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深处,花气袭人
一抹淡淡的人影舞动着手中的银剑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落英缤纷,那人回过头来,轻轻笑了
嘴角的明媚,氤氲一湾春水
“烟儿,还真是个孩子呢!”
那声音温柔的能化出水。
我在黑暗中惊醒,SHIT,怎么老是做同一个梦?
虽然梦中的美人很美,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要老子望梅止渴?
何况每次做这个梦,我都会觉得身体里气血翻滚,胸闷的厉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我怎么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拢了拢脸上粘腻的头发,正打算起身倒杯茶喝,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靠,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子都穷成这样了,还会招来梁上君子?
我躺回床上假寐,暗自握紧了拳头准备给这位不知好歹的不速之客留下点纪念。
凭着直觉,我意识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一阵清新的青草味缠绕鼻端,我放开了拳头。
人影在我床前站了很久,似乎恋恋不舍。
往事一幕一幕在我眼前回放,竟然满是那个倔强害羞的人影。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收缩,疼得厉害。
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脸上,一颗,两颗,……
还来不及细数,嘴唇已经被另外一张冰冷湿润的唇覆上。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根本无暇思考,
只能凭着本能去汲取那芳唇中的甜美。
倏地伸出手,将兰儿拽入怀里,
他惊呼了一声,
趁他吃惊的当口,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戏弄着他丁香般的小舌!
咦喂,好滑,好软,好甜!这种感觉妙极了!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的芳华,还不忘用舌尖在他的嘴唇上舔扫!
兰儿被我吻得浑身无力,只能任我抱在怀里。
戏谑地咬了咬兰儿滑腻的嘴唇,不舍地放开他的唇瓣。
“我的伤已经好了……主子不要我了……我离开”
他红着眼说。
“谁不要你了?”
我是要给你自由!
兰儿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主子不是嫌兰儿身子不干净,不要兰儿了么?”
我勾起他的头,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兰儿,你听着,我给你自由不是嫌弃你,我是怕保护不了你,你跟着我只能吃苦。”
兰儿听了我的话,头摇得像拨浪鼓,激动地颤声说:“只要能跟着主子,兰儿什么苦都能吃,什么事都愿意做!”
看来,我之前的那番决心算是白下了。
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
“你要留下来也行,不过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不动声色地板着脸说。
“兰儿都答应!”兰儿急忙点着头。
“第一么,以后不许再叫我主子,叫我,嗯,叫我寒烟或者烟!”
总不能让他叫我强子吧,那样岂不是露馅了!
经过刚才那一吻,以后我们想维持兄弟关系,估计骗鬼还差不多。兰儿看起来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何况我现在是个女人,就算那个了应该也没有人反对吧?
“主子,兰儿……”
我佯装不快地截断他:“做不到的话,那就算了!”
“主……寒……烟……寒烟……”兰儿急忙叫着我的名字,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恩,孺子可教,第二么,不许动不动就哭鼻子,不许动不动就低着头。”
兰儿慌忙用手背抹去面颊上的眼泪,抬起头,冲我挤出个笑脸。
从我认识他就没见他笑过,他一笑,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被他这个天使般灿烂的笑容电的心跳加速,大脑极度充血!
小红帽既然敢勾引大灰狼,谁还会跟他客气?
狠狠地吻上他的唇,肆意地蹂躏那两片柔嫩的花瓣,
还恶意地用舌头舔了舔他可爱的小虎牙。
“嗯~”兰儿紧闭美目,忍不住发出声来。
我的一双手好像着了魔一般扯去兰儿的衣服,
当兰儿纤细如玉的身体祼露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毁了。
虽然没有波涛起伏,却有着另一番青涩的美妙!
吻上那两朵蓓蕾,他粉粉的|乳尖染上了一层水色,愈发显得诱人。
很快,小巧的蓓蕾就在我舌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
“……嗯……别……”
兰儿在我的挑逗下,不安地扭动,妩媚异常。
我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兰儿胸前的红豆,一边将嘴唇转移到兰儿漂亮的锁骨,轻轻啃咬。
他的皮肤,光滑细腻,抚在手里,仿佛一匹锦缎。
“……别……求你……”
兰儿被强烈的爱欲激得全身潮红,只是紧闭着眼睛,无措地捉紧了我的衣角。
他生涩的反应刺激着我的虚荣心。
一只手抚上他圆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径直握住他挺立已久的分身,
“啊……寒烟……求你……”
兰儿颤声祈求我。
“求我什么?”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握住他粉色分身的手开始坏坏地上下掏弄。
“啊……寒烟……寒烟……别……”兰儿颤抖的呻吟当中带着哭腔。
“别什么?”
