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你想什麽?你喝了春藥啊,笑得那麽淫賤!”
凱莉回眸看見布魯在笑,她猜測他心中肯定想些肮髒無恥的事情。
布魯笑道:“凱莉公主,春藥是禁藥,我沒辦法弄到。但是春天的風嘛,我已經聞到,想必春風也是帶著淫性的,要不然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事物在春生繁殖。所以聞到了春風味道的我,難免會笑得淫賤些……”
“胡說!春風是最美好的!”予夢激動地反駁。
“說起來,現在也已經是初春!我和媽媽從前年的夏天逃離人類世界尋往這裏,至今已經有一年半時間。終於找到家,雖然這也不見得是我的家……但媽媽畢竟是回家了。”菊幽幽歎語,仿佛含著無盡的辛酸。
予想也歎道:“這裏的氣候四季如一,我們平時很少在意季節的變換……其實我很想看看真正的春夏秋冬,也想感受雪的潔白和冰寒,只是明知道出了幽林就是無邊的雪原,卻從來沒得看到過。”
布魯想起和羽輕如在雪原上的嬉戲,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雪原,才明白這世界有許多事物,他不曾看到:比如山川、比如大平原、比如沙漠、比如大海,或者那真正的藍天……
“菊表姐,你是從外面來的,能夠跟我們說說外面的世界嗎?”予夢好奇地問。
“外面的世界太險惡,你們還是不要聽爲好!”菊婉然拒絕。
布魯驅馬追趕上前,問道:“菊小姐,能夠問你一些東西嗎?”
“嗯,你問吧。”
“你應該知道我的家族吧?我家族的人過得好嗎?”
“他們表面很風光,算是聯盟統都的高層。”
“如果我回到家族,他們會當我是家人麽?”布魯又問。
“雜種,你想離開精靈族,回到那個肮髒的家族嗎?”
不等菊回答,凱莉就歇斯底里地叱駡——她怎麽能夠讓他離開幽林?
菊看了看激動的凱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轉眼又朝布魯微笑道:“我只知道你們家族,但沒接觸過你們家族的成員,所以解答不了你的問題。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問我媽媽……”
“我家族的男人也經常爬上你媽媽的床嗎?”布魯粗野地問道。
凱莉叱駡:“雜種,閉上你的狗嘴!”
菊歎息一聲,道:“狂布宗族,除了你的七叔,沒有別的人爬上我媽媽的床!雖然你的三叔曾經想過我媽媽的肉體,但自從回到統都,我媽媽變成統都的名妓,他卻一次都沒有蒞臨過我媽媽的房間。”
“三叔?”
“他是你爸爸的親生弟弟,也是你最親的叔叔,現在是狂布宗族的宗主。”
布魯陷入沈思,腦中現過一些家族成員的影像,那是留存在傳承的記憶裏的影子。
“別提那種事情了, 我們比賽吧?”予夢不喜歡這樣的氣氛。
菊笑道:“不提也罷,我們比賽,看誰的騎術最好!”
布魯喝道:“賭博嗎?我喜歡!可是賭注是什麽?”
“雜種,比賽不是賭博!”予夢嗔道。
“不管是不是,都有贏輸的區別吧?
“也是……”予夢承認他說得對。
布魯想了想,鬼主意跳出:“輸的人,要在大家面前放個響屁……”
“呸呸呸!”女人們異口同聲地啐叱。
菊失笑道:“既然大家都討厭他,我們就以他作爲賭注吧,如果我們四個女孩,哪個輸了,就要親他的嘴……”
“如果我贏了呢?”布魯急道。
予想冷叱:“你怎麽可能贏?”
“凡事都有可能。”布魯堅定地道。
凱莉惱道:“你贏的話,你想要什麽?”
布魯淫意十足地掃一眼四女,阴笑道:“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我贏的話,你們四個讓我親一下!”
予夢的臉上立即紅了,嗔道:“壞雜種!你不能夠想些正常的嗎?”
布魯嚴肅地道:“這是極正常的,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得親過女孩的嘴!但公主別忘了我是男人,我也想親女孩的嘴,所以作爲一個男人,提出這麽香豔的要求,很正常。”
三位公主的美眸都瞪大了:這雜種怎麽睜眼說瞎話?他沒有吻過女孩子?那她們算什麽?人妖嗎?
可是她們也不能夠在菊面前指責他的謊言——雖然他不但親吻過她們,且還是凱莉的“奸夫”,但她們又如何在別人面前承認這些事實呢?
“好吧,我答應!反正我也不是純潔的精靈……”
“菊小姐不是處女嗎”布魯驚喜地問。
——只要菊不是處女,他倒是很想找機會與她共“賞菊”。
“我踹!”予想不顧裙抛露腿,一腳踹到她左邊的布魯坐鞍,把他從馬背踹落,罵道:“雜種,你說話乾淨點,別老說些讓人聽了感到噁心的話。”
布魯爬起身,抓住馬鞍,雙腿跳跳,蹦跳幾次,勉強上鞍,不服氣地道:“不過是討論一下處女,用不著踹我落馬吧?”
予想怒瞪著他,惱道:“別讓我逮著你,有你好看!”
布魯全身一酸,這算什麽話啊?那嬌嗔的語氣,好像對他撒嬌……
菊替布魯解圍道:“五表妹,莫罵他!我不介意他問,也可以當著你們的面回答,在人類世界,我有男人……”
凱莉不悅地道:“菊表妹,你不要護著他,別人看見,會說你閒話。”
“即使我不護著他,也會有很多精靈說我閒話吧?”菊哀歎。
予夢突然嬌喝道:“大家別說啦,我們比賽,比賽!”
“輸了要給我親親……”布魯興奮地大喝。
予想怒道:“親就親,誰怕誰?鞍都爬不上的傢夥,想贏我們?”
兩姐妹首先策馬直驅,菊緊跟而隨,凱莉看了一眼布魯,輕道:“不許你贏!”
4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