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强忍着胯下的坚硬,拿着录像机从不同的角度进行着录像,象一个专业的摄影师。
屈辱的吴芳琴刚开始还尖叫反抗,但她哪里是三个壮汉的对手,不大会就被放翻,象一条白羊一样地被摁在地上,一番惨不忍睹的轮奸开始了……
百变的花样让三名壮汉心满意足地走出屋子,吴芳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脸上身上嘴里几乎所有能让禽兽发泄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她艰难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黄毛关掉录像机,走到吴芳琴身边,用脚踢了踢死鱼一样的她说:“臭表子,我们南老板看你这段日子表现不错,所以他发了大慈悲了,你可以走了。”
吴芳琴本打算等这伙人走后,自己一死了之,但一听黄毛的话,心里莫名其妙地想大哭一场,现在的她不光想见到丈夫高福生,更想见到女儿高小慧。
张可允在韩忠杰的关照下,和花贵芬一起将岳母吴芳琴送到戒毒所进行戒毒,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吴芳琴走进了玄河戒毒所,张可允的心里才踏实了,毕竟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才将岳母救出了虎口,等戒完毒后再作打算。
张可允同时也明白,自己必须得全力以赴地帮韩杰忠做好盘点工作,而且听韩杰忠的意思还要自己在盘点结束后再到香港那边帮自己做一件事。
安顿好吴芳琴后,张可允和花贵芬离开玄河戒毒所,乘车回到市区,二人找了一家饭店叫了几个菜,简单地填了填肚子。
吃完饭回到花贵芬住处,张可允喝着花贵芬给自己泡的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心里踏实了一此。”
“兄弟,那个姓南的肯定不死心,虽然现在有韩董事长照应着,但还不得不防。”花贵芬坐在张可允对面的沙发上说。
“我知道,但毕竟现在有韩董事长这块门板,他南建军暂时不敢动我。”张可允道。
“啥意思?兄弟,你说埋董事长是门板?”花贵芬疑惑地问。
“我小时候听爷爷讲过逮狼的事。”张可允吹了吹杯子里的浮茶说。
“逮狼?”花贵芬弄不明白张可允说的逮狼是咋回事,更不明白和他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张可允看着一脸迷惑不解的花贵芬笑了笑说:“花姐姐,我们老家在解放前后狼很多,经常祸害村里,不是咬死猪羊,就是咬伤咬死人,为了对付这些狼,村民们绞尽脑汁,想了不少办法,但效果都不大,狼却越来越猖狂,就在村民们一筹莫展时,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说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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