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兰儿备受煎熬的无助,
“乖兰儿,告诉我,你要还是不要?”
不忍看他难受,又开始手上的律动。
“啊……寒烟……兰儿……要……寒烟……”
白色的浆液终于喷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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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兰儿:
乐天:大大们都不“稀饭”你,嫌你性格太弱鸟,怎么办泥?
兰儿:人家不管,你把人家设定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到底!!!
乐天:好了好了,亲妈疼你!放心,后面就让你翻身!来,让我“啵”儿一个,先!
报业巨头
兰儿躲在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不肯出来。
我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闷死!
“唉,吃干抹尽,就不要我了,兰儿还真是翻脸无情呢!”我“哀怨”地埋怨着。
第一次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毕竟老子以前也是个男人,真要是被男人OOXX还真有点心理障碍,一步一步来好了。
“我没有……”兰儿急忙掀开被子,露出红润润的小脸分辩着。
看见我露出“狡猾”的笑脸,方知上当了,又羞又气地转过脸去,
“你,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赶忙搂过兰儿,吻了吻他肿胀的小嘴:
“我的兰儿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欺负你!”
兰儿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这个小家伙,动不动就爱生气,到底谁是主子啊?
“兰儿今年多大了?”
“十五。”和我,呃,是“月寒烟”同岁,难怪这么单薄!
我一边把玩着兰儿的发丝,一边用手指磨蹭着他柔软的掌心,
“兰儿,我老妈常对我说,一个人生下来就是有价值的,只不过要看他愿不愿意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老妈常说,有个劳改犯的爹和贫穷的出身都不是我能选择的,但是,至少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挺直了腰杆做人,不让人家看不起。
可惜,我还是没能飞黄腾达。
老妈,我好想你!
兰儿听着我的话出了半天神,
兰儿,未来的路还是要你自己选择,谁都帮不了你,你千万别令我失望。
“我愿意!”兰儿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闪耀的光芒让人沉醉。
我紧紧地将他圈在怀中,
“兰儿,我的好兰儿!”
蹿上钵钄街,去找我新收的“小弟”。
现在我既然是拖家带口的人了,怎么着也得好好合计合计生计。
“老大,您来了!”
远远地,“英俊”热情地迎了上来。
顺着他的声音望过去,他身后那群喽啰正围着一个枯瘦干瘪的老头。
老头全身哆嗦,胡子抖动得像风中秋草,死命地拽住手里的银袋。
咦喂,这个“英俊”,这回更离谱,居然打劫起“老弱妇孺”来了!
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
“你TMD的还真是扶不起来的臭猪肠!除了打劫,你还会干什么?”
一回头,
那群“马仔”又一溜烟的跑个没影!连那残烛之年的老头也不见了!
没义气啊!真是世风日下!
“英俊”捂着肿的像萝卜似的脸颊,期期艾艾地说:“老大,不收过路费,兄弟们吃什么?”
我看你改名叫“冤大头”算了,别人都不跟你讲义气了,你还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以后别干这个了,给我找几个得力的人,老大我要办报!”
将我的想法跟钱自来商量了一下,钱自来也觉得有利可图,答应“资金入股”,我们“五五分帐”,条件是报纸必须属在我“金陵笑笑生”的名下。虽然条件是苛刻了点,但是钱自来这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巨额的利润作诱饵也勾不来他口袋里的银子。
“英俊”一看他老大我,竟然能说动胭脂斋出了名的“铁公鸡”“拔毛”,对我更增了一分敬畏,办起事来也格外卖力。吩咐“马仔”们把我的“豪宅”——“泻玉阁”收拾出来作为“报馆”,让老钱推荐了几个得力的,贯弄风月的高手,坐镇主笔,报名就叫《风月传奇》吧。
为了打响知名度,我还特意绘了一套名为“金陵十二艳”的限量版春宫在创刊号上连载。凭借我“金陵笑笑生”的名头不怕报纸没人买。
光有图还不行,还得有一支素质过硬、经得起考验的“狗仔”队才行。我相信无论到了哪个时空人们都是需要一点娱乐的,人民群众对“八卦”地需求是永无至尽的。人人都会好奇赵富户的第十九房姨太太是怎样被他巧取豪夺骗过门的,柳花魁平时用的桂花油是哪家店专卖的,县太爷用的马桶到底是金的还是银的。经过层层筛选,倚翠楼的小厮,沁芳阁的丫鬟,赵大户家的看更,花魁的小婢……都成了我旗下的“签约”“狗仔”。
我给他们订下规矩,每月按照提供线索的数量和质量领酬,越是“独家”越是“劲爆”报酬就越多,平时由“英俊”负责对这支队伍进行管理和“培训”。
就这样,史上阵容最强,最专业的娱乐咨询大王——《风月传奇》横空出世了!
