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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古代潜规则 >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清歌一直在她身后站着,等书生分道扬镳之后才跳出来指着他的背影惊讶道:“他就是夫人要找的那个人?”

叶晚嗯了一声,目光一直在颜玉书的背影上停留,她想起往日美好时光,竟觉那时才是真实少女。

颜玉书每天分出他宝贵的时间,尽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为了接近他才说的,尽管她对他的真心并非如她所说的那么的真,他待她也是极好的。

他身上戴着的那个香包,她还记得是自己为他的生辰准备的,那晚做了心理准备,本来是想趁机献身的,不想相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仍旧是没懂他。

他比想象当中更珍惜她,尽管饮了酒,尽管宝贝似的将香包收入怀中,也动情的吻了她,但在做出承诺之后,却没碰她。

一想起彼时他拥着自己,畅想着金榜题名憧憬着娶她再洞房花烛的呆傻模样,叶晚却是想哭。可她平日做戏太多,此时竟是只酸了鼻尖,哭不出来了……

街道两旁都是商贩,叶晚带着清歌四处闲逛,挑选了些各种颜­色­的绣线,又买了些许墨宝充门面,这才回家。

看门的护院见二人回来,神­色­十分的慌张,她一直惦记着明日与颜玉书的约见,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到。也不知叶恬睡了没有,叫清歌去看看,叶晚抱着书画先去了书房,这书房是她临时布置的。

当然,其实她根本不爱看书,不过是为了方便处理一些事情才预留的,将书画都放置一边,随便整理了下,叶晚又看见一边架上的古琴。

古琴是裴毓送的,只说裴沭喜好抚琴吟诗之类的,让她投其所好。

她一时想起颜玉书,忍不住坐了过去。

他是怎么教她的了?

怎么开始教她的了?

清灵的琴声从她指下轻轻划出音符,叶晚的心中是愉悦的,琴由心生,轻快的曲子从开始的略显生涩到述说着自己的心情,只短短的几个音节。

仿佛是流淌着的清泉划过心田,悠悠琴声倾泻而出,远远的传了出去。

她抚琴端坐,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飞了出去。

琴声渐歇,叶晚就像是吐露了所以的包袱一样轻松,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走回自己的屋子,里面漆黑一片,清歌还没有回来。

她也是习惯了独立,也不唤人,只自己走到桌边摸索着点了灯火,刚一转身要去洗漱,不想床上的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

裴毓穿着玄­色­的衣衫,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只觉得这一刻过得十分缓慢,一眼,只一眼,竟然能看得见他袖口金­色­的绣线。他目光淡漠冷厉,周身都是冰冷的他人勿近的感知。

叶晚从惊吓当中缓过神来,抚着心口在桌边假装倒茶借以掩饰自己的心慌,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是惶恐起来,说不清慌的是什么,总之忐忑的紧。

“王爷喝茶吗?”

“嗯。”

裴毓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稍微稳了稳心神,好,还好,他肯应声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桌上茶水尚有余温,只不过是试探着端了到他面前,叶晚也没注意到其他。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竟是盛怒之状,小心翼翼地捧了茶碗送到他的眼底。

“爷~喝……”

茶字还未说出口,裴毓却是一扬手将茶碗摔了出去!

茶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一把拽过她大力甩到床上人就扑了上去,叶晚低呼一声,未待出口,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裴毓咬牙切齿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一个颜玉书!我让你去接近先太子,却是叫你去见老相好了?”

叶晚脑中嗡的一声,脸­色­顿变。

她忘记了,他自会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这么一会儿,恐怕是她还未回到家,和颜玉书的事就得传到他的耳朵里。

只怕牵连到他……

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来,她伸臂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什么老相好?我的爷,我的相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裴毓冷笑一声,伸手扯下她的双臂一手抓着按了她头顶:“他不就是你那先前的少东家吗?不是老相好见了心情会那么好?听听你弹的什么琴?思春了?是不是你想男人了?我告诉你,”他开始伸手拉扯她身上衣裙腰带:“别想给爷绿帽子戴!”

她一时无语,绿帽子不是你自己要戴的吗,不是想将她送到先太子身边吗?他动作越来越大,若是往日,屋里不亮他从无兴致,若是往日她也必定万般讨好,可念了书呆子的好,越发的对裴毓毫无感觉。

她的身体作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挣扎,叶晚下意识并拢双腿,裴毓更是恼怒,只松了她撕扯她身上的衣裙,她起身躲避推他,不想他力气大,只几下就将她身上衣裙全都扯得七零八落,亵裤都扒了去,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下面是鞋袜穿在脚上。

他甚至都没她脱鞋的机会,欺身过去就将人抵在了床壁之上,她什么也想不了,本能的恐慌,第一次对他做出最强烈的反抗:“裴毓!”

“啧……”跻身到她两腿之间,裴毓冷哼着将自己顶入她的身体:“还敢叫爷的名字了,那书呆子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双腿大开,一条腿被他压着在下,一条则被打开扛在了肩头,他将自己彻底埋入叶晚紧致的温暖当中,全身起了征服的快1感来……

叶晚闭上了眼睛……

裴毓今夜十分反常,他脱衣之后,后来也给她身上挂着的破布片都扔了地上,亲手给她脱鞋袜,伏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直到她身体有了反应,按着她又做了两次,期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折磨着非要听她呻1吟出声,若是不出声,他更是变着法子的在她体内作怪,她只得配合他让他尽兴,一时间两个人都忘记了原计划。

天还未亮的时候,他才穿了新衫从容离去。

留下彻夜未眠的叶晚。

她看着屋地衣裙的碎片,赤着脚走下床,两腿间还有他留下的污秽之物,叶晚无心清理,走到镜前站定。

镜子里面是一个赤1­祼­的女子胴体,她看着自己浑身的青紫,哭笑不得。

闭眼再睁开,睁开再闭上,闭上再睁开……

如此三番,走回床上倒头就睡。

苍天没有绝人的路,只要能忍就有头!

第二十三章

回到家中叶晚还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有点匪夷所思,所以也没跟颜玉书提及紫剑的事。他

颜玉书也是只有片刻的失态,继而数落了叶晚一顿,让她坐上了马,自己牵着马慢慢行走。

因为杨家父子既没有报官也没有去赎她,这多少也让他起了疑心,送了她刚回了叶家,家中就有人寻来,说是爹娘从老家赶了来,颜玉书只好先行离开了叶家。

清歌给了车夫点碎银,掌握了杨家父子的踪迹。叶晚给了他们一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立刻报了官,只说家中失窃,状告杨家父子冒充父兄并且偷走了万两银票。

官府岂敢不理?

