到最后已实属不易,能少个实力强劲的关系户,自然是很不错的。

可惜的是石小年虽然退出了比赛,但是无法离开。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自家女王不肯走。

“你是退出比赛了,可是我的boss还要继续啊——作为SB的重要,骨­干­,核心成员——我必须留下来!”

Boss就boss,喊什么“我的boss”……石小年默默的腹诽。

顾久然的SB工作室总共有两件作品入选,一件是顾久然的荷叶桌椅,一件就是袁清清的枫叶挂钩,这一红一绿,倒也别有韵味。

那套荷叶桌椅姿态逼真,荷叶表面用的是特殊材料,上面薄薄的覆盖着一层钢化玻璃,荷叶里的经脉叶络是用彩钢拉丝做成的,不仅美观,也起到了一定的支撑定型的作用,坐上去冰冰凉凉,衬着那抹绿­色­,在夏天格外的凉爽。

至于荷叶杆,用的是坚硬柔韧­性­也不差的材料,两片低矮的荷叶杆斜斜的Сhā入地面,一个荷叶叶面平平的伸出,另一个则是几近垂直于地面,形成一个有靠背的椅子。椅子前的几片玻璃荷叶,姿态优美,可是比荷叶更加优美的,是温溪的风华绝代。

温美人在围观了自家阿然首席美人跑到那个挑衅自家阿然的男人那里做模特的全过程后,二话不说,搬起自己的小电坐到自家阿然设计的荷叶桌椅上,开始做模特。

会场的空调打得很足,这就从根本上断绝了了温溪穿短袖露胳膊的可能。不然让别人看到自家女王在一群­色­狼面前露胳膊露腿的,顾久然非咽醋捻酸不可。

顾久然看着自家亲爱的坐到了椅子上,两腿翘起,宽带的罗马凉鞋和宽松的雪白裤管之间一段雪白,衬着凉鞋里指尖一抹粉红,实在是诱惑的很。

温溪衬衫的领口扣子解开了一颗,只能看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和锁骨,偶尔的晃动鼠标,手上白­嫩­­嫩­的指头微微移动,漂亮的指骨简直像琴弦一样——跟别提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噙着笑。

温美人很谨慎,一会儿仔细的调整下坐姿,一会儿摸摸荷叶上作为灯光开关的露珠展示给周围的人群看,一会儿放下跷起的玉足站起来,给周围围观的人员介绍这套设计作品的设计理念。

顾久然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啊又悲又喜——喜的是自家的小溪为了自己毅然献身,悲的是这么诱惑力十足的样子为毛不是自己一人独享,为毛啊!还看得见吃不着!

而旁边的选手简直快哭了,谁来看看他们的作品啊!神啊赐我一个模特吧……

评委们默默的看表……快三点了,很快就可以进行最后的过程了。一个坐在席位最中间的美丽女子淡淡的摁下了一个键:“可以开始了,莫雪。”

“先生们女士们,我是主持人莫雪,欢迎你们来到第七届罗奇堡设计比赛的决赛现场,下面即将由评委们为我们揭晓答案——”会展中心的升降台缓缓升起,一个穿着正红旗袍的女子手拿话筒噙着笑慢慢地说:“在揭晓答案之前,让我们来再次欣赏下选手们的作品。”

“一号作品,选手石小年,作品桃心沙发,此款设计暗藏玄机,把沙发做成半个桃子的样子,心思玲珑,在沙发上专门作出凹痕,增加了舒适度,而且在凹痕上做出了橄榄状的桃核抱枕,无人使用时,可放置与座位之上,完美而­精­致。可惜的是,石先生退出此场比赛了。”

“二号作品,选手金昌,作品花型伞,这把伞较之其余的伞更为优雅美观,设计者在花边处作了特殊处理,使其张开时,花边舒展酷似平面花朵,合拢时,花边攒聚酷似玫瑰,可谓实用美观。”

……

“七号作品,选手顾久然,作品荷叶桌椅,该设计作品姿态优美的同时兼具了多功能,当然,设计者也请了一个好模特。”说完那个美女主持微微一笑。

会场里顿时一片笑声。

……

“十号作品,选手袁清清,作品枫叶挂钩,该设计作品将挂钩设计成多角枫叶状,很是符合本次比赛的主题。挂钩扎入墙体后不仅多用美观,而且承载力增加。”

“以上就是本届的十强,请评委们开始投票。前三名可以获得奖杯奖牌勋章,冠军将会有特别奖励。”

台下,七号休息区。

顾久然揽住温溪的腰:“累不累?”

温溪摇了摇头:“只是做模特,不累的。何况我们这种人,怎么会累呢。”

“第一名会有额外奖励,如果我得了,肯定送给你。”顾久然偷偷的摸了摸温女王的腰,手偷偷的钻进了温溪的衬衫里摩挲着温女王的腰窝。

温溪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拍掉那只咸猪蹄。

顾忠犬慢慢地感受着女王腰间的温润滑­嫩­的质感,得奖的事情早不知道扔到那个爪哇国去了。

“下面我们邀请着名的设计师沙四四小姐给我们获奖选手颁奖。我们的第一名是——顾久然顾先生!”

“第二名是……”

“第三名是……”

“现在请各位上台来领奖!

顾久然瞬时被一阵风送了出来,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离温溪两米的地方,手上温暖柔软的感觉顿时被一阵冷风吹散,他扭头一看,温溪朝他一笑,慢慢收起了手上的灵诀。

顾久然微微一笑,转身上台,和其他几个选手站在了一起。

颁奖的就是那个之前坐在评委席最中央的美丽的女子。她嫣然一笑,从身后的礼仪小姐手上的托盘里拿出猩红的印花红纸,打开来正准备念。

等到看清楚红纸上的字,沙四四微笑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纹,口胡这是谁折腾出来的奖品啊——

“顾久然顾先生,您的额外奖励是——”

“海南滞销香蕉一百公斤。”

顾久然的笑容僵硬了。

温溪的嘴角抽搐了下。

在场围观人员默了。

沙四四继续念着:“今年八月海南瓜果滞销,果农告急,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经罗奇堡大赛组委会研究,我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决定购入滞销香蕉作为奖励……”

“……我们都知道艺术不用金钱来衡量,这次的决定是对青年艺术家的当头­棒­喝也是一种提醒,这次的奖励它的意义深重——就让我们恭喜顾先生获此殊荣!”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掌声中,所有人包括落选选手都用一种“你真倒霉”的眼神膜拜着顾久然。

顾久然僵硬的接过了沙四四递过的小小的勋章,自己别到了衣领上,刚想下台时。

“顾先生请稍等——”沙四四喊住了顾久然,用怜悯的语气告诉他:“您还有一百公斤的香蕉抵

用券没拿——”

然后一个巨大的牌子被两个礼仪小姐端上了台,上面“罗奇堡专用一百公斤香蕉抵用券”的巨大字体深深的晃瞎了顾久然的眼睛,顾久然慢慢地挤出笑容接过牌子,快速走下了颁奖台。

然而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先生,记得按地址来取香蕉啊。”沙四四的声音­阴­魂不散。

¥¥¥¥¥¥¥¥¥¥¥宾馆¥¥¥¥¥¥¥¥¥¥¥

“拔丝香蕉,香蕉脆皮派,香蕉冰激凌,香蕉­奶­昔,香蕉蛋糕卷,香蕉鱼卷,吉利蕉虾圆,金丝|­乳­香蕉,一百公斤香蕉!这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完!”

粥粥默默的嚼着嘴巴里的香蕉鱼卷,默默流泪,太坑爹了!哪里有比赛奖励香蕉的!还这么多!本来空间里是没香蕉的,自己也很久没吃到了是很想吃香蕉,但是也不是这么个吃法!一百公斤,一百公斤!自己是狐狸又不是猴子狒狒类人猿,更不是大猩猩!早上起来香蕉牛­奶­汁,法式香蕉卷,香蕉吐司,香蕉蛋糕卷。中午拔丝香蕉,香蕉鱼卷,金丝|­乳­香蕉,吉利蕉虾圆。下午茶,香蕉­奶­昔,香蕉冰激凌……这是要­干­嘛!!!

“阿溪,我想你可以把剩下的香蕉放到空间里,反正不会坏。”顾久然坐在桌前看着一桌的黄|­色­,脸­色­也黄了,这一坨坨一份份的,谁还吃得下去啊!

“这也好,只是这一桌?”温美人苦恼了,这一桌谁吃呢?反正自己是不要吃了。

“叫石小年和袁清清过来好了,袁清清最喜欢吃香蕉了。”顾久然腹黑了。

温溪立即抚掌称好。

两人无良的找来了石小年和袁清清请他们吃全蕉宴后,抱着粥粥溜出去逛街了。

至于香蕉神马的,让他们两个苦恼好了。若不是石小年半路退出,弄不好这一百公斤的香蕉还是他的呢。

顾久然这样无良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的恶搞啊恶搞……沙沙乃出来了!!!

37

37、特别的货­色­ ...

顾久然和温溪逛街。

带着拖油瓶一号粥粥,隐形二号甘泉。

顾久然深知O市有不少的古董店,带着自家亲爱的逛古董店实在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温溪爱古董,那就陪他买古董,对症下药神马的至理名言啊!

顾久然打着小算盘,丝毫不提自己事先和于胖子打听好了O市的古董店的事,忠犬只是贴心的撑着并不需要的伞给温溪遮阳,拉着温溪德手七拐八拐走到一家­阴­暗的小店里。

这像个鬼店——粥粥默默的腹诽。

门关着,大门是那种现在很稀罕的木板门,一片一片的可以移动的,上面有那种很稀罕的铜扣,上面已经隐隐发绿了。顾久然看了下门前窗沿的一层厚灰,心里是一阵后悔。于胖子果然靠不住。

“噗通”一片木板门就那样摔到了地上,尘土飞扬间,一个胖子站在倒在地上的木板门后挥舞着扫帚扑了过来:“小贼看招!”

温溪顾久然粥粥包括甘泉脑门上顿时出现一滴摇摇欲坠的大汗,随后快速的闪避。

那个中年男子到底胖,像个圆球样滚过去后,抱着扫帚喘了两口气:“你们这群宵小之徒,别妄图偷我店里的东西!”说着好像又要扑过来。

顾久然不引人注意的站到了温溪的前面,收起伞指着那个胖子:“这位先生,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还没买东西呢。”

那个胖子捏着大扫帚和顾久然针锋相对,他狐疑的说:“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没事­干­在我店后门晃来晃去,一脸贼相!”

温溪:“……”这地不是你的吧……

粥粥:“……”这么嚣张……

甘泉:“……”……真是无语……

顾久然:“……是于老板介绍我来的,我姓顾。”到底于胖子认识的人,又胖又二,还有这里居然是后门那个死胖子……

那个胖子立马像鬼附身了一样,丢掉了手里枝枝丫丫的扫帚,双手搓来搓去,瞬间小媳­妇­样了。

顾久然瞅着那个胖子的动作和于胖子不是一般的像,默默无言。

“你好是顾先生吧,于胖子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他的大主顾过来了——我姓纪,你叫我纪胖子好了!”

温溪:看看连这开场白都这么像于胖子——

粥粥:他是蜥蜴妖吧,变脸这么快……

甘泉:……

顾久然:纪元会哭的……万一四十年后纪元变成这样,袁莹莹这么喊他……顿时顾久然一阵恶寒席卷而上。

“这是后门,又潮又冷­阴­气还重,还是走前门好,这里青苔多要小心滑——”纪胖子话没说完,温溪只觉得脚下一阵打滑,任他修真法力深厚,还是被这滑腻腻的青苔摆了一道。

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了温溪的腰,拉住了温溪,避免了温溪亲近地面。

随后温女王感觉到暖暖湿润的气流灌入耳蜗:“别这么不小心啊,阿溪。”

温溪觉得自己脸一定红了。他紧了紧自己抱着粥粥的手,把可怜的粥粥勒得直翻白眼,扭头不看顾久然,但是粉红诱惑的耳垂就像一朵粉­嫩­的小花,颤颤巍巍的绽放在顾久然的眼里。

真想舔一口。某忠犬舔舔­唇­。

某忠犬突然就痛恨起碍事的纪胖子来,要不是他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给温溪一个深深地吻——这个大灯泡在,害羞别扭的温溪肯给他亲才怪!

但是亲不到拉拉小手总可以的吧?

顾久然拉起了温溪的小手,紧紧的拽住了不肯放手,一声不吭的跟着纪胖子踏着青石雕花的地板转到前门去了。

纪胖子还真没乱讲,他的店前门真是不错的,红匾金漆的店牌上是“知宝斋”三个大字,牌匾下面是一扇雕花大门,上面刻得金芝锦云各­色­神仙,不知道比后门气派多少倍。

纪胖子带着顾久然和温溪进了大堂,请他们坐到圈椅上,奉上了两盏香茶。

顾久然把玩着手上八仙过海的青花瓷杯,眼睛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紫檀木的博古架上设着不少古玩,漂亮倒是漂亮,可惜其中鱼龙混杂,对大部分人来讲还真是真假难辨,当然这所谓的大部分人不包括温溪他们一行人。

温溪慢慢地抿着热茶,一滴汗也没出。

粥粥站在地毯上玩着自己的尾巴,追着自己的尾巴玩得可开心了。

至于甘泉,他就苦逼的跟在粥粥后面,生怕他转圈圈转过头把自己的小掬花暴露出来了。

温溪喝了半盏茶,把茶杯递给顾久然。

顾忠犬立马狗腿的接了过去放到了身边的茶几上。

“这次来,我想看点好货,麻烦纪老板你了。”温女王一开口,纪胖子就知道这做主的是谁了,再联系下顾久然的狗腿行为,纪胖子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笑盈盈的挤着脸上的两坨肥­肉­打了声招呼就转到博古架后面拿东西去了。

随后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手上端着两个铺着红绸的木盘出来,弯腰呈到了到了温溪面前让他过目。

温溪伸手在木盘上的各­色­物件上轻轻的抚了过去,在感觉到没有一丝灵气后摇头:“纪老板这是欺负我们,以为我们不识货吗?这些都不行。”

纪胖子一听就知道是个识货的,也不好意思把自己那些长在猪蹄子里的“血玉”拿出来了,也没有不好意思,手一挥让那两个大汉又抬了两个红盒子出来。

纪胖子把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从衣服里拉出一把钥匙,小心的开了木箱,拿出一只小巧的鼻烟壶,双手递给了温溪。

温溪看了看,摇了摇头:“清末的,材料也不算上等,做工也一般。”最重要的是没什么灵气。

“那么这个汉代的汉八刀呢?”纪胖子收回了鼻烟壶,递上了一个风格粗犷的武士像,“这个年代够了,绝对的老货。”

温溪摇摇头:“不喜欢这种粗糙的东西。”

顾忠犬立马点头,自家女王应该坐在丝绸的软垫上把玩着细腻温润的美玉细瓷,而不是这种粗巴拉及的汉八刀——这个会弄疼阿溪­嫩­­嫩­的皮肤的。

顾久然道:“好了,纪老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点的东西?若是没有,我们还是走了好了。”

“别别——”纪胖子一ρi股坐到了红木盒子上,累得直喘气。

“我,我还是有镇店之宝的!”纪胖子站了起来,眼神诡异的扫过了温溪顾久然,嘴里嘀咕着:

“特别点的?这年头年轻人都喜欢这些个调调啊——”

两个大汉立马搬走了那两个红漆木箱,顾久然站起来,温溪立刻抱着粥粥跟着纪胖子走。

纪胖子带着两人绕过博古架上了二楼,纪胖子圆滚滚的身子在温溪面前一摇一摆的晃动着,活像一个不倒翁。走楼梯时温溪和顾久然几乎怀疑他是不是随时有可能从楼梯上滚下来,所以顾久然一直走在温溪的前面,挡着那个摇摇欲坠的人­肉­滚石。

纪胖子颤抖的爬到二楼,气喘如牛的拉开了一个柜子,打开了一个雕花的柜子,拿出一个锦盒递到了顾久然手上:“特别的就是这个!前几天一个女人到我这转手给我的,绝对特别!”

温溪感觉到这个盒子里一阵一阵的灵气流泻而出,于是立马用眼神催促了顾忠犬一下。

顾久然微微点头,打开了盒子。

粥粥也从温溪的怀里探出了头,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也想一探究竟。

盖子打开了,温溪表情瞬时龟裂。

粥粥的眼珠子快掉了。

顾久然风化。

温溪立马反应过来捂住了粥粥的眼睛,传音道:“别看这个,会瞎眼的。”

原来那盒中所谓的特别之物不是别的,是一个双头杵——也就是古代拉拉们的OOXX的工具……

这个玩意儿真的很特别——至少把这玩意儿卖给两个男人不合适,除非是两个受想要自攻自受……

那个双头杵雕得很­精­细,以温溪的目力早就看清楚它白玉的底子上刻的凸起的春宫图,画得好不­精­致。

这么大块灵气十足的白玉居然做成了这个,这实在是……温溪无奈的扶额。

“……于老板,你这个真是特别。”顾久然脸­色­黑沉沉的,拉住温溪的手,转身欲走。

“等等。”温溪推开了顾久然,脸上扬起一抹笑:“我要买这个。”

晴天霹雳——

顾久然木然,他不敢相信转头:“阿溪,你说什么?”

“我要买啊。”所以某种角度,女王也是很强悍的,至少他可以面不改­色­的买下这样东西。

温溪掏出自己的银联卡,在纪胖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的刷卡机上轻轻一刷,然后利索的合起盒子塞到了顾久然手上,转身,走人。

温溪为什么要买这个诡异的玩意儿?不是因为他重口,而是因为甘泉突然强烈要求的,按甘泉美人的说法,这个玩意儿能让甘泉实体化,所以这样的好东西温溪自然不能放过——至于甘泉实体化,他更是举手赞同,这样又会多个人压住自家那只调皮捣蛋的狐狸了。

于是就出现了上面一幕。

顾久然面­色­沉重的捧着盒子如同捧着骨灰盒——一会酒店的路上根本没人看得出他手上捧得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觉得这个男子不是邱少云就是黄继光,是准备英勇就义的烈士。

回到了七楼,甘泉不知道发什么疯,要温溪把装着白玉双头杵的盒子和自己的空间项链一起放到顾久然的房间里去,把粥粥也带到了顾久然的房间,然后把温溪顾久然赶了出去。

温溪顾久然面面相觑。

不久,温溪嗫嚅:“你今天和我睡吧——我不知道他们搞什么幺蛾子,你和我睡吧。”

顾久然顿时眼睛一暗,拿双头杵算什么,被赶出自己的房间算什么,重要的是——和自家阿溪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虾米那一章基情……请表举报……给点留言好么?军训的孩子伤不起……

38

38、诱拐进行时 ...

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么“床有两端,各睡一半”不应该是天经地义吗?

顾忠犬绝对不会这样类推的!

好不容易那只碍事的死狐狸不在,好不容易温溪的空间项链也不在手,好不容易两个人睡到了一起——

吃不到­肉­的话­肉­汤喝喝也可以啊,豆腐吃吃也行啊!

以上为洗好澡躺在床上等自家女王上床的顾久然心音。

温溪洗完澡,一身水汽的走出浴室,身上一件不知道比在家里厚实多少倍的大浴袍裹得紧紧的,

如同一个没剥皮的苞米一样,简直是全副武装。

顾久然看了一眼从头裹到脚只剩脸和脚踝露在外面的温溪,往外挪了挪,拍了拍床:“阿溪,我们睡吧。”

温溪看了一眼那张白白的大大的大床,脸微微的红着,他很快的坐到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装蚕蛹,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顾久然。

——这是防狼吧?

顾久然轻轻的挪过去,抱住了温溪的——被子。

“阿溪,你这么裹着不嫌热吗?”开始诱拐。

“……”

“阿溪,给我点被子吧,我有点冷。”继续。

温溪裹着被子摸到了空调的遥控器,啪啪的摁了几下,温度从二十三度变成了二十七度,然后抬头,眼睛继续看着顾久然。

“……”这次轮到顾久然无语了。

“你在怕什么?”顾久然抱着裹着被子的温溪蹭了蹭他的头:“还是你是在害羞?”

温溪身体僵硬了,不得不说顾忠犬乃真相了,温溪就是在害羞。

“不要怕的,有些事情不能躲不能逃,那就只能好好的接受。”

顾久然轻轻的舔着温溪的耳垂,手慢慢地伸进了那层层包裹之中:“今天我碰了你这里——”

温溪嘤咛一声,顾久然笑着摩挲下温溪的腰窝,手继续顺着腰线往上——

“其实我还想碰这里呢——”顾久然摸到温溪胸前两个小小凸起的硬粒,微微的扯动:“早就想了,我的阿溪。”

“还有这里——”顾久然慢慢地剥开被子,低头吻住了温溪的­唇­:“我感觉像是在拆礼物——你是神赐予我的礼物。”

一吻下来,温溪软在在顾久然的怀里,嘴­唇­红润,眼眸湿润,微微的喘息着,双手无力的环着顾久然的脖颈,声音轻而软:“然,轻点——”

顾久然微微一笑,轻轻的拉开温溪的浴衣,低头舔弄起他胸口的红宝石,温溪的脸一下子染上浓烈的粉­色­,轻吟出声:“嗯嗯……唔……啊……”

顾久然眼睛渐渐的幽深起来,他拉下了温溪的浴衣,慢慢的摩挲起他的后背,惹得温溪一阵颤抖。

“这是——”这是顾久然才发现温溪背上盘踞了几乎大半个背的西番莲花纹,顺着脊椎攀爬蔓延,妖娆的绽放,让人沉沦。

顾久然看着花纹暧昧的延伸,顺着腰线一路蔓延到温溪的翘臀,眼神突然不明起来。

温溪第一时间感觉到抵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的膨胀,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这个是什么,真好看。”顾久然压到了温溪身上舔着温溪的脊椎,一阵阵的麻酥让温溪几乎破音:“是——我的啊修真的——唔记号——”

“记号啊——”顾久然拉长了语调,在温溪的背上轻轻的笑:“我会给你留下比这个更好看的记号的——”

“唔——”

吻痕像桃花一样,绽放在温溪细腻白皙的肩膀,脖颈,细腰,大腿上。

“啊——”温溪一声轻吟,痛苦的皱起了眉毛。

顾久然抱住温溪轻轻的吻着他的额:“我们终于在一起了,阿溪。”

“啊——”温溪无力的回抱着顾久然的背,双腿无力的和顾久然的双腿纠缠着。

被翻红浪,满室春­色­,不消细说。

……

¥¥¥¥¥¥¥¥¥我是差不多了就收工的茉莉¥¥¥¥¥¥

第二天早上,顾久然早早的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看着劳累半夜抱着被子睡着正香的温溪。

温溪的睡相很可爱,他微微的侧着身子,光溜溜的身上裹着白白的被子,两只手压在被子上,手

臂折起压在锁骨上,居然摆的是很经典的护胸姿势,大腿不安分的缠着雪白的被子——这个让顾久然暗骂shit!一大早就要洗冷水澡真是不好。

顾忠犬轻手轻脚下了床,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床上的人听见浴室门合起来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掀起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

温溪揉着酸痛的腰,面上露出微微的笑:“算你识相,要是早上再胡来,就别想有以后了。”直接一脚送下床!

温溪正颤颤巍巍的下床时,房间大门一下子被撞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劈头盖脸的飞了过来,一下子蹿到了温溪的怀里,把温溪再次压倒在床上。

粥粥在温溪白­嫩­­嫩­的胸上一阵乱蹭,鼻子吸了吸:“主人我好想你,嗯?这个味道——”

突然小狐狸僵硬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家主人脖子上锁骨上大腿上手臂上胸前的红痕,突然一下子疯了似的,他一下子变成了人形扑向了刚刚洗好澡出门的顾久然:“你丫的混蛋,敢欺负我的主人,我要废了你!”

顾久然皱眉,伸手抓住粥粥的肩膀一扭一压,把粥粥的双手钳住,抬头看温溪。

温溪朝他摇了摇头,套上一件睡衣就匆匆的走过来抱住了粥粥:“乖,不理这个坏蛋啊。”

粥粥眼睛红了:“主人,那个坏蛋吃掉了主人。”

“咳咳。”温溪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他低下了头:“苏白你怎么知道的?”

“主人你身上的多余的味道,和甘泉那个混蛋一样——啊——”温苏白发现说错话了,立即捂住了嘴巴。

“嗯?什么叫‘和甘泉那个混蛋一样’?难道你?”温美人挑眉。

“我才没有被甘泉吃掉!”粥粥立马炸毛。

温溪顾久然深深的无力了……这孩子不打自招啊……

这时门再次“嘭”的推开,甘泉神清气爽的拿着一条项链走了进来,看见在温溪怀里磨蹭的粥粥眼神一暗,转头却看见了一脸戏谑的顾久然。

“甘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甘泉舔了舔­唇­,看来顾久然也吃到嘴里了。想到昨晚某个可怜的小东西尖叫喘息的可爱样子,心情大好——两个受受是不会有未来的,抱抱又不会死。

粥粥在听到那句“非常好”时脸爆红了,想都没想立马变成了狐狸想要溜走。

甘泉伸手一捞紧紧的夹住了某只挣扎的狐狸,把项链放到了温溪手上:“温溪大人,现在我可以

彻底的脱离空间不受任何约束了。”

粥粥可怜兮兮的看着温溪:“主人,不要不要我啊,你让他放我下来。”

温溪微笑:“甘泉,粥粥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听到他任何不满的抱怨——我可是很护短的,你占了他便宜的事我暂时不计较,看你表现,明白吗?”

这语气肿么像嫁女儿的丈母娘啊~

“主人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嗷嗷嗷——”粥粥被拖走了……

“这个死孩子居然又动了我的电脑看还珠!”温溪无奈扶额。

¥¥¥¥¥¥¥¥昨晚另一个房间¥¥¥¥¥¥¥¥¥¥

粥粥化身人形,穿着轻薄的白纱衣躺在床上玩着主人的空间项链:“甘泉,你要主人买那个奇怪

的东西­干­嘛?”言语下,脸竟然红了。

“自然是有用的。”甘泉坐在阵法中央,面前浮着那个双头杵,他神­色­暧昧的看了粥粥的下半身一眼,这样回答了粥粥。

粥粥被那个眼神弄得毛毛的,想起了温溪表姐杨舒老是发到自家主人邮箱里的漫画,肯定的说:“你喜欢自攻自受!”

顿时甘泉面前的白玉双头杵透明了一半,大量的灵气灌入了甘泉的体内,甘泉慢慢的从阵中走了

出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温溪大人让你和我一个房间吗?”

“不是因为你要晋级嘛?我是妖­精­帮你晋级不奇怪啊。”粥粥对甘泉的这个问题是莫名其妙。

“呵呵呵,”甘泉笑了,突然捏碎了了那个白玉双头杵,碎裂的白玉碎粒伴随着大量的灵气迸发出来,把粥粥和甘泉笼罩起来。

粘稠的灵气袭来,粥粥下意识的舔了一口。

“不愧是妖­精­啊——我的粥粥——”甘泉意味不明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然是妖­精­了。”粥粥不明所以,傻乎乎的陈述着这个让甘泉纠结的事实。

傻粥粥!从你主人温溪的电脑看了那么多的天雷琼瑶剧,乃就不知道“妖­精­”的另一个解释吗?

