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脫她們衣服,別站著發呆,爲奴得有個奴的樣。雖然精靈族不喜歡‘奴’這個字,但實際上,在精靈族,仍然存在主奴之分,你無疑是精靈族共有的奴隸,現在我決定收你爲私奴,以後巴基斯對你不客氣,告訴我一聲,我把他踩腳底!”
索列夫說話比以前囂張許多,皆因他知道露蕾跟巴基斯沒關係,而他是基幽愛的丈夫,加上尤沙本是三遺族中最強大的家族,巴基斯有何資格跟他鬥?
可是他打不過巴基斯,也是一個事實——這真是有夠悲哀。
“雜種,我自己脫。”
布魯正要替非敏寬衣,被非敏拒絕,他識趣地轉向以茉,卻見以茉已然解衣,他蹲下去脫她的裙……
以茉愛穿裙,且都是短至膝蓋的小裙,因此寬解起來容易,他跟她有過兩次之緣,對她小巧勻稱的體態甚是熟悉,也時刻期待進入她的身體,只是她心中只有索列夫,哪怕她的身體多麽地期待他進入,沒有索列夫的允許,她也不會找他做壞事。
木櫻和非敏看見以茉不拒絕布魯,相信了索列夫說的話,難以明白索列夫的心態:爲何把侍妾給雜種搞?
她們又想,以茉的小阴戶如何容得下雜種的巨無霸?
也許是索列夫在她們面前說了很多布魯的好話,也許是礙著索列夫的面子,兩女對布魯沒有表示出太大的憎惡,幹乾脆脆地在他的眼前寬衣解帶……
“公子的雞雞漂亮十足、威力十足,難怪這麽多女孩喜歡!”
索列夫最喜歡布魯拍他的馬屁,他聽得樂呵呵,笑道:“雜種,你也脫了,反正她們都見過,不怕看你的粗傢夥。看著你那根驢鞭,我越做越有勁!”
布魯巴不得索列夫下這個命令,當即抛除身上的衣物,露出強壯的祼體。
和索列夫修長均勻的身體比起來,索列夫就像羊圈裏發春的公羊,他則是原野上祼奔的狂獅……
三女的視線落到布魯身上,木櫻驚歎道:“雜種果然生得不像精靈,以前看他稍尖的耳朵,感覺他有一半的精靈血統。現在見到他的身體,覺得他不但不是精靈,且也不算人類!他應該算是獸遺人種,看著他,像一頭強壯的野獸,怪嚇人!”
“木櫻小姐別怕,我很善良。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是善良、勤勞的雜種。公子可以證明我的善良,他經常欺負我,但我都不生氣,反而覺得他有男性氣魄。”
“你媽的,老子什麽時候欺負你?敢再誹謗我半句,一腳踹你出去!”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公子從不欺負我……”
“閃一邊蹲去,看老子如何征戰三嬌,記得鼓掌!”
布魯乖乖蹲到門背,三女似乎很懂索列夫的風格,也乖乖爬到床上。
看著三個美麗的阴戶,布魯的眼睛直了、雞巴直了,就差雙腿沒直——他蹲著。
索列夫最先爬上非敏的身體,可能因爲他剛勾搭非敏沒多久,對她的肉體還感新鮮,至於以茉和木櫻,都是他的侍妾,對她們的肉體,他熟悉得不能夠再熟。
非敏是姆依的女使,跟姆依有性關係,同時也是木櫻的情人,生得高挑苗條,秀氣的臉蛋帶些沈鬱,不是很開郎的女性,跟基幽愛的氣質有點相似,難怪姆依會喜歡她。
姆依和基幽愛都是金髮女郎,但兩個女使卻是清一色的黑髮,可惜的是,她們不是黃種精靈——要不然黃種精靈也不算什麽罕見品種。
三女中,論臉蛋的秀美,非敏和木櫻稍遜於以茉,只是秉承精靈血統的她們,依然美麗。
非敏是苗條女性,但不瘦,乳房比以茉的稍大些,有些軟浮;腰部細小,卻擁有渾圓的大ρi股,是她整個身體最性感的部分。