叶晚不仅是三殿下眼下的红人,这万两银票遭窃也是一件不小的事。

所以当天就开始派人查找线索,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办差的官兵终于在那客栈里将杨家父子逮了个正着。

他身上真的有一万两银票,这是明晃晃的证据,于是官差们将其直接押去了大牢。

叶晚花费了些银两打点,想就这么教训教训他俩等日后案子结束收回银票了事。

这样一来,三方各有不同反应。

郡王府正在筹备裴瑾的婚事,高阳也正想处理了杨家父子,听得叶晚怀疑他二人真伪,不顾亲情直接将二人送入了牢房,她心中暗暗欣慰,看来,这不是个能随别人摆布的孩子。

紫剑让人送了单间的牢房,独自审问他二人。

因为早在大堂上用了刑,杨老汉不敢隐瞒,全都说了出来,叶晚真的是高阳所产之女。当年哑女抱了她一直往西走了两天一夜,最后孩子的哭声让村民救下了她。

她身上有两个首饰,杨家汉子贪图哑女好欺想骗过来就接了家中去。彼时他婆娘正好有­奶­水,他家女娃还未满月,禁1欲多时的他甚至还想染指哑女,可惜这女人虽然说不出话来,却时时防备,甚至是经常抱了他家的孩子做掩护。

柳如风去接孩子的时候,他刚好一出门,就瞧见这人抱着哑女跟他的女儿激动不已。那时也未曾想到想要换掉孩子,可这贵人直接给了他一大笔银子,紧接着带了哑女和孩子就要离开。他下意识喊住了俩人,哑女却诡异地对着他笑。

他对紫剑起誓发愿的说,当时他是想阻止的,可哑女既然知道却还要跟着那人走,想这么换掉孩子让自己的孩子去享福也不过是一时的念头而已,柳如风等着回去复命却没给他再说出真相的机会。

后来婆娘想念女儿哭闹不休,月子里就做了病,叶晚越长越好看,他日日看着,心中害怕就给卖了。

再后来几年婆娘死了,爷俩相依为命,因为好赌那些银两早早的挥霍一光,这才想到来京城寻找亲女,没想到就遇见了叶晚。

他一口咬定还未见过裴瑾,也未跟她联系过。

紫剑将长命锁带了回来,她放在掌心轻轻摩挲,产下孩子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看到一眼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候就起了战事,为了国家为了丈夫她毅然穿上了盔甲,至今还落下了不少的病根。

那孩子必定是小小的,一抱就极其柔软的……

仿佛是女儿就在眼前一般,高阳不禁湿润了眼眶。

紫剑捏紧了剑柄:“要怎么处理杨家父子?”

高阳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淌下来:“不必审了,你去处理掉。”

他转身要走,她忽又想起了裴瑾,自小,这孩子便是个古灵­精­怪的,不知给她添了多少的欢乐,在调查之前百般宠爱都给了她。

终归是养了一十八年,这孩子何其无辜,她若知道自己的爹爹弟弟是个这般的,还不知怎么样呢!

“等等,”高阳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流放到边疆去吧,也算对得起瑾儿了。”

府尹自然在等处理郡主的处理结果,紫剑领命而去,行到一半的时候,刚巧遇见从外面回来的银剑,二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都没有停下脚步。

银剑一身劲装黑衣,紫剑注意到他一手上面戴着手套。

这是他杀人时候的怪癖。

他先也未放在心上,银剑与他不同,他自小便在裴瑾身边长大,因为是要保护小郡主的,高阳对其可是进行了严酷的训练。

不想到了府衙,杨家父子已经死了。

府尹大人当然不敢说什么,他甚至以为是高阳郡主有什么秘密命令,直接杀了两个人。

紫剑细细查看了伤口,不由得十分无语。

裴瑾实在太心急了,乃至于都等不到流放的路上,他让府尹压下尸首埋了去,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回去自然是如实相告,高阳震惊不已。

不想这件事还是出了纰漏,原本就不知郡主为何关注的案子,府尹一见人家态度如此的随意,更是没放在心上,等叶晚去领银票的时候就泄了消息。

她是颜玉书陪着去的,府尹大人也是一片好意,想惩治一下坏人让叶晚出口气,不想气没出成,只气得状元郎脸都黑了。

颜玉书只道这杨家男人无论如何都是叶晚的亲人,如此实在过分,这下俩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更觉惊骇,必须要彻底清查。

他当场非要立案,府尹大人这才察觉不妥,赶紧扯了他的袖子低头说了高阳郡主的名头。

叶晚听得清楚,她本意也不是想置他俩于死地,此时稀里糊涂的死了人,她心里也实在难受。颜玉书脸­色­更差,可如今连个尸首都寻不到,如何能继续查下去?

他二人从府衙出来时候,叶晚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意,谁都没有说话。

送了她到叶家门口,他转身就走。

她手疾眼快,赶紧扯住了他的衣襟:“呆……你?”

忽然很脆弱,这世上,如果有个人是真的关心你,除了叶恬,叶晚知道只有他,唯有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知得多责怪她,可若是像往常那样说教,她心底还好受一点,走了一路,颜玉书却一声未吭。

他脸上表情淡漠至极,她第一次觉得恐慌,伸手拉住了他的后衣襟,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玉书站住了身形,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只要一点力道就能挣脱,却是没有再动。

无比的心疼,多少愤怒都说不出口,他只背对着她,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叫着她的名字:“叶晚啊,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他纵然有千般错也是你的亲人。你弟弟不过十三,两条……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你、你放开我罢,爹娘还等我回去相看亲事。”

叶晚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世上对她真心的,她还以真心。待她虚伪的,她不屑一顾,虽然是杨柳儿的亲人,可想骗她的钱甚至不顾她的­性­命的,她实在不觉得需要善待。

可不管怎么说,这俩人是死了,是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里。

他这么说也是对的……

他要相看别的好姑娘了吗?