甘泉快速的吸收了大量灵气后,身体渐渐的抽长,竟又是长了几分,这让粥粥默默的羡慕嫉妒恨,这样甘泉自己高了不止一头了。

看着明显走神的粥粥,甘泉伸手推倒了粥粥,趁他没反应火速把他压倒在床上,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粥粥开始挣扎。

结果某美人腹黑的握住了粥粥半抬头的【哔——】。

粥粥一下子软了下去,瘫在了甘泉的身下。

某人继续无耻的说:“现在灵气充裕,双修对修行最好了。”

“双修你妹啊——唔——”

于是无法挣扎的粥粥就这样被甘泉剥壳吃了,啃得­干­­干­净净,渣子都没剩,其攻克的速度甚至比顾久然还要快。

作者有话要说:­肉­汤,两碗­肉­汤……挺含蓄的吧?给评论吧……人家第一次写­肉­汤……

39

39、开学 ...

从O市回来没几天,温溪就要开学了。

这几天晚上再也没有甘泉和顾久然的任何福利,温溪和粥粥十分一致的抱团抵抗两个攻攻的攻势,坚定的把顾久然甘泉两个攻赶出房间,他们两个睡一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任谁出门,最后带着许多香蕉和被爆的掬花回来心情都算不上愉悦吧?

比如眼下——

“我要开学了!”温溪打掉某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爪子。

某人充耳不闻。

“我明天还要去学校报道,不要乱来。”温溪好脾气的说。

某人依旧­色­心不死。

“啪”某人被女王一脚踹下沙发,“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你给我规矩点!”

“小溪啊——”某人涎着脸不在乎的爬起来,“没事的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反正甘泉那里有很好的祛瘀药。”

“千年灵药是这样糟蹋的吗?给我回你房内去!”

“啪”一个小毯子被丢了出来,盖到了忠犬的脸上,房门“碰”的合上了,忠犬灰头土脸的抱着小毯子回自己房间去了。

“又碰壁了?”甘泉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嘴里说出的话再次打击到顾忠犬了。

“……甘先生,我以为我们可以统一战线。”

甘泉摇了摇头:“没必要,粥粥比温溪大人好哄多了。”

忠犬海带泪:我也想阿溪像粥粥那么好哄啊!

粥粥傲娇,任­性­,嘴硬,别扭,看起来是各种难搞。实际上,这只狐狸太容易搞定了,甘泉正是抓住了他最大的弱点,才顺利上手的。

不用我说乃们也知道,粥粥这娃子——是个吃货啊……

从那天回来后,粥粥嘴边永远都有一堆的吃的,什么豌豆黄,什么肠粉,什么鸭血粉丝,什么烤鸭包,除此以外还有外国特­色­美食,神马tapas,神马披萨、烤土豆,神马摩洛哥薄荷茶,还有一只柬埔寨烤全猪!鬼晓得他从哪里弄来的!

所以本来打算看笑话的温溪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宠物心中的天平慢慢的偏向了敌军——温溪敢打赌这绝对是这两天被甘泉喂出来的成效!

所以温溪心情非常不好,这一不好跟着倒霉的就是顾久然。

亲不着,摸不到,跟别提睡觉觉了。

顾久然一股虚火烧得自己难受,甘泉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静下心吗?是你的跑不掉。”

“……”

“何况你不是他的学长吗?学长带学弟天经地义吧。”

“叮——”顾忠犬眼前一亮,对啊,自己可是温溪的学长啊,帮 爱人兼学弟扫除异己【情敌】

那是义?不?容?辞啊!

¥¥¥¥¥¥¥¥¥¥¥¥¥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

“我送你去学校。”某忠犬一本正经。

温溪煎着­鸡­蛋:“没必要,学校靠的很近啊。”

“我是学长啊,自然必须带学弟,为学弟当牛做马——你忍心让我为别人端茶送水提包吗?阿溪——”某忠犬灰常哀怨。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便宜了别人,所以你要给我端茶送水拎包提鞋对不对?还顺便送我上学,嗯?”温溪利落的翻锅倾倒出­鸡­蛋,倒上了自己做的甜酱端到了粥粥的面前。

粥粥得瑟的一甩尾巴,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蛋,酱鲜蛋滑,主人果然还是爱我的!在抿口牛­奶­,这小日子真舒服!

顾忠犬努力判断了下女王的语气,狗腿无比的笑了:“阿溪——”

“先吃早饭。”

一顿美味的早餐过去之后,顾久然哀怨的看着温溪温柔的帮粥粥擦­干­嘴边的红烧牛­肉­面的残渍。

“你帮我洗碗好么?”温溪女王的软语一下子让顾久然有了­精­神,但是下一句给了他无限的打击。

温溪笑眯眯的说:“我回房间收拾下换洗的衣服,所以拜托你了。”

顾久然面无表情:“阿溪,什么意思,怎么这句话我听不懂啊?什么收拾衣服?”

粥粥很难得站在顾久然那一边,他睁着眼睛迷惘的看着温溪:“我也听不懂。”

“我要军训半个月,我军训期间住校,到时候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相处。”

“所以我先收拾衣服去了,这个镯子里是一些新鲜的蔬果和食物,我昨晚做好的——你们要多吃点哦。”

“好了,快八点了我要去报道了,然,你不是比赛赢了后接了不少单子吗?还不赶快去处理,不要磨蹭了,我不用你送的。”

顾久然心里正在不停的回荡着“军训半个月”这句话,却感觉脸颊上一阵温热。

他下意识的偏头,那片温软袭上了他的­唇­。

温溪吻了他。

温暖温润的­唇­相对,柔软的舌头顶开对方的­唇­齿,交缠、裹挟、交换。你退我进,仿佛若华尔兹

一般纠缠起舞——

粥粥默默的捂住了眼睛——为什么自己回想起甘泉那个混蛋呢,真是的。

等到顾久然温溪一吻结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坏了,报到要迟了!”温溪慌慌张张的推开顾久然,冲进房间里找衣服去了。

“我还是开车送你给你拎包好了。”顾久然微微一笑,看,这就叫殊途同归。到最后,自己还不是照样能送阿溪上学报道。

喂喂,儿子为神马乃对这种跑腿的职务如此执着啊嗷嗷嗷!

¥¥¥¥¥¥¥¥某某大学门口¥¥¥¥¥¥¥¥¥

一辆看起来普通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大学的门口,车门打开,一个面容秀丽的男子两手空空的走了出来,紧接着钻出来一个拎着包的俊朗帅哥,这两人就是温溪和顾久然。

“我送你去宿舍好了。”顾忠犬十分温柔的说,“作为学长我还是比较熟的。”

“记得校外的东西别吃不卫生。”

“校外那些老骗子别理他们。”

“军训别累着自己。”

“食堂不好吃我给你送饭。”

温溪伸出手捂住了顾久然的嘴:“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

“但是像个老嬷嬷一样的我可受不了。”某人僵硬了。

“我不可能吃外面的东西——那不好吃。”凌乱……

“第二我不信命自以为眼光不算差,我只会捡漏不会被骗。”风化……

“第三,你不会以为我光给你和粥粥做了一些好吃的做储备粮自己没留吧?”崩溃……

“你最近比较傻啊,然。”一锤定音!

顾久然郁闷了,恋爱真的会降低智商吗?

“阿溪,你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某忠犬可怜巴巴的看着温女王。

温女王轻笑了一声:“走啊,你不是要带我去宿舍吗?”

宿舍里门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一个暑假过去现在一丝人气也没有,倒是灰尘什么的一堆。

室友们还没来,温溪笑眯眯的看着顾久然。

顾忠犬马上关门锁窗——

啊~人家不是偷­情­神马的,人家要打扫卫生呢!

打扫卫生这种活,他们修了真还会自己傻乎乎的额挥着拖把和扫帚在泥水和尘土里疯狂地扭动吗?

一个“天降甘露”的改良版,一个“疾风咒”,就把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

顾忠犬小媳­妇­一样给温溪铺着床,温溪背对着他,把衣服塞到橱柜里。

放好了枕头,看见温溪还在整理柜子的忠犬悄悄的走过去,抱住了温溪,把头在温溪的肩膀上蹭了蹭:“阿溪,我想一辈子都给你铺床。”

温溪慢慢的叹了口气:“我也想,可是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顾久然搂住温溪,沉默了:“我们会在永远在一起的,我只是顾家的小儿子,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乃至继承家业,我都不需要承担什么。阿溪,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温溪会蹭了蹭顾久然的胸膛,默默无语。

“咚咚咚——”门突然响起来了,把抱得紧紧的温溪顾久然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分开,整理了下衣服,走过去开门。

门外,郁闷的敲门的魏宁纳闷了,这个门自己打开后就出去了,准备上完厕所回来打扫卫生。

结果回来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他郁闷的只想挠墙啊!

“里面有人吗?”魏宁抑郁的锤门中。

温溪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拉了拉顾久然的手:“我来开门。”

魏宁看见门渐渐的露出一丝缝隙,然后整个门就开了,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慢慢出现在门后。

“你是——帮我送外卖的那位?”温溪立刻就认出这是这是曾经帮自己送肯德基外卖的那个男生,想到他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的室友,他赶紧笑了笑:“你好,我是大一新生,我是中文系的学生,我叫温溪。”

魏宁被温美人一笑笑得魂都没了:“你好,别这么客气,我,我叫魏宁,我是土木工程系的。”

“呵呵。”顾久然危险的笑了,像肖想自家阿溪,想都别想!杨度那个混蛋还没折腾完,温苏白那件事好不容易弄明白,现在又多了一个叫魏宁的东西!

“然,你笑什么?”温溪一脸无语。

“阿溪,我是觉得很巧罢了——我和这位新同学同系呢,我肯定会好好的照顾下他的。”

温溪一听到那句“很巧罢了”就渗的慌,就不由自主想起来罗奇堡设计比赛上袁清清石小年包括毛芹的那段关于“很巧”的阐述。

“对了,我想起了,班主任叫我告诉同寝的室友,明天就军训,过会儿去领衣服去。”

顾久然正在对那个“同寝”两个字大喝­干­醋时,温溪笑眯咪的说了:“谢谢你了,能麻烦你帮我领下衣服好吗?我看我们身形差不多。”

“嗯好的——”魏宁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羞涩的笑着:“你刚才在打扫卫生吧?辛苦你了,这本来是四个人的活,谢谢你——我帮你拿衣服去。”说完带着满心对温溪女王满满的爱飘走了。

温溪望着魏宁逐渐消失的背影,笑容渐渐淡去,这是嗔怪的戳了顾久然的额头一下:“醋缸!你又不是小姑娘!看看嘴巴翘得都能挂油瓶了!”

“我只为你喝醋啊,阿溪。”某人继续无耻。

“好吧好吧,就你爱吃酸!回家记得好好喂粥粥,他要是瘦了你就别上我的床了明白吗?”

顾久然一下子苦了脸——这任务真艰巨!

这惩罚真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残忍啊!!不留言更残忍~

40

40、狗急跳墙 ...

俗话说:“狗急跳墙”,但是V大中文系的全体大一新生敢拿他们的蛋蛋来打赌发誓,他们在此以前绝对没有看见飞天神狗——尼玛电影里那些飞檐走壁的狗娃不算!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一只狗会跳出比人类撑杆跳都跳不出的高度。毕竟嘛,狗毕竟是狗,不是飞虎队。

可是,眼前红果果的事实超越了他们的认知——尼玛!眼前这只狗是肿么回事啊嗷嗷嗷!

整个中文系的大一新生囧囧有神的看着那只外表坑爹霸气侧漏名为威武的健壮黑背尽兴卖力的表演,陷入了失意体前屈的状态:

不带这么歧视的吧……

这是在卖萌对吧……这货只对他卖萌啊……

口胡……无力……捂脸……卖萌可耻!

以上为全体大一新生的心声。

事件回顾: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大家都知道,这是坑爹诗人王勃死前留下来坑害全体高中生地一篇裹脚布,直到三个月前还在被所有的高三生传诵——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混到了大一,才发现坑爹的王勃骗了他们——九月,尼玛哪里清凉了?

可怜无辜的王勃被迁怒了,人家说的可是­阴­历九月呢……

九月的天是个小火球,九月的­操­场呢是个小铁锅,九月的孩子呢是预备下的鲜­嫩­白皙的小柴火,未来的小黑炭。

所以有句话那么说:万事俱备,只欠晒黑——

红光满面的教官坐在树荫下慢慢的啜了口凉茶,声音亮堂堂的,直直的纵横了半个­操­场,震得­操­场上黑黝黝的麦苗们虎躯一震!

“全体立正——”

全体小麦苗挺直了腰板——

“趴下!——做俯卧撑!男生五十,女生三十,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我觉得这么长时间对你们来讲是十分宽裕的。做不完的加十个——每三十秒。”

虎躯二震的小麦苗们内心飙泪,双腿一软,个个失意体前屈的趴到了地上。

显然教官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

“这么趴在地上­干­什么?,没吃过饭啊!赶紧撑住,这副要饭样给谁看呢?腰要直要绷紧,腿不许弯,腹部吸气——你肚子贴地­干­嘛?你­奶­牛么?撑住撑住!”

小麦苗默默哭泣,俺不是要饭的俺不是­奶­牛啊……

丁于强“哼”了声,看了看那些趴在地上四肢绵软如同布娃娃般的大一新生,暗自恨这群新生为毛不是自己营里的那群新兵蛋子,要是是自己的人的话,那好好的­操­练一番其乐无穷啊——起码让他们从布娃娃进化成变形金刚啊!哪里像现在,训练起来碍手碍脚,下手都要温温柔柔的轻轻巧巧的。

……俺不禁要问丁于强你那里温柔哪里下手轻了?

几个大一的美女趴在地上做了两个俯卧撑就泪汪汪的伸出爪子抠着陷进­嫩­­嫩­的掌心的沙子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瞄着丁于强,丁于强只是假装没看见,眼睛瞅着外面的围栏悠悠的看。

发现教官不在看的时候,­操­场上顿时软倒了一半。

丁于强很潇洒,他头也不回的望着­操­场外,说的话叫那个狠啊:“谁都不许停——谁停下了我让他翻倍,把这个­操­场上的沙子一次­性­享受个够本!”

女生们迎风飚泪,男儿们暗自咬牙。

因为­操­场上不止有硌人的沙子石子,还有晒得滚滚烫的水泥地面。

这一巴掌摁下去,女生粉­嫩­的小手立马变成红烧­鸡­爪,就连男同胞也是强撑着一对碳烤熊爪艰难的做着起伏运动。

这是多么的不幸,多么的悲哀,多么的痛苦。

然而有人注定与众不同,好比黑暗中的曙光,好比一群黑炭里的白萝卜那样明显——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在一群黑黢黢的失意体前屈的丧尸里愣是直挺挺的冒出一尖粉白,这尖粉白便是我们白­嫩­­嫩­脆生生面不改­色­心不跳做俯卧撑的温溪美人。

温溪白皙的手就那么随意的摁在了滚烫的水泥地面上了,其碍眼伤眼程度无异于鲜花Сhā牛粪,让他身边的几位都蠢蠢欲动,有往他手下面塞天鹅绒软垫的冲动。

墨绿的衬衫被塞到了军裤里,腰上居然还扣了根细细的皮带,把温溪的腰勒得细细的,被薄汗湿润的迷彩衬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出那诱人的腰线,顺着脊椎的线条而下,还可以看到他那个可爱的腰窝。尤其在身体起伏时,显得更加可爱。

一二……十七十八……三一三二……五十——

温溪做完了,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教官,我完成了。”

丁于强默默地把怀里反光的小镜子塞回怀里,转头看着温溪微微点头:“你做的不错,你叫什么?”

“……温溪,三水温,三水溪。”

丁于强拍拍身边的小板凳:“温同学,你做的不错,那么你到这个树荫下歇歇好了。”

小麦苗们泪奔——我们,我们也要小板凳!我们也要树荫!但是在看到温溪依旧白皙的小脸后,

众人只想狼嚎——教官你是故意的!你想接近温美人对不对!你想近距离欣赏俺们的第一美人——我们也要啊!

听到众人恨得牙痒的磨牙声喝嗓子里咕嘟嘟的声音,丁于强冷冷的一笑:“嗓子痒了?那好啊——都给我朝南唱军歌好了,高音低音混合音外加双音部——这多舒服啊,比俯卧撑舒服吧?”

小麦苗们立即缩头装乌龟死不吭声。

丁于强站了起来,把傻站在一边的温溪拉过摁到了板凳上,弯腰拿起另一个小板凳,往空中一丢一丢的把玩着,语气十分欠揍:

“同学们,我就告诉你们三句话。”

“第一句话,你们知道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送给你们。”

腹黑啊太腹黑了!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第二句话,跟着我有­肉­吃,不跟着我连屁都没有。”

胡萝卜加大­棒­……

“至于第三句吗——”

小麦苗们伸长了脖子等着他放狠话——

“咚——”小板凳被丢到了水泥地上,“咕嘟嘟”的翻滚了几转,带着那么点菜市场刀起头落的诡异,成功的镇住了全场。

“我的第三句话就是,好折凳是七大武器之首,我喜欢先礼后兵更喜欢以暴制暴——你们明白么”

小麦苗们迎风而立使劲点头。

丁于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弯腰捡回了小板凳坐回了树荫下,丢掉手上的凉茶罐,摸出一罐啤酒拉开,咕嘟嘟的往嗓子眼里倒着。此举动成功的让全体小麦苗的喉咙跟着丁于强一起上下滚动——当然还是不包括温溪了。

“呼——”丁于强喝完了啤酒,手一捏,易拉罐立马嘎嘎嘎的缩成了一团,被丁于强潇洒的丢了出去。此举足以让小麦苗们在炎炎烈日下脊后一凉,让他们做俯卧撑的速度立即变快。

被捏扁的易拉罐滴溜溜的滚开了,滚到了­操­场边缘,吸引了某只狗狗的注意。

“汪汪——汪汪汪汪——”一只路过的狗狗隔着铁丝网凶狠的吠了起来,它的背脊绷得紧紧的,前爪拍地,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沉闷怒吼,看起来十分焦躁,甚至已经开始用牙齿撕咬起铁丝网起来。

从遛狗变成被遛的林海十分郁闷,他拽着狗绳被自家的威武一步步的拽到了铁丝网前面,看到了铁丝网里一个捏扁的易拉罐顿时顿悟了——他痛苦扶额,为毛自家狗狗喜欢易拉罐啊!还喜欢把易拉罐当假想敌——

想着想着越来越哀怨的林海抬头看了下铁丝网里,越看越眼熟,嘿真尼玛眼熟——

林海想起在部队里就喜欢乱丢喜欢拿易拉罐挑逗自家狗狗的某个混蛋,脸立马黑了,声音­阴­测测的:“丁胖子——”

丁于强怀里的小镜子掉到了地上,这是幻听吧幻听,自己怎么又听见了林海那个恋狗狂的声音了?一定是错觉,错觉……

“尼玛装神马聋子啊!赶紧把地上你丢的两个易拉罐丢进垃圾桶!快点,我拖不住威武了!”

丁于强转身一瞅——可不是那二连里的一枝花林海么?他­干­笑的捡起易拉罐丢到垃圾箱里,死不要脸的辩解着:“不是我丢的啊林海,是这个学生中暑,喝了饮料乱丢的。”

温溪默了,小麦苗们默了,教官,你还敢再不要脸点么?

“中暑喝啤酒?喝的还是你最喜欢的这种?骗鬼啊!”林海摸了摸因为易拉罐消失而逐渐安静下来的狗狗,翻了个白眼一句抢白,牵着狗狗就准备离开。

“嗷呜——”狗狗突然一声嚎叫,撒欢似的拉断绳子奔向铁丝网三步上篮——反身三百六十度飞跃铁丝网穿越火线!——完美落地直奔温溪!总而言之,狗急跳墙了——

全体小麦苗很着急,几乎跌破了眼镜——狗狗啊狗狗乃难道是听信了丁胖子的谗言!乃,乃要对我们的第一美人­干­神马!

温溪默默的抓好树下的小板凳,心里冷笑三声:好折凳是七大武器之首,该出手时就出手,别管它是猫是狗!

温溪表情淡淡的丢出了小板凳!

狗狗双目赤红,两脚上抬向上腾空——扑咬!落地!

然后,狗狗一脸骄傲的衔着小板凳踩着小碎步屁颠屁颠的走到温溪面前,低眉顺眼如同小媳­妇­般放下了板凳,坐下来卧倒打滚翻肚皮,表现出一副求摸求亲求包养,卖萌卖腐卖一生的任君采撷状。

丁于强困惑了,扭头:“海子,这,这是你家威武?”

林海面无表情:“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是……”

“那它是病了吧?”这哪里像军犬啊口胡!

林海:“……还病得不轻……”

这个时候,久久未得到温溪安抚安慰的威武不满了,大概是确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方针,它一下子跃起,把无语出神的温溪压倒在地,伸出舌头舔啊舔。

林海表情龟裂。

全体人员立马在心里权衡了下,决定在H大里立这样一块牌子:变态和狗不得入内。

温溪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抵住那只狗的下巴往上托,让那个黏糊糊的舌头离开自己的侧脸。

狗狗被迫离开了温溪诱人的侧脸,威武也不急,正所谓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不,不对,是狗转。此犬不愧为军犬,知道什么叫战略­性­转移,威武开始欢欢喜喜的舔着温溪托着它下巴的那只手。

你妹啊!

这是顾久然课间急急忙忙赶到­操­场看自家阿溪,却不幸目睹自家温美人惨状时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热腾腾新鲜的出炉了……昨天一天的成果啊……留言吧留言吧那是动力啊~~~

41

41、秋的温暖 ...

威武果然威武,因为它做出了连粥粥都不敢做的事情。

连亲带啃,连渣都不剩。

顾久然内心咆哮着“那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急趋到温溪身边,面不改­色­的拉开死命挣扎的威武,把它结结实实的拴在树上并且偷偷给了两脚后,才拉着温溪走到了丁于强面前,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我带他去洗脸。”

丁于强作为军部高层,自然是知道这位顾家的小公子的,他点头:“可以。”

于是在整个­操­场小麦苗的目送下,温溪顾久然淡然的离开了。

¥¥¥¥¥¥¥¥洗涮涮的WC¥¥¥¥¥¥¥¥¥¥¥¥

顾久然拿着湿巾面无表情的一遍又一遍的给温溪擦脸。

小心翼翼中又带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撕拉——”顾久然扯出最后一张心相印的湿巾准备给温美人用时,温溪一巴掌把那张湿纸巾拍回了顾久然的手里。

“你够了,阿然。”温溪脸黑黑的拿着那张湿巾给顾久然擦手,难道他忘了刚才他自己也触碰过那只狗的身体了么?真是的。

擦擦擦,温溪顶着红嘟嘟的半张脸给顾久然擦着爪子,顾忠犬笑的傻兮兮的。

“我知道你不高兴。”温女王手上掐了个清泉咒给顾久然冲手,语气特别的无语:“可是,你那样子擦我的脸不怕我的脸肿成红柿子么?”

顾久然特别谄媚的蹭了蹭温溪的胳膊:“消毒嘛——阿溪。”

温溪擦拭的手一滞——很快的女王丢掉了湿巾,把头靠在顾久然的胸膛蹭了蹭,然后抬头微笑:“哦——是么?”他缓缓侧脸:“那你亲啊,给我消个毒。尤其是那只狗亲过的地方。”

顾久然:“……”

“我开玩笑的,你回去上课吧。”温溪轻轻的回蹭了蹭,慢慢的松开了抱住顾久然的手。

没想到却被箍的更紧。

“我没课。”某忠犬理直气壮,热热的气息把温溪微红的那半脸颊烧得通红。

“我要回­操­场军训。”

“我帮你请过假了。”

温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轻轻的咬着­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想,你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吗?”一个承载了三年前自己所有回忆的地方。

“却之不恭。”顾久然亲了温女王一口,拉着面­色­红红的温溪女王走了出去。

脚步声渐渐的远离,盥洗室的门后突然转出一个穿着网洞装的­性­感女子,她毫不在意的往上提了提自己黑­色­刺绣的小抹胸,也不管这里是男厕。

想了一会儿,叶空音不由的勾起嘴角——大一中文系的第一美人温溪和大三的首席帅哥顾久然,H大果真美好啊——

走到校门口的温溪脚一软,差点摔倒。

顾久然立马扶住了他:“怎么了?”我昨晚可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道,好像被人盯上似的。”

温美人虽是这么说却也未多想,拉着顾久然就上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开到东篱园。”

东篱园是哪里?N市出名的好风水的墓地,温溪父母的眠居之处,温溪想要顾久然陪自己去的地方。

一路上,温溪的手紧紧的捏着顾久然的手,却默默无言。

顾久然只得慢慢的抚摸着温溪的手背,一次次的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不要怕,不要担心未来的任何困难与阻力——因为自己与他同在。

开车师傅也不知怎么回事,在拥堵的马路上愣是飚出了速度玩出了水平,让车速在诡异的寂静中破表破表再破表,顺利无碍的抵达了东篱园。

N市气温不高,秋天的掬花早已席卷全城,大大小小的花朵或团或蜷,绽放在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说那所谓的花开时节动全城,也毫不为过。

温溪怔怔的看着东篱园那乌油油的牌匾下一簇簇绽开的掬花,默默无言,只是牵着顾久然的手更紧了些。

“阿溪……”顾久然轻声开口:“我想,我是第一次见他们两位老人家,不能怠慢了——我们去买花吧。”

东篱园里到处都有白掬花,一簇簇一片片,堆砌如山,照得温溪面­色­如雪。他慢慢的蹲下,买下一束母亲最爱的毫菊,和顾久然沿着越来越偏僻的小路,走到一个白­色­的墓碑前。

墓碑上,朱红的字迹字大如斗:“先妣侯霜先考温凯华之墓——子温溪泣立戊子年九月七日”。

九月七日,正是今天。

三年前,温溪父母双亡,三年后的今天,温溪带自己祭祀——这足以说明了很多事情。

温溪跪了下来,拿着湿巾慢慢的擦拭起面前积满灰尘的墓碑,他没有选择用法术,他只想好好地为父母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亲历亲为。

顾久然陪着温溪慢慢的擦拭好墓碑,把那束洁白的掬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

在重新变得亮洁的墓碑前,有些疲惫的温溪依偎在顾久然的怀里慢慢的开口:“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好,我是在逼你做一个决定或者说我给了你一种暗示。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尤其是在今天。”

“我明白。”顾久然摸了摸温溪的头,把下巴靠了上去:“其实我等这样一天很久了,我一直想给你一个行动而不是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来自我证明——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温溪微微笑,眼睛却更亮了:“阿然,谢谢。”

顾久然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什么傻话,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咱们的爸妈把你送到了世间,也庆幸我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你——不对,我的阿溪什么时候都是对的!”

温溪微微低头:“我们的爸妈啊……什么把我送到世间的,说得好像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似的。”

“是啊,我们的爸妈。”顾久然捏捏温溪的鼻子,抬头看了看墓碑,“让我们给爸妈磕几个头吧。”

儿子啊,这是高堂在上夫妻参见的必经过程呢……

“嗯。”温溪跪好,和顾久然一起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

“妈妈,爸爸,他是我喜欢的人,只是他是个男人,希望你们见谅。”

“他叫顾久然,他,”温溪看了看一脸微笑看着自己的顾久然继续说道:“阿然对我很好,你们放心。”

顾久然拉住了温溪的手:“妈,爸,第一次见面这样称呼或许唐突。”

“但是我爱温溪,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发誓。”

“爸妈,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温溪听了,­唇­角微微的勾起——真是自作主张呢。

这时顾久然把嘴巴靠近温溪的耳朵:“阿溪,我知道——三年前的事,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温溪微微的怔住了继而冷笑:“你知道了——那么姬川家,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顾久然突然很酸的说了一句:“我记得你很喜欢姬川花的……”

“……顾久然!”

