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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甩开老婆去泡妞 > 第900节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第900节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的确,在很多时候,女人特别漂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也不会有‘红颜祸水’这个成语了。

不过,当一个女人被别人夸漂亮是一回事,她自己把漂亮当做‘缺点’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谢妖瞳这样说后,正想摸烟的楚扬马上就扭头看着她:“啧啧啧,能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看来你还不算笨。”

“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谢妖瞳一脸认真的说:“你是不是从中看出了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出哪儿不对劲,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也没看出什么,就是觉得吧,你以后在和花漫语交结时呢,最好……”说到这儿,楚扬就闭上了嘴巴,心想:我帮着谢妖瞳来埋汰儿子老妈,好像有些太过分了,这可是没良心的人

才会做的事情。阿弥陀佛,幸亏我是有良心的。

见楚扬欲言又止的,谢妖瞳赶紧的追问:“我以后要怎么做啊?楚扬,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啊,免得我再做错了什么再惹你生气。”

嗯,我就是很享受你依靠我的这种感觉,使我觉得特别像个爷们……在心里小小的虚荣了一下后,楚扬看在谢姐姐楚楚可怜的份上,也不忍心再让她费脑筋了,要是因此这张漂亮的脸蛋

上生出皱纹咋办?所以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以后不管她让你做什么事,只要是你感觉重要的,那就不妨告诉我一声。”

“哦,”谢妖瞳答应了一声:“听你的口气,好像她随时都会害我。”

楚扬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害你?她倒是不敢,但遇到事时利用你当枪使,她是肯定不会犹豫的!怪了,她在做任何事时都是站在我立场上考虑的,那我为什么没有被她感

动,反而对她更加警惕了?难道说,老子的心肝啥的,就是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

2012年5月5号下午,14点36分,楚扬驾车来到了谢家胡同口。

这是他们今天串门的最后一站,也是楚扬替谢妖瞳试探她在谢家究竟是什么地位的最后一次机会。

对于这次来谢家或者回家的意义,自称除了比所有女人都漂亮点、别的什么都不懂的谢妖瞳,倒是很快的就明白了楚扬为什么这样做了,可同时也有了一些紧张,她真的很怕谢家为了彻

底甩开她这个‘不孝女’,从而将她拒之门外。

就像是以往去其余几家那样,楚扬在车子距离谢家胡同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就停下了车子。

望着双手在衣襟上用力搅着的谢妖瞳,他沉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什么,但在还没有确定之前,这种无所谓的担心只会使你徒增反感。放心吧,我觉得谢家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就

把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妞给撵出去。毕竟老子对你们谢家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作用。不过呢,就怕谢家的人为你做了我的某姨太而感觉失了他们大家的面子,从而狠心和你解除关系。

望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胡同口,谢妖瞳强笑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好了,你能这样想最好,别在这儿瞎担心了,我们下去。”楚扬拍了拍谢妖瞳的肩膀,开门下车。

谢家胡同口静悄悄的,除了值班的武警战士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这让谢妖瞳心里猛地腾起了不好的感觉。

楚扬倒是不在乎,径自快步走到岗亭前,对人家说:“嗨,哥们,麻烦你们给谢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楚家的楚扬来拜见他了。”

值勤的这个武警班长,谢妖瞳认识,叫刘波。

刘波听楚扬这样说后,用带着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谢妖瞳,随即就挪开眼神正­色­说道:“楚先生,我们早就接到里面的命令了。如果您来的话,根本不需要通报,直接进去就行。但和你

来的人,却一律不得放行,不管那个人是谁!”

就站在楚扬身边的谢妖瞳,听刘波这样说后,眼里忽地就涌上了水雾,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咬得是那样狠,狠到有鲜红的血直接就顺着下巴淌下,恰好滴落在楚扬向后伸来的

那只左手手背上。

楚扬头也不回的握住谢妖瞳的一只手,用力的握了一下后再次淡淡的问道:“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刘波大声回答:“是的!除了楚先生您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入胡同内半步,最起码在我们还没有接到第二个命令之前,是这样的!”

“那么我如果非得带着别人进去呢?”

刘波紧紧的抿了下嘴角,眼里腾起一股子复杂的痛苦,语气铿锵的说道:“如有违者,将按威胁首长住宅安全罪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警告,完全可以直接就地击毙!”

为了祈求别人放过我,楚扬是拿出了我根本猜不到的好处,但别人既然可以看在好处的份上放过我,你们为什么却这样不顾亲情!?

听到刘波最后那句‘就地击毙’后,谢妖瞳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挣开楚扬的左手,一把推开他就要向胡同里跑:“不就是死吗?好呀,那你们来吧,我死!我就让你们打死好

了!”

谢妖瞳刚作出这个动作,位列两旁的几个武警战士,马上就将填有实弹的枪口对准了她,右手食指压在了板机上,只等她的双脚都跨过胡同口路面上的那道黄线,马上就会开枪!

战士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们才不管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就在谢妖瞳一只脚跨过黄线、武警战士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胸口时,楚扬一把就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向后一拽,不等她站稳身子,抬手对着那张妖媚至极的漂亮脸蛋,啪的就是一记重重

的耳光,低声吼道:“谢妖瞳,你他妈的疯了吗?忘记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嘛的,你死不要紧,­干­嘛要连累这些站岗的兄弟!?”

虽说刘波等人只要等谢妖瞳跨过黄线,就会坚定不移的开枪将她就地击毙,但他们却有一千个理由相信:从此他们的命运将发生重大改变,会被谢家招到很合适的理由,做谢家大小姐的

殉葬品。别忘了谢妖瞳终究是谢家的女儿,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当父母的可以容忍枪杀自己骨­肉­的人安安稳稳的活在世上。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做,因为他们是华夏国的军人!

谢妖瞳亲耳听到谢家的绝情后,被刺激的脑子发懵了,但有着当兵经验的楚扬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也从刘波说话时眼里的表情看出来了,所以在人家被迫即将要扣下板机时,一把将他们

所有人都从死亡线上拽了回来。

被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的谢妖瞳,脚下踉跄着原地打了几个转最后歪倒在楚扬怀中,但她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在他怀里连蹦加跳连哭带叫:“楚扬,你松开我,松开我呀,让

我去死!”

“不好意思啊哥们,麻烦你们和谢老爷子说一句,就说楚扬忽然肚子疼的要命,得去医院看看。”楚扬知道这时候谢妖瞳在受到极度刺激下,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一两个耳光根本不足

以把她抽醒,索­性­直接见她横抱在怀里,和刘波道了个歉,然后转身向悍马车走去。

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刘波用感激的目光看看了一眼楚扬,随即低声喝道:“小王,你快去给楚先生打开车门!”

“是!”小王答应了一声,飞快的向楚扬追了过去。

刚才大家对着谢妖瞳准备开枪的那一幕,肯定会被监控器给录下来,但只要楚扬能够成功的将谢妖瞳带走,那么刘波等人不但不会再被当做殉葬品牺牲掉,而且还会因为他们的忠诚被提

升,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这些值勤的战士才在心里都感激楚扬。

在小王的配合下把谢妖瞳扔进车里后,楚扬马上就将车门关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任由她哭个稀里哗啦。

别看昨晚谢家也派出人去追杀谢妖瞳,但那却是为了整个谢系的利益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她不但没什么好抱怨的,而且还怀着负罪的心理去迎接死亡。

可今天呢?在花秦林等世家都明确表示不再追究谢妖瞳后,但谢家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高姿态:谢妖瞳从此之后都不再是谢家的人,她是死是活,和谢家再也没有一毛钱的­干­系。

虽说谢家并没有登报声明此时,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好像比登报声明更真实百倍,谢妖瞳她能不发狂能不伤心吗?

说到底,谢家这样做还是为了整个谢家的利益。

也不知道在楚扬怀中哭了多久,直到谢妖瞳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后,才抽噎着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楚、楚扬,从、从此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而且我、我也又为了绝情的谢家,

浪费了你给我三次任­性­机会中的一个,呵呵,真、真不值得。”

楚扬才不会说什么‘这次不算你浪费机会’的话,而是笑了笑抚摸着她脸上的泪水说:“你知道这个就行,如果你再敢这样任­性­的话,那么别怪我到时候也把你赶出去。那样一来,你才

真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901不想有你这样的孙子!(第一更!)

有些流氓经常说:一个男人的是否成熟,要看他的­撸­管次数。一个女人呢,却只需要一次。

女人的这个一次是什么东西的一次?

这一点好像还没有确定的概念,但无可否认的是,谢妖瞳这个身体要比思想成熟的娘们,在被谢家无情的逐出之后,毫无疑问的成熟了。

她楚扬的新衣服上擦了擦眼泪,双手抓着他的一只手来回的晃着,嗓音沙哑的说:“我不想被你也赶出去,不想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能不能多给我一次任­性­的机会?多给一次,就一次嘛,下不为例。”

谢妖瞳脸上还挂着泪珠,说出的话却忽然之间变得特别的媚,这么快的转变.态度绝对会让楚扬发楞,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她在极度伤心后却很快就撒娇发嗲,就是渴望用这种方式来把她自己心中的痛苦赶出去。

猜到谢妖瞳心思的楚扬,却板着脸的说:“不行,绝不可以对女人放纵,要是有了这次,肯定还有下次。”

“你真狠心,那么我要是晚上用……”谢妖瞳趴在楚扬耳边,低低的说出几句话后,楚某人马上就做出一副深思状。

谢妖瞳扭着腰的,用胸膛在楚扬脸上来回的蹭着,沙哑的嗓音带着奇特的魅力:“你快说啊,到底行不行嘛?”

楚扬刚想说什么,却看了一眼车窗前面,把谢妖瞳推在一旁:“这个事儿嘛,到晚上再说。LOok,你九弟来了,谢家总算是还有个把你当做是亲人的家伙,这也算是你不幸中的小幸吧。”

松开楚扬的脖子,谢妖瞳扭头看去,就见头发和衣裳都乱糟糟的谢家九少爷谢风云,正从胡同口那边快步向这边跑来,老远就可以看出他的眼圈红肿,应该是大哭过一场。

楚扬对谢风云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换句话说就是他看不起这种小白脸。

不过,此时在谢家所有人、包括谢妖瞳的亲生父母都将她无情的拒之门外时,这个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小白脸能够独自跑出来,还算是有点人滋味,所以楚扬才打开车门说:“快下去吧,和你的家人最后告个别。”

“九弟昨晚就曾经为我阻挡了要杀我的人。”楚扬是怎么看谢风云的,谢妖瞳也很明白,于是她低低的说完这句话后,就跳下了车。

昨晚他替你阻挡了要杀你的人?呵呵,依着这小子只会拎着鸟笼子欺负普通老百姓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半夜出来替你阻挡杀手?十有六七八是谢家故意放他出来的吧?可为什么要独独让他出来……听谢妖瞳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隐隐猜出谢家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谢风云快步向车子跑来,当看到谢妖瞳从车上下来后,却停住了脚步,就站在几步远处呆呆的望着她。

“九弟!”谢妖瞳低低的唤了一声。

“大姐!”谢风云身子一颤,一个箭步扑到谢妖瞳面前,一把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哭着低声说:“大、大姐,他们不要你了,你别伤心,别忘了有我呢!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谢妖瞳眼里淌着泪,却带着笑的捧起谢风云的脸,替他擦着眼泪的说:“傻孩子,这么大了还在当街抱着大姐哭,被别人看到会笑话的。放心吧,大姐不会伤心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倒是你,才是让我最不放心的。今年你都二十三了,以后别再每天无所事事了,应该成熟起来做一番属于你自己的事业,找一个疼你爱你的女朋友早点成家立业,那样大姐才会放心的。”

“我会的,我会的!”谢风云嘴里说着,使劲的拥抱了一下谢妖瞳,然后松开她走到悍马车的驾驶座这边,等楚扬落下车窗刚想说话时,他却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楚扬,谢谢你救我大姐,希望你以后都要对她好,我在这儿替她谢谢你了!”

很坦然很坦然的受了谢风云的这个大礼,等他站起来后,楚扬才摸了摸下巴说:“谢老九,其实你没必要说这些屁话,因为我比你更懂。”

谢风云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笑着对楚扬伸出手:“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楚扬也没有搭理那只手,在他看来谢风云这样的做法很不成熟,于是就在将车窗升上去时说:“谢风云,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以后就别望了你大姐的好。说实话吧,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份上,我连你给我磕头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的,更不不想有你这样的孙子,因为你大姐是我女人,这样会乱了辈份的。”

对楚扬的讽刺,谢风云无言以对,只是讪讪的伸着右手站在车前,正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谢妖瞳及时走过来抓住他的手,无言的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转身向车头那边走去,刚上了车,楚扬就启动了车子向后退去。

等楚扬调整过车头后,谢妖瞳扭头看了一眼仍然呆立在原处的谢风云,这才低声说:“九弟就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对我的依赖甚至……”

楚扬一手握着方向盘的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们姐弟俩的感情,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以后该怎么做我自己有数。我刚才没有下车阻挡他给我磕头、没有和他握手,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谢家的其他人,我楚扬并不是看不出他们玩的那些小花样,只是我不介意罢了。”

谢妖瞳低低的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就倚在座椅靠背上闭上了眼,在楚扬打开的CD音乐中,竟然慢慢的睡了过去。

谢妖瞳从昨天下午在楚家后花园听到楚龙宾的那番话、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24小时没有休息了,期间发生了那么多让她情绪反差极大的事儿,让她感到很累很疲倦,在确定被谢家逐出家门后,她就再也支撑不住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谢妖瞳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右腿,谢妖瞳就听到楚扬的声音响起:“睡醒了?”

“嗯,睡醒了……我、我睡了多久啊,现在我们在哪儿?”

楚扬舔了舔嘴­唇­:“你睡了也就是六七个小时吧。哈欠,我们现在富丽堂皇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

谢妖瞳坐直了身子向外看了一眼,问:“在这六七个小时中,你就一直在车里守着我?”

“我好不容易的才把你骗到手,在这守你几个小时又算得了什么?”楚扬嬉皮笑脸的说:“我相信,假如你要是因为有人守着你休息、你就对他以身相许的话,恐怕大半个京华的男人都得哭着喊着的来,所以你就别感动啦。”

“你就会这样说。”谢妖瞳抿了抿嘴角,忍着心中的感动向外看去:“我们今晚就在这个酒店住下,你、你不回家了?”

“不回去了,回去后还得和爷爷他们解释什么,太麻烦。更何况这儿是楚玄武的产业,在这儿过夜不用拿钱的。”楚扬望着酒店那霓虹灯招牌,喃喃的说:“明天我要在这儿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也不知道有没有来捧场的。”

……

2012年5月6号,京华富丽堂皇大酒店七楼的大型会议室。

按照楚扬的安排,楚玄武把京华、甚至一些地方上的有影响的媒体,只要能够被他楚四少看在眼里的,几乎全都接到了他的邀请函。

这些媒体单位在接到楚四少的邀请函时,答应的那是相当的爽快,甚至都不问这个发布会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就派出了所有能派出的­精­兵强将,在今天一大早的就赶来捧场了。

众媒体之所以这样给面子,除了知道本次来的记者都有一个不菲的红包外,最主要的当然是因为楚四少的金面了。

当众记者陆陆续续的走进新闻发布会现场,看到主席台后面那个大大的屏幕上正放映着的片花时,才知道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内容是和近日风头正盛的‘楚扬制药集团’有关。

自从冀南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成功后,这家由漫天实业前总经理花漫语执掌的药业集团,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成了华夏甚至整个世界的焦点。

据冀南当地的报纸说:自从制药厂开始生出‘龙宾健肝王’后,每天前往制药集团要求成立合作伙伴关系的人,足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搞得集团的接待人员是焦头烂额。

没办法,无论是谁,只要抓住全世界大约有两亿八千万乙肝病毒携带者的健康,也就相当于抓住了一个大大的聚宝盆,想不火爆都不行。

据这些新闻记者私下里聊天时说:那些想成为楚扬制药集团旗下代理商的人,为了能够早一点取得这个资格,不但千方百计的托人求关系的希冀得到集团老总花漫语的召见,而且还变着法的贿赂制药厂的员工,渴望走这种路线。不过那些员工留给大家最深的印象却是摇头,尤其是那些鼻孔几乎都腆到天上去的保安,一个个和二大爷似的,你拿盒价值上百块的香烟想和他说话,他们都不带理的。

更有人听说,楚扬制药集团的高层好像订下了一个规矩,说什么只要是美日韩英越等国前来洽谈业务的人,都得统统靠边站,优先向第三世界的中东、南亚、非洲等国家提供机会,惹起了不少的非议,甚至都已经影响到了华夏和几国的外交。

902花漫语那个惹祸­精­!(第二更!)

龙宾健肝王无疑是世界上所有肝炎患者的福音,但楚扬制药集团为什么要特别针对这些国家设卡,相信有很多人心里都能猜到。

但一个以赚钱为目的的民营企业,是不是真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因为民族的原因放弃天大的利益,这一点没有人感确定,毕竟现在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没有谁喜欢和财富过不去的。

正因为大家无法确定这些消息的其真实­性­,所以众记者当得知本次发布会和冀南楚扬制药集团有关后,立即就意识到本次来这儿肯定会抓到大新闻,顿时一个个的都摩拳擦掌的做好了准备。

除了这些媒体记者外,在上午十点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之前,就有一些穿着非常得体的亚洲、欧美面孔走了进来。

做为本次新闻发布会的主办者楚玄武先生,在这些人出现后,就非常的感到纳闷:我没有邀请这些来呀,这是怎么搞的。

心里在咒骂着酒店负责人,楚玄武撇下正围着他打听消息的几个美女记者,就快步来到一楼大厅,将那个正站在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酒店负责人拉到一旁,低声训斥道:“我好像没有请这些外国鬼子来吧?你怎么把他们给放进来了!”

那位负责人苦着脸的说:“楚老板,我也没办法啊,因为他们都拿着京华几家很有影响力的老爷子名片,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他们拒之门外啊!刚才我就派人去找你请示了,看来并没有及时通知到你啊。”

之前正在和几个美女记者聊天的楚玄武,还真没有看到有人找他,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在听负责人说出这些话就明显的一楞:“什么?他们都是拿着哪些老爷子的名片来的?”

负责人赶紧的回答:“还能有谁啊,有林家、秦家……甚至还有楚老爷子的,有的­干­脆就这么闯进来的,我想挡也挡不住。”

草,他们来这儿,肯定是为了要拿到代理权才来找三哥的。不行,这事我得抓紧告诉三哥去……楚玄武抬手点了点负责人的鼻子,一句话也没说的,就急吼吼向电梯跑去。

……

富丽堂皇大酒店十二层的一间超豪华套间。

谢妖瞳将一枚去掉皮的葡萄填进楚扬的嘴里后,问:“楚扬,我一直很纳闷你昨天都是答应了那些老头子什么条件。可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出个眉目来,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答应要让他们参股制药厂了。但那些人不可能会因为这些金钱利益,就放弃在政治上的利益……好扬扬,你告诉姐姐,你究竟答应了他们什么要求?为什么今天一定要带着我来开这个新闻发布会?”

将没有葡萄皮的葡萄咽下去后,双脚搁在茶几上、脑袋放在谢妖瞳腿上的楚扬叹了一口气:“唉,我就知道你早晚得问出这个问题来。女人啊,为啥总是要这样好奇呢?好吧,看在你迫切的求知欲上,我就把事儿告诉你吧。哦,对了,大腿根部有些痒痒。”

谢妖瞳赶紧的弯腰用手替他在大腿根部挠着:“快说。”

“其实你猜的也不错,那些老头子根本不屑参股制药厂。到了他们这个地位,金钱在他们眼里就已经不再是钱了,而是一些数字。”感受着谢妖瞳那轻柔的抓挠动作,楚某人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要想打动他们那颗老而弥坚还又贪婪的心,除非得从政治方面考虑。”

谢妖瞳一愣:“政治?你、你能在政治上给予他们什么好处?”

楚扬得意的笑笑:“我就知道你得小看我。”

“快说。”

“这事说白了其实也简单。”楚扬抬手摸着谢妖瞳那因为弯腰而垂下来的一个丰满,喃喃的说:“在我前往墨西哥的当晚,我就和花漫语定下了一个规矩,任何国家想成为我们的经销代理商,除非我和她,还有海外业务副总三个人亲自点头答应才行,缺一不可。而你呢,即将荣耀的成为我们集团的海外副总……”

谢妖瞳身子一顿,吃吃的说:“什么?我、我是你们的海外副总?”

“如果不是他们拿着你当攻击谢家的武器,我绝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让给一个胸大无脑爱冲动的娘们,在我和花漫语的心中,这个副总的最佳人选是……”楚扬说到这儿,就不再说了。

谢妖瞳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问道:“你们集团的这个海外副总,应该是柴慕容吧?”

楚扬笑笑:“最起码也得是周舒涵,因为她们经商的天赋都要比你强。所以呢,你既然被我委任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以后就必须得塌下身子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千万别让花漫语给看轻了,最主要的是别让我失望。”

默默的咬了下嘴­唇­,谢妖瞳缩回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小声说:“我知道了……在京华的各派势力中,每个派系都会和世界上某个国家领导人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就像是我们、他们谢家和韩国领导人就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一样。因为制药厂产品的空前成功,势必会引起各国领导人的注意。为了本国人民的健康,他们渴望早一点能够获得这种药物。而你们制药厂应该早就有这个准备,这才定下了这个规矩,目的就是想从中得到更大的利润。”

听着谢妖瞳的推断,楚扬笑了笑说:“不错。那些老头子虽说不在乎金钱,可我们制药厂一定下这个规矩后,那些和他们关系友好的国家,势必会在央求我们制药厂无果后,继而把希望寄托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能不能让他们的伙伴满意,除了要和我们制药厂洽谈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因为我是楚家的三太子,没有谁敢和我来硬的。所以呢,我昨天在串门时就告诉他们,你谢妖瞳将是我们制药厂的海外副总,只有你和我以及花漫语都签字后,‘龙宾健肝王’才能有机会去那个国家。所以嘛,他们可以不要金钱,但为了能够让他们的合作伙伴满意,必须得放过你,要不然的话,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当然了,除了答应给他们面子外,我还告诉他们,以后我有可能还能从2012中得到一些用钱买不到的资源,可以适当的和他们共享。”

虽说楚某人描述的好像很难让人听明白,但谢妖瞳知道他为了抱住她,被迫将她推到了这个海外副总的宝座上,顿时就感动的热泪盈眶,刚想用一个热吻来表示感谢时,房门却被人敲响:砰砰砰!

“谁呀这是,这么大力气。”谢妖瞳抬手擦了擦眼睛后,就在楚扬坐起来后,绕过茶几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后,就赶紧的打开了房门:“玄、玄武,你来了,快进来!”

来敲门的人,正是楚玄武。

因为楚扬已经明确表示把京华第一美女收入‘囊中’,楚玄武也就很自然的改变了对她的看法,要不然也不会对她笑笑后还叫了个嫂子,叫的谢姐姐心里甜滋滋的,双眸中不久前腾起的感动雾水,也瞬间变成了喜悦。

叫个嫂子又不花钱,你至于这样激动……楚玄武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声后,门都没有关的,就快步走到沙发前挨着楚扬座下,连说带比划的把来了很多外国人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嘿嘿,这一切都在洒家的掌握之中。”楚扬听了后得意的笑笑,扔给楚玄武一颗烟问:“现在几点了?那些媒体记者都来了没有?”

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时间,楚玄武说:“还有七分钟就九点了,那些媒体记者都来的差不多了。”

“来的还挺早。”替楚玄武点上烟后,楚扬又问:“花漫语呢,花漫语那个惹祸­精­来了没有?”

昨晚的时候,楚扬在电话中就和花漫语将召开新闻发布会的主要目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实话,花漫语对把谢妖瞳安排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心中肯定不愿意,但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会在上午十点之前准时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所以楚扬才这样问楚玄武她有没有来。

楚玄武还没有说话呢,正翘着二郎腿吸烟的楚某人,就听到门口有人说:“花漫语真得感谢楚大爷,您老人家终于想起我来了。”

刚想向沙发这边走来的谢妖瞳,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下意识的回头,就见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花漫语,出现在了门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从口袋中摸出一盒西瓜霜含片递了过来:“谢姐姐,小妹觉得你也许会需要这种保护嗓子的西瓜霜,所以提前给你预备了一盒,还请你笑纳。”

谢妖瞳一愣,下意识的接过那盒西瓜霜,喃喃的说:“谢、谢谢漫语,我觉得我嗓子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根本不需要……”

花漫语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擦着谢妖瞳的肩膀向楚扬那边走去时,声音很低很低的说:“昨晚叫那么大声,还说自己不需要?”

顿时,谢妖瞳的脸蛋攸地通红,呆立当场。

“咳,玄武啊,我给你提个建议啊,最好把这层楼走廊中的地毯撤掉,以免听不到别人来时的脚步声。”看到花漫语忽然出现在门口后,楚扬心中就有些发虚的站了起来,好心的提了这个建议后接着问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903兄弟就是董事长!(第三更!)

楚扬知道,花漫语说在今天上午十点赶到新闻发布会现场,就一定能赶过来,因为那个妞一向是很守时的。

可他却没有想到,就在他真的是第一次背后说花漫语是个惹祸­精­时,她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这让他顿时心中发虚,赶紧的小声问楚玄武:她是啥时候来的。

“昨晚十一点多就来了,就住在你们的隔壁,但她嘱咐我不许通知你们。”楚玄武小声的回答了一句后,就很聪明的冲走过来的花漫语笑了笑,然后对着楚扬点了点自己的手腕提醒他注意时间后,就快步的走出了房间。

“唉,女人多了有个屁的好处?真不够给她们­操­心劳神的。”将房门关紧后,根本不知道耶稣上帝是哪国神的楚玄武,右手在胸口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随即又在裤裆里抓了一把,这才摇着头的自言自语的向点头走去了。

……

上午十点,主持本次新闻发布会的负责人,向站在身后的花漫语用目光请示了一下、在看到她点头后,这才宣布楚扬制药集团京华新闻发布会现在正式开始。

当初楚玄武怕没有人来捧场,特意花了一笔不小的银子,雇佣了大约五十多人的‘掌托’,目的就是怕到时候在某男某女亮相、讲完话后没有人鼓掌而冷场。

不过,楚四少这种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因为当主持人站到一边、花漫语走到麦克风面前后,全场四五百人当即就一起拍起了巴掌,掌声抑扬而顿挫,带着摇头晃尾巴的讨好。

应付当前的这种场面,有着丰富经验的前漫天实业老总花漫语女士,自然不会怯场,君不见:人家脸上带着高贵优雅而矜持的皮笑­肉­不笑,一双小手儿随着大家的掌声轻轻拍打了几下后,才在最适时的时候,抬手下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顿时,整个会议室里的掌声就慢慢的消停了下来。

“我叫花漫语,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总经理,相信有很多朋友、来宾以前都听说过我的名字……”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后,花漫语很­干­脆的就说出了本次新闻发布会的重点所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制药厂主要是生产‘龙宾健肝王’。在这儿,对于这种药物的功效,我就不多说了,因为大家很可能通过网络、媒体或者其他渠道多少的了解了一些。不错,能够让全世界超过两亿八千万肝炎患者看到健康希望的‘龙宾健肝王’问世以来,依靠没有任何的毒副作用以及合适的价格,赢得了患者和各国药管部门的青睐。”

说到这儿后,花漫语向会议室左边后面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后继续说:“不过,因为受到制药厂投产时间太短、生产线规模不是很大等条件的限制,所生产出的产品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供不应求的趋势。在这儿,我代表楚扬制药集团的全体员工,通过媒体向大家说一声抱歉。当然了,我们制药厂肯定全心全意为各国患者的健康考虑,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世界上所有患者都看到健康的希望!”

在花漫语开始讲话后,这么大一个会议室的所有人,包括楚玄武聘请来的那些‘掌托’,都没有一个咳嗽的,生怕会影响到美丽而大方的花总发言,以免她因此而过早的结束讲话。

那样一来,大家就再也没有能这样光明正大盯着那张脸看的机会了。

稍微顿了一下后,花漫语才说:“不管是制药厂因为生产力不足,还是患者太过于信赖本产品的原因,制药厂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满足所有人的需要,所以只能有选择的选择国内和华夏意外的合作伙伴。而今天这个新闻发布会,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集团向外界宣布,楚扬制药集团终于在冀南地区之外的京华,设立了第一家分部。分部高层自己就可以对京华各大药店,有选择的投放柜台。”

我们楚扬制药集团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就是要告诉大家,从今天起,集团在京华也设立经销商了,不管你们的二大爷还是三婶子,要是想买龙宾健肝王的话,以后直接在京华买就好啦……这就是本次新闻发布会的主题。

依着龙宾健肝王当前的火爆程度,谁要是最早拿到京华地区的代理权,谁就会赚个盆满钵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大家对能不能争取到这个经销商根本没有半点的信心,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楚扬制药集团会把这么大一个蛋糕送给外人。

果然,在花漫语讲完后享受了几十秒的雷鸣掌声后,她就郑重其事的向大家介绍了‘龙宾健肝王’在京华的经销商:楚玄武先生。

怪不得楚老板今天发脾气时没有给我递耳光,原来他老人家成为‘龙宾健肝王’的首家代理商了……看着在主席台上不停向大家含笑点头示意的楚玄武,富丽堂皇大酒店的那位负责人这才恍然大悟。

等花漫语煞有其事的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那块写有‘龙宾健肝王特级代理商证书’的牌子递给楚玄武后,他雇佣来的那些掌托,马上再次掀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掌声。

“召开本次新闻发布会的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本集团决定要设立一个主管海外业务的副总。”等楚玄武很开心很开心的抱着证书下台后,花漫语接着举起双掌轻轻拍打了几下:“下面有请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楚扬先生,为集团海外副总谢妖瞳女士,现场颁发聘任证书。”

既然花总这次都首先鼓掌了,台下面的所有人自然没有不迎合的道理,尽管看在红包的份上,那些掌托和媒体记者刚才都把最真挚的掌声送给了楚玄武先生,但现在也毫不吝啬的再次拍起了巴掌。

在众人的眼前一亮中,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楚扬先生,牵着远看二十八近看二十三的谢妖瞳女士,从主席台一侧的台阶上,就像是走红地毯的那些风x­骚­影视明星一样,一边向大家摆手一边款款的走上了主席台。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这个傀儡老总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了。记住,等会儿在回答记者问题时,有不方便回答的就顾左右而言他。”伸手和楚扬轻轻的握了一下时,花漫语低声说了一句。

稍微用力捏了花漫语的小手一下,楚扬笑着低声回答:“兄弟明白。”

“德­性­,就不知道严肃点。”花漫语板着脸的撇撇嘴后,快步走下了主席台。

望着站在台上的楚扬,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他就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呀,他身边那个美女是谁呀?”

“那个美女是谁……看不出,她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呢?”

楚扬在走到麦克风前面后,向下面看去却因为人家都在看他,于是不等看清楚最近的人长什么样子,就赶紧的缩回目光,表情有些腼腆的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楚扬,楚是楚河汉界的楚,扬是扬手说再见的扬。”

不得不说,依着楚某人的表现和口才,如果不是楚玄武雇佣来的那些掌托,人家肯定不会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就给他掌声。

都说掌声可以给懦夫信心,这话好像有些道理,要不然楚某人也不会接下来的讲话中没有打顿了:“很惭愧,兄弟就是冀南那个利国益民的制药集团董事长。看起来不像吧?嘿嘿,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像。嗯,那个认识我的朋友也许都知道,我在不喝酒的时候,是很少说话的,所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大家别怪……”

在楚扬很不习惯的站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时,会议室大厅门口右边角落中,有个满脸雀斑、让男人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某报女记者,露出一个无声的冷笑,冷笑还没有完全从嘴角消失,黑框眼镜下面的那双桃花眼中,就浮上了痛苦。

在雀斑女记者的后面,站着两个身穿白衬衣、黑­色­西装的人,长长的­棒­球帽帽檐压在鼻子下面,让人看不出他们是男是女。

楚扬先生按照花漫语所教的那些,话语相当流利的说了一大通的废话后,就从走过来的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个聘任证书:“现在,我代表集团颁发集团海外副总的聘任证书。”

谢妖瞳在上台后,就一直微微的垂着头,昔日那双勾人魂魄的媚眼,被好看的刘海完全遮住,让那些想给她来个面目特写的记者们很着急。

谢妖瞳知道:从此之后,只要是有花漫语在的场合,她必须得学会低调。

为此,在看到花漫语也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后,她马上就换上了一身将她自身魅力最多发挥出七成的米­色­套裙,生怕和花总在穿着上撞车,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尽管花漫语现在自信半点都不输给她,可看到她这样自觉后,还是有点满意。

更何况,谢妖瞳刚被谢家逐出家门,也实在没心情打扮的像花儿那样,索­性­素面朝天的上了主席台。

谢妖瞳的顾忌和感受,楚扬很明白。

在新闻发布开始之前,他就有心把她着重介绍给大家,籍此来达到某种效果,但守着花漫语却不能这样做,所以在拿过聘任证书后,就很­干­脆的说:“各位,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呢,就是我们集团即将聘请的海外副总,谢妖瞳谢女士。”

904真是负心的要命啊!(第一更!)

别看楚扬贵为楚家三太子,但除了京华衙内圈那些公子哥儿和混官场的,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可谢妖瞳就不同了,不但上述的这两个圈子中人都认识她,而且就连那些贩夫走卒知道这个名字的也不在少数,就别说现场来的这大多数媒体记者了。

谢妖瞳之所以完全盖过楚某人,实在是得益于她将‘京华第一美女’的名头霸占了十余年的缘故。

你也许没听说过日本首相的名字,但你肯定会知道哪家妞儿才是京华第一美女……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毕竟爱美关注美,是人们的天­性­。

现在,当楚扬说出集团聘请的海外副总就是鼎鼎大名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后,现场的气氛顿时就热烈起来。

“哇噻,我说怎么看着她眼熟呢,原来是她啊!”

“呀,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和她零距离接触过哦?”

“哪有,我只是在四年零六个月二十四天之前,和她在故宫博物馆门口打过一次照面而已。”

靠,这小子记得这样清楚!嘿,下辈子要是有投胎机会的话,可以考虑做个美女,最起码会受到人们的爱戴,不会向老子这样风头被抢尽……楚某人用带着羡慕的目光看了一眼抬起头来的谢妖瞳,等下面记者们的窃窃私语声小了后,才咳嗽了一声的继续说:“各位,现在我郑重宣布,集团(包括龙宾健肝王)以后所有的海外业务,将由谢副总全权负责。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从此将不再­干­涉海外业务。谢女士,祝贺你!”

说完,楚扬将那个闪着金光的证书递给了谢妖瞳。

谢妖瞳接过那实际重量没有一盒化妆品重的聘请证书后,感觉是重逾千金,心中是万分的激动,觉得当前的生活真是太太太美好了,于是再也忍不住的弯腰向楚扬道谢:“谢妖瞳非常感谢楚扬董事长的厚爱!”

“客气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厚爱那是一定了的。”楚扬一脸得意的摆摆手。

我也不想和你客气,可能行吗……谢妖瞳看了一眼楚扬,随即转身又对坐在台下椅子上的花漫语鞠躬:“也感谢漫语总经理的信任!”

花漫语微微颔首,随着众人轻轻的拍着手儿心想:你倒是把厚爱和信任分得很清楚。

谢妖瞳在向楚扬和花漫语表示感谢后,就再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做自我介绍的直接下台了。

她心里很明白:她今天只需在镜头前露个面,就算是完成了她的任务,同时也是暗示那些想拿到海外代理权的各大派系:她现在是全权代表制药集团处理海外业务,谁要是想满足伙伴的要求,以后就得来找她了。

在谢妖瞳下台后,楚扬董事长其实也不想在上面竖着,让大家好像看猴子似的看。

不过花漫语将接下来的‘答记者问’重任丢给了他,所以他不得不在掌声停息后,咳嗽了一声的宣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由我来代表制药集团,回答各位来宾、各位记者的提问。”

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楚玄武早就对那些赶来的媒体记者做了嘱咐:你们该问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不该问。听话的红包就会厚一些,不听话的不但没有红包,而且还得准备打着铺盖从单位走人。

该问的问题,无非就是制药集团主打产品的研发、功效等程式化的问题。

不该问的问题,当然是不许擅自询问楚扬董事长的私人生活问题了,比方他和新聘海外副总啥子­干­系啊啥的。

对于那些程式化的问题,楚扬当然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在接下来的‘答记者问’中,表现的还算是可圈可点的,偶尔来两句高雅幽默啥的,也让这厮有了‘其实你们随便问,老子也能张口就来’的得意。

别看楚某人心中得意,可他知道那些拿着某人名片、甚至擅自进入新闻发布会现场的人们,是肯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宣布发布会结束的,所以他一直都在暗中准备着。

果然,在回答完一个美女记者关于‘集团下一步会不会去美国华尔街上市’的这个无聊问题后,还没有等他老人家咽口吐沫润润嗓子呢,一个站在会议室左边后面远处的、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的女人,就说话了:“请问楚扬董事长,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在贵集团专门设立了海外业务副总之前,为什么会针对美日韩等国,提出了暂不考虑合作的不合理规定?现如今有了专门的海外业务副总,那么这个规定是不是该废除了?”

咦,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楚扬闻言一楞,抬头向那边看去,心中马上就大呼了一声惭愧:惭愧,我怎么连自己韩国老婆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哎呀,老子到底有多久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个韩国老婆了?真是负心的要命啊,该遭天谴!

……

自从去年从楚家和沈云在一起回到韩国后,李孝敏就一直等着楚扬给她珠胎暗结的机会。

只有为华夏京华楚家生个一男半女的,她这个韩国老婆的身份才会彻底的被认同,继而借用华夏力量,来帮助她老子李慧泽能够成功竞选韩国总统。

可李孝敏在离开华夏后,等啊等啊等啊的,等的花儿都谢了的时候,远在华夏的那个男人,却一直杳无音信。

更可恶的是,那小子连手机号码都换了,让脾气不算好的孝敏姐姐为此摔坏了至少得十三四个手机。

如果不是因为帮着父亲为今年韩国大选做紧张的准备,李孝敏说什么也得在华夏春节期间来京华一趟,揪住他的衣领含泪质问:你是否将我们之间那些真挚的爱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什么,你没忘?你没忘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哦,你在忙啊,忙着照顾别的女人……

李孝敏的这种迫切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女人要是没嫁人之前,也许还会熬得住孤枕难眠。一旦有过肆意的和男人鱼水之欢的经历后,她那颗心肯定会长满了渴望被再次滋润的野草。

限于国内大选的紧张局势,李孝敏不能抽身前往京华来找楚某人,但却一直派人注意他的消息。

而楚某人呢,偏偏自从李孝敏回国后,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别说是李孝敏派出的人了,就连他亲生老子好像都没有见过他几次,所以韩国方面一直无法确定这厮到底身在何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都说是苍天不负有心人,苦苦守候楚扬消息的李孝敏,终于找到了抗议光明正大来华夏的机会。

因楚扬制药集团针对某些国家制定了‘龙宾健肝王’销售政策,引起了善良的韩国人民的愤怒,在华夏驻韩使馆面前,自发的组织了规模不算很大的几次游行,严厉抗议华夏人这种不合理规定。

而韩国当局领导人,也因此事与驻韩使馆大使进行了几次友好的会晤,但收到的效果却不大,因为这家集团是民营的,根本不受华夏有关部门的管辖,而且集团大当家二当家的,背景还出奇的雄厚,根本没有人敢给他们下绊子啥的。

看在拥有数百万肝炎患者健康的份上,韩国当局在无奈之下,也将能否引进‘龙宾健肝王’做为了一个官员的政绩。

而做为下届韩国总统有力竞争者的李慧泽,自然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这才在2012年5月5日,派女儿速速赶来华夏,不管能不能看到楚扬,都要力争在沈银根(韩国总统另一位有力竞争者,沈云在的父亲)引进‘龙宾健肝王’之前,完成这项十拿九稳的任务。

李孝敏得到这个可以光明正大来华夏‘寻夫’的机会后,当天傍晚就赶到了华夏。

韩国李家一直与京华谢家的关系很不错,不过就算是再好,能好过和京华楚家的儿女亲家关系吗?所以呢,李孝敏来到华夏后,根本就没有和谢家的人联系,直接以楚某人韩国老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了楚家见到了楚老爷子,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楚扬这厮现在恰好就在京华,只是他可能在外面忙着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儿,暂时晚上不能回家。

楚扬在5号晚上不能回家,这对苦苦等候他很久的李孝敏来说,的确有些遗憾,但既然那么多天都等了,再多等两天又何妨?

就在李孝敏呆在楚家时,得到了楚扬制药集团明天上午十点要在富丽堂皇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

做为楚某人的正牌韩国老婆,要想去参加这样一个新闻发布会,好像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吧?就算不拿着楚龙宾的名片,仅仅是凭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楚玄武也会点头哈腰的请她进去的。

李孝敏在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时,恰好楚玄武去了十二楼去请示楚扬,发布会现场乱糟糟的,也没有人注意她,她也没有声张,反正她知道今天她肯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包括见到那个负心某男。

果然,带着助手站在会议室左边的李孝敏,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了楚扬,并耐心的等他唧唧歪歪了很久后,才提出了这个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语气中带着嗔怪:亏咱们还是两口子,可你在制定这个规定时,为什么不替我考虑一下呢,别忘了我可是韩国人耶!

905卖给谁!(第二更!)

楚扬要在京华召开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自然离不开集团老总花漫语。

在楚扬带着谢妖瞳入住富丽堂皇大酒店时,花漫语那时候刚刚赶到京华,但她比李孝敏来的要晚。

花妹妹来到京华,自然的要去楚家看看她自己的儿子,可却得到李孝敏早就去了的消息。

如果把花漫语换成是柴慕容的话,柴大官人肯定会晃着膀子拿出‘哀家才是楚某男正牌老婆’的架子,堂而皇之的入住楚家,籍此来提醒李孝敏:你只是那家伙的一个番邦野老婆,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闻风躲三里……

但花漫语就是花漫语,她永远都不会把强势露在表面上,而是选择了暂时忍让的方式,入住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假如不是李孝敏忽然来到楚家,花漫语也许会在昨晚就和楚扬面对面商量今天这事、而不是在电话中絮叨、更不会嘱咐楚玄武不许将她下榻酒店的消息告诉别人,要不然她就会……翻脸不认人。

对于花漫语,楚玄武那是相当顾忌的,对她的话自然是没命的点头说YES。

花漫语在昨晚时就想到李孝敏肯定会在新闻发布会上向楚扬发难,但她却故意不提醒他。

不过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因为就算李孝敏不提出那个问题,别人也肯定会站出来指责制药厂为什么会有那个规定,所以她早就给楚扬找好了解释的若­干­条理由。

现在,当楚扬看到他的韩国老婆时,坐在台前椅子上的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

花漫语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楚扬的眼睛,也让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眼下在面对那么多人等着他回答问题时,他自然没时间去寻思这些,只是在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至于集团产品在投放市场时,为什么要暂且不考虑在某些国家设立代理商,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楚扬没有在认出李孝敏后就脸露狂喜、却反而发愣的表情,这一点她在看到花漫语和谢妖瞳时就猜到了:不管是韩国男人还是华夏男人,一般都有在新欢时把旧爱忘掉的好习惯,楚某人能有这样的表现其实很自然的,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男人,更不是最后一个。

李孝敏现在没心情去和他计较这一点,只是紧接着问道:“既然这个问题很简单,那么请楚扬董事长回答。”

当初楚扬在和花漫语制定这个规定时,是从两方面考虑的。

第一:完全是因为出于愤青思想,不想把这种好东西尽早的让那些诋毁、仇视和看不起华夏的国家人民使用。

第二:却是因为利益。只有让这些自以为很发达很有钱的国家着急了,制药厂才有更大的信心坐地起价。

当然了,那时候在商量这件事时,楚扬就曾经提到了韩国的李孝敏和美国的安德莉娅,尤其是后者,那时候他在美国时,就曾经答应人家做集团的美国总代理商了,如果这时候出尔反尔的话,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如果不是花漫语始终坚持、并说不能因为一两个人就把这么大的好处白白送出去、而楚扬又急着前往墨西哥的话,美国很可能就是集团海外的第一个市场了。

当然了,心计颇深的花漫语早就想到了李孝敏或者安德莉娅会因此指责楚扬什么,也为他想好了很有说服根据的说辞,比方拿‘产品还没有得到全面的完善,实在不放心用在贵国人民身上’此类的理由来应付。

果然,昨晚还在楚家睡了一宿的李孝敏,在楚扬刚宣布‘答记者问’不久,就抛弃儿女私情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向他提出了质问。

可楚扬却说她提出的问题很简单,这不禁让花漫语眉头一皱,心想:傻瓜,为了专门应付你这个韩国老婆和美国朋友,我可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七八条理由,你怎么说很简单呢,难道你想用你自己的方式来回答?

在李孝敏继续追问楚扬时,人家把花漫语教给他的那一套都抛在脑后,说出了他自己的理由:“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反问这位小姐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据实回答?”

李孝敏一愣,下意识的点头:“请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楚扬抬手摸了摸下巴,望着那个韩国六十万军人的骄傲、现在属于他女人中一个的李孝敏小姐,慢悠悠的问:“假如你是一个菜农,你种出的菜想卖给谁,是不是就想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李孝敏没有想到楚扬会问了这么一个粗俗而简单的道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回答了一个‘是’字,接着说:“可你……”

抬手打断李孝敏的话,楚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现在我就是那个菜农,我想把种出的菜卖给谁就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所有人都从楚扬的这个简单而霸道的比喻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龙宾健肝王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研制生产出来的,我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谁能管得着?如果这也会引起你们的不满,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苦苦研制出的高科技卖给我们?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那些都竖着耳朵准备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媒体记者们,先是一愣,随即就啪啪的拍起了巴掌,大声叫好:“好!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简直是太­精­辟了。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卖给谁不卖给谁,谁能管得着?!”

楚扬出乎意料的简介答案,一下子让李孝敏呆立当场,甚至连花漫语都用像是不认识某人那样的,仰着下巴的连连摇头:唉,当初我只是考虑该用什么合适的措辞来解释,为什么偏偏没有想到这个最充分、也最简单的理由?嗯,这小子跟着我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长进了……

楚扬用这么一个最简单的理由,一下子封住了所有因‘龙宾健肝王’而对华夏不满的人的嘴巴,让他们把一肚子的‘不公平甚至种族歧视’等借口,都憋在了肚子中。

这可能是大家伙今天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鼓掌……楚某人等掌声响了足足三十秒后,才江湖气十足的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等掌声彻底停顿了下来,楚扬问李孝敏:“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吗?”

“不……不满意能行吗?唉,你说的不错,东西是你研制生产出来的,你想给谁就给谁,别人实在没理由对你们横加指责。”李孝敏被迫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后,随即话锋一转:“楚扬董事长,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以后也不会把龙宾健肝王向这些国家销售吗?”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我们的海外业务副总谢妖瞳女士,我想刚才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对海外业务这一块,我和花漫语总经理将不再­干­涉。”楚扬笑眯眯的说:“所以呢,不管是哪个国家想引进龙宾健肝王,只要经过谢副总的同意就行了。”

将龙宾健肝王海外销售的大权交给谢妖瞳,使她借着这件事卖给那些各大派系的面子,从而‘报答’他们的高抬贵手之恩,这才是楚扬在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最终目的。

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哪家还揪着她是邪教中人的小辫子不放,那么到时候她只需收回某个国家的代理权,就能让那些人再次围着她忙活。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想在酒足饭饱之余仰着身子想好事,没有谁愿意主动是找麻烦来忙活的。

回答完李孝敏的这个问题后,楚扬抬起左手根本没有腕表的手腕看了一眼,看样子是要结束本次的‘答记者问’了,可就在他张嘴想说什么时,却听到又是一个让他更熟悉、听了之后连心肝儿都一颤的声音,在李孝敏右边不远处的门后面响起:“楚扬董事长,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您回答。”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不高,站在主席台的楚扬甚至都听不很清,但这个不高的声音传到他耳朵中后,却像是惊雷一下那样的响。

这女人是用华夏普通话来提问问题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蜀味,很好听,像黄鹂鸟儿在叫,可偏偏带着说不出的冷漠,不含有一丝丝的感情,让楚扬一下子就呆立当场。

前面已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声音能够让人到死都不能忘记。

如果父亲的声音算是仅次于母亲声音的第二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声音,如果非得让楚扬说出第三个让他牢记一辈子的人的声音,那么柴慕容的声音,会压过花漫语呣子、商离歌、谢妖瞳等任何人。

这样说,并不是说柴慕容对楚扬的重要­性­就排在他当世亲人的第三位,而是因为这个主人的声音,带给他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开心无奈,就算是他那把刀子在脑子里狠狠的刮上个三天三夜将所有的记忆都刮去,但当这个声音响起来后,还是会让他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声音主人带给他的那些酸甜苦辣开心无奈。

其实,和爱一直并肩的感情,不是仇恨,而是也爱也恨,深深恨着的同时并狠狠的爱着。

无论是李孝敏还是花漫语,都和楚扬一样在这个声音响起来后,马上就想到这个人是谁了。

906她来了!(第三更!)

今天闷热,很可能有雨啊,出门别忘带雨伞……祝大家开心!

……

先别管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就说花漫语和李孝敏吧。

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大学时那是绝对的死党,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种,可毕业后却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商场上的大对头,更是在争夺一个该让全国人民都狠狠踩一脚的家伙拼时拼的你死我活、却又偶尔的玩一次女x同啥的……这不得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很古怪、很让人看不清很让人,头疼。

而李孝敏呢,相比起花漫语来,她和柴慕容之间算是很单纯的了,只是在南湖显示器厂陷入困境时有过接触,属于那种‘没钱可赚、老娘是不会摆你’的正常商业关系,尽管她们也是都为一个男人头疼,但双方却没有多大的误会和恶感。

所以呢,当柴慕容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后,李孝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扭头向右边看去。

而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花漫语,却在楚扬蓦然发呆时,完全是下意识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陪在她身边的李彪马上就将右手伸进了西装中,攥住了枪柄。

柴慕容,来了。

那个也许注定是楚扬命中克星、总是­阴­魂不散让他难以忘记的柴慕容,曾经在墨西哥时亲口对他说不会再见的,可现在她却在楚某人刚回国的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为什么而来。

都说是一次做贼,就会终生心虚。

对于花漫语来说,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诠释她在柴慕容面前时的莫名其妙的心慌:没办法,自从将楚某人‘强女­干­’为他生了个儿子后,利用一系列柴楚之间的误会,她成功的将柴大官人‘逼’到了当前这一步,代替了她。

花漫语敢拍着胸脯的说:要问柴慕容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只要她花漫语敢说第二,包括楚扬都没底气说第一!这真是一件让人值得骄傲的事儿……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心虚,所以才让花漫语在数百人面前完全忘记她该保持的矜持,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坐下。”在呆了片刻后,楚扬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台子边缘,垂下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花漫语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然后头也没回的轻轻坐在了椅子上,随即摸出手机,藏在袖口飞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楚扬望着那个站在门后的女人,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语气非常镇定的说道:“那位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到前面来,因为我耳朵有些不怎么好用,听不清你说出的话。”

“不用了,最多我就是大点声说话就行了。”躲在门后­阴­影中的柴慕容,微微垂着头的大声说道:“我这次不请自来的参加本次新闻发布会,是想请楚扬制药集团为我生产一批新药。如果楚先生肯答应的话,我会付出相当可观的酬金。”

“什么新药?”楚扬反问了一句,接着就说:“我们制药集团目前除了生产供不应求的龙宾健肝王外,就连最为普通感冒药生产线都没有,也许我们根本无法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你还是去别家制药厂去问问吧。”

柴慕容微微抬起头,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被一个大大的黑框平面眼镜覆盖了大半截,根本让人无法看出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虽说主席台距离门口大约有七八十米远,站在台上的人无法看清门口人的相貌,可楚扬还是一眼就看出柴慕容易容了,要不然就算是距离再远,距离也休想抹杀柴大官人那祸国殃民的绝代容颜。

看着台上那个自己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再见的男人,柴慕容右手紧紧的攥了一下耸耸肩,继续大声说道:“别家制药厂根本生产不出我想要的新药,唯有你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楚扬望着柴慕容,没有再说什么,看样子他是在想她忽然出现在京华,所求的是一种什么药物。

“我既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京华,就有着这样做的绝对理由,我坚信你肯定能生产出我想要的药物。好了,就这样吧,今晚午夜十分你自己来八达岭长城,到时候我会先付给你三千万美金,算是一成定金。记住,你必须得一个人来,就这样吧,晚上见。”柴慕容也没有再给楚扬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哇噻,三千万美金,才是一成的订金!这样算来的话,这种药岂不是要价值三亿美金?”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因为她本人相貌实在是太‘平凡’、所以根本不值得总是盯着她看的那些媒体记者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想:到底是什么产品啊,这样值钱,乖乖。

在柴慕容转身向外走时,她后面那两个戴着­棒­球帽的白衬衣黑西服紧随其后,一起跟了出去,她们在走路时的腰肢扭的很好看,带着一种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荡意,在不经意间就栓住了男人的眼珠子。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三个人的背影上后,通过她们走路的姿势才发现:这三人原来都是女的。

望着柴慕容瞬间消失的门口,楚扬就这样站着也没说话。

将手机装起来的花漫语,对站在主席台一旁的楚玄武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马上就快步上台,宣布本次新闻发布会圆满结束,请各位记者、各方来宾到二楼用餐。

柴慕容是谁、她所要求的新药是什么、楚扬会不会听话在今晚午夜前往八达岭长城,这些问题都不是记者们和那些与李孝敏抱着同样想法来的人们所关心的,所以大家在楚玄武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呼啦啦的走出了会议室。

不大的工夫,诺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楚扬花漫语等七八个人。

一直望着门口深思的楚扬,在花漫语刚想说什么时,却忽然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哦,我知道她想让我给她生产什么药了……玄武,你带着李、这位韩国的李小姐、李彪先生他们也去下面用餐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得等会儿再过去。”

听说要让自己闪避,李孝敏马上发出了抗议:“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要不然就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代理权!”楚扬脸­色­一沉,随即转身对一直站在旁边的谢妖瞳说:“妖瞳,你陪着她去吧,暂且商量一下韩国代理权的事情,尽快拿出一个草议来,然后等董事会批准后,韩国就可以拥有代理权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你就觉得我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笨女人,要不然为什么独独留下花漫语?

低着头的谢妖瞳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声,随即抬起一张带有明媚笑容的脸蛋,乖巧的点了下头,擦着楚扬的肩膀向李孝敏走去时,却低声说道:“跟在她身后的那俩女人,应该是2012中我的克隆品。”

谢妖瞳之所以在2012中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闯出了杀手之王的嚎头,这和她们实际上有四个一模一样的人有着极大的关系。

妖魅在执行暗杀人物时,那种忽然在左、眨眼在右的鬼魅身法,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她们只是四个人在装神弄鬼而已。

刚才在看到紧跟着柴慕容走出去的那俩女人后,仅从她们走路时腰肢摆动的姿势,谢妖瞳就认出那俩人是四大妖魅中的两个。

“嗯,其实我也猜到了。”楚扬点点头,可能看出李孝敏的不高兴了,也不忍太冷落了她,于是就语气放缓的说:“你们吃过午饭后,可以一起回家等我,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孝敏才高兴起来,主动的牵起谢妖瞳的手,和女助手、李彪跟着楚玄武走出了会议室。

楚扬点上一颗烟,抬头向花漫语看去时,发现后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于是就­干­咳了一声:“咳,你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干­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让她们回咱们的家?”

花漫语淡淡一笑,语气里全是醋味的说:“哈,咱们的家?说的这么好听。她们一个是你不惜出卖集团巨大利益也要保住的京华第一美女,一个是你明媒正娶的韩国老婆,我只是你儿子的老妈你的未婚妻而已,怎么有胆儿管你的安排呢?”

“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你就别再为这种消失来埋汰我了,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楚扬苦笑一声,从台上下来走到花漫语面前,抬起右手揽住她的腰肢,一起走到椅子前坐下:“我在墨西哥遇到的事情,相信名闯他们都告诉你了,你也应该知道那时候是柴慕容主动的和我说再见的。说实话,我以为从此之后就算是再见她,也得相隔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我根本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偷偷溜回华夏了。漫语,其实我也不是说你,你刚才拿着手机编辑短信,是不是要想瞒着我要告诉有关部门她出现的消息?”

花漫语眼神躲闪着抵赖道:“我哪有。”

“不管有没有,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应该很清楚柴慕容的行事作风,她在没有绝对把握时,根本不会敢在这儿露面。所以我觉得有关部门根本不会轻易的抓住她,也许她晚上所说的八达岭之约,也只是一个幌子。”

楚扬也不再和她追究这件事,只是话锋一转的问:“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907因为我有良心!(第一更!)

当初说好不要再见,可眨眼间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的到来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的意外还是更加糜烂的疼?

楚扬在看到柴慕容的那一刻,心中就腾起了这种迷茫。

但他知道此时根本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才把李孝敏谢妖瞳等人都支开后,独独留下花漫语,在提醒她没必要动用官方力量缉拿柴慕容后,就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正道上,继而问她:“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楚扬既然不追究自己私下编辑短信的事儿,花漫语也敢抬头看着他了:“这有什么难的,她肯定是想和你要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点点头,松开花漫语的腰肢抬头望着天花板:“不错,她想从我这儿得到大批的解药,来解开2012中那些重要人物的毒,借此来将他们完全掌握在她自己手心,供她所用……”

不等花漫语再问什么,楚扬就将2012上面还有一个奥林匹斯山、柴慕容只是一个傀儡教主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问:“以你看来,我该不该给她生产这种解药?”

2012上面有个奥林匹斯山的事儿,花漫语当然也从顾明闯那儿听说过,但现在听楚扬又着重介绍了一下后,就明白这事的重要­性­了,于是就在皱着眉头的沉吟了老大会儿后才说:“如果你是一个理­性­的人,那么别说柴慕容出价三个亿的美金来购得这种解药了,就算是拿三十亿、三百亿来,你都不该给她这种解药。因为她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她这样做肯定是想挣开奥林匹斯山对她的控制,培育属于她自己的力量。假如她在拿到解药后只和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怪物拼斗的话,看在昔日的情谊上,你完全可以帮她,让她和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但你得这样考虑,她在有了自己能够绝对控制的力量后,会不会掉头来为柴家的没落讨个说法?”

楚扬点点头:“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就不该给她这种解药,以免给自己以后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花漫语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继续分析说:“当然了,你要是个感­性­的人,完全可以不计后果的去帮她。至于以后怎么样,大不了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所以嘛,你到底是帮她还是不帮她,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楚扬摸摸下巴耸耸肩,表示她说的没错:“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么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一个理­性­的人呢,还是一个感­性­的人?”

无声的嗤笑了一声后,花漫语扭头看向一边,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用我来给你说吗?”

“你很了解我。”

“其实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忘旧情的人。”

“但你们也都有看错的时候。”楚扬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抄在口袋中淡淡的说:“我会在秘密情况下生产这种解药,但我不会卖给柴慕容。因为与其把那些人让她来掌握,怎么着也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放心。”

花漫语有些诧异的扭头仰望着楚扬:“你是说真得?如果你真这样做的话,总算有了一次让我看不懂的表现。不错,不错,你的确在成熟……嘿嘿,这样一来,晚上你就没必要去赴约了,让别人去就可以了。”

楚扬知道,花漫语所说的让别人去,其实就是让相关部门去抓捕柴慕容。

对于这个提议,楚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摇了摇头:“不行,不管她以后对我怎么样,我现在绝不会允许人去抓她。”

花漫语马上皱起了黛眉:“刚才我还为你能够理智的对待问题而高兴呢,谁知道眨眼间就变了。”

楚某人摸着自己的心口,一脸严肃的说:“我改变,是因为我有良心。”

花漫语也没有搭理他,站起来径自向门口走去,在走出五六步远时,才喃喃的道:“奇怪,某个家伙竟然自称有良心,这可能是我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

楚扬和花漫语一起乘车赶回楚家的时候,谢妖瞳和李孝敏正屈膝蹲在地上,帮着云若兮在院中天井里看孩子,眼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羡慕:“好可爱的小宝宝哦,来,叫阿姨!”

楚扬顺手将门掩上,笑着说:“如果你们不让他喝­奶­粉而喂饱他的话,他肯定会乐意的。”

“啊!”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这俩女人都不约而同的脸红了一下,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在看到当先走过来的花漫语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呵呵,我有这么可怕吗?”对这俩女人的表现,花漫语明明很满意,但却偏偏嘴里这样说着,将手中的小包包递给楚扬后,快步走到楚扬风面前弯腰伸出双手,柔声道:“来,乖儿子,让妈妈抱。”

穿着开裆裤的孩子看到很久不见的老妈,别说根本不再搭理别的女人了,就连­奶­­奶­都抛在脑后的,咯咯的开心的笑着扑进了花漫语的怀中。

这小子看见妈就忘了爹,早晚不是个好东西……在张开双手想抱抱儿子却遭到那小子的拒绝后,楚扬在花漫语那得意的目光中,有些讪讪的转身问云若兮:“妈,我爷爷呢,在后院?”

不等云若兮说什么,李孝敏就大声的回答:“爷爷说了,等你回来后让你马上去后院的!”

李孝敏在喊出这个‘爷爷’时,语气尤为的重,其实就是在向花漫语示威:你有儿子又咋了,可目前好像只有我才能理直气壮的叫老爷子爷爷!

花漫语这么聪明的人,自然能够听得出李孝敏话中的意思,心中嗤笑一声的说:切,真是个思想肤浅的番邦女人,敢和我示威,还真是反了你了,看我以后怎么整你。你想怀上楚家的孩子,嘿嘿,还是等下辈子吧,等会儿我就去安排李彪去找一种避孕药掺在你喝的水中!

对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楚某人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和云若兮打了个招呼后,就向后院走去了。

楚扬知道,别看他替谢妖瞳解除危险时所用的办法没有触犯到楚家的利益,但楚老爷子肯定对他这种不理智的做法不满,于是在走进后宅正厅后,只是向坐在旁边擦桌子的楚老太太喊了声­奶­­奶­后,就把谢妖瞳的可怜夸大了十几倍,的波的波的说了一遍。

“唉,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谢家既然不要那丫头了,那么以后就让她住在家里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听完楚扬的话后,楚龙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我听说,柴慕容上午去过你的新闻发布会了?”

“嗯,她找我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些东西。”对楚老爷子,楚扬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就将柴慕容找他的目的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问道:“爷爷,你觉得我这样做正确不正确?”

“一个­精­明的人,总是时刻将优势抓在自己手中。既然你握着2012很多人的命脉,你凭什么把这种优势送给别人?还有就是,你有这个解药的事情,尽量要保密,以免人家那边听到了会做出相应的改变。”楚龙宾这样说,无疑就是不同意将解药卖给柴慕容。

楚扬眉头一皱,但接着无所谓的说:“嗯,我是不会轻易把那些解药给别人的。只是要想严守我拥有解药的这个秘密,恐怕很难。因为最起码柴慕容现在就知道,她随时都可以向那什么奥林匹斯山告密。不过呢,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因为2012中人现在对被别人用毒药要挟的做法应该很厌恶。而且最重要的是,奥林匹斯山的人要想在短时间内再研制出一种和冰河时代比肩的毒药,必须得先给他们解毒,这段时间差也许会发生什么­骚­乱。”

对孙子的分析,楚龙宾报之无所谓的淡淡一笑。

事实上,不管那个奥林匹斯山有多么的强大、柴慕容当初又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要派人来华作乱,但在华夏这些铁腕老大眼里,这都是一些成不了大器的歪门邪道,根本拿不到台面上,还远远不值得他这种身份的人去关注。

不过,对于楚扬该怎么处理柴慕容一事,楚龙宾倒是很想问问,可最终觉得这好像小一辈的恩怨,有花漫语在那儿顶着,相信楚家的好孩子是吃不了亏的,于是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又和他闲聊了片刻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书房走去了。

见老爷子去了书房,楚扬就很自然的和楚老太太说了一句什么,就想去前宅去,却被她就叫住:“小扬啊,你先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楚扬自从来到楚家后,就很少有和楚老太太谈话的机会,这和老太太不关心俗世只想安享当前天伦之乐的良好心态有关,倒不是说楚家这些小辈不把老太太拿着当老祖宗看。

楚扬有些诧异的望了老太太一眼,笑着走到她坐的椅子背后,替她轻轻的捶着肩膀:“­奶­­奶­,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瞥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楚老太太才神秘兮兮的问道:“小扬啊,你信不信上帝?哦,我说的上帝,指的是他们西方人信仰的神。”

908蛇,蛇!(第二更!)

严格说起来,上帝也不单纯的是西方人嘴里的上帝。

在华夏,还有许多上帝,像什么儒家的上帝、道教的上帝、佛教的上帝等等,但最出名最风x­骚­的莫过于基督教中的上帝耶和华了,所以楚

老太太在说起‘上帝’时,加了个西方人的上帝。

楚扬不知道老太太­干­嘛要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对耶和华不感兴趣,也不认识他的儿子耶稣,所以我应该不信上帝吧。”

“真不信?”

“我宁可相信狗屁是香的,也不信西方人拿来哄骗别人的上帝。”楚扬在和楚老太太讲话的时候,心态明显的很放松:“我记得曾经有人

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欧洲殖民者还没有踏上非洲大陆时,他们手中有《圣经》,而当地土著人手中却有黄金。可随着他们到处布道,现在欧

洲人手中有了黄金,可非洲那些傻哥们手中却换成了《圣经》。由此可见,这个什么上帝耶稣主啊的,其实还不如狗屁呢。”

听孙子这样说后,楚老太太忍不住的摇着头笑了笑:“你呀,这张嘴真缺德。那我再问你,你信佛吗?”

“佛教?”楚扬歪着脑袋的想了想:“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佛教好像是在西汉末年就传入华夏了,在我们这儿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经过这么多年来的发展,已经成为我们国家人民的主要信仰,现在那些老太太基本上都信佛,并按照佛所说的去做善事,这肯定是件好事儿。

嘿嘿,不过我可不怎么信,因为佛是不让人杀生的。”

楚老太太没想到孙子还能说出这些大有学问的话来,就有些开心的问:“那你到底信什么?道教吗?”

道教,是华夏固有的一种宗教,距今已有1800余年的历史,它与华夏本土文化紧密相连,深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并对华夏文化的各个层

面产生了深远影响。

道教信仰的是三清(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三清祖师是道教的最高主神,在唐宋时期异常繁荣,但随着清代开始,满清统

治者信奉藏传佛教,并压制主要为汉族人信仰的道教,道教从此走向了衰落。

今天老太太很反常啊,怎么会问我的信仰是什么?难道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化我,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为一代模范丈夫?

楚扬心里嘀咕了一句,生怕说不信她又提起别的,于是就笑嘻嘻的敷衍道:“­奶­­奶­,如果您非得想我信仰什么的话,那我告诉您我可能是

信道教。因为书上说,道教是咱们华夏民族本土的文化,咱们常说的玉皇大帝其实就在道教中担任一个主神的职务。而道教所用的捉鬼术啊、

奇门遁甲­阴­阳八卦、算卦相面看风水啥的,都和道教有着绝对的关系。不过呢,对那些玩意我还真没什么时间去研究,所以不怎么理解。”

“你真得信道教?”楚老太太顿时一喜。

楚扬很纳闷的点点头:“算、算是吧。­奶­­奶­,您到底想问我什么?”

楚老太太此时忽然收起一脸的和蔼笑容,表情严肃的说:“小扬,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了后不许偷笑­奶­­奶­是在宣扬什么封建迷信思

想,因为我这都是为你好的。在你小时候……”

不等楚老太太说完,楚扬赶紧的说:“我怎么敢偷笑您呢?不管您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知道您都是我为了我好的!”

“嗯,这样就好。”楚老太太脸面松缓了一下:“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你应该听你妈妈说过,你才出生时的一些事儿吧?

“我小时候的事儿?”楚扬一琢磨,马上就明白了:“哦,我曾经听我妈说,我出生那天恰好小清河发大水,天上出着太阳的下大雨,在

田野里河堤上都是蛇儿……蛇儿?”

楚扬说到这儿,忍不住的一呆心想:蛇?我怎么总是和这种凉飕飕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看到孙子一脸的沉思状,楚老太太也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等他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后才说:“当初我在听说这些时,我也感到很奇怪,

为此还瞒着你爷爷他们,私下里派人拿着你的生辰八字找到了当时最著名的神算大师陈大师。陈大师当时说,你是女娲娘娘座前的小白蛇转世

……女娲娘娘你知道吧?就是华夏远古神话中那个人首蛇身的女神。”

又是蛇,又是蛇,我讨厌这种凉飕飕的东西!

楚扬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脸­色­很不好看的强笑着蹲下身子,双手放在此时斜坐在椅子上的楚老太太的双腿上:“­奶­­奶­,这一些我倒是没

有听我妈说起过。您今天把我留下,不会只告诉我这些事儿吧?”

楚老太太叹了口气,抬手摸着楚扬的头顶:“唉,小扬,别看­奶­­奶­我对你的事情从不过问,但我也知道你在西方国家也和一种什么蛇神牵

上了关系。以前我在听陈大师说你是小白蛇转世时,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可现在我却信了。所以呢,我就想再找人给你好好看看,不管是

你笑我封建迷信也好,还是真想让我不再为你担心也罢,你就听­奶­­奶­的这一次好不好?”

楚扬之前根本不信任何的神啊鬼啊的,但在他回国后的这两年时间里,他却莫名其妙的成了玛雅人嘴里的羽蛇神,而且还真用纠结手链在

午夜引发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那种神秘现象,更是能够在千里之外听到柴慕容的声音……这种种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异状,使他也陷入了一个带

有恐惧的迷茫怪圈中,有时候他在街上看到个算命先生,真恨不得拉住人家给他好好算算。

现在,听楚老太太说起他儿时的事情后,他真得动心了,于是就在沉默了片刻后沉声说:“­奶­­奶­,我没有笑你。因为我是你孙子,所以你

才这样关心我。说吧,是不是让我去找那个陈大师再央求他给我算算?你放心吧,等我有了机会我一定去找他。”

“不是等你有机会,而是你最迟后天就得去找她。”楚老太太摸着孙子的脸颊,一脸的慈爱:“我已经和陈大师约好了,她答应要好好为

你看看,用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来解开你当前的那些疑惑。”

楚扬顿时就是一愣:“什么?后天就去?去哪儿找那个陈大师?”

“日本。”

“日本?”

楚老太太点点头,望着窗外的阳光,声音显得有些飘忽:“昨晚我托人给她打电话联系时,还没有等那个人说明来意,她就知道我为什么

找她了,并说会在日本等你。而且人家还说,你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楚扬,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她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但她的确就是

这样说的,根本由不得你不信。”

不会吧?说的这样神乎其神的!

楚扬忽然感觉有些冷,于是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奶­­奶­,你是说你委托的那跟人一给那个陈大师打电话,那个大师就知道那人为什么找他

、并直截了当的说我肯定会去日本找他?”

“是啊,你爷爷听说后也不信。”楚老太太说着,看了看书房门口,压低声音说:“但他却没有阻拦我告诉你这些,应该是默许了。”

楚扬呆呆的点了点头:“哦,我说他怎么忽然去了书房,原来是为了这个。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个陈大师说我一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

日本,如果我不去呢?难道会遭雷劈?”

“傻孩子,别说的这么难听。”楚老太太抱怨道:“至于她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说你一定去日本,我也不知道。唉,你到底能不能在后天之

前赶到日本,我这个当­奶­­奶­的自然管不了,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别耽误正事。”

……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老子就是一条蛇儿投胎转世变成了人?

楚扬心中用《变心的翅膀》曲调哼着这句话,皱眉低头慢吞吞的来到了东厢房。

东厢房中,花漫语谢妖瞳李孝敏三个女人,正端坐在三把椅子上围成一个圆商量着关于‘龙宾健肝王’海外销售的问题,云若兮抱着已经

睡着了的孩子就坐在床沿上,眼里全是得意的望着这三个这么漂亮却都被她儿子‘搞定’的女人。

看到儿子进来后,云若兮知道她这个做长辈的再呆在这儿就不好了,于是就找了个借口抱着孙子走了出奇。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坐成一圈的那三个女人,在楚扬进来后都没有站起来,犹自翘着三根白生生的腿子,在那儿晃啊晃的,好像在比谁

的更美更长更有魅力,根本没有搭理他。

对这三个女人表现出的反常,心事重重的楚扬根本没有注意到,好像她们都是透明人那样,视而不见的直接来到床前,半躺在床上点上了

一颗香烟,开始思考起他的心事。

假如此时屋里只有花漫语或者李孝敏谢妖瞳其中的一个,她们肯定不会这样摆出千金小姐的架子来,而是早就迎上来拿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对楚某人是嘘寒问暖了。

就因为有其他两个人的存在,这些表里不一的妞儿们,都强迫自己做出一副矜持的样子,生怕别人看出她是倒贴男人的女人。

都说男人最要面子,其实女人也是一样,而且她们的虚荣心还特别强,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909死人是不会来害人的!(第三更!)

今天闷热,哥儿姐儿们注意防暑,开心!

……

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这种和尚越多越没水喝的现象,可以用在很多事儿上。

比方可以换算成:一个妞儿和情郎在一起时可以不要脸,妞儿增加到两个了,她们就会变得矜持,如果三个妞儿凑一起了,那她们反而会

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好像是多么冰清玉洁似的……就像是现在的花漫语、谢妖瞳和李孝敏在同一间屋子里面对楚某人的态度。

这三个女人从楚扬进来后,虽说根本没有白他,嘴里还在商量着正事,但眼角余光却一直都在关注着他,心里极度渴望他能摆出一副流氓

恶心­肉­麻的样子来,凑到眼前夸夸她们的大腿好白好白呀……可这家伙明显的心情不咋地,竟然视三位风度各不相同的美女为无物,直接躺在

床上吸烟了。

他去了一趟后宅,怎么忽然就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三个女人对望了一眼,都下意识的扭头向楚扬望去。

楚扬根本没注意到那三个娘们在他进来时摆出的那幅‘俺是良家­妇­女’的样子,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吸烟:­奶­­奶­说那个什么陈大师

会算定我最迟后天就能去日本,那么老子要是偏偏不去呢?这样会不会有砸人家招牌的嫌隙?

其实说实话,如果楚老太太不把陈大师说楚扬肯定会去日本的话说出来,这厮为了解开心中的疑团,还说不定真会屈尊去趟日本,虔诚的

向那位陈大师请教:你说老子为什么和蛇那种东东有牵扯呢?

就因为那位陈大师信誓旦旦的说楚哥哥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所以他才偏偏不想在这个时间内去了。

男人吧,很多男人都是属邪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奶­­奶­也真是的,也不和我说那个陈大师住在日本哪儿、长什么样,甚至都不告诉我那神棍是男是女。嘿,至于这样听他的话吗?再怎么说

您老人家的身份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可是顶呱呱的太皇太后了,却被一个搞迷信的给唬的瞒着您孙子……想到这儿的时候,脑袋枕在双手上

的楚扬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唉,我啥时候才能解开这些该死的疑团啊,嘛的!”

楚扬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三个声音一起问:“什么疑团让你这样心烦?”

“咦,你们是什么时候进屋的,我怎么没有看到?”楚扬一扭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三个站在床前不远的女人,一脸的诧异。

我嚓,亏我们刚才还摆出一副矜持的臭架子来无视人家,原来这小子根本就没有看到姐姐们的存在!

楚扬的这句话,差点把三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的鼻子给气歪了,要不是看在大家那层‘深入’关系的份上,指不定就会对这厮施展惨无

人道的‘九­阴­白骨爪’,让他仔仔细细的尝尝竟敢无视女人的苦逼滋味!

看三个女人都脸­色­不好看的只瞪着自己而不吭声,楚扬更加的纳闷了:“哎,我说,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才让你们用这种含有阶级仇

恨的目光看着老子?”

“哼哼,你没有说错话,只是眼珠子瞎了而已!”花漫语冷哼两声,抱着膀子的转身走回椅子边坐下。

李孝敏抬手在楚扬面前使劲的晃了两下,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好,眼珠子还有点反应,及时治疗的话应该可以恢复零点三的视力。”

见李孝敏在说完这句话后也转身向椅子那边走去后,谢妖瞳一挺胸膛,刚想也说几句这样的话来表达她被无视的不满时,却在楚某人那狼

样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弯下腰小声的说:“我还有一次和你任­性­的机会,可不想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儿上。”

“奇怪,我不就是问了一句你们啥时候来屋子里的吗?至于一个个摆着个苦瓜脸的给我看?”等谢妖瞳也转身走了后,楚某人很是不解的

摇摇头,也懒得追问这是怎么回事,没事找事­干­的摸起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按了频道。

楚扬打开电视后随意选择的这个频道,正是京华电视台的娱乐频道,那个一脸端庄而又漂亮的女主持,正站在大屏幕前拿手摆活着什么: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都应该听说过主演《逃婚高手》的刘萌萌。自从《逃婚高手》一炮走红后,刘萌萌又很幸运得到了和国际巨星汤

姆克鲁斯联手主演《2012》的机会……近日,身价飙升的刘萌萌,在美国阿拉斯加州拍片空隙,应邀前往前往日本参加一场由日本皇室举行

的订婚酒会。这次订婚酒会的主角,是日本藤原太子与日本最大财阀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有近十名国际著名影星接到了邀请函。据小

道消息,刘萌萌本次前往参加在后天日本北海道举行的酒会出场费,折合美金大约有七位数之多。”

楚扬打开电视,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连那位漂亮女主持人在提起刘萌萌时,他也只是抱着‘听听而已’的想法,根本不会因为那个

女孩子对他有什么好感,就特别的关注她。

可当主持人说出刘萌萌此行捞金的原因竟然和南诏戏雪有关后,他却一下子把眼珠子瞪大,耳朵也竖了起来。

年初时,曾经有日本危机前去冀南刺杀那夜璀璨母女。

这事虽说因为北宫错的出现(当时他带走了最后一个活着的危机),没有抓住是谁要刺杀那夜璀璨母女的证据,但事后楚扬却知道日本危

机之所以去冀南,就是和那个藤原太子有关,更知道那个身材不足一米六的家伙眼馋南诏戏雪美­色­、遭到拒绝后的一种疯狂报复。

日本危机早就被2012所收编,而这个藤原太子却能指挥得动他们,这说明了什么?就算是傻瓜也能猜出这个太子已经是2012中的人了!

如果不是过年后发生的事情太多,楚扬这个好像比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忙的家伙,肯定会看在老情人那夜璀璨的面上,仔细追究一下。

也正是因为那夜璀璨母女极力想躲开藤原太子,所以就在南诏戏雪她姥姥去世、不得不回日本守孝时,商离歌才主动带着猴子等人跟着她

们去日本,这样做就是怕她们会在守孝期间遭到那狗屁太子的打击报复。

南诏戏雪既然连回日本都很怵头了,又怎么可以此时忽然要和这个藤原太子订婚呢,这可是太让人感到费解了。

对于南诏戏雪,楚扬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该用什么话来描述这种感觉呢?楚扬不知道,但心里却很明白:要不是看在她是那夜璀璨女儿的份上,他肯定会半推半就的和这位名­操­日

本的动漫公主,来个深夜长谈啥的。

所以呢,尽管楚扬根本不承认他和南诏戏雪之间有什么龌龊关系,可在他内心中,她却是和夜流苏一样,成为他老人家需要关怀的妞了。

现如今,楚三太子内心关心的妞儿,竟然要和另外一个啥太子订婚,而且还这样大张旗鼓的遍邀国际知名影星,他老人家要是能安坐在这

儿当一个观众……嘿嘿,除非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心甘情愿的戴着一顶绿帽子出门泡妞。

“藤原太子这样大张旗鼓,应该是南诏戏雪的主意,她这样做无非是让老子看到,借此希望我能做出什么反应。比方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带

着她私奔啥的……哦,对了,她这样做,也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被那个一米六抓在手中,希望我这个大慈大悲的爷们能够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

出来,却又不好意思给­干­爹我打电话求援。罢罢罢,看在你对­干­爹有那意思的份上,老子就勉为其难的在酒会开始之前赶到日本,将你脱出火

坑吧!”楚某人好像傻瓜似的,右手拇指食指揉捏着烟头,刚喃喃的说到这儿,却忽然一下子愣住,紧接着后背就冒出了冷汗。

楚扬发愣冒冷汗,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楚老太太说的那个陈大师:陈大师说,你肯定会在后天之前赶到日本的!

一个人,遇到什么事儿时最害怕?

尤其是楚扬这种‘现役’著名国际杀手、自身有着身后背景的顶级太子,别人要是想拿那些‘你这样做是会遭天谴、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

!’的话来吓唬他,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会嗤笑一声当做臭不可闻的狗屁。

可当他未来想要做的事情却被人提前算准后,他却马上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神不是鬼,而是心中的未来被别人所掌握!

你想想啊,在接下来的某个时刻,你将要所做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中,那种恐怖的感觉,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站在一群呲牙咧嘴的发x

情公狗群中,又有什么区别?

有这样一个可以预料到你未来的人,要是想害你的话,那绝对比喝凉水还要简单的。

所以,在楚扬猛地想起陈大师这些话后,是真的真的有些发毛了。

很自然的,他在呆了片刻后,眼里就浮上了杀机……一个死了的人,是没机会来害人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对楚某人这种杀人专家来说,

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正在一旁因为被楚扬无视而生气的花漫语等人,别看甩了脸子,可心里一直都在盼着某男能够扔下他的大丈夫架子,过来腆着笑脸的说几

句好听的话,那么大家就会就坡下驴的原谅他了。

910我要去杀一个人!(第一更!)

如果一个女人是真的真的在乎你、爱你不能没有你,那么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们会在生气后不再关注你。

就像是现在的花漫语等人,她们的确在遭到楚扬的无视后很生气,并跑到了一边不再理他,但心里却在渴望这小子来说几句好听的话,那么大家就可以‘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一起享受这充满爱的自由空气了。

可让这些妞心里发狠的是,她们等呀等呀的,不但没有等到这小子过来‘负荆请罪求老婆’,反而在那儿悠然自得的看电视,一点都没有知错就改的觉悟!

这还倒罢了,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小子竟然目中无人的守着孩子他老妈等人,说什么‘看在南诏戏雪对­干­爹有意思的份上’,他要去一趟日本,这怎么可能会让人无法感觉到他的无耻:暂且不管你啥时候把南诏戏雪认作­干­女儿了,仅仅凭借你刚才的这番话,就该遭雷劈!

说实话,不管多么气恨楚扬这厮,但大家还是不希望他遭雷劈的,只是在心里骂骂拉倒,最主要的是得当面质问他:你真打算和你­干­女儿做出那种‘­干­’女儿的人神共愤之事!?

于是乎,刚坐下没有几分钟的三个女人,马上就齐刷刷的站起来,掐腰迈着长腿扭着ρi股的走到床前,三双美眸都恶狠狠的盯着某个发呆的家伙,就这样看着,直到把他看的小脸开始发白,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

按说,大家仅仅用眼珠子就把这厮给吓得脸儿发白冒冷汗的,本该有种‘老娘我真厉害!’的自豪感才对。

可恰恰相反的是,花漫语等人在这厮出现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后,马上就把手从腰间拿了下来,柔柔的问道:“楚扬,你怎么了,气­色­为什么这样不好看,是不是感觉身体哪儿不舒服?”

花漫语等人迅速的改变了对楚某人的态度,并不是心疼他被大家唬成这样,而是敏锐的察觉到:这厮在大家过来后,根本没有看大家,那双眼珠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某个盲点,然后就开始脸儿发白的冒冷汗。

所以,她们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后,马上就把架子垮了下来:毕竟她们和楚扬认识这么久了,还从没有看到他眼里会带出过害怕神­色­。

“啊!”听到花漫语的声音后,楚扬才从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怖中挣扎了出来,腾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谢妖瞳迅速的掏出一块散发着芬芳的丝帕,在他额头轻轻的擦拭着:“楚扬,刚才你想起了什么?”

比谢妖瞳掏手帕慢了半拍的花漫语,此时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很­干­脆的坐在床沿上,直接拿小手替他擦汗,顺便把那块碍事的丝帕推到了一旁:“你刚才应该是从电视中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吧?”

楚扬点点头,使劲咽了口吐沫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什么,李孝敏马上就聪明的转身接了一杯矿泉水过来。

咕噔咕噔的把大半杯子矿泉水都喝­干­了后,楚扬才吐出一口长气,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缓缓的说:“我要去杀一个人。”

楚某人做为一个职业杀手,杀人就像是你们在电脑上玩求求钓妹妹那样正常,但最关键的是:他很少和别人用这种虽说声音不大、但任何人都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语气来说要杀人。

那个人从这一刻起,已经算是个死人了,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难道是柴慕容么?不会是她,就算那丫头把脖子洗白了让楚扬杀,这小子也下不去手的,那么那个人是谁……花漫语听楚扬用反常语气说出这句话后,心中想当然的就这样想。

花漫语这样想,是有根据的:暂且不说楚扬这个世界超一流的杀人专家,单说他身边这些人吧,不管是谢妖瞳叶初晴、还是商离歌顾明闯,每个人都有着杀人放血不皱眉的好胆量。

所以说,有着绝对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如果真要下定决心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从此之后就可以算是死人了。

谢妖瞳和李孝敏对望了一眼,齐声问道:“你要杀的那个人是谁?”

楚扬有些疲惫的躺在枕头上,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淡淡的说:“我也不认识,但他必须得死。如果他不死的话,那么我就得死。”

“什么?不会吧?”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这三个女人一下子懵了:“你、你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人家?难道他在暗中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

楚扬抬手摆了摆:“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但他却必须得死。你们不要再问什么了,问我也不会和你们说的,这件事交给我自己来处理就行。”

既然楚扬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花漫语等人也没有再勉强他,只是拿过遥控关上电视,开始从南诏戏雪身上琢磨了起来。

南诏戏雪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严格说起来花漫语三人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那位日本动漫公主是他老情人那夜璀璨的女儿,而且半公开的认了他当­干­爹。

在这个­干­爹大大吃香的年代,­干­爹和­干­女儿之间会不会真有那种纯洁的父女关系,没有谁敢肯定,唯一敢肯定的是就是:父女关系是表面的,­干­女儿成为­干­爹的‘­妇­女’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呢,依着楚某人这种见了美女就想占便宜的家伙来说,鬼才信他和南诏戏雪之间的关系是纯洁的呢。

花漫语盯着好像不愿意说话的楚扬,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问道:“楚扬,你要杀的那个人是不是日本的藤原太子?”

刚才楚扬打开电视时,花漫语等人也看到了南诏戏雪要和藤原太子订婚的娱乐新闻。

既然南诏戏雪对儿子老爸有意思,那么花漫语就算是再忙的不可开交,也会特别留意她的消息,并在此时做出了推断:楚扬既然和南诏戏雪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依着他‘宽宏大量’的­性­格,肯定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抢占他的女人,说不定就要为此去刺杀那个藤原太子。

楚扬把手从脸上拿开,淡淡的笑了笑:“那个藤原太子虽说很让人讨厌,但远远达不到值得我去杀他的地步。更何况,我也舍不得杀他,因为他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虽说楚三太子在华夏那是哄哄的牛叉,但要是放在人家热爱和平的岛国日本,其影响力绝不会比大街上要饭的乞丐高多少。

可现在,他却口出狂言的说什么,日本太子对他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就算是心里很崇拜很崇拜楚扬的谢妖瞳,听他这样说后也是下意识的撇撇嘴:这小子说话怎么越来越没谱了?

楚扬知道他说出这些话后,这几个女人肯定会以为他在吹牛,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重新坐起来说:“最迟明天傍晚,我就得去趟日本。你们不用问我为什么去,也不要猜疑我是不是为了南诏戏雪去的,你们只需知道我必须去一趟就行了。”

花漫语三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说:“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也不管了。到时候你去就是,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些,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就尽快的打电话。至于公司的事情,你也别­操­心,我们很快就会全部去冀南,和公司高层自信商量一下。”

“嗯。”楚扬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忽然问道:“你们信不信有些人可以提前知道你在做什么?”

原来他想杀人的原因在这儿,难道说他想­干­掉那个可以得知他未来的人?

听楚扬问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后,花漫语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但却没有问什么,只是在沉吟了一下如实回答:“要是放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我肯定不相信。但现在我相信很可能有这种奇人异士,相信谢大小姐也该有这样的同感。”

楚扬忽然莫名其妙成为玛雅人的守护神、午夜用纠结手链引发库库尔坎金字塔奇景,并且能够听到千里之外柴慕容的呼唤声这些事,花漫语和谢妖瞳都算是见证者吧,所以她才这样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看了一眼有些纳闷的李孝敏,摇摇头说:“不是很可能,而是肯定有……你们谁也别问了,就算是问,老子也不会说的,免得吓坏了你们。”

幸亏大伙都习惯了这小子自称老子老子的,也都明白现在是个­干­爹吃香的年代,他愿意当老子就当老子吧,反正只要对姐姐好就行,偶尔满足一下男人这种愿意当­干­爹的恶趣味,还是可以让人接受的。

见楚扬的气­色­稍微正常点了后,花漫语借口去那边看看儿子,就把孩子他爸交给了谢妖瞳和李孝敏,走出了东厢房。

云若兮和楚扬风,就在西厢房内,但花漫语并没有过去,而是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后宅的花园内。

后宅花园内,戴着老花镜的楚老太太,正坐在天井中的小马扎上,聚­精­会神绣一副天安门的十字绣。

生怕自己突然说话会把老太太惊着,所以花漫语在距离她老远就故意放重了脚步。

果然,听到脚步声的楚老太太就抬起了头摘下老花镜,等她走过来才笑眯眯的问:“花丫头,扬风睡着了?”

“嗯。”

在楚家老人面前,花漫语总会带出一副很纯真好像不谙事实的样子,就连蹲在老太太面前替她捶腿时的动作,都透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小心翼翼,尽管谁都知道这娘们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911午夜的八达岭长城!(第二更!)

花漫语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后院给人捶腿的,就像是楚老太太从不莫名其妙的喜欢别人孩子、而不关心楚扬一个道理。

不过,别看楚老太太平时几乎根本不过问除了家人健康的事情,但她也能看出花漫语这时候过来献殷勤那绝对是有事儿的,于是就在闲扯了几句重孙子的小事后,话题一转:“丫头啊,快说说找­奶­­奶­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呢。”

听楚老太太这样直接,花漫语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确定某个男人没有在某处拿眼睛盯着她后,就仰起下巴低低的问道:“­奶­­奶­,我知道楚扬最近很烦,情绪很不稳定。但他在来后院之前的­精­神面貌还算可以的,可刚才去了前面后,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并说一定要杀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想杀的那个人很可能和能预测到他未来这件事有关……”

既然把话题挑明了,花漫语也没有再罗嗦,于是就将楚扬刚才的那些反常仔细的讲给了楚老太太。

“什么?他、他要杀陈大师!?”听花漫语这样说后,脑筋转的明显的慢了不少的楚老太太顿时大惊,要不是花漫语用手按住她的双腿,她肯定会从马扎上站起来,拿着剪刀绣花针啥的,跑前面教训那个敢冒犯大师的家伙去了。

“­奶­­奶­,你先别慌,你先告诉我这个陈大师是谁。”花漫语站起身,替老太太轻拍着后背的问。

“唉,真是造孽啊,小扬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呢?”楚老太太在叹了一口气后,情绪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就把刚才她和楚扬所谈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罗罗嗦嗦的说了一遍。

听完楚老太太的话后,花漫语这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虽说她也很惊讶这个陈大师的神通广大,更隐隐绝对她男人好像真和那种冷血动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但她那颗吊着的心却放了下来:原来只是去日本杀一个神棍而已,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既然搞清楚楚扬情绪不稳定的原因,漫语姐这么日理万机的人,自然不会把大把的时间陪着一个老太太在这儿闲扯淡了,于是就又搬出她儿子来当借口的,和楚老太太又说了几句‘您老人家千万别为了刺绣而累着’的关心话,就脚步轻快的闪人了。

看这丫头的表情,好像也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你怎么知道陈大师的厉害?

望着花漫语远去的背影,楚老太太呆了片刻,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喃喃的说:“不行,我得赶紧的找人和陈大师说一句。她既然能够算到楚扬能去日本找她,自然也能提前算出楚扬要去杀他的,要是先安排陷阱害了我孙子咋办?”

……

日本,北海道,南诏家族的海景别墅前,银白­色­的沙滩上,南诏戏雪和陈怡情都坐在椅子上,望着蔚蓝的海面出神。

在她们所处的位置向前向后向左向右一公里的地方,都属于南诏家族的私人地盘,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所以她们才能够在这儿安心的呆好几个小时。

端起旁边简易桌上的果汁吸了一口后,南诏戏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上­唇­,扭头看着对海面出神的陈怡情,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的问道:“陈大师,您确定楚扬最迟后天就能来到日本么?”

昨天,假如不是陈怡情信誓旦旦的说楚扬肯定会来日本,南诏戏雪也不会答应藤原太子的订婚要求。

这段时间,藤原太子催促南诏戏雪和他订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敢肯定:如果她要是再犹豫、或者将那夜璀璨身重‘冰河时代’的事情公布于众,那么藤原太子肯定会有一百种办法让日本第一美女马上毒发冰冻身亡。

就是因为陈怡情说那夜璀璨肯定会躲过这一劫,并力劝南诏戏雪即刻答应藤原太子的要求,所以南诏戏雪才答应后天将会在北海道最大的酒店‘大和饭店’出席他们的订婚仪式。

虽说南诏戏雪对陈怡情很是崇拜,可终究怕她有时候会算不准。

如果真那样的话,依着日本现在的习俗,在订婚当晚,未婚夫就有权要求未婚妻留下过夜,那么她从此就算是彻底成了藤原太子的人,再也没有了和老妈一起呆在­干­爹身边的机会了……这不能不怪她开始担心陈怡情会算不准。

穿着一身青­色­华夏古代武士服(就是那种有着绣花纹的圆领、纽扣和旗袍上一样的对襟短打扮练功服)、乌黑秀发随意被一根白绳给拢起一束披散在脑后的陈怡情,听到南诏戏雪的问话后,微微一笑:“南诏小姐请把心放宽,我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楚扬会来日本的。”

尽管每次在听到陈怡情这样说后,心中都会很开心,可南诏戏雪这次还是露出了很纯洁好像动漫公主那样的笑脸,而且还带有一丝丝孩子气的得意:“嗯,我觉得他肯定会从电视上看到我和藤原太子订婚的消息。而藤原太子也不会想到,我是用这种办法来告诉别人的。咯咯,如果他真能来到北海道,也没有妄我对、我妈妈对他的一片痴情呢。”

要不是怕你担心,我肯定会告诉你,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之所以来日本,除了要阻止你和藤原太子订婚外,还要顺便杀我的……陈怡情笑了笑,抬手摸起桌子上的手机,手机马上就传来了悦耳的泉水叮咚声。

大师就是大师,连什么时候来电话都算的这样准!

看到陈怡情一脸自然接电话的样子,南诏戏雪眼里全是崇拜,最后一丝那个男人不来日本的担心,也随之散去。

打电话给陈怡情的,是她在华夏大陆的一位道友。

陈怡情在接起电话后,除了在一开始时寒暄了几句外,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一直到挂掉电话之前,才淡淡的说:“谢谢清虚道友告诉我这些,麻烦你告诉老太太,就说怡情请她放心,我是不会和那个脑袋一发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无知小儿一般见识的,更不会害他,我自有分寸来处理这事,就这样吧,再见。”

吓,是谁这样惹陈大师生气呀,我这可是第一次听她用这种口气来说别人……瞪着一双好像有水雾的大眼睛,南诏戏雪等陈怡情放下电话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陈大师,是谁惹你这样生气呢,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是你母女俩都喜欢的那个男人要来杀我,无知的孙子……陈怡情摇摇头无所谓的笑笑:“没什么,就是有个人想来日本找我麻烦而已。南诏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早就预测到了,只是怕泄露天机的告诉你罢了。”

陈怡情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背着一双手的向前走了几步,在海风吹起她的长发时淡淡的说:“我明天下午就会去北海道市中心,你和那夜女士只管在别墅中安心静等就是了,不用担那些无所谓的心,你们会没事的。”

望着好像随时都随着海风御风而去的陈怡情,南诏戏雪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默默的点了点头。

……

华夏,深夜的八达岭一段的长城。

塞外吹过来的风有些­干­燥有些冷,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别处夏季中没有的苍凉。

穿着一身黑衣的柴慕容,就站在一个垛口前望着黑沉沉的深夜,保持这个动作足有两个半小时了,可她却好像一直没有动过那样,让不远处的西妖魅几个感到纳闷:大主教什么时候这样有毅力有耐心了?