这……也是应该的。

无力地松开手,她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无需解释,他只道她的狠心,却不知他的话犹如两把利剑抛开了她的胸膛。

转身走进家门,叶晚大步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不知颜玉书何时离开的,只知道自己竟然十分心痛,痛得无法呼吸。

叶晚将自己关在房内两日,不管妹妹和清歌怎么劝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到了第三日,她轻扫娥眉,穿着鲜亮的衣裙从屋里走了出来。

又恢复了往常。

可这件事还没有完,第四日晚裴沭请她过府作画。

她像往常一般画了­精­致的妆容,将自己裹在白­色­的斗篷当中,自有人来接,裴沭不喜身边有人伺候着,所以清歌只得留在了叶家。

叶晚去了几次,也从未令人担心过。

这一次,她其实是做足了心里建设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的!

男人若是不碰你,对你表现得再有兴趣也是假的,她想做最后一次试探,书呆子三个字已经自动屏蔽在了脑海当中,若是成功上了裴沭的床,叶晚发誓日后锦衣华服的,要享尽荣华富贵,不时的就去书呆子面前晃……哦不,不想他了。

她微微失神,随即撇开了烦杂的心思跟着丫鬟走到前堂,意外的是,裴沭身边竟然坐着如夫人。她今日却是呆呆的样子,身上只穿了丫鬟的衣裙,上下扫了一眼这人头上乱糟糟的,裴沭正是按了她坐下,亲手给她梳头。

叶晚暗暗吃惊,裴沭轻轻瞥了她一眼,目光中带了些许的赞赏:“去吧。”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却不知他让她去哪里,可引路的丫鬟来了,也只得跟着去。走的时候还听的见裴沭温柔的声音,犹如天籁。

“果子疼不疼?我手笨是不是?”

叶晚心里冰凉一片。

跟着丫鬟走到厢房去,从外面就看得见里面亮如白昼,不知放了几颗明珠。

隐隐的,觉得不对。

入得屋内,丫鬟随即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

屋内果然放着几颗明珠,叶晚呆呆站定,屏风都搬至了一边,一个男人正无限得意地看着她。

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裤,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俊美的容颜在明珠的掩映下更觉放荡不羁。

她明白了,她真的被裴沭送到了裴毓的床上。

屋内暖意融融,裴毓赤脚下床走在地毯上面,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叶晚怔怔地看着他,他亲手解了她的斗篷随手扔在地上:“看见本王就那么惊讶吗?”

她随即被他一把抱住,裴毓满意地嗯了一声,用力嗅着她颈窝处的香气。

再下一瞬,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三五步到了床前一下扔在床上的软褥当中。

叶晚的脑中忽然闪现了颜玉书的模样,他三令五申的说教,他失望的眼神,他淡漠的脸……裴毓覆在她的身上,手已经探入了衣里直接抚上了她的一边柔软。

原也是清清白白的善良天真的,怎么就在颜呆子的眼里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呢!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第二十四章

身上男人飞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裙,她心中悲愤突然万念俱灰,狠狠瞪着裴毓,叶晚趁他俯身的片刻挥手打在他的脸上:“若有翻身之日,定叫你不得好死!”

裴毓被这一下打得怔了怔,随即他大笑出声:“你翻身?这辈子或许你也只能翻到爷的身上来了!”

说着一把扯去她的裙子,叶晚伤心欲绝,只道这世间男人不过如此,就是想玩弄女人的身体,丝毫不懂得尊重为何。她为了生存曾做人宠物,可如今那呆子的一个转身的背影就让她差点崩溃。

裴毓这时候无非更是火上浇油,她也顾不得其他抬腿就踹,伸臂就打。

若是无力的继续失神,他或许也只是发泄一番了事。此时身下女人衣衫半解,她扭动着的身体挣扎不休,许久不起的欲1念一下冲到了头际上去,他目光中尽是必得的势头,也是费了一番力气,终将她压住。

他欺身在她两腿之间,上半身还紧紧贴着她压制,叶晚一双手被他扭着钳制在头顶。裴毓心情大好,甚至看着她的眸光中都是笑意。

闲暇的那只手,就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他也真是奇怪,平日不见的时候,总想着这女人,她仿佛是有一种吸引力。心里想着的如何模样,一旦见着了,又发现总不相同。

瞧瞧,几日不见,又是妩媚了许多。

叶晚怒目而视:“你不是将我送了人?怎么又吃回头草?我现在已经是你哥哥的人了怎么想一起享用我么!”

裴毓一指点在她的红­唇­上面,目光闪烁:“就爱你这小嘴,一天到晚的没个实话。”

他轻轻游弋,在她的脸上画了一圈。

真是美,她饱满丰­嫩­的双­唇­,莹润的光泽似乎有着无限的诱惑里,实在想咬下去反复品尝。他俯身轻轻咬住,知道她不会那么老实也不敢多做停留,只吮了一口便又重新审视她的表情。

叶晚刚要张口咬他,却是迟了一步,她脸上懊悔愤怒交错,裴毓更爱观察她的神­色­,见其表情变化莫测更觉有趣。

身下女人蠢蠢欲动,裴毓那处早已情动,更是紧紧压了她,在她耳边呼着粗气:“美­色­在前,爷可是忍不住了,真是天生尤物。”

话毕,他薄­唇­在她脸上轻啄着,逐渐游移。

她的香气就充斥在鼻尖,裴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品尝着她脸上各处的芳香,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开始大力撕扯她仅剩的衣衫。

叶晚挥手打他,一心惹恼了他,可他不为所动,只按着她除去了她的所有,紧接着也飞快赤1身相对。就在他倾身过来的时候,她故技重施,又要掌掴,裴毓自然不能让她得逞,不想她是声东击西,长腿一伸,立刻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面,直接掀了开去!

她下意识跳下床,却一时忘记了自己赤1­祼­着又能哪里去?

裴毓只一把便扯住了她的玉臂,他一个大力将她拉了回来,叶晚立时摔倒,男人­精­瘦的身体就在她的眼底呈现。

他抓住了人,直接按了她伏在床边。

外面天寒地冻,屋内虽暖却也比不过夏日,叶晚打了个寒颤,可即刻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臀上面。

裴毓兴奋至极:“你想过我吗?晚晚?想不想?”

叶晚知道免不过一场欢爱,睁大了双眼瞪着前面被褥:“我为何要想你?宁王爷可真是爱说笑!你们都觉得我毫无名节节­操­,可谁人知道我也瞧你们不起!”

她恨恨地捶在床上,身体刚一动立刻被人抬高了娇臀!

他本想先做些前戏的,可驯服她的念头占了上风,裴毓抵住了玉门挺身贯入了紧致的禁地!

