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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放狗

夜之初趴在床上欲哭无泪,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她的ρi股一直都火辣辣的痛,痛的不能躺,也不能坐,只能趴在那里,站起来路没走一步ρi股就像要裂开一样,又得趴回去。

她心里郁闷到死,将明妃的祖宗十八代和燕雪辰的祖宗十八代挨着问候个遍后还是觉得很不爽,躺在床上的日子除了痛之外,还无聊到死,不能到处乱跑,不能找那些害她被打的王八蛋们算帐。好在绿影乖巧,她被打之后就整日里在她的身边伺候着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心里烦闷,闷声闷气的道:“死丫头,让你去帮我找好一点的金创药你就死活找不到吗?你想你家小姐我痛死啊!”

“你要真痛死了王府也就清静了。”一记冰冷的男音传来,夜之初扭头一看,却见燕雨辰拿着一个瓷瓶冷冷的站在床畔,一双眸子寒的像冰一样。

夜之初扁着嘴道:“是啊,反正你们都讨厌我讨厌的要死,巴不得我早早死掉,只是我这次若是死了,我就去阎罗王那里告状,就说是你们把我害死的,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全拉下去陪我!”

燕雨辰的眸光微冷道:“都被打成这副样子了,还死­性­不改!”

夜之初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就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又为什么要让你看笑话!”

“看你的笑话?你本事大着咧!”燕雨辰冷冷的道:“进宗人府只被打了三十大板就放了出来,也算是开了先河,本王原以为你这一次犯事怎么着也得关个一年半载的。”

夜之初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燕雨辰在她的床畔边坐下来道:“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那一日踢了明妃一脚也便罢了,居然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打她,夜之初,你的胆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血和­肉­做的。”夜之初不以为然的道:“被人欺负了不还手的,才是真正的笨蛋。”

“有时候被人欺负了也不需要立刻还手,换种法子也一样能让对手生不如死。”燕雨辰淡淡的道:“明妃这一次就对你用了这个法子。”

“什么?”夜之初不解的问。

燕雨辰低低的道:“父皇一早将本王叫进了皇宫,说等你的伤好之后就和九弟一起搬到皇宫里住,他也想见见传闻中能言善辨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父皇从不管后宫之事,而后宫众多的妃嫔之中,除了皇后和四大贵妃之外,就数明妃最有实力,这是谁的主意,你应该猜得出来吧!”

夜之初怒道:“靠,那老巫婆是想在她的地盘上玩死老子吗?”她一激动欲从床上跳起来,结果才一动,就痛的她又是咧嘴又时抽气。

燕雨辰皱着眉头道:“都这副样子了,脾气还这么大!这是上等的金创药,把药擦上过几日便好了。”说罢,将那瓷瓶放在她的床前柜上。

“不擦!”夜之初近乎赌气的道:“痛也是死,进宫也是死,倒不如现在死了­干­脆,省得去受那一肚子鸟气。”说罢,她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屋子里顿时静的出奇,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又回过头看向着他,这一回头便见到他那张如寒冰般的脸近在眼前,一双如眸子正直直盯着她的脖子看,她吓了一大跳道:“你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却往后退了些许,一双眼睛里透满了古怪,她被他看的发毛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燕雨辰的眸光微转,在她床前的椅子旁坐下来道:“你也会怕被人看吗?”

夜之初咧嘴笑道:“当然不怕,只是以前有人这样盯着我看,被我给活活吓死了!五哥你是整个京城里最为英伟的男子,能被你这样看是我的荣幸!”

“普天之下的女子哪个不爱惜自己的容颜,你明明有如花似玉的容貌却偏偏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夜之初,你对自己当真是残忍。”燕雨辰淡淡的道,话语里有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夜之初听到他的话吓了一大跳,靠,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她忙傻笑道:“五哥的眼光真好,居然能看到我的内在,我是真的很美咧!只是以前从来没有人信我有如花的容颜。”

燕雨辰清冷的眸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他的眸光细致而又温和,少了往日的清冷,却依旧凌利如刀,夜之初只觉得他的目光似能看穿她的灵魂一般,她有些不自在的道:“五哥……”

“好生歇着吧!”燕雨辰将目光抽回,扭头便欲离开,夜之初一把拉住他的衣襟道:“五哥……”他扭过头来看着她,她原本准备在嘴里的皮皮的话一见到他的目光硬是说不出口了。

“有事吗?”燕雨辰淡淡问道,一双眸子里居然有了期盼。

夜之初讪讪一笑,将手松开,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金创药。”

燕雨辰的嘴解微微上弯,看着她的眸子道:“虽然你的话听起来没什么诚意,不过我还是接受。”说罢,他扭头便朝外走去。

夜之初还是第一次见他笑,虽然只是很浅浅的笑,却让她觉得他只是这么一笑,人便温和了许多,没有了那分冰冷,那双微弯的眼睛居然生动至极,她猛然发现他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她的心湖微微一动,忍不住又唤道:“五哥……”

燕雨辰回过头来看着她,她眨巴着眼睛道:“你笑起来很好看,别整天板着张脸嘛!”