木櫻的體態豐滿,雖及不上姆依和雙胞胎寡婦的豐肥程度,但索列夫稱她爲“肥婆”也不爲過;她算是挺高的女性,配上豐滿結實的體態,也算是強壯的女人,乳房像兩顆圓球,比雙胞胎寡婦的還要巨大,但不可能比得上姆依及格花容色,更不可能比得上翼精靈……
隔得太遠,布魯看不清她們的阴戶,只見她們胯間黑黑的,阴毛的顔色跟她們的發色一樣;很明顯,木櫻的阴毛生得較淡,非敏的體毛生得濃一些。
索列夫快刀斬亂麻,趴在非敏胯間一陣亂舔,提著雞巴沖進非敏的牝戶……
圈裏的羔羊變成野原上的狂牛,吆喝衝刺,非敏的呻吟隨之響起,但這種狂野不能夠持續多久,他很快倒到一旁,牛喘道:“我操,最近搞太多,身板虛了,沒兩下就覺累。非敏,主動權轉交給你,服侍得我好,我公開納你爲妾,讓你一生一世跟木櫻在一起。”
非敏處於緊要關頭,結果索列夫不幹了,她爬起來坐到他身上,大ρi股一沈,把他十五公分粗長的物事吞進她的水戶,一邊聳搖一邊嬌叫道:“噢哦!好舒服……,公子讓我知道跟男人做事比跟女人做還要快樂,雖然以前不喜歡男人,但是自從木櫻把我推到公子的懷抱,我也喜歡男人了,不吃公子的醋。剛知道木櫻跟公子好之時,非常恨公子哩!噢哦,公子的雞巴也比馬多的粗長,即使不吃藥,也比他持久。”
原來非敏也被馬多做了……
布魯猜測這是姆依和基幽愛的策略,雖然兩個女使是她們的玩妾,但她們嫁人之後,不想跟自己的老公洞房,只得把 “侍妾”推到各自老公的懷抱……
“馬多提鞋都不及我,他算什麽東西?不過是我的家奴!想想就氣憤,他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一直想追求我的姐妹,大姐不要他,又想搞我的五妹,我先搞了他的姐姐,哈哈,爽!”
“嚴重支持公子的言論!”
布魯聽到索列夫罵馬多,心裏痛快,鼓掌贊同。
索列夫聽了很受用,雙手一張,一手抓住木櫻的豪乳,一手摸到以茉的小Ъ,得意地道:“雜種,看到沒有?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處,我想要女人,什麽時候都有,而且隨時可以要許多個。那晚跟克盧森他們一起混,我們幾個男人輪翻搞那群女兵,搞得她們全體癱瘓。除了克盧森和以古珞蒙,我的雞巴是第三粗長,也跟他們一樣持久,估計他們吃的藥跟我的藥一樣。”
“公子,他們的藥和你的藥一樣啦,那些藥是夫恩雨大人替精靈皇族特製的,只有皇宮和王俯的人才能使用……”
“丟臉!我姐夫也服了藥,他還是早泄,但他非常能玩,用他的嘴和手,搞得女兵爽歪歪,那傢夥一晚上軟硬三四次,每次都Сhā三四十下就射,我看著都感到丟臉,他卻玩得那麽開心,我幹!”
說起那晚之事,索列夫就數落安邦。
“你們都是淫蕩的傢夥!”以茉嗔罵。
索列夫不以爲然地道:“精靈族雖以純潔著稱,但關起門、脫光衣服,和獸類沒區別。純潔,只是表面的迹象,是別人對精靈整體的印象;只因精靈生得美麗,他們也認爲精靈純潔。但美麗的事物,其運轉的方式,和所有的事物都一樣。雜種,這段話你覺得如何?”
“至理名言。”
布魯由衷贊成索列夫的話,無論多麽純潔的事物,也總有肮髒的時刻——性愛若是一種肮髒的存在,則純潔的精靈無疑也肮髒,因爲她們本身也崇尚愛的歡樂。
但像克盧森等集體淫歡,誠然偏離精靈歡愛的主題;歸根結底,幾十年的戰爭造成荒唐局面:誰叫僅剩的八九百精靈中,男性占的比例只是三成呢?
