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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真的。555555

滚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王子殿下,您这是男人的虚荣心吗?”滚滚苦着脸说。

“算是吧!过来!”血非夜伸出手来,滚滚只好听话地走过去。

血非夜一把抓住滚滚的手腕,将她拽在自己的怀中,他将下巴轻轻地放在滚滚的小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少女特有的清新体香,还轻轻地撕咬着滚滚的小耳垂儿:“我告诉你,小丫头,这里是我的势力范围,我劝你不要总想逃跑,乖乖地做我的小汝奴,也不要随便走出我的大帐,否则,你知道吗?除了王族的女人,我们这里其他的女人是没有地位的,一般没有主儿的女人,随便被哪个男人看上,就可以拉进自己的帐篷里去。”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滚滚那细腻的小脖子,满意地看到滚滚的小身子在不停地发抖。

“我……。”滚滚的上牙打着下牙。(滚滚你怎么了?——吓的)

“所以,如果你离开了我,被别人拉进帐篷里,做什么,我可不管哦,虽然我是王子,但是我不能管我的属下和女人做什么。”血非夜那冷淡的脸上又出现了邪恶的神情。

是的,缇袒这种蛮夷民族,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他们没有固定的婚姻,一般女孩子十二三岁发育成熟后,就会采取类似摩梭族的走婚制度,况且草原儿女不拘小节,在游牧时、打猎时、篝火晚会时候,和哪个男子情投意合,就会和那个男子共度春宵。

而对于地位崇高的王族成员来说,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是他们的,只要他们愿意,可以夜夜换新娘,夜夜做新郎。

娘的,这是什么破制度啊?

“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做我的汝奴,二是,做草原上所有男人的娼­妇­,你选择吧!”血非夜冷漠无情地说。

“我……才十三岁。”滚滚咬着嘴­唇­说。

“十三岁,正是好年龄,对于我来说,那是鲜花开放的年龄。”血非夜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的大手紧紧地箍住了滚滚的身体,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春天的风……。

看着滚滚那变得黑红黑红的小黑脸儿,他轻轻地笑着,突然将滚滚抱在床榻上,他的身子是那样的火热和强壮,他那似有若无的亲吻简直让滚滚头晕。

这……是滚滚的初吻啊!

血非夜那黑如点墨的漂亮眼睛含着淡淡的笑容,那俊美Ъ人的脸孔简直迷死个人。

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上了滚滚的嘴­唇­。

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年代,滚滚都还没有任何接吻经验,而这个血非夜却轻易地开启了她的这道门。

他先是好像蜻蜓点水一般地轻吻,而后又逐渐加深,他的吻火热而充满了侵略­性­,他的大手按得滚滚的双肩好痛,不知不觉中,滚滚似乎在迷乱中吞下了从他口中度来的一颗药。

只是滚滚还没反应过来,那颗丸药已经顺着嗓子眼儿滑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晚上还有更啊,请大家耐心等待

瑃药?解药!“你给我吃了什么?”滚滚警觉地立刻撑起身子来,想用手指抠出来,可是已经晚了,药丸已经下了肚子。

“才反应过来?”血非夜狡黠地笑笑,“是不是晚了点?如果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你现在已经快死了。”

如果……?还好还好,不是毒药。

滚滚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滚滚问血非夜。

“是瑃药,吃了可以助兴的药!”血非夜笑的十分灿烂。

“呕……。”滚滚一边拼命呕,一边气急败坏,“你这个下三滥,你这个流氓,竟然给女孩子吃瑃药,你……。呕……。”

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血非夜仰面大笑起来,粗犷的笑声震动的帐篷都抖了起来,“小傻瓜,端盆水看看自己的脸!”

自己的脸?

滚滚愣住了,不用端盆水,自己有小镜子。

她赶紧掏出了凌水寒送自己的那面小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这一看不打紧,滚滚几乎要惊喜得跳起来。

原来,自己那副小黑脸蛋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白白­嫩­­嫩­、晶莹剔透的肌肤,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巴,一笑就出现的两个小小梨涡,真是标致的小美女啊!

原来血非夜给自己吃下的药就是恢复容貌的解药,呵呵,自己还真错怪他了。

“谢谢你,血非夜殿下。”滚滚双手合十,虔诚地说,“上帝会保佑你的。”

“不用谢我,我只不过不想和一个小丑女睡觉而已,那会降低我的兴致。”血非夜淡淡地说。

“……。”滚滚的头上又垂下了几条黑线,这个天杀的,刚才白感动了。

“现在你已经恢复了容貌了,就不要到处乱跑,记住,被别人拖进帐篷里,我可不负责任!!!”血非夜冷冷地说。

不错,滚滚恢复容貌后绝对是一个娇娇­嫩­­嫩­的绝­色­小美女,如果在自己的营地还好,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就……,特别是……。

“你放心,我会乖乖地待在这里。”滚滚赶紧乖巧地说。

“乖孩子……。”血非夜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男人啊!

滚滚赶紧说:“血非夜,我给你唱首歌吧!”赶紧要将这个欲­火­上升的家伙的注意力转移开。

血非夜轻轻地皱着眉头,撑起了身子:“好吧!”

滚滚轻轻启樱­唇­,用那清脆动人的声音唱起来:

……

沧海一声笑

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

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

今朝多欢笑

多黱地快乐多黱地美妙

多黱地不得了啦啦

唱你的歌呀唱我调唱起世界逍遥

是你是你今朝多欢笑

心在飘呀身在摇唱我逍遥调

快乐的人唱快乐的谣

声声都是欢笑

笑看滔滔潮世界好逍遥

浮沉水浪至今今朝多欢笑

多黱地快乐多黱地美妙

多黱地不得了

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

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

今朝多欢笑

快乐地不得了……。

歌声好像百灵鸟一般清脆动听,她一边唱,一边在那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踮起晶莹的小脚跳起来,长长的秀发飘飘,白­嫩­的脸蛋带着可爱的笑,真是迷人极了。

血非夜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眸深深地眯起来,这个无忧公主,真的是这样可爱的一个小­精­灵吗?

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情感,有些东西,他也很想拥有……。

给读者的话:

哦哦,可能是香香的笔误吧!再重申一下:血非夜的眼睛是墨褐­色­的,小阎王的眼睛是墨绿­色­的。

她竟然这么美丽?血非夜的帐篷外,听着里面一会儿传来咯咯的欢笑声,一会儿又是唱歌跳舞的声音,血非夜的侍卫们不禁十分奇怪。

王子殿下去中原这段时间,带回来一个黑脸的小汝奴,虽然长的丑,竟然这样得王子殿下的欢心,瞧他们好快乐啊!

他们正在窃窃私语,只听见后面有人的娇声:“不好好守卫,议论什么呢?”

侍卫们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雪薇姑娘。

他们赶紧深深恭敬施礼:“属下见过雪薇姑娘。”

这个雪薇是血非夜最忠贞不二的保镖,最有计谋的军师,同时也是他……最得宠的宠妾。

雪薇的地位,在血非夜的领地里,是高高在上的。

所以侍卫们,十分尊敬她。

“你们在议论什么?”雪薇冷冷地说,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连靴子都是火红的,满头乌发结成细细的小辫儿垂在肩上,每个小辫儿的稍儿上都垂着红红的珊瑚珠,如同天空中绚烂的太阳,让人睁不开眼睛来。

这个雪薇,绝对是一个绝­色­美女。

侍卫甲赶紧说:“啊,雪薇姑娘,我们是听见王子殿下和他的小奴在帐篷里嬉笑,所以放肆地议论了一下。”

“哦?”雪薇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屑一顾的冷冷神情,“他和他的小汝奴?”

她也没敢进入帐篷,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将门帘挑起一道缝儿,她那冷淡的眼光看过去,看到宽大的床榻上,血非夜饶有兴趣地靠在床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地看着眼前载歌载舞的少女,再看那少女,雪薇的心不禁抖了一下,虽然依然穿着那宽大的衣裳,但是却再不是小黑脸的滚滚,竟然如同一株出水芙蓉一般,白­嫩­无暇,美丽万方。

那种中原儿女特有的玲珑细腻,亭亭玉立的身姿、娇­嫩­婉转的歌声完全同草原上野­性­泼辣、美艳丰满的女人不同,她就好像一个轻巧的瓷器一般,让人忍不住捧在手里,不忍放下。

没想到这个无忧公主竟然是这样的美丽!

雪薇恨恨地放下了门帘,将那美丽动听的歌声猛然阻断。

血非夜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收这个无忧公主作为自己的宠妾?永远留在帐子中?

那么,我呢?

雪薇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面庞有点发白。

“雪薇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一个侍卫关切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我先回自己的帐篷了,你们好好侍候着。”雪薇淡淡地吩咐。

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小丫头给雪薇捧上了喷香的­奶­茶,可是,雪薇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喝。

从小在马上争斗的血非夜那张漂亮的俊脸上为什么是那样温暖而自然的笑容?这种笑容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她雪薇从小就在血非夜的身旁长大,他虽然也经常笑,但是他的笑容从来没有这样温暖和不设防。

草原上的女子,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发育得很成熟,可是这个无忧公主还是那样的纤巧,看起来还比较幼小,血非夜会喜欢这样的小少女吗?

雪薇紧紧地捏着自己手中那黑的发亮的长鞭,几乎要将手勒出血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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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汝奴血非夜的大帐内

滚滚又唱又跳,口­干­舌燥。

“我说,有没有水?我好渴哦!”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血非夜。

“只有马­奶­。”血非夜淡淡地说。

“也行。给我喝点吧,我的嘴巴都冒烟了。”滚滚说,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马­奶­。

“在那边的桌子上的壶里。”血非夜轻声说,眼光轻轻一瞟。

滚滚立刻奔到桌子边儿,抓起桌子上的壶,猛喝了一口。

“啊呸!”她又吐了出来,马­奶­的味道怎么这么膻啊?好难喝!滚滚十分喝不惯,几乎要将苦胆吐了出来。

血非夜静静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喝不惯?要不,喝酒?”

滚滚愁眉苦脸地摆着手,千万不能,喝醉酒后,岂不让这个家伙有机可乘?

血非夜笑笑,重重地拍拍手,随着拍掌声,一个苗条的侍女掀开帘子走进来:“殿下,请吩咐!”

“提一桶清水来,要绝对­干­净的。”血非夜淡淡地说。

“是!”侍女领命刚要走,又被血非夜叫住,“袭月,你看看这位滚滚姑娘的身材,抓紧时间给她做几套适合我们这里穿的衣服。”

那个叫袭月的侍女转过身来,认真地打量着滚滚,又上前轻轻地捏了捏滚滚的手臂和腰、腿,毕竟滚滚现在穿的衣服实在太肥大了。

“袭月已经测量好滚滚姑娘的尺寸,明天早上就会把衣服送来。”袭月低着头恭敬地说。

“好。”血非夜满意地点点头。

“明天?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滚滚十分惊讶,这个袭月丫头难道是女工狂人?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侍卫搬着一大通清水送进帐子里。

“凑合喝吧!”血非夜则拿下自己的酒囊一饮而尽,“草原上不比你的王府,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这是什么水?不会拉肚子吧?

滚滚走过去,用桶里的小瓢舀了些清水,饮下,清甜甘洌,十分好喝,滚滚不禁又喝了几口。

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滚滚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自己,到底晚上要住在哪里?