兰儿番外
我没有家,没有亲人,
因为从我记事起,我就是一名水月宫的下人。
虽然鱼凫国的瑜王是个女人,但是鱼凫国并没有女尊男卑的传统,在鱼凫国只有强者和弱者的分别,没有性别的歧视。
但是,在水月宫里,男人却是连狗都不如的。
宫主月长空是个女人,还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但是,我和其他的哥哥们却都很怕她。
有一次,一个负责打扫后院的哥哥忍不住偷吃了一粒树上结的无花果,被管事的姐姐发现,打了个半死。最后,听说宫主下令将他开膛破肚。
从此,我们一听到“宫主’两个字就全身发抖。
八岁那年,我不小心打翻了大殿里的油灯,正巧碰上宫主经过。宫主本来要砍掉我的双手,丢进山里去喂狼,我吓地尿了裤子,死命地跪在上求饶,磕了一头的血。
幸好站在宫主身后的少宫主替我求情,宫主才放过我。
少宫主可怜我年龄小,身子又弱,就让我做了她的侍童。
少宫主人很好,性子也很温和,从不打骂下人。她总是拉着我和她一起读书识字,说这样才不寂寞。后院里的那些哥哥们都说,我能摊上这样的主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主子11岁那年,被天无涯废去了武功。主子本来很难过的,但是,到了逍遥楼,见了风公子,便什么都忘了。
从此,主子就痴痴傻傻的,眼里心里只看得见一个风公子,不管别人怎么为难她,她都不放在心上。既然主子一门心思留在逍遥楼,我这个做下人的只能成全她,即使是牺牲了我的身子又算什么呢,没有主子,我早已经被喂狼了。
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尊严只是生存之后的一个选择而已。
主子一心想恢复武功,以为只要自己成为强者,风公子就会喜欢她,可惜怎么练都不成。
那天主子被风公子拒绝,练功走火入魔。醒来之后,竟像是换了一个人。
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就是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对了,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从没有那么明亮过。
在山洞里,我一睁看眼就看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我,她笑起来可真好看,我竟然舍不得合上眼。
我知道,主子给我喂了她的血。主子在水月宫的时候,没少吃那些天上有地上无的圣药灵物,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拿自己的血来救我。我的心跳得厉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说她失忆了,按理说,我应该替她难过的,可是,看到她鲜活的样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看,我竟然有些希望她永远都这个样子。
从泻玉阁醒来,发现身边的她不见了,我急得发疯似得到处找,我不敢有什么奢望,只要能待在她的身边,看着那阳光般的笑容就心满意足了。
她叫我“傻瓜”,叫我“爱哭鬼”,她说“舍不得丢下我不管”,长这么大,我第一次那么开心,也第一次觉得原来有些东西比活着更加重要。
那是什么呢?
我想了很久,才明白,那是希望,是自由呼吸的希望。
看着正在画画的她,不知道她又在捣什么鬼,想起昨晚她搭的那张床,我忍不住笑了。
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逍遥楼里所受的侮辱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刻意遗忘的记忆刹那间象潮水席卷过来,将我的心撕成了碎片。生平头一次,我后悔了,宁愿当初被砍去双手喂狼,也不要现在用这样的身体去面对她。
原来她画画是为了卖钱给我看病,只是我再也无法容忍别人碰触我的身子了,我发狂般地厌恶它,看见上面的伤口,简直恶心地想吐。
她还真是执着地厉害,竟然要亲自为我上药。
躺在她怀里,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些羞耻地疤痕,这一刻就算是立即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她说等我伤好了就要放我自由。
我彻底绝望了,心也停止了跳动,明知道自己是如此地不堪,我还在奢望什么呢。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回想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
想一次,心就痛一次,直到它变得再没有知觉。
我成了一个活死人,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该走的还是要走,该来的总是会来。
离开之前,我忍不住想去看她最后一眼。
我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是看见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看见她为什么还是疼得厉害。
“嘴张这么大,想要我亲你么?”
她的声音围绕在我耳畔,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吧?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她竟然……
这是一场瑰丽的梦么?
躺在她怀里,我还是不敢确定。
后来,她对我说:“一个人生下来就是有价值的,只不过要看他愿不愿意去实现自己的价值。”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我自己来选择以后的路。
寒烟,我知道你的身边没有弱者的位置,
那么,我一定要坚强起来,
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冤家路窄
料理完报馆的事情回到客栈,天色已黑。
我枕在兰儿的腿上,闭着眼享受着美人体贴的服侍。
兰儿剥好了一瓣桔子,塞进我嘴里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说的就是兰儿。”我拉过他的手仔细赏玩。
兰儿一脸娇羞地红了脸,不说话,又喂了我一瓣桔子。
“兰儿,明天你就去‘泻玉阁’帮我打理帐房吧,老钱派的管帐先生我不放心,你去跟他好好学学,将来我就把他踢出去。”
男人吗,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花钱倒是我的强项,理财这种琐碎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烦吧!