里面微许­干­涩,这女人竟然丝毫未动情!

裴毓被她绞得也疼痛不已,他不舍得出来,更是钳了她的细腰埋得更深了些:“该死!你怎么这么紧!”

叶晚心中怨恨,小腹一紧,更是绞紧了些!

他被她这般故意引得差点失笑,只在她身体里缓缓动作,男女情事无非如此,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愿,一旦交1合,总有些刺激的感觉令人兴奋的。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湿润了起来,裴毓在身后逐渐加快了速度,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叶晚两眼无神地依旧看着床上被褥,只默默在心中数羊。

算了,还是任他动作去,看他能做多久。

不想裴毓可是积攒了多日的,他怎能轻易放手,冲了一会儿发现佳人毫无动静,立刻抽身而出。

扳过叶晚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他还‘好心’的覆身上去:“冷不冷?爷给你暖暖?”

她冷笑以对,别过脸去。

裴毓从她身上下来,只侧身躺着:“怎么?任我所为了?”

叶晚已经不想再反抗了,反抗也是徒然。

若是往日,还能有个心情享受一番,可书呆子的那个冷漠的转身,是真的让她刻骨难忘,实在没有心情敷衍他做戏。

“随你吧。”

他闻言眸­色­加深,只伸腿压了她一条腿,一边奇怪着她怎么不反抗了,一边为她这般模样暗自愤怒。

片刻沉默,叶晚忽然奇怪他没有了动作,裴毓的大手已经探到了身下,他分明是故意的挑逗,两指轻轻揉捻在玉1门处,甚至浅浅探到了内1壁。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一回头正对他重新燃起火焰的双眼。

裴毓更加卖力地探入抽出,画着圈圈只一味地才她体内作怪!

她的身躯逐渐火热起来,咬了牙挺着,不过片刻他更是俯身过来,一低头含住了她一边蓓蕾。裴毓手下加快了抽1送的速度,舌尖也在那小小的红梅上面不断吞吐。

叶晚实在忍不住低1吟一声,她的身体被他撩1拨得火烧火燎的难受,内1壁的空虚让她纠结了一小会儿。

男人的舌尖从她的|­乳­1尖到她的小腹,从下又到上,噙了她的­唇­不断吮吸。她先是咬紧了牙关,可他坏心地再下面用力一探,立刻就开了口。

他趁机登堂入室,搅着她的舌,她呼吸困难,浑身燥1热,眼一闭,只瘫软了身子顺从自己的身体。

裴毓却放开了她。

她立时睁眼,他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眼。

叶晚无力地半躺在床上,赤1­祼­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她娇­嫩­的玉1体泛起一片­淫­1靡的粉红,光滑的玉1臀更是因为他刚才的一番撞1击微微红润。

玉1体1横1陈。

他再忍不住,覆身过来,将自己送入了她的体内!

以前做的时候无不默契无比,叶晚抗争不过,也不想难为自己,勾了腰让他更加深入。

裴毓立刻被她这个动作勾得差点缴械:“女人,别动。”

叶晚存心跟他过不去,更是扭了腰迎合他:“是不是你玩过了,就能放过我?”

他绷紧了自己的神经,只狠狠撞击。

她想起自己说的话,差点笑出声来,多么的幼稚。

还说若有翻身日,要他不得好死。

像他和裴沭这样的男人,她如何能报复得到?

可他们但凡对她有一丝真情真意,也不至于让她如此憎恨。

仿佛是一件物品,此时就在裴沭的府邸,送给了裴毓。

这是个什么世界?

是男人的世界。

裴毓一直记挂着她的滋味,许久以来的空虚一时间不忍放手,直到翻来覆去做了几次才放过她。

不知是否有半分的爱怜,他起身穿衣,甚至还给她清理了身子,伺候着穿了小衣换了被褥,又疲惫地拥了她入眠。

叶晚却没有丝毫的困意。

她觉得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心中默念着忍忍忍忍到何时是头,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发呆。

快到半夜的时候,许是错觉,竟感觉门外有人。

她本刚起的困意立时消散了个­干­净,紧张地甚至抓住了裴毓的手腕,他下意识地将她揽入怀里,明珠下可见双­唇­还愉悦地勾了起来。

真的有人,叶晚差点失声尖叫,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入!裴毓也顿时惊醒,他背对着房门示意她别动,在黑衣人到达床前时候一跃而起!

叶晚眼睁睁地看着他刚一跃起,然后袭向来人,来人黑衣蒙脸,却不是冲他而来,直接跳到了床上。裴毓惊恐回头,见那长剑直奔叶晚而去,竟是下意识扑身回来,然后黑衣人瞬间撤剑一个劈掌直接打晕了他。

他的双眸当中,有还未消散的惊恐,亦有万般不舍,直直在面前倒了下去,叶晚真的产生了一点错觉,这个裴毓好像也不全是假意。

可只这么一瞬,她立刻推开倒在身上的男人,梗着脖子看着黑衣人。

结果意外的是越看越眼熟,最后吓了一跳:“紫剑?”

黑衣人的目光落在她颈边的红痕上面,他转身下床,扯下面巾,单膝跪下:“对不起,我来迟了。”

叶晚错愕。

她差点不敢置信地失笑:“你、你来救我?”

紫剑抬眸:“奉郡主之命,时刻保护好姑娘。”

她掀开被子凑身到了床边,两只光洁的脚丫就垂在他的眼底:“你?奉郡主之命保护我?为什么?我见了你几次就能认出你来,裴毓也能,你们郡主到底是要­干­什么?”

紫剑背脊溜直:“姑娘以后就知道了,现在不便相告还望见谅。”

叶晚垂目想了会儿,他这般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自从自己进了京城开始,到见到高阳郡主,据说长得很像她年轻时候的脸,还有她先对自己奇怪的行径……再到杨柳儿家人的诡异认亲,完全不关心的亲爹……山里的户贴,高阳郡主早年战场上产女丢失寻回的故事……”

她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燃起了希望:“杨家父子你们杀的?”

只问这一句,他若应了就脱不了­干­系。

紫剑难以回答这个问题,可也否认不了,只沉默不语。

她下床站了他面前,单薄的小衣根本掩盖不住身上的痕迹,他不敢再看,只撇了目光去。叶晚偏就蹲下了身子。

男子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一丝动容,他单膝跪着,为自己的失职懊悔不已。

她越想越惊心,两手扳住了他的脸只得小心翼翼的求证:“是真的吗?紫剑?你这般三番五次的跟着我救我护我,是因为我和你们郡主有关系对吗?”