“别生气,我记得马上姬川澈会到N市来,他有个项目在这里非来不可。”顾忠犬赶紧顺毛。

“你做的?”女王挑眉。

“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再加点他感兴趣的东西。”

女王皱眉,然后十分肯定的说:“我突然觉得你太狡猾了,我会吃亏。”

顾久然默默流汗:“……”

温溪就那样靠在顾久然的肩上整整一个下午,在父母的合葬墓前许下了诺言,并没有想象中的悲痛,只有淡淡的心安与平静。

两周的军训很快的过去了,温溪和顾久然保持着这种淡淡的温馨,甜蜜的快冒泡,温溪——可是与此同时,温溪小小的屋子里是愁云密布——怎一个惨淡了得。

虽然顾久然之前被温溪威胁好好照顾粥粥并且不许掉­肉­,但是,温溪忘了三件事。第一,顾忠犬可能不粘着温美人而去好好照顾我们那爱吃醋超粘温溪的小狐狸;第二,我们要相信俺们那傲娇别扭的粥粥也是不会对妥协顾少的;至于第三点——乃们觉得甘泉美人会放弃这个讨好粥粥大玩养成的机会吗?

所以,温溪顾久然甜蜜时,粥粥被甘泉缠得密不透风。

“主人,嗯,你今天回来吗?嗯回来啊,那我——好的——”粥粥水汪汪的大眼睛快眯成一条线了,尖尖的下巴高高的昂着,两个小小的毛茸茸的雪白爪子捧着话筒,尾巴紧紧的缠着电话线,和温溪开开心心的通着电话,看的甘泉醋海汹涌。

尼玛啊为神马啊!粥粥这个娃子肿么会有这种傲娇女王与忠犬并存的­性­子啊口胡!面对温溪时一脸乖巧十分讨好,至于面对顾久然甘泉时那种女王傲娇的姿态神马的,俺们不解释……

“我清楚了,主人,你要早点回来啊。”粥粥伸出粉­嫩­的­肉­垫踩住了挂断键,扯下了电话线,灵巧的跳下了圆台,踩着小碎步走进了厨房。

甘泉立马跟进了厨房。

粥粥只假装没看见,继续前进。

甘泉继续挺进。

“你­干­嘛!”粥粥尾巴一甩,炸毛的看这甘泉如临大敌,掬花隐隐作痛。

“我做饭。”理由十分强大——因为甜蜜蜜的顾少不止带走了我们粥粥美好善良的主人温溪,也带走了温溪为甘泉粥粥做好的一手镯的美食,这让粥粥无法拒绝甘泉任何带着挑衅——不对!是挑逗行为的喂食行为。

粥粥“哼”了一声,语气却很别扭:“甘泉,你你以为,就就会做饭吗?我,我告诉你,我也会!”

甘泉翻着冰箱里的食材,听到这一句,好笑的低头看着粥粥:“好,你会做饭。”然后继续翻着食材,口中喃喃自语:“是照烧­鸡­腿呢还是烤­鸡­腿呢?”

小狐狸被甘泉美人俯视的姿态深深的刺激到了,他——炸毛了。

“喵了个咪的,呸呸不对!嗷嗷的你神马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粥粥大人只能吃叫花­鸡­吗?我告诉你,我今天要为主人亲自下厨做一桌菜!哼,你给我看着就好!”

甘泉顿时——嫉妒了哀怨了——

虽然心里酸的和个咸菜缸似的,甘泉的表面还是十分的淡定:“粥粥,你这几天无法化形,你忘了吗?”言下之意是别逞强,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别和小孩子家家似的老怄气。

想到这里粥粥更加悲愤,主人刚走那几天自己老是不开心,就把甘泉送的补药当糖豆嚼,一天一大把——结果补过头了,能量不消化,怕是一个月里都是兽形了。

“你管我!兽形就不能给主人做饭吗?我两个月前才化人,不是人形又不会死——做顿饭罢了我

还不信了!”

甘泉更郁闷更悲愤好不好!粥粥你狐狸样叫他每天看得到吃不着不是很痛苦吗?他才比较郁闷啊!

“你不会把爪子当刀子使,用爪子撕­肉­吧?”甘泉决定提醒下粥粥。

粥粥诡异的沉默了,好像三年前,自己就没用爪子撕过­肉­吧……主人根本就是把­肉­­肉­切成一小块

一小块的喂给自己吃的——用手撕着吃好脏的!

“还是你可以用电磁炉?”继续加料。

粥粥默默的抬爪,看了看自己一爪子摁上去就能压到四个按钮、一个指甲就能戳破橡胶皮按钮的爪子,默默的垂泪。

“拧煤气灶开关?”

雪白的毛会变灰变黑还会着火烧凸变丑,不要!

“那你还是不要做了,太不安全了。”甘泉笑眯眯的下了结论。

“不,我要做!”粥粥睁大他那亮晶晶的眼睛,下巴一抬,尾巴一甩,女王样十足:“我要用微波炉给主人做吃的!”

好吧,粥粥你赢了。

甘泉美人——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睡觉喜欢蹭东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啊……和个猫似的,晚上用脑袋蹭被子也就算了……我昨天抱着我的儿子蹭了一晚上……毛茸茸的,捂脸……

打滚求留言……下章粥粥做饭你们懂得……

42

42、粥粥要做饭 ...

“慢点,慢慢送进去——”甘泉憋得很难受。

“粥粥你累吗?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甘泉无可奈何。

“滚!”粥粥面­色­绯红。

“要胡萝卜和黄瓜吗?”

“——要茄子……”

¥¥¥¥看完以上,产生了不该有的不纯洁的YY的要留言……¥¥¥

别误会了,我们的粥粥和甘泉美人不是在拍动作片,他们只是在做饭罢了,目前为止,刚刚准备好材料。

粥粥小同学虽然没有可以握刀的爪子,但所幸他有条强劲有力的尾巴。只见粥粥抬起尾巴卷起一把水果刀刷刷刷的使劲剁着鲜­肉­,剁得梆梆直响——甘泉站在后面默默的看着,这种沉默很让小狐狸满意,殊不知,甘泉看的是他那因为尾巴动作过猛露出小掬花的小屁屁……

粥粥剁好了­肉­馅,开始发愁了。他犹犹豫豫的看了甘泉一眼,立马把头转过来告诉自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神马的……

可是粥粥小小的内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自己不动手,还是有主人和甘泉给他吃……打住,不要想!那个混蛋还那样轻薄了自己——

想到这里,粥粥的小脸红了,埋下头尾巴一甩开始剁辣椒不管那团剁好的­鸡­­肉­泥了。

甘泉看了粥粥的两个眼神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而眼下,自己主动的时候到了。

甘泉走过去,把剁好的­鸡­­肉­泥装到了碗里,打开甜面酱盒子,挖了一大勺甜面酱加到了碗里,眼睛的余光却看见某吃货的眼神在飘啊飘飘啊飘~

那再加点好了,自家小狐狸嗜甜。甘泉挖了一大勺多的让人心惊­肉­跳的甜酱倒到了­肉­酱上面,撒了些蒜末进去,用勺子搅和搅和,均匀的弄散。

身后,小狐狸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我没求你帮我,你自己做的……”

甘泉勾起嘴角,“嗯”了一声,开始把茄子去蒂削皮,改刀成茄条。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腌渍的时间,差不多八分钟后才拿出一个玻璃碗,轻轻的刷上了一层清油蒙上保鲜膜,准备放到微波炉里预热两分钟。

结果,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抢先碰上了那个透明的碗。

甘泉看着一脸纠结的粥粥轻轻一笑,转身开冰箱,拿出一大碗腌好的­鸡­翅。

粥粥捧着碗塞到了微波炉,合上炉门,捏起两个指甲扭了一下,确定那个尖尖如蛇头般的指针对准了“2”后才慢慢的挪开,扭头刚想炫耀下,就看见甘泉低着头,慢慢的在刷了一层清油的微波炉烧烤架上慢慢的码着一排排的­鸡­翅。

甘泉从侧面看,表情淡淡的,但是十分认真,而认真的男人最帅。

粥粥默默的低头,其实他一直知道,甘泉对自己,那种感情。甘泉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天天下厨房,这怎么会不让自己感动呢?

因为,甘泉自己根本不需要吃什么。

他却为了自己天天做,而且全是自己喜欢的。

无论是­鸡­翅,或是­肉­末茄子——都是自己喜欢的。

或许,是时候改变了,是时候——爱上一个他。

“叮——”微波炉一声铃响,让粥粥从怔怔的状态中醒过来。他看了看背对着自己拿东西的甘泉,转身摁了微波炉的按键,把爪子伸了进去——

“嗷嗷嗷嗷——烫死了!”一声惨叫——

甘泉特听了这身惨叫急忙转身,手上还拿着一对小手套。他无语的晃了晃手上小小的一看就是给粥粥量身定做的隔热手套:“你真是的怎么那么手快!现在兽化那么虚弱,和一般狐狸差不多,还以为你是刀枪不入啊?”

粥粥舔着爪子:“谁让你那么慢!”

所以说话唠的甘泉加无理取闹的粥粥……简直就是灾难……

“我给你涂药。”甘泉不由分说拿出一堆雪绢和一对的药,把粥粥小小的两个爪子裹成了巨型花馍,上面还打了两个销魂的蝴蝶结。

“你去休息,我来做饭。”甘泉在粥粥嘴里塞了一块糖糕,摸了摸粥粥的小耳朵,转身加热茄条去了。

甘泉把茄条放到预热的玻璃碗里,用微波炉加热了两分钟,拿出来翻个再加热两分钟,动作行云流水。

茄子沥油,摆盘;­肉­泥打熟,加点辣酱豆豉蒜蓉辣椒丝拌开,再微波加热,最后涂到清爽滑­嫩­的茄条上。

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一盘香喷喷的­肉­末茄子就横空出世,并且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犯了馋病的粥粥。

甘泉继续淡定的往微波炉里放烧烤支架准备烤­鸡­翅。

粥粥偷偷的伸出爪子摸向了那碗­肉­末茄子。

甘泉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粥粥。

粥粥的爪子靠在碗边,他杯具的发现,自己裹得和个花馍似的爪子无法吃不说,根本是一碰到就会被酱汁染成橘黄|­色­嘛,这一碰就是红果果的证据啊!缩缩,往后再缩缩,把爪子藏起来!

甘泉向前一步。

粥粥向后两步。

再往前——

我缩缩缩——

“好了你——”甘泉美人长手一捞,抱起粥粥,顺便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如意糕把粥粥转移到一块软垫上。

“站在料理台上这么不看后面的使劲退后——不怕摔下去啊?”甘泉美人亲昵的摸摸粥粥的耳朵,弯下腰,用他那细白如陶瓷的脖颈蹭了蹭粥粥的脑袋,还“嘛”的亲了一口,这些行为成功的让粥粥同学脑袋当机了。

搂一搂,抱一抱,蹭一蹭,亲一亲……

你,你当我是奥利奥啊,想扭一扭就扭一扭,想泡一泡就泡一泡啊口胡!

粥粥无法抑制的脸红了,但是嘴巴里甜蜜蜜的如意糕堵着,让他无法说出那些反驳的话,只能瞪他瞪他再瞪他!

粥粥啊不要瞪了像卖萌啊口胡!

“叮——”微波炉发出一声叮咚,甘泉心满意足的给躺在烧烤架上任君采撷状的­鸡­翅们翻身去了。

浓稠的酱汁在顺着甘泉手中的筷子迤逦而下,滴在盘子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气,粥粥敢打赌,他绝对从这酱汁里面闻到了­鸡­汁的鲜美和­鸡­皮的焦香。

“咕嘟嘟——”一声肚子轰鸣,粥粥立马红了脸,头一扭假装没听见,偏生尾巴还欲盖弥彰的盖到了肚皮上,这副小萌样在甘泉眼里越发的可爱起来。

甘泉反应很快,所以他笑了。

粥粥脸越来越红,一急,那块如意糕就卡在嗓子眼里。

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顺着他的背慢慢的抚摸,奇迹般的,那块糕就顺着嗓子滑了下去。

变故就在这一秒,坐在垫子上的小狐狸突然变大一下子变成了人形,薄纱覆体,大腿大张,十分勾人。因为突然变身,温苏白手上裹得紧紧实实的布条一下子破开,碎开的雪白绢带像蝴蝶样飞散开,散落了一地,还有些甘泉的怀里。

温苏白诧异的看了自己的手,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一点都不疼了——这是说明自己已经恢复了法力了么?

想到这里,温苏白不由兴奋,这样的人形为主人做饭一定很方便!刚想下来,却被甘泉压倒在料理台上。

“唔——”温苏白发现自己的­唇­被堵住,便挣扎起来,雪白的纱衣本来就遮不住几分,这一挣扎简直就是春光乍泄。

甘泉舔着温苏白的嘴角,笑得深沉:“亲爱的,你看你这里湿漉漉的呢?”

“……唔……”那是刚才图的药膏好不好!

半透明的药膏化了一般,弄得温苏白的手湿漉漉的,在温苏白粉­嫩­的指甲雪白的玉指上泛着水光,显得十分靡艳。

甘泉扒开自家小狐狸的纱衣,低头舔起温苏白白­嫩­的胸前的两粒小小的红豆,温苏白的手一酥,

眼睛立马水汪汪的:“嗯……啊……嗯哪……我我……要告诉……主人……啊——”

“温溪大人早就把你交付给我了。”

“嗯……你这个混蛋……”温苏白的声音软绵绵的简直和纠床没什么区别了。

“好啊。”甘泉摸上了温苏白的手,“那我就更混蛋点好了——”

“用你的手摸摸这里——”甘泉抓着自家小狐狸湿漉漉的玉手摸向了自己下面——

“不要——嗯——不——啊啊嗯啊——”自己怎么握住那个混蛋的那里了,真是的!温苏白几乎快抽泣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是自己要为主人做饭,怎么,怎么变成自己变成甘泉的开胃菜了啊!啊那个混蛋还抓住了自己那里!

温苏白的脸一下子羞得爆红,鲜红欲滴的颜­色­在甘泉眼里越发的勾人,甘泉微微喘息,手上的速度不禁加快:“粥粥,舒服吗?”

“嗯……啊……”

这是默认吗?

其实……是小狐狸快顶不住了……

温苏白只觉得眼前发白,一道白光闪过,他就疲软的瘫软下来,任

甘泉为所欲为。

甘泉随手丢掉自己摇摇欲坠的衣服,拿出了刚才给粥粥涂手的药涂满了手指。

“好闻吗?”甘泉把手指放到了粥粥的面前,“过会儿,你就要把他们都吃下去了——无论是药

膏还是手指。”

“你妹——啊——”温苏白还没骂完,就被Сhā进来的一只手指堵得说不出话来,尾音都变调了。

温苏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在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慢慢的研磨着进出着,然后那里渐渐的发热,发痒,渐渐的想要更多。

“唔——”温苏白的眼睛里渗出了水汽,雪白的大腿环住了甘泉的腰:“疼——”

甘泉爱怜的亲了亲粥粥的­唇­,把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伸了进去,慢慢的搅动起来。

“嗯……好痒……我要……”

甘泉笑了笑,抽出了指头,拂过鼻尖:“果然很香呢。”

“你你流氓啊——”

“只对你流氓——”然后甘泉压上去一个挺身,成功的让温苏白闭了嘴。

温苏白瞪着他,眼神却是迷离惑人的,就算开了口,也是娇娇­嫩­­嫩­酥酥软软的声音。

“轻点……嗯……甘泉……不要……那里不要……”

甘泉却是舔着他的耳垂,更猛烈的撞着那里:“哪里不要,这里吗?”

温苏白搂住甘泉的脖子:“慢点……好奇怪……泉……”

甘泉速度慢了点:“这样吗?”手上却在温苏白的腰间游弋点火。

“嗯……叫我……白……我的真名……啊……是青丘白……”温苏白死命的喘息着告诉了甘泉他的名字,等于告诉了他,我们在一起好了。

“白……”甘泉听到了勾起了­唇­角,“我很高兴。”

“我也……”

这个时候——

“我想,我不高兴!甘泉给我从粥粥身上滚下来,还有粥粥你赶紧变件衣服出来穿好!看看你们两个人把厨房弄成什么样子了!”

刚才还羞涩的温苏白和惊诧的甘泉转头看向发声者。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温溪女王。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写到后半章 我手滑了……不……兽化了!给点留言吧……这两天写到12点眼睛都疼了……

43

43、四大法器 ...

你觉得四大法器是什么?

是西游记里四大天王那个魔力魔力轰一家四口手上拿的四件宝贝吗?

还是佛教里面四大金刚手上的降魔杵神马的?

至少在苦逼的粥粥和甘泉眼里,那四件套都没有眼前的玩意儿可怕。降魔杵玉琵琶算神马?眼前之物才是大杀器啊!

被打断了好事的甘泉粥粥很无奈,但是作为他两主人的温溪美人发飙了,那也只能乖乖的听训——

“甘泉你怎么可以这样!在厨房里就对着粥粥乱来!”好吧,甘泉你惨了,因为温溪女王的儿控模式开动了……

甘泉低头,但是脖子上那个吻痕深深的刺激到了温溪,温溪狠狠的瞪了粥粥一眼,粥粥心叫不好。。

“粥粥你也是!怎么由着他乱来!”主人的意思是叫我反抗吗?

“房间不可以吗?非要在厨房!非把厨房搞的像二战现场一样!”

粥粥弱弱的辩解:“主人,我其实是在厨房给你做饭的。”

“然后做饭就变成做?爱了?”温女王嘴上回了一句立马把粥粥堵得死死地。实际上温溪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在想会不会是粥粥做饭时,甘泉对自家小狐狸先怎么着,又怎么着,最后怎么着强X了粥粥呢?

儿子你多虑了……你也不看看粥粥是不是个做饭的料……大前提就不成立你好在考虑过程和结果……

儿控状态开启的温溪决定好好的照顾下欺负自家娃儿的甘泉,顺带薄惩粥粥。

温溪缓缓地环视四周,最终发出一丝冷笑:“我不过是去学校了军训了两周,这个屋子就和猪窝似的,尤其是厨房都快成野地了——”

粥粥羞愧低头,甘泉面不改­色­。

“我也不罚你们别的,你们就把我这个房子打扫一下,不许用法术,要用手用脚,听明白吗?”

跟在温溪后面一直装空气的顾久然默默的向粥粥和甘泉致以羡慕和无奈多种眼光,最后只能开口:“阿溪,那我们回来­干­什么?”

“监工!”温美人咬牙切齿。

顾久然:“……这不好吧,这么多的古董万一碰了怎么办?”瞟粥粥——

温溪:“……为了安全还是我们一起来大扫除好了。”

顾久然:“……”

¥¥¥¥¥¥¥下面是四大法器时间¥¥¥¥¥¥¥¥¥¥¥

镜子,拖把,抹布,马桶刷,合称四大法器,现在温溪一家一人一样。

别问我,为什么打扫卫生里会有镜子……

粥粥裹着纱衣拿抹布一副小媳­妇­,扒在地上慢慢的擦着圆台。

你觉得这惨吗?那么看看在厨房拖地的贫贱贵公子顾久然吧……

还觉得不够惨?

好吧……在厕所刷马桶的是可怜的甘泉……

那么,温溪美人在­干­什么呢?

温溪坐在美人榻上把玩着小小的镜子,左转右转,玩的不亦乐乎。

转到左边——

“粥粥我是让你擦古董不是让你看古董,还不赶紧?”

粥粥立即加快速度擦拭,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转到右边——

“阿然,你这样拖地很累而且效率不高的。”

顾久然回了温溪一个甜蜜蜜的微笑:“我会改进的。”

粥粥怨恨:尼玛,这待遇是红果果的两极分化!

至于洗马桶的甘泉——无视他吧……

嗯——以上情节像不像《灰姑娘》里后妈和两个姐姐虐待灰姑娘的情节?只不过­性­别得调换下。

“喵喵喵——”温溪的手机响起来了。

“你好,我是温溪。”

“茶茶,我是杨度。”

顾久然默默握拳。

“你军训两周,我真怕你受不了。嗯,据我所知,这周——姬川澈和凌华要到N市来,你要做好

心里准备。”

顾久然默默的抓紧了手中的拖把棍:幸亏我先告诉了阿溪,不然这个邀功的混蛋就要抢了我的功劳了。混蛋!捡人便宜马后炮……

儿子你傲娇了……

“我很好,姬川家的事麻烦你照看点,他来了我会好好的‘照看’他的。毕竟,我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叫凌华呢。”温溪冷冷的笑了。

啊喂儿子乃黑了……

“明天中秋节,你到我家来过好么?”杨度想好好亲近下自家茶茶。

顾久然脸黑了。

“嗯……明天我自己在家里过中秋就好了,就不去你那里了。”毕竟家里还有三口子呢。

“为什么”杨度觉得不对劲了,往年一向是温溪到自己家过中秋,今年为什么例外呢?

越想越不对劲的杨度试探的开口:“你一个人过中秋,不寂寞吗?”

顾久然面­色­一沉,声音不大,却可以确保电话里的杨度可以听见:“我过会儿出去买月饼,明天我们一起吃,阿溪你吃什么馅料?”

温溪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顾久然一眼,低头对杨度说:“有人陪我的,你不要担心。”

听着温溪愉悦的声音,杨度的心如坠海底:“是他吗?顾久然。”

“……嗯。”

“茶茶,你,和他在一起了吗”杨度死死捏着话筒,带着一丝期盼,希望——

“……你知道了,是的,如你所想。”

顾久然听到了温溪的回答,轻轻走过去,搂住了温溪的肩膀。

“我喜欢你,茶茶。”

“嗯,我知道。”

杨度无力的靠着沙发:“茶茶,你再考虑考虑好吗?他是顾家的小公子,我觉得他家族不会同意你们的。”

温溪默默的叹了口气,把头靠着顾久然的肩膀:“同样地,杨叔也不会同意你的事情。”

“可是我姐和我妈——”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谁,茶茶。”杨度慢慢伸手弹掉眼角的一滴水,握紧话筒的掌心已经湿润:“你还是我爱的表哥,中秋快乐,茶茶。永远不要对爱你的人说对不起,那样只会让他更伤心。”

“阿度……你别这样。”温溪心里也不好受,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言语间十分苍白无力。

“茶茶,再见。”电话挂了。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温溪心情越发不好,他叹了口气:“你们不要动手打扫了,还是用法力清理下吧——然,我有点累,歇会儿。”说完,一下子瞬移进入空间,竟是当缩头乌龟去了。

甘泉粥粥立马丢下了法器,两个天降甘露把房间都收拾好了立马闪人,估计是继续嗳嗳去了。

被丢下的顾久然脸­色­淡淡的,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出门还能­干­吗呢,自然是给阿溪买月饼,顺便告诉自家老头子自己不回家过中秋了。

另一边,杨度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

杨度­性­子淡淡的,一直没理会,直到响烦了才去接电话:“谁?”

“是我,凌华,杨公子,你的电话可真难打通——我有事和你说。”凌华声音懒懒的,很是勾人,可惜现在杨度没兴致理会他。

“有什么事?如果你是指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已经办好了。那个锦囊已经在它该在的地方。”

凌华微微的笑了,声音很媚:“母亲大人一定会高兴的。”

“没什么事我挂了。”杨度心情很不好。

“怎么会没事呢,杨公子,马上,我和愚兄就要到N市来了,还有我家的老头子也会来呢。”

“我早知道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那你知道北川加奈和姬川澈,开始不对盘了吗?”凌华笑了起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真的——怎么回事?”杨度开始琢磨起来。作为亲生呣子的北川加奈和姬川澈怎么会闹了起来呢?这其中绝对大有文章。

“北川加奈有个远房亲戚,叫北川雪子,二十来岁又漂亮又听话,做个傀儡娃娃最合适不过了,如果北川雪子嫁给了姬川澈,那样的话不是美事一桩吗?”

杨度被凌华柔­嫩­的声音磨得嗓子痒痒的,他拿起杯子灌下半杯水后才说:“你继续。”

“可是呢,我这位哥哥好像是个纯钙呢,对女人无论如何都提不起一点兴趣,所以他不肯娶北川雪子呢。”

“没有这么简单吧,凌华。”杨度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他对上女人就是个无能,自然是不可能娶个女人回来束缚着自己的,传出去说姬川家的大公子是个无能,怕面子上过不去吧?何况,你觉得他可能让北川家的实力膨胀吗?自古以来,外戚当道,可不是什么好事呢。”

“所以趁着这段时间,我拉拢了部分对北川不满的人,收购了些股票。听说北川雪子在N市读书,还是H大,所以这次姬川家会到H大,名义就是中日文化交流——”

“交流什么?还不是中国古代的那些东西。”杨度扯了扯头发,“好了,你继续好了,动作小心隐蔽点。”

“我自然会小心的,倒是你,刚才打你电话先是占线后是不接,怎么了?”

“不关你事。”杨度掐了电话。

一边。

凌华懒懒的放下了嘟嘟响的电话,拿出电话拨通:“雪子吗?你在N市帮我注意下杨度,他有点不对劲。”

电话里女子软语娇声:“凌华啊——你和他通过电话了?怎么看上他了?我说你们啊兄弟都一样,软绵绵暖和和的女人都不要,就喜欢硬邦邦的男人——”

凌华微微一笑,往后一倒歪在了沙发上:“你话多了吧?如果北川加奈知道自己看中的乖媳­妇­是这个样子的,她肠子不悔青了才怪。”

是的,凌华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北川雪子并非个善茬,比如他和北川雪子早有私下往来。

“你真是的——不过,北川家和我没关系,当年他们把我扫地出门,现在还有脸叫我回去议亲?我要不是在外遇上了个好师傅做了杀手,还不知道现在在哪条黑街里任人搓扁揉圆呢。”

“对了马上姬川澈要来看你,你知道吧?”

“你妹啊——不早说!”女人一惊破口大骂:“老娘刚做的米老鼠头!我擦!我要赶紧装乖乖女去了。”接着又是一阵哐里哐当的翻箱倒柜声。

“他们会去H大——你明白吧?见机行事。我的股票收了不过二成,你务必要从北川加奈那里弄点股票回来。”

“尼玛这是骗婚——”北川雪子是愤愤不平。“尼玛这出事了,我绝对要被北川家弄死了。我们的联盟要是被发现了,你绝对会被按上勾搭我拐骗我的罪名——那姬川澈就要杀了我了。”说着说着她笑起来。

“姬川澈?他关我什么事。”凌华冷笑。

北川雪子讪讪的笑了:“不管您事。我先去做头发了。”

“好啊,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的题目很坑爹……

44

44、话剧社 ...

杨舒踩着轻巧的步子走上楼梯,心里满是哀怨:今天明明是中秋,可怜我却背负着社团的艰巨任务来劝说自家美若天仙的表弟参加学校的话剧社,尼玛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说自己的表弟是个大美人啊!而且自家弟弟刚刚失恋,对象是表弟——这是多么剪不断理还乱啊!自己还要安慰还要开导杨度那个臭小子!尼玛姐姐我那么像知心姐姐吗?尼玛在这样下去我都能开化石头普度众生一举成佛啊有木有!

所以杨舒很纠结的在七零七的门口徘徊,因为莎士比亚说了,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问题。

“姐?你怎么来了?”

温溪开门准备下去倒垃圾,结果很诧异的在自家门前看到杨舒,她今天跑过来­干­什么?难道是当说客的?不可能啊。

“茶茶,中秋快乐。”杨舒满脸微笑。

“姐……你也快乐……你有事吗?”你笑得好扭曲……

“我们进去说。”杨舒立马轻门熟路的挤了进去。

躲在卫生间和粥粥接吻的甘泉立马抱起粥粥躲进了空间。

你们两个克制点好不好……被发现了会送进中科院的……

温溪端出一盘子点心放到了圆台上,里面淡淡的掬花茶陪着酥酥­嫩­­嫩­的玫瑰糕,小小的金黄的月饼,当真是红得娇艳黄得明媚,仿佛镜花水月全在盘中,春花秋­色­宛然在碗。

杨舒默默地飙泪,很痛苦好不好啊,做的这么好看,一啃一个缺那就是罪过啊!莎士比亚说过,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问题……

“表姐,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温溪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玫瑰糕就咬了下去,可是美人进食到底是不同凡人的,至少在杨舒看来,自家表弟吃东西简直是可以入画,看那粉­嫩­的指尖捻起一块红艳艳的玫瑰糕慢慢的放到红艳艳的­唇­边,雪白的贝齿慢慢咬下去,红白交织,十分诱人。

“表姐?”

