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富全讪笑了一下,没有言辞。自挨了花妞一泥玩儿刀后,他曾几次精心策划再次劫持她,可都有石磙护送,恨得他牙根发痒,预谋破灭的刺激,使他对她的占有欲更强烈了,甚至达到了难以自制的程度,欲火难耐时他就喊着她的名字手Yin。这次平石磙的茬子,也正好出出他胸中的一股恶气。
母亲还挺顾面子地瞪着花妞说:“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花妞,没大没小的!”花妞从妈身边经过时,还低声骂道:“谁不知他海富全是臭狗屎臭流氓!”海富全一脸酸相地说:“这没啥婶子,我不在意这些,再说我当哥的咋能跟小妹一般见识?”
电话在村部。花妞跟着海富全一前一后地去了。
望着花妞的背影,母亲的心里猛地忽悠开了,预感到会出什么事儿,偏偏这会儿石磙去张店当“歪脖子”了,碾子去莲池赶集还未回来。
这时,海富贵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治安队员撞了进来。外边还停着一辆拖拉机,老虎嘴样的大挂车正冲着小院门口。
母亲木然发呆,眼睛盯着一脸威风的海富贵,嘴巴干张,就是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海富贵说:“何碾子在莲池镇犯事儿了……”
母亲忙问:“犯啥事儿了?”
海富贵说:“抗税不报,让逮起来了。”
母亲大吃一惊:“你说啥富贵,碾子让人逮起来了?”
海富贵用力点了点头。母亲六神无主地搓开了双手,连连说着:“这可咋办呢?这可咋办呢?”
海富贵一字一句地说:“拿钱赎人!”
母亲说:“得多少钱?”
海富贵来了个一口清:“镇上五千六,村里三千八。”
母亲傻脸了:“都是些啥钱啊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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