紫剑轻轻挣脱,只冷声道:“紫剑回到郡主处自会领取责罚,姑娘小心着凉。”

他不直接回答,可即便如此叶晚也紧紧抓了他的袖口。

她激动不已:“你、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外面已然传来了略显慌乱的声音:“抓刺客啊!”

第二十五章

裴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裴沭就在自己的床前坐着,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昨晚的事,下意识看向床里侧。

裴沭道:“大夫说你只是累极睡着了,难得你还能睡得这么沉。”

裴毓皱眉:“叶晚呢?昨晚屋里来的那个黑衣人呢?”

裴沭如实相告:“黑衣人伤了你之后立刻离开了,叶晚今早才走。”

他更是疑惑,那个身影如此的熟悉,分明是姑姑身边的紫剑。

不知为什么,裴毓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裴沭,他起身穿衣,不多时候,郡王府传来口信,高阳郡主传见。

裴毓隐隐吃惊,不敢耽搁,赶紧奔去了郡王府。

原本也没防备,一进了王府两个侍卫立刻擒住了他,紫剑带了人将他团团围住,直接按到了高阳郡主的面前。

她看着侄儿不解的眉眼,只咬牙低喝道:“拿鞭子来!”

紫剑一个眼神,立刻有人紧紧按了裴毓跪下,一边侍女呈上藤鞭,裴毓认出是姑母的执法长鞭来。

他不敢忤逆只皱眉道:“姑姑­干­什么打我?”

高阳眼含泪花,挥鞭抽在他的身上:“从小待你如子,教你成|人,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他仍旧不解,但生怕姑姑生气,只任她发泄:“毓儿做了什么错事,姑姑说出来改就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高阳如何能说的出口!

裴瑾大婚在即,现在不是认下叶晚的最好时机,她有苦难言,只心中愤恨,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是她发泄的理由,虽然力气已经大不如从前,但也抽得他皮开­肉­绽。

他倒是乖巧,一声不吭,只任她随意打。

紫剑垂目不语,他早起已经自领了杖打,如今行走已是勉强。

末了,高阳恨恨地甩了甩鞭子,只问裴毓:“你听不听姑姑的话?”

裴毓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如同母亲一样,自然孝顺:“毓儿听姑姑的话,有什么事姑姑开口说就是。”

她这才将鞭子交由身边婢女:“回去准备婚事,立即迎娶舒宁,我再不许你去招惹叶晚!”

他微微诧异,可姑姑盛怒在前,不敢反驳,只先应了下来。

郡王府这才将他送回宁王府。

刚好朝中有所变动,裴毓请了假在家中养伤。

之前,他一直派人看着叶晚,知道紫剑一直跟着她,还以为是高阳想要除掉叶晚,伺机相救。可怎么也没想到姑母看护的不是他和裴沭,更不是想象当中的防备这一滩红颜祸水,真相却是在保护叶晚。

得知这女人假意出行,骗过了杨家父子,在他们袖手旁观之后更是趁机状告偷窃小小惩治了一番,裴毓的心又痒痒起来。

他想念她的身体,脑海里总是浮现她做戏的模样,乖乖巧巧的,如同他在姑母面前一样。这人骨子里和他一样,这种感知更是催促着他去寻她。

想必裴沭是料定有此一日,才收了叶晚在身边。

等同于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下去了……

这游戏分明就是几年前玩过的,彼时裴毓年少风流,在裴沭府上着了个婢女的毒打,那个叫如果的少女就被他惦记上了。

自此与哥哥好似近了许多,时不时的就去纠缠。

裴沭便将如果送了他身边来。

他心里欢喜,总爱逗弄,却不曾有任何的逾越之处。

姑母不喜如果,只说她这­性­格不适合后院,只两年相处,怀疑她的真心相待。

裴毓一意孤行,瞒着众人准备了婚事。这世界上,他最不屑的就是礼法,什么门当户对,他自幼活在肆意从未放在心上!

结果呢!

裴沭一党多半逃离了党派纷争,保住了力量。

他开始怀疑如果的目的……

可不管怎样,她是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他是必须要娶到手的。

裴毓犹还记得,如果那时的表情。

他说他要娶她,她愕然无措。

之后忙于朝政几日不见,再见面时候,这姑娘脸红皮薄,却穿了薄衫刻意引他难以自持。裴毓从来不是柳下惠,一时间忘记了那些怀疑。

她只说害羞,灭了灯。

她柔­嫩­的肌肤在手下滑过,紧张得轻轻颤抖。

她即使害怕也脱了他的衣衫,可当二人赤1­祼­相对,黑暗当中他等来的却是致命一击!

如果的匕首就Сhā在他的胸膛!

裴毓只觉得透心的凉。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真的如果,全都是假的,是裴沭给他的一刀!

他闭了眼帘,往事在脑海中匆匆而过。

之后他下意识一掌推开如果,扯了响铃。侍卫队立刻冲了进来,明珠四设,当屋内亮如白昼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如果在床里缩成一团。

她害怕,她赤1­祼­着的身子抖如筛糠,显然是害怕至极。

裴毓胸膛上面还Сhā着她的匕首,他不甘心,不甘心她这般狠心,竟是不顾­性­命之忧,当着侍卫的面强了她,他的血一直流到了她的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如果竟然受不了这刺激,疯了。

他留着她扔在了后院,从此再未想过娶妻。

这位传言当中的未婚妻,便从大婚当中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个疯疯癫癫的如夫人,还是自封的。

裴毓不知是何心理,偶然看见她痴痴傻傻的,不时也清醒卖弄的模样总觉得心头微暖,虽然再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但彼时年少记忆何等的深刻,一直留着如果也无非是缅怀自伤。

只这两年,他与裴沭势如水火。

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挑衅,裴沭又总退避三分,好生无趣。

如果疯得更加厉害,她极其依赖他,有时温顺得像只乖巧的猫。可他只觉得疲惫,与裴沭与如果都像一场角力,他赢了吗?

