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斯卡森·门卡利达被认定死亡的那一刻,安加里绪的从开拓帝国义无反顾的去寻找一个“死人”,在那一刻起我就没有资格去反驳她对于我的爱。
跟一个爱你的人结婚,还是跟一个你爱的人结婚呢?
我不知道答案,我其实算起来应该是二婚。
我的第一位妻子,我甚至错过了她的婚礼。
而这是我的第二次婚姻。
“走吧,离开这里。”我打开了牢狱的大门。
“嗯。”
夜里,黑色的列车带着蒸汽驶过漆黑的断乌通道。
列车上我和安加里绪坐在一起,这是我和安加里绪第二次一起通过这里。
上一次我们来到这里,是去西伯利亚看贝加尔湖。
这一次我们去安谷。
流放我们的一生。
“所以,按照开拓帝国的律法,作为领主公爵的你,和我结婚后,与我一起顶替了罪名对吗?”
“嗯。”我坐在窗边,看着路途的雪景,去年的漫天大雪到现在都没有融化,可绿色植被已经逐渐覆盖上来。
“对……”她的话语还没有结束就被我打断。
“没事,不要跟我道歉了。”
“我……”
安加里绪低着头,不敢看向我。
目光是那么的卑微,现在的她是以一名阶下囚的身份,被一位高贵的领主公爵拯救。
流放远东,最后得到的便是无尽的荒芜。
列车是直达的,虽然开拓帝国没有直达安谷的列车。
因为安谷所在的位置需要路过亚人种生存区,那里没有一条铁路。
唯一方便一点的大概就是马车了。
我想着,也许终于有机会到稻谷的墓前去看一眼了。
这一路上,卡维娜·安加里绪都在沉默着,她不敢开口说点什么。
只是一路上负责着我的吃喝,像是一位无微不至的妻子。
但事实上她完全不需要做这么多。
因为我并不在乎这些事情。
大概七八天左右的时间,那直达的列车才在斯卡森家族的工业区前停下。
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它为西伯利亚工业区,这里跟我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即使曾经我是这里代理总务。
我记得那是一个阴天,我刚下列车看到的是已经失控的西伯利亚工业区。
随着斯卡森·司洛达先生的倒台和斯卡森家族的落寞。
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开始了罢工,更何况与西伯利亚工业区当初合作的是“篝火”。
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有了思想上的逐步启蒙。
而选在接手西伯利亚工业区的,是三位附近的领主公爵,现在他们应该还在科洛西斯,享受着首都里那些美轮美奂的风俗店。
在西伯利亚可没有娜娜莉家族开展的风俗店存在。
以至于现在一群壮汉围住了我和安加里绪。
“喂,小子把钱交出来!”为首的壮汉大声说着。
“对,你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就老实一点!”身边的小弟走上前来两步,拿出手上中的弯刀,残忍的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安加里绪,“?”
“老大!老大!我脖子……我脖子!”小弟赶忙甩下自己手上的弯刀,捂着脖子就往后跑去。
“怎么了了?”老大皱着眉头,这位小弟总是舍这样大喊大叫。
“我的脖子流血了。”小弟转过身,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的老大。
为首那人无奈的用手捂住了脸,说,“来人给他去包扎。”
“等等!老大!”
“又怎么了?”为首那人又问。
那小弟转过身,看向我们,说,“看到没有,我连自己都敢伤害,要是你们敢不听话,我就宰了你们。”
“要知道,我发飙起来,我自己都害怕!”他猛的靠近了我们。
只不过刚走出两步,他的腹部就传来了巨力。
整个人倒飞出去,靠在他老大的脚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男人明显的愤怒了。
“弟兄们,我们上!”
一窝人就要蜂拥而至。
只是下一秒被人叫停。
“停下!”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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