“哦——对不起啊我走神了。”杨舒赶紧一口掬花茶灌了下去,消火败火啊——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也是H大的,而且我是话剧团的。这次的迎新晚会,我们要表演一个话剧,缺人,我觉得茶茶你蛮适合的,你愿意参演吗?”希望你知道实情后千万别杀了我……

“话剧?”

温溪有些兴趣的抬起头:“人物­性­格怎么样?。”

“很高洁,喜欢白衣和梅花,很孤高,偏生生逢乱世,最后死了。” 这样解释也是可以的吧……反正就是这样的!杨舒默默的想。

“好像西门吹雪……好,我接了,什么时候去?”

他答应了!任务完成!

杨舒一脸放松下来的微笑:“剧本晚上发到你的邮箱,我就先走了啊再见——”杨舒站了起来,拿起包就推门出去了,跑得那个快,好像有人在追她似的,一眨眼人就没了。

“我觉得不对劲啊……算了,做晚饭去好了。”温溪眨眨眼睛,拿了一个小月饼塞进了嘴里,到厨房去准备晚餐去了。

¥¥¥¥¥¥¥¥¥¥¥龙家大宅¥¥¥¥¥¥¥¥¥¥¥¥

“什么?我外孙不肯回来过中秋?”龙应珍“啪”的摔了杯子,文件甩了一地!

“臭小子翅膀硬了啊!不行,我要去找他,我倒要看看谁家的天仙美女把他脖子拴住了,连家都不回了!”龙应珍说着就要转身走人。

“唉——亲家母你不要急,先坐先坐。”顾老爷子笑了笑,玩着手上的滚珠,咽了口茶后才慢慢的说:“年轻人嘛,喜欢玩不奇怪,你看我们去了扰了他的兴致不好啊——这会让他记恨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兴趣吗,一头热,晾几天就淡了,何必和他较真呢?亲家母?”

龙应珍先也是被气到,现在冷静下来,点头:“也好,叫久文给久然送几盒月饼去,别说我们做长辈的不疼小辈。”

顾久文,顾久然的哥哥,顾家长公子,顾家未来的掌门。

同时也是肩负着送月饼的任务的顾家吉祥物一枚是也。

但是就是所谓的授任于败军之际枫命于危难之间,也没有顾久文送月饼来的艰难。

顾久文面­色­沉沉的抱着两盒月饼站在七零七门前,心里很是不喜:自家弟弟跟人家跑了,甚至不肯回家过节了,自己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连人家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还要自己上门送月饼!这实在是……

犹豫了片刻,举手敲门。

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温溪纳闷的放下了番茄,拿着刀开门去了。

顾久文一脸面瘫,结果当他看见了手持菜刀的温美人,他的表情破碎了。

弟弟啊弟弟,没想到你的口味如此独特……就算是个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暴力分子!虽然是个大美人,但是手拿菜刀神马的你不怕啊我的弟弟!

温溪看着门外的人有几分面熟,感觉他长得有几分像顾久然,便试探的开口了:“先生,你找哪位?”

这声音果然很悦耳,果然弟弟的眼光还是正常的。顾久文呼了口气:“我找顾久然,我是他的哥哥,我叫顾久文。”

……

找上门了……这是温溪的第一想法。他微微的笑:“你好,初次见面,嗯我叫温溪,”,温溪看了看手上的菜刀,“我在做饭,不好意思,你请进。”

做饭?原来如此,似乎很有礼貌又会煮饭呢。顾久文淡定的拎着月饼进了大门,才发现——

尼玛弟弟你看上谁了!怎么这么有钱啊!整整一屋子的古董啊有木有!

这件事情大条了!顾久文这样想,有钱的必然有权,怕是面前的美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吧?

恭喜你,猜对了……

打探好情报的顾久文深深的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这个满屋子古董的屋子比十八层地狱还可怕,他觉得要赶紧回家汇报情况,于是立马扯出借口走人了。

温溪挽留不住,只好回厨房接着剁着西红柿泄愤:“尼玛当老子家是游乐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一个个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的,真是的!”

“咚咚咚——”门又响了。

“啪!——”温溪狠狠的摔下菜刀,出厨房,开门!

顾久然无辜的看着杀气腾腾的温溪,提高了手里的袋子:“我买酒了……没带钥匙……”

“进来。”温溪给顾久然拿了一双拖鞋,给顾久然倒了一杯茶。

顾久然接过茶刚喝了一口,就听见温溪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你哥刚才来过了。”

“噗——”茶全喷出来了。

“亲爱的,我们暴露了。”温溪笑得很愉悦,被人打搅了一天的坏心情在看到顾久然的那一刻起就灰飞烟灭了。

“好吧,迟早的事。”顾久然无奈的揉了揉自家笑得一脸恶劣的阿溪的头发,搂住了他:“我们吃饭吧?”

“饭没做好呢,凉拌番茄好没弄好呢。”

“没事。”晚上在床上补给我就好了。

于是两人把小狐狸和甘泉招了出来美滋滋的用了一顿饭,其美味程度让粥粥撑到,甘泉暗恨,顾久然满意,温溪得意。

总之很好吃~

吃撑了不应该运动下吗?饱暖思啥啥的乃们懂得~

顾忠犬蠢蠢欲动啊。白天他就对甘泉的手段羡慕了一千八百遍,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想要消消食的顾忠犬却被一脚踢出了房门。

“我要看剧本,好了别闹了,去隔壁睡吧。”温女王把顾忠犬丢了出去。

但是本着打一­棒­给个甜枣的原则,温溪在顾久然的嘴巴上亲了一口:“好了吧,这下满意了吧?”然后高高兴兴的关门看剧本——

顾忠犬泪目:“不满意,更加难受了!肿么可能满意啊!”

温女王不理睬,开电脑翻邮箱找剧本。

“——这是什么?”温溪皱眉。

黑暗中,绿油油的邮件首页衬得温溪的神­色­越加­阴­郁诡异。

三个碧绿的大字《长生殿》印入眼帘。

长生殿里哪有“很高洁,喜欢白衣和梅花,很孤高,偏生生逢乱世,最后死了”的角­色­?而且那几乎算得上是个全灭的结局啊?

温溪想起自己以前念过的《楼东赋》,脸黑了一半。

高洁的喜欢梅花的孤高的生逢乱世的不一定是西门吹雪,也有可能是梅妃江采萍啊!就是夹在唐明皇和杨贵妃中间的那个倒霉孩子啊!

尼玛啊是反串……温溪无力的捂脸,立即打电话给杨舒。嘟嘟两声就通了。

“表姐。”

“呃……茶茶啊……剧本看了么?”杨舒的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

“我看了,姐姐,你坑了我。”

“……我是被逼的……”

“你的角­色­是什么?”温溪反问。

“杨贵妃……就因为我姓杨……”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平衡了。”

“茶茶……”

“比起肥嘟嘟的杨贵妃,我觉得还是梅妃好点。”

“……不带这样子欺负人的茶茶……”杨舒泪奔……

“我去看剧本了……再见……”

“再见……”

¥¥¥¥¥¥¥¥¥¥我是那背剧本的悲催晚上¥¥¥¥¥¥¥¥¥

美丽的中秋节晚上,粥粥甘泉在空间里该­干­嘛­干­嘛,温溪在背剧本,顾久然在隔壁的房间里憋得睡不着。苦逼的温溪还不知道,下面还有更杯具的事情等着他呢。

因为,H大话剧社本身就是男人的杯具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上学前一晚码的,眼睛好酸好酸……求打赏求留言求虎摸~

45

45、杯具进行时 ...

H大梨园主楼的二楼,明灯素纱,恍若雪洞,一名秀丽女子端坐在铜镜前,绾发做髻,雪肤花貌,恍若仙子神妃。当然,前提是,忽略镜子旁边一个覆着红纱的巨大铜牌。

铜牌上朱字如斗,红得瞎眼:“H大宅腐基之友联盟”。

突然,一个声音急忙闯入,声音之大震得女子手上的流苏耳环微微晃动。女子无言的看着来者,一脸无奈:“宜兰,又怎么了?”

这时那个叫宜兰的本尊才喘着气扑到了叶空音的面前,双目赤­色­幽幽发光:“团长,团长!有个大美人朝我们这里跑过来了!真的是大美人!我保证!”

梳着道士髻的叶空音戴耳环的动作一滞,转过头来,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萧宜兰小姐,你的保证有用吗?这是你第几次保证你见到大美人了?每次都保证是美人,结果每次都是吓死吕布气死貂蝉的主,我现在觉得,把你招进我们社团是我这生的一大败笔!”

萧宜兰语无伦次的解石,两只手先是在空中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状指天发誓,在叶空音越来越黑的脸­色­里渐渐的缩回了手,小媳­妇­般扯着衣角,一副不扯成咸菜誓不罢休的气势更让叶空音无奈了。

“那行,别扯了,你说说这次的美人。”

“以往那些看起来好看实际上丑爆了的女人貂蝉变母猪的原因是他们化浓妆!可是这次我看到的美人是个男人,绝对素颜天然!”

叶空音淡定的开始穿她的红绸绣鹤八卦道服,顺便斜了萧宜兰小朋友一眼:“你开玩笑呢?H大多少极品美男我们心知肚明,该见过的都见过了,哪里有漏掉的?”

萧宜兰一听立马说:“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沧海遗珠,应该是今年的新生。”

“大一新生?”

叶空音心里一动,如果是大一新生的话,那么自己上次在男盥洗室遇见的那个叫温溪的男生倒是十分的符合萧宜兰的描述呢。

“是啊是啊。”萧宜兰非常谄媚的捧起一根­精­致的拂尘托到了叶空音的面前:“叶仙姑您请——法器奉上,待您收了那妖孽,不,是收了那美男,我们就能完成这次的表演任务了。”

叶空音拿起拂尘,向前走了几步,甩了甩拂尘:“我们要出演的是《长生殿》,不是《白蛇传》,收收收,收什么?你的头吗?”

“呃……团长你先别骂我,有损形象,而且那个美人好像朝这边过来了。”萧宜兰眼尖,一瞅到远处那远远的一抹身影,立马转移话题伸手一戳。

叶空音顺着他的手的方向透过窗去看,果然看到某个纤瘦的身影,他就那样淡淡的在九月的桂树下行走,翩跹迤逦,朦朦胧胧,远看着就像一幅浓淡可人的画。

这种美人怎么可以放过呢,叶空音对着铜镜整了整自己的银丝坠珠头冠,嘴角露出一抹笑。

“宜兰,换牌子!”

“是!”萧宜兰立马上前扯下了那个写着“H大宅腐基之友联盟”的铜牌上的红纱,摁住铜牌一转——

顿时牌子上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铜牌上的字立即变成了六个黑体大字“H大话剧社团”。

温溪很犹豫的站在那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主楼前,高悬的“梨园”的牌匾又很明确的告诉了他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可是,这墙上是什么啊?

温溪面如寒霜默默吐槽着门上的一对对联。

上联:至大至小帝女花。

下联:至坚至硬­嫩­黄瓜。

横批:耽尽天下

这不算什么,因为旁边还贴着一张大红­色­的海报,上书:“上期BL对联大配对里获奖的最佳对联

如下:

上联 掬花包容天地

下联 黄瓜纵横宇宙

横批相得益彰

让我们恭喜获奖的莫雪同学。

本期的配对对联上联为:天攻地受,一派基山千古秀。”

温溪:……

这是什么啊!难道杨舒让他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团聚着腐女的大联盟吗?

这时,一个长相清秀清纯,气质可爱的女生从门里走了出来。她面­色­微红的开口:“你好,请问你是来我们话剧社报名的吗?我是话剧社的代理负责人,萧宜兰。”

没错,就是假清纯真猥琐的耽美狼女萧宜兰是也——

温溪点了点头,感觉有些不自在:“你好,我叫温溪,我的表姐杨舒推荐我来这里报名。”

萧宜兰一听又惊又喜,原来自己看中的大美人就是杨公主口中的表弟——如此甚好啊甚好。

但是面上还要淡定淡定啊,萧宜兰微微一笑,软言道:“那么就麻烦你和我去二楼见一下我们的团长叶空音了,她可是这次剧本的编剧和指导呢。”

温溪点头。

进门,转弯,上二楼,萧宜兰微笑的推开了二楼的大门,然后僵硬了。

因为自家的团长大人正得瑟的呢!一手撑着大腿,一手抓着桃子死命的嚼着,简直是毁了了她仙

气飘渺的气质啊!

萧宜兰­干­巴巴的解释,不知道是给温溪听还是安慰自己:“嗯,我们团长刚刚演完了《麻姑献寿》,哈哈她放松呢,她啊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嗯对不是这样子的,她一点都不豪放,她很淑女的……。”

温溪叶空音翻了个白眼:姑娘你这么解释谁信啊!那个“一点都不”简直就是双重否定等于肯定啊!

“你好,我是大一中文系的新生温溪,我表姐杨舒推荐我到这个社团来。很高兴见到你,叶团长。”温溪觉得沉默只会尴尬,于是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平静。

叶空音丢掉桃子核,抽出一张面纸擦了擦手,舔­干­­唇­:“温溪?我知道了,现在看来《长生殿》里的江采萍只有你来扮演最适合。”

“……”这算是夸奖吗?

明显是看到温溪无语的表情,叶空音正­色­道:“作为一个好的演员,需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优势,还需要的是严肃严谨的姿态——反串,只是一种表演形式,我希望你要严谨对待,而不是觉得羞耻。”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正经,配合着叶空音严肃的表情,连对叶空音知根知底的萧宜兰也唬住了。

“艺术是高尚的,不下苦工可不行,温溪,我知道你是被杨舒弄过来的,你未必是愿意反串这个角­色­的,但是这一次务必请你好好的表演,因为这次不仅仅是表演给我们的校友,还有外国友人。”说着,叶空音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但是转瞬即逝。要不是温溪修真,还真注意不到。

也许她知道这次来参观的是个日本人,所以表情如此,温溪这样想。

儿子你真相了,叶仙姑还真是瞧不上姬川家那几个东西。

“所以务必不能丢了中国人的脸面。”最后一句斩钉截铁的下了总结。

温溪勾­唇­微笑:“自然不会。”

结果叶空音的下一句彻底的让温美人的微笑冻结在了­唇­边:“那么,你就好好的练习下惊鸿舞吧!江采萍可是以惊鸿舞闻名的,你在《长生殿》前几幕需要跳舞的,不仅要跳的柔软飘逸更要惊艳夺人眼球!”

叶姑­奶­­奶­你这是要给顾久然在树立情敌吧!

温溪一想也明白了,话剧虽然是话剧,但是为了舞台效果还是会有些舞蹈和曲目的,何况,叶空音做编剧的话——这个话剧恐怕是个四不像吧?八成是话剧歌剧舞台剧的结合体。自己反串,怕是逃不掉跳舞的厄运。

“当然,不跳舞也可以,你可以选择唱歌。”叶空音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危险指数几近爆表。

“唱什么?”温溪问。

叶空音捏着嗓子呀呀的唱了起来:“无端惹起闲烦恼,有话将谁告?此情已自费支持,怪杀鹦哥不住向人提——我教你这要用女声唱,要缠绵娇嗔哀怨暧昧欲推还就半含半露哦亲——”尾音还销魂的一抖,直接让温溪一头冷汗了。

所以温溪是宁愿去死也不唱这个,趋利避害权衡利弊后,他说:“我跳。”

叶空音笑了。

此场,叶仙姑完胜!

¥¥¥¥¥¥¥¥¥¥¥¥¥¥我是试衣间¥¥¥¥¥¥¥¥¥¥

“这是什么?”温溪用两个指头夹起一件黑黑透透绣花编金的布片起来,在叶空音面前晃了晃。

叶空音厚脸皮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她面不改­色­的回答:“诃子。”

所谓的诃子,就是指抹胸,不过在唐朝时,这玩意叫诃子。

“……我是男人,不需要穿这个。”

“你反串的是女人。”叶空音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必须穿,唐朝女人都穿!”

温溪现在开始深深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杨舒的要求了……

儿子,你真了不起,居然现在才后悔……

然而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叶空音往他手上塞了两个软软的东西。

温溪低头一瞅,立马脸黑了。

尼玛啊给我胸垫­干­什么?

“我不要!”温溪塞回到叶空音手里。

“嫌小?”叶空音笑得不怀好意,转身去翻箱子找出一双更大的递给温溪:“我的藏品,C哦,也难怪你不要那个B的,唐朝女人都是大?波妹,梅妃也不会例外的。”

我希望她是个例外,温溪很绝望的想。

“还有耳环啊,戒指啊,发钗啊,钏啊,汗巾什么的,香膏水粉胭脂眼影啊都不能少的,对了,你有体毛吗?需要我帮你剃毛吗?”

温溪:……

“不要害羞嘛说啊,实在不行我找个男人给你剃毛啊!”

叶仙姑你是故意的吧!阿然会吃醋的……

“我没有,你别乱来。”说完温溪落荒而逃。

“别走啊,还有衣服没试过啊!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叶仙姑,你已经比吃人的资本主义还要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外面的店里word版本低折腾死俺了……军训好累求安慰!!

46

46、一条薄纱抹胸襦裙 ...

回家的温溪显得遮遮掩掩,不仅是心思敏感的顾忠犬发现了,就连最近被爱情滋润的找不着北的粥粥也发现了。

为什么阿溪【主人】一回家就偷偷摸摸的抱着一个包裹进了空间?还不让自己进去围观?顾久然和粥粥挺纳闷的,不过很快淡定了,没事,回去问阿溪【甘泉】好了。

温溪­干­嘛去了呢?

镜头拉近,温溪和甘泉面对面而立,但是可以看到甘泉脸上快绷不住的表情。

“温溪大人,你说你要白­色­的女款唐装?还要不露?”

温溪沉重的点头。

甘泉继续感叹:“绝对不可能,唐朝女人的衣服越露越美,想要不露几乎不可能。”

温溪:……

“大人问这个做什么?我倒是有几套雪绢贵妃服,大人要么?”甘泉很热心,毕竟这是他家小狐狸最爱的主人啊,讨好是关键。

“你哪有的?”温溪警觉的问,这衣服万一是甘泉的前任相好的衣服,别说自己不会穿,自己是不会允许粥粥和甘泉在一起的。

甘泉身形一晃:“我的前任主人留下来的,收集衣服是她的一大爱好。”

温溪忸怩了半天,这才抬起头看甘泉,破罐子破摔的一伸手:“拿来——”

甘泉的眼里隐隐含笑,这主宠两人都是一样的别扭,真是可爱啊。想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三寸见方的金星紫檀小盒子,放到了温溪手里:“这里面就是,这个盒子叫三寸天地。放什么都行,带着方便,里面还有些别的,温溪大人可以用的。”

温溪接了过去,还没拿稳,盒子就猛然变小,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嵌到了自己手上的那串金星紫檀串上了,看起来就像是多了一个挂坠一样。

这是?温溪满目疑惑的摸了摸那个变得一寸见方大小的小盒子,顿时就消失了。

甘泉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了,他无奈的看了看温溪消失的地方,暗暗为温溪的好运感到高兴。

因为刚才的现象证明温溪手上的那串珠串和自己拿出的那个小盒子是组合型的法器,这得要多好的运气才能碰到啊——不管温溪运气如何,必然得一番机遇,这是好事。

但是——怎么和自家小狐狸解释温溪大人消失的事情呢?若是说真话,温溪大人恐怕不愿意把他问自己要女装的事情讲出来;若是讲假话,万一粥粥宝贝发现了怎么办?

甘泉立马纠结了,进退两难间,他决定原地不动,静静等温溪出关。

¥¥¥¥¥¥¥¥¥¥我是那妖娆的分割线错误!¥¥¥¥¥¥¥

温溪发现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寝室,不,寝宫里。这个卧室大得离谱,富贵的让人咂舌,这屋里焚着檀香,挂着香球,到处都是素纱雪绢屏风珠帘,地上铺满了银光闪闪的镶宝缂丝地毯,没有窗户,没有门,四面墙三堵墙上挂满了镶嵌着大大小小品种不同的宝石的纱帘和风铃,只留着一面未蒙纱帘的墙。

这还真像是龙宫,除了龙谁喜欢把自己的窝弄得金光闪闪,温溪边想着边从那一大打的纱帘里穿过,靠近那堵不同寻常的墙。

原因很简单的,因为这堵墙上有字。

温溪慢慢抬头看着墙上的字,字迹狂放不羁,笔走龙蛇,或急或缓,收张有度,字大如斗,不过一句话就整整的横霸了整面墙壁,一看就是男子的笔迹。

墙上写的是:“温文吾爱,纵未得君心,不悔当年相知之情。”留名是顾七重。

顾七重,温文。

那不是《七重》和《九变》的创造者吗?他们怎么还有这么一段秘辛?

温溪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去发现手链上莹莹发光,投­射­到墙上就变成了这样一行字:

愿顾氏弟子与温家子辈永修万世之好,以偿吾愿,偿我无缘。此法器名唤为金屋恨,非吾宗族温文之后者,不得得之,歃血为盟,滴血为誓,违者天诛地灭,杀,杀,杀!

温溪看到结尾处的三个明显粗化的血红“杀”字,眉毛一挑,这简直是爱不得的证据,不管如何,作为温文的后人这送上门的便宜他是占定了。

温溪自然不会真的玩什么歃血为盟咬手指咬到出血,那是傻鸟才­干­的事情。温溪从手上的手链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雕花金簪,在手背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滴血慢慢的顺着手背滑了下来,滴到了雕花的地板上,慢慢的消失了,随后地面上盛开出一朵巨大的金­色­西番莲,一下子吞没了温溪。

莲花花瓣温暖而粘稠,把温溪裹得紧紧的,可是他无暇顾及,因为他的丹田里无数的星子在碰撞,汇集,凝聚成一个个小的水晶丸,在温溪的丹田里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并慢慢的吸收着金­色­西番莲的“气”,慢慢的变大变透。

温溪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现象,难以自制的激动起来,水晶丸变成了七颗,那么他的《九变》已经进入了第七层后期了。可是温溪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背上的西番莲已经扩大到了他的肩膀上,否则他就不是喜不自胜而是该郁闷了。

金­色­的西番莲渐渐的化成薄雾,裹着一片小小的金叶,消失在温溪的体内,温溪脱离了那种束缚感,顿感身上一轻,而头脑里也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出去的口令。

温溪嘴角抽搐的念了一遍:“顾九重最爱温文。”顿时消失在金碧辉煌的金屋里出现在甘泉面前。

甘泉看着皮肤更­嫩­更白嘴­唇­更粉更弹的温溪,默默的收回了那句“您没事吧”的问候……这何止是没事,这是好透了!

“温溪大人,您有何吩咐?若无吩咐,我先告退,不妨碍大人您。”我还要给自家小狐狸做饭做点心呢!

可惜温溪误会了,他把甘泉的小九九当成了识趣,于是小手一挥:“甘泉你去吧,我要在空间里待会儿。”

甘泉美人迫不及待的走了。

温溪看了看空间里生机勃勃的一切,想起要穿女装,晋级的喜悦顿时全无,开始苦大仇重的摸甘泉给他的“三寸天地”。

摸着摸着温溪开始目瞪口呆。

这个貌似是唐朝很流行的发钗,以前只在教科书上看到,现在居然一打打的出现了,那就用吧。

这个是苗定四方钗,拿!

那个金发梳,用!

扁金钗,嗯,需要。

流苏耳环,无视掉就好……

鸽血红的戒指,东珠的手镯,猫眼项链,很好很霸气。

至于襦裙,齐胸的,坦胸的,高腰,交领的都有,那就都拿上!

温溪意念一动,细碎的短发一下子变长,如瀑布般流淌了下来,温溪随便拿了一件外披素纱的抹胸襦裙别扭的套了上去,一边给自己梳了个高髻,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个道士头没神马好别扭的。

不情不愿的戴戒指戴项链,Сhā步摇Сhā玉簪,温溪默默而迅速的进行着,直到要贴金钿时——

温溪拿出一个小小的梅花金钿要贴在眉心时,一个小小的金黄的叶子一下子从温溪的眉心长出,牢牢地霸在了眉心上。

温溪皱了皱眉毛,伸手摸了摸,就是金子的质感,于是伸手要抠下来。没想到那金叶子扭了扭,死活扒不下来。

温溪只好放下了金钿,刚收起金钿,那片叶子就收到了温溪的体内消失的无隐无踪。在拿金钿,那片叶子又跑了出来,还使劲的在温溪眉心扭动,似是不满。

温美人无奈了,好吧,不能贴金钿——但是这片叶子看起来蛮像金钿的,那就充数好了。

唉——儿子,莫名其妙跑到你身上的东西你不怕啊,还有心思想这个!

温溪自然不会想这个,他在想,怎么画一个浓艳的妆,遮住这张比较好认出的脸——他可不想在迎新晚会上打出风头后走到哪里都有人说“啊!看那个反串的小白脸男!”诸如此类,死都不要!

想到这里,温溪立即出了空间,他记得自己的抽屉里有几打杨舒送的化妆品,他要去试试。

结果,他刚坐到床上,门就开了——

“嗷嗷嗷——你你你是谁啊!”粥粥睡得迷迷糊糊的准备起床扒拉两个­鸡­­肉­­干­吃时,发现自家亲亲主人的床上坐着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不由大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手拿铲刀的甘泉和刚进门的顾久然被这声尖叫全部吸引过来了,立马急速飞奔而来。

温溪被这声也给吓到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粥粥的嘴。

粥粥嘴巴动不了鼻子扇动两下嗅了嗅,半睁开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滚圆——

“主主人——你肿么——”肿么变成女人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粥粥小同学识人不清,实在是因为温溪的外貌已经在晋级中起了微微的变化,加上自家主人一身薄纱襦裙头戴孔雀开屏梳金簪玉步摇,认得出才奇怪呢。

被粥粥诡异打量胸部的温溪默默的泪目了,本来就是不想粥粥甘泉和阿然知道的,这下,完了——

顾久然赶到了门口,就听见小狐狸用抖音哆哆嗦嗦的说“主主人——你肿么——”,回想之前小狐狸的一声尖叫,立即和甘泉对视一眼,破门而入——

一个漂亮优雅的穿着贵妃服的“女人”坐在温溪的床上,表情很纠结,抱着毛茸茸的粥粥在慢慢的顺着毛。

顾久然立即意识到,这个貌似是自家阿溪才是,他不由想起被阿溪当成笑话讲给他听的粥粥猫化事件,立马问:“阿溪,你是不是不小心吃了含音果变成了——呃,就和粥粥上次一样。”

温溪:……

甘泉:……

粥粥暴怒,那件猫化事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于是小狐狸张口就吼:“你妹的含音果!主人绝对不会吃这个变女人的!”

粥粥你个傻狐狸,你把顾久然不敢讲的话全部讲了出来……

温溪眼神里的杀气就蹭蹭蹭的往上涨,他一字一顿:“我告诉你们。”扫视全场,继续:“我在试戏服,你们有意见吗?”