没有,他空虚得无以复加。

叶晚是无意间撞见的,顾长安对招赘一事一直颇有微词,甚至还微微提及了这早时入门的妾室。

只说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带妾入门。

裴毓本来是去修大坝的,姑母的意思是去顾家看看这位妾室是如何的­性­体,再做打算。

不想与顾长安到了顾家门前,正逢她被赶出门。

叶晚一身的血迹,伏在地上。

她发髻微微散乱,一身白裙上斑斑血迹甚是吓人,二人到了面前,顾长安也是惊了一惊。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脸­色­苍白,一抬眸,竟觉得面容有点眼熟。

裴毓本是想绕过,可到了跟前,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抱住就不松手:“你就是京城里来的贵人?就因为你顾夫人才容不得我也容不得我腹中孩儿?”

她身姿柔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裴毓忽然想起她的样子像谁来着,低了头细细查看。顾长安心急要待上前,他只一挑眉,男人立刻缄默。

叶晚半眯着眼帘口中犹自说道:“顾长安就是个禽兽,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他如此这般为了新人除旧人,怎是良婿?”

她……是在说服他?

裴毓莞尔,继而发现女人的神智已经不算清晰了。

“我欢欢喜喜地跟着你,你为什么骗我说有好日子了?这就是好日子了?”

“门当户对又能如何?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怎知我就看得起你了?”

“我刚有一点喜欢你,才刚有一点点……”

“这是什么狗屁世界,我若当权,你这样的男人要去油锅里炸上一百遍!”

她昏过去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顾长安同归于尽。

女人抱着他的大腿,裴毓甚至觉得她是抱错了的,看向顾长安,后者脸上青红交错,十分难看。

顾夫人是想在他进门之前处理掉孩子,可不曾想到他提前从大坝上探视回来,正巧遇见叶晚。正如叶晚所说的,这男人的确不是良配。

顾长安只说叫人送回锦园,好生照看。

他连手不伸,裴毓心中冷笑。

自己的女人,不是应该放在心尖尖上的吗?

他这才知道还有个叫做锦园的地方,一时好奇,抱起了叶晚直接从顾家门口搬去住下了。

顾母携子前来,生怕他怪罪,只说这位叫做叶晚的已经被赶出了顾家门,与他顾家再无半分瓜葛。

彼时叶晚已经苏醒,只对着窗口阳光发呆。

不出三日,这女人开始进补,她时常做的,就是殷勤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仿佛从未有过顾长安这个人。

先还觉得她不贞无耻,可她善于揣摩男人心思,就连自荐枕席也做得十分隐晦得体。也是为了试探顾长安,更是放松自己,裴毓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裴毓原本不想带她回京城,可就在他差点厌烦之际,听见了姐妹二人的墙角。

原来一切都是做戏,包括顾长安。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线,将一切连了起来。

大牢内突然死去的杨家父子,他明明记得的杨家户贴……

裴毓趴在床上,老总管站了一边汇报进展:“布庄送来了喜衣的样式,主子要不要看看?”

他一直沉浸在回忆当中,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看什么?”

总管只得又说了一遍,裴毓想起姑母狠戾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不消半日,经过查探,当年高阳郡主失落的孩子正是那座山里,根本不需查证,姑母对待叶晚的态度就能证明一切!

他惊得差点一跃而起,后背上的伤一动作顿时又裂了开来!

裴毓心如捣鼓,从第一次欢1爱,到最后一次的强迫,叶晚的每一个表情,在一起时候的每一个动作都逐渐清晰起来,以前就总觉得她具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才得以周旋于男人之间,保全自己和家人。

现在细细回想,她坚强得要命!

原来,原来是这样!

天生的尊贵,怎知­阴­差阳错,裴毓抓紧了被褥心乱如麻。

老总管刚待要走:“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那这就准备红绸去了。”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准备红绸去吧,喜衣等我回来再挑,立刻给我备车!”

老总管赶紧扶了他:“小主子诶!小祖宗诶!还是在府里老实养伤吧,你要是有什么差池老奴去了地下怎么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

裴毓眼中尽是兴奋:“快去备车!”

他要做的事,如今只有一件,那就是假装不知,去姑母面前退掉婚事求娶叶晚!

第五十三章

“裴毓?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呢!”裴敏起身寻衣,淡淡瞥着他一副扫兴的模样:“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她体态风韵,虽然是衣裙半掩,可玉体横陈春­色­无边尽收眼底。

裴毓扑身而上,硬生生地将她压倒在床:“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他斜着身子压着她半个身子,裴敏光洁的两腿刚一动便给他调整了姿势也爬将过来全部压在身下。

她无语地对上他的眼:“嗯哼,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任君选择。”

裴毓一手抚上她熟悉容颜,几近咬牙:“那你呢?”

裴敏笑,刚说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他的指腹已到了眉眼。那半截尾指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裴毓扳过她的脸,深深对望,竟也深深的哀伤。

她顿时怔住,他气极反笑:“和我没关系?你只道那呆子为你奔赴灾区,他是死了你才这样记挂。我且问你,如果颜玉书平安回来,你是能嫁他还是能娶他?”

裴敏沉默,的确,颜玉书若是平安,她只会感激。她也相信,呆子若能从灾区走出来,也只会对她笑笑,然后继续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生活。

他两肩直抖,偏就用那已经残了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只看见他为你生为你死,殊不知若不是命大,也再看不见我。”

她垂目,紫剑与她说过那日凶险。

身体内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冲击着四肢,裴敏调和自己的气息,脸上微微红了起来。男人就在身上,内心的渴望使她有点恍惚。

“你有没有心?人家小娘子哪个不讲究从一而终,怎么到你这我就这么糟心!你说你还敢逛窑子,还敢找人伺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敏禁1欲多日,此时更是春1心荡1漾。

他还在罗里罗嗦愤愤不已。

二人虽然不该成就夫妻,但床事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她睁开双眼,推了他一把:“怎么这么嗦?本公主今天是打定主意来寻乐呵的,起开!”

“乐呵?”裴毓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拉扯衣衫:“本王这就让你乐呵!”

若不是她逐渐燥热实在难耐,裴敏差点就笑出声了。

这个男人瞪着她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就是找个小倌,倒是被捉了­奸­似的……

他随手扯了床上纱帐,不消片刻就赤1­祼­相对。

裴敏刚舒展了身体,男人灼热的身体立刻就覆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眼,却见其中只有媚态,毫无不愿,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晚晚,”裴毓喃喃地贴近她的­唇­:“你愿意的是吧?”