就像是楚扬所说的那样,柴慕容这个已经被华夏相关部门列为特级通缉犯的可怜孩子,既然敢在新闻发布会现场光明正大的说她要在午夜八达岭长城等人,那么她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至于她到底准备拿什么来对付华夏相关部门,在她终于转过身来时,答案就慢慢的出来了。

在柴慕容所处位置两侧几十米外的长城垛口上,有不下几十个的黑影灵巧的攀上了城墙,但却没有向这边过来,只是或站或蹲的停在原处。

柴慕容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这些人是来缉拿她的,而且来的人也不止是这几十个人,在看不到的长城两侧黑夜中,还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人。

不过她没有介意,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和火机,动作很是自然的点燃一颗,右脚向后抬起踩着城墙的倚在垛口上,仰起下巴看着黑­色­的夜空,好像来这儿就是为了搜索京华夜空有没有星星的。

而西妖魅等人,也没有因为那些人的出现,就变得多么慌张,依然站在原处的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次奉命前来抓捕柴慕容的,是华夏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哥们儿,今晚带队的是处长白风,一个三十多岁的东北男人。

“白处,看样子她好像有持无恐。”白风身边的一个哥们,在看到柴慕容等人这样镇定后,就很自然的小声说了一句。

盯着几十米外的柴慕容看了足有好几分钟的白风,抬起左手轻轻往下压了一下,示意那些端着狙击步枪的手下别轻举妄动后,这才一个人迈步缓缓的向那边走了过去。

912怎么混到我们这边的!(第三更!)

周四愉快,哥儿姐儿们!

……

白风在来八达岭长城之前,得到最多的嘱咐就是:在没有接到确定命令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你们的任务就是缠住她,不许她离开!

所以呢,白风这才在带人攀上长城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对着那个女人冲过去,而是冷静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几分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后,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

当白风走到柴慕容三米之外停住脚步时,她刚好把那颗烟吸完,右手两根手指灵巧的一弹,烟头顿时化作一颗暗红­色­的流星,在夜风中斜斜的向城墙下面的山涧落去。

望着站在身前的白风,柴慕容嘴角微微的一翘,那明媚的笑容好像让整个黑夜都腾地亮了一下,随即带着蜀味的普通话就响了起来:“你是国安的吧,属于哪个部门的?”

白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是华夏超一流政治世家的大小姐,更是曾经带领云水集团跻身华夏三大集团的董事长,不管是相貌还是胆略心机,都绝对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顶尖翘楚,要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被这么多人围着的情况下,还能悠然自得的吸烟,问他是来自国安哪个部门。

对这种女人,白风知道根本没必要掩饰什么,因为就算是他不说,她也许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问,仅仅因为这是开始谈话前的习惯罢了,就像是俩朋友见面,一般都会问‘你今天去看《甩开老婆去泡妞》了没有?’那样,所以他根本没必要隐瞒什么,但也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其辞的随便说了一个和国安有关的下属部门名字。

“哦。”柴慕容无所谓的点点头,又问:“现在几点了?”

这个女人的问题真多……白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要不是来时国安的苏宁局长特意嘱咐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要听市区传来的命令,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抬起左腕看了一下夜光表:“现在是零点过十九分,还有五个小时,天就亮了。”

柴慕容再次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抽x出一颗向前一递:“吸烟?”

在看到白风摇摇头后,她晒然一笑,径自叼在嘴上,啪嗒一声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左手夹x着烟卷淡淡的说:“我说零点在这儿见面的,可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分钟了,他却一直没有来,看来他是不来了……白处长,今晚月黑风高的,你没事不在家陪着老婆孩子的休息,跑这儿来­干­嘛了?”

白风加入国安海外特工三处后,这还是第一次在执行命令时被目标一脸坦然的问来­干­嘛,这让他很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很想一把抓住这个女人的头发,用狠狠的耳光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没有接到苏宁的命令时,他仍然只能含糊的回答这个很可笑的问题:“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其实柴小姐应该很明白,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吧?”

拿着香烟的左手翘起,右手抓着左肘抱在胸前的柴慕容呵呵一声轻笑:“呵呵,其实你回答不回答的,都无所谓,反正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乖乖的带人离开这儿。我呢,是那种心地特别善良的女人,总是不习惯冷落这么晚了还来荒郊野外陪我的人,所以随便找个话题聊聊,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风顿时就脸­色­一变,冷声说道:“柴小姐,也许你在墨西哥所做的事情是被迫的,但我们不会管那些,我们只知道按照上面的命令行事。实话告诉你吧,你之所以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就是因为我还没有接到上面抓捕你的命令,根本不是来陪你聊天的。”

柴慕容淡淡的说:“你不会接到抓捕我命令的,最起码在今晚不会。”

“这可不一定……”白风刚说到这儿,领口的微型远程空气耳麦中,忽然传来了苏宁那铿锵的声音:“白处长,你现在立即告诉目标,就说我们在24小时内不会抓捕她,但这样做的前提,是她必须将故宫等几处标志­性­建筑的定时炸弹确切方位告诉我们!”

故宫等古建筑,那是华夏古代文明的标志­性­建筑,其意义有多么的重大,是个华夏人就应该明白的。

可现在,苏宁却说故宫等几处防守很严密的地方被安置了定时炸弹,这怎么不可能让白风大吃一惊:柴慕容虽然必须要抓捕归案,但这件事和故宫相比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白风在侧耳倾听空气耳麦中的苏宁命令时,他明显的看出柴慕容脸上带出了一丝冷笑,对着领口方向低声说了句明白后,这才抬起头来,缓缓的说:“柴小姐,我接到上面的命令,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只要不作出损害国家、人民利益的事,你和你的手下都是安全的。但你必须告诉我,安装在故宫等几处标志­性­建筑中炸弹的确定位置,不能有一颗的遗漏!”

“刚才我就说你会很快的离开,你还不信。唉,难道我说出的话像是在撒谎么?”柴慕容晒笑了一声,然后缓缓摇头:“我可以说出那些定时炸弹的确切位置,但你们必须得为我做件事。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不答应,可在凌晨一点之前,别说的故宫了,就是京华大剧院、鸟巢也会在轰的几声炸响时中,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到时候,就算你们将我凌迟处死,好像也无法挽回这些巨大的损失了。”

我们半夜跑来是抓捕你的,并不是来替你办事的……白风心里很悲哀的闪过这个念头后,紧紧的攥着双拳:“柴小姐,不知道你想我们为你去做什么事?如果要求合理的话,我们可以斟情考虑一下,但假如……”

不等白风说完,柴慕容就抬手摆了摆:“我让你为我办的这件事,并不会违反你们的原则和利益,我只是请你们帮我去找个人。”

白风听说只是让他去找人,顿时就放下心来,马上追问:“找谁?”

“他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有的人叫他楚家三太子,也有人知道他是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董事长。”柴慕容说出楚某人的详细身份后,在顿了顿后又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我必须在凌晨一点前看到他。如果他不能在一点之前到来的话,今晚京华消防中队就要忙个四脚朝天了。”。

既然已经将柴慕容列为了超级通缉犯,白风等人没理由不把和她有关的所有资料都背熟,所以就算是她不这样详细的说出楚扬的背景,国安这些人也知道她想见的那个楚扬是谁。

白风知道,苏宁之所以在这种时候发现故宫等处有定时炸弹,那么这肯定是柴慕容故意泄露的消息,目的就是让国安的人不敢把她怎么样,这也正是她敢在富丽堂皇新闻发布会上不惧泄露行踪的根本原因。

白风更知道,现在根本没时间去考虑别的,他只能按照柴慕容所说的去做,尽管他觉得海外三处去找人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但他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你的这个要求,我要上级领导汇报一下。另外,只要楚扬就在京华,我们肯定会在半小时内将他带到你的面前。不过,他要是恰好不在……”

柴慕容打断白风的话:“我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他就在京华!”

白风不再说什么,转身刚想走,却听到柴慕容又说:“你最好把你带来的人带走,因为我非常不习惯被人在暗中盯着。”

“这件事我得和领导汇报,不过我觉得她会满足你要求的。”白风根本没有半点脾气的答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到手下面前,对着通话器和苏宁低低交谈了几句什么,随即做了个撤退的手势,堵在柴慕容两边的黑影,纷纷的顺着垛口向城墙下爬去。

做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白风当然要断后,等所有手下都撤离现场后,他才能离开。

因为暂时无法确定柴慕容这次来华究竟带来了多少人,所以国安根本不敢大意,直接派出了海外三处这个王牌部门,而且派来的人也很多。

随同白风出来抓捕柴慕容的,包括他在内的总共有四十七人:城墙上三十三个,分成两个小组,一边十六个,他这边加上他总共是十七个。而其余那十四个狙击手,则埋藏在长城两侧的密林中。

鼎鼎有名的华夏国安,为抓捕柴慕容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足可以证明她受到了什么级别的重视。

心中默数着自己这边人数的白风,在数出第十六个人时刚想翻身越过垛口,却猛地发现还有个黑影倚在不远处的垛口上,一动不动。

咦?我刚才没有数错啊,我总共带了十六个人来这边,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人来呢……白风心中大惊,但却没有做出什么异常动作,刚想过去那个人是谁时,却听那个人说话了:“白处长,别误会,我就是她要找的那个楚扬。”

啥?你就是柴慕容要找的那个楚扬……你是怎么混到我们这里边来的,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察觉!

幸亏现在是黑夜,不能让人看到白风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但他自己却觉得很丢人:堂堂的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处长,在带队执行任务时,竟然被人混进队伍中却一直都没有察觉。

913是因为你让我这样做的!(第一更!)

白风做为国安王牌海外特工三处的处长,自身肯定有几把刷子的。

可今晚的此时,他在带队出来执行任务时,竟然被人混了进来,这对他来说,绝对算是个可以使他撒泡尿淹死的羞耻。

那个自称是楚扬的黑影,仿佛很理解白风此时的难堪,于是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有一次我在美国的时候,曾经躲在CIA副局长家三四天,每天吃他的喝他的看着他和情人亲热。嘿嘿,当时人家发现我之后,也没感觉有多不好意思的。”

人在遭到打击时,潜意识中总是想找出个和自己同种情况、却被整的更惨的人,来获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理平衡,是个人就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呢,不管这个自称是楚扬的家伙说的是真是假,但白风心里却好受了许多,于是这才定心的借着微弱的夜光看了看眼前这个家伙,马上就确定他和资料照片上的的确是一个人了,于是就松了一口气的笑笑,对他伸出了手:“久闻楚家三太子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也是和前龙腾十月对掐的好手,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鬼车,今晚被你混进队伍中,白风其实不该感到惭愧才对。”

如果华夏国安想调查一个人的话,除了无法搞清那人在他老妈肚子里时做了些什么,其他诸如‘他是几岁不尿床的、她又是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的此类信息,都可以出现在调查资料中。

所以,白风这个在国安中的处长,能够知道楚某人很多‘小秘密’,这根本不是多麻烦的事儿。

事实上,楚扬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在和他轻握了下手就松开,淡淡的一笑说:“呵呵,没什么惭愧不惭愧的,我会很快让她把定时炸弹位置说出来的,你就在这儿暂且等等好了。”

……

在楚扬和白风低声交谈完毕、并向这边走来的时候,因为光线的问题,柴慕容当时并没有认出他是何许人。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那个好像闲庭信步一样走过来的黑影。

慢慢的,柴慕容就挺起了胸膛,因为她根本不用等这个黑影走到跟前,仅仅从他走路时的姿势,就可以看出他就是某个没良心的男人,于是完全是下意识的,慢慢将手中还在燃烧的烟卷,揉成了一团,直到烟头猛地烧到了她娇­嫩­的掌心时,才豁然惊醒:我什么时候这样在意他不喜欢我吸烟这事儿了?

楚扬才不会像白风那样对柴慕容抱着警惕之心的走到她前面三米处就停下脚步呢,人家不但在走到某个娘们的面前十几厘米时没停下脚步,而且还一直向前走,完全把前面所有的一切都看成了一条通往小康的光明大道,让某个心中发虚的女人出于本能的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挨到城墙垛口无路可退了。

可楚扬还是在向前走,慢慢的向前走,柴慕容只好尽量的后仰身子,将小半个身子都探出垛口后,他才停止了前进,就这样双腿挨着双腿、肚子挨着肚子的,微微弯腰望着她那张黑夜也无法掩饰的祸水容颜,邪邪的一笑后说:“呵呵,我还是习惯看你本来的样子,最起码这样可以想起很多美好的回忆。”

尽管后仰着身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姿势也不雅观,可柴慕容还是强自保持着应有的从容和镇定,淡淡的一笑后说:“我明白,所以今晚我没有易容。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因为不管我怎么对你,在你心中我始终是那个对你影响最深的女人。”

“很多人都说我自恋,以前你应该也说过。但我今天才知道,你才是那个最为自恋的人。”楚扬抬头后退了一步问:“你除了知道我今晚会来,你还知道什么?”

站直了身子的柴慕容,感觉压力减弱后,情不自禁的轻轻吐出一口气,耸耸肩说:“我还知道,你会答应我……”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左手一抬腾地就抓住她的衣领,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将她接下来的话都抽了回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黑夜中显得愈加响亮。

白风脚下一动,但接着就停止了动作,心中在埋怨:你这样冲动,要是把她惹恼了怎么办?

被一个耳光抽的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小蜜蜂在嗡嗡叫的柴慕容,刚恢复了一点点的听觉,就听楚扬说:“你肯定不知道我会揍你。”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对快步走过来的西妖魅等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柴慕容扭头对城墙下面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淡淡的回答:“你也不是第一次抽我耳光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反正我生下来就是被你折磨的,我也认命了。你要是觉得抽一耳光不过瘾的话,可以继续,我保证不会流露出半点不愿意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兴趣。”楚扬甩了一下有些生疼的手,转身和柴慕容一起倚在城墙垛口上望着南方:“把所有定时炸弹的详细位置都说给白风,然后我们再谈谈你找我的事情。”

“好。”柴慕容答应了一声,对着西妖魅挥了下手:“把那张定时炸弹的部署图,交给白风处长。”

西妖魅见柴慕容就因为楚扬的一个耳光、或者说是一句话,这样要轻而易举的交出她们在华夏做为安全的依仗,就有些担心的问:“大主教,如果我们交出部署图,那么他们要是对您有什么动作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有他在,比那些定时炸弹应该更让我感到安全。别忘了他昨天为东妖魅不惜和京华那些大佬都感讨价还价的,呵呵,放心去做吧,没事的。”柴慕容在说出这些话时,语气里带满了是个人就能听出来的醋味。‘

的确,曾几何时,谢家那个大小姐和她柴慕容在楚扬眼中,那完全是一个被捧在手里、一个被踩在脚下的两个不同命运的妞儿。

可现在呢,楚扬为了将谢妖瞳洗白,竟然不惜拿出巨大的好处违反楚家利益的,和那些大佬私下里谈判。

而她柴慕容呢?却只配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着本该属于她的男人、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给谢妖瞳颁发聘任证书却没有丝毫的发言权,这种极端的转换,使她心中充满了愤怒的不平,却恰恰忽视了她是怎么对待楚扬的现实。

对柴慕容这些带着酸楚的话,楚扬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西妖魅掏出一张东西递给了白风。

白风拿到那张定时炸弹部署图后,根本没有着急的走,而是掏出强光手电,将部署图上所标出的定时炸弹­精­确位置,迅速的报告给了苏宁。

在白风忙活这些时,楚扬和柴慕容都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的站了足有十七八分钟,好像两尊雕塑。

“好的,我知道,就这样!”白风在得到苏宁说所有炸弹都安全拆除的消息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很没有风度的问柴慕容:“柴小姐,除了这些炸弹之外,别的地方应该没有了吧?”

柴慕容摸了摸还火辣辣的腮帮子,淡淡的说:“我安装这些定时炸弹,目的不是为了破坏京华的那些古建筑,而是为了我的安全,与能够在这儿见到楚扬。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这些,我就再也没有必要玩什么花样了。”

“真得?”白风眉头一翘。

柴慕容嗤笑一声:“假的。”

确认柴慕容并没有撒谎后,白风的右手一招。

随着他这个动作,刚才那些爬下城墙的海外三处特工,就像是幽灵那样从垛口重新跳到了长城上。

柴慕容脸­色­一变:“白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出尔反尔吗?”

缓缓的从口袋中拿出小口径手枪,咔嚓一下的打开保险,白风双腿劈叉的站在柴慕容十几米的原处,夜­色­中的枪口准确的对着他的眉心,语气有些很不自然的说:“柴小姐,对不起,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们不得不这样做。现在,请你命令你的手下都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将会遭到无情的狙击!”

“我就知道华夏人最言而无信了!他们在得到定时炸弹的部署后,马上就忘记了自己的承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西妖魅虽说在几十个枪口下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但她的嘴巴却没有闲着,可她刚说到这儿,就听柴慕容低声喝道:“闭嘴!”

西妖魅马上就闭上了嘴巴,眼角余光开始向两旁扫­射­,希冀能够找到突围的机会。

呵斥住西妖魅后,柴慕容紧紧的抿了下嘴­唇­,根本没有去管带人缓缓压上来的白风,只是走到楚扬身边,稍微歪着下巴的说:“楚扬,他们在我交出定时炸弹部署图后,却再也没有丝毫忌惮的要抓我了。”

楚扬眼神茫然的望着长城外面的黑夜,淡淡的回答:“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看到楚扬这幅表情后,柴慕容心中一揪,抬手抓住他的胳膊,颤声说:“可、可我交出那张图纸,是因为你让我这样做的!”

楚扬轻点了一下脑袋,依然木木的说:“是的,是我让你这样做的。”

仿佛是溺水之人那样的,柴慕容紧紧抓住楚扬的胳膊,指甲刺他黑­色­的衬衣,掐破了他的皮肤。

但她的心却一直往下沉,沉到犹如今晚黑­色­的夜的冷水中,呆了很久才低低的问道:“你是不是不管我了,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914你为什么要出卖我!(第二更!)

在柴慕容心中,楚扬也许是个不知道珍惜大官人的睁眼瞎子,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是个该被她杀一万次却总是下不了手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始终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

不过,就算是在梦中,就算是用满清十大酷刑来逼供柴慕容,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楚扬会出卖她!

柴慕容自己也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信任楚扬,因为这厮明明是她绞尽脑汁、拿出一切本事来对付的家伙。

为了让他屈服,让他乖乖的只趴在大官人一个人的石榴裙下,柴慕容可以使出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但却绝不会杀他,就像是宁死也不会承认有一天,楚扬会出卖她那样。

可现在,当柴慕容听从楚扬的话交出赖以保身的定时炸弹部署图、白风等人拿枪压上来后,那个让她用生命来信任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世间最大的疼痛,不是有人拿刀子割你的­肉­,甚至也不是失去生养你的父母,而是被你用生命去在意的那个人出卖你。

“你、你利用我对你的痴情……欺骗我,呵呵,真好。”柴慕容双手十指的指甲已然刺透了衬衣黑­色­衬衣,深深刺入了他的胳膊中,在感觉心迅速往下沉时,低低的傻笑一声后问他:“你是不是不管我了,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这一次,楚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剧烈的抽x搐着,满满抬起左手将柴慕容的十指,一根一根的从他右臂上掰开,然后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那样,脚步有些蹒跚的顺着长城向北方走去。

柴慕容始终保持着被他掰开手指的动作,死死盯着那个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的背影,被她自己咬破嘴­唇­后淌下的鲜血,被夜风吹向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带着清新的血腥气息。

白风最怕的就是楚扬会阻挡他抓捕柴慕容,尽管现在他也已经看出楚某人的忽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来配合解除市区之危的,但他在那厮还没有离去之前,的确不敢轻举妄动,直等看不到楚扬的背影后,他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下巴猛地一扬,身后那十六个端着各种枪械的手下,就有人就扣下了板机。

砰砰砰!

接连十数声的穿过消音器的枪声响起,被柴慕容带来的西妖魅三人,在数十个国安­精­英枪口的锁定下,发出几声很不甘的闷哼,先后大腿中弹的摔倒在城墙上,然后缓缓的瘫软在地上。

只要让柴慕容这三个手下失去反抗能力,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就不再会有威胁了,所以在众手下迅速扑向西妖魅等人后,白风当即将手枪放进腰间,然后拿出了一副皮制手铐,走到她面前很客气的说:“柴小姐,对不起,你得跟我们走了。”

就像是傻了那样,眼里全是不信的柴慕容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很乖很乖的伸平了双手,任由白风将手铐戴在了她的双腕上。

在确定这一段长城内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异状后,白风一推仍然呆立当场的柴慕容,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她猛地高高举起双手,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嘶声哭道:“楚扬,楚扬!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尖锐而带有嘶哑的声音,犹如夜枭也啼,撕心而泣血,带着不甘带着不解带着心死的伤悲。

“嗨!”远远听到柴慕容的嘶哭声后,顺着垛口踉跄前行的楚扬,突地发出一声闷哼,猛地抬手对着右边的垛口狠狠的就是一拳!

砖屑飞溅中,带起新鲜的血迹。

手背上传来的剧痛,让楚扬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他眼中也渐渐的浮上了狼看到猎物时一样的杀意。

当心脏的急促跳动再也无法让楚扬压制后,他忽地转身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就像是逃出鬼门关的野鬼那样,有些飘荡的向来路奔去。

在柴慕容嘶声狂呼时,白风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等她颓然低头、慢慢的放下双手后,这才一把抓住她的右臂微微用力:“柴小姐,楚扬已经听不到你的喊声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啊,他这辈子再也听不到我的喊声了,我是该走了。”柴慕容慢慢的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渍,刚抬起右脚却忽然顿住,那双没有丝毫生机的双眸中,却蓦地腾起狂热的希望之火,瞬间就把整个黑夜全部点亮!

因为柴慕容看到了一个黑影,一个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黑影,好像鬼影那样的飘忽而来,敏捷的躲开前去阻挡他的海外特工三处人员,眨眼间就带着一股新鲜的夜风,攸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刚刚因为伤心的绝望而停止的泪水,再次盈满柴慕容的双眸,她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因为狂喜而泣不成声:“楚、楚扬,你、你还是不忍心丢下我,我、我好开心,好开心!”

前面就说过了,白风之所以能够坐在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处长的宝座上,那绝对是有着几把刷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楚扬‘御风’而来的身形中,马上就看出了他和人家的差距:兔子和狼、麻雀和苍鹰之间的不平等差距。

可就算是明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楚扬(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不敢对楚三太子擅自开枪!),但白风因为肩负着追捕柴慕容的任务,所以他只能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右手迅速的向腰间的枪套摸去。

既然能够成为国安一员特工,休说要坐到白风这个位置了,就是最普通的特工,在训练拔枪等必要动作时,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求的就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枪拔x出来。

白风拔枪,根本没有想将枪口对准楚扬的想法,他只是想拿枪盯着柴慕容的脑门,然后提醒楚三太子:楚先生,我们在执行任务,希望你不要再Сhā手,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白风不敢把枪口对准楚扬,但却不介意拿着柴慕容来威胁他不要乱来,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去掏枪……但他的手刚碰到手枪把柄,却忽然感觉虎口一麻,然后就看到那支国安海外特用的手枪,就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楚扬手中。

楚扬右手慢慢的抬起,眼睛盯着柴慕容,手指灵巧的翻动中,随着手枪零件砸落青砖的闷响声,那把枪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零件。

望着双眸中亮晶晶的柴慕容,楚扬涩声对此时已经傻了的白风说:“把她的手铐打开。”

腾地一下打了个冷颤后,白风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才清醒了过来,随即坚决的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不行时,却突然觉得脖子下面微微一疼,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一把夜­色­也掩盖不住的漆黑军刺,就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咽喉上,带着死神特有的血腥气息。

“这把刺,名字叫残魄。以前跟着前龙腾二月杀人魔王时,曾经尝过大约六百多人的鲜血,其中就包括越南王牌特种部队猛虎连的十九个人。”楚扬抬起的手臂,就像是磐石那样的丝毫不动,更像是他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后来,它又随着鬼车在海外执行过76次暗杀任务,其中有两次是灭门,连我也忘记了它最近这两年喝过多少人的鲜血。”

楚扬的声音很平淡,根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讲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严格的说起来,死在这把刺下的无辜之人,要比该死的人只多不少。所以,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是下一个这样死去的人。”

对楚扬的话,白风是百分之一百二的相信,因为他在国安相关部门中,曾经很详细的看过楚某人的机密档案。

所以,他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后,就摸出钥匙,在楚扬撤回军刺后,就默不作声的替柴慕容打开了手铐。

手铐一被解除,柴慕容马上纵身扑到了楚扬的怀中,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膛上狠命的捶打着哭道:“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再也……楚扬,你、你这是­干­什么?”

楚扬慢慢的将柴慕容从怀中推开,然后转身,在那么多特工的枪口下向来时的路走去:“我这次回来,不是要带你走,而是不喜欢看到你被人戴上手铐……的带走。”

他回来不是带我走的,仅仅只是不喜欢别人给我戴着手铐的走!?

柴慕容一愣,随即尖声喊道:“你撒谎!你撒谎!你明明是不放心我才回来的!你这是在撒谎,因为你刚才走出那么远了,怎么可能看到我被戴上手铐!?可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呢?为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听着柴慕容的尖声叫嚷,楚扬在心中茫然的重复着这个问题,脚下却没有丝毫停顿的向前走去。

那些站在垛口两边的特工,根本没有人试图挡住他,就这样目送他走路的速度越来越快的离去。

“我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呢?哈,哈哈!”越走越快最后终于狂奔了起来的楚扬,嘶声喊出这句话后,就像是疯了那样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穿透黑夜的狂笑,随着他拼劲全力的狂奔,慢慢的转变成了哭声。

在笑声转为哭声的那一刻,楚扬知道:不管怎么样,从这一刻起,他终于狠心的、绝情的再也没有丝毫留恋的,放下那个用生命来纠缠他的女人了!

可心,为什么会这样疼?

915无情,未必真丈夫!(第三更!)

今天俺家老爷子生日,在这儿祝他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年年有今天!

……

不管楚扬对柴慕容有多少的痛恨、在乎和渴望,但在这一刻,他却知道:从此之后很可能永远看不到她了。

因为用不了多久,华夏相关部门就会给柴慕容定罪,并按照相关法律让她那本来该很璀璨的生命结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时,不顾一切的回去搜救楚扬而导致。

那一夜,如果柴慕容不回去搜救楚扬,那么她就不会被柴放肆击落海中、就不会被谢妖瞳带到墨西哥2012的地下城,就不会­阴­差阳错的成为2012的大主教,就不会……太多太多的都不会,现在都成了现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她不顾生死的去搜救楚扬。

……

有人说,不管柴慕容有多么的优秀,但她太过于强势,强势到了变x态的地步。

一个太过强势的女人,一个把楚三太子吃的死死的女人,哪怕她是再漂亮再有本事,也不会被多少人喜欢的。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比他强。

而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也同样接受不了一个比男人还要强势的女人,因为那样就会显得她太无能了。

暂且不管柴慕容的强势给她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单说她和楚扬之间的这些恩怨。

是的,谁都无法否认,楚扬曾经为柴慕容做过太多太多的事情,而她就做了那么一次,仅仅一次。

但楚扬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到现在依然活蹦乱跳的健康成长着,可柴慕容却因为他做了那一次,仅仅的一次,就­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华夏当局严厉打击的邪教教主。

很多知道楚扬和柴慕容之间那些破事的人,没有不对柴慕容反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不知道好歹、持宠而骄、理应受到满清十大酷刑的臭女人,不管她遭到什么样的下场,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人人只知道柴慕容这样任­性­、强势,大有虐男人的嫌疑,并因而指责楚扬也太缺少男人气质,不能虎躯一震霸王之气大发的一脚踹开她,继而和爱他疼他的花漫语、商离歌谢妖瞳们安心过日子。

可在这个实际上是重男轻女的现实社会中,又有谁站在柴慕容的角度上,替她来考虑一下的?

柴慕容是一个在华夏顶级世家成长起来的千金大小姐,一个在14岁情窦初开就被柴名声打断肋骨的小女生,一个被楚扬救了很多次却总是想方设法算计他、只为他太花心的正牌老婆,一个在楚扬‘死去’只是动了外心就被人指责不再配上楚三太子的小寡­妇­,一个只为了搜救楚扬就­阴­差阳错踏上不归路的邪教教主,一个在柴家崩溃、一心想重振柴家的强势女人。

摸着心口仔细的想想:柴慕容这样做有什么错?那些人为什么这样看不惯她讨厌她?

难道说,在这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只许男人拥有数个情人,就不许女人在丈夫死了后为了本家的传宗接代动动外心吗?

凭什么?

就因为柴慕容是个女人吗?是个该遵循华夏古代《­妇­女三从四德》规矩的女人吗?

她对楚扬做了很多很多次被人看不惯的事儿,但她却从没有想过要把这个男人弄死后,自己活着!

生活,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向爱情那样根本无法解释的清楚?

楚扬在接二连三遭到柴慕容的打击报复时,仍然原谅她接纳他,除了在冥冥之中那些无法解释的原因存在,就是因为他自己也很明白柴慕容很爱他,所以他才这样优柔寡断,无法向那些办完女人提上裤子就闪人的男人那样决绝,难道这就是他被称为一个新时代的煞Ъ青年的理由?就是被大家不喜欢的原因?

人在做,天在看……当楚扬在花漫语、楚龙宾等人的极力游说下,终于配合国安将她缉拿归案,然后他无情的离去,这就是很多人想看到的结果吗?

楚扬就是因为明白柴慕容对他的心,所以才屡次宽容与她,这就是没有男人之气吗?

无情,未必真丈夫也!

……

楚扬下了长城后,甚至连停在长城下的汽车都没有理睬,就这样顺着公路向市区方向狂奔,也不知道狂跑了多久,直到汗水将全身衣服湿透,胸口好像风箱那样不停的起伏,心脏几乎会在下一刻就崩裂时,他才猛地停下脚步,然后啪嗒一声的仰面躺在路旁的绿化带中,痴痴的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一动不动。

曾几何时,楚扬的确发狠要亲手杀掉柴慕容,可最终却因为某种原因都放过了她,从而更加落实了他优柔寡断的­性­格。

不过,亲手去杀柴慕容,和用这种方法将她交给国家相关部门处理,两者之间的结果也许是相同的,但对楚扬的来说,­性­质却大不一样。

因为他出卖了她……在这一刻,就像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只知道躺在地上望着天,不停的叨叨着一句话:“是我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将她送上了断头台。呵呵,柴慕容,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没有看出我的本来面目呢?”

几辆车,从长城方向先后停在了路边,这是花漫语和国家有关部门负责人的车子,他们就停在长城脚下,等着楚扬,却没想到他会弃车不用的徒步跑了这么远。

在这几辆车停下后,楚扬从草丛上坐了起来,摸出一颗烟点燃。

花漫语从最前面的那辆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挨着他慢慢的蹲下。

至于其他车辆中的人,却很识趣的没有下车,都将车灯灭掉,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黑夜中。

将一颗烟几口都吸完后,楚扬才吐出一口气,嗓子有些沙哑的说:“今天,我不想回家了,等会儿你打电话告诉爷爷,就说我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了,为了国家的利益,我出卖了她对我的信任,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了。呵呵,漫语,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爱国之士?”

在接到国安相关部门的消息(京华著名古建筑群被柴慕容安装了定时炸弹)后,楚龙宾当机立断的就让楚扬抛弃对柴慕容的感情,配合国安将她抓捕归案,一切以大局为重!

对此,楚扬根本说不出个‘不’字来,只是在心里恼怒柴慕容这种煞Ъ做法,所以这才按照花漫语提出的意见,混入白风领导的海外特工三处,上演了一出让他心中痛苦却不得不做的‘大义灭亲’好戏。

彻底让柴慕容对楚扬死心、并将她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是花漫语最近以来最大的心愿。

而今晚,她这两个心愿几乎全部实现,按说她该开心才对,哪怕是偷偷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花漫语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在沉默了很久后,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楚扬,你不必为此自责了。不管柴慕容有多么的在乎你,但别忘了她今晚的做法的确视国家安全和利益而不顾,这本身就是一种该接受严惩的蠢事。虽说你利用了她对你的信任,很是有出卖她的嫌疑,但大丈夫应该懂得权衡大局利益。所以呢,你根本没有必要为此自责。更何况,你得这样想。就算你不这样做,她迟早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刚才国安九处的孙处长和我说了,为了缉拿她,有关部门准备调动龙腾……”

在花漫语开解楚扬时,又有七八辆车从长城那边开了过来,很快就来到了他们前面的不远处。

根本不用问,这些车应该是海外三处押解柴慕容等人的车子。

花漫语不再说话,和楚扬一起坐在路边向那些开过来的车子看去。

柴慕容就被安排在第三辆车中,白风和一个副手亲自坐在她两侧座位上看押她。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白风不但让司机开着车内的灯,而且在来到楚扬身边时,还低声命令司机停车,并落下车窗。

车子停住后,花漫语和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向车窗外望来的柴慕容。

看着出卖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对头并肩站在外面,柴慕容没有哭泣,更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而是忽然露出一口小白牙的笑了笑,抬起右手翘起了大拇指,做了一个称赞的手势后,就把笑容收敛,随即就缩回手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

站在楚扬左边的花漫语,用左手偷偷对白风打了个‘你们走啊!’的手势。

白风会意,马上升起车窗,命令司机开车。

当这列押解重犯的车辆徐徐驶过后,跟随花漫语一起停在路边的车子,也相继启动跟了上去,只留下李彪驾驶的那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

等那列车队的后尾灯消失在路灯尽头后,楚扬就对花漫语伸出了手:“机票呢?”

楚扬所说的机票,是前往日本的机票。

花漫语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中拿出了那张机票,递给了他刚想说什么时,却见楚扬将机票撕成好几瓣,然后一抬手,机票就化成蝶儿被夜风吹向了远方:“漫语,我们今晚就回冀南吧,我想从庆岛坐船赶往日本,那样可以观看更多的景­色­。”

从庆岛坐船去日本,如果只是去日本沿海的横滨等城市,根本用不了多久,就算为了观赏海景而放慢船速的话,几乎也用不了十个小时。

916编外特工!(第一更!)

楚扬为什么改变前往日本的交通方式,不坐京华直达日本的飞机,却偏偏选择乘船?

花漫语心里很明白,楚扬之所以忽然改变,其实就是想借着观赏海景来冲淡一些不愉快。

这样最好,只要你及时离开华夏,在外面耽搁一些时候,那么等你再回国时,柴慕容也许就被秘密处死。虽说到时候你肯定会消沉很长一段时间,但我们会好好陪伴你,争取让你尽快的从消沉中走出来,那样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她能­干­涉到我们了。

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说:“行,我这就让人去安排。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给老爷子打个电话,我们就不回楚家了,天亮之前就可以从高速赶到冀南国际机场,再乘飞往庆岛,那么就不会耽误庆岛九点发往横滨的客船,在明天傍晚时分,你就应该可以乘机赶到北海道了。”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冀南。”楚扬点点头,当先向车子走去。

就在花漫语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感觉浑身轻松时,却见楚扬忽然停住拉开车门的动作,转身说:“漫语,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马上离开华夏?只要我离开了华夏,柴慕容应该很快就能受到该有的惩罚,那样的话,就算是我再念及旧情想救她,也会因为身在国外而没有机会了。”

花漫语一呆,接着目光闪烁的不自然笑笑:“呵呵,瞧你说的,我怎么会这样想呢?”

楚扬也笑了笑,再也没有说话,就开门上了车子。

……

知道世人为什么为权势而挣个头破血流不?

嘿嘿,其实谁都知道,大权在握的人要想做点普通人以为根本无法完成的事儿,好像根本不费劲。

比方为了能够让楚扬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开心,更怕这厮因为出卖柴慕容而­精­神时常,花漫语这娘们竟然动用花家的关系,不但让本该在下午发船的一艘邮轮该为上午九点发船,而且还拿出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将整艘船都包了下来,除了船上的工作人员、和几个她安排相关部门‘关照’楚扬的‘游客’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对花漫语的这样安排,表面看起来很平静的楚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船上有没有好酒,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踏上了甲板。

楚扬这次去日本,并没有带着商离歌。

因为柴慕容在华夏被捕后,谁也无法肯定2012那些人会不会来华夏闹事。

当然了,商离歌谢妖瞳李孝敏等人都被花漫语安排在冀南,目的就是保证新药厂的正常运转,至于2012的人会不会大规模的来华夏滋事,那是国家有关部门的事儿,和她们无关的,她们只要保证新药厂能够不出事就行。

因为受到相关部门的特殊指示,这艘‘理想之国’号小型邮轮,在上午九点准时离开了庆岛码头,驶向了万里碧波的大海。

人在情绪不好时,如果能够置身于广阔无垠的大自然环境内,那些郁闷悲哀苦愁啥的,就会被稀释很多。

楚扬也是这样,在邮轮驶上海面三个多小时后,他就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拎着瓶五粮液,慢悠悠的来到了船头甲板上的一个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自斟自饮起来。

别看楚扬在登船后一直没有来甲板,但他却能看出坐在不远处太阳伞下的那七八个低声谈笑着什么的男女,根本不是一般的旅客。

这倒不是说这些人穿着打扮有什么奇怪之处,而是因为他们的谈话方式。

如果这些人只是些普通游客,那么肯定没有人认识楚扬是­干­嘛的,更不会在他出现在甲板上后,就将声音很自然的压低,这明明是怕高声谈话会让心情不好的楚三太子生气。

楚扬在发现了这个细节后,马上就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了,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后,就不再理会,径自端着酒杯对着海面发呆。

今天这艘邮轮是顺风行驶,而楚扬又是坐在船头甲板的最前面,所以当一阵香水气息从身后传来时,他根本不用回头也知道有人走了过来。

一般来说,只要是个没有狐臭、不是那种东方不败式的男人,就很少用什么狗屁古龙水之类的香水。

而女人却不同了,无论她们使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是往身上喷了多少,这些好像都是正常的事儿……这样说吧,女人喷香水,就像是女人应该生孩子那样自然,根本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做为一个靠胆大心细杀人混饭吃的杀手来说,除了自身要有几把拿得出手的刷子外,像品酒啊,什么样的酒宴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女人最喜欢常用的香水都是有哪些牌子,这些看似微不足道、但在关键时刻却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小本事,他们也要­精­通一二三的。

恰好,从不喷洒香水的楚扬,仅仅靠鼻子就能分辨出世上那些知名香水品牌。

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怎么闻不出来……但当这阵香气传来后,楚扬皱了好几下鼻子,却没有嗅出这是什么品牌的香水,因为这阵香气中竟然有麝香、但比麝香还多了一丝清甜的味道。

很自然的,楚扬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就看到有个左手端着一杯红酒、穿着白衬衣黑­色­套装、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过来。

尽管这个女人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太阳镜,将一张脸遮掩了大半截,但楚扬还是知道这是谁了,于是就淡淡的笑了笑说:“厉香粉,这才多久啊,你所受的伤先好了?呵呵,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穿这种老套的职业装了?哦、我知道了,你现在应该是华夏一名光荣的编外特工了。”

这个身材高挑、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天然麝香气息的女人,正是楚扬从新加坡带回来就忘了个­干­­干­净净的小海盗:香粉骷髅,厉香粉。

“咦,你怎么知道我成了编外特工了?我的伤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厉香粉有些纳闷的摘下眼镜,搬过一把塑料椅子放在楚扬的对过,随即款款的坐下,左腿放在右膝上,轻轻的来回的晃悠着,高跟鞋因为地心引力下滑,露出大半个没有穿丝袜的秀美……脚丫子。

轻轻抿了一杯酒,楚扬扫了一眼厉香粉那双长腿,随即懒洋洋的把脑袋向后一靠说:“这么弱智的问题,我不想回答。说吧,你是怎么被有关部门看中收入麾下的,他们又是为什么不担心你是个外国人的呢?”

“我现在已经加入了华夏国籍,从此之后我们都是同胞啦,你最好别再把我当敌人看了。”厉香粉抬手拿过楚扬手中的酒瓶子,先将她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这才满满的斟了一杯白酒:“我加入相关部门,说起来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沾我的光?”楚扬没想到厉香粉竟然加入了华夏国籍,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她这样做是很正确的,但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是沾了他的光。

轻轻抿了一口白酒后,厉香粉伸出舌头用手来回扇动了几下:“斯哈,好辣……其实吧,我只是和那些审问我的人说了一句话,他们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马上就同意我加入华夏国籍,并答应了我做一名编外特工的要求。”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说的这句话,和我有关吗,说的什么话?”

厉香粉点着脑袋的笑了笑说:“我告诉人家,我是你楚扬的女人。他们一开始时也不信,但在调查后才发现,我跟你回国那天真是被你推着下飞机的,而人家仿佛更知道你是个看到漂亮女人就从不放过的男人,所以也就没有多大的疑心。而且我又为华夏立了那么大功劳,为了HZY把所有的兄弟都葬送了。所以呢,看在你的面子上,在我要求当一名特工时,他们也没多么犹豫,就给我安排了这个只负责外线的工作。”

别看厉香粉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但楚扬知道:如果华夏真安排她当一名特工,哪怕是编外(临时)特工,也绝不会是因为他楚扬的面子够大,很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发觉她有可用之处。

不过,楚扬并不怎么关心这一些,他只是对厉香粉自称是他女人而不满,于是就撇撇嘴的说:“我真的不想打击你想找一个优秀男人做靠山的迫切心态,但我却不得不告诉你,我现在最烦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明白不?所以你最好少来纠缠我。”

楚扬说完,根本不管厉香粉听了这些话会是什么感觉,就悍然从她手中夺过酒瓶子,海景也不看了的转身就向船舱走了过去。

厉香粉虽说是海盗出身,但她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绝对优点:她在出汗时,汗腺就会分泌出一种天然的麝香气息。尤其是是雌­性­荷尔蒙上升时,这种香气会更加的浓郁,可以极大刺激和提高男人的­性­生活质量……简单的说吧,她就是老天爷为有福的男人专造的一个­性­x伴侣。

在厉香粉正式成为华夏某部门的编外特工后,她那些未婚的已婚的雄­性­同事,都对她流连出了极大的‘­性­’趣。

想想也是,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天生的尤物有那种享受一下那种‘深入’的感觉?更何况她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风x­骚­的让男人口­干­舌燥……

917可怜的叫花子!(第二更!)

华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礼仪之邦。

像什么先礼后兵、先给个甜枣再敲一­棒­槌之类的话,在这儿就不提了,单说和男女感情有关的吧,老祖宗也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写出了‘窈

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样的佳句,由此可见男人心仪漂亮妞并去追求她,这是连老祖宗也是大力支持的好事儿。

所以呢,一出汗就会散发香味儿的厉香粉,能够被男­性­同事给追求,这本来就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不过,相貌身材都堪称极品的厉香粉,对那些男同事或明或暗的讨好不但没有做出积极的回应,反而还找机会说出她男人是楚家三太子的

谎话,籍此来拒绝人家的‘君子好逑’之意。

谁都知道,华夏的特工是很牛叉,但他们再牛叉,也没有胆子敢去挖楚家三太子的墙角,除非是不想在华夏混了。

所以呢,从那之后,大家对她再也不敢起那种心思了,生怕会被那个连龙腾十二月、月下一点红叶初晴都勾上手的某人给误会,那事情可

就大发了,到时候要是遭到打击报复,肯定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谁让你这么­色­胆包天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从厉香粉说她是楚扬的女人后,大家却从没有发现楚某人来找过她,甚至都没有看到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于是呢,大家就开始怀疑她这是在撒谎……正因为要证明自己是个诚实的孩子,所以厉香粉在得知相关部门要安排人‘护送’楚三太子去

日本的消息后,马上自告奋勇的连夜赶到了庆岛,并处心积虑的寻找机会和他亲热一下,以此来堵住那些人的怀疑。

可现在,就在厉香粉好不容易盼着脸儿有些憔悴的楚某人出现在甲板上、并赶紧的过来‘证明’时,却被他说了那么几句话,然后就看也

不看她一眼的回船舱了,这让厉美人情何以堪呢?

尤其是坐在远处的那些同事,带有深深怀疑的目光,更是让她恨不得马上投海自尽……这倒不至于。

但厉香粉却怕被人家看出来后,会说她‘剃头挑子一头热、自作多情’啥的,于是就暗暗一咬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浑然不顾在出发前

上司‘任何人不许­干­扰被保护目标!’的严令,表面从容的迈着一双长腿,咔吧咔吧的向船舱走去。

厉香粉走进那间专门为楚扬布置的’五星级‘船舱时,那家伙已经脱了上衣,正赤果着上身的躺在床上,脱了鞋的左脚平放在床上,右脚

却耷拉在地上,一副死了老婆成为老光棍的颓废样子。

吱呀一声的,将舱门关上后,厉香粉左右脚接连甩了两下,那双细高跟皮鞋就被甩到了一旁,然后惦着脚尖的走到床前,左手摸着他右腿

的坐在了床沿上,没有穿丝袜的左脚在他右脚上轻轻的摩擦着。

厉香粉还没有说话,楚扬却说话了,声音很淡:“厉香粉,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千万别怀着异样目的来挑逗我,要不然我可能会对

你展开惨无人道的肆虐。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把你给办了,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在楚扬看来,厉香粉之所以不顾廉耻的主动‘送货上门’,肯定有着她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所以一上来就把话说死了:别他嘛的勾引我

,老子正烦着呢,要不然办了白办!

厉香粉并没有因为楚扬这样说而露出什么伤心之类的表情,反而很开心,不管怎么说,她这次大着胆子的来船舱,本身就是来玩暧昧而不

是有所求的……办了白办?那就来吧,谁怕谁啊,反正姐姐也不在乎。

心里这样想着,厉香粉就很大胆的将那只抚摸着楚扬右腿的手,慢慢上滑渐渐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嫩­滑的舌尖也不停的在上­唇­上来回的

舔着,蛇儿那样的诱人,当她的手隔着裤子摸到某人那个此时已经慢慢翘起的东东时,她就开始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就算是玉皇大帝在眼前,楚扬也敢对他发誓:哥们,兄弟我那玩意不争气的抬起头来,纯粹是出于身体本能,和我纯洁的思想没有丝毫牵

扯,所以你千万别以为我就是那种看到漂亮娘们就想用下身考虑问题的­色­狼,OK?

玉皇大帝是否理解楚扬的‘苦楚’,这点暂且不管,单说他看到厉香粉一手缓缓的摸索着自己的小兄弟、另外一只手却伸到裙下揪出了黑

­色­的蕾丝小­内­裤,而且她身上的麝香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后,这才知道这女人真的动情了,要在这儿和他巫山云雨一番。

如果不是柴慕容那哭着喊什么的样子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已经尝到男欢女爱滋味的楚扬,是不介意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和厉香

粉这个­性­x爱尤物来上那么三四五六次嘿嘿咻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可就是因为每当他有了这方面的思想,柴慕容的那哭着喊‘你出卖了我!’的样子,就会变成一盆……一盆的清凉油,将他小腹腾起的那

些渴望之火,一下子就浇了个透彻,使他砰的一声抓住她的手,然后猛地向外一推冷冷的说道:“我喜欢那种值得我去征服的女人,却对主动

对我发x­骚­的娘们没什么兴趣。厉香粉,其实你也该明白,我之所以带你来华夏,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漂亮、多么让男人值得为你鞠躬尽瘁,而是

因为我可怜你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独身女人罢了。”

一手抓着小­内­裤,准备随时献身的厉香粉,呆呆的站在楚扬床前一米多处,望着那个眉梢眼角都是厌恶的男人,身上的香气渐渐的散去,

愣了半晌,眼圈开始慢慢的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我、我在你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不错,你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楚扬从床上翻身做起,伸手拿过衬衣穿上,一只脚踏在床沿上的点上一颗烟:“

如果你可怜一个叫花子,你也许会给他一笔银子或者其他物质上的资助,但你有没有兴趣和他嗳嗳?”

“呵,呵呵,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叫花子,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了。”厉香粉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然后耸耸肩

的苦笑一声,抬起右脚的撸上小­内­裤,声音里满是萧索:“从我长大成|人以来,曾经有很多男人来主动和我交往,但却没有一个是存着交朋友

的真心,他们接近我,只是想尝尝和我这个身体散发着自然香的女人做x爱是种什么滋味罢了。对我有这种心态的,包括我那些桀骜不驯的属下

……所以呢,我对男人一直都抱着某种偏见,觉得你们都是一些喜欢玩弄女人的禽兽而已,根本不配得到我真挚的感情。”

缓缓的将小­内­裤穿好之后,厉香粉整理了一下有些杂乱的衣衫,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继续说道:“可我自从遇到你之后,却改变了这种

看法。因为你虽说在看我时也露出那种男人的非非之­色­,但你却在无数次占有我的机会时,都没有动我、动我这个被你称为叫花子的可怜女人

。更是在把我带回华夏后,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一次,仿佛根本不认识我这样一个人那样。”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厉香粉抿了抿嘴角后再说话时,语气中已经有了和她外貌很不匹配的苍凉感:“你是我懂事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对我

身体不感兴趣的男人,却成为了第一个让我感兴趣的男人。所以呢,我在成为一名华夏编外特工后,发现周围的同事也都眼馋我的身子,就很

自然的想起了你,并在潜意识里把你当做了是我的男朋友,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们的求爱。”

听厉香粉这样说后,楚扬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语气就放缓的说:“我不是你男朋友,更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种看到漂亮女人就不动心的

男人,只是我不喜欢和没感情的女人做那种事儿罢了。所以呢,你千万别把我的拒绝当做是对你的一种伤害,更不要为此而颓废下去从而做出

什么傻事,那样你会让我有负罪感的。”

厉香粉自从搞明白了楚某人的身世后,就将他当做了与众不同的超级官二代,也通过柴慕容花漫语等人和他的纠结故事,以为他是那种把

男欢女爱当做握手拥抱的浪荡公子。

她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浪荡公子想献身,除了对他有着一定的好感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籍此来在华夏获得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使她不

至于被人欺负,更能拒绝那些她不喜欢的男人。

但她在楚扬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后,还是觉得有些诧异:“不会吧?你既然都这样说自己是个看到漂亮女人都动心的男人了,那你怎么

可能只和你有感觉的女人嗳嗳呢?这可是很不正常的。”

楚某人吐出一个眼圈,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嗤笑一声后淡淡的说:“这有什么不正常的?难道说在你心中,有着我这个背

景的男人就该是一个无钕不欢的浪荡公子吗?说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活到这么大了,虽说早就因为身边有很多优秀女人博得了­色­狼的称号,

但我上过的女人,顶多也就是五六七八个而已。”

厉香粉一呆,下意识的说:“什么?才这几个,不会吧!”

918一起去当海盗!(第三更!)

今天闷热,大家注意防暑,开心!

…厉香粉以为:凭着楚扬在华夏的身份,就算比其他的官二代出­色­一些,但私人生活那绝对是糜烂的很。

厉香粉之所以这样想,不是没有理由的。

谁都知道,只要是在都市中混生活的哥哥们,只要能拥有楚某人的这幅皮囊、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结婚的话,还有哪一个不有着和十位数

以上的妞儿上床的经历,要不然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

更何况,楚某人可是在华夏权倾一时的楚家三太子,只要他身体许可,就算在一个月内玩几十个妞儿,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此时他却说,到现在为止他只和七八个女人上过床,别说厉香粉不信了,鬼也不一定信的。

“至于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看出厉香粉脸上的不信神­色­后,楚扬也不在意,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后,刚想翻身躺下却忽

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就对着发呆的香妹妹一勾手指:“小香香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本来大家只隔着一米多点的距离,这已经算得上是近距离谈话了,可楚扬还称呼厉香粉为‘小香香’的让她过去说话,这代表了什么?

难道说,他忽然改变主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示意厉香粉坐在他身边说话时,厉香粉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得劲,心里顿时就忐

忑起来,就连坐在他身边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女人主动献身是一回事,但要是被迫却又是一回事了。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厉香粉脸上的忐忑表情那样,直接一把就将她拉入怀中,另外一只扔了烟卷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白衬衣

内,将她右边那团雪白的丰满攥在手中,肆意的揉捏着。

“你、你要做什么?”明明刚才还自己脱了裤子的想和某人嗳嗳,可现在厉香粉在他主动下手后,却又紧张起来,要不是他揽着她腰肢的

那只手那么有力,她肯定会小鹿一样的蹦起来仓皇夺门而出。

听着厉香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鼻子里嗅着越来越浓烈的麝香甜香,楚扬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将手中的动作放缓,望着她紧紧咬

着的嘴­唇­说:“刚才你也说了,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你是我女人的名份,借此来光明正大的拒绝那些你不喜欢的男人、在华夏寻找一个强有力的

靠山。现在呢,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得替我去做一件事,而且你在做这件事时,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打着我的旗号,而我绝

不会怪你。”

尽管浑身越来越软,双腿之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厉香粉明白她自己现在丝毫没有抵御楚扬­干­了她的力气,可她还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象

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说:“呵呵,我可就真纳闷了。我明明是无数男人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我愿意……哦,轻些……可你却把占有我当做是对

我的一种青睐,并以此做为让我去为你做事的筹码,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把女人看的这样贱?”

将手从厉香粉的衬衣内缩回,楚扬凑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觉得的确是很香很好闻后,这才双手扳着她的双肩,表情严肃的说:“你错了

,我不但从没有把女人看的这样贱,而且我还特别尊重女人。”

扯淡……哪有你这样尊重女人的?

厉香粉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刚想说什么时,楚某人一只脚却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的双腿之间,使她顿如遭到电击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脸­色­

绯红的恼怒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没有手吗?”

“和女人在床上时,我最喜欢动的就是腿,男人的第三条腿。”楚某人的脚丫子在人家裙子下面无耻的扭动着,脸­色­依然是那么的正经:

“厉香粉,我这样做是想你身上的香气更浓一些。只有这样,等你出去后才会暗示别人我们之间已经做过那事儿了,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占

你便宜,因为脚丫子再灵活也不会给你脱裤子的,你应该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对楚某人这番冠冕堂皇的歪理,厉香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何况她现在下面难受的厉害,只想去阻止那个臭脚丫子,双手却被他捉住:

“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女人……不管你说这是一种交易也好,还是命令也罢,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厉香粉,身子烂泥般的趴在楚扬的怀中,扭着一双长腿和腰肢,气喘吁吁的问:“你要让我为你去做什、什么事?

“等船到横滨后,你必须马上返回华夏。”楚扬望着舱门,声音虽然低但却带着坚定不移:“我让你去救一个人,我不管你用任何的办法

,只要能够救出那个人,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负你,再敢对你想入非非的话,我就把他的脑袋撮下来当球踢。”

在整间船舱都溢满奇异的麝香甜味中,闭着眼睛的厉香粉喃喃问道:“救谁?”

楚扬猛地将厉香粉狠狠的露在怀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却又完全压抑的低声说道:“被国安第七局海外三处秘密带走的柴慕容。”

……

一个多小时后,满面都是春意的厉香粉,将腰肢扭成蛇儿般从船舱内走上了甲板。

虽说此时还是在大海上,但轻柔的海风却将她身上那股子迷人的麝香气息吹出老远,撩动着甲板上所有人的嗅觉神经,也让几个对她一直

不死心的帅哥心中哇凉哇凉的:原来她果然是楚三太子的女人,我草,看她浪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在里面爽的不轻,嘛的,好13都让狗日了!

这几个哥们心里虽然失望透顶,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甚至负责本次‘护送’任务的小头目都不敢有上面汇报啥的想法,因为此时戴着

一个大墨镜的楚三太子,也懒懒散散的走出了船舱,而且丝毫不避讳甲板上有那么多人,径自走到这时候来到船头的厉香粉身后,双手紧紧抱

住了她的腰,后者马上展开双臂,做出了《泰坦尼克号》中女主那个经典的翱翔姿势。

唉,算啦,再他嘛的眼馋也白搭,以后还是想办法讨好这女人吧,免得被楚家那个三太子给报复……看到楚某人和厉香粉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做出这样亲密无间的­肉­麻动作后,其余的哥们都无奈的扭过了脑袋:只要抱着那个尤物的爷们不是自己,没有谁喜欢看到这一幕的。

“怪不得人家常说麝香有安神的作用,看来还真有道理。”使劲嗅着厉香粉身上的天然香气,楚某人双手爬上她胸前的高峰,慢慢的抚摸

着:“记住我和你所说的那些话了吧?回去大陆后除了商离歌外,你谁都不可以去信任……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苦衷。你不用问这是为什么

,只要去了冀南后,拿着我给你的纠结手链交给商离歌、再把我所说的这一切告诉她就行了。”

闭眼享受着某人的按摩,厉香粉喃喃的回答:“我记住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了,等我们把柴慕容救出来后,就尽快赶往俄罗斯的墨西哥翡翠

庄园……楚扬,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花漫语她们伤心、不怕你爷爷他们责怪?就算是你要死不承认,可别人还是会猜到是你在背后主使的。对

这些我倒不是很担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正因为你不方便出头,那些人会趁机肆无忌惮的追杀我们,哪怕我们逃到俄罗斯。但你……”

楚扬打断厉香粉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和商离歌能够把

她安全带到俄罗斯的翡翠庄园,我保证就算是有现役龙腾的人去追捕,也会铩羽而归的。”

“唉,为了她,你宁可做出‘劫狱’的决定,由此可见她在你心中是多么的重要了。呵呵,如果有一天我能值得你这样做,那么就算是我

现在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了,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为了女人就对抗整个国家的男人。”厉香粉睁眼望着湛蓝的海面,有些担心的问:“楚扬

,你能不能告诉我,等把她救出来后,你要怎么安置她?”

楚扬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想去做一件事时,我不会去顾忌任何的后果。”

厉香粉转身,双手捧着楚扬的脸,笑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了华夏的立足之处,那么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一份职业。”

楚扬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的呵呵笑道:“让我跟着你去­干­老本行,去当海盗?”

厉香粉重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啊,到时候我们在马六甲海峡拉起一帮子人来,昼伏夜出的拦路抢劫,那是何等的自由啊。”

“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在海上,这些话好像用不上。”楚扬推开厉香粉的双手,走到船舷前和她

并肩而立:“不过你说的倒是个不错的后路,只不过我就算是当海盗,也不会去马六甲海峡的。”

厉香粉有些奇怪的问:“那你想去哪儿?”

“南海,华夏的南海,其实我更喜欢在自己家门口当海盗,那样会有安全感。”

楚扬望着南方的海面,眼里全是渴望的向往………

919助人为乐的小道姑!(第一更!)

这艘实际乘客只有‘一头’乘客的小型邮轮,在日本的横滨一靠岸,厉香粉就马上乘坐另外一艘客船返回了华夏。

而楚扬,却捏着花漫语早就给他订好的机票,赶往了当地机场。

当楚扬再次从日本北海道机场走出来时,已经是当地时间傍晚八点了,比花漫语预计到达的时间晚了约有半小时。

因为这次楚扬来日本的目的不纯,所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机,他从行李处取回自己的包裹后,就戴着墨镜的走出了候机大厅。

走出候机大厅后,楚扬站在台阶上仰起下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咦,虽说日本距离太阳落山的地方最远,但天也不至于在这个时间段就黑成这副模样啊,难道这是日本岛沉没的前兆……哦,­奶­­奶­的,老子说怎么这样黑呢,原来是戴着墨镜的缘故。”

楚某人在旁边行人‘这傻瓜晚上还戴墨镜’的诧异眼神中,摘下墨镜随手放在背包里,然后又摸出手机开机,给一直等候他消息的花漫语发了个‘老子已经安全抵达目的地,娘子切勿牵挂’的短信,就走下台阶向机场的停车场走去,准备先找个宾馆住下再说。

因为北海道是日本的著名旅游城市,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前来游玩的旅客更是络绎不绝,所以机场停车场内的众出租车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随时都能听到出租车司机感谢顾客给小费的哇啦哇啦鸟叫声。

看着比自己先出来的那些乘客大部分都涌向停车场内的出租车,很有君子风度的楚扬才不会和那些游客争抢出租车的,他更愿意一个人在出了机场后慢悠悠的向前走,反正这时候才刚黑天,也不着急马上就去北海道的市中心。

出了机场后,楚扬沿着公路边向前走,走出了也就是几百米吧,他右侧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汽车喇叭鸣叫声。

日本是个靠左行驶的国家,至于为什么他们习惯靠右走路,这和他们是一个有着武士传统的国家有关。

日本的武士走路都是靠着左边,一是方便右手拿武器,便于随时能够战斗,再就是把右边让出来给地位高贵的人通过,这个尤其适用于日本这个等级制度森严、武士道­精­神浓厚的国家,他们在韩国有着那么多年的殖民统治,留下了深重的影响,现在韩国靠左行驶就是继承的日本传统,也算是热爱和平的日本人在韩国发扬了他们的文化吧。

楚扬扭头一看,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出租车停了下来,落下的车窗内露出司机那张带着卑微笑容的脸:“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去市中心?”

咦,我来日本后并没有扶着哪个漂亮妞儿过公路啊,那为什么在这个出租车紧俏的时候遇到主动打招呼的孙子?难道说老子的人品在这一刻大爆发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弯腰看了一眼出租车内,发现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乘客,就以为这家伙想多挣一个人的钱呢,于是就嘿嘿的笑了笑说:“如果你只收我半价的车费,那么我就坐你的车子,否则免谈,因为我不习惯付全资时和别人享受一个本该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这家伙肯定是国民,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小气的计较这点小事?嘛的,日本就他娘的没一个大方点的王八蛋!真不知道后面这个华夏古典美女为什么要主动捎带着他……日本出租车司机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可脸上却依然带着笑的说:“先生,你不要担心车资的问题,因为这次载你去市区是免费的,分文不取,车资是后面这位客人拿的。”

“哟,主动载我啊,哈,日本人民素质真不是一般的高。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说什么也得拥护一下。”楚某人发自内心的称赞了一下后,伸手抓住副驾驶的车门刚想上车,却觉得怎么着也得和坐在后面的那哥们说句谢谢才行,于是就转而打开后面的车门,抬腿坐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后随口说道:“就去市区距离这儿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好了,这位先……”

在车子刚启动时,楚扬扭头刚想对那个主动要捎他去市区的客人说声谢谢时,却发现旁边坐着的原来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只能在道观中才能找到的青布短襟衣服,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有些狭长的双眸中透着一股子仿佛不是俗世中人的淡定,挺直的鼻子和一张小嘴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尤其是脑后用一根白绳随意束起的长发,更增加了她的出尘脱俗清新感。

看到这个女人这幅打扮后,楚某人心中顿时释然:哦,老子说她为什么让司机捎着我呢,原来是一个给人方便就是给她自己方便的小道姑。唉,这么漂亮的一妞,没事去当道姑­干­嘛呢?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在楚扬盯着人家看时,那个女人淡淡的一笑,用听起来很是清淡的声音说道:“先生不用向我道谢,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乘车的,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方外之人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的。”

“呵呵,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得谢谢你的,毕竟是你解决了我当前的困难。”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这个小道姑向他看来时,俩人的目光一接触,那双很是清澈­干­净的双眸却让他心中却攸地跳了一下,使他心中很不舒服,仿佛心地所有的秘密都要自动跳出来晒晒那样,于是就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微笑着道了一声谢后,就扭头向车窗外看去。

小道姑见楚扬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快只是再次淡淡的笑了笑后,就闭上了眼睛。

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带了片刻,楚扬觉得也没啥看头,心了就想: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一个人走回市区呢,也胜过这种人多却无话可说的尴尬处境……嘛的,这日本出租车司机照着京华的哥可差远了,根本不懂的调解气氛,好像死了老婆那样的哭丧着个几把脸的,没意思。

既然出租车司机不懂得调解气氛,而前往市区的道路好像还得仔细的跑一段,楚扬也不想就这样沉默下去,尤其是在身边还坐着个小道姑的时候,于是就在出租车经过一根路灯杆子时,先用一声低咳打破了车内的沉静后才说:“咳,开车的哥们,我在网上看到,日本皇室的某个太子和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将在明天的北海道举行订婚仪式,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儿?”

听楚扬提到这个问题,那位一向信奉‘沉默是金’的司机,其嚼舌头­精­神马上就被激活了,暂且把楚某人的小气问题给撇到一边,当即就用带着自豪的语气说:“听你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才知道你不是我们本国人,因为本国公民绝不会称呼日本皇室的。这位先生你说的不错,藤原太子和南诏大总裁这对珠联璧合的一对,将要在明天的北海道‘大和饭店’举行订婚仪式!听说为了庆祝这件大喜事,最少有十几位国际当红影星来捧场呢……”

听着出租车司机滔滔不绝的说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是多么的般配,楚扬嘴角带着一丝讥诮的,等他的话语稍微一顿时,就漫不经心的说:“听你这样说,藤原太子在日本国民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啊。”

“那是自然,太子是天皇的第一继承人,是整个日本帝国未来的象征,更是我们全体国民的偶像,他的择偶大事,自然会被很多人关注。”

楚扬点点头:“哦,既然你们那个藤原太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国民的健康,早日从华夏引进治疗肝炎圣药‘龙宾健肝王’呢?我可是听说日本的肝炎患者可是仅次于华夏列为世界第二位的,而华夏方面却偏偏不想在日本设立代理点。”

听楚扬说起这事后,出租车司机就很气愤,随即用方言叽里咕噜的低声骂了几句什么,再也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只是加快了车速。

草,早知道这个的话,老子就不拿这些话来刺激你了……见司机又闭上了那张嘴,楚扬就有些后悔不该拿这事来刺激骄傲的日本人民。

幸好,这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市区,司机按照楚扬的吩咐,将车子直接停到了一家叫‘北海道之夏’五星级宾馆前面停车场。

等楚扬推开车门下车后,那位司机哥们才探出脑袋说:“这儿距离大和饭店不远,明天上午九点左右,从酒店窗口就可以看到藤原太子迎接南诏大总裁的车队了。”

“老子就是在一家汽车厂上班,早就看腻了这种装人的鳖盖子,车队再多又有什么好看的。”楚扬拿起背包甩在肩头后,就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向酒店大厅走去。

当他在门口礼仪小姐一连声的欢迎声中走进大厅后,才想起下车时忘记和那位小道姑说声‘三克油’了,虽说很不习惯看她那双‘贼眼’,但和帮助你的人道谢却是一个优秀青年必备的素质。

不过,楚扬既然现在都已经走进大厅了才想起这事,人家肯定坐车走远了,于是他就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家和佛家都讲究个缘分,如果我和她算是有缘人的话,肯定还能再见面,那时候再和她说声谢谢也不晚。要是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嘿嘿,现在道谢又有个屁用?

920别耽误我洗澡!(第二更!)

如果藤原太子是和别的女人订婚,他要是凑巧赶上这个场合了,心情若是很好的话,绝不介意呱嗒一下巴掌。

但偏偏那个狗屁太子要和他­干­女儿订婚,他要是再有好感的话,那只能说……只能说他对南诏戏雪没有存着那种龌龊心思。

就因为楚某人表面上对人家南诏戏雪正儿八经、可内心有着那种隐隐的渴望,所以才在日本出租车司机提起这事时,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不爽,不但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刻薄的话,而且还忘记了和那个助人为乐的小道姑说谢谢,直到来到酒店大厅后,才想起这事。

幸好,楚某人在做了有愧于道德的事情时,总是很快就能给自己找到这样做的理由,于是心里马上就坦然起来,快步走到酒店大厅的客服前台准备订房。

就在楚扬把客服小姐递过来的表填好后,刚抬头却觉得有人来到自己身边,于是就下意识的侧脸一看,一下子就愣住:嘛的,缘分来的竟然这样快,看来这声谢谢说啥也不能吝啬了。奇怪,她怎么不去找家寺庙打尖(就是下榻的意思),却来这么高级的酒店,看来这也是个骗人钱财的假道姑。

站在楚扬身边的那个人,正是捎了他一程的那个小道姑。

“呵呵,没想到你也要在这儿订房啊?”楚扬见人家又向他看来,赶紧的躲开她眼神,讪笑了一声后说:“刚才因为着急下车,忘记和你再次说声谢谢了,现在再谢谢你也不晚吧?”

小道姑接过客服人员递过来的表,启齿一笑轻声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楚扬先生不用这样客气的。”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道姑也没有回答,只是快速的填好开房的表格后,才用笔指了一下楚扬面前客服台上的表格。

楚扬恍然大悟,瞥了一眼小道姑手中的表格:“哦,我说呢。呵呵,我写的字这样潦草,你都可以认得出……嗯,你的字体可比我好看多了。原来你叫陈怡情啊,我还以为你得叫什么灭绝、冲虚道长之类的名字呢。”

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道姑,­干­嘛要叫那样难听的名字?我只是喜欢穿这样款式的衣服罢了。”

哦,原来你只是一个假道姑……楚扬点点头的敷衍道:“嗯,这衣服的款式很有内涵,等我以后也让女朋友穿这样的衣服。”

就在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客服妹妹已经将两个门牌和钥匙递了过来,用纯正的华语说道:“楚先生,您的房间是九楼909房间。陈小姐,您的房间也是九楼,就是909房间的对门907房间……”

不等这位客服妹妹把话说完,楚扬就抢先打断人家:“我特别不喜欢住在带9的房间,麻烦你给我重新调换一下楼层好不好?”

客服妹妹连电脑都没有看的,就双手放在小腹弯腰鞠躬道歉:“楚先生,不好意思啊,因为北海道明天有场盛大的酒宴,所以旅客人数骤增,现在酒店除了这两个房间外,就再也没有空房了。”

“那我退房行不行……”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陈怡情说:“楚先生,你就算是退房的话,恐怕在别的酒店也找不到房子了。”

客服妹妹马上应和道:“是呀,先生,我们酒店因为地处市区边缘,所以还能有两个空房。您要是赶去市区的话,别说是这种提前预订的大酒店了,恐怕就连那种小旅馆也不会找到空房的。”

其实楚某人根本没有什么忌讳,他之所以不想在909房间,就是不想和这个叫陈怡情的假道姑在一个楼层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和陈怡情打交道,实在是因为他在和人家对视时,心里有那种自己没穿衣服的奇怪感觉。

一个男人就算是再牛叉,裤裆里那玩意再庞大,但也不喜欢光着ρi股被一个女人看,尽管他们和女人在床上时,大多数都是这样子的。

“哦,那就算了。”听陈怡情也这样说后,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抓过门牌钥匙,转身就向电梯走去。

楚扬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电梯刚好下来,而陈怡情也刚好走到了他身后。

也许是察觉出了楚扬的反感,陈怡情站在电梯那边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电梯门开了后,就当先一步的走了进去,然后转身等着楚扬进来,可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转身就向楼梯走了过去。

“嘛的,不就是一个假道姑嘛,我有必要这样顾忌她?草,真没出息。”沿着楼梯向九楼进发的楚某人,很是为自己忽然顾忌一个假道姑而感到汗颜,甚至都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不坐电梯,而是走路上楼了。

幸亏楚某人的身体很是过得去,人家啪嗒啪嗒的爬到九楼后,依然是脸儿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在转过九楼的楼梯拐角时,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那个早就乘坐电梯上来的假道姑陈怡情,此时就倚在楼梯一侧的走廊墙壁上,正抱着膀子的看着他笑。

“我承认你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既没有大暴牙也不像日本那种站在门口等着被援助的小女生,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不就是让我坐了个顺风车嘛?而我也说过谢谢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必要对着我笑呢?”楚扬微微眯着眼睛的和陈怡情对视了一两秒,不等她说什么,就向外走了一步,擦着她的肩膀向走廊尽头那边走去,边走边抬头看门牌号。

对楚扬这些刻薄话,陈怡情也没有在意,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

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楚扬打开房门根本没有向后看一眼,就闪身走进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背包顺手仍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镇啤酒打开,咯噔咯噔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如果不是看那个假道姑下盘漂浮根本不是什么有两把刷子的样,老子肯定会以为她是为了追踪我的某杀手,那样我肯定会把她给、给……楚扬在心里想了这么一下子后,就把陈怡情给抛在脑后了,一ρi股坐在沙发上,将双脚放在茶几上,闭着眼的开始考虑起嘱咐厉香粉的事情。

说实话,让厉香粉和商离歌去‘劫狱’,拯救柴慕容,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楚扬还真没有仔细去想,但他只知道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他一辈子都别想把柴慕容哭着喊‘我这么信任你!’的样子抛出脑外。

一个人受点苦楚没什么打紧,反正只要伤疤好了就不会再疼。

但要是良心这东西被受伤的话,就算是到死也不会快乐的。

当然了,等商离歌她们把柴慕容救出来之后,他又该怎么处理俩人之间的这关系,他更是不愿意去想,可内心偏偏想起了厉香粉说一起去当海盗的话。

既然不愿意去想和柴慕容有关的事儿,楚扬也闲不住的,因为他这次来日本,可不是来观看­干­女儿和那啥狗屁太子订婚宴会的,他来这儿是要破坏这场在日本国民眼中‘珠联璧合’一对儿,然后带着这对母女花远走高飞……去当海盗好不好?

想到如果身边有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商离歌、厉香粉和那个他实在不愿意提起名字的娘们等人的陪伴,在南海上当一个没人管的海盗,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反正他已经给楚家留下了个楚扬风,也算是尽到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至于这样做对花漫语公平与否,楚扬暂且不去考虑,反正等柴慕容这件事慢慢消沉下去后,他老人家还是会回到冀南当董事长的,到时候给儿子老妈当牛做马也应该任劳任怨了吧?

楚扬根本不担心商离歌厉香粉救不出柴慕容,没有任何不担心的理由,就像是本该如此这样才对。

把这些事儿简单的笼统的考虑了一下后,楚扬才想起了这次来日本的真正目的:将那个妖言惑众的狗屁陈大师­干­掉!

想起这件事,楚扬就有些头疼,点上一颗烟后自言自语的说:“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让我来日本找那个狗屁大师,却不告诉我在哪儿才能找到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只要我来到日本北海道,那个狗屁大师就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咦,对了,那个陈大师既然能够算到我啥时候来日本,那么他能不能算到老子这次来日本就是来杀他的不?嘿嘿,真想现在就看到那个狗屁大师,当面问问他。”

楚扬刚叨叨到这儿,忽然就听到门板被人敲响。

“谁呀这是?”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通过猫眼一看,马上就是一愣:外面那个敲门的,正是换了一身月白­色­和服的陈怡情:我草,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啊?这样­阴­魂不散的!

呼的一下将房门拽开,楚扬倚在门框上看着穿着一身和服更显得清高脱俗的陈怡情,脸­色­很不好看的问:“你一个女人家的,大半夜的敲我房门­干­啥?有事儿请快点说,别耽误我洗澡!”

楚扬的恶劣态度,陈怡情并没有介意,只是抬手拢了一下垂下来的反思笑笑说:“现在时间才晚上九点多,怎么可能算是大半夜呢?我敲开你的房门,是有话要和你说的……”

不等陈怡情说完,楚扬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921你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三更!)

今日济南凉风习习,非常的那个爽啊!愿天南海北的各位开心愉快!

……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哪怕是他以前在做处男时(那时候他刻意去讨厌异­性­,尤其是更加漂亮的),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一个女人。

假如让楚扬自己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现在的确很讨厌这个假道姑陈怡情,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很有那种男人见了就忍不住跪在地上对她合掌行礼的神秘儒雅气质。

眼下他就是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所以当听她说来敲门是因为有话要和他说的时候,马上就不耐烦的打断她话:“可我没兴趣听你说话!”

“可我保证你会有兴趣听的。”陈怡情向前走了一小步,仰起下巴望着楚扬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讥诮的淡淡说道:“因为我就是那个你眼巴巴赶来日本想杀的陈大师。”

正要不管不顾关门将陈怡情拒之门外的楚扬,听她说出这句话后,马上愣住。

楚扬在对‘陈大师’起了杀心之时,一直以为这个狗屁陈大师是个满脸褶子、额下留着一嘬山羊胡子、笑起来是皮笑­肉­不笑的男­性­老神棍。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陈大师,不但不是个指望嘴皮子哄人的老头子,反而是个美的不行不行的漂亮妞。

而且这个妞,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知道他要来杀她,不但不闻风逃三里,反而主动的‘送货上门’,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楚某人的意料!

现实和想法之间巨大的反差,让楚扬愣了足有一二三分钟后,他老人家才咽了口吐沫,傻不啦唧的问:“啥,你说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陈大师?靠了,我说你没有发烧吧,没事开什么玩笑?大家都这么忙!”

“我没和你开玩笑,是认真的,就像你来日本的确是为了杀我那样。”陈怡情说着抬手推着楚扬的胸口,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抱着膀子的走进了他的房间,边走边说话:“前些日子你­奶­­奶­委托清虚道友让我给你算卦时,我就对她说你会在最迟明天抵达日本。你­奶­­奶­得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会告诉你,然后就让你感觉我可以看透你的心思,让你没有了安全感,所以你就暗中发誓要来日本杀我。”

站在门口的楚某人转身望着陈怡情,等人家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后,这才下意识的将房门关上:“嗯,你说的恰好是我要做的那些事,看来你真是我­奶­­奶­说的那个陈大师了。”

陈怡情双眼微微眯了一下,笑着说:“当华夏楚家三太子要杀一个能够看透他心思的人时,你觉得我会愚蠢的自认就是那个人么?我又没有活够,冒充是你要杀的那个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扬看着脸­色­从容的陈怡情,出了片刻的神,忽然耸耸肩一脸坦然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罐啤酒,刚想去拿一罐冰红茶之类的饮料,却听那个假道姑在背后说:“我一向只喜欢喝清茶的,但酒店冰箱内并没有,所以你不用给我拿饮料了。”

我草他嘛的,这个鬼女人真能猜到我的心思……楚扬拿着啤酒的左手一哆嗦,然后站起身打开拉环,仰起下巴的喝了一口啤酒后,斜着眼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陈怡情最多三米的地方问:“现在我终于承认你就是那个陈大师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怡情左肘放在膝盖上,手背托着下巴的问:“是不是想问我,我能不能算出你什么时候杀我?”

“果然能掐会算!呵呵……”楚扬呵呵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容还没有爬到腮帮子就忽然凝滞,身形一晃间已然扑到陈怡情面前,左膝抬起顶在她的胸口,右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眼里全是杀气的低声说道:“既然能算到我会杀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动接近我?难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想我超度你,或者你纯粹就是犯贱?”

没有一点功夫底子的陈怡情,被楚扬那只手锁住咽喉后,一张俏脸很快就变得通红,再也喘不上气来,可她仍然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你不能杀、杀我,要、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楚扬在掐住陈怡情的脖子时,有了一种捉住眼镜蛇七寸的快x感,这也让他对陈大师的畏惧心理减少了很多,而且又想到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假道姑而已,自己想什么时候超度她就什么时候­干­掉她,实在没必要再迫不及待的杀掉她。

更何况,楚扬还有许多搞不懂的事情,需要陈怡情来给他解释,所以在看到她嘴巴越长越大、舌头渐渐吐出嘴巴、眼珠子开始上翻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顺势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举起左手中没有洒出一滴酒水的啤酒,很爽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希望你接下来的解释会让我满意,要不然我会在明年的今天去你坟头烧纸的。”

“咳、咳咳!”陈怡情双手捂着咽喉使劲的咳嗽了老大会,这才慢慢的抬起了头,声音仍然很从容根本没带着一点恼怒的说:“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最心爱的女人也活不了。我知道这样说你不一定信,但当你信时却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后悔了。。”

既然确定自己随时都能将这该死的女人­干­掉,楚扬就不再有那种彷徨,冷冷一笑的说:“别他嘛的在这儿危言耸听的,老子不怎么信这套……那你先说说,老子我最心爱的女人是谁?”

陈怡情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最在乎谁?”

楚扬昧着良心的回答:“你是说花漫语吗?”

“花漫语对你来说,只是你儿子的母亲,你们之间的结合只是一个孽缘,无论她对你有多么的尽心尽力,但永远都达不到你最在乎的地步。你也许会为了她的安全不要自己的老命,可你却无法欺骗你自己内心的真是感觉。”陈怡情的呼吸渐渐的正常,她望着直视她双眼的楚扬,正­色­道:“你自己也无法否认,你最心爱的那个女人,应该是……”

说到这儿,陈怡情拿过楚扬手中的啤酒,倒在案几上一些,然后用食指沾着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柴。

楚扬的瞳孔马上一缩,眼前浮现出一个臭娘们的身影。

不等楚扬问什么,陈怡情径自解释道:“这个‘柴’字是有三个字组成,分别是‘止’、匕首中出头的‘匕’字,以及一个‘木’字。楚扬,你现在应该知道你出生时出现的那些异状了吧?”

楚扬有些疑惑的望着案几上的那个‘柴’字,歪着脑袋的问道:“我出生时的异状,和她、和这个字有什么­干­系?”

“这件事得从头慢慢说起。”

“我反正有的是时间。”楚扬舔舔嘴­唇­:“如果你能把我糊弄过去的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而且还会付给你一笔不菲的算卦资金。”

陈怡情点点头:“好,在正式给你讲解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洗耳恭听。”

“你也许会听说过蜘蛛与甘露的故事吧?”

蜘蛛与甘露的故事,这些年在网络是早就被传遍了,楚扬自然听说过,可他却不愿意附和陈怡情,于是就很实在的摇摇头说:“没听过。”

陈怡情当然能够看出楚扬这是在撒谎,也没揭穿他,只是说:“没听过就算了,我还是给你讲我知道的这个故事吧。”

“我不想听故事,老子又不是小孩子!”

“可你必须得听,因为这个故事和我们几个人都有关。”

楚扬嗤笑一声:“切,别和我套近乎,谁和你是我们啊?”

陈怡情黛眉一皱:“那你是不想听了?”

“当然……”楚某人耸耸肩:“当然可以听听,反正也没事­干­。”

陈怡情笑了笑:“好,那我开始讲了。话说在混沌初开的洪荒年代,女娲娘娘为了上世人不再遭受洪水的折磨,这才练就了七­色­五彩石补天。在她补天的过程中,有一条小白蛇、一只鸢、和两只金乌,始终在旁边帮她。因为它们日夜的都呆在一起,所以呢,那只鸢和那两只金乌,都对那条蛇产生了爱情。可那条该死的蛇儿,却对金乌们不感兴趣,总是整日和那只鸢眉来眼去的,两只金乌很伤心……但做为女娲娘娘身边的神灵,它们只能将这份爱情深深的压在心底,渴望有一天能够下凡到人间,变成|人的样子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

陈怡情刚说到这儿,楚扬就不耐烦的说:“刚才我是说要听你讲故事,但我却没兴趣听你这种老掉牙的哄小孩的故事,因为你一才说了开始,我就猜到结尾了,你还是给我说正事吧。”

很是有些不满的看了横了楚扬一眼,但迫于这厮‘爱动手’的好习惯,陈怡情只好说:“好吧,那我就给你说。在你出生时,天上出着艳阳但却下着大雨,而且你出生那个村落不远处的一条河也河水泛滥,田野里还有很多蛇儿。当时楚家老太太得知你出生的异状后,就专程托人求教我爷爷……哦,我爷爷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陈老祖的后人,对于华夏的传统象数学很有研究,更­精­于祖上相传的《太极图》,完全算得上是相术界的一代宗师。”

楚扬耸耸肩,嗤笑一声的说:“切,这样算来的话,你也是名门之后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鼓吹自己前辈的,了不起……你继续说。”

922都是些该死的!(第一更!)

别看楚某人平时最爱自吹自擂,但却不怎么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自夸。

所以呢,当他听陈怡情夸赞她爷爷是相术界的一代宗师时,就很自然的出言讽刺了。

对楚扬的讥讽报之无奈一笑后,陈怡情不再计较这些,径自说道:“当时我爷爷根据你的生辰八字,­精­确演算后,得出你就是女娲娘娘座

前的那条小白蛇转世,这次投胎转世到人间就是来享受荣华富贵的,这也算是女娲娘娘念在你在她座前忠于职守许多年的赏赐吧。不过,你这

次下凡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外,你还不甘心就这样来世间走一遭,所以你就有了兴风作浪的念头,想在这辈子给世人留个想头。”

“麻了隔壁的,老子这样英武伟岸的,怎么可能是一条破蛇转世?”楚某人低低的骂了一声后问:“我怎么兴风作浪了?”

陈怡情马上反驳道:“你放着楚家三太子的优异生活不享,却在国外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为了一些铜臭之物和信念所致,残杀了那么多

的无辜者,更是闯出杀手之王的‘美誉’,难道这还不算是兴风作浪?”

“我杀的人,都是些该死的!”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该死?就算那些人该死,也不该让你去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可你现在还不是一直活的好好

的?”陈怡情反问道:“杀了那么多人都不算兴风作浪的话,难道非得挑起一场战争,那才算是?”

楚扬一摆手:“书归正传……老子没兴趣和你在这儿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继续说。”

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唉,你就是这样的­性­子,总是改不了。好吧,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老子是条破蛇转世,来人间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可却耐不住寂寞要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的,去兴风作浪当杀手了……奇怪,你也知

道我当杀手的事儿。”楚某人一脸鄙夷的说:“就你这前面刚说完后面就忘了的记­性­,也有脸自称是什么大师。”

陈怡情眨巴了一下眼睛,看样子想和楚扬争执什么,最终却淡淡的笑了笑,继续说:“因为你不安心就这样来世间走一遭,所以你就升起

了兴风作浪的念头。女娲娘娘在你投胎转世一年后,就发现了这点。为了能够给你一点束缚,所以她才再次安排了一个可以克制蛇儿的天敌下

凡转世,当你的妻子,目的就是让你戴上枷锁……”

陈怡情刚说到这儿,楚扬就摆摆手睁大眼睛的说:“停,停!你说那个女娲娘娘为了给我一些束缚,所以就派了一个可以克制蛇、哦,就

是我的天敌下凡,当了我的老婆。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想知道我那个老婆的前身又是一种什么东东?不会是浣熊或者刺猬之类的东西吧?”

浣熊、刺猬,都是蛇儿的天敌,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些。

陈怡情摇摇头:“那个下凡来克制你、当你妻子的天敌,不是浣熊和刺猬,而是女娲娘娘身边那只很爱很爱你的鸢。”

鸢,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老鹰,猛禽类,嘴蓝黑­色­,上嘴弯曲,脚强健有力,趾有锐利的爪,翼大善飞,吃蛇、鼠和其他鸟类。

这一下,楚扬真有些呆了:“啥?柴……我那个老婆原来是一只老鹰转世?”

“鸢,本来就是一种栖息在树上的鸟儿。”陈怡情也没管楚扬叨叨些什么,犹自说道:“所以呢,它在下凡后就投胎到一个带‘木’字的

家庭中。而她这次下凡的最主要任务就是来束缚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开她的掌握,所以呢,她得用自身来化解你的杀戮,这就形成了把你杀

人所用的‘匕首’刺入她‘此’身的缘故。而鸢又是一种在树上栖息的鸟儿,故而下面有个‘木’字,从而组合成了‘柴’字。”

陈怡情说完这些话后,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楚某人在那儿喃喃的说:“扯淡,这纯粹是在扯淡。就因为她的姓中有这三个字,你就

这样说……那个啥,一本正经的陈大师啊,我问你,她既然是我的天敌,那她为什么没杀我?而且还得让我三番五次的去保护她?”

陈怡情也许是真渴了,端起从不喝的啤酒喝了一口,微微皱起黛眉的说:“她是你的天敌不假,但这次下来却不是为了杀你的,只是通过

感情来和你做对并约束你的。因为你是女娲娘娘派来享受荣华富贵的,不该横死。可你犯下了那么多的杀戮,理应受到惩罚。但她却深深的爱

着你,并心甘情愿替你承担一切的罪过,所以她才在长大成|人的日子中,要接受很多的挫折和痛苦,直到你这个没良心的彻底醒悟后,她才能

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楚扬这一次没有嗤笑陈怡情是扯淡,而是在发愣:难道真是这样?

陈怡情知道楚扬心中在想什么,却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她转世是来替你承担罪过的,所以你欠她太多太多。除了你们是彼此相爱外,

这也是她一旦遇到什么危险你都要不顾一切赶去救她的原因。不过,因为她除了担负着当你妻子的使命,在天­性­中却是你的天敌,所以她处处

都约束着你,使你感到很烦却偏偏又争脱不了。别看你们在不见面时恨的对方都牙痒痒,可一旦让你们有了置对方有死地的机会,你们却再也

狠不下心来,总是因为深爱的原因而找出各种理由来宽恕对方。”

楚扬慢慢的摸出一颗烟点燃,深深的吸了几口后才说:“尽管你说的这些很有感染力,但我却始终不信。因为你说我上辈子是条和鸢深爱

的破蛇转世,那么这辈子不管和鸢有多么大的纠葛,也只该有她一个人。可我呢?身边好像有很多女人吧?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日本除了要杀

你之外,还想把那夜璀璨、南诏戏雪这母女俩都带走。女人对我来说,是多多益善的……陈大师,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陈怡情嗤笑一声:“切,这有什么难解释的?蛇­性­喜­淫­,本来就是­淫­神的图腾,就算你深爱的她,可还是和那么多女人苟合,这也没什么

稀奇。这只能说是天­性­而已,天­性­,懂不懂?”

“不懂,没学过这个词汇。”楚扬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马上岔开话题:“听你这样一说,我这一辈子都得被她给压着了?不管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的事儿,老子都得装看不见那样,总是得敞开宽阔的胸怀去原谅她,让人把我看成是一个贱x人,对不对?”

陈怡情抬手拢了一下肩膀上的发丝:“无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都是因为太爱你。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去宽容她,那都是因为你

也深爱着她。无论她遭遇了什么样的打击和磨难,那都是她在为你承担罪过。所以呢,你是不是个贱x人,可能你自己最清楚了。”

老子才不信这些荒唐的狗屁,老子更不是贱x人!我之所以不忍心她被人弄死,只是因为我太善良了……楚某人心中大叫着这些话,使劲的

晃了一下脑袋,强迫自己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马上转变话题:“刚才你说,老子在还是一条蛇时,就被一只鸢和两只金乌同时爱上了。那么

柴慕容要是算那只鸢的话,那两只金乌呢?它们有没有来人世间走一遭?”

陈怡情马上就肯定的回答:“来了!”

楚扬一呆,下意识的问道:“在哪儿?它们又是谁,还能不能记得老子?”

陈怡情淡淡的一笑:“有一只金乌已经为你生了个儿子。”

楚扬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起:“啥?你说的是花漫语?花漫语就是一只金乌转世?”

陈怡情也没理会楚扬的失态,而是缓缓的解释:“在女娲娘娘身边的时候,那条蛇儿只和鸢相爱,却对那两只金乌置之不理。可在大家都

投胎转世后,有一只金乌却不甘放弃它所爱的白蛇,也因此和鸢成了大对头,想方设法的把对方从白蛇身边挤走,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去

害鸢。可事实呢?楚扬,你也该最清楚的。就算花漫语为你生了个儿子,为你的事情­操­心劳累,但在你心中,是不是一直抵不上柴慕容?你千

万不要否认,因为你对花漫语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要怪,就只能怪当时白蛇只爱上了鸢。”

花漫语对楚扬怎么样,只要是个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到听到,包括他自己也很清楚:花漫语自从和他有了那层孽缘后,就放下了大小

姐的架子,一直尽心尽力的帮助他。可他呢?无数次的发誓要好好爱她,但在柴慕容出现时,却总是把这些誓言给轻易的忘掉。

想到自己和花漫语、柴慕容之间那些纠结到让人蛋疼的感情,再和陈怡情所说的这些一比较,楚扬就真的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茫然感,使

他感觉浑身无力的一ρi股坐在了沙发上,喃喃的问:“如果花漫语是那只我不爱的金乌,那么另外一只金乌在哪儿呢?是商离歌还是谢妖瞳?

或者是周舒涵等人中的一个?”

陈怡情垂下头,乌黑的发丝遮掩住了雪白的脸庞,低声回答:“另外一只金乌不是商离歌,也不是谢妖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它、它就

在你眼前……我就是那只在上辈子也爱着你的金乌。

923和你开玩笑的!(第二更!)

如果有人给你讲了一个哄红孩子的神话故事,你不但是故事中的主角,而且讲故事的人还主动告诉你说:她在前世时曾经深深的爱着你。

那么你在听了后,心中会是什么感觉?

肯定会发愣,还是鄙夷的撇撇嘴?或者是跳着脚的大骂扯淡?

陈怡情在极不情愿的说出‘我就是爱着你的那只金乌’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波澜不惊的心中顿时变得澎湃起来,烦乱中本以为楚

扬会跳着脚的又要大骂狗屁之类的粗话,可没想到这厮却在愣了片刻后,竟然嘿嘿一笑的问:“嘿嘿,原来你就是那只也爱我的金乌啊,真是

荣幸的很呐。请问陈大师,今年您贵庚啊?”

陈怡情稍微一定心,就知道楚扬为什么问她年龄了,于是就在低低的叹口气说:“我是八四年生人,今年虚岁二十九,要比你大两岁。你

不用问我什么,我就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在前辈子爱着你,可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却一直没有出现在你面前的原

因罢了。今天我就来告诉你吧,我比你提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两年,也很爱你,但我却不是来和你做夫妻的。我只是为了给你指点迷津,所以我

才成了陈老祖的后人。”

楚某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陈大师,看你说的一套一套的,那请你给我说说,我以后还会遇到什么事儿?”

陈怡情缓缓摇头:“天机不可泄露,除了告诉你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你们的前世今生,我绝不会道破你的未来。因为

你在未来的发生的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根本不可能被逆改。所以,我就算给你说了,但除了让你徒增烦恼外,对你根本没有半点的好处。”

居高临下的望着陈怡情,楚扬望着她下巴处和服内白­嫩­的胸膛,邪邪的一笑:“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好吧,你既然不愿意说,那

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呢,刚才你自己都说你在上辈子深爱着我了,那么我现在要是对你做点什么无礼的事情,你也不会反抗吧?”

楚扬说着,弯腰一手抓住陈怡情腰间的和服带子,向外轻轻的一抽:“让我想一想怎么才能检验成出你上辈子是深爱着我呢……啊,对了

,反正夜已经深了,我们孤男寡女的在这儿呆了这么久,别人也肯定以为咱们苟合了,那我们不如真的那样?只有把你给­干­了而你又心甘情愿

,也许我会信这些荒唐话。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而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麻烦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蛊惑人心的13话,要不然

我会、会……”

会怎么样,楚某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随着他解开陈怡情束腰的带子,丝质的和服就很自然的向两旁散开,露出了一具白­嫩­无暇寸衣不

穿的躯体,这一幕的香艳景象一下子让他呆住,吃吃的问:“你、你不会是早就猜到我会起这样的心思,所以才特意穿成这样的吧?”

