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臣还有话说!”
“证据确凿你还要什么话要说。”
“此事不光是臣一人所为,还有赵石安,孙进责,陛下不能只处死臣一人啊,这不公平。”
“将死之人还在这里胡言乱语!陛下明察,张居正无非是想拉人下水啊。”赵大人上前一步,指着张居正一通指责。
“孤还查下去的,所有逆心者愧对百姓愧对朝廷,孤绝不轻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晨白如媚坐在镜前梳妆,司徒烈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只见她欲戴头顶花簪,指甲养的太长,一时戴不好看。
司徒烈风看着她,心里倒是一动,起身道:“我来帮你。”白如媚微觉诧异,但也不愿违拗他,遂轻轻点了点头。司徒烈风走到妆台前,一手托住她的下颌,一手轻轻为她取下了靥上两枚翠钿,神情极是关注,举止也颇为温柔。
白如媚只觉二人姿态尴尬,不由便红了脸。司徒烈风见了,笑她道:“你我想要做长久的夫妻,这样是不成的。”白如媚被他点破,一张脸更是如白玉上沁出了一层胭脂一般,只是交手低头不语。
司徒烈风见她突然一副小儿女的娇憨神态,倒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将那两枚翠钿托在手心中,默默放在灯下察看。白如媚久不闻他言语,抬首望去,只见他蹙眉而坐,又是一幅心思满怀的样子,眉宇间一道淡淡的折痕,仿似天生便生在那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