“哇,以茉流好多水。我這麽多女人中,以茉最會流水……”
索列夫大叫,木櫻俯首下去,雙乳壓著他的手臂,吻住他的嘴,把他的淫話截斷。
布魯看著木櫻肥圓的白ρi股,狠不得沖上去大幹,只是沒得到索列夫的命令,他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手握著巨棒套動,光明正大地蹲在門背手淫……
以茉瞄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兒勾啊勾的,粉紅的小乳頭早已硬挺,被索列夫的魔爪撫摸得春意滿臉,白嫩的小臉蛋變得熟桃般透紅,巧嘴微啓,輕喘若呻吟。
她的小手輕撫自己柔嫩的胸脯,別有深意地道:“公子,雜種……他、他手淫……”
索列夫推開木櫻的臉,撐首看看布魯,哈哈大笑,道:“你蹲著打手槍的模樣,很爽囂張啊,一邊拉屎一邊爽……”
布魯苦著臉道:“公子,我想站起來,可是公子要我蹲著!”
索列夫一愣,道:“我倒沒注意自己說的話,你挺聽話的。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讓你看著她們美麗的阴戶打手槍,你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夠Сhā入……”
“謝謝公子!”布魯大喜,淫性大發,跳起來跑到床前,彎腰下去,雙手扳木櫻肥大結實的ρi股,正要欣賞她的花鮑之時,她回首叫道:“雜種,不許看!”
“他平時不得看女人身體,沾了我的光,前些時候終於一睹女性風姿。看他急色的樣子,可憐可憐他,讓他看看吧!”
索列夫說罷,把羞憤的木櫻摟壓下去,吻住她的嘴,叫她不能提出反對意見。
有索列夫撐腰,布魯的膽子更大,公然爬上床,趴跪在木櫻的ρi股後面。
只見木櫻的阴戶黑毛淡生,沒有遮掩掉她的阴唇;阴戶生得不是很好看,雖然她體態豐飽,但阴戶相對她的體態,顯得瘦很多,略隆的大阴唇稍稍外翻,顔色有些淡褐。
扯開她的大阴唇,可以看見小阴唇生得一般,平時稍舟外露在大阴唇之外,是個很平常的阴戶,但阴道孔生得稍爲細小,內阴唇也鮮紅濕潤、淫水欲滴。
布魯沒想到有著碩豐體態的木櫻,她的阴道口只比以茉的小阴道稍大一點點,驚歎道:“木櫻小姐的阴道好細小,跟她的人一點都不像。”
非敏正直Gao潮,搖聳著身體,罵道:“雜種,你敢碰木櫻,我跟你沒完。”
“已經碰了。”布魯大膽地道。
“噢噢噢!公子,非敏Gao潮了,你幫忙頂一頂……”
非敏不理會布魯對她的冒犯,只想要索列夫增加她的Gao潮享受。
布魯擡眼看到她柔軟的圓乳晃搖不止,臉上淫態百露,難耐心中衝動,吻住木櫻的阴戶。
木櫻肥體一顫,強硬推開索列夫,扭臉回頭看他,好一會,她道:“雜種……吻得真好,比我們都好,舌頭都伸進裏面,很深……”
索列夫也看了看,沒說什麽,抱住木櫻的臉又吻,他的胯部一陣聳頂,把非敏送上雲巔……
木櫻的阴水越流越多,布魯再次擡首,跪直身體,看了看對面的以茉,見她羞依依的淫樣,伸手抓住非敏搖擺不停的乳房,Gao潮迸發的非敏沒有出言咒咒,反而更興奮地呻吟:“噢噢噢!哦……雜種的大手抓我的乳,抓得好爽。使勁地抓……”
手上使勁,布魯激動地揉抓非敏的玉峰,另一手撫摸木櫻濕潤的阴戶,如此一陣,他縮手回來,把巨棒送到木櫻的肥ρi股後面,抵進她的股溝,觸碰她的阴戶之際,她的肥體顫顫。
他停止一會,繼續把肉棒往她阴道抵進,待進入半個龜頭,看見以茉搖了搖頭,知道以茉是想叫他不要Сhā進,但他見木櫻沒有反對,腦袋一陣狂熱,胯部前送,巨棒Сhā入細窄的花道,只聽木櫻一聲驚叫,扭臉回來,眼神極其複雜。
索列夫知道發生什麽事,擡臉起來看了看,雙手反撐,腰胯猛送,頂得非敏如狂風中的飄花,他興奮地大叫:“看到雜種的大肉體Сhā進木櫻的阴道,我就有強烈的射精感覺。媽的,先射精,再跟你計較……”
非敏處於Gao潮狀態,本不知道木櫻被Сhā入,聽索列夫一說,扭臉過來看一下,罵道:“雜種,你竟然把那麽粗長的東西Сhā進我的木櫻的小阴道……噢哦……公子,忽然間變得好厲害,你的雞巴粗長了好多!”
