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野去了趟厨房,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何许常喝的果汁,他在她家冰箱里见过,把果汁倒在杯子里,仁野递给何许,何许接过,眼里是丝毫不遮掩的笑意:“小野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仁野尴尬也躲不开,想装淡定,表情略微僵硬地回:“你想听什么?”
何许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茶几旁的仁野道:“想听你心里话。”
仁野看着何许,表情不辨喜怒:“真要听?”
何许点头,表情纯真,仁野想过理智,可嘴上还是如实回答:“我想关灯,睡觉。”
在何许躺到他床上之前,仁野忘记这张床他睡了多少年,从未发现过声响,也可能他睡觉很安静的原因,从不乱翻。
窗帘他换了,浴室里多了一整套女人用的东西,就连杯碗筷勺这些小东西,仁野都记得买新的,唯独床,怎么就百密一疏了呢。
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女人耍嘴,男人务实,从求门无路到轻车熟路,满打满算,一天两夜,时间不长,仁野全靠次数积累经验,每一次都有新突破,每一次都让何许刮目相看,到后来,已经有些望而生畏了。
昏暗中,仁野温声道:“要洗澡吗?”
何许不说话,懒洋洋地腻着他,仁野头抬不起来,索性垂在何许耳侧,闲着也是闲着,他侧头吻她,一下一下,轻轻地,何许觉着痒,像是羽毛在心尖上来来回|回。
把仁野的脸掰正,何许正面回击,平时青天白日,仁野有所顾忌,大概率都会被何许的肆无忌惮斗败,然而眼下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的家,他的床,他的人,他有什么好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