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幽灵屠夫狞笑着一枪就击中这名警察的手腕,子弹在他的手腕上打出一个圆圆的洞。
“站出来吧!你这杂种!我来教你怎么瞄准!”幽灵屠夫站起来走上前去,枪口紧紧地指着这个瑟瑟发抖的警察的眉心。
“操!蠢货!”
我顿时大怒,一把抽出放在枕头下的那把“英勇海军”手枪,一枪将这个幽灵屠夫的后脑打穿,子弹从前脑穿出,打进了那名警察的耳际旁的墙壁里,从幽灵屠夫头颅中溅出几滴血溅在这个蠢货的脸上。
我终于算作清白,土耳其警察没有找到我的任何不利证据,而且我也救了他们的一名蠢货。老谢也终于卖掉了他的马场,带着满头飘散的白发,和一个瘦弱终老的躯体,踏上了回中国的飞机,也算是落叶归根了吧。
“妈的!干的不错!”我在飞机上望着这个美丽的岛屿。
“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斯特伦第二天就打电话来说道。
“什么?”我不解地问。
“你替我除掉了那个杂种,他是个混蛋,贪得无厌的混蛋!”
斯特伦干的不错,他总让我站在一个边缘:他给了我一个身份,但却总是不能自圆其说!他大方地给了我一个新娘,却不露痕迹地占有了她!他给了我一个结婚礼物,却巧妙地利用它除掉了令他讨厌的一条狗,而又得到了我这条新狗!他给了我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却有毫不留情地把我的命运玩弄在股掌之间!
“我会有一天杀了你!”就在我离开土耳其的那一天,我发了誓。
艾达说服了我,我不得不为斯特伦的父亲去做这个手术。那枚胶囊药丸大小的芯片被安放在颅脑内视神经交叉的位置,胶囊外的人造细胞膜和视神经外的软脑膜已经融合,一个细微电极已经Сhā入视神经中,它在不断获取人眼信息,并且作了记录。我用了六个小时取出了那枚芯片,但就在手术的同时已经用隐藏在我项链中的一个无线电接收接收装置把芯片中的影像资料全部复制了过来,当然这个项链是艾达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斯特伦挽救了他的父亲,但这些影像资料导致许多人被美国人陆续送进了监牢,斯特伦家族损失巨大,这让斯特伦暴跳如雷。
“也许就是你的保镖干的!”艾达轻松地把一枚能够接收无线电信号的硬币悄悄塞进他的一个保镖的口袋,这个高大的蠢货成了艾达和我的替罪羊。
但艾达最终没能留住我,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对婚姻的亵渎,也不能忍受没有钱的日子,尽管我从斯特伦那里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购买我希望的生活--我的周围都是富有的人,而他们很多都是蠢货,这不公平!我也不希望靠艾达生活,哪怕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我们两个人没有争吵,仍然和颜悦色,甚至显得有些彬彬有礼。我们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没有去斯特伦那,而是听从了艾达的劝告,准备去欧洲外籍兵团,那样至少在五年之后能得到欧洲国家身份,这样也许和艾达还会走到一起。我们也不得不解除了婚姻,因为欧洲外籍军团不招募已婚士兵。这段可怜的婚姻因此仅仅持续了一个多月,蜜月结束了,婚姻也就结束了,但我们仍像是初恋的少男少女一样互相说:“我仍旧爱你,我会等你,我希望五年之后能和你破镜重圆!”五年?我们等得了五年吗?即使我能,艾达可以吗?即使我们都可以,那我能完整的回来吗?这是一场赌博,用我的生命和我们的爱情来换取稳定的将来。
因为,我已经发誓,我要让命运服从于我!
“贝多芬的曲子我听过了,经常听,也知道自己的良心仍在,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变得更和平、更善良,因为我尽管逃离了车臣那个地狱,但却又被金钱这个魔鬼缠住,我缺钱,我需要钱,我必须要有足够的财富来支撑我的生活愿望,哪怕就是再简单的生活那也是一个梦,而这个简单的生活也是要有金钱来建造,根本他妈的不存在什么世外桃源,你要么去贫民窟,要么建造自己的庄园! 3月3日,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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