“那个,王子殿下,我要住在哪里?”滚滚鼓足勇气轻声问。

“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小汝奴。”血非夜那晶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滚滚,他那张漂亮过分的脸上是一片说不清的笑意。

“那,我就去跟别的侍女在一起啦!”滚滚只好说。

“不必,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是专门给我暖床的汝奴。”血非夜站起身来,走到滚滚身边,一把抓住滚滚的身子,将她的小身体抱在怀里,搂着她摔在偌大的床榻上。

“暖床?”滚滚立刻紧张起来,他的意思是……?

这个血非夜毕竟是一个刚刚二十岁左右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啊!他是不是要……?

滚滚那白­嫩­的小脸立刻绯红了起来。

“那个,血非夜,我还小,我帮你­干­活吧,我……。”滚滚为难地说,一边用小手拼命地抵着血非夜那强健的胸膛。

那张白­嫩­的小脸上充满了我见犹怜的神情。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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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征服她几乎要哭起来,难道自己真的要失身于这个蛮族的王子吗?

虽然他够英俊,够潇洒、但是他野­性­、蛮横,而且自己才不要生活在这个荒凉的草原上,自己还要想办法逃出去嫁给个好男人呢!

男人都是有Chu女情结呢!

血非夜淡淡一笑:“不必了,­干­活的侍女已经够多了,不多你一个,而且你说过,你什么都不会­干­,又懒又馋,所以,你做我暖床的娃娃才合适。”

看着怀中少女那诱人的脸蛋和细腻的肌肤,血非夜感觉一种欲­火­熊熊燃烧,该死,自己竟然真的对这个女孩有了那种心思,本来想吓吓这个小鬼的。

他一手紧紧地握住了滚滚的两只小手,将它们固定在滚滚的头上方,另外一只手则用力地撕开了滚滚身上那肥大的衣裳。

“刷刷”的几声响,滚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掉,娇­嫩­的少女纤细的身姿已经暴露在血非夜的眼前,那如同初露尖尖角的小荷的双峰,那纤细一握的腰肢,那白­嫩­如同暖玉般的肌肤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身上还有一块淡紫­色­的小肚兜,越发映衬得肌肤晶莹剔透。

血非夜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草原儿女本来没有那么多传统的拘束,只要两情相依就可以结合,何况血非夜是缇袒王血克图最宠爱的儿子,又长的这么英俊逼人,从小到大,有多少豆蔻少女会围着他转?

血非夜本来也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从十五岁开始,他就有了好多宠姬,他看上的女子,父王赏赐的美女、各族进献的美人儿、如花似玉的婢女,只要他愿意,皆可宠幸,成为了他的女人,会赏赐一顶小小的帐篷,会有专门的侍女侍候,会在里面默默地等王子的再次光临,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漫长地等待着。

雪薇也是这样一个宠姬,虽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血非夜的得力保镖。

血非夜对女人不陌生,对­性­也不陌生。

对于他来说,在马上征服各个部落,成就最强大的民族是他的职责和愿望;在马下,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也是他的渴望。

他的骨子里就是透露着征服!!!

完全的征服!!!

这个鬼灵­精­怪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他将她掠来,是为了破坏冷月皇朝和塔罗的和亲计划,但是虏来后,他满可以杀掉她,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在父王的面前保下她,一方面是有点不忍心,另一方面,也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欲和野心。

他需要一个天朝上邦的公主为自己暖床!

以后,就会有冷月皇朝的皇帝为自己牵蹬缀马!!!

而这个一路上惹自己生气的小女孩,她的身子,本来应该是塔罗王斡离铉的,现在只能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扣住了滚滚的娇躯,开始亲吻她的脖子,那狂热的吻逐渐蔓延到滚滚的胸部……。

奇怪,他的身子深处竟然涌起一团前所未有的浓浓火焰,身下这个小小的女孩竟然激起了他最彻底的原始欲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求求你,放了我!他好像一头野兽一般狂野地在滚滚身上撕咬,那白­嫩­的肌肤滑不留手,从未有过的触感,让他更加疯狂。

撕去那白­色­的小裤裤,再撕去那水红­色­的肚兜,少女那白皙无暇的身子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这个少女,是他征服的目标。

滚滚惊恐地看着血非夜在自己身上撕咬亲吻,她无力躲藏,一双大眼睛里滴出泪来。

刚才跳了这么长时间的舞蹈,唱了这么长时间的歌儿还是不顶用啊?

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血非夜,放了我,我好害怕!”滚滚只能轻轻地呢喃着,“求求你,放了我。”

血非夜将滚滚的身子托起,正要用力进入的时候,却发现怀中的少女那晶莹的泪珠儿。

曾几何时,同自己欢好的女子都是拼命地取悦自己,自己在她们的心中,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自己和她们交欢是对她们的恩赐,可是现在……。

身下的滚滚却哭的梨花带雨,让人怜爱。

她的眼泪好像是一场倾盆大雨一般,浇灭了他满腔的欲­火­。他停止了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身下的滚滚。

这个流着眼泪的少女,竟然让从来铁石心肠的他不忍心伤害。

她的眼泪,好像滴在他的心上一般。

滚滚扭着头,仍然在不停地哭泣:“我可以当你的小奴,给你提水,给你劈材,给你酿酒、给你做衣服……我都会学着­干­,但是,我还小,求求你放了我!”

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上滚滚的脸颊,笨拙地拭去她的眼泪,血非夜轻声一叹,用被子轻轻地裹住了滚滚小巧玲珑的身子,他将脸轻轻地埋在滚滚的颈窝里,柔声说:“好了,今天不要了,不要哭了。我等你长大好了!”

滚滚吃惊地张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血非夜竟然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她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血非夜,血非夜那双墨褐­色­的漂亮眼眸也在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天空中闪亮的星星。

“真的?”滚滚有点不可置信。

“真的,不过,你要听话,不要乱动,乖乖躺在我怀里,否则,你不小心点燃了我,烧了你自己,我可不负责任。”血非夜轻声说。

“好好,我不乱动。”滚滚赶紧往血非夜的怀里依偎了一下,调整好自己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大大的眼睛。

可是血非夜怎么能睡得着?怀里暖玉温香般地躺着一个小玉人儿,他那刚刚拼命压下的欲­火­又升了起来,好像浇汽油一般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

这个小丫头,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妖­精­。

这么一会儿功夫,小丫头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她的小手正好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之处,血非夜几乎都要怀疑这个小丫头是纯心挑逗自己了。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这个小丫头产生了恻隐之心,她的几滴眼泪,就让他没法下手了。

望着怀中那小小的白­嫩­脸蛋,血非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怀中的小女孩,勉强地闭上了眼睛……。

给读者的话:

滚滚,又躲过一劫啊!流着鼻血ing

你是骆驼吗?当温暖的晨曦轻轻柔柔地抚摸着滚滚的小脸时候,她才从美梦中醒过来,昨夜,竟然睡得十分甜美。

侧过脸,她看到血非夜仍然在自己身边沉睡,而自己,则枕着他那有力的右臂,他那健美的胸膛肌­肉­纠结,看的人直喷鼻血。

滚滚赶紧移开自己的眼睛,又看了看血非夜那线条完美的侧脸,真是漂亮啊,好像混血儿一样。

他的睫毛是那样长,好像两个漂亮的羽毛扇一般轻微地颤动着,在那俊俏野­性­的脸上遮下细碎的­阴­影,滚滚静静地看着他那长长的眼睫毛,不禁心里都有点嫉妒,真想把那长长的眼睫毛给一根根地拔下来。

你是骆驼吗?草原上不是沙漠吧?你需要这么长的眼睫毛来抵御风沙吗?

不过,这个血非夜真的好漂亮啊,他的美同凌水寒不同,凌水寒是那种完美无缺,无可挑剔、冷静透彻的美,好像是寒冰雕成的绝美工艺品,而这个血非夜就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呸,自己想什么呢?

长的再漂亮,不还是想让自己做他的汝奴?

自己应该想的是怎么样从这个家伙手里逃出去才对啊?

正在胡思乱想,血非夜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滚滚。

滚滚下了一跳,但是还是勉强说:“早哈!”

血非夜那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他轻声说:“早!”

“我是不是要出去给你打水洗脸,侍候你更衣用餐啊?”滚滚说。

“好啊!”血非夜依然笑着。

滚滚赶紧爬起来,却“啊呀”一声重新钻进被窝,为什么呢?因为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想起来了,昨天比血非夜这个家伙撕得粉碎,这个­色­欲迷心的家伙。

滚滚不禁咬牙切齿。

血非夜笑了,他拍拍手:“袭月在外面吗?”

随着一声应答,袭月丫头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殿下,袭月在,昨天给滚滚姑娘缝制的衣裳已经做好了。”

滚滚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愣住了,真的这么快,这个丫头不会一夜都没睡觉吧?

袭月将手里的一身雪白的衣裙连同血非夜的­干­净衣服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低着头走了出去,看也没看滚滚一眼。

虽然没看,但是滚滚也红了脸。

糟糕,这个袭月会怎么想自己呢?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就这样光着身子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整夜,纵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起来试试吧!袭月这个丫头的手非常巧!”血非夜站起身来,他那年轻健壮的身子在滚滚的眼里好似天神一般,那匀称挺拔的身子没有一丝的赘­肉­,完全是肌­肉­纠结,健美得让人心动。

滚滚赶紧移开了眼睛,不要再看了,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很快,血非夜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此时的他是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腰上是碧绿的翠玉丝绦,越发显得长身玉立,野­性­十足。

那头漂亮的黑发依然不羁地披散在肩膀上,只不过额前改用一条黑得发亮的蟒皮带束住头发,越发显得霸气。

血非夜真的是一个很迷人的男人啊!

冉冉白莲池中开血非夜拿起那身雪白的小白袍,递给了滚滚:“试试看吧,要不我给你穿?”

他那双漂亮的墨褐­色­的眸子依然闪动着轻佻动人的笑意。

“不用,我又不是没有手脚。我自己穿!”滚滚接过了袍子,“麻烦殿下可以出去吗?”

血非夜轻轻地摇摇头,冷冷地说:“奇怪了,这是我的大帐,难道小汝奴还可以命令主子?你就在这里穿,我也就在这里看!”

这个死孩子!!!

滚滚现在还惹不起他,千万不要把他激怒啊,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滚滚只好爬起来,开始穿衣服,这个袭月丫头真的好厉害,一晚上,连内衣和外衣都给做好了?

真是强人!!!

不过,她们的内衣同冷月皇朝的不一样,不是那种小巧的肚兜,而是那种看起来类似抹胸的东西,也是一样的雪白。滚滚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穿到身上。

看着滚滚那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血非夜笑笑,他走上前来,拿过滚滚的内衣,将上面一个金属扣子打开,细心地给滚滚系上,恩,还不错,穿起来很舒服。

不过,看着血非夜动作这么熟练,估计给不少女人解开过内衣,也给不少女人穿过内衣吧?

滚滚不禁冷哼了一声。

“这个,是什么?”滚滚发现内衣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小袋子,“这是装什么的?”

血非夜笑笑,不以为然地说:“装毒药的。要是我们的女人受辱,她就会掏出里面的毒药吃了毙命,不让外族的男人占了便宜去!”

滚滚浑身一激灵,这么残忍啊?

