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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 第四章 王俯趣性

第四章 王俯趣性

布魯花了半天時間,砍伐造床需要的樹木。想著下午離開皇宮,誰知索列夫和以茉到來,讓他到王俯,因爲王俯有活要他做,他把露蕾和巴基斯之事說了,索列夫猖狂大笑,直罵巴基斯虛榮加虛僞,還說要把巴基斯的臉面踩到腳底……

看來索列夫非常開心,抱著以茉狂親,炫耀道:“雜種,眼紅了吧?雖然以茉和你好過,但沒有我的恩賜,你永遠別想碰女人。我不但可以隨便碰以茉,也可以隨便碰別的女人。那晚在王俯,我威風八面。然而,我姐夫太丟臉了,悄悄給他藥吃,他還是早泄。二姐跟他那麽多年,不知過得多辛苦!”

索列夫口中的姐夫,自然是著名的安邦。

布魯道:“­精­靈崇尚的是愛情,丹菡小姐跟安邦大人相愛,不是因爲­性­!”

“狗屁!”索列夫破破出口,怒道:“姐姐自從嫁給安邦,變得沈鬱寡言,我一直不瞭解原因,直到那晚,安邦Сhā進女人­茓­,顫幾下就­射­,我才明白姐姐沒得到過滿足。開始的時候,他賣勁地用他的嘴和他的手,弄得女人很爽,我佩服得要命,結果……失望啊!”

以茉歎道:“真是不幸!”

索列夫道:“瞧瞧,以茉都說不幸。雜種,哪天我姐回尤沙,你代爲滿足。我現在找得到的、能夠給予我姐滿足的傢夥,只有你。也不知爲何,二姐最近常回娘家,臉­色­比以前好看許多,不似以前那麽寡鬱,難道二姐偷男人?”

布魯驚道:“怎麽可能?丹菡小姐安份守己、忠貞不渝,不會做出那種事。”

“也是。雖然我很風流,但我的姐姐們很堅貞……”

布魯同意“堅貞”說法,只是丹菡偷人也是事實,且是偷他雜種。

“雜種,到我岳父家來,我看能不能弄些女人陪你玩,最近越看你越順眼,超羡慕你那粗長的雞雞,如果有辦法移接到我胯下,將是你的雞雞最大的福份!”

“我是沒福氣之人,不想雞雞太有福……”

布魯拒絕索列夫的“好意”,他不需要那種“閹割”的幸福。

索列夫大笑,道:“雜種,切下來,我也用不著,留著你自己用吧,可是你要用在哪個女人身上呢?”

“正爲這個問題苦惱……”布魯尷尬地笑,眼睛看著以茉。

索列夫笑駡:“別看以茉,雖然我­阴­險地叫她宰掉你的童子雞,但不代表任何時候都把她獻給你,所以你還是看別的女人吧!現在她是我的妾,一般來說,我不會做得太過份——當然,特殊情況嘛,也有可能讓她安慰你,但那種情況估計不會再發生,哈哈!”

布魯尷尬地笑笑,最近索列夫對他不錯,他反而有些難以面對——忽然相反的兩種態度,令人難以適應;但想以索列夫的身份,朋友其實也不多,因爲索列夫不會跟平民­精­靈玩,只和伽藍、巴基斯相交,偏偏巴基斯又是那種傢夥……

索列夫寂寞無聊時,把布魯當作玩伴,也是情理所在——但這之間的關係,顯然不平等。

布魯也不會錯以爲索列夫把自己當做朋友……

在索列夫心中,巴基斯和伽莉才是朋友;布魯只是索列夫的“玩偶”,能夠得到索列夫的青睞,只因他“好玩又懂拍馬屁”。

布魯瞭解索列夫這種心態,因此,他還是會­奸­遍索列夫全家女­性­……

(雜種不能夠太有人情味啊!)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麽,你都會做?”索列夫問了一句,沒得到布魯的回答,朝他臉龐扇了一記,罵道:“愣什麽?想我的以茉想到瘋啦?沒聽到我在問你話?”

布魯被甩了一記耳光,雖然不是很重,可也被打醒了,忙問道:“公子問我什麽?”

“我­操­!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好吧,我找機會讓你幹基幽愛,你敢不敢?”

“基幽愛夫人嗎?她是公子的妻子……”

“傻子才會把同­性­戀當老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本想這麽算了,可是心裏有股氣憋著老不爽,總想讓大雞巴轟她的騷­茓­……”

“公子的雞巴也很大……”

“那是當然,只是我不敢搞她,所以派你去完成這個使命,因爲事後被她砍的人是你。哈哈,我跟她是夫妻,偏打不過她,如果暗­奸­她,平時她老找藉口打我或者給我難堪,豈非讓我丟臉?但你是雜種,你不怕丟臉,也不怕被揍或者被殺……”

布魯驚道:“公子,雜種也怕揍、也怕死,那種事情別叫我做啊!如果轟了基幽愛夫人,她不打我、也不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你沒得考慮!做我忠誠的僕人,就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轟死同­性­戀,給我報仇,然後你被同­性­戀轟死,我給你墳頭上香!”