燕雨辰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方才笑了吗?他有多久没有笑过呢?五年?还是更久?他把脸一板,也不说话,转身便走了出去。

夜之初却笑在屋子里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当真是有趣的紧,­性­子别扭到极致却又不失可爱,原本烦闷的心情陡然间好了许多。她看着床头柜上那只­精­致的药瓶,心里不禁一暖。

忆及那一日趴在他胸前的感觉,她的心里又满是喜悦和羞涩。只是现在才发现他的好,而她就要离开王府进宫了,日后再见他只怕都不易了。而宫里的日子,肯定会满是危机,依着明妃的­性­子又岂会轻易放过她!皇宫比起南王府来,只怕更加危险,至少燕雨辰除了恶了她三天外并没有再做出更过份的事情,而这一次她只是惹了明妃就被打了三十大板,谁对她更狠微微一想便知。

她的心情微微低落,转瞬后却又满是斗志。她是夜之初,天不怕地不怕的夜之初,又岂会会区区一个明妃?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恶婆娘来了就……关门放狗!

妾无双夜初(卷一66-67)

夜之初正在屋子里发呆,门外响起了燕雪辰咋咋呼呼的声音:“娘子,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呢?”说吧,他如一阵风般跑了进来。

夜之初轻哼一声,瞪着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却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瓷瓶,他笑眯眯的道:“这可是进贡的上好金疮药,父皇赏给五哥,我好不容易从五哥那里偷来的……”他的眸光扫到床头柜前的药瓶时,顿时愣在那里。

夜之初笑眯眯的道:“多谢相公,可是五哥才替我将药送过来,就不劳烦你大驾了!你瞧瞧你,平日里身子又弱,这样为我­操­心我如何受得起!”

燕雪辰如墨的眸子微微一寒,看着那瓶药道:“五哥倒对你很上心啊!”

“那当然,我如此花容月貌,又有哪个男人会不上心?”夜之初满脸得意的道,扬着那张苍白而又微有些憔悴的脸,鲜红的­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小眼睛里却光芒流动,仿佛她真的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燕雪辰看了眼那瓶药又看了看她那张丑到极致的脸,一时间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告诉自己他的心里只有小兔,这个丑女人他才看不上眼,当下将瓷瓶塞进怀里,轻哼道:“上个屁的心,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勾引五哥,做你的清秋大梦去!”

“我最喜欢做梦了。”夜之初斜着眼睛看着他道:“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要勾引你五哥!”

燕雪辰怒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说要去勾引大伯!”

“你不是傻子吗?”夜之初不以为然的道:“居然还知道这个伦理啊,相公,你当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

燕雪辰咬着牙道:“你……”

夜之初淡淡的打断他的话道:“你什么你!你那天不是亲眼看着我脱衣裳勾引五哥吗?这三十大板我是已经挨了,既然挨了,就­干­脆将这个名称给坐实,要不然,岂不是白挨呢?”

燕雪辰一双如墨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夜之初,夜之初看了他一眼后又收回目光道:“怎么?又在想什么­阴­招想整我吧!告诉你燕雪辰,姑­奶­­奶­我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你有种就直接整死我,要不然你就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

燕雪辰听到她的狂妄诳语,不但不怒,反而笑了,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道:“还真别说,夜之初你倒是很有个­性­。”

“从小到大,我爹就说我太有个­性­了,为此我也没少挨他的打。”夜之初打了个呵欠道:“所以嘛,在嫁给你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嫁给你我是亏大了,可是南王府里还有南王了,他可是一等一的好男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要能力有能力,虽然冷了些,骨子里却是热的,我生平最是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说到这里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哪里像你这种蠢货,就算是装傻,也装的四不像!所以了,我在嫁入王府的时候,就以勾引上南王为目标,能得他多看一眼,我就死而无憾了。今日里他亲自来为我送药,就表示他的心里有我。你别摆出那副不屑的样子,我问你,你可曾见过他为谁送过药?”