“唉。”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肩一沉,在丝质和服就从缎子般的肩头滑下时,右臂一甩,那件和服就被撇到了

沙发上,将不穿一丝衣衫的完美身躯赤果果的展现在楚扬面前:“我在这个世上活了二十九岁,就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男人。我、我等的就

是这一天。等你把我要了后,我就会马上离开日本。以后你要是偶尔想起我的话,不要再去HongKong了,可以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找我。

当然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说实话,别看楚某人给陈怡情解开束腰装作一副­色­迷迷样子,但他真没有想把这个神神叨叨的女神棍给就地正法的意思,所以此时在看到

人间就这样没有半点羞涩的赤果着身子让他‘办’时,他却后缩了:“别、别这样,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呵呵,那么你信不信刚才我说的话?”陈怡情向前逼近了一步,挺起了高耸的胸膛。

“我要是说不信的话,你是不是就说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

“也不全是。”陈怡情摇摇头说:“你我之间有着一段外人看不透的孽缘……虽说我和花漫语都是同类,但我们的­性­格、或者说使命却不

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和柴慕容相争,但我却不能那样,因为我肩负着要为柴慕容守护元神的使命。元神,你懂不懂?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懂

,也没必要再和你解释什么了,你只要记住如果我死了,那么柴慕容也不会活多久就是了,所以你不能杀我,但可以像占有她那样占有我,因

为这是我的命。命运,是天注定的,不可更改。”

愣愣的望着陈怡情的躯体,楚扬忽然想起了谢妖瞳曾经和他说过的话:蒙哥马利说,你和柴慕容不会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会同年同月同日

死,当时他还大为委屈。

还没有等他把这件事给搞明白,今天却又遇到了个漂亮的女神棍,竟然说她和柴慕容也有那种奇妙的关系。

难道这些人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行,我得问问……楚扬心里这样想着,目光就从陈怡情的胸口移到了她的眼睛上,张嘴刚想说什么时,眼

前却忽然一黑,满脑子的意识瞬间变成空白,砰然一下的就坐倒在了沙发上。

……

只要是身体素质特别好的成年男人,不但会有晨勃现象,而且还会偶尔的做个春梦、玩个小小的遗x­精­游戏啥的。

当太阳穿透淡蓝­色­的窗帘,映在楚扬眼皮子上将他‘惊醒’之前,他就自以为做了一个很不好意思的春梦。

在这个充斥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低声呻x吟的春梦中,楚某人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条蛇头人身的怪物(幸亏是蛇头人身,要不然还真没法

和女人那个啥),与好多好多的女人一起,在一张大床上翻滚嗳嗳。

在那一帮子美的不行不行的女人中,有柴慕容有花漫语有商离歌有谢妖瞳……还有那个女神棍陈怡情。

总而言之,在楚扬这个自以为是春梦的梦中,只要是他认识的那些漂亮妞,都出现在了那张大床上,大家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啊害羞啥的,

一个个都摇身一遍的成为了荒诞不堪的荡x­妇­,争先恐后的和他纠缠嗳嗳。

而他呢,在梦中也许是变成一个蛇头人身怪物的作用吧,反正在接受这些女人的挑战时,那可绝对称得上是‘金枪不倒’四个字:来一个

就­干­一个,来两个就­干­一双,直到把所有美的不行不行的妞都摧残的再也没力气动了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胸膛打了个哈欠……

“哈欠!”楚扬打了个哈欠的睁开了眼,眼前那一大堆的莺莺燕燕全部消失。

套用一句在小学时就读过的句子,那就得这样说:在楚扬睁开眼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乳­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造价不菲的西式吊灯。

楚扬望着上方的这个西式吊灯发了会呆,忽然猛地想起了一个人:陈怡情呢?

就像是电影倒带那样,楚扬在想起那个女神棍时,昨晚他们两个所说的一切,都迅速的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都是那样的异常清晰……清晰到他想到自己忽然就眼前一黑的啥事也不知道了。

既然想起了这些,楚扬自然不会傻到再瞪着个破吊灯看,于是就翻身坐起,转动脑袋的向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有穿透窗帘的阳

光,柔柔的照在他前面不远处的案几上。

“咦,老子怎么会是在客厅中,那个要对老子献身的女神棍哪儿去了?”楚扬有些纳闷的喃喃了一句,一低头却猛地呆住:他浑身上下光

溜溜的,连只袜子都没有穿。右手按着的地板上有一件月白­色­的衣服,在衣服的上面还盛开着十几枚鲜艳的红梅……不好意思,请大家原谅楚

某人在这儿装逼一次,把女孩子的第一次嗳嗳后的落红叫做红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说,昨晚那个女神棍施展什么迷x魂大x法,把老子给强女­干­了?”抓起那件月白­色­的和服,楚扬凑在鼻子下

面嗅了嗅,确定‘此血迹’是落红,不是他用兵器刺伤敌人时淌出来的‘彼血迹’后,就慢慢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俺被迷女­干­了!

“陈怡情,我要杀了你这个敢夺去我昨夜贞x­操­的­淫­贼!”毫无底气的大叫一声后,楚某人拍拍ρi股的站了起来,走到沙发前拿起衣服刚想

穿,眼角余光却发现案几上好像有个叫‘信’的东东。

这是一封信,陈怡情在残忍的夺去楚某人昨天的贞x­操­、今早离开时留下的一封信:楚扬亲启。

楚扬打开了信封,chou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字迹很清秀,要比他老人家爬出来的那些东西潇洒数百倍。

“咳,陈怡情留给楚扬的信,是这样写的。”楚某人展开信纸后,很装逼的咳嗽了一声,光着ρi股的坐在沙发上,先抬起一双充满睿智的

眼睛,威严的扫视了一眼没有任何人的客厅,这才怀着饱满的感情大声朗诵起来。

924爱了你一万年!(第三更!)

新版真是让人无语啊……像什么大x法、贞x­操­、风x­骚­此类的词汇一概屏蔽,根本无法一键上传,只得瞪大眼睛的在章节中找这些词……累死!哦,还有侗x体……

……

别看楚扬总是像傻瓜似的叨叨老子老子咋的,其实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掩藏他心中的不安,或者说是畏惧。

男人在遇到让他感到怕怕的事儿时,总是喜欢用语言来给自己增加信心,不是吗?

别的男人也许还有别的方式,但楚扬却是这样做的,包括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看陈怡情留下的那封信时,都把自己想像成了一个要在主

席台上讲话的领导,就像是在读小秘书写出的发言稿那样,大声读道:“楚扬,当你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啦,带着我们一夜狂欢的疲

倦、带着我真正成为一个女人的羞涩、带着你留给我的东西,走了……我给你的东西?老子给你什么东东了?”

楚某人有些纳闷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继续朗诵:“你留给我的那些东西,在十个月后就会变成一个孩子……草,原来是我的种子,不要

脸的女人,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鬼才信你一晚上就能怀孕。”

低低的骂了一句后,楚扬摇头晃脑的念道:“你别以为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段天注定的孽

缘,也该有个孩子,这是谁都不可违抗的。楚扬,我之所以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开你,除了我没有常年陪伴你的缘分外,我最担心的就是怕一个

忍耐不住,会答应你将以后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告诉你。如果真那样的话,我在泄露天机的同时,也会缩短我的寿命,继而影响到柴慕容的安

危,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唉,有这么神秘吗?”楚扬摇着脑袋的叹了口气,声音开始低沉起来:“楚扬,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很明白我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你只

需在任何时候都记住一点,那就是千方百计的保护好柴慕容,因为她已经爱了你一万年!”

“一万年?一万年是多久?”楚扬读到这儿后,下面就没有字了,他赶紧的翻过信纸,却没有发现信纸后面有字,这不禁让他有些纳闷:

“这就算是写完了?连落款和日期都没有,这算什么鸟几把信?骗人的,肯定是骗人的,说的这样神乎其神的,谁会煞Ъ到信这些?”

尽管心中已然相信陈怡情所说的那个‘神话故事’,可楚扬还是强迫自己不去理睬这种荒唐事,因为他实在不心甘被一个女人(柴慕容)

,或者被一个神话故事所左右。

滴滴!

就在楚扬拿着陈怡情留下的这封信发呆时,就听到外面的大街上传来一阵阵的汽车喇叭声,不由得骂道:“草,什么狗屁五星级宾馆套房

,连隔音效果都这样差的让人发指。外面怎么了,在办丧事吗?”

手中拿着那封信,光着ρi股的楚扬就像从没听过汽车喇叭叫唤那样,快步走到窗前抓出窗帘猛地一拉……日本早上九点的阳光,就直截了

当的照在了他这句健壮的‘胴x体’上,也让他看清了窗外下面大街上的世界。

‘北海道之夏’大酒店下面的大街上,一列好像看不到头的豪华车队,正从北向南的缓缓驶过。

最前面头的是一辆看不清什么牌子的白­色­敞篷跑车,坐在黑西装司机后面座椅上的,是个长相颇为威严的年轻男人,他正抬起左手对着道

路两旁的欢呼人群挥手致意。

这个男人身边,是个手中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儿的女孩子,女孩子只是穿着一件款式极为普通的白­色­礼服,就这样目视前方、不声不响的坐

在车上,仿佛周围这一切的欢乐都和她无关那样。

楚扬不认识那个在这种欢庆的时刻还扳着一张几把脸的男人是谁,更因为居高临下的高度太高无法看清那个女孩子的容颜,但他却从道路

两旁人群发出的欢呼声中,知道了这对男女的身份:男的,应该就是日本皇室的藤原太子,女孩子,想当然的就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

了,因为他们要在今天举行订婚仪式的消息,早在几天前就炒得沸沸扬扬的了。

不管楚某人猜的对不对,下面这列豪华车队的主角,的确就是日本皇室的藤原太子,与南诏戏雪。

手里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儿的南诏戏雪,眼神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随着‘大和饭店’越来越近,她的心也慢慢的沉到了底,鼻子也开始发

酸的想:他,终究是没有出现!

在藤原太子派出这列至少有七八十辆世界豪车的车队抵达南诏家族别墅前,南诏戏雪就一直渴望她‘­干­爹’能够脚踏五彩祥云的出现在她

面前,解开她老妈那夜璀璨所中的‘冰河时代’,带着她们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永不再回来。

但随着日本皇室内卫走进别墅院中,南诏戏雪不但没有看到楚扬的从天而降,就连那个信誓旦旦说他会来日本的陈怡情大师,也是音讯全

无,任她拨打了几十遍电话,得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关机提示声,这也让她开始怀疑:这个重金从华夏HongKong请来的陈大师,会不会是藤原太

子安排的一颗棋子,带着劝她留在日本的使命。

南诏戏雪从没有骂人,可当那夜璀璨走进她的卧室小声提醒她藤原太子第几次催促她出去时,她真的骂了,而且还是哭着骂的。

对女儿这样的状态,那夜璀璨很心疼,如果不是现在外面全是藤原太子的人和国内各大媒体记者,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对女儿说:“孩子

,不要管我!妈已经老了,啥好东西没享受过?死了就死了个13的吧,你还是赶紧的脚底下抹油,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那夜璀璨虽说并没有说出这些话,但冷静下来的南诏戏雪却从她面部表情中看出了这些,那颗频临狂躁的心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于是就

一把抱住母亲,趴在她怀里喃喃的说:“妈,你放心吧,我是绝不会为了自己就置你生命而不顾的。呵呵,不就是嫁给藤原太子嘛,反正也不

是去死,只要她能放过你,让你可以和心爱的男人过下半辈子,当女儿的也就知足啦……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天注定的吧?”

见女儿这样通情达理,那夜璀璨自然是深受感动,母女抱头痛哭一场是免不了的。

老百姓常说:发昏当不了死,痛哭管不了事。

所以嘛,尽管南诏家族的别墅中还有商离歌在离开日本前留下的猴子几个人,可那夜璀璨才不信他们能改变当前的局势,所以只能擦­干­泪

、不要怕……赶紧的换上出席订婚仪式的礼服,大家伙跟着去大和饭店吃喝一顿拉倒算。

因为藤原太子不是南诏戏雪心仪的楚某人,所以尽管她明知道今天的仪式将是备受国人瞩目的,可她还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礼服,将

藤原太子命人送来的那些从法国巴黎定制的礼服、首饰什么的,都扔在了一边,就这样走出了别墅。

当看到南诏戏雪并没有穿自己送给她的那些东西时,藤原太子心中是很气愤的,可守着那么多的媒体记者、皇室内卫的,他只能将气氛转

变为平淡,按照日本风俗在南诏家族别墅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后,就拉着南诏妹妹的小手上了车子。

前面已经说过了,按照日本皇室的习俗,皇室成员在订婚仪式结束当晚,就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个床上翻滚……这种订婚仪式,其实就相

当于当前流行的‘试婚同居’,这不得不说日本人民在两­性­关系这种事上,在‘朗朗恶狗’之前就走到了世界的最前沿。

正是因为有这个习俗,所以藤原太子在看到南诏戏雪眼圈发红后,才在心中发誓:今晚我说什么也得占有你,让你彻底的死心!

坐上车后的南诏戏雪,在看出藤原太子眼中流露出的贪婪后,心中更是绝望和痛恨他的无耻,但却毫无办法,只是期望他能够在‘如愿以

偿’后,遵照诺言的放过老妈那夜璀璨,只要老妈能够幸福,她当女儿的就算是遭受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忍了。

怀着两种不同心情的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在夹道欢迎的人群欢呼声中,缓缓的来到了大和饭店。

大和饭店门口,早就站满了来观礼各界‘朋友和来宾’,在先下车的藤原太子亲手替南诏戏雪打开车门,牵着她的小手下车向酒店大厅走

去时,更加热烈的掌声响起,就连明媚的阳光都无法遮掩那些不停闪耀的闪光灯。

日本皇室藤原太子和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小姐的订婚仪式,在这一刻开始正式向世界直播。

南诏戏雪就像是个木偶那样被藤原太子牵着向酒店大厅走去时,就一直用眼角扫视两旁的欢呼人群,直到身穿吉服的门童将大厅的门打开

时,她最后一丝渴望楚扬能出现的幻想,才彻底破灭,于是就咬了咬嘴­唇­后,加快脚步的当先走进了大厅。

女儿在用眼角余光搜寻楚扬身影时,那夜璀璨又何尝没有这样做?甚至搜寻的更仔细,可失望也更大:唉,我们母女怎么可以把逃脱藤原

太子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呢?他虽说在华夏有着天大的背景,但这儿终究是日本。

等南诏家族的亲朋好友都走进大和饭店后,那些前来观礼的各方来宾也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纷纷走进了酒店。

925京华楚先生!(第一更!)

暂且抛下藤原太子的身份不提,仅仅从他心仪南诏戏雪很多年这点来看,他都要把这次的订婚仪式搞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籍此来向世人表示他是多么的在乎南诏妹妹。

所以呢,在南诏戏雪刚答应了他的求婚后,藤原太子立即动用关系,连夜邀请了十几位国际影星来助阵,其中就有被称为华夏玉女新星的刘萌萌。

刘萌萌做为本次前来日本捞金的唯一一名演艺明星,在看到如此盛大的订婚仪式后,心中感慨万千那是肯定了的,也很自然的想:我这辈子要是也拥有这样一场订婚仪式,那该多好。可、可我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我的白马王子。

刘萌萌这次来日本参加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的订婚仪式,只是以嘉宾身份出席的,根本用不着那些得需要上台表演助兴的歌星那样,又唱又跳的才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出场费,她只需和其它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著名影星一起,在镜头面前亮亮相,证明一下她的确出席过今天这场盛大的订婚仪式就行了。

由此可见,成名的人挣钱总是很容易,哪怕是­精­明似鬼的日本人也不能免俗的在这方面浪费银子。

今天被藤原太子请来助兴的这些国际著名影星,每人身边肯定会带有经纪人、化妆师和保镖,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自从去年在美国纽约唐人街遇到楚扬后,刘萌萌身边原先那个经纪人就被楚玄武给解雇了,现在跟着她的这个女经纪人姓连,叫连霞。

连霞的名字很好听,人长得却是一般般,但工作能力倒是比她的前任要强许多,更是一直把前任被解雇那件事当做一个教训,对待那些仰慕刘萌萌的影迷时,脸上每次都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给那个追星一族一种可亲大姐姐的感觉。

在刘萌萌和其他影星进入大和饭店后,连霞并没有和保镖一起去参加酒宴,而是和化妆师等人在酒店门口一侧的太阳伞下坐着闲聊。

刘萌萌的化妆师姓王,年龄要比连霞小好几岁,所以她们俩人在谈话时,她都会称呼连霞为姐姐。

做的双腿都些麻了的小王,在活动了一下身子后看了看右腕上的腕表,扭头向大和饭店的大厅门口那边望了望,对正捧着一杯饮料吸的连霞说:“连姐,萌萌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不知道订婚仪式的酒宴有没有结束。”

放下手中的饮料,连霞望着很多和她们一样都在外面的等着的人,笑了笑说:“在日本,订婚仪式要比结婚仪式还要复杂,而且他们的规矩还特别的多。尤其是这次订婚仪式和日本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那更是麻烦的不得了。小王,你是不是想进去见识一下?”

小王摆摆手:“我才没兴趣看这些呢,我只是担心萌萌会不会在里面被人灌酒。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很有可能会耽误今晚去美国的航班。”

连霞耸耸肩:“怎么会呢?别看日本人在男女思想上很是开放,但在今天的这个场合上,他们肯定不敢乱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这种场合,那对新人肯定要给各位来宾敬酒的,萌萌在那时候可以适当的喝一杯。至于和她坐在一起的同行么,呵呵,是没必要恩惠他们喝酒的,而且之前我就已经嘱咐过她了,她也带着槟子(刘萌萌的保镖)进去了,槟子会给她挡酒……”

连霞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走到旁边的一个太阳伞下,用日语问几个韩国人(这几个韩国人也是韩国某著名影星的经纪人):“打搅一下,请问几位是不是华夏影星刘萌萌小姐身边的工作人员?”

韩国人在外界还是很注重礼仪的,见这个年轻人这样有礼貌,也没有怪他把她们当做是华夏人,其中一个只是在摇摇头后,就侧身指着连霞:“先生,那边的几位才是你要找的人。”

墨镜年轻人扭头向连霞看了一眼,和韩国人道了一声谢就走了过来:“请问你们就是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吗?”

连霞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墨镜男,点点头微笑着回答:“是的,请问这位先生您是……”

在著名影星身边工作,只要有出席公众场合的机会,总是有影迷前来向偶像索要签名、拍照留念啥的,对这种事儿连霞也看多了,不过以前遇到的那些追星族大都是十六七岁的青少年,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成熟的。

得知连霞就是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后,墨镜男就挺大方的坐在了人家对面的椅子上:“哦,几位,你们好。我是刘萌萌的朋友,叫、叫云扬。是昨天晚上才赶到日本的,恰好从网络上看到萌萌也在这儿,所以特意来找她想叙叙旧。”

就连十三四岁的孩子都知道:越是当红的影星,越是非常注意男女之间的交往,以免惹起不必要的绯闻,从而丢失自己的人气。

当红影星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试想一下,如果你知道你的偶像已经有了异­性­朋友,哪怕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和偶像来次‘零距离’的接触,可你心中肯定会大失所望的,从而影响到你继续力挺他(她)的力度。

所以呢,当红的歌星影星的个人感情问题,一直都被公司当做首件大事来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些刚出道的、或者是那些日落西山的影视明星,还故意拿出这些来炒作……就像是去年刘萌萌在美国纽约唐人街那次,网络上就爆猛料说她和华夏京华三太子曾经在酒店中渡过了浪漫一夜。

暂且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但大家都能看出,从那之后刘萌萌就受到了公司的大力支持,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就跻身国际一流影星的行列。

这件事的具体真相,连霞这个后来的经纪人也不清楚,可她却牢记楚玄武当时嘱咐她的话:你去了刘萌萌身边后,没有公司的允许,不许她和任何的异­性­来往!如果传出什么这方面新闻的话,你自己直接打被卷走人就是了。

既然楚玄武这个‘新影视公司’董事长都这样在意刘萌萌了,连霞有什么理由不特别注重这方面的事儿?所以她才在墨镜男的话音刚落,就微笑着拒绝道:“云扬先生是吧?对不起,恐怕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因为刘萌萌小姐正在出席一次非常重要的酒宴,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来和您叙旧的。但您也别失望,完全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等此间酒宴一结束,我会代您转交给她的。”

连霞这样说,谁都能听出这是在敷衍,鬼才信她会把这个墨镜男的联系方式告诉刘萌萌呢。

坐在旁边的化妆师小王等人,对此类的事情好像也是司空见惯了,并没有Сhā嘴说什么,而是端起饮料仔细品尝起来。

连霞的‘不配合’态度,仿佛早就在墨镜男的意料之中,他摘下墨镜随手放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下巴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连霞脸­色­一呆,随即挺直了腰板低声的问道:“你、您是华夏京华的楚楚扬楚先生!?”

正在用吸管喝饮料的小王,听连霞忽然问出这句话,先是一愣,接着就下意识的向墨镜男看去,顿时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抬手捂住了嘴巴,这才制止住了将要发出的惊呼声。

在2012年4月16那天时,连霞和小王都随刘萌萌前往华夏冀南参加了‘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的开业典礼仪式,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在别人眼里被捧为玉女新星的刘萌萌,在制药厂的董事长和老总面前,别说是摆她的影星架子了,就连喘气仿佛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天刘萌萌过于低调的表现,让连霞和小王她们还挺纳闷的,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个当着很多人就抽制药厂老总耳光的家伙,原来就是华夏顶级政治世家的三太子楚扬,而那个老总花漫语,也是个不拿着那些当红影星当人看的小太妹。

就凭着那公母俩的背景,刘萌萌在他们俩人眼中的份量,的确是一般般的很。

正是因为在4月16号那天,连霞和小王都见过楚家的三太子,并对他有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才在这个自称云扬的墨镜男摘下墨镜后,就在第一眼认出了他,同时心中也划过一个念头:原来他们之间的那些绯闻都是真的!

这个墨镜男,正是昨夜贞x­操­被陈怡情夺走了的楚扬。

楚扬真的没想到,他会被刘萌萌身边的工作人员给认了出来,于是也就没有再否认,而是讪笑一声的对连霞说:“嘿嘿,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撒谎了,只是我没想到你能认出我来。”

连霞和小王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声解释:“萌萌在4月16号去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参加开业典礼时,我们曾经在旁边见过您。”

4月16号那天,前往楚扬制药集团捧场的人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楚扬根本不可能认识所有人,但因为他被林静娴刁难、掌抽花漫语两事,想不让人记住他的样子,恐怕都很难。

“坐下说话,都坐下说话。”

听连霞这样说后,楚扬才明白人家为什么在他摘下墨镜后就认出他来了,于是就抬手示意她们坐下后,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的说:“这位小姐,我这次来找刘萌萌……”

926激动人心的一刻!(第二更!)

华夏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别说在普通老百姓眼中是个不愁吃喝、鼻孔朝天的超级衙内了,就是在连霞这种见过世面的女人眼中,那也绝对是个有多大本事就拿出多大本事来讨好的存在。

所以呢,当楚扬称呼她‘这位小姐’时,刚坐下的连霞赶紧的自我介绍:“楚先生,您叫我连霞就可以了,我是萌萌的经纪人。”

楚扬点点头:“哦,还是叫你连小姐吧、连小姐,我有急事需要见刘萌萌,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她叫出来?”

连霞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注意这边的人,于是就有些为难的说:“楚先生,您也知道今天萌萌来是参加的这个酒宴不同于以往的宴会,我听说会有日本皇室的宗亲在场,如果这时候萌萌要是出酒店的话,恐怕……要不这样吧,我先给她身边的保镖打个电话,让他出来一趟,等我们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后再看看,您看怎么样?”

楚扬知道,人家连霞这样做只是站在公司的立场上来考虑事情,所有也没有摆出三太子的架子来难为人家,只是点点头说了个好。

见楚扬并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样子,连霞赶紧的摸出手机,打通了刘萌萌身边保镖的电话,让他赶紧的出来一趟。

刘萌萌的保镖槟子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他出来一趟根本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接到连霞的电话后,槟子小声与正和其他客人寒暄的刘萌萌说了一句,就快步走出大和饭店来到了太阳伞这边,扫了一眼这时候又戴上墨镜的楚扬,问:“连姐,你找我有事?”

“槟子,你知道酒宴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吗?”

槟子不知道连霞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下才回答:“恐怕要很晚。日本皇室成员的订婚仪式很是被看重,除了要在酒宴上全部认识皇室宗亲外,还有许多我们从没有见过的礼节……我在进去时就查看了一下酒宴的时间安排,最早也得等到傍晚八点才会结束。因为在今天这个场合,订婚的这对情侣不但要挨个接受亲朋好友的嘱咐,好像还得与前来观礼的每一位宾客都要敬酒。”

连霞眉头一皱:“这样麻烦啊……哎,对了,槟子,虽说你一直都在萌萌身边,不过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你吧?”

槟子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会有人注意到我呢?要不是别人身边都有个挡酒的存在,依着我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去二楼酒会现场的。”

日本每逢重大宴席时,那些有地位却不善饮酒的人,都会带着一个助手,这在日本高层是很正常的事儿。

听槟子这样说后,连霞就放心的点点头:“哦,这样就好。槟子,你把胸口别着的这个’贵宾条‘拿下来,让这位先生替你进去……嘘,你不要问这是为什么,放心吧,事后萌萌肯定不会责怪你的,霞姐可以给你担保。”

正要问为什么的槟子听连霞这样说了,也就收回了想问什么的话,很­干­脆的摘下左胸的贵宾条递给了楚扬:“兄弟,刘小姐就在酒店二楼的第三十八号桌,你要是进去后,要特别注意她身边那俩女人,我觉得那俩女人对刘小姐总是不怀好意,一个劲的劝她喝酒,要不是因为在这种场合,我早就把酒泼到她们裤裆……霞姐,你踩我脚做什么?”

在槟子絮絮叨叨时,楚扬将贵宾条别在自己左胸后,然后又对连连给槟子使眼­色­的连霞点点头,笑着说:“槟子你放心吧,有我在刘萌萌是不用喝酒的。哦,对了,你们别把我来这儿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就行了。好了,就这样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单独请几位吃饭。”

连霞和小王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陪笑的说:“谢谢楚、云先生。”

等楚扬摆摆手的走远后,一头雾水的槟子才晃了一下脑袋:“霞姐,小王,这位云先生是谁啊?你们怎么对他这样可客气。”

目送楚扬走进大厅后,小王才拍拍胸口的说:“不客气能行吗?他就是去年和刘萌萌在纽约发生过绯闻的那位!”

“啊,原来他就是楚家的三太子楚扬!”槟子一呆,随即就想起了刘萌萌出道后唯一的一次绯闻,心中也这样想:看来他和刘萌萌之间的那些绯闻,绝不会是空|­茓­来风,要不然他没必要跑这儿来找她。

……

要不是看在这次出场费价格着实不菲的份上,刘萌萌还真不愿来参加这种最为无聊的酒宴。

因为有日本皇室的很多宗亲在这儿,酒宴的排场倒是比她所见过的都大,但气氛却是相当的沉默,根本不是那种随便举着个杯子四处交谈的派对式酒宴,而是和华夏国内的酒宴那样,上千平米的二楼大厅中,足足摆了上百桌带有日本特­色­的酒席。

如果仅仅不能随便走动的话,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关键是日本皇室在举行订婚仪式上那些繁重而单调的认亲、敬酒礼节,让这些前来捧场的嘉宾感到很无聊,但偏偏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很荣幸、受宠若惊的样子来。

因为刘萌萌是近期才走红的影星,而她又是被某些人看低一眼的华夏人,所以别看她的相貌气质在三十八号桌上算是魁首,但其他几位女影星却不怎么摆她,而且她左右两边的拿两个日韩女星,还总是故意的拿话来挤兑她。

对此,刘萌萌很无奈,却不好意思的翻脸,只是嗯着啊着的对她们带答不理。

在槟子小声告诉刘萌萌说要出去一趟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嘱咐他快去快回。

坐在刘萌萌左边的这个,是日本本土的影星,叫大麻香子,在日本有着还算可以的人气,属于那种因演而优、则唱的两栖明星。

她右边那位,则是来自韩国的张好拉,据说以前在韩国并不怎么吃香,只是在华夏发展了两年后,身价借着‘韩流’的东风,上涨了不少,再回国发展的时候,在韩国国内也算是一流明星了。

这俩人相比起刘萌萌这个才崭露头角没多久的新人来说,那绝对算得上前辈,觉得和她坐在一起却拿着低了不少的出场费、而感到心理不平衡,所以才一有机会就挤兑刘萌萌。

不过,做为影视圈前辈的她们却忘记了一个事实:她们和刘萌萌相比的确是前辈,可一般来说,在影视圈中的女前辈,那地方变成‘黑木耳’却是肯定了的。而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这种‘黑木耳’了,所以人家藤原太子给她们较低的出场费,好像也没什么不妥的。

刚才有槟子守在刘萌萌身后时,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就频频的以‘敬酒’的借口向她举杯,本意就是盼着她喝多了后出丑。

可因为刘萌萌很倔强,而且还有槟子一直都是很有眼­色­的替她挡酒,所以她每次只是端起酒杯的做做样子,就算是喝,也只是喝冰水,根本不给这俩女人机会,只是在心里盼着这次酒宴赶紧的结束闪人。

在槟子接电话和刘萌萌小声说什么时,大麻香子就看出机会来了,于是就给张好拉使了个眼­色­,后者先取过一个空杯,倒了满满的一杯日本特产的高度清酒(就是白酒),趁着刘萌萌目送槟子离开二楼时,速度很快的就把两个杯子换了。

根本不知道啥事的刘萌萌,刚转过身不久,张好拉和大麻香子就一起就端起了红酒,态度很热情的要和她喝一杯:“刘萌萌小姐,按照你们华夏人的说法就是,我们今天坐在一起就是缘份。既然大家这样有缘,那我提议大家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不等刘萌萌推辞,大麻香子马上就对桌上其他女影星说:“这也算是我们大家一起恭喜藤原太子和南诏小姐的第一杯酒吧,能喝酒的就喝酒,不善饮酒的可以以水代酒的。”

因为并不是所有影星都能听懂大麻香子的日语,所以她在说出这句话后,英语水平比她好很多的张好拉,就充当了翻译,给大家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直到五分钟后大家才搞明白为什么一起举杯的含义。

既然大麻香子这样说了,而且人家也有言在先的说不胜酒力的人可以喝冰水,所以刘萌萌当然不会反对,就在大家同意了意见时也含笑端起了她面前的那杯‘冰水’,而不是让这时候已经走到她身后的‘槟子’代酒:“各位,不好意思,我实在不会喝酒,只能用水来代替了。”

因为三十八桌距离日本皇室宗亲那边距离较远,就算说话的声音大一些也不会破坏那边的庄重气氛,而这一桌上的人又是一些颇为惹人关注的国际影星,所以当大麻香子举起酒杯为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贺喜时,临近的几个桌子上的客人,也一起端起了酒杯。

你就等着出丑吧……大麻香子因为是本土人,也算是名义上的地主吧,所以她在举起红酒后‘先­干­为敬’的喝了一小口,然后用眼角余光看着刘萌萌,等着她的­精­彩演出,心中窃笑: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来到了!

高度和冰水最大的区别,好像就在于一个是辣,一个是不辣……人在喝水时总不能像是喝白酒那样浅抿即止吧?怎么着也得喝那么一小口,但如果本以为是冰水的液体到了嘴里后却变成了高度清酒,那么这个从不会喝酒人,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927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第三更!)

个从不喝酒的人,假如碰到必须得喝酒的情况,肯定会做好‘这酒是辣的,小心别呛着!’的思想准备。

这样以来,喝酒者会在把酒喝到嘴里后硬硬的咽下去,就算是受不了,也只会捂着嘴巴的小声的咳嗽。

但要是没准备呢?会在猝不及防下喷出来,这是不可避免的。

假如是在别的场合,喷酒了也就喷了吧,可要是放在今天这个异常郑重的场合,刘萌萌要是把酒喷到桌子上的话,那么丢脸的绝不会是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所有的华夏人,这样就会被外国人说:哎呀呀,华夏人还真没有素质,在这样庄重的场合竟然喷了一桌子的酒。

如果真这样,不但影响到她的公众形象,使她从此再也置身于国人的唾骂之中……由此可见,大麻香子和张好拉是多么的恶毒。

看到所有同行都举起酒杯或者水杯后,刘萌萌也是很自然的举起杯子,对着大家遥遥做了个­干­杯的姿势,然后将杯子放在嘴边浅浅的饮了一口……马上,一股她从没有接触过的火辣,使她的味蕾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向大脑神经下达了‘喷出这种不明物体’的命令。

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被高度清酒给‘冲撞’了一下的刘萌萌,还没有来得及被呛得剧烈咳嗽,就在右手抬起刚想捂住嘴巴时,张开了嘴。

完了,我被人捉弄了……这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并不能有效阻止刘萌萌此时已经做出的本能反应,嘴里的那口烈酒依然随着身子猛地一顿,‘噗’的一声喷出……

哈,这下看你还有没有脸继续呆在这儿!

看到刘萌萌身子一顿做出的张嘴喷酒动作后,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心中同时大呼过瘾,立即做好了站起来大声惊呼借此来吸引更多人向这边看来的准备。

可就在这两个‘黑木耳’女人站起身,并发出‘啊!’的尖叫配合来‘配合’刘萌萌喷酒时,一只手却像是本该长在她那张小嘴前那样,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并迅速的向回一转将她揽入怀中,使刘萌萌喷出的酒都喷到了他的衣服内,以至于连她的咳嗽声都变得很小。

“咳咳!”嘴里鼻子里很难受、心里更难受的刘萌萌,在本能的咳嗽了两声后,泪水砰地一下就迸了出来,刚想站起身捂着脸的离开这个酒桌,却猛地发觉根本看不到什么,而且还有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

楚扬带着槟子给他的贵宾条找到三十八桌的时候,恰好听到张好拉给那些女星翻译大麻香子的话。

暂且不说楚某人那牛比到变态的杀人手段,单说人家喝酒的本事吧。

前面就提过了,楚某人曾经有和顾明闯对着­干­掉四瓶白酒还能出去执行任务的‘光辉历史’,由此可见这人对酒有多么的熟悉。

他在走到刘萌萌身后后,甚至根本不用拿舌头去品尝,仅仅通过嗅觉就能准确分辨出她手中的这杯‘冰水’绝不是冰水,而是高度白酒,可这个小丫头却偏偏说是冰水。

虽说楚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很快的就想到了这可能是有人在作弄‘酒水不分’的刘萌萌,刚想去阻止她,人家孩子已经端起来喝了一些。

如果刘萌萌能够把这口酒硬硬的咽下去,而不是身子一顿后出于本能的要张嘴喷出时,楚扬肯定不会施展他遇到强敌都舍不得拿出来的‘豁天手’,闪电般出手的将她嘴巴一下子捂住,使她回头把酒水都喷到自己怀中……这身衣服可是刚买了不久,价值好几万呢。

在带着些许温度的酒水渗透衬衣时,楚扬抬手按住了刚想猛地站起来的刘萌萌,低声说道:“别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楚扬?怎么会是楚扬的声音!?

楚扬的声音一传入刘萌萌的耳朵后,她顿时一呆,接着就感觉肩膀上一松、眼前一亮,然后她就看到了脸­色­平静的楚某人,甚至连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忽然发出的尖叫声都听着那样‘悦耳’了。

楚扬看着刘萌萌身边那两个发出尖叫后就傻楞当场的女人,无声的冷笑一下后就垂下了脑袋,再次语速极快的低声说道:“快回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自从了解到楚扬的深厚背景、与被他‘收拾’过一次后,刘萌萌就把他说出的话完全当做是圣旨来看,根本没有一点点违逆的意思,所以马上就扭头坐直了身子,然后就看到很多很多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身边的大麻香子和张好拉。

藤原太子既然是日本天皇阁下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而南诏戏雪也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女儿,他们两个的订婚仪式那绝对算得上是必须正儿八经­操­办的,光在酒会现场的主要负责人就有好几位。

在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发出尖叫声、将百分之七八十的来宾们目光都吸引过来时,距离三十八号桌最近的因为皇室内卫负责人,马上就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傻楞当场的这俩娘们的眼神,犀利如刀:“两位小姐,怎么回事!?”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大麻香子俩人根本不用和任何人解释,因为在有人把酒喷一桌时,没有谁会在意她们刚才的这声尖叫。

可结果呢?却大大的出乎了她们的意料,在受到负责人的厉声质问后根本说不出为啥要叫唤的理由,只是用手指着此时已经端正坐在原处的刘萌萌,瞪大眼睛和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是她……”

“我怎么了?”刘萌萌不愧是演戏的,在被大麻香子俩人用手指着时,只是拿起餐巾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笑了笑:“两位小姐,你们不会是想和负责人说,刚才的那两声尖叫是我让你们发出的吧?呵呵,幸亏现场有这么多人,就算是你们想诬陷我也根本不成立的。”

负责人看了一眼脸­色­绯红的刘萌萌,但除了看出她因为喝酒而变得更加艳丽的容颜外,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自然更不会相信大麻香子俩人会受到她的蛊惑、才用这种毫无教养的尖叫声来破坏当前的庄重气氛,于是就面无表情的一摆手,对快步走过来的几个人说:“成园君,你们几个暂且把这两位小姐带出去。她们喝酒喝多了,需要找个地方好好醒酒。”

穿着一身侍者服装的成园君几个,实际上是日本皇室的内卫,他们听负责人这样说后,马上弯腰点头:“哈衣!”

当即,另外几个皇室内卫动作迅速的走到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身边,不由分说的将她们架着向酒宴大厅外面走去。

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当然知道在这种场合被‘请出去’后,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可她们却没有半点勇气的喊冤,只能面如死灰像死狗那样,被几个孔武有力的皇室内卫给拽了出去。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看到这一幕的各位来宾,心中都腾起了这句话。

就在负责人刚想说什么时,刘萌萌却从座椅上提前站了起来,端着那杯被换成清酒的冰水:“先生,我自从坐下后就一直喝的冰水,可刚才大麻香子和张好拉两位小姐在提议大家共同端一杯时,我杯子里的冰水却忽然变成了白酒。呵呵,我今天来这儿是为了给藤原太子阁下捧场的,但绝不是来看这种冰水变酒的戏法的。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向组织方说一句,就说我实在适应不了贵国酒宴上的这种戏法,所以暂且提前退场了,对不起。”

刘萌萌说完就拉开椅子,对垂着脑袋的楚扬说:“槟子,看来有人想在藤原太子的酒宴上让我出丑,那我们还是知趣的离开这儿吧,免得再遭到暗算,丢了华夏人的脸!”

楚扬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刚想跟着刘萌萌走,却听到那个负责人小声说道:“刘小姐,请稍后!”

刘萌萌虽说一直心仪楚扬,但她此时绝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厮出现在这儿就是为她而来的。

现在说出那些话后表示要提前退场,只是想为自己被暗算一事讨回一个公道来罢了,此时听到负责人请她稍后后,随即就停住脚步转身,在上千人惊诧的目光中,淡淡的问:“负责人先生,请问您还有事要吩咐?”

负责人没有说话,先给刘萌萌鞠了个躬示意她稍等,然后端起她的杯子浅浅的尝了一下,确定是杯清酒后,就低声向三十八号桌上其他女影星询问起来。

当负责人确定刘萌萌自从入座后就一直喝的是冰水,又看了一眼衬衣湿漉漉的楚扬后,马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趁着她不注意时,将她手中的冰水换成了清酒,然后又在她喝下酒后,即为配合的发出了尖叫以吸引别人的注意,籍此来让她丢个大大的脸。但那两个傻瓜娘们根本没有想到,刘萌萌会在即将喷出清酒时,却转身都喷到了她身后保镖的怀中,而她们俩人却……

不得不说日本人民的素质还是相当高的,是就是是,错就是错,在确定刘萌萌差点被­阴­了后,那位负责人马上走到她面前连连鞠躬,替大麻香子俩人给她赔不是。

928这孩子需要温暖啊!(第一更!)

就像华夏楚三太子不把影视明星当盘菜看那样,其实日本皇室中人也根本没看重刘萌萌等人。

今天之所以花钱把她们请来,其实就是让她们来助兴的,仅仅是助兴而已,她们的身份在皇室眼中,还远远达不到客人的地位。

不过,在大麻香子和张好拉做出那种蠢事后,刘萌萌是不是影视明星的身份反而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被曝光的话,将会大大影响到日本皇室的威严、神秘而公正的形象。

所以呢,这位日本皇室的负责人,才会如此诚恳态度的给刘萌萌道歉。

而刘萌萌呢,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在生气之余也没有给负责人面子,冷冷的说道:“负责人先生,如果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就算是我喝多了大不了也只会损害我自己的形象。可您应该明白,在这种场合下出丑,绝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呢很抱歉,我现在请求提前退场,并会如实的向外界媒体解释此事。”

刘萌萌对负责人的赔礼道歉是置之不理,在说出要曝光的狠话后,再次转身就走。

正如刘萌萌所说的那样,假如这次宴会只是一场普通宴会,没有人会拿着当回事的。

可现在却恰恰是日本皇室为藤原太子郑重举办的订婚仪式,如果刘萌萌一旦把真相向媒体透露,暂且不管那俩女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唾骂,日本皇室也丢不起这个脸的,毕竟他们是本次宴会的主办者,而且大麻香子更是一个日本人。

看到刘萌萌这样固执后,那位负责人知道凭着他的道歉根本不可能得到原谅,正也不敢让她走,只是拦在她面前,张着嘴巴期期艾艾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在他感到很头痛时,就见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一起走了过来,于是就使了个‘她的确是被暗算了’的眼­色­,退到了一旁。

“刘小姐,酒宴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快步走来的藤原太子撇下南诏戏雪,走到刘萌萌面前先来了个大弯腰,语气诚恳的说:“我代表日本皇室向您说声对不起,还请您为某个人的不理智原谅我们的部署不周。另外,我决定再给您额外增加一百万美元的出场费,算是赔偿您的损失。”

其实就算藤原太子不说给钱,刘萌萌也不会真的离开,她这样做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现在,看到藤原太子的态度这样诚恳了,她要不赶紧的借坡下驴,那她的智商肯定有问题。

于是,她就在装模做样的考虑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呵呵,多谢太子阁下,不好意思,让您费心了。”

看到刘萌萌脸上露出笑容后,藤原太子就知道她答应留下来了,心里在松了一口气后,亲自给她挪动了一下椅子,等她坐下后,这才走到南诏戏雪面前,俩人一起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中端起两杯红酒:“刘小姐,为了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现在请允许我们敬您一杯……哦,您请喝冰水吧。”

在上千人的注目下,南诏戏雪脸­色­平静的端起了酒杯,对刘萌萌遥遥的举了一下,放在樱­唇­上浅浅的沾了一下,算是喝过了。

南诏戏雪和刘萌萌俩人,在今天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但她却知道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害羞的女孩子和‘­干­爹’传出过一段绯闻。

假如今天大家不是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她肯定得仔细问问刘萌萌是怎么回事。

藤原以日本皇室太子身份,携着未婚妻一起来给刘萌萌赔礼道歉,这个面子给的也够大的,后者自然再也说不出什么不满。

“田中,你要‘好好’劝说一下大麻香子两人,使她们牢记今天的教训。”藤原太子在放下酒杯后,低声和那个叫田中的负责人说了一句。

身为日本公民的大麻香子在今天出了这么大一个丑,他要是轻易放过她才怪呢。

叫田中的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赶紧躬身答应了一声,当即带人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大厅。

既然这边的事情已摆平,藤原太子自然要再回到整个酒宴的中心点,于是就含笑和刘萌萌点头示意后,转身向回走去。

而南诏戏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除了在向刘萌萌敬酒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其余时间就一直垂着眼帘,仿佛眼前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暂且不管大麻香子和张好拉这俩傻瓜女人的结局如何,但她们今天这卑劣的‘­精­彩’演出,也算是给这次沉默的酒宴增加了一点点的亮点,给各方来宾找到了私聊的话题,而刘萌萌所在的三十八桌,更是成了宴会除天皇宗亲一席之外的重点。

第三十八这一桌的影星都是被成千上万粉丝追逐的偶像,可在这种场合下成为重点却不是什么好滋味,但大家却偏偏只能坐在这儿,尤其是刘萌萌,更是成为了焦点中的焦点。

很多人都以为,别看藤原太子携手未婚妻给刘萌萌赔礼道歉了,而她看上去脸­色­也挺平静的,可内心未必这样,毕竟刚才那一次太危险了,假如她没有将酒及时吐在保镖怀中,就算事出后再解释什么,但她喷了一席的不雅形象势必会成为重点,继而闹得沸沸扬扬,是谁给她换的酒,反而是次要的了。

大家心里是这样想的吧,其实刘萌萌心中也是怕的要命:假如不是楚扬及时赶到,恐怕现在被人耻笑的就是我……楚扬,是的,既然他就在身后站着,我有什么可怕的?

心里这样一想,刘萌萌表现的就更加淡定了,甚至还主动端着冰水的,和其他影星寒暄了几句。

大麻香子俩人惹起的是非是够丢人的,她们的卑劣表现也活跃了现场的气氛,不过宾客们却知道今天的重点是在谁身上,所以只是就此事私聊了不长的工夫,又把目光集中在了正席上。

发现再也没有人注视到这边后,刘萌萌这才微微侧脸,对站在她身后右侧的楚扬小声说:“楚扬,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个人丢人事小,可别人肯定会说我们华夏人怎么样怎么样的。”

正在四处搜寻那夜璀璨的楚扬听她这样说后,低笑一声:“呵呵,有什么好谢的?是你自己反应够快罢了……哦,对了,今天的宴会,真的要到傍晚八点多钟才能结束?”

刘萌萌点点头回答:“具体会不会到八点多才结束,这一点我还不是很清楚,但酒宴开始之前的安排上的确是这样写的,而日本人又是以严谨和认真著称,恐怕真的会到那个时间吧。”

我怎么没有看到那夜璀璨呢……抬头扫视全场的楚扬,漫不经心的说:“哦,看来这次的出场费也不是这么好拿,不但时间要靠够了,而且随时都有一些意外发生。”

刘萌萌听楚扬这样说,就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以后我会和公司反映的,尽量不参加此类的活动。”

楚扬一愣,随即明白了刘萌萌的意思,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抬手放在她的头顶,刚想做出’抚摸‘的亲昵动作来,却猛地发觉眼前场合好像不对,于是就赶紧的缩回手,讪笑一声:“呵呵,既然有挣钱这样容易的机会,­干­嘛不来呢?你只要自己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虽说楚扬抚摸刘萌萌头顶的时间很短,就是这么看似下意识的一小下温馨动作,但却让她感受到了‘阳光般的温暖’,使她心中猛地一荡,再也忍不住的抬起左手,偷偷的握住了楚扬的一只手。

唉,这孩子需要温暖啊……楚某人下意识的刚想缩手,却又顿住。

……

在女儿的订婚酒宴正式开始后,被当做‘娘家人’的那夜璀璨,就被几个皇室女­性­陪伴着,进了一间不大的包厢中。

对于这种无聊、时间却很长的酒宴,那夜璀璨并不陌生,当初她在许配给南诏康泰时,就经历过一次,也正是在那晚她怀上了南诏戏雪,那时候她是甜蜜的,因为她对她的未婚夫感到非常非常的满意。

可为了她的安全、被迫和藤原太子订婚的南诏戏雪会感到甜蜜幸福吗?

在酒宴进行了很长时间,呆坐在座椅上的那夜璀璨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也许是看出那夜姐姐的情绪很不好,那几个陪着她的皇室女­性­并没有打搅她独自发呆,而是在一旁径自低声谈笑着什么,直到大家坐的ρi股都疼了时,外面才有人进来说有请那夜璀璨出去给各方来宾敬酒,感谢大家为了她女儿的喜事前来祝贺。

在日本皇室的订婚酒宴上,按照故老相传的风俗习惯,不但那对新人要挨桌给大家敬酒,就连新人双方父母都要代表己方的走这样一个过程,要不然酒宴的时间也不会拖得这样久了。

南诏戏雪的老爸在几年前就成了非洲某吃人部落的盘中餐,所以那夜璀璨当仁不让的就要代表南诏家族,向今天来的各方神圣敬酒以表示感谢,这一点她心里明白的紧,也知道就该这样做,所以在人家来请她出去后,就很­干­脆的走出了包厢。

按照规矩,那夜璀璨自然要从整个宴会的中心点开始敬酒,和她的亲家说些什么‘孩子还小不懂事,望亲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对她多多包涵’之类的客气话。

等最重要的这一席敬酒完毕后,她才会在负责人的带领下,给客人敬酒。

929再见那夜璀璨!(第二更!)

咱们都知道,在一些正式场合,主人向客人敬酒时,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至于敬酒时的那些规矩,在这儿就不详细解释了,反正大家只要明白日本也很注重这些发源于华夏的敬酒规矩就行。

虽说日本现在是个科技高度发达的资本国家,有很多古老习俗都向西方国家看齐,但自古流传下的森严等级制度,却在这种传统的酒宴上一直保留着,该从哪一桌敬起,在事前就已经有了严格的规定。

比方那夜璀璨在出面敬酒后,自然会从藤原太子这一桌敬起,然后就是日本皇室宗亲、地方高级官员……反正这样说吧,别看这个酒宴有着近千人,更是有着近百个桌子,但该先给谁敬酒,负责人绝不会搞错顺序。

其实吧,按照礼节来说,那夜璀璨该敬每个客人一杯酒酒,可谁都知道,这么多人的一个盛大酒宴,她根本不可能和每一位来宾都喝一杯,除非她本人是个酒桶……所以呢,说是给客人敬酒,倒不如说她只是举着酒杯象征­性­的比划一下。

既然有这么多桌的客人,就算是走马观花的意思一下,也得需要大约两个多小时。

期间喝酒不喝酒的暂且不提,仅仅是对某个客人微笑鞠躬表示感谢吧,等那夜璀璨来到第三十八桌时,就感觉腮帮子和腰板都酸了,可她还是得按照规矩和每个女影星敬酒。

正如南诏戏雪也认识刘萌萌一样,那夜璀璨对这个和小情人发生过绯闻的女孩子也是格外注意,亲切而又快速的和其他几位女星表示过谢意后,她端着已经端了俩小时却没有见酒减少的酒杯,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真诚了一些的说:“感谢刘萌萌小姐参加我女儿的订婚仪式,现在请允许我敬你一杯。”

那夜璀璨说完就将酒杯放在嘴边,左手姿势很优雅的捂着嘴巴,微微仰起下巴就将那杯做做样子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顿时,刘萌萌就是一愣:呀,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从出面后就一直总是拿着酒杯做样子,可却从没有和任何人喝过一杯酒。那么她现在为什么在感谢我时,却把一杯酒都喝下去了?我一个演戏的怎么可能会值得她这样看重……哦,我知道了,她很可能也是为了大麻香子俩人为难我而感到心中不安,所以才喝酒的。

别看刘萌萌现在正是‘行市看好’的走红影星,但她知道她和那夜璀璨之间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现在看到那夜姐姐这么给脸的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她要是再拿着冰水糊弄人家的话,好像就显得太不地道了,于是再也顾不得能不能喝酒了,赶紧端起面前那杯高度清酒,一闭眼咬着牙的……喝了一小口。

看到刘萌萌在放下酒杯后,小脸就刷的通红、用手背捂着嘴巴低声咳嗽了几下的激动样子,那夜璀璨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于是就微笑着抬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表示‘你的心意我理解’后,转身刚想去另外一桌,脚步却猛地愣住,随即抬手擦了擦眼睛,再次向刘萌萌身后的那个人脸上看去。

有这么一张脸,不知道从何时起就代替了南诏康泰,总是出现在那夜璀璨的梦中,这张脸的主人名字叫楚扬,她下半辈子都依靠的小情人。

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楚扬他怎么会在这个酒宴上出现了……那夜璀璨呆呆的望着楚扬的那张脸,直到楚某人对她眯了一下左眼随即再次垂下头后,她才从巨大的惊喜中清醒了过来,强压着要扑上去狠狠拥抱他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后侧身从侍者端着的盘子中拿起一杯酒,手儿有些发颤的递了过去:“这、这位先生,感谢您来参加我女儿的订婚酒宴,我能不能敬您一杯酒?”

不能!嘛的,你也不看看场合。刚才你喝了一杯还有向刘萌萌赔礼道歉的借口,可你现在又拿什么借口来和我一个小保镖喝酒……楚某人心中非常生气的想着,可那杯酒被一只又白又­嫩­的小手递到眼皮子底下后,他除了接过来还能有什么办法?

在楚扬接过酒杯时,那夜璀璨的手不可避免的要和他的手接触,但就是在两只手一接触的瞬间,某个想男人想疯了的美­妇­女,就用小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转身再次取过一杯酒。

假如大和饭店中只有这一桌客人的话,客人们肯定都会把目光聚集在那夜璀璨身上。

但因为有着太多的人、而大家心中也实在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敷衍场合,所以没有谁还饶有兴趣的总是盯着那夜璀璨看。

正是看准了这点,所以那夜璀璨才敢斗胆和楚扬这个根本不在该敬酒之列的编外人员喝酒,而且还在和他轻轻的碰了一杯后低声说道:“去东南角的洗手间等我。”

那夜璀璨说完这句话,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在负责人那诧异的目光中,很是淡定的微微一笑,迈步离开了三十八桌。

唉,女人在看到心仪的男人时,为什么不能保持该有的冷静呢?

楚某人在心中叹了口气,低着头的把那杯酒喝完后,就放在了刘萌萌面前的桌子上,刚想抬头向东南角那边望去时,却听她低声说:“楚扬,她是不是认识你?”

女孩子是一种心思比较敏感的动物,尤其是在和她意中人在一起时,如果有哪个女人对她意中人生出好感,她就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得到。

“以前见过几次,没想到却被你看出来了,这说明你还真够心细的。哦,我先去一下洗手间。”楚扬说完这句话,不等刘萌萌再说什么,就快步的向东南角落洗手间走去。

“你们的关系,恐怕不是只见过几次那样简单吧?别人也许看不出,可那夜璀璨看向你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溺爱,怎么可能会瞒得过我的眼睛呢?”望着脚步匆匆离去的楚扬背影,刘萌萌因为楚扬忽然出现在这儿的好心情,顿时就低落了不少。

……

大和饭店二楼的面积足有一千多平米,可以同时容纳上千人在此聚餐,所以洗手间也肯定不能只有一个,而且每个洗手间也像他们国家的等级制度那样,分出了严格的等级。

比方大和饭店的洗手间:酒店的服务人员想撒尿了,得去距离门口最近的那几个洗手间,而一般的客人呢,就可以去东北角那几个了,唯有东南角这一个,可以算得上是洗手间中的VIP,专门为身份尊贵的客人‘提供服务’。

别看这些洗手间都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但门口却没有人守着,就算服务生要使用VIP洗手间,也不见得会有人跑过来扯着你的裤子不许你进去……大家去哪儿撒尿,都是凭自觉嘛,哪有像楚某人这样不懂规矩的家伙?

楚扬垂着脑袋的快步走到东南角的洗手间门口,向后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注意他的人,这才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因为这个洗手间的VIP只供身份尊贵的男女客人来解决问题,而身份尊贵的日本皇室宗亲平时都很注重保养,很少有人患尿频、便秘之类的症状,再说这地方虽说很豪华,可终究不如坐在餐桌旁场面,所以楚某人走进洗手间时,里面根本没有一个人。

“嘛的,不就是一个撒尿的地方嘛,至于也分出档次嘛,难道日本人的几把也要分档次?”望着装潢完全称得上是奢侈的洗手间,楚某人

脱下裤子拿出兄弟在墙上尿了个太阳旗的图案,在歪着脑袋的欣赏了片刻后才低声嘀咕:“草,这次画的一点都不圆,看来以后得多加锻炼才行。”

在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楚某人摸出一颗烟点上,来到了外面真正洗手的地方。

洗手水管的最里面,是女士洗手间,在两个洗手间的中间位置还有一扇敞开着的小门,里面盛放着一些吸尘器之类的清洁工具。

嘴里叼着烟卷的楚扬,在烘­干­机下面刚把手上的水渍烘­干­,就听到了一阵悦耳的高跟鞋叩击地板声:咔、咔咔。

耳目特别灵敏的楚扬,仅仅通过高跟鞋叩击地板发出的频率,就能听出到来者肯定是他的老情人那夜璀璨,于是就甩了一下双手转身向门口看去。

果然,双眼里满是激动的那夜璀璨,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倚在墙壁上吸烟的楚扬后,那夜璀璨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脚步正常的向女洗手间走去,在经过他身边时,才张开嘴巴无声的问了一句:“洗手间内有没有人?”

“应该没有,因为我没有听到马桶抽水时发出的声音……”楚扬刚说到这儿,那夜璀璨就急不可耐的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脖子,惦着脚尖将丰满的红­唇­压向了他的嘴巴。

唉,至于这么猴急吗?要是万一来人了咋办?

被撬开嘴巴被迫接受深吻的楚某人,在心里埋怨了那夜璀璨一句,随即抱起她的身子快步走进那个专门放有清洁物品的清洁间,右脚向后一撩就把门给关上了,继而专心致志的和她热吻起来。

“楚扬,我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直到感觉再也喘不过气来后,那夜璀璨才挪开了嘴巴,将脸蛋紧紧的贴在他怀中,喃喃低语中有泪水淌下,右手拉着他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粗暴的挤压着那对丰满。

930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第三更!)

新的一个月来到了,祝大家开心健康!(这个月就不报告了,因为无法查阅订阅、评论等,兄弟心中无数。)

……

到现在为止,楚扬所碰过的这些女人中,如果仅仅从某些方面来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那夜璀璨,休说蛮不讲理的柴慕容等人了,就连练过印度‘合欢术’的谢妖瞳都不行。

这倒不是说谢妖瞳等人在和楚扬亲热时放不开,实在是因为她们和那夜璀璨的媚劲相比起来,的确是要差了一个档次。

因为人种的关系,那夜姐姐属于那种标准的娇小玲珑型,本身又出自日本皇室,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懂得矜持和内敛。

而谢妖瞳等人呢,虽说也是出自名门世家,和楚扬亲热时也尽量的取悦与他,但她们骨子里却都带着不服输的韧劲,根本无法做到那夜璀璨这样的逆来顺受、和彻底放下一切尊严,只为嗳嗳而嗳嗳。

当一个出身高贵、外表矜持内秀、到了床上却又媚劲大发的漂亮女人采取主动时,那种消x魂的滋味儿,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的住。

为了­性­而忘不了她,这也许才是楚扬放不下那夜璀璨这个绝世尤物的主要原因吧?

在很多时候,男女之间感情的好坏,都会直接和他们的­性­生活质量挂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爱,的确是甜蜜,可这种甜蜜能取代那种身体上的甜蜜嘛……

“别担心,我不是来了吗?放心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我都会及时出现在你身边的。”

虽说昨晚被陈怡情无情的蹂躏了一晚,但楚扬在那夜璀璨主动做出这个挑逗动作后,身体还是很没人­性­的起了该有的反应。

不过,别忘了在任何时候都得保持绝对的冷静,才是人家孩子当上杀手之王最大的根本,所以尽管此时脑袋中腾起了那种不健康的想法,可他还是抽x回了手,捧起那夜璀璨的脸蛋:“别这样,我们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你先告诉我,你们在守孝完毕后为什么不马上回华夏?南诏戏雪又是怎么可以和想杀你的藤原太子举行这狗屁的订婚仪式呢?”

那夜璀璨并没有立即回答楚扬的话,而是使劲摇着头、眼神开始迷离的喘息着说:“我、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

这一次,伟大的宙斯王也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那夜璀璨说出这句话后,真的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明白是啥意思,于是就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声问道:“像要,你想要啥?”

“要这个!”那夜璀璨左手由下而上的一抄,一把就抓住楚某人裤裆中那个火烫的家伙,右手也没有闲着,在右腿抬起蹬在墙上时牵着某男的一只手,就放在了双腿之间那个早就湿透了的……小裤裤上。

原来你想要俺办你!

当手接触到那湿漉漉的温润部位后,楚某人这才明白那夜璀璨想要的东西是啥,于是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小声说:“傻瓜,现在我们是在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洗手间,而不是在没人打搅的大床上,就算是你急不可耐了,可也得分清楚时间和地点的安全­性­啊。”

“不!我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因为、因为……”那夜璀璨快速的摇着头,左手却非常灵巧的拽出了她渴望的那根东西。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凭着楚某人那丰富的­性­知识,知道那夜璀璨此时是真动情了,有心想拒绝吧,却又不忍或者说是舍不得,于是就放弃了挣扎,喃喃的问道:“因为什么?”

“先、先办我,先办我!”那夜璀璨还是不回答楚扬的话,只是在一个劲的摇头时放下蹬在墙上的右腿,手上动作迅速的将­内­裤脱了下来随手甩在了一旁的吸尘器上,然后双手扶着房间内的水池,撅起了浑圆的臀部:“快,快!边办边说!”

你的发x­骚­,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那个急促晃动着的浑圆,楚某人也不客气了,抬手掀起那夜璀璨的裙子,身子向前一凑,就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一个狭窄的世外桃源。

在俩个人身体紧密结合的瞬间,楚某人还很担心的说:“这样不好吧,要是万一来人了咋办?”

“不会的,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的,就算是有人来了,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儿嗳嗳……楚扬,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吗?”使劲扭动着腰肢的那夜璀璨,在享受着人间至爱的快活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向楚扬解释他问出的问题。

……

自从由商离歌陪着回到日本为老妈守孝后,知道藤原太子心地不纯的那夜璀璨母女,除了必须露面的场合外,就一直呆在家中,准备等七七之期满了后,就再次飞回华夏冀南。

的确,那夜璀璨母女的小心,还真让藤原太子找不到想杀她们的机会,尤其是她们身边总是跟着个怪模怪样的商离歌,这更是让他感到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商离歌不认识藤原太子是哪位,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人家不认识她。

今年的大年初二那天,她在冀南新药厂门口大战日本危机的‘英勇事迹’,藤原太子自然会知道,并摸出了她是前杀手之王夜枭的底细。

藤原太子在日本虽说很嚣张,但他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家伙,根本不会在商离歌陪伴那夜璀璨母女时,就做出派人去刺杀她们的愚蠢举动,如果一旦失败而被人家抓住证据,凭着南诏家族的实力,也不会就这样任他宰割的,所以他只能耐心的等。

也许藤原太子是宙斯王虔诚教徒的缘故吧?就在他等的花儿都谢啦、越来越没有耐心时,商离歌却忽然离开了日本。

商离歌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离开日本,又是为什么离开的,藤原太子是没心情不管这些的,他只是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按照日本丧事的风俗习惯,在七七之期满了的时候,一些亡者的亲朋好友就会来到他(她)灵前做最后一次祭奠,祈祷他(她)在另外一个世界不再遭受病痛和不幸的折磨。

藤原太子,就是在那夜璀璨她老妈的七七之期满了这天,来了。

在商离歌离开日本后,那夜璀璨母女肯定会更加防备藤原太子,并做好了随时闪人的准备,可此时他却带着几名皇室内卫,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因为很清楚藤原太子对女儿怀着的什么心,那夜璀璨在他来时并没有让女儿出来见他,而是带着几个南诏家族人陪着他。

虽说那夜璀璨知道在冀南遇刺一事铁定是藤原太子派人­干­的,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充分的证据,所以双方也没有撕破脸面,故而在看他光明正大的来拜祭老妈时,只是加强了防备,但表面上却很客气。

暂且不管藤原太子是怀着什么鬼胎来的,反正人家以太子的身份来祭拜老妈,那夜璀璨就算不留下他吃饭再走,最起码也得上杯清茶吧?

坏事呢,就坏事在这杯清茶上。

当时藤原太子祭奠完死者、接过那夜璀璨亲手送过的茶杯后,并没有立即喝,而是捧在手中和那夜璀璨闲扯了一些毫无意义的13话。

那夜璀璨自然知道他的这些关心都是假的,但也只能嗯着啊着的敷衍。

“好了,时间不早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告诉我。”藤原太子从椅子上站起,捧起茶杯浅喝了一口,就在那夜璀璨心中刚因为他要告辞而松口气时,却见他脸­色­一变:“咦,这茶不对劲啊,难道说你在里面做了手脚?”

别看那夜璀璨在床上的工夫很是优秀,不过要是论起玩­阴­谋来,她可不是藤原太子的对手。

当她看到藤原太子质疑她亲手所泡的茶有问题后,自然会反驳,为了表示这茶水绝对像是大海一样纯洁,人家还当面喝下了那杯凉茶……于是,大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女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主动喝下了藤原太子下的‘冰河时代’。

可她当时却不知道,只是在喝下后还故作冷笑的问:“呵呵,太子阁下,你说这茶礼里有问题,那我喝了怎么没事啊?”

藤原太子­阴­­阴­的一笑,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你怎么知道会没事呢?你完全可以找医生来给你化验一下血液嘛。当你化验完了后,年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事了,嘿,嘿嘿,不过我可警告你哦,你要是敢把这事给捅出来的话,那你就死定了。而且你也千万别妄想能够在医院解毒,因为这种毒,是世界上最难解的毒了,必须每年都得服下一次解药,要不然就会变成一个冰人。”

听藤原太子这样说后,那夜璀璨一下子就傻了,直到人家坐车扬长而去后,她才清醒过来,并马上找到女儿商量对策。

藤原太子是不是在恐吓那夜璀璨,这一点在她被医生检化验了血液后,就证实人家根本没心情和她玩这么低级的游戏了,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医生虽然检验出她血液中含有了剧毒,可对此却束手无策。

遇到这种事情后,就算是个傻瓜也知道藤原太子想做什么了,于是南诏戏雪在经过的仔细权衡过后,才主动找到了他:只要你肯放过我妈妈,我会答应你提出来的一切条件!

人家藤原太子也够光棍的,根本不屑和南诏戏雪玩什么花园,直接了当的回答:说实话,你老妈中的那个毒,我也解不了,但我可以每年给她提供一次解药。不过这一切呢,都得建立在你嫁给我的基础上!

931反常的那夜璀璨!(第一更!)—

藤原太子眼馋南诏戏雪的美貌已经很久了,要不是顾忌他是日本天皇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他肯定会把她强抢过来。

这一点南诏妹妹心中肯定是明白的紧,主动前来找他时也预料到了,可在他赤果果的说出他的‘渴望’后,出于反感的还是露出了愤怒的

表情。

不过,藤原太子才不会因为她愤怒就收手呢,只是轻飘飘的说:当然啦,你也可以选择说不,那样的话就等着来年此时给你母亲烧纸吧。

为了老妈的生命安全和下辈子的幸福,南诏妹妹被迫接受了藤原太子的要求,这才有了今天的这次订婚仪式。

……

我说我­干­女儿怎么会忽然答应和那个狗屁太子订婚呢,原来是这样。

在那夜璀璨断断续续说着这些事时,他们俩人就很自然的放缓了某种运动速度,很是有一种带着诗意的斜风细雨味儿。

感受到楚扬的挺进动作越来越慢,那夜璀璨身子猛地后蹭了一下,扭头低声问道:“楚扬,你都听明白了吧?”

楚扬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无所谓的笑笑说:“嗯,都明白了。不就是个狗屁太子在你身上下了点毒药嘛,这事好办的很。”

见楚扬这幅懒散样,那夜璀璨还以为他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件事呢,连忙急急的劝道:“楚扬,这是在日本,而藤原太子又有着极大的政治

身份,你千万不能伤害他,那样的话绝对会发生国际纠纷,甚至能够引发战争!”

楚扬晒然一笑:“嗨,你想哪儿去了?我可不会、也舍不得伤害那个狗屁太子,我留着他还有很大用处呢……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绝不会

伤害他还不行,你可别哭。女人在­干­这事时流眼泪,会让我有一种强女­干­良家­妇­女的负罪感的。”

“答应我,你今晚一定要带着戏雪远走高飞,永远不要再回来!”那夜璀璨哽咽的说道:“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就拖累了戏雪一生。”

楚某人轻轻抚摸着那夜璀璨光滑白腻的臀瓣,漫不经心的说:“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不等楚扬把话说完,那夜璀璨就急急的打断他:“你不明白,不明白的,楚扬,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你,其实我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也是要把她带走的。”

呼出一口气后,那夜璀璨咬着­唇­的笑笑,眯起眼睛的腻声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继续,你快点!”

“有这个必要?”

“有,有!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那夜璀璨反手抱住他的腰,一个劲的催促楚扬快点加快动作:“快呀,快点啊!”

看到那夜璀璨这幅吃了这次好像就没下次的急不可耐样,楚扬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

那夜璀璨以为:楚扬一旦带着南诏戏雪远走高飞,那么藤原太子在恼羞成怒之下,肯定会提前引发她体内的剧毒,到时候她就再也没有了

和某男嗳嗳的机会,所以才这样的渴望,典型的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的样。

如果那夜璀璨是中了别的毒,楚扬肯定没有继续和他嗳嗳的心情,说不定这时候早就提上裤子冲出去,一把掐住那个狗屁太子的脖子,喝

令他立即拿出解药……至于事后会不会引起某些国际纠纷,他老人家肯定不去琢磨那个,而是带着一对娇滴滴的母女花拍拍ρi股闪人,反正不

管有多大的麻烦都有楚家老少爷们替他兜着,他这个典型的亡命之徒又怕个甚?

可既然那夜璀璨中的是‘冰河时代’的毒,而楚扬身上又恰恰带着这种解药,所以他实在没有做那种破坏华日友好关系的粗鲁事,而是很

为配合的按照那夜姐姐的意思,开足马力的横冲直撞起来。

曾经有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老楚一使劲,那夜就尖叫。

上帝因为人类思考而发出的笑声,肯定是带着鄙夷的,而那夜在老楚使劲时发出的尖叫,却是因为再也控制不住自身情绪。

“你就不能小点声叫!要是被人听到并发现了咋办?到时候我们可就被世人看成是一对­奸­夫­淫­x­妇­了,我以后就只能生活在华日两国人民的

唾骂之中了。”对那夜璀璨肆无忌惮的在洗手间这种公共场合尖声大叫,楚某人肯定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紧的停下了动作,竖起耳朵倾

听外面有没有动静。

也活该人家楚某人和那夜姐姐这对­奸­夫­淫­x­妇­走运,就在他停下动作、那夜璀璨因为快x感骤然下降而把尖叫转为轻吟时,清洁室外就隐隐

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吓得他赶紧的把家伙拿了出来。

正在云端里飞呀飞呀的那夜璀璨,忽然感觉下面不再那么充实,她肯定不会愿意,马上就摇着头的转身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手提着裤子的

楚扬抬手堵住了嘴:“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这时候,前来洗手间的人已经走到了外面的水管旁,不但脚步声更加的清晰可闻,而且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梅子,你有没有发现

戏雪妈妈去了哪儿?”

那个叫梅子的回答:“我没有注意到呢,也许来了洗手间吧?”

“不会啊,她就算是来了这个洗手间,可我足有半个多小时没有看到她了。”

“那我们先进去看看吧。唉,那夜今天看起来情绪很不高,也许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呆着去了。”

随着梅子的说话声,外面那两个人就一起走进了女士洗手间。

听到女洗手间的门关上后,那夜璀璨才挣开楚扬的手,因为紧张的缘故,脸儿上的红潮也退了大部分,小声说道:“这个梅子是皇室宗亲

,今天就是她们一直陪着我的。唉,她们怎么这时候进来了呢?”

“傻瓜,我保证以后我们会永远呆在一起的,根本不用非得在这个时候那个啥,现在赶紧的出去吧,人家看不到你后已经开始生疑了。”

看到那夜姐姐一脸的不甘样,楚扬在她臀瓣上摸了一把,然后就迅速的穿好裤子,将吸尘器的小内内拿过来递给了她。

虽说很不心甘这次嗳嗳的半途而废,而那夜璀璨也知道一旦被人发现的后果将是多么的严重,所以就顺从的穿上小内内放下了裙子,开始

整理散乱了的发丝。

女人穿裙子就是方便……楚某人倚在墙上望着那夜璀璨,心中很邪恶的闪过这个念头,然后低声问道:“酒宴大约何时结束?结束后南诏

戏雪他们又将去哪儿下榻?我能不能找机会接近他们?”

迅速整理着身上的衣装,那夜璀璨低声回答:“酒宴会在傍晚八点结束,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订婚仪式结束后,一对新人将在女方

家里呆一晚,也就是说戏雪今晚要带着藤原太子前往我们的别墅入住。但他身边肯定会有负责他安全的皇室内卫跟随,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他

。不过你是我那夜璀璨的男人,要想混进我的别墅还是很轻松的事情,等酒宴结束后,你在外面等着……”

一对苟合到半途而废的男女,在清洁室内简单的协商了一下后,那夜璀璨就当先走了出去。

……

日本天皇第一顺位继承人藤原太子,和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的订婚酒宴,在傍晚八点过三分的时候,正式散场。

今天鞠躬鞠的腰都几乎断了的南诏戏雪,强打着­精­神的陪着藤原太子站在大厅门口,目送所有客人都撤出酒会现场后,转身刚想和走过来

的那夜璀璨说几句话,却被身边的男人将手抓住:“戏雪,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未婚妻了。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今晚我该去你家

过夜,相信你会欢迎我的,对不对?”

南诏戏雪真的很想甩开这个男人的手,可事儿已经到了这一地步了,就算是她再表示反抗又有什么用呢?所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

放心吧,只要我妈妈能够健康的生活下去,我说出的话肯定会算话的。”

“这样就好,呵呵。”藤原太子嘿嘿的­阴­笑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走到那夜璀璨面前,弯腰鞠躬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今晚我可要去打

搅您老人家了,还请多多担待一些。”

南诏戏雪之所以被迫和藤原太子举行今天的订婚仪式,完全是因为那夜璀璨被他用无迹可寻的卑鄙手段下了毒。

如果非得从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除南诏戏雪之外最痛恨藤原太子的人,那夜璀璨无疑是傲居魁首的。

有谁会对她痛恨的人有好颜­色­啊?所以呢,在藤原太子在殷勤的喊那夜璀璨为老妈时,南诏戏雪就以为老妈就算不搭理他也得冷淡才对。

可出乎南诏戏雪意料的是,那夜璀璨却是一脸‘慈祥’的笑容,对藤原太子温声说道:“太子阁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婿了,说话时根

本不用这样客气了。在昨晚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只要你愿意在那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我也知道你对我

别墅中那几个外国人(猴子几个)很反感,所以在下午时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回国了。”

那夜璀璨的配合,很是让南诏戏雪吃惊却让藤原太子大喜过望:“我就知道母亲大人是最通情达理的了,呵呵,好,好!”

932花落水,必备良药!(第二更!)

虽说和楚某人在清洁室内的好事差点被人撞破、不得不遗憾的提前结束,可那夜璀璨现在的心情却是回到日本后最好的。

那夜璀璨坚信,既然那个男人来了,她们母女从此就会脱离藤原太子的威胁!

所以呢,她才在心情大好下,面对藤原太子这个女婿时,流露出了一个丈母娘应有的本­色­:“太子阁下,你和戏雪还有些事要交代,那我

先走一步了。”

那夜璀璨说完,不等藤原太子说什么,就对他微微鞠躬,然后又冲着女儿使了个‘孩子,要乖乖听话啊’的眼­色­,在几个皇室女­性­成员的

陪同下,款款的走出了大厅。

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藤原太子忽然这样好了……南诏戏雪望着走出门去的那夜璀璨,一双有着雾水的眸子里,全是不解。

而藤原太子呢,在那夜璀璨忽然间对他改变了态度后,就想当然的以为她这是怕死故意讨好他,所以只有微微的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开心

藤原太子做为未来的日本天皇,肯定不需要他留下来安排酒店后事,所以在那夜璀璨刚走出不久,他就很开心的牵着南诏戏雪的手:“呵

呵,没想到你妈妈这样快就把事情想明白了。戏雪,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守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害了她的。“

”但愿如此吧。”南诏戏雪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挣开藤原太子的手向门口走去。

虽说现在酒店大厅中的客人都已经走了,但还是有许多皇室内卫,而南诏戏雪这种很不给藤原太子面子的动作,让他很生气,眼神­阴­骘的

等她也走出大厅后,才对着站立一旁的一个手下摆了摆手:“佐藤,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那个叫佐藤的内卫快步走到藤原太子身边,弯腰鞠躬后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低声回答:“太子阁下,这是西班牙最新研制出的花

落水(催x情药),无­色­无味,可以附和任何的事物或者液体,在十分钟内就可以促使女­性­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增长十几倍,却对身体没有任何的

副作用,实在是把烈­妇­变荡娃的必备良药啊。”

“哈哈。”听佐藤这样说后,藤原太子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间拍了拍这个唯一敢和他说笑的心腹肩膀:“好一个花落水,好名字。走吧,

我们也该去南诏家族的别墅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南诏戏雪用了花落水的样子了,哈哈。”

暂且不说此时春风得意的藤原太子,单说心情很沉重的南诏戏雪。

别看南诏戏雪在二楼时没给藤原太子面子,但她当时只是一种厌烦心理而已,现在连订婚仪式都办了,而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楚某人也始

终没有出现,她也就杜绝了所有的希望,尽量克制自己从此得适应太子妃的身份。

所以呢,南诏戏雪在走出大和饭店的一楼大厅时,就恢复了理智的行为,站在门口等着藤原太子的出来。

大和饭店这时候的停车场内,各方来宾正纷纷驾车离开,南诏戏雪就这样默默的站在门口,很随意的向停车场内望去。

当她的目光转到停车场最边上的一辆皇冠出租车那边时,左胸的心儿就猛地一跳,双眸中也蓦地腾起了希望的火花:楚扬?我怎么看那个

站在出租车旁的人是楚扬呢?!

……

和那夜姐姐在清洁室内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后,在酒宴刚结束,楚扬就随着刘萌萌出了大和饭店。

因为刘萌萌是从美国直接抵达日本的,而今晚她又必须飞回纽约,所以只能暂时乘坐出租车来往在飞机场的途中。

楚扬既然冒充槟子当刘萌萌的保镖,肯定得跟着她一起去出租车那边。

在向出租车那边走去时,刘萌萌好几次想张嘴和楚扬说话,比方:你要是没事的话,要不跟我去美国散散心?或者你不想我今晚我离开日

本的话,那我就不走。

当然了,这些话刘萌萌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就算身边没有连霞等人,她也不敢和楚扬说出来的,生怕会引起他的反感或者被他看扁,于

是只好默不作声的走到了皇冠出租车旁。

槟子做为保镖,自然会和刘萌萌、连霞俩人一辆车,而小王等几个人却乘坐另外一辆。

刘萌萌心中是怎么想的,不算太傻的楚某人自然明白,可他现在没心情去沾花惹草,只是等她上了车后才一手扶着车顶,弯腰对从车窗内

探出的那颗小脑袋笑笑,就像是大哥哥关心小妹妹那样,没有一点­色­狼样的说:“萌萌啊,我在日本还有一些事儿要做,就不送你去飞机场了

。还有就是,你在美国那边拍戏时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别忘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楚扬这样说后,感觉失落的刘萌萌马上就眼睛一亮,欣喜的说:“好呀好呀,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告诉我,你手机号是多少?”

哥们刚才这样说只是和你客气一下而已,你有必要这样认真嘛!和我要手机号?嚓,我自己都记不清给多少人留过手机号了,可人家却很

少有打通的机会,因为没有一部手机可以让我用得住……楚某人心中很惭愧的这样想着,赶紧的摸出手机递给刘萌萌:“嘿嘿,不好意思啊,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手机号是多少,你自己存一下吧。”

能够知道楚家三太子的贴身手机号,这对刘萌萌这种没有背景的女孩子来说,那绝对是一种荣幸啊荣幸,君不见人家接过手机后,用他手

机拨打她手机号时,那只小手都开始颤抖了?

用一个今天也许打得通、明天就会永远没人接听的手机号哄得刘萌萌很开心的坐车走了后,楚某人忽然很为自身拥有这么大魅力而感觉无

奈,于是就摇着脑袋的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向那夜璀璨那辆雷克萨斯走去时,却猛地看到大和饭店门口站着个正向这边看来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正是楚某人他老情人的女儿南诏戏雪。

看到南诏妹妹盯着这边看后,楚某人心中一动低声骂道:“不好,老子很可能被她发现了,得赶紧的躲起来,以免乖乖女儿会露出马脚,

坏了老子的事儿!”

楚某人赶紧的耷拉下脑袋,生怕南诏戏雪会追过来,于是就快步走到一辆车后,身子一矮的凭着停车场内一溜汽车的掩护,速速的向那夜

璀璨车子那边跑去。

看到那个送出租车走的人好像是楚扬后,南诏戏雪刚想走下台阶过去看看,却听藤原太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呵呵,戏雪,我就知道你

在这儿等我。”

唉,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却总是死皮赖脸的出现……在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南诏戏雪就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满面春风的藤

原太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再次扭头向刚才看的地方望去时,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藤原太子见南诏戏雪盯着停车场一角发愣,就有些纳闷的也向那边看去:“戏雪,你在看什么?”

也许刚才我看错人了,如果他来日本的话,绝不会拖到订婚仪式结束了才露面,可刚才那个人怎么和他那样像呢……对藤原太子的问话,

南诏戏雪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哦,那我们还是回家吧。”藤原太子向那边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后,就牵起南诏戏雪的手,一起走下了台阶。

……

北海道,南诏家族的海边别墅。

按照日本喜事的风俗习惯,今晚别墅的铁栅栏上都挂满了红­色­的彩绸,就连那些树上也被缠上了红­色­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在不远处海

浪的配合下,充分诠释着和平浪漫的气息。

在别墅不远处的周围,佐藤这个藤原太子的绝对心腹,正带着十几个皇室内卫来回的巡逻。

因为今晚是南诏家的女婿第一次在这儿过夜,所以并没有人不识趣来打搅这对珠联璧合的未婚夫妻,除了两个女­性­佣人外,平时那些负责

保护那夜璀璨母女的保镖啥的,也都给轰出了别墅,诺大的别墅中只留下了五个人,显得很是有些空荡荡。

可藤原太子的心里却充实的很,因为今晚他终于将要如愿以偿的将日本动漫公主南诏戏雪收入房中了。

当然了,要是把按辈份得喊小姨的那夜璀璨也收了的话……嘿嘿,这么龌龊的想法,除了某个不要脸的华夏男人外,很注重宫廷礼仪的藤

原太子是不屑去做的,除非他小姨主动的投怀送抱,那他也许不会拒绝。

不过,身中剧毒的那夜璀璨明显的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只是陪着女儿‘女婿’在客厅中闲聊了一下今天酒宴上大麻香子的事儿后,就以累

了为由,对太子阁下微微鞠躬告罪后,就踏着木屐的去了二楼左边的卧室。

那两个负责给主人供应夜宵的佣人,在那夜璀璨走了不久,也互相使了个眼­色­,知趣的退出了客厅,去东边的屋子休息了。

这样一来,装潢那是相当豪华的海边别墅大厅中,就剩下了藤原太子和南诏戏雪,气氛顿时就沉寂了下来。

因为心情很不好的缘故,南诏戏雪在今天的酒宴上,根本没有吃多少菜,在保持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后,她也感到有些饿了,于是就取过一

块佣人放在案几上的三明治,低着头的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933卑鄙下流的藤原太子!(第三更!)

虽说知道今晚不可能逃过藤原太子的魔爪,但南诏戏雪还是不想这么快的把身子让藤原太子得到。

我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拒绝他呢?哪怕是将和他同房的时间向后拖延几天,那样也许楚扬就能赶来,这个悲惨的命运就会被改变的……

就在南诏戏雪小口的吃着三明治,脸­色­平静的心里想着这个问题时,藤原太子就站起身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清水。

“戏雪,别总吃东西不喝水。”藤原太子在饮水机前墨迹了片刻后,就端着杯子来到南诏戏雪面前,动作很体贴的递过了那杯水。

完全是出于最起码的礼貌和身体对水的需要,南诏戏雪在点头示谢后,端起来喝了大半杯,然后放下杯子,眼睛盯着案几的低声说道:“

太子阁下,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亲眼看到南诏戏雪喝下了足量的、掺有花落水的清水后,藤原太子最后的一丝担心也随即被踹到了一旁,强忍着心中的巨大欣喜,用很温

柔的声音说:“戏雪,你我从今晚后就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不用这样客气。”

可能是太渴的缘故,南诏戏雪在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又端起杯子,小口小口的把水喝­干­后,这才抿了抿嘴角的说:“大家都是明白人,在

谈话时也没必要饶什么圈子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还不想在今晚和你同、同房。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

反悔,我只想请你给我一点缓冲心情的时间,我不需要多久,给我三天就可以了。三天之后,我不会再拒绝你。”

三天?呵呵,真是笑话,难道你没有听过华夏人那句‘夜长梦多’的成语吗?谁知道你三天之后会不会不顾你母亲的安危,找机会逃跑了

?那样的话,能不能得到你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我根本丢不起但大x日本皇室的脸!我早就算定今晚你会找借口拒绝我和你同房,要

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下了足够的花落水了!

藤原太子在心里­阴­­阴­的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非常的体贴:“我知道我那时候的做法是有些卑鄙,可我那样做的确是因为太爱喜欢你

的原因。现在呢,你既然已经是我的未婚夫妻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对你的。戏雪,你放心吧,只要你一天不主动让我碰你,我就永远不会做

让你反感的事情!”

听藤原太子说的这样掷地有声,南诏戏雪顿时愣了。

她本以为在提出要延后三天再同房的要求后,藤原太子肯定会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人感动的话来,一时间让她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丝的侥幸和感动:要不我

好好和他说说,就说我爱的人不是他,给他灌输一下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也许他被我晓之以理的感动了呢?

南诏戏雪不明白藤原太子为什么忽然变得人­性­化了,也无法确定他这些话中的水分究竟有多大,但人家既然这样爽快的答应她提出来的要

求,她那晦暗的心情还是好了那么一点点,当时也没有急着‘开导’他,而是就站起来给他鞠了一躬:“谢谢太子阁下的体贴和爱护,今晚就

暂且委屈你在客房休息了。”

“不用谢,不委屈。”藤原太子很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南诏戏雪坐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就随便聊聊吧。”

南诏戏雪很想去母亲的卧室,问问她为什么忽然对藤原太子改变了态度,可人家现在既然这样说了,她在迟疑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坐下了

不管怎么说,藤原太子能够答应给她三天机会,她没理由不和陪着人家说说话的。

藤原太子留下南诏戏雪说话,等的就是花落水药­性­上来的那一刻,所以才耐着­性­子的,捡着一些大家都不敏感的娱乐新闻说了起来。

对娱乐圈不怎么感兴趣的南诏戏雪,只是偶尔的点头附和。

在藤原太子说话期间,南诏戏雪忽然感觉很渴,于是就拿起杯子又接了一杯水喝,当她重新做到藤原太子对面的沙发上时,那张雪白的脸

蛋上明显的飞上了两朵很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藤原太子也许没有听过华夏那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的话,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柔和灯光下的南诏戏雪:因为花落水慢慢起了作用

,此时脸蛋有些绯红的她,就像是一朵被细雨浇灌过的百合花儿,就算是静坐在沙发上,浑身也散发出一种青涩的女­性­魅力。尤其是那双仿佛

终年都有雾水存在的双眸,此时也变得更加迷离,偶尔一瞥也会荡起无限的诱x人风情。

花落水的作用差不多要发作了,接下来她的本­性­就会彻底的迷失,会感觉浑身发热,会主动的宽衣解带爬到我面前求我占有她,会抛开所

有的矜持变成一个娇娃……在藤原太子眼里­射­x出狼一般的光亮时,南诏戏雪开始感觉心中异常的烦躁起来,一种从没有过的燥x热感使她很想

不顾一切的把衣服脱光,然后找个男人、任何的男人,哪怕是一条雄­性­的狗儿,和他(它)一起做本国‘科普片’中那羞人的动作。

南诏戏雪咬着牙的猛地晃了一下头,努力瞪大眼睛的望着面庞此时已经浅浅模糊的藤原太子,心中异常恐惧的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

忽然有了这种不要脸的想法?我……我好想,好想!

随着花落水的药­性­迅速起效,南诏戏雪体内在瞬间就分泌出比平时多出十几倍的雌­性­荷尔蒙,使她双眸中的雾水此时彻底化成了两潭春水

,呼吸是越来越沉重,体温是越来越高,和雄­性­动物交x配的渴望越来越大,双手更是完全下意识的开始宽衣解带。

看着渐入虚幻境界的南诏戏雪,用那双颤抖的手儿总是解不开和服上的束腰带子,藤原太子就开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来到

客厅中央,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那个女孩子笑了笑说:“戏雪,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很热,很想和我同房啊?”

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南诏戏雪仰起下巴闭着眼喃喃的说:“是,是!”

前面早就说过了,男人有时候总是犯贱,他们总是喜欢去征服那种不怎么尿他们的女人,却对主动上门的女人很装逼的保存着一些所谓的

反感,就像是现在的藤原太子,明明是他很想很想占有南诏戏雪,可在她此时渴望和人嗳嗳时,反而强压着把她抱起去卧室的冲动,在她颤巍

巍走过来时向后再次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客厅门口,才摆出个相当潇洒的造型。

藤原太子左手掐腰,右肘撑着门框,身子微微倾斜时右脚抬起放在左脚踝后,脚尖点地的露出邪恶的本来面目:“哈哈,这早就在我意料

之中了,可我却不想就这样轻易满足你的要求。”

藤原太子的笑声,就像是一根针那样,狠狠的扎进了南诏戏雪的心房,使她理智有了瞬间的理智:“是你!我这样都是你做的手脚!?”

在南诏家族的海景别墅中,总共有五个人存在,而藤原太子只是其中唯一一个富有攻击感的男­性­,他自然不会在意那夜璀璨或者其他两个

女佣,于是也没有否认,而是很直接的说道:“不错,我只是给你在水中下了一点点的催x情药。嘿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我偏偏不会就

这样如不所愿,除非你跪在地上求我上你,那样我才会有种巨大的成就感。啊,想想让国人仰视的动漫公主在我面前却变成一条发情的姆狗、

哭着喊着的求我上她,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的事情啊!”

“混蛋,杂碎,卑鄙……我、我就是死也不会那样做的!”南诏戏雪表情痛苦的骂出这句话后,双手就Сhāx在乌黑的秀发中使劲掐着自己的

脑门,渴望这样能够把那种越来越强烈的春意赶走。

可她越是这样要求自己,那种渴望交x配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以至于她在发出一声呜咽的呻x吟声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噗通一声

的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向藤原太子爬去:“求、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眼看梦想成真,藤原太子飞快的脱下了上衣,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向旁边递出去:“好呀,我乐意为你效劳,但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嗯

,让我想想呢,你最好说自己是一条姆狗,渴望让主人我好好的……”

在以往的时候,藤原太子要是脱下外套的话,他身边的侍从就会很有眼力的过来替他拿着,所以他才养成了一脱外套就向旁边递出去的习

惯,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因为藤原太子要在今晚用卑鄙的手段收服南诏戏雪,他自然不会允许身边人跟在身边,同时也忘记了在别墅中除了那

夜璀璨母女和两个佣人外,就没有第五个人了,所以他就算是把衣服递出去,也不会有人接着的。

但事实上却是,当他把衣服递出后,衣服还就真的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934我是你爹!(第四更!)

上个月可谓是兄弟的‘不幸月’,家里祸事频发,肯定会影响心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这边改版无法和哥儿们交流(看不到书评),所以有什么意见也不能吸取,本以为本书就这样沦落了……可阳光没想到,今早一看,花儿傲然前十!心中甚为感动!加更一节以敬大家!

……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一些意外发生。

像什么八十岁的老太婆又怀孕了啊,火星人忽然在今晚午夜降临在你的床头啊,本以为旁边没人的藤原太子在递出衣服后,却真的被人接

住了啊等等,总是那么让人出乎意料,却的确发生在眼前。

在下意识的递出衣服后,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南诏戏雪的藤原太子,猛地醒悟到现在周围根本不会有人给他拿衣服的,于是就有些自嘲的笑

了笑,摇着脑袋的刚想缩回手,却意外的发现:他递出的那件衣服,此时正在一个人的手中!

“嗯!?”藤原太子猛地一楞,飞快侧脸,就看到一个明明长的比他还帅、但偏偏扳着一张苦瓜脸的年轻男人,就站在他身后右边半米的

地方,那双看着在地上爬行的南诏戏雪的眼里,带着百分之三十的不忍,和百分之七十‘老子命真好’的龌龊。

“你、你是谁?你是怎么来这儿的!”看到这个根本不是自己手下、但有些脸熟的年轻人后,藤原太子的魂飞魄散,刚厉声喝出这句话转

身想向外跑呼唤佐藤,却觉得后脖子一紧,然后双脚就离了地面。

日本是个崇尚武士道­精­神、热爱和平的弹丸之国,受这种­精­神的影响,藤原太子本身不但是一个很有水分的柔道高手,而且还会两手‘一

刀斩’的刀术,虽说因为太子阁下尊崇的身份,从没有遇到过‘对手’,可他也不是那种半点反抗能力的货,对付三五个卖菜的老大妈那是绰

绰有余的。

但就是这个‘罕逢对手’、却又遇敌下意识转身就跑的太子阁下,却被人一只手抓着后脖子的拎了起来,由此可见,那个抓住他的家伙,

应该是是个高手中的高高手吧?

“来人……”藤原太子在忽然升空后,张开嘴巴的刚想喊人,却觉得左边腰眼猛地剧痛,将他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堵了下去,惨叫声还没有

发出,就觉得一直带着脚丫子臭味的大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好像也许可能是个药丸的东西,一下子就顺着他张大的嘴巴滚进了他的食道

中,把他噎的差点背过气去。

藤原太子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心­性­、在地上爬过来的南诏戏雪,根本没有看到这些,只是胡言乱语着:“我是一

条姆狗,我是一条姆狗,求求主人把我上了,我是……呃!”

那个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左手捂着藤原太子嘴巴顺势将他向客厅中央拖去。

他在听到完全陷入虚幻渴望中的南诏戏雪说出这些犯贱的话后,顿时就皱起眉头的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没有半点犹豫的,抬起右手一掌

就砍在了她的脖子上。

南诏戏雪在遭受重击后,只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哼声,就趴在地上晕了过去,可身子依然在不停的颤抖。

将南诏戏雪击晕在地上后,不速之客这才抬头对二楼上叫道:“那夜璀璨,你还在那儿墨迹什么,还不赶紧的下来照顾女儿?麻了隔壁的

,都怪你,竟然把我安排在佣人房间,害的老子先把她们悄没声的揍昏过去后才赶过来,可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了。我草,我要是

晚来片刻的话,你这个乖女儿岂不是要吃大亏了?”

在这个家伙的唧唧歪歪中,一直在门口缝隙里观看下面情况的那夜璀璨,才ρi股着火般的开门跑了出来,连木屐掉了都不在意了:“我哪

儿想到那两个佣人会去东边的房间啊?她们平时都是在客厅客房住的。我、我更是被戏雪忽然变成这样而吓坏了,楚扬,你说她怎么可以这样

呢?是不是鬼附体了……哎呀!”

那夜璀璨急吼吼跑下来时,左脚不慎踩住了睡袍一角,惊呼一声中就从楼梯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来。

幸好楼梯和地板上都铺着挺厚的波斯手工地毯,才没有让她头破血流。

这个神兵天将般出现又爱唧唧歪歪的家伙,正是藏在那夜璀璨车子后尾箱混进别墅的楚扬。

看到那夜璀璨从地上爬起来后那一脸的痛苦样子后,楚某人半点惜香怜玉风度的骂道:“下个楼梯都摔跟头,你他嘛的可真够笨死了!”

“我不是太紧张了吗?啊,戏雪,戏雪,你怎么了!”那夜璀璨右手抚着腰眼位置,一瘸一拐的走到南诏戏雪面前,坐在地上将她抱在怀

里,有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蛋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她没多大毛病,就是被灌了一点点的春x药。你先把她弄到房间里去,再给她弄点冰水擦擦身子降降温,问题应该不大。”楚扬说着话的

时候,拖着藤原太子的左手一用力就将他扔在了沙发上。

因为藤原太子今晚的要办好事,他那些心腹手下自然不会傻到来偷看偷听啥的,全部都在别墅外面巡逻,只要他不是站在院子里杀猪似的

叫唤,在别墅客厅内被抽一耳光踹一脚捅一刀子啥的,外面的人还真听不到,所以楚扬才这样放心大胆的将他扔了出去。

一直躲在二楼卧室门后面的那夜璀璨,看到自己昔日那个气质比皇室公主还要儒雅的女儿、忽然变成了一个嘴里说着秽语的荡娃后,当时

就被吓坏了,还以为她是被­淫­鬼附体了呢。

此时听到楚扬说女儿只是中了春x药后,提着的心肝这才放了下来,抬头一看时,恰好看到藤原太子就像是个麻袋包似的被扔出去,她有心

想提醒小情人千万别把事儿惹大了,但在感觉到女儿在昏迷中仍然不断的扭着腰肢后,这点担心也随即放弃,而且还恨不得拿把菜刀将太子阁

下的小­鸡­x­鸡­砍下来,自然不会再管了。

可楚扬让她一个人把女儿弄到房间去,依着那夜姐姐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会把女儿背到二楼卧室呢?所以她只好抓着南诏戏雪的双肩,

撅着ρi股的将奋力向客厅一旁的卧室拖去。

被扔在沙发上又滚在地上的藤原太子,闷哼了一声后从地上很是麻利的爬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一眼呢,紧跟着走过来的楚某人一

脚就将他跺在地上,然后踩住了他的脖子,使他的脑袋侧着感觉很不舒服,说话更不得劲:“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我呸,老子才不愿意有你这样一个思想龌龊的儿子。”楚扬张嘴向藤原太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松开脚顺势坐在了

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点上了一颗烟。

藤原太子此时真的是异常惊恐,可他终究是日本天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算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主,在脑袋上的那只皮鞋拿走后,他很

聪明的选择了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来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就跑,而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将恐惧压在心底后,这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其实藤原太子很聪明:别说现在日本了,就算是他人在别的国家,也没有谁敢私下刺杀他的,毕竟没有谁肯冒着爆发战争的危险,非得把

他这个只有代表意义的太子弄死。更何况,此时就在南诏家族的海边别墅中,他要是出点意外的话,日方肯定能顺着南诏家族这条线查明真相

的。所以呢,他当前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搞清楚眼前这个家伙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等藤原太子从地上坐起来,望着他那双闪烁着­阴­狠的双眼,楚某人动作很是潇洒的弹了弹烟灰,丝毫不在乎地上那昂贵的波斯地毯会被烧

坏,只是笑眯眯的说道:“太子阁下,我想你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应该是纳闷我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也不是想搞清楚我刚才给你吃了什么,

而是在想我究竟是谁,对吧?”

