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普手忙脚乱地收拾道。
阎象又道:“吴师莫要收拾了,就请你为许离治疗身上的伤势吧。”
许离顿时明白了阎象的用意,嘴角抽搐道:“我能不上床吗?”
阎象摇头反问:“你觉得呢?”
“嗨,晦气!”
许离嫌弃地啐了一句,便如兔子般缩进了袁耀躺过的床被中。
在他的影响下,吴普也沉心静气了下来,为许离刮腐肉,治外伤。
“不用惊慌,纪大将军与老夫一样,皆是只忠于圣上的忠臣!”
阎象抚须挥袖,迈步而出道:
“老夫去去就回!”
嘎吱声起,随着房门缓缓地闭合,阎象的身影逐渐消失。
许离心道,你们是忠是奸,得袁术说了才算啊!
“小友,你不害怕吗?”吴普手持一把小刀,微微颤抖道。
许离笑了笑,说道:“怕啊!我也害怕!但是一想到害怕无法解决当下的困境,我就不害怕了……”
吴普默然,心道这许离年纪轻轻,却心境通透,胆大如虎!
此子真是不凡!
“吴师,你只管为我疗伤,其他的就不用管了!”许离定声道。
“唉!”
吴普忧虑道:“某并非胆小之人,只是家师正在云游司隶关中等地。
如若仲氏朝廷里真有投靠曹操之人,让他们知晓某为诸位做事……
某担心家师被牵连,遭受无妄之灾!”
许离神色古怪,心道吴普的老师,神医华佗好像就是被曹操杀害的……
但是在什么时间,因为什么事情被杀,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干咳道:“吴师莫虑,尊师云游四方,行踪难觅,又有五禽戏傍身,无论是曹操还是草莽精怪,定然都难以加害于他!”
吴普定了定神,缓缓道:“说来也是,五禽戏虽是养生术,但练至高深处,亦能力大无穷,寻常人等根本近不得身!”
许离诧异不已,心道这看起来跟体操一样的五禽戏还能有这般奇效?
那自己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吴普医师真是宅心仁厚啊!
……
深夜,火光通明。
假山水池院落内,阵阵踏步声急促响亮,换上了甲胄的纪灵左手抚按腰间佩剑,气势汹汹地闯了过来,对部下们说道:
“搜!将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给本将军搜个底朝天!”
阎象身着丝缎寝服,在一众门客仆从的陪护下,横亘在了院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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