“兰儿一定尽心学。”兰儿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
“对了,打明儿起,你就叫‘兰玉’吧!”
“兰儿”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次日一早,兰儿帮我精心装扮了一番,说是主子要有主子的派头。我寻思他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不用涂脂抹粉,挂一串叮叮当当的东西,索性乖乖地配合让美人高兴。
穿戴停当,同兰儿来到报馆——“泻玉阁”,众人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早早地在大厅等候。我冲众人抱抱拳,“各位请坐,一早请诸位来,是想向诸位宣布一件要紧的事情,这位便是兰玉兰公子,以后帐房里的事,都由这位兰公子替我搭理,他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但凡有什么作不了主的事情就只管问他。”
众人一看我如此倚重兰儿,纷纷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兰公子”。兰儿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点头,他便学着我的样子说:“兰某才疏学浅,今东家委以重任,实在惶恐,日后行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诸位多多指点!”
众人初见兰儿,见他面嫩,还道他是“狐假虎威”之徒,一听他应对如此得体,性子又温和,脸上便又添了几分恭敬。
“兰公子若没什么吩咐,咱们下去干活了。”
“有劳各位!”
“刚请出你这尊菩萨,眼里就没我这个如来佛了!”
我笑着摇摇头。
“你若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兰儿佯装不屑道。
“开个玩笑,兰公子怎么就当起真了!”
我挽起他的手,赞许地亲了亲他。
“我怕做不好,你……”
“兰儿一定能做好的,到时候你要什么奖励?”
四个月后,百味轩。
我坐在钵钄街最高档的酒楼里,悠闲地哼着小曲,吃着点心,喝着茶。
不愁温饱、自在写意正是我目前的生活写照。
生意交给兰儿、殷俊去打理,我除了每周跟那几支“主笔”碰个头,指导一下“八卦”的大方向,偶尔画几张春宫应付一下版面,基本无事一身轻。
这样有钱又有闲的日子可是我一生的梦想,没想到在这儿实现了。老妈,你要是看到你儿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吧。
正在自我陶醉,楼下响起了一阵喧哗,
“快看,是风落影风公子!”
“是啊,真的是他!”
“没错,就是他,我看见他的坐骑‘傲雪’了!”
“哎呀,那不是花魁孟心莲,孟姑娘么,听说她可是风公子的红颜知己!”
“他们两个还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啊!”
“是啊!是啊!”
楼下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楼上的食客也纷纷不甘寂寞地探头张望,仿佛在观看千载难逢的盛事!
风落影?那个所谓的阳光美男?
我也很好奇这个令我,不,是月寒烟,爱到脑溢血的主,到底长什么样?
侧身往楼下望去,咦喂,果然很臭屁!
只见此人白衣胜雪,一匹坐骑也是通体雪亮。
(强子:乐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怎么第一美人出场,总要穿白衣服?
乐天知命:强子,我也木想啊,可是很多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我也木有办法!)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的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的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的光。身材挺秀高颀,坐在马上,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心口没来由地气血翻涌,一股咸腥冲口而出。MD,原来梦中的那个人就是他!还害老子白白损失这么多血,真是扫帚星!
看着这个所谓的“风公子”,怒马鲜衣众人拥戴的得意样,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同样都是男人,人家就是万千女性追逐的偶像,我就是默默无闻的一颗大头蒜!
这个男人还真是闷骚,出个门也弄得这么高调,不如改行去唱戏!
我一边擦干净嘴边的血渍,一边不停地腹诽!
“烟儿,你还好吗?”
略施小计
美人已经上了楼,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问候”我!
他身旁跟着一个美女,果然是绝色,髻云高拥,鬟凤低垂,面如出水芙蓉,腰似迎风杨柳,穿一件银红色襦裙,更显得明艳动人。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难怪引得人群失控!
我懒懒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瞟了他一眼,
“有钱,有闲,好得不能再好!”
只要你别害老子再呕血!
美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云淡风清地走了。
郁闷地喝了两口茶,远远地看见兰儿在四处张望,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这几个月,兰儿要接手生意上的事,忙得早出晚归,连我这个“东家”也难见他一面!兰儿长高了不少,人也英挺了许多,披着一件墨绿色暗团花的斗篷,真是玉树临风!