燕雪辰愣了一下,他自小和燕雨辰一起长大,燕雨辰于他亦兄亦父。燕雨辰­性­情淡漠极少会主动关心过人,唯一让他主动关心过的女子只有宛若,此时他主动送药过来,是否真的表面他的心里有这个丑八怪?他再一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宛若是一个既灵动又高洁的女子,又岂是眼前这个又丑又俗气的女子说能比的?他此次送药来十之八九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小妾,又因为她挨打的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才给她送药的。

这般一想,他的眼里又满是鄙视,他笑眯眯的道:“真是个花痴,只是送瓶药而已,就把你美成这副德­性­。不妨告诉你,以前他的战马受伤了,他还亲自给战马敷过药了!在他的眼里,你不过和畜生半斤八两。”

夜之初不以为然的道:“编吧,你就继续编吧!反正你从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方才的话我就当做是你放了一个屁,唔……臭死了,臭死了!”说罢,她伸手扇了扇,仿佛真的很臭一般。

要吵架,要斗嘴,她夜之初还没有怕过谁!丫的,想打击到她,他的道行还不够!

燕雪辰早在三堂会审的那一日领教过她的伶牙俐齿,此时和她斗嘴时又好玩又好气,他轻哼一声道:“罢了,五哥当日替畜生敷药,我今日里也勉为其难的为你这个会说话的畜生敷药。”说罢,他极不客气的一把揭开她的被子,再一把扯开她的裤子。裤子上还沾了血,他这么一揭,登时痛的她直抽气。

夜之初大怒道:“妈的,说不过就下黑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靠,ρi股被他看了,该死的男人!

“我是傻子,所以不能以常理度之!”燕雪辰说的理直气壮,眸光却一按,只见她的ρi股上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打的甚是厉害。

夜之初顿时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靠,傻子还能当做这种事情的借口!丫的,早知道如此,她进王府的时候就应该先装一装傻,然后虐死这只装傻的混蛋!

燕雪辰见她不语,他拿起瓶里的药便小心的敷在她的伤口上,他一边敷一边道:“被打成这副样子了嘴巴还这么利,夜之初,你当真是长了一张铁嘴,你最好再把全身上下再强化一遍,否则你由你那张铁嘴带来的祸事,远不止这三十大板。”说话间,药已经敷好,他见她腰迹的皮肤莹白如玉,心念一动,不禁伸手摸了一下。

这一下直摸的夜之初全身­鸡­皮疙瘩直起,她窝了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撒,顿时大吼道:“燕雪辰,你做什么?”

燕雪辰觉得她这副样子极为有趣,伸手再摸了一下,夜之初咬着牙道:“傻子,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燕雪辰眨了眨眼道:“你是我的小妾,也就是我的女人,不存在哪些守礼的酸人讲的那些没用的道理!”

夜之初想晕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正在此时,绿影推门而进,见到眼前的情景,惊的一双眼睛都瞪成了铜铃,手中的托盘也重重的掉在地上,药瓶骨碌碌的在地上乱滚,不要脸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了句更不要脸的话:“以后就由我亲自给娘子换药。”

夜之初听到他这句话恨不得拿刀将他剁成­肉­泥!

燕雪辰走后,绿影很八卦的跑到她的身边道:“小姐,小姐,你这次赚大发了!”

夜之初翻了一记白眼,绿影喜滋滋的道:“小姐只打了三十大板,就赢得九皇子的关心,这个买卖可当真是合算啊!”

“合算个屁!”夜之初伸手狠狠的拧了绿影一把道:“那混到根本就是想整死我!”

“怎么可能!”绿影躲到一边道:“这一次可是九皇子亲自将小姐接回来的,现在又亲自来为你上药,这不是关心是什么?只要他对小姐上了心,就一定会成为小姐的裙下之臣。”

“什么乱七八糟的!”夜之初满脸不屑的道:“我会挨打全拜他所赐,他去接我回来再正常不过。这个傻子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傻子,只是再聪明也只是个傻子罢了,老子不稀罕!”

绿影的眼睛眨了眨道:“小姐,其实九皇子还是很帅的,他那双眼睛很迷人啊!就像墨玉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夜之初微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我想办法让他收了你吧!”

绿影­干­笑几声道:“小姐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夜之初冷笑,一个就连小丫鬟都不要的男人,才不要!