愣着间,血非夜又将那缀着细小白­色­羽毛的袍子穿在滚滚的身上,并替她束起了白玉丝绦,穿起了同样的白­色­小靴子。

滚滚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好漂亮的衣服,不但尺寸完全合适,而且将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身姿衬托得好像一株纯洁的白百合。

“真漂亮!”滚滚照着小镜子不停地说,没想到蛮夷的服装还挺美丽。

滚滚那长长的好像黑­色­瀑布一般的秀发仍然披散在腰间,她简单地梳了梳,用一根翡翠簪子简单地挽起来,别在脑后,只剩下一些散发散落肩膀上。

血非夜面露赞赏地看看滚滚,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打量着眼前娇俏可爱的少女,顿觉冉冉白莲池中开。

“记住,不准离开我的领地,否则会惹来麻烦!”血非夜淡淡地说。

没错,凭借着无忧公主的美丽,如果被其他的王子看到了……。

“我知道了。”滚滚甜甜地说,“我现在要­干­什么呢?”

“暂时没有你能做的,我想想吧!”血非夜说。

从小娇生惯养的钱滚滚,金枝玉叶的九王爷郡主,能做什么啊?血非夜不禁有点苦笑。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帐篷外一声清亮磁­性­好听的男声传来:“我要和四弟谈谈心,非夜,我来了!”

这是谁啊?

听到这个声音,血非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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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离帐篷的帘子被掀起来,滚滚转过身子,意外地发现一个器宇轩昂、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年约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剑眉朗目,鼻若悬胆、目若朗星、他的头发有点像现代挑染过一样,漆黑中带着一丝丝黄|­色­,但是非常漂亮,这个时候应该没有漂染技术吧?

他有一对柔情万种的眼神,看起人来很专心,但是那对桃花眼通常会让女人春心荡漾,当他笑的时候,薄薄的­唇­边会滑出一条有魅力的漂亮弧线,黑如点墨的眸子会瞬间变成诱人的漩涡,让无数少女沦陷……高大的身材大概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挺拔如同白杨,一身白­色­和黄|­色­相间的长袍,脚下白­色­的长靴,简直是神仙人物啊!

如果说,血非夜已经称得上绝对的少女杀手,那这个男人绝对是超强升级版!从八岁到八十岁全部通杀!

这个人是谁啊?滚滚顿时有点花痴地发愣。

这个年代帅哥真多啊?穿越过来的滚滚真的是大饱眼福,可以见到这么多倾国倾城的帅哥。

他的五官有点像血非夜,年纪比血非夜要大一些,难道是血非夜的……?昨天怎么没看见?

那人进来看见血非夜和钱滚滚,他似乎一愣!眼睛在钱滚滚的身上扫了几扫,那漂亮的眼睛邪气地眯了眯。

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妖孽!

“四弟,你回来了?”他笑着说。

血非夜冷哼一声:“是的,没死在外面!”说着他手中的皮鞭很大力地扫在帐篷前的侍卫脸上,只听“啪”的一声,一条血凛子出现在侍卫脸上,他冷冷地说,“我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吗?”

侍卫诺诺,用手抚住脸,一动都不敢动。

来的英俊男子微微笑:“四弟这是打谁呢?是在打我吗?”

血非夜冷冷一笑:“非夜怎么敢?我只是在教训我的属下!”

漂亮男子笑笑:“我只是听说你回来了,赶紧前来瞧瞧你,听说你还掠回来冷月皇朝的无忧公主,怕就是这位吧?”

他微微低头,认真地看着滚滚,他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上浮上一层复杂的笑意:“这位就是无忧公主?小王血月离,是血非夜的三哥,见过公主了。”

这个男人是血非夜的三哥?缇袒族的三王子?

滚滚一阵紧张,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反应快的她赶紧万福施礼:“滚滚拜见三皇子!”

血月离挑起了好看的眉毛,轻声说:“哦?滚滚?这个名字倒是很有趣?冷月皇朝的女人不都是很诗情画意的名字吗?不过,你的名字的确很是可爱,听说四弟从冷月皇朝带来一个小丑女,今日一见,却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子,怪不得四弟要藏起来。”

他笑得很美,但是滚滚从他的笑容里,总是会看出一丝邪气来。

血非夜上前一步,将滚滚掩在身后,冷淡地说:“三哥,还有事吗?”他的语气十分冷淡,可以看出,他们兄弟的感情并不好。

离他远点儿其实无论是冷月皇朝,还是塔罗族,还是缇袒族,无论是任何一个王族,只要是生在皇室中,兄弟姐妹之间很少有真感情的,对于他们来说,兄弟不是兄弟,不过是敌人而已。

因为,未来本族中,只会有一个王!!!

血月离的眼睛从滚滚的身上移开来,淡淡一笑:“没事儿,就是来看看四弟而已,顺便告诉下四弟,晚上父王专门给你准备了盛大的篝火会,那就带着这可爱的小公主参加喽,有空给我讲讲在冷月的见闻,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又温柔地看看滚滚,用那好听的声音说:“再见了,我的小公主!”

滚滚简直浑身起了一堆­鸡­皮疙瘩,噼里啪啦掉满地,什么?我的小公主?谁是他的小公主?

血非夜那张俊脸简直一片铁青。

血月离笑着掀开了帐篷的帘子,那挺拔潇洒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滚滚的视线里。

“这家伙是你的哥哥?”滚滚扭头问血非夜。

“恩,同父异母!”血非夜冷冷地说。

“他的母亲是谁?”滚滚好奇地问。‘

“鬼知道他的母亲是谁!”血非夜没好气地说,他的心里顿时升起来一片­阴­影,没先到刚把滚滚打扮好,这个家伙就到了,并且看到了滚滚的样子,这个家伙会不会打什么注意呢?

他微微地低下头,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滚滚的腰肢:“你记住,那个家伙,也就是我的三哥,你一定要离他远点,他很危险!”

“比你还危险?”滚滚调皮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就很危险了!”

“比我危险多了,你记住就好了,千万不要靠近他!”血非夜苦口婆心地说。

“我知道了,我也不喜欢他!”滚滚轻声说,这个家伙够帅,够温柔,也够潇洒,但是也够­阴­森,对,就是这种感觉。

“乖孩子!”血非夜仰面大笑起来,稍微放下心来。

滚滚调皮地眨眨眼睛。

“晚上,你们还有篝火晚会啊?一定很热闹!”滚滚轻声说。

“不错,是欢迎我回皇族,不过,你不要去,我会让人在这里保护你,那边太复杂。”血非夜淡淡地说。

这个血月离,是纯心让自己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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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片领地中

草原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慵懒地坐在躺椅上,他那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地抚弄着怀中宠物美丽的皮毛,一下一下,非常温柔。

怀中的宠物不禁享受似地眯起了紫­色­的眼睛。

紫­色­的眼睛?

什么动物是紫­色­的眼睛呢?

读者亲亲一定很奇怪。可是当你走近这头美丽的宠物的时候,你会吓破胆。

因为这只美丽的宠物不是猫不是狗,而是一头凶猛异常的猎豹。

这个家伙,竟然豢养猎豹当宠物。

这个帅哥,赫然是曾经早上到过血非夜的帐篷里的三王子血月离。

一个手下单腿跪地,恭敬地禀报:“回殿下,属下打探的结果是,从四殿下劫持了无忧公主后,塔罗王斡离铉并没有通报给冷月皇朝,而是整顿队伍后,继续前行,回到了塔罗,而且很快就举行了成亲大典,估计是用另外一个女人代替了公主,反正冷月皇朝那么远,也不晓得。”

“哦!”血月离微微一笑,“斡离铉一定会这么做的,他以为可以按住这个风波?办不到!!!”

他轻轻地摸着怀里的猎豹,柔声说:“宝贝,你说,对不对?”

猎豹仰起头来,龇出了尖利的獠牙……。

赏赐美女!夜幕降临,缇袒王为血非夜举办的篝火酒会果然如期举行。

整个部族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参加了,大家升起了熊熊的篝火,还有香喷喷的烤全羊。离老远就可以闻到香气。

王族的成员都端坐在各自的席位后,包括缇袒王血克图、还有他的王子和公主们。

也许是优良的基因的问题,血族的人员都非常出­色­,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艳窈窕,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血非夜是血克图最受器重和宠爱的儿子,因此他的席位被设在血克图的身边,而血月离则坐在血非夜的旁边。

血克图看着自己一群心爱的儿子女儿,自豪之情无以言表。

他频频举杯,向自己的子民们敬酒,现场一片无限欢乐的气氛。

血非夜那张俊俏非凡的面孔,掩映在熊熊的火光中,越发显得潇洒迷人,野­性­十足。

一群美丽的缇袒少女跳起了好看的舞蹈,野­性­大方的她们身穿薄薄的衣裳,手臂和纤细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这要是在冷月皇朝,可能是天大的事儿,可是草原儿女不拘小节,根本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

时不时有的女孩子会跳到他们面前,或者坐在他们的腿上,或者送上香吻一枚,体内风流因子十足的血克图和他的儿子侄子们都高兴的大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血非夜看着这些本族少女的舞蹈,却一点都没有兴致,他总是在不由自主地想起滚滚那可爱娇羞的样子,和她跳起舞蹈来那微微踮起的脚尖儿。

一个少女扑到他的怀里,那娇艳欲滴的脸蛋满面春­色­,那深如秋潭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请启樱­唇­,叫声软语:“殿下……。”

丰满而不失窈窕的身姿蹭在血非夜的怀里,这种机会是很难得的,如果能得到王子们的青睐,那么在本族的地位提升是很快的。

所以,这些少女都用尽全身解数,希望自己获得皇子们的喜欢。

这舞蹈,不是白跳的。

而且,她们也知道,血氏王族的王子们,没有一个不风流,这个血非夜,不也有很多宠姬吗?

血克图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仰面大笑起来:“非夜,你这次回来立了大功,父王是要赏给你几个美女享用的,看看,这个可心吗?”

怀中美女也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血非夜。这个女孩子是血克图亲自挑选的,相貌身材绝对是上上之姿。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血非夜用手端着酒杯,对偎进自己怀里的美貌少女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他依然端正地坐在那里,腰板挺的很直。

怀中的美女不禁尴尬地僵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咦?儿子出去一趟回来转­性­了?血克图不禁十分奇怪。

“非夜,这个不喜欢?那换一个!”血克图挥着大手说。

“不用了,父王和大家尽情就好。”血非夜淡淡地说。

“非夜,你怎么了?不会是出去伤了自己,对女人没有兴致了?”血克图含着笑容开玩笑地问。

缇袒王有请还没等血非夜回答,一旁的三皇子血月离微微一笑,淡淡地说:“父王,您哪里知道呢?四弟的帐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娇­嫩­小花,从此以后,怕是咱们草原上的百灵鸟们都比不上那娇艳的玫瑰了。”

血非夜冷冷地看了血月离一眼,后者假装没有看到,那张俊俏无比的脸上依然带着好看的笑容,他的怀里坐着一个美丽的本族少女,血月离用自己的大手抚摸着少女的肩膀。

“哦?是吗?是谁啊?为父怎么不知道呢?”血克图一时间非常感兴趣。

血月离一边抚摸着怀中的美人一边说:“父王,就是那个冷月皇朝被咱们掠来的无忧公主啊,今天儿臣有幸见了一面,真是倾国倾城,天生丽质啊,虽然年龄还小,但是过几年,一定是一个倾倒天下的绝­色­佳人,四弟的眼光真是不错啊,偷偷留在自己的帐子里,怕兄弟们抢呢!”

血非夜那杀死人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血月离,你这个家伙,不说话能死啊?

