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尚书和白珣先一步到达,提前来的人已经把傅梁才的车夫控制了起来,并将宅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俩则带着剩下的人守在门前,等着里面的人自投罗网。
傅梁才打开门,抬眼看到熟悉的人,一时间手脚冰凉,心跳骤然加快,目瞪口呆地定在了原地。
还是窦尚书先出声:“傅大人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见傅梁才还没反应过来,细作强作镇定地替他答话:“这位大人是来取书的,不知因何惊扰了各位官爷?”
傅梁才回过神来,把手中的书往前一递,连连点头道:“是,本官是来买书的,窦大人和白大人这是做什么?”
白珣抬手一指:“此人乃是北戎细作,把他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细作扭头就跑,侍卫们也紧跟上去。
傅梁才故作震惊道:“没想到他竟是北戎人,还好两位大人明察秋毫,为大渊扫除祸患。”
这时细作已经身形矫健地翻过墙头,准备逃窜,却在刚落地的时候就被守在那里的侍卫擒住。
“大人,人抓住了。”侍卫押着五花大绑的细作绕到了门前。
细作嘴里被塞上了布条,口不能言,但那眼神已经刚才判若两人。
窦尚书对傅梁才说道:“劳烦傅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本官就是来买书的,跟这人没有一点关系,窦大人不会连本官都要怀疑吧?”傅梁才极力撇清。
窦尚书正色道:“本官只是公事公办,望傅大人能理解,毕竟你这么晚了一个人来细作的住处买书,这事怎么说也让人有疑惑。”
傅梁才迅速回道:“这书本官等了许久,一听说有货这才急忙赶过来取。”
“哦,是什么书竟令傅大人这般惦记,下官倒是很好奇,傅大人可以给下官看看吗?”白珣微笑着,视线落在他手中的书上。
傅梁才毫不犹豫地把书递上去。
白珣接过来,看到书名便忍不住笑出声。
在傅梁才不解的目光中,白珣把书的正面展示在他眼前:“没想到傅大人还有这么特别的癖好,喜欢看这种书。”
窦尚书也借着火把的光看过去,只见那两本书赫然是《芙蓉面》《春闺记》,就算没看过,从这露骨的书名中,他也能大概猜到里面的内容,再看向傅梁才的眼神就变了味。
傅梁才就更不用说了,拿到这两本书的时候,他根本没细看,此时看清楚后,羞愤难当,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
他咬牙切齿地望向细作,痛恨他为什么偏偏给了他这么两本有伤风化的书,让他在同僚面前颜面扫地。
窦尚书恢复了威严的神态:“傅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等随我们回去再说也不迟,请吧。”
“本官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跟你们走又有何妨?”傅梁才扬起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白珣将那两本书收起来,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可笑。
窦尚书带着人直接去了刑部大牢。
当晚他们只审讯了那名细作,什么也没问出来。
傅梁才被关在了一间干净的牢房里,窦尚书还吩咐人为他送来酒菜,待明日向圣上回禀过后再做处置。
跟着傅梁才一起去的车夫被放开之后,知道事情不好,立即回去向傅太师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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