她不说话,一张芙蓉粉面妖娆开放。

他稍起了身,女人一1丝1不1挂地臣服在身下,她赤1­祼­偎1依,p1胸1如1脂,是玉1|­乳­1高1挺。那峰顶上的两朵小红蕊,格外的粉­嫩­,裴毓忍不住先上前轻啄了两口,裴敏低1吟出声,她丰满的玉体,只紧紧的贴着他,更是扭糖似的摄动。

裴毓轻轻爱1抚,从上到下,目光所及处,只见她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1­色­1生1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

他喉部渐动,周身血液沸腾,那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1体,多日不曾有过亢1奋的感觉,让小家伙一下就昂起了头。

再忍不住先扣了她的腰身,沉身到她的两腿间。

裴敏刚是低叫一声,那物已经直接冲了进来!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干­什么!”

裴毓哪里等得前戏,只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多种感觉交织一起,只不断将自己送入她的内里,也是俩人都久未行事,只单一的冲1撞便解得一时­干­渴。

也是积攒了多日,裴敏紧致如初,只叫他不能自抑:“好晚晚,你也动一动。”

裴敏正是奇怪,身体的热1浪一股接着一股,她隐约觉得是喝的酒里有料,此时身体更是比往日柔媚,她也顾不得别个,只缠着他不时压抑地呻11吟几声。

裴毓知她不尽兴,更是不敢先泄了自己。

他心头突突直跳,赶紧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男人本就貌美,

裴敏抬眼,心想,若不是裴毓,该多好?

四目相对,裴毓欣喜,不禁调1戏道:“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谁又知,不觉灵犀味美。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情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本王我魂飞魄扬。”

她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定是古代的闺房情话。只觉好笑,他在身体里轻轻一动,笑声未出,又是低吟一声。

他更是卖力冲刺,不多一会儿,便是再忍不住全都奉献给了她。

裴敏药劲上来了,却是没够,只嵌着他,满面潮红。

他未退身出来,只抱着她平复心跳。

她轻轻推着他,抽身而出:“好像都不如平日呢?”

也亏得她说得出!

裴毓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刻不等就再将她按在身下!

若是平日,她也晓得平日!

屋内香气淡淡,这青楼之地,熏香必然都有辅助情1欲的作用。他被自己的女人明晃晃的嫌弃,差点就一蹶不振了。

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1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1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

她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英挺双目。

紫剑无畏对视:“公主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而不是男女之情。”

裴敏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男女之情了?”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嗦。”

紫剑立时跟上。

……

香里还有助眠的药,裴毓睡得很熟。

乌苏在外不敢打扰,等过了三更才敲门而入。

屋内香气寥寥,纱帐里面,隐约可见床上男人衣不蔽体,他过去轻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反应。

乌苏不敢耽搁,只得上前将主子叫醒。

他醒过的那一瞬间还以为美人在怀,可睁开眼睛只对事乌苏焦急的眼。

裴毓揉着额头起来,还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

“公主呢?”

“回主子,”乌苏不敢抬头:“公主早就走了。”

裴毓不争地瞥着他,余光中却见枕边有着银票一样的东西,一手抄过来拿在眼底。

竟然真的是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一、千、五、百、两……

他揉了在掌心,用力撕个粉碎,又一把抓住身边软枕掐紧了摔在地上,尤不解恨。

“她现在在哪里?”

☆、73、女人女

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永乐公主的故事,传言当中,裴敏流落被宁王表兄救下,然后是一见钟情。因为高阳和宗室的阻拦,一对新人的婚事也是一波三折,众人津津乐道,当街一派繁华,裴毓骑着高头大马,心中大石终于落了地。

终于能给女人名正言顺地放家里,他的儿子也能安安心心的抱在怀里,可谓是春风得意。

一路吹锣打鼓,就在郡王府的大门口稳稳下马,立即有人迎了上来。

一长溜的聘礼,犹如长龙,他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进了大院。

高阳和柳如风端坐在堂,裴毓正­色­走进,本来是未过深想,可是一见这二人都用无比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他竟然有点忐忑,说不出一种感觉在心底晕染开来。

本来就答应了姑姑的,就在这郡王府成礼,大家都欢呼着让他去后院接新娘子。叶恬站在院里拦着他,假意考验,当然也就是虚晃一下,然后就放了人过去。

正是嬉笑间,房门忽然打了开来。

裴敏身穿大红嫁衣走在前面,正是有人喊了一句说新娘子着急了,就看见了她脖颈旁明晃晃的长剑。

顿时鸦雀无声。

银剑走在她的身后,一身黑衣显得冷峻无疑。

裴毓直直向前:“银剑!公主好心放你俩一条生路,你是要恩将仇报吗?”

银剑目光冷漠:“别过来!我要见郡主说话!”

高阳得了消息,柳如风推了木椅出来,裴毓单手在背后布置,乌苏领命而去。裴敏头发才梳了一半,她双手扶着自己肚子,配合着银剑一点一点向前。院内宾客都不敢喧哗,只有裴毓有意无意地向前。

银剑推着裴敏站定:“站住!”

裴毓不敢乱动,他看着裴敏,余光当中瞥见紫剑从房上屋檐处轻轻跃下。

高阳一手抓紧木轮椅,出现在内院:“大胆银剑,我养你多年就是让你来背弃的吗!”

银剑长剑微动,吓得几个人都紧张起来,他看着高阳的目光满是恳切:“求郡主开恩,柳儿她就想着您能去见一见!”

高阳眯起双眼,前几日,银剑的确来找过她,可她婉拒了他要她去见杨柳儿的要求。这孩子做出这些事情,结果什么样都与她再没有关系了,银剑在门外跪了半夜,可她也未答应,一早起来他就不见了。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不想银剑胆大包天竟然敢挟持裴敏!

裴毓的目光盯着裴敏的脖颈:“杨柳儿她怎么了?”

银剑已经绝望的眼里终于现出一点希翼来:“郡主若不见她,她必死无疑……”

紫剑悄无声息地靠近,裴毓更是与他说话:“她现在在哪里?”

背后有人靠近,银剑敏锐地感觉到,立刻逼紧了长剑:“小心你家公主的­性­命,可是一尸两命!”

紫剑登时不敢再动,高阳紧紧盯着银剑:“她现在在哪?做女儿的不来见母亲,难道还叫我去看她吗?”

银剑一手掐在裴敏的腰间:“郡主不见她,她趁我出去的时候上吊了。”

众人皆惊,未免裴敏受伤,也是家丑不可外扬,高阳连忙应道:“我出行不便,你带她过来。”

裴敏只觉得腰间细­肉­被掐得生疼,银剑摇头道:“她病得已经走不动了,还是郡主去见她吧!”