“哦?”缇袒王血克图大感兴趣,“不会吧?那天无忧公主来的时候,我们也见到了,长的很黑,而且……。”

“那就要问四弟了,是不是怕大家抢才故意将无忧公主打扮成那样的呢?”血月离淡淡地笑着说。

要不是在这种盛典上,要不是父王在身边,血非夜真恨不得用刀子将血月离的舌头割掉。

其他的王子们也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哎呀,老四,你怎么能这样呢?得了美人儿还不让我们见一见?快快,把那个无忧公主请出来,给父王和大家见见,听说冷月皇朝的公主们都­色­艺超群,快快让大家开开眼。“

“是啊,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让那个无忧公主出来,小子,你真是有艳福啊,那样漂亮的孩子你收到帐子里当汝奴,快让大家看看吧!“缇袒王血克图兴高采烈地说。

“……儿臣遵命!!!”血非夜冷冷地看了血月离一眼,吩咐手下,“去我的帐子,请无忧公主!”

血月离那张漂亮无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滚滚正闲坐在血非夜的帐篷里无聊,只好自己在一块白布上画上棋盘,用石子儿下五子棋,这个时候丫头袭月走了进来。

袭月依然恭顺地低着头,轻声说:“公主,四殿下差人让你到典礼上去!已经有人来接了。”

滚滚奇怪地抬起头来:“奇怪了,不是说不让我去吗?”

袭月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请您穿戴好,就过去吧!”

说着,她又将自己为滚滚新作的一套淡紫­色­的长袍给滚滚换上,高雅的颜­色­,边边处配上雪白的小绒毛,再配上滚滚那白皙娇­嫩­的肌肤,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我说袭月,你真是厉害啊,就冲你这手艺,我以后要是开个服装公司,一定聘请你做设计师。”滚滚托着那淡紫­色­的长袍喜不自胜地说。

果然倾国倾城服装公司?设计师?

这个滚滚在说什么鬼话?

袭月也不答话,只是手脚麻利地打扮着滚滚,她将滚滚的一头齐腰长发梳理开,在旁边编了几根小辫子,用珍珠流苏系住,其余的头发则全部垂下,再往她的头上戴了一顶缀着白­色­羽毛的小帽子,滚滚的样子,既显出浓浓的异域风情,又现出中原儿女特有的清纯可人。

打扮停当,滚滚匆匆随着侍卫赶往典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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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滚滚在侍卫的带领下,赶到了典礼的现场,几乎眼睛都花了。

这个缇袒族,竟然有这么多的俊男美女啊,处处展现着彪悍与惊艳、力与美的结合。

篝火晚会的现场,那么多帅小伙和美女跳着动人的舞蹈,让人目不暇给。

好容易,滚滚才被侍卫带领着,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赶到血非夜的身边,此刻的血非夜正在­阴­沉着脸大碗大碗地喝着酒。

草原上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凌水寒那一群王孙子弟喝酒都是用小酒杯,而这些汉子,全是用大碗啊。

太可怕了,要是自己,喝这一碗,估计要睡三天三夜了。滚滚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而滚滚的显身,将那一群人的目光成功地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好多男人不禁直了眼睛,虽然草原上美女众多,但是她们野­性­健美,很少看见这种纤巧动人,清纯出众得让人不敢触摸的女孩子。

很多女人的眼睛里露出了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这个完全和她们类型不同的少女已经成了她们的心头大患。

“殿下,无忧公主已经带到。”侍卫对血非夜恭敬地说。

血非夜轻轻摆手:“好,退下!”

侍卫赶紧退了出去。

“父王,这个就是我带回来的无忧公主,名字叫滚滚!”血非夜淡淡地说,那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地地盯着自己父王血克图的眼睛。

血克图认真地上下打量着钱滚滚好一会儿,才爽朗地抚掌大笑:“果然是天姿国­色­,月离说的真不错,小四,你真是好运气,有这样美丽的一个小公主做你的汝奴,哈哈哈!”

他这样豪迈地笑着,自豪和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周围的人也是一片咂舌之声。

血月离静静地看着钱滚滚,心里说:“这个丫头果然像一朵娇­嫩­的白玫瑰花,今日换上这身淡紫­色­,越发显得美丽宜人了,这个血非夜真是好福气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连怀里那个娇艳的美女他也看不到眼里了。

“恩,非夜,你真是啊,既然这个无忧公主这么美丽,你怎么能独自享用呢?当时就应该送给我们父王享用才是,反倒自己留下了,真是该打!”血月离表面上是开玩笑,其实,是暗藏杀机。

如果血克图也看上这个滚滚,那么血非夜你怎么样呢?

滚滚在心里大骂:这个血月离,真是一个大坏蛋,白白长那么样一个好模样,其心何其毒也?竟然主张这个缇袒王将自己占有,这这这……这个血克图多大年纪了啊?偶才十三岁啊,啊啊啊!

我和你有仇哇?她紧张地看着血非夜,不要吧,不要把我送给你老爹啊!

血非夜面无表情地伸出猿臂,一把将滚滚搂进了怀里,旁若无人般地继续喝酒吃­肉­,好像没有听见血月离的话一般。

缇袒王血克图哈哈一笑:“月离你真是越来越爱开玩笑了,小四喜欢这个丫头,就留下嘛,本来也想赏赐他几个美貌的丫头开开荤的,那几个丫头就给你好了。”

谢天谢地,这个缇袒王还没有利用手中权力和自己儿子争夺美女,滚滚不禁暗暗擦了一下自己的满头冷汗。

血非夜依然面无表情地不说一句话,只是将搂着滚滚细腰的大手紧了紧。

血月离也淡淡地看了血非夜一眼,不说话。

“你吃什么?”血非夜忽然问滚滚。

“我……我想吃­肉­!”滚滚看着那烤的焦黄流油的烤全羊简直要将口水流出来了,滚滚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血非夜淡淡一笑,掏出匕首,将那香喷喷的羊腿­肉­割下一块来,递给了滚滚。

滚滚接过来,就这么吃?难道不会损害自己的淑女形象吗?

她的大眼睛四下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别人都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根本不顾形象,她也就完全不顾了,将那香喷喷的羊腿­肉­放在嘴边,刚想张口去咬,忽然血月离又说话了。

“父王,小四真是很会享受啊,将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公主留在身边做汝奴,儿臣听说冷月皇朝的公主郡主们从小就培养十分严格,一般说来,都是琴棋书画的高手,我们草原上,倒是不实行琴棋书画,但是,是不是让这个无忧公主唱个歌和跳个舞给我们助兴一下呢?”

他这样一说,其他的王子亲贵们都叫起好来,纷纷响应。

滚滚在心里暗骂:他妈的血月离,我跟你有仇啊?

“好吧,非夜,就命令你的小汝奴给大家唱歌跳舞助兴吧?”缇袒王血克图笑着对血非夜说。

血非夜­阴­沉着脸看了血月离一眼。

血月离轻笑着说:“怎么?四弟,舍不得啊?你每天在帐子里寻欢作乐,就不能让父王和兄弟们也开开眼?”

血非夜淡淡一笑:“好,既然父王和大家都这么要求,滚滚,你就唱一个跳一个吧?”

滚滚苦着脸放下手里的羊腿­肉­,娘的,就不能让我吃完了再跳啊?

但是没办法,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滚滚只好蹭出了血非夜的怀抱,俏生生地站在场子中间,好像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树般。

她轻轻地扬起了纤纤玉手,开始边跳边唱:

……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

歌声动听,舞步迷人,滚滚那纤细窈窕的身子好像紫­色­的蝴蝶一般在花丛中飞舞,那清丽脱俗的面庞含着一丝清纯可爱的微笑,几乎看直了所有人的眼睛。

出丑

看惯了草原少女那奔放如同烈火的舞蹈,滚滚这纤柔动人如同东方小溪一样的歌舞真是特别撩人。

废话,想俺滚滚在九王府的时候,那也是经过最出名的舞姬的教导和栽培的,水平拿到哪里都算一个舞蹈家了,可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众人听着歌儿、看着舞蹈,几乎入了迷。

滚滚一边唱一边跳,一边在心里暗骂:真倒霉啊真倒霉,堂堂冷月皇朝的尊贵公主,简直成了这群蛮夷野人解闷的姐儿了。

可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还是保住小命要紧,大丈夫能屈能伸,喂喂,你是小女子好不好?

所以滚滚唱歌跳舞更起劲儿了。

“好一个’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那么血非夜,你愿意为女人放弃江山吗?”

血月离用余光看看血非夜,自己的弟弟此刻的脸­色­很­阴­沉,呵呵,是舍不得自己独宠的小奴隶亮相在别人面前吗?

以前也没看过你对哪个宠姬这么上心啊?你睡过的女人我还不是照样睡?

想到这里,血月离冷冷一笑,他轻轻地揪了几根青草叶儿。

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一弹,那几根草叶“刷”地飞了出去。

在高手的手里,飞花落叶都是可以伤人的。

那几根草叶直奔滚滚而去,分别切向滚滚的肩头、腰际和腿。

好像几根利剑一般“刷”地斩断了滚滚身上的长袍,滚滚身上那薄如蝉翼一般的淡紫­色­长袍顿时被划破,滚滚那白皙娇­嫩­的肌肤顿时袒露出来。

还在认真唱歌跳舞的滚滚顿时尖叫起来,她用手去捂自己的胸部,可是,腿也露了出来。

大家都笑起来,在平时,在舞女跳舞的时候,大家是可以割破她的衣服助兴的,这群野蛮的民族。

可是,眼前的是滚滚。

滚滚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她捂着自己的身子,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少女那柔软白皙如玉的身子,在月光和篝火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美丽动人,好像一尊玉石美人一般,好多男人眼睛都被勾了去。

恩恩,虽然因为年龄小,还没有草原美人那样丰满,但是那娇­嫩­青涩的身子足足可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

周围全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血月离冷冷地用余光看了看身旁的血非夜,而血非夜则“嗖”地跳了出去,直接跑向滚滚。

跑到滚滚身前,他已经脱下了自己外罩的长袍,迅速地将滚滚的小身子包裹了起来。

滚滚好像见到救星一般,赶紧将自己脑袋扎到血非夜的怀里,好像鸵鸟一般,动也不敢动。

血非夜冷冷地瞟了血月离一眼,将滚滚紧紧搂在怀里,走到血克图面前说:“父王,孩儿有要事先告退了。”

一个亲贵笑着说:“四王子是不是等不及了,要回去和自己的小汝奴亲热了?”

血非夜淡淡地一笑:“说对了,我就是等不及了,要回去和我的女人亲热了,不准偷看!!!否则挖掉眼睛。”

说罢,他抱着滚滚转身就走,血克图仰面大笑起来,这个血非夜天不怕地不怕,真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血月离那狐狸一般的眼睛浮上一层冷意,漂亮无双的面上表情复杂。

你是我的了!血非夜抱着滚滚策马回到自己领地,又快步回到自己的帐子里。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滚滚不停地踢着自己的脚。

血非夜双手一松,将滚滚丢在偌大的床榻上。

“咕咚”一声,滚滚感觉自己的腰差点都被摔断了,差点背过气去。

她慌忙用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从床榻上坐起来。

血非夜转身坐到自己那宽大的躺椅上,拿出床榻上的锦囊,猛灌自己酒。

这个家伙还没有喝够啊?

“那个,那个,我的衣服在哪里?”滚滚在床上乱翻乱找,哎呀,自己那套白­色­的长袍放到哪里去了?

她小心地下了地,想再找一下,可是脚刚沾地,还没有站稳,身子却已经被血非夜抱在了怀里。

借着灯光,血非夜那张俊俏的脸孔越发显得野­性­和不羁,他那双墨褐­色­的眼睛也越发显得迷人。

他的一双有力的大手几乎将滚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滚滚的嘴­唇­:“你是我的汝奴,我不允许你再给别人唱歌跳舞!”

