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决定收笔,但亲爱的书友091106195358856一句发自肺腑的书评,让我热血沸腾,再说一句,谢谢你的支持。为答谢再更一章。)
“深深的岩层底下,有着喧嚣的地火,茫茫的沙漠底下,藏着奔腾的暗河,从蒙昧的时代,便带来永久饥渴,噢……情yu,很久很久以前便受尽了谴责,很早已被定为首恶,这可怜的人们在苦难中挣扎,多年来的希望从束缚中解脱,噢……”。柳正彪站在村边的河沿上,迎着微冷的北风,象狼一样的嚎叫着,心中的郁闷随着歌声的尽情渲泄,已经基本上烟消云散了。
是啊,人在犹豫不决时,左思右想,憔悴的脸庞上布满了岁月的犁痕,但一旦拿定主意,下定决心,则顿时云开雾散,心境清明,不管这个主意是好是坏,也不管决心是错是对,因为有目的的地狱往往胜过无目的的天堂。
柳正彪自从刚才决定在家务农时,就不再为前途渺茫而黯然神伤,而是面对现实,脚踏实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种地种好了,也能舒舒服服地活一辈子。
“食色,性也”。孔夫子所言极是。
柳正彪吃饱了,决心下定了,于是满脑子印着陈小星那可爱的小脸和迷人的身段,嘴里嚎着解放情yu的歪歌,西北狼开起了个人演唱会。
唱了一遍,觉得还是余兴未衰,准备再嚎一遍,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向他家走去。“好熟悉呀”,柳正彪揉了揉眼,顿时绿光炽然:“那不是我的小星星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奇+书+网]”猛抽自己两个耳光“啪,啪”,疼得直抽冷气。
“小星。”话刚出口人已飞出,如出膛的炮弹,滑落的流星。
来到陈小星跟前,双臂一伸,温香软玉顿入怀中。
“想死我了,星星!”柳正彪把痴迷的相思化作了激烈的行动。
双臂如铁箍一样勒住陈小星的腰,张嘴猛地吻向那熔铁化钢的樱唇,陈小星挣扎着,想说话,可是柳正彪哪里肯给她这个机会,趁陈小星张嘴之际,韧劲十足的舌头霸道地探进了陈小星那清香可人的嘴里,然后象Сhā上三百八十伏电压的搅拌机一样,在里面翻江倒海。
陈小星嘴巴被堵,呜呜地呻吟着,双臂无力地挣扎。
柳正彪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猛地由陈小星后背下滑,到衣摆下往里一Сhā,和田玉般的后背光洁柔润,左手固定住心爱的人,右手迂回到前胸,一团温软的肉丘纳入掌中,摸着那粒小小的嫩樱桃,不断地揉搓着,惹得下面的指针立即指向十二点整。
冷静的理智如果能逼退熊熊的情yu,那么男人就和盗圣火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伟大,而当原始的雄性一旦窒息了理智的呼吸,那么男人就是一只穿着衣服的野兽。
此时的柳正彪正在欲火中雄起,他将陈小星压在了一堆干草堆上,顾不得许多了,今天我就要让你变成我的人。
当他刚把舌头从陈小星嘴里抽出来时,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时,柳小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声不是对粗野行为的不满,更不是对肢体肆意进犯的抗议,而是包含着满腹的委屈和滴血的心痛。
柳正彪被这哭声一下子吓蒙了,呆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满腔炽热的情yu之火象浇了一勺深井的凉水,“兹”地冒了一股清烟,熄灭了!下面的指针象放了气的条形气球一样,顿时变成了六点半。
“怎么啦,小星。”他扳过哭泣的陈小星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陈小星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越哭越难过。
这下柳正彪可是靴子里长草——慌了神,多亏夜色已暗,周围没有人,不然还不把他当成欺负女孩子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