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忙道：“真的真的没有。”

皮猴道：“嘻嘻，让我看看我就信。”那小小咸湿的手爪就像朋友的□摸去。

小山吓坏了，连忙捂着道：“不要！好脏的！！”

皮猴哪里肯罢休，纠缠起来，他虽在病中，然，清晨至上午是他体力比较充沛的时候，早前还一直练武，在学堂里也担任蹴鞠队长，小山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自然不是对手，最后就被压在皮猴的身下。

小山哀求道：“皮猴，求求你，不要看我的小鸟，一点也不好看。”泫然欲泣的。

皮猴就捣住他的嘴道：“轻点声，被外面的那几个丫鬟听见就不好玩了。”

小山也因羞耻而不敢声张，遂闭眼饮泣。

皮猴的手伸进小山的亵裤里，一把抓住，把玩起来，凉凉软软的果真不硬。

许是拽得稍许疼了些，小山就嗯嗯地泄露出细碎的悲鸣。皮猴脸也有点红了，顿感趣味，手上不肯停止对这亲密朋友的折磨。

小山最后忍不住哭了出来，拽着皮猴的手，制止道：“皮猴~不要~不要玩了~疼~”

皮猴道：“咦？难道不应该是舒服吗？我自己摸的时候就有一点舒服的呀，你再感觉感觉。”

小山就拼命摇头泣道：“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小鸟好疼呀……我要回家。”他本能地觉得皮猴在伤害自己，这是件不应该发生的极度羞耻的事情，他不要再呆在这府里了，他要回家，回到关心爱护自己的家人身边去。

皮猴住了手，道：“你说什么？你要回哪里？”

小山擦擦眼泪不畏权贵道：“你欺负我，我要回家。”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皮猴就慌了，拉住他道：“谁欺负你了？我就是想让你舒服而已，你­干­什么这么小气？！我不许你走！”

小山似乎是被伤到了，也犯了脾气，铁了心要走。

皮猴缠不过，急了，一把抱住他的腰，吼道：“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我爹，让他把你爹你柳叔你爷爷都下大牢抄家！到时候你就没有家可回了还是要留在我这里！”

小山浑身一僵，再也无力挣扎，坐在床边默默流泪。

丫鬟已经被惊醒了，跻拉着绣花鞋披着小夹袄掀帘子来看，见自家小少爷满脸不悦地搂着衣冠不整的小山少爷，后者显然哭过了，若这两个不是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简直叫人以为发生了什么没脸的事情，丫头奇道：“哟！这是闹了什么别扭了？”

皮猴不耐烦赶人。

小山擦擦眼角，勉强地笑了笑，道：“姐姐，没事的，我做了个噩梦，皮猴安慰我呢。”

昨天夜里又下了场雪，加上前一天的，两场雪下来很是丰厚可观。这正是：落尽琼花天不惜，封它梅蕊玉无香。长天远树山山白，不辨梅花与柳花。

瀬玖惦记着儿子昨天堆雪人闹下的情绪，想搞一次家庭聚会给他打气，故，特意又请了一天假，聚会也定在上午，赶皮猴有­精­气神的时候才好，到下午他又该闹病了。

跟白大少商量，他也同意，建议说反正孩子们也要休息一天，不如就把早饭的时间稍微推迟半个时辰，安排在一处高一点的阁楼什么的，从上面眺望雪景应该不错。

于是家宴的地点就安排在整个濑府的制高点——朔风望梅轩，食物的内容也决定采用火锅了。

雪还没有完全停，细雪无声的感觉，这正是——轻飔岁暮风，烂漫经日雪。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日后想起来，这样的日子里注定会发生点什么的。

朔风望梅轩朝东的窗子已经打开了，屋内四角放了好炭炉，暖融融的，站在窗边，能俯瞰整个将军府，白大少今天还是披着那件曳地裘领开衫，袖着手凭栏眺望的样子也很高贵。

瀬玖在一旁亲手安排桌椅火锅用具食物等，凡是关于白大少的事情他都喜欢亲力亲为。

时间差不多，去叫孩子们，最先到的是淑芬和圆蛋，俩人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

淑芬遵守白道人的吩咐，走着去吃饭，而圆蛋的话走起来腿还比较短，淑芬想了想就给背起来走。于是淑芬腰不酸腿不疼一步顶两步上五层楼梯不费劲地背着圆蛋拾阶而上的时候，白大少袖着手道：“这两只感情很好嘛。”

瀬玖走过去同看，笑道：“这女儿别的好处没有，就是听话，我告诉她要照顾圆蛋，她果真一直都很照顾。”

白大少道：“淑芬是个好孩子。”

瀬玖半开玩笑道：“你这样偏心，皮猴会吃醋的，明明他是才是我们的孩子。”

白大少道：“恐怕偏心的不是我。”

瀬玖就笑而不语。

很快，淑芬就背着圆蛋上来了，一边背着，一边给大人们鞠躬行礼。

圆蛋在她背上也跟着行礼，低过来仰过去的，道：“伯伯早。”

瀬玖对圆蛋是很存了些逗弄的心思的，道：“蛋蛋，你是在问哪个伯伯早啊？”

圆蛋在淑芬的背上略不安地动了动，道：“嗯、嗯、都早、都早。”

瀬玖就笑了，从女儿的背上直接把女婿给抱进怀里，一直抱着走到窗边指点雪景给他看。

淑芬耷拉着眼皮站在那里，没有大人的指示她也不好入座。

白道人冲她招手，她就也走到窗边，因为比同龄的孩子长得高大，已经可以不用踮起脚看外面了。白道人道：“好看吗？”

淑芬点头道：“好看。”

白道人就和蔼地笑笑，极目楚天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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