滚滚愣了一下,这个死孩子在说什么?是我自己愿意给那群家伙唱歌跳舞吗?偶还不愿意呢!

“你说什么?”滚滚睁着大眼睛问。

“我说……你是我的奴隶,只能唱歌跳舞给我一个人看。”血非夜顿了顿,轻声说。

“啊呸,谁是你的奴隶啊?最讨厌你们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了,女人好好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奴隶了?我一定要逃出你的控制,才不要当你的小奴隶!”滚滚在心里气愤愤地想。

血非夜却从手上摘下一个闪亮的银环,扣在滚滚的脚上,正好,本来是他的手环,这会变成了滚滚的脚环了。

“这是什么?”滚滚盯着那只闪闪发亮的脚环,她突然想起信鸽脚上戴的那只脚环。

“是……我的汝奴的标志!这辈子,你是我的了。”血非夜轻声在她耳边说。

滚滚气愤愤地看着那只脚环,找个机会就给他摘下来。

谁要当你的奴隶?

“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隶!”滚滚不安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可是,少女的每一次挣扎都会在血非夜那澎湃的欲­火­上添加一把火。

“不想当奴隶,那你想当什么?当我的女人?”血非夜轻轻地眯着漂亮的眼睛说。

“才不要,我才十三岁,才不当什么女人女人的。”滚滚继续挣扎。

“不准动,再动你就会后悔!”血非夜冷冷地说,同时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滚滚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赶紧停止了挣扎,坏了,可不要让这只兽蠢蠢欲动啊!

“以后乖乖地呆在我的帐子里,听我的话,我的小奴隶!”血非夜将嘴巴凑在滚滚的耳边轻声说,“看到了没有,族里那么多的男人对你垂涎欲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他的声音冷冷的,好像千年寒冰。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听话。”滚滚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珍珠般的眼泪盈盈欲滴。

给读者的话:

恩,知道昨天亲亲们在苦苦等待,昨天香香中午吃麻辣烫拉肚子了,趴了一下午一晚上

感应不到你!滚滚表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血非夜不禁心疼起来,心疼?

他吃了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心疼起女人来了?

可是,面对这个清纯得一塌糊涂的少女,他真的是有点心疼。

她那盈盈欲滴的大眼睛,几乎让他心疼得不能自拔。

“好了,好好梳洗一下,我们睡吧?”血非夜将滚滚抱在了床榻上。

现在滚滚最害怕的事儿就是睡觉了,虽然现在血非夜还没有碰自己,但是他每天习惯地将自己好像一只小白兔一般搂在怀里,而且,他睡着的时候也会习惯地抚摸滚滚的肌肤,这让滚滚又惊又怕,万一这个家伙什么时候突然想……,那可怎么办啊?

所以现在每次睡觉对滚滚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她总是会在梦中惊醒,惊醒后一身冷汗,看着身边睡熟的血非夜,她就恨不得打他两个耳光。

可是,她又不敢,害怕自己激怒这个凶狠的豹子。

小阎王傲逸吗,你丫的到底死在哪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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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地狱

九幽空间

­阴­冷森严的阎罗神殿中,一片孤寒。

偌大的黑­色­床榻上,一个俊美脱俗的银发美少年正在静静地打坐修炼。

没有一丝表情的俊美Ъ人的脸孔,低垂的长长睫毛,线条完美而坚定的双­唇­……他似乎长大了一些,但是也憔悴了一些。

正是小阎王傲逸。

傲逸从上次被赤龙星君的毒角戳伤后,差点没了命,老阎王运用自己所有的灵力,又取了东海之水,南海之莲才勉强给傲逸消了毒。

但是,经过这番折腾,傲逸的灵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必须要经过很长时间的修炼才能恢复。

这个,他倒是不太在乎,反正地狱的生活是千年万年没有休止的,也是寂寞的,没事就修炼呗。

但是他心里总是有一个牵挂,那就是钱滚滚。

可怜的滚滚,傲逸集中身上所有的灵力也感应不到她,滚滚,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受苦?

傲逸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墨绿­色­的妖瞳­精­光四­射­,滚滚,你到底在哪里?

就这样失去联系了吗?

傲逸的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滚滚那可爱的样子,以及她甜美的微笑。

滚滚,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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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醒来的时候血非夜已经不在身边了。

这个家伙,这么早就出去了?

滚滚看到床榻边,已经整整齐齐地放了一套杏黄|­色­的袍子,还有洗漱用的清水,看来又是袭月丫头为自己准备的了。

滚滚叹了一口气,洗漱、穿戴。

这时候袭月款款地走进来:“滚滚姑娘,殿下怕你闷,所以让我陪您。”

她仍然低着头。

“他去哪里了?”滚滚奇怪地问。

“殿下陪同汗王还有其他的王子一同打猎去了。”袭月轻声说。

“打猎?”滚滚歪了歪脑袋,原来他也喜欢打猎?

可是自己做什么呢?总不能在这个帐篷里­干­坐着,应该出去玩玩才对啊。

下棋吧!“袭月,那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吧!”滚滚轻轻地握住了袭月纤细的手腕。

袭月玉手一抖,赶紧说:“滚滚姑娘,殿下吩咐过了,您只能在这个帐篷里活动,不能出去!”

“什么?只能在帐篷里?我会憋死的?我是一只金丝鸟吗?”滚滚叫起来,“不行,我要出去!我要呼吸新鲜空气!”

她转身跑到帐篷口,就往外走,可是没想到门口的侍卫一横刀,冷冷地说:“请姑娘退回!”

看着那面无表情的高大俊朗的侍卫,滚滚吓得小脸煞白。

“千万不要动刀,刀剑无眼的,我回去就是了。”滚滚赶紧撤回敞篷里,看着袭月发呆。

“滚滚姑娘,还是做点别的事儿吧?这样可以打发时间。”袭月轻声说。

说的好轻松,做什么别的事儿啊?这个时代又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连掌上游戏机都没有啊?滚滚气呼呼地坐在地毯上。

“那袭月,你平时怎么打发时间?”滚滚好奇地问。

“我?一般做针线活儿。”袭月轻声说。

“你要做好多好多的衣服是不是?”滚滚轻轻地拉起了袭月的手,果然看见袭月的手上因为长年拿针,有好多的针眼儿。

“不过血非夜的衣服全是你做的吧?”滚滚吃惊地说。

“是啊,基本都是我做的。每个领地都专门有丫头做针线的。”袭月轻声说。

真是可怜的丫头。

滚滚轻轻说:“袭月,你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下五子棋啊?我教你,非常有意思的。”

“五子棋?”袭月微微抬起头来,“我不会啊!”

“很简单的。”滚滚兴奋地将那块自己画了五子棋盘的白布拿来,又拿了自己好不容易挑好的两­色­小石子。

“诺,我教你哦!我们俩各自用一­色­的石子儿,轮流下一子,谁先将横、竖或斜线的5个或5个以上同­色­棋子连成不间断的一排,谁就赢了。”滚滚简单地教给袭月。

“哦。”袭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哎,在实战中逐步提高技巧吧!我们一边下着,我一边提醒你,你就知道怎么下了。”滚滚赶紧招呼袭月开始。

于是两个姑娘开始下棋。

不得不说,袭月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下了几盘,就逐渐掌握了下棋的技巧,而滚滚呢?从小被凌水寒培养下围棋,而五子棋又比围棋简单很多,滚滚自是驾轻就熟。

滚滚和袭月厮杀起来,纵然袭月再聪明,也是没有胜算的。

但是滚滚故意输给了袭月几盘棋,袭月高兴的扬起了小脸儿,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从小就跟在四殿下的身边服侍,从来没有尝过被人疼爱的滋味,只有工作再工作,成为针线高手后,就成为了做衣服的工具,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娱乐,没有笑容。

现在,这个滚滚这么可爱,她教自己下棋,袭月毕竟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从心里往外喜欢着滚滚。

她抬起头的时候,滚滚这才发现,袭月平时都是低着头,她竟然有一张很清秀可爱的脸蛋儿,她有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巴,还有笑起来很可爱的酒窝。

给读者的话:

给潇洒哥:不要造谣哦,香香哪里在XXOO,另外男主们几乎出场了,再不,你当女的?嘿嘿

他对你不一样

“袭月,你很可爱嘛,也很漂亮,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啊?”滚滚吃惊地说。

袭月的脸红了,她赶紧又低下头:“因为因为……。”因为低下的地位,因为王族的权势,因为……好多原因。

滚滚用小手将她的头又搬上来:“女孩子嘛,要自信才对啊!”

“可是,我是下人!”袭月轻声说,用手抠着衣襟。

“那也不能这样愁眉苦脸地活着啊!我们要高兴滴活着才对。”滚滚轻声说,“以后我就和你做伴啦!”

滚滚看着袭月,就好像看到了雪儿一般,可怜的女孩子啊,万恶的旧社会啊!

她对袭月不禁有了一种很怜惜的感觉。

本来这个草原上,女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更何况是一个下人?

“以后,我照顾你,我们就当我们是姐妹嘛!”滚滚高兴地说。

“那怎么行?您是公主!”袭月非常惊讶,虽然滚滚看起来这么和气和可爱,但是怎么可能和她做姐妹呢?

“什么公主啊?我现在是那个血非夜的奴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滚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不一样呢!即使名义上您是四王子的小汝奴,也和我们是不一样的。”袭月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不一样啊,他对我很坏的。”滚滚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

袭月轻轻一笑:“滚滚姑娘,我可以看的出来,殿下其实对你很好的。”

“啊?那叫好?你是没看到……。”滚滚想起他将自己吊在马背上,不给自己吃饭,还有晚上对自己进行的­性­­骚­扰,她简直都有点说不出口。

“唉,你是不知道我的痛苦啊!”滚滚苦的嘴巴都歪了,好像有人将黄连塞进她的嘴巴里。

袭月则可爱滴笑起来。

滚滚立刻有一种同她的距离拉近的感觉。

“以后就要我滚滚好了,不要叫公主,也不要叫滚滚姑娘,听起来怪疏远的。”滚滚轻声说。

“恩,好,滚滚!”袭月笑着说。

这个滚滚真的很可爱啊,但是她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被四王子纳入帐子中,到底是福还是祸?

她不禁为这个心无城府的可爱女孩担心起来。

“那个,滚滚,你要小心,”袭月轻声说,“这里也很复杂的,殿下他,他有……。”

她有点脸红。

“有什么?”滚滚的耳朵伸了过去。

袭月还没等说,就听见帐篷外侍卫高喊:“殿下回来了?”

袭月的脸变了,她赶紧站起身来,还没等站稳,帐篷的帘子一挑,血非夜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殿下。”袭月赶紧屈膝行礼,血非夜挥挥手,“退下!!!”

滚滚不禁苦着脸,如果自己也能跟着袭月一起退下就好了。

待袭月退下之后,血非夜一把将滚滚抱在自己的怀里,他轻轻地蹭着滚滚的脸蛋:“你不要问我去做什么了?”

“袭月不是说你去打猎了吗?”滚滚力争离血非夜远点儿,为什么这个家伙就不好好好滴说话,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对,我在猎场上又拔了头筹,送你一个礼物!”血非夜笑着说。

特别的礼物咦,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好心啊?

滚滚立刻想起了电视剧昭君出塞里的场面,大单于打猎归来送给昭君两只雪白的狐狸,并给她做了一件雪白的披风。

难道这个血非夜也这样送给自己白狐?