眼角余光看着把南诏戏雪拖进客房的那夜璀璨将房门关上后,藤原太子眼里全是­阴­骘的点点头:“是的,我想我们应该在哪儿见过面,因

为我看着你非常的眼熟,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你。”

“嚯嚯。”楚某人耸耸肩的­奸­笑一声,用脚尖指着藤原太子:“行,你都他嘛的死到临头了,还能保持这样的镇定,也算配得上你日本皇

室太子的身份。”

藤原太子虽说此时样子很狼狈,但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还是马上一听胸膛的傲然道:“我们大x日本帝国的子民,无论是王族贵胄还是

贩夫走卒,都有着一种宁死不屈的武士道­精­神……”

咣……的一声,藤原太子刚说到这儿,楚某人翘起的那只腿猛地暴长,一脚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上,将他狠狠的踢翻在地:“我草,什么狗

屁武士道­精­神?少拿这玩意来和老子显摆!你他嘛的假如真是那种纯种的武士,你会给一个女孩子服那种禽兽才用的药吗。嘛的,以前总是听

人说韩国人不要脸、日本人没人­性­,可今天才知道这句话说的不怎么对,因为你是即不要脸也没人­性­。”

楚扬骂着骂着就想起刚才南诏戏雪那模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是一阵烦躁,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一步就跨到嘴角流血刚爬起

来的藤原太子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耳光一毛钱都不要的冲他腮帮子就抽了起来。

935我当然想活下去!(第一更!)

就像华夏一直被称为礼仪之邦那样,日本人最喜欢拿出来显摆的,除了笑傲世界的‘科普片’外,那就是他们最崇尚的武士道­精­神了。

大家在电视电影或者书上,经常看到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这个词汇。

那么,什么才是‘武士道­精­神’呢?在这儿浪费一点笔墨,稍微解释一下。

真正的日本武士道­精­神,推崇的就是善良的本­性­,总结地说有八个字,那就是:义,勇,仁,礼,诚,名,忠,克。

不过,在日本走上军国主义穷兵黩武的道路之后,武士道就变成了一个畸形的东东。

武士道作为传统封建制度的­精­神规范,在军队中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成为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工具。

到了二战的战争末期,日本武士道­精­神被概括成了一句话:看透了死亡,不怕死而为主君毫无保留的舍命献身。

于是乎,入侵外国的数万日本军人,在天皇同志向世界宣布日本为战败国,向和平投降后,他们就纷纷的剖腹自杀,上演了无数幕‘可泣可歌’的动人场面。

不管武士道­精­神最终成为了什么东东,但那些为此而剖腹自杀的日本军人,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们真为了自己的梦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值得让我们缅怀……可一个用春x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准备蹂躏人家闺女的家伙,这时候却和三太子大谈什么武士道­精­神,楚某人要是不生气才怪,不为日本人民教训一下这个戴着‘武士道­精­神’大帽子的败类才怪。

一手揪着藤原太子的头发,楚扬边抽边骂:“就你这熊样还有脸说什么武士道!嘛的,南诏戏雪还是你们日本人呢,你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这种没人­性­的方式,比强女­干­她还要让老子看不顺眼!那小丫头是多纯洁一妞儿啊,可你现在看看她成了什么了?我草拟二大爷的,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来,却还有脸自称什么武士道­精­神!好,你他嘛的不是武士道­精­神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武士怕不怕疼,怕不怕死,等会儿你要是敢说不怕死的话,老子今天就饶了你!”

楚某人边说着,抬手就开始噼噼啪啪的抽藤原太子的耳光,不大的工夫,某太子的脸蛋就被揍成了俩紫茄子,直到他嘴里喷出一颗牙齿、脑袋瓜子都耷拉一边来后,这才骂骂咧咧的收住了手。

从小无故摔一跤都被拍片观察有没有骨折的藤原太子,现在是彻底被楚扬的这顿耳光给抽懵了,瘫软在地上趴了最少十几分钟后,这才慢慢的有了知觉:草他嘛的,佐藤这些混蛋总是说我是柔道中的高手,就算不能打过世界上那些超一流的,但对付三五十个人却是绰绰有余的,但在被人抽起耳光时,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看着藤原太子那张猪头脸,楚扬心中的暴躁慢慢的平静了下去,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后冷笑着说:“你是不是看着我眼熟啊?嚯嚯,看着我眼熟那就对了,因为我就是2012中的羽蛇神,曾经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露过相。而你呢,别看贵为日本皇室的太子,但在2012中充其量也就是个在日本分部的头头。哎,你不必纳闷我什么看出你是2012中人的,因为只有那里面的人才能搞到‘冰河时代’的毒药,才能给那夜璀璨服用,然后籍此来挟持南诏戏雪嫁给你。嚯嚯,我知道你现在害怕了惊讶了痴呆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老子就是那夜璀璨在华夏的老情人楚扬。我就是藏在她汽车后备箱进了别墅的,这样偷着进来的目的么?嚯嚯,你懂得。”

“羽、羽蛇神?你就是羽蛇神楚扬,华夏京华的三太子楚扬?”因为腮帮子肿的太厉害,门牙也被抽掉了一颗,但藤原太子在楚某人说出这些话后,还是被惊的不行不行的,顾不得说话漏风的问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

没想到这鸟人也听说过老子在京华的大名,看来这和柴慕容当上2012的大主教很有关系,那娘们肯定会通告天下的……楚扬刚想到这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中猛地一揪,情绪又开始不好起来,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动手,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太子,­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缓缓的说:“我虽然是2012中的羽蛇神,可我却很少害该害的人,平时总爱做些让人称道的好事儿,比方扶着老太太过公路、帮着小孩子找妈妈,或者拿着自制的‘冰河时代’解药,无偿送给那些因此而被迫屈服于2012的人。”

楚扬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两个小盒子,两种颜­色­,一个是白­色­,一个却是蓝­色­。

打开那个白­色­的盒子,楚扬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藤原太子说:“这一颗呢,是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只用这一颗,就能把让你晚上做恶梦的冰河时代解开。”

藤原太子在2012中呆了那么久了,自然知道冰河时代的解药对教众是一种什么意义,如果能够拥有这种玩意的话,那将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就算是用ρi股来想,也可以想得到。

现在,他看到楚某人拿着这玩意在这儿显摆后,眼中的痛苦之­色­马上就被贪婪所替代。

对楚扬所说的话,藤原太子有一百个理由可以相信是真的,因为大家都是太子一级的,也许会做抛绝户坟踹寡­妇­门给小妹妹下春x药这种缺德事,但根本没必要拿冰河时代的解药来撒谎。

还有就是,这些解药是不是真的,只要在服下后去医院化验一下血液,就能知道真伪的,根本没必要撒谎的。

只是藤原太子很不明白:你又不是我妹夫,怎么可能会这样好心的给俺喂下解药呢,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原因吧?

仿佛知道藤原太子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楚某人将药丸放在白­色­小盒中收好后,又从蓝­色­小盒中取出一个同样颜­色­大小的药丸,嘴角一翘的无声冷笑一声说:“这一颗呢,也是冰河时代的解药,但它与刚才哪一颗稍微有点不同,在生产它时,里面多少加了点额外的东西。所以呢,它在解开冰河时代的同时,却让人又中了另外一种复杂的毒。从此之后,中毒者没必要再去看2012的脸­色­,只需把我讨好就行了,因为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解药配方的人。”

顿时,藤原太子眼里的贪婪,立即就变成了恐惧:我草拟二大爷的,我说你怎么好心给我吃解药,原来是这样!

楚三太子有个好习惯:当感动不爽时,只要看到他看不顺眼的人遭遇不幸后,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现在,楚扬看着浑身重新开始发颤的藤原太子,心情还真不赖,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的让人怀疑他这是在和大舅子说话:“刚才我给你吃下去的那颗药丸,就是这一种。嚯嚯,其实你也别难过,反正你以前就是受人约束的,现在只是改变了一下效忠的对象而已,这对你来说其实也没什么损失是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表现好、肯听话的话,在三年之后我会彻底还你自由身。当然了,你也可以反抗啊挣扎啥的,反正我可警告你,要是我不给你解药了,你所受的痛苦要比冰河时代发作时还要痛苦十倍!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可以在没事时去医院检测一下血液,就明白我不是在吓唬你了。”

在楚某人唧唧歪歪时,藤原太子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惯挺直的腰板明显佝偻着,眼里带着困兽将死的绝望:“你这样费尽心思的研究出这种药丸给我服下,到底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楚扬,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在日本的地位,我虽说是下一代天皇的嫡系继承人,可日本皇室在日本所起到的作用,根本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重要。所以呢,你别奢望我能帮你做很多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宁可死也不会去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看不出你还是蛮爱国的嘛。”楚扬嗤笑一声后说:“切,其实我也没有想你为我做什么,更不知道你除了会用卑鄙手段对付女孩子外,还有什么别的用处。我之所以给你服下这种药丸,就是觉得2012既然能够选择了你,那么他们就有这样做的理由。至于你到底是因为哪方面才被2012选中,我也懒得去管,可我却知道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没有用的人,根本不值得2012浪费冰河时代。”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藤原太子缓缓的说:“你有用没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在这儿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只要明白以后听我的话去做事就行了,假如你还想活下去的话。”

藤原太子眼角剧烈抽x搐着,可以看出他心里现在很愤怒也很无奈很害怕,声音也变得更加嘶哑:“我当然想活下去,但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你能做些什么,所以现在还不能安排你确切的任务……”楚

扬歪着脑袋的想了想说:“哦,对了,你也应该听说过华夏生产的‘龙宾健肝王’吧?更应该知道这种造福人类的药还没有被日本所引进,这到底是为什么,其实你也该清楚的,对不对?”

936当我的一条狗!(第二更!)

在楚扬制药集团试投产成功后,所生产的‘龙宾健肝王’一问世,其神奇的功效就在国际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虽说华夏方面出售的这种药物价格的确是高了点,可只要能够买回健康,相信很多人还是愿意乖乖掏腰包的。

不过,就在世界各国都还在质疑这种药是不是真和传说中那样牛叉时,楚扬制药集团却拒绝将新药卖给美日韩越等国。

不管这种药物的功效怎么样,仅仅楚扬制药集团做出的这个决定,就肯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你们这样的做法,对我们来说是种侮辱!

于是乎,感觉受到侮辱的几个国家,很快就通过双方大使馆进行了沟通。

至于日方在和华夏方面沟通后得出的结果是什么,藤原太子还真不清楚,可他却很明白:如果此时有人能够将‘龙宾健肝王’引进日本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被国人视为英雄啊英雄!

现在,藤原太子听楚扬问他是不是清楚这些问题时,他就冷哼了一声的说:“哼,我自然明白,还不是因为那些历史遗留问题致使你们华夏额对我们日本有偏见?”

楚扬点点头说:“嗯,你还算是个聪明人,但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样吧,你从此之后算是我在日本的全权代理商,你可以对外界宣布,是你和华夏方面经过不屈不挠的谈判,最终才引进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希望。如此一来的话,你藤原太子将会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肯定会得到本国人民的爱戴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藤原太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就下意识的问:“我没有听错吧,你怎么会这样好心?”

藤原太子从没有奢望当个英雄,可现在这个机会却从天上掉了下来,他当然‘不好意思’的拒绝,尽管施舍者正是刚狠狠收拾了他一顿的楚某人,这样的巨大反差一下子让他有些懵,所以才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只要你老老实实当我的一条狗,这样的好处以后多的是。我知道我这样说话很不好听,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如果你以后要是敢不听话,我随时都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楚扬点上一颗烟,斜着眼的看着藤原太子刚想继续说什么,就听到客房中传来那夜璀璨惊呼声,于是眉头皱了一下:“好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先走吧。至于你该怎么成为龙宾健肝王的全权代理商,会有人主动找你联系的。”

藤原太子在被楚扬骂做是一条狗时,真的很想扑上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不想让人肆意侮辱,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腮帮子都被人抽成这样了,再给人骂几句又算个屁啊?他们华夏人不是总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将所有能想起来的励志词汇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后,藤原太子才恨恨的转身向客厅门口走去。

“嗨,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就在藤原太子刚打开客厅房门时,楚扬在后面说道:“你该怎样向外界解释和南诏戏雪解除婚约这件事?毕竟你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公众人物了,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不?”

藤原太子右手紧紧的抓着门柄,头也不回的说:“结婚的人都可以离婚,随便找个借口解除婚约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你只要这样想就行了。”楚扬吸了一口烟说:“我觉得你会办妥的,包括你出去后该怎么和你那些手下解释你现在的样子。”

现在的藤原太子的脸蛋好像猪头一样,是个有眼睛的人就可以看出这是被肆虐过。

但太子阁下要是非得说这是在出门时被房门挤了一下,那些皇室内卫只要智商还正常就应该不会提出什么疑问,这一点藤原太子还是很有把握让手下不敢胡说八道的,所以才冷冰冰的说:“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楚扬,你真要不顾廉耻的把那夜璀璨母女都变成你的女人?”

“嘿嘿,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私生活问三问四的。”楚某人­奸­笑一声后,才语气­阴­森的说:“藤原,你问的话有些太多了,要不然舌头会烂掉的。”

虽说背对着楚扬的藤原太子并没有看到某人说话时的表情,但他却有了种被一条眼镜蛇在背后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于是就在打了个寒颤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抓紧赶到医院,去化验一下血液。

目送藤原太子离开海景别墅后,站在窗前的楚扬从口袋中摸出手机,飞速的给花漫语接连编辑了几条短信。

短信最后一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漫语,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一个消息,继而猜出是我在幕后主使的。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其实我也很对自己这样的做法生气,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这样做。没办法,有很多事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以后我自然会给你解释的。我正是因为做了这件不理智的事儿,所以才决定将日本、美国、英国三个国家的代理权,全权交给国家来运营,所得的利润不取分毫,这也算是提前弥补一下对国家利益造成的损失吧……

等最后一条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声响起后,楚扬稍微等了片刻,手中的电话就振动起来,他根本没看来电显示,就知道这肯定是花漫语的,于是就在接通电话后很心虚的打了个招呼:“呵呵,漫语,你还没有休息?”

“嗯。”那边的花漫语低低的嗯了一声后,就没有再说话,却也没挂掉电话,两个人就这样倾听着对方的轻微呼吸声,一声不吭。

“啊!”客厅一旁的客房中,再次传出那夜璀璨的惊叫时,花漫语说话了:“楚扬,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要把她从相关部门的严密看管下把她救出来?唉,我觉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她吧?呵呵,为了她,你宁可舍弃现在的一切,包括我和扬风,对不对?”

花漫语根本没有说那个‘她’是谁,但大家都知道那是柴慕容。

向客房方向看了一眼,楚扬无声的苦笑了一声回答:“你真聪明,竟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说的不错,我也许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死去。但你也有说的不对的地方,那就是你和扬风都是我最亲的人,我不会放弃你们的。”

“话说的真好听,楞感动人的。”花漫语淡淡的说了一句,又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你既然只能藏在幕后遥控指挥了,那么替你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商离歌顾明闯等人吧?你觉得凭着他们的本事,真能从相关部门中把那个人劫走?”

楚扬觉得现在暂时还不能把厉香粉说出来,所以只能含糊其辞的问:“你觉得会有几分把握?”

“一成都没有。”花漫语很­干­脆的说:“我听人说,这次看管她的人除了相关部门的­精­锐外,还有京华银钩中的人。无论商离歌她们采取什么手段,都不可能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出。不过,要是有我出面的话,我想这件事就容易多了。”

“你出面?”听花漫语这样说后,楚扬眉头顿时一皱的拒绝道:“不行,你不能这样做,要不然会把花家给牵扯进来的,这对你不公平。”

花漫语在那边低低的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自嘲的说:“不公平?呵呵,我接受的不公平还少吗?楚扬,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既然跟了你,就有义务帮你分忧解难。我只是希望你能体谅到我这样做的苦心,以后不要再任­性­而为了。你现在是有儿子的人了,也该懂得什么叫做成熟,总不能整天为女人的事情被整的焦头烂额,也该收心做点正事了。”

暂且不管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让人纠结,但仅仅凭借她过去所做的很多事儿,花漫语商离歌等人对她不满那是肯定的了。

但就是因为楚扬放不下她、不能眼睁睁的望着她死,所以商离歌不得不涉险、花漫语不得不出马,这对她们俩人来说绝对算得上不公平。

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凭着楚某人的智商,他肯定会懂得,同时也更明白:如果花漫语出手帮忙的话,这事的成功率会更大。不过让她冒着犯罪的危险去救一个扬言要杀她的女人,这绝不是用一个‘以德报怨’就能解释得了的。

所以呢,楚扬在花漫语说完后的几分钟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漫语好像很理解楚扬现在的心情,陪着他沉默了片刻后又说:“楚扬,我不会奢望你为此而感激我,但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帮她。”

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我把她能安然救出来,你以后就不要再和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这就是花漫语说这些话的意思,楚扬很明白,所以他才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低声说:“漫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安安分分的做个顾家的男人,不会让你再为我x­操­心……哎?怎么扣掉电话了?草,我还没有来得及表决心呢,这是怎么说呢?”

937你给老子放冷静点!(第三更!)

今天小雨,非常的爽啊!

祝大家开心!

……

花漫语在猜出楚扬要在幕后指挥商离歌等人要救柴慕容后,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可她同时也知道:要想楚扬彻底的忘记柴慕容的根本,不是仅仅让那个妞儿死了那样简单,那样只能让他因为愧疚而想她一辈子(毕竟是他出卖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得将这些外人不怎么在乎的愧疚从他心底抹掉,而救出柴慕容才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花漫语才决定亲自出马。

更何况,花总很清楚:就算她做壁上观,楚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柴慕容被处死的,说不定在关键时刻他会亲自出马。既然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用她的方式来替他办这件事呢?等她把柴慕容救出后,不管结果是怎么样,楚扬都会感激她的。只要这厮还是个正常人,那么他以后该怎么做,相信所有人都很清楚的。

暂且不说花漫语要怎么去营救柴慕容,单说楚扬。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楚某人缓缓的抬头望着大厅上方的琉璃吊灯,自言自语的说:“不管陈怡情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都该……”

楚扬都该怎么样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猛地听到客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他霍然扭头,就看到光着脚丫子的那夜璀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娇躯半露着的尖叫着出现在门口,脸上全是羞人的恼怒:“楚扬,楚扬!你快过来看看戏雪到底怎么了!?”

楚扬根本不用去客房里面看,因为现在浑身没有半点衣衫的南诏戏雪,正死死抓着她老妈睡袍的一角,连滚带爬的从后面跟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别、别走,别走!我要、要!”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到这一幕后,楚某人嘴里嘟囔着这句话,眼珠子却锁定人家南诏戏雪的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抓着那夜璀璨的左手手腕,一脸严肃的正­色­道:“南诏戏雪,你给老子清醒一下……孩子她妈,快去取点冷水来,快!”

“哦!”那夜璀璨大声答应着,左手掩着半露的酥x胸,踉踉跄跄的向厨房跑去。

楚扬虽说不是顾明闯这样的用毒、用药专家,但因为长时间的和他厮混在一起,自然也能学到个一手两手的。

有人要是中了鹤顶红啊断肠草之类的剧毒,他肯定……肯定会­干­瞪着眼的没办法,但对付一般二般的春x药嘛,他自问还是可以解决的。

春x药发作起来时,的确会让人疯狂啊,失去理智啥的,但它终究不是毒药,只要和异­性­那个那个啥啥啥一会,药­性­自然会解掉的。还有就是,先弄一盆冰水来,给发x情者当头浇下,就能使药效减少一小半,然后再送去医院输两瓶子盐水葡萄糖的就OK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南诏戏雪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不是日本青少年心目中的动漫公主、不是藤原太子的未婚妻,而是一个倚门卖笑的,就算是去了医院也没人会注意她,可她呢?不但拥有这三重惹人注意的身份,而且最重要的:人家孩子和藤原太子在白天刚举行了一场面向全球直播的订婚仪式,恐怕现在电视中还在重播这一盛况,想不让人认识她那绝对是件难于上天的事儿。

如果南诏戏雪被送往医院,就凭她现在这幅癫狂、见人就嚷着要嗳嗳的状态……根本不用再考虑去医院了,因为别说是那夜璀璨这个当妈的不希望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了,就连楚扬也不希望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不能把南诏戏雪送医院去治疗,那么楚扬只能考虑用冷水给南诏戏雪降温,或者­干­脆直接把她扔到盛满冷水的浴缸内,再考虑是不是把她捆起来,让她自己在家慢慢熬着药­性­失效。

这样的保守治疗虽说很让南诏戏雪痛苦,可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老子和她在这儿嘿咻吧……在等着那夜璀璨取水的空档,为了表示对老情人的尊重,下面明显起了反应的楚某人,抓着南诏戏雪的双手向高处拽着,避免她扑到自己的怀中。

楚某人此时起了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其实也不是多丢人的事儿,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正常男人可以抗拒得了发x情后失去理智、见人就要求嗳嗳的日本动漫公主。

被强大的春x药给烧的浑身发烫、打颤的南诏戏雪,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双手在被楚扬捉住后,嘴里嚷着那些和她气质形象很不符的­淫­x声浪语,拼命的向他靠来,却因为双手受到束而无法达到目的,只能更加用力的挣扎,扭着腰肢喘着粗气的哭着哀求:“我要,要,要!”

“你要也不行!南诏戏雪,你给老子放冷静点,你会没事的!”总是抬着头肯定不舒服,但楚某人却只能这样义正词严的拒绝她。

楚某人厉声呵斥南诏戏雪的话音未落,那个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癫狂中的小妞,急得一跺脚,借着被高举起的双手猛地向上一纵身,一双赤果果修长白­嫩­中透着绯红­色­的长腿,就像是两条蛇儿那样,腾地就缠住了楚扬的‘腰肢’,随即就拼命的挺动起来。

真他嘛的要命,这不是在考验我做正人君子的底线……楚某人被南诏戏雪做出剧烈动作的力道给逼的向后退了两步,正考虑是不是再次把她打昏时,从厨房中端着一杯冷水的那夜璀璨急吼吼的跑了出来:“水来了,水来了!”

楚扬扭头一看,要不是他老妈给他生的鼻子结实,他肯定会为那夜璀璨只端出两口就喝完的冷水而气歪,忍不住的破口大骂:“我草你啊!你弄这点水来管个毛的用?”

看到女儿双腿缠着小情人不停做着那种羞人的动作,那夜璀璨想当然的会呆在那儿,直到挨了楚扬的骂后才清醒过来:“啊!我、我没有找到大的杯子啊,这儿又没有脸盆什么的。”

“再去找!”

“哦!”

见那夜璀璨端着水杯急吼吼转身后,楚某人的鼻子终于歪了:“大姐,你拿来的水虽然是少了点,但也别再端回去啊,还不赶紧的泼在她脸上,和个傻瓜似的在这儿愣着­干­啥呀!?”

看到女儿这个样后,那夜璀璨本来就慌张害怕,此时又挨了楚扬的呵斥后,心中更急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你、你别骂我,我、我现在不是害怕的手足无措了吗?”

“唉,有什么好怕的,这也不是什么难治愈的毒。”看到那夜璀璨被自己训哭了后,楚扬心中一软的叹了口气,语速放缓的吩咐她:“别哭了,赶紧的把水泼在她脸上,先让她多少的清醒一下,你再去浴室把浴缸内放满冷水。”

“哦!”那夜璀璨反手擦了擦眼泪,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右手一扬……一杯子凉水就准确无误的浇在了楚某人的脸上。

楚某人闭着眼的呆了零点几秒钟,低低的骂道:“我草,我还真纳闷了,你这么笨的人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我、我只听到你说让我往脸上泼,我就泼了。”那夜璀璨弱弱的说完这句话后,再也不敢看楚扬一眼的转身就向浴室那边跑去,却再次不小心的踩住了睡袍一角,啪嗒一声的摔在地上,自然又招来楚某人一连串‘狗熊它妈是怎么死的’之类的讽刺。

在那夜璀璨手忙脚乱的去浴室放冷水时,楚扬望着拼命耸动身子胡言乱语的南诏戏雪,苦笑着喃喃道:“傻孩子,这一下你­干­爹我的大好声誉可被你毁掉啦,就算你能熬得过今晚,可那个藤原太子肯定会以为我趁机把你给办了。唉,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好了,楚扬,你快带戏雪进来啊!”浴缸里的凉水才放了不到五分之一,那夜璀璨就在浴室内喊了起来。

“嘛的,这时候怎么没有停水呢?”楚扬好像有些失落的嘟囔了一句,索­性­一把将南诏戏雪紧紧的搂在怀中,走路姿势很奇怪的快步走进了浴室,对站在浴缸边的那夜璀璨说:“你闪一边去……草,才这点水!有没有淋浴头?拿过来直接打开冷水浇她!”

“淋浴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

“那你打开冷水就好了……慢点、慢点,先给我拿出手机,免得泡汤。”楚扬抱着南诏戏雪站在一个淋浴头下面,命令那夜璀璨赶紧的开冷水:“哎,你可看仔细了啊,千万别把热水当做冷水打开了,那样的话你女儿的皮肤肯定会被烫坏。”

“不会的,不会的,我应该能分得清哪个是冷水哪个是热水。”手忙脚乱的将楚扬的手机拿出,放在一旁后,那夜璀璨右手抓着淋浴开关,先向左拧了一下,等水从淋浴头出来后,才猛地响起这样是热水,又赶紧的向右柠。

嘶嘶……冰凉的水从淋浴头内急促的喷下,就像是秋雨那样的喷洒在楚扬和南诏戏雪的身上,让他们同时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看到楚扬哆嗦了一下后,那夜璀璨赶紧紧张的问道:“是热水吗?”

“是凉水,这一次你总算没有搞错。”楚扬闭着眼的向后走了一步,倚在浴室墙壁上,任由冰凉的水好像甘露那样撒在怀中­干­女儿的身上。

楚扬之所以闭上眼,倒不是说是被凉水给淋的,而是不好意思守着那夜璀璨睁开眼罢了,要是她不在的话,谁还管怀中那个陷入癫狂要求嗳嗳的妞儿是­干­女儿?

这只是一个思想道德高低的问题而已。

938我真是禽兽不如啊!(第一更!)

我是个思想纯洁的人,我是个思想纯洁的人……

用全部毅力来抵抗南诏戏雪‘­骚­扰’的楚扬,心里默默的嘟囔着这句话,可脑海中却攸地划过一个龌龊的念头:但愿这些冷水不会起到作用。

在凉水从天而降的开始,光着身子的南诏戏雪肯定会因为受到外界刺激、而停止那种让她老妈都感到害羞的动作,这也让那夜璀璨大喜:“管事了啊,管事了……咦、咦?她、她她怎么又动了?而且好像更厉害了,她怎么会这样叫啊!”

其实根本不用那夜璀璨在那儿呱呱,南诏戏雪是什么反应,楚扬也能感觉出来,甚至不用睁眼看,仅仅从她在安静了片刻后就发出母兽般的低吼声中,心中就是猛地一顿,脱口说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就像是表演相声的那样,一人故弄玄虚,一人捧哏,那夜璀璨马上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中的春x药,是西班牙最新研制出来的极品‘花落水’!这种春x药……”楚扬刚说到这儿,那夜璀璨就把话接了过去:“我知道,我知道花落水是什么­性­质的春x药,它和普通春x药最大的区别就是越是被冷水浇,药­性­就越猛烈,如果在被冷水浇灌后的半小时内不能及时送医院急救,或者和异Xing爱,那么中药者将会血脉急促扩张而造成血管崩裂……楚扬,你、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日本的­色­x情频道专门介绍过这种春x药,我是闲着没事时才看看的。”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的那夜璀璨,楚某人缓缓的摇头,接着就猝然大喝:“你既然很明白这种春x药的特点,那为什么还不赶紧的把凉水关了!我还就真纳闷了,你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却屁的作用却起不到!”

那夜璀璨被楚扬给骂的一呆,就在南诏戏雪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楚扬的衬衣领子时,她并没有把冷水关掉却噗通一声的跪在水中,哭着说:“楚扬,这一切绝对是天注定的。你就不要再犹豫了,还是快救救戏雪吧,难道你有把握在半小时内把她送到医院?”

用额头抵住南诏戏雪的额头使她无法咬到自己后,楚扬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是天注定的?救她,我当然要救她了。那夜璀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很清楚现在除了让你和戏雪嗳嗳外,根本没有第二个救她的办法了,所以我才说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那夜璀璨嘴里说着话,把膝盖当脚丫子用的,跪着‘走到’楚扬面前,抬手就开始给他解腰带:“戏雪对你是什么意思,不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其实你也知道的,你也很喜欢她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她和藤原太子举行订婚仪式当天就赶来日本了。楚扬,我知道我们母女伺候你一个男人会让别人笑话,可只要我们三个人能够从中得到幸福,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虽说内心早就隐隐有某种邪恶的预感,但楚扬在那夜璀璨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些话后,顿时就愣了当场。

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风中的阳光,曾经说过一段至理名言: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骨子里都有着极其活跃的­淫­x贱分子,而所有的男人却是邪恶的组合体。当大家都撕下道德的外表露出真实的本­性­,当邪恶遭遇到­淫­x贱的挑战,双方之间唯一的结果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鸡­x巴打架硬的赢,没什么了不起的!

别看楚某人平时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甚至在第一次见到那夜璀璨母女时也会因为心理原因而厌恶她,可这种感觉却欺骗不了他真实的渴望:如果能够和这样一对极品母女花嘿咻嘿咻,那绝对是一件可以在翘了之前都值得回忆的骄傲事儿!

而事实呢,随着那夜璀璨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南诏戏雪一次次露骨的暗示,楚某人早就有种三人会大被同眠的预感,只是没料到来的这样快而已,而且还是在那夜璀璨苦苦哀求、南诏戏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看到楚某人愣在那儿也不说话,那夜璀璨还以为这厮是顾忌什么道德啊、人­性­之类的呢,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索­性­在飞速的脱下他的裤子后,猛地一咬牙,反手就开始解她自己的衣服。

她这是要­干­啥,难道真的要借此机会和我……楚某人有些发愣的望着几下就把衣服脱光的那夜璀璨,脑海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觉得左肩一疼,完全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然后一缩肩头抬手向外一推,就觉得推在了一团软绵绵很有弹­性­的­肉­球上。

原来,神志不清的南诏戏雪趁着楚扬看着那夜璀璨发愣时,就脑袋一偏的趴在他肩头就咬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嚷着:“我要,我要!”

失去神志的人在咬人时,绝不会像你和老婆嗳嗳时那样柔柔的咬你,而是真的下嘴,而且还是一口就出血的那种,怪不得这么疼……而这时候呢,已经三两下脱掉衣服的那夜璀璨,也抱住了楚某人的右腿,用那对丰满在上面来回的蹭着,仰着下巴眼里全是迷离的喃喃说道:“楚扬,今晚就让我们母女同时做你的女人吧。”

南诏戏雪在怀里哭着索欢、那夜璀璨跪在那儿求着找办,别说这个‘被迫’的人是现在见­色­眼开的楚某人了,就算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重生,好像也做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吧?

于是乎,某个下身已经最大化的家伙,在那夜璀璨母女的‘苦苦哀求’下,忍不住的仰天长叹一声:“唉,我本良善,奈何现实逼良为娼?罢罢罢,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哪怕舍得一身剐,也要做个大慈大悲的四好青年啊!”

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恰当的借口后,楚某人虎躯一震­色­狼之气四­射­的,把什么道德啊人品等不切实际的狗屁全都抛在脑后,双手托起南诏戏雪的双股,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动作,那夜璀璨的小手就握住了他的东东:“楚扬,我来帮你,但你得轻点,要不然戏雪会痛的!”

“璀璨,谢谢你,你太体贴人了。”楚某人一脸痛心的说:“可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禽兽……哦,错了,我是禽兽不如啊,唉!”

……

华夏,冀南双喜会所的经理办公室。

坐在大班椅后面的商离歌,一双没什么感情的双眼,就这样冷漠的望着站在门口的厉香粉:“你是谁?”

厉香粉在来会所之前,就已经将商离歌的资料详细研究过一下,知道她现在表面上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可在过去却是赫赫有名的前杀手之王夜枭,属于那种杀人后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猛人。

在来找商离歌之前,厉香粉就曾经在资料上看过她的照片,对她的外表样子还算是很有印象,甚至还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触’的结论,所以再来双喜会所时,心中已经做好了某些方面的准备。

可此时当厉香粉此时看到商离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双眼睛盯着看时,心中还是有丝丝的凉气冒起,以至于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变形了:“呵、呵呵,我叫厉香粉。”

“厉香粉?哪个……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厉香粉。”商离歌曾经听楚扬说起过厉香粉这个名字,脸­色­稍微缓了一下,对送她上来的一个手下很随意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后才说:“既然来了就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说客气话时,样子也是冷淡的很,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商离歌就是给了厉香粉这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谢谢。”厉香粉道了声谢,走进房间南墙下的沙发刚前坐下,商离歌又说话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别人找你有事。”

商离歌双眼微微一眯:“谁?”

“你应该认识这串手链的主人吧?”厉香粉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链,右手一扬的就甩了过去。

商离歌抬手轻轻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纠结手链,然后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几眼,却没有将手链再还给厉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说吧,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厉香粉望着商离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说:“他在交给我手链时曾经说过,无论他让你替他做什么事,你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哪怕是去死,这是真的吗?”

商离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厉香粉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我不是一个随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让他失望过,就像是他对我那样。”

“真有意思。”厉香粉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商离歌的眼睛,缓缓的说:“他让你去救一个人,可这个人身边不但有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的人看守,而且还有在华夏久负盛名的银钩。要想从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一双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厉香粉待了几秒钟,商离歌才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是去京华救柴慕容?”

939打爆你的头!(第二更!)

在得到楚扬利用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把她交给国安的消息那一刻起,商离歌就有种预感:楚扬绝不会就这样任由柴慕容死去。

商离歌有这种预感,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当初在墨西哥那座活火山上时,楚某人曾经抱着受伤的商九儿大喊柴慕容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她在他心中是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假如楚扬是个你我他这样每天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的普通老百姓,别说是想救一个总是和他做对的女人了,就是亲爹亲妈被国安带走后,

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了。

可人家楚扬不是普通老百姓啊,本身不但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而且还有着杀人不眨眼的小牛叉本事……就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真会

眼睁睁看着他在意的女人吃枪子呢?

所以呢,商离歌在得到楚扬‘亲手’将柴慕容送给国安的消息后,就预感到他肯定不能就这样看着她翘了。

现在,当厉香粉拿出代表楚扬的纠结手链,并说要去救一个人后,商离歌马上就想到去救的那个人是柴慕容。

“他说你肯定会做到。”对商离歌马上就猜出要救的人是谁后,厉香粉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在点点头后接着说道:“他还说,我们把

柴慕容救出来之后,得把她送到俄罗斯的吸血蝙蝠大本营。在营救她的过程中,很可能会随时被追兵击毙,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才能她安然送

到俄罗斯?”

看着厉香粉待了片刻,商离歌才摇摇头很直接的回答:“就凭我们两个去救柴慕容?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可他说你可以。”

“我做不到。”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哦,当时我听他说的那么坚定,还以为你会有至少三种以上的办法去救人……呵呵

,没想到你却这样说,看来他也有看错人、说错话的时候。好了,既然你说做不到,那请你把手链还我,我自己去想办法。”

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厉香粉,商离歌眉头微微一皱:“我从没有让他失望过,我说我做不到的意思不是说不去救人,而是说我一个人做

不到,得找帮手。”

“我可以帮你啊,你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厉香粉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说到这儿却又腾地坐下失声叫道:“你想做什么!?”

“就凭你这样的身手和反应能力,还想帮我去救人?切,别怕,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商离歌嗤笑一声,将忽然出现在右手中的手

枪放在桌面上:“好了,你可以离开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了。柴慕容的事,你不用管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行,你既然看不起我,不想我参与这件事,那你把手链还我!”厉香粉左手轻轻拍了拍胸膛,有些恼

羞成怒。因为刚才被商离歌忽然拿枪指着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顿时房间内就腾起了一股子甜甜的麝香味道。

这种骤然出现的香气,让商离歌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眼里带着惊讶的看着厉香粉:“哦,原来你的名字是根据这个来的。手链?呵呵

,就你这种本事,怎么可能会守得住手链呢,还是把它放在我这儿吧。”

“手链是他交给我的,我有责任和义务带走它。”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有些着急:“可你却这样,这不是不讲理吗?”

商离歌脸­色­一寒:“我就是不讲理了,怎么着?”

腾地一下,厉香粉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双手平端对着商离歌,厉声道:“把手链给我,要不然我就打爆你的头!”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商离歌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坐姿都没有改变,只是微微冷笑一声:“呵呵,你敢开枪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刚才商离歌是怎么把枪拿出来的,凭着厉香粉的本事,她根本没有看清楚。

现在,商离歌这样说了,厉香粉自然能够看出这个鬼女人的确有杀她的实力,但却又不肯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

的说:“我就是死,也得把手链拿走。商离歌,你别自持本事高强就敢欺负我,我、我现在已经是楚扬的女人了……”

“楚扬什么时候又在外面泡了个你?唉,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却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厉香粉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经理办公室

的房门就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会所的负责人就跟在她身后,望着商离歌的眼里全是不安和无奈,那意思是说:商经理

,不是我不想先给您通报一声,实在是她等不及啊。

别看商离歌在厉香粉出现、甚至在她掏出家伙时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可在看到这个女人后,却下意识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对负责

人摆摆手示意这儿没他的事情后,这才说:“花总来了。”

这个脸­色­多少带着点憔悴、可仍然属于祸水级别的女人,就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

对商离歌的问候,花漫语轻轻点头然后对厉香粉说:“把家伙收起来,什么事儿还没有做呢,自己人却先拔刀相向了,这算什么?”

虽说花漫语的声音不算高,说话时的口气也不怎么好听,可厉香粉却乖乖的把枪收了起来,垂下脑袋的坐在了沙发上心想:早就听说楚扬

身边的柴慕容和花漫语都是那种女人中的枭雄,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最起码她这种居高临下、颐气指使的气质是别人拿不出的。

花漫语走到厉香粉对面的沙发上,款款的坐下后并没有立即说什么,只是看着对面那个浑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

厉香粉既然能够在马六甲海峡当海盗很多年,那绝对算是见多识广的‘猛人’了,什么样的男人也结交过,按说在被花漫语盯着看时,她

不该有这种浑身没穿衣服的不知所措感,可事实却偏偏这样,使她觉得宁可面对商离歌也不想被这个漂亮女人盯着看。

先用带着‘威严’的目光给厉香粉来了个下马威,使她局促不安后,花漫语这才身子后仰的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放在

左侧小腹前,就像荧屏上那些外交官一样:“你就是那个厉香粉?”

花漫语问出的这句话,刚才商离歌也说过,但给厉香粉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商离歌在这样说时,厉香粉心里感觉不舒服。

可花漫语现在又这样说后,她却感觉很自然,自然到她乖乖点头说:“嗯,我就是厉香粉。”

“你也是楚扬的女人?”花漫语翘起的脚尖掂了掂,眼里带着一丝晒笑的:“怪不得他在决意对柴慕容出手相救时没有通知我,原来有你

这个国安内鬼。不过我觉得他对你抱有的希望太大了,就凭你刚才的冲动,根本不可能完成他让你做的事情。”

“是……算是吧,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对花漫语的奚落,厉香粉不敢流露出什么不快,只是双手合拢的放在双腿间,眼睛盯着脚尖的微

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低声说:“楚扬和我说,只要能把柴慕容救出来,我就能当他的女人了。所以呢,刚才商离歌不许我Сhā手这件事时,我才

、才拔枪的。”

“呵呵,”花漫语低低发出了一声叫做‘笑’的声音,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模样:“我真不明白楚扬他有什么好,竟然会让这么多的女

人甘心供他驱使。他不就是个­性­格反复无常、总是被女人忙的焦头烂额的男人吗?有时候我就想,假如他不是楚家的三太子,还会不会有这么

多女人纠缠着他。”

花漫语这些话刚说完,商离歌就淡淡的说道:“在我决定用一生追随楚扬时,他还是个杀手。就算他始终是个杀手、哪怕是个乞丐,我也

不会因此而减少对他的一丝感情。”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赶紧的举手表态:“我也是,我才不会看重他现在的身份呢。不过,不过他现在有这样的身份,还是有好处的

。最起码可以、可以好好的保护我……咳,嗓子有些­干­,商离歌,客人来了,你这儿也没有咖啡什么的吗?”

商离歌也没有理她,她只好讪笑一声的站起来自己去饮水机前接水了。

“原来你跟着他,就是为了让他保护你、嗯,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也不用难为情。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就想找个强大的男人依

附,所以你能缠上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会怪你的。”等厉香粉又局促的坐回沙发上后,花漫语又撇撇嘴的哼了一声:“哼,不过既然你

们都很明白这个道理,也自认是他的女人,暂且不管他一个人能不能照顾的了这么多的女人,那么你们刚才为什么还要掏家伙?难道你们觉得

这才是他想见到的场面?”

商离歌和厉香粉都没有说什么,尽管她们心里也不服气:要不是你暗中整治柴慕容,他怎么会有这些麻烦!

也许是看出这俩女人心中在想什么,花漫语也觉得还是暂且不再这些事上计较,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让这些女人都一个个的

滚蛋,当前最重要的是先得把柴慕容救出来才行。

940休想我再和你苟合!(第三更!)

天凉了,蚊子却多了个鸟的了,奇怪……祝大家开心!

……

老天爷可以为花漫语作证:她的确想让柴慕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要不然当柴慕容在利用‘炸掉故宫等古建筑’来威胁国安不敢动她时,花漫语也不会蛊惑楚某人亲自出马的‘大义灭亲’了。

不过,就算花漫语恨不得今晚就让柴大官人吃枪子,可要想以后永远将一个男人折服在石榴裙下,她只能先尽心尽力的救出柴慕容,使楚

某人心中的那些不安愧疚啥的烟消云散,然后再找机会将这个大对头­干­掉就是了。

反正柴慕容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柴家大小姐,而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而已,要想找­干­掉她的机会,应该很多,说不定到时候还能

被华夏相关部门授予‘除暴安良’奖呢……

这些以后再说,且顾眼前……心思电转的花漫语,在商离歌厉香粉都不说话后,也很快就改变了话题:“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都我先

问你们,你们有什么救出柴慕容的好办法没有?”

厉香粉心直口快的摇摇头:“我在来时,楚扬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我找到商离歌并听她的安排就行了,我自己没什么好办法。”

商离歌冷笑一声:“哼哼,他让你听我的?切,你要是听我的,那刚才我让你走时,你怎么不走?”

厉香粉马上不服气的反驳道:“在行动上我听你的是一回事,可你让我走却又是一回事了,我当然不会什么都听你的。”

商离歌毫不客气的说:“你跟着去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你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会变成个累赘。”

厉香粉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累赘?”

“也许你在水里或者床上还有些本事。”

厉香粉俏脸一红,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一瞪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眉梢眼角全是讥诮之­色­,于是就反手摸了摸屁

股,随即咳嗽了一声说:“你这沙发上怎么会有根针……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羞辱我的话。那我来问你,你有什么好办法?”

看了一眼沙发,商离歌淡淡的回答:“除了硬闯,我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唉。”花漫语耸耸肩后叹了口气:“其实他在安排你们去救人时,就想到你们根本没有拿得出来的有效行动计划。呵呵,硬闯?商离歌

,虽说你本事也够大的,但要想从银钩下面把人安然无恙的带走,别说是你了,就是他亲自来了也不可能做到的。你们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这

样说,因为他本意就是把你们安排在了外围,而我才是去救柴慕容的那个人。这一点,他早就算到了。”

“什么?你去救柴慕容?”商离歌和厉香粉同时问出这个问题后,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同时问道:“凭你的身份去救她?”

花漫语点点头:“不错。”

厉香粉这个来华夏还没有几天的妞儿还不怎么清楚花漫语的能力,可商离歌却很清楚:“花总,你以为国安会因为你是花家的四小姐,就

会放掉柴慕容?”

“不会。”花漫语淡淡的说。

“那你怎么这样说。”

“但我可以有正当理由去见她。凭着我和她的关系,以及我自己的背景,这应该不是一件为难的事情吧?”

花漫语和柴慕容之间是什么关系,只要是认识或者听说过她们名字的人,都对她们之间那相当复杂的关系略知一二:她们在商场、情场上

是不死不休的大对头,可在私下中却是情同姐妹……这实在是一种让老天爷都感到头疼的复杂关系。

现在,柴慕容随时都会被突然‘就地正法’,花漫语做为她的对手她的朋友,再依仗着她本身强大的背景,要求去见见她应该不是一件难

事。

更何况,在柴慕容被国安带走后,花漫语就一直在暗中推动着某些力量,力争早点把某位邪教教主秘密做掉,所以她要是去‘探监’,肯

定没有人会想到:她会突然改变主意对某个已经绝望的妞儿,猝然伸出援助之手。

听花漫语这样说后,商离歌和厉香粉再次互望一眼:“你要趁着去看望她的机会把她带出来?可你既然不让我们跟随,你能有那个杀出重

重看守的本事吗?”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打打杀杀才能做。依靠武力,只是一种最低级最无奈最愚蠢的下策而已。”花漫语懒懒的笑了笑:“呵呵,我怎么

把她救出来,你们就不用管了,你们只负责在外面接应就是了。”

花漫语是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还是很清楚的,知道她为了救柴慕容肯定不会把整个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着绝对把握才流露出当前自

信满满的样子,只是她既然不愿意,那么也没必要再问了,于是就点点头:“好,那我们接下来商量一下该怎么接应你。等研究出详细的计划

后,我才能和顾明闯他们去说。”

花漫语嗯了一声说:“不过,在商量事情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需要讲清楚。”

“什么问题?”

花漫语先看了看商离歌,再看了看厉香粉,看的这俩女人都感觉莫名其妙时才说:“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成语,叫做‘众志成城’。既然

你们都拍着胸脯的说是楚扬的女人,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情,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该团结起来。只有抵制内耗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要不然大

家在内部为了他而争风吃醋的,哪儿还有心思去做事情?我这样说,应该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离歌和厉香粉说什么,花漫语接着就说:“从现在开始,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要放下这种可笑的内争,以安全救出柴慕容为

最终目的!至于做好这件事之后么,呵呵,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是把对方的脑袋揪下来,我也懒得管。可是现在不行,你们必须听我

的!谁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别参与这次行动了。”

定定的望着花漫语,商离歌慢慢的攥紧了双手又慢慢的松开,淡淡的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幼稚,我也从没有因

为楚扬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来往就争风吃醋。以前我不会这样做,以后也不会。”

“我也没有。”厉香粉也赶紧的说道:“我也听你的!”

以后就会有了,恐怕还得很厉害,呵呵……花漫语心中晒笑一声,脸上却很正常的,开始说起了该怎么营救柴慕容的计划。

……

当南诏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抱着楚扬的‘腰肢’沉沉睡去时,某个脸上已经有了菜­色­的家伙,进气要比出气多的倚在浴室那冰冷的

墙壁上,任由那夜璀璨用毛巾擦着他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哎呀呀,真他嘛的累死老子了,这哪儿是嗳嗳啊,完全就是要命啊。那夜璀璨

,我对付你女儿一个人就够累得了,你­干­嘛还争着抢着的要了两次?这不是存心要把老子榨­干­吗?”

因为女儿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脸上带着媚意的那夜璀璨心情也好了很多,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楚扬的身子,低低的声音带着害羞的说

:“我、我不是怕你力气太大、而戏雪又是第一次和人嗳嗳而伤了她吗?”

“哦,你在要第一次时还可以用这个理由,那么你在看出我明显的力不从心了,为什么还要第二次?”

“你也该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控制的。”那夜璀璨狡辩了一句,将毛巾随手仍在一旁站起身,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或者情人’,

有些犯愁的说:“楚扬,你还有没有力气抱着戏雪站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最好去上床上,这儿的地板太凉了,会伤身子的。”

闭着眼睛的楚某人睁开眼,一脸的不屑:“切,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话,那我­干­脆死在这儿算了……哎,我说你

别听到我这样说后眼睛就发光,我可告诉你啊,就算你拿出全身的本事来,也休想我再和你苟合!”

……

南诏戏雪是被破瓜后的疼痛给疼醒的,她睁开眼时,一眼就到了正在沉睡中的楚扬,然后就看到他怀中还趴着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

虽说那个女人是背对着南诏戏雪,而且脑袋也趴在楚扬怀中,看样子是在睡觉,但她还是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她老妈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又怎么忽然和母亲和他一起睡在一起,而且下面还这样疼……南诏戏雪望着那对相拥而睡的男

女发了会呆,然后悄悄伸手向下面摸了一下,随即就被吓得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因为她下面不但很疼,而且还肿了。

“啊,怎么了!”一晚上都没有出力就知道享受的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发出惊叫后,腾地一下就从楚扬怀中挣出翻身坐起,猛回头……

接着脸­色­就攸地附上一层红晕,伸手拽过一床毛毯,急吼吼的站起身抬腿就要闪人,却被一只手给抓住脚踝,拉倒在了榻榻米上。

楚扬松开手,皱着眉头的望着那夜璀璨说:“行了,你也别再装纯洁的了啊,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时候再害羞

再不好意思再躲避还有个屁用?哈欠,你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吧,老子还累,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休息一下。”

941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第一更!)

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对美丽事物的占有欲特别强。

尤其是在女­色­问题上,男人的这种生自骨子里的占有欲更是空前的强大,甚至把美女和江山并为一谈,要不然老祖宗也不会留下‘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的千古名言了。

而那夜璀璨号称日本第一美女、她女儿南诏戏雪更是在十几岁就有了‘动漫公主’的美誉,假如有可以将这对母女同时征服的好机会……除了东方不败岳不群那样的人物外,是个正常男人就会红着眼珠子说:俺要!俺要啊!

毫无疑问,楚扬肯定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可当平时标榜自己思想有多纯洁的楚某人在‘美梦成真’后,觉得就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对刚被开x苞的南诏戏雪了,所以才在那夜璀璨急吼吼的想逃掉时,一把将她拽倒了在榻榻米上,并把该怎么和­干­女儿解释是怎么‘­干­女儿’的光荣任务交给了她。

而那夜璀璨呢,刚才看到女儿醒来后做出的‘掩面急奔’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

虽说在很久之前,她们母女就有了‘母女共侍一夫’的默契,但当这种违反道德伦理的事情真发生、女儿醒来后,那夜璀璨还是忽然有了种巨大的羞耻之心,觉得和女儿共同拥有一个男人,也太让人难以启齿了,所以才想到了要躲避。

可那个家伙却偏偏不遂她愿,自己继续睡觉却把这个难堪的问题丢给她,那夜璀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开口,只是抱着毛毯的坐在榻榻米上,低着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都不敢看女儿一眼:“戏、戏雪,事情是这样的,你、我、他……”

“妈,你不要再说了,我很明白。”见自己老妈这样窘迫,善解人意的南诏戏雪握住她的一只手:“你没必要这样不好意思,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只是,我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楚扬是怎么来这儿的?”

女儿的体贴很是让那夜璀璨感动,事实上在经过了最初的尴尬窘迫后,她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唉,戏雪,其实这件事也许是上天早就注定的吧?你还记得在昨晚时和藤原太子在一起吗?”

不等女儿说什么,那夜璀璨就从楚某人早就去了订婚仪式现场开始说起,将她是怎么藤原太子的中了‘花落水’、怎么失去理智的发狂、楚某人又是怎么打发了那个太子、怎么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英勇献身’、自己为了担心他会伤到她所以才不得不加入战团……最终才出现三人大被同眠一事,有些地方简单(比方三人在嗳嗳时)、有些地方详细(南诏戏雪怎么中毒、中毒后的特征)的说了一遍。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夜璀璨还不顾某人的反对,将他的侧着的身子扳过来,指着他右肩上的几个带血的牙印,一脸痛心的说:“戏雪,这些伤痕就是你在发狂时咬得,妈妈真的没有骗你。”

南诏戏雪看着楚某人肩头那几个带血的牙印,实在是不能相信这是她下的嘴巴,发了会楞后才低声说:“妈,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分得清真假。其实你也应该看得出,我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我担心藤原太子会诱发你身上的毒,那样我们该怎么办?”

“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你妈妈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等那夜璀璨说什么,楚扬就打着哈欠的坐了起来,在刚看向南诏戏雪时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但随即张开双臂将两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一脸严肃的说:“我这个人吧,是很讲民x主的。虽说你们在以前也许早就有今天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可我还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要是愿意一起做我的女人呢,就放下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和我坦诚相见。如果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被楚扬抱在怀中的那夜璀璨母女相视一笑,都明白楚某人这是在‘客气’,不管是什么原因才造成现在的局势,但事情已经发生,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戳破,还有再躲躲闪闪的必要吗?于是她们都轻轻的点了点头,反正这种情况也是她们所希望看到的。

“这样最好,那我们从此之后可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眼见这对母女花终于放下了最后的矜持,以后随时可以玩个双飞啥的,楚某人是‘龙颜大悦’,低头在她们俩人的腮帮子上狠狠的亲了两口后,开始说正事了:“那个藤原太子虽说现在不敢怎么样,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以后不在暗中算计你们。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日本,因为需要我做得事情太多太多了……不知道你们听了后有什么打算?”

那夜璀璨马上回答:“我们还能有什么打算?以后自然是跟着你了。”

可南诏戏雪却听出了楚扬话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楚扬,你是不是想我们把手中的能量资源都转移到华夏?”

日本南诏家族在三井财阀中的股份,肯定是个让人眼红的天文数字,没有谁在这么大一笔财富面前不动心的,最起码楚某人现在就想把这些资源据为己有,所以才问人家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楚扬看到南诏戏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后,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吃相挺难看的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女人,那么就该懂得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然了,假如你们对日本有着深厚的感情,那么也可以净身出户跟我去华夏,反正我有制药厂,也不怕养不起你们。”

“呵呵,”听楚扬这样说后,南诏戏雪轻笑一声,黛眉一皱的从他怀中坐起,双手捧着他的小脸蛋,眼睛盯着眼睛的说:“楚扬,你没必要拿这种话来挤兑我。我虽然是个日本人,可我所受的伤害却是拜这个国家未来的天皇所赐,让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点可以爱国的理由。但要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我们名下资产转移到华夏,这不现实,毕竟三井财阀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过,我倒是可以用海外投资的方式,在你给我指定的位置建厂,然后把用这种方式将资产慢慢的转移。”

楚扬抬手反握住南诏戏雪的一双小手,语气很是诚恳的说:“对于商业上的事情,我真不怎么懂,我除了可以为你提供建厂土地等条件外,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以后我们要是有个孩子,他该叫我什么呢?”

“什么叫有个孩子?”南诏戏雪一愣,随即就明白楚某人话中的意思了,脸蛋瞬间绯红,赶紧的挣开他的手垂下了头低声抱怨道:“这种问题你也问的出口!要不,让他叫你哥哥?”

“叫我儿子也没事,只要你们愿意,反正我才不在乎那些,嘿嘿。”楚某人­奸­笑一声后收起笑容,望着外面低声说:“戏雪,你们放心吧,在床上我们可以不分大小,但在人前我肯定会给你们应有的尊重。”

“谢谢你,我相信你会这样做的。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楚扬点点头,松开那夜璀璨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哗啦一下拉开窗帘,望着外面远处蔚蓝的海面,淡淡的说:“华夏还有件事得需要我去做,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去。你们放心吧,藤原太子在短时间内不敢对你们怎么样的,所以你们可以从容的安排该做的事情。”

那夜璀璨一手抓着毛毯,望着光着ρi股的某男背影,不解的说:“华夏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急着回国,你就不能让别人去做吗?好不容易来一次日本,应该好好放松几天才行呀。”

楚扬抬手抓住窗户,摇摇头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可有个人的时间却不多了。”

……

在楚扬远赴日本‘散心’后的第三天,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就赶到了京华,与楚玄武正式签订了‘龙宾健肝王’在京华的销售代理权合同,这也代表着集团在外地正式开始授权代理商。

签字仪式仪式搞得非常隆重,在仪式结束后,一脸‘老子以后是混大了’的楚玄武,后更是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宴请了各方来宾。

前来参加本次仪式的,有很多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看着楚花两家的面子来的,只有少部分却是花漫语亲自下请柬请到的,其中就包括来自国安的苏宁。

苏宁借着身后强大的背景和能力,经过近十年的打拼,才在三年前登上了华夏国安局长的宝座(现实中,是没有国家安全局局长这个角­色­,而是叫国家安全部部长。但因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虚构出这样一个局长,望懂行的哥们别怪,一切都是以情节需要为基础。)

虽说苏宁这个局长在很多人眼里看来,不如那些部长啊、厅长啊、省长市委书记等名字响亮,但却没有谁敢小看她。

暂且不管她儿子的老爸就是那个从不讲理的秦玉关,仅仅凭借苏宁手中握着的那些绝密资料,就可以让她见官大一级(说国安就是明朝的东厂、西厂,也毫不过为的。)

942我要去见柴慕容!(第二更!)

说宁姐见官大一级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的。

嘿嘿,如果哪个身居高位的哥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在宁姐这种人面前横横看看,相信国家反贪局啊、纪委等有关部门,明天就能收到你在银行有多少存款、你在哪个城市保养着几个小情人的相信资料,假如您老人家不能成功跑路的话,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或者像柴大官人那样等着吃花生米吧。

正所谓官不在高,有权则灵……这可是对某些特殊部门的真实写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看苏局长在一众官老爷面前那样倨傲,但漫语姐这个‘个体户’却实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也腆着轻易不肯露出的笑脸和她套近乎:“苏局,您能够在百忙中应邀参加今天这场签字宴会,实在是给了小妹一个天大的面子呀。”

花漫语本人不在官场,也没有在国企任什么职业,只要她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来坑害国家,再严格按照国家的税收政策来办事,就算手握亿万资产,苏宁对她也没有多少震慑力的,所以她实在没必要这样来讨好的。

苏宁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只要嘴­唇­上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花漫语讨好是别有用心呢?于是就在和她轻握了一下手后,淡淡一笑:“花总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世界上许多首脑为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健康都得高看你一眼,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局长呢?如果我在接到花总的请柬拿架子不来的话,那可是太不识抬举了。花总,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还是乐意效劳的。”

能够做到国安局长这个位置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果然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下子就看出我请她来这儿是有事相求了……花漫语在心里暗暗的赞了一个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儿,于是就低声说:“苏局好聪明,小妹的确是有事相求,我们去那边包厢说话?”

都说花家这四丫头不是一般的角­色­,可我也没看出她除了漂亮点之外,还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要是单论起经商的本事,也不一定高的过叶暮雪和荆红两人。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苏宁同样在心里对花漫语评头论足了一番后,就很­干­脆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苏宁走进包厢坐在沙发上后,花漫语将房门关上,就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苏局,我想见见柴慕容,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柴慕容自从被缉拿归案后,一直被关押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蔽的地方,她这件案子是由苏宁领导下的第七局局长亲自审理。

如果有人想在这个时候去探望柴慕容,好像很难,因为她现在属于特级重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安部门所能Сhā手的,只等她‘坦白从宽’后,很可能立马就会被秘密枪决。

所以呢,当苏宁听花漫语提出要见柴慕容后,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双臂环胸的望着她,也不说话,仿佛想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花漫语眼神清澈、神­色­坦然的和苏宁对视了大约一分多钟,直到后者微微一笑的首先挪开目光后,才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带着微笑的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用右手中的酒杯向遥遥举了一下后才说:“苏局,我知道我冒然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肯定会让你感到意外。其实呢,不瞒你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她。我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苏局你也许会听说过一些……”

“呵呵,早就听说过南慕容北漫语的一些传奇,今天若是能够由花总本人来说一次,苏宁可真是有幸了。”

花漫语立马谦虚道:“什么传奇呀?那只是一些无聊之人饭后的闲话罢了。不过苏局既然有兴趣听,小妹就自暴家丑了。”

在苏宁歪着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动作中,花漫语就将她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捡着几件很有代表­性­的说了一遍。

她所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和外面那些爱八卦的说的差不多,只是由她本人亲口说出来后,从而就证实了真实­性­。

见苏宁一脸很有感触的样子,花漫语耸耸肩笑着说:“我相信苏局应该很清楚柴慕容是怎么被抓住的,也更明白假如没有我和楚扬的协助,这个心底歹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一定会交出炸弹部署图。仅仅从法律角度和国家利益方面来看,我和楚扬都有义务和责任帮着国安抓捕她。但从私人情感这一方来说呢,却不是这样,因为正是楚扬利用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接触了一次危机。”

苏宁点点头:“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想找个机会对楚三太子说声谢谢,但他却去了日本,所以我一直没等到机会。”

“呵呵,苏局你这样说可就太那个啥了,凭着国安无处不在的耳目,楚扬远去日本的真正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花漫语晒笑一声后,浅浅的抿了口酒:“他正是觉得利用了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在心怀内疚下远赴日本散心。”

对花漫语暗讽自己装傻卖呆,苏宁也没在意,只是摇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说:“这样也是个好办法,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最终会被距离和时间所冲淡。”

见苏宁总是避重就轻,花漫语脸上的笑容就渐渐的收敛:“苏局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很轻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过去了,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那口子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属于那种做了愧疚事儿就会一辈子不安的人。不管柴慕容多么该死,但都不该死在对楚扬的信任中。实话告诉苏局,我之所以提出要去见她,其实就是代表楚扬去送她最后一程。不管怎么说,他们之前毕竟是夫妻,柴慕容临死之前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也应该是他。可我却又怕他们见面后,那家伙会在冲动之下出手相救,所以我才决定代表他去看她。而且最重要的,我不但是代表楚扬去看她,也是代表我自己。因为要不是因为那么多的客观原因,我和她应该是最好的朋友了……苏局,你不会担心我这个会几手跆拳道的女人,能够在你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把柴慕容劫走吧?”

花漫语的这些话透着很多不满,苏宁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又说不出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没错:当初要不是花漫语让楚扬去‘蛊惑’柴慕容,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最好的结果就是为了保住古建筑群,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华夏。

现在,人家提出要代表楚扬去看看柴慕容,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宁很清楚这俩妞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也坚信花漫语根本没有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将柴慕容劫走的可能,于是就在沉吟了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让我违反纪律的要求……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她?”

终于成功的走出了最初的一步!

强压着心中巨大的成功喜悦,花漫语再次抿了一口酒后很从容的说:“我想就在今晚吧,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秘密处决,要是晚了的话,我和我家那口子将会遗憾终生的。”

一直用心观察花漫语眼神、动作细节的苏宁,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再次点头:“可以,那就在今晚十一点吧。不过,因为一些必须遵守的纪律,到时候还得委屈一下花总。花总在去关押柴慕容的地方时,不但要被搜身、眼睛被蒙着,而且只许你一个去,会面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花总若是同意的话,那么在今晚十一点之前,请一个人在富丽堂皇的停车场等候,到时候会有车子来接你的。”

“这些我都懂得,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谢谢你,苏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宁面前,伸出了手,她右手中指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戒指,看起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白金钻戒。

女人戴戒指就像男人随身装着香烟一样,属于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苏宁也没有介意,只是微笑着和花漫语握了握手,就并肩向门口走去。

假如苏宁能够注意到花漫语手上的这个戒指,那么有些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因为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来自在国际杀手界享有‘人见愁’盛名的顾明闯手中,也是他平时在洗澡时都会佩戴的最后武器。

这枚戒指有个名字,叫钩吻。

钩吻,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

……

京华做为华夏国都,不管是历史文化还是建筑规模以及人口,绝对当得起‘首都’这个字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空气质量却成为京华人一个很少谈及的现实问题。

“京华的夜空,到底有多少年没有看到星星了?”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一个人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的花漫语,仰着下巴望着灰黑­色­的夜空,双眸在酒店大楼上方的霓虹灯下,折­射­x出一道道虚幻的绚丽的­色­彩。

943鬼门,鬼门!(第三更!)

真无语了,民x主这个词汇也要河蟹!

祝大家周日愉快!

……

谁都知道现如今要想在京华的夜空找到星星,就像是六十的老光棍泡了个十七八的小妞那样困难。

可花漫语在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后,就一直仰首望着夜空出神,仿佛上面真的有很多让人遐想的星星,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是这样想的:我怎么会傻到以身冒险去救柴慕容呢,我不是很盼着她死么?就算楚扬因为她的死而愧疚一辈子,但总比让她活着增加变数要好得多……可我为什么总是考虑去救她呢?难道说我根本不想她死,只想她做为一个和我做对、让我感到生活不乏味的对手?

在花漫语抬头‘找星星’时,有个人从酒店大厅前的台阶上走下,慢慢来到她身后三米半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这个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甩帽衫,微微的垂着头也是一动不动,映在地上的斜影使他身子看起来很单薄,个头也不怎么高,但却偏偏有种无法让人忽视他存在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你在看似很平静的海面上戏水,但总是感觉身后不远处有一头虎头鲨在跟着你那样,看不到,却能感受到这种危险。

“这个人很危险,等会儿要特别注意他。奇怪,花漫语身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对面公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子弹头样式的汽车,国安局长苏宁,就坐在副驾驶坐上,放下手中的红外线望远镜扭头对后面两个手下说:“花漫语在上车之前,你们必须按照规矩对她搜身,然后再蒙上眼睛,确保她不可能记住进‘鬼门’的路,都记住了吗?”

“是,我们记住了,苏局!”那两个女手下和女­性­司机都低低的齐声回答。

鬼门,在《吴越春秋勾践归国外传》中是这样记载的:西北为天门,东南为地户,西南为人门,东北为鬼门。

于是,在后世的风水学中,就将东北定为鬼门,认为邪气、煞气多由东北来,所以在古代的城墙上,东北方都会有一面完整的墙面,借此来抵挡邪气。

可苏宁诉说的鬼门,却是位于京华东北远郊的一座监狱。

能够被国安‘有幸’安排在鬼门的人,不是那种为国家造成巨大损失的外逃贪官,就是一些在社会上造成重大恶劣影响的重案罪犯……这样说吧,鬼门是华夏相关部门最为严密和保险的监狱,由国安局长亲自主持日常工作。

如果因为某人贪污了几千万、或者杀了三五个人就被带进了鬼门,那么他祖坟上肯定是冒青烟了。

昔日招摇华夏十几载的柴大官人慕容姐,被抓捕后就‘有幸’进了鬼门。

鬼门,鬼门,一入鬼门,休想再做人!

为了确保今晚花漫语探望柴慕容不出一点点的差错,今晚苏宁带来的人都是女­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搜身时更方便。

在今天下午的时候,苏宁和花漫语约好的是十一点,可她在十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富丽堂皇大酒店的对过公路上,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以防花漫语会派人偷偷跟着她们的车……尽管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可苏宁却不敢有一点点的马虎。

当苏宁从望远镜中看出跟在花漫语身后的那个人很不简单时,除了提醒手下要特别注意他之外,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依着花漫语的身价,她在外出时带着一两个身手卓绝的保镖,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儿。

就在苏宁用望远镜仔细观察周围情况时,女司机看了一下时间低声提醒道:“苏局,还有三十二秒就是十一点了。”

“哦,可以把车开过去了。”苏宁哦了一声放下望远镜,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命令开车过去。

在子弹头车斜斜的驶出树下­阴­影,向富丽堂皇大酒店停车场开去时,苏宁又下达了一个命令:“吩咐沿途暗哨,密切注意所有跟随主车行走超过十公里的车辆,如果发现可疑车辆,可以随时亮明身份让他们停车受检。敢有反抗者,就地枪决!”

“明白!”在一个属下­干­脆利索的将苏宁的命令发出后,富丽堂皇大酒店方圆一公里之内最少有十几辆隐藏在暗处的车子,纷纷驶上了公路。

这辆外表普通的黑­色­子弹头车,在深夜十一点整的时候,缓缓的停在了始终仰视夜空的花漫语左侧。

车门一开,苏宁当先从车上跳了下来,眼睛盯着那个迅速贴近花漫语的黑衣甩帽衫,嘴上却说:“呵呵,花总,让您久等了。”

花漫语看了一眼从车上又跳下来的两个黑衣女子,淡淡的笑道:“也没等多久,现在应该是刚十一点吧?”

在花漫语说话时,从车上跳下来的苏宁那两个手下,就走到她面前,刚伸出手就觉得眼前一亮,一把闪着寒芒的小刀攸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穿着黑衣甩帽衫的人冷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

苏宁的这两个手下既然跟着她出来,自然会有那么一二三套的本事,可她们却没有看清黑衣甩帽衫做出什么动作,一把小刀就出现了眼前,让她们在大惊之下就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一步,反手抓住了腰间的手枪刚想ba出,却听苏宁的声音响起:“大家不要轻举妄动……花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冀南双喜会所的商离歌商经理吧?”

商离歌?前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苏宁两个手下听老大说出这个名字后,瞳孔马上就是一缩,攥着枪把的右手上有青筋蹦起。

不管是以前的夜枭、鬼车还是后来的妖魅,他们几个既然混出了杀手之王的名头,华夏国安的人没理由不去注视这种人。

所以在苏宁说出商离歌的名字后,她那两个手下才忽然有了一种如临大敌感。

“离歌,她们只是按照规矩来做事的,你不用担心苏局会对我怎么样。”花漫语这样说实际上就是承认黑衣甩帽衫是商离歌了。

商离歌始终没说什么,只是将刀子收起后退了一步。

虽说己方人多,而且又攥着手枪,按说国安这方可是占据了绝对优势,但包括苏宁在内的却在商离歌出刀后,都感觉出了一股子看不到的凛然杀意,直到她收刀后退后,这股子让人不舒服的压力才蓦地消失。

能够让夜枭这种级别的人当随身保镖,恐怕除了中央那些大佬外,就是那些封疆大吏也不一定有这个资格呀。呵呵,其实花漫语身边何止是只有一个商离歌啊,楚扬这个响当当的鬼车,不正是她未婚夫么……等商离歌再次垂下头后,苏宁才收回看向她的目光,微笑着说:“花总,得罪了,在你上车之前我们必须得搜身。而且等你上车之后,还得在车上蒙住你的眼睛。这是你想去见柴慕容的一些必不可少的程序,我在今天下午就已经说过了,还希望花总能够理解。”

花漫语只是笑笑,却没有说什么的就抬起了双手。

苏宁的两个手下马上贴近身去,动作­干­净而又利索的搜了一遍,甚至连她脚下那双半高的水晶皮凉鞋都没有放过,除了用微型电子扫描仪器对她右手戴着的一串手链扫描时耽误了点时间外,其他部位的搜索都很顺利。

站在花漫语身后的那个黑夜女人在站起身后,对苏宁点头示意:一切正常。

“花总,请。”苏宁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的一个手下走到车前刚想开门,商离歌却快步抢了过去,迅速打开车门向里面扫视了几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向富丽堂皇大酒店大厅走去。

如果柴慕容不是在楚扬的配合下才被缉拿归案,我肯定不会违反纪律的让花漫语私下去见她,更不会任由一个杀手在我面前这样放肆!

商离歌再次检查国安的车子动作,让苏宁感觉很不爽,忍不住的的皱起了眉头,可就在这时候,准备上车的花漫语却说话了:“苏局,我知道商离歌这样的做法很惹人反感,但楚扬在前往日本时却曾经刻意嘱咐她要保护我的安全。而且这次她又不能随我去见柴慕容,所以才这样……呵呵,还请苏局多多谅解。”

既然花漫语这样说了,苏宁就算是对商离歌再不满,也不好意思的说什么了不是?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没什么,就如同我们要对花总你搜身那样,商离歌这样小心也是一种情有可原的负责表现,我不会对她有什么看法的。花总,请吧。”

花漫语笑了笑,抬腿钻进了车子,她刚进去,苏宁的一个手下就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然后蹲下身子扫视了一眼子弹头车的底部,随即迅速的绕过车子,从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当苏宁坐在副驾驶上后,子弹头就迅速启动,眨眼间就驶上了公路,混在了车辆明显少于白天的车流中。

走到富丽堂皇大酒店大厅中的商离歌,在目送车子走远后,才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轻轻摁了上面的一个小按钮,最多有两厘米见方的液晶显示屏上,就有一个缓缓移动的小红点不停闪烁起来。

在商离歌注视着追踪器的时候,厉香粉、胡力和顾明闯从大厅最尽头的电梯中走了出来。

944花总,请您保持冷静!(第一更!)

当时在前往日本的途中时,厉香粉还为能够替楚扬去做这么重要的事而沾沾自喜,觉得她是备受重视。

可当她见到商离歌又见到花漫语再见到顾明闯和胡力后,才知道她在这次的‘营救’行动中,顶多只担任一个‘路牌’的角­色­:柴慕容被救出后,当然得要偷越国境躲到外面去,如果路上一旦遇到麻烦,厉香粉这个华夏国安特工就可以拿出身份证,用一些‘我们正在执行秘密任务,请给予配合!’的话来搪塞。除此之外,她所起到的作用顶多算是个传话筒。

这个很让人没面子的现实,使厉香粉才开始的时候感到很不爽:再怎么说,俺也是横行马六甲海峡数年的大海盗啊!怎么来华夏后,却变成一跑龙套的了?

不过,当她听到花漫语等人详细制定营救柴慕容的计划全过程后才知道:她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儿,在这些人眼中完全就是打打杀杀没档次的小儿科,因为人家制定的计划那才叫天衣无缝。

厉香粉在得悉整个计划的过程后,在目瞪口呆之余也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当初让花漫语他们策划拍卖HZY,最次的结果也能带着一帮兄弟全身而退,万万到不了远来华夏求人庇护的地步。唉,我的过去,简直是太幼稚了啊。就拿当前这件事来说吧,假如把我换成花漫语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看出那个臭男人其实只是把我当做了一个传话筒和路牌!可他当时却装出一副‘除了你就再也没有人能完成这个任务’的巨大信任感,哄得姐姐我浑身都是力气……嚓,那个臭男人!

心情一般般的厉香粉,和胡力顾明闯走到了大厅的门前,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她也懒得说话。

可能是看出厉美人心情不咋的了,顾明闯就看了一眼外面后问商离歌:“九儿姐,胡力提供的这款追踪器可是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磁场追求器了。只要有磁场的地方,它就能正常工作,根本不可能被那些检验电子设备的仪器发现……嘿嘿,九儿姐,你看着我­干­嘛?”

商离歌瞥了一眼盯着她手中追踪器看的厉香粉,淡淡的说:“顾明闯,我知道你一向有在漂亮女人面前显摆的习惯,可有的女人心中早就有人了,根本不可能因为你看似无意的向她卖弄这些知识就对你有好感,所以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这个鬼女人怎么这样说呢……听商离歌这样说后,厉香粉明显的就是一愣。

“咳咳!”顾明闯在胡力的窃笑声中大声咳嗽了几下后,脸­色­有些讪讪的望了厉香粉一眼,很是无奈的狡辩道:“瞧你说的,我老婆马上就要给我生儿子了,我怎么还有你说的那种心态?OK,OK,我不说什么了好不好?不过,国安的人肯定没有想到你刚才借着开车门的机会,就将追踪器尾端贴在了车门上……算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啊,今晚的夜­色­真好,月亮真大。”

厉香粉歪着脑袋的向外看去:“哪儿有月亮,我怎么没有看到?”

“哼,那是你眼睛不管事。”顾明闯走到一旁掏出了烟。

“呵呵,别和他生气,他就这样一个人。”胡力见厉香粉大有撸起袖子要动手的趋势,赶紧的劝了她一句,这才问商离歌:“老九,那辆车子走出去大约有几公里远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听胡力谈起正事,厉香粉对着顾明闯挥了挥拳头,不再言语。

商离歌握着追踪器的左手一缩,然后垂下手的向外看去:“不行,苏宁在来之前,肯定在暗中安排了暗哨,以防有车子会跟踪。而且如果没意外的话,她应该会先在外环绕几个圈子,确保没有人跟踪后才会去正途,所以我们最早也得在半个小时后才能行动。”

胡力的眉头微微皱起:“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觉得国安会发现那个追踪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

商离歌淡淡的回答:“追踪器被发现有什么奇怪的,苏宁要是发现不了那个追踪器才是奇怪呢。不过就算没有追踪器,只要花漫语能够看到柴慕容,她一样可以完成本次计划。至于苏宁发现追踪器后,花漫语该怎么应付,那可是她的事儿了。”

胡力听商离歌这样说后,还是有些担心:“可如果追踪器被发现,就算她能成功救出柴慕容,但我们却无法给她们有效的支援啊。”

“这个你更不用­操­心,反正纠结手链我已经给了花漫语,有这个世上任何仪器都查不出的通讯工具,柴慕容应该不会不懂得利用。”商离歌说完,就推开了大厅的转门走了出去。

胡力紧跟着走了出来,就像是个老太婆似的喋喋不休:“可只有楚扬和柴慕容两人能利用那个手链,但老七却远在日本……”

不等胡力说完,商离歌就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狐狸,你以为楚扬就真的肯让厉香粉替他去救柴慕容?哼哼,他又怎么会在日本安心享福?”

事关楚某人的私生活问题,也听出商九儿语气中的酸溜溜,胡力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讪笑一声后就走进了大厅,与厉香粉和顾明闯低声交谈起了什么。

……

花漫语自从上车后,还没一条来得及看清车内有几个座椅,就在苏宁一个手下的‘花总,得罪了’的告罪声中,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

花漫语自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在‘朗朗’之前因为陷害楚扬而遭到反强女­干­时被人摆布过之外,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尽管在来之前人家苏宁就已经提前和她说起过这些,但她内心还是感到了一丝不爽,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

从车子一启动就从后视镜中观望后方的苏宁,在看到花漫语微微抿起的嘴角后,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就无声的晒笑一声想:呵呵,花家四丫头的脾气还真不小,求人办事都拿出这么大的架子来,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要是放在十余年前,老娘我未必……嗨,想这些做什么呢,毛老人家早就说过数风流人物俱往矣的话了,现在应该是她们年轻一代的天下了。嘛的,姐姐竟然不知不觉的老了,我草!

正如商离歌所预料的那样,子弹头在混入深夜的车流中后,顺着最近的外环绕了足足大半个圈子,直到苏宁耳边的空气耳麦中传出‘一切正常’的报告后,她才拿手指在仪表盘上轻轻的敲打了三下。

开车的那个姐儿们会意,脚下轻轻一踩油门,车子就猝然加速,巨大的推背感让安坐在后面花漫语身子猛地后仰,还没有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坐在她左边的那个黑衣女人就扶住了她的胳膊:“花总小心。”

“没事的,”花漫语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就像是随便聊天的那样问道:“刚才车子是不是一直在三环高速上绕圈子,现在才准备走正道?”

坐在前面的苏宁把话接了过去:“呵呵,没想到只在商场打拼的花总也能看出这些。”

花漫语嘴角微微一翘:“这有什么难的?电视上就经常演这种狗血桥段……不过我觉得苏局好像太小心了,我当初既然肯主动帮着国安缉拿柴慕,就没有理由再费尽心思的想把她救出来,你大可没必要玩这些浪费资源的花样。”

花漫语说出的这些话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和不满,苏宁自然能够听得出,不过她可没说什么‘抱歉啊花总,这是我们必须玩的狗血花样,您老人家就多多配合一下吧’的话,而是针锋相对的冷笑了一声:“呵呵,花总这样聪明的人儿,肯定听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吧?我坚信凭着花总您的聪明,应该不会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但我却不敢保证商离歌也会有您这样的觉悟。”

听苏宁用这种口气说话后,花漫语心中就情不自禁的一揪,只是轻轻点头的敷衍道:“那是那是,我就算是想损害国家利益也得替我爷爷他们考虑一下。”

“真的?”

花漫语没有回答,但谁都能看出她刚才那些话中含有的水分。

苏宁见花漫语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看在她是花家四丫头、楚家未来孙媳­妇­的份上,也不想给她太多的难堪,只是对着后排左边的那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唉,有些人吧,总是自以为很聪明,觉得用一点不入流的小手段就能达到一些目的……比方借着关车门的时候,将一种可以逃过电子检验设备的磁场追踪器按在车门上,籍此来追踪某辆车的下落。”

苏宁在说出这些话后,花漫语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抬手抓住脸上的黑布就要揪下来,坐在她右边那个黑衣女人马上就抓住了她的手,低声喝道:“花总,请您保持冷静!”

不等花漫语做出什么反抗,苏宁又说话了:“小青,你松手,千万别把花总给吓着了。其实依着花总的身份,就算是知道柴慕容被看押的确切地点,也不会和人说的,对不对,花总?”

花漫语慢慢的将蒙着眼睛的黑布揪下来,扭头向左边看去。

当看到那个黑衣女人手中捏着的一个黄豆大小的东西后,饶是她镇定功夫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可瞳孔还是因为紧张而骤然收缩了一下。

945黑夜捉迷藏!(第二更!)

商离歌在花漫语上车之前,曾经抢先打开车门搜寻了一下车内。

表面上,商离歌这是在为花漫语的安全负责,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接近国安用车的借口,在借着开车门的时候,她就‘顺便’将磁场追踪器的尾端粘在了车门上。

这是花漫语等人制定的计划之一,她本人自然很清楚。

可现在呢,从来都不把表情外泄的花漫语,在看到人家手中那个黄豆大小的远程追踪器后,瞳孔还是因为紧张而骤热一缩,但随即就挪开目光,好像根本不知道那玩意是啥那样,表情从容的说:“苏局你说的没错,我就算知道看押柴慕容的地方,也不会去告诉别人的。”

苏宁右手后伸,从部下手中拿过那颗黄豆大小的‘粘合型’追踪器尾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轻轻的转动着,淡淡的说道:“我是很相信花总的,可我对有些人却不怎么信任。唉,有些人以为用这种世上最先进的追踪器就可以瞒过国安,那么国安在她们的眼中,未免也太无能了。”

和商离歌商量的那套追踪计划明明已经失败,而人家苏宁也已经看穿她们玩的这套小把戏,但花漫语却发挥了她最擅长的‘装傻卖呆’功,除了在开始被拆穿时动作有些异样外,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大智若愚’的本能,很是配合的点着头:“是啊,是啊,如果有人以为苏局领导下的国安很好糊弄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是个傻瓜。不过呢,有时候也许会真的凑巧成功了。”

“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我敢保证。”苏宁在花漫语话音未落时就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对着路边一指,急速奔驰的子弹头就吱嘎一声的停在了路旁。

肯定能成功,我也敢保证……花漫语心里这样还了一句,就有些纳闷的向车窗外望去,可除了空荡荡的黑夜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在车子加速时,已经驶下了外环高速来到了午夜车辆相当稀少的东北近郊地段。

苏宁将那个微型追踪器尾端很随意的仍在前面的仪表盘上方,探出车窗的右手轻轻敲打着车门:“从现在开始才算马上前往看押柴慕容的地方。只是我想再次问一下,花总还想不想再去看她?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保证安全的将您送回原处。”

苏宁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花漫语,你和商离歌她们玩的远程跟踪这一手已经失败了,就算让你看到柴慕容,可她们也无法继续跟踪你了,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回去吧,拜托别再没事给我们国安找麻烦了,因为我们很忙地!

让人拆穿的滋味还真不好!不过你们要是因为发现这个追踪器就以为我无法救出柴慕容的话,那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花漫语了。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为了能够让你以后还能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空气再去投胎转世,我就算是现在冒点风险也值了。嗯,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不能死,要不然楚扬那小子以后没法将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一副‘这个追踪器和我无关’的样子,轻笑一声后说:“我从来都不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万万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

花漫语的回答,真的很让苏宁感到意外,她以为:花漫语和商离歌使出追踪的拙劣手段被揭穿后,趁着大家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花四小姐应该很知趣的借坡下驴抓紧回家才对。可现在呢,她却一脸坦然的说要继续去见柴慕容……难道这个追踪器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商离歌擅自搞出的一些小动作?

见苏宁望着自己久久的不说话,花漫语当然能够猜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就索­性­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苏局,实话告诉你吧,商离歌当初提议要用这种方式查出柴慕容的确切下落时,我是打心眼里不同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在查出柴慕容下落后,究竟想做些什么。当时我还警告过她,说由苏局领导下的国安不会连个追踪器也看不出,劝她最好别做出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但她当时却没有听我的……”

听着花漫语口齿伶俐的将商离歌完整的‘大甩卖’,苏宁好像也许真的相信她说的话了,等她的话音刚落就冷不丁的问道:“花总,商离歌为什么要知道柴慕容的下落,她究竟想做什么?”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马上回答:“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她,但她却不肯说,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

“真的和你无关?”

“苏局觉得我有这样做的必要吗?”花漫语脸­色­一寒,冷冷的说:“苏局可以这样想,既然我在你们发现追踪器后仍然坚持跟着你们走,那么我有什么本事可以独自一人救出柴慕容?我这样坚持,只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而已!至于商离歌为什么想知道柴慕容的下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答应她这样做,只是看在她和我未婚夫楚扬那不清不白的关系份上罢了!”

虽说苏宁实在听不出、也想不出花漫语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但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却很有道理:就算让她知道柴慕容关押在哪里,天底下还有谁有本事能从鬼门那地方把人救出来?

在反复思考了一番后,苏宁确保花漫语见到柴慕容也不会掀起风浪后,这才缓缓的点头答应道:“好,花总既然执意要去见柴慕容,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小青,呼叫二十四号车辆。小董,你在我们下车后,可以开车去荒郊野外尽情享受一下京华美好的夜景。”

“是!”那个叫小青的答应了一声,一揪衣领,对着上面一个微型通话器说了几句暗语,在子弹头后方几百米的路边,就亮起了两道雪白的灯光,眨眼间就开到了这边。

等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后,苏宁也跳下车,亲自给花漫语打开车门:“花总,请下车。”

唉,坐上这辆车后,我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柴慕容要是真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而那个家伙要是不能及时出现的话,那姐姐我可就惨了……花漫语心里很是忐忑的嘀咕了一句,动作从容的下了车子。

……

看着眼前那辆一个劲向深山内钻的车子后尾灯,厉香粉问驾车的顾明闯:“哎,你说楚扬会不会在关键时刻赶回来啊?如果他发生耽误航班之类的意外,花漫语她们该怎么办?”

嘴角叼着一颗烟的顾明闯,眼睛盯着正前方懒洋洋的说:“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因为我又不是楚扬。”

“那我们明知道人家会发现追踪器、并在半路将车子调换掉了,­干­嘛还跟着这辆车跑到荒郊野外来?”听顾明闯这样说后,厉香粉就有些着急,下意识的抓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你说,国安的人要把我们引到哪儿?”

“唉唉唉,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自认是楚扬那小子的女人,最好别和我动手动脚。要是万一给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就有苦难言了。”顾明闯说着一抬手,挣开厉香粉的手后接着说:“你还自称是什么编外特工呢,国安的人为什么这样做,按说你该最清楚才对。”

厉香粉讪讪的缩回手,狠狠的瞪了顾明闯一眼小声的嘟囔:“我加入国安才多久啊,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道道?”

用很鄙夷很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厉香粉,顾明闯撇着嘴的说:“这有什么道道可言?只是一种捉迷藏的游戏而已。现在大家都在玩心机,比得就是耐心。放心吧,我敢保证今晚你肯定能看到楚扬的,也会有你出风头的机会。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国安的人,到时候还得指望让你出来扯着虎皮当大旗呢。”

“什么叫扯着虎皮当大旗?你说话可真难听!”

“这也算难听?切,此时我说话时是最文雅的了,有机会可以让你领略一下什么才叫难听的话。”顾明闯见前面的车子速度好像加快,于是也踩了一下油门,正­色­道:“你不用担心别的,尽管做好随时接到楚扬的电话并做好跑路的准备就行。”

“哦。”厉香粉答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却又忍不住的问道:“商离歌和那个知识分子呢?”

“知识分子?哈,你是说狐狸啊?靠,还别说,那家伙还真像是个知识分子。”顾明闯先是一楞,接着哈的一笑,摇着脑袋的说:“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正做偷越国境的那些准备吧。”

……

距离京华市区一百二十公里的东北远郊,有座不高也不大的山坡。

这座山坡和塞外那些随处可见的山坡没什么两样,要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儿不许任何人接近山坡十公里之内,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化作了军事禁区,因为从没有人能够随便来此游玩啥的,所以植被保持的是相当完美,整座山坡都被成片的枫树覆盖起来。

休说在十公里之外无法看到山坡上到底有什么建筑了,就算让你站在山坡下面向上看,恐怕也不能从枫树林中看到什么。

这个在别处随处可见、在这儿却很神秘的山坡,被当地人称作鬼门关。

946天黑别说鬼!(第三更!)

又是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如意!

……

鬼门,在华夏神话传说中,是­阴­曹地府的一个关隘。

可在这儿,却是一个小山坡的名字。

这座不起眼的山坡之所以有着这样一个‘显赫’的名字,据说是和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帝秦始皇有关。

相传,秦国当初在建长城抵抗北方的游牧匈奴部落时,始皇帝御下大将军蒙恬,曾经与突突查单于在此进行过一场几十万人的大决战。结果是以秦军杀残突突查单于十三万部队而获胜,而在那次决战中,秦军也死亡六万多人。

暂且不管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次大决战,可根据当地人声称:很多很多年以来,每逢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就经常听到有极为惨烈的拼杀声在山坡附近响起,第二天远远的观望,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就有人说这些厮杀声是几千年前的那些军人的鬼魂在厮杀时发出来的,他们在夜间出来厮杀,天亮之前就回到­阴­间……因为这个地方可以让那些鬼魂出来,所以当地人就把这个山坡叫做鬼门了。

虽说自从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京华晚上看到星星的时候就非常少,在京华长大的秦朝也习惯了这种环境,但在一阵冷风从山坡方向吹过来时,还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完全是下意识的向旁边楚扬跟前靠了一下。

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仰面躺在地上的楚扬,在感觉到一阵幽香扑鼻后,就扭过了头,望着秦朝那双在黑夜中都闪着亮晶晶的眸子,低笑一声的问:“怎么了,看你好像‘受x­精­’的样子,是不是在想这个鬼门的传说?”

“你最好把受惊该为害怕,那样我听着才会顺耳。”秦朝左肘支在地上,小手托着左腮,伸出右手抓住楚扬嘴上的那根青草,慢慢摇晃着说:“楚扬,你这次偷偷从日本回国,确定没有人发现你的踪迹?”

楚某人得意的笑笑:“我我本事你还不相信?嘿嘿,我这次回国为了不让人发现,可着实的费了一番工夫,把日本那两娘们忙活的不轻……”

“俩娘们?”秦朝一愣,随即释然:“哦,我知道了,你和南诏戏雪是不是也那个啥了?”

无意中说漏嘴后,楚某人自然要狡辩:“什么呀,你的思想怎么可以这样不纯洁?我是南诏戏雪的­干­爹,怎么可以和她那样呢?我说俩娘们,只是这样说着顺口罢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秘密回到国内的事儿,除了你之外,就连花漫语和商离歌他们都不知道。”

“真是荣幸。”

“也不是你荣幸,是因为我知道除了秦老爷子可以知道关押柴慕容的地方外,就连我爷爷恐怕也不清楚。唉,没办法,谁让你爷爷以前在相关部门混过呢,我不找你找谁呀?”楚某人倒是实话实说了:“和我说说,老爷子在你问起这些话时,有没有怀疑你这样问的动机?”

对楚某人的‘坦诚’,秦朝也不介意,只是歪着下巴的想了想才说:“你让我去套我爷爷的话,拐弯抹角的问‘鬼门’在什么地方时,我觉得他当时肯定能听得出。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而且还装作糊涂的告诉了我?甚至连山坡下面埋有步兵地雷的小事,也都不厌其烦的告诉了我。”

楚扬想了想说:“也许他老人家也觉得柴慕容不该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吧?秦朝,我找你只是想向你打听鬼门的确切位置,但根本没想到要你来这儿,因为行动一旦出现失误,就很有可能把秦家拖下水,所以你不该来这儿的。”

“可我已经来了。”秦朝慢悠悠的说完这句话,张嘴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感觉楚某人整看着她吧,赶紧的缩手去掩嘴。

得想个办法让她离开这儿才行,要不然会连累她的。

楚扬望着秦朝,抓住她的手慢慢摸索着,黑夜中的眼中带着少有的正经:“秦朝,你说我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为了一个柴慕容竟然不顾大方面的利益……或者说,我这个人在女人方面总是有着一种娘们才有的难以取舍?唉,有时候我在静下来时就会琢磨,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到底做了些什么?有时候仔细想想,我除了为钱而杀人外,就在女人身边转悠了。呵,尤其是我身边的女人一个强似一个,别人都以为我做什么事都离不开这些女人的支持。嗯,怎么说呢,我感觉我就是个吃软饭的吧。要不就是个整天和女人纠缠不清的浪荡公子,除了有着让人羡慕的家世外,根本没有对国家有半点作用。”

也许是真实感受到这个表面风光、但内心实则落寞男人的心情,秦朝并没有将手缩回去,只是任由他下意识的把玩着:“你为别人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知道,当初在朝鲜半岛的三八线时,要不是你替我排雷的话,我最好的结果也许就是坐在轮椅上,每天靠看书看电视发呆沉默过日子了。楚扬,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对你不满,觉得你就是那种不学无术、靠着有深厚背景专门招惹女孩子的纨绔。可那些说你的人,他们如果遇到我踩到地雷时,会不会像你那样义无反顾的以命换命?”

听秦朝这样说后,楚某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害羞的笑容:“其实我就做了这么点可以让人称道的事儿,就被你给牢牢记住了。”

“唉,傻孩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谦虚呢?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感受到楚扬心情好了许多后,秦朝就半仰起头的,两只手抓住他的手开始掰算起来:“也许别人在你娶了李孝敏后会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可又有谁知道你那样做是为了救出叶初晴?暂且不说当年你在京华高楼天台上救下阮灵姬避免了一次国际纠纷,仅仅从你在2012中得到‘MD’基因病毒、在新加坡萌芽岛上拿回HZY这两件事吧,除了你之外别人谁还能做得到?为什么那些人只盯着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却忽视了你对国家做出的贡献?”

“也许别人一直以为我做任何事都离不开女人的帮忙吧?就像是这次,我又让你帮忙了……呵呵,好了,不说这些了,那些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老子也不怎么在意。他们要是有本事的话,也可以让你们为他们做事。”楚扬挣开秦朝的双手,揉了揉鼻子翻身坐起,望着远处黑黝黝的夜:“秦朝,你信不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鬼,或者说有些事儿的发生,本来就是天注定的?”

“天黑别说鬼,因为我很胆小的。”秦朝也不知道是真怕呀还是假怕,也跟着楚扬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右臂将头放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的说:“要说这个世上本来就有许多鬼,比方酒鬼烟鬼胆小鬼,还有一种是­色­鬼,就像是你这样,总是不知不觉的招惹太多女人,整天弄得疲于应付。自从朝鲜半岛回来后,有时候我就一个人想,如果在很多年前我就接受你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楚扬左手摸着秦朝的柔顺发丝:“你所说的这种如果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在我暗恋你的时候,你和花残雨正是青梅竹马卿卿我我的,怎么可能会在那时候就接受我呢?不过那时候你能够像现在这样发现我原来是颗闪光的金子,我想我们的孩子肯定比扬风要大吧?嘿嘿,晚了这么多年,可最终你还是‘弃暗投明’了,由此可见,我其实就是你的纠缠鬼,就是专门纠缠你的,你无论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楚扬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心中突地生起了一个念头:我是秦朝的纠缠鬼,那么柴慕容呢?她除了是陈怡情所说的那个上辈子喜欢我的鸢之外,其实又何尝不是我命中的纠缠鬼!无论我怎么发誓要忘记她、甚至还配合国安的人抓捕她,可最终我还是无法忘记她不得不来拯救她!更是因此要让漫语、秦朝个离歌她们再次冒险!我这样做,对她们公平吗?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挣开那个女人的纠缠?