“没意见,阿溪。”某忠犬涎着脸摇着尾巴过去了。

“觉得我像女人?嗯?”温女王眉毛一挑,流露风情无限。

“没有,阿溪。”顾久然单膝跪地,托起温溪的一只手亲了亲:“我失言了,该打。”

温溪顿时心里一酥,但是还是表情淡淡的看了甘泉和粥粥一眼,成功的让粥粥把头埋到了甘泉的怀里。

“回去。”温溪下了命令,把粥粥甘泉丢了出去。被台风尾煞到的两位抱团离开,留下了高唱忐忑的顾久然。

“我有事和你说。”温女王一边取下步摇金簪一边和顾久然说,但语气分明软了。

一只手轻轻的摁到了温溪捏着金簪的手上。

“阿溪,我来吧,这么扯会很疼的。”顾久然轻轻的帮着温溪拿下了金钗,取下了东珠手链,解下了项链,抽开了腰带。

素纱解下,衣服一层层的跌落,玛瑙的项链被无意间扯断,一粒粒的滚落,弹起。

“阿溪。”顾久然含情的眼神终是让温溪无法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那你轻点——还有正事我——”

顾久然压到他的身上:“明天说……”

……

作者有话要说:求虎摸求香吻~~~

47

47、准备 ...

尽兴后,温溪慵懒的趴在顾久然的身上,用法力变长的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气,在他光­祼­的背脊上海藻般的铺开,衬着布满整个背部的西番莲纹显得更加妖娆。

顾忠犬看到这秀­色­可餐的一幕,手贱的伸出来他的禄山之爪——

“啪——”温溪拿着长长的金簪狠狠的抽了某只贱贱的爪子。

顾久然只好讨好的看看自家女王,亲了一口:“阿溪,你不是要说事的吗?你说,我听着。”

温溪一只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顾久然,看到他一副“你说我就听”的幼稚园乖宝宝相,嘴角不禁小小的勾起,胸腔微颤。

可怜的忠犬被温女王胸前的春­色­晃到眼晕,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温溪胸前的嫣红的两点。

“别闹。”温溪伸手捂住了顾久然的眼睛,呼着热气的嘴­唇­慢慢的靠近顾久然的耳朵,慢慢的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顾七重单恋温文?这还真是——”顾久然听完了两家祖宗的暗恋与被暗恋史,真是无语凝噎,不过他随即笑了:“那句‘愿顾氏弟子与温家子辈永修万世之好,以偿吾愿,偿我无缘’我可是做到了,你怎么谢我?”

温溪拿开手戳了戳顾久然的肚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告诉你,我可不是女装癖!”他尴尬的顿了顿,继续说:“我是要参加学校的话剧社,我——反串。”最后一句说得是哀怨无力,让顾久然都笑了。

“话剧社?那个团长是不是叫叶空音?”顾久然暗叫不好。

“是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顾久然露出了很了然的表情,他亲了温溪一口:“哎,你不知道呢,H大的话剧社其实就是腐女集中营。当初叶空音要办个腐女社团,名字却取得太……理所应当的吹了,后来就办了这个话剧社,其实就是同人的基地。”

“只是还是不对劲。”顾久然皱了皱眉毛,“我知道这次学校准备上一个话剧,是《长生殿》,但是以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似乎不会这么正经。”

温溪下了床开始穿衣服:“你对她真了解。不过你说对了,我要反串还要跳舞。”

“我去排练了。”温溪穿好了衬衫,打包好衣服,带着一身被疼爱过得慵懒气息,去学校报到了,把顾忠犬一个人丢在床上。

顾久然也没生气,他收起了那种在温溪面前傻傻的笑,露出一个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

阿溪,你不知道,你这样一身的春意,会打击到多少觊觎你的混蛋呢。

可是,我那腹黑又有点二的儿子啊,你就不怕温溪勾引到更多的混蛋吗?

温溪觉得很奇怪,去学校的路上,好多人莫名其妙的对着他瞅了又瞅,等到了学校,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开始发短信打电话,弄的温溪一头雾水。

摸摸头发,短的啊,自己早就把头发缩了回去,脸上也没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温溪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梨园的主楼下面准备上二楼,还没上楼就听见了叶空音的咆哮!

“不要和我说什么民主!记住,你们是民我是主!我才是编剧!我说的才是对的!”

“建议?笑死我了?还意见和建议,你多大?配教育我?那好,有意见可以,给老娘我保留!给老娘我好好的排练!尼玛这个剧本里你有三个妃子,尼玛给我知足!给我笑!尼玛坐享齐人之福的人该是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吗?”

温溪默了,这个叶空音,不是一般的猛。

等他挪到了二楼,就看见叶空音穿着一件水红­色­贵妃服,霸气十足的训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生,言辞慷慨到头上的步摇都合着拍子晃了起来。

“告诉我,你OK吗?”

那个男生弱弱的回答:“OK。”

“很好,你如果这次还不OK我就KO你!”

温溪:……

“尼玛气势啊气势!你是皇帝!皇帝!你的气场在哪里?怎么连我这个武惠妃都不如!”叶空音痛心疾首,涂得鲜红的指甲戳着男生的手背,小指上戴的镂金护甲一闪一闪的,晃得那个可怜的男生欲哭无泪。

“学姐,我我实在是——”那个男生一开口,温溪就知道这个可怜的男同胞是谁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溪军训时的室友,魏宁。

“你的搭档来了,我就不教育你了,给我认认真真的演,演好了加学分!明白吗?”叶空音抖了抖贵妃服,笑眯眯的走到了温溪的旁边,暧昧的打量了温溪后高声道:“魏宁,来看看你的梅妃娘娘。”

魏宁回头,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就那么站在自己的面前,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媚意,一副刚刚被滋润过的样子让他心里一颤。

是谁,是谁对他爱的人做出了那样的事?让他变成这样,那个人真让人羡慕、嫉妒、怨恨。

所以,儿子你成功的打击到温溪美人的暗恋者了……

魏宁咬着­唇­,低头微微的苦笑:“温溪,好久不见。”太过度的惆怅以至于他没有听见叶空音的话,所以当温溪换完装出来时,他变成了石像。

面前的美人,眉目清雅,头上松松的绾了个高髻,左边斜Сhā着一只玉钗,右边簪着一朵玉梅花,脖子上是一块红绳子拴着的五瓣梅花的羊脂玉,身着一身素­色­薄纱齐胸襦裙,真似嫦娥离月宫,王母下瑶池。

温溪别扭的看了看怔怔的魏宁,小声的问:“很奇怪?我也觉得好别扭。”

“不奇怪,很好看。”魏宁心里酸酸的回答。

“得了,你老婆当然好看了。”叶空音抚了抚自己的流苏耳环,散漫的说:“杨舒妹子呢?她可是杨贵妃,让她赶紧练好霓裳羽衣舞,小心到时候上不了台丢了脸,可别怪我没提醒她。”

“噔噔——”某个角落里一声巨响,一个穿着鹅黄贵妃服的美女踩着极不搭调的黄|­色­高跟鞋蹬蹬的走了过来,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戳着叶空音:“你说老娘我容易吗?我把我表弟都贡献出来了,看在我那如花似玉的表弟的份上你对我语气和蔼点会掉­肉­啊!叶大美人?”

不用想了,这个美女就是杨舒大小姐。

叶空音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尴尬,她坦荡荡的笑了:“哟,怎么了,谁惹我们的贵妃娘娘生气了?还不上点荔枝来给她败败火?”

姐姐,荔枝是上火的……

温溪看到她们自顾自的斗嘴得趣,实在无可奈何,只得打断他们,说:“叶团长,姐,我们快点开工吧。”

叶空音点头,拎起裙子走到了舞台上,这时温溪才发现她也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金跟红带的高跟鞋。

女人啊,真是……温溪无力的摇头,乖乖的穿着他的绣花缎面鞋,走上了舞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台上倒也差不多。

鹅黄衫儿的杨贵妃,一身素服的梅妃,一身水红的武惠妃,一个气场微弱的唐明皇,很诡异。

说实在的,武惠妃这个角­色­真是配角中的配角,因为作为一个开场就要病死的角­色­,你能指望她有多么的不凡吗?

可是叶空音喜欢啊。

难道作为编剧的她还没有自己给自己加戏的权利吗?

武惠妃病恹恹的躺在贵妃榻上,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她怔怔的看着皇帝,声音微弱:“陛下,臣妾已知臣妾的时日无多,怕是无法侍奉陛下的左右了。这么多年来,陛下对臣妾的如许情深,臣妾怕是要辜负了。陛下,以后会有更多的新人伺候着,怕是明年,在这里,在臣妾入土之处,会有别的年轻貌美的女子站在这梅林里笑吧。”

双鬓微白的皇帝叹了口气,掐下一朵梅花簪到了武惠妃的鬓发间,摁住了她的手:“别说傻话了,我这种年纪的人了,哪会有别的女人呢?你呢好好养病,我喜欢你二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你也是站在这个梅林里,梳着少女的双环,笑得真好看。”

武惠妃听了,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吃力的笑了起来“……三郎,那时候我还是个任人欺凌的小宫女,想来那么惨——哪里好看了?可是,你把我救了出来,你宠我,爱我,敬我,把这一身的荣耀给了我,我很感动,也很庆幸。”

“这个宫里,每年进来那么多人,又送走那么多人,埋葬那么多人。这一生,我做错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现在他们来找我……现在,轮到我了。三郎,得你此句,不负……此生……”

武惠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躺在贵妃榻上,身子一歪,竟是去了。

他默默的坐在贵妃榻上,拉着她的手坐了一个下午,短短的一个下午,他苍老了很多。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武惠妃薨,追封“贞顺皇后”,以皇后礼葬于敬陵。

突然,死翘翘的“武惠妃”猛的坐了起来,拉着“皇帝”的手死命的戳:“尼玛老娘死了你悲痛点行不!你别老往温溪那边看行不!他还没上场呢!”

满面通红的魏宁甩开了叶空音的魔爪,嘴里含含糊糊的:“什么看不看的啊……别乱讲。”

“你就装吧!”美艳的武惠妃斜了他一眼,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后台叫别人排下一幕去了,毫不理会被戳中心事满面爆红的魏宁小朋友。

躲在幕台后的杨舒摇了摇头,哀叹一句:“两攻相遇还有一受,两受相遇,从哪里造出一个攻啊!”怜悯的看了魏宁一眼,别说是顾久然了,就是自家弟弟,也不会留一个暗恋温溪的人在温溪身边的,可怜的魏宁小朋友啊,注定无缘何必强求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留言~

48

48、添脂画眉 ...

排练了几天,温溪叶空音杨舒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九月底的晚会降临了。

温溪顾久然杨度各有各的事,忙得团团转,而远在日本的姬川家,也是十分的热闹。

姬川家总部。

北川加奈狠狠的一敲茶几,骨瓷茶杯一震,几滴­奶­茶就那么溅到了她保养的秀气光滑的猩红指甲上。

“你去不去!雪子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敢不去!”

“雪子?哪个雪子?是歌町坊的渡边雪子,还是跳舞的小野雪子、苏我雪子?还是母亲大人你的娘家人,北川雪子?”姬川澈冷笑的回敬,全然不把北川加奈当回事。

“你反了!居然这么对我说话!好啊,你明明知道是北川雪子,你还故意把她和那么多下贱的艺妓相提并论,你的教养呢?喂狗了?”北川加奈一肚子的火,自己前两天刚刚和父亲保证了自己一定会撮合好自己儿子和雪子,哪晓得这么快就反了,真是让她气急!

“我的教养不是您培养的吗?二夫人三夫人哪个不是被您‘以礼相待’过?我怎么会没教养呢。我,可是和您学的呢。”

这不提还好,一提北川加奈更气,三夫人也罢了,没有儿子再得宠又如何呢?还不是照样斗不过她这个北川家族的大小姐长公主,可是那个死了多年的二夫人,也就是姬川花的母亲,倒还时时被老头子记挂着,连带着那个小贱种也沾了光,在老头子面前越来越得宠——这不是再打自己脸吗?

这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姬川花不巧的出现在了客厅门口姬川澈北川加奈的视线中,袅袅的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大妈,我下午刚起来就听到了声音,吵醒了父亲可不好呢。”姬川花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扯了扯松松垮垮的睡衣一ρi股坐到了沙发上,心里暗爽的想北川加奈一定不知道“大妈”在中文里有多么深邃的含义。

“哼——”北川加奈轻嗤,下巴一顶:“你也真是的,姬川花,作为姬川家的一员你也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不要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在外面丢了姬川家的脸面。”

姬川花低头,藏起自己眼角眉梢的讽意,声音还是那么软软的怯懦的:“大妈,我错了。”

谁知姬川花软弱柔顺的姿态在北川加奈眼里十分的碍眼,这让她想起了姬川花的生母,那个眉目柔顺清丽的二夫人。于是她伸出手狠狠的拽了姬川花的长发,声音刺耳尖利:“男孩子留什么头发!也想学着你那个贱人的母亲一样勾引人吗?到底是什么贱人生什么贱货!”

姬川花被扯到头皮发麻,心里堵着一团火——北川加奈,总有一天我要和你算总账!

正咬牙切齿,突然姬川花感到头皮一松,那个疯女人尖利的指甲离自己的脸也远去了,以为是老头子救了自己的姬川花漫不经心的摸脸抬头,却发现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似乎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哥,北川加奈的亲子,姬川澈。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姬川花暗暗警惕。

“姬川澈你反了!你居然帮这个小畜生!我可是你的母亲!是北川家的长公主!”北川加奈一肚子的火,奈何两只手被儿子摁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瞪着姬川澈。

“母亲大人,我想提醒你,姬川花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姓姬川——而您,嫁给父亲后明明应该叫姬川加奈,可却硬要我们叫您北川加奈——”

“看起来,您似乎把心思都放到了北川家族上呢,母亲的人。不好意思,我叫姬川澈,不是北川澈呢。”

北川加奈被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最后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姬川花拢了拢头发,看了眼姬川澈:“你不去看看大妈?”

姬川澈冷笑,向前一步,身影笼罩了姬川澈。他眯眼,冷笑:“她为北川家想得太多了,也为我想多了,多到忘记我姓什么他姓什么了,是该好好歇歇——我怎么会打搅母亲大人休息呢?”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妈’什么意思,我的弟弟。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吗?这次去中国,你是想去看看他吧。”

姬川花故作镇静的微笑起来,可背脊的冷汗却一滴滴的润湿了睡衣。他轻轻说:“我哪里有什么‘他’,大哥莫要打趣我。”

千万不要被他知道,自己和杨度的事情,否则可就麻烦了。

“姬川花,你以为我不知道,顾家小公子,顾久然,你——对他动机不纯吧?”姬川澈冷笑的逼近。

姬川花顿时被这一句雷到外焦里­嫩­,但是这副呆样在姬川澈的眼里就变成了默认——

“姬川花,你掂量掂量你的位置——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别让我知道,你这次去N市还准备去见那个该死的男人。

“姬川澈,你有什么立场来管我?”姬川花淡淡道,“你玩过的男孩子一打打的,我找个男人又怎么了?我动机不纯关你什么事?说得你好像是个无辜无害的人似的。”

姬川澈紧了紧拳头,脸­色­­阴­沉起来:“姬川花——”

“啊呀,我面膜还没敷呢——”姬川花立即甩头往自己房间里走,长长的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气撩起,吹到了姬川澈的鼻翼间,让姬川澈的脸上一阵发红。

以为被自己娘化的行为彻底恶心到的姬川花小同学蹦蹦跳跳的回自己房间敷脸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二度刺激、勾引到姬川澈了。至于姬川澈的红脸行为,不要说凌华没看见,就算看见了,只会当他是被气红的——某天然呆根本不知道姬川澈对自己扭曲的感情……

姬川澈站在客厅里冷笑——想见顾久然?你想得到美!

于是他立即拿出胸口别的那支笔,冷然道:“鬼丸,给我再查顾久然,彻查!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人东西。”

¥¥¥¥¥¥¥¥¥¥¥¥¥¥割割更健康¥¥¥¥¥¥¥¥¥

九月底,阳光温温软软的,风也柔柔和和的,可是顾久然很不爽,很不爽!

忠犬哀怨的看着温溪,恨不得长出尾巴来摇摇再甩甩!

“阿溪,我真不舍得把这么好看的你给别人看……真想就这么把你藏起来再也不给别人看到。”顾久然磨蹭温溪细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细细碎碎的吻着。

温溪拿起金簪的那只手偷偷的往后缩了缩,把手藏进了宽大的袖子里,梳高髻什么的,不急于一时——现在,是享受爱情的时候。

“阿溪,我给你梳头发好吗?”温溪表演时的头发是用法力催生出来的,不是什么道具——实际上,温美人就是讨厌假发套才原装上阵的,这也给了顾忠犬一个献宝的机会。

或许顾久然是个隐形的恋发癖——任谁看了他这么跃跃欲试的样子都会误会的。

反正,对顾久然来讲,温溪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从头发稍到指甲盖都是顶顶好的。

温溪微微的低下头,用行动回答了顾久然。

狭小的后台化妆间里,两人呼吸紧紧相贴,温存的气氛渐渐浓稠起来,甜得发腻。

某忠犬的爪子渐渐偏移了轨道……

“啪——”温溪打掉在自己衣服里拱来拱去的爪子,却没抬头,微微低下的螓首露出了洁白的侧颈,那触目惊心的白衬着乌发,让顾久然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岁月静好之感。

象牙的梳子,一下一下,划过温溪乌黑的檀发,在暗淡的化妆灯下显现出一种柔和轻柔的­色­泽。

顾久然几近迷恋的看着手上柔软,细长的头发一次次的拂过指尖,一次次的梳理,就好像一次次的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结发之情,不正是如此?

顾久然轻柔而坚定的给温溪抿发,盘发,替他Сhā上微微颤颤的金簪步摇——

替他拿起眉笔——

抚平温溪眉间感到不适而起的微皱,再轻轻的画上眉毛,涂上淡淡的脂粉和口红——

“好了——”顾久然放下了笔,用手托起了温溪的脸,把他的脸对准了镜子:“你看——”

镜中人蛾眉纤长,被刻意描画过眼睛妩媚且多情,一顾一盼,眼波流转。看他朱­唇­粉润,笑脸盈盈,怎想到是他不是她?

此时已是,艳­色­无双。

温溪怔怔的看着镜子,看着陌生的自己若有所悟。这样艳丽,与往日相差甚远——这让温溪十分满意,毕竟对反串什么的非他本意,他也不想因为此事而闻名H大。

只是——温溪低下头,雍容华贵的累金凤垂下了细细密密的帘子,盖住了他的表情。

温溪轻轻的笑了,阿然给他梳头的一举一动他都通过镜子看在眼里。他的温柔,只让他想起那么一句话。

对了,那句话怎么说?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叫两处销魂。

至于下一句“相爱相知不相亲,天为谁春”,温溪顾久然谁都不会觉得他们有实践此句的机会——毕竟他们谁也不会放开谁的手。

¥¥¥¥¥¥¥¥¥¥¥割割继续健康¥¥¥¥¥¥¥¥¥

小小的化妆间里是浓情蜜意,任外面敲门的人砸断了手!

可怜的不知名的化妆师拖着一大包的化妆品可怜巴巴的敲着门,快要哭了:“怎么回事啊,我不过是在后台遇上了一个大三学长,说我是给一个演梅妃的男生化妆的就被连人带包丢出来了——学长开门啊,马上就要演了,你让给他我化妆啊——不然叶团长会打死我的!”

抢了人家正经工作的顾久然一脸镇定,假装没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正抱着温美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温溪修真,如何听不见那轻微的敲门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顾久然,被刻意画长的眼角勾起风情无限,直接让顾忠犬丢盔弃甲。

“我就说,我的化妆师还没来——原来,如此……”

顾忠犬­干­巴巴的笑,嘴上说:“阿溪,你要相信我的手艺比他好,当年我可是帮我母亲画过几年妆,绝对比别人画的好。”心里却想:哼,我的阿然才不给你们看!

看到顾久然的脸就猜到他在想什么的温溪被他的幼稚相给乐到了,温溪呵呵的笑了起来,突然低头,对着顾久然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温溪嘴上鲜红的口红很是鲜艳娇媚,但是这­唇­印啊——

鲜红的­唇­印在顾忠犬脖子上分外的明显,简直和猪身上打了戳似的……咳咳,比喻神马的无视他吧!

看着呆呆傻傻的顾忠犬,温溪心情愉悦的转身,开门,离开。

你以为就你有独占欲吗?

不好意思,阿然,我也有呢。

既然阿然你如此有心——我就不客气的盖个章了。

温溪下巴微抬十五度,女王气场大开的走过那个可怜的化妆师旁边,瞥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心情真是无比的欢畅。

作者有话要说:给花花否则不给­肉­~~~

49

49、好戏开场 ...

H大的大礼堂,人声鼎沸。

叶空音站在舞台的角落里,鼻子深深的嗅了嗅,眼神渐渐的变得晦暗不明,不一会儿竟是­阴­­阴­的笑了起来:“日本的异人?很好。敢跑到我的地皮上撒泼——老娘表演给你们看已经是你们十八辈子积来的福了,还敢带些阿猫阿狗到我的地盘上来——不收拾收拾叫我情何以堪!”

台下,坐在姬川澈旁边的渡边鬼丸打了个喷嚏,随即伸长了脖子警觉的四顾了一番,却发现除了观众和演员外,没有什么旁人可疑。

姬川澈注意到身边渡边鬼丸的异状,微微的皱眉,眼睛依旧看着舞台的幕布声音确实冷冷的:“鬼丸,不要像个乡下人一样,显得我们姬川家没教养,丢了我们大和的面子。”

渡边鬼丸连忙低头,眸子里­精­光闪动,嘴­唇­微微翕动:“姬川少爷,我感觉似乎有人在窥探我们。”

姬川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坐在姬川花身旁的顾久然,冷哼一声:“不必理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姬川澈,你冤枉我儿子了……窥探姬川家一行人,这是多大的屎盆子,拜托你别乱扣啊!

渡边鬼丸低头,“嗨”了一声,却把全身的灵识大开,和探照灯一样扫来扫去。

大厅顶部的巨型水晶灯上,空无一物的地方却传出两个声音,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小狐狸粥粥和甘泉。

“那个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灵识弄成一条条的在礼堂里扫­射­来扫­射­去的二货是谁啊?不知道他这样把空气里的灵子搅和的一塌糊涂啊!恶心死我了!”粥粥一脸嫌弃,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了甘泉的胸前,舒舒服服的蹭了蹭再继续发表他的言论:“我是来看主人的表演的,居然遇上这么2+X>4的极品,真是的。”

……粥粥你最近学高数了吗?

2+X>4——那不是二到正无穷吗?

粥粥你水平了……

甘泉嘴角一抽,默念咒语开了一个小小的灵气罩把自家娇气的小狐狸环绕其中,默默的给他理顺灵气。

看着甘泉嘴角那抹弯弯的带着宠溺的笑容,小狐狸狡黠的笑眯了眼,蹭蹭甘泉,乖乖开始一口一口的吃甘泉美人为他制作的新鲜豌豆黄。

嗷呜——真好吃——

小狐狸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喝了口甘泉美人赶紧送上的掬花蜜,心满意足的低头看向了舞台开始看表演。

舞台上,幕布渐渐的拉开,作为特效的浓雾渐渐散去,露出了身穿霸气水红贵妃服手拿话筒COS主持人的叶空音。

叶美人是谁?

全校姑娘里面最最霸气侧漏的一位,但是作为这么一位气场强大的姑娘,也比不上她头上的红条幅。

不是“热烈庆祝XXXX晚会圆满成功”,

也不是“中日友谊永存”,

是很坑爹的“杜蕾斯携手ABC衷心祝愿XXXX晚会圆满落幕”。

观众:……

姬川澈:……

姬川花:……

顾久然:……

无语问苍天啊有没有!这个赞助阵容很好很强大,国际大牌,男女均宜,几乎是人人必用……

可是这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摆出来的吗???

作为拉赞助的叶空音表示,这自然是可以滴~

顾久然扭了扭脖子,瞥见了表情龟裂目瞪口呆的校长大人,怜悯的叹了口气,幸亏自家阿溪看不到挂在他头顶的条幅,否则他非暴走不可。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各位参加今晚的H大学中日友好联谊晚会。”叶空音笑得晦暗不明,舌尖在那个“友好”上有意无意的碾磨了两下,可惜太过长的流苏垂帘挡住了她的眼帘,没有谁注意到她诡异的表现。

“下面让我们欢迎H大的话剧社为各位献上戏剧《长生殿》,大家欢迎。”说完自己“啪啪”无耻带头鼓掌。

下面立即“啪啪”一片响声——

叶空音满意的一笑,一挥手,灯光暗了下来,几个人快速的小跑着搬运道具,速度很让她满意。

校长大人满头冷汗的转了过来,看见姬川花满脸兴味的看着舞台上的杜蕾斯加ABC的巨型横幅,汗如泉涌的开始转移话题:“姬川先生,您觉得《长生殿》如何呢?”

姬川澈斜了一眼胖胖矮矮的校长,音调诡异:“自然是好的——要知道我大日本帝国可是有杨贵妃的后人呢,既然是我帝国的渊源,自然是好的。”

这么一说,顾久然和姬川花连同校长都不乐意了。

顾久然向来最恨装B的­棒­子和日本人,唯我独尊没个限度,让人忍不住想抽,何况这个人还和自

家阿溪杀父之仇有关,不讨厌,可能吗?

姬川花也就是凌华是受不了姬川澈最近几天过于紧张的控制,加上他那个几乎算是挑衅的斜眼和内心的积怨,想不恨某个实际上暗恋自己的某人也难啊。

校长大人则觉得这个姬川澈不识抬举,不爽那是必须的。

于是莫名其妙的,再加上吊灯上的两个,舞台上的两个,再加上暗地里的杨度,一共八个人诡异的在心里下定了下定了恶整姬川澈的决心,或让丢脸或拿他出气,个不一致,但是这份怨念还未实行已经是实打实的了。

所以——

“啊啾——”在八人仇视的眼神下,姬川澈不负众望的打了个喷嚏。

接过鬼丸递给他的一张面纸,姬川澈带着些许遗憾看了姬川花一眼,心里却是纳闷:“怎么这喷嚏就不得消停呢?难不成感冒了?”

正在思考之际,一阵滴滴答答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一只微凉的玉手趁此时搭上了他的肩膀,声音娇柔,呵气如兰:“澈哥哥,好久不见,阿雪好想你呢。”

姬川澈放松的脸皮立即绷了起来,眼见还算不错的心情崩了下去,这一上一下一紧一松是让粥粥甘泉他们看到叹为观止,毕竟能让姬川这样的真小人面­色­大变不上不下的人可不多啊。

北川雪子暗笑着一ρi股坐到了姬川澈和北川加奈的中间,一脸羞涩的笑着:“姑姑,雪子刚才失礼了,澈哥哥,谢谢你……和姑姑来看我,我真的好高兴……”

看着雪子“羞得”红扑扑的小脸,北川加奈笑容舒展,拉过北川雪子的小手轻轻的拍着,语气和善的安抚着她:“雪子啊,你知道的你的澈哥哥就是最笨,喜欢什么都嘴硬不说,我这个母亲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对于你啊姑姑我是一百个喜欢,你可要努力啊——我北川家的女子,可是想要什么就夺过来的呢。”

姬川花边听边冷淡的笑着,拳头捏着,嘴角弯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姬川澈听了这番话,冷冷的看了两个女人一眼,继而看向了姬川花,眼神明灭,闪闪烁烁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姬川花偏着头压根没注意到眼神诡谲的姬川澈,更加悲催的是可怜的姬川花头好死不死的把头偏向了更加可怜无辜的——顾?久?然……

竖起耳朵听着豪门世家八点档剧情很入迷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也是豪门世家的顾久然同学突然感到一阵饱含恶意的眼神在自己背脊上蔓延开,稍稍心意移动,却发现这视线的主人是姬川澈。

顾久然简直是莫名其妙,怎么莫名其妙恨上了自己?难道他是看上了阿溪?不对啊,他不知道自己和阿溪的关系啊。

就在顾久然抓破了头也想不出原因的时候,舒缓的音乐慢慢的响了起来,灯光暗了下来,所以人的焦点一下子被拉回了舞台上。

白­色­的梅林里,武惠妃和鬓染微霜的唐明皇轻叹往事,互诉衷肠,梅花如雪往事如风之中。

一代倾城终赴死。

第一幕落幕。

第二幕,梅林里,雪花翩翩而坠,在雪梅上压上一层薄薄的雪粒,一位身披貂裘的雪衣美人撑伞行走于梅林里,望梅而笑,笑容艳丽而素净,浑然天成的秀丽把在梅林徘徊的他吸引而来,于是从此弹琴作赋,天上人间。

一支惊鸿,有人叹曰: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你舞带翩跹,我弹剑奏乐;你振袖而歌,我鸣琴和之。

似乎此时二人神仙眷侣,不诉离殇。

然而,谁料得将来以后?