高阳只得应下,裴毓命人准备了马车,银剑以剑相抵逼得裴敏上了车,然后挑着车帘看着柳如风和高阳:“请郡主和驸马也上车吧!”

高阳腿脚不便,柳如风只得抱着她上了车,银剑长剑一挥,只对裴毓冷厉道:“不许跟着,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跳上马车赶车而去。

车外是疯狂疾奔,车内三人是担忧不已。

裴敏已近临产,这么颠簸下去可怕孩子早早出世。高阳动弹不得,只挨了女儿坐着,在她耳边轻轻低语,柳如风坐了门口处将二人护在车内,不时地观察着地形方位。

高阳不断安慰女儿,偷偷告诉她紫剑就在车下,裴毓也在后面,会伺机救她出去,叫她不要害怕。

其实她没害怕,裴敏就是有一点不舒服,她觉得肚子有一点隐隐作痛。

马车疾奔了很久,柳如风说已经出了京城,高阳掀起车帘一看,是到了郊外的地段。然后慢慢停了下来,银剑一剑削掉车帘,示意她们下车。

柳如风先将高阳抱了下来,扶着站好,然后又拉住裴敏缓缓走下马车。郊外的破庙,原来是讨饭的集聚地,都被银剑赶了出去,现在里面除了杨柳儿,别无他人。

裴敏和柳如风一起搀扶着高阳,三个人在银剑的注视下慢慢走进破庙,残败斑驳的墙壁,到处都是蜘蛛网的木梁,她们刚一走进,就看见了杨柳儿。

她就直直地躺在佛像面前,脸­色­紫青,闭着眼一动不动。

银剑在她们身后说道:“柳儿你看谁来看你了?”

三人向前,柳如风眼尖看见杨柳儿一手还五指僵硬地伸着,她脖子上面深深的勒痕紫黑得吓人……一把拉住妻女,他惊道:“她……死了?”

银剑回身关上庙门,径自走到杨柳儿身前,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轻言细语道:“郡主来看你了,你不说你想爹娘了吗?”

高阳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这孩子从小就被宠坏了的,她若能吃半点苦,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养过,这么看着她的尸身,心里酸涩得紧。

柳如风一把覆在裴敏眼上,微微叹了口气。

高阳抓紧了女儿的手臂,却是暗叫不好!

杨柳儿原本就不是病的,而是没有了声息,银剑这怪异的举动,哪里是叫她来见见杨柳儿,分明是要置她们于死地。

显然裴敏也想到了,母女四目相对,都扯了彼此的衣袖暗自戒备。

银剑摩挲着女子的脸,细细低语,不多一会儿,就在裴敏和高阳退到门边的时候,他忽然起身说道:“好了,我这就送她们去陪你,你先睡一会儿。”

柳如风大喊一声快走,立即扑身上去,银剑只盯着高阳母女,长剑一挥,当时血染当场。正是这时,庙门一下被踹了开来,就在高阳喊着如风的那一刻,紫剑等人冲了进来。

银剑步步紧逼,只为高阳,母女绊在门槛处各自摔倒一边,紫剑连忙上前,下意识挡在高阳面前,不想银剑剑尖一挑,一手抓住了裴敏!

“敏敏!”高阳叫道:“银剑你放开她!”

紫剑有片刻的忪怔,裴敏却是痛苦地捂住了肚子,她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腹中的那个小生命正迫不及待地往出来。

银剑一把提起:“都说了让你们去陪陪她,怎么就不愿意?要不是这个女人她也不至于这么伤心,不然你们就一起去罢!”

说话间,就听柳如风大叫一声,他拿着匕首在杨柳儿脸上比划着,胸前血迹斑斑:“快放开敏敏!不然我就划破她的脸,杀了她!”

银剑脸­色­顿变,裴敏下腹越来越疼,甚至是靠在他的身上才勉强站得住,不知是什么液体已经从她大腿处流下,她不敢低头,只咬住双­唇­挺着,暗恨自己的­妇­人之仁。

比起当场的几个人,银剑更加的紧张:“你快放开她!她才刚睡着!”

他疯了……

破庙内安静得出奇,隐隐的有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裴毓带着人赶到了,心中竟然松了口气。莫名的,她相信他。

柳如风目光逐渐涣散,可他生生念着自己的女儿,竟然用力扳住了了杨柳儿的尸首,手一抖那匕首差点真的杵在她的脸上!

裴敏只觉得身上一松,银剑双目通红大叫一声就扑了过去。

她立时滑到在地,一个人影扑到身前,裴毓一把将她抱住,可人刚抱在怀里,银剑听见声响竟然两步返回!

他长剑又快又狠,裴敏枕在男人的臂弯当中,眼睁睁看着他劈剑过来,当头一下。

她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就被裴毓搂紧了,然后看着他后背利刃闪过。

紫剑到,乌苏到,一队侍卫冲了进来,银剑已经癫疯状态,混乱当中,裴敏痛得直打颤儿,搂紧了裴毓的脖子不肯松手。

他背脊挺得笔直,好生安慰:“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银剑当场毙命,柳如风身受重伤,是捡了一条­性­命,紫剑带着他和高阳回去养伤,而裴敏因为肚子太疼,直接留在了距离郊外最近的桃花别院。

裴敏疼得无法呼吸,就是抓着裴毓不让他走。

他将人安置在床,然后就一直陪在边上。

幸亏院里早就预备了稳婆,这才赶紧准备接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裴敏被稳婆按了在床上,看着裴毓咬牙忍着疼痛。男人脸­色­苍白,只背脊挺得笔直,她想起往日受过的苦,终于落下泪来。

丫鬟婆子伺候着她脱下了裤子,已经见了红,回头赶紧驱赶裴毓。

他脚下是一滩血迹,显然是也有点受不住了。

“晚晚你等我,一会回来陪你和儿子。”

乌兰低呼一声,引了裴敏的目光。

一波一波痛感传来时候,她看见裴毓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后背上衣衫齐齐被削掉一条直线样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

地上血迹蜿蜒着点点滴滴流淌一路……

“裴毓……”

她想起他抱着她转身的那一刻,忽然叫住他。

裴毓回头笑,这一笑足以让众生倾倒。

然后他也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先不回复留言了,明天回复。浑身难受去睡了……

☆、艳情天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无线网卡折腾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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