布魯白眼一瞪,道:“公子也要罩著你的小弟啊……”

“我罩誰也不罩你,白癡才罩你,我只會利用你!”

“這樣是沒道德的……”

“誰跟你講道德?別忘了你是雜種,沒權利享受倫理待遇!”

布魯一臉失落,自我安慰道:“起碼我有一點點利用價值。”

索列夫失笑,道:“雜種,你有些自我嘲諷­精­神。那晚你說想幹阿詩臘,令我對你刮目相看,我真想那句話是我說的,但我沒膽說,沒想到你出口就幹。這種氣魄,如果出現在我身上,敢叫女人們軟癱。”

布魯拍馬道:“公子的氣魄是暗藏的魔刀,不像我這把亂砍的爛柴刀……”

“哇­操­!好比喻,不愧爲砍柴高手,柴刀都利用上。走,跟老子到岳父家玩去!”

索列夫空出一手搭上布魯的肩,摟著以茉和布魯走出皇宮……

一路上,布魯貓著腰行走——索列夫比他矮許多,偏偏搭他的肩,他豈敢直起腰走路?

從皇宮到王俯,只是幾步之隔,但要走到索列夫的寢居,卻要花些時間,經過王俯正門(北門),途經四大家將的東大院,再轉北,進入南前院,即是基幽愛的閣院,索列夫就是住在此。

南前院是克盧森兒孫的宅院,基幽愛住在南前院的東南角,東北閣院乃秀嫻和羽丁共住,南北閣院住著的是酷龍?蒂索夫婦,至於奉行單身主義到底的克盧森的大女兒露吉?蒂索,則深居在王俯最深處的西北閣院,南前院的中央則是克凡圖的大閣院。

可以猜想,姆依跟基幽愛走到一塊,多少因爲她們住得近。

其實基幽愛已嫁,秀嫻當從東北閣院搬到這裏,但基幽愛初嫁不久,秀嫻沒來得及搬,基幽愛回來了,所以這閣院依然屬於基幽愛,當也屬於索列夫——再怎麽說,他也是基幽愛名義上的丈夫!

布魯原不想在西部逗留,但索列夫說王俯有活叫他,到了王俯,又看不出有何需要幫忙,想找個什麽藉口離開,只是這般掃索列夫的興,難免令索列夫不開心。

索列夫最近漸漸地對他有點好感,他不能夠弄巧成拙,若叫索列夫掃興,他以後的日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舒服!

基幽愛不在家,估計跟姆依約會,倒是她們的使女木櫻和非敏都在。

布魯猜測這兩個美麗的女使跟她們的主人一般,都是同­性­戀愛好者。

基幽愛所愛的女­性­是姆依那種豐胖,而姆依所戀的是基幽愛的高挑苗條,所以兩女對女使的選擇,也按照她們的喜好。

木櫻身爲基幽愛的專用女使,豐腴而健康,是基幽愛的所戀;非敏則高挑苗條,正是姆依的所喜。

她們明爲女使,實則乃基幽愛和姆依的小妾——這兩主兩婢,經常搞到一塊,兩個女使之間有私情,或者說,也是一對戀人。

見到索列夫帶布魯進來,兩女的眼睛緊盯布魯,像是驚訝又像是什麽……

“木櫻,我把雜種帶過來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嗎?”

看什麽,索列夫沒直接說。

布魯心中好奇,問道:“公子,木櫻小姐想看什麽?”

索列夫一ρi股坐到椅子上,朝木櫻招招手,她走到他面前,他把她抱到膝上,雙手按在她隆聳的胸脯,笑道:“我跟她說,你的雞巴非常粗長,她不信,特意帶你過來給她瞧瞧。”

布魯頭都脹大了,怪叫道:“哇啊,公子,你不是說王俯有活給我做嗎?”

索列夫罵道:“你他媽的就是賤!一天不幹活你會死啊?笨,我隨便說,你也相信!愣什麽?還不趕緊脫褲?”

“脫、脫褲子嗎?”布魯雖然不怕在美女面前露­棒­,只是每次都沒來由的脫褲,心中難免窩囊,吱唔道:“公子,這光天化日的,我公然脫褲,有違天理吧?”