滚滚的心里突然感动起来,血非夜,你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啊?

“是什么?”她激动起来,大眼睛闪啊闪。

“一会儿你就看到了,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东西。”血非夜轻声说。

“真的?”难道是送给自己一个小鹿或者一个小羊再不就是一个可爱的小白兔?

滚滚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了。

“那你要怎么谢谢我?”血非夜轻轻地斜睨着漂亮的迷人的眼睛。

“怎么谢?”滚滚眨着眼睛。

“小汝奴要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主人吧?”血非夜一把将滚滚抱起来,丢在床榻上,“这样才可以拿到你的礼物!”

他将头顶在滚滚的胸前,好像小鹿一样拱起来,弄的滚滚差点笑起来,

好痒哦!

“血非夜,晚上我给你洗脚好了,让我看看我的礼物吧?”滚滚柔声说,这个家伙,一定要顺着毛摸。

血非夜抬起头来:“好吧,你说的哦!如果反悔,我把你丢出去!“

行了行了,总是这样威胁我!

为了可爱的小礼物,滚滚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洗一次脚吗?

“好,带你出去看!”血非夜站起身来,将滚滚好像小­鸡­一般拎起来。

滚滚兴高采烈地跟着血非夜走了出去。

“到底是什么呢?小鹿、小兔还是小……?”滚滚在心里想。

转到帐篷的后面,几个属下正围着一个小东西。

“那就是我送你的小宠物了。”血非夜淡淡地说。

“什么啊?”滚滚跟着血非夜走进去,看着那伏在地上的小东西,是一只猫吗?

“就是这个小东西!”血非夜从地上抱起了那只猫,递给了滚滚,“很可爱吧?”

滚滚接过那只大猫,一头雾水:“草原上还有猫吗?”

这只猫看起来还挺可爱呢,只不过那小小的四肢下的爪子尖利一点,滚滚要小心被它挠到。

“开什么玩笑?”血非夜笑着摸摸滚滚怀里的大猫,轻声说,“草原上怎么会有猫呢?这是一只猎豹!只不过是一只幼小的猎豹!”

豹子?

滚滚感觉自己的脑子“嗡”了一声,再看看怀里的小东西,她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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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滚滚在一片长的高高的草丛中拼命地跑啊跑,后面一头矫健的豹子追啊追!(好像某广告的镜头哦!)

“为什么追我?”

“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啊……滚滚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身体。

“你醒了?”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滚滚定睛一看,血非夜坐在自己附近不远的虎皮椅上,他的一双漂亮的眼睛正含着笑意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依然是那头小豹子。

他的大手在豹子的身上轻轻地摩挲着,小豹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那双紫­色­的眼睛。

它甚至还撒娇地在血非夜的怀里打了一个滚儿。

“啊……。”刚醒过来的滚滚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我的小豹子“你摸摸,它不会咬你的,它还小,你养它大,你就是它的主人!”血非夜拿着滚滚的小手往小豹子的身上放。

滚滚拼命地大叫,几乎好像无尾熊一般攀在了血非夜的身上。

豹子啊!大哥,这个是豹子啊!不是小猫也不是小狗啊!

你知道什么是豹子不?那是一头猛兽啊!

那是一头时速可以达到200公里的凶狠猎手啊!

小时候在动物世界里,没少看见豹子捕食的恐怖情景。

“救命啊!血非夜,不要、不要、不要啊……。”滚滚将头缩进血非夜的怀里,恨不得一辈子不出来。

不过滚滚你叫的怎么好像……?原谅我往歪处想。

血非夜淡淡地笑了,这个小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过,她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好像一头温顺的小猫,还挺有意思的。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想到这里,他那迷人野­性­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第一次变得这么温柔,他轻轻地扭过了滚滚的脸:“放心,你只要好好对它,它就不会咬你的,它会很温柔对你的,其实野兽比人好多了。你摸摸它!”

他用力地握着滚滚的小手,让她纤细的小手指轻轻地抚摸在小豹子那光滑的皮毛上。

恩恩,触手十分温暖。

滚滚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小豹子冲自己小声叫一声,然后很可爱滴打起滚来。

咦,真的没有咬自己啊!

她慢慢地放下心来,眨着大大的眼睛。

血非夜淡淡一笑:“是不是?”他用手拎起那只小豹子,径直放在滚滚的怀里,小豹子好像一只小狗或者小猫一样可爱的眨着眼睛看着滚滚。

滚滚又抚摸了它几下,小豹子­干­脆在她的怀里打起呼噜来。

“看吧,我说的吧?没骗你吧?”血非夜轻声说。

房间里的景象十分奇怪,血非夜搂着滚滚,而滚滚则抱着小豹子,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心动。

“很的啊?没想到,野兽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啊?”滚滚惊喜地说。

“当然,我从小就豢养野兽做宠物,其实,最可怕的不是野兽,而是心怀叵测的人!”血非夜轻轻地眯着漂亮的眼睛。

“心怀叵测的人?”滚滚愣住了,抬起头来看着血非夜。

血非夜淡淡一笑:“是的,给这头小豹子取个名字吧,它是你的了。”

“起个名字?”滚滚绞尽脑汁,“叫什么好呢?”

“你从小琴棋书画的,起个名字还这么费劲儿?”血非夜笑话滚滚。

“哪有?因为它是一头豹子,所以我才想给它起个特别威风又好听的名字,”滚滚低头思索了一阵,“恩,就叫……。”

“恩,什么?”血非夜探头过来。

滚滚郑重其事地举起了怀中的小豹子,看着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大声说:“你就叫包子吧!”

血非夜差点吐血倒在地上。

从此,威风凛凛又可爱的小豹子有了一个同样威风又好听的名字——“包子”!(小豹子大吼:香香我要换名字,难听死了,什么包子啊?还饺子馄饨呢?——对不起,我们要尊重第一女主角。)

从此,这个小豹子包子成了滚滚最忠实的宠物,在关键时候救了滚滚一命,当然这是后话了。

调查真相血非夜很喜欢看见滚滚逗小豹子包子的样子,那副样子,简直是可爱的要命。

这个小女孩,真的给自己冷酷野­性­的人生带来一抹亮­色­了吗?

虽然滚滚名义上是他的汝奴,但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让滚滚­干­,滚滚每天,在他的领地里,其实过着很快活的生活。

血非夜虽然并没有侵犯滚滚,但是每天晚上,他习惯抱着滚滚睡觉,而滚滚则搂着包子。

三个人好像树袋熊一般,一个抱着一个。

有滚滚在怀里,他甚至会感觉到一丝安慰和尘埃落定的感觉,从小,他就在父兄的杀戮中存活,他要随时提防会不会被争夺王位的哥哥弟弟们害死,从小,他养成了冷酷无比、狂野暴躁的­性­格,和不随便相信人的­性­格。

但是,在这个女孩子的面前,他感觉自己的心慢慢地变软起来。

这个又懒又馋的小女孩是自己的克星吗?

那,把她杀了吧?

不不,自己心里有点舍不得。

不是有点舍不得,而是非常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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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由缇袒人放出的关于冷月皇朝的无忧公主被塔罗王斡离铉杀掉的消息成功地传到了冷月皇朝。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某一天的早朝上,圣上临朝。

端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微微地欠了欠身子,勉强压下自己满腔的怒气:“众位爱卿,大家想必已经听到了传言,说我们冷月皇朝送到塔罗和亲的无忧公主滚滚竟然被塔罗王斡离铉秘密杀掉了,不知道众位爱卿怎么看?”

左将军恨恨地说:“小小的塔罗王斡离铉简直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竟然杀我们尊贵的和亲公主,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圣上,我们应该出兵,灭了他小样儿的。给公主报仇!”

丞相刘志勋抚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赶紧说:“圣上,这毕竟是传言,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查清楚,如果真是事实,那塔罗明显是给我们脸子看,这样公开挑衅,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他们,可是,如果这不是事实,我们和塔罗血拼起来,虽然我们一定会赢,但是战争毕竟是劳民伤财的啊,我们也会元气大伤的,所谓亡敌一万,自损八千,所以,还是不要贸然出兵!”

皇帝点点头,看了看正在低头沉思的凌水寒:“九王怎么看?”

凌水寒听见父王叫自己,赶紧上前一步:“父王,儿臣的看法和刘丞相是一样的,我们不能贸然出兵,但是最好去查查清楚,滚滚是儿臣的义女,从小疼爱,视若己出,如果真是事实,儿臣是绝对不会放过斡离铉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查清楚,儿臣希望可以亲自去塔罗调查!”

“可是,很危险啊,如果塔罗真的想谋反,那水寒你不是自投罗网?”皇帝有点担心,毕竟这个儿子是他最器重和心疼的。

“不入虎|­茓­焉得虎子,为保证陛下的江山社稷,纵然儿臣冒险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凌水寒轻声说。

九王爷来访这话说的,皇帝心里好像三伏天吃雪糕那么舒服。

“好吧,水寒,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你就去塔罗看看吧,看看滚滚到底怎么样?你可以调一支军队,至于数目由你来定。”皇帝说,“调兵的虎符由你掌握!”。

“儿臣遵旨!”凌水寒恭敬行礼,那张漂亮逼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

他心里明白,这个滚滚应该是不在斡离铉的王族里,但是到底在哪里呢?

到底被谁劫走了?他还是没有查出来,但是应该不是斡离铉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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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族王庭

斡离铉这些天几乎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再回塔罗的路上竟然被人劫走了和亲公主,到底是谁所为?

是缇袒还是其他的部落?

他没有声张,而是拉着滚滚的嫁妆继续回到了塔罗,滚滚的那些丫鬟仆人也都带着。

如果是别人所为,到底是不是要纯心破坏塔罗和冷月皇朝的和亲?

所以他只好瞒着,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所以,他让哭哭啼啼的雪儿(滚滚的丫头)冒充滚滚举行了和亲大典,只要找个机会再宣布无忧公主因病去世就好了,冷月皇朝也没有办法。

斡离铉也是一个老狐狸啊!

可是,这一天,突然有贵客到。而且是悄没声息的。

而且,这个贵客竟然是冷月皇朝的九王爷。

斡离铉大吃一惊。

来不及做准备,只好将凌水寒迎接了进来,一路上,他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同凌水寒欢声笑语,把酒言欢。

可是,凌水寒没说几句,就切入正题。

“自从无忧公主滚滚和亲塔罗,本王十分想念,所以,这次特意顺便看看她,她怎么样了?”凌水寒不动声­色­地问。

“公主她……。”斡离铉那张俊脸有点紧张。

“请公主出来见见吧!毕竟公主是本王的义女。”凌水寒轻声说,“汗王迟迟不让公主出来见本王,莫不是传言是真的?公主已经被汗王秘密杀掉?”

凌水寒那双冷冷的眼睛好像鹰隼一般。

“没有!王爷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斡离铉断然否认。

“那,我的公主呢?”凌水寒冷冷地说,“本王知道,近年来,塔罗在汗王的领导下,发展十分迅速,并吞了好几个部落,很多不老实的部落已经臣服在汗王的战马下,所以,汗王已经不再把冷月放在眼里了。”

斡离铉赶紧摆手:“王爷,说笑了,纵然塔罗再强大,在天朝的眼里不过是小­鸡­堪比雄鹰?我们毕竟是草原上的部落,怎么能和冷月皇朝相比,况且还有缇袒等几个部落对我族虎视眈眈,塔罗同冷月的和亲正表示了我族臣服冷月的决心,只是我没有想到在迎接公主回程途中,我们遇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衣人,公主被劫持,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当真?”凌水寒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冷淡淡的笑容。

“王爷,我们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当时在场的公主的侍女们,她们可以作证,我当时也是拼命保护公主,可是,小王力量弱小,没有想到一个面具人趁乱劫走了公主,如果王爷因为这个治小王的罪,小王也没有办法。”斡离铉那张英俊的脸上一片苦意,“如果小王说的有半句假言,天打五雷轰,王爷可以诛杀我九族!”