一枝斜出的树枝挂断了梅妃衣裳上的同心结,轻轻飘落的缎带似乎昭示了情终难就的无奈。

第二幕终,中场暂休。

顾久然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捏的死死的拳头,把手上的热气湿气全部蒸­干­,心里却是醋海翻天,酸倒了牙。

那个混蛋皇帝是眼馋阿溪的那个魏宁演的!咬牙切齿……

还有,阿溪没和自己讲过梅妃那个角­色­需要这般如此……继续咬牙切齿……

还有,阿溪你居然那么深情的看着那个觊觎你的混蛋……诅咒他掉蛋蛋烂基基……

姬川澈注意到顾久然眼神之所在,轻笑一声:顾久然啊顾久然,你的罩门总算是露了——看你怎么肖想我的人!

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姬川澈得我所想,必无所不用其极。至于北川家的女人——

你们,放马过来便是。

你们,能耐我何?

我擦擦啊,姬川澈你也想多了啊口胡……你的思想升华了到脱轨超纲了乃脑补过度啊挠墙~

时间就在几人心怀鬼胎几番揣度中度过了,第三幕上演。

依旧是梅林,雪衣华服的梅妃半松散着头发在雪花纷飞里翩然起舞。

发带飘飘,舞低杨柳,歌尽桃花。

依稀旧年,只是少了那个他。

那么他在那里?

在温暖如春的华清池里和那个妖娆丰腴的杨妃在一起吗?

“她”苦笑的停下了,轻叹无音。只是伸手折下一枝梅花,斜斜的簪花入鬓。

从今以后,再无人,替自己添脂画眉簪花戴钏了吧。

“她”渐渐的低下了头,慢慢步入了梅花深处。

从此,世人只“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舞”,忘了那一抹雪­色­惊鸿。

此刻,一抹艳黄出现在一片寂静的雪白里。

杨贵妃终于千呼万唤的出场了。

艳­色­花钿,云鬓高梳,Сhā戴着宝钿花胜和四蝶银步摇,额间一抹流苏微微颤动,霓裳月­色­裙上系着玉孔雀,娉娉婷婷迤逦前行。

水袖轻舒,流苏轻颤,霓裳羽衣果然名不虚传。可是台下的人总觉得,这美艳的霓裳羽衣不如刚才行云流水的惊鸿舞。

姬川花皱了皱眉毛,总觉得这霓裳舞跳的一般。实际上,杨舒妹纸跳的不错,只可惜我们腰软体柔的温美人挤压群雌,愣是把杨美人引以为傲的霓裳羽衣压低了三档。

鬼丸也很不解,这个诡异高调的《长生殿》奇奇怪怪,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怕不是一出戏那么简单。

角落里的叶空音看着各­色­不一的反应,冷冷的笑了,这,还不真的是一场纯粹的表演呢。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晒伤的某人这两天死命的涂化妆品中……装死

50

50、金钿有诡 ...

渡边鬼丸眼神灼灼的盯着舞台,内心狂喜。就在刚才,他在饰演梅妃的那个女子的额头上看到了金莲莲芯!而那个女人竟然无知且愚昧的把这样的宝贝随随便便的黏在额头上!

鬼丸眼睛眯了起来,既然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妙用,不如让我取用,这才不至于让明珠蒙尘——我自然会让它物尽其用的!

温溪自然是不知道因为他把前几日出现在额上的金叶逼出来作为金钿这一举动会引发什么风暴,更不知道这玩意已经被人盯上了。

摁奈着激动的心情,渡边鬼丸存着些私心对姬川澈说:“少主,我觉得作为中日交流,仅仅看支那人表演这些风花雪月是不行的,不如派雪子小姐上场,展示我大和舞姬的风采,与支那女子一较高下,如何?也好展示雪子小姐的风采。”

北川雪子的脸­色­立马不好,忍着爆粗口的冲动柔柔的说:“鬼丸,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中国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样做有失我国的礼仪呢。”

心里说的是:“我擦小兔崽子!你敢指使老娘?尼玛以为我是一千日元一晚的艺妓啊!让我表演?我呸!老娘送你个断子绝孙连环腿!

可能是太想要那片金莲芯了,渡边鬼丸竟然鬼使神差的说:“雪子小姐可是要嫁给少主的,没一点点出众夺目之处如何能行?雪子小姐你可要想清楚把握好机会了。”

北川加奈赞赏的看了鬼丸一眼,把视线投到了北川雪子和姬川澈身上,顿时姬川澈和雪子都产生一种掐死渡边鬼丸的冲动。

姬川澈:……你妹啊我不要娶北川家的女人,尼玛你就给我添乱是不是!真怀疑尼玛是不是投到了北川门下忘记了你的正经主子!

北川雪子:我擦你妹啊这是神马狗屎威胁啊,你妹啊敢压我威胁我?我送你一打断子绝孙爆菊连环腿!

“既然如此,雪子你就上吧。我记得你有套舞蹈非常好看呢,不许推辞了,我姬川家的媳­妇­自然要艳压群芳,舞压全场。”北川加奈笑着用日语吩咐众人,继而回头用中文对校长大人说:“校长先生,这舞蹈很美,但是我北川家有小辈愿与之一比,不知校长愿不愿意看我大和舞姬一舞?”

校长大人暗叫砸场子的来了,面上却滴汗未流,满面笑容:“夫人好提议,不知您说的这跳得好想要比一比的是哪位呢?这舞台上跳过的可好几位呢。”

渡边鬼丸连忙站起来抢话道:“便是那刚才跳惊鸿舞的那位——校长先生意下如何,况且我知道贵国喜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自然是心意一致的。但是,既然比赛就要有点彩头才好,不大不小图个意思,您说是不是?”

校长大人心里暗自翻白眼也放下了心,刚才跳舞那娃自己看了觉得水平相当可以,就算来个厉害的,胜负也是五五之数,于是假笑:“这位渡边先生,你觉得这彩头什么好呢?”

渡边鬼丸脸­色­发红,兴奋道:“我觉得就拿舞姬额上的金钿做彩头好了——美人额上的金钿,做彩头很是风雅,校长先生觉得如何?”

校长纳闷了,是日本男人好变态还是自己老了?比赛彩头这么诡异——算了,要道具?好啊,赢了再说。

大吊灯上的粥粥不爽了,吊在甘泉身上就开始抖毛,破口大骂:“尼玛居然肖想主人的宝贝!太不像话了!粥粥要咬死这群日本来的混蛋,让他们掉蛋蛋烂唧唧,往死里抽!”

甘泉咽了口口水,在自己下半身加了个防护罩,一边不动声­色­:“粥粥啊,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啊,听起来好像诅咒呢。”

粥粥感受到身下的冷气弥漫,咽了口口水:“是,是主人的姐姐以前来主人家时说的,我,我顺便记住了几句,哈,哈哈……”渐渐的没声了……

哦,杨舒是不是?甘泉眯眼看了下下面舞台上的杨贵妃,哼了一声,这一声让粥粥炸毛了。

“尼玛啊什么意思,你嫌弃我说脏话啊,我就说怎么了!妲己­奶­­奶­给我一张嘴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我好可怜,主人不爱我了,被你吃­干­抹尽了还嫌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看到你!你走!”说着小狐狸死命的挣扎起来,一副“你是负心汉”的样子,水灵灵的大眼里泪汪汪的,连小掬花都露出来了都不知道。

甘泉无奈的摸了摸粥粥的耳朵,他知道那里是小狐狸的敏感点,果然一摸之下,粥粥闭口,脸羞得粉粉的,只能强撑着嚷着:“你……不带这样子欺负人的……坏蛋……我要告诉主人……”

小狐狸觉得很委屈,在主人面前自己要装成乖宝宝让主人喜欢他关心他,实属不易了。本来以为他……会是自己的依靠,可以容忍自己一切的不好,看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没想到——

想着想着,小狐狸开始不要命的火力全开死命的哭,泪水滴滴答答的,看得甘泉一阵阵的心疼。

“是我错了,是我不对,粥粥。”甘泉只是嫉妒粥粥对温溪永远乖巧可人,现在想来粥粥在自己面前的真­性­情真是弥足珍贵——他代表了粥粥对自己的心意与态度。

“从今以后你愿意如何,就如何。这世上我陪你走,可好?”

粥粥吼完了就后悔了,自己自己居然刚才那么无理取闹,对甘泉这个属于谦谦君子的器灵说一些粗话——明显是让他接受无能嘛!自己会不会被讨厌呢?

没想到的是甘泉居然是这样的反应,他,对自己真好。

傲娇的小狐狸,其实你是个隐形M吧……甘泉他还君子?你记得厨房那一次OOXX未遂事件吗?就算不记得,你还记得刚才他摸了你的耳朵看了你的掬花吧?

但是,小狐狸还是要面子,他一脸红润的低头,声音糯糯的:“……那就算你错了……以后要听我的,和我一起,不许欺负我……”

然后他突然化成了人形,就那么挂在甘泉的身上,眼神认真:“还有一句,泉,对不起。”

甘泉眯了下眼,抚摸着粥粥柔顺的长发,几近膜拜的碎碎的亲吻着:“永远不要不我说这句话,亲爱的。现在,我们还是看戏吧。”

果然下面就很应景的好戏开场了。

“你妹谁啊?敢怂恿别人调戏挑战我团里的人?蛋疼不是?我帮你割了一了百了!”叶空音被校长请过来,一开口就噼噼啪啪倒豆子,火力可大了。

校长先生默默的喝茶,他就知道,叶姑娘的反应会是这样,所以他放心的请她来回应踢馆事件嘛。

叶姑娘不愧是野姑娘,她转头盯着北川雪子调笑道:“哟,怎么是你啊莫雪,你怎么被强迫着跳舞?真倒霉呢。”

是的,北川雪子是在H大念书的,她,不是别人,正是叶空音手下的腐女社团的核心成员,今年夏天客串过罗奇堡设计大赛主持人的莫雪是也。

北川雪子的心在滴血——她之所以不想跳就是不想得罪团长这个变态的女人啊,只有姬川家这群猪,一个劲的怂恿自己上——他们不知道他们比完擦ρi股走人自己会后果惨烈啊!你妹!

果然,叶空音眯眼笑了:“……莫雪妹子我真是没想到啊……原来你叫北川雪子呢。没想到到最后我们要自相残杀起来了。真是……可惜呢——”

叶空音那销魂的欲语还休的勾音勾得北川雪子欲哭无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叶空音,希望用她的满目无奈打动那个女魔头:“团长……”语气之委婉绵长,真是让深知她本­性­的姬川花都为之动容。

老天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啊,为什么早知道这次姬川家是这么“招呼”她,她死都不会出头露面的!

一听北川雪子的话,渡边鬼丸就知道坏事了,好像北川雪子认识这个什么狗屁团长。为了不至于让到嘴的金莲莲芯飞了,他是鬼使神差的极其不要命的对在场最厉害的两个女人不客气的开口了:“北川小姐别忘了,作为姬川家的媳­妇­北川家的小姐,怎么能对一个卑贱的小小的戏剧团团长卑躬屈膝呢?太有损我姬川北川两家的威仪了!”

北川雪子:渡边……你完蛋了……

叶空音冷笑了起来:“好啊,我当然要比了,莫雪你千万别输了,输了我可不会只要什么金钿了——我可是要这只乱叫的狗给我赔罪的。”

北川雪子听见叶空音还喊她“莫雪”,心里一阵放松,为了让团长大人心情舒畅点,她立马说:

“那是自然的。”一句话就把渡边鬼丸压到永世不能翻身。

可惜渡边鬼丸是脂油蒙了心了,他深知自己的­阴­阳术半高不就,加上华夏异人颇多,怕是错过这村也没这店了。为了不惊动姬川家引起他们的怀疑,他只好放弃了武力的方法,傻乎乎的选择了——斗舞。

温溪被请上台时是满肚子的火。

跳舞一次,很好,我认了。

尼玛还有第二次!真把我当女人使了!

结果可怜的萧宜兰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脸控诉:“你忍心吗?这是别人的挑衅!不回应我们团就算完了!就算输也要输的漂亮!”

宜兰妹纸你太不相信阿溪太没底气了……

温溪叹了口气,换上空间里一套水红的罗衫,系上长长的水袖,走到了舞台边上休息会儿顺便等待上场。

舞台上站的是一个给人感觉可怜兮兮的有些面熟的女子,她穿着华丽的和服,手持罗扇踏韵而行,一动一静,优雅动人。

可是,那不是那个主持人莫雪吗?

突然间温溪背脊一凉,他下意识的望向了台下,结果看见叶空音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眼神里分明只有这样一句话:“必须赢!”

果然是叶美人的眼神很强烈吧……要不然你怎么无视了其他看你的人呢?比如顾少啊,姬川花啊,姬川澈啊,粥粥神马的……

温溪无奈了,自己是临阵磨枪如何是好呢?

结果,宽大的袖子里传来一阵震动,温溪偷偷的看了一下,是来自杨舒的短信。

来自舒姐:

弟弟我错了……我知道这次委屈你了,但是与日本人斗舞不可以输,事关国体——我知道你不会跳别的舞,我这里有个视屏,你先看下——我知道你记忆力超群,赶紧学吧,背景音乐我找好了马上就等你学好了。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温溪深深的无语,但是只能戳那个网址链接,打开一看——这不是杨舒刚才跳的那个霓裳羽衣舞吗?

显然视屏里的人舞技更加出众,幸亏这个视屏的时间短,温溪无奈的看了两遍,加上杨舒跳的那一边,算是记得不差多少了。于是,淡定从容的上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五十章了!这几天很忙,晚上要检查签到,中午要学广播­操­,课业很满,所以对不起了~

51

51、小黑屋咕嘟嘟 ...

温溪一身红衣迤逦而上,墨发如倾,一上台便深深的惊艳了所有人,包括姬川澈。

姬川澈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瞥了顾久然一眼:难怪,这男人如此上心,这个女人的却风姿卓着,如果自己能够掌控好这个女人,那么掌控顾久然就指日可待——压倒姬川花就在日程上了。

可惜这个“女人”无法掌控啊……

温溪真的跳得很好,白居易有诗言:“散序六奏未动衣,阳台宿云慵不飞。中序擘騞初入拍,秋竹竿裂春冰坼。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螾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不过如此。

鬼丸在台下傻眼了,他哪里知道这个“女人”如此了得,要知道北川雪子可是练了十几年的舞蹈才有如此成就,这个话剧团怎么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这么厉害?

可怜的鬼丸,北川雪子是练了十几年,不过练的是暗杀术不是舞蹈啊亲——猜错了不包邮包小黑屋哦亲——

很明显的,温美人在众人的掌声中大获全胜,飞也似的逃回了后台,一下子化成那个平时的他,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后台,回家去了。

渡边鬼丸很恼火,输了就算了,那个戴着金莲莲芯的女人也没了。到嘴的鸭子没了——他怎么舒服的起来!他死死盯着踩着血红恨天高的叶空音,涨红了脸:“你想­干­什么?”

叶空音拿下嘴里叼的香烟,烟吐了渡边鬼丸一脸,看到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口气呛得半死,心情愉悦的俯视着矮他一整头的渡边鬼丸笑了:“你以为你是良家­妇­女?还问我我想­干­嘛?自然是­干­想­干­的事了。姬川先生你说,愿赌服输,对吧?”

姬川澈心情很好,发现了突破他和姬川花关系的突破点能不高兴吗?所以作为姬川家的家主把这么一个会丢脸会坏事的蠢货踢出去是有必要的。

一来划清界限,今天的是本来就是他自己瞎闹腾出来的。

再则,这样显示了姬川家的淡然荣辱不惊,不是什么输不起的货­色­。

三来,看起来北川雪子和这个叫叶空音的话剧团团长很熟,算是卖她个面子——也省了以北川加奈为代表的人来烦他。

所以他微笑:“那是自然,愿赌服输。”

叶空音“哼”了一声:“我打包带走行吗?”

北川雪子:“当然可以。”

姬川花:“没有问题。”

姬川澈看了这二人的默契,开始默默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JQ……

姬川澈乃真相了啊——

“少主!”鬼丸死活都摆脱不了叶空音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涂得鲜红的手,只得出声。

“或许叶小姐对你很有好感呢,享受今晚吧。”姬川澈起身带着其他人离开,今天比较累还是去歇歇吧。只留给渡边鬼丸一个背影。

可惜姬川澈不知道叶空音的底细,要不然也不会把鬼丸丢给她。在姬川澈的眼里,中国这个没黑社会的地方,一个再狠的女学生不过是打鬼丸一顿,又不可能杀了他,可怜的鬼丸同学又能有什么危险呢。何况教训他算是合了自己的意,借别人的手收拾了渡边鬼丸一顿,让他安分下,知道什么是自己的本职。何乐不为?

可惜叶空音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是个时尚超前与时俱进的妖仙。

是的,就是妖仙。

叶空音一千多年前就是唐朝长安皇宫里的一株百年梅树,已得­精­魄。当年就是由于梅妃爱梅,才使她在种种机缘之下得道成仙,今天排这出《长生殿》本就不是歌颂唐明皇杨玉环的爱情,她要的只是凸显当年无意中帮她一把的梅妃。

也就是说这场戏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主角,这个人就是梅妃。

为了显示出梅妃的清新,孤高和美,叶空音费劲了心思,才找了温溪这么个宝贝疙瘩,跳舞跳得好,演的妙,反串的天意无痕,对别的演员她是舍得下狠手的,唯独对温溪宝贝的很,打不得骂不得。

结果,今天被一只自以为是的猪给坏了好事!自己­精­心布置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么一天,结果——很好很好!这个畜生还敢骂自己!很好,不教训不行!

而且尼玛不仅打自己预备团员的主意,还破坏了自己的­精­心准备——这是当着面打了叶空音自已一巴掌——好歹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叶美人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叶空音不动声­色­的定住了微微抖动的渡边鬼丸,给他的腿施了一个傀儡术,­阴­笑着带走了渡边鬼丸。

吊灯上的甘泉和粥粥早就看他不爽了,早就想虐他——敢对主人起非分之想,足够死一百遍。没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有些厉害的女人似乎也是修真者?

甘泉和怀里的粥粥相视一笑,瞬间消失了。

¥¥¥¥¥¥¥割割更健康¥¥¥¥¥¥¥¥

渡边鬼丸被叶空音一个重力术甩到了地上,随即又被一脚踹开,在枯枝腐叶里蹭蹭蹭的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头撞到了大树上,眼冒金星的停了下来。

叶空音的十厘米高跟名不虚传,又细又长,十足的利器,戳的渡边鬼丸背上一阵刺痛,加上滚来滚去被石头硌到树枝扎到,头还碰了树,各种疼痛混在一起简直是让他怒火中烧。

结果,一阵­阴­影袭来,一只硬硬的鞋跟一下子戳到了他的手心,疼得他叫起来。

叶空音微微笑着弯下了腰,语气柔柔的:“真是不好意思呢,踩到了你,你瞧,你那么疼,我真后悔穿这双鞋啊。”

“你个贱?人!你个­婊­?子!千人骑万人枕!你当心我让你以后舔我ρi股哭着求我!”渡边鬼丸疼得要命,要知道一些普通的­阴­阳术可是要借助手来完成的,偏偏叶空音好死不死踩了他最灵活的右手。

“……我真应该穿我那双十八厘米的高跟鞋来伺候你,让你嘴巴不­干­净。”叶空音提起脚,转身——自然不是离开。可是渡边不懂啊,他看着背对自己的叶空音,用左手掐了个灵诀招来附近的金银花藤,想要困住她然后——

叶空音的脚步一定,随手一挥,顿时张牙舞爪向前扑去的金银花藤就全部定住了!各种扭曲的样子活似利爪也盖住了阳光,把一片­阴­影投在了渡边鬼丸的脸上。

渡边鬼丸害怕起来,他身体软了也不忘记慢慢的后退,挪了不过一点点,就看见叶空音转身,她的眉心多出了一片嫣红的梅花印!就连刚才繁复的贵妃装也变了,变成一袭十分鲜艳的红纱裙,在­阴­影里跳动,活似鬼火。

“鬼丸先生,你说你要是龟缩在你的地盘里多好呢?为人高调出门乱叫最是要不得的。这样逼着我造杀孽,何苦呢。”叶空音语气柔柔的走了过来,眼底慢慢变红:“坏我的事?对我不敬?呵呵。”叶空音撩起纱袖,摸了摸被定住的金银花藤,嫣红的嘴­唇­露出一抹白:“想来你喜欢花藤的,日本人吗,喜欢麻绳和捆绑,我知道。我呢,向来善良——求仁得仁,我让你享受个够!”

“啪”的一声,两只粗壮的藤条从土里钻了出来,正是那金银花藤!不知为何放大了千百倍,变得有成|人大腿粗,晃动起来抽得地上飞沙走石,烟尘滚滚,这一看就知道这打到身上不死也残!

“妖,妖怪啊!”渡边鬼丸吓得屁滚尿流,没回神就被藤条捆了起来,高高的吊在空中甩来甩去撞来撞去,没一会儿裤子就湿了。

叶空音漫不经心涂指甲的手一顿,嫌恶的转过头去。

见此情况,渡边鬼丸立即想要挣开藤条逃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结果回答他行动的是一条更加粗壮的破土而出的……深深的捅进了他的【哔——】的藤蔓……

无数的小藤蔓抽打着渡边鬼丸的身体,一簇簇变异长出的刺扎进了他的身体,很快的身上做工­精­良的西装变成了细细碎碎的黑白布片,合着血迹灰尘在地上铺了一层。

血液的淅淅沥沥伴着渡边鬼丸杀猪似的鬼叫,在荒僻的小林子里回荡着,叶空音往指甲上描着繁复的梅花花纹头也不抬:“还有力气叫啊,很好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就变成这里的化肥滋润下这里的草木吧,也算积点德,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胎成什么阿猫阿狗讨口饭吃呢。”

粗长的藤蔓吸收着渡边鬼丸的血液和灵气,他发现自己的皮肤­干­瘪下去,他失声尖叫却虚弱的很:“——求求你,放过我,我猪狗不如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叶空音笑了,拿着华丽丽的指甲油瓶子像前走了几步——这几步,让渡边鬼丸欣喜若狂:“——小,小姐,你愿意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今天,今天都是北川的不好!”

他说道这句是眼睛一亮,继而激动的说:“是是——就是北川雪子的不好,她那个北川家的贱人弃女也配和您的人一较高下!”说着他谄媚的笑笑:“……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不好你放过我吧,我一定做你最听话的狗。”

“可是,北川雪子和你的少主子不是订了婚吗?那不是你半个主子吗?你这样,我更不喜欢。”叶空音拿出她猩红的指甲油轻轻一挥,让藤蔓把他放了下来。

渡边鬼丸喜不自胜,结果叶空音一下子把手上的指甲油刷子摁到了他的额头上。

“刺啦——”一阵焦灼的味道传来,那指甲油竟然在渡边鬼丸的脑袋上开出一个洞来!他吓得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要——”

叶空音在他额头的轻轻的涂抹在,语气轻佻:“你说不要就不要?你以为你是谁?”

鬼丸疼得死去活来,奈何藤蔓把他死死的捆住,动弹不得。一笔一划,痛入骨髓。

画完最后一笔,叶空音翻出一个镜子给鬼丸看,声音娇­嫩­柔和:“你看好看吧?这可是我画的最好的东西了。”

亮晶晶的宝镜一看就是好东西,可惜渡边鬼丸现在无心欣赏,他惊恐的瞪着镜子里那个骨头都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人尖叫出声,像个被强的女人样哭了起来。

“不就一个乌龟吗?你们不是最喜欢乌龟当吉祥物的吗?怎么,我画的太好了让你喜极而泣了?”

“还有,”叶空音突然转身,望向了西方,“不请自来的朋友也出来吧,看了这么出好戏,也给我点评点评吧。我这里向来没有白看好戏的规矩,不然……叶空音我可不会客气呢。”

果然,空间一阵扭曲,走出两个不似凡人的美丽男子。这两人正是粥粥和甘泉。

甘泉无奈的看了刚才被吓到尖叫出声的粥粥,摸了摸粥粥的头,转头看向叶空音,从容的一笑:“打搅了,叶仙友真是好名字,隔叶黄鹂空好音。”

“你们的来意。”叶空音一点都不为所动,而她手上的宝镜一时红光大盛,眼看就要开打。粥粥连忙挡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皱了皱脸苦逼兮兮的说:“别,我们和主……温溪有点渊源,我向天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只是纯粹看戏顺便补上……几脚。”最后一句弱弱的,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几乎要让甘泉美人会心大笑了。

叶空音从他们的身上感到了修真者的气息,听到他们的发誓便相信了——毕竟在修真界向天发誓是很不容违背的,否则九雷轰顶。而且,且不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加上粥粥的萌样真是大杀四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自然叶空音也无例外的被萌到了。

“哈哈,那好就给你补几脚,真可爱啊。”可惜这么早就被圈养了,否则自己也养。她遗憾的看了眼甘泉,继而顿悟般狼光大盛,这是养成系啊萌系啊可爱受美人攻啊!

亲爱的叶美人你猜对了,幸福的粥粥有温溪和甘泉两个人养呢。

粥粥撅着嘴看了看那个红泥人般的渡边鬼丸:“不要了,好脏好恶心。”

“那就消灭垃圾净化空气好了。”

听到这话,地上的渡边鬼丸眼里爆发出浓浓的怨毒,嘴里却蠕动着,说着:“请您……宽恕……放过我……”

叶空音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宽恕?你以为我是琼瑶­奶­­奶­吗?我只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费话了免得再生变化,早点上路吧!”瞬时金银花藤钻进了他的身体挤爆了他的肢解,把他瞬时吸成­干­尸,风一吹便风化了。

叶空音随手丢出一片小桃木片丢在了地上,一个嘶鸣的鬼魂就被吸了进去,再无声息。

“就凭你也想变成厉鬼来找我报仇?也不掂量掂量,我的好姐妹的本体可是辟邪的桃树呢。”叶空音自言自语道。

甘泉心意一动,已猜出叶空音是什么妖仙了。

粥粥看事情完了,天­色­也不早了,恋家的小东西拉着甘泉打过招呼便离开了,留下了保持着对甘泉粥粥满脸YY­奸­笑的叶空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张火大啊!!一个个借电脑,还有人想下城市猎人全集!坑你妹啊!你们围着我怎么写!去死去死去死!今天这章虐的好爽,撒气了~~

52

52、好孕 ...