兰儿看见我,忙笑着跑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寒烟,等了很久啊?”
“我家兰儿出落的越发帅气了,要我等多久都没问题!”
“你总是没个正经!”
兰儿羞红了粉颈,瞪了我一眼。
咦喂,有进步,学会冲我摆脸子了!
“老大,兰公子可能干了……”
殷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粗声粗气地说,吓了我一跳。
“学什么东西都快,人又精细,不像我们粗手笨脚的,每次帐房的老蒋给他报帐,都吓得要尿裤子!”
殷俊抓起桌上的点心,大咧咧地吃起来。
“老大,咱们的生意能这么好,多亏了兰公子!”
嘴里塞满了点心,还不忘拍兰儿的马屁,看样子,“英俊”这小子是佩服兰儿得紧。
“吃你的点心吧,这么多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兰儿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了殷俊一眼,俯过头去,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英俊”点了点头,起身去办事。
兰儿看了我一眼,不甚在意地问: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先别问那么多,”摸索着兰儿的掌心,“兰儿把生意打理得这么好,说说看,我该怎么奖励你?”
兰儿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永远在寒烟身边!”
“兰儿不是已经陪在我身边了么?而且兰儿现在这么能干,离不开你的人可是奴家!”
说到最后,我故意捏细了嗓子,做小女人状,往兰儿身上靠去。
兰儿被我逗得乐不可支,笑得透不过气来。
瞥了一眼台子上正在唱曲的歌姬,我在兰儿耳边低声说:“兰儿,下面就是我给你的奖励,是给你一个人的,你可要仔细听好了!”
大步走上台去,和那个歌姬说了几句,又打赏了她一点银子,她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我清了清喉咙开口唱道:
“还没好好地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 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 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 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唱完走下台来,还没等坐下就一把被兰儿搂进怀里,他抱得我喘不过气,仿佛生怕我会消失一般。
“你放心,无论到哪里,我总是陪着你的!”
他温柔地抚上我的头发,坚定地给出承诺。
我的眼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不管永远是多远,至少这一刻我不再孤单了。
静静的依偎在兰儿的怀里,鼻尖萦绕着少年身上清新的气息,
仿佛有一道清泉自心坎上流过,
荡涤所有抑郁。
我们正在浓情蜜意,楼下已然炸开了锅。
抹去眼角的潮湿,拉着兰儿走向窗边,
“好戏开始了!”
只见楼下一片混乱,那匹“傲雪”完全没有了来时嚣张的气派,蔫茄子一样跪在地上,任人怎么拉也不起来。
风落影站在一旁,“冰棍”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焦急的情绪,有了一点“人气”。酒楼的老板头如捣蒜地陪着不是,脸色发青,急得满头大汗。
我得意洋洋地站楼上看戏,心情好得冒泡。
让你小子出风头,这回小爷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风落影仿佛感觉到了我幸灾乐祸的眼神,竟然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被他“怪异”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做贼心虚地吼道:
“请你的马吃点巴豆,算便宜你了!”
多事之秋
转眼就快到了鱼凫国的“博元”节,我一打听,原来就和我们的中秋差不多。捧着一盏上好的“云峰”——听说是上贡的贡品,老钱不知道打哪弄来一些“孝敬”我——独自想着心事,连兰儿进来都没察觉。
兰儿拉起我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微笑着问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故意摆出一副相思入骨的表情:“唉,在想一个大美人,可惜人家不领情啊!”
兰儿倏地板起脸,撂下我的手,转身就要走:“帐房还有些事要做,我先回去了!”
还没等他迈出步子,我已经哈哈大笑着将他揽入怀里,“怎么?咱们兰大公子吃醋了!”兰儿气得眼眶泛红,挣脱了我的怀抱,“你……你明知道我的心,也罢,算我瞎了眼!”看着他勃然大怒的样子,我再也不敢逗他了:“哎呀,我想的那个大美人,还不就是兰儿你么,兰儿这么忙都顾不上我了!”
兰儿稍稍缓和了一下神色,委屈地说:“我一忙完就跑来这边看你,连饭都没吃,你还说这种话来气我。”
赶紧拉着兰儿坐下,叫小二上几道菜,陪着兰儿边吃边聊。
“兰儿,《风月传奇》现在每期能出多少份?”我一边给兰儿夹菜,一边将茶碗递给他。
“每期一百份,一个月一期。”兰儿呷了口茶,停下筷子看着我。
我开始打起了小算盘,《风月传奇》每份售价五两银子,一个月也才五百两银子,虽然解决这么一大家子人的温饱不成问题,想要发财却是“长路漫漫”。不行,一定得另想法子。
“最近江湖上出了几桩大事,《风月传奇》的销量一路看涨,好多人拿着钱也买不到呢。”兰儿不经意地补充。
“哦?什么事啊?”我饶有兴趣地打听。
虽然是传媒大亨,我对自己出版的刊物却是很少看。谁见过一个大老爷们成天喜欢打听张家长李家短,做人不能这么目光短浅,没有追求!