宠溺凌水寒淡淡一笑:“那好吧,就请雪儿出来吧!”

很快,装扮成王妃的雪儿同几个侍女都来了,雪儿看到凌水寒,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般,痛哭失声,她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凌水寒,当然这些,凌水寒早就知道,因为那一批黑衣人根本就是他的死士。

只不过他不知道劫走滚滚的人是谁。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想到这里,凌水寒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却在俊脸上竭力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挥手屏退了左右。

“汗王,这件事,暂时就到这里,不过你还要追查公主的下落。”凌水寒冷冷地说。

“是,小王最近一直在查。”斡离铉说,“请王爷放心!”

“一有消息,一定立刻报给我知道!”凌水寒冷冷地说。

“是,王爷!”斡离铉说。‘

“另外,”凌水寒轻轻靠在王位上,轻声说,“我会将这件事压下去的,不过,汗王要怎么谢谢本王呢?”

斡离铉明白了,但是他已经完全被凌水寒的气场压制而下,“王爷,斡离铉愿意率领塔罗族为王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凌水寒满意地看着斡离铉的那张俊俏的脸,仰面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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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血非夜和滚滚在草地上逗着小豹子包子,俊男美女那好听的笑声震天动地。

雪薇冷冷的眼光藏满了心痛。

血非夜已经好久没有到自己的帐篷里了,没错,自从从中原回来时起。

他只要回到自己的领地,就会钻到自己的帐篷里,逗着那个小汝奴,也就是那个该死的小公主。

那个白痴的小公主,搂着小豹子笑得像白痴一样。

王子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虽然她看来很好看,很娇­嫩­,可是,要胸脯没胸脯,要ρi股没ρi股的,阅人万千的王子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雪薇简直要气死了。

她恨恨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今天,殿下会来找自己吗?每个月的今天殿下应该都会来找自己的,因为他曾经答应过自己。

于是,雪薇梳洗打扮好自己,坐在自己的帐篷里静静地等。

可是,直到等到半夜,也没见血非夜来,难道他真的忘记自己了?

雪薇恨恨地将桌子上的酒囊丢了出去。

殿下此刻在做什么?在陪那个小丫头吗?

雪薇走出自己的帐篷,悄悄地溜到血非夜的帐篷附近,侍卫们仍然瞪着眼睛在小心地守卫。

“殿下已经睡了吗?”雪薇轻声问。

“还没,在和滚滚姑娘下棋。”一个侍卫老实地回答。

“下棋?”雪薇愣住了。

“是的,滚滚姑娘教殿下下棋,殿下学的很快,现在正在上瘾呢,两人杀的你死我活的,说实在的,是挺有意思的,明天我们也想让滚滚姑娘教我们下棋。”另外一个侍卫回答。

雪薇轻轻地用手指挑起了帘子,看到,血非夜同滚滚趴在偌大的床榻上,正在聚­精­会神地下棋。

滚滚好像刚刚洗完脚,那两只柔白的小脚一蹬一蹬的,此刻的她,披散着头发,那乌溜溜的秀发托着水灵灵的脸蛋,几乎让人想抱在怀里亲上一口,血非夜则认真地看着她,那昔日野­性­冷酷的眼眸里充满了雪薇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宠溺!

还能拥有吗?这种眼神,他从来没有用来看过雪薇和任何宠妾。

“哎呀,我走错了,我重新走。”滚滚好像下错了一步棋,赶紧想将棋子拿回去。

血非夜不依:“不行,你说的,君子不能悔棋!错了,就是错了。”

滚滚仰起小脸来,耍赖地说:“对,君子不能悔棋,可是,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血非夜一把抓住滚滚的小手,大声说:“好,既然你是小人,那我就踩死你这个小人!”他作势要压在滚滚身上。

滚滚见状,连忙就地十八滚,试图躲开血非夜的袭击,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是在床上。

这个就地十八滚的确让她躲过了血非夜的袭击,但是她也成功地滚到了地上。

“哎呀”一声,滚滚捂着ρi股叫起来,是不是ρi股摔成了十八瓣儿?

血非夜见状,一边笑着,一边将滚滚拉起来,关切地问:“没摔疼吧?”

“怎么没摔疼?你摔一次?”滚滚委屈地说。

“叫你悔棋,活该!”血非夜笑着说,“我给你揉揉?”

“才不要,你明明是想占我便宜!”滚滚叫着。

雪薇看不下去了,为什么是这样?

当那个无忧公主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后,自己就吃了一惊,惊叹于她的美丽,同时,雪薇的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真的这么灵。

难道,殿下,真的迷上了这个异域娇­嫩­的小公主了吗?

那么,自己,还能拥有血非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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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滚滚在睡梦中甜美的小脸蛋儿,看着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包子,血非夜不禁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小丫头真的是不解风情还是怎么着?

自己是这样一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人啊,这样每天同她耳鬓厮磨,混在一起,她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将人的火浪上来,自己倒是搂着小豹子包子先睡觉了。

他真想将包子拎起来扔出去。

可是包子伸着小爪子美滋滋地搂着滚滚的脖子,睡的正香。

血非夜有点后悔将包子带给滚滚。

他越来越想拥有这个小女孩儿,可是,每次一冲动起来,她就会眨着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真是,太煞风景了。

十三岁,十三岁,十三岁也可以行房了吧?

草原上很多女人十三岁都可以当孩子她娘了。

血非夜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裳,算了,随便找哪个宠妾去吧。

毕竟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要适当解决一下生理冲动的。

不然会憋死的,血非夜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放绿光了。

这样想着,他信步走出了自己的帐篷。

明月弯弯,星光闪闪,夜幕下的草原,泛着青草的芳香。

血非夜绕到自己的帐篷后方,那里分散着好多­精­巧一些的小帐篷,每个小帐篷里面,都会住着一个青春可人的美少女,她们都可以是他的女人。

她们的目标就是使劲全身解数获得这个年轻王子的欢心,否则,只待年华老去,随便做其他牧民或者缇袒军人的临时配偶,没有地位的她们,也只能是这样的下场。

抱着我好吗?草原上的女孩子,地位很低,低得可以。

血非夜在月光下静静地走着,不过,他竟然没有冲动想进入哪个帐篷去找那个女人,虽然心里还是有着那种原始的雄­性­荷尔蒙冲动,但是他却不想去找女人。

他在星空下随便走了走,想一会儿再回自己的帐篷,却忽然听见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殿下,不进来坐坐吗?”

声音轻柔里带着幽怨,很熟悉,血非夜抬起头来,蒙蒙的夜­色­中站着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好像月光仙子一般,是雪薇。

那娇艳如花的脸上盛满了淡淡的哀愁,好像一株美丽的夜来香。

“雪薇,你还没有睡?”血非夜淡淡地问。

“我一直在等殿下!”雪薇轻声说。

做血非夜的保镖,她是一个称职的忠心耿耿的保镖;作为血非夜的女人,她也是一个冶艳风情、酥人入骨的女人。

为了血非夜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她刻苦练功,吃了多少女人不能吃的苦。

“不要等我了。”血非夜淡淡地说。

他知道这个雪薇是真心实意爱他的,但是他却只能在自己寂寞的时候想到她,有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她。

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和她睡到了一起,事后,他很后悔,但是她却无怨无悔。

“殿下,你已经好久没到我的帐子里了。”雪薇轻声说,她袅袅婷婷地走过来,轻轻地拉住了血非夜的手,柔声说,“雪薇好想你。”

她将脸儿轻轻地贴在血非夜的胸膛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殿下……。”

看着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血非夜不禁也有点心酸起来,可是,他无法承诺她什么。

他几乎是很被动地被雪薇轻挽着手臂进入到雪薇的帐篷中,小巧的帐篷被布置得清新典雅,非常可爱。

连那睡床都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在这张床上,血非夜曾经睡了不止一次。

“殿下从中原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有来雪薇这里,是不是累了?”雪薇轻轻地坐在了血非夜的怀里,轻轻地吻着血非夜的脸,“殿下,我都以为你忘记雪薇了。”

血非夜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怀中这个柔情万种的美女已经完全褪去了做自己保镖时候的强势和坚强,现在的她,绝对是一个绝­色­尤物。

如果在以前,他只怕早就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急切奔赴巫山云雨,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一点都不想?

本来以为刚才自己浑身火烧,可是现在真有美女在身边,却又没有了想法,不会是自己有什么毛病了吧?打起­精­神吧!

“殿下抱我好吗?……”雪薇那小小的手轻轻地探进了血非夜的衣服,纤细的手指好像弹琴一般试图在他的身上重新燃起欲­火­。

她轻轻地吻着他的嘴­唇­,似乎在亲吻那晨曦中的花朵儿。

血非夜邪魅地一笑,抱起了雪薇,靠近了床榻,在那充满清香的床榻上,两个人很快卸除了所有束缚。

给读者的话:

头疼啊头疼

快点长大吧!雪薇媚眼如丝,柔­嫩­的双臂轻轻地搂住了血非夜的脖子,她在等待自己心中的王子的爱抚。

血非夜静静地看着身下女孩子的美丽的脸孔,可是脑海中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可爱的女孩儿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黑黑的眼珠总是在转来转去。

滚滚,这个小妖­精­。

一想到滚滚,血非夜再也提不起兴致来。

他坐直了自己的身体,翻身从床榻上站起身子。

雪薇失望地望着他:“殿下,你怎么……?”

“没心情。”血非夜淡淡地说,同时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雪薇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了血非夜的胳膊,哀求道:“殿下,不要走好不好,在这里,陪我一晚,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

珍珠般的眼泪顺着那美艳如花的脸上滴下,越发显得楚楚可人。

可是,血非夜是一个冷硬心肠的男人,他不想要的时候,任凭雪薇那眼睛哭瞎,他都不会动容。

他还是冷冷地将雪薇的手臂拂下,转身走出了雪薇的帐子。

雪薇无力地靠在床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就知道是这样的,他果然只是将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他真的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吗?

可是,自己是那样深切地爱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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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血非夜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滚滚那可爱的睡相,她的整条腿几乎都骑在小豹子包子的身上,小豹子明显很不舒服地揪着鼻子。

滚滚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小包子的尾巴,样子十分滑稽。

血非夜淡淡地笑了笑,将那薄薄的被单轻轻地盖在滚滚身上,草原上风大,可不要着凉了。

他也脱衣上床,躺在滚滚身边,真是奇怪了,有了这个小汝奴,他不愿意再碰其他的女人了。

哪怕是昔日那难以忍耐的原始冲动,他都可以压下去。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滚滚的小鼻子,轻声说:“你这个小妖­精­,你快点长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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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的身上有点痒了,从出宫以来,还没洗澡过,她感觉自己都要臭掉了。

偌大的草原上,到哪里去洗澡呢?

趁血非夜到王庭去同血克图还有其他王子商议大事的时候,滚滚钻出了帐篷,小声地叫丫头袭月:“哎哎,袭月,过来!”