看到楚扬说着说着忽然闭嘴不语的发呆,秦朝就问道:“又想起什么了?”

楚扬望着出现在极远地方的一束车灯,实话实说:“刚才我在想,我是你的纠缠鬼,可柴慕容却是我命中的纠缠鬼。无论我下多么大的决心,都无法将她忘记,哪怕放下一丁点……唉,如果我要是有你离开花残雨那样的决绝,也许我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在楚扬第一次提到花残雨这个名字时,秦朝并没有多想,但再次听他说起后,脑子忽然一热,再也不管不顾的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楚扬,有件事我装在心里很久了,总是不敢对别人说,但我现在想说了。”

楚扬眼睛盯着远处的那一束车灯,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事?这样神秘兮兮的?”

“是关于花残雨的。”

秦朝说到这儿仅仅的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道:“其实我彻底的离开花残雨爱上你,并不是因为你救了我。假如、假如他还是个正常人的话,我想我肯定会用别的方式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断断不会采用这种男女相爱的方式!说起来,我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因为他的欺骗而把感情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947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第一更!)

楚扬初次见秦朝时,就被她那飒爽的英姿给折服了,暗中发誓要把她追到手。

如果楚扬不是楚扬,而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男人,就算心仪秦姐姐,发下‘非她莫娶’的誓言,但随着七年岁月的流失,也会慢慢的将那次见面和誓言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万万不会为了去找她而在和柴慕容的新婚之夜闪人。

可话又说回来了,楚扬就是楚扬,他根本不是任何人所能替代的,包括他的思维他的感情,所以他才做出‘为了一个梦想’就逃婚的不理智行为,并且最终成功赢得了他盼望许久的东西。

不过,男人就像是很多东西一样,始终在变的,楚扬也在变:他在逃婚后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优秀女人,而这些女人对他还都那种‘苟合’的意思……于是乎,当初只想和秦姐姐携手共渡美好生活的楚扬,在这些美­色­中彻底的堕落了。

一个人要想堕落,首先堕落的是思想。

就像是以前的楚扬,觉得和秦朝生活在一起才会找到他来世上走一遭的幸福,可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他忽然又觉得其实没有秦朝,也无所谓,再漂亮的女人其实都一个样……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秦朝忽然和他说出了她心中的秘密:我之所以离开花残雨的爱上你,其实最大的根本还是因为他不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哦,如果花残雨是个正常男人的话,就算我再为你牺牲,你也不会离开他而爱着我?

虽说那辆从远处急速奔来的车子在几分钟内就能通过眼前,可楚扬在听到秦朝这样说后,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把身子向旁边靠了一下:“花残雨除了有些洁癖外,还有哪儿不正常?”

毕竟,楚三太子再怎么爱秦姐姐,可他也不希望人家秦朝因为某些原因不爱花残雨后才来爱他,那样会给他一种施舍的错觉。

自以为有点小本事的男人就这样,总是希望用自身魅力把别人的老婆或者女友泡到手,而不想成为那个女人在爱情失败后的­精­神寄托品,因为那样会让他感觉没面子。

明显感觉到楚扬的疏远动作后,秦朝在愣了一下,随即在黑夜中自嘲的笑笑后坐直了身子,双手抱着双膝望着远处的车灯,语气很平静的说:“他表面是个男人,却因为在小时候的一次偶然……”

秦朝在说起花残雨的那些秘闻时,一辆车子从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迅速驶过,带起一层的灰尘。

“唉,今天我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这些话都说出来了,现在感觉特轻松。”秦朝说着站起身,抱着膀子背对着楚扬望着汽车消失的地方:“我知道,所谓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建立在‘­性­’上,而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升华。但我却不想这样,我只是感觉那么多年以来一直构筑的爱情大厦轰然倒塌,让我再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所以我才主动要求去参加那次的行动并寻死,并在你替我排雷时将那些压抑在本属于花残雨的爱情,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你,把你当成了我失败爱情的寄托。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楚扬,我知道你在听了这些后心中肯定不舒服,可我还是说出来了,因为我不想欺骗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拔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咀嚼着,站起身过了很久后才说:“夸父会和玛雅文明有牵扯?呵呵,这可是我没想到的。我早就听说过夸父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以为我就是夸父的传人,而我为了增加这种神秘感并没有避谣。只是我没想到,真正的夸父传人却是花残雨……你知道当初和花漫语练‘移花接木’功的那个人是谁吗?”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秦朝情不自禁抱紧双臂的缩了一下脖子。

不管是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和有­妇­之夫勾搭的小三,俩人在深夜独处时,如果女的一拿捏出‘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男人就该脱下上衣,温柔的替她披上。再不济也得问一下:亲爱的,你冷吗……

现在秦朝就做出了‘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她以为楚扬会关心她,可后面那个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在沉默了片刻后再次问道:“那个人既然能够在小时候和花残雨一起玩,那么他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我真傻,为什么要向他坦白这一些呢?

夜风虽然冷,但却没有秦朝的心凉,在楚扬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她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的爱情不是施舍,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

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青草吐出后,楚扬转身就向隐藏在树林后面的车子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的。因为花残雨在练了那个移花接木功后,生理上既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么他那个伙伴肯定也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别人的不幸,我才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好了,我得去做准备了,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就因为这样,你就以后不让我再找你了?”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朝霍地转身望着他快步向树林那边走去的背影,身子有些轻微的打颤,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下脸庞:“楚扬!在我说出我心中的最大秘密后,你就这样对我!?”

唉,你真是个笨蛋。我除了这样才能有理由让你远离这次行动,不会受到牵连外,该怎么撵你闪人?嗨,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幸亏老子的心是坚硬无比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幸亏你不是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鬼灵­精­女人,要不然我突然变脸你肯定会生疑的。

楚扬咬了一下腮帮子,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如果你在九年前为我离开花残雨的话,我不但可以为你去死,而且还会只爱的一个人。还有就是,你觉得我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身边不缺少各类女人的男人,会稀罕当别人爱情的寄托品?”

“可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真的不是……寄托品!”秦朝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楚扬已经走进了树林。

呆呆的望着黑黝黝的树林,秦朝忽然很想放声大哭,却又很想笑。

她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当她冒着把整个家族都牵扯进来的危险、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坦诚告诉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却换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

花漫语望着车窗外黑黝黝的夜­色­,侧耳听了片刻,才用很不自然的语气问前面的苏宁:“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

苏宁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笑了笑说:“花总的听觉还真是够敏锐的,车速这样快都没有扰乱你的听觉。也许我不该让你落下车窗吧,那样你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其实吧,初次来这儿的人,都会听到这种奇怪的厮杀声。据说在秦朝时期,始皇帝座前大将军蒙恬……”

花漫语在苏宁讲述着一些当地传说时,就发现车子根本没有半点减速的对着一丛树林就驶了过去,吓得她赶紧的抓住车窗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机,却发现那些本来挡在前面的树林,忽然迅速的向两边撤去,闪出了一条宽约四米左右、很是平坦的白­色­水泥路。

这时候,苏宁也恰好讲完了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深夜听到厮杀声,其实是因为这个山坡的特殊地理位置所造成的,每当有较为强劲的夜风从塞外吹来时,就会在山坡背面形成一股回旋的气流,让那些枫树发出了这种厮杀声……这就是当地传说中的鬼门,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鬼门又不是销金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女人,你请我,我都不会来的……心里这样嘟囔着,花漫语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装作好奇的样子向车窗外打量着。

也许鬼门里面的人早就知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所以在车子沿着水泥路向前疾驰时,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甚至连岗哨都没有看到一个,好像这段水泥路就是外面那些普通的路面,任人驰骋。

在车子刚来到这座叫鬼门的山坡时,花漫语以为这个山坡的方圆充其量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可当她发现时速达到八十以上的车子,顺着整洁的水泥路疾驰足有五分钟了,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后,才知道刚才所看到的并不准确,于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条水泥路原来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原来,关押犯人的鬼门是建在地下的,我说怎么总是走不完。

花漫语搞明白这个问题后,就很自觉的摇上了车窗,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苏局,我在回家后曾经问爷爷,问他知道不知道柴慕容被关在哪儿。爷爷当时告诉我说,十有八x九是关在一个叫鬼门的地方。于是我就问他知道这个鬼门是什么地方不?他说他只听说过鬼门这个地方的名字,却不知道确切地址,因为这属于华夏军方的最高机密。”

948你在什么时候吸烟!(第二更!)

花漫语在进了鬼门即将见到柴慕容时,为什么忽然会提起了花老爷子?

在花漫语说完这些话后,苏宁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直到车子停在两扇巨大的­精­钢打造的铁门面前后,她才在推开车门前问道:“花总这时候和我提起花老爷子,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花漫语浅浅的笑了一下后说:“苏局心里应该很明白,还用得我多说吗?”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苏宁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很犀利的望着从车上下来的花漫语:“花总这是在提醒我,花老爷子已经知道你来鬼门看柴慕容了,如果你在这儿出现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一个当爷爷的哪有不疼孙女的?”

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铁门走去:“花总你的确很聪明,但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比方你在花家的眼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扮演一个‘毒瘤’的角­色­。如果你一旦在这儿发生点意外的话,也许花家的反应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强烈。”

花漫语眉头一皱:“这些事你怎么知道?苏局敢这样说,难道不怕我在日后告诉爷爷,说你在他身边安排耳目?”

“我才不会傻到在花老爷子身边安排耳目的地步,你也不用管我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苏宁说着走到铁门前,抬起右手按在了门框上:“还有就是,花总别以为你有花家做背景,就没有人敢在你犯了错误时不敢出来制止你。”

花漫语知道苏宁这是在进行手纹检测,所以在看了一眼后就垂下眼帘,语气有些­阴­森的说:“我很少拿着背景来说事儿,可我却一直觉得就算我犯了什么错误,别人要想动我的话,也得考虑一下那样做的结果。”

通过手纹检测后,苏宁又在一旁的密码按键上飞速的按了几个号码:“如果让我查到花总犯了国安必须Сhā手的错误,我倒不是很在意花家会有什么反应。别看我爸爸已经退了,我家那口子也不当官啥的,但他却是个眼里只有敌我没有什么法律和势力的主。有他在,我在做事时从不缚手缚脚。”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的确,苏宁的老公秦玉关虽说不当官,近些年来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却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的黑白两道势力,来招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家族。

见花漫语再也不说话后,苏宁就有些得意了:“呵呵,花总不要害怕,我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让我家那口子为我x­操­心的……哎,小青,你去告诉专职看守柴慕容的田上尉,让她一定要把‘会客室’所有的不安全因素排除掉,避免柴慕容会因为激动而搬起凳子啥的伤了花总,那样我可就有麻烦了。”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只是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十分钟后,花漫语就在苏宁的亲自陪同下,来到了距离地表大约有三十多米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个总体面积最多有十个平米大的房间内,总共有两把椅子和一个窄窄的长条桌子。

苏宁绕过桌子,伸手抓住那把椅子向上猛地一提,接着就响起了一声铁链撞击的哗啦声。

花漫语垂下眼帘的望去,就发现那把椅子被一根铁链固定在了黑­色­的地板上,休说柴慕容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就算是个大力士,恐怕也不可能把铁链挣断。

检查了一下椅子后,苏宁又抬脚踢了一下桌子,确定桌子也给固定在地板上后,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后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多一点,柴慕容会在两点整的时候被带进这个屋子。按照昨天下午我说的那样,花总你们最多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随时都会终止你们的会面。不过我觉得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在这个房间中,柴慕容除了可以用指甲或者牙齿使用外,就再也没有威胁到花总的地方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花总是位柔道高手,就算柴慕容想对你造成|人身攻击也不会得逞的。”

“谢谢苏局为我想的这样周全,我会没事的。”花漫语坐在长条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手链,在灯光下都发着璀璨的亮光。

苏宁看了一眼这两件东西,也没怎么在意,而是一点局长风度也没有的一抬腿就坐在了桌子上,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动作很娴熟的用右手食指在烟盒上一敲,一根香烟就从撕口处跳了出来:“花总,来一颗?”

花漫语摇摇头:“不了,我一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吸烟。”

熟练的点燃烟卷,轻轻的吸了一口后,苏宁喷出一个淡淡的烟卷嫣然一笑:“我恰好相反,心情越好的时候,越爱吸烟。呵呵,尤其是和他嗳嗳的时候,我总是习惯点上一颗烟,那样他会更加的凶猛有力。”

“呃……”花漫语现在孩子都会叫妈妈了,再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嗳嗳是啥滋味的小女生,可在苏宁说出这些话后,还是下意识的一楞,脸上攸地浮起一丝绯红,双手互相搅动了一下,本不想说什么,可在看到苏局眼中露出的嬉笑神­色­后,马上就不甘心的问:“没想到苏局倒是很有雅兴,可漫语很不明白的是,你在你们嗳嗳时吸烟,难道你不怕烟卷烧着他?或者不担心烟灰会落在自己的脸上?”

苏宁游荡着一根腿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花漫语:“嘿嘿我才不会傻到仰躺着嗳嗳的时候吸烟……等花总见过柴慕容后,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在这方面传授给你一些经验。”

花漫语马上摇摇头:“谢谢苏局的好意了,可我没兴趣跟你学这些。既然苏局有聊天的雅兴,那么我想问问等会儿我和柴慕容见面时,你是不是就在这个房间里看着?”

再次吐出一个眼圈后,苏宁从桌子上跳下来:“假如你是别人的话,我会。可谁让你是花总呢?所以我不想在这儿讨人嫌,但我会在监控室看着这边的情况。这不但是规矩,而且我也怕万一发生意外,也好能及时来解决问题。”

“除了监控外,我和她的谈话内容呢?你是不是也一样听得到?”

“我说我会关掉声音,你会信吗?”

“不信。”

“我也不信,所以我们没必要再谈这个问题。”苏宁笑着再次看了一眼时间,就向门口走去:“还有三分钟,柴慕容就要来了。花总,请你记住,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小时。而且你今晚所有的动作和谈话,都将被录制下。所以呢,你在离开鬼门后,最好忘记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我知道该怎么做。”花漫语身子向后一仰,盯着长条桌那边的椅子,淡淡的说:“其实就算我说出鬼门的确切地点,也不会有人傻到来这儿闹事的。”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鬼门,只要乱闯鬼门的人,一进之后就再也无法成|人。”苏宁打开房门,在将要迈步出去时,却又忽然扭头说:“从富丽堂皇大酒店驶出的那两辆车子……哦,就是商离歌他们的车子,现都在距离鬼门上百公里以外的位置。只要他们实相,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当然了,你那个未婚夫,就是楚扬那小子,在九分钟前还曾经在日本北海道夜总会喝酒呢。”

花漫语皱着眉头的扭头问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要监视他?”

“他是唯一不想柴慕容死的人,而且这小子也有脑袋一热就不计后果的缺点,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好了,花总,柴慕容差不多快来了,祝你们详谈愉快。不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苏宁脸上带着一丝歉疚的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莫名其妙。”花漫语皱起眉头的说出这句话,也没在意,随即耸耸肩的想:你倒是挺­精­明的,知道除了楚扬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甘愿冒险来救柴慕容了。可你这次却错了,姐姐还偏偏要做一次让你大感意外的事儿了,嘿嘿。可她为什么说楚扬还在日本呢?不可能呀,难道说是我猜错了,楚扬根本没有回国?吓!他要是不来的话,就算我把柴慕容带出鬼门又有什么用,商离歌他们已经被盯的死死的了,那我还有按计划行动的必要么?

就在马上见到柴慕容时,花漫语因为听苏宁说楚扬在九分钟之前还在日本后,顿时就心神不安起来。

她很清楚:商离歌、顾明闯、厉香粉和胡力四个人,在本次的营救任务中只是一个吸引国安的幌子,本计划中最重要的执行者就是她和楚扬。可现在,他本人却没有回来,就凭着她自己,能把柴慕容救出鬼门吗?

“进来吧。”就在花漫语感觉有些心烦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警服的女人走进屋子,站在了门后。

看到这个女人走进屋子后,花漫语就扶着椅子的站了起来。

接着,一个穿着蓝白箭条囚服的女人,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女人后,花漫语先是一呆,随即猛地明白苏宁为什么要让她最好心理准备了。

949哀伤莫过于心死!(第三更!)

南慕容,北漫语。

在近五年来,柴慕容和花漫语在华夏商场,完全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让人羡慕的词汇。

她们之所以这样声名赫赫,除了她们在商场上都做出大放异彩的成绩外,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她们祸国殃民的容颜。

如果一个女人做出了很多男人都达不到的成绩,要是她再长得稍微有点姿­色­,那么她肯定会被冠上美女总裁、美女董事长之类的头衔,以供天底下所有爱慕别人老婆的老光棍们在深夜里流着口水的意x­淫­,并幻想在有朝一日,能够和她发生一些只有在做梦时才会出现的‘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狗血桥段。

稍微有点姿­色­、但是事业成功的女人都能获此‘殊荣’了,何况柴慕容和花漫语本身就是那种相貌、身材和家世都超一流的极品美女?

所以呢,当那些见过柴慕容花漫语本人或者照片的老少爷们,得知这两个妞都被一个‘为什么还不遭雷劈’的男人给‘霸占’后,心中该有多么的郁闷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要是他们此时有机会来到鬼门,并近距离和‘南慕容、北漫语’相处时,也许仍然会被漫语姐迷的神魂颠倒,但同时也会痛心疾首。

那些假如能够来到鬼门的爷们们为什么会痛心疾首呢?因为他们心中的‘南慕容’此时却……

花漫语呆呆的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身穿囚服的女人,嘴巴微微的张着,脸上全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惊讶表情。

如果不是苏宁说马上进来的这个人就是花漫语要见的那个人,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脸­色­憔悴、双眼深陷、嘴­唇­­干­裂、头发乱糟糟的女囚,就是曾经的柴家大小姐’、被她誉为此生中最大的对手:柴慕容。

三天前,柴慕容在长城上被国安缉拿归案时,还是一朵美的不行不行的花儿。

可在三天后,这朵花儿却凋落成了一个就算是和乞丐站在一起,也只能算个衣衫还算整齐的……乞丐。

是的,是乞丐,柴慕容在三天后给花漫语的第一眼印象,就是乞丐,而且还是那种自知将死再也没有了半点生命活力的乞丐。

双手双脚都没有戴着任何羁押东西的柴慕容,站在门口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那样,木木的望着花漫语,双眸中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有的只是死灰­色­的呆滞,就像是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活力。

哀伤莫过于心死!

花漫语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脑海中忽然腾起了这句话,并有了一种巨大的‘兔死狐悲’感。

花漫语很清楚,柴慕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说国安对她用刑了,而是因为她的心因为某些原因而死了,在楚扬出卖她对他信任的那一刻,心就死了。

一个心死了的人,是不会在意包括自己生命和容颜在内的一切,他们在接下来面对的,就是等待生命的结束。

虽说做梦都想把柴慕容给打到十八层地狱去,让她永不超生,可花漫语在看到她此时的这幅模样后,那些­阴­毒的恨意,却全部转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内疚,让她感觉无颜面对。

别看花漫语和柴慕容是商场、情场上是大对头,可她们要是抛却这两点都不提恶毒,之间却有着‘俞伯牙和钟子期’那样的惺惺惜惺惺感,如果其中一人不在这个世上了,剩下的那个人就会有一种巨大的失落感。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并不仅仅局限于男人和男人之间,在女人中同样会有这种复杂的‘知己感’,最关键是看两个人能不能产生这种惺惺惜惺惺……

“没想到在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时,会是你来见我。呵呵,这也没有辜负了我们在大学时期的真挚友情。”就在花漫语呆望着柴慕容百感交集时,她抬手拢了一下发丝,就像是散步那样的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仇恨或者感动啥的,很自觉的走到长条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花总,你们的通话时间还有二十六分钟。”押送柴慕容来‘会客室’的那个女人,等柴慕容坐下后,抬手指了一下房间左面墙上的拿块石英钟,提醒了花漫语一句也不等她回答,就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

就像是做梦那样,花漫语慢慢的转过身子慢慢的坐下,双手放在了长条桌上,望着对面的柴慕容。

这对昔日在华夏商场上驰骋风云的风流人物,就隔着一张桌子默默的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躲避谁的目光,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大约又过了得五六分钟吧,柴慕容在舔了舔嘴­唇­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花漫语,谢谢你能来看我。尽管我知道你来这儿,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现在的狼狈样子,以便充实你以后的生活。呵呵,记得上大学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在毕业后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后来又因为同一个男人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也许我们之间从毕业开始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不停战斗下去,直到分出一个明确的胜负。今天呢,我不得不说一句我最不想说的话,恭喜你花漫语,你赢了,而且赢的很彻底。我输了,输的将自己生命也陪送了进去。”

花漫语咽了口吐沫,目光垂下望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抬起双肘子支在桌面上,白­色­蕾丝衣袖缓缓的落下,露出右腕上的那串纠结手链,用非常平静的口气说:“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和结果,并不是我想见到的。而且你走到这一步,也是你的咎由自取。在我的心里,我们就算是对头,可我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看到这样的你。我承认,如果不是我给楚扬出主意让他在三天前去长城,你肯定能够安然离开华夏,继续做让我们大家都头疼的事儿。我知道,你现在最恨的人不会是楚扬,而是我。不过我觉得,你在这儿的这几天中,应该有相当充足的时间来反思一下,你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根本原因。”

柴慕容淡淡一笑,­干­裂的嘴­唇­因为弯起一抹弧度而迸出了血珠,她毫不介意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说的不错,我这两天一直在反省,反省我这个天之娇女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在你来之前我刚得到正确的答案,原来我之所以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假如人死了后可以有灵魂的话,那么你以后得小心一些了,因为我肯定会随时陪伴着你的。”

柴慕容是说出这些话时,既没有大嚷大叫,也没有咬牙切齿,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正常,可花漫语却攸地打了个寒颤。

“嘿嘿,你怕了啊?”看到花漫语全身一颤后,柴慕容微微低下头张大嘴巴的笑了起来,­唇­上血珠更加的密集,笑声不高却带着彻骨的恨意,目光仍然有些呆滞,可最深处却有了一连串的火星燃起,与花漫语右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相互辉映。

看到柴慕容这个表情后,感觉浑身都开始发冷的花漫语反而镇定了下来,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后,左手食指轻轻抚摸着右手中指上的那个戒指,淡淡的说:“我有什么可怕的?套用我们在大学时合演的一个桥段来说就是,你活着我都不怕,你死了我更不会怕的。柴慕容,我现在很纳闷,你都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不反省一下,反问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一步。是,你现在落到这种地步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恰到好处的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可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一个­鸡­蛋没有缝的话,会招来苍蝇吗?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你自身做的不够好。尤其是在柴家崩溃时,更是丧心病狂的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我和楚扬的身上,并派人来暗杀我们。”

花漫语说到这儿,见柴慕容眼中慢慢的浮上愤怒的恨意,身子后仰的摆摆手:“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后你再说也不迟,反正还有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也够你发泄一下了。”

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柴慕容低声说道:“你说,我听!”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楚扬在墨西哥找到柴跃然的时候,你为什么忽然选择和他分手?”花漫语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个问题不但楚扬不解,就连我也想不通为什么。”

“那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和别人说。”柴慕容直截了当的拒绝。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没办法。”花漫语慢悠悠的说:“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当时你若是跟着楚扬返回华夏,并主动的向相关部门投案自首的话,有楚扬帮你,你最多也就是在监狱里呆个三五年。假如有立功表现更好了,说不定连牢都不用坐了,更不会得到今天的下场。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才配做我的对手,可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哼哼,我落到今天的地步,也只是因为运气不好罢了。哦,对了,我的确有一点不如你,那就是我无法做到像你那样的心黑不要脸。”

柴慕容微微侧脸,斜着眼的望着花漫语,冷笑连连:“花漫语,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在把我算计了后,根本不会容忍其他女人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吧?”

950留两件东西做纪念!(第一更!)

花漫语和柴慕容之所以能够成为‘知己’,除了她们有着不相上下的身世、容颜外,最重要的就是这俩女人都有着相同的­性­格。

我的东西,就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与我一起分享!

这句话,就是这俩女人最为相似的地方。

自古以来,爱情就被称作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凭着花漫语和柴慕容的­性­格,是绝不会允许有其他女人来和她们自己分享的。

只是两个人的拒绝的方式不同:柴慕容靠的是最常见的吃醋方式,连吵带闹的,让楚某人很是头疼。而花漫语呢,却从不在表面上流露出这些,她更擅于将这些不满压在心底,耐心的等待机会,将楚某人身边那些女人彻底敢走的机会。

现在,柴慕容问花漫语:你把俺给搞定了后,是不是又该去算计别的娘们了?

对此,花漫语没有回答,只是用嘴角流露出的一抹自信笑意的方式,回答了柴慕容。

“我承认你有着太多的心机来算计那些女人。”从花漫语的这丝笑意中得到答案后,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我更承认那些女人最终的下场好不了哪儿去。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你所有的希望都变成现实后,你就不怕那个男人在察觉到这些后,会对你产生陌生感,从而慢慢的疏远你?”

花漫语很坦然的摇摇头:“我才不会怕,不管怎么说,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了。”

“当你得到这些时,也许你会后悔。”

“我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去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花漫语左手抚着右腕上的手链,神­色­悠闲的说:“不说这些了,因为你将被处决已经成为事实,这也算是了却了我最大的一张心愿吧?当你被一颗子弹‘砰’的一声打死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威胁到我嫁入楚家。从此之后,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就全部成了我的,原本属于你的人脉,也都尽归我所有。”

柴慕容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的这些,我不稀罕。如果你今天来这儿就是放这些屁的话,那我……”

“可我稀罕!”花漫语仰着下巴望着柴慕容,双眸在不亮的灯光下闪着‘睿智’的光芒:“柴慕容,反正你活着的时间也不多了,今天我既然来了,那你就该安心的在这儿和我说说话,何必着急要走呢?唉,要知道等你过了奈何桥,你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恐怕也没有认识的人可说了,这岂不是一种悲哀么?”

“如果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就是认识了你。”柴慕容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慢慢的重新坐回了椅子:“花漫语,你刚才说我的人脉从此之后就变成了你的人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在柴家崩溃后,我柴慕容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人脉。要是非得说有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出卖我的那个男人。”

“错了,就是在柴家崩溃后,你还是拥有许多别人求不到的人脉。”花漫语摇摇头说:“暂且不管楚扬出卖不出卖你这件事,咱们只说人脉。柴家崩溃后,楚家也许不再重视你,但你要是稍微有点脑子不乱来的话,仅仅凭借扬风爷爷(楚天台)和楚扬身边的那几个朋友,这就是别人难以接触到的人脉……打个比方,就说这枚戒指吧,你应该知道它原先的主人是谁吧?”

柴慕容的目光,从花漫语右腕上缓缓转移到她右手中指的戒指上,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右眼连续眨动了几下,于是就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以前我在顾明闯的手上见过这枚戒指……哦,我明白你刚才那些话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从顾明闯手中得到这枚戒指,完全是楚扬的缘故。假如我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不乱来的话,顾明闯也许还会把我当做楚扬的女人来看,是不是这样?”

花漫语点点头:“是呀,所以我说你在柴家崩溃后太不理智了,没有抓住仅有的人脉,反而变着法的去伤害,所以才得到这样的下场……”

……

在柴慕容一踏进‘会客室’后,头上戴着耳麦的苏宁,就捏着一根香烟站在监控器前,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那个小房子内的两个女人。

柴慕容和花漫语所说的一切、所作出的每一个动作,苏宁和其他几个工作人员都没有遗漏,努力捕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更是奢望花漫语能够从柴慕容嘴中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那俩女人却从开始交谈就在那儿针锋相对的斗嘴,这不禁让她有些不耐烦,随即摘下耳麦,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问身边的人:“她们会面的时间有多久了?”

“报告苏局,还有一分十八秒,她们这次会面的时间就该结束了。”

“嗯。”苏宁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在地上来回缓缓走了两步,抬头说道:“再宽限她们十分钟,注意收听她们的每一句话。我还不相信了,柴慕容死到临头了还会保留某些秘密,她这样会死的甘心吗?”

……

“对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更不想听你说这些了。”

在花漫语的波的波的说了足有五分钟后,柴慕容反手擦了擦嘴­唇­,歪着下巴的说:“花漫语,你也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更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看在眼里的人没几个。而你呢,暂且不论我们的关系有多么的恶劣,但你终究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个人之一。所以呢,我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你的两件东西,算是做为永远的纪念吧。”

“留下两件东西做纪念?”花漫语一楞。

“是的。”

“好。”看着柴慕容呆了片刻,花漫语身子前倾低声问道:“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最后的要求,只要你不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不过我在进来之前,曾经被国安的人搜过身,除了这串别人在我过生日时送给我的手链、以及我从顾明闯那儿赖来的戒指外,我别的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了。但是这两件东西都是别人送我的,我要是再给你的话,未免会使别人说我不看重他。”

“你既然没有带别的东西进来,而你也不能把命留下,那我只能要这两件东西了。”柴慕容说着伸出手,指着花漫语手腕上的那串手链和戒指:“花漫语,我觉得你不会对一个将死之人还吝啬的,肯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一件不行吗?”花漫语脸带难­色­的看了看右手上的那两件东西,随即嫣然一笑:“怎么会,我就算是再吝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小气的。如果这送我这两件东西的主人不满意的话,大不了我等你被枪决后再从你身上取回来就是了。”

花漫语说完,先将手链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开始从右手中指上撸戒指。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第一次去触摸心上人的脸蛋那样,柴慕容伸出去拿手链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完全是一寸一寸的向前伸,直到花漫语将戒指撸下来后,才把那串手链紧紧的攥在手中,然后猛地一闭眼,一滴晶莹的泪滴从眼角缓缓的滑落。

“唉。”花漫语轻轻的叹了口气,抓起柴慕容的右手,替她把戒指戴在中指上:“柴慕容,你可别这样激动,不就是两件小玩意儿么……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闭着眼睛的柴慕容在缩回手,先将手链戴在右腕上后,才重新重新抓住花漫语的左手,慢慢的睁开眼睛,嘴角有一丝恶毒的笑容慢慢的浮起,声音很是沙哑的说:“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只是我怕你到时候可能不在人间了!”

……

本打算给花漫语半小时的苏宁,在主动将时间宽限到四十分钟后,点上了她这段时间内吸的第三颗烟、

“噗。”苏宁刚吸了一口烟,就从监控器内看到柴慕容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然后听到了她那沙哑的恨声,顿时就打了一个机灵,将手中的烟卷腾地一下弹了出去,厉声喝道:“不好!快,快去把花漫语给带出来!”

……

脸上带着无比失落的花漫语,在替柴慕容戴上戒指又被她抓住左手时,刚想抬手拍着她的肩膀表示:姐儿们,虽然我知道你就这样死去很不心甘,但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作恶多端了啊?唉,死了就死了个鸟的吧,早死早托生。就这样吧,我得走了,家里孩子还等着吃­奶­呢……

可花漫语根本没想到(其实是苏宁没有想到),柴慕容忽然笑得很恶毒的说出了那句话,顿时大惊的脱口问道:“柴慕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在临死之前把你拽上。”柴慕容说着话的时候,右手食指一扣中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忽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咔嚓’声,一根最多一点五厘米长的钢针,就变戏法似的从戒指中弹了出来,钢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妖异的蓝­色­!

根本不用拿什么东西实验,依着所有注视着这根钢针的人的经验,都能看得出这根钢针上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951柴慕容,你不要乱来!(第二更!)

花漫语带到鬼门的这枚戒指,叫钩吻。

钩吻,是顾明闯大老板赖以保身的重要武器之一,死在这枚戒指下的可怜娃儿,没有十个也有四对半了。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是不止一次的听大老板这样吹嘘过。

所以呢,尽管花漫语在把这枚戒指‘送给’柴慕容之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此时在她把钩吻上的毒针亮出来后,心中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个突,出于本能的刚想向回缩手,柴慕容却已经右手一翻,针尖就距离她手腕皮肤也就是一两寸的样子,语气­阴­森的说:“你要是敢再动一下的话,就死定了!”

柴慕容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双手平端着手枪的苏宁,带人出现在门口:“柴慕容,你不要乱来!”

“我就乱来怎么样了?反正我也是个将死的人了,还会在乎提前几天死?哈,哈哈。”对于苏宁的破门而入以及威胁,柴慕容丝毫不介意,只是得意的仰天大笑三声,然后骤然收住,眯着双眼望着她淡淡的说:“你可以开枪,我也相信你有一枪爆头的本事。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别这样做,因为我就算是被爆头,可只要我在临死前用这枚钢针划破她的肌肤,凭着钢针上的剧毒,最多一分钟她就能陪着我去奈何桥啦。”

“大家先别乱动!还有你,最好也别乱来。”苏宁左手一抬,示意身后的手下别轻举妄动,反正这间房子也没什么出口,而柴慕容也不是东方不败那样的猛人,只要堵住房门,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将手枪垂下后,苏宁试着向房间里走了一步,见并没有引起柴慕容做出什么不安的动作后,就很自觉的停下身子,望着花漫语看了片刻,才低声问道:“花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不知道。”花漫语连连摇头:“刚才她说让我留下两个纪念品,我也没多想,所以就将戒指给了她。可谁知道,这个戒指中……”

柴慕容把话接了过去:“这个戒指是号称‘人见愁’顾明闯的东西,它的名字叫‘钩吻’,上面携带着的剧毒位列草本类顶级毒药之首。如果有人被这玩意刺破皮肤而又没有顾明闯独门解药的话,中毒之人最多挣扎六十秒钟就会全身发紫的翘了……你们别以为我这是在夸夸其谈,因为我以前曾经听那小子说起过,所以也知道该怎么使用它。嘿嘿,花漫语,可我没想到它竟然会在花你手上,而你却不知道这枚戒指的作用,看来真是辜负了顾明闯送你这枚戒指的好意啊。”

唉,我上当了,花漫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枚戒指的作用呢?她这次来鬼门,实际上就是主动给柴慕容当‘人质’来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进来时提起花老爷子知道她来这儿的事情。呵呵,可惜当时我还以为她那样说是有别的意图,做梦也没想到凭着她们俩这水火不容的关系,她会这样做!失误啊,失误。嘛的,这两个臭丫头敢在老娘面前玩这种低级小花样,胆子倒是不小。

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道理的苏宁,无声的冷笑一声后对一脸恐慌表情的花漫语说:“花总,你可千万别再装傻卖呆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这是你们两个演出的一出戏?呵呵,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我死活都不放你们走的话,你说柴慕容会不会真给你喂毒?”

既然已经被拆穿,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自然不会再多做什么无所谓的狡辩,但也不会傻到承认这些。

她很清楚,只要她不亲口承认,苏宁等人就无法抓住证据,从而不顾她的死活而放走柴慕容,所以只是表情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苏局,我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可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和柴慕容之间势如水火的关系,我是恨不得她死。而她呢,肯定也抱着这个念头。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马上就要死了。就算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做出这种傻瓜事,她也不介意在你不放她时,拉着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我们是不是演戏,这一点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是不放她离开鬼门的话,她肯定不介意拉着我一起去死的。我要是死在这儿的话,我爷爷、我们花家,包括楚家是不会罢休的,姐儿们,你自己思量着办吧啊……这就是花漫语这些话中的意思,在场的人也都很明白。

如果能想办法套出花漫语是主动给柴慕容挟持的话,那就好了,不过这丫头肯定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不能让柴慕容看到离开这儿的希望,她耐心一旦失去,肯定不会再介意花漫语是不是来救她、从而拉着她一起死了,我呸,这事搞得!

苏宁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前面这俩女人,过了很久才缓缓的说:“花总,我不得不承认小看了你,更是低估了你和柴慕容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不过我还是想警告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放你们离开鬼门,可柴慕容会在彻底安全之前会轻易放过你吗?还有就是,如果她在获得自由后,再借此机会害了你,你岂不是亏大了?”

“苏局,我不明白你想和我表达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我该怎么才能安全离开这儿。”花漫语在说话时,下意识的做出了个想抬手的动作,却觉得手腕一紧,柴慕容那毫无表情的声音随即­阴­­阴­的响起:“嘿嘿,花漫语,我劝你还是别狡辩了,你还是和苏局坦白承认你这次进来就是要用这种办法把我救出去吧,反正也瞒不过别人,何必死不承认呢?那个谁,你叫苏宁吧?我现在可以证明花漫语这次来就是为了救我出去。但是我不承她的情,因为我落到这种地步都是拜她所赐!嘿嘿,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能够拉着她殉葬也算是赚了。当然了,假如你们能够把整个花家都拖下水的话,那更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苏宁在看穿花漫语时,花妞儿只是表面上惊慌,心里多少的有点小忐忑而已。

可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她心里却是猛地一沉:坏了,这个女人不但不感激我来救她,而且还想借此机会把我、把花家拖下水!

苏宁在情报部门混了十几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超一流的。

刚才花漫语在死不承认时,她就能看出这丫头是在装傻卖呆,同样,柴慕容现在很‘坦诚’的招供出这一切时,语气、眼神中流露出的‘破罐子破摔’意思,也同样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可就是因为这样,苏宁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放她们走,花漫语是必死无疑,谁敢承担这个责任?可要是放她们走,谁敢保证柴慕容会不伤害她,谁有敢承担这个责任……

见苏宁眼珠子来回的乱转,柴慕容就知道她在紧张的思考对策,于是不敢再给她更多想对策的时间,攥着花漫语的手猛地向怀中一拉:“我现在让你们给我准备一辆车子,如果在一分钟内不能答应的话,那你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花漫语,这一次我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是我利用了你的‘善良’,算是我欠你的,如果苏宁她们不答应我条件的话,这份情谊我只能在下辈子来报答了。现在开始倒计时,60.59……”

听柴慕容开始喊倒计时,苏宁就知道再也没有套花漫语话的机会了,现在必须面对的只有两个选择:放,还是不放?

如果不按照柴慕容所说的去做,在场的人包括花漫语在内,没有谁会怀疑她真不敢那玩意去扎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反正她现在几乎一无所有了,活着和死的区别好像也不怎么大,临死前拉上花漫语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要是给她提供车子的话,那么苏宁该怎么向上面交代?国安的面子往哪儿放?如果让两个加起来顶多对付三两个普通男人的女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号称华夏最神秘最戒备森严的鬼门从此之后就会成为笑柄。

放,还是不放?这真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选择题!嘿,嘛的,我怎么就相信花家这丫头了呢……苏宁心中快速盘算着,向花漫语看去,当看到她双眼中带着‘真挚’的惧意后,就知道这丫头现在也害怕更后悔了,于是就微微的叹了口气,不等柴慕容将六十个数喊完,就抬手说道:“你不用倒计时了,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这时候已经喊到了四十多个数字的柴慕容,心中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聪明。如果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花漫语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真不顾她的死活想让她陪着我死的话,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但你就得为怎么和花家解释而伤脑筋了。”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教我,我自己当然明白。”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吩咐手下:“看在我们花总的面子上,去给她们准备一辆车,并通报沿线所有明哨暗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自行动!”

“是!”在门外等候的几个手下大声答应一声,快步向外跑去。

952再见啦,祝你好运!(第三更!)

后台抽风,感觉莫名!

祝周三愉快!

……

“哦,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麻烦苏局。”

等苏宁同意放自己走后,柴慕容那张苍白的脸上多少带有了得意之­色­:“记得我在长城上被你们抓住时,我还有三个手下跟着的。现在我想麻烦苏局,顺便把她们也放了吧。”

听柴慕容提出这个条件后,苏宁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一沉,低声说道:“柴慕容,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能够把你一个人放走,这就已经是看在很多方方面面的份上了,可你却还记得你那三个手下。”

柴慕容淡淡的说:“我是她们的大老板,在有了获得自由的机会却不顾她们,以后还有谁会肯跟着我­干­,为我卖命呢?”

“嗯,你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错,但我却不能放她们。”

“那就让花总陪着我们一起死吧。”

“你真敢?”

“你不信?”

苏宁嗤笑一声:“我信,但绝不会信你为了几个手下就不顾自己了。柴慕容,你不用再说什么了,你要是自己想走的话,那就最好快点走,免得我改变主意。可你那三个手下我是绝对不会放出来的,免得她们再去故宫安放炸弹什么的。”

其实柴慕容也知道苏宁是肯定不会放出西妖魅三人的,刚才她只是试试而已,现在看人家说的这样坚决,也不在勉强,于是就说了句面子话:“好吧,苏局,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我早晚会把她们从这儿带走的。”

“这得等你自己先离开这儿再说。”

“只要花漫语在我手中,我随时都会走的,不是吗?”柴慕容嫣然一笑,脸­色­虽然仍然那样苍白,可在这瞬间却让人发现了一种异样的美。

十分钟后,手儿拉着手儿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在苏宁的‘护送’下,一起走出了那扇­精­钢打造的铁门。

门口的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柴慕容走到车门右侧,打开车门,示意花漫语从这边上车。

花漫语无奈,只好‘牵着’柴慕容的右手,从副驾驶上坐到了驾驶座上。

砰地一声将车门关死,柴慕容从落下的车窗内对苏宁得意的笑着说:“苏宁局长,再见啦。”

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的苏宁,微微冷笑:“柴慕容,借你吉言,我们肯定会‘再见’的!而且时间肯定长不了。另外,我还有句话想告诉花总,你如果这次能够安然无恙,那么你以后最好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千万不要让我们抓住任何的把柄。”

单手抓着方向盘的花漫语,皱着眉头的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苏宁坦然承认后,严肃的脸上忽然一松:“我知道我这样做好像很不符合一个特殊部门领导人的身份。不过你可能忘记了,我除了这个身份外,还是秦玉关的老婆。嘿嘿,秦玉关的老婆想威胁个把人还是有这个资格的,不管你信不信,他也不会就这样看着我吃瘪的。嘿嘿,可我却没什么不好意思,他本来就是我老公。老公要是在老婆吃瘪时还能无动于衷,那他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你不用拿秦玉关来吓唬我了,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害怕。”花漫语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打开钥匙,被柴慕容抓着的右手迅速的挂上挡,一踩油门,车子就飞速的滑了出去,顺着蜿蜒向上的公路急驰而去。

目送车子转过最近的那道弯后,苏宁头也不回的问身边的几个手下:“那辆车子可以正常行驶出多少公里。”

叫小青的向前走了一步,抬起的手中拿着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报告苏局,那辆车子随时都会变成一堆任何人都查不出的废铁!”

苏宁微微眯起双眼,沉默了片刻后才说:“花漫语在车上,还不能这样做。等车子驶离鬼门十公里,彻底离开军事禁区后,就启动定时炸弹……至于花漫语她们能不能逃过这一劫,这一点我们不用担心,相信她们不会傻到连车子有问题这点也看不出。现在把她们刚才谈话的录像带拿出来,做好备份后,将原始文件立即上交上级部门,请他们定夺。”

小青犹豫了一下,婉言提醒道:“苏局,我们要是就这样放任她们离开的话,会不会被她发现什么破绽?而且上级领导……”

不等小青说完,苏宁就摇摇头的说:“这些你不用担心,其实上级在同意这个计划时,就已经考虑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花漫语来见柴慕容。其实就算没有花漫语来相助她,我们也得想方设法的让她‘逃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顺着她找到许多东西。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花家这丫头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劫狱’,胆子也真够大的。哼,她既然敢这样做,那我们就得给她点小颜­色­看看,免得让她看轻了我们。”

不等手下说什么,苏宁马上又下达了命令:“等车子爆炸后,所有埋伏在暗中的人立即行动,但不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柴慕容抓捕,一定要给她们一些逃跑的时间,以‘方便’她联系在京华的其他2012分子,只有这样才能把潜入华夏的那些人一网打尽!记住,在行动时一定要注意花漫语的安全。如有必要,先采用强力把她护送回市区。”

“是!”

等手下大声答应着去下达命令后,苏宁望着车子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柴慕容,相信经过刚才的那一次后,花漫语不会再为你的事儿出头,而顾明闯和厉香粉那些人,此时正在别处绕圈子,楚家那小子恐怕还在日本海边玩水吧?嘿嘿,你和你的几个手下在没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下还想离开华夏,除了召集在华夏的其余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

“停车!”

“停车吧?”

当车子驶出来时的地方大约有十公里时,一直都没有说话柴慕容和花漫语,同时说出了停车的话来。

只是柴慕容用的是命令式口气,而花漫语则是询问式,没办法,谁让漫语姐这时候被慕容姐给挟持着呢?必要的时候表现的稍微温和一些,对身体健康可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在经过柴慕容的‘允许’后,花漫语当即踩下刹车,将车子灭火,然后推开左边的车门刚想下车,却觉得右手一紧,马上就扭头看去,却见此时已经推开右边车门的柴慕容,正用下巴指着门外:“从这边下车。”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花漫语黛眉顿时一皱,语气中很不满的说:“柴慕容,你现在已经暂时安全了,没必要再‘挟持’我了吧?”

“你少废话,现在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柴慕容扭头看着花漫语:“我可不敢保证此时暗中没有人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如果我现在就把你放了的话,那些人要是开枪,那我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可你总不能总抓着我吧?”

“暂时必须这样做。我说你能不能快点,要是再墨迹的话,这车子指不定就会轰的一声爆炸了,到时候我们都得完蛋!”

无奈之下,花漫语只好重新弯着腰的,在柴慕容的牵引下,从副驾驶那边下了车子。

柴慕容在下车后,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空无一人的道路两旁,就快步走下了公路,向北方走去。

被人牵着走的感觉真让花漫语感觉很不爽,于是她就稍微用力挣了一下手,不满的说道:“柴慕容,你能不能放开我?”

柴慕容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柴慕容右手紧了一下:“在我没有彻底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会不会彻底的安全,那管我什么事?我冒着危险的把你从‘鬼门’中救出来,就已经蛮对得起你了,你凭什么还要让我跟着你?”被迫跟着柴慕容快步前行的花漫语,右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考虑是不是先把她打昏。

柴慕容抬脚迈过地上的一根枯枝:“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天,你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那何必在意再送我一程呢?嘿嘿,花漫语,其实我不说你也该明白,这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我要是现在就把你放开,他们还不照样会把我抓走?”

“那你想我把你送到哪儿?”

“也不用太远……”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火光一闪,接着一声巨响就从背后传来,汽车爆炸了。

汽车爆炸后产生的气浪,使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人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扑,叭嗒一声的趴在了地上。

等那有些炙热的气浪在几秒钟后迅速变冷后,柴慕容才双手拍了拍后脑勺,一骨碌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吐出一口带着尘土的吐沫后骂道:“噗!嘛的,苏宁果然够狠的,还真敢玩这一手。花漫语,你……咦!”

刚才在汽车爆炸后,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的,柴慕容在趴下时就松开了花漫语,用双手抱住了脑袋……幸亏钢针是朝上的,没有趁机刺入她的后脑勺,但却让花漫语借机脱离了她的控制。

花漫语双手一撑地,动作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柴慕容,晒笑一声后说:“柴慕容,趁着国安的人还没有出现,你最好是快点走,恕我不远送了啊,至于你能不能安全逃出华夏,那还得看你的运气了,再见啦,祝你好运!”

953宁可被荒郊的野狼吃掉!(第一更!)

假如柴慕容有商离歌那么厉害……哦,哪怕是练过什么花拳绣腿,她也不会在手指上戴着‘钩吻’毒戒的时候,眼睁睁的望着花漫语步伐

悠闲的离去。

可现实在很多时候总是残酷的,以前慕容姐既然不屑练这些东东,那么她此时只能在练过几手的花漫语走远后,小声的咒骂几声,并发誓

等回到2012后,先找个武功高强的老师,从人家那儿学几手,已备不时之需。

骂过、抱怨过、发誓过后,柴慕容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四周再次打量了一下确认方向后,才快步的向西北方走去。

华夏京华的西北方,是俄罗斯,柴慕容打算从那儿偷越国境……偷越国境啊偷越国境,这个问题对楚扬商离歌这样的猛人来说,也许根本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要是搁在慕容姐身上,好像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但柴慕容此时除了趁着夜­色­、趁着国安的人还没有追上来时赶紧的脚底下抹油,难道她会傻呼呼的等在这儿被抓?

至于能不能跑到华俄边境,能不能偷越,慕容姐现在没心情去考虑那些,当前最重要的是赶紧的闪人啊闪人!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撒开脚丫子冲着西北方向在荒郊中没命狂奔的柴慕容,在跑了大约几百米后,腿肚子就开始打软,就气喘吁

吁的弯下了腰,双手扶着膝盖的回头望去:停在远处公路上的那辆车,现在火势小了很多,只是偶尔的会传来一声声的噼啪声。

除了车子周围十几米的地方还算明亮点之外,其它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的。而花漫语,更是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呵呵,凭着我的身体素质,就算给我两天的时间,我能跑到哪儿去?”柴慕容望着远处的那团火光,呆呆的望了老大一会儿后,才苦笑

着慢慢的直起腰身,自言自语的说:“人家苏宁敢放我走,不是想利用我来抓到其它的人,就是断定我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我又何必这样累

死累活的跑呢?唉,算了,爱咋就咋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总比在那个破地方被关着要好得多。”

把这些事儿都想开了后,柴慕容也不再急于逃跑,而是迈着‘悠闲’的步子,顺着西北方向走去。

柴慕容走呀走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在她走的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后,就一ρi股的蹲在了地上,屈起双腿把下巴伏在上面,低低的

抽泣起来,边哭边骂:“嘛的,我该怎么办呢?2012那些笨蛋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哪儿,花漫语这个狐狸­精­又不管不顾的走了,就闪下我一个人

在这儿半死不活的没人管。”

柴慕容从小到大,不管是在盛世的柴家还是在2012中,混得都算是顺风顺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过:逃命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

可她却因为体力问题根本无法走的更远。而且她已经隐隐的觉出,苏宁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人家肯定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想通过她来把其

他人给逮住,然后再把她们一起送往西天极乐世界。

至于自己那些2012中的手下命运如何,慕容姐倒不是很担心,反正那些人没几个让她看着顺眼的,被逮住就逮住吧,上百万的教徒死上个

千儿八百的,好像也没什么……最关键的是她不能死,因为她还有很多事儿没有做:柴家要崛起,还得报复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

“报复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想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哭泣声马上停止,霍地一下抬起头的同时也举起了右手,望着在远处火光下散

发出着微弱光芒的纠结手链,双眸渐渐的明亮了起来:“我怎么会把这玩意给忘了呢,花漫语既然给我把它送来,不就是希望我能通过这玩意

告诉那个混蛋,让他来救我么?嘿,嘿嘿,我真傻,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才想起这事!”

柴慕容和楚扬可以通过这串纠结手链玩什么‘千里传音’这件事,相信苏宁肯定从北宫错那儿听说过,但她却没有见过这串手链,也没有

想到花漫语竟然得到了这串手链。

更为重要的是,苏宁手下又报告说楚扬此时正在遥远的日本北海道,就算是可以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却是一个非常现实

的存在,所以她并没有在这串手链上起什么疑心。

聪明的柴大官人在看到这串手链后,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马上高举起手链,也不顾会把国安的人给引来,仰起下巴对着夜空就要高喊…

…但最终却闭上了嘴巴,呆了片刻才喃喃的说:“人家既然能配合国安把我给抓住,这时候就算是向他求援,那和羊入虎口又有什么分别呢?

嗨,我就是再被苏宁给抓回去,也不会去求那个混蛋了,免得在临死前还能尝到一次心碎的痛苦……可、可我现在要是能见到他多好啊?哪怕

死在他手里呢,最起码可以让这个混蛋会愧疚一辈子。不、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死在他手里,就算是真碰到他了,也得用这个戒指给他来一

下子,大家一起死了个鸟的,倒也­干­净!”

柴大官人在走投无路时想起了楚某人,心中一会儿甜蜜一会儿心酸一会儿又咬牙切齿,最终都化作了仇恨。

仇恨有时候也是一种动力,比方慕容姐在想起楚某人后,仇恨使她重新有了站起来的力量:“我一定要自己逃出去,早晚要把那个混蛋逮

住,生着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割下他的小x­鸡­­鸡­来泡酒……”

柴慕容低低的骂着,依然擦了擦嘴角,然后快步向着西北方走去。

京华的黎明,总是会来的晚一些,直到柴慕容走到一片小树林时,天还是那么黑,黑压压的夜空黑黝黝的四周,仿佛随时都可以跳出一些

走路时膝盖不会打弯的僵尸,张开双臂对着大官人嘎嘎笑道:慕容姐姐,俺爱你!

嚓,那么吓人,谁会喜欢你……柴慕容浑身打了个冷颤,刚才因为心中有极为复杂的仇恨,使她忽略了当前的环境,但当她最终拿定主意

要一个人玩命逃出生天时,才发现周围咋这么黑这么静呢?

黑暗和孤独,永远都是喜欢群居的人类所惧怕的两个东西。

现在柴慕容独自在京华北郊的荒郊野外的某片小树林中,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她要是不害怕的话,那么她就不是柴慕容了。

一个人在害怕时,总是会想到最亲的那个人,渴望能够有他(她)陪伴在眼前,柴慕容也是这样。

她以为她会想到父亲柴名声,或者母亲林静娴,但首先腾在她脑海中的,却是刚才发誓要把他小x­鸡­­鸡­割下来泡酒的楚扬,这让她感到更怕

,甚至比面对当前的环境还要怕,双手抱着脑袋的向前狂奔着嘶声喊道:“我怎么会想起你呢?我怎么会想起你!我宁可被苏宁再次抓回去,

宁可被荒郊的野狼吃掉,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不要再想起你,不要!呜呜呜……”

柴慕容嘶声喊叫着向前奔了几十米后,脚下被一段枯枝给绊了一下,身子踉跄前扑,赶紧的伸手抱住一颗和她腰肢差不多粗的杨树,把额

头抵在上面哀声痛哭起来,哭着哭着,她就慢慢的收住了声,因为她听到了有脚步声响起,就在她身后左侧的不远处。

柴大官人刚才哭着时曾经说过:她宁愿被苏宁给抓回去,宁愿被荒郊的野狼给吃掉,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恶可恶可恶的家伙。

现在,大官人的愿望实现了……苏宁没有来,可有个东西却听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呼唤,极为配合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柴慕容双手抱着树身,慢慢的扭头,就看到了一双眼睛,然后浑身的汗毛孔就骤然扩散,后背额头包括手心中,都刷的一声就冒出了冷汗

,脑子里的那些爱呀、情呀、恨呀的,都被极端的恐惧所替代:俺草,这次说出的话,怎么就应验了呢?

柴慕容根本不用走到那边去仔细看,仅仅凭借直觉,她就猜出这双在黑夜中发着绿油油的眼睛,应该是一头狼的眼睛。

京华做为世界上有数的人口众多的大都市,野外有没有野狼的存在?

柴慕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好像在报纸上登过,上面说有人曾经看到过这种东西出没过,当时她也没有在意,但今天却不能不在意了,因为

那只野狼就站在她身后七八米处,动也不动的望着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在攻击前的试探­性­低吼:“嗷,妹子儿,你好漂亮哦……”

俺的命可真够苦的,刚从那个鬼地方跑出来,转眼就遇到这玩意儿了。嚓,你要是一只狗,那该多好啊。

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的柴慕容,在看到不远处的那只野狼后,并没有吓得尖叫着转身就跑,而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手死死的抱着不粗

的树身,脑子里急促的转动着:我能不能在它扑上来之前爬上这棵树?应该不能吧,除非……

除非什么,还没有等柴慕容想好,那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畜生,就把脑袋慢慢的伏在地上,身子匍匐着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嗨!”柴慕容低喝一声后,急促后退后抱住了一棵树,右手来回的挥动着:“嘘,嘘嘘!快走开,走开!”

954她的­肉­是酸的,是臭的!(第二更!)

狼,是一种本­性­凶残而又狡猾的动物。

尤其是饿狼,它在见到猎物时不但不会像人那样得意忘形啊狂喜啥的,反而更加的冷静和执着,绝不会在将猎物扑倒之前出现一点的纰漏

现在慕容姐很幸运,碰到的这只狼就是一匹来自关外的饿狼,尽管它看出某位姐姐是孤家寡人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可它还是耐

心的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防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如果这头饿狼在刚出现就飞扑上来的话,慕容姐也许连恐惧都不会来得及产生,更不会被吓傻后抱着那棵树和狼哥商量:“你能不能别吃

我?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保证以后会每天给你提供最纯正的意大利面和正宗的川菜!哦,实在不行我会把楚扬那个混蛋的具体位置告诉你,

你去啃他吧,他比我胖许多的。”

可惜,那只野狼好像除了懂得母语外,好像并不稀罕像很多华夏人那样,都会选一门英语啊日本语啥的来当必修课,所以它根本听不懂人

说出的话,只是在确定对面这顿‘夜宵’根本不是诱饵后,就兴奋的呜咽了一声后,腾地从地上跃起,比一般狼狗都要大许多的身子,此时化

成了一股腥风,对着柴慕容就扑了上去:妹妹好,京华的黎明好,狼哥我来啦!

“别过来!”看到野狼很不听话的主动攻击,柴慕容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后转身就跑,但在匆忙下却用左脚踩住了她自己的右脚,在她

身子猛地一顿,嘴里发出绝望的一声尖叫声,随即就啪嗒一声的扑倒在地上。

靠,是谁踩我的脚哦,妈妈的,这次我是玩完了……在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后,柴慕容心中这样大叫了一声,再也做不出别的动作,就

这样傻呼呼的紧闭双眼瘫软在那儿,­干­等着顺着咽喉被利齿咬断的那一刻到来。

“嗷!”就在紧闭双眼的柴慕容已经嗅到野狼嘴里发出的腥味、却只能等着被咬死时,那头昨晚没有做好梦的野狼,忽然发出了一声疼到

小x­鸡­­鸡­上的惨叫,已经露出獠牙的嘴巴,被一只大脚给狠狠的踹了一脚,接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从地上一跃而起,用一双开始充血的眼

睛,狠狠的瞪着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麻了隔壁的,你是谁!?

“你、你是谁?”本以为得被野狼当做夜宵给吃了的柴慕容,在稍微等了那么一二三秒钟,还没有等到剧痛来临后,就睁开了眼睛,一眼

就看到有个黑影挡在她的前面,正和那头野狼对峙着。

“是我,我以为你能像周糖糖那样通过身体的气息可以辨认出我是谁,原来你根本没有这个本事。”那个黑影拿着右手的一根东西,朝着

野狼挥动了几下说:“去,去!我知道你现在很饿,也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可这个女人的­肉­是酸的,你不能吃,要不然你会闹肚子的。”

在这个世上,除了母亲和父亲的声音会让人铭记终生外,还有两类人的声音可以让一个人牢牢的记住。

一种声音的主人是你最爱最爱的那个人的,一种却是让你恨不得把他(她)的骨­肉­都沾着甜酱和佐料生吃下去、还不能平息你心中恨意的

人。

要问慕容姐最爱的那个人是谁,她肯定……肯定会摇摇头的说:在这个世上除了我的老娘老爸外,就再也没有人值得我去爱了!

你可以说慕容姐在摸着良心说假话,也可以对她竖起中指的鄙视她言不由衷,但你却毫无办法,只能点点头的说‘OK’,因为女人在睁着

眼说瞎话时,总是脸儿不会发红心儿不会大跳的。

但你要是问慕容姐最恨最恨的那个鸟人是谁,她肯定会把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的说:当然是楚扬那个混蛋加三x级后还是混蛋的混

蛋了,姐姐我恨不得把他的小x­鸡­­鸡­割下来泡酒,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不管柴慕容对楚扬是爱还是恨,或者还是又爱又恨,但她的确听出了这厮的声音,张大嘴巴的想喊什么,但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过于大了

,所以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抬手指着某个家伙的后背,急得­干­咽吐沫……

暂且不说因为受惊吓后忽然失声的慕容姐,单说那只嘴巴被狠狠踹了一脚的饿狼吧。

现在的狼兄,也许真后悔没有学习那么一两门的外语了,因为它根本听不懂这个从树上忽然跳下来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但它却知道要是再

扑上去的话,眼前这厮会狠狠的收拾它一顿,甚至可能会异常残忍的­干­掉它。

一看事儿不好扭头就跑,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人类,而且也是整个动物界中的金科玉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让饿了好几天肚子的狼兄就这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闪‘狼’,那么它肯定不会心甘,可暂时又不敢再次进攻,所

以只能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受伤的嘴巴,用两根前爪不停的抓着地,嘴巴子贴着地的低声呜咽着,竭力寻找再次进攻的机会。

野兽之所以被成为野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没有人类的高智商。

就像是这头饿狼吧,它假如是人的话,那么通过刚才挨的这一脚,就该看出眼前这家伙绝不是它所能对付得了的,赶紧的脚底抹油才是正

道,绝不会煞Ъ兮兮的在这儿等机会……等被再痛打一顿、或者­干­脆被弄死的机会。

在饿狼和从天而降的某男对峙时,柴慕容终于恢复了她可以说一口流利蜀中普通话的本能。

以前早就说过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在多么危险的处境,都不想让人冒犯她,哪怕她自己刚被人从狼嘴下救了出来。

“滚,你的­肉­才是酸的,是臭的,你的才会让恶狼吃了闹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分辨出站在眼前的这个黑影正是让她又爱又恨的

楚某人的声音时,刚才的那些恐惧眨眼间就变成了艳阳下的薄雪,刷的一下就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喜:“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我就知道!”

三天前,在柴慕容被楚扬出卖的那一刻,柴慕容在伤心欲绝时,真的很想天上打下个霹雳来,把她击打的粉身碎骨!因为她痛恨楚扬、痛

恨花漫语、痛恨所有人,也痛恨整个世界!

可当她被苏宁送进鬼门‘面壁’几天后,却隐隐明白了许多,更想起了楚扬在路边看着她时的样子:无奈、不甘、恨铁不成钢,还有心疼

也许,他那样做是被迫的?也许,我做的那些都是错误的……这两个问题在这几天中一只折磨着柴慕容,使她迅速憔悴下去,但却在此时

饿狼出现时豁然开解:他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足以证明他不想我有事!

狂喜,在楚扬出现后,柴慕容是狂喜,但在狂喜过后却是带着泪水的心酸……哦,错了,是声音酸溜溜:“既然周糖糖能够通过你身体气

息分辨出你,那你­干­嘛不去找她……靠,龟儿子的你、你闪开!我才不让你扶我!假惺惺的伪君子,滚开,拿掉你的赃手,我就算是被那头狼

给吃了,也不愿意再看到你,也不想让你动我!”

……

楚扬用一些很让秦朝姐姐伤心的话把她给糊弄走后,就躲进了鬼门十公里开往的一片小树林中。

小树林,在这儿的涵义并不是说这个树林中的树木都是些栽种不久的,而是指树林占用的面积不大,所以才叫小树林……这是一片由最多

一百棵‘国产’杨树组成的小树林,其中最细的树身也有直径十五厘米左右,最粗的大概有比柴慕容的腰肢还要粗的样子。

楚扬快步穿过小树林后,走到从秦朝那儿弄来的车子面前看了看,估摸着伤心的秦姐姐已经掩面走的人儿也看不到了后,就再次走进树林

中,找了一颗最粗的杨树,好像猴子那样哧溜哧溜的爬上去,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军用红外线夜视望远镜,向鬼门的地方望去。

楚扬知道,不久前经过的那辆车子上面,应该载着他的未婚妻花漫语,同时他更知道:凭着花漫语的智商,肯定能将那个不管就会吃枪子

的柴慕容给救出来,他现在所做的就是耐心等候,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楚扬就坐在杨树上面,等啊等啊等啊的,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后,才看到两辆车子从鬼门那边飞速驶来,眨眼间就呼啸着驰到小树林面前

,最后一辆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接着就有两个身手矫健的人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车子就再次向前驶去。

楚扬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两个在路边只呆了片刻,就动若狸猫那样的向小树林跑来的黑影,就知道花漫语这是‘劫狱’成功了,柴慕容应该

很快就能出现了,要不然这些人没必要半途下车隐蔽在这儿,目的就是等那俩妞儿出来,然后再伺机而动。

为了偷偷的跑回国内来营救柴慕容,不被发现,楚扬和那夜璀璨母女可谓是费劲了心思:不但­精­心将南诏戏雪化妆成他的样子,每天在北

海道的私人沙滩上和那夜璀璨晒太阳,来迷惑那些在远处海域上暗中观察他的国安特工人员,而且还在回国后只偷偷的找到秦朝,向她打听关

押柴慕容的所在。

955再回来你就是龟儿子!(第三更!)

今天大雾,出门的哥儿们注意安全!

……

楚扬为了能够把柴慕容救出来,可谓是费尽了心思,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在花漫语‘劫狱’成功后,再把这个傻瓜妞给逮回去了。

所以呢,楚扬在看到国安那俩哥们迅速下场后,就知道他们要在这儿埋伏了,马上就打定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揍晕的主意。

别看身在鬼门的那些国安特工很牛叉,玩各种枪呀、撸袖子动拳头的着实有两下子,可今天这两个走进树林的哥哥肯定没有想到,就在他

们的头顶上方竟然会藏着一个比他们还要牛叉的杀手之王。

不是他们不厉害,只是他们遇到了更厉害的货,所以吃亏是必然的了。

接下来的事儿就没必要细说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楚扬以有备对无心,­干­净利索的将俩鬼门的哥们给打昏在地、捆了个结实堵住嘴巴的扔

在一棵树下就行了……将这一切都做好后,楚扬再次爬到树上,向鬼门方向看去。

等了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吧,他就看到又有一辆车就从那边开了过来。

“这应该就是她们的车子了。”看到那辆没命向这边跑来的车子,楚扬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依着苏宁的­精­明和特工们的不要脸,他们肯

定不会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放她们走,很可能得在她们的车子上做手脚,就是不知道这俩娘们能不能看出。”

生怕花漫语和柴慕容会开着车的一路狂奔,楚扬赶紧的从树上爬下来,快步走到路边趴在草丛中,准备拦截她们的车子。

幸好,车子在距离小树林大约几百米米的地方停下了,这也让楚扬松了一口气,但他却再也没有必要出去了,担心暗中还有特工在盯着他

接下来,柴慕容是怎么牵着花漫语的手下车,又是怎么在汽车爆炸后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他妈从容离开,又又是怎么没命狂奔到小树林内的

全过程,提前一步窜上树的楚扬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还隐隐听到她是叨叨了些什么。

按说花漫语一个人在深夜中离开,有着太多的不安全因素,可楚扬却不担心这些,因为他知道在车子爆炸后,国安的人肯定会‘照顾’她

的,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等柴慕容进了小树林后,借助小树林的掩护把她弄到后面的车子上,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

这次营救柴慕容的行动,楚扬可谓是第一次大费脑筋,将许多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意外都考虑到了,同时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但他千算万

算,却没有算到会有一只来自关外的饿狼出现……真不知道是柴慕容的运气特别不好,还是那头饿狼的命运实在不咋的,竟然让美女和野兽,

在京华的荒郊深夜树林中相遇了。

假如柴慕容不是搂着树的在那儿叨叨楚某人的那些不是,‘心胸开阔’的楚扬肯定会在饿狼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脚踏七彩祥云的从树上飘

然而下,然后并指对那头狼大喝一声:呔!你这个该遭天杀的畜生竟然敢在这儿撒野,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可就是因为柴大官人在被吓傻后,竟然天真的说出要请狼兄吃正宗意大利面和川菜,而且还要把楚扬的位置告诉它,说这厮要比她很多,

这才让刚想跳下来的楚某人故意懈怠了一下,直到那头饿狼飞扑过来后,这才从树上跳下,一脚踹在了它的嘴巴上……

看到小柴同志在地上淌着泪的叨叨什么,模样的确很可怜,楚扬也不好意思的再和她一般见识,于是就伸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要把她从

地上拽起来,可这个­肉­烂了嘴还硬属鸭子的娘们,竟然做出了奋力挣扎的动作,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靠,龟儿子的你、你闪开!我才不让你扶

我!假惺惺的伪君子,滚开,拿掉你的赃手,我就算是被那头狼给吃了,也不愿意再看到你,也不想让你动我!

楚某人不反对女人撒娇不讲理,可最关键的是要看在什么环境和场合下才行:如果此时是在一张左右翻滚好几下都摔不到地上的大床上,

他肯定会嬉皮笑脸贼兮兮的任由柴慕容使­性­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现在不是在大床上,而是在鬼门前不远处,随时都有双手平端着手枪大喊‘不许动,我是华夏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局第九局海外特工第

七处第三小组的­精­锐特工某某某少尉,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举起手来!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每说的一句话将做为日后的呈堂供证!’的

特工出现,所以楚扬看到柴慕容还这样任­性­后,顿时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好吧,既然你这么愿意舍身喂狼,那我也不打搅你行善积德了

。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来年的今日我会来这儿给你烧上几捆烧纸的,好,就这样吧,老子走了!”

其实呢,越是漂亮的女人除了不讲理和要面子外,还特别的爱赌气,柴慕容刚才在说出那些话时,表面上好像那些被夺去贞x­操­要寻死觅活

的小寡­妇­,可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呐喊:快劝劝我呀,只要你一对我说好话,我肯定、肯定还会喊着让你滚开的。等你再劝我,我才会听话

的。

但柴慕容却没想到,楚某人竟然很没人­性­的板起脸说了几句后,转身就向树林那边走去,只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无边的黑暗和那只徘徊不去

的饿狼……嘛地,这小子还真没什么任­性­!

如果只说黑暗的话,慕容姐在气急恨极之下倒是可以不在乎,说不定会恨恨的一拍地面,站起身向背对着楚扬的反面走去,但关键问题是

还有一只饿狼啊,那玩意可不会因为谁长得漂亮谁会撒娇,就能和个君子似的惜香怜玉,肯定会在‘天敌’走了后,毫不客气的张开血盆大口

再次扑上来,来个大块朵颐:呵、呵呵,好好吃哦……

想起刚才饿狼扑来的那一刻,尽管柴慕容知道楚某人不会真的就这样闪下她一个人走了,但她却没有再次任­性­的胆量,只好扭头看着那只

饿狼高声喊道:“喂,喂喂!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想就这样走了?好,好!你走吧,走吧,你要是再回来你就是龟儿子!我要是再向你求一次

救,我就是你……你能不能别走?呜呜,那只玩意儿又过来啦!”

狼这个畜生是不知道人类中还有一种专门杀人的家伙存在,但它却牢牢记住了刚才是谁一脚踹在了它的嘴巴上,所以一直在走还是不走之

间徘徊,直到楚某人转身走出三四米后,这只智商相当高的饿狼顿时就知道机会来啦,根本没有片刻的犹豫,低吼一声的就冲着柴慕容再次扑

来:哈,哈哈,我看这次谁还来救你!

狼在飞扑猎物时的速度大约是每秒八十公里左右,远远不及猎豹的一百一十公里每秒的时速,但却比一般人类快了太多太多,尤其是眼下

这只饿狼在懂得什么是速战速决时,扑向柴慕容的速度也许会超过了八十公里每秒,快的慕容姐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尖叫,就呼的一到了她面前

,血盆大口中的舌头几乎就要舔到了她的下巴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只让这头饿狼要诅咒一万次、一万年的臭脚,用比它飞扑时速时还要快一些的速度,砰地一声再次重重的踹在

了它的嘴巴子上,使它发出一声‘真他嘛的疼啊!’的惨叫,嗖的一下被踹出老远,直到撞在一棵树上后,才低声的哀鸣着,夹着尾巴的恨恨

的扭头看了一眼,飞一般的跑路了:小子啊,我记住你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夜景如此美好,狼儿这样可爱,我却又动怒了,不好,不好。”楚某人很装逼的双手合十的忏悔了一下后,问蹲坐在地上眼里全是惊恐

之­色­的柴慕容:“你是不是还不让我管你?要是这样的任­性­话,那我这次可真的要走啦。”

柴慕容马上摇头,一脸可怜兮兮样的猛摇头:“不了,我再也不任­性­了。高高在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小白龙在世的楚大侠啊,求你带小女

子一道走吧!我以后就算是给你当牛做马、为妾为奴,日夜遭受你惨无人道的肆虐,也会心甘情愿的!”

“嘛的,你最好给老子闭嘴,少说这些没边的13话!”楚扬没想到柴慕容这时候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就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弯腰

伸手抓住她的双肩,呼的一下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迈开大步的向树林那边走去。

柴慕容那蹲的老疼了的ρi股被楚扬双手紧紧的托着,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侧着脸蛋的趴在他后背上,呆呆的望着周围黑漆漆的夜,却有

了一种很久以来都没有的心安,这种只该出现在热恋情人中的温馨感,在楚某人扭头刚想说什么时,化作滚烫的泪水低落在他的后背上,迅速

渗透了他的衬衣,让他的整个后背的皮肤都猛地一缩,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知道埋头向前疾走。

楚扬在背着柴慕容穿过小树林着短短的一百多米的路途中,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可他们的心中却同时有了一种这样的感觉:如果人生就

是这样永远不停的走下去,没有其它的事儿烦心,那该多好!

曾经不止一次的,柴慕容发誓要把楚扬挫骨扬灰,后者更是咬牙切齿的要把她给先女­干­后杀……可当他们真的见面后,那些誓言和恨意,

却都化成了别人根本看不懂的缠绵。

956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第一更!)

曾经有人问过这样两个问题:为什么美好的回忆总是很快就能忘记,为什么痛苦的一次却会让人铭记终生?

其实这两个问题很好回答:人总是有着太多的贪心,在幸福时却觉得还不够美好。当当痛苦时,却觉得那么真实。

既然是这样,那么幸福的路程总是让人觉得很短暂,就像现在背负着柴慕容的楚扬俩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默默品尝着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幸福感,以至于忽略了路程和时间,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树林背面的一辆草绿­色­吉普车前。

楚扬拉开后面的车门,刚想放下身上的人,却听她低低的说:“我想坐在前面,坐在你身边。”

“哦,其实我也想让你坐在我身边,我打开后面的车门只是想给你找身衣服穿。”对着空荡荡的车子后座,楚某人脸部红心不跳的说了句谎话后,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背转身子的刚要把背上的女人放下:“好啦,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楚扬刚说到这儿,却忽然觉得后脖子猛地一疼,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他下意识的抬手向后轻拍了一下,却打在一只温软滑腻的手背上,马上,他就愣住,脑海中电闪般的腾起一个念头:她用戒指上的毒刺扎我了!

在楚扬木立当场的发呆时,那只温软而又滑腻的小手,慢慢的从他掌心下抽走,一声哀怨到骨子里的叹息声响起:“唉。”

“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楚扬在车门前呆了一二三秒钟后,随即依着车门缓缓的瘫坐在了地上,望着前面黑黝黝的小树林,声音很嘶哑,带着没有爱没有恨只有绝望的不解喃喃问道:“你、你刚才用那枚戒指上的毒刺刺我了?”

抬起那只不停颤抖的右手,柴慕容望着那根在夜­色­中依然会偶尔闪过寒芒的毒针,眼里流着泪的垂下头,看着坐在地上呼吸开始明显加粗的楚扬,笑的很凄凉很心疼的说:“是呀,我用这根毒针扎了你一下,你很可能在一分钟后就能心跳衰竭而死亡的。你现在,现在是不是心中感到特别的愤怒、伤心和失望,恨不得马上就杀了我?”

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时,大概用去了十秒钟的时间,可就是这十秒钟,楚扬瘫坐在地上的身子就缓缓的侧躺在地上,声音更加的微弱:“是,你说的不错,我现在的确想把你给杀了。我为了救你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可到头来却死在你的手里,除了这些外,还有不甘和不明白。柴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杀我?”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你死,死在我的手里,让我看着你死。”

柴慕容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滚烫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她的手背上,他的脸上,咬着嘴­唇­的哽咽说道:“楚扬,你现在知道那晚我在八达岭长城是一种什么心情了吧?当你转身就走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天上忽然打下一个霹雳来,把我击的是粉身碎骨,让我彻底忘记你给我的伤害。当时我就发誓,假如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死,死在我眼前!楚扬,你别怪我,也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我们两个人最好的结局。”

“呵呵,我拼死累活的救你,可最终却得到了这样的下场……唉,我冷,我很、很冷!”楚扬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身子开始慢慢的蜷缩起来,双手颤抖的抱住柴慕容的双腿,是那么的用力:“我、我是不是马、马上就要死了?”

“是的,你马上就要死了。其实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顾明闯的这枚钩吻上的毒针是多么厉害。乖,别怕,最多等一分钟左右,你就什么也不知道啦。”柴慕容说着,双手抱着楚扬的脑袋紧紧的搂在怀中,闭上眼的柔声说道:“楚扬,其实我知道你是很在乎我的,就像是我那么在乎你一个样。在监狱中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那么那么多的事儿,我肯定会好好的爱你,给你生好几个孩子,每天在下班后给你洗衣做饭,晚上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看蜀中的星星。可为什么要出现那么多的挫折呢?我除了让你死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多好的办法来实现这个夙愿。”

从柴慕容眼中迸出的泪水,噼里啪啦的滚在楚扬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淌到嘴边,带着比此时黑夜还要让人的无奈和心酸。

柴慕容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在轻吻了楚扬的脸颊一下后继续说:“楚扬,你虽然死在我手中,但请你不要恨我。因为柴慕容不会在你死后独自苟活在这个世上的,我会在你没有生命迹象后陪着你一起死。楚扬,记住,要在那边等我,别闪下我一个人,因为我很怕没有你的时候。”

“那、那你为什么不、不和我一起死?”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带有了明显的吐气声,却听不到有吸气的声音:“柴慕容,你可知道,我就算中了钩吻上的剧毒,可我在临死之前,一样有把你格杀的能力……”

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马上就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轻轻的吸允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淌着泪的笑着说:“我知道你爱我,很爱我,就算我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舍不得杀我的。”

楚扬抬起手来,看样子是想抚摸一下柴慕容的脸蛋、或者是想掐她的咽喉,可刚举到一半的位置就猝然垂下,沙哑的笑着说:“呵,呵呵,是啊,你以前就做了那么多让我生气的事儿,可我还是没有杀你……所以才得到今天的下场,看来这是天注定的啊。”

“是,这是天注定的,上天早就注定我们活着会做一对夫妻,死后会化成一双蝶儿,不离不弃。楚扬,我多活片刻,是想告诉你当日在墨西哥活火山上时,为什么要提出主动离开你。”再次亲了楚扬的嘴­唇­一下后,柴慕容举起右手上的钩吻,片刻也没有犹豫的在自己左手手背上接连扎了两下,生怕毒­性­会发作的慢,还故意的用力甩了两下。

“别、别这样!”楚扬很想抬手阻止柴慕容这样做,可现在他好像根本抬不起手,只是喃喃的说:“我死不要紧,你一定得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爱你,真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假如在以前的时候,楚扬要是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柴慕容不撇着嘴的骂他假惺惺,他自己也得自己的这些话给恶心死。

可在当前这种场合气氛下,他这些鬼都不知道有那个字是真得的­肉­麻话,让慕容姐和他自己听起来却比任何的甜言蜜语还要受用。

“你死了,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柴慕容把怀中的男人放在地上,然后顺势伏在他的心口,喃喃的说道:“楚扬,你根本不知道,在墨西哥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或者我跟着你走,抛开所有的恩怨,对你身边那些女人睁只眼闭只眼的不管,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可我大哥柴放肆却给我留了一封信,他在信上说……”

在自己手背上狠狠扎了两下的柴慕容,就以为她自己很快就能死去,根本不用楚扬提问什么,就把柴放肆留给她的那封信上的内容,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惨笑着说:“呵,呵呵,让柴家崛起的重任,忽然就这样压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很累很怕很迷茫,但却又不能推卸,因为我是柴家的人,京华柴家的人。自从离开你后,我就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培养自己的绝对心腹力量。而用冰河时代的解药来利用2012中那些人,是完成这个计划第一步的最快方案,所以我才冒险潜入华夏,出现在你的新闻发布会上。”

也许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所以柴慕容趁着自己思维还清醒的时候,就把许多楚扬想知道的事儿,主动的说了出来,不知不觉的说了得有五六分钟,最好才哭着说:“楚扬,其实我不想死,更不想你死,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可柴家崛起的重担,把我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随时都会有崩溃的可能,所以我才在刚才时忽然想到,要是我死了的话,那么这一切不就再也不用去管了?可我一个人不敢死,因为我怕在那边会有人欺负我,到时候没有人保护我,所以我才拽着你一起死!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我除了这样做之外,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放下那些重、担放下你!楚扬,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哭的、说到‘尽兴’处,柴慕容抬起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楚扬的脸,眼里全是真挚的柔情:“楚扬,你再睁开眼看看我的脸,记住这张脸的模样,到时候我们在­阴­间安安稳稳的做一对夫妻。我发誓我绝不会再作弄你了,只会好好好好的疼你爱你哄你开心。”

好像应该得死透了的楚某人,在柴慕容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忽然睁开眼的问道:“如果我们两个都不用死的话,那你会不会好好的疼我爱我呵护我?还会不会找机会再次暗算我,拉着我去陪你一起死?”

957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第二更!)

亲爱的容容,如果我们两个都不用死,那你会不会好好的爱我?还会再次暗算我、拉着我去陪你一起死吗?

楚某人忽然问出的这些话,就像大家经常会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一对以往水火不容的男女主角,男的会在就要翘了的时候问女的,如果我不死的话,你会不会好好的爱我,不要再在深夜里出去买醉泡男人啥的……

这时候呢,女主就会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说:如果你不死,我会把你当做俺的天俺的地,俺一辈子都只会爱着一个你!只是,你凭啥不死呢?

亲手给最爱的爷们给扎了一毒刺的柴慕容,根本没注意到楚某人在眼看就要翘了时,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的回答:“怎么会呢?我们既然死过一次了,这个世上所有的恩怨都该烟消云散,我发誓,如果我们都不死的话,我会……啊!”

柴慕容刚想发誓时,却猛地尖叫一声的呆在当场,用手指着从地上慢慢的坐起来的楚某人,颤声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还没有死?”

“我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楚某人双手互相拍打了一下,歪着脑袋望着柴慕容说:“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阴­间啦,还用得着再死?”

“啥子,这儿就是­阴­间?”柴慕容满脑子都是浆糊的扭头看了一眼,尽管是在黑夜中,可她还是­精­准的发现周围的环境丝毫未变,立马低声叫道:“你骗人,你骗人!这绝对不是­阴­间,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死,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你要是感觉不到疼的话,这才证明我们的确来到了­阴­间,快把你的臭手给我拿过来!”

柴慕容说着,抬手就抓住刚站起来的楚扬左手,放在嘴边吭哧一下……咔嚓,要不是楚某人的手缩得够快,而柴慕容的舌头又恰好抵在上膛,现在发出的绝不是两排牙齿狠狠相撞的声音,应该是鲜血四溢的惨状啦。

“草,你怎么不去咬你自己的手?嘛的,啥时候都这么会算计,亏我刚才还为你那些屁话给感动的要死要活的。”楚某人迅速的站起来,抬脚在柴慕容的ρi股上轻轻踹了一脚,然后不容分说的拎着她肩膀,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扔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迅速的绕过车头坐在了驾驶座上。

在楚扬启动车子,顺着树林后面的野外土路向西北方向驶去时,就像是做梦那样的柴慕容,使劲晃了晃脑袋,抬起右手看着那枚钩吻看了老半天,才喃喃的说:“我草,你怎么会没有死呢?哦,大爷我知道了,原来这枚戒指的毒针是假的,根本刺不死人。”

“恭喜你,你总算开窍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

柴慕容一脸茫然的望着楚扬:“可我明明看出花漫语当时在被我用毒针指着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了真实的恐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戒指怎么会是假的呢?那道连花漫语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假货?”

“戒指是假的这事有什么稀奇的,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样没脑子啊?”楚扬单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摸出一根香烟和火机,手腕一翻间啪嗒一声将香烟点燃,然后顺手扔在仪表盘上,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顾明闯那小子的人是流氓了点,但他可不是你这种没脑子的货,更担心你会破罐子破摔的,会趁机要了花漫语的小命,所以在将这枚钩吻交给她时,就已经把上面的毒刺换了。这枚戒指上的刺身上看着蓝汪汪的,其实只是稍微见了一下火而已(钢针见火,就会变蓝),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扎人时会让人疼一下,但绝不会死人。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他索­性­连花漫语也瞒了,要不然她绝不会在你拿这玩意威胁她时,眼里会露出恐惧,更不会把国安那些人都骗过去。”

“哦,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嘛的,害的我刚才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说了那么多的­肉­麻话,我早晚得和顾明闯这孙子算这笔帐!”在听完楚扬的解释后,柴慕容一把就将那枚没用的钩吻戒指给撸下来,恨恨的摔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一副典型的在上当受骗后恼羞成怒的样子,更不会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用哀求的语气说:“楚扬,小扬,好扬扬,你能不能把车子开到公路上时找个大卡车撞上去?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

“滚!你要是再敢有这样的打算,老子可要把你手子腿子的都捆起来了!麻了隔壁的,你爱死就死吧,­干­嘛还要拉着别人?自私的臭女人!”要不是柴慕容刚才吐露了她的心声,气量的确不怎么大的楚某人,肯定会因为她这些话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耳光,然后打开车门一脚把她踹下车,再也不管她死活的开车扬长而去。

可能看出楚某人的确是生气了,柴慕容也不敢嘟囔什么了,就双手抱在胸口的望着车前面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伸出了左手。

唉,看来我的心以后不能再这样善良了啊……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楚扬抬手在柴慕容想去拿烟的左手手背上抽了一巴掌,板着脸的淡淡说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这样任­性­的话,信不信我真的不再管你了,随便你去折腾?”

“不管就不管,我稀罕你管我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把车子停下啊。”柴慕容讪讪的说了一句,眼角余光却注意着楚扬的右手,见他真的去抓档位后,马上就双手抱住他胳膊,腆着脸的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嘛,你这人怎么可以没有半点的幽默细胞呢?好了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样还差不多,你可记住你说的这些话啊。”楚扬缩回手,打开副驾驶下面的那个放东西的小箱子,从里面摸出一个和半导体收音机大小的盒子,扔在柴慕容的怀中:“诺,这里面就是冰河时代的解药,仓促之间我只能拿出这些来了,但也足够百十个人吃的了。”

双手捧着那个盒子,柴慕容眼睛开始发亮,声音也变得嗲嗲的:“楚扬,你终于肯帮我掌控2012啦?你真好,来,让姐姐我亲一下。”

“你现在憔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谁稀罕让你亲。”楚扬竖起右手,挡住柴慕容凑过来的嘴巴,一脸恶心样的说:“柴慕容,我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算你能掌控整个2012,但也休想达到柴放肆心中的愿望。因为我爷爷前些天曾经说过,为了对付2012背后的奥林匹斯山,华夏相关部门已经动用了包括老一辈龙腾在内的力量,你觉得依着那些邪魔外道,会是秦玉关胡灭唐他们的对手吗?”

要不是亲眼看到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日月双轮在胡灭唐面前不堪一击,柴慕容也许真觉得那些大爷的确如2012中人传说的那样牛叉。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得她不信:不管是2012还是奥林匹斯山,根本不可能在华夏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倒是很有被剿灭的可能。

不过,如果就这样让柴慕容偃旗息鼓的放弃柴家崛起的希望,她却又不怎么甘心,所以只是在呆了一下后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既然知道这些,又是为什么给我这些解药呢?”

楚扬没有正面回答柴慕容这个问题,只是在把烟头从车窗内吐了出去后才说:“柴慕容,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柴慕容马上举起右手,一脸认真的说:“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别说的这么好听好不好?也太虚假了。”楚某人抬手揉了揉鼻子:“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话请说,有屁快放。”

这一次楚扬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正­色­道:“放下你心中所有的不满,不要再为柴家能否崛起而劳累。用这些解药来掌控2012,做一些对华夏有益的事儿,籍此来弥补你的过错。”

“让我放下柴家的崛起的希望,做一些对华夏有益的事儿?”柴慕容耸耸肩,苦笑一声的说:“事情哪有你说的那样简单?我身为柴家子女,本身就有着振兴柴家的义务和职责。柴家现在变得家破人亡四分五裂,都是华夏当权者和你造成的,你怎么让我放下这些怨气?更何况,我大哥为了柴家,现在不惜涉险去了奥林匹斯山,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退却了,怎么对得起他?”

提起大舅子柴放肆,楚扬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脚下一踩油门斜着眼望着柴慕容,冷哼一声后说:“哼,你真以为柴放肆有你所说的那样伟大?为了整个柴家可以不计任何危险的付出,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小子,你给大爷我闭嘴!”

不等楚扬说完,这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精­神的柴慕容猛地一拍前面的仪表盘……然后疼的咧着嘴的甩甩手,义正词严的说:“楚扬,我现在正式警告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我绝不允许你去侮辱我大哥!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那就休怪我和你翻脸!因为要是非得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比我老爸还要疼我的男人,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我的大哥!”

958那个人是柴放肆!(第三更!)

每一次在上传时得避讳民x主、三x级之类的字眼,真是累死了!

祝大家周五开心,天气很爽啊!

……

要是非得让柴慕容找出一个最最疼爱她的男人,她会在昧着良心犹豫半晌后,说出‘柴放肆’这个名字。

的确,柴慕容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打过她一次、骂过她一句、总是在她惹祸时出来维护她的男人,不是她老爸,也不是已经仙逝的柴老爷子,更不是那个动不动就那巴掌抽她娇­嫩­小脸蛋的楚某男,而是那个总是一副君子模样的柴放肆。

这也怪不得她在听到楚扬骂柴放肆是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时,勃然大怒了,是真正的勃然大怒,这几天看上去小了很多的酥x胸一起一伏的,要不是看在打不过某男的份上,她肯定会采住他的头发,甩手对着他那张臭脸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呱唧呱唧的递耳光了。

楚扬也许会怕女人撒娇掉眼泪,也许会怕喝药上吊,但他绝不会在乎女人好像要对他动粗,所以在看到柴慕容气的好像要不行不行的样子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撇嘴:“狗屁,你就是一个被假象蒙住一双绿豆眼的傻瓜娘们!本来我不想打击你的,可又不忍心看着你总是被他所欺骗,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是残忍的事情真相了!”

老楚这些话的话音刚落,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的慕容姐就张开了她那张诱人的小嘴,一连串的脏话不花钱的就倾吐出来:“你才是傻瓜娘们,你说话才是放狗屁,你们全家都是傻瓜,你们全家在说话时都是在放狗屁!怎么着,瞪眼?你以为朝我瞪眼我就怕你啊?我告诉你龟儿子,有本事你现在就把大爷我给宰了,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没几把的娘们!”

“天,老天爷怎么会造出你这种泼­妇­来玷污这个纯洁的世界,当时他肯定喝醉酒了,要不然绝不会这样混蛋。”看到慕容姐掐着腰挺着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楚扬很无奈的放下已经举起来的右手,娘们似的呱噪道:“柴慕容,我现在真的很纳闷,依着你从前的家世,就算没学女人该学的那些三从四德,可最起码应该懂得该怎么做个淑女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刚才说出来的话,难道你以前所学的那些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都替你脸红。你看看人家周糖糖她们,多会矜持多有女人味?哪像你,典型的泼­妇­,还不赶紧的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柴慕容哼哼冷笑一声:“你说我所学的那些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拐着弯的骂我是狗吧?哼哼,我要是狗儿的话,那么你也是狗。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冒着这么大风险来救一只狗。哎,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了再说!还有就是,我是柴慕容,不是你的周糖糖,所以你千万别拿别人来和我做什么比较,我就是我,不屑也不稀罕去做别人来讨好你。你要是真忍受不了我的话,那现在可以把我一脚踹下车,大爷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慢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哦,你要是不侮辱我大哥的话,我也懒得和你计较这些!”

记得有位大师级的家伙说过一句名言:男人只有在失心疯的无可救药时,才会去和女人斗嘴。

幸好,楚扬现在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并没有得失心疯之类的­精­神病,所以他在慕容姐用一口带着川味的普通话连说带比划的说完这些话后,马上就摆手说:“打住,打住!我不会把你一脚踹下车,也不会和你斗嘴,我只求你闭上你这张嘴巴,听我告诉你一件事,行不行啊大爷?”

“说,大爷我是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和你这种小人物计较的。”看到楚扬服软后,柴慕容就把曾经被他抽过、骂过出卖过的仇恨给忘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得意洋洋,但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甜蜜感:咦,我怎么这么热衷于和他斗嘴,而且还这么犯贱的享受胜利后的感觉?

大点其头表示‘大爷您说的完全正确’后,楚扬也懒得再拐弯抹角,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还记得在新加坡萌芽岛附近海域时,你被人一枪打落海中那件事吧?哦,你要是忘记了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点点提醒,那次是我们第一次在水上划船。”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慕容姐一辈子都会记忆犹新的事儿,除了她在明皇歌舞厅被楚某人霸王硬上弓强女­干­的那次,在萌芽岛附近海域被人一枪打落海中那件事,就成为最让她牵肠挂肚的事儿了。

假如不是那次落海,那么她就不可能被谢妖瞳带到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内,假如不是去了那个地方,她也不会莫名其妙成为2012的大主教……统领上百万教徒的大主教固然风光,但从不拿着风光当事看的慕容姐却不怎么稀罕,她更愿意留在华夏每天盘算着该怎么对付某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更何况,她这个大主教只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傀儡而已。

你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甘心情愿的去当一个傻瓜,但千万别让她去做一个傀儡,因为她很不喜欢。

慕容姐既然是个漂亮妞儿,那么她肯定也不喜欢,所以就将包括柴家崩溃这件事在内的不公平,全部理所当然的按在了那个当初一枪将她击落海内的人头上,并在正式成为大主教后,就广撒人手的去调查这件事,但结果却不怎么理想。

直到现在,慕容姐仍然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竟然会对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来了一枪,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啊没有人­性­!要是让她知道当初是谁­干­的,她不介意让那个人尝尽这个世上所有的痛苦。

所以呢,现在听到楚扬问起这件事后,柴慕容黛眉刷的一皱,语气有些急促的回答:“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么?我当然记得,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的事儿!要是让我知道当初是谁打了我一枪,哼哼,不管他跑到哪儿,我都会把他揪出来,用世上最最最残忍的酷刑折磨死他!”

“不错,看来你脑子还算正常,就是报复心也太强了些。”楚扬点点头,左手一打方向盘,在车子拐上了一条不算太宽的公路后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当初是谁打了你一枪?”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柴慕容的心儿马上就突地跳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追问道:“你说呢?我当然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啊你,快点说,那个人是谁!”

楚扬仍然在卖关子:“你真得想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看这厮这样吞吞吐吐婆婆妈妈后,柴慕容就有些怀疑了:“喂,小子啊,你不会骗我吧?”

“你看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吗?”

“那你还不赶紧的说!”

楚扬点点头:“行,我可以说,但你得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才行,免得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后,会被震惊给震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柴慕容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生出的不好感觉,使她有些怕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可最终对那个人巨大的仇恨,使她再也不管不顾的着拿小拳头使劲在楚扬后背上捶了一下,粗话又爆了出来:“嘛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大爷我已经做好相当充分的准备了,你能不能有屁快点放!”

楚扬抬手抓住柴慕容的小手,目视前方淡淡的说:“当初那个在萌芽岛附近海域对你开枪的人,你应该很熟悉,因为他就是你大哥柴放肆。”

一只小老鼠在钻过电源箱时,不小心碰到了没有漆包线的电线,然后它就腾地一下……就像现在柴慕容这样,一双眼珠子再也不动一动,呆呆的望着某个焦点,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的思维能力,全部变成一片没有喜怒没有冷热的空白。

唉,可怜的孩子,其实我也不想拿这件事来刺激你,可却又不得这样做……柴慕容的反应,楚扬在说出柴放肆的名字来时,就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才抓住了她的手,希冀用这种方式给她一点点的支持,以助她熬过这段不会痛苦但比痛苦要痛苦千万倍的瞬间。

柴慕容呆了六七八秒钟,忽然神经质那样的抓住楚扬的手,嘶声叫到:“放屁放屁!你这是在放屁!我大哥他、他怎么可能会对着我开枪!”

“你不信就算了!”楚扬皱着眉头的挣开柴慕容的双手,不耐烦的说:“别的事儿也许我会开玩笑,可这件事儿我怎么可能会胡说八道呢?”

柴慕容猛烈的摇着脑袋,再次抓住楚扬的右臂,剧烈的摇晃着一连声喊道:“我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得!楚扬,你快告诉我,你这是和我在开玩笑,对不对?你快点告诉我呀,快点啊!昂,求你了!”