“这一阵子,接连出了几桩灭门惨案,鼎鼎大名的‘镇三远’镖局惨遭横祸,一夜之间鸡犬不留,凶手行踪隐秘,手段毒辣,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靠,武林仇杀啊!
“那其他几家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本年度最有新闻价值的猛料!
“还有江北双剑,碧光崖七贤,也都是一夜之间被人赶尽杀绝,手法和镇三远’镖局同样毒辣,应该是同一伙人所为!”兰儿耐心的给我解释。
“好啊,太好了!”我高兴地拍着桌子,“天助我也!”
够暴力!够血腥!够悬疑!够噱头!有了这样的耸人听闻的消息,不愁《风月传奇》卖不出去!
兰儿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对我的反应很不满。
“你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在兰儿嘴上啄了一下,拍拍他的脸笑道:“知我莫若兰儿啊!”
和兰儿筹划了一夜,拟订了本地一些较大的书商,打算跟他们合作印制发行《风月传奇》以及系列丛书,大家三七分帐,按五两银子一份提成,当然是我占七成,赔本的买卖我李小强从来不做。一切商议就绪,我决定在“博元”之夜宴请这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地点就选在了钵钄街最高档的青楼——倚翠楼。
为了将这次“博元”产品发布会搞得有声有色,我还特意到倚翠楼组织了一批歌姬,编排了一支歌舞,作为“博元”之夜的娱兴节目。
》》》》》》》》》》》》》》》》》》》》》》》》》》》》》》》》各位大大看过来
群英荟萃
“博元”之夜终于到来。这是我来到这个时空过的第一个节日。
我隆重地给自己和兰儿置办了全新的行头,特地到钵钄街最富盛名的“无针”绣坊选用最上等的蚕丝锦缎为自己和兰儿定做了两件我自己设计的晚礼服——改良过的宽袍大袖,博衣束带的汉服,我一向偏爱这种风格的服装,觉得它穿在身上流畅飘逸又轻巧自在,实在是出席宴会,酒会之最佳着装。
要是搁在平时我也懒得费这番功夫,只是此次宴会关系到《风月传奇》的形象和前途,我不能不花点心思引导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对我建立信心。
宴会开始,我和兰儿神采奕奕地与众人寒暄应酬。
觥酬交错之间很快迎来了当晚新产品发布会的Gao潮——一群轻罗曼舞的歌姬,身着霓裳,面戴着丝巾,翩翩起舞。一个个柳腰细,裙儿荡,婀娜妩媚,摇曳生姿:
别叹息 色是空 空是色
色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 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 出色 生色
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
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伽 莫呼洛伽 揭谛对摩柯?
莫呼洛伽 莫呼洛伽 揭谛对摩柯?
天龙之女一曲婆娑
心也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
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
珍惜今宵记住我
一曲终了,看得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众人脸上更是一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表情,看来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意气风发地走上台,举杯向众人朗声道:“诸位同行,今日略备薄酒,感谢诸位朋友赏光,我笑笑生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台下不出意外地,掌声、恭维声此起彼伏!兰儿也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心中一阵畅快淋漓,脚下仿佛踩着七彩祥云!
“我还以为金陵笑笑生是何方神圣?原来就是水月宫的小妖女!”一道声音打破美好的气氛,冷冰冰的Сhā了进来。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摆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冷笑。
怎么又是那个扫把星,你TMD还真是跟老子犯冲啊!
“扫把星”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感觉。
TNND,老子今天搞新品发布酒会,你来凑什么热闹?我恶狠狠地瞪着风落影,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小妖女,上次被咱们风公子拒绝了,就躲进老鼠窝里,画起见不得人的春宫图来了,贱人还真是贱人!”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瞟了一眼对我出言不逊的家伙,但见此人面容黝黑,身材矮小,五官平常,只一双眼睛还算有神,手里附庸风雅地学人家拿把折扇,真是可惜了那把扇子啊!
我惋惜的摇了摇头,破天荒没有对他挥出老拳,身后那么多双眼睛巴巴得看着呢!
形象第一!
我扯了扯嘴角,面带“微笑”:“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折扇男自负的昂起他短粗的脖子:“闷雷刀郑无垢!”
我看叫“真无耻”还差不多,欺负一个弱女子!!!