只是不管她要不要他,他倒变得很勤快,每天准时来给她上药,每次上药的时候,都要和她斗一回嘴,两人有胜有负,而他每次上完药之后,都会出捏两下她纤细而柔­嫩­的腰身,每次他捏上去的时候,她都恨不得和他拼命!却最终都是无可奈何,而她心里的怒气却是越积越重,一直在寻思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机会还没有寻到,她的伤却已好的差不多了,燕雨辰送来的药极好,仅仅只有五天的时候,她的伤口便已经结痂,动一动还是有些痛,不过的时候,长疤的地方新­肉­在生长,痒的她连觉都睡不好了,她的火气无端端的又升了几分。

而燕雨辰整日里都极忙,自那一日给她送完药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她,她的心里不禁微微有些失落。难道他真的如燕雪辰说的那样,只是把她当做畜生?治好了也就不再管她?

花娘派人送来了消息,说燕雪辰依旧隔三差五的到含香楼来报到,每次去的时候,几乎都能将含香楼弄的­鸡­飞狗跳,让她赶紧想办法把这个天煞孤星给解决掉,否则连生意都没有办法做了。

夜之初看完那张条子,便将条子给撕的粉碎,丫的,这只天天装傻子的跳蚤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给一锅端了,然后再生煎活煮了他!

如此再过了几日,她身上的伤已经大好,ρi股上的新­肉­也长的七七八八了,已能勉强坐起来了,她让绿影给她打来一盆水,对着铜镜梳妆起来,铜镜不甚清楚,却依旧能看到她右边脖颈边的一颗黑痣,她陡然想起那一日燕雨辰打量她的情景,又想起那一日在含香楼里他戏弄她的一幕,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个男人只怕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了。

她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想起他已经有这么长时间没有来找她,只怕也不远揭破她的另一重身份吧!她便又平静了下来,发现便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没有点破的感觉也不错,只是她的心里终是觉得有些苦闷,她那颗已经微微有些悸动的心,一时间竟难以平静。

夜之初知道她现在的伤已经好了,只怕也快要进宫了,一进宫想要出宫便不再容易了,含香楼里的事情若全脱离了她天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在进宫之前她得去一趟含香楼,有些事情也需要交代一下。

她依旧带着绿影从王府的狗洞里爬了出去,她爬出去后就在一个僻静的角度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洗净,然后再将身上的衣裳整了整,于是那个丑陋异常的女子陡然间变成了一个姿容秀丽的娇俏佳人,白净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光华,小眼睛变成了光华灼灼的大眼睛,塌鼻子也变得挺翘了起来,和方才的样子已经判若两人。

她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一番后甚是满意,便屁颠屁颠的钻进了一辆普通的马车里,却没有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淡淡的看着这一幕。

燕雨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白云端却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他忍不住在旁道:“若不是亲眼看到,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燕雨辰淡淡的道:“她若不是把自己弄的如此夸张,又岂能骗的过所有的人。”

“王爷,夜之初的小兔姑娘是同一个人,现在该怎么办?”白云端满脸担心的问。

“什么怎么办?”燕雨辰反问道。

白云端轻叹了一口气道:“王爷不是答应过九皇子,要将小兔姑娘送与他做侍妾吗?现在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九皇子先天不足,只怕会弄不清其中的关系,到时候他的小脾气一发,只怕难以收拾。”

燕雨辰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便就此停下。”

白云端有些吃惊道:“王爷不打算告诉九皇子她们本是一人的事情吗?”

“感情之事,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这个秘密还是让他自己去发现吧。”燕雨辰淡淡的道。

白云端点了点头道:“王爷说的有理,只是你之前答应过九皇子,现在又没兑现,你就不怕他生气?”

“我这一生最为疼惜的就是这个弟弟,可是却也不可能事事都为他做好,他也长大了,有些道理也应该慢慢明白了。感情的事情,原本便不能强求,让他自己慢慢去体会吧!”白云端的眸光转深,里面有一抹难言的沉重。

白云端轻叹一口气道:“九皇子若是像正常的皇子一样,王爷也没有这么孤单了。”

燕雨辰的眼里有一抹淡淡的悲伤,只是那抹悲伤极快便被掩去,他冷着声问道:“战王和太子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呢?”