柴慕容虽然极力叫着不信这些,可她眼中的恐惧却暴露出她其实真的信了,只是不敢接受而已,所以才这样歇斯底里。

想想也是,别说是柴慕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了,就算是换成别人,也同样会这样的,因为柴放肆在她心中,一直是个如父亲般疼爱呵护她的大哥,怎么可能会对着她开枪呢?所以她不信……但又不能不信。

柴慕容也许真得属于那种不讲理的‘泼­妇­’,可她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聪明妞:楚扬也许会骗她说他小x­鸡­­鸡­被狗儿咬去了,但绝不会拿着这种事来骗她,因为他也知道柴放肆对她有多么的好!

959不见棺材不掉泪!(第一更!)

一个男人在回家后,却发现他挚爱的妻子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翻滚,他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并为他抛弃一切跟他远走高飞,可后来却被他用五千元的价格卖给了深山中的一个老光棍当老婆,那么这个女人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上面所说的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滋味,现在的柴慕容在听楚扬说当初那个把她击落海下的人竟然是柴放肆后,心中就是那种滋味,所以她才紧紧抓着楚扬的胳膊,猛烈的摇晃着,哭着求他告诉她: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

“柴慕容,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怎么会和你开玩笑呢!?”

见大官人大有发疯抓狂的趋势,楚扬一把反握住她的双手,使劲上下的顿了两下大喝一声,在她猛地呆住时,才语气放缓的说:“我也知道这个结果对你来说是很残忍的,但事实的确如此,那个告诉我的人,根本没理由拿这件事来骗我。”

柴慕容缓缓的摇着头,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楚扬,我、我现在还该相信谁?”

“也许他当时没有看清是你在船上,我估计他是针对我来的……”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的一声脆响,一颗从前方十几米处路边飞来的子弹,打在了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方,将玻璃打得粉碎,就像是下雨那样的落满了驾驶室。

“草,国安这些人的反应速度还真够快的!”楚扬在玻璃哗啦啦的落下时,一眼就看到前面右侧路边停着一辆车子,在车子旁边还站着几个人,马上就断定这几个是国安的,于是就迅速的低下头,从副驾驶座椅下摸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呱唧一下贴在脸上,然后一把就将还在发呆的柴慕容揽在怀中,方向盘猛地一打,马力强劲的吉普车斜斜的对着那些人撞了过去!

要不是刚才全神贯注的在安慰柴慕容,楚扬肯定会提前发现这几个人,万万不会等到人家开枪后才知道咋回事,而且他也很清楚,人家一枪把挡风玻璃给打碎,这只是对他的一个警告,假如他不停车投降或者迅速冲过去的话,接下来那些人的子弹肯定会对着他脑袋开枪的。

只是这几个站在路边的人,还没有被楚扬放在眼里,所以他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当机立断的就拿车子向人家撞去。

“停车,停车!”国安鬼门的李晓上尉,双手高举着六.四式手枪,对着吼叫着撞来的车子大喊了一句后,就很聪明的向路边的排水沟内一跃,与两个伙伴一起滚进了沟内,人还没有停止翻滚,三个人的手枪就相继­射­x出了子弹,准确的击打在车子后窗玻璃上。

傻瓜才会听你们的话停车呢!

楚某人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后,将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柴慕容紧紧揽在怀中,脑袋几乎要伏在方向盘上,脚下的油门逐渐踩到了底,吉普车在经过国安等人乘坐的那辆车子时,向右猛地一甩车尾,咣的一声把那辆车子抗到了排水沟内,然后就风驰电掣般的顺着公路向前方飞驶而去。

在猛地出现敢拿枪‘随便’向车子­射­击的人后,楚扬就已经看出只有国安的人才会这样霸道,同时也明白当初被他击昏在小树林中的那俩哥们被国安的人救了,然后人家又根据车胎痕迹啥的准确判断出他潜逃的方向,并提前在这儿安排了伏兵。

而且,根据楚扬对华夏国安的了解,他才不会以为闯过那三个人的封锁后,以后的道路就可以畅通无阻了:这三个人只是一个开胃小菜而已,最厉害的嘛,应该是在前面。哦,错了,应该是在头顶的上空。

就在楚扬脑袋伏的贼低,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前方时,一阵越来越清晰的直升飞机螺旋桨声音,从右侧后方不远处的天上响起,一道雪亮雪亮的灯柱也将吉普车给锁定,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高音喇叭中传出:“我们是华夏国安第九局特别行动小组!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停车,立即停车!如有违抗,当会对你采取就地格杀的极端手段!我们是华夏国安……”

“嘛的,没想到国安这些人竟然出动了武装直升机,我草,这下子的麻烦可大发了。”曾经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待过楚扬,在那段时间内并不是每天哄着叶初晴这些妞们玩耍,人家肯定不会浪费那次可以熟悉各种飞机大炮导弹碉堡的机会,所以根本不用抬头去看,仅仅通过螺旋桨发出的声音,就知道这架已经将他车子锁定的直升机,是一架改进型武直-19攻击直升机。

这种改进型武直-19,是一种双座型攻击直升机,主要用于消灭敌方的装甲技术装备和其他地面有生力量。就技术­性­能来说,武直-19与华夏最新型的武直-10、意大利的T-129和美国AH-64(阿帕奇直升机)有些相似,完全称得上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之一。

改进型武直19的强大火力与重装甲,使它像是一辆在战场上空飞行的重坦克,不管白天或黑夜,也不管天气有多恶劣,它都能够随心所欲地找出敌人并摧毁敌人,而且几乎完全无惧于敌人的任何武器。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国安的人为了再次逮住柴慕容(确切的说就是:逮住接应大官人的人,假如柴大官人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在黑夜中独行的话,苏宁才懒得用出这样大阵仗呢,随便派两个三般四般的手下,就能把她给搞定了),竟然悍然的出动了这种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

在苏宁的声音从直升机上响起后,楚某人真不知道该感到荣幸呀,还是该号啕痛哭,因为就算他车技再牛叉,拳脚功夫再了不得,在这种锁定范围足有一百米、起落架下装有正常­射­速为每分钟625发的链式机关炮、甚至两短翼下能够携带四支反坦克导弹的‘空中杀手’面前,被打的让他爹妈都看不出人样来,可能是唯一的下场了。

“勇敢的华夏人是不会向暴力低头的!可不低头的话,老子又能跑到哪儿去?娘西皮的,老子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国安会下这么大本钱来追捕柴慕容。”楚某人嘴里恨恨的小声嘀咕着,趴在方向盘上的双眼不停的向车子两边扫视,渴望能够看到一片树林啥的,那样他就能靠着‘出神入化’的车技,在人家机关炮还没有发­射­之前,夹着尾巴的窜进去。

只要一让国安的武装直升机一失去作用,在黑夜的丛林中玩丛林战,那绝对是老楚同志的最爱了:只要能够摆脱武装直升机的威胁逃进丛林中,就算是背负着一个好像傻了般的柴慕容,他也有十足……五六分的把握安然遁走。

但可惜的是,人家苏宁根本不给他半点的机会,就在他还没有找到树林的影子时,就下达了第二次警告:“第二次严厉警告!下面的车子立即停车!立即停车!再次不听警告的话,我们要开枪了!”

“傻瓜才会停车,我就不信了,你们敢真开枪!”楚扬一咬牙一发狠,刚才已经在下意识中提起来的油门,再次夸的一下就踩到了底,车子猛地向前一窜,在三四秒内就突破了一百脉车,而且还大有潜力可挖的意思。

楚扬看到这辆看似普通的吉普车,竟然有这样大的爆发力,心里暗暗的感激秦朝:这辆车子肯定是经过特殊部门改进的,要不然在骤然提速时绝不会有这样强劲的推背感,好像比以前曾经开过的那些职业赛车也次不了哪儿去。

要说楚某人为啥是个白眼狼呢,他刚在心中感激秦姐姐为他提供了这么好的一辆车子,这个想法还没有被脑细胞完全消化呢,他忽然又埋怨起了人家:切,车子再快也快不过机关炮的子弹呀,这个秦朝,­干­嘛不给我也弄架直升机玩玩?

伟大的思想家风中的阳光先生曾经说过:老天爷对楚某人这种贪心不足的家伙,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肯定会给予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某人一手揽着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从震惊、不解、迷茫和苦楚中醒悟过来的柴慕容,油门踩到了底不管不顾的向前猛冲,车子刚欢起来也就是一两秒钟吧,他老人家就感觉眼前突地出现十几颗闪着蓝­色­火焰的流星,摇拽着长长的尾巴,就像是子弹……其实就是子弹,咣咣的击打在吉普车前面的车盖、公路上,溅起一溜溜的暗红­色­火星,老吓人啦。

“我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三次警告吗?”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在子弹穿透吉普车前面车盖时,猛地一跺刹车,车子吱嘎一声的就停在公路上,因为车速过快而踩刹车过猛,所以车子在停止后,直接就来了个大甩尾的横在了公路上。

在车子停止了剧烈的颤动时,刚才被楚扬逼到排水沟的李晓几个人,也喘着粗气的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在距离吉普车几十米的地方就半跪在地上,平端着的手枪对准了车子,齐声大喊不许动(stopped)!

看到这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吉普车终于乖乖的停下后,坐在直升机上的苏宁冷冷的哼了一声,命令飞行员下降高度:“哼哼,想跑?你怎么不跑了,你倒是给我跑呀?嘛的,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

960其实,我一直都信你!(第二更!)

周六愉快,今天两更,兄弟有事儿出去……

……

苏宁在国安呆了那么多年了,自然懂得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什么样的人。

假如柴慕容不是2012的大主教、2012中有着太多的‘奇人异士’,假如这个妞不认识楚家三太子、和这厮之间没有那些纠结至死的关系、花漫语商离歌等人没有露面的话,她绝不会这样郑重其事的对待这件事。

都说小心没过错,在苏宁得知她派出去那些暗哨中的两个哥们,在啥事也不知道的就被人放倒在地后,就知道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于是这才悍然动用了武装直升机,怕得就是没有强有力的武力震慑,会让他们趁着夜­色­的逃窜。

现在,当飞机下面雪亮的大灯将整个车子都锁定后,苏宁才再次通过高音喇叭厉声喝道:“车子里面的人听着,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双手报头下车,如有反抗绝不会再次警告,立即双手报头的下车!”

在强大的武装力量面前,任何事前的­精­密筹划都只能算是一场空:商离歌顾明闯他们负责吸引国安的注意力,花漫语负责将柴慕容从鬼门中以‘主动被挟持’的不要脸方式带出来,而楚扬这个幕后‘黑手’却负责护送柴慕容偷越国境前往俄罗斯。为了确保整个计划看起来更加的天衣无缝,厉香粉这个临时编外特工也被‘赋予’了挡箭牌的使命。

整个营救计划经过楚某人在暗中的­操­纵、花漫语在台前的­精­确演绎、顾明闯等人在侧面强有力的配合,要不是苏宁竟然下大本钱的出动了武装直升机,本次营救计划可以堪称完美的经典(当然得刨除花漫语仗着身份耍横这一点),就算国安在事后详查,也不会得到直接的证据:‘楚扬’还在日本北海道,花漫语只是在来看望柴慕容时‘不小心’被挟持,顾明闯商离歌等人是半夜兜风……只要不被国安的的人抓到确凿的证据,他们除了眼睁睁的望着这群家伙发狠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谁都没有想到,不管是商离歌等人吸引国安注意力的举措、还是花漫语将柴慕容带出鬼门的过程,都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唯独最为安全的楚某人,在带着慕容姐准备远走高飞时,却被人家给逮住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无法接受但又不能不接受的耻辱。

在得到苏宁的第三次警告后,楚扬就知道要是再赖在车子上不下来的话,人家很可能真的开枪了。

可要是下车的话,要想人家装作没看到楚某人脸上的面具、或者装作不认识楚家的三太子,那好像都是一些扯淡的幻想。

如果楚某人的身份一旦被曝光,那么受这次事件影响的绝不是只有楚家,还有花家以及商离歌厉香粉等人……因为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楚扬和那几个爷们娘们是啥关系,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据,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最后一次警告,最后一次警告,车里的人马上双手抱头的下车,马上双手抱头的下车!”苏宁见吉普车中的人还赖在上面‘害羞’的不敢见人,顿时就来火了:“现在给你们最后十秒钟,十秒钟后如果不听命令,将格杀勿论!十、九、八……”

在苏宁发出最后一次警告时,从直升飞机前方不算远的方向飞驰过来一辆车,但她却没有怎么在意:暂且不说现在东方的天际已经发白,普通老百姓也开始在新的一天起早奔波了,这可能是一辆私人小车。还有就是,她以为这是安排在前面的手下驾车向这边赶来了。

如果不是直升飞机的灯光太亮,而飞行员和苏宁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楚扬这辆车子上面,她肯定不会直到这时候才发现有车子驶来的。

“这个娘们数的这样快,早知道有今天的话,我真该提前把你儿子秦关宁的小.­鸡­­鸡­给割了去,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在我面前嚣张!”楚某人在苏宁数到‘五’的时候,也发现了那一辆眨眼间就飞驰到右侧几百米处的车子,心里也同样以为那是国安来接应的,只是在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后,松开柴慕容的身子,打开车门,双手抱着脑袋的准备下车。

没办法,楚扬现在真得不想暴露身份,但除了下车外好像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现在他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死不承认上,比方:其实我只是一个和楚家那三小子长得一样的家伙,或者说我刚回国后吃饱了撑地没事­干­出来兜风时,忽然碰到了一个要搭车的妹妹……

其实楚扬也知道,要想用这类的13话想糊弄国安这些人­精­,那绝对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玩笑,但他却没有别的办法。

可就在他左脚刚迈出车门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方案:我下车后就不顾一切的逃跑,就算是被当场击毙也得逃跑,万万不能让国安的人把我抓住!要不然楚家和花家就会被牵扯进来,而且最关键的是那样会连累大伯。假如老子的运气实在不好被­干­掉,只要老爷子和花漫语他们一口咬定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死无对证下,国安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唉,可这样一来的话,我老人家就再也不能不撇下我那些如花似玉的妞儿们啦,嘛的,这个世界­干­嘛非得要这样现实到残酷呢?

大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老楚一去不复还’的楚扬,在左脚刚碰到地面正要准备观察先瞅机会向那边逃窜时,衣襟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给抓住,他扭头一看,就见在直升机灯光下脸­色­苍白的柴慕容,用一种从没有这样认真过的眼神望着他,眼里装满了让人绝望的、心疼的痛苦。

楚扬知道,现在他已经抱着双手的出现在车马前,就算苏宁已经把十个数字数完,这时候他再墨迹片刻的和柴大官人说几句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几句话,人家也不会悍然开枪的,国安的人也是人,肯定会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

“楚扬。”等楚扬扭过来后,柴慕容望着这张陌生(楚某人带着人皮面具的)的面孔,高声(不高声不行,武装直升机的轰鸣声太响了)问道:“你刚才告诉我的那些,是真得吗?”

这个女人的脑子看来真得有毛病了,都啥时候了心里还想着这个问题?唉,女人啊,总是在别人将要翘了时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如果有来生的话,下辈子俺一定要做个女人……现在‘大面积’了解了女人是啥东东的楚扬在心中埋怨着柴慕容,要不是看她现在这样痛苦,他肯定会嚷嚷什么‘我说的话你都不信,这不是侮辱我吗?’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作很轻的点了下脑袋:“你应该知道,我根本没有骗你的理由。相信我,我现在真没有骗你。”

一直盯着楚扬那双眼珠子看的柴慕容,在直升机那巨大的轰鸣声中,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忽然探过身子双手紧紧的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好,我信你!其实我一直都信你!我要是不信你话,也不会被国安的人抓住了。”

楚某人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直升机,随即转过脑袋很尴尬很尴尬的说:“那事儿都已经过去十万八千年了,咱能不能厚道些不再说了?既然你一直都信我,还问我这些,一看你就是在说假话!”

柴慕容痛苦的摇摇头:“我没有说假话,我只是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证实一下……好吧,我是说假话了。楚扬你告诉我,现在你是不是想在下车后,就不顾一切的逃跑,哪怕是被打死也得逃跑?”

“宝贝容容,你真聪明,一下子就想到我心里去了。嘿,我不这样做,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楚扬通过破碎了车窗看着那辆急驶到几十米外的车子,语气有些苦涩的说:“我不能因为我的这次行为而连累家人和花家。柴慕容,不管我逃出去还是被打死,我都希望你能理智的和国安的人解释我的身份,行不行?”

楚扬最怕的就是:万一他被打死了,可这个让人根本无法琢磨的妞儿,为了报复他或者说报复花家和楚家,会主动的站出来向国安的人坦白从宽……这样的话,他的死绝对比鸿毛重不了多少。

虽说楚某人这样想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反复无常的柴慕容好像从没有当过君子,尽扮演小人了,这也怪不得他这样想。

可就在楚扬‘以死明志’的渴望柴慕容当回君子之时,那个妞儿却坚定的摇了摇脑袋:“我不会和他们解释什么。”

“麻了隔……”楚扬一愣,脱口刚想骂人,才想起男人在什么时候都别和女人玩嘴(床上除外),只好苦涩的笑笑说:“为什么呢?”

“因为,我会在你被打死的瞬间,陪着你一起去死!”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右手下伸,准确的摸到楚扬右腿上的黑­色­残魄军刺,嗖的一下拔x出来后,不等他说什么就大声说:“还有就是,这件东西你不能带在身上,要不然会被确定身份的!”

盯着柴慕容深深的看了零点零零一秒钟,楚扬心情很愉悦的用力点点头:“好,那就让我们去­阴­间做对比翼双飞的夫妻吧!”

楚扬在说完这句热情澎湃的13话后,转身一个箭步就从车上跳了下去,根本没有向那几个快步向这边走来的国安人员看一眼,左脚脚尖在地上猛地一跺!

961武直-10坠落!(第一更!)

爷爷­奶­­奶­、爹地妈咪、大伯三叔、漫语儿子、妖瞳离歌、璀璨戏雪……嚓,怎么这么多我舍不得的人?为了你们的幸福,我要和你们永别了!

楚某人在得到柴慕容将要和他一起死翘翘的‘山盟海誓’后,心中非常犯贱非常变x态的高兴,觉得就这样死其实也蛮好的,于是就在从车子上跳下时,在心中和身边的那些离不开的亲人们祷告了一声,刚想施展他那出神入化的跑路绝技,准备以白驹过隙般的速度向正前方的野地里蹿去时,枪声响了:哒,哒哒哒!

“我草,这就开枪了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跑!”楚某人在枪声乍响的时候,心中满是愤怒的仰天大吼了一句,却接着猛地一呆,因为:这颇为紧凑的枪声,根本不是从武装直升机或者国安等人那边发出来的,而是来自他的背面!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划破京华的黎明、呈现出十几道幽蓝­色­弹道的子弹­射­击方向,正是对着在低空盘旋的武装直升机!

……

武装直升机的飞行员,在楚某人站在吉普车车门前和柴慕容墨迹时,抬手扶了下衣领上的耳麦请示道:“苏局,我看这个家伙好像要玩什么花样,要不要再开枪警告他一次?”

苏宁马上摇摇头的回答:“不用,就算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也不可能在这片空旷地里躲过直升机的追杀。记住,如果他要是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将他­射­杀,但可以把他打伤,尽量要活捉他。我倒要看看这个能把梁志勇(国安鬼门中的一个少尉)俩人无声无息放倒的人是谁,在2012中又是占有什么位置,和花漫语商离歌她们存在着什么关系。”

在花漫语主动被柴慕容挟持离开鬼门之前,苏宁那些聪明的手下就已经提前出来‘撒网’了,目的就是要抓住前来接应大官人的那些人。

但苏宁却没有料到,凭着梁志勇和他搭档的本事,竟然让人家给悄没声的放翻在地了,这肯定会引起国安的重视,为了对付这些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这才不惜出动了武装直升机,顺着梁志勇等人被揍昏过去的那片小树林后面的车辙,追了上来。

在还没有看到楚某人的车子之前,苏宁就考虑到这些前来接应柴慕容的人,除了有着比较恐怖的身手和野外经验外,应该会与楚扬花漫语他们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且关系还匪浅才对。

能够和楚家三太子、已经花家四公主沾上关系的人,当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不过,假如这些人要是不知好歹的反抗,苏宁不介意把他们就地格杀。

可出乎苏宁意料的是,当她追上闯过李晓等人的这辆吉普车后,才发现车里就只有柴慕容和一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就更加震惊了:楚扬还在日本、顾明闯商离歌他们都在别的地方兜圈子,可京华附近还有谁能在悄没声中把李晓俩人放翻?难道说花漫语也和2012中那些神秘人物有牵扯了?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可就不大好办了。

众所周知,京华柴家之所以这样快的就崩溃下去,除了柴老爷子被柴青天气死、其他几家豪强趁火打劫外,还因为北宫错从2012中拿到的那份名单,这才让几家豪强有了更充分的理由来打击柴家。

如果花漫语花漫语真和前来相救柴慕容的2012中人有什么牵扯,那么苏宁不得不考虑:如果从这些人中问出不利于花家的事情,那么一旦汇报上级有关部门后,很有可能会再次引起一场政治上的地震。

这是苏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在这些疑点还没有找到答案时,她肯定不会因为站在吉普车门口的那个人墨迹个三两分钟就下令开枪的,反正己方这边不但有武装直升机,而且在地面还有李晓等人,那边还有一辆飞驰赶来的车子,下面的敌人就算是Сhā翅也难逃的,万事需得谨慎才行。

就在苏宁刚吩咐完飞行员要沉住气时,眼前余光却猛地发现那辆飞驰而来的车子,忽然吱嘎一声的停在不远处的路面上,一个在直升机大灯光圈之外的人,从车顶上方露出半截身子,手中抱着一把枪,可枪口并不是对着吉普车那边,而是,而是对着低空盘旋的武装直升机!

“不好!”看到这一幕后,毫无准备的苏宁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刚厉声高喝出这两个字,就看到那个人胸前迸发出一大朵暗红­色­的火花,十几道划破黎明夜空的幽蓝­色­弹道,对着直升机是‘咻咻’厉叫着电闪而来。

改进型武直19直升机是很牛叉,也有‘空中坦克’的美誉,但现在这架直升机不但是在超低空飞行,而且为了方便对着下面的人喊话,苏宁又打开了舱门,所以在地上的人根本不需要用什么火箭弹之类的重型单兵兵器,只需用五四式之类的手枪,一样可以将她击毙的。

苏宁只来得及喊出‘不好’两个字,直升机的舱门上就迸出数朵暗红­色­火花,飞机前面的有机玻璃也有子弹击中,吓得她赶紧的仰躺在飞机舱底,而飞行员也是大吃一惊,完全是下意识的直接将飞机拉起。

在这辆飞驰而来的车子主人忽然对着直升机开枪后,正向楚扬快步走来的李晓三个人,也是被吓得不行不行的,还没有在意外突生时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先对着直升机扫­射­了十几发子弹的人,就将枪口压下,对着他们前面半米处的路面就是‘哒哒’的七八颗子弹。

李晓等人都是受过严酷训练的特工,在遇到比己方强有力的进攻时,首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找地方藏身,然后再图谋反击,万万不会傻到站在空旷的路面上当枪靶子,所以在子弹刚从前面半米处的路面上弹起时,就齐刷刷的做出了向后向左向右翻滚的动作,好像滚地葫芦那样的,一口气的滚出老远。

在乍一受到近距离攻击后,武装直升机飞行员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把飞机拉高、先脱离危险后再利用机载强大的武器还击,可那个将李晓逼退的人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直没有间断­射­击子弹的枪口悍然抬起,这一次的七八颗子弹,准确的顺着刚才有苏宁挡着的舱门,咻咻厉叫着打在了飞行员的身上。

“啊!”正要将飞机向高空拉起的武装直升机飞行员,左肩右肩后背同时被三发子弹击中,尽管他穿着防弹衣,但这种由近距离自动步枪中­射­来的子弹,还是毫不留情的钻进了他身体内,让他惨叫一声扑倒在直升机前面的仪表盘上。

顿时,没有了飞行员驾驶的直升机,马上就失去了控制,就如同被羽箭­射­中的老鹰那样,歪歪扭扭的半空中挣扎了几秒钟,然后斜斜的坠落到距离吉普车这边足有几十米的野地里,砰然一声的砸出一个老大的窝子,一直没有停止旋转的螺旋桨,更是刮起让人根本无法看到直升机的尘土、草屑啥的。

改进型武直19直升机既然号称是‘空中坦克’,那么它肯定有着防弹、防震装甲,从十几米的低空坠落在没有任何硬物的地上,根本不会引起任何的爆炸,所以里面的人应该很安全。

在飞机落地时发出的猛地一顿,把仰躺在舱底的苏宁身子直接就从舱内颠出了飞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她很想马上站起来,可直升机那始终在呼啸的螺旋桨刮起的遮天尘土,根本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为了避免在混乱下受到枪击,所以她只能双手抱着脑袋地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侧耳倾听不远处的枪声。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苏宁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黄花大闺女时,她老人家就曾经当过前龙腾小组的枪击教练(详情请看‘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手机阅读基地是‘我的总裁未婚妻’),对各种枪械‘听声辨析’的本事那是相当的牛叉。

所以呢,趴在地上的苏宁在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中,依然能通过压制李晓三人的枪声中,准确的捕捉到了这是什么枪械:不明来者使用的枪械,是华夏的03式自动步枪。

什么是03式自动步枪呢?这种枪是在2004年《兵器知识》第十一期首次公开的,一直到了2006年时,才在华夏人民解放军中的­精­锐部队服役。03式自动步枪,可以在每分钟发­射­650700发DBP87式枪弹,­射­速更是达到每秒930米,最大的弹鼓一次可装填75发子弹。在近距离枪战中拥有压倒一切手枪的绝对优势。

说白了,这种自动步枪在有时候完全可以当班用机枪来使用,完全称得上是近距离枪战的王者,苏宁等人除了用机载武器和它对抗外,其他的任何手枪在它面前根本就是一把玩具。

……

在苏宁根据枪声而判断出来人使用的是什么枪械时,当枪声乍一响起,就像是兔子那样蹿上车一把抱住柴慕容趴在方向盘下面的楚扬,当然也能够分辨得出,要不然他白在华夏第四军事基地混了那么久。

不过,和苏宁唯一不同的是,楚扬不但能根据枪声分辨出这是发自03式自动步枪,而且还能根据这些断定出使用这把枪的主人是谁了。

秦朝,这个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解围的人,是秦朝。

962小白脸子有什么不好!(第二更!)

秦朝怎么会在楚某人准备‘舍生取义’时及时出现了呢?

这还得从此次行动计划开始前的几小时说起。

楚某人在使用‘金蝉脱壳’偷偷潜回华夏后,马上就找到了秦朝,并将这次回来耳朵真实目的全部告诉了她,希望她能打探出柴慕容被关押的地方,然后躲在暗处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妞儿给救出去。

楚扬在回国后,之所以没有联系花漫语没有联系商离歌她们,就是怕她们会被国安的人给暗中盯着。

但秦朝就不一样了:一个原因是她很少和楚扬在一起,另外一个就是因为她在部队上,国安的人想注意她也很难。

现在对楚某人有着火一般爱意的秦姐姐,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还没有‘吃到手’的小情郎的要求,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丁点的,就从秦老爷子那儿问出了大官人被关在‘鬼门’的消息,并主动的替她准备了两辆车子(一辆就在鬼门十公里的附近,一辆却在鬼门西北方二十公里处,目的就是能够迅速的换车,借此来摆脱追兵),以及一把03式自动步枪。

秦朝在‘朗朗恶狗’时就被人称为华夏的军中公主,要瞒着她爷爷爸爸的从特殊部门搞两辆改装过、没有任何档案可查的吉普车、一把03式自动步枪,那绝对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

不过,就在秦姐姐渴望与楚某人‘并肩战斗’时,那厮却借着她吐露心中最大秘密的借口,将她打发走了。

伤心欲绝下的秦姐姐,在楚某人半点人­性­也没有的撇下她一个人走进树林后,就低低哭泣着掩面狂奔的跑路了。

不过,就在秦朝哭着跑出三四五里路时,被一块石头给绊了一下,在甩了个‘美人啃地’后,一下子被摔醒了:楚扬弟弟这样做,不正是怕连累姐姐么?我怎么可以不明白他的苦心呢?哎呀呀,我真傻啊,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嫁出去……

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后,秦朝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往来路返回了,可她在转身刚走了几步后,觉得还是去第二辆车前汇合比较好:免得那小子在看到姐姐回去后,会在救柴家那丫头时分心。

拿定主意后,从此更加深爱某男的秦姐姐,浑身顿时有了是用不完的力气,拿出在部队时十公里急行军的劲头,一口气就跑到了藏有第二辆吉普车的地方,然后静等楚扬的出现。

不知道哪位哲学家曾经说过,叫什么:等待时渡过的时间,总是让人难熬。

尤其是在空无一人的野外,秦姐姐一个人在这儿只等了十来分钟,就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于是就再也憋不住了,索­性­驾车去接应楚某人了……

秦朝所做的这一切,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反正她在怀着点小忐忑的(主要是怕被某男给责怪,唉,女人啊,深陷情网的女人啊,总是这样弱智!)向鬼门方向行驶时了约有七八分钟,就看到一束车灯向这边驶来。

秦朝所处的方向因为是通往关外的荒郊野外,在凌晨这个点一般来说是没有人吃饱了撑地出来飚车的,所以她马上就断定这辆车就是楚扬驾驶的那辆,心里就更加的不安起来:他会不会怪我掺合进了这件事中?我这样做恐怕会浪费了他不想牵扯秦家的好意……

就在秦朝将车速放缓,犹豫着该咋办时,却猛然发现东南方向的夜空中有探灯出现,顿时她心中就是一揪:天啊,不会吧,国安的人不会为了追杀楚扬他们儿动用了武装直升机吧?

假如柴大官人是秦姐姐的话,她在看到苏宁乘坐的武装直升机出现后,指不定会以为这是在低空飞行的UFO之类的玩意。

幸好,秦朝就是秦朝,人家孩子有着相当丰富的军事知识,所以才在看到武装直升机下面的探灯时,马上就想到了这点,并立即加快车速,在楚某人的老命处在千钧一发之极,异常潇洒的出现在现场,并二话不说的端起03式,对着直升机就悍然扣下了板机。

苏宁曾经当过前龙腾小组的枪击教官,可人家秦朝却是现役龙腾的枪击教官,所以她们俩人的枪法那都是相当的不赖,换做是谁来端着03式自动步枪对着在超低空盘旋的直升机开火,也能准确的将坐在舱门口的那位给揍下来。

但话又说回来了,秦朝现在面对的不是境外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而是华夏的国安特工,她要是一枪把端坐在舱门口的苏宁给敲下来,那她就不是秦朝、而是吃亏就发疯的柴慕容了。

所以呢,在秦朝抬枪对着武装直升机­射­击时,先打在了飞机机身上,等把坐在舱门口的苏宁逼得躺下、将威胁楚扬安全的李晓等人压制到路旁的排水沟内后,马上就当机立断的对着直升机飞行员开枪了。

秦朝知道:如果让这架直升机安然起飞后,凭着机载的强有力武器,要想把她和楚扬、柴慕容一个个很仔细很仔细的­干­掉,那绝对是比喝凉水还要容易的事儿,所以她才在压制住李晓等人后,心里对飞行员说了句‘兄弟啊,对不起了,姐姐为了救小情人,不得不让你受伤啦,谅解谅解,抱歉抱歉!’后,就打出了一个经典的长­射­点,击中了飞行员的左右双肩和后背。

玩枪的高手都知道(兄弟说的是真枪,而不是某些人所想的那杆枪),能够成为军队上枪击教官的主儿,个个不但都得达到‘指哪儿就得打到哪儿’的境界,而且都能通过计算­射­x出的每一发子弹、在钻入人体后会起到什么样的效果。

秦朝打出的这个长­射­点,追求的不是杀人而是伤人,所以那位飞行员哥哥在‘连中三元’后并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在身体内钻进子弹后还想控制直升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坠落,是武装直升机唯一的选择。

……

秦朝在将武装直升机‘击落’后,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更没有和楚扬打招呼,而是马上就钻回车中,迅速挂挡踩油门的,车子在原地呲呲怪叫着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后,向着来时的方向就急蹿了出去。

在武装直升机坠落、李晓等人被迫滚进排水沟内、秦朝驾车向来时的路疾驰而去时,楚扬要是再傻到不知道该咋办,那他可以去死了……

“坐好!”楚扬一把将怀中的柴慕容给推倒在副驾驶座位上,在李晓等人连滚带爬的蹿上公路时,车子就是猛地一顿,随即呼啸着向前蹿去。

现在苏宁的直升机已经坠落、飞行员受伤、李晓等人的车子还在现场靠后的很远处,休说他们凭着几把五六式、几条腿子的根本不能把案犯缉拿归案了,就是他们的领导和飞行员当前也迫切需要救援,哪儿还顾得上去追楚扬他们?

所以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忙着去救援苏宁。

……

在车子第二次启动后,柴慕容紧紧抓着头顶上方的把柄,尽管因为车速太他嘛的快而让她胃里的东西开始翻腾起来,可她只能咬着牙的闭着眼,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前方,心里却在琢磨:驾驶前面那辆车的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几枪就把直升机给揍下来了,偶像啊偶像,就是不知道那小伙的脸蛋白不白呢……

仿佛知道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样,紧跟着秦朝狼蹿的楚扬一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在她的左肩拍了拍说:“前面那个人是秦朝。唉,我本不想把她牵扯到这事儿中来的,可最终还是靠着她才能脱险。嘿嘿,由此看来很多人说的好像也没错,老子总是靠妞儿来办事的,典型的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子啊。”

“小白脸子有什么不好啊?我可是最喜欢小……啊吐!”柴慕容刚说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的一低头,张嘴就把昨晚喝下去的一晚汤,半点也没有浪费的都喷在了楚某人的裤裆中,随即就单手捂着嘴的大声咳嗽起来。

“嚓,原来再漂亮的娘们吐出来的东西也是这样的难闻!”楚某人低低的骂了一声后,看到大官人弯着腰的还在那儿‘偶偶’不止,也不好意思的再打击她了,就很体贴的拿拳头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着:“你还想吐吗?那就尽情的吐吧,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你最好是吐在你自己身上,这叫自产自销。”

哒哒哒哒……就在楚扬替楚某人捶打后背时,前面又响起了枪声,他赶紧的向前望去。

当先驾车在前面飞驰的秦朝,在柴大官人忍不住的呕吐时,就发现前方的路面上,有两辆车子就这样很霸道的横在路中央,将不怎么宽的公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根本不用问,秦朝也知道这肯定是国安的人做的,于是就在车子飞驶到‘路障’前五六十米远时,就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单手举着03自动步枪,冲着前方的低空就是一个长长的­射­点算是警告:都给我闪开了!

开枪示警后,秦朝随即缩回手把方向盘稍微一正,油门一踩驾驶着经过特殊改装的吉普车,对着那两辆车就撞了过去,吓得躲在车后的那四五个国安的哥哥姐姐,在心里骂着娘的,异常狼狈的向道路两旁滚去。

咣……的一声大响,在秦朝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蹿时,那两辆挡在路中央的轿车就给硬生生的撞翻了一旁。

963爱他什么,又恨他什么!(第三更)!

还不多说……还是说一句吧:什么叫虐主?

周末愉快,各位!

……要想凭借改装过的‘重型’吉普车把两辆横挡在路面上的汽车撞到一旁去凉快,这对每一个会开车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难题。

可是该用什么样的力道、从什么样的角度把两辆车子撞翻、让它们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工作状态,这里面可就有着相当高的技术含量了,普通人还真掌握不好,幸好秦朝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她很容易的就做到了这一点。

在把两辆车撞翻后,秦朝驾驶着的吉普车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的嗖的一下……嗖的又是一下,楚某人的车子根本没有丝毫停顿的,前灯几乎挨着秦朝ρi股、哦,错了,是几乎挨着秦姐姐驾驶的那辆车的ρi股,如影随形的蹿了过去。

等那几个在地上滚出老远的哥哥姐姐从地上爬起来时,两辆车已经蹿到一百米开外了,等他们费力的将其中一辆车子扶正后,却连那两辆车的后尾灯影子也看不到了。

闯过这一关后,在随后上百公里的狂奔中,就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而且一直关注后面天空的楚扬,也没有发现有直升机的影子,就知道在秦姐姐的大力协助下,终于将慕容妹妹给成功的救出来了,这不禁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慢慢的,秦朝也看到了这点,于是就在车子驶过一个小十字路口后,就停在了路边,随即打开车门后就跳了下来。

柴慕容还没有等车子停稳,就忙不迭的推门下车,左手扶着车子右手捧着心口的,用发自内心的‘爱意’来浇灌嘴巴下面那片路面。

这娘们明明连做快车都受不了,怎么会让老子这样头疼呢?

很不屑的瞥了柴慕容一眼,楚扬也没有管她,下车后就向缓步走来的秦朝迎去。

秦朝走到距离楚扬还有一米半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咬了下嘴­唇­后,低声刚想说什么,却见那个‘给点好处就会把你当亲爹看待’的家伙,丝毫不顾有柴慕容这个第三者在场,向前迈了一步后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中,嘴巴凑在人家左边那只好看的元宝小耳朵上低声说:“秦朝,对不起。”

楚扬之所以向秦朝说对不起,而不是说‘谢谢你’,就因为他曾经在昨晚时用小人才有的嘴脸伤害过人家闺女,所以才道歉。反而将人家不管不顾的跑来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避而不谈,这是因为他觉得凭着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必要说那么俗气的三个字。

听懂了楚扬这声道歉的秦朝,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吸了下小鼻子说:“傻瓜,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种话吗?只要你我明白对方的苦心,任何矛盾都会迎刃而解的。别、别这样抱着我了,她在看呢。”

“看吧,看吧,反正我以后就缠着你了。”楚某人嘴里说了句很让男人脸红的话后,就松开了秦朝,扭头看了一眼踉踉跄跄走过来的柴慕容,低声说:“你觉得她过来是和你道谢的,还是说别的话的?”

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秦朝脸儿有些嫣红的低声说:“应该是来和我说声谢谢的吧?”

“不准,她这个人要是和人道谢时,就表明她早晚得算计人家,我很明白她这个‘优点’。”说完这句话后,楚扬就掏出一颗烟的走到了路边,仰头望着已经发白的东方,脸上带出了一副沉思的装比样。

尽管现在胃里还是那样的难受,可柴慕容还是强忍着这些走到秦朝面前,伸出了右手:“秦朝,谢谢你。”

马上,秦朝脸­色­就是一变,随即扭头向背对着这边的楚扬望去。

柴慕容的手伸了出去,却不知道秦朝为什么不‘接招’,这让她有些很尴尬,可又不好意思的就这样缩回手,索­性­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他说每当你和一个人说这三个字时,其实就是早晚要算计那个人,所以我才……”秦朝见楚扬根本不给半点‘我该怎么办’的提示,只好伸出手去和柴慕容握住,然后顺便说出了刚才为什么要犹豫的理由。

“啥子?”柴慕容一听秦朝这样说,马上就开始生气了:“他的话你也信?”

秦朝认真的回答:“我当然信,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弄来这些东西,更不会亲自跑来参与救援。”

柴慕容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我该对你说什么,你才能明白我心中此时对你的感激?”

秦朝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毛在蝴蝶也似的忽闪了一下后,低声说:“你不用感激我,我最希望的是、是你在以后把我当自己姐妹就行了。”

听秦朝这样说后,柴慕容心中一动,仿佛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于是就在苦笑了一下松开手,抱着膀子的转身望着楚扬的后背,淡淡的说:“你觉得我还会有那种机会吗?暂且别说他身边还有个即将要明媒正娶的花漫语,仅凭着我现在是邪教教主的身份,呵呵,这次逃脱后,恐怕以后就再也不能回到华夏啦,怎么有机会和你做姐妹呢?”

秦朝向前走了两步,将双手放在柴慕容的双肩上,语气很是诚恳的说:“柴慕容,其实你是很爱他的,就像是他在任何时候都无法看着你受苦那样,对不对?”

柴慕容垂下头,低声回答:“是,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有这种很复杂的爱情,可现实情况摆在这儿,我就算现在真想洗心革面做一个好妻子,但有些事情却永远成为了现实,根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秦朝轻轻的将柴慕容那单薄的身子慢慢的抱住,目光也落在某个男人身上说:“慕容,你知道人在世上走一回,除了要做出一番不白来一趟的事业、好好珍惜至亲的亲人外,最重要的是寻找什么吗?”

不等柴慕容回答,秦朝马上就说了:“爱情,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一个人要是在这辈子没有爱情,那他就算是创下泼天大的事业,也只能算是个工作机器,根本不能算是享受过完美的人生。在这个世上,除了爱情可以让人铭记终生外,就只有仇恨能让一个人牢牢记住了。慕容,你和楚扬既然谁都放不下谁,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仇恨抛下,专心享受本该属于你的爱情呢?”

柴慕容惨然一笑后抬头:“抛下那些仇恨?呵呵,仇恨就像是爱情一样,已经在心底深深的扎根生芽了,怎么可能会是说抛下就抛下的呢?”

秦朝见柴慕容依然这样固执,黛眉微微皱起的双手将她身子扳过来,望着她的眼睛低声说:“慕容,你要是真心想感激我的话,那你能不能用心回答我两个问题?只两个问题,在回答时不许有任何的虚假。”

没有丝毫犹豫的,柴慕容就点点头:“这个可以!”

秦朝抿了抿嘴角,缓缓的问道:“第一个问题,你说你爱楚扬,那么我想问问你,你爱他什么?”

“我爱他什么?”柴慕容一愣,在呆了片刻后才说:“在我很多次面临危险时,包括这一次,他都不顾一切的来救我,我就算是一棵树的话,也该被他打动,对他产生感情的。”

“嗯,”秦朝嗯了一声,展颜笑道:“虽说英雄救美的桥段有些狗血,但它的确是让男女之间产生爱情的一大捷径。更何况你们两个从小就是娃娃亲,在彼此的心底已经存在了二十多年,你能在受到他的帮助后爱上他,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好,那么我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

“问吧。”柴慕容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心中却在想:难道我爱上这个家伙,的确是为了我说的这些吗?哦,对了,还有就是这家伙脸蛋长得还算不错,和大爷我很般配的……

秦朝轻吸了一口气后,问:“慕容,你恨他什么?换句话说,你为什么恨他?有没有认真想到恨他的真实理由?”

秦朝的这个问题,虽说柴慕容刚才就预料到了,但当人家问出来后,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是喃喃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恨他?”

秦朝马上开导道:“是呀,你为什么要恨他呢?据我所知,你们两个在最初产生矛盾是因为他逃、逃婚。”

秦朝在说出‘逃婚’时,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的愧疚:做为一个女人,如果能够有个男人为了她而撇下新娘子逃婚,那她真该值得骄傲才对。

不过,因为此时是面对的正是被‘撇下’的新娘子柴慕容,所以秦朝才多少的有些愧疚,连带着语气也更加的温柔:“后来呢,却因为他在海外流浪了一年,回来后恰好听到你和韩放的那些流言蜚语,随即小孩子脾气的报复你,使你一怒之下离了婚。”

就像是磕头虫那样,柴慕容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是的,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当时我就是赌气才和他离婚,并给他下了药。”

秦朝根本不知道柴慕容曾经给楚扬下过什么药,可也没往深处去想,只是按照她自己想好的去说:“然后呢,你们又在新加坡遭遇,而那时候也可以算是你命运的转折点了。可就在你生死下落不明时,柴家的柴青天和柴亮和他发生了矛盾……”

秦朝接下来说出的话,完全是站在特别公正的角度上,来评述柴家崩溃一事,就算柴慕容这个‘受害人’也无法反驳出什么,因为要是把楚扬换成别人,别人依然会这样做的。

964以后也许我会想你的!(第一更!)

世间最让人感到幸福的感觉,就是爱情。

爱情代表着甜蜜,就像是一首歌儿中唱的那样:有情饮水也能饱。

甜蜜的爱情可以让人有情饮水也能饱,可代表邪恶的仇恨,却能让人吃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任何的滋味。

由此可见,不管是仇恨还是爱情,都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两种感情。

假如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说:一个漂亮妞如果真心爱上了一个小白脸,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去恨他,因为爱和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情。

可事实上呢,有很多妞儿都用实际行动来打破了这个规律:在爱你的同时,俺也恨你!

那么到底是爱多一些呢,还是恨多一些?是恨压过了爱,还是爱最终占据了上风?这对那些徘徊在爱恨中的妞儿来说,绝对是一件茫然不知所措的事儿,就像是现在的慕容姐,在秦朝问出她爱楚扬还是恨楚扬时,她很诚实的说出了‘也爱也恨’的答案。

将该说的话都说出后,秦朝见慕容姐好像有了点要醒悟的样子,赶紧的趁热打铁:“慕容,我做为一个旁观者,我想送给你一个忠实的忠告,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让我从此放下对楚扬的那些所谓的仇恨?”

“是的,我觉得你应该放下了,因为你这样活的太累。”说完这句话后,秦朝就不再说什么了,径自转身向车子那边走去。

“我这样活的太累?呵、呵呵,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感到很累,很累。”望着秦朝的背影,柴慕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抬手刚擦了一下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一双‘温暖而又有力’的大手,从后面轻轻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一个从不知道脸红叫什么的家伙,将下巴放在她的右肩,在她耳边小声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正儿八经的向任何人说过‘投降’这两个字。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向你投降了,我想做你裙下的不贰之臣,我想你忘记柴家的崛起,忘记你大哥给你的伤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乖乖的妞儿,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尽管柴慕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有无数个理由来反驳楚扬告诉她的那个消息,可对他的信任,无以为加的信任,却使她内心认定了那个当初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将她击落海中的人,就是最为疼爱她的大哥柴放肆了。

如果把柴放肆换成楚扬,柴慕容在得知真相后,肯定是撸起袖子掐着腰拎着刀的来找这厮拼命了:我这么在乎你,你却敢对我开枪,我草,我他嘛的不活了,今儿咱们就拼了吧,死了吧……

可就是因为那个将她击落海中的人是最疼爱她、曾经在墨西哥活火山给她留下一封‘励志信’的柴放肆,所以靠着‘吸取’仇恨养分而生活的柴慕容,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那样,再也没有了追求的目标:当今柴家唯一的希望都这样龌龊了,柴家还有什么希望崛起?

假如柴放肆在留给柴慕容的信中,坦然承认当初是他开枪误伤(事实情况的确如此)的她,并很虔诚的说抱歉的话,慕容姐肯定会原谅他,兄妹俩仍然有着携手并肩为柴家崛起而奋斗的可能。

但偏偏柴放肆却一直不说这件事,看来他是不敢、或者说是根本不想承认了,所以慕容姐才会有现在这种‘万籁俱寂’的颓丧感:楚扬利用她的信任出卖了她,她会恨他会在发誓要生啃了他没希望后,迅速憔悴下去。但当最疼爱她的柴放肆这样对她后,她倒是没有那种心死的哀伤,可却再也没有为整个柴家的崛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理由了。

自从进入父系社会以来,所有人都认可同一个道理:一个家族要想崛起,女孩子终究不是‘正统’!

所以,柴慕容现在没有丝毫的理由,再去为柴家的崛起而‘死而后已’,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这个世界,真他嘛的疯狂……就在柴慕容为命运这样对她而感到可笑时,楚某人适时的凑过来安慰她了。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被现实给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柴慕容,此时忽然解开了心中那团异常纠结的心结: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着呢?

她抓住楚扬的手,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双手抱着膀子好像很冷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说出来的话好像来自天边那个很遥远的世界:“楚扬,从此之后我不会再怪你,更不会再仇恨你。我也想听你的话,好好的乖乖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女人。可你想过没有,我现在不但没有了雄厚的背景,而且肯定也已经成为华夏的特级通缉犯了,你要是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除了会给你带来说不完的麻烦之外,对你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和用处。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转过了身,清晨的一抹朝阳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带着一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让某个想抱住她的男人,很是自惭形秽的缩回了手:“柴慕容,你没有发烧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呢?”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我想和你说……楚扬,从此之后你就忘了我吧,好好的和秦朝花漫语她们过你们自己的生活。放心,我以后就算还是2012的大主教,也不会做危害华夏的事情了。我、我以后都会在国外默默的祝福你们。”

楚扬皱起了眉头,歪着脑袋的望着柴慕容,好像从不认识她那样伸出手的在她额头摸了一下,淡淡的说:“你气­色­是不怎么好,可并没有发高烧,那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胡话呢?在我心目中的柴慕容可不是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在百丈高楼上摔下都没有忘记骂我的小泼­妇­、应该是明知道回去是死还要独自搜救我的傻瓜妞、应该是利用心理战和­精­密陷阱要把我做掉的邪教女王。应该、应该有着太多的应该,但就是不应该像那些受到打击就意志消沉的小怨­妇­那样,动不动就说这些没有半点营养的13话。现在的你,不是我所熟悉的,也不是我所喜欢的,更不是值得我拼上老命也要去救出的那个柴慕容。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犯贱、我喜欢你算计我,而是因为我喜欢你这种很独立的个­性­。”

以往柴慕容在和楚扬用语言交流时,俩人也许会破口大骂也许会互相讽刺,但从没有听这厮会说出这么一番很有水准的话来,搞得慕容姐在呆了半晌后,才有些害羞的垂下了脑袋,喃喃的说:“可我刚才考虑过了,我们在一起的麻烦要远远打过分开,所以呢,我看还是……”

我看我们还是分开吧……这句话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柴慕容就闭上了嘴巴,渴望楚扬用他‘最男人’的粗暴方式打断她的话,哪怕是采着她头发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骂她放狗屁呢,她也会哭着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等那个家伙说出‘以后你就听老子的!’的话后,她马上就会勉为其难的说:好吧,从此俺就是你的人了,你让俺咋办俺就咋办好啦。

可出乎柴慕容意料的是,楚扬这天杀的在说完那些让所有女孩子都感动的话儿后,不但没有按照她所想象的去做,而且还在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后,转身就向秦朝那边的车子走去:“好吧,既然你总是这样为我着想,我要是再拒绝你好意的话,那就太不厚道了。行,现在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重,就不要再记挂我了。哦,对了,你驾驶着那辆车子直接向西北走上个三两天半月的,也许就能逃出华夏了。以后,以后也许我会想你的,再见。”

啥?这小子就这样走了……傻呼呼望着向秦朝那边走去的楚扬背影,慕容姐眼里全是不信的摇了摇头,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样让人看不懂了?昔日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就这样走了?临走时还说了这么一段冠冕堂皇的屁话。草,你怎么能撇下我不管!?真是他嘛的岂有此理啊!

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柴慕容抬起右脚,刚想追上那厮、抓住他的衣领、抽着他的腮帮子问他刚才是不是在放屁时,却又忽然想到:我是女人呀,我就算是不能没有他也不能主动哦,要不然以后肯定会被他吃的死死的。那样的话,还有啥子意思哦。我不能追上去,我就不追上去,我就不信他拼了老命的救我出来后,就这样走了。

柴慕容在心里这样快速的盘算着,然后收回了右脚,垂下脑袋做出一股子‘孤独无依’样,背对着朝阳的向第二辆车走去,耳朵却竖了起来,随时都在捕捉那个家伙追上来的脚步声,可让她失望的是,一直等到她走到第二辆车前,也没有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却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

本以为楚扬是和柴慕容开玩笑的秦朝,等他将车子发动在原地调转车头后,才知道这小子是真生气了,于是就一把抓住他要挂前进档的手:“楚扬,你不会真要和她玩真的,不管她了吧?”

965做个小女人!(第二更!)

多人,包括楚扬他自己在内,都以为这厮的情商那是相当的低能。

可让很多自以为是人间奇男子的哥儿们感到不忿的是:就凭这小子对待女人的心态,他凭什么能勾x搭这么多漂亮妞儿呢?

别人也许不敢在楚家三太子面前发这样的牢­骚­,可顾明闯这小子却不介意这些,不止一次的用‘论脸蛋哥们比你的白,论几把哥们比你的大!可那些妞儿们为什么会瞎了眼的去缠着你转呢?’这样的话来质问他。

每逢此时,楚某人都会装出一副‘没办法,老子就这样好命’的嘴脸,做足了笑而不答的装比样后,才看似漫不经心的向顾明闯请教该怎么办,并得到了顾大老板的真传:要想把女人收拾的服服贴贴,尤其是对付那种极品祸水妞儿,最重要的就是要牢记几个字,谨防她们持宠而骄!

谨防她们、或者她持宠而骄……牢记住这句话的楚扬,在看穿柴大官人刚才的心里活动后,马上就做出了相应的反应:驾车闪人!

楚扬自然知道哪怕就是拿刀子放在他小x­鸡­­鸡­上他也不会真得舍弃柴慕容,可秦朝却不知道啊,还以为这小子是真生气了,犹自苦口婆心的劝道:“楚扬,我知道柴慕容此时说这些话好像很没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这样做,可你真不该和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的。如果你就这样把她扔在这儿不管,她一旦出事了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看着站在另外一辆车前的那个妞儿,楚扬摇着脑袋的说:“秦朝,我这次是为什么来救她的,在昨晚上我说的很清楚了。就因为我出卖了她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宁可老命也不顾的也要偿还这笔愧疚债。现在我们已经把她救出来了,我们两个也和她费了那么多的口舌,我更是第一次和人那样认真的说话,但她还是装模做样的要离开。好呀,她愿意离开就离开好了,省的以后再连累我。”

“唉,你们两个其实就是小孩子,总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又闹的,难道不累吗?”秦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索­性­闭上了嘴巴。

楚扬也没有说话,只是挂上了前进档,方向盘一打,车子对着柴慕容那边就开了过去。

听到引擎的发动声后,慕容姐先是一呆,随即心中发狠:好,你龟儿子的有本事就走!

可心中这句话刚说完,她马上又想: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做作了?所以他才生气了。呀,那我要不要拦住他和他说几句甜言蜜语?可要是那些话一出口,我以后在他身边就真得没有半点地位了,顶多像周糖糖那样做他的一个地下情人。唉,做地下情人就做地下情人吧,反正依着我现在的‘背景’也不能奢求太多了,只要这小子还能真心在乎我就好啦。好好好,姐姐向你说投降好不好?

一直从车子后视镜中观察后面那辆车子的柴慕容,正准备决定再也不顾矜持的转身张开双臂拦住车子的去路,做出一脸懊悔样子的说‘俺错了,俺以后再也不了’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那辆车子向这边行驶了最多五六米,然后迅速转向驶上了向南的那条岔路口,然后加大油门的呜呜的跑了。

这一下,慕容姐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了,就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转身,望着急速跑远的车子,是顿足的大骂:“楚扬、楚扬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扔下我就走了呢?别走,别走!”

可那辆车子并没有因为柴慕容的大喊大叫就停下,一眨眼的工夫就跑的毛都看不到一根了,这下子她是真得有些傻了:“走了?你真走了?不会吧?我知道你肯定这是在故意整我,我现在数到十,你得给我赶紧的滚回来,要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一、二、三……”

“九、九点一、九点一点一……”越数越慢的柴慕容,呆呆的站在原处呆了足有七八分种,这才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顺着车身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的把下巴抵在手背上,委屈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楚扬,我错了,这次我是真的错了,我不该在这时候还和你玩这些虚的……其实我真得很想在你身边,哪怕你再坚持一下子我也会听你的,可你为什么不给你自己、哦,错了,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你能不能回来?我发誓,你要是舍不得丢弃我的话,我以后肯定做个周糖糖那样的小女人。”

……

看到楚扬­阴­沉着个脸的,话也不说一句的就知道向前猛开车,秦朝第三次扭头看了一眼,在没有发现有车子追上来后,就再也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说:“楚扬,你不会真打算就把她扔在这儿吧?虽说我们在来时走了很多岔口,国安的人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找到这儿,但要是让她一个女孩子家的独自去偷越国境,我觉得一点成功的希望也不会有的。”

楚扬没有回答秦朝的疑问,而是在将车子吱嘎一声的停在路边,侧过脸看着她的时候,让很多妞儿都会砰然心动的­奸­笑,一下子就布满了他那张小白脸:“秦朝,我问你个问题,你现在能不能听到柴慕容在说什么?”

因为楚某人的冰箱脸忽然解冻、而感觉眼前一亮的秦朝,在听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下意识的回答:“我又不是顺风耳,怎么可能听得到啊,都已经看不到她了。”

“可我能听得到。”

“你骗人。”

“不信的话,咱们打赌?”

“打赌就打赌,你说吧,咱们赌什么?但是输了的不许反悔!”根本不知道柴慕容和楚扬这对­奸­夫­淫­x­妇­可以通过纠结手链‘千里传音’的秦朝,信心百倍的举起了白生生的右手,看样子要玩传统的击掌盟誓。

“柴慕容现在刚倒计时完十个数字,而且在读到‘九’的时候,她并没有马上说‘十’,而是读出了‘九点一’。”楚扬眯着眼做出侧耳倾听状,待了片刻才说:“现在她在忏悔,她在说扬,我错了,这次我是真的错了,我不该在这时候还和你玩这些虚的……”

“现在她不说话了,在低声的哭泣,等我们回去后,你可以问问她,我要是输了的话呢,就让你亲我一下,我要是赢了的话呢,你得守着她的面,亲我的嘴巴一下。”楚扬一双贼眼在秦朝的小嘴上瞟了一眼,举起右手:“怎么样,要是答应的话我们就击掌,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秦朝脸­色­一红,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不行不行,哪有你这样赖皮的?哦,不管是你输了还是你赢了,你都得和我亲嘴,凭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去呀?这样吧,我要是输了,我就、就亲你,但我要是赢了的话,你以后见了我都得喊我姐姐,怎么样?”

“当着人的面喊你姐姐,那该是一件多么没面子的事儿。”楚某人耸耸肩,眼珠子一转后,随即点头说“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和你打这个赌,但得改变一下赌注。我要是输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见到你,我都会乖乖的喊着‘姐姐吉祥!’的向你请安。不过你要是输了呢,你得守着她亲我两下,要不然这个赌咱们就不打了。”

就算你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可也万万不会通到连她数数都­精­准到‘九点一’的份上吧?好呀,那我还就和你打这个赌了……在秦朝的一对明眸停止了转动后,她主动的挥手和楚扬轻轻击了三下掌:“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嘿嘿,你就等着守着别人亲我两下吧啊!”想到马上就要让一惯严谨的秦朝守着第三者接连亲两下嘴巴,楚某人浑身的‘兽血’顿时就沸腾起来,邪邪的­奸­笑一声后,在秦姐姐感觉可能上当的不安中,启动车子调头向回跑去。

……

傻了般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被整个世界都给抛弃了的柴慕容,就像是刚生孩子不久的产­妇­那样,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扶着车门,慢慢的站了起来:既然我已经被人抛弃,那我只能要紧牙关走我自己的路!假如上帝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

还没有等柴慕容想出一定会怎么样,就听到一阵极其有力的汽车引擎声从车子那边传来。

在以前的时候,不管慕容姐心情好还是不爽,都会在听到这种大功率引擎声时,皱起她那双好看的黛眉,嘴上或者心中的会嘟囔一句:简直是一种噪音污染!

可现在,当她再次听到这种噪音极大的引擎声后,却发现这种声音原来是这样的悦耳,好像是天籁一般,比岛国的苍井姐姐叫x床的声音还要好听一百倍啊一百倍!

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放下我的,乖!

慕容姐心情大悦之下,眉梢眼角立马就挂满了幸福的甜蜜,她刚想绕过车子过去看看,心中却又猛地一动,然后抱着膀子的倚在了车身上,将所有的开心和喜悦,都用一种从电视中学来的冷漠所遮掩,就这样呆呆的目视前方,心想:越是到了这时候,我越是不能向他服软,要不然刚才那些眼泪就白流了。嗯,就等会儿我非得让他求着我跟着他走,然后我再顺便提出几个半点也不过分的要求……

966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秋高气爽的周一,祝大家开心愉快!

……

据说:世上最神秘的文化是华夏的方块字,最难理解的建筑是埃及金字塔,最宏伟的工程是万里长城,最难猜透的东西,却是女孩子的心。

就像是现在的柴慕容,在听到汽车引擎声响起之前,还在心中发誓:如果楚扬不抛弃我的话,那我就当个周糖糖那样的百依百顺小女人。

可当俯视人间的神明让楚某人驾车折回后,她马上却又想到:越是到了这时候,我越是不能向他服软,要不然刚才那些眼泪就白流了。嗯,就等会儿我非得让他求着我跟着他走,然后我再顺便提出几个半点也不过分的要求……

女人的心,究竟开了多少个四通八达古灵­精­怪的窍呢?直让人无法猜透!

就在慕容姐在心中考虑得向楚某人提出什么要求时,某男驾驶着的那辆车就来了个挺洒脱的摆尾,刷的一下就停在了她面前五六七八米的地方,她马上就垂下眼帘,转身拉开车门,做出要上车闪人的样子,心里却在默算:一、二、三,你该说话了!

“慕容!”就在柴慕容盘算着楚扬该叫她时,秦朝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唉,这个女人真多事儿,难道就不知道在人家小两口闹别扭时闪避一下吗?真是的……要不是看在秦朝在不久前奋不顾身的来相救、并耐心开导自己的份上,向来不懂得‘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的柴慕容,肯定不会搭理这个‘没眼力价’的老姑娘,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转身对和秦朝并肩走过来的楚某人视而不见的露出一口小白牙的说:“秦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了一眼双手抄着口袋望向远处的楚扬,秦朝稍微犹豫了一下才直截了当的问道:“慕容,刚才在我们走了后,你是不是数数了?”

柴慕容根本没想到秦朝忽然会问她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数数?数什么数?啊,我的确是数数了,怎么了?”

秦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语气很不自然的马上追问:“你是不是在数到九的时候,没有直接数十,而是开始数九点一?”

“啊?你、你在这辆车上安装了窃听器!”柴慕容一时半会的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还以为秦朝通过窃听器偷听了她刚才的那些自言自语,双眼中很习惯的就浮上了怒气,但接着就消失,因为人家秦朝可不会和某男或者2012中那些属下那样,得看她眼­色­说话行事的。

“啊!原来真的这样!我、我可没有在车上安什么窃听器,真没有,是楚扬告诉我,说你会这样说的,我还不信。”听柴慕容这样回答后,秦朝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楚扬告诉她的那些是真的了,后面的话根本也没有必要去问了,更因为打赌打输了得亲某人两下而感到有点点心慌意乱,一时间也忘记询问楚扬是怎么能听到柴慕容说什么的了,转身就要向车子走去。

“哎,慢走慢走,欠债还钱、认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还没有把输给我的东西送给我,怎么好意思的转身就走呢?”心情很不错的楚扬,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走秦朝,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下巴前,望着她得意的笑着说:“假如你今天食言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你自己考虑清楚一下,我不逼你哦。”

这还不叫逼我?都把我拽到你怀里来了。亲你几下我到不在乎,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亲过。可守着柴慕容,我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得让她笑话啊……秦朝脸蛋绯红的半闭着眼睛,低着头好像呻x吟似的说:“我、我不会赖皮,但能不能等以后再说?到时候我会给你加、加利息的。”

楚某人马上摇头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本店钱少利薄,对外概不赊账!”

“我、我真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也不行。这个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得讲信誉,对不对?”

“我知道,可我真不好意思。”

“行,你既然这样赖皮,那别怪我以后……”

“唉。”秦朝叹了口气,抬手堵住了楚某人的嘴巴:“别和我说这样的话,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什么认赌服输……看到秦朝这幅样子后,有些纳闷的柴慕容渐渐的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这混蛋肯定通过纠结手链听到我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拿着这些和秦朝打赌,怪不得她在下车后就问我那些话呢!哼,看她一脸发x情的样子,就知道那个混蛋和她打得赌有多么的不纯洁了!

慕容姐刚把这件事整明白了,就看到含羞带怯的秦朝猛地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用那诱人的红­唇­,在某个该天杀的家伙嘴上,轻轻的亲了两下,然后就在柴慕容心中狂骂‘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x­妇­’中,耷拉着脑袋受惊了兔子那样,快速的跑回了车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就再也不露面了。

亲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舌头还没有舔到她嘴­唇­呢,女人就知道爱面子玩虚的……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楚扬耸耸肩走到了一脸怒气的柴慕容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柴慕容躲开楚扬的目光,淡淡的问:“你不觉得在我眼前故意玩这种郎情妾意游戏,是一种非常低能的表现吗?”

“低能?我怎么没觉得?那你也陪着我低能一下吧!”楚扬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厉香粉他们应该已经疏通好了前面的道路后,这才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臂,霸道非常的拽进了自己怀中,低下头的就对着那张嘴­唇­有些­干­枯的小嘴吻了下去。

“你、你放开我!放开……”嘴巴猛地被堵住的柴慕容,挣扎着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抬手在他的左肩刚捶打了一下,就觉得ρi股上一疼,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疼,又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随着清脆的手抽ρi股声,柴慕容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烂泥,酥软在了楚扬的怀中。

……

在厉香粉等人的帮助下,楚扬带着柴慕容偷越国境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根本没引起任何的麻烦。

按照原计划,在偷越国境后,楚扬将带着柴慕容前往俄罗斯,去胡灭唐的‘翡翠庄园’寻求庇护,不过,在和他分手后就回到京华的秦朝,却在今天傍晚的时候,用街头上的公用电话传来了一个消息:曾经在八达岭长城上与柴慕容一起被捕的三大妖魅,将在明天上午十点,由国际刑警亚洲总部的人员,押送到菲国(因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因素,所以以下的某些敏感国家名字,将被简化,还请各位看官海涵),接受当地法院的宣判。罪名是她们曾经在去年十月份时,曾经在菲国首都马尼拉刺杀过菲国总统贝塔奥。虽说未能得手,但却在那次暗杀事件失败的逃亡过程中,枪杀了无辜平民二十三人。在缺席审判时,被当地法院判为死刑……

已经准备驱车绕道外蒙赶往俄罗斯的楚扬,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切,菲国那些孙子,自从有了美国佬撑腰后,就觉得了不起了,要不是他们那个鸟几把国家太小,各方面条件都受到了制约,指不定会做亚洲霸主的美梦呢!麻了隔壁的,老子可就真纳闷了,咱们华夏明明和那些孙子不对眼,凭什么把我们抓住的人交给那些王八蛋?”

因为有很多客观原因的存在,这次护送柴慕容前往俄罗斯翡翠庄园,楚扬并没有让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相随,而是在边境黑市中花大价钱买了一辆华夏产的二手越野车后,他就带着柴慕容上路了。

楚扬这样的安排,除了厉香粉有些不满意外,商离歌和顾明闯胡力等人都认同了:毕竟这次的营救行动成功后,大家都已经被国安的人盯紧了,要是这时候再无缘无故的失踪(偷越国境),那么就间接证明了他们也是参与者。更何况,楚扬不在的日子里,顾明闯还得照顾老婆,还有新药厂也不能离开商离歌,所以大家对这样安排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尽管九儿姐比厉香粉更想跟着出来。

至于柴慕容是怎么看待这次前往俄罗斯之旅的,这从她在上车时说的一句话中就能看出。

慕容姐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这一次,就算是补偿我们当年结婚时没有出来旅行的遗憾吧。”

而楚某人也很知趣,马上就说:“算是度蜜月吗?”

“当然啦。”

“那么晚上我们休息时,能不能在一个床上?”

“你要是非得睡地板的话,那也由得你。”

“傻瓜才会守着娘们不睡,去睡地板呢!”

楚扬当时是在狠狠的撇了一下嘴后,就说出了一番让慕容姐感动的话:“容容,我真的很想和你困觉(阿Q说:‘吴妈,俺想和你困觉’,从此之后,困觉就成了嗳嗳的代名词,一直被有识之士引用),但你现在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我说什么也不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了!你千万别感动,因为我以后会给你太多太多报答我的机会!”

967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第一更!)

人和禽兽之间最大的区别,除了下床出门得穿衣服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懂得要面子。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面子在热恋中的小情人之间,是肯定没有市场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一对单独在一起的小情人在乎面子了?

虽说楚某人和柴大官人俩人早就成为两口子了,但那次婚姻是注定失败的,因为他们当时没有感情,或者说绝不会向现在这样说话时肆无忌惮,所以他们两个人才有了一种热恋的甜蜜,并不害臊的说着那些­肉­麻的情话。

听楚扬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报答他、现今最主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后,被感动的差一点就热泪盈眶的柴慕容说:“扬扬,你千万别总是这样为我着想,难道你不知道越是体力透支的女人,其实就是一朵将要凋谢的花儿,是最迫切需要你这个男人的甘露浇灌吗?”

马上,楚扬就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呀,那你这朵花儿一晚上得浇灌几次,才会盛开?”

“那得看你有多少甘露了,姐姐我倒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真的?你不怕第二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切,只听说过有累死的牛,却没有听说有犁坏的地!”

楚某人­奸­笑一声,左手放在某个妞儿的大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嘿嘿。那好哦,你既然这样说,那今晚可休怪我不懂得惜香怜玉咯。”

双腿紧紧夹x住那只手,某女轻轻摇摆了几下腰肢,媚眼如丝:“那好哦,到时候你可不许说投降哦!”

“嚓,我就算是累死也不会说这俩字的!”

“咬人的狗不叫,别光玩嘴,看行动呗!”

至于这对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中仇恨的男女,在单独相处时都说了些什么不要脸的话,在这儿就不一一诉说了,这也算是保护他人的隐私吧……单说楚扬俩人在得到三大妖魅即将被押送到菲国时,是什么样的态度吧。

在很没有风度的骂了几句‘家常便话’后,楚扬也没把这消息当回事,只是在点上一颗烟,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夜晚(这时候已经在外蒙境内跑了一整天了),问柴慕容:“容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蒙古包住下啊,还是就在车上睡觉,晚上没事玩个浪漫的车震啥的?”

这一次,柴慕容并没有和楚扬打情骂俏,而是表情很严肃的皱着黛眉的思考了片刻,才说:“楚扬,你觉得西妖魅她们几个要是能活下来的话,对你日后的‘事业’有没有帮助?”

在逃亡的这一整天中,楚扬就把他心中的一些打算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柴慕容:这个妞儿的智商这样高,算计人的本事那样大,要是不加以利用的话,这绝对是一种资源浪费!

果然,在看到柴慕容提起这个话题后,楚扬就把脚下的油门稍微的松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说:“你现在终于肯把你自己当做是我的女人了,也知道为我着想了,不错不错,­精­神可嘉。嗯,虽说我不了解西妖魅她们几个有什么地方特别出­色­,但仅仅从她们的外貌来说……嘿嘿,要是就这样被菲国那些王八蛋给枪毙了的话,那绝对是大煞风景的事儿。怎么着,看你的意思,是不是很想把她们救出来啊?”

“我想过了,你想拥有属于你自己的私人武装力量,2012可以为你提供很多的人力资源,而西妖魅她们几个在教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这次被捕和我、和你都有着相当直接的关系,于情于理我这个当大主教的,都该帮她们一把。”柴慕容说着,从后面拿出那个装有冰河时代解药的盒子:“如果我们把她们给救出来之后,再给她们服下冰河时代的解药,她们肯定会对我们感激涕零的,对不对?”

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后,楚扬舔舔嘴­唇­后说:“我先更正一下你说的不妥之处,假如真的要救她们,也只是我一个人出力,和你无关。”

柴慕容不满意的说:“我们两个人历经这么多的挫折才真心走到了一起,为什么要分彼此呢?”

“帐目清,好弟兄,我习惯这样做事了,嘿嘿。”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点点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们肯定是不能回华夏去救人了,指不定人家早就布好了网在等着我们呢,要去就得去菲国,反正哪儿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被误伤几个,老子也不会犯那个‘总是不懂得什么叫伤心’的毛病。”

“对这一点我倒是深深赞同。”柴慕容点点头表示‘英雄之见略同’后,随即问道:“我们该怎么去?”

“这一点,山人自有妙计,你不用­操­心。”

“嗯,以后你专­干­体力活,动脑子的事儿就交给我好啦。”柴慕容很可爱的做出个太妹模样后,说:“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楚扬马上摆手,表情严肃的说:“错!话不该这样说,应该说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用很罕见的赞同表情点了点头后,柴慕容很有感慨的说:“楚扬,你有没有发现,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大的误会,哪怕处心积虑的要把对方­干­掉,可我们之间总是有种奇怪的感情存在,让我们很快就能‘一笑泯恩仇’,再次在一起时会把所有的不快忘记,而是像那些好像爱了千百年一样的夫妻那样,迅速的成为一个整体……在很久以来,我就一直在琢磨我们之间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可直到现在,凭着我的蕙质兰心,依然没有看透这是为什么。”

“这也许是因为我们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是一对深深相爱的痴情人吧。”楚某人在喃喃的说出这些话时,忽然很想把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一些告诉她:“柴慕容,我有个故事想和你说。”

“什么故事?”正在对着后视镜修饰眉毛的柴慕容,漫不经心的说:“没想到咱们三太子这样无趣的人,原来也会讲故事呢,说吧。”

“咳,算了。你说的不错,我这人的确是无趣的紧,除了会讲那些让你俩腿之间发痒的低级趣味之外,别的也不会什么。”楚某人在犹豫了一下后觉得还是算了,因为他真的很担心:暂且不管柴慕容会不会信那个荒唐的传说,但当她听到她此次下凡就是为了给我承担灾难而来的话,那么她肯定会马上用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态来面对我,老子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阿弥陀佛,这个传说是万万不能告诉她的,打死也不能啊。

……

2012年5月27号,是今年五月份中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在华夏国是农历4月初七,天气晴转多云,四方升平是一个很平凡的日子,并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只是按照老黄历来说:今天宜破土、安葬等。忌开市,立券等。

但是在菲国,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首都马尼拉正在举行盛大的圣母像大游行,美丽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缀满鲜花的长袍,跟随在圣母像之后,满街道的转啊转啊的,让夹在游行人群间感觉半点意思也没有的楚某人感觉心里很烦,要不是他身边那个长有两撇小胡子的家伙总是牵着他的手儿,他早就跑到一旁的酒吧中喝着啤酒、享受着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菲佣伺候了。

这是一个穿着长袖白­色­体恤、脑袋上扣着一定­棒­球帽请求权、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镜的小胡子,假如他那只牵着楚扬左手的小黑手是那样的柔软滑腻,任何人都以为这个肤­色­有些发黑的家伙,其实是个才经过‘一夜浇灌’就焕发了生机魅力的极品美女:柴慕容。

“乖乖,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得学会稍安勿躁才行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后,柴慕容向前带了一下楚扬的手,眼镜下的那双桃花眼望着前面某个人的后脑勺,语气中稍微带着点兴奋的说:“我可就纳闷了,就凭你这副安坐片刻就觉得ρi股会长刺的­性­格,是怎么成为一名著名杀手的。那些传闻中很牛牛叉叉的杀手们,不都是有着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可以呆一夜的本事么?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懒洋洋的说:“你说的那些都是些痴呆,真正的杀手绝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那种无聊的等待中。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只饿的半死的豹子还能趴在草丛中呆一夜的?而且还是一动不动。一个真正的优秀杀手,最擅长的不是守株待兔,而是主动出击。进攻时就像闪电划破长空,追求的就是一击致命……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就像是你和我说商场上那些东东一样,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在进入菲国之前,为了掩人耳目,楚某人再次施展了他那手­精­湛的易容绝技,只用几根彩笔就把在早上扶起时全身娇无力的柴慕容打扮成了一个菲国土著小伙,要不是大官人那双眼睛太媚,甚至连眼镜都不用戴,别人也绝对看不出她就是顶呱呱的一极品祸水(柴慕容自称)。

“幸好你也不是什么都懂,要不然地球上肯定盛不下你。”

柴慕容扭头看了眼打哈欠流眼泪的楚扬,有些得意的说:“昨天傍晚时,也不知道哪个人和我吹来,说他多么多么的厉害。可事实呢,要不是大官人我慈悲为怀,别说你有现在这状态了,你今天恐怕连走路也没力气了吧?”

968总经理沈云在!(第二更!)

菲国既然决心跟在美国后面混,自然得变成一只学舌的鹦鹉,在各个领域向世界头号强国看齐。

除了跟着美国人学那种鸟视天下的霸道姿态外,还有许多地方也是积极的向那边靠拢,在这儿就不多说那些没用的了,单说用得着的。

很多人也许都清楚,美国的法律除了宪法之外是大众公认的,其余的法制法规却都是由各州、各市、甚至各个小镇来制定,因此也产生了许多让外国人看上去啼笑皆非的法律,比方在纽约州的某个小镇,就规定谁要是打死一只老鼠的话,必须得给这只老鼠举行葬礼,要不然就会被处以十美元的罚款。

外国人看这些,自然是感到啼笑皆非,可人家美国人却不在乎这些,并声称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而紧跟着美国脚步前行的菲国,虽说还没有奴才气十足的把这些‘­精­神’给舶来,可也在大的方面积极向这方面靠拢:政府鼓励各个州府可以自己制定与众不同的法律。

马尼拉做为菲国的首都,自然不会因为市民打死一只老鼠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就制定什么法律,可也在前年年底时,新修改了刑法中的一项:一个罪犯在接受法律制裁之前,必须到教堂中做半个小时以上的忏悔,以求的上帝啊主的原谅。

曾经在去年时犯下‘枪杀无辜拼命二十多人’大罪的西妖魅等三人,在被华夏逮住后,菲国方面就经过国际刑警组织,郑重其事的向华方提出了要引渡这三个特大杀人犯来菲国受审的请求。

因为近期的某些客观原因,华夏和菲国之间的关系还真不怎么融洽,按说华夏方面实在是没必要把这三个人交给菲国警方,可耐不住国际某部门的纠缠,又想到西妖魅三人反正得死,既然菲国要求了,华夏也没必要再做杀生的恶行,于是就勉强同意了这边的要求。

根据秦朝和胡力分别从华夏传来的消息,楚扬知道今天西妖魅三人将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被押送到马尼拉,等待接受菲国的法律制裁。

按照马尼拉当地的法律,西妖魅三人在被押送到马尼拉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被送到教堂来做忏悔,所以呢,楚扬和柴慕容这才混在游行的队伍中,向被‘专门钦点’为罪犯忏悔的圣约翰大教堂走去。

也许是彻底解开了心结,也许是终于放下了曾经的千金大小姐身份,要做一个懂得享受爱情的女孩子,现在的柴慕容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那样……用楚扬的话来说就是:这妞儿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地道的女流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就得意洋洋的和他吹嘘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了。

听这个女人在圣母玛丽亚像后说起这种话题,楚某人赶紧的右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先祈求前面那个被画在纸上的老娘们原谅某女的无知后,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反驳道:“哼,你还有脸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在前半夜时一直大叫投降的。”

“你懂个屁,那是大爷我故意使出的一种骄兵战术,先让你小子得意一下,等你筋疲力尽时再猝然反扑,一举收回失地,从而奠定了最终的胜负。”柴慕容振振有词的说:“你要是还没有被榨­干­、还可以考虑问题的话,应该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应该是叫到最后,什么笑到最后啊,你昨晚啥时候笑了?”楚扬刚更正了柴慕容的一句‘病话’,再抬起头来时就改变了话题:“拐过前面那栋楼,就是马尼拉最大的圣约翰大教堂了,不知道菲国警方在明天时,会不会把她们三个搞到这儿来先忏悔一下。”

柴慕容踮起脚尖向前看了看,煞有其事的说:“差不多吧?要不要我恢复美女本­色­,前往教堂向教父出卖点­色­相,打听一两点的小道消息?”

楚扬冷冷的回答:“打听消息的最好场所应该是妓院,早知道这样真该提前一晚把你送到那地方去。”

“好呀,但我有个要求得和龟公说,除了一个叫楚扬的小子本小姐死活都不接之外,其余人有钱没钱的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大官人我感到爽了就行……哎哟,你弄的我手好疼啦!”柴慕容右肩一沉,一咧嘴,抬起左手刚想去捶打楚扬时,就听到后面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

……

自从背负了‘世界上最笨最垃圾最没用连猪都不如的警察’美誉后,贝鲁塔西在大街上走路时,就再也不好意思的抬头挺胸了。

虽说绝大部分的骑警、夜警还在为维护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治安而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但菲国警界中高层的贪污、无能等恶名,却让贝鲁塔西这些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并背负了这个很不雅的骂名。

贝鲁塔西,是菲国首都马尼拉警局的一名高级探员(其职位相当于华夏首都市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如果他肯和大多数同等级别的同僚同流合污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下个月的婚礼而犯愁了。

贝鲁塔西的未婚妻,是一个当地小地产商的独生女,叫艾马拉,是个非常漂亮的菲国姑娘,他们在三年前的一次酒宴上相遇后,就深深的相爱了。

可惜,那种丈母娘嫌弃女婿是个穷小子的故事,并不是只在华夏才会上演,在菲国同样有着很大的市场。艾马拉的父母根本不喜欢贝鲁塔西,要不是未婚妻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他们根本不可能确定未婚关系。

虽说艾马拉的父母拗不过女儿,最终让他们确定了未婚关系,但在他们将要举行结婚仪式时,却再次的提出了要求:贝鲁塔西必须拿出十万美金的现金,才能和艾马拉结婚,少一分都别再提结婚这档子事儿!

十万美金啊,虽说在富人眼里是一笔不怎么大的财富,但对月薪两万多比索(折合美金大约是600美金左右,这在菲国警界,已经算是很高的薪水了)的贝鲁塔西来说,完全就是一笔得不吃不喝攒十几年的‘天文数字’,岳父母家提出的这个要求,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牢牢的压在他身上。

众所周知,别看菲国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资源大国,但其经济却和旅游资源有着不小的差距,要不然这个国家也不会生产在世界上有名的‘菲佣’了,而他们的警察,在刚入行时能拿到的薪水,也许不及菲佣工资的一半。

绝大多数警察超低的薪水,时菲国警界的‘贪污、勒索’现象是层出不穷,也有相当一部分高级警察因此而过上了香车宝马的日子,但贝鲁塔西却真得不想做那样的蛀虫,而他的未婚妻也同样不想自己的情郎成为那样的人。

我该怎么才能凑够这十万美金,把我心爱的姑娘娶回家呢?难道说非得逼我也走那条路……经过一个月的筹措才凑够五万美金的贝鲁塔西,坐在警车中眼神有些茫然的向外看着,看着那些给警车让路的游行群众,脑子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贝鲁塔西,你是不是又在筹措婚礼的事情犯愁啊?”驾驶着开道警车的桑且巴,曾经受过伤的脸上带着同情的神­色­。

贝鲁塔西笑着摇摇头:“其实也没怎么犯愁,因为艾马拉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到下个月我仍然无法凑足十万美金的话,她会选择和我私奔。”

“私奔?呵呵,你要是走那条路的话,你的工作就完了。”桑且巴抬手擦了擦鼻子,向后看了一眼紧跟在车后面那辆押解重犯的警车,小声说:“说句不该说的,我假如要是在你这个位置上的话,别说是十万美金了,就是三十万美金,我一样可以在一年中搞到。最关键的是看你能不能狠下心来做,比方今天咱们看押的这三个漂亮女人,我敢打赌,她们的价值绝对值上百个十万美金。”

贝鲁塔西心中一跳,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的淡淡说道:“桑且巴,这几个女人是南美邪教2012中的重要分子,总统先生都特意关注过的,有谁敢在这方面做手脚……嗯,桑且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你了!?”

桑且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为了掩饰这慌乱,他在鸣着警笛的时候还按了一下喇叭,这也让贝鲁塔西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眉头顿时皱的更紧:“快告诉我,那些和你接触的人是什么人!?”

“呼!”桑且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沧桑的说:“是两个韩国人……贝鲁塔西,你也知道我父亲换肾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凭着我每个月只有两百美金的薪水,要想攒够手术费,呵呵,我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其实我……”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贝鲁塔西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睛盯着车窗外的后视镜,好像在和别人说话那样:“他们给你多少钱?又是需要你做些什么?”

听贝鲁塔西这样说后,桑且巴眼里腾地一亮:“他们说,如果明天我肯在那三个女人忏悔时,在教堂中制造混乱,协助他们救走那三个女人,就会给我五万美金。如果我要是能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话,就会给我一百万美金!”

“一百万美金?”贝鲁塔西身子一震,低声问道:“你答应了他们没有?”

桑且巴摇摇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贝鲁塔西:“我没有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本事,所以没答应。但他们的人曾经告诉我,如果有别的警察愿意参与这件事的话,可以找这个人联系,具体价格面议。”

贝鲁塔西接过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名片,放在眼前一看,上面用英语写着一行字: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沈云在。

“沈云在?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名字。”曾经去韩国有过一次公­干­的贝鲁塔西,嘴里自言自语着翻过那张名片,将这个沈云在的地址和联系电话都几下后,向后看了一眼,就将名片偷偷的从落下的车窗中扔了出去。

看到贝鲁塔西做出这个动作后,和他合作了好几年的桑且巴心里一下子兴奋起来:看来这次父亲的手术费有着落了!

969用了也白用!(第三更!)

……

柴慕容使劲挣开楚扬的左手,咧着嘴的甩了一下被捏的有些酸痛的右手,嘴里嘟囔着:“就不能给你这种人好脸­色­,要不然你会得寸进尺……草,谁他嘛的乱扔垃圾?哟,还是从警车上扔下来的。­奶­­奶­的,菲国的警察不但笨的像猪,而且思想素质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柴慕容对着那辆已经拐弯的警车吐了一口吐沫,小声的咒骂了一句后,从下巴左边的肩头上拿下了一张从警车内飘出来的名片,很随意的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刚想素质很高的随身扔在地上时,眼睛却猛地一亮:“咦?”

女人在遭受爱情的致命打击后,往往会选择自暴自弃,比方夜深了仍然在酒吧歌舞厅中买醉呀,或者­干­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啊,很少有人能迅速从痛苦中挣扎出来,勇敢的去适应新的生活。

不过,一旦这个遭受打击的妞儿喜欢的那个男人再次很没出息的吃回头草后,这个妞儿就会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仿佛在黑夜中孤独跋涉很久的孩子回到了家,随时随地都想用她最钟爱的方式,来抒发她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历经大多数女人都没有历经过的苦难的柴慕容,在彻底放下所有的心结,暂时……真得是暂时安心做楚某人的地下小情人后,也是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来表达此时她内心的激动。

既然历经了与别的女人太多不同的挫折,那么柴大官人抒发内心激动的方式有些低俗……没办法,大官人在她还是柴家大小姐时,就特别讨厌整天摆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装淑女,其实她更喜欢左手jia着烟、右手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再把一头秀发染成至少七种颜­色­,满口的大爷龟儿子的粗话,一言不合就老拳、哦,错了,就支使手下对人老拳相向,做个标准的女流氓。

柴慕容之所以有这种逆反心理,和她本身所受的严格家教有着直接的关系,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情有可原吧?尽管出口成章的脏话是很让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讨厌,但一个妞儿在放下心中包袱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幸福?

所以呢,现在情商提高了很多的楚某人,在大官人总是和他满嘴脏话还又特别喜欢不要脸时,总是以无所谓的态度来泰然处之……实际上,他老人家也总是特别钟爱说脏话的,所以不介意柴慕容有这样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既然楚扬毫不在意自己说脏话,玩不要脸,本来就有着我行我素­性­格的柴大官人,自然不想‘委屈’自己继续装淑女,所以才在别人向她身上扔一张所谓的垃圾---名片时,她要是不骂几句,也许在晚上嗳嗳时都没­精­神的。

柴慕容拿起那张名片看了一眼,刚想随手扔掉,却忽然‘咦’了一下,赶紧的抬起左手抬起抓住鼻梁上小眼镜往下放了一下,那双桃花眼对着名片看了片刻,随即就笑眯眯的抬手,打了一下正盯着押送犯人警车看的楚扬一下:“嗨,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楚扬正在考虑着这几辆车是不是押送西妖魅的车子时,忽然被柴慕容打了一下肩膀后,再次抬手捉住她的手,头也没回的说:“你能告诉我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在这儿看到你以前的老情人蒋公瑾了?”

“你就会说这种恶心我的话,幸好我现在的抵抗能力是大大的增强,这才没有当街呕吐。”柴慕容拿着那张名片,在楚扬的眼前晃动着:“喂,你给大官人我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要是你不认字的话,我可以给你念念。”

“上面写的什么玩意,是不是治疗不孕不育、阳x痿早x泄的?”楚扬很随意的接过那张名片,只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问柴慕容:“咦,你是从哪儿搞来这张名片的?”

“哎呀呀,刚才还说我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没有看到她本人就这样急不可耐了。”柴慕容说着,反手握住楚扬的手,就走出游行的人群向路边的一个小咖啡厅走去:“你先跟我来,大官人我可能想到一些什么了。要想兵不血刃的救出西妖魅她们,看来还得借用某些人的力量才行,反正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

在马尼拉有一条著名的罗哈斯海滨大道,它沿着海岸从南往北笔直延伸,长达10公里,是从机场进入市内的必经之路。

罗哈斯大街是为纪念战后的第一位总统罗哈斯而命名的,这儿的道路宽阔、椰树夹道,两旁高楼林立,宾馆、夜总会等繁华异常,这里融合了东西方的许多特­色­,外来的旅游者都要到这里领略一番典型的马尼拉风光。

沈云在既然来到了马尼拉,依着她的经济条件,自然会住在这儿最好的酒店:世纪大酒店。

其实,沈云在来马尼拉的时间,比楚扬柴慕容俩人早不了多少,甚至她得到西妖魅三人被押送到菲国的消息时,还不如那对公母俩早,但人家是以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身份来这儿的,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得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潜入这个国家。

至于她为什么拥有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名头,这对沈云在来说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在这儿也不浪费笔墨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人家孩子想到菲国来当个劳什子总经理,真的就像串门那样容易就行了。

沈云在这次来菲,就是为了要将西妖魅三个人从这儿‘捞出去’。

大家可前往别以为她这样做是受到谁的支使,完全是她自己决定这样做的:自从柴慕容这个2012的大主教在华夏八达岭被生擒活捉,随时都有吃枪子的可能后,2012就暂时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无不偷窥那个大主教的位置,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虽说2012的大主教一向都是由‘上面’来任命的,可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假如沈云在成功救出三大妖魅,肯定会获得她们的感激和支持,就算不能染指大主教之位,可地位那是肯定会上升的。

到时候,沈云在就可以利用2012的强大资源,来协助其父沈银根和李慧泽竞争韩国总统之位了……所以说,沈大小姐亲自来菲国主持劫走三妖魅,的确有着极大的风险,但风险越高回报也就越大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懂得的,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要是不冒险就得到的成功,那也未免太没意思了。

也许有人会问了:西妖魅等人当初在华夏落网时,沈云在为什么不采取这样的措施?

问这个问题的人,很可能很少了解当前的国际形势……咳咳,当时西妖魅是被华夏国安直接看押,而华夏国安的特工又号称世界上最优秀的特工之一,只要脑子还算正常的人,根本没胆子从他们身上打主意。当然了,要是碰到楚扬这样的猛人,那又得另当别论了,反正沈云在是没这个胆子,所以她才决定在菲国动手救人,因为菲国根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警察和特工,而且他们国家的警察最热衷于的就是想办法挣钱了。

帮帮帮……一阵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让正双手抱着双膝坐在阳台躺椅上看夜景的沈云在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动,只是等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来后,她才伸了个懒腰,伸出雪白的小脚穿上拖鞋,姿态极为慵懒的从躺椅上站起来,左手捧着一杯果汁,慢悠悠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向外看了看,见是安排在菲国的心腹郑玄直后,才打开了房门上的把锁,随即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垂下眼帘的吸起了果汁。

就像那些在暗中喜欢沈云在的男人一样,有着一张刚毅面孔的郑玄直,在面对她时却把父母赐予他的这份阳刚之气完全收敛,拿出他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低声下气外加讨好嘴脸,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迈着小心的步子走到沙发前一弯腰:“沈经理(沈云在在菲国的身份),您要等的人已经和我联络上了,现在他们就在酒店下面的‘月亮湾’咖啡厅等候,您看该怎么办?”

沈云在还是没有说话,在将最后一口饮料吸完后,才抬了下眼皮子问:“这次来了几个人?他们的身份你搞清楚了没有?”

“这次是来了四个人,他们的身份我都从韩泰相(韩国派在菲国的线人)调查清楚了。”郑玄直毕恭毕敬的说:“除了我们一开始联系的桑且巴外,还有一个叫贝鲁塔西的高级探员,以及另外两个警察。就是他们几个人主要负责明天的教堂忏悔安全任务,而且其中两人还有着一些地下特殊身份,可以通过当地黑帮将三个案犯平安送出马尼拉。只是……”

“只是什么?”沈云在用屈起的右手食指敲打了一下沙发,看样子好像很不爽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郑玄直赶紧的说:“只是他们要求将酬金从开始的一百万,增加到四百万美金,而且还说要您提前支付其中的百分之五十。”

沈云在淡淡的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绕过案几抱着胸口的在客厅中来回的走动着:“哼,他们的胃口倒是不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能算是问题。嗯,就这样吧,按照我制定的计划,就由我亲自去和他们洽谈一下。”

半垂着头一直盯着沈云在那双雪白的小脚看的郑玄直,听她这样说后,就咽了口吐沫问:“沈经理,为了您的安全,这件事交给我去做不好吗?您就不要露面了。”

沈云在摇摇头的向鞋架走去:“不用,因为我明天一定要看到那三个女人,所以我必须亲自去教堂。而且我是女人的身份,也不容易引起菲国警方其他人的注意。你们几个,负责外围工作就可以了……好了,不多说了,你先带我去月亮湾咖啡厅。”

见沈云在这样固执,郑玄直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答应了一声当先向门口走去。

970我还没有看在眼里!(第一更!)

月亮湾咖啡厅,是由当地一对小夫妻开的,店面不算很大,但咖啡厅的位置和布局都很合理,当穿着一身白­色­体恤的沈云在走进厅内时,里面正放着《致爱丽丝》的萨克斯音乐。

悠扬婉转的轻音乐,与咖啡厅外不远处的大海涨潮时发看到郑玄直带着沈云在进来后,坐在距离靠近海边窗口的那个座位上的桑且巴,马上就站起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得到要拯救三大妖魅的任务后,在菲国已经有了一段‘工作经历’的郑玄直,首先接触到的人就是桑且巴,并很快有了接触并有了最初的协议,所以他们两个可以算得上是老熟人了,现在看到他打招呼后,当即向旁边闪了一步,让出身后的沈云在:“沈经理,那边请。”

沈云在嘴里嗯了一声,当先向那边走去的同时,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并没有去看桑且巴那边,而是扫视着咖啡厅内的其他客人。

也许是时间多少有些晚了的缘故,本来不大的咖啡厅内并没有几桌客人,除了桑且巴那一桌外,还有三桌八个大大小小的客人。

西边那一桌四个人,有两个中年人和两个小孩,一看就是四口之家。

靠近门口的这一桌是一对欧洲中老年夫­妇­,从他们前面桌子上摆放着的几只蜡烛来看,应该是在玩纪念纸婚的浪漫。

最靠近桑且巴他们的那张桌子上,却是一对深陷爱河的小情侣,有着一头弯曲金­色­秀发的女孩子,正撒娇的偎在男朋友怀中,好像在缠着他讲故事,一双手搂着他的腰,不时的发出一声吃吃的吃笑。

这一切,显得都很正常,并没有让人值得警惕的地方。

从另外三张桌子上并没有看出什么意外后,沈云在才看向站起来的桑且巴四个人:在来时的路上时,她就听郑玄直说过脸上有道伤疤的人叫桑且巴,最年轻的那个叫贝鲁塔西,另外两个长胡子的则是明天值勤的警察,而这里面最年轻的那个人,却是这伙人的头儿。

看到沈云在走过来后,桑且巴等人因为她那天使般的美貌而呆了一下,但随即就明白既然敢打西妖魅等人主意的人绝不是好惹的这个真理,于是都垂下了眼帘,有桑且巴一个人点了点头,腆着脸的问郑玄直:“这位就是沈经理吧?”

郑玄直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低声的给沈云在将这四个人随便介绍了一下。

虽说这次来是和桑且巴等人‘谈生意’的,按说大家该握个手儿稍微寒暄几句‘久仰久仰’之类的废话,但沈云在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径自坐在早就摆放好的一张椅子上,背对着那对小情侣,而郑玄直则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她背后。

看到郑玄直这样尊重沈云在后,桑且巴和贝鲁塔西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个妞儿的确是正主,随即大家一起落座。

要是单论警衔的话,这边是贝鲁塔西最高,但桑且巴却是双方的联络人,所以由他来打招呼是最合适不过了:“沈经理想喝点什么?”