“呵呵,敢问郑先生,你要是没看过在下的作品又怎知在下画的是春宫?若在下画的春宫见不得人,那阁下又算什么东西?”
“真无耻”被我的话激的脸红脖子粗,大吼道:
“欠管教的小杂种,今天就让郑某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这个老杂碎居然想对我动手!
“郑大侠,烟儿还小,算了吧。”
“扫帚星”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一双剪水秋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我挺起胸,挑衅地冲他挑了挑眉毛!
“真无耻”瞄了瞄身边的灰衣人,跺了跺脚,咬着牙不作声了!
我看了一眼灰衣人,微微吃了一惊!
他身材高挑,乍一看上去只觉得风神俊朗,飘逸儒雅,真是个难得的美人!细看过去,才发现美人的脸被头发遮去了一半,露出来的一半脸上布满了青黑色烙印,看上去十分丑陋。他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束在腰里,右臂显然已经断去。
他的眼睛里一片灰暗,看不出半点生机和情绪。
“真无耻”似乎对他十分敬畏。
“屠老大还在等我们,走吧!”风落影身旁的黑衣人,倨傲地看了我一眼,提醒众人。
我打眼一扫,口水流了一地!
这不正是我上辈子苦练身材,极度渴望的style嘛!
帅哥!
极品帅哥!
站在风落影身边没有丝毫逊色,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很想拍拍他的胸脯:“嗨,哥们,胸肌不错,在哪练的?”
顺便探讨一下型男秘笈!
可惜,无视我友善的笑容,黑衣人完全不领情,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带着这群“小鸡”匆匆走了!
看着俊男美人远去,我在心里暗自嘀咕:
正道了不起么?拽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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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青蛇》的主题曲,《莫呼洛伽》辛晓琪演唱,黄沾雷颂德联手打造,好听程度可想而知!推荐指数:六星。
这首歌背后还有一个故事:佛陀的弟子中最英俊的是阿难尊者。
偶然的企水,摩登迦女爱上了他。摩登迦恨不得每天看见他,时刻跟随着阿难。
母亲警告她,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叫人无奈的,一是死去的,二是断除了爱欲的。而佛陀的弟子竟全都是断除了爱欲的,怎么办?
女人的爱情一念,比金属以及一切其他坚固的东西还要坚固。摩登迦愿意用一切办法去诱惑阿难,阿难也被诱惑了,但是他内心啜泣了。他去求了唯一一个不应该求的对象,佛陀。
佛陀色笑如花,告戒摩登迦,要想和阿难结合,必须出家,修行到和阿难一样的境界,才能如愿。摩登迦于是甘心剃法染衣,甘心日日诵经,甘心接受指示,在甘心中甘心丧失爱欲。终于有一天匍匐在佛陀前哭泣忏悔自己对阿难的爱恋。
爱欲没有了,这是个赤祼的欺骗故事。这就是色即是空?
初试云雨
借口上厕所,从大厅逃了出来,头疼欲裂!
古代人的酒量怎么这么大?
NND,难不成是我的酒量退步了?不可能吧。我可是当选过X大“十大酒坛杰出青年”滴!
按着快要炸开的太阳|茓我一边分析。
“爷……爷……再下面一点……”一个娇媚的声音喘息着。
我靠,这是什么状况?
“……爷,快给奴家……”
靡靡之音高一声低一声的传来,我的心被挠得痒痒的。
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心跳像擂鼓,老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理智告诉我“非礼勿听”,人家被翻红浪、颠鸾倒凤,红男绿女,鱼水交欢,我站在这里多少有.点.猥琐!
可是一双脚竟好似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爷……救救奴家……奴家要死了……”
淫荡的呻吟越来越露骨,靠,还真TMD的明目张胆!
“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真的假的?用不用这么夸张啊?我不禁开始置疑这位仁兄的“能力”了!
“窗外的朋友听了这么久,不进来一叙?”
慵懒低沉的男音,性感的令人发指!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笑道:“还是不打扰兄台的雅兴了,在下告……”
“吱”的一声,门开了。
一个妖媚的女人旁若无人地整理着衣服:“爷请你进去呢!”
一脸的欲求不满!
我僵硬得笑了笑,
唉,没办法,谁让俺“偷听”人家在先呢!
这男人也忒小肚鸡肠了吧,不就是不小心听到你们“纠床”么,又不是你叫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
抬起千斤重的腿,一步一捱的蹭了过去!
刚迈进门槛,女人竟然反手关上了门,剩下我和“奸夫”独处一室!
露出一个自认为洒脱无敌的笑容:“呵呵,今晚月黑风高,在下无心睡眠,想不到打扰了兄台的雅兴!恕罪恕罪!”