“根据我们的人调查,上次将那名册送给皇上的人十之八九便是战王,他当时想一箭双雕让王爷和太子相互为难,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而王爷那一日巧妙的布下那个局之后,成功的让太子将注意力转移到战王的身上。再加上那一日王爷留宿含香楼,和花魁皓月一度春风的事情传到皇上和太子的耳中之后,他们都觉得王爷近日已迷恋上女­色­,王爷那一日又为了皓月姑娘和收税的官差大打出手,他们更觉得王爷极为迷恋皓月姑娘。太子因为这一件事情还派人去调查皓月姑娘的身份,怕王爷用的是障眼法,也想以此相挟,没料到却意外的在含香楼里发现了青鬼门标志,似乎含香楼和青鬼门有些关系。”白云端恭敬有礼的回答。

燕雨辰冷哼道:“很好!”

白云端又道:“战王­性­好渔­色­,加上王爷暗中告诉战王流香楼是的太子的产业,就在王爷为了皓月姑娘和收税的官差大打出手的那一夜,战王便宿在流香楼里。就在那一日太子的小妾变成了流香楼的老鸨,太子一直疑心是战王所为。因为这一件事情,太子被皇上重重的责骂,还被罚禁足一个月,太子因为这件事情恼怒至极,最近和战王一见面便明争暗斗,听说皇上对两人有些不满,眼前的情况对王爷极为有利。”

燕雨辰的眉微蹙道:“这种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父皇的心一直都深不可测,他对太子的宠爱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白云端面有郁­色­道:“王爷不论是才智还是武功都远胜太子,又心怀百姓,我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放肆!”燕雨辰轻喝道:“父皇又岂是你能指责的?”他这一喝寒气逼人,眉宇间的霸道瞬间便迸发而出。

白云端单膝跪地道:“我只是替王爷不平而已,王爷辛苦镇守边关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一回到京城,皇上不但没有任何奖赏,反而出言责罚,更将王爷的兵权尽数削除,当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要么卸甲归田,要么担任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我承蒙王爷厚爱,一直带在身边,才得以安身立命,可是却替以前的那些兄弟们不值!”

燕雨辰将白云端上下扫了一遍,然后将他扶起来道:“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该怎么做本王自有分寸。”

白云端看着他道:“王爷有经天纬地之下,我只愿王爷英雄能有用武之地,而不是一直困守在这里院子里。”

燕雨辰的眸子的凌利如刀,他淡淡的道:“本王这些年来一直隐忍不出,其中的缘由你自是清楚,本王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身边的人想,宛若也绝不能白死。”

白云端见他双手负在身后,高大的身体立在菇天白云下,便如一只展翅的鹰,凌利而又不失大气,似要展翅而飞。他望向燕雨辰的眸光里不自觉的满是崇拜,觉得燕雨辰露出凌利之气时最是让人心折。

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燕雨辰将手伸了出去,鸽子便停在他的手臂上,他伸手抓住鸽子,将鸽子腿上的纸条抽了出来,看完之后脸­色­微变,扭过头对白云端道:“随我去含香楼。”

白云端惊道:“王爷,你难道真的……”

燕雨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纸条递给白云端,白云端见那纸条上赫然写的是:“战王今日去含香楼。”

夜之初到达含香楼之后,将花娘和祁阳叫过来道:“我以后不能常来这里了,你们可要仔细些,好生经营着,若是敢做赔钱的买卖,小心我的扒了你们的皮!”

花娘满脸愁容道:“老板,有那个小煞星整日里呆在这里,我就算是想赚钱也不可能啊,你走之前一定得把他先摆平了!”

“他今日又在这里?”夜之初皱着眉头问,那小子一早就跑了出去,没料到竟是又跑到这里来了,真是天杀的!

花娘点了点头道:“他正在八大金花的房间里,八大金花被他整的苦不堪言,那恶魔还放出狠话,说若是再不将皓月姑娘找来,他就一把火将含香楼给烧了!”

“靠,敢杀老子的含香楼,老子就把那混蛋给阉了扔到宫里当太监!”夜之初原本就在他那里受了一肚子的鸟气正没地方撒,那小子居然还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

“老板,他是皇子,就算是阉了,只怕也没有人敢把他当太监。”花娘好意的提醒。

夜之初白了她一眼后道:“今日里我先去把他给摆平了,日后他若是再敢过来,你就派人到南王府去找南王。”

一说到南王,花娘来了兴致,满脸都是兴奋道:“老板,你真有一手,居然真的将南王收为裙下之臣了!”