“你雜種出現在­精­靈族,本身就有違天理!敢再哆嗦,我讓你知道什麽是天理。在這裏,老子就是天理,你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幹你,別以爲吊著根大雞巴,就很了不起,老子切掉你半根……”

布魯話沒聽完,立即解掉褲頭,露出他軟垂的巨物,木櫻和非敏看見,眼睛瞪大。

“沒騙你們吧?雜種的傢夥,比你們的道具還粗長,且有著真實的­肉­感,以茉就試過,你們想不想試試?”

木櫻和非敏無言以對,但從索列夫的語言中,布魯得出索列夫跟兩女有­奸­情,至於非敏的得手,應該是木櫻從中幫忙;若馬多知道非敏被索列夫搞上,不知作何感想?

布魯完成任務,正想提褲,索列夫忽然解開木櫻的衣扣,她兩顆碩大的­乳­房暴跳而出,嚇得布魯的雞巴暴跳而起,也嚇得兩個女使呼聲驚叫……

“媽的,雜種,見到­乳­房就來勁,嚇得她們臉­色­都青了,你要負責!”

索列夫笑駡出來,雙手揉抓木櫻的肥­乳­,親昵地對木櫻道:“看見沒有?雖然看著那根傢夥,很傷我的自尊,可是不知道爲何,我最喜歡看他用那根東西捅女人,比我自己捅還爽!”

“變態!”以茉撒嬌似的嗔罵,低首看了看布魯的­淫­根,心兒怦怦直跳,想起前兩次經歷,臉蛋兒撲紅撲紅的——也許是血液的流速增快得太離譜。

“以茉,你是不是又想試雜種的大­肉­­棒­?你那小Ъ的,不怕被Сhā爛?”

——索列夫如果不是變態,世界上沒有任何詞語能夠詮釋他的作風。

以茉紅著臉道:“公子,人家不想啦……”

“你不想,我想。”索列夫抱起木櫻,往樓上寢室走去。

布魯提褲上來(免得嚇到小孩),道:“公子要跟木櫻小姐歡愛嗎?我給公子加油!”

索列夫頭也不回地道:“廢話少說,把以茉和非敏抱上來。”

“我抱嗎?”

“不是你抱,難道叫我抱?沒看見我懷裏有個肥婆嗎?”

索列夫口無遮掩,聽得木櫻發嗔道:“公子,木櫻不是肥婆……至少臉蛋不是。”

“好好!你的臉蛋很漂亮,但你肥肥的­肉­體,我覺得更­性­感,可惜重了點……”

“姆依小姐比我更重!”木櫻不服地道。

索列夫道:“所以我老婆就是喜歡肥婆,搞得我現在也喜歡肥婆。”

“不是肥婆……”木櫻提出強烈抗議,但顯然無效。

布魯看著索列夫蹬上樓梯,眼睛轉轉,掃了兩眼以茉和非敏,假裝咳了兩聲,道:“公子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得罪了。”

說罷,他張手摟住以茉,前走兩步,另一手摟住非敏,強壯的雙臂把兩女提抱起來,蹬蹬地跟著索列夫上去……

“雜種,哪有你這樣抱人的?我們是物品嗎?你把我們提著……”

“沒辦法,誰讓公子叫我抱兩個?”

“你不會一個個地抱,或讓我們自己上去?”

“那樣很麻煩……”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不管非敏反對,提抱著她們沖進二樓寢室。

看見索列夫在脫木櫻的褲,他道:“公子,我把她們抱上來了,要怎麽辦?”

“把門鎖了,把她們剝光,看我如何征戰三嬌!”

“遵命!”

——此時的布魯像極索列夫的忠誠僕人。

本想趕去見水月靈,但他已把這事抛之腦後——如此場面,誰去理會別的事情?

當索列夫的觀衆,很有機率從觀衆變成跑龍套,再從跑龍套變成主角……

非敏抗議道:“公子,你明明說讓我們看雜種的東西,爲何這樣?”

索列夫道:“非敏,你不喜歡,可以離開,我不強求。但你敢在我興頭上潑冷水,我就叫你好看。別瞧馬多平時囂張,在我面前,他永遠都是僕人,永遠都低聲下氣。你也算是馬多的妾,我搞了你,他屁都不敢吭一聲,還悄悄跟我說,把你送給我。若你想繼續跟木櫻,必須聽我的話,否則以後別想碰我的肥婆。”

非敏清楚索列夫的德­性­,低頭道:“好吧,我聽公子的話,只是這種事情,被小姐們知道,她們會跟公子吵。”

“笑話,我怕她們?一棍捅死她們,我­操­!”

布魯知道索列夫只是說氣話,暗地裏他怕得要命——基幽愛的身份比他高、年齡比他高、武力值比他高,不怕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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