谅你小子也不能把老子怎么样,我索性潇洒走上前去!
一个男人正半祼着斜倚在床上,微笑地看着我!
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只见他漆黑如缎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刚毅的脸庞,挺拔的浓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正戏谑地打量着我,微微勾起的嘴唇带着邪肆的笑容。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
“怎么?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现在变哑巴了?”他肆无忌惮的甩了甩纠结在胸前的长发,一脸玩味的看着“哑火”的我。
“呵呵,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
一阵风将我卷到床上,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炙热的嘴唇已经覆了上来。
“打扰了我的雅兴,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这家伙的吻技还真不是盖的,我被他吻得一阵晕眩。
大脑极度缺氧,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
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到身上凉嗖嗖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去。
他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引来一阵阵的酥麻, 我难耐的逸出了呻吟。
他的唇从我的胸口一路探索下去,蚀骨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烫的像着了火。
当他吻上这具女体隐秘的幽口,强烈的快感激得我惊叫出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真是敏感!”
他邪邪地笑了笑,将指头Сhā了进去。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却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指。
“乖,别紧张,放松一点”他的声音似有魔力,缓解了我的不安。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体内律动,陌生的快感吞没了一切,一股热流不顾一切的涌了出来。我不知所措的握紧了他的头发,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绳索。
猛然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他已经贯穿了我的身体。
TMD的怎么这么疼啊,老子不做了!
愤怒的想推开身上的人,无奈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在我光洁的皮肤上。
“听话,别动,一会就好了。”他好像忍得很辛苦。
理智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忘记了我曾经是个男人,忘记了他也是个男人,只是有点好奇地期待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
他开始温柔地在我体内律动,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起初的不适被点燃的爱欲烧成了灰烬,销魂的感觉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月儿……我的月儿……”他的冲刺变得狂野,一边小声呢喃着。
窗外月似银盘,窗内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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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当头
扶着酸软的腰肢,我歪歪扭扭地走回客栈。
MD,少做两次会死啊,真是一只发情的公牛!不做“鸭”真是暴殄天物!
靠,不知道会不会纵欲过度,英年早逝?
我一边愤恨的咒骂着那个“神秘人”一边自怨自艾地担心起自己!
不过,ML这东西还真TMD的爽,这小子的技术也真是好得没话说,服侍得老子欲仙欲死。
吩咐店小二打了一大桶热水,我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时辰,身上的酸痛也稍稍缓解。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摊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兰儿一脸焦急地走进来。
“你回来了!”我心虚的闪躲着他关切的目光,不敢看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兰儿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呵呵,没有啊,我不是好好的么!”将他拉入怀里,摆弄起他的纤纤玉指。
兰儿温顺地任我拥着,“喝那么多酒,我还真替你担心呢。”
我撇了撇嘴唇,
笑道:“小傻瓜,就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就想灌倒我,会不会太儿戏了?”
我开始坏心地在他耳边吹着气。
兰儿的身子明显僵硬了起来,耳朵染上了一层红霞。
“别……这样!”
兰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刚刚平复的情yu又轻易地被点燃。
(乐天:你刚刚不是还在担心英年早逝嘛,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强子疾言厉色道:要俺做和尚,那不是等于引刀自宫!这么没人性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乐天一脸委屈:俺,俺只是请你保重身体。)
“兰儿,我想……”我故意拖长了声调。
“想什么?”兰儿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望着我,天真的眼神诱人犯罪。
“吃了你!”迫不及待的吻上他柔美的嘴唇,狠狠的汲取属于我的甜美芳香。
一只手径直探向他滚烫的分身,兰儿闭着眼,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褪去衣服,少年纤细匀称的躯体呈现在我眼前,
禁不住俯下身去,一点一点品味他的美丽。
“烟……我爱你!”
兰儿微微张开了美目,纯净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yu。
我动容地低下头吻住他:“我也爱你!”
伸手解去自己的衣服,兰儿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引领着他的手抚上我的胸膛,他的手触电般缩了一下。
“兰儿,我要你!”
兰儿涨红了脸,颤抖着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咦喂,这算什么?许可证吗?我心花怒放。
扶着他火热的分身,我慢慢的坐了下去。
操,怎么还这么疼啊?
我强忍着不适,让他进入的更深。
“烟……”兰儿咬紧嘴唇,还是忍不住逸出了声。
我缓缓的动了几下,渐渐加快了节奏。
“烟……不行……”兰儿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褥。
我温柔得吻去他额头上的细汗,并没有停下来。
“烟……我要出来了”兰儿哽咽的呻吟。
感觉到一股暖流释放在身体里,我将兰儿紧紧的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