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咦了一声，睁大双眼，好奇地望着苏曼，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

她一本正经地严肃回答：“上次不是说了吗？爸爸不让笑笑吃糖，这糖要等到爸爸回来，问过爸爸之后才能吃。”

这下，苏曼再也绷不住了。

小家伙还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年纪。

她还不明白，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那颗糖她再也等不到爸爸同意她吃了！

苏曼不想再让笑笑看到自己哭。

她侧过头，躲开笑笑的视线，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那还是笑笑留着，等问过爸爸以后笑笑吃。”

笑笑奶呼呼的脸上嘴角一扬，小心翼翼地将糖又塞回自己的口袋里。

笑笑妈妈认领了肖班长的骨灰，在洛连城等人地护送下回了家。

苏曼这几天都要住在她家，给笑笑妈妈帮手。

她终于在肖家看到了肖班长的照片。

照片上的肖班长留着寸头，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他脸晒得有些黑，反倒是衬托得那排牙齿看上去格外洁白。

看样子大概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样，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

或许是刚才在部队哭了好多次，笑笑妈妈回家之后，反倒冷静下来。

她抱着肖班长的照片，瑟缩在床角，面无表情地定定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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