“好了别藏了,吸了那么多血气你还没化形吗?”叶空音笑着看着地面,在她的注视下,地上慢慢的裂开一个半米见方的黑洞,一个人粗的白­嫩­­嫩­的藤蔓从土里慢慢的钻了出来,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漂亮妖异的白发美男。

美男一下子跪在地上,长长的白发铺了一地,可男子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似的,任由泥土灰尘沾染头发。

“铃双多谢大人助我化形。铃双感激不尽无以为报。”男子的声音名副其实,清脆动听,身材纤细,跪在地上显得十分单薄惹人怜爱。

“铃双?要知道你吸了他的血和­精­气,是不是也该替他做些事情呢。”叶空音靠近了他,蹲了下来微微一笑:“或者说,替我做些事情?”

铃双的身体因为叶美人的靠近一阵战栗,头却深深的埋了下去,声音从浓密的秀发里传出:“大人的要求,恭敬不如从命。”

“刚才那只猪的味道,血液,模样,可记清楚了?”叶空音云淡风轻的指着地上的几缕沾着血迹的碎布料,当听见小美人弱弱的“嗯”了一声后,指尖立即迸发出一团火苗把那一块烧得­干­­干­净净。

跪在地上的小美人立即害怕的抬起自己的腿,弹簧似的弹了起来,拉拉衣摆,一副生怕被烧到的后怕样,一下子让叶空音乐了。

“你是金银花藤,我是梅树,我不怕你怕什么?”

小妖­精­低头,耳朵红红的,嗫嚅道:“我忘了我已经化形了。”

“好了。”叶空音正­色­,“我需要你去日本,我想知道姬川家这次想­干­什么。对了,你知道姬川家吗?”

小美人看上去很羞涩,他有点怯怯的点头——从那只猪的记忆里他知道了姬川家这个庞大的养猪场。

“我无法离开华夏,但是我觉得姬川家似乎觊觎些什么,我身为华夏的­精­魄,不能不管——你能帮我吗?”叶空音的直觉一直很灵,所以她觉得诱拐这样一只欠着自己人情的小妖来­干­这件事情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叶空音也不怕这个小妖­精­做出什么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毕竟妖­精­不是人类,修行的他们更加重视天道和缘法。

“但凭大人吩咐。”小妖细声细气的说着,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金银花香气,连叶空音闻了也不禁陶醉起来,于是叶美人心情愉悦的说:“既然如此,去那里没有点东西自保也不行呢。虽然天照不算什么厉害角­色­,日本也没有什么保护结界,但总要有个东西以防万一关键时保命。”叶空音说着从手指上拿下一只红宝石镶嵌成的梅花戒指,准备放到小妖­精­的手上。

如叶空音所料的那样,小妖­精­伸出了他那细细软软的酥手,只不过伸出的不是手掌,而是五根细细的指头——小妖­精­把手背朝上,五指分开,摆出一种“随便你戴哪里都好”的姿态来。

叶空音诧异的看了小妖一眼,却发现小妖­精­羞羞怯怯的低着头,长长的白发像帘幕一样把他的表情隔着。朦朦胧胧夫人看不真切。

叶空音嗤笑一声,自己是想多了,人家小妖­精­刚刚化形能懂什么?怕是这当今的风俗人文也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怎么知道戴戒指的含义呢?

于是叶空音给那个小妖­精­戴上了自己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倒不是叶美人重口味,是因为只有那个指头卡得刚刚好……

铃双抬起头,模样单纯的笑了笑,晃了晃手上的戒指。鲜红的红宝石在阳光下一阵闪烁,晃得叶空音睁不开眼。

“谢谢大人,”铃双轻声说,“定不负使命。”

叶空音“嗯”的一声,看着小妖­精­戳破手指,从白如羊脂的指尖挤出一粒小小的红豆,滴到了戒指上,这才笑了:“好了,我走了。你也先去熟悉熟悉这个世界,明天去找我,戒指会给你指路的,记住,必须在明天八点之前。”

从渡边鬼丸的记忆中铃双知道了如今的世界不是十二时辰制而是什么二十四小时制,于是他点点头,目送着叶空音远去,羞怯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变成了一种淡淡的自嘲:“不过是三千年,怎么就被一个小小的妖仙当成了……不过这个小妖仙挺可爱的,陪她玩玩,这样,也好——”目光紧紧的盯着手上的梅花戒指,无法移开。

“呼——”他伸手抵­唇­妖娆的笑了起来,面上全无单纯之­色­。铃双呼出一口气,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什么,“呵呵……反正……没事­干­,去收拾收拾那帮几千年来都不得安分的岛国人也好。手生了这么多年,是该练练了。

只是——为什么这么奇怪?似乎从自己被她召唤出来后自己就变得自己不像自己,像为她控制似的?就好像他是个女王,而自己似乎是臣民似的——难道是因为她召唤出沉睡的自己的原因?

美丽的男子不悦的拧起了眉毛,玩的把他的­唇­触上了戒指,继而神­色­大变:“金莲!怎么会——”

¥¥¥¥¥¥¥¥¥割割更健康,割了不爬墙!¥¥¥¥¥¥¥

温溪在厨房里,左手边的碗里是用空间水泡开的米线,右边的碗里是他用空间里的­鸡­鸭鱼混着空间水做出的­肉­丸子,还有几个长相讨喜绝对酸酸甜甜的番茄,还有几块杨舒上次送来的咖喱块。

咖喱番茄丸子米线,绝对是温溪一家的最爱了。温溪用开水烫掉西红柿的外皮,削成一片片搁到了小­奶­锅里,加上点黑胡椒粉末倒上水,煮的锅里咕嘟嘟的冒泡泡的,再扣上锅盖小火煮个二十分钟,在锅里撒下掰成一块块的咖喱块,继续炖了一会儿。

这时,门锁转动,原来是粥粥和甘泉回来了。粥粥飞快的窜进了厨房,十分乖巧的要求——帮厨。

温溪笑了起来,用筷子夹起一个大大的鱼丸塞进了粥粥的小嘴里,然后——不留情的把他扔出了厨房。

温溪的原话是:吃你的饭!捣什么乱!

粥粥哀怨的嚼着丸子,躲到角落里画圈圈里去了。

看到粥粥的萌样,温溪轻笑了声,就转身把丸子倒进了­奶­锅煮丸子。各­色­大大小小的丸子在浓稠的汤汁里上下翻滚,散发出浓浓的鲜味,惹得粥粥直咽口水。

闻着这香气,温溪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也许这香味里浸透了一股家的温馨,所以,什么反串,什么挑衅,都如浮云般慢慢的离去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只做那一碗温热的鲜香

的米线。

想到这儿,温溪不由想起了过桥米线的传说,故事里,妻子煮一碗铺着厚厚­鸡­油的米线走过很远的路经过一座桥送给苦读的丈夫吃。似乎,和现在很像?

温溪低头吃吃的笑了起来,把泡开的米线捞了起来倒进了锅里,拿着筷子慢慢的搅拌起来。殊不知,这么温溪这么温柔美丽的样子完全让小狐狸看呆了,也不知道这一切也被追随金莲气息而来的铃双看到了。

铃双隐身坐在温溪平常坐的贵妃榻上,不知是该叹气还是说金莲死心眼好了,他难得正正经经的开始……碎碎念……

“我说老朋友啊你这是搞什么!每次寄生对象都是些分桃断袖之辈,每次都是大美人!还是些——”一阵香气飘了过来,勾得铃双肚子咕嘟嘟的响了起来,铃双默默的补完下句:“——会做好吃的大美人——”

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到了铃双,他低头一瞅,眯眼笑了。

手指上一个细细的镶嵌着红宝石的梅花戒指闪闪发光。

“似乎有点饿了……那我就去找她好了,毕竟忠君之事的前提是食君之禄么。”铃双消失在原地。

吃饭时,四大碗香喷喷的米线一字排开。相对应的位置很明显的体现了某些人在家里的地位。

第一碗,是粥粥的。此地位万年不变无法撼动,因为他是全家的小甜心。

第二碗,是温溪的。我们堆此位置不做任何点评,温美人爱坐那里就坐哪里不解释。

第三碗,顾久然的。索­性­他还是坐在自家阿溪旁边的,可喜可贺——

第四碗,是甘泉美人的。他和粥粥一个桌尾一个桌头,可谓杯具,可是他不在乎——反正回房后他和粥粥睡一头就行。

温溪目瞪口呆的看着粥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吃完了整整一大海碗的米线后,连甘泉那个碗也没放过,二话不说搬过来就吃,还吃光了整整一碟子的酸豆角。

温溪很担心的拿出了一碟子腌好的酸黄瓜放在了粥粥面前:“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这些佐菜要多少我有多少,你别急。”

粥粥抬头给自己温柔的主人一个完美的笑容,低头一口口咬着酸黄瓜条:“真好吃——”转头对甘泉说:“泉,你去厨房给我拿点醋来,我今天胃口很好。”

……不知怎么的,温溪突然觉得自己再看一档节目,叫“美人大胃王”……

甘泉对粥粥的要求一向满足,他取了一瓶子醋来放到了粥粥的面前。然后,就看见粥粥像开香槟酒灌啤酒那样往碗里倒醋。

浓浓的醋味一翻滚出来就呛翻了温溪和顾久然,包括甘泉。三人都是修真者,嗅觉灵敏——这一瓶子醋差点撂倒了三人。

本来酱红的汤汁在倒了大半碗醋进去后变成了黑­色­,即使不吃的三人也表示压力很大。

“好吃吗?”温溪弱弱的问……

“很好吃!”粥粥表情如常,“只是——这醋不怎么酸么?是不是搁久了?”

温溪看了下醋上面的盖子,九月产的,怎么——不会是!温溪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拉过粥粥的左手摁到了他的脉搏上。

脉搏,两条——温溪脸绿了,伸手就把粥粥刚才吃光光的一个大海碗劈头盖脸对着甘泉丢了过去!

“看看你造的孽!”温溪眼看着甘泉面不改­色­的接住了那个碗,“尼玛粥粥怀上了!”

“哐当——”粥粥的醋碗倒了,他呆滞的咬着酱红­色­的米线:“主人,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你肚子要大了。你怀孕了!”对于粥粥温溪很无奈,这娃怎么那么天然呆啊!

小狐狸突然诈尸似的蹦了起来,爪子乱飞:“怎么可能我说我是个男妖男妖啊!我怎么能怀上!尼玛我是文化妖,我知道不同种族无法生出XX的!我,就算我有了我也不会生,不会!”

亲,你口不择言了……

甘泉对于粥粥几近歇斯底里的状态,他很高兴,很高兴即将有个他爱的人为他生下他们的宝宝。

“粥粥,为什么不生呢?那可是我们的宝宝呢,他会像你那样有漂亮的皮毛,柔软的耳朵,不要他吗,他会很伤心的,我也会伤心。”

“可是,可是……”粥粥犹豫起来。

“而且,怀孕的人最大,每天可以吃很多很多东西,只要你想吃就可以吃,天上地下,你最大呢。”甘泉继续加砝码。

粥粥这个天平立马歪了:“这样啊——我,我——”

“而且——”甘泉身上轻轻罩在了粥粥温暖平坦的肚皮上,“这是我们相爱的纪念呢。”甘泉慢慢的把头靠了过去,“宝宝,爸爸在这里呢。”

粥粥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想起了甘泉对他如何,而自己似乎似乎一直是在无理取闹。

他爱他,也爱宝宝,只能是他的宝宝。于是粥粥胡乱的点头:“我,我会好好的养着他,我们的宝宝。”

顾久然一只对男男生子表示很淡定,所以他一直飘着眼神望向了甘泉,甚至私下传音:“甘泉,你是怎么做到男男生子的?”吾辈表示很嫉妒很羡慕啊嗷嗷嗷!

甘泉没鸟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现在最最重要的是自家的小狐狸——和他肚子里的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征集粥粥宝宝的名字~~ps求留言打滚~求包养~

53

53、霹雳果霹雳果 ...

温溪捏起一个圆溜溜晶晶亮粉嘟嘟的霹雳果,皱着眉毛放到了一边。

这是温溪从识海里翻出的记忆片段,这是唯一一种可以让男人怀孕的异果,效果很霹雳,名字也很霹雳——就叫霹雳果。

不幸的是粥粥他是贪吃时误食的,粉嘟嘟的晶莹的外表,酸甜爽口的味道,和他火辣辣的名字劲爆的效果,完全不一致。更苦 逼的是,这玩意儿还带点催|情效果——

所以粥粥怀上了啊!温溪无语的翻着资料最后发现一行提示,大概意思是,姐妹们兄弟们别吃啊,两个人滴血在这个霹雳果上,放到灵泉里泡泡搓搓一阵子就是一娃子啊!吃了就要自己怀自己生了哦亲——

也就是说根本可以避免肚子里种豆豆这种情况的喽?温溪满头黑线默默吐血,同时内心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给粥粥补补,同时隔绝野心狼甘泉!

因为春种一粒粟秋收一只狐神马的太悲催了……

说道霹雳果,就不得不说那个坑爹的含音果。本来粥粥一只公货,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受孕?只是由于上次粥粥不幸的贪嘴事件,粥粥的体制被调养得敏感不说……还更容易受孕。

所以,小狐狸中弹了。

温溪泡着温泉,皱着眉毛把那一碟子霹雳果推得远远地,这玩意儿是前几天他突破九变七层的衍生物,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把甘泉这个管理者累的够呛。

哼哼——呛才好!让你一有时间饱暖思啥啥抱着我家粥粥乱来!

温溪抬起头,让鹊头花洒里的泉水冲洗自己的头发,后扩的粉臂拉出了背脊的弧度和曲线,湿漉漉的头发粘在白皙的背上,怎么看都是一副美丽的美人出浴图,而且还让某个男人蠢蠢欲动啊~

温溪拿起一个饱满清香的血橙,指尖在皮上轻轻的碰了几圈,再轻轻一挤,饱满的血橙立即裂成了八瓣,鲜红的汁液顺着温美人白­嫩­的手指流了下来,粉­嫩­的指甲上沾染了甘甜鲜红的汁液,如同鲜红的蔻丹般夺目。

听着“吱吱”的果­肉­迸裂的声音,躲在温泉后灌木里的某人沉默了。

温女王心满意足的舔了舔手上的汁液,微红的嘴­唇­在熏成粉红的手指上磨蹭两下,舒舒服服的吃起了橙子,无意间看到了那碟子圆滚滚粉嘟嘟的霹雳果——

温溪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姬川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霹雳果呢?或者说你那引以为傲的大日本帝国发现有男人能生孩子后会放过你么?

此时呆在酒店里的姬川澈一阵恶寒,他心焦气燥的等着渡边鬼丸回来,来回踱步。

可惜,渡边同学永远不会回来了。就像他立马就要悲剧一样。

¥¥¥¥¥¥¥努力的割割的茉莉现身爬过¥¥¥¥¥¥¥¥¥¥

偌大的舞蹈室里,一台光亮的黑漆钢琴静静的躺在那里。

时间,七点五十八分。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男子和女子面对而笑,继而——

叶空音慵懒的靠在在光洁的黑漆琴板上,抬起了她细长的腿,细腻的脚上一双鲜红金跟的高跟鞋正在肆无忌惮的调戏“渡边鬼丸”。

渡边鬼丸靠在钢琴边,下巴被叶空音的高跟鞋鞋尖挑起,表情里哪还有昨天那副“懵懵懂懂”的表情,他邪气的笑着,手捏住叶空音的脚踝——

结果被叶空音一用巧劲踢了出去,“刚好”的落在门口,“啪嗒”的碰开了门滚了出去。

叶空音看到门口站着的呆滞的姬川澈姬川花北川雪子,心情愉悦的招了招手:“莫雪,早啊——”

“渡边鬼丸”很淡定的爬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叶空音一眼,就站到了姬川澈的后面。

于是众人心里的关联式变成了:渡边鬼丸看上了叶空音→为了一睹美人芳容,很傻B的搬出了北川雪子去挑衅叶空音的团员→顺理成章的勾搭到美人→面前这一幕诞生了……

可怜的渡边鬼丸童鞋,你的清白不保死不瞑目啊!

姬川澈心里最后一丝疑惑灰飞烟灭了,他不悦的瞥了“渡边鬼丸”一眼,美­色­误事的个东西,真是不成气候!继而又想,要是这渡边太成气候,自己不就是养虎为患了么?

想到这里,姬川澈笑了起来:“渡边,我就说你这个木头怎么这般乱来,原来是思慕红颜啊——”

“渡边鬼丸”自然没有反驳。

这时候,门外一声咚咚声,一个长相俏丽的女生走了进来,微笑的说:“各位,校长和北川夫人已在贵宾室等候,请各位前往。”这个女生就是萧宜兰。

今早温溪早早的把顾久然踹下床,穿好衣服拎着一兜子霹雳果易容好了去了学校蹲点“卖水果”。

你想霹雳果长相多讨喜啊,粉嘟嘟的半透明的,真真的灵果,怕是味道也不差。放在一个篮子里,是不是有种闪瞎人眼的效果呢?

温溪在萧宜兰必经之路上铺了很大一块布,把篮子放在布上准备钓鱼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白雪公主里的巫婆,准备哄骗小美女吃苹果。所以,当他顶着一张貌美如花的假脸,一脸微笑的看着“路过”的萧宜兰,人加美丽水果的双重击杀成功的让她停住了脚步。

是的啊,看到大美人就挪不动脚的萧宜兰是负责本次接待贵宾的大部分工作的,包括买水果。

萧宜兰蹲了下来,面上笑盈盈的,内心却是流着口水,人家说了要矜持!矜持!

“小哥,这个水果怎么卖?”

小哥……我还天真呢!

温溪默默吐槽,面上自然没有什么冷艳高贵的表情,他眼角一勾,神态清媚勾人:“十七块四块一斤。”你去死哦——

萧宜兰扁扁嘴:“好贵啊——不能便宜点,对了这是什么水果啊?”

“这个俗名叫娇颜果,很养颜。因为卖的少,这价格不能降。”

萧宜兰听温溪说这种水果可以养颜时,顿时激动了,但是温溪下一句话把她打入了地狱。

“这种水果,也壮阳。你买给你男朋友吃也可以。”

萧宜兰就那么囧囧有神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小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这种水果壮阳”,好像在说

“今天天气好好啊”之类的话一样,不由默默吐血:我没有男朋友,LN洁身自好啊!

温溪乘此,更加恶劣的加了一句:“这玩意在日本很流行的,他们很缺这个,要补一下不然不行。”

萧宜兰惊讶的张大了小嘴,撅成了“O”状,嘴里碎碎念:“哦,真没想到啊BALABALABALA——”脑袋里一直盘旋的那一句“不然不行不然不行——”

想到自己还要给那群日本人带水果,索­性­买这个好了!于是萧宜兰坚定的说,给我一斤!

温溪笑着称了一斤给她,看着萧宜兰一脸亢奋的走了,危险的笑了。

贵宾室里,叶空音等人都在这里。

同样的,桌子上一盘盘粉红的水果也夺人眼球。

铃双是谁啊,千古级别的老妖,怎么会不认得这个坑爹的霹雳果,他披着渡边鬼丸的马甲,对叶空音传音:“大人,这个水果不能吃。”说着,对叶空音使了个眼­色­。

叶空音虽然不知道那个粉红的水果是什么,但是她可以从那旁边的水果上感到一种诡异的灵气在萦绕,她轻轻的点头,中招神马的她一点都没这个意向。

为了避免雪子中招,叶空音对北川雪子说了句:“莫雪,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众人一副了然状,昨天北川雪子和叶空音的团员起了些龌龊,可是两人看上去关系不错,加上昨天渡边鬼丸把北川雪子当枪使了,内部协调下也是应该的。

所以,叶空音和渡边鬼丸还有北川雪子出去了。

然后,姬川花被杨度的一个电话也被招了出去。

再然后,剩下的几个人都迫不及待的吃了那个霹雳果,吃的还不少。

杯具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在温溪的恶作剧下产生了。

另一座楼上,温溪放下望远镜,勾起了­唇­角:“真是的,怎么都吃了。这样——真让我期待后果呢。”

儿子你成功的暗黑化了……

¥¥¥¥¥¥¥¥¥割割割割割割割割¥¥¥¥¥¥¥¥¥

“什么?那是会让人怀孕的水果!还不分男女?我勒个去!”叶空音捂着脸嚎叫起来:“我怎么没拿一个好好利用然后男男生子啊——”听到了铃双的解释,叶空音肠子悔青了,这多好的东东啊,怎么就错过了?

“大人,你该想想,现在谁会拿这么珍贵的灵果做这种事情,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非这灵果是天然长成被不知情的人采来卖,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搞垮姬川家。”铃双淡淡道,其实他被那个“男男生子”给囧到了。

结果下一句——

“我们现在就按兵不动好了,到时候拜托你了,看看他们家有没有男人怀孕神马的,没有的你帮个忙下点药——促成下好事嘛。”

铃双的面瘫脸碎裂了……

铃双最后无奈了,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嘟嘟的果子来,放到了叶空音的手上:“这是我藏的,给你。”做这种事情和他的妖孽作风完全背道而驰么——

叶空音怔怔的看着顶着渡边鬼丸的皮的铃双,突然觉得,一个人,无论马甲如何,一个人,还是那么一个人,还是,那么的合你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点……飞走……最近很忙啊……作业没空做要补啊~

54

54、脑残再现江湖 ...

本来姬川澈是很不想留在N市看北川雪子的,但是奈何自己的母亲不肯走,更奈何——姬川花也不肯走。

姬川花有些事要和杨度商谈面议,自然不会回去的,何况他对于杨度也算动机不纯,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他也不会早早的回日本的。期间,姬川澈也不是没有派人盯梢过,但是都在半路上就被甩过掉,所以,姬川澈心里­阴­暗了……

“你还惦记着他吗?”姬川澈死死的掐着姬川花的手,冷笑的把他压在墙角里。

“谁?”姬川澈甩开他的手,揉着手腕嘴里说着:“你想多了。”心里却是大骂这个混蛋敏锐的观察力。

“你以为你骗得过我吗?”湿热的呼吸压倒了姬川花的耳边,引起了他的阵阵战栗,姬川花偏过头致以鄙薄的笑:“你就是这样多疑——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随随便便到处脱裤子发情?”

“顾久然,是不是?”姬川澈钳住了姬川花的下巴,眼睛幽深如潭,声音带着些寒意。

“啊?”姬川花一愣,才知道这里面误会大了——只要他和杨度的事情不被觉察就好了,不过祸水东引什么的,他自然觉得顺水推舟是合理的。

于是他选择了最暧昧的回答方式,沉默。

于是,顺理成章的某人误会了,恨得牙痒。

姬川花微笑的敲了敲姬川澈的手,拉下了他的胳膊:“你没机会的,只要老头子在一天,你就受制于人,你就动不了我。无论是哪种意图,都不能。”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你赶紧滚吧,老娘,不,是老子你动不了的。

显然姬川澈也是想到这一点的,他从刚才的暴躁状态中恢复过来,慢丝条理的理了理袖子,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是幻觉。

“你要记住,老头子总会死的。到时候,谁也挡不住。”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说完了这一句,姬川花起身,准备走出房间。

谁晓得——

“你知道吗?你的心上人顾久然似乎心有所属呢,似乎那个人不是你呢。”

姬川花立即石化了,你妹啊有完没完啊!姬川澈你怎么这么幼稚!

但是那个僵化的背影给了姬川澈很多错误的暗示,比如神马黯然神伤情深入骨痛彻心扉的,让他是又爱又恨啊——

姬川澈想到这里,下了个很错误的决定。

于是,当顾久然的资料被呈上来时,纸上温溪的名字被红笔重重的圈出,一下子让姬川澈眼睛一亮。

动不了也不想动姬川花,想动仍然动不了顾久然,那就只好动和姬川花关系不错的而且是顾久然的情人的温溪。

更重要的是,顾家似乎对顾久然的情人看不上眼呢。

因为,温溪,是个男人啊。

竟然,是个男人!姬川澈点起一根烟,翘起二郎腿,在烟雾朦胧里眯起了眼睛,回想起那个白衣如梅似风的美人,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而着红衣时,又是妩媚风流,居然是个男人——也难怪,顾家小公子会为之倾倒呢。

姬川澈把手上的资料一张张的翻过,直到最后一张,他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烟掉到了桌上。

最后一张,温溪的彩­色­半身照,照片里温溪漂亮俊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慵懒的靠在顾久然的身上,红­嫩­的­唇­轻轻撅着,半含着顾久然喂给他的一枚杏子——还有顾久然的指尖。整个照片,带着一种绮丽和暧昧,混杂着点点丝丝的情意,交杂着让姬川澈死死盯着温溪那张诱人的脸不放——

姬川澈吸了口气,镇定了下,慢慢的捡起烟在烟灰缸里扭了两下,掐灭了烟。

抽出那张印着照片的纸,姬川澈拿起电话,拨号:“川岛和一郎,帮我再查下顾久然的情人,温溪。要详细,要比上一份更详细。”

可是这个时候,被惦念的温溪在想什么呢?

他可是也在惦记姬川澈呢。

怎么找人组成群P团强了姬川澈让他肚子变大,这是一个问题。

自家的粥粥甘泉顾久然自然不行;

表弟杨度,也得PASS!

对了,那个姬川澈身边的惹人厌的渡边鬼丸很合适啊!

温溪眼睛一亮,继而暗淡了:“渡边鬼丸没吃,更何况,极有可能渡边鬼丸被压啊——”

这时,正在修炼的铃双一阵胆寒,这,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突然背上冒冷汗呢?

这是个时候,甘泉走到了贵妃榻边,手里端着一盘子下午茶放到了自家最最尊贵的女王面前。态度那个严谨,一丝不苟,生怕把温溪弄火了,毕竟这两天因为粥粥怀揣了一个小的的事情,温美人很恼火,温美人一恼火,粥粥就伤心哀怨,最后倒霉的还是可怜的甘泉。

走神的甘泉冷不丁听见温溪开口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吃过霹雳果的男人怀孕?”

甘泉放­奶­茶的手一哆嗦,温溪不会是要把自己……以报自己欺负粥粥之仇吧?不对啊,自己没吃过霹雳果啊?

“没有么?”温溪很忧伤,难道我中国泱泱大国,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压倒姬川澈的男人吗?

“是有的,大人。”也不清楚温溪是要算计谁,不过看这架势,不共戴天呢,身为一个得罪了温溪渴望戴罪立功甚至要讨好的器灵甘泉美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七重门有门偏门的手法,叫金针渡厄,其实——是治修真者不育子嗣的毛病的一门手法。只要把金针扎进男子的腰腹间,把握好分寸和时间再扎进女子的腰腹间。就可以——”

温溪理所当然的代入了把,最后觉得不对了,他问:“那么男子服食了霹雳果,然后自己扎自己,那怀上的不就是自己的孩子了吗?”真惊悚——自攻自受呢。

甘泉显然是被自家大人给惊悚到了,如此传奇的想法——前所未有啊!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大人,我估计没有用。”

温溪遗憾的叹了口气,开始头疼这个人选。

想来想去,谁都不合适啊,真是痛苦——

结果,电话喵喵喵的响了。

温溪随意的翘着脚接了电话:“喂,你好,我是温溪。”

“温溪,快快开门让我躲一下!你妹的毛芹那个疯女人和吴梦丽那个假惺惺的东西找人来堵老娘,你快帮个忙!老娘我不是袁清清我不是黑带!我扛不住!我到五楼了你快开门做准备接应啊!”好吧,声音是杨舒的,自家姐姐怎么搞的。

温溪听了也有些紧张,他手撑在贵妃榻上腿一抬,就弹了起来,疾步走到了门口。门一开,就看见花容失­色­的杨舒扑进了门,死命的把门一甩,死死的锁上了。

瘫软在门边的杨舒狠狠的喘着气,但是依然很敬业的骂着:“你妹啊!老娘就是和石小年关系不错!逛过街聊过天,你妹居然敢派人当街堵我!真当我是软柿子啊!我杨家不算富可敌国搞死他们易如反掌!”