“我要射精了,當然比平時粗長……”
索列夫淫喝著,不理會布魯在搞什麽,只顧狂猛頂送,股股精液注入非敏的蜜壺。
布魯見索列夫沒生氣,心頭大松,緩緩抽Сhā……
木櫻仍然看著他,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待他抽Сhā一陣,索列夫也剛巧射完精,她回神似的道:“雜種……好強勁的Сhā入……有種……身體被撐開的滿足……”
索列夫喘氣未過,道:“雜、雜種,你的狗膽子真大,沒得我的命令,偷襲我的女人!”
布魯抱著木櫻的肥ρi股,哀求道:“公子,我實在忍不住,不小心放進去了。”
“你媽的,那麽粗長的傢夥,使勁都難推進去,你敢說不小心放進去?”
“我忍不住……”布魯知道說什麽都沒人相信他的“不小心”……
索列夫推開非敏,布魯以爲他要發難,誰知他跳下床,道:“媽媽的,老子是不是變態,看見大雞巴操茓就興奮!雜種,你等著,老子吃一顆藥跟你拼,看誰搞得久……”
布魯喜得嘴巴張大,應道:“公子,你輸了的話,可不能打我。”
“你說屁話!雖然以茉說你很行,但是,要勝過服藥的我,你還沒那個本事,否則要那些藥幹嘛?”
“你輸了的話……”布魯重復地道。
索列夫喝罵道:“雜種,哆嗦夠沒有?我輸了的話,把老婆給你操,反正我也操不著她!”
布魯喜得狂Сhā,木櫻壓抑不住地呻吟。
非敏爬坐起來,看了看兩人性器交合處,見還有一截沒Сhā盡,心知肚明木櫻的阴道只是一般尺寸,容納不了布魯的長度,幽歎一聲,軟躺下去,道:“亂套了,比同性戀還亂。”
以茉桃眼瞪布魯,嗔道:“你要進……幹嘛不進我?”
“待會給他進你。我要跟他比賽,得找個阴道寬深的女人,你和木櫻的阴道都比較細窄,容易叫我射精……”索列夫剛打開藥瓶,倒出一粒壯陽藥,把藥吞進胃,片刻之後,他軟垂的阴莖Ъo起,走到床前,看見木櫻已處Gao潮狀態,他喝道:“以茉,你頂替上去,老子要發飆了,看雜種如何跟我拼。”
以茉欣喜地爬過來,蹶起小ρi股嚷道:“雜種,快進、快進,公子允許啦!”
布魯抽出巨棒,木櫻累得軟趴在床,他轉身抱住以茉白嫩的ρi股,肉棒朝她的阴溝一挑,“咻”一聲,Сhā進以茉細嫩的花道,Сhā得她淫聲蕩叫……
索列夫越感興奮,抓住非敏的雙腳,把非敏拖到床前,張開她的雙腿……
布魯朝非敏的阴戶一看,生得紅嫩,但阴戶不肥飽,阴裂巨長,看得出她的阴道又寬深。
只見索列夫提著她的雙腿,阴莖往她翻張的阴戶送進,卻不能夠完全塞滿她的阴裂。
“雜種,我們之間的遊戲,不能夠對別人說,那是要我命的。”
“公子對我這麽好,我一定不會說。”
“很好,我們比賽,你輸的話,把你的雞雞切下來……”
兩人狂沖猛刺,死要面子的索列夫拼了命的發狠,但他在性事上的力量誠然不及布魯……
布魯那種野蠻的性交強勁,足以把一百個索列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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