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坐花轿出门的时辰就到,小柔提着繁复的红裙就出了门,小跑着找到正在看帖子的陈父,笑着道:“爹,让我看看胖胖写的单子好不好?”
陈父手眼不停,嘴里慢悠悠的道:“怎么,舍不得?小柔喜欢可以把院子里的东西全都拉走。哦,我给小柔陪送的东西一并拉上。”陈父抬眼看看小柔叮嘱道:“别落下了。”
小柔撅了嘴,“爹明明知道那些东西抵不上单子上的一件瓷器值钱。”
“小柔聪明了,希望以后能继续聪明下去。”陈父放下手里的帖子,起身道:“走吧,该出门了,你哥哥会送嫁。”
“爹~~”小柔顿足。
陈父也不回头,吩咐一侧的下人道:“去请喜婆过来,吉时该到了。”
小柔撅着嘴磨蹭了一圈儿,视线扫过桌子上的端砚,眼睛一亮,将墨汁倒出来,用手帕裹好偷偷塞到了衣服里,这才跟上陈父的步子出了门。
这趟送亲的路程有些远,别人都是一天,这边是半个月。不过一行人中陈家长辈只两位叔叔,且一早就被陈德庸安排到了队伍前面,这两位长辈也不算迂腐,路上小柔与钱万金同乘一骑或是同坐马车也都没说什么。
第一晚住宿,小柔就撺掇着文一去找贾臻景,自己待她走后摸去了钱万金的房间。别想歪了,她可是很纯洁的,只不过是献宝来了。
小柔喜滋滋的掏出那陈父千金得来的名砚台,开心的在钱万金眼前晃了晃,“哈哈,怎么样?好东西吧!”
钱万金接过去看了看,抬头见小柔一脸等着夸奖的模样,笑了笑道:“确实是好东西。”如果是真品的话。
小柔皱眉,“好东西你怎么不激动?”
钱万金愣了愣,一把抱住小柔笑着道:“我很激动,乖柔儿,真知道过日子。这砚台我替你放着,以后留给咱们闺女。”
“是儿子!”小柔信心百倍的扬了下巴。
钱万金搂着小柔一翻身上了床,抬手敲了敲墙壁。小柔推过去一把,“你干嘛?”
“试试这客店隔音好吗?”
“嗯?”小柔疑惑,“文一去隔壁的隔壁找贾哥哥了,那间屋子没人。”
唉,这就是婚前与婚后的区别。人家亲热理所当然,他们亲热就不能突破最后一道屏障。可小福利总是得要,他住在陈家那么久,都没敢怎么亲过她。嘿,出门第一夜,说什么也得……
“唔……”小柔推推钱万金,挣开钱万金的唇深吸了口气道:“胖胖,我们圆房吧。”
……
嗯?沉默是反对还是赞同?小柔有些受伤。
“我只说这一次哦,你若是再不愿,拜过堂也别……唔,你手……”
小柔话没说完,就被钱万金猛地攫住那唇。不似之前的任何一次,哪怕是疯狂的那次也不比这次激烈。小柔觉得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下一瞬繁复的襦裙就被人掀起堆在了腰间。一只手滑进去,贴着她的小腹向上游走,那唇却一路向下,停在她的高耸上吻咬良久。
小柔拱起身子贴近那滑进自己衣服内的手,喘着气嘀咕,“你那手就是蛇,爬,乱爬……哦……”胸前重重的揉捏,让小柔抖着身子吟哦出声。
小柔觉得浑身火热又被揉弄的生疼,她觉得喘不过气时钱万金却猛地松开她跳下了床。
钱万金灭了油灯,换了一根红蜡烛在桌子上,回来时那几步路就脱了外衫。小柔看着重跳上床的钱万金皱了眉,她的胖胖怎么变得有些猥琐了?急色的模样!
温热的身体又覆上来,这次那双手不但四处游走,还动作麻利的脱了小柔的喜服和小衣,小柔的视线一直盯着钱万金的一双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温热的舌重又描画她的唇,缓缓向下绕上她的蜜桃,小柔抖了抖,眯着眼睛想,哦,真的是变猥琐了,满眼“精”光。
小柔还没想明白她的胖胖为什么掉了档次,就被浑身的热和酥麻冲击的脑中一片混沌。唔,她的曲酒,她的曲酒还放在酒窖里呢,她告诉圆喜要带过来的,不知道可带来了?身子好软,不是自己的了!
“柔儿,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喏,我也等了好久了,最后还差点被人扔到杭州。
“柔儿,听说你嫁人,唔,我吓坏了。”
吓坏了还那么慢,害我钻在青藤了被蚊虫咬的满身包。
“还好,还好你还是我的。”
错,你是我的,你全家上下里外都是我的!
“柔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唉,一辈子!”钱万金皱眉进入,僵着身子暗哑低喃。
小柔疼得夹紧双腿额头上冒了汗,抖着嗓音道:“这时候的话不能信,娘,呜,娘说的。”可你的话我信,哈呀,能不能不这么疼?小柔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实践出真知,这种事情本就是男人的本能,向来无师自通。钱万金盯着小柔的脸琢磨力道,还是在最后的最后带给了小柔些许欢愉。和之前的深吻和抚摸不同,除了飘,还疼且快乐着。总体来说,小柔很满意,因为不管怎样,她多了一个肉垫,趴在胖胖身上睡觉,真的很舒服啊。小柔捏着钱万金的腰肉混混沌沌的想。
是夜,陈府里二老秉烛夜谈。
“老爷,书房那砚台你又收起来了?冬梅听打扫的人说不见了,没敢声张,让我先问问你。”
“小柔拿走了。”
陈母吸了口气,支起半个身子道:“最不中用是闺女,怎么连家里的宝贝都偷!”
“不是,真品我前几日锁起来了,那就是一块破石头,小柔拿走喂猫用呢吧。”
“喂猫?钱家连了破碗也没有?柔儿那脑壳里不知都装些什么。唉,话说回来,德庸这趟回来也该谈谈亲事了。”
陈母感叹一番,呼口气道:“我总觉得吧……”
…….
“总觉得他们等不到通许!”年轻人啊,干柴烈火。她家那闺女,看起来还挺如狼似虎呢。陈母汗颜。
陈父嘴角抽了抽闭了眼。情谊相通,这种事情可以允许发生,就如他们当年带球成婚。女人吧,主动起来没人能忍得住,就算他正人君子一枚又能如何?再说,那女婿看着也不像是个食素的人。陈父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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