“就来杯冰水吧。”沈云在淡淡的笑了笑,不等桑且巴捕捉到她那纯洁的笑容,她已经垂下了头,双手合拢的放在了桌子上。

在桑且巴招呼那对小夫妻上杯冰水时,贝鲁塔西一直瞧瞧关注着沈云在:别看这个女孩子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体恤,名片上也只是一个旅游公司的总经理,但既然能够在郑玄直站在她身后时脸上还是很自然的样子,这就足以说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那么,她究竟是谁呢?

贝鲁塔西关注沈云在,除了惊诧于她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贵气质外,别的也没多想什么,毕竟做这种事儿,不管是他们‘警方’还是出钱的这一方,都不喜欢惹对方注意,这也是人之常情。

等冰水端上来后,沈云在就双手捧着杯子的抬起了头,望着穿便装的贝鲁塔西:“你是这里面的头儿吧?”

贝鲁塔西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端起咖啡借着喝咖啡时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周围那三桌客人有什么异常后,这才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女人年龄虽说不大,倒是一副说话办事很­干­脆的样子。

对贝鲁塔西的小心,沈云在感觉很满意,微微倾斜手中的杯子,在冰水淌在桌面上后随即扶正,用好像葱白似的纤长右手食指沾着冰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阿拉伯数字:200。

这个‘200’的意思就是告诉贝鲁塔西:等明天西妖魅三个去教堂忏悔时,我们的人将趁机行动,你们负责掩护、包括利用你们的地下关系将我们送出马尼拉,酬金为两百万美金。

贝鲁塔西稍微沉吟了一下,眼睛盯着手中的咖啡杯,声音很是平静的回答:“假如沈经理只想小投资的话,我们可以接下那笔50万的生意。但你想做大,那么这个价格也太低了。为了不让这笔生意出现什么意外,我们总共安排了九个可靠的人手,沈经理只给这个价格,会让我们亏本的。沈经理,你也知道现在人手费用很高,呵呵,很抱歉,这个价格我们做不到。”

沈云在耸耸肩,左手支在桌面上,用小白牙轻轻咬了下左手的小指,看了贝鲁塔西片刻,直到他心中有些发慌的挪开目光后,这才笑了笑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么我再给你增加八十万,总共是两百八十万。假如你觉得这样还不能保本的话,那很遗憾,我们这笔生意恐怕不能成功了,只能和你们说句下次合作愉快了。”

贝鲁塔西嘴里虽然说着是九个人,但实际上只有六个人参与进来,而且其中两个还是负责外围的(马尼拉的地下黑帮成员),那俩人到时候给他们十万美金也不少的,这样算下来的话,他们六个人可以分得两百七十万美金,每人可以得到五十多万美金,这也是个很不错的价位了,本来他们打算,就算是只给两百万也可以冒险一搏的,现在人家既然主动的给涨了八十万,那么他们肯定会乐意笑纳的。

贝鲁塔西和桑且巴等三人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兴奋表情后,这才缓缓的点头:“好得,成交。”

“OK,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用现金支票付给你们百分之五十的订金,等工作完成后,另外的一半,将会如期缴纳的。”沈云在也很痛快,在贝鲁塔西等人同意后,当即从口袋中摸出一本支票簿,拿起笔刷刷的写了几笔字,然后刺啦一声的撕下来递了过来:“这儿是一百四十万美金,支票是菲国政府银行的,随时都可以提现。”

贝鲁塔西等人根本没有用过支票,但他们几个人在接过支票后,还是装模做样的挨个看了一遍,然后才点点头说:“好,沈经理果然够爽快,那我们先给你开一张收据……”

沈云在摆摆手打断贝鲁塔西的话,接着就站了起来:“不用了,百八十万的美金,我还没有看在眼里,也相信几位既然收了钱就能做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收据。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具体的你和郑主管(郑玄直在菲国的‘官方身份’)磋商就行了,合作愉快。”

沈云在说完,不等贝鲁塔西说什么,转身就向咖啡厅门口走去,在经过那对脑袋凑在一起的小情侣身边时,只是下意识的露出了一个‘祝你们幸福’的微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一百四十万的现金支票,对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一笔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财富,可人家沈云在却连收据都不屑要,这说明了什么?只能很形象的说明了两点:一,沈云在的确不在乎这笔钱。二,她有绝对的把握敢保证贝鲁塔西等人不敢将这笔钱黑了却不办事。

在贝鲁塔西等人看来,第二点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第一点,别忘了人家可是准备拯救几个国际著名杀手,自身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实力,如果他们敢在收钱后不办事的话,谁也不敢保证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单从外表来看,恐怕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古灵­精­怪好像天使般的女孩子,会是一个办事特别老辣的角­色­,真应了华夏那句‘人不可貌相’的老话了……等沈云在快步走出咖啡厅后,贝鲁塔西他们几个才和郑玄直一起坐下,脑袋凑在一起的低声研究起了细致的计划。

贝鲁塔西之所以提议要在这家咖啡店内商议这么大的事儿,而不是去那些比较隐蔽的场合,就是深谙华夏那句‘中隐隐于市’的道理,知道越是在这种看起来很混乱的场合商量这种事,其实才是最安全的。

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贝鲁塔西等人相继走出了月亮湾咖啡店。

因为贝鲁塔西在马尼拉警界一直是以‘正直、公正’而小有名气,而且他是这些人中职务最高的,所以在还没有把这一百四十万现金支票转换成现金时,这张支票就理所当然的由他来保管,桑且巴等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或者不放心的。

贝鲁塔西出了咖啡店后,挥手摆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抵达了他所居住的地方。

在这一路上,他总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裤子口袋中的那张支票:这可是一百四十万美金啊!哪怕只需这笔钱的十分之一,也能风风光光的将艾马拉娶回家了。而得到比这个数目还要更多的代价只需冒一次险,一次就足够了。

只需冒险一次,就能换的更加幸福的明天,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抗拒不了这个诱惑,尤其是这个诱惑和还和那个漂亮的未婚妻有关。出的波浪声相和着,既给人一种静静的温馨感,还带着一丝白天已经过去的淡淡惆怅。

971贝鲁塔西的朋友们!(第二更!)

艾马拉,你默默的为我祈祷吧,我很快就能将钱交给你父母的!

贝鲁塔西只是为筹到这笔‘救命钱’而兴奋不已,却丧失了一个警察具有的最起码的警惕­性­,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回家的路上,有辆车一直都跟在后面,甚至连出租车抵达居所附近时还没有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先生,到达你所指定的地方了。”看到贝鲁塔西到站了依然在车上发呆,出租车司机就有些纳闷的抬手敲了敲车座,提醒他该下车了。

“哦,刚才不小心睡着了,不好意思,呵呵。”经过司机的提醒后,贝鲁塔西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有些不自然的找了个借口后,他开门下车后从车窗内递给出租车司机一张大额的比索:“剩下的不用找了,算作是今晚的小费。”

“谢谢,祝你今晚好梦。”出租车司机说了声谢谢后,径自驾车离去。

等出租车的后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后,贝鲁塔西才深深的吸了口气,仰天望了望满是星星的夜空,然后脚步轻快的走上了一条不宽的巷道。

贝鲁塔西的家,就在这条巷道的深处,这是一条两旁都是由铁栅栏组成的巷道,花儿在夜晚绽放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特别的愉快,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并为昔日并没有发现这种幸福的元素而感到惭愧。

因为幸福的生活就在不远的明天,贝鲁塔西现在特别想仔细‘品味’一下现如今的‘窘迫’,所以在走向家门口这段大约一百多米长的巷道时,走的很缓慢,几乎用了足有十分钟才来到了他的家门口。

就像是大多数生活在中层的马尼拉居民那样,贝鲁塔西住所的环境还算过得去,最起码可以和几家街坊共同拥有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而他那个早年丧夫的母亲,还是像以前那样坐在家门口的那条木凳上,等着他回来后才肯去休息。

“妈妈,我不是告诉你今晚不用等我了吗?我出去就是和朋友坐在一起谈谈心,又不是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贝鲁塔西嘴里虽然埋怨着母亲,可在快步走到她面前时,却习惯­性­的蹲在她双膝前,用手握住母亲的右手,让她真切感受到儿子的存在。

贝鲁塔西的母亲柔柔的笑笑,左手拢了下因为早年丧夫而过早花白了的发丝,然后看着他后方,语气和蔼的说:“我知道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可我要是休息了的话,谁来帮你招呼你的朋友们呢?”

“什么?我的朋友们?”贝鲁塔西一愣,刚想回头就觉得后心被一个坚硬而又尖利的东西顶住,然后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就响了起来:“呵呵,夫人您太客气了,我们和贝鲁塔西是很要好的朋友,根本不用特意照顾的,您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贝鲁塔西根据这些年在职的经验就已经觉出:抵住自己后心的那个东西,很可能是军刺一类的霸王冷兵器,如果他要是不顺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去做而是反抗的话,不但他会被刺杀,就连他的母亲恐怕也会难逃毒手。

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在我背后?

尽管贝鲁塔西现在心中是恐惧万分,可他还是尽力保持冷静的,双手扶着母亲的膝盖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望着母亲笑着说:“呵呵,她说的没错。妈妈,您还是去休息吧,免得因为有您在场,我们年轻人谈的不尽兴。”

看了看儿子后面那对都笑得很‘善良’的小情侣,这位母亲就很知趣的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贝鲁塔西若是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原谅’的话,这才左手捶着后背的走进了屋子。

贝鲁塔西目送着母亲走进屋子中后,头也不回的说:“在我刚出生不久,我爸爸就因公殉职了。可我妈妈却没有再嫁,她含辛茹苦的抚养我……我妈妈的腰椎,在我四岁那年抱着我过公路时,被车子给刮了一下,二十多年了,每逢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会疼痛。”

“原来是你们。”贝鲁塔西说着就缓缓的转身,望着早就把兵器收回去的那个男人,苦笑了一声。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人,虽说因为灯光昏暗看不清两个人的长相,可仅仅凭着直觉,他就看出这俩人正是在月亮湾咖啡店一起品尝过美味咖啡的那对小情侣,贝鲁塔西耸耸肩后,伸进裤子口袋把那张一百四十万的现金支票取了出来:“我知道你们跟来就是为了这张支票,现在我给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吧?如果你们要是对我不放心的话,可以把我打昏或者……但请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母亲,因为她这些年一直过的很不容易。”

“我这一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能够好好孝顺母亲的人,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算他犯下天大的罪恶,我也不会轻易伤害他的。”那个站在一头金­色­卷发女孩子身边的年轻男人,看也没看那张现金支票一眼,淡淡的说:“更何况,我也没有要伤害你的理由,更没有把这百十万美金放在眼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或者抢你的钱。”

咕噔……贝鲁塔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眼里全是不信的将那张支票慢慢的装回口袋,心想:今晚我都是遇到了些什么人呀,怎么动不动就说根本不把这么多钱放在眼里?

金­色­卷发的女人,见贝鲁塔西一脸的茫然样,于是就用手掩着嘴的噗哧一笑:“嘿哦,看你好像被吓傻了的样子。喂,这位帅哥,我们两口子既然对你没什么恶意,那你能不能请我们去个僻静的地方坐坐呀?”

虽说现在是夜晚,门口的灯是昏黄x­色­的,根本不能看清这个女孩子长得是什么模样,但她那双大眼睛却有着连夜­色­都遮不住的媚意,尤其是她用手掩嘴的这个动作,更是给贝鲁塔西一种从没有见过的优雅美感……明明有一双荡人心魄的眼睛,但举止间却带着一种天山般的圣洁,这让一直把未婚妻艾马拉看作天下第一美女的贝鲁塔西,终于明白了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最美的这个道理,一时间竟然忘记说话了,只是木木的看着这个女孩子,眼睛瞪的很大。

女孩子好像很享受自己能把一个还算不错的菲国小伙给迷成这样,于是就左手掐腰咬着嘴­唇­的,刚想摆出一个更加动人的‘普世’时,却被她身边的男人一把就拽到了一旁:“去去去,大晚上的你对着人家孩子乱显摆什么?真不要脸……咳,我说哥们,我们还是顺着巷子随便走走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扬,来自神圣的华夏,很高兴认识你。”

那个被楚扬拽到一旁的女孩子,脚下一个趔趄的扶住一棵树后,从他身后探出脑袋,脸上一点恼羞成怒样子也没有的,对着贝鲁塔西眯了一下左眼:“帅哥,我叫柴慕容,和他是两口子,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在咖啡厅内没有听清楚。”

假如不是刚才真切感受到来自后心的凌厉杀气,就是把贝鲁塔西揍死,他也不会相信这对看起来特别般配(其实他根本看不清这俩人的长相,只是潜意识里这样认为罢了)的小情侣,会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以至于他在恢复理智后,深深的为自己刚才竟然被女孩子的眼睛给迷住而后怕:“我、我叫贝鲁塔西,我们可以顺着这条巷子向前走走,这儿很安静的。”

虽说跟着这一男一女走走肯定存在着被­干­掉的危险,但贝鲁塔西却不想母亲担惊受怕,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当先向巷子深处走去。

马尼拉这个算是中低产阶级所居住的小区,在接近午夜的时候非常静,好像和菲国首都与世隔绝那样,除了偶尔会听到远处道路上传来的汽车声,周围都被寂静的夜­色­所覆盖,给人一种走在世外桃源的感觉,由此看来菲国能够成为世界上的旅游大国,自然环境那是保护的相当好。

“就在这儿吧,你们既然不要钱,那到底想让我做什么?”走出距离住所大概有三百米左右后,贝鲁塔西停住了脚步,倚在铁栅栏上转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那对年轻人。

刚才还‘搔首弄姿’的柴慕容,才走了几百米远,就变成双手搂着楚扬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肩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这让贝鲁塔西感到很纳闷,因为他活了这么大,就从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善变的女孩子。

其实别说是贝鲁塔西感到柴慕容善变了,就连楚扬也对这个现在好像甘心当‘二­奶­’样的妞儿而感到无可奈何,但却又不能把她独自留在宾馆不带出来,因为不安全是一个因素,最主要的是这个拯救三大妖魅的计划,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所以她得跟着。

丝毫没有因为柴慕容变成牛皮糖贴在身上就有一种骄傲感的楚扬,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很随意的揽着她的腰身倚在栅栏上,点上一颗烟后很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和你借一身警服,扮成你们的人混进教堂,参与你们明天的行动。你放心吧,我混进去并不是要把那三个女人做掉,更不会在她们被送出马尼拉之前把她们劫走,那样的话你就收不到那个女人的另一半酬金了,我只是想参与这次行动而已。”

972劫犯行动开始了!(第三更!)

秋高气爽,祝大家周三愉快!

……

如果楚扬仅仅想搞到一身菲国警服的话,根本没必要来找贝鲁塔西。

在月亮湾咖啡厅的时候,当楚扬获悉了贝鲁塔西等人的计划后,柴慕容当即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安排:既然这个贝鲁塔西在明天将会负责教堂内的安全,那么就跟着他去‘借’一身警服,争取他的‘配合’混入警察队伍中。等沈云在等人把那些看押三大妖魅的警察搞定后,楚扬就会驾驶着一辆警车及时出现……

所以呢,这俩人才跟着贝鲁塔西来到了这儿。

当贝鲁塔西听楚扬很­干­脆的说出他想做什么后,顿时就被惊的不行不行的:“我、我们说话时的声音那样低,你也可以听得到!?”

贝鲁塔西满脸都是惊讶的望着楚扬,他说什么也不相信,当时他们在和郑玄直商量事情时,那么低的声音竟然会被人听了去,别忘了当时的咖啡厅内还响着轻音乐。

楚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歪着下巴的待了片刻,随即指着贝鲁塔西的左肩说:“你左边的后肩往下七厘米左右处,现在应该趴上了一只蚊子。”

就像是条件反­射­般的,贝鲁塔西迅速抬起右手对着自己左肩,啪嗒拍了一下,再次把手掌拿到眼前时,赫然看到了一只被拍扁了的蚊子,这一下,他总算知道人家为什么能听到他们小声谈论过的计划了,同时更为遇到这样一个‘高手’而忐忑:“你、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借一身警服吗?不会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吧。也许你该看到,那个支付给我们订金的沈经理,也根本不是一般人的,如果明天的行动出现什么意外,我怕会因此连累同伴和我母亲。”

不等楚扬说什么,那个好像已经睡过去了的柴慕容,这时候忽然打了个哈欠说:“哈欠,帅哥啊,你别担心,因为那个沈经理就是这位先生的老姘头,就算让她发现我们掺合进了这个计划中来,她是肯定连个屁也不敢放的,你只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再安排他驾驶劫走三个女人的车子,就没你的事儿了……扬扬,我们回去嗳嗳吧,我困了。”

咕噔……贝鲁塔西真不知道今晚这是第几次咽唾沫了,反正他在听到柴慕容用腻腻的声音说出最后这句话时,脑海中忽然腾起这样一个念头:假如能够和这个女人嗳嗳一晚上,就算是让我死也值得的!

唉,贝鲁塔西心中在有了这个想法时,根本没想到他的未婚妻艾马拉,由此也更加证实了那句话的存在之强大: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

2012年5月28号,上午九点整,昨天下午曾经从圣约翰大教堂经过的那几辆押送犯人的警车,准时出现在了大教堂西边的十字路口处。

除了这几辆车子外,还有已经提前一步来到教堂四周的数十名警察,个个都戴着头盔拿着防爆盾牌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三大妖魅在前年曾经枪杀二十多位无辜平民的事儿,在菲国一度引起了轩然大波,但随着菲国政府的低能,杀人凶手一直都逍遥法外,除了那二十多位受害者的家人,以及负责本次警戒任务的警察外,真心关心此事的也就是菲国相关部门了,至于普通的市民,也没有因为她们将会被送到大教堂进行忏悔而感到有什么激动,仍然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因为三大妖魅所犯的罪恶太大,而且她们本身也都是那种以一抵十的猛人,所以菲国警方在今天是安排了‘重兵’,确保她们在教堂内忏悔后可以顺利的被押送到当地法院,继而被判刑后直接投入本国最严密的‘奥本斯监狱’。

负责教堂内安全的贝鲁塔西,在率队走进大教堂后,首先要做的任务就是要将教堂内的闲杂人等全部清除出去,等这边确保安全后,外面的警察才会将三个女犯人押送进来,让她们在圣母玛利亚和上帝面前,就她们曾经犯下的罪恶进行虔诚的忏悔。

假如是在华夏国内的话,圣约翰大教堂要是被‘赋予’了这样重要的任务,相关部门肯定会提前一天将教堂戒严的,休说绝不会允许闲杂人等在今天再出入教堂了,就连教堂内的在职人员(神父、修女啥的),也早就被调查过了。

但前面已经说过了,菲国是个竭力向美国看齐的国家,他们一直亦步亦趋的遵从着所谓的民x主来办事……所以呢,就算三大妖魅的身份的确不同凡响,但大教堂还是和昔日那样任人出入,顶多就是在罪犯‘驾临’的这半个多小时内清清场罢了,事儿完事后立马就会恢复正常的。

贝鲁塔西带着人,用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将教堂内的那些游客啊教徒啥的,都很有礼貌的请求回避后,按照既定的程序开始对教堂内的在职人员进行简单的安排调查,当他看到站在圣母像下的一个修女时,眼瞳就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虽说这个修女穿着一身黑袍,头上也戴着黑白相间的帽子,大半张脸也用东西覆盖着,但仅仅凭借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还是让贝鲁塔西一眼就看出她就是那个沈云在。

至于沈云在是怎么混进修女队伍中来的,贝鲁塔西不想去考虑太多,正如刚才他借着清除现场无关人员的机会,就悄悄的将早就换上一身警服的楚扬安排在教堂门口那样,反正大家都有混进来的路子,他除了在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劫犯事件中靠着‘出­色­’的表现,配合别人将三大妖魅给劫走就行了,太多的他根本不想去管。

事实上,贝鲁塔西想管也管不了,因为他很明白:就算楚扬和沈云在这两方都不找他的话,也一定会去找别人。如果一旦那样,他不但拿不到钱,反而有可能会遭殃,因为在这些人动手劫持三大妖魅时,肯定不会对看押她们的这些警察客气的。

这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三大妖魅,肯定有着让菲国警察吃不了兜着走的能耐,尤其是那个楚扬……

想起昨晚楚扬在临走前,故意很不小心的,用那把军刺只是看似随意的在一根树桩上比划了一下,那根树桩就被刺了七个小洞洞的手段,贝鲁塔西就觉得咽喉开始发痒,觉得能够和这种人‘并肩作战’,实在是他祖坟上冒青烟修来的福气。

“报告队长!”就在贝鲁塔西表面镇定的站在那儿监护手下清场时,一个属下走到他面前举手敬礼:“教堂内除了三个神父、九个修女外,并没有其他闲杂人等,报告完毕,请指示!”

贝鲁塔西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到教堂门口,拿起衣领的通话器向警车那边汇报:“教堂内一切正常,可以让她们进行忏悔了。”

忏悔:是指一个人认识了过去的错误,并决心改正。

关于忏悔,有个作家是这样解释的:忏悔不是逃避而是担当,忏悔不是死亡而是再生,忏悔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就像大家熟悉的某某门的掌门人,在事发后跑到美国,一直到后来决定退出娱乐圈,这是落荒而逃的弃家出走。而深陷其中的某个小娇娃,不是接二连三的生病就是要自杀,这是自怨自愧的软弱和哀怨。他们这样做是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解脱、或者逃避,而不是真正的忏悔。

也许有人会问,人为什么一定要忏悔?因为只有真正的忏悔才可以使他们强烈而深刻认识罪恶,才可以摧毁那种虚妄而傲慢的道德自负,忏悔显示着一个人对自己的道德状况的认识和焦虑。

对上面这些话,西妖魅等人也许根本就不曾听说过,其实就算是听说过,也肯定会被她们当做是一个狗屁,因为她们在被2012选中、当做顶级杀手来培训那一天,就不需要任何的忏悔。

她们今天来到教堂忏悔,并不是自己愿意来的,就算是来了,她们也只会埋怨自己的命不好,而不是反思曾经犯下的错误,然后对我主上帝进行虔诚的忏悔,所以她们在被带进来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逊的桀骜,眼里带着不屑。

也许菲国有关部门曾经看过华夏的那不《非诚勿扰》,对里面那个曾经在日本小教堂忏悔、一忏悔就忏悔了一整天差点把神父‘忏悔’成神经病的男主印象很深,所以才规定犯人在忏悔时,不得少有半小时却不得超过四十分钟。

在三妖魅被带到站在上帝像前后,除了看押她们的那留个警员外,贝鲁塔西他们都走到了教堂的门口、楼梯口,只留下一个神父与那九个负责协助神父的修女。

“我的孩子们,你们今天来到这儿……”就在神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贝鲁塔西转身向大教堂外面看了一眼,就见穿着警服的楚扬已经跳上了一辆警车,在将车门关上的时候,对他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贝鲁塔西无声的苦笑一声,心想:愿主保佑,那个叫柴慕容的女孩子昨晚说到那一切都是真得。唉,如果沈云在和他根本没有着那种‘姘头’关系,在知道是他把这三个女人浑水摸鱼的劫走后,会怎么对付我呢?

砰!砰砰!!

就在贝鲁塔西胡思乱想时,教堂内忽然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声,枪声让他的心里猛地一揪:劫犯行动开始了!

973拯救三大妖魅!(第一更!)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神父道格撕拉正要把手中的《圣经》捧到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女人面前。

砰……的一声枪响后,道格斯拉就看到他面前三步远的一个警察眉心,忽然绽放出一朵血花!那个人连惨呼都没有来一下的,翻身就摔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

“啊!”突如其来的巨变,让道格斯拉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上了脑门,他只是在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后,就将手中的《圣经》抱在了头上,很是迅速的蹲在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快速祈祷:“主啊,伟大而神圣的主啊,愿你饶恕……哎哟!”

站在道格斯拉身后左侧的一个修女,用左脚踏在他左肩后腾起的动作,打断了他的祈祷,使他顺势横躺在地上,用《圣经》捂着半截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看着前面,他看到:有两个本来是好孩子的修女,此时竟然化作了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魔,用手中的短枪对着看押三妖魅的那六个警员,丝毫没有容情的连连挥手。

而还没有从巨变中清醒过来的其余五个警察,还没有来得及拔x出腰间的短枪,就大声惨叫着翻身跌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几位修女出于本能的大声尖叫着,纷纷颤做一团的抱头蹲在地上,而那三个需要忏悔的重犯,却只是在稍微一愣神后,眼里就迸出了希望的火花,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吩咐,就弯腰捡起那些在地上抽x搐的警察的枪,戴着手铐的双手对着那些正从门口向内跑来的警察,连续扣下了板机:砰,砰砰!

教堂内忽然发出的枪声,让教堂外面那数十个警察都有些晕头转向的仓皇,纷纷大呼小叫的拿出武器,有向教堂内冲去的、有直接向外面跑的,还有人直接就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跑去……他们这是在寻找掩体。

而贝鲁塔西和桑且巴等人,在枪声响起后,就知道里面开始行动了,于是就互相使了个眼­色­,拔x出手枪就从教堂侧门向里面跑去。

坐在汽车中的楚扬,看到这么多警察在事故突发后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连连摇头:“唉,久闻菲国警察是世界上最笨最没有素质的警察,今天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啊,在枪声响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人站出来指挥行动。”

其实楚扬用这些带有羞辱­性­的话来形容菲国警察,的确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菲国的大部分警察还是很有素质的,要是把今天这事儿换一个国家,哪怕是在自称最牛叉的美国,众警察在沈云在等人突然发动袭击时,也会手忙脚乱的。

“不要开枪,那是自己人!”当看到西妖魅将手枪对准了刚从教堂侧门跑进来的贝鲁塔西几个人后,沈云在及时伸手把她的枪向高里猛地一抬,在子弹呼啸着飞向教堂上方时,低声喝道:“快,从他们那个方位向外冲,外面有辆车子在接应!”

西妖魅等人虽说并不认识沈云在是­干­啥的,又是为什么要来救她们,但她们万万不会傻到在这种情况下问三问四的,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闪人才是,于是齐声说了一声好,三把手枪对准了教堂正门,接连扣动板机中,迅速的向侧门跑去。

虽说菲国警察现在被冠上‘世上最无能’的警察称号,但他们毕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笨,就像是有些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奇一个道理。

所以呢,别看沈云在和三妖魅在突起发难时,一口气的­干­倒了七八十几个警察,可随着外面负责警戒的警察纷纷围了上来,再加上她们现在所持的只是手枪而不是微冲等大杀伤­性­武器,这种短时间的优势很快就荡然无存。

更何况,三妖魅现在手上、脚上还戴着镣铐,行动也受到了大大的限制,所以只要那些警察堵住门口不让她们跑到教堂外面,她们早晚都会被击毙或者被擒。

大家平时在电视上看警匪片时,总是会看到匪徒为了脱身会挟持人质……可今天这一手却不管用,因为菲国警方在发现试图劫持重犯的是两个修女后,根本不等沈云在她们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当先对着那边的神父和修女开了枪,这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想放走一个。

嘛的,这些菲国警察还真没有人­性­,连无辜修女都开枪……被越来越密集的子弹给压制在一根柱子后面的沈云在,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时,就看到贝鲁塔西带着两个警察,很是勇敢的从侧门冲了过来,双手举着手枪高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这一次,西妖魅等人根本没有等沈云在吩咐,三个女人齐齐的­阴­笑一声,扔掉手中的空枪,身子猛地向前翻滚,两个低空腾跃中就扑倒了他们的面前,几乎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就夺下了他们手中的枪械,然后迅速扳过他们的身子,手枪对着他们的脑门,对着那些扑进教堂的十余个警察厉声喝道:“要想他们死的话,你们尽管开枪好了!”

别看菲国警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对神父和其他几个修女开枪,但在贝鲁塔西等人给制住后,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在心里大骂这几个家伙太蠢了,我们明明已经把重犯给逼到了绝路,你们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儿,非得去抢攻呢?

幸亏提前买通了这些人,要不然今天别说把这三个女人给救出去了,就是本姑娘也得铁定留在这儿,谁能想到菲国警察对无辜修女也敢开枪……心里大呼侥幸的沈云在,在三妖魅‘制住’贝鲁塔西等人后,左手拉了自己那个同伴一下,刚摆头示意赶紧的跟上,却发现她倚着柱子缓缓的瘫软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她脑门上的一个小洞口缓缓淌出。

这个女人是沈云在从韩国带来的心腹,其身手还要在她之上,可没想到就在即将成功撤退时却先翘了,这实在是让沈大小姐感到心疼……心疼了三二一秒钟后,她就再也不看这个手下一眼,随即匍匐着身子快步向手里把持着人质的三妖魅追去。

可沈云在的身子刚从柱子后面露出,一颗子弹就咻咻的飞来,砰的一声击中了她的右后肩,使她猝然发出一声闷哼的栽倒在地。

在沈云在受伤倒地的瞬间,西妖魅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当即手腕一晃,枪口对着贝鲁塔西的肩头就扣动了板机。

“啊!”贝鲁塔西没想到西妖魅会忽然开枪­射­他,在惨叫一声后刚想做出反抗却忽然明白了她这样做的意思,于是就强忍着痛苦的没有妄动。

“你们谁要是敢再开枪的话,这就是下场!”一枪打伤贝鲁塔西后,西妖魅枪口迅速的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桀桀的一笑:“咯咯,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试试的,我们肯定会陪你们玩到底!”

这样一来,那些警察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们可以不管那些神父和修女的死活,但不能不管自己的同僚,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云在单手捂着右肩伤口,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的跟在三个女人身后向教堂门口走去。

疼的眼前都在发黑的沈云在,踉踉跄跄走到众警察视线看不到的门口时后,就脸­色­苍白的问贝鲁塔西:“安排好撤退的车子呢?”

贝鲁塔西还没有回答呢,就听到一阵汽车的马达轰鸣声,一辆蓝白相间的越野警车,呼啸着顺着教堂侧门前的十几个级台阶,在剧烈的颠簸中冲到了门前,随即前面的车门被打开,一个沈云在好像曾经听过的男人声音低声喝道:“快上车!”

咦?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应该是在那儿听过……在那个男人开口说话时,沈云在和三妖魅心中都升起了这个想法。

不过在当前的严峻形势下,傻瓜才会费神的考虑这个声音为什么好像听过,所以三妖魅迅速的背靠车子,将手中的人质朝外,示意沈云在先上车再说。

沈云在这时候当然不会客气什么,只是紧紧咬着牙的一步就跳上了车子,强忍着疼痛的用右手把车门关上的同时,拿枪指着桑且巴脑袋的北妖魅,冷声喝道:“把车门打开,上车!”

主啊,求您保佑同仁们千万别开枪,要不然我就死定了……看到贝鲁塔西脸­色­苍白的样子,桑且巴忽然很后悔,后悔真不该参与这次的行动,因为他发觉这几个女人好像真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主,如果菲国警察说什么也不让她们走的话,他们几个无疑就会成为牺牲品。

幸好,当断后的西妖魅拽着受伤的贝鲁塔西上车后,菲国警方都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当西妖魅刚把车门关好,这辆载着四个女人四个男人的越野警车,就连蹦带跳的冲下了台阶,冲着由十几个菲国警员组成的警戒线就呼呼的撞了过去,吓得那些人赶紧的四散逃窜,等车子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就对着正东飞速驶去后,他们才挥着手中的枪,纷纷上车。

沈云在肩膀上挨得这一枪,要是放在西妖魅或者某个男人身上,也许不会被当作回事,可她这个从小就被人誉为‘童颜天使’的娇娇女,尽管有着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歹毒心思,也有敢孤身刺杀李孝敏的胆量,但她身体却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974你、你是羽蛇神!(第二更!)

华夏古代的戏文中,经常会出现这样一句台词:你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

而沈云在呢,却和这句话恰恰相反:她在韩国的确有着千万人之上的身价地位,但却很‘犯贱’的亲自来参加这种危险行动,尽管她有着钢铁一般的毅力,可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让她的千金之躯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磨难。

所以呢,当沈云在的右肩中枪时,她没有立时昏过去就算很要强了,可老天爷却偏偏让她再受罪……在越野车冲下教堂侧门台阶时,肯定会颠簸的厉害,使她的右肩不小心被车门撞了一下,顿时就发出一声闷哼马上就疼的昏了过去,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是谁在驾车。

驾车的人在沈云在疼昏过去后,不但没有吃惊反而松了一口气,用谁也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说:“昏过去也好,省的你在这时候问东问西的。”

既然知道贝鲁塔西等菲国警察是自己人,在警车呼啸着暂时脱离了追兵的视线后,西妖魅等人自然也没必要再用手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了,而是把枪放在最快就能拿到的腿上,抬起戴着镣铐的双手举了一下,示意桑且巴等人给她们解开手脚上的镣铐。

“桑且巴,给她们打开刑具。”疼的浑身冒汗的贝鲁塔西低声吩咐了一句,上车后就主动坐在最后一排的桑且巴和另外一个人,就掏出钥匙,替西妖魅等人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在镣铐被去除的那一刻,西妖魅等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再被这些特制的镣铐禁锢,就算现在让她们再杀回圣约翰大教堂去,她们也不会有丝毫惧意的,那些菲国警察在她们眼中,实在是一些不堪一击的废物,但她们却没有这样的必要。

“车子会开到什么地方去?”西妖魅活动了一下被勒出一圈清淤的双手,重新将手枪抓在手中,问前面那个将帽檐压得很低的司机同志。

猛地一打方向盘,利用车身将从一辆由南向北经过十字路口的轿车给‘挤到’一旁后,那个司机才淡淡的说:“就是和你们说了地名,你们也不认识,还有告诉你们的必要吗?”

“你敢这样和我们说话!?”北妖魅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警察竟然这样回答,顿时就脸­色­一变,右手一抬,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勺,要不是看在现在需要他的份上,她说什么也得给他一个耳光啊,一颗子弹啥的,让他明白这是在和谁说话,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就像后面根本没有被枪顶着那样,司机同志连头也没回的,语气非常懒洋洋的说:“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要不是我们出手相救,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被投入大牢等着吃枪子了,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和我们用这种口气说话?哦,对了,现在我郑重警告你,你最好把拿玩意给老子拿开,因为我非常不喜欢被人这样指着。”

“你!”北妖魅脸­色­一变,咔嚓一声的打开手枪保险,右手食指刚想下压吓唬他一下时,就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麻,等她再次将瞳孔聚成可视物的状态时,却恐怖的发现:刚才那只被她打开保险的手枪枪口,正冷飕飕的对着她的面门,而她却根本没感觉出手枪是怎么被夺过去的!

看到同伴受制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挨着左边车门的南妖魅,手枪马上就举了起来,却被西妖魅拿手挡住:“慢着!别乱来,就算是有什么误会,也得等离开这儿后再解释,千万不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起内讧!”

“总算还有一个聪明人。”那位司机同志说出这句话后,手掌一松,被食指给勾着的手枪枪口就转了一下,枪口朝天。

呼……在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北妖魅,慢慢的抬起手将那把枪拿了过来,望着那个单手将车开的飞快的司机,低声说:“你说的不错,被人用枪指着的滋味很不好,我现在向你道歉。我能不能问问你是谁?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根本不是一个警察,因为全菲国的警察,也不可能找出一个可以夺去我手枪的。”

北妖魅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对人说话,她潜意识中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受宠若惊才对,但那个司机却不怎么买账,只是仍然头也不回的说:“女人就是改不了好奇的毛病,我是不是菲国警察关你屁事?你只要知道是我在带着你们逃离马尼拉就行了。”

不等脸­色­又是一变的北妖魅说什么,司机已经开始和贝鲁塔西说话了:“贝鲁塔西,还有多远就能到达第二个接应点了?”

一直用眼神安慰同伴的贝鲁塔西,在听到司机问出这句话后,向车窗外看了几眼后说:“从前面三百米处左拐,那儿有一辆接应的车子。”

“哦。”司机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只是侧脸看了一眼车门处的后视镜,看到后面跟了一长串的警车,只是在无声的轻笑一声后,方向盘稍微一打越过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速度丝毫没减的向左边直直的扎了过去。

在司机同志侧脸向车窗外看去时,一直紧盯着他的西妖魅终于看到了他的半截脸,先是一愣随即低声叫道:“你、你是羽蛇神!”

贝鲁塔西等人不知道这个‘羽蛇神’是什么东东,可三妖魅却羽蛇神是何许人物:就是这小子,和商离歌一起闯入了2012的地下城,将从奥林匹斯山上来的日月双轮给废掉。也是这个负心男,竟然利用了大主教对他的一片痴情的信任,把她一毛钱都不留的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可现在,他却偏偏又出现在了这儿!这怎么不让西妖魅大吃一惊?

原来是他,怪不得刚才那么­干­净的夺去了我手枪,那我还要不要再用枪指着他,为大主教报仇?哦,还是算了,等彻底安全了再说吧……北妖魅和南妖魅对望了一眼后,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无奈的茫然的不解。

被西妖魅看出真面目后,驾车的楚某人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说:“我以前好像说过很多次了,我真不怎么喜欢别人叫我什么羽蛇神。不过你们要是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形象诠释出我的伟大,那你们只称呼我‘神’好了,把那个什么蛇给去掉。”

现在是亡命逃窜时间,几百米的路程很短暂,还没有等三妖魅从茫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楚扬脚下猛地一踩刹车,方向盘突地右打,就在桑且巴的脑袋因为车子骤然转弯、而产生的强大惯­性­而把脑袋重重的撞在车门上时,这辆越野警车才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猛地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不等车子内的人们倾斜的身子回归原位,就猛地向前一蹿,贴着一辆厢式货车窜进了一根不算太宽的巷子。

在这辆警车刚跑进巷子,贝鲁塔西早就安排好的一个手下,就将那辆厢式货车横挡在巷口,将本来就不算太宽的巷口挡了个严严实实。

左手紧紧抓着前面靠背的贝鲁塔西,在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向前跑出几百米后,才低声喊道:“从前面右拐!”

“晓得!”楚扬答应了一声,刹车都没有用的,只是提起了油门,时速大约八十多迈车的越野车,就再次来了个九十度,让车内的人身子再次倾斜,忽地一下就拐进了同样宽的巷子。

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一辆民用小中巴,贝鲁塔西说:“这就是来接应的车子。”

右胳膊一抬,把在昏迷中因为惯­性­而压在自己身上的沈云在给扒拉了出去后,楚扬迅速的摘下了档位,踩下刹车时,越野车已经超过了那辆小中巴,在车子刚来得及晃动了一下时,他就推门跳下了车子。

根本不用谁吩咐,三个妖魅就拎着枪的吩咐跳下了车子,动作很迅速的直接打开小中巴的推拉门,一一跳了上去。

看到三个很漂亮的女人跳上车后,负责二线接应的郑玄直就知道事儿已经成功了,但却没有看到他老板沈云在和她的同伴,于是就有些纳闷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抬手就要去抓刚绕过车头正准备开副驾驶车门的楚扬的肩头:“喂,我们老板呢?”

楚扬身子一侧,抬手打开郑玄直的手,拉开车门指着趴在前面仪表盘上的沈云在:“Look,这就是你老板,不过她现在肩膀受伤,已经暂时昏迷过去了。哦,对了,你把剩下的那一百四十万现金支票带来了没有?”

虽说楚扬的动作让郑玄直感到很不爽,但他在看到沈大小姐半死不活的趴在那儿的样子,也来不及和他计较这些了,伸手就要去抱她:“朋友,根据我们的约定,当你们把我们送出马尼拉后,我们才会支付剩下的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就在郑玄直伸出去的手刚要碰到沈云在的身子时,却被楚扬抓住肩膀猛地向后一拽,顺势一把就推搡在了中巴车的车门上,他大惊之下刚想掏枪,却被某人一把掐住了脖子:“朋友,老子并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你动她罢了。支票呢?现在你就可以拿出来了,至于我们该怎么离开马尼拉,你就不用管了,还是赶紧的收拾一下行礼,尽快的离开菲国吧。”

楚扬说着话的工夫,趁着郑玄直感觉喘气很不舒服而用双手去掰他右手时,就用左手在他身上的口袋中‘很实在’的搜了起来。

975每个人都需要尊重!(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老早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楚某人是个心胸非常开阔的人……如果你不去动他女人和亲人的话,就算在背后偷偷骂他一晚上的‘禽兽’,只要他听不到,嘿嘿,也不会找你算帐的。

但你千万别当着他的面,是动他的‘东西’,尤其你还是个男人的时候。

说实在的,楚扬真得很不待见沈云在这个女人,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过一次‘深入’的关系,而且最主要的现在她还是楚天台的­干­女儿,也就是他‘­干­妹妹’,他怎么会允许一个臭男人的手去动自己的­干­妹子呢?

娘了个比的,当人家楚某人看不出郑玄直这是想趁机吃小沈妹妹的豆腐?

郑玄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了,脑袋瓜子也挺好用的,这都是他一直自以为很牛叉的资本,要不然也不会被沈家给安排在菲国独当一面了,可当他现在咽喉被锁住的这一刻,他才知道除了挣扎外别的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就知道呼吸非常艰难的下意识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总是在人问自己是谁时、总是很习惯用这四个字回答人家的楚扬,现在也没心情和郑玄直讨论什么‘父子关系’,只是在搜出他身上的手枪后,一只手就把那只手枪很­干­脆的拆卸成了零件,然后又挨个口袋搜查,终于在他西装内里的口袋中找到了一张现金支票。

松开郑玄直的脖子后,楚扬抬手在现金支票上扑打了一下,确定这是一张足额的一百四十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后,就递给了这时候出现在越野车门口的贝鲁塔西:“哥们儿,看在你挨了一枪的份上,就不用你们把我们送出马尼拉了,我们自己会走的。至于我们走了后,你们该怎么和警方解释刚才的这一幕,相信你们心里早就有了对策了。就这样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神圣的华夏去做客,我是特别好客的一人。”

将支票递给有些发蒙的贝鲁塔西后,楚扬也没有管双手捂着咽喉蹲在地上咳嗽的郑玄直,一手抓住沈云在腰间的衣服,一使劲就把她从车里揪了出来,将她扛在肩头的上了中巴车,然后把她放在了驾驶座后面的座椅上,说了一句:“中巴车的空间就是宽敞。”

就在不远处的成片的警笛声响起时,楚扬也没管那个从地上站起来的郑玄直,径自关上车门挂上档的向前开去。

当车子再次拐过两个岔口后,楚扬才扭头看了一眼现在安坐在后面座位上很老实的西妖魅三人,一脸奇怪的说:“咦?难道你们的眼睛是瞎的,没看到她为了救你们而受的伤?”

三妖魅就算是跟着2012前大主教、现任大主教时,也没有被这样骂过,可她们在被楚扬骂时,却半点恼怒的样子也没有,而是心虚的解释道:“我们当时没有看到有包扎伤口的……哦,我们没看到急救箱就在后面放着。”

“真是一群笨蛋。”看到三个一样模样、确切的说是和谢妖瞳一个模样的女人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沈云在包扎伤口,楚某人心中就非常郁闷的想:我以为谢妖瞳那娘们就够笨的了,没想到她这些复制品比她还要笨,一个个和呆头鹅似的。不过,要是她们四个人一起在床上脱光了衣服,那场面应该是很吸引人吧?嘿嘿,老子只是想想而已,可没有这样的心思,上帝阿拉主释迦牟尼佛祖的,你们可千万别怪我。

在楚某人很不健康的龌龊想法中,三大妖魅齐心协力的给沈云在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在这儿之所以是简单的包扎一下,就是指暂时现在伤口上搞点消炎止疼药,根本没有将钻进体内的子弹头拿出来。

在被包扎伤口的过程中,沈云在仍然是昏迷不醒的,可她还是被疼出了一声冷汗,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听着这‘熟悉’的吟声,楚扬不禁想起了当初他在韩国‘嫁给’李孝敏的那一幕:当时这妞儿被李孝敏用高跟鞋,也是在肩头刺了一个血窟窿,在被他抱着从酒店中跑出来时,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吟声。哦,对了,楚某人之所以感觉这吟声很熟悉,那还要追溯到京华的天上人间的某个总统套房的大浴缸内,正是那一次,他在沈云在的这种吟声中,粗暴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从此俩人就成了有缘者……

楚扬驾车逃窜的路线,早就被柴慕容在手机地图上标了出来,他只需一手拿着手机就能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前跑就是了。

因为已经换过了车子,所以在短时间内,楚扬并不担心在走主­干­道时,会被菲国警方所注意,于是在巷子中七拐八拐后,就命令三大妖魅她们将脑袋伏低,驾车跑出了巷子,顺着主­干­道速度很正常的向东面驶去。

滴滴滴……就在楚扬刚想再观察一下手机地图时,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的接通,柴慕容那吃着零嘴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就从那边嗲嗲的传了过来:“老公,因为世博大厦前的路段发生严重堵车现象,我们不能在预订时间内汇合了,所以你现在必须从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左拐,来沿海的家福乐超市地下停车场,我就在这儿等你。记得路上要小心哦,白白。”

“这娘们老是吃零嘴,为什么就不发胖呢?”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忙音,楚扬有些纳闷的吸了一下鼻子,微微侧脸的说:“嗨,后面那几个­干­坐着想好事的姐儿们,给老子注意一下路边的指示牌,看到标有望海路七点九公里处的牌子时,告诉我一下……呃,这儿就是了。”

一个男人向几个成熟的只能让男人想到床的女人自称老子,可偏偏又说人家是他‘姐儿们’,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狗屁不通的称呼,的确让人感觉很奇怪,但西妖魅三人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因为她们之前接触的那些男人,无论是顶头上司、还是下属、还是被杀的目标、还是萍水相逢的‘一夜x情人’,在和她们在一起时,不管是­色­迷迷也好还是恐惧也罢,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她们这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随意、随意到‘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是朋友!’的自然,换句话说,楚某人这种狗屁不通的称呼,不但没有惹起这三个女人的反感,反而让她们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尊重!

以前她们在男人的眼里是玩物、是工具、是煞星,是一夜x情的最佳对象,人家也许会迷恋她们的身体、会在她们那无情的杀手下颤栗,但却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做是最普通的女人来看待,给她们几乎要被泯灭的尊重!

尊重,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能够感觉到别人对他(她)的尊重,她们(他们)就会、就会怎么样?

三大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三双美眸中都带有了从没有过的复杂好感。以及遮遮掩掩的决心。

楚某人并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出的一些胡说八道,会让这三个女人对他有了很大的好感,犹自悠闲的吹着口哨,单手点上一颗烟,浏览着车窗外的美景,不急不徐的向和柴慕容预订的汇合点驶去。

在车子驶进家福乐超市的大型地下停车场时,楚扬左手耷拉在车门上,很随意的问后面那几个妖魅:“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你们能不能猜出我带你们去见的那个人是谁不?”

楚扬的话音刚落,三大妖魅就异口同声的说:“是不是我们的主教大人?你、你把她给救出来了?”

“算你们脑袋瓜子转得快。唉,那个娘们虽说现在总是不学好,但毕竟算是我老楚明媒正娶过的女人,我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吃枪子呢?”本想卖个关子的楚某人,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猜中了谜底,就多少的有些扫兴了,随即转移了话题:“我给你们提个建议,你们以后能不能别叫她什么主教大人?让人听着别扭不说,还很容易让人从你们对她的称呼上联想到她那邪恶的身份,继而惹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当得到柴慕容已经获救的确定消息后,三大妖魅顿时就喜形于­色­:根据2012中的规定,随同大主教外出的教众,如果不能保护好大主教的话,那等待她们的命运是非常的悲惨,这有点像是华夏古代大将的亲兵,大将亡,亲兵必死殉葬!

所以呢,三大妖魅听到这个消息后,甚至比自己脱险还要激动,但在狂喜过后,就问出了她们心中的疑惑:“羽蛇、神啊,我们不叫她主教大人,那我们该叫她什么?总不能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吧,这在教中可是大忌。”

“刚才我还夸你们的脑袋瓜子转的够快,怎么眨眼间又变成榆木疙瘩了?你们不会在2012中时喊她大主教,在外面时叫她柴经理啊、柴董啊,就算是叫她柴傻瓜,好像也比这个大主教要正常吧?”

楚扬说着,探头看了一眼地下停车场上方的指示牌,然后左转:“那个谁……你们除了东南西北妖魅外,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吗?就像是东妖魅谢妖瞳那样。”

976你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楚扬之所以问人家三大妖魅有没有名字,其实就是在还没有看到柴慕容时,闲的蛋疼没话找话问。

听楚扬问出这个问题,南妖魅点点头后马上回答:“有,我叫卡伊诺福娃。伊斯郝尔。彼得诺维奇基思。高尔……”

南妖魅刚说到这儿,就被听得头晕脑胀的楚某人抬手打断:“得得得,我还是叫你们东南西北的妖魅吧,你名字怎么这样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呢?哦,你这个名字听起来应该是俄罗斯人的吧。”

南妖魅不好意思的笑笑,接下来说出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悲苦:“是啊,在我还没有整容前,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俄罗斯人。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名字有些长,但我在2012中却从没有用过,您今天要是不问起的话,也许我以后会忘记这个名字,而只知道我叫南妖魅。事实上,我现在也差不多忘记这个名字了,如果一个人的名字给人带来的不是灾难和耻辱,没有谁喜欢把名字忘记的。”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他挺随意的一个问题就勾起了南妖魅的心酸,顿时他那颗‘善良’的心就遭受到了谴责,于是就收起嘴角的嬉笑,正­色­的和人家赔礼道歉:“对不起,是我勾起了你不堪回首的回忆,在这儿我向你道歉。”

要是有个人非得让楚某人说出他身上的缺点,这小子肯定会煞有其事的告诉人家:人长得帅是我最大的缺点,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张遭人嫉妒的脸蛋,所以才招来了数不清的麻烦,让那些女人好像小蜜蜂似的围着我哄哄的转啊转的……不好意思啊,刚才我是在吹牛皮,其实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知错就改,而且同情心也太泛滥,总是喜欢为别人着想,照顾别人的……哎哎!你­干­嘛拿臭鸭蛋砸我?草你老婆的!

不管怎么说,楚某人现在忽然正­色­向南妖魅说抱歉的做法,马上就赢得了人家的好感,觉得他可能是世界上最通情达理的男人了。

“呵呵,没事的,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反正我已经麻木了。”就在南妖魅眼圈多少有些发红说出这句话时,西妖魅忽然Сhā嘴了:“楚先生,我代表我们三姐妹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嗯,还是叫我楚先生好听些,其实就是叫我楚帅哥我也不反对的。”正在家福乐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内搜寻柴慕容影子的楚某人,很随意的说道:“说吧,只要人家不是和我借钱,我一般都会答应人家的请求。”

自从三妖魅和谢妖瞳被2012培养成职业杀手、出道以来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啊?可她们却从没有遇到过楚某人这样的异类。

之所以说楚某人是个异类,除了他的不要脸和自恋‘特长’外,这小子还有着一般‘高富帅’没有的平和近人,他绝不会因为三妖魅是臭名昭著的职业杀手(其实他自己就是),更没有因为她们现在有求于他就摆什么架子,这就很容易给人好感,这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最让女人着迷的地方(这一点得寄托在他脸白的基础上,这是一个硬­性­规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西妖魅的说出来的语气非常的低沉:“卡伊诺福娃(南妖魅)也许还记得她自己的名字,可我不但不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而且也忘记是来自哪个国家的人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了……所以,所以我想冒昧的恳请楚先生,你能不能替我们取一个正常的名字?哪怕是叫玛丽、阿花什么的也行。”

“什么?”楚扬一愣踩了下刹车,当车子停下后他一脸诧异的扭头,看着三个眼里带着渴望的美貌­妇­人,舔舔嘴­唇­一脸不信的问:“你、你刚才说让我给你们取名字?我没有听错吧?”

三妖魅齐刷刷的摇头,异口同声的回答:“你没有听错。”

楚扬心中一动,并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喷了个眼圈后才淡淡的说:“在我们华夏古代有这样的说法,名字就像是身体上的毛发一样,都是由父母赐予的,一经确定就永远不能更改,你们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吗?”

“我们明白。”三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才由西妖魅咬了咬嘴­唇­后低声说:“楚先生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从你赐予我们名字的这一刻起,你就成了我们的父母,我们就是你的孩子……”

楚某人赶紧的摆手:“打住打住,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晕了个鸟的,我、我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呢?我给你们取名字,并不是让你们从此之后就成了我的孩子。咳咳,你们的年龄应该都比我大吧?这样一来的话也太可笑了阿。”

西妖魅摇摇头:“楚先生,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据我所知,在你们华夏有‘再生父母’这个成语,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再次给予生命的人,或者说是对自己有重大恩德的人。你这次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我们三个救出来,完全可以当得上‘再生父母’这个成语的。”

“哦,是再生父母,你早说清楚嘛,吓了我一大跳。嘿嘿,听你这样一解释,我才知道我的华夏文底子原来是那么的薄。”楚某人眼神闪烁着看着三个女人,顿了顿后忽然问道:“你们这样讨好我,是为了什么?千万不要和我撒谎,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当傻瓜耍。你们要是以为我是那种好耍的傻瓜,肯定会得到真变成傻瓜的下场!”

楚某人在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在想:难道她们知道老子能解开冰河时代的毒了,所以才这样矫情的说出这些­肉­麻话来?嗯,肯定是这样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反正我这次来救她们,其实就想‘挟恩图报’,收她们为己用的。

“我们并没有刻意讨好你,更没有和你撒谎,我们这样说只是因为你给了我们视若生命的尊严!”西妖魅说着,和两个同伴一起做了个让楚某人目瞪口呆的动作:她们把线长的食指指尖放在嘴里,猛地一用力,艳红­色­的血渍就顺着白­色­的手指淌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多给你们一些尊严,反正这玩意又不花钱……楚某人心中很后悔的这样嘟囔了一句,表面却很正经的点了点头:“好,你们这也算是发了血誓了,我可以相信你们了。”

“谢谢!”西妖魅三人齐声道谢,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楚扬又缓缓的说:“想我当你们的‘再生父母’也可以,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这个要求一旦答应,那么你们终生都不许反悔。我不强迫你们,你们可以仔细的考虑一下再说。”

西妖魅马上摇摇头说:“我们根本不用考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我们的命你是救的,别说是答应你一个要求了,就是十个百个,哪怕让我们去死,让我们三个一起侍奉你,这样没什么过为的。你说吧,我们发誓永远都不会反悔的!”

侍奉我?是当我的通房丫鬟嘛?这个问题倒是值得可以考虑一下,但最好是放在心里考虑……楚某人点点头:“我既然甘冒奇险的把你们从虎口中救出,那么就不会让你们去死。至于你们自愿侍奉我么?咳,这个话题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因为我可不是那种见­色­开眼的男人。”

虎口?就菲国警方在你眼里有‘虎口’这个资格吗?甘冒奇险?我看你到现在好像都没有一点紧张的苗头吧?至于你说你不是个见­色­开眼的男人,谁信呀……在三妖魅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将烟头随手探出车窗外的楚扬又说话了:“我可以给你们取名字,也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尊重和尊严,让你们不再以现在为耻。但你们以后都必须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换句话说就是,从此之后我就是你们真正的再生父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是肯答应的话,那就、就再把无名指咬一下吧。”

这人可真够无耻的,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根本不信我们,要不然怎么会再要求我们咬指头呢?

三大妖魅在楚扬说完这些话后,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苦笑着抬手就向嘴里填去,却被某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家伙阻止了:“哎,慢着!嘿嘿,我刚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们怎么这样容易当真呢?”

“哼,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这不是故意耍我们?你要是不放心我们的话,那就算……”三妖魅中脾气最为暴躁的南妖魅刚发出这句牢­骚­,又被楚某人一叠声的抱歉给打断:“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怪不得大主教和东妖魅都放不下这个男人,原来这人的确很会做人,能大能小能屈能伸的……西妖魅脸上带着一丝凄惨的笑了笑,低声说:“楚先生,我们可以答应你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更不会反悔。不过你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些人实际上都是受‘冰河时代’所奴役的,就算以后都听你的吩咐,但时间最多也就是一年吧?超过一年,我们也许就会、会死了。”

现在楚扬终于看清这三个女人的确不是奔着‘冰河时代’的解药,才来讨好他的,顿时是‘龙颜大悦’,很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冰河时代的解药?嘿嘿,只要你们跟了我,这个根本不叫问题。”

977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第二更!)

三大妖魅这次跟随柴慕容来华夏,根本不知道大官人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楚扬索要‘冰河时代’解药的。

她们不是不想知道柴慕容甘下血本(上千万美元的订金)求的的药什么,只是不敢问罢了,因为主教大人那时候的脾气非常的不好,很不好。

可包括柴慕容在内,三大妖魅根本没想到,她们的这次华夏之行不但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被人家给抓进了大狱,这三个成熟的不行不行的姐姐,更是被华夏方面送到了菲国等着挨枪子……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三妖魅的可怜命在这儿就不再说了。

单说当楚扬很是故弄玄虚的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叫问题后,三大妖魅的小心肝儿顿时就突地跳了一下,脸­色­刷地雪白,可眼睛却绽放出了比夜星还要璀璨的光芒,整个人也都变得更加有味儿了,只是声音却带着好像头顶盯着玻璃花瓶的小心:“楚、楚先生,你说什么?”

三妖魅的震惊反应,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他很明白要是把他换成她们当中一个人的话,也许比她们还要感到震惊,这几个女人没有尖叫着蹦起来把车顶撞个窝子,镇定功夫已经算是很了不得了,所以他才不会嗤笑人家,只是认真的说:“我刚才说,冰河时代的解药根本不是问题。现在你们已经答应跟着我混了,那么我就有义务将你们身上的冰河时代彻底的解除,从而还你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

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一座或大或小的山,对不缺美貌不缺金钱不缺……帅哥来献殷勤的三大妖魅来说,身上所中的‘冰河时代’,就是让她们睡觉都睡不好的大山,她们做梦都想有一天把这座大山搬走,哪怕让她们把生命都心甘情愿的献给伟大的宙斯王呢,也是在所不辞的!

可惜的是,人家宙斯王好像根本不稀罕这几个‘复制品’,只是把她们当做了还算有点用处的工具。

一个人,不管长得有多漂亮、本事有多大,可一旦成为别人手中无足轻重的工具后,这一切都成了让人心碎的惋惜:唉,那个谁谁谁,看上去那么漂亮那么有味儿,原来只是别人的傀儡啊,你说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可现在,当终日以残杀同类来麻痹自己的三大妖魅,听到楚扬说可以给她们冰河时代的解药、并给她们一个真正的自由之身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三大妖魅在楞了足有两三分钟,就在楚某人以为她们要兴奋的尖叫着拥抱成一团时,却见这三个谢妖瞳的复制品,竟然从座椅上滑到了车底,跪在了地上,三张雪白的娇面上淌满了泪水,哽咽的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别这样,我赐予你们解药,你们追随我做事,这本来就是一笔互惠互利的好买卖,根本犯不着下跪谢恩的。”楚某人真没想到这三个女人会用下跪的方式来感谢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从驾驶座上站起来刚想去搀扶她们时,眼角就瞥见左手拿着一包薯条,右手拇指在嘴里舔着的柴慕容,从停车场的一根立柱后面转了出来。

幸亏刚才我没有去搀扶她们,要不然这娘们肯定会说我借机吃人家豆腐……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后,楚扬赶紧的推门下车,对脸上带着坏笑走过来的柴慕容笑着说:“咱以后能不能别吃这种膨化食品?小心发胖没人要了。”

“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柴慕容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薯条扔在了楚扬的怀中,拍了拍小手的对跪在车内的那几个妖魅说:“看你们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是不是他答应要给你解开冰河时代的毒了?好啦,现在都别解释什么了,都赶紧的下车,有什么事儿先离开马尼拉再说吧。”

“哦!”三大妖魅见主教大人发话了,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赶紧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处在最后面的西妖魅还把沈云在也抱了下来。

柴慕容看着肩头衣服上一片血迹、扔在昏迷中的沈云在,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快步向停车场的最里间走去。

三大妖魅也知道暂时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并不安全,当前还是先离开这儿才是正事,所以不等楚扬吩咐什么,就紧跟着柴慕容来到了停车场最里面的一辆别克商务车前。

不管是娇滴滴的柴慕容还是受伤昏迷不醒的沈云在,再或者是三大妖魅,她们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就楚扬是个带把的爷们,要是按照世俗观念来说,他老人家自然是当司机的不二人选,但这小子却没有这个素质,当先打开后面的车门就上了车。

对此,柴慕容只好撇撇嘴,从车内拿出一套比较中­性­的运动服扔给西妖魅说:“穿上这件衣服你去开车,出了停车场后左转,顺着沿海路出市区,一直开到卡洛奥港口,那儿已经准备了离开的船只,今天下午四点之前我们必须得离开马尼拉。”

西妖魅答应了一声,披上那件运动服时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车后面的楚扬,见这小子已经闭上了眼,只好咽下了请示的话,等其他人都上车后,才上车启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就驶出了家福乐的地下停车场,顺着宽阔的沿海路左转向西驶去。

因为本次的劫持行动非常­干­净利索,菲国警方除了围着圣约翰大教堂那块地转悠外,一时间根本查不出犯案的歹徒到底去了哪儿,所以更无法在交通很是发达的马尼拉市区内设置关卡。

等他们顺着贝鲁塔西等人‘提供’的线索找到家福乐地下停车场那辆小中巴、再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搞清楚楚扬等人又换了什么车子离开后,已经是当地下午的六点多钟,超过案发时间大概有十个小时了。

就算菲国警方再煞Ъ,但他们也知道十个小时的时间对他们和歹徒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所以除了在肚子里骂娘外,屁的办法也没有,只好再次品尝了‘菲国警察是世界上最笨的警察’的苦衷……

……

碧波荡漾,和风轻吹。

坐在一艘表面破旧渔船船舷上的楚扬,双腿在船舷下来回的晃荡着,左手捏着一颗香烟,右手拿着一瓶威士忌,正冲着将要落入大海中的夕阳做沉思状,以至于柴慕容走到他身后时,还是一副没有发觉的样子。

柴慕容趴在楚扬头顶上的栏杆上,微微眯着双眼的望着夕阳,也没有说话,轻柔的海风吹起她那头恢复了原样的黑­色­秀发,与身上的一身白­色­运动装相互辉映,给人一种安静到听九天云霄之外的美。

今天是柴慕容脱离华夏‘鬼门’后的第二天,但在这短短的四十多个小时中,她却从一个憔悴的不成样子的女‘乞丐’转换成了一个明眸皓齿的绝代少­妇­……唉,少­妇­,少­妇­,这是一个多么让大官人感到无奈的字眼,那些身居闺中独善其身的女孩子时代,已经化为昨日黄花随风飘零了,尽管她一直坚称她是个女孩子,可谁家的女孩子在和男人待在一个床上时,却半点矜持也不要的、媚笑着变成一条浑身上下内外都充满贪婪诱x惑的美女蛇呢?

在夕阳终于全部落入海洋中、渔船上的灯火亮起来后,楚扬才把早就灭了的烟头弹进了海中,然后仰起下巴的灌了一口酒,还没有说什么就听柴慕容那好像海风一样轻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让我猜猜你刚才在想什么。嗯,你肯定是在为救了我而感到后悔吧?”

楚扬嘴角翘了一下,双手后伸的抱着后脑勺仰躺在甲板上,望着低下头的柴慕容:“是啊,刚才我的确在想,我明明是一个什么也不缺的高富帅,有着肯定成为亿万富翁的身价,有贤惠漂亮的未婚妻,有活泼可爱的儿子,有十数亿人民羡慕的家世,可我为什么还会因为一个不知好歹的妞儿拿自己的大好前途冒险呢?”

“那是因为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需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偿还。”柴慕容说着盘腿屈膝的坐在了楚扬的脑袋前,左手看似无意的在他脸蛋上轻轻的摸索着,抿了抿嘴角,声音中带着一丝做作的哀怨说:“楚扬,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一向是爱憎分明的,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弊端要远远大于利处,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柴慕容现在虽说是一只拔了毛的凤凰,但你不用担心,我一样可以把剩余的人生活的很­精­彩。”

楚扬歪了下脑袋,抬手摸着柴慕容那圆润的下巴笑着问:“你真这样想?”

“假的。”柴慕容捧住楚扬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使他在感受到那个地方的惊人弹­性­同时,也让他明白触摸到了她的心跳:“其实你比我自己还要明白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对不对?”

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后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好?丝毫不计较我以前犯下的种种错误。”

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中带着让人沉醉的柔情:“你是不是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我才是最爱你楚扬的?哪怕在你把我恨的要死要活时,你仍然能真实感受到我对你那比大海还要深沉的拳拳爱意?

978容容,你真好!(第三更!)

周五愉快!

……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种人在睁着眼说瞎话时脸不发红。

柴慕容,无疑就是这种人里面最‘杰出’的代表。

因为傻瓜都可以看出,抛却楚扬的直系长辈不谈,最爱他的人肯定是那位白发白眉的九儿姐,最痴情于他的却是周舒涵,最……反正把那夜璀璨母女也算上的话,也万万选不到柴大官人来‘担任’这个最爱楚扬的人。

可柴慕容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一直以为:大官人把楚扬追得好像兔子似的满世界乱钻,那是老婆追回负心汉的正当行为。给他下药搞软了他的小x­鸡­­鸡­,那是防备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至于在家族崩溃后马上发誓要杀他全家的行为么……谁敢站出来说不许女人生气发狠,小心慕容姐会把你小x­鸡­­鸡­整瞌睡!

不管怎么说,柴慕容一直以为她是深深的爱着楚扬,所以在说出那些话时,的确是没有丝毫的难为情。

对柴慕容的自夸,楚扬罕见的没有加以嗤笑,只是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后才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前的时候我是那么讨厌你,甚至觉得当一辈子光棍都要比娶你这样一个强势的­阴­险的女人好很多。可后来呢?呵呵,尤其是你被苏宁带走的那一刻,我猛地发现心中一下子空了。就像是一个人在黑夜走在一片空旷的荒郊,除了最中央有一座孤坟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到。我想,这可能是一种孤独吧?”

柴慕容眼圈开始发红,说话时也带有了浓浓的鼻音:“你小子很少说这样感人肺腑的­肉­麻话,不过我能接受。”

笑了笑,楚扬抬手摸着柴慕容的小鼻子:“如果你喜欢听,以后我可以每天给你说八遍,反正又不花钱。”

柴慕容轻轻打开楚扬的手,嗔怪道:“你整天就知道钱呀钱的……那、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是整天陪着我的话,花漫语怎么办?她会同意吗?我很清楚,那个女人一旦恼羞成怒了,她会变得比我更加不计后果更疯狂。”

听柴慕容提出这个问题后,楚扬马上就开始犯愁了:是啊,他以后要是对柴慕容‘青睐有加’的话,周糖糖商离歌她们也许不会介意,可一直自以为是‘正统’的花漫语呢?她会放任柴慕容来威胁她现在的地位么?

看到楚某人发愁后,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强笑着说:“老楚同志,我只是随便的和你说说罢了。你放心,到时候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肯定不会让你为难就是了。”

“容容,你真好!”

“去,少拿这些­肉­麻话来哄我。”

“嘿嘿。”楚某人讪笑一声的缩回了手:“我记得你们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时,总是讨厌男人提到别的女人,可你为什么非得主动提起呢?”

“因为她站了我的位子,所以我不心甘。”柴慕容含糊不清的小声说了一句后,马上就岔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处置三大妖魅?”

懂得­唇­语的楚扬,自然能‘听出’柴慕容刚才那句话是什么,可也只能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说:“按照咱们原先计划好的那样做,给她们服下冰河时代的解药,让她们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混。”

“是给她们服用白­色­小盒的,还是红­色­小盒的?”柴慕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在搞清楚冰河时代有两种解药后,马上就做了区分:红­色­小盒中的,是那种一劳永逸的解药。白­色­小盒中的,却是经过顾明闯加工过的,就是喂藤原太子吃的那种。

对柴慕容的这个问题,楚扬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红­色­小盒里面的了。她们在还没有得知我有解药之前,就央求我赐给她们名字了,如果我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控制人家,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哎,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区别她们谁是西妖魅,谁是北妖魅的?”

“很简单,看她们的眼睛就行。”柴慕容抬手打了个哈欠说:“东妖魅谢妖瞳是黑­色­瞳孔,南妖魅是俄罗斯的碧­色­,北妖魅却是棕­色­,而西妖魅本是挪威人,她的眼睛天蓝­色­的,只要你稍加留意就能区别的出。不过,我为了方便楚三太子日后能尽快的区分她们,所以我在她们的身上都做了点记号,可以让你一眼就能看得出。”

顿时,楚扬眉头一皱:“什么记号?你不会是在她们脸上刻字了吧?”

柴慕容嗤笑一声:“切,我有那么残忍吗?看你担心的这样子。”

柴慕容说着,转身对着不远处的船舱轻轻的拍了几下手儿,喊道:“你们都出来吧,让楚大老爷好分得清你们是哪个。”

随着柴慕容的话音落下,三个穿着同一款­色­颜­色­职业套装的成熟少­妇­,就排着队的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望着那三双在黑­色­套裙和灯光下显得愈加修长白­嫩­的美腿,楚某人本能的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还真有味……别误会,我只是用欣赏的目光来看她们的。你是啥时候给她们先置办好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在你去救她们时,我买的。怎么样,眼光还算不错吧?嘿哦,你他嘛的就看吧,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本来嘛,男人看美女露出馋相本来就像我看帅哥那样自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柴慕容无所谓的耸耸肩,盯着三大妖魅问楚扬:“现在考考你的眼力,你能不能从她们身上的某个细微之处,区别出她们的不同?”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某人终于有了正大光明看美女的借口,当即一骨碌的从甲板上爬起来,走到三大妖魅面前围着人家就开始转圈,而且还不时的用鼻子凑到人家身上嗅一下,那幅仔细样,就差没有脱下她们的衣服来直接‘鉴定’了。

三大妖魅本身不但不惧被楚扬看,而且还渴望让他‘仔仔细细’的看,可守着柴慕容,她们还真不敢流露出这种辞­色­来,只好垂下头的闷声不吭,双手合拢的放在小腹前,这乖乖的样子哪儿像凶名昭著的三大妖魅,完全就是相亲大会上的大家闺秀。

见楚扬围着三个手下在那儿‘鉴定’了老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柴慕容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我才不信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呢,要不要我让她们都脱了衣服让你仔细检查啊?”

“你不说话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一说话就让我双眼腾地一亮,终于看出她们三个的不同之处了,嘿,哈哈。”仰天打了个哈哈后,楚扬摸着下巴的走到柴慕容身边,背对着大海的和她一起倚在船舷栏杆上:“她们的不同之处在耳朵上戴着的耳环上面,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白­色­的,一个却是珍珠耳环,我说的对不对?”

“你在第一眼时就看出来了吧?到这时候才说,肯定是想籍此机会多看人家几眼,可真有不的。”柴慕容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楚扬:“金­色­耳环西妖魅,珍珠耳环是南妖魅,剩下的那个我就不介绍了。诺,这是冰河时代的解药,就交给你了。”

在得知楚扬有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后,三大妖魅就一直盼着能赶紧的服用,可楚某人不说她们也不敢问,只能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

现在,当看到她们的希望终于出现后,三个人眼里除了都开始放光外……还是放光,因为她们都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楚扬从红­色­小盒中拿出三颗龙眼大的黑­色­药丸,放在掌心望着前面这三个女人,缓缓的说:“在给你们服用解药之前,我有几句话要对你们说,希望你们都能用心的去听,用心的去记。”

“是!我们一定会牢记的!”三大妖魅自然是毫无异议。

“第一,从此之后你们就成了我楚扬的人了,只要有我的一口吃的,我就会分给你们半口,决不食言。”楚扬托着药丸向前走了一步:“第二,在没有我的明确命令之前,你们不许再像以前那样滥杀无辜!如果谁敢把我的这条警告当放屁,轻者我会把她赶走,重者我会,嘿嘿,你们可以自己去想。”

这小子倒是懂得恩威并济,先拿第一条来拉拢人家,但接着就拿出第二条这个大­棒­子了,这绝对是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啊,就是不知道他为了彻底拢住这三个女人,还能想到什么跟好的主意……就在柴慕容觉得楚扬这小子跟她待的好像聪明了一点时,又听他说出了第三条:“第三,虽说你们以后会跟着我混,但我绝不会束缚你们的人身自由,尤其是你们感情上的。你们当中要是有哪一个有了做正经事的意中人,可以和我说一句,我不但不会把你们强留在我身边,而且还会给你们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真心的祝她幸福。”

不等被感动的要哭出来的三大妖魅开口道谢,楚扬声音忽然很低的说:“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或者留下。不管是离开的还是留下的,看在你们忠于柴慕容的份上,我都会赐予你们解药!不过,你们一旦选择留下,那就不要在以后试图背叛我,要不然会死得很惨,我从不说大话,更不懂得吓唬人,可我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这些话的真实­性­,都听明白了没有?”

979扬哥!扬嫂!(第一更!)

在柴慕容当初提出要把三大妖魅给救出来时,楚扬就打定了要把她们收为己用的决心。

谁都知道,要想别人为你任劳任怨的卖老命,自然离不开两种方法:第一种很常见,就是用把柄来威胁对方,而三大妖魅之所以供2012使唤,就是因为她们身上被下了‘冰河时代’的剧毒,要是不听话的话,嘿嘿,你丫的就等着翘辫子吧。第二种呢,却是施恩。严格的说起来,施恩‘图报’所起到的效果,要远远大于威胁,尽管这种做法要建立在人得有良心的基础上。

现在,楚扬的初步目的已经实现,三大妖魅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接下来就是该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混了,于是这厮就拿出了典型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可谓是恩威并济。

尤其是楚扬最后说的那番话,虽说声音不算高,但三大妖魅却突地感觉到了一股子从没有接触过的萧杀之意,就连他旁边的柴慕容,都下意识的抱了下膀子,但接着就松开了,心想:他只是在警告三大妖魅而已,我怕个几把啊,­奶­­奶­的!

“是,我们记住了!”三大妖魅互相对望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意见后,同时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上,右手抚胸异口同声的说道:“从此之后你就是我们的主人,还请主人赐予我们名字!”

“都起来吧,不用整的这样严肃,我不喜欢你们动不动就给我下跪,我又不是你们的大主教。”楚某人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在将解药放在人家掌心时,却没有顺势把她们给拉起来,看样子是个男人就很享受美貌少­妇­被征服的快x感。

等三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将解药都吞下去后,楚某人才接着说:“至于你让我替你们取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种荣幸。只是我水平有限,恐怕无法给你们取特响亮的名字。这样吧,就由你们的大主教替你们取名字,好不好?”

不等三大妖魅说什么,柴慕容就皱着眉头的说:“你们几个先起来说话,以后没事千万别这样跪他,只要心里记住他是你们的主人就行了。”

“您和楚先生都是我们的主人。”西妖魅非常聪明的说出这句话后,三个人一起从甲板上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吃了解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毒发身亡了,所以她们的胸脯都挺的特别高,一看就带着强烈的自信和……诱x惑。

对西妖魅的话,柴慕容倒是没有反对,更是装作看不见她们的酥.胸,只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既然你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混,这在我们华夏的古代就算是家人了。家人嘛,你们懂不懂什么意思?就是可以和主人一个姓的外人。这样吧,我看你们都姓楚好了,西妖魅你从此之后就叫楚金环,南妖魅呢,你就叫楚珍环,北妖魅顾名思义得叫楚银环了……楚扬,你觉得我起的这几个名字可好呀?”

好个屁,就是根据她们耳环的颜­色­来取得罢了,谁还不会呀……楚某人心中这样嘀咕着,可表面上却是如沐春风的,举起双手轻轻拍打了几下点着脑袋的说:“我看就这几个名字好了,很不错嘛。嗯,从此你们就不要再叫什么妖魅了,那么难听。等日后我缓过空来,会打通关系给你们搞来正儿八经的华夏公民身份证,等你们谁想出嫁的话,就算是从楚家走出去的闺女好了。”

“谢,谢谢主人!”楚金环等人刚说出这句话,就见楚扬摇头说:“我不反对做你们的主人,可不想你们总是把这个称呼挂在嘴上。其实呢,我真得很喜欢别人喊我名字,或者叫我扬哥。”

让楚金环等人直接喊楚扬的名字,她们是不敢的,但要是让她们按照这厮的意思叫他什么扬哥,却觉得多少有些很不对劲,毕竟这家伙要比她们小好几岁的,可除此之外却又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她们才在‘腼腆’了片刻后,弯腰低声喊道:“扬哥!”

“很好,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哈,哈哈。”楚某人得意的笑了几声,笑声未落就见这三个女人再次向柴慕容打招呼:“扬嫂!”

顿时,楚扬和柴慕容齐刷刷的翻起了白眼:“啥,羊­骚­?”

……

等楚金环三人欢天喜地的跑去甲板后方帮船老大准备晚餐后,柴慕容才看似随意的瞥了一眼船舱,慢悠悠的问楚扬:“楚金环她们的事儿都处理完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和沈云在解释这一切?”

楚扬有些很奇怪的反问:“解释?我需要和她解释什么?”

“哎呀呀,你这人是怎么学会在不讲理时还能理直气壮的本事的呢?也不嫌丢人么,一大老爷们的。”柴慕容用葱白样的纤长食指刮了刮脸蛋:“人家为了救出楚金环她们,都差点把小命给留在那儿,可结果呢?胜利的果实却让你轻而易举的摘来了,竟然还无愧于心!唉,我真为你这种不要脸的做为而羞愧呀!Look,海水是这样的­干­净,我看你最好还是跳下去洗涤一下你那肮脏的灵魂吧。”

楚扬毫不在乎的说:“切,你怎么不跳啊?她是我­干­妹妹,我是她哥哥。就凭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解释什么?反正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救出楚金环她们,我只是恰好遇到就帮了个忙而已,她感激我还来不及的呢,还用得着解释什么?”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柴慕容抬手揪住垂在肩头的一缕秀发,轻轻扭着腰肢晃着膀子的向甲板后方走去:“我去帮她们准备晚餐,你爱怎么和你‘­干­’妹妹解释,就怎么解释,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干­哥,人家肩膀受伤都十几个小时了,可你还没有给她取出子弹头。唉,你可也真够没心没肺的。”

……

右肩中弹的沈云在,在楚金环她们走出船舱后不久就醒了过来,但她没有吱声。

因为现在她除了根据周围环境而确定此时肯定是在船上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于是就强忍着痛苦的走到舱门后面,躲在那儿从舱门缝隙中向外看去。

柴慕容花重金雇佣的这艘偷渡渔船,船体并不是很大,所以沈云在可以从缝隙中很清楚的看到船头甲板上的事儿,也可以清楚的听到上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沈云在苏醒后,只要脑子没进水或者没有被车门给夹一下,自然会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些事儿。

事实上,她就算是在昏迷中,大脑神经也一直在分析是谁在她身边。

楚扬和柴慕容,对沈云在来说都不是陌生人,尤其是那个雄­性­的家伙,更是粗鲁的成为了她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她的­干­哥哥……在看着­干­哥哥和柴慕容发了片刻的呆后,沈云在通过他们和楚金环等人的对话,慢慢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顿时,悲苦、气愤、不甘等负面情绪让小沈妹妹是勃然大怒,如果此时她手里拎着一把AK-47半自动步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冲某个卑鄙的人来一个大大的长­射­点,把他打成一个­肉­筛子:这是个什么人呀,明明早就想救出三大妖魅,却躲在暗中等我们做出足够的牺牲后,才无耻的跑出来摘走本该属于我们的胜利果实!

极度悲愤下的沈云在,本来很冷静理智的思维,肯定会受到影响,使她全然忘记了柴慕容的存在,直到柴大主教让楚扬辨认三大妖魅时,她才蓦然惊醒:啊,原来楚扬已经把柴慕容给救出来了!

柴慕容被救出来的现实,一下子打碎了沈云在所有的梦想:只要柴慕容还活着,那么别人就休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位子。同样,任何人都别想让三大妖魅背叛她!因为她们三个人的生死,都被2012牢牢的抓在手中,谁要是想收服她们的话,第一要素就是必须要能保证她们每年都能及时得到冰河时代的解药。

解药,如果我要是有解药……

当沈云在心中快速盘算到这儿时,让她感到极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楚扬竟然拿出了可以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而且还是那种一劳永逸的!

正如楚金环三人一样,表面风光的沈大小姐,这些年来也是一直被‘冰河时代’这座大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假如宙斯王可以彻底解开她身上的毒,哪怕让她抛却眼前的一切荣华富贵做个普通女孩子,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由此可以看出,沈云在对冰河时代解药的渴求,是多么的迫切,迫切到她在盯着楚扬手中那三颗黑­色­药丸时,浑身就再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把那些想染指2012大主教的幻想、刚才对楚扬的愤恨,都一毛钱不剩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要解药!!

他会不会给我解药?肯定会吧!可他要是不给的话,我又能把他怎么样?就凭着对我来说是一次耻辱的­性­x交经历,还是那个可笑的­干­亲关系?呵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也许在我提出需要解药时,会趁机和我提出一些条件。嗯,如果只是让我做他地下情人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但他要是想……很快,沈云在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倚在舱门后面静静的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很快,就在沈云在胡思乱想时,楚金环三人和柴慕容都先后去了后甲板,而楚扬却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980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第二更!)

前面早就说过了,楚某人之所以成就当之无愧的杀手之王,除了他爆发力特别强悍之外,嗅觉、听觉的灵敏,也是他最大的优点之一。

在这些常人难以到达的优势前,他­性­格上的缺陷反而不怎么重要了。

正是因为有强悍的实力做后盾,所以才让他在­性­格上的缺陷看起来微不足道,毕竟打打杀杀的事儿是靠实力来说话的:你厉害就是厉害,哪怕你是个神经病,你依然可以­干­掉你想­干­掉的人,这是个很现实的真理。

楚扬既然拥有超常人的听觉,他根本没有理由听不出沈云在偷偷摸摸来到舱门后的脚步声,可他却没有点破,因为他本意就是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个妞儿明白很多事情,到时候省的他再多费口舌的解释什么。

等柴慕容也向甲板后面走去后,楚扬就迈着悠闲的步子向船舱这边走了过来。

在听到沈云在仓皇转向走路的脚步声后,这厮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故意停住脚步喝了一口酒、以方便她能‘装好’后,这才把酒瓶子随手扔在舱门口旁边推门走了进去。

正如楚扬所想的那样,当他走进船舱时,沈云在已经保持原样躺在床上的继续‘昏迷不醒’了。

说实话,楚某人在轻而易举的夺走小沈妹妹的胜利果实时,心里还……还真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因为他和柴慕容曾经分析过沈云在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得出的结论显而易见:她这样拼死来救楚金环等人的目的,无非就是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把楚金环等人收为己用,甚至还有更大的野心,比方偷窥2012大主教之位。

既然大家都是有这个打算,那么谁能得到楚金环她们的忠心,谁就是赢家,这点根本没有别的道理可讲,更何况他一直没有把沈云在看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女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就你小样的还想把她们几个收为心腹,你配吗?

“咦,她怎么还没有醒来呢?”楚某人装模做样的喃喃了一句后就走到床前,弯腰低头的对着沈云在看了片刻,然后就顺势坐在了床上,随即动作很自然的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楚扬刚坐在床前时,沈云在还能装作不知道,但在这厮开始‘动手动脚’后,她要是再装下去,那也未免有犯x贱的嫌疑了,所以就马上睁开眼,抬手将他的右手打开,一骨碌的翻身坐起,双腿屈起的一用力,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挪了半米多后这才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已经醒了呀,嘿嘿,我想­干­什么?你这话问的可真怪,男人想给女人脱衣服是还能想­干­什么,自然是要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你衣服脱光嘿咻嘿咻一番了。”楚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望着沈云在,懒洋洋的说:“行啦,别给我装啦啊,其实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而你也知道我给你脱衣服就是要给你检查伤口,何必又装出一副防­色­狼的样子来恶心我呢?”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呀?尽管沈云在内心一直都把被这厮­干­一次当做正常事,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后,还是忍不住的勃然大怒,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撑着身子,飞起右脚冲着他那张小白脸就蹬了过去:“你给我滚开,我才不要你给我检查!你休想趁机占我便宜……哎哟,你松开我!”

楚扬只是看似随意的一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沈云在的右脚脚踝,腾地向高里举起,俩眼珠子斜斜的盯着人家修女服下面的那双长腿尽头处,嘿嘿冷笑一声后说:“嘿嘿,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了!占你便宜?我靠,你以为我稀罕吗?娘了个比的,有些臭女人明明已经是个表子了,还哭着喊着的装什么贞x洁烈­妇­,要不是看在你死皮赖脸当我老子­干­女儿的份上,老子根本不屑搭理你这种只会异想天开的臭女人!”

年前的时候,楚扬刚从海外归来,沈云在为了帮着她父亲沈银根在今年的韩国总统大选中取得先机,在楚扬‘夜访’她的私人居所时,她的确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并马上主动做出了甘愿献身的举止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楚某人假如不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哪怕沈云在的第一次给这厮给残忍的夺去,也休想她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

说白了,沈云在那样对楚扬不设防并帮着她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其实就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罢了,至于俩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你要是和夜总会的某个小姐一夜风流后,你会因此而爱上她吗?

没有吧?那么沈云在也不会因为楚扬强女­干­了她、因为他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他,这一切只是寄托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价值降低了,还想让小沈妹妹对他那个啥的话,那才是痴人说梦。

说是沈云在为了利用楚扬而主动的投怀送抱也罢,说她还有别的图谋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待她,她也绝不是楚扬现在所说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失.身后、仍然拒绝韩国现任总统儿子的求爱,甚至老天爷可以给童颜天使作证:这孩子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尽管她随便起来不一定是人……

“你凭什么骂我是表、表子!你才是个表子!”听楚扬骂她是个表子后,沈云在被气的差点昏死过去,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蛋此时攸地变成雪白,再也不顾右肩的伤口有多么疼了,在使劲挣扎了一下右脚没有取得效果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狗,气急败坏的哭着腾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他一个‘表子’竟然‘赐予’了沈云在这样强大的动力,以至于她都顾不上伤口了,就这样恶狠狠的要咬断他咽喉,顿时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搂住的急切间也无法挣开她双手,只好猛地弯腰,脑袋迅速垂下用额头抵住了她的下巴,举着她右脚的手腾地再次高抬,厉声骂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只右腿被高高的举起,修女服顺着光洁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的形象,让沈云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种变x态的肆虐美,但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所谓的美,犹自在那儿大声的对骂。

假如沈云在是敌人,是那种必须杀死然后拍拍ρi股闪人的敌人,楚某人此时早就一肘将她的心脏捣碎了,可偏偏这个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种必须得杀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后,很不要脸的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刚才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贤妻良母你是纯洁玉女你是圣玛丽亚……我草你个13的,你到底松不松开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负女人,你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呀?”沈云在现在这姿势也很不爽,听到楚扬求饶后,尽管他的求饶也那样的粗俗下流,可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丁点的面子,所以就借势松开双手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只腿被高高的举着、小内内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把一个女人、尤其是把一个受伤的女人给欺负哭了,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所以楚某人在赶紧的松开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间的修女服拽下来后,才搓了搓双手讪讪的说:“行啦行啦,算我理亏了,我现在向你致以最最诚挚的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对楚某人最最诚挚的道歉,沈云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而且还是带着诉苦的那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呀?是,我是被你强女­干­过,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趁着我受伤时脱我衣服、再强女­干­我啊?最起码你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才对吧?”

“啥?”听沈云在这样哭着嚷嚷后,楚某人忽然有了点傻眼的感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状的,低声反驳道:“喂,我说沈云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我啥时候真想强女­干­你了?咱做人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沈云在双足连连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强女­干­我,就是想是那样我!要不然你为什么在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的脱我衣服!?”

“嘛的,我那是想给你疗伤,是想给你疗伤,你懂不懂,我草!”楚扬双手一把抓住沈云在连连蹬踏的双足时,在后舱甲板上就听到她喊强女­干­的柴慕容,就带着楚金环三人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怎么回事儿!?”

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左手指着楚某人的鼻子一脸悲苦的喊道:“是他想强女­干­我!”

假如进来的人只是柴慕容,而没有楚金环三人的话,楚扬也许就放任沈云在胡说八道了,反正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他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被人诬陷呢?只是等她胡说八道完了再和柴大官人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反正柴慕容现在已经心甘情愿当他‘乖宝宝’了,楚某人才不信她不会听他的话。

981有苦难言的楚扬!(第三更!)

写书以来,很多人都骂过兄弟,说我是那啥啥啥的……这很正常:您花钱看书了,有权利有义务有资格对兄弟当头­棒­喝。不过,兄弟非常反感(路在何方)那样的比人,动不动就说写手本人变态啥的。有必要吗?你感觉看的不爽,提出意见兄弟修改!要不就别看,有必要在这儿唧歪个没完?SB!

不好意思,兄弟妻子最近卧床在家,心情很一般,水平很一般,还请大家伙谅解,拜谢!

……

被人诬陷的滋味,真不怎么好受,尤其是守着几个手下时。

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楚扬肯定会……辩解,可问题时,此时楚金环她们也偏偏的跟了进来,他要是再任由沈云在胡说八道的话,那他这个主人也太他嘛的没面子啦:你想呀,要是让刚想追随的楚金环三人误以为光明磊落的楚帅哥想强女­干­一个受伤的女人,那他的金面该往哪儿搁呀?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领导人家?

所以呢,本来懒得解释的楚扬,在沈云在守着楚金环三人还尖叫着说他要强女­干­她后,顿时就勃然大怒,腾地抬手拿出一副要抽她嘴巴的架势,厉声骂道:“放屁,沈云在你给我说清楚,我啥时候想强女­干­你了?”

守着柴慕容等人,沈云在才不怕被抽耳光,犹自大声的再次质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老子刚才就已经和你说了,我那是想给你疗伤!”

“给我疗伤?你有那么好心?呵呵!”沈云在嘿嘿冷笑一声后,忽然语速极快的问道:“那你现在给大家说说,我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沈云在猛然间提出这个问题,绝对是在羞辱楚帅哥的视力和视觉的捕捉能力,对这种小儿科的问题,人家孩子根本不屑去动脑筋,甚至不等她话音落下张嘴就说道:“是黑­色­的,咋了……我、我草!”

假如真如你所说的话,你脱我衣服是为了给我疗伤,但我的伤口在右肩肩头,可你凭什么却知道我­内­裤的颜­色­……这才是沈云在忽然问楚扬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目的,就是让他在柴慕容和三个新晋属下面前丢人。

准确的、及时的回答出了沈云在的提问后,楚扬才知道落入她的圈套中了,顿时就后悔不迭:嘛的,这下老子可总算是载到家了,简直是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那个啥也是那个啥了。唉,丢人哦丢人。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楚扬,根本不用去看柴慕容和楚金环等人的脸­色­,也知道她们此时的脸上肯定会带上了愤怒、鄙视啥的。

女人嘛,在看待男人想用暴力来欺负女人的这个问题上,存在着惊人的同情心,她们绝不会因为沈云在是外人就能原谅楚扬的这种无耻行径,这从她们下意识的很自觉的共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中,就能看得出。

女人在感觉丢了大人后,最习惯的动作就是左手捂着嘴巴,右手随着恨恨的一跺脚,快速的摆动一下右手转身就跑。

男人呢?只要某个男人还多少的有点廉耻之心,他在感觉很丢人却又百口莫辩后,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掩面急奔……由此可见,女人最在意的是能说话的嘴巴,而男人则是面子。

不管怎么说,楚某人也算是多少有点廉耻之心的,他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双手抱着脑袋的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向灰溜溜的逃出舱外,却被柴慕容的一声断喝给喊住:“楚扬,你给我站住!”

自我感觉没脸见人的楚扬,在停下脚步后迅速的将脑袋扭向一旁,瓮声瓮气的问道:“怎么,你信她的话!?”

柴慕容双手抱着膀子,望着床上一脸悲愤欲死的沈云在,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对楚扬淡淡的说:“我信不信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就这样跑了。如果你就这样闪人了,那我们大家都会认为你是趁着人家受伤时,对她图谋不轨的。你们说,我这样说对不对?”

早就习惯了以柴慕容是瞻的楚金环三人,立马点头齐声说:“对极了!”

楚某人心中马上就骂道:对个屁!

柴慕容向床前走了几步,扭头望着楚扬说:“你听到了没有?”

“老子听到了。”楚扬对楚金环三人这样拥护柴慕容的行为,感到很不忿,心里开始后悔没有给她们吃另外一种解药了……

“既然听到了,那你最好留在这儿别走。”柴慕容也许是知道楚扬现在很不开心吧,所以也没和他计较自称‘老子’的事儿,只是说:“但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只有用耳朵听的资格,却没有说话的权力。”

这一次,楚某人­干­脆不说话了,随即掏出一颗烟点燃,走到船舱一脚开始吸闷烟。

柴慕容很清楚,楚扬现在之所以这样‘乖’的听话,都是因为守着楚金环三人的缘故,要不是她们跟着一起进来,这小子早就闪人了,所以在他跑到一旁去吸烟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守着女士不许吸烟’的废话,径自走到床前问沈云在:“你确定楚扬刚才进来对你动手动脚,不是为了给你疗伤而是为了要非礼你?”

在柴慕容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大眼睛注视下,沈云在真的感到很心虚,可一想就算是明着诬陷楚扬、那厮现在不能说话也不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于是就硬着头皮的点点头,低声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解释了,因为受伤部位在右肩,但他却亲口说出了我穿的­内­裤颜­色­。”

“好,这样说来的话,那么楚扬的确想非礼你了。”柴慕容说到这儿,斜了一眼刚想反驳的楚扬,接着就对沈云在说:“沈云在,其实我知道你是2012的人,就像你知道我是2012的大主教一样。所以呢,要是按照教中的规矩,你在见到我时最起码得向我见礼。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些了,你觉得怎么样?”

在2012中,的确有‘下属看到大主教后必须得见礼’的铁规定,这一点沈云在自然懂得,所以当她听柴慕容这样说后,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只是感恩道:“沈云在多谢主教大人的体贴。”

别看沈云在在韩国有着‘童颜天使’的美誉,而她本人又是沈银根的女儿,可谓是风光无限的,可她在2012中的地位却实在是一般般,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人物吧,根本无法和楚金环等人相比。

假如放在平时的话,她这种两流小教徒就是想见一下大主教都很难了,休说能和主教大人亲自对话了……而柴慕容在处理事情之前先把俩人之间的身份摆出来,其中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你只是我的一个小手下,在我眼前最好放老实点,要是敢和我耍花样,那我可饶不了你!

“嗯。”柴慕容嗯了一声,先道警告了她一下才开始说正事:“虽说楚扬他现在是我的男人,可你也是教中的人,我这个当大主教的要是处理你们之间的矛盾,自然得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要不然不足以服众。我这样说,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你会秉公办事?才怪……沈云在有些诧异的望了柴慕容一眼,恭恭敬敬的说:“主教大人既然这样说,属下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那好,现在楚扬既然想非礼你,这就是他的不对,我做为你的教主当然要替你讨回一点公道,尽管他是我的男人,可我也得必须这样做。”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在床前来回的走了两步,眼睛盯着沈云在的眼睛,淡淡的问:“现在你有一个可以向我、向楚扬提出任何要求的机会。记住,仅此一次,希望你能在考虑清楚后再提出。而且,我让你提出要求,你必须得提出,不许违抗!”

她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口口声声说楚扬是她男人,但却偏偏要为我做主,而且还强制­性­的让我提出一个要求……眼睛微微眯起的沈云在,盯着柴慕容看了片刻才缓缓的说:“主教大人既然这样体恤下属,做为属下我是感激不尽。您说我可以向您和他提出一个要求算是来补偿刚才我受的侮辱,那么我现在最想提出的是什么要求,相信主教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

假如不是自认为楚扬的­干­妹妹,沈云在根本不敢这样和柴慕容说话。

同样,沈云在要不是楚天台亲自认了的­干­女儿,柴慕容也不会容忍属下和自己用这种方式说话,正因为两个人都有了一些依仗或者顾忌,所以柴慕容才没有就此怪罪沈云在,而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要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

眼里闪过一丝狂热的沈云在,用力的点了点头,索­性­直截了当的说:“还请主教大人恕罪,刚才在您赐予她们三个人解药时,我已经看到了,所以我也斗胆向您提出这个要求。我坚信,主教大人绝对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

“呵呵,你这样说的意思,无非是怕我说话不算话。”柴慕容轻笑一声,不等沈云在解释什么,就摆摆手的说:“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刚才既然那样说,现在自然会这样做的。”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沈云在登时就喜形于­色­:“谢谢主教大人!”