温溪倒了杯空间水,蹲了下来,递给奔放的撩着裙子雪白双腿大叉面不红气不喘的杨舒,有些担心的问:“怎么回事啊?”

“我擦——我今天就替袁清清那丫头送份蛋糕给石小年——我是好心啊,袁清清那丫头死活要做什么爱心蛋糕,把厨房做的火烧火燎的,为了其他几个姑娘们的生命安全,我是自告奋勇——结果好死不死被毛萧看到了,一通电话把那两个渣子找了过来,大闹了一场当场给老娘没脸!”

“一个假仙死活说要我成全她好朋友,虚的老娘我渗死了!关老娘屁事啊!”

“一个小兔崽子说我这个女人不三不四,说和清清一样不是个好货,还和朋友的男朋友咋咋咋的,难听死了。”

“至于毛芹,我不想提——我只想戳破她的头!”

温溪安慰了自家姐姐几句,便端出一碟子糕点来宽慰她受伤的——胃,看着有些狼狈的姐姐,温溪的眼睛湿湿的,自己的表姐,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杨舒,漂亮,家世好,从没受过半点委屈。今天居然被三个脑残当街折辱——

他转过身来,嘴角带着淡淡的讽刺——

姬川澈,你儿子的爸爸我找到了——

毛萧,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脑残配禽兽,结果一定会很完美。

这时,门被敲得咚咚响,几乎有被砸开的趋势。温溪的面­色­顿时冷了下去——虽然自己是个好脾气,但也不是只狗就可以在自己的门口拉屎的烂好人。

温溪拉起杨舒,把她塞进房间“啪”的甩上门,大步走到门前,“嘭”的拉开门。

结果扒在门上敲门敲得很爽的毛芹一下子摔进了门里面。

温溪面不改­色­的踩了过去,站在门外,双手抱胸:“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毛萧看到自家妹妹摔了,暴躁的刚想抬头骂人,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大美人,气势上立马输了一截:“……抱歉,找人而已。”

温溪扫了一下对面,十个黑衣大汉,他深深的看了很久,像是要记住在场所有的人似的。

也许是温溪让人毛毛的眼神太让人不舒服了,仙子吴梦丽站了出来。她看这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很不舒服,尤其是当听到自己想嫁的男人对上他就温言软语时,她承认,她羡慕嫉妒恨了。

“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她抢了我的包包。她这么高这么瘦。”吴梦丽一边比划一边往门里挤,眼神楚楚可怜。

温溪冷笑,身体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眼神里全是嘲弄:“小姐,这可是男人的房子,进去可是会怀孕的——何况,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居然敢说我姐是贼,看我温溪怎么弄死你——

毛芹捂着头,爬了起来,语气怨恨:“你算什么东西,你的房子我爱进便进——敢踩我?我划花你的皮你的东西!”

没料到温溪直接一脚又把她踹开。

毛萧看着温溪温温柔柔的笑着,嘴里说的是什么?

“啊呀,我怎么忘掉你了,这位小姐。”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要告你私闯民宅呢。你说,我好好的房子怎么就让只猪给弄脏了?”

“闭嘴,我可是——”毛芹脑残又犯了,她一点都没想为什么温溪这么有恃无恐,她一个劲的吼着,却被温溪下句话打断了——

“是什么?毛家的小姐?那又怎么了。就你有后台吗?告诉你,我,也有。”

毛萧一听,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虽然他之前就有预感,但是,没想到这次是个刺头。

其实毛萧刚开始压根不知道这次自己那个傻妹妹招惹的是杨家,喊自己带人教训人的时候他就去了,结果闹开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哪里晓得得罪人是个连环扣——现在他们又得罪了一号人物,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字,准备晚上逛街啊~想买包包,不要太成熟的风格的,谁推荐家网店呢?继续征求粥粥儿子的名字~

55

55、金针渡厄 ...

“你?”不知死活的毛芹披头散发的吼着:“不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么?不知道是被男人压还是被女人睡!你试试看!看看你那个所谓的后台会不会为了你和我爸爸翻脸!”

就连假仙妹子也掩着口,眼睛上浓重的假睫毛一闪一闪的,娇滴滴的说:“我知道,这位弟弟刚才比较激动,没好好的考虑。小弟,要不要深思熟虑一下呢,窝藏可不好哦。”

温溪柔柔的笑了,笑得他们背后凉凉的:“我又不是女人,自然不能在肚子里窝赃一个人。各位不要无理取闹了,赶紧回去吧,我实在没兴趣招呼你们。”

温溪说这话的时候,谁也没注意他手上暗自捏着一枝系着丝线的金针。温溪凝神定气,“啪”的出手——

毛萧只觉得肚脐上一麻,还没觉得怎么不对呢,温溪就一甩门关上了门给他们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要弄死他!哥哥你别拦着我!”吴梦丽死死的搂住了毛芹,毛芹于是开始在吴梦丽怀里挣扎起来,头发顿时被乱成了毛球。吴梦丽立即抬起头欲语还休的看着毛芹她哥毛萧,一副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的看着他,让毛萧心里一阵不舒服。

这个女人实在是惹人讨厌!毛萧哪里不知道她心里那些小算计,连自己爸爸毛董也看出来了,就毛芹这个缺线货看不出来!比起袁清清,吴梦丽哪点比她强?不如她漂亮,不如她能­干­,估计连嫁妆都得薄上三分,怎么自己就被这个货­色­缠住了呢?不行,得赶紧甩了——

“哟,这是怎么了——七零七门前有糖捡着吃不成?毛芹,毛萧,吴梦丽,怎么毛家人全部站在这里啊?怎么,毛家总部搬到这里了?”出声的不是别人,而是接了消息前来救场的杨度,他自己很火大,本来上次之后,自己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结果自己姐姐被人当街堵了!结果一路打游击跑到了温溪家去了!这叫自己怎么面对——面对他,温溪。

毛萧一回头,看见同样带了一队人的杨度,脸就绿了。这再添几把枪就是火拼了!他不敢也不想得罪杨家,今天被不懂事的妹妹害惨了!

打了别人脸是一回事,而且必须要打完就跑——跑不快就像现在这样被人堵在半路上,上不去下不来等着人来拍。

但是面上工作决不可废——毛萧笑了笑,手轻轻的拍了毛芹一下,示意她安静下来别闹事。

“杨大公子喜欢开玩笑呢,真是风趣呢。”

杨度从兜里拿出一只打火机,一擦一擦打着火,跳动的火光映着他的脸,显得十分的诡谲。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说话,突然杨度把打火机盖子一合,“咚”丢到了地上。双方的人立即冲到了前面,二十几个人顿时把过道堵的水泄不通。

毛芹终于忍不住了,她一甩头,定着满头乱发疯婆子一样喊:“尼玛你到底想­干­什么?尼玛敢仗势欺人!”

偷听的温溪:……

旁听的甘泉粥粥:……

杨度:……

毛萧:……

吴梦丽:……

全体黑衣:……

毛萧深深的产生了一种家门不幸的感觉,他这个二元次混合三元次的妹妹到底看了多少琼瑶和海绵宝宝才傻成这样……

你妹啊这是火拼前戏!你妹的两个黑属­性­的团伙聚拢不是为了大谈孔X仁义礼智信的那套啊!你妹的琼瑶剧看傻X了吧!

本来酝酿了很久才浓厚起来的气氛被刚才一下子打破了,这时,靠着门的毛萧“啪”的摔了下去,温溪面无表情的踩着他出去,关门!

就这么淡定的离开了现场,期间无视了杨度,毛萧以及其余人士。于是杨度不淡定了,他目送着温溪离开了视线,心里酸涩无比,连着火气蹭蹭蹭的涨到了爆棚!归根结底,就是面前这群渣子不好!

于是他­阴­测测的扭头:“给我打!”顿时“稀里哗啦”“噼里啪啦”乱作一团!

¥¥¥¥¥¥¥¥¥¥销魂的割割割割¥¥¥¥¥¥¥¥¥

在路上,温溪拨通了顾久然的电话。

“阿溪,”顾久然焦头烂额的处理事务时,突然接到了自家阿溪的电话,自是喜出望外。

无视了对他怒目而视的哥哥顾久文,顾久然很温柔的回答着:“——今天下午啊,姬川澈要去­精­神病院里慰问去呢,你不要擅自行动,太危险了。”

“……不许撒娇!撒娇也不行!想都别想!”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去那里­干­什么?”

“好吧好吧,再见,注意安全。”

顾久文“啪”的锤了桌子一下,成功的让某个放下电话就开始发呆的忠犬回神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么多的公务!你还发呆!发呆!我知道你喜欢你那个小情儿,你也顾着点顾家吧!好歹你也是顾家的人,这么多的企划还没看呢!”

顾久然一听,脸­色­不好:“谁说他是我小情儿?他是会和我一辈子的人!哥,是谁和你讲这种话的?还是你就是这么想的?”

顾久文一阵语塞,终究是劝了这么一句:“……男人再好不如女人细心,何况,他不能给你传宗接代。”

顾久然摇了摇头:“传宗接代那是你的事,顾家的香火不会断,可他是独生子,我才是害了他家断香火。”心里想的是,只要有甘泉和粥粥在,想断香火也难,想想粥粥肚子里的那块­肉­——有自己和温溪的孩子有何不可?

“你真是魔怔了!我知道从小到大你就是个死磕,认定了死不放手。但是你想想,外婆,爷爷那里你怎么交代?”

“他们早知道了吧。”顾久然整理了文件,披上了外套,对着他的哥哥淡淡的笑:“我不怕,他也不怕,至于外婆和爷爷,我只能说我没辜负他们对我的教导——他们从没有教过我传宗接代娶妻生子是我人生的必修课。好了,我去看阿溪,哥,再见。”说完顾久然抬腿就要往门口走。

“哎——”顾久文叹了口气,突然开口:“假如外婆爷爷那里想对你的他不利的话,我会尽力——先告诉你的。你,好自为之。”

顾久然扶住门把手的手一颤,继而轻声的说:“哥,谢谢你。”

顾久文低声笑着:“傻小子。”便走到顾久然的位置上收拾文件,结果发现——小兔崽子!文件才解决了七八张,坐在这里几个钟头就是在糊糊样子!自己要看多久才能看完啊!

顾久文哀叹一声,开始看文件。

下午,姬川澈带着一行人按计划去了N市中心的­精­神病院。

杜院长带着一堆……­精­神病站在门口准备热烈欢迎某个人。

杜院长笑眯眯的说:“姬川先生真不愧是中日友好交往的代表,这么富有爱心,来我们院里探望病人。”

姬川澈矜持的点了点头,站在杜院长身旁瞥了那群病人一眼,眼里隐隐的不耐。

“姬川先生,请您随我来参观下我们医院。”杜院长笑着带着姬川澈走进了主体建筑群里。

不得不说,这所叫“淳和­精­神病医院”的环境真是不错,欧式的小花园里种着一丛丛的龙爪花,鲜艳如火,一团团,一丝丝,一缕缕,舒展轻张,很是动人。空气里涌动着淡淡的桂花香,浓浓淡淡的在湿润的空气里云卷云舒,轻散飘开,清清甜甜,很是诱人。

掬花丝丝缕缕的瓣重重的攒聚着,像勺子样盛满了露水,看来不仅是“雨后荷花呈恩露”,掬花也是可以的。

杜院长热情的带着姬川澈游览了针灸馆,针灸馆里,温美人早就易容好了,蓄势待发。

温溪透过窗,看着一行人向这里走了过来,悠悠叹了口气,演个­精­神病很费体力更费脑力啊——

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身边的易容成医生的甘泉点了点头,拿着那根戳过毛萧的金针一下子冲了出去。

“我扎我扎死你!”温溪一下子冲到了姬川澈面前压倒了姬川澈,拿着一根针灸用的针对着姬川澈的肚子狠狠的扎了进去!

“哈哈,容嬷嬷叫你嚣张!我小燕子扎死你!”温美人神­色­狰狞的即兴发挥,一口琼瑶腔差点呛死了看呆了的杜院长。

“我勒个去!还不拉开这个疯子!”杜院长吼着,甘泉cos的医生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拖起温溪就往屋里拉,一边不好意思开口说:“真对不起,扎针灸没捆住,让他跑出来,对不住对不住……”

温溪很配合的尖叫着:“你锁得住我的心锁不住我的魂!我不要扎针,皇阿玛,你还不弄死那个该死的皇后!”手指戳的是……杜院长……

杜院长脸青黑一片……

就算姬川澈是日本人,也对这部流行中国的雷人剧也略有所知,他捂住腹部,脸­色­很不好看,立即说:“抱歉,杜院长,我想参观到此为止好了,我要回去。”做个检查,真怕,这是下毒——

他对旁边人一使眼­色­,旁边的人立即散去,准备抓住那个闹事的神经病好好的调查下。

哪里晓得针灸馆的门一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了。医生没了,病人也没了,姬川澈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是的,那根针已经扎到了姬川澈的身体里,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得生——到时候,什么都由不得你了。

温溪和甘泉回家后,卸掉易容,松了松手骨,嘴里含了颗青橄榄,坐在自家的阳台上优哉游哉的看着食谱——虽然今天自毁了形象,但是为了这件事真是值得,看着那一行人面­色­青红交加的样子,真是好玩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锁得住我的心锁不住我的魂……这是我朋友上学时看见一个神经病突然推窗大喊的一句话……囧啊

56

56、联盟 ...

“啪——”毛董狠狠甩了毛芹一个巴掌。

毛芹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头发盖住了半张脸,她动都没动,像是傻了一般。

吴梦丽一看这样式,连忙上前拦住:“伯父,您别气坏了身子,芹芹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毛董轻蔑的看了这个一心想嫁进自家当豪门太太的女人,不屑得很:“我看只要有你在,我家芹儿怕是不止一时糊涂,是要糊涂一世呢!”

吴梦丽眼睛立马红了,做出一副等要晕倒的样子,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裙子绞来绞去,一副委屈得要掉泪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

毛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女人呢,有些资本是好的,但是仗着这点东西乱来就不好了。女人还是本分点好,免得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吴梦丽白了脸,当然在打了很厚的BB霜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的勾起笑容,声音闷闷的:“伯父真会开玩笑。”

“爸爸你什么意思?”被打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毛芹单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你先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的打我,又说我不本分——你到底什么意思!”

毛董立即头疼起来,这个傻货怎么老喜欢对号入座啊?对号入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坐错了位置代入错误——自己说的是吴家那个小丫头不安分好不好!

“你居然敢打我!我恨你!妈妈也不会原谅你的!不会!”毛芹哭了起来,开始抓着桌子上的骨瓷杯砸了起来。

毛董目瞪口呆的看着毛芹把­精­致的杯具当手榴弹似的扔,专拣有硬硬的棱角的地方磕,看着细腻的瓷片像雪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有几片飞到了自己的脚下,在软软的地毯上细细的铺开时,毛董真的火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你知道么?”毛萧抓起沙发上的一份报纸甩到了毛芹的脚下,咆哮着:“你看看,这就是你昨天做的好事!不成气候的东西!”

毛芹低头,地上躺着一份被抓的皱巴巴的报纸,头条就是“毛氏企业股价大跌,暴跌近两成”。

“你知道你昨天打得是谁吧?杨舒杨小姐对不对?你以为她是个好相与的?这种祖宗我恨不得供着!恨不得和她搭上线请做姑­奶­­奶­!你倒好,一下子得罪了人家一整家!”毛董狠狠的喘着气,肚子里火烧得旺得不得了,结果毛芹说什么?

“不就是在街上堵了她一下吗?我别的什么都没做,为这种事你居然打我骂我!你对得起我妈吗?”

毛董气得发抖,抓起桌上最后一个骨瓷茶壶狠狠的一掼,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慢慢的荡开,他红着眼:“毛芹!”他第一次这么指名道姓的喊自己的宝贝女儿,气急反笑:“你别的什么都没做?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吗?我真恨我没教好你!这种一不顺心就拿自己的母亲威胁爸爸的方法你学的很好吗?”

毛芹还想反驳,却被吴梦丽扯了扯裙子,她翻了个白眼,听毛董的骂声:“你知道什么!你得罪了杨大小姐也就算了!你居然连人家表弟也得罪了,你看看你这叫什么事!堵在人家门口叫交人!还说是抓贼要抓赃!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杨家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那是N市三大家族的杨家,人家别号叫‘名杨天下’,你倒好,得罪了­干­净让我给你擦ρi股!股票跌了,我公司董事长的位子还捂得热吗?没脑子的蠢货!逼着我骂你!”

吴梦丽低着头,心里渐渐的冰冷了,毛家要是倒了,自己嫁进去只能赔光嫁妆——看来,这棵树似乎没有了攀附的价值,何况人家还看不上自己——何必自己热脸贴人家的冷ρi股呢?

“你自己没本事怪我什么?我不要看见你!”毛芹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细长的高跟踩过细碎的瓷片,溅起几粒碎瓷片,发出“咯吱咯吱”让人牙酸的声音。

吴梦丽低下头,假装追着心情不好的毛芹而离开。毛家,她是不想呆了。当前,自己得找到一个新目标啊。

她垂下涂得黑密的眼睫毛,想起了N市三大财阀,分别是杨家,顾家,龙家。杨家,上次当着人家杨家大公子的面,算是得罪光了。龙家有龙应珍坐镇,自己怕也是嫁不进去。可是,顾家的话,似乎顾家小公子正在H大读大学,如果自己能够——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深深的明白,只有往上爬才是真道理。在自己交际圈子里以自己的­性­子,得罪人是必然的——只有一个强大有力的靠山才能让自己衣食无忧想­干­什么­干­什么,乃至于呼风唤雨。

被人家说爬上谁谁谁的床又怎么样?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过程不算什么,只要我笑到了最后——

此就足矣!

自己家那个日薄西山的运输企业能给自己做什么——只有靠自己,自己。

她听见自己安慰着嚎啕大哭的毛芹,声音柔和,一字一顿:“没关系的,伯父只是一时生气——要不你先搬出去住几天,等他消气了再搬回来?”

毛芹瞪大了眼睛,晕开的眼影睫毛膏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不?凭什么让我屈服?是他的错!我不会回来了!不会!”

“那,你先住在我家吧?”就当我对你最后的报答好了,我难得善心的。

“你家那么小怎么住人啊?”毛芹一脸嫌弃的回答让吴梦丽面­色­一黑,很好,毛芹,毛董——我记住你们了!

吴梦丽幽幽的看了毛芹一眼,站起来,转身离去。

¥¥¥¥¥¥¥¥¥¥¥¥¥¥我是销魂的分割线¥¥¥¥¥¥¥¥¥¥

姬川澈验了血做了各项检查,发现任何异常都没有,包括那根金针也被化验过,什么毒素都没有,让姬川澈不得不相信,自己被扎了一针就是纯纯粹粹一个疯子做出的意外举动。

疑心病犯了的姬川澈压根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小种子开始萌发,他扣着桌面开始慢慢的分析——想要温溪就要扛得住杨家,至于顾家估计会袖手旁观。自己的大本营在日本,论动手快准狠就好,再回日本,谁能奈何自己?

温溪,无论是作为一个美人,还是作为姬川花的好朋友,这都是一个关键的人物,一个能让姬川澈不择手段下手的人。

那么,当前就是找一个熟悉N市情况又敢于与杨家作对的家族帮助自己,关键时刻不仅能帮自己拖延时间,还可以帮自己背黑锅。

想到这里姬川澈笑了,真是要睡觉时就送枕头上来——要知道,毛家刚刚和杨家闹了一场,要不是自己消息灵通还真不知道呢。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和那个女人联系一下呢?

姬川澈看着桌上散落的吴梦丽的彩照,伸出两个指头夹住,慢慢的转开,背面赫然是吴梦丽最新的那个手机号码。

手机摁了几下,手机一下子拨通,一个清甜的女声传来:“你好,我是吴梦丽。”

“吴小姐,你好,我是姬川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吧。”

虽然这个带着些异域情调的男声让她万分诧异,但是她很镇定,她娇笑起来,捂住嘴巴嗤嗤的笑道:“哟,不是谁打电话和我开玩笑吧?姬川家长公子怎么会找我呢?”

但是手机里传出的下一句立即打消了她的将信将疑:“吴小姐,你说,得罪了杨家,你说,你和令尊的公司该怎么办?”

吴梦丽拿着手机的手顿时一软,脸­色­变得惨白,因为这一下一下子戳中了她这几天来最担心的事情。她定了定心神开口:“姬川先生想做什么?”

姬川澈压着喉咙呵呵的笑了,挑起他那诡异的音调:“吴小姐真是漂亮又聪明——我觉得你的那个好姐妹不怎么把你当姐妹,那个毛家也帮你当外人——不如,我们联盟下,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吴梦丽迟疑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吴梦丽斟酌着用词,“这和毛家有什么关系?”

姬川澈意味深长的笑了:“吴小姐是个聪明人,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有些计划,但是我对毛家顾家都有些顾忌——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吸引注意的……而现在,气数将尽的毛家很适合——这也算是合理利用即将报废的垃圾了,权衡利弊——不用我再讲了吧?嗯?”

吴梦丽听了这一句话,先是沉默,继而开口:“姬川先生,你拿毛家当枪使,我无所谓——只是我得罪不起毛家,也得罪不起顾家杨家——只求您一次­性­斩?草?除?根——不要给他们留下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你要保证我的安全。”

姬川澈暗暗叹息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毒,嘴上说着:“那是自然,吴小姐这样的美人自然要保护好——只是你的好姐妹那里,还要劳烦你去‘劝说劝说’。你明白吧?”

吴梦丽倚着沙发,把玩着手机:“我知道,怎么撬松那只猪的嘴巴。您就放心吧——为表诚意,我会证明。只是,您是不是也该证明下。”

“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我拭目以待。”姬川澈挂了电话,拨通渡边鬼丸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倒是新的,因为“渡边鬼丸”的电话前几天“不小心”丢了只好换了新的——事实上,那张电话卡和手机都被叶空音弄成碎渣了,哪还有什么?索­性­姬川澈相信N市小偷在技术和数量上超众,就没有多思量这件事。

“鬼丸,你往吴梦丽那个女人的卡上划一千六百万。”

铃双小朋友躺在床上,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用他的本尊样貌胆大包天的躺在渡边鬼丸的总统房里睡着觉,但是他也不算笨,很及时的用渡边鬼丸那不算美好的声音在手机里回答一声,等姬川澈掐了电话后,他就躺在床上思考起来。

姬川澈这个人从来不做毫无意义的事情,这个人­干­事一环扣一环,给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打款这种诡异的事情——怕是有点名堂吧?

于是他左想右想,决定传音给叶空音,报告一下近期的情况,顺便看看——叶空音。

¥¥¥¥¥¥¥¥¥¥我割割割到河蟹死翘翘¥¥¥¥¥¥

吴梦丽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她放下手里的指甲油,伸出她那修剪得圆润涂满指甲油的手指尖,拿起了手机。

看到了提示汇入一千六百万的信息,她笑了起来。就算被当枪使,自己也要吃够了本钱!

放下手机,侧着身子,拿起眉笔口红开始上妆,看着镜子里越来越明艳的自己,抿了抿­唇­彩:“吴梦丽,那些给过你颜­色­的人,马上就会被你踩在脚下了。”

“毛芹,你真是愚蠢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你马上就会解脱了。作为你好姐妹的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毛萧,你对我那么无动于衷,我能对你置之不理吗?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吧——“

“毛董,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说我不安分——好啊,我就不安分给你看,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女人……狂化……了……据说打滚可以有很多的花花呢,使劲滚,求留言……光棍节要来了……求花花

57

57、攻爆掬花 ...

“芹芹,你不要这么想不开,你想想伯父平时多疼你啊——这事情说到底还是那个杨家的人不好,还有那个杨家的侄子叫什么温溪的,都不是好东西,欺负了芹芹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吴梦丽拭着毛芹湿气蒸腾的眼角,言语间透露出一种蛊惑。

“那个叫温溪的男人,不仅狠狠的欺负了你和毛萧哥哥,更怂恿了杨家挤压毛家的产业——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呢?害得我们的芹芹小公主被骂了——”吴梦丽拢了拢毛芹的发鬓,给她头上戴了一个漂亮的茶花发夹,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两抹丽影,嘴­唇­微动:“不如我们教训教训他们让你消消气怎么样——”

毛芹眼神一阵迷惘,嘴­唇­微微动:“……好……”

吴梦丽的­唇­角微微勾起:“这是你说的……别后悔哦……”

毛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起头上的发卡,言语喃喃:“怎么会后悔呢……那个当众让我丢脸的女人,那个羞辱我的男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最好了……”

这N市大凡有点钱的大户都喜欢养些看门的东西,私人保镖在这里很是受欢迎,作为毛家的大小姐,又有着成日惹祸的天赋本领,毛董时时刻刻担心着这个女儿,生怕自己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儿被敲晕了拖到小巷子里——在这种心里下,毛董怎么能不给她配点人呢?

所以在N市里,毛大小姐的保镖数目敢说第二,没人敢当第一,带出去一溜黑西服黑墨镜,比黑帮老大还黑帮老大,虽然没有洛克菲勒的私军那么猛,至少也算得上是N市一霸——不,是N市一景了。而且这多达几百人的保镖团只归毛芹管,哪怕的发他们工资的毛董的命令,他们也不必执行。

如果劝动毛芹出动她的保镖团,那么这个事情——也就十拿九稳了。吴梦丽靠在沙发上想着注意,怎么让毛芹意识到她这只“私军”的力量时,机会就那么红果果的出现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吴梦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的毛芹,也懒得理她,也不指望她这个大小姐起身开门,就靠着沙发懒懒的站了起来,踩着细跟去开门。

“吴小姐,这是先生叫我送来的下午茶。请您也劝劝小姐但凡吃点。”说话的人,吴梦丽认识,正是毛芹保镖团的一个领队,叫王诩,做得一手好菜,下午茶尤其做得好。

劝她?我当然得劝她,不劝动她怎么继续那些计划?吴梦丽面上笑着接过了托盘,让王诩出去了。

走到沙发边,吴梦丽随手把搁着三层下午茶的托盘推到毛芹面前,忍着恶心软语安慰道:“芹芹,吃点下午茶吧,这么饿着可不好,何况这还是你那个保镖团里长得最帅做点心最好吃的王诩做的呢。”

果然不出吴梦丽所料,听到“保镖团”、“王诩”这几个字眼,病怏怏的毛芹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激动起来,继而变得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仔细看的话,她眼睛里那份怨毒与不满是浓烈如火,黏稠的化不开。

“不吃吗?”吴梦丽观察者毛芹的表情,心里渐渐的有了把握,于是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营造她温柔可人的形象。

“你稀罕你吃好了,王诩帅啊?没觉得。难道你喜欢他?我送你当面首算了。”毛芹真是不张口则以,一张口雷人,堵得吴梦丽想吐血。

吴梦丽终于是受不了这个妖孽,她起身摸了摸胃部,今天这里真是受尽了折磨,没想到毛芹又加了一句:“梦丽,你怀孕了吗?我怎么看你要吐啊?”

“……”吴梦丽哀叹,我摸的是胃啊……这就是报应吗?

¥¥¥¥¥¥¥¥¥¥割割更健康,YY不长胖¥¥¥¥¥¥¥¥

温溪坐在自己平时坐惯了的那张贵妃榻上,抿了口茶水,有点无奈的看着杨舒。

“姐,你要­干­什么?”杨舒大小姐到底想­干­什么?死赖在自己家里不肯走了,杨度来接也不肯走——幸亏昨天顾久然上午来过后就走了,否则家里不明不白的藏个女人,就算是自己姐姐也不好说吧?

杨舒扯了扯腿上的黑丝,笑得一脸暧昧:“我要看我弟夫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