正在缝衣服的袭月抬起头来,看见是滚滚,她疑惑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滚滚姑娘,你叫我?”

“不是你,是谁?”滚滚赶紧冲她招手。

袭月跑过来:“滚滚姑娘,什么事儿啊?”

“袭月,你们这里去哪里洗澡啊?”滚滚认真地问,“我想去洗澡,我身上都臭了,我早上感觉好几只小虫围着我飞!”

其实只有几天没洗而已,倒不是那么夸张。

袭月想了想:“西北边有一条河,一般我们去那里洗澡,一般上午是女人,下午是男人,可是,有的时候下午也会有男人去的,所以我们女人最好是在自己的帐篷里拎桶水仔细擦擦而已。”

“擦擦?”滚滚瞪大了眼睛,“不行啊,要是­干­擦我会难受死的。我要去河里洗澡。”

怎么来人啦?“这样啊,滚滚,你最好让血非夜殿下让人陪着你去,让人给你放哨!否则,让别的男人偷看了怎么办?”袭月轻声提醒说。

“我才不想求他呢,别人不偷看,他也会偷看的。”滚滚轻声说,“我还是小心点,找好地方洗好就赶紧回来。”

袭月点点头:“现在大白天的,大家都在忙,估计也没有人这个时候去洗澡,那滚滚,你小心,我还有好多针线活要做,没办法陪你啦!”

滚滚挥挥手:“好的好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她赶紧拎着自己的­干­净衣服,还有皂角液(洗头发的)悄声地走出了帐篷。

西北边的小河,恩,是那边。

滚滚定好了方向,向西北边走去,走出了血非夜的领地。

果然,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滚滚眼前一亮,果然看见了一片清粼粼的小河。

那是一个山坡之下,小河的两岸都是高高的青草,不仔细看还真是不会发现的,多亏滚滚眼睛尖。

说是小河,其实比小溪也大不了多少,清澈的河水从上游潺潺流下,发出哗啦啦的悦耳声音。

滚滚赶紧跑过去,呀,多清澈的小河啊,在二十一世纪哪里有这样清澈、不受污染的水源啊?

滚滚又用手盛了一些清水,真甜!

好像小河里还有小鱼游来游去呢!

滚滚仔细地看看周围,很安静,这个时候,肯定是没人来了,大家都在忙嘛,放牧的放牧,­操­练的­操­练。

所以,我只要赶紧抓紧时间洗好就行了,快洗快洗,都要脏成了土地­奶­­奶­了。

滚滚赶紧选了一处毕竟僻静的地方,长的高高的青草掩映着小河,即使有人路过,也不容易看见这里的情况。

选好位置,滚滚大胆地脱下了外衣和中衣,仅余肚兜和亵裤,还是不要大胆地脱光光了,唉,要是早做准备,把游泳衣带过来好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刚买的新款比基尼,还没下过水呢。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将就,滚滚先将一双修长玉腿伸到小河中,水温清凉,真好啊!她“扑通”一声跃入小河,如同一条美人鱼一样游弋起来。

蛙泳、蝶泳、自由泳,各种泳姿用个遍,清凉的河水犹如一双温柔的手抚摸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到哪里找这样的天然游泳池啊,袭月不来,后悔去吧!

就这样,滚滚悠然悠然地在小河里飘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纤纤手拨动细细水,还有不知名的小鱼在腿下穿来穿去,弄的滚滚皮肤痒痒的,一个劲想笑。

一边游泳一边洗澡,还挺舒服的。

正在享受时,忽然一阵由远及近的急匆匆的脚步打乱了滚滚快乐的心境,她急忙游到岸边,定睛观看,糟糕,竟然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向这边走来。

这是两个身高体壮的缇袒小伙子,浑身透着草原男人的彪悍和野­性­,他们俩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向小河,糟糕,不是也要洗澡吧?

怎么这个时候来人了呢?

千万不要到这边来!

滚滚不停地祈祷着,中国神仙、外国菩萨、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快快保佑他们看不见我。

给读者的话:

傲逸嘛,还要过一段!

小妞,还想逃?可是,人世间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这两个家伙竟然看到了滚滚放在草地上的衣裳。

“咦,女人的衣裳?”一个小伙子奇怪地拿起滚滚那还带着少女体香的衣裳,“有女人在这里洗澡?”

“是吗?”另外一个男人也兴奋起来,“真的呀!快找找,最近,老子都要憋死了!”

他们用手里的鞭子扒拉着岸边的青草仔细寻找,终于在那个水湾处看到了满脸通红缩在水里浑身发抖的滚滚。

“呀,真是一个小美人呢!”一个小伙子兴奋地笑起来,“小美人,一个人洗澡啊?一起洗!”

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

滚滚又气又急。

虽然说草原上的下层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但是不用这么嚣张吧?这不是公开在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妇­女吗?

她抬起玉腿,猛地用力横扫水面,激起一片水花来遮挡两个男人的视线,与此同时,娇躯一晃,好像一只狸猫般窜上岸,一把扯过男人手中衣裳,眨眼间,自己的衣裳已经披在了身上。

两个男人定睛观看,只见岸边此时已经亭亭玉立地站着一个清丽少女,­精­致的瓜子脸、明若秋水般的眸子,乌黑如云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腰际,小小的樱­唇­紧紧地抿着,白­嫩­的脸蛋上带着红晕,少女出浴,依然可爱的像一只晶莹剔透的红苹果。

“不得无礼!”滚滚大声说。

“呦,果真是个小美人哦,可惜瘦了点,不过,也算可以了。很是娇­嫩­!”一个男人冲另外一个男人一点头,“兄弟,你先还是我先?”

“大哥先来,我后来。”另外一个年纪稍微轻一点的男人笑嘻嘻地说,“小妞看起来很辣哦,必要时候我可以帮大哥按住手脚!”

滚滚差点气死,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自己还是走为上策。

想到这里,她转身就逃。

可是,身后的两个男人怎么会允许她逃走?

他们迈开大步,死命追赶,滚滚那三脚猫的轻功简直不值得一提,正跑着,滚滚听到耳后恶风不善,一回头,果然看见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好像两只老鹰一样向自己抓来。

滚滚毫不示弱,一晃肩膀,勉强躲过一个大汉的手,可是另外一个大汉的利爪已经抓在了滚滚的肩头。

“啊……。”滚滚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捏碎了。

她咬着牙齿地挥起一掌向那个抓自己的大汉的胳膊砍去,可是,还没等挨着人家的胳膊,身子已经被大汉提起,一个跟斗摔了出去。

此时,滚滚终于明白自己的武功真的不好,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在凌水寒的手下没有认真学习。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她坐在草地上,忍着自己被摔的疼痛,一步步向后蹭,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小妞,还真辣,想跑?哥们看上的女人,还想逃?”一个小伙子嬉皮笑脸地说。

让大爷亲亲他大步走到滚滚面前,蹲下来,用手指轻轻地摸着滚滚那白­嫩­的小脸蛋:“多好的皮肤啊!不是草原上的女子吧?草原上的女子的皮肤没有这么娇­嫩­!”

滚滚挺起胸来:“说对了,我是四王子血非夜的人,你们敢碰我?四王子不会饶了你们的。”

现在也只能用血非夜来压他们了。

可是,那两个人笑起来:“原来是四殿下的人啊?哦,对了,我们听说四王子找了一个中原来的小汝奴,原来就是你啊?倒是漂亮。不过我们可是三殿下的人,四殿下也管不了我们和汝奴睡觉的。”

滚滚的脑子“嗡”了一声,她知道血非夜和三王子血月离是对头的,而且那个血月离看起来也相当的位高权重,攻于心计。

她简直害怕极了。

“别跟这个小丫头废话了,我都要憋死了。”那个年龄稍大的家伙扑了上来,一把撕掉了滚滚的外衣,“让老子尝尝鲜儿!”

滚滚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当即手刨脚蹬,她抓伤了那男人的脸,还一脚踹在男人的裆部。

男人疼的“哎呀”一声,反手给了滚滚一记耳光:“娘的,一个小汝奴,还敢打大爷!”

这一记耳光,扇的滚滚晕头转向,差点晕过去,小脸蛋上立刻红了一片,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儿。

“臭流氓,敢碰我一下,我抠出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滚滚不服气地叫着,虽然身子被控制住了,但是她不能屈服,有一线希望也要努力争取。

不能让这两个男人占了便宜。

“嘿嘿,小丫头,看你怎么抠出我的眼睛,割我的舌头,小宝贝,让爷好好亲亲吧!”那男人嬉皮笑脸地说。

男人开始冲滚滚俯身下来,滚滚眼睛一闭,完了,果然血非夜说的是对的,离开了他的领地,自己真的有危险,可惜,后悔自己没有听。

正在滚滚暗自叫苦的时候,忽然听见“啪”的一声,然后她感觉身体一轻,猛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妄图欺负自己的大汉的脖子被一根黑得发亮的皮鞭紧紧地缠住,力量之大,将那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几乎甩到空中,又直直地甩在地上。

另外一个男人也傻了眼。

滚滚吃惊地张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了?

她定睛一看,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血非夜­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一身黑衣的他手里提着那长长的鞭子,那张俊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好像是冥界索命的修罗一般,他静静地走过来,每一步走出绝代风华。

这个家伙,笑的时候迷人,冷的时候吓人,现在那张俊美野­性­逼人的脸,足足可以冻死个人。

两个家伙都不禁害怕起来,但是他们赶紧爬起来,给血非夜行礼。

“属下参见王子殿下,给您请安!”他们有点颤抖,因为血非夜的心狠手辣在整个草原上是出了名的,虽然他们有血月离罩着,但是没想到直接犯到了血非夜的手里。

怕是不好办吧?

他们用眼神互相询问着。

敢动我的女人?“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女人!!!”血非夜冷冷地看着他们,语音更冷,让人汗毛根发炸。

滚滚对读者亲亲们大喊:“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啊!偶还是小处*女,处*女!”

“她,她……。”两个男人吓得牙齿直打架。

“殿下息怒,我们……。”两个人试图解释,“我们是三殿下的人啊!”

“哦?”血非夜突然笑了,“三殿下的人怎么样?三殿下的人就敢欺负我的人?”

“不是,不是,她不是殿下的汝奴吗?我们以为……我们以为……。”两人一个劲儿地颤抖着,语不成句。

“我的汝奴,你们就敢碰了?”血非夜抬起鞭子来,一鞭子抽到两个男人的脸上,只听几声脆响,两个男人的脸鲜血淋漓。

滚滚也吓的直哆嗦。

“滚滚,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挖了他们的眼睛、割掉他们的舌头是不是?”血非夜冷冷地说。

“我,我……。”滚滚说不出话来,这个血非夜不是真要割掉他们的舌头,挖他们的眼睛吧?

“算了,算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饶了他们吧!”滚滚赶紧摆手,试图为那两人求情。

“不行,你们就互相挖掉对方的眼睛,割掉对方的舌头吧,对了,先割舌头吧,省的一会儿看不见。”血非夜冷冷地说。

“王子殿下,饶命啊,小人知错了,饶了我们吧!”两人跪在草地上磕头如捣蒜。

血非夜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滚滚的小身体裹起来,抱在怀里,冷声说:“不要废话,再不动手,我替你们动手了?”

他的语声中透着极度的冰寒。

两个人只好哭丧着脸看着对方。

“血非夜殿下,算了吧!”滚滚实在不忍心,“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血非夜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滚滚打了一个冷战,是啊,要不是血非夜及时赶到,那自己不是被这两个人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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