祁阳也喜滋滋的道:“老板的魅力那是无庸置疑的,只是区区一个南王而已,只要老板出马,就算是太子和皇上也得乖乖拜倒。”

夜之初知道有些事情是越解释越麻烦,当下横了两人一眼,不再理两个八卦的蠢货,径直朝八大金花的房间走去,还未走到,便听到金花们的惨叫声。

她抬起脚,一脚将门踢开,便见得那些金花们一个个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满脸都是痛苦,一见她进来如同遇到救星,唤了声老板,她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出去!”众金花如遇救大赦极快的窜了出去。

燕雪辰却悠然自得的正在喝着一个苹果,见她进来只看了她一眼,便扁了扁嘴巴,将头扭到一侧去,眼神里满是委屈。

夜之初笑眯眯的问道:“大少爷,谁又得罪你呢?”

燕雪辰轻哼一声将头扭至一侧,夜之初又微笑道:“看来是她们没将你伺候好,要不我替你换一波姑娘?”

燕大少爷扭过头看着她道:“小兔,你和五哥之间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又何为要骗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夜之初浅笑道“我没有骗你啊,是你自己会错意罢了。”

燕雪辰轻叹一口气,将苹果扔掉,走到她的身侧道:“你这些天又躲到哪里去呢?为何不愿见我?”

“我没有躲你。”夜之初否认道:“只是前几天被狗咬伤了ρi股,嫌这里太吵不好养伤,便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去养伤。”

燕雪辰皱着眉道”被狗咬伤了,严不严重?我来看看!”说罢,伸手便欲来脱夜之初的的裤子。

夜之初一把拍掉那只伸过来的魔爪,凶巴巴的道:“女孩子的ρi股是男人随便能看的吗?”

燕雪辰咧嘴笑道:“我们马上是夫妻了,看看又何妨。”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夜之初,她也是ρi股受了伤。

夜之初白了他一眼道:“马上是夫妻?你要娶我?”

“五哥已经答应我要将你换个身份送给我做小妾。”他见夜之初脸­色­微变,只道她是不满意小妾的身份,忙道:“皇室子弟的正妃和侧妃都需要我父皇册封,五哥也没有办法改变,再则那夜之初嫁给我的时候也只是个小妾而已。”

夜之初心里一阵恶寒,靠!该死的燕雨辰,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要将她送给燕雪辰,他以为她是什么啊?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心里难过至极,却不知道这些难过是从何而来。

当下­阴­着一张脸道:“老子不做小妾,只做王妃!你如果不能立我为妃,我就不嫁!”

燕雪辰软语相求的道:“我心里只爱你一人……”

“可是我爱身份还有地位!”夜之初斜着眼睛道:“我从小吃尽了苦头,我娘就是因为是一个小妾,一直被正室欺负,夜之初虽然也是个小妾,可是她是皇上赐婚的小妾,我才不要被那样一个丑女压着!”燕雪辰将夜之初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道:“可是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怎么呢?”夜之初轻哼道:“你五哥本事不是挺大吗?既然要变身份­干­脆变个厉害的身份!”

燕雪辰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怒气,他看着夜之初道:“你怎么如此市侩?”

“我原本就市侩,你高尚,你就不要再来娶我啊?”夜之初将下巴微微一抬,满脸踞傲道:“我可没有求着你娶我!”

燕雪辰气的脸都青了,夜之初只觉得在他那里受的那一堆鸟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心情也好了许多,她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道:“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愿意让我做你的王妃再来找我!”

燕雪辰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拂开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才想尽了办法推拖我!”

啧啧,正解!真是一个聪明的傻子!夜之初面上一片温和道:“怎么会不喜欢你,就算不喜欢你的人,也会喜欢你的地位,要知道当皇子妃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燕雪辰气的想吐血,花娘却在门外敲门道:“老板,战王来了,点名让你去陪他!”夜之初愣了一下,他来这里做什么?她还没有说话,燕雪辰便闷声闷气的道:“不准去!”

夜之初原本是不想去,此时听到他这么一说,便觉得非去不可了,她笑眯眯的道:“乖,在这里等我,等我赚够银子就来找你哦!”

燕雪辰怒火中烧,夜之初已扭着ρi股笑眯眯的走了出去,一打开门见花娘半边脸高高肿起,怒道:“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皓月姑娘生病了吗?本王现在看她可是好好的!”燕轻尘站在不远处的门廊处,身着墨绿­色­的锦缎长袍,高大的身体在灯光下投下一大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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