柴慕容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打开后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向沈云在递了过去,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谢的,这本来就是我答应你的,也算是他羞辱你的补偿吧。”

刚才在舱门口向外看时,沈云在就看到了楚扬递给楚金环解药的那一幕,更看清了解药乃是黑­色­的药丸……

现在,当梦寐以求的解药就在眼前时,她伸出去的手却情不自禁的开始发颤,再也不掩饰眼中的狂喜之­色­:我、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解药?

982解药有两种!(第一更!)

其实啊,当沈云在发现楚扬有解开冰河时代的解药那时,就觉得依着他们之间的‘­干­亲’机会可以得到这玩意。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尽管楚扬对沈云在这个­干­妹妹的印象不咋的,但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暂且不管她自认楚天台的­干­女儿有什么居心,仅仅因为她喊过楚龙宾‘爷爷’的这个份上,他也会无偿给予她解药的,反正这玩意除了配方是绝密的之外,造价也不是多么的值钱……

可楚扬根本没有想到,从小就­精­于算计、总是习惯了在给人做事或被人要求做事时都要权衡得失的沈云在,却不想靠着‘­干­亲’的关系来得到解药,因为那样肯定得欠华夏楚家一个人情。

既然是欠人一个人情,就得还,尤其是这个人情还有可能牵扯到华韩两国高层的未来利益,所以沈云在不想欠楚扬人情,从而灵机一动的利用楚某人给她想疗伤的‘善心’,上演了这出让他有口难辩的好戏,继而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

看到沈云在颤抖的手停在自己掌心上方,俩眼珠子来回的乱转,柴慕容就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拿出来的解药是假的,所以不敢用?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收回来了。”

“不敢、不敢!我、我只是太激动了!”沈云在自然不会舍得把这个机会浪费掉,赶紧的停止了胡思乱想一把抓起那颗黑­色­的药丸,仰起下巴的就填进了嘴里,嚼都没有嚼一下的就这样咽了下去。

“唉,你这样着急做什么,难道不怕噎着么?”见沈云在这样迫不及待,柴慕容心中连连冷笑,脸上却带着怜悯的叹了口气扭头说道:“楚金环,你去给她倒杯水来。”

“是。”楚金环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船舱一角的饮水机前,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走了过来,直接递给了沈云在。

沈云在现在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太难看了,未免有损她的形象,于是就半垂着头的低声道了声谢,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了下去。

从柴慕容给沈云在解药,到楚金环给她递水的这段时间内,站在一旁的楚扬一直都没有说话,但眼里却微微带有了一丝不忍。

等沈云在将喝­干­的水杯还给楚金环后,柴慕容觉得就算是沈云在用力吐也吐不出后,才转身看着楚扬说:“楚扬,我记得昨天你交给我那些冰河时代的解药时,曾经提醒我千万不要把盒子的颜­色­弄混了,因为其中有一种夹杂了别的成份,在解开冰河时代的同时,却会让服用者又中了一种比冰河时代更厉害的毒,是不是这样呢?”

柴慕容的这句话话音未落,沈云在和楚金环她们的脸­色­,都是齐刷刷的一变,全部向楚扬看去:什么,解药竟然有两种!?

看在你是我­干­妹妹的份上,本来我想无偿的把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可谁知道你却自作聪明的玩了这么一手,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看着脸­色­苍白的沈云在,楚扬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的说:“是的,当初我曾经提醒过你千万不要搞错了。红­色­盒子中的,是真正的解药,服过之后一劳永逸。但白­色­小盒子的解药,却会让人在解掉冰河时代的同时,也中了另外一种更厉害的毒。”

“啊!!”

“啊!?”

沈云在和柴慕容齐声发出了一声惊呼,前者是被吓得,而后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而且还煞有其事的猛地一跺脚:“呀,刚才我给沈云在服用的就是红­色­盒子中的啊,你既然知道这个盒子中装的药丸是夹杂了其他毒药,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拿错了?”

“当时好像你不让我说话吧。”楚扬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很累,根本不愿意再看沈云在那忽青忽白的脸­色­,转身走出了船舱。

在舱门被用力关上后,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略带咸味的空气,心中的郁闷之情多少的淡了一些,他缓步走到船头,坐在下午坐的那个地方,望着墨蓝­色­的海面,喃喃的说:“以前在看电视或者看书时,里面的女主或者女配角一个个都那么可人、善解人意的。可围绕着我身边转的这些女人,为什么却有那么多擅于心机的?假如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的话,会不会感到很累呢?”

没有人回答楚扬的话,只有越来越急促的海风从西北吹来。

海上的天气本来就凉爽,尤其是到了夜晚的时候,老天爷总会在没事­干­的时候下场小雨啊大雨啊暴雨啥的玩玩……这不,楚扬在进船舱前时头顶还有着无数繁星在闪耀,可不大的工夫后,却有豆大的雨点被西北风夹裹着噼里啪啦的砸在海面上、渔船和他的身上。

冷雨越下越大,但楚扬却没有动,他现在很想彻底的冷静一下,或者说想远远离开这个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现实世界,尽管身后不远处的船舱中,有他这辈子都放不下的女人,他现在只想在这儿淋雨,想仔细想象一下人活在这个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咔嚓……随着一道犹如蛟龙般的闪电,从渔船不远处的海面上由上至下的将漆黑的夜空撕成两瓣,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使渔船上方的灯光猛地摇晃了一下,整个船体也被随后掀起的浪花给颠起,随即又猛地落下,可楚扬就这样坐着,坐在大雨中一动不动。

楚扬在重金雇佣这条专门走‘黑道’的渔船时,曾经告诉船主:你们只负责将我们偷送到华夏的南海,不用打听我们的来历,更不要问我们任何的问题,甚至在没有必要时都不能和我们说话。假如你违反了这些的话,那另外十万美金的订金就别想得到了!

正因为船老大得到了楚扬的严厉警告,所以他们才在这些人登船后,一直没有露面,甚至在看到他淋雨时,也装看不见:跑一趟华夏南海,就能得到二十万美金的生意,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买卖啊,船老大自然不会傻到来触犯这些规定了。

俗话说谁的孩子谁心疼,谁的男人淋雨谁着急,船老大在楚某人淋雨发呆时,自然不会多管闲事,但柴慕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尽管她也从楚某人刚才离开船舱时的脸上看懂了什么,也很想他一个人独自冷静冷静,不过这雨越下越大,她要是再呆在船舱中的话,楚某人被暴雨浇的感冒了倒是小事,要是让楚金环三人质疑她也太没两口子滋味了那该咋办呢?

所以呢,就在楚某人刚想仰天大吼老天借他一双慧眼,让他把这个世界看的清清楚楚时,撑着一把雨伞的柴大官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的身后,然后慢慢的蹲下,右手举着伞,左手揽住他的脖子,嘴巴靠近他耳朵柔声说:“楚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厌倦这个世界?”

楚扬没有说什么,因为柴慕容不是商离歌:他可以在感到茫然时在九儿姐怀中痛哭一场,但却不想在柴慕容面前流露出一丝这样的意思,因为她比他小,她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人,他该给她内心刻下一个顶天立地大男人样,让她知道不管生活中有多么大的风雨,他都是这样的坚强不可摧毁!

这是一种感觉,一种男人特有的感觉:男人在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面前,宁可承受各种各样的压力、哪怕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强烈的质疑,但他在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面前,都必须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

有我在,不管是多么大的暴风雨,你的世界中就会始终充满阳光!

这句话就是世界上大部分男人对需要他保护的女人的承诺,尽管他们……他们就像楚扬现在一样不说话,可紧紧攥起双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却无声的证明了这一点:这点风雨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会给你一个梦!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雨越下越大就劝楚扬回船舱,也没有因为他不说话就追着他问什么,只是挨着他身子坐在满是雨水的甲板上,和他背靠着背的说:“在以前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有眼无珠、良心都被狗吃了,觉得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疯子,甚至更怀疑你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可随着我们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才终于发现,你是那种特别重感情却又优柔寡断的人。别看论起打架你总是那样嚣张的不可一世,可女人的问题却会让你头疼欲裂,甚至会落荒而逃,就像是刚才。”

楚扬还是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已经完全被暴雨所覆盖了的海面,好像傻了那样的听柴慕容一个人在这儿叨叨:“同样,还是在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做为一个女人为你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承受了太多的不公平。可当我被抓进鬼门后,终于有了定心来思考的机会。当时我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假如我当初没有那样处心积虑的算计你,而是学那些无数个甘心付出的女人那样对待你,那么我今天还会不会呆在这儿等死?都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实这时候,最先改变的应该是思想。就在我以为我马上就会被处死的时候,我忽然醒悟了。”

楚扬忽然说话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对你挺好的,对不对?”

983可我却来救你了!(第二更!)

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彻底解读楚扬的人,充其量最多有三个。

这三个人都是女人,一个是商离歌,一个是花漫语,一个就是柴慕容。

在楚扬心理上遇到问题时,商离歌不擅于言辞,只懂得敞开心胸来承受他的不满。

花漫语能说会道,更是能为他而放弃尊严和矜持,不顾一切的想‘拯救’他,但他们之间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基础,以至于每次在接受花妹妹的关心时,楚某人都有一种被施舍感,但他却从不敢说出来,怕伤了人家孩子那颗诚挚的心。

唯有柴慕容,唯有这个在楚扬不蹲着撒尿时就牢牢记住了的妞儿,和他之间不但有着纠结的让人蛋疼的复杂感情,而且冥冥之中还有着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同生共死’关系,所以她此时对他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根可硬可柔的钢丝,可以轻而易举的钻进某男那颗拥有七窍的心中。

有时候,你最爱的那个女人,不一定是随时都会为你做任何事的那个,而是那个让你做梦都会挂念的那一个。

感情这东东,很他嘛的奇怪,它根本不受任何的客观原因影响,只会昂着一颗欠抽的头颅向世界宣布:爱就是爱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就像是总是算计楚扬的柴慕容,按照常规眼光来说,她绝对是那种死有余辜的家伙。

但楚扬就算是远遁日本,却也始终放不下她,想方设法的来解救她,正如她在他消沉茫然时,就会极力渴望能开导他一样。

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听他终于说话后,心中顿时开松了一口气,嫣然一笑的点点头:“是啊,经过那两天的反思,我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和我大……外,也就是你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并不计后果的出手相助啦。可我为什么还对你抱着那样大的怨气呢?原来是因为我从没有这样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当真想明白了的时候,却晚了,因为那时我觉得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所以意志才更加的消沉。”

“当时你就没有想到我会去救你?”

“没有。”柴慕容的声音轻的几乎被风雨遮掩:“因为我觉得我是死有余辜的,不再值得你来救我。”

还有一点,柴慕容却没有说出来。

在被楚扬出卖后,她就不想活了,她想死,想拽着他一起去死,因为蒙哥马利曾经告诉她说,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生但会共死’!

在鬼门时,柴慕容坚信,只要她死了,楚扬也会跟着她一起下地狱,所以才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时,仍然能够淡然处之,倒是搞得国安那帮人对她挺佩服的:瞧瞧人家,这才是视死如归啊!

根本搞不明白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听她这样说后就缓缓转身,双手扳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的说:“可我却来救你了。”

“正因为你来救我了,所以我才要真心的更加的爱你,不想看到你因为一个沈云在现象就茫然的样子!我想大声的告诉你,我柴慕容现在有多么的在乎你!渴望你的一生都能成为我受伤后舔伤的港湾!”柴慕容喊出这句话后,不再给楚扬说什么的机会,猛地将手中的雨伞用力向海面上一抛,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粗野的、狂暴的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渔船上方的灯不停的左右摇摆,有一对青年男女,在狂风暴雨孤灯下,紧紧拥抱着狂吻着……

……

经过改装过可以抵抗海上恶劣天气的渔船,随着掀起的浪头在海面上不断的起伏着,但船舱内却并没有太大的颠簸感,柜子上乘着水的纸杯依然稳稳当当的坐落在上面,沈云在也同样安安稳稳的坐在床头。

楚金环她们几个,在柴慕容出去了不久就离开了,不算太大的船舱内就留下了沈云在一个人,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床头,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盯着船板的某个地方,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柴慕容的话:沈云在,你懂得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么?楚扬在得知你在菲国时,就曾经和我说过,尽管他很不喜欢你,但看在你是楚家义女的份上,会无偿的把解药给你服用。可你呢?却忽然玩出这样一出被非礼的好戏,让他在我们面前丢尽了面子!所以呢,我才故意给你服用了这种解药,就是要惩罚你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愚蠢做法!

“柴慕容说的没错,看来我的确是太愚蠢了。”沈云在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又想起了柴慕容接下来的话:沈云在,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楚扬会在这种时候打你的主意。是,你的确很漂亮,可楚扬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比你长得差?但现在不管是周舒涵还是夜流苏还是秦朝还是叶初晴,她们几个依然是­干­净的身子。那些女人对楚扬是什么感情,相信你应该很明白吧?说句让我们女人都汗颜的话,只要楚扬愿意,他随时都能让那些女人变成­妇­人。可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他既然可以忍住不去动那些女人,又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强女­干­你呢?

“唉,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沈云在再次的自言自语,有些空洞的盯着船板,船板上又出现了柴慕容那张带着鄙夷表情的脸:沈云在,你之所以玩出这种愚蠢的花样,那是因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童颜天使在韩国也许还是个人物,但在华夏楚家三太子眼中,最多也就是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罢了。你说他要强女­干­你,你为什么在这样做之前不仔细的考虑一下,你有什么资格值得他来强女­干­你!?

“被强女­干­还得需要资格……呵呵,我有什么资格?我哪儿有什么资格。”沈云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仰躺在床上,悔恨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淌下,但脑海中却依旧回想着柴慕容那越来越刻薄的声音:正是因为你的愚蠢,所以才取得了这样的下场。你千万别幻想从楚扬那儿再次得到解药,因为所有的解药都在我手中!你以后需要牢牢记住的就是,从此之后塌下身子做一条唯他是从的鹰犬就是了,要是表现好的话,等个三五年,也许我会可怜你会赏给你解药,但你要是敢再耍什么花招的话,每天都要死去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你这个韩国的天之娇女放在我眼中,顶多就是一个自以为有些小聪明的笨女人罢了。想和我们玩­阴­谋诡计?嘿嘿,再借给你几个脑子,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哦。

想起柴慕容那带着­阴­险笑容的脸,沈云在就有些不寒而栗,情不自禁的抬手拉过一床毛毯裹在了身上,但却触动了伤口,疼的她在发出一声痛哼时,舱门却开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吹着口哨好像串门那样一脸自然的走了进来。

沈云在根本没有向舱门口望去,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于是就蜷缩了一下身子,左侧躺着的面朝里,一动不动。

虽说被暴雨给浇的好像落汤­鸡­那样,可楚某人现在却是满面春风的,丝毫没有半点郁闷的意思,甚至在进来后,还挺贴心的给沈云在接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床前的柜子上:“喂,妹子,你受伤的地方还疼吧?”

“疼不疼的关你屁……还行吧,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沈云在再次蜷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开始琢磨:我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求他给我解药呢,还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强硬态度,希冀他能够幡然醒悟主动解除我身上的禁锢?

楚扬才不管沈云在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按照船老大所说的,从床头柜子中找出一个急救箱,拿出纱布镊子酒­精­等疗伤物品:“肩头离着心脏还有一段距离,一时半会的当然死不了啦,但时间要是过久的话,就算能取出弹头,可也得在身上留下发大疤痕,那样可就破坏了你身上的美感。到时候你男人要是看到这个疤痕,还不知道心中得有多么的别扭呢。行了,快坐起来,我给你取出弹头。”

“难道我不会一辈子都不嫁人吗?”沈云在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也明白子弹留在体内的害处,只好翻身坐起来,不等楚扬说什么,就很主动的将上半身的修女服脱了下来,然后左手拽住内衣顺着右肩向下轻缓的拉下,露出了小半个楚金环替她草草包扎过的右肩。

沈云在的肩膀的确很美,但对楚扬却没有什么吸引力,因为人家孩子早就和这个肩膀的主人’深入交谈‘一次了,自然不会在看到她肩膀时就会没出息的眼睛发直,只是等她背对着自己坐好后,先解开那些纱布,这才找出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咦,我怎么没有看到麻醉剂呢?”

要不你再仔细找找,急救箱内怎么可能没有麻醉剂呢?

这句话刚想从沈云在的嘴里冒出,她又忍住了,现在她多少的摸到楚扬的一点脾气了:假如不是这小子受伤的话,你就别想他以认真态度来对待别人。所以他说找不到麻醉剂的话,百分之一万的是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让别人担心。

984你还是个人吗你!(第三更!)

周末愉快!

……

自凡靠着在海上做偷渡‘生意’发财的,船上除了常备枪械之外,急救品和食品同样重要的很。

所以呢,楚扬说是在急救箱内没有看到麻醉剂,这肯定是在说瞎话,百分百的斗着沈云在玩儿。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已关己,肯定会乱……凭着沈云在的聪明,在稍微纳闷了一点点后,就很快识破了楚扬的小把戏。

沈云在虽说没有扭头看,但她猜的不错,楚扬嘴里说着找不到麻醉剂,但很快就拿出两小瓶注­射­液,又鼓捣了大约三分钟后,才把那些药剂吸入了针管:“唉,以前根本没捣鼓过这类东西,现在肯定是不熟练的,看来以后得找个护士妹妹好好跟她学学了。”

听这家伙自言自语的叨叨,沈云在忍不住的说:“你要是不会配药的话,可以去问问三大、楚金环她们几个,让她们来替我处理伤口好啦。”

“她们都到后面去了,还犯得上再去叫她们?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本来就一回生,二回熟嘛。”

你这是拿着我做实验,故意折磨我吧……沈云在刚想到这儿,就觉得右肩伤口部位猛地一疼,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呼:“你轻点!”

“不好意思啊,针头弯了,我再换一个,你放松、放松,千万别紧张,要不然我也会跟着紧张的。以前我给人取弹头时,从不用这玩意儿。”楚某人一脸抱歉的叨叨着,重新换上一个针头,动作有些僵硬的刺入了沈云在的肩头,在她身子再次条件反­射­的一哆嗦时,才很有成就感的说说:“LOOK,这一次终于Сhāx进去了,看来我实在是属于医学界的天才,第二次给人注­射­就成功了!”

听楚某人这样说后,沈云在很想哭着说:哥哥,不就是扎个针吗,你至于这样自吹自擂的?

好不容易等楚扬把这半管子针剂注­射­完了,沈云在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这厮说:“咳,针打完了,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这次的麻醉剂剂量怎么样,等会儿你要是感觉不管事的话,我再给你扎一针好了,反正船老大说了,这些东西也不收费。”

对楚扬的胡说八道,沈云在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等他取出针头后,才垂着头的低声问道:“楚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

将一次­性­注­射­器随手扔在纸篓中后,楚扬拿起一块纱布擦了擦手说:“我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说实在的,以前我虽说对你没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什么讨厌,毕竟我曾经占过你一次便宜。可你刚才的做为,的确让我感到不舒服。沈云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果不是我横Сhā一脚的话,你这次营救楚金环她们的行动应该还算成功,但你却未必能够彻底收服她们……”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就摇摇头的打断他的话:“你不用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们华夏人不是经常说‘成者为王,败者为贼’吗?我现在既然已经彻底失败,那就没心情去总结这些得失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呢?请你认真的回答。”

因为要等着刚才的麻醉剂生效,所以楚扬就借此机会点燃了酒­精­灯,在火头上开始给一把锋利的小刀消毒,当听到沈云在这样郑重其事的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后,歪着脑袋的沉吟了片刻才说:“既然你非得让我回答,那我就和你直说。是的,我的确有些讨厌你,但并不是特别厉害。”

背对着楚扬的沈云在听了后,淡淡的嗯了一声:“嗯,那就是说是讨厌了。楚扬,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想她多遭受一些磨难?”

楚扬有些纳闷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我要是讨厌一个人,顶多不搭理他就是了,­干­啥要非得盼着别人有什么磨难呢。”

沈云在扭头,看着楚扬:“因为这样的话,可以让你心中生出一股子快x感。”

看着沈云在,楚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的,也许你说的很对。”

沈云在马上就追问:“那你想不想我受到一些磨难,从我身上获取一些快x感?”

这一次,楚扬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很实在的说:“想。”

楚扬在回答沈云在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珠子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和ρi股等部位看,其中的意思是不言而喻。

“那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沈云在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转过不明白他意思的,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术刀,淡淡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刚才给我扎的麻醉剂剂量不够,但你不用再给我补针了,就这样给我取子弹就行,最好在取出子弹时给我挖出个血洞来,让我多感受一些痛苦。”

手里的手术刀慢慢的转动着,楚扬终于听懂了沈云在的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故意的折磨你一下,籍此来消除一些我对你的讨厌,这样我就会在看你痛苦时感觉很爽,说不定在开心之下就把你想要的解药给你了。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是的。”沈云在坦然承认:“刚才柴慕容曾经和我说过,本来你打算是给我冰河时代解药的,但因为我的自作聪明才让她惩罚了我……现在,我想通过你折磨我的方式,来抵消我给你留下的反感,这也算是给我自己一个教训吧。”

楚某人摸了摸下巴,一脸遗憾的说:“刚才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从……咳,你真想从中得到教训?”

“嗯,我从没有这样迫切的想得到教训。”

“好吧,你既然这样想的话,那我就成全你。”楚扬在说出最后一个‘你’字后,右手一抬,雪亮的小刀在灯光下划出一片幻影,噗呲一下的就刺入了沈云在的右肩肩头,疼的她浑身一哆嗦刚想大叫,却又猛地咬紧了牙关,随即把毛毯叼在了嘴上。

楚扬刚才给沈云在注­射­麻醉剂时,并不是不懂得该用多少剂量,但他还是故意少用了一半的量,目的就是想用这种见不得光的办法来教训人家孩子一下,可他却没有想到小沈妹妹不但能看出麻醉剂的剂量,而且还说出了这么一番‘大有哲理’的话,于是他就不再犹豫,根本没有等那一半剂量的麻醉剂起效果,就悍然动刀了。

随着刀子接触到弹头,疼痛就如同船舱外的暴雨那样,一拨比一拨更猛的撞击着沈云在的痛觉神经,但她却只是狠狠的咬住被单,强自支撑着自己千万别昏过去,只是额头、后背、前胸都淌下了黄豆大小的冷汗,一张脸也变得更加惨白。

叮当……的一声响,就在沈云在疼的全身都发抖真想昏过去时,楚扬终于用镊子将她右肩内的弹头取了出来,随手扔在了脚边的船板上,弹头落在船板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滚进了床底。

“呼!”等楚扬很是麻利替她擦­干­血迹、在伤口上敷上消炎粉,用纱布包扎起来后,沈云在马上就斜着身子的躺在了床上,吐出了嘴里的毛毯,嘴­唇­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的惨笑一声:“呵呵,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爽了?”

随手抓起一块纱布擦了擦手后,楚扬将东西都放进了急救箱,然后端起杯子在喝了一口水后,才摸了摸嘴巴说:“也不是多么的爽,但我觉得还行吧。嘿嘿,其实这个男人嘛,都有喜欢看到女人出血的怪癖,我也不例外。不错,看到你出血后,我心情要比你刚才爽多了。”

沈云在很是大方的说:“你要是感觉还没有爽够的话,可以再捡着我身上那些让你讨厌的位置再来几刀。”

楚扬马上摆摆手:“爽够了,爽够了。我可没兴趣来折磨一个大脑短路的女人,要不然这样会折寿的。”

左手抚着右肩,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后,沈云在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既然这样,那你该给我解药了吧?”

马上,楚扬的那张小白脸上,就再次露出纳闷的神­色­:“什么?给你解药,什么解药?”

顿时,听这小子这样回答后,沈云在的心机立即就沉了下去,声音更是颤抖的不行:“楚、楚扬,你、你不会是想和我玩赖皮吧!?”

楚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我什么时候和你玩赖皮了?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哦,我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说了。你刚才主动要求我给你增加痛苦、来让我感到爽的感觉,就是以为我在爽过后会给你解药,对不对?”

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唇­,从牙缝中吐出一个英文:“YES!”

“扫瑞(抱歉)。”楚扬嘴角浮上一丝讥诮,眼神中带着轻蔑:“可从头至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可我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你什么。”

这一下,沈云在是彻底的急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向楚扬砸去:“你既然不答应我,那­干­嘛还要给我这么大的痛苦,你还是个人吗你!?”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会错意了,我还以为你特别享受痛苦带给你的那种感觉呢。”楚扬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她,只是将接住的枕头丢在床上,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径自走出了船舱。

当舱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站在舱门口的柴慕容和楚扬,都听到了沈云在那极度伤心的嚎哭声。

985你以为我是瞎子!(第一更!)

小沈妹妹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这厮竟然会这样无耻。

明明借着疗伤的京哈让她吃了很大的苦头,到后来却用装糊涂来拒绝她那个‘小小的要求’,让她在受疼的同时还颜面尽失,但偏偏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极度悲苦下再也忍不住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趴在床上的痛哭起来。

嘿嘿,这娃儿的命其实也够可怜的,放着在韩国天堂般的小日子不享受,却非得来这儿碰碰狗屎运,可结果却为本官人做了嫁衣……一直站在舱门口的柴慕容,在听到沈云在的嚎哭声后,脸上都是怜悯表情心中却很开心的耸了耸肩。

沈云在的哭声在深夜中显得很大,很尖,这不能代表能挽回楚某人那颗被狗叼跑了的良心,只能证明了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止了。

暴风雨不再继续了,才能显得沈云在的哭声这样清晰。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又露出繁星的夜空,反手将上衣脱下走到了船头,望着此时已经很安静的海面,笑着问走过来的柴慕容:“你猜猜她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说不定会抽机会和我同归于尽呢。”

“在以前的时候,我从没有接触过你这样的人。”柴慕容双手抱住楚扬那赤果果的‘腰肢’,将有些发凉的脸蛋贴在他后背上,喃喃的说:“你明明已经把解药混进麻醉剂中给她注­射­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故意折磨她呢?要是把我换做你的话,我也许根本不会给她解药。就算是给她的话,也得赚足了她的感激才行,万万不会用这种让她痛恨的方式,来悄悄解决她的恐惧。”

“这就是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我,特立独行的奇男子。”楚某人很自恋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展开双臂,学着《泰坦尼克号》中那个死鬼杰克、他女朋友露丝的样子,做出一副翱翔的模样,非常陶醉的闭上了眼,尽情呼吸雨后的清新空气:“就让我们两个,在这大海上飞翔吧!”

这可能是楚某人认识柴慕容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浪漫思想了,可后者却明显的不配合,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扬扬,我才懒得在这儿飞翔呢。我饿了,想吃你给我做的饭。”

心中很是失望的放下展开的双臂,楚某人闷声回答:“其实我也饿,可我不会做饭,让船上的厨子或者楚金环她们几个去搞点吃的不好吗?”

柴慕容摇摇头说:“不好,我就想吃你、吃你做的饭,嘻嘻。”

“好吧,但我只会泡面。”

“有情饮水也饱的,何况是泡面乎?”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露一小手!”楚某人点点头说:“不过我得先去撒泡尿。”

“要不要我陪你?”

“算了,有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见这种方式不能让柴慕容产生恶心感,楚某人真好无奈的说:“还请女王陛下稍等,大爷我去献丑了!”

“哀家拭目以待。”柴慕容笑吟吟的望着向甲板后面走去的楚扬背影,此时很有成就感:能够让这小子给我去泡面,恐怕这也是花漫语那狐狸­精­都没享受到过的荣幸吧?嘻嘻,现在让你泡面,以后就得训练你炒菜啦。

幻想着以后自己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而楚某人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柴大官人此时的心情真得很好很好,转身趴在栏杆上,望着异常宁静的海面,忽然有了种很满足的感觉:放下心中所有的包袱,和自己所爱的人好好的活着,真好啊真好!

十几发分钟后,楚某人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泡面走到了柴慕容身后:“幸好船老大还真预备了这东西,要不然我得先看看《水浒》,跟里面的武大郎学学怎么玩擀面杖了。来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因为船头甲板上也没什么桌子椅子,所以俩人就盘膝坐在了船头,一人端着一碗泡面,面对着面的吃了起来。

也许是饿了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这碗泡面是楚扬‘亲手’所做的,反正柴慕容吃的很香,片刻的工夫就半点淑女风度也没有的吃了小半碗,又用塑料叉子搅起一缕面条,嘶哈着吹着冷气的吃下去后才说:“等我给你买本菜谱,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学学……靠,这里面怎么会有头发?”

已经把面吃光正在喝汤的楚扬抬头,就见柴慕容用左手从小嘴中拽出一根七八厘米的毛发,于是就很不好意思的说:“咳咳,这、这应该不是头发吧?”

“这不是头发是什么?难道是手指甲?”柴慕容抬手擦了擦鼻子,斜着眼的说:“你以为大官人我是瞎子?”

“你当然不是瞎子,这是、是……我刚才撒完尿后,忘记洗手了。”

“什么?”柴慕容一愣,呆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楚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马上就扔掉塑料碗,垂下脑袋的开始作呕起来……

……

如果不是为了去菲国拯救楚金环三人她们,楚扬和楚某人此时应该早就到了俄罗斯的翡翠庄园,喝着最为正宗的伏特加酒、坐在庄园中那个游泳池旁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听胡灭唐和阿莲娜两口子讲述那些传奇往事了。

可就是因为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楚金环她们香消玉损,所以楚扬现在只能选择花重金雇船走海路,设想先抵达越南再绕道偷越华夏境内,辗转迂回的再赶往俄罗斯,把柴慕容这个‘包袱’暂且寄托在胡灭唐那儿后,他得马上赶往日本,替下装扮他的南诏戏雪,随即光明正大的回国。

这条路线,是柴慕容拿着亚洲地图研究了大半个小时后才确定的安全路线。

当然了,出门在外的你可以没有行礼可以没有交通工具甚至可以没有女人,但你千万别缺少金钱,要不然老祖宗那句‘没钱寸步难行’的真理,会带给你许多真实的感受,让你后悔莫及的。

幸好,楚某人在偷偷潜回华夏时,顺便从‘­干­女儿’南诏戏雪那儿拿了百十万美金的‘零花钱’,所以才能又是买车又是雇船的。

根据柴慕容制定的路线,船从菲国出发后,按照正常航速的话,应该在第二天上午时间到达一个岛屿---尖牙岛(在这儿的岛屿名字经过加工了,在地图上是找不到的,还请大家别认真,因为南边的问题非常敏感,一不小心就被河蟹了的,所以只能这样,望大家能够理解!)。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菲国海岸警卫队在圣约翰大教堂事件发生后的当晚午夜,就对所管辖海域进行了封锁和严查,看来菲国还是有几个聪明人的……这才让船老大不得不小心从事,在接受菲国海军盘查时,将楚金环她们三个人都放到了海底(都有氧气瓶的,别担心),而让楚扬扮作了水手,至于柴慕容和沈云在,自然是水手们的家属了。

虽说菲国方面并没有从这艘船上看出什么异样,但却严令他们继续前行,使他们在本地海域‘打了一整天’的鱼,直等到傍晚菲国海岸警卫队撤走后,才重新启动了船只向尖牙岛驶去。

尖牙岛,位于北纬15°07′,东经117°51′,在马尼拉大海沟以西,实属华夏沙市管辖,而这条海沟,正是华、菲两国的海域自然分界线。

不过,菲国却一直不承认这些,他们非常固执的以为包括尖牙岛在内的海域就是菲国的领海。

早在元朝1279年时,华夏就已发现并在地图上对其进行了标注,渔民也从那时起就在这里活动。实际上,当时在元朝统治者忽必烈手下工作的天文学家、工程师兼数学家郭守敬对这儿进行了测绘,并明确标注尖牙岛属于天朝领土。

上世纪70年代后期,华夏曾在尖牙岛及周边地区进行过科学考察活动,后来还在那里立过碑,但是菲国1997年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擅自将这块标志碑移除,并召开国会将尖牙岛等数十个岛屿都很实在的纳入了菲国版图。

菲国的这种做法,自然会引起华夏当局的极大不满,从提出强烈抗议的那天开始,两国之间就一直为此问题而纠结着。

按说,菲国这样一个弹丸大的岛国,根本不该和华夏这样的超级大国做对,但他们的确这样做了,这完全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两个国家的撑腰,一个就是总是以‘国际警察’自居的超级军事强国美国,另外一个,却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经狠狠将菲国肆虐过的日本。

自1990年以来,日本政府一直帮助菲海岸警卫队推进现代化建设,15年前,日本以一艘搜索救援舰相赠,这艘船被被菲海岸警卫队命名为“科雷希多”号,而且日本驻菲大使在接受采访时称,日本会在未来几年,将12艘“崭新的”巡逻艇交付菲海岸警卫队,这与美国提供的“老旧的、拆除武装的”舰艇截然不同,由此可见人家日本人是多么的善良忠厚哦。

而美国和菲国的关系,那可是世人皆知了,上世纪二战中,美国就曾经在菲国开辟了亚太区的第二战场,与勇敢的菲国军队一起被日本人给揍的落花流水,惨不忍睹,当时就连他们的盟军主帅麦克阿瑟先生也被迫远遁澳大利亚……所以美国向来就是菲国的老大哥,更是在近代形成了军事同盟,使其成为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一个支点。

纵观目前的国际形势,的确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这种现象叫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现象。

986无敌曙光女神号!(第二更!)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句话与‘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一样,有着很大的立场,而且不但适用于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就是两国之间也是如此,这话虽然真实,但却让人说起来时,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

在这儿呢,浪费点笔墨举几个小例子。

首先说菲国吧,在二战时有近十万的菲国人死在日本人手中,但他们现在却在背靠美国的同时,还笑纳了日本的援助。

再说越南,谁都知道军事上的‘越战’就是越南和美国打的,那时候两国死了多少人……做为外人咱也懒得管,但人家现在却成了好朋友,也不知道美国是被打怕了,还是越南人太没骨气。

关于在二战中是谁给日本投了两颗原子弹,这可是路人皆知的,那么现在人家两国的关系呢,用‘狼狈为­奸­’这个词来形容好像有些太过分,那就暂时先称美日两国为好朋友吧?

可反过来看华夏,自从公元前四十多年,陈汤就曾经在上书汉元帝时铿锵说过: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和本朝太祖所说的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着相同的意义。

不管是在公元前的西汉,还是近代,华夏人都一直不曾丢弃这种骨气,更不会对一个曾经给华夏造成伤害的国家有好感,谁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问问那些小孩子‘我们国家最不能忘记的敌人,是谁?’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躲过菲国海岸警卫队的搜查后,这艘为了重金偷渡越南的渔船,驶过马尼拉大海沟来到距离尖牙岛最多也就是三十多海里的海面上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

说实话,楚扬这小子的政治修养的确不怎么高,他对尖牙岛目前的状况,总是抱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觉得就菲国这个几把大的小国家,既然敢侵占华夏的领海,那还用得着和他们提出抗议吗,直接发兵把他们灭了个13的就可以了。

相比起楚扬的幼稚,柴慕容却显得冷静很多,摇着手中的一杯白开水,拿捏出一副正在参加­鸡­尾酒派对的姿态,歪着下巴的嗤笑一声的说:“切,你懂个屁!楚扬啊楚扬,就凭你这点政治素养,要是让你当国家首脑的话,你肯定是个十足的战争贩子。”

“老子一向是靠着两只拳头走天下,自然是崇尚武力了。”对柴慕容的讥讽,楚扬丝毫不以为意:“那你说说,华夏为什么要容忍菲国?”

“华夏现在是发展国家,在改革开放一来就走和平建设的路子。”柴慕容浅浅的抿了口白开水,然后闭眼做出一副品尝的陶醉样子呆了片刻,等楚某人怀疑这女人的味蕾是不是出问题时,这才睁开眼的说:“你应该听说过那句‘打铁还须自身硬’的俗话吧?华夏领导人早就在上世纪的时候就制定了‘一切都是以和平发展为目标’的策略,为的就是先让国家强盛起来,然后再虎躯一震的该收拾谁就收拾谁,到时候别说是一个菲国了,就是日本和美国,那也是该­干­就­干­他们的,这叫韬光养晦……哎,看你眼珠子瞪得不小,你有没有听懂?”

楚某人认真的回答:“听不懂。”

柴慕容颇为沮丧的说:“算了,和你聊这些就是对牛弹琴。哦,你其实连牛也不如,你其实就是个猪。”

楚某人马上就不服气的问:“我要是猪的话,那你是什么?”

就像是楚扬最喜欢回答别人那句话那样,柴慕容也学了个十足,一脸­奸­笑的大声说:“我是你妈!”

“我还是你……”楚扬还没有说出是柴慕容的什么人,忽然就看到船头右侧极远处的海面上,猛地迸出一团红­色­的火光,不等他把这一切搞明白,船老大就急吼吼的从甲板后面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嗨,前面出事了!”

……

安德列佛。杰克,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第三舰队第3两栖中队的舰长,官拜上校,今年三十四岁。

安德列佛这样年轻就成为一名舰长,用句华夏成语来形容的话,可谓是春风得意,但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当他十四个月后回归美国后,竟然被带上了美国的军事法庭,罪名是泄露国家高度机密,以至于他在百般辩解都无功后,就像是很多平常人面对灾难时总是会想:假如2012年的5月29号这天深夜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恶梦该多好?实在不行的话,上帝能不能让我穿越一次时光?

假如上帝听到安德列佛的祈祷,并宽仁大度的允许他重新穿越到2012年的5月29号深夜这天,那么他肯定不会听从哈帕奇的话,凭着船坚枪快的优势去撞那艘华夏渔船,那样也不会遇到一个叫楚扬的华夏人,更不会丢失‘曙光女神’系列高端技术侦察机的发动机。

可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上帝也没有给他穿越的机会,所以他只能吞下这个大大的苦果。

……

九天之前,安德列佛这个舰长暂时离开他热爱的岗位,带着由十七个美国陆战队员装扮成的水手,乘坐一艘排水量为八千吨的‘尼兹’号货船,前往日本的S.MC公司。

安德列佛这次去日本,就是要将送往日本S.MC公司检修的‘曙光女神’发动机秘密装船,先带回菲国的巴拉望岛停歇24小时,随即再启程回国。

(虽说美方从不承认在菲国有军事基地,但谁都知道这个巴拉望岛其实就是美国在菲国的军事基地,因为美国的第七舰队航空母舰CVN72亚伯拉罕。林肯号就在这儿停靠)。

要想搞清楚这个‘曙光女神’是什么东东,在这儿得稍微做点介绍:‘曙光女神’,是一种高超音速侦察机(Aurora)的名字,又名‘极光’,据称其正式编号为CP-140或SR-91,是美国续SR-71‘黑鸟’战略侦察机之后新一代战略侦察机。

尽管美国官方一再否认该机的存在,但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该机已存在多年,只是美国军方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如同当年的B-2那样。

‘曙光女神’之所以被美国遮遮掩掩的,这是因为它采用了脉冲航空发动机、以及全新的反雷达隐形技术。

据有关人士猜测,融合了最新的航空科技的‘曙光女神’侦察机作战­性­能惊人,最高时速可以达到6倍音速,飞行高度达到了令人咋舌的3.88万米高空,当前全球的任何防空武器系统,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虽说‘曙光女神’侦察机有着领先世界别国一大截的先进技术,但在有些方面却还没有做到最好,比方这种侦察机在在升入三万米高空后,发动机对整个机体的供暖系统就会出现‘力竭’现象,使机身不可避免的结冰,从而影响了整个侦察机的高飞­性­能,所以美国当局再次耗费十五亿美金借以来研究解决这个问题,直到七十三天前才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不过美国人在确定目前技术完美之前,是绝对不肯拿着这么昂贵的东西做实地实验的,于是他们就在本国的洛克西德马丁公司得出‘良好’的结论后,又将发动机完全拆卸分批运到了日本的S.MC公司,秘密进行最后的检测。

日本的S.MC公司,堪称是世界上超一流的­精­密仪器公司,这一点没必要做什么讨论,因为就连习惯了高傲自大的美国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所以他们才把曙光女神的发动机送到那儿做最后的检测。

当然了,这台发动机到底是来做什么用的,日本人肯定不知道,因为在接货前和S.MC接触的一直都是美国的一家造船公司,直到反复检测确定这台发动机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力竭’现象后,美国有关部门这才秘密派出了安德列佛带着十七个海军陆战队员,通过海运将发动机接送回国。而菲国的巴拉望岛,只是‘曙光女神’发动机回国的一个中转站。

(这一段吹的有些玄乎,还请懂行的哥儿们别怪,反正就是想让大家看着爽,并没有牵扯到当前的国际形势等敏感话题,特此声明啊。)

2012年的5月29号这天深夜,安德列佛正在值班室内给远在美国的妻子打电话,舱门忽然开了,哈帕奇从外面走了进来。

哈帕奇,是菲国海岸警卫厅的第十三警卫中队的队长,与安德列佛的军衔大致相同,他这次来‘尼兹’号,就是起着一个‘护航’的作用,等尼兹号货轮离开菲国海域,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以回家和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了。

按说哈帕奇的这次任务并不是多么的重要(事实上他也不知这艘船上的‘货’,竟然是‘曙光女神’的发动机,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蠢到惹事生非,以至于把老命葬送了),只需尼兹号在受到菲国海关方面的盘查时,他站出来证明一下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去多管其他的闲事。

可哈帕奇先生却偏偏是个爱国者,他老人家一直固执的以为整个南海群岛都是他们菲国的,华夏、越南包括马来西亚等国家,都是一些眼红菲国丰富海资源的强盗,所以他是经常不分场合的鼓吹他的‘爱国论’。

谁都知道,有着严重爱国情结的人在遇到有人侵犯国家利益时,只要是个有卵蛋的男人,都会勇敢的站出来去阻止……正如哈帕奇上校在发现尖牙岛海域有一艘华夏渔船在夜间捕鱼后,立马就勃然大怒那样。

987这些王八蛋来者不善!(第三更!)

周一了,祝大家新的一周开心!

哈帕奇上校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有着极端爱国­精­神的哈帕奇上校,却不是这艘尼兹号货船的主人,只是一个‘护航的路引’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权力和本事去制止那些可恶的、掠夺菲国资源的华夏人,所以才急吼吼的走进了指挥室,准备向他的‘主子’安德列佛上校汇报,寻求‘帮助’。

看到哈帕奇一脸怒气冲冲的进来后,正在和妻子甜言蜜语的安德列佛皱了皱眉头,可出于礼貌还是和妻子说了再见,放下了电话:“哈帕奇上校,看你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安德列佛上校,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安德列佛对他冒然提出请求帮忙的要求很不感冒,但他此次‘跑海’却又身负重要使命,当前还得需要哈帕奇的帮助,也不好意思的当即拒绝,所以只好从座椅上站起来,替他倒了一杯咖啡:“呵呵,不知道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哈帕奇上校,在你提出请求帮助时,我必须向你表明我现在的身份,我只是美国一家造船集团的海外高级主任,除此之外我暂时还没有别的身份,希望你能明白。”

听安德列佛这样说后,哈帕奇肯定会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不担心,因为美国人看在是菲国人老大哥的面子上,偶尔的帮一点点小忙,还是应该能答应的,于是就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使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后才说:“安德列佛上校,您刚才也应该从雷达上发现了什么吧?”

在半个多小时前,货轮望哨的队员就已经向安德列佛上校汇报过,说在尼兹号货轮的左前方七八海里处的海面上,停靠着一艘夜间捕鱼船,通过大型红外线望远镜的观察,这是一艘悬挂着华夏五星红旗的渔船,排水量大概有1200吨左右,船全长大约80米,宽十几米。

安德列佛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前,负责监视雷达扫描的帕恩斯上尉,就已经向他汇报过了。

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南海鱼资源的丰富,让渔船夜间出来工作一点都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在发现这艘捕鱼船之前,雷达兵就已经发现十多艘这样的船只了。

现在,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有些纳闷的笑了笑说:“从天黑到现在,我们总共在雷达上发现了十九艘船,其中四艘是我们这样的货船,七艘是捕鱼船,七艘是客轮,还有一艘是油轮。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知道哈帕奇先生指的是什么?”

“捕鱼船,我说的是在左前方十点钟方向七海里处的捕鱼船。”哈帕奇摇晃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远红外望远镜,见安德列佛仍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索­性­直接说:“安德列佛上校,您没有发现那艘捕鱼船上悬挂的是哪国国旗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华夏国的夜间捕鱼船……”说到这儿,安德列佛忽然明白了哈帕奇的意思,就在沉吟了一下说:“你的意思,不会是想我们去那边制止他们在这儿捕鱼吧?”

安德列佛既然是太平洋舰队中的一员,自然熟知当前的海域情况,更知道华夏和菲国近期在有争议海域频频发生摩擦,但他却没兴趣关心这些,因为这两个国家之间产生的摩擦,仅仅局限于民间利益,根本没有涉及到动用军舰的地步,只能说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完全不值得‘日理万机’的美国人来关心这些。

可哈帕奇却不这样想,他在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后,义愤填膺的说:“是的,尊敬的安德列佛上校,你不觉得华夏渔船在菲国海域内捕鱼,这不但是一种掠夺我国渔业资源的强盗行为,而且还是一种对我国警告的蔑视吗?所以我想恳请安德列佛上校,替我的祖国将这艘海盗船驱逐出我国领海!”

听哈帕奇这样一说后,安德列佛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对方看成了一个打手,于是就沉声说道:“哈帕奇上校,虽说我不方便和你说我现在担负着什么样的任务,但我却不想在任务完成之前惹事生非。对不起,对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可我们两国之间的关心是盟友,是兄弟!”哈帕奇并没有因为被遭到拒绝就放弃,而是言语恳切的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祖国的利益受到损害,我做不到,况且我只想把他们驱逐出菲国海域,并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意思,难道菲国的盟友对这么一个小要求也不肯答应吗?”

“这个……”听哈帕奇这样说后,安德列佛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在沉吟了大约三分钟后才缓缓的说:“我只负责将他们驱赶,而不是制裁,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也是这个意思,谢谢你安德列佛上校。”哈帕奇说着,一脸真挚感激的向安德列佛敬了个军礼……

……

‘海燕’号渔船,的确如尼兹号侦查的结果那样,是一艘排水量排水量1300吨,最高航速12节的捕鱼船,船主是华夏沙市‘远洋实业集团’的董事黄北化,今天他带领十二个员工正在北纬15°09′,东经117°41′的南海海域进行夜间捕鱼工作。

就在尼兹号向这边驶来时,黄北化就发现了这艘船,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可当他看到这艘船是正冲着渔船而来后,才察觉出了不正常,马上吩咐手下员工做好突发意外的准备。

近期以来,在南海海域上,华夏的渔船总是和越南、菲律宾等国因为资源问题而发生些许的小摩擦,按说为了安全问题,远洋实业集团的捕鱼船不该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再到这种敏感的海域来作业。

但他们这些人已经祖祖辈辈的在这片海域上捕鱼为生了,可以算是说最了解这片海域的人,他们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哪片海水下有暗礁,要是让他们因为这些不正常的原因而放弃出海捕鱼,这和砸烂他们的饭碗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整个南海群岛都是华夏的领海,他们在自己家里工作又何必有什么顾忌呢?

但黄北化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一场天大的祸事,正向他和十二个员工张牙舞爪的扑来。

在看到尼兹号径自向捕鱼船驶来后,负责和外界沟通的石梁玉,马上就将高倍数的探照灯照向在夜空中随风飘舞的五星红旗,并用手中的扩音喇叭和小红旗,用华、英双语向对方做出了质疑:“我们是华夏远洋实业集团的海燕号捕鱼船,现在正在进行正常的夜间工作,我们是……黄董,这些王八蛋来者不善啊,根本不听招呼,怎么办?”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常在大海深处捕鱼的,自然得弄两把刀啊枪啊的防身,这实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当黄北化看到对方无视警告,犹自仗着船大正对着海燕号航行过来后,当即命令手下把家伙拿出来以防万一。

坏了,肯定遇到故意找茬的了……黄北化看到这艘飘扬着菲国国旗的货轮不听警告、犹自直直的对着海燕号航行过来后,心中马上就是一突:难道今天要碰到大祸事了?可我在出海前就已经祭过南海龙王了啊!

就在黄北化感到事儿有些不妙时,那艘货轮上有声音传了过来:“我命令你们立即滚出这片海域,立即滚出这片海域!”

假如喊话的哈帕奇会说人话的话,勤劳善良的华夏人肯定不会和这帮指鹿为马的强盗一般见识,大不了在提出严厉抗议后,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暂且退出这片海域,通过政府来讨个说法。

可非常非常爱国的哈帕奇,此时在极度愤怒和心疼渔业资源流失的情况下,早就把最起码的社交礼貌给抛之脑后了,上来就爆了粗口,顿时就惹起了黄北化的强烈反感,一把就夺过石梁玉手中的扩音喇叭,对着那边就骂道:“你大爷的,这是在和谁说话呢?我们正在自己国家的海域上工作,你凭什么让我们离开这片海域?!”

站在船头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安德列佛不懂的‘你大爷的!’的是什么意思,但老祖宗很可能是华夏种的哈帕奇却能听得懂,这人在美国人询问‘对方这是在喊什么’时,马上就灵机一动的翻译说:“他们说他们已经看到这艘船上的美国佬了,让美国佬滚回美洲去,别在这儿装比!”

骄傲的美国人就算是听懂了‘你大爷的!’这句话,也搞不明白自己大爷为什么是骂人的话,但人家却能偏偏能理解什么叫做‘装比’,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谁都知道,美国人一向是霸道惯了,自以为他们不惹别人,那就是别人烧高香了,什么时候让人这样骂过呢?

所以,在听了哈帕奇的歪曲事实翻译后,安德列佛就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看到黄北化等人把家伙也亮了出来、一副拒豺狼虎豹于门外的架势后,当即就是脸­色­一沉,在转身向指挥室走去时,向手下下达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命令:“哈帕奇上校,你命令他们立即闭嘴并迅速离开这儿!要不然可以考虑动用武力警告!”

得到‘老大哥’的明确支持后,哈帕奇总算是放心了,于是对着海燕号又是一阵痛骂、在得到‘报应’后,二话不说的就下达了命令:“开足马力,撞船!”

988把你扔到海里喂鱼!(第一更!)

海燕号捕鱼船排水量为1300吨,而尼兹号却是8000吨,单论个头的话,尼兹号是海燕号的六个还多。

个头大小还是次要的,关键还得看造船使用的钢材和质量,就像是军舰和货轮相比,后者所使用的钢材质量肯定不如军舰规范。

同样,专门拉载的货轮(前面装有破冰装置)和捕鱼的渔船相比较,两者同样不在一个档次上。

更何况,海燕号是属于黄北化等人私人所有,不管是造船质量还是维护上,肯定都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所以嘛,当哈帕奇下令尼兹号撞向海燕号时,两者相撞后所造成的损失,那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其实,要不是此时正是黑夜,货轮上不是悬挂着菲国国旗,安德列佛也不会这样任由哈帕奇乱来,反正依着尼兹号的强动力,对海燕号撞一下后可以在几小时内就能抵达巴拉望岛,有什么事儿让菲国人­操­心就行了。

正因为哈帕奇的叫嚣、安德列佛的睁只眼闭只眼,所以负责掌舵的莱瑟韦尔上尉,也没半点含糊的,当即就用带有破冰功能的船头狠狠的撞在了海燕号的右边船舷处。

随着‘咣’的一声巨响,在两船相撞的瞬间,大面积钢板的猛烈碰撞,激起了一大团的暗红­色­火花!

黄北化说啥也没想到,尼兹号竟然在互相对骂一开始,就靠着船大硬撞他的‘命根子’海燕号。

在两船相撞的瞬间,海燕号立即向右倾斜三十多度,甲板上的十几个人尽管在看到对方船只撞过来时本能的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在船体猛地倾斜时,都摔倒在甲板上。

“我草泥马啊,我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拼了!”两船一触即分后,从甲板左侧重新滚回右侧的黄北化,眼珠子通红的摸起压在身下的一把半自动步枪,对着紧抓着栏杆站在船头狂笑的哈帕奇,砰的就是一颗子弹!

因为船上一直都私藏着这种从黑市上购买到的半自动步枪,黄北化平时也会在大海深处拿出来对着海鸥等海鸟放几枪玩玩,但好几年以来,他却从没有打中一个会喘气的生物,可今天他却在狂怒之心,却来了手感,只一枪就把子弹送进了哈帕奇的面门上。

“啊!”正在对着下面狂笑的哈帕奇,说啥也没想到黄北化会在这个时候开枪,并且一枪就击中了他老人家的面门,当即是惨叫一声的,脑袋朝下ρi股向上的,翻过船舷栏杆,以一个不亚于跳水冠军的姿势,潇洒的钻进了大海中。

依着安德列佛的本意,用尼兹号上的破冰装置给海燕号个小小的教训就算了,可他和已经去海底找龙王喝酒的哈帕奇一样,都没想到黄北化会开枪,更没想到只一枪就把哈帕奇­干­掉了,这一下他有些发懵了。

如果这时候安德列佛选择用外交等柔和方式来处理此事的话,那以后的事儿也不会那么严重,可他在哈帕奇‘跳水’后懵了才几分钟,就快步跑到船头,拔x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对着下面的渔船甲板就开了枪:砰砰砰!

……

为了二十万美金帮着楚扬等人偷渡越南的船老大,正一边想着在拿到剩下的十万美金后该怎么花、一边站在后甲板拿着望远镜向前面望呢,却猛地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艘大船直直的撞向了一艘小一些的船,顿时就大惊失­色­,急吼吼的跑到船头对楚扬喊道:“嗨,前面出事了!”

“出事就出事啊,别人出事管你什么事儿,看你慌成这个样子。”一向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楚扬,刚才通过­肉­眼就已经看到那砰然溅起的暗红火花了,但他却没有多想,反而埋怨跑过来的船老大:“怎么,看你的样子不会是想过去看看吧?别忘了你的任务是把我们送到越南,而不是让你在路上多管闲事的。”

楚扬的这句话刚说完,刚才凸显暗红火花的地方就传来的枪声,听到远处有枪声响起后,在后舱的楚金环几个也跑了过来,向那边望去。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那个表面很木呐的船老大顿时就口结了。

可他却没办法,都说拿人钱财就得服人管了,尽管他很想赶过去看看,但雇主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更何况那边传来枪声后,他也觉得这事肯定不是两船误撞,很有可能是火并啥的,所以这时候最好别过去凑热闹的好,于是就拿着望远镜在胸口比划了一下,转身刚想走,却被柴慕容给叫住:“哎,那个谁你慢点,把望远镜给我拿来看看,你去做准备吧,我听那边有枪声响起,咱们得随时准备跑路才行。”

这一男一女真他嘛的不是东西,早晚得被海神给收起当奴隶……船老大在心里骂了一句后,也没说什么就把望远镜递给了柴慕容,再次转身向观察室走去,准备吩咐几个开船的弟兄们远离这个地方。

在海上混日子的人,不管是哪国的,什么人种,都懂得一个共同的生命法则:那就是在海面上遇到别人出事时,都要尽全力的去帮助人家,以防有朝一日自己万一遭到不测也能获得别人的帮助。

正是因为有这条生命法则,所以思想素质不怎么样的船老大,才着急的来找楚扬征求意见:是不是过去看看啊?

可楚扬两口子的冷漠以及那边传来的枪声,让船老大也觉得此时还是赶紧的闪人为妙,但他刚走出几步却又被那个小x­骚­x货(有着一双桃花大眼睛的柴大官人在刚上船时,就被船老大给这样定位了)给喊住了:“嗨,你先别走!”

“又怎么了啊?”船老大一脸茫然的转身看向柴慕容,但大官人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楚扬:“你的眼神应该比我好,你快看看前面那艘小一些的船只上空,是不是悬挂着五星红旗?”

“什么?悬挂着五星红旗?”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拿过望远镜对着那边看去,只看了片刻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哟,果然是我们、他们华夏国的国旗!”

在雇佣这艘船时,楚扬曾经和船老大自称是越南人,所以此时在看到海燕号上的五星红旗后,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我们该怎么办?”在得到确定后,柴慕容一把夺过望远镜,向前面看去:“这艘船肯定是在这儿夜间作业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与、大船上空挂着的是菲国国旗……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菲国大船不允许华夏小船在这儿捕鱼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船之间忽然发生了争执,大船撞了小船,又向小船开枪……呀,大船上面下来人了,看样子是要把小船上的人灭口。楚扬啊,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免得被发现后也被灭口,那样可就赔大了。”

“放屁!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假如那艘小船不是华夏船只的话,我还用得着你说?但现在既然已经看清楚了,那我就不能不管!我草,敢他嘛的在这儿欺负我们华夏人,这些王八羔子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搞清楚那艘小船上的人是同胞、此时可能面临被灭口的危险后,楚扬急切之下也忘了他是个‘越南人’了,当即粗话连篇的骂了起来,将柴慕容给骂的不敢吭声了后,才转身又骂那个船老大:“船老大,你他嘛的傻了吗?还不赶紧的调头向那边赶去!?”

在那边的枪声响起之前,船老大是力主过去看看的,为此还埋怨楚扬俩人太冷血。

但当楚扬说那边的人要对渔船上的人灭口后,船老大却生起了赶紧离开这儿的想法,恨不得赶紧调转船头溜之大吉,可楚某人却在这时候让他调头向那边赶去,他当即就不愿意了:在海上救助他人的确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可当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死亡威胁时,再去做好事未免就有些太傻了不是?

所以呢,船老大马上就一脸惊诧的对着走过来的楚扬喊道:“什么?你说让我把船开过去?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们这时候要是不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难道要……呃,你、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楚扬松开抓着船老大衣领子的手,一把将他推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语气生硬的说:“快调转船头,用最快的速度赶去那边!你要是敢再罗里罗嗦的话,小心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咳、咳咳!好,你既然非得向那边去,要是出什么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船老大双手捂着脖子大声咳嗽了几句,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扭头对指挥室跑了过去。

谁都知道,敢贩卖军火、贩毒玩偷渡的主,都是些眼里只有银子没有情份的亡命之徒,他们最擅长的也许不是打架,但心却是超一流的黑。

就像是这个船老大,在被楚扬抓住衣领子向后推搡了一把后,表面看上去是为了钱的面子对他臣服了,可在跑进指挥室将舱内关上后,却马上对三个手下低声下达了命令:“科萨,你们几个都把家伙拿出来,将船上的‘客人’都­干­掉,然后我们马上调头回国!我草,你们就不要再问为什么了,先把他们解决后我再和你们解释,快点去!”

科萨等人在船老大忽然下达这样的命令时,的确感到很不解,但在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几个人的脸上立马就献出了狂喜之­色­。

989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第二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尤其那些妞儿们,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够风x­骚­漂亮到永远,为此不惜花费大把的银子来买化妆品啊,买衣服,练瑜伽啥的,甚至还跑去整容。

可这些爱惜自己容颜胜过爱惜生命的妞儿们,却很少去思考一个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容易勾起男人那颗贪婪的心,尤其是柴慕容、沈云在楚金环这样的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骚­……的美女,更是颇受男士的‘青睐’。

在柴慕容等人从菲国码头一上船时,早就眼馋她们美貌的科萨几个,就曾经偷偷的找船老大商量:是不是在半路中把那个男的给……啊!啊了?把这五个女的给那个啥那个啥了?

幸好,­干­‘偷渡’这一行时间很长的船老大,真怕坏了道上的规矩,所以才极力制止。要不然,他们早就把楚某人这个小白脸子给­干­掉,将那五个漂亮娘们据为己有了。

现在,科萨等人终于听老大终于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后,他们只埋怨这个命令来的太晚,哪儿还会反对呢?全部喜形于­色­的说:“老大,你早就该这样说了!嘿嘿,我们是不是只把那个男的­干­掉,留下那些女的?那五个女的倒是个个貌美如花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风x­骚­的漂亮娘们,而且五个都这么惹人眼馋的。”

其实不止是科萨几个眼馋柴慕容等人的美貌,船老大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碍于偷渡规矩一直‘不好意思’的这样做罢了,等几个手下迅速的翻出半新的AK-47后,才狠狠的一咬牙:“也好,只­干­掉那个男的,留下那五个女人!但你们必须得注意,我看一直在后舱的那三个女人好像是练家子,千万别太大意折在她们手中。还有就是,动作一定要­干­净利索,并时刻注意远处那艘货船,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啦,那三个女的很厉害么?我看她们厉害的地方应该是床上吧,可惜这儿是大海上,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科萨毫不在意的仰天笑了几声后,快步走到门口刚想开门,就看到那扇门忽然腾地一下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铁皮制作的门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在突遭剧痛后捂着鼻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可惨叫声还没有完全‘绽放’在空间,声音就嘎然而止!

正在做转舵调头准备的船老大,在铁门被踹开的那刻迅速回头,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成熟的不行不行的少­妇­,最前面的那个在门板一被踹开、科萨捂着鼻子惨叫时一抬手,就捧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往右猛地一错,那声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完全被惨叫声遮掩,可科萨的脑袋却像是个泄x了的几把那样,软塌塌的垂在了胸前,随即瘫软在地上。

同伴的脖子忽然被扭断,无论让谁来面对这个惊悚的现实,都会下意识的呆一下,而船老大等人也是这样。

可就在科萨的那两个同伴发呆的一瞬间,门口站着的那几个成熟少­妇­,却妖魅一样的闪身飘进了指挥室,看似轻飘飘的一抬手间,剩下的那两个可怜孩子也步了科萨的后尘。

等最后一个‘水手’连同他手中的AK-47一起摔倒在地上后,脸­色­很不好看的那个小白脸楚扬楚先生,才到背着双手的走了进来。

船老大之所以能够当上船老大,那就是因为他的脑子要比别人转的快一些,最起码比死人更能判断出当前的局势:这几个漂亮娘们不但好像是练家子,原来根本就是煞星,而这个楚先生,恐怕也不是什么靠着脸蛋吃软饭的小白脸,要不然他为什么在走进来时丝毫没有半点的恐惧?

看到三个手下好像稻草人那样的死在地上后,船老大左手旁边尽管还有着一把枪,可他却没有敢动,而是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对着楚扬双手作揖的刚想说‘兄弟家中还有八旬老母、三岁幼儿,望大侠绕过兄弟一条狗命,日后必当早晚三炷香伺候的­干­活!’,却见这厮背负在身后的右手一抬,一道乌黑的闪电攸地一闪,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咻咻的厉啸,不等众人的视线捕捉到它运行的轨迹,就已经从船老大脑后钻出!

楚扬根本没有给船老大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一刺就将他的嘴巴贯穿,让他把那些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假如不是那边的华夏渔民正在遭受菲国货轮的血洗,假如不是听到科萨等人的对话,楚扬绝不会这样残忍的一下就­干­掉船上所有的人,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没办法,如果暂时绕过他们,谁敢保证等会儿他们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别忘了此时是在海上,要是这艘船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大家很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这儿,所以楚扬根本不想冒险,暂且先­干­脆利索的将他们几个­干­掉再说。

杀几个在海面上混饭吃的哥儿们,在楚金环三人的眼中那完全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她们杀人时的理由又是这样的充分:当船老大走进指挥室时,她们就跟着楚扬来到了门外,很清楚的听到了科萨等人的对话,所以才在人家刚想出来­干­掉小白脸时,提前一步将他们送上西天了。

就在楚扬站在舵手位置,楚金环三人拖着科萨等人的尸体向外走时,用手捂着嘴巴的柴慕容,倚在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随即扭过头的说:“楚扬,你把他们都杀了,谁来替我们开船?”

楚扬眼睛盯着雷达显示器,就像是开汽车那样熟练的­操­纵着船舵,在这艘不大的船调头后当即放到了最高速:“我说我除了宇宙飞船不会开,其他的交通工具我都能玩的不比任何人差,你信不信?”

柴慕容赶紧的点点头:“信,信,我怎么可能会怀疑我男人的本事呢,只是从此之后你就得总呆在这儿了,那么晚上谁来陪着我呢?”

“行了,都啥时候了你还这样卖x­骚­?怪不得人家对你这么容易的见­色­起意!去,去沈云在所在的船舱,最好是藏在床底下躲起来,免得等会我得照顾你。”楚某人一点情面也没给大官人留的数量了她几句,随即对将军刺从船老大嘴里拔x出放在桌子上的楚金环说:“你们几个拿着望远镜去前面船头,密切注意那艘华夏渔船上的情况,假如你们要是看到有让你们杀人的理由,不用和我汇报,直接开­干­就是了。”

要是等会儿看到华夏渔船上的人被杀戮的话,不必问为什么,直接把货轮上的人都­干­掉就是了,别和他们浪费口舌……这就是楚扬话中的意思,而楚金环三人也自然能听明白,她们当即齐声答应了一声,弯腰捡起那几杆半新的AK-47,嘁哩喀喳的退下弹匣检查了一下确认子弹充分后,这才拖着船老大的尸体退出了指挥室,向船头走去了。

“哎,我觉得你们暂时先别开枪最好,因为这时候他们肯定不会留意我们过去。”就在楚金环等人快步向船头甲板走去时,柴慕容就给她们出谋划策了:“楚扬你灭掉所有的照明,我们完全可以趁着夜­色­学日本鬼子,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嘛。”

楚金环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都向楚扬看来,顿时惹起了大官人的不满,小声的嘟囔道:“靠,我才是你们的大主教好不好?现在可好了,你们要­干­啥事都得得到他的许可才能去做,这都是些啥子人哟。”

此时楚扬可没有像柴慕容这样的轻松心情,他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只是对着楚金环三人摆摆手,那意思你们按照她说的去做好了。

等扬哥和扬嫂的意见统一了后,楚金环三人马上小声的商量了片刻,随即每人找了一根缆绳,在船上的照明都灭了后,这才都去了船头位置。

看来手底下就得有几个这样得力的助手才行,总比孙斌和李金才那俩土鳖要好用许多……楚某人在心中嘟囔了一声在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柴慕容走了进来,于是就皱起眉头的说:“妹子,还要需要我把刚才的话用川普(蜀中普通话的简称)再重复一变吗?”

刚才楚扬是让柴慕容去船舱中和沈云在躲一下,以防等会儿出什么意外,此时见她不怎么听话的又进来后,就有些不耐烦。

“哥,不需要你再重复了,我已经听得很明白了。”靠着雷达显示器上的照明,柴慕容翘起脚后跟绕过船板上的那摊血迹,走到船舵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楚扬说:“我觉得在这儿要比躲在船舱好很多,谁敢保证你那个小沈妹子不会借着你们瞎忙活时,再对我动手动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武力值有多么的脆弱,根本不是那个娘们的对手,假如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呢?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来不及啦。反正等会儿我就躲在你身后就是了,就算有什么子弹­射­过来,有你雄伟的身材替我挡着不是?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柴慕容此时的态度虽说一点都不严谨,无法和当前的血腥场面相配合,但楚扬却觉得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沈云在趁着大家去那边忙活时,忽然再对柴慕容玩什么妖蛾子的话,那他到时候还真有可能后悔莫及了。

990月黑风高的杀人夜!(第三更!)

沈云在是个什么样的人,楚扬一直没有仔细琢磨过。

但通过她敢独自跑到华夏京华天上人间去刺杀李孝敏、在察觉楚扬很有‘用’时主动献身、以及这次冒着风险的来解救楚金环三人等二三事看来,这个女不管是耍­阴­谋诡计的手段还是胆量,和柴慕容相比起来的话,好像比大官人更猛。

而柴慕容也不是傻瓜,就是怕沈云在会在楚扬等人忙活前面时再挟持她啥的,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单独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

楚扬略微沉吟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点点头的说:“好吧,你既然喜欢看活人突然变成死人的小把戏,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就是了,哦,对了,我看那边的柜子是铁皮的,你最好是躲在里面,那样我就更放心了。”

“妹妹我经历的血腥场面多了去了,到现在除了被哥哥你弄破了一层膜之外,不也是一直毫发无伤的?所以你根本不用为我担心,只要你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我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别忘了咱们俩的老命可是拴在一起的……好啦,你别总是和我瞪眼好不好,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奇怪,这儿怎么会没有酒呢?看戏时没有酒喝那可是煞风景的……咳咳。”柴慕容不在乎的耸耸肩,一脸‘我见过大世面’的坦然样子。

……

当黄北化看到哈帕奇那肥硕的身子落入海中后,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马上就知道事情闹大了:海燕号被撞后,诚然是要受到巨大的经济损失,但只要忍气吞声就能带领手下十二个员安然撤离这片海域,自认倒霉就算了。可现在已经死了人,事件骤然升级,­性­质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后果,绝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承担得了的。

果然,就在黄北化开始后悔冲动之下开枪时,安德列佛已经来到了船头,居高临下的用手枪向海燕号上的水手开始­射­击了。

既然是对方先开枪的,而己方这边已经有人中弹落海,再加上安德列佛这个指挥官都开始向渔船上的人­射­击,那么尼兹号上的众人根本没有理由在这儿­干­看着。

于是乎,除了掌舵的那位哥儿们坚守岗位之外,包括雷达、望哨在内的十六个海军陆战队队员,都齐刷刷的跑到船头甲板上,动作很规范的趴在甲板上,居高临下的用手中枪械对着海燕号,就是一阵压制­性­的密集扫­射­。

海军陆战队就是海军陆战队,安德列佛这些手下在向黄北化等人开枪时,将他们的职业优势是尽显无遗,到了后来甚至都不再做任何的防御动作,就这样抱着枪的站在船舷边,嘴里大呼小叫的着‘过瘾’,对这些以打渔为生的渔民是展开了屠杀。

“好啦,不要再开枪了。”安德列佛见下面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后,这才抬手制止了手下的猎杀,吩咐手下:“都随我下去!”

众手下轰然答应了一声,有人放下缆绳,也有人放下了两艘橡皮艇,身经百‘练’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动作很­干­净利索的顺着缆绳下到橡皮艇内,除了尼兹号的舵手莱瑟韦尔上尉外,包括安德列佛的十六个人,在一分五十秒内就攀上了海燕号。

受到压制­性­打击的海燕号,黄北化等十三个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甲板上,除了他和两个腰部受伤的员工之外,其余的十个人都已经在刚才的那阵密集扫­射­中中弹死去,而他本人也是左腿中了一弹,依仗躲在升降铁锚的绞盘下面才没有被打死。

现在,黄北化看到自己的员工大部分都中弹死去、而敌人又堂而皇之的登上海燕号后,脑袋瓜子一热的抓着绞盘就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就对着安德列佛扑来:“草泥马的,我和你们这些王八蛋拼了!”

咣……的一脚,不等踉踉跄跄扑过来的黄北化扑到安德列佛面前,他身边的一个陆战队员只一脚就将他踹到在地上,随即把枪口对准了他刚想扣动板机却被上司给制止住:“算了,先不要管他了,你们先去船舱把通讯设备毁掉,消灭一切可以让人起疑的证据,然后再……”

说到这这儿,安德列佛双手上扬,做了个爆炸后‘轰’的姿势,随即耸耸肩的向船舷走去。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趁着此时月黑风高的杀人灭口,将整艘海燕号都炸沉,赶紧的闪人才是正道。

只要等海燕号沉入海水中,就算事后华夏方面派人来打捞这艘船,发现上面曾经发生过枪战痕迹,那又怎么样?

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美国人­干­的?

至于那个被黄北化开枪打死的哈帕奇,只能说是他的命不好罢了,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应付过去的。

得到安德列佛上校的命令后,十六个陆战队员动作快速而又分工明确的开始搜查海燕号、在关键之处安装定时炸弹,根本没有人理睬在绞盘上痛哭着大骂的黄北化。

站在海燕号船头的安德列佛上校,点燃了一颗烟后望着东边的海面,心中感觉很不舒服,觉得当初真没必要听那个哈帕奇的。

虽说等炸沉这艘渔船后,只要不被当场抓个现行,就算有人知道是美国人­干­的,也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但安德列佛总是有种被人利用当了刽子手的感觉……就在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准备先滑到橡皮艇中时,就听到身后尼兹号上的莱瑟韦尔上尉大声叫道:“船,那边有船来了!”

“发刻有!怎么现在才看到船?”安德列佛狠狠的骂了一句,迅速跑到海燕号的另外船舷一侧,就见一艘比海燕号还要小很多倍的渔船,在夜­色­的掩护下静悄悄的贴了过来,连忙转身大声的招呼手下:“敌踪,发现敌踪,都过来!”

其实,望哨和雷达两处的队员,在尼兹号才驶入这片海域时,就发现东边海面不远处有一艘小船了,当时也向安德列佛上校做了汇报,但当时并没有人在意这些,因为在这片海域上分布着好几艘夜间捕鱼船,其中就包括海燕号。

但他们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会骤然发生了枪战,使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海燕号上,从而忽视了其他的船只,等负责掌舵的莱瑟韦尔上尉偶然抬头看到雷达上的异常后,这才急匆匆的跑到甲板上向安德列佛示警。

正在海燕号各处忙活的陆战队员们,听到安德列佛的喊声后,全部向船舷东侧迅速集合……可这时候却已经太晚了,已经有几根绳索飞了过来,准确的缠住海燕号的栏杆,几个黑影在美国人那惊诧的目光中,用比猴子爬树还要快的速度,顺着绳索向海燕号爬来。

“开枪,快开枪­射­击!”安德列佛看到有人竟然试图用这种从没有见过的方式上船,当即是大惊失­色­,连声高喊着开枪。

可他的话音刚落,下面那艘小船甲板上就绽放出了暗红­色­的火花,幽蓝­色­的弹道在弹头的厉声尖啸中,异常准确的钻入一个陆战队员的眉心。

……

海燕号的吨位虽说要比楚扬这艘船大许多倍,但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渔船的船舷要比同等排水量的货船矮不少,所以等楚扬将船体和海燕号并排后,楚金环她们几个才能如此迅速的使用绳索向海燕号攀爬。

假如安德列佛不说开枪的话,将船舵交给柴慕容的楚扬,绝不会当先开枪杀人,因为暂时他还不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现在人家已经高声吆喝着要开枪了,他老人家要是再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楚金环她们三个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当机立断抢先一步的扣动了板机,毫不留情的就将一个陆战队员送上了西天。

经过那些好莱坞大片不遗余力的渲染,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已经成为正义的使者、所向披靡的代表,总是能在人类马上遭到灭绝时出现这么一两个英雄,拯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把他们塑造成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超人。

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当今世界上最最­精­锐的军队,非华夏陆军莫属。

远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朝鲜战场上,华夏志愿军就曾经靠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锐意进取­精­神,将拥有当时最先进武器的美国人给打回了三八线以南,使得美国的五星级上将麦克阿瑟不得不坐在谈判桌上签约停战协议。

在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与越南展开的十年反击战中,又是华夏陆军,把曾经给美国人极大创伤的越南人给打得是毫无脾气,让他们乖乖的俯首称臣……只是因为东西文化的不同,除了在大阅兵此类的场合,华夏陆军很少在世人面前露脸,一直都保持绝对的神秘低调。

不过谁都知道真正的牛比恰恰是适当的低调这个道理,所以别看美国人自从二战后就成为世界的霸主,更是动不动的就发兵中东地区四处作战,但他们却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吹嘘他们是世界第一,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真和世界超一流的华夏陆军狭路相逢的话,败的肯定是他们。

更何况,除了华夏陆军威名远播外,其后来崛起的影子部队(专指没有任何档案形迹可查的华夏特种作战部队),更是不敢让人忽视,这从历届特种兵大赛上总是常有华夏夺冠可以看得出。

991奇怪的发动机参数!(第一更!)

老百姓经常会说一句口头禅:泰山不是垒的,黄河不是尿的,牛比不是拿来吹的……

这句话虽然粗俗些,但也阐述了一个现实的观点:任何事物只要有她出­色­的一面,必定是经过了千锤百炼。

就像是华夏陆军,之所以在世界上不敢让任何国家任何的兵种小视,这与他们多年来历经过多场残酷战争的洗礼有着很大的关系。

而华夏军事第四基地,更是培养华夏陆军­精­锐中­精­锐的摇篮,从那里面出来的主,完全可以在世界军界横着走路的。

现在,好死不死的安德列佛上尉,又非常‘幸运’的遇到了楚扬这个异类,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骄傲蛮横的十几个陆战队员,竟然被楚扬一把AK-47给压制住,继而使擅长近距离作战的楚金环三人,顺利的顺着绳索攀上了海燕号。

于是,刚才在黄北化等渔民面前异常嚣张的美国人,厄运来临了……

看到楚金环三人都顺利攀上海燕号后,楚扬怀中的步枪枪口猛地一转向,一个­干­净利索的短­射­点,就将站在尼兹号船舷上的莱瑟韦尔上尉的脑袋爆掉,随即将步枪跨在右肩,腾身一跃间就抓住了一根缆绳,四肢急速替换着向海燕号攀去,其灵巧劲让躲在指挥室内的柴慕容连连摇头叹息:“唉,幸亏昨晚大官人我没有和他乱来,要不然这小子此时肯定会体力不支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看来大官人以后得戒欲了。”

在楚金环三人迅速攀上海燕号的那一刻起,安德列佛等人手中的枪械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因为他们不敢在敌寡我众的情况下开枪,那样会误伤自己人的,更何况枪支在近身搏斗中,总是不如冷兵器好用,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大家平时在屏幕上总是看到英雄的陆战队员们,一个个是以一当百的,但事实上他们除了整体的身体素质超强外,根本没有施瓦辛格、史泰龙们演绎的那样神奇,在楚金环这三个杀人专家面前,失去枪械优势的他们,和一群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连连惨叫着被三人的短刺击毙。

当楚扬飞速的攀上海燕号渔船时,甲板上的近身格斗已经进入了尾声,除了安德列佛外,其余的十六个陆战队员,都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甲板上一动不动,和那些早就死去的华夏渔民一样。

“扬哥,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儿,因为刚才就是他向那些死人示警的。”楚金环丝毫无视安德列佛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看到楚扬跨过栏杆后,就快步走了过来向他汇报:“除了他之外,甲板上还有三个受伤的,应该是华夏渔民,其余的十个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把那个人带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另外再去货轮上看看,以防上面还藏有敌人。”虽说楚扬在上船之前就已经预料到华夏渔船上有人伤亡了,但他真没想到死伤会这样严重,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摩擦了,而是那种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战争的火药桶,所以他只好强压着把安德列佛­干­掉的冲动,先把事情搞明白再说。

一直守在安德列佛身边的楚银环,听到扬哥这样吩咐后,当即是右脚一闪,一个­干­净的撩­阴­腿就踹在了此时被吓傻了的美国人胯间,他在发出一声变了音的惨叫后,一下子就把手枪甩了出去,双手捂着下­阴­弯曲着腰身的瘫软在地上。

将安德列佛放倒在地上后,楚银环和楚珍环马上就顺着绳索下船,划着橡皮艇向尼兹号而去。

“他是菲国人吗?”等楚金环拽着安德列佛的头发拖到楚扬面前时,他刚问出这句话,侧躺在甲板上被吓呆了的黄北化此时清醒了过来,嘶声嚷道:“他、他不是菲国人,绝不是!”

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黄北化,楚金环揪住安德列佛的头发向上一抬说道:“这个不是菲国人,应该是欧美人。”

“嗯。”楚扬转身向与海燕号并排着的船只看去,正从窗口向上眺望的柴慕容,马上就伸出右手做了个‘雷达显示周围一切正常’的手势。

别看刚才这儿发生了规模不算小的枪战,但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这点声音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没人发出求救信号,就算是有过往船只也不会主动凑过来瞧的,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你是这艘船的老大?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变成了这样?”确定黄北化是华夏人后,楚扬也开始用华语问他的话。

虽说不认识楚某人是­干­啥的,黄北化也不敢根据他的长相就确定他是华夏人,但当听他用华语问话还有,心中顿时就是一暖,这么大的个人了竟然忍不住的的痛哭起来,边哭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末了才说:“你们几个要是不来的话,他们就要把我的船给炸沉了!”

“炸沉?嘿嘿,这倒是个掩人耳目的好主意。”楚扬听完黄北化的哭诉后,随即就冷笑连连,弯腰一把揪住安德列佛的头发将他从甲板上拽起来:“既然你把事情做的这样绝,那我也没必要管你是什么人了,你还是随着你的货船一起去龙宫做客吧!”

楚扬说完这句话,根本不给安德列佛说话的机会,右手一伸就掐住了他的咽喉,刚想送他上路,就听到尼兹号上的楚银环高声喊道:“扬哥,这艘货船上已经没有活人了,但是情况好像不对劲,你是不是上来看看?”

“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们先仔细看看再说。”听楚银环这样说后,楚扬暂时先放过了安德列佛,厉声喝道:“你那艘船上载的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美国某某造船厂的海外高级主任,这次前往日本来购买一批货物,没想到却……啊!”安德列佛在楚银环发现尼兹号上情况不对劲后,心中就是猛地一震,当即连死亡都给抛之脑后了,眼神闪烁的刚想遮掩什么时,却被不耐烦的楚扬一拳就揍在太阳|­茓­上昏了过去。

安德列佛的身子刚趴在甲板上,在下面小船上憋不住的柴慕容,就在甲板上跺着脚的要求也要上来‘看看热闹’。

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楚扬暂时还真没有办法,索­性­让楚金环放下海燕号上的旋梯,将她和受伤的沈云在一起接上来。

在等着楚银环俩人检查尼兹号时,黄北化只来得及替两个受重伤的员工粗粗包扎了一下伤口,暂时没有去处理死去的员工尸体,赶紧一瘸一拐的带着楚扬,将船体内的十几个定时炸弹拆除,在期间对他又是一番哭诉是免不了的。

等楚金环将柴慕容和肩膀受伤的沈云在,先后接到海燕号上时,楚银环和楚珍环也飞速的从尼兹号上攀了下来。

“呀,怎么死了这么多人?”一踏上海燕号的甲板后,柴慕容就被眼前的惨烈形象给吓了一跳:“楚扬啊,你还是赶紧的把这些尸体都扔进海里喂鱼吧,免得在这儿摆着怪吓人的!”

反倒是沈云在,自从不久前痛哭过一场后好像醒悟了什么,此时在面对眼前这地狱般的惨状时,倒是一脸的从容,只是微微冷笑了下后就一个人走到船头位置,倚在栏杆上向大海远处眺望。

对柴慕容的建议,楚扬很生气,因为守着抱着受伤员工哭泣的黄北化,他不好意思的骂人就是了,但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声训斥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嘴闭上?为什么怎么总是做出一些讨人厌烦的举措出来?”

“其实海葬是一种纯绿­色­的、应该大力提倡的行为,既给海鱼提供了食物还有减少了占有陆地面积……算了,我乖乖的闭嘴还不行吗?”看到楚扬大有抬手揍人的趋势,柴慕容赶紧的一缩脖子转身向楚银环俩人走了过去:“怎么了,刚才我听到你说上面有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么大的一艘货船,除了几个包装严密的大保险柜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货物了。而且我们查看了上面的航海日志,发现这艘船是从日本的S.MC­精­密仪器集团公司装货出发的,但中转站却是放过的巴拉望岛美军军事基地。”楚银环说着,就将航海日志递给了柴慕容,随即又把一张便条交给了走过来的楚扬:“扬哥,这是船长指挥室发现的,一些很奇怪的数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等楚扬伸手去拿那张便条,拿着航海日志的柴慕容一把就抓了过去,展开后借着捕鱼船上的灯光皱着黛眉的念道:“(低速)4×加力涡扇发动机,(未知推力),(高速)4×的冲压发动机,超音速燃烧冲压喷气发动机/脉冲爆震发动机(推力267千牛)(高速)4×冲压发动机,scramjets或脉冲爆震发动机……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看不懂。”

“什么?”听到柴慕容念出来的这些后,楚扬心中猛然一动,刚想拿过便条仔细看看,却听不远处的沈云在嘿然冷笑道:“嘿嘿,这有什么看不懂的,这些只是美国传说中的‘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发动机的参数罢了,随便在网上一搜就能看到的。”

你要是让柴慕容说说雷曼兄弟的兴衰史、说说道琼斯指数的高低,人家肯定连犹豫都不带的,张嘴就和你说出成套的商业理论。

992让她们开枪打死我吧!(第二更!)

正所谓武大郎耍擀面杖,什么人­干­什么活。

从小就被柴家刻意培养成云水集团董事长的柴慕容,的确是个经商的料子,年纪轻轻的就创下了‘南慕容’的威名,领引华夏潮流数年,但这也仅仅局限于商场,如果一向她询问军事知识,她老人家却是俩眼一摸黑的不知所措。

不过,­性­格高昂的柴慕容,又不想让沈云在在众人面前把她压过一头,刚想反­唇­相讥表示‘不就是‘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嘛,大爷我也多少懂一些’时,手中的便条却被楚扬一把抓了过去。

仔仔细细把那张便条上的每一个字都认真的看了两遍后,楚扬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狂喜,霍然抬头对楚金环三人说:“你们几个立即上那艘货轮,想尽办法的把那几个保险箱打开,但注意不要损坏了里面的东西!”

“好的,这个好办。”楚金环三人答应了一声,再次飞速的攀下了海燕号。

看到楚扬这样情不自禁的狂喜后,柴慕容有些纳闷的问:“看你找到宝的样子,不就是一架侦察机发动机的图纸吗,至于把你开心成这样。”

“你懂……”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沈云在那酸溜溜的声音说:“你懂什么呀?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一直都是美国秘而不宣的宝贝,听说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耗资上百亿美金来秘密研制了。虽说上百亿美金不一定被某些人看在眼里,但这种东西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不管哪个国家,只要一拥有了这种领先世界其他国家的侦察机,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空中霸主,世界都会臣服在她的脚下。嘿嘿,某个人的运气实在是好,就连偷渡一次都能遇到这种天大的好事,这个世界上还这没有天理了。”

沈云在的话音刚落,楚扬就­阴­恻恻的一声低笑,蹭的一下就从右腿间取出了黑刺:“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敢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肯定会在她身上捅个透明窟窿,绝不会因为她是不是我的­干­妹妹就有所包容!实话说吧,在这么大的一桩利益面前,老子为了确保没人乱说话,真得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呢!谁想来验证一下老子这些话的真伪,尽管再说说试试!”

听楚某人这样说后,再加上他那张小白脸在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更增加了一些狰狞感,顿时就让沈云在浑身打了个颤栗,不敢再说什么了。

虽说柴慕容知道楚扬这些话完全是针对沈云在说的,但她为了维护楚某人的尊严,也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这让某男的腰板情不自禁的直了一下,慢吞吞的收起军刺后,看了一眼忙着检查手下员工无暇顾及这边的黄北化,抬脚在躺在地上的安德列佛脑门上轻踢了一脚。

“啊!”马上,刚才被揍昏过去的安德列佛,就在一声痛呼声中翻身坐起,还没有等看清楚眼前是些什么人,脖子就被楚扬给掐住了。

掐着安德列佛脖子的右手稍微一用力,使他更加的清醒后,楚扬才稍微松手盯着他眼睛的‘柔声’说道:“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美国佬,你最好告诉我货轮上装的是什么东西。我是说那几个大保险箱内的物品。但你在说话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了再说,因为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的话,那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只是美国某某造船公司的海外高级主任,这次前往日本,就是为了替公司从S.MC­精­密仪器公司采购一些造船用的部件,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安德列佛被楚扬那双毒蛇似的眼睛盯的心里发毛,但他依然表面镇定的说出了以上的话。

安德列佛在众手下都阵亡后,还能显得这样镇定,绝不是说他就像是电影中的陆战队员英雄那样悍不畏死,而是现在他觉得没必要害怕,因为刚才屠杀众手下的那三个鬼女人已经不在了。

而对面这个亚洲男人,嘿嘿,看他充其量也就是一米七六的样子,最多一百三十多斤,一张小白脸上虽说带着挺唬人的萧杀之意,可不一定比刚才那三个鬼女人厉害,八成是那种狐假虎威的货­色­,指不定挨不住自己的一拳。

至于这个小白脸子身边的那俩女人,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三个鬼女人那样的厉害……安德列佛心里这样想着,一双蓝­色­的眼珠向两侧撇去,正琢磨着是不是一拳将楚扬放倒在地,然后趁着那三个鬼女人还没有回来时抢一把枪将他当做人质时,就见某个小白脸微微一笑,松开了他的咽喉站了起来,一脸傲然的低头望着他:“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考虑该怎么打到我,然后再要挟我的同伴放过你?”

谁都知道,美国人是很诚实的,尽管他们有时候也撒谎(就像是刚才),可在很多情况下却敢于承认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于是安德列佛就缓缓的点了点头:“不错,我刚才的确是这样考虑的,但你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那我也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在三分钟内把我打倒,我不但不会再追问那艘货轮上装载的是什么东西,而且还会放你走。”楚扬向后退了两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为了不让人说我欺负你,在接下来的这三分钟内,我不会动双手和右脚,只用左脚与你打斗。就算你不能打倒我,只需逼的我右脚动一下的话,那么就算你赢,我会遵守刚才所说的承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侮辱,楚某人现在说出的这些话,绝对是对美国海军陆战队­精­英赤果果的侮辱!

这是安德列佛和柴慕容沈云在三个人同时腾起的念头,但安德列佛却很享受这种敌人给他的羞辱,尽管他此时是一脸狂怒的样子:“闭嘴!你可以让你的手下打死我,但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一个真正的军人!来吧,让她们开枪打死我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皱着眉头的说:“嗨,楚扬,你这种做法是不是太侮辱人了?我看这样吧,你既然要给他一个机会,那倒不如你俩全部放开手脚的打一架,那样才算是公平的。”

柴慕容虽说对楚某人打架的本事非常有信心,但当这厮此时提出仅用一只左脚来对付安德列佛这个如狗熊般强装的美国人时,她还是觉得这小子也太托大了,所以才说出了这些话,表面上是帮着美国人打抱不平,实际上是怕楚某人托大吃亏。

但不等楚扬说什么,那边的沈云在却轻轻拍了几巴掌:“好,我很赞同楚扬提出的这个主意。只有这样才能在显示出你强大的同时,也能让别人心服口服。不错,我支持你。”

“你的支持算个……”柴慕容见沈云在对楚扬自己提出来的这个愚蠢办法大加蛊惑,顿时就勃然大怒,刚想对她横加指责时,却被他男人摆手制止住:“慕容,你不用再说了,她可能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有多么大的本事吗?”

虽说沈云在也知道楚扬拳脚功夫很厉害,一点也不亚于在床上­干­那个啥时的本事,但她却真没有几次机会见识过这厮大杀四方,她仅仅是以视觉来判断当前的情况,觉得凭着安德列佛那狗熊般的强壮身体,要想对付托大的楚扬,逼得他右脚活动,应该没有丝毫的悬念,假如美国人连这点也做不到的话,那么他可以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柴慕容根本不管什么‘曙光女神’不‘曙光女神’的,她只担心自己的男人会在托大的情况下受伤。

但沈云在却迫切希望美国人能够替她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思想道德败坏的男人,最好将他揍的小弟弟这辈子都抬不起来,然后再驾驶着尼兹号扬长而去……那样的话,华夏就不可能会得到‘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从而也替韩国减少了一个潜在的大威胁。

当然了,沈云在还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不管安德列佛能不能取胜,楚扬都不会放弃‘曙光女神’发动机的,因为这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比她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

沈云在在摸透了楚扬的心思后,仍然站出来支持他这样做,就是因为想借安德列佛的手来教训他一顿,替她出口恶气。

沈云在的心思,楚扬自然明白,可他却没有介意,只是在轻蔑的一笑后就不再理她,而是对一脸愤慨的安德列佛说:“你不用拿出这副样子来掩盖你心中的窃喜,来吧,趁着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干­脆点。”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安德列佛知道再也不能‘谦让’了,如果继续谦让的结果,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机会白白溜走。

于是呢,他就借着楚扬的这句话,缓缓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右手在胯下轻轻的揉动了几下:嘛的,那个鬼女人踹的这一脚可真疼,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非得让她尝尝我这儿的厉害。

等安德列佛站起来,双手并举在面前,微微跳跃了几下做了个热身动作后,楚扬就问他:“在我们开练之前,我想问你一个很真实的问题,你不会以为我无缘无故的就这样和你打一架吧?”

安德列佛装作不明白的反问:“哦,那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993你根本不能算是个人!(第三更!)

周三愉快了,各位!

……

就是打死安德列佛,他也不会相信楚扬只用一只左脚就能把他战胜。

更何况,这小子还说只要把他的右脚逼得活动了就算他输了呢?

哪怕安德列佛再笨蛋,也不会笨到对付不了一只左脚的地步,不过,聪明的美国人却在楚扬问出这样打斗的意义时,装傻卖呆的反问:“你除了和我打一架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美国人的确狡猾的大大。”

听安德列佛这样说后,楚扬无声的嗤笑了一声,伸出左手的中指对着他勾了勾:“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逼得我右脚动一下的话,那我会放你走。但你要是在三分钟内失败的话,那你必须得和我说出那艘货轮上装载的是什么东西。当然了,你可以咬着牙的说不同意,那样我也恰好用最野蛮的方式来逼迫你说出来。怎么样,我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楚扬的这番话,一下子让安德列佛冷静了下来:看这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他的确有些真本事。如果我真输了的话,那我会不会和他说出尼兹号上的秘密?嗨,我他嘛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假如连人家的一只脚都打不过的话,人家想怎么折磨我还不是随心所欲的?到时候我除了宁死也不说出来之外,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楚扬给安德列佛大约半分钟的沉吟时间后,才和很想劝说他放弃这个愚蠢方式的柴慕容说:“现在由你来计时,他要是在一百八十秒钟内不能逼得我右脚挪动的话,那么就算是他输了。”

看在你很想搞清楚那艘货轮上到底是什么玩意的迫切心情上,假如你要是输了的话,到时候大官人再出马就是了,反正我是女人,女人可以不讲理的……柴慕容见楚扬的主意已定,知道再说什么也是白搭了,只好耸耸肩的说:“那好吧,现在开始计时,1.2.3.4……”

柴慕容在说完最后几个字后,马上就开始计时,计时的速度是相当的快,两个数字之间根本不可能间隔一秒钟,要是照着她这个计时速度,顶多用一分钟就能喊完一百八十秒。

听柴慕容计时的速度这样快,安德列佛顿时就不满了,扭头看着她刚想提出抗议,这女人却开始抬头欣赏璀璨的星空了,喊数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这一下他再也不敢懈怠了,只好左手举在自己眼前护住面门,右手放在右侧耳边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楚扬的左脚,左腿也做好了抬脚去阻止的准备,然后嘴里发出一声哇呀呀的怪叫,冲着某男就扑了过去。

男的是个混蛋,女的是个不要脸。我敢说,就算楚扬在接下来的争斗中输了,柴慕容也有最少十几条不能放过他的理由,呵呵,这一对狗男女勾搭在一起,那可是勘称绝配了……倚在船舷栏杆上的沈云在,在柴慕容速速喊数时,心中嗤笑了一声就开始向安德列佛看去。

沈云在知道,不管安德列佛在接下来的这场极不公平的对掐中取胜还是不取胜,都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尼兹号上的东西铁定要被华夏人得到,所以她也不把接下来的打斗感兴趣了,只想亲眼看到楚扬出丑,最好是被打断一根腿子,能够让她心中的恶气减少一下就行了。

沈云在既然成为她老子竞选韩国总统的最大助力,那么她肯定得有着超出常人的慎密心思,所以才能够看透眼前的状况。

当安德列佛大吼一声的相爱楚扬发动进攻时,依着她的想法:如果美国人够聪明的话,在进攻时不用拳头而是用腿横扫楚扬的下盘,靠着他强悍的腿子去和那个臭男人硬碰,就算脑袋被他的左脚踢中,但只要腿子能够成功的扫到那家伙的右腿,那家伙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大力,从而不得不挪动左脚。如此一来的话,就算安德列佛被楚扬的左脚踢得鼻青脸肿,可最终却能赢得胜利。

别看安德列佛有着狗熊一般的体质,可人家却比狗熊聪明太多倍,在进攻时想到的办法和沈云在是一模一样的,他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拳击的架势,也就是为了麻痹楚扬而已。

等他冲到楚扬面前的一米半处之时,这才突地变招,屈起的右拳迅速从右耳后弹出,速度奇快的在对手面门前一晃的同时,身子却猛地蹲下,左脚为轴右脚划圆,牛筋底的皮鞋鞋底擦着甲板,狠狠的就向对手下盘来了一记扫堂腿!

看到安德列佛终于很‘聪明’的使出这一招后,一直渴望楚扬受到教训的沈云在,情不自禁的高声喊道:“成了!”

这个臭女人,看来说什么也得偷偷的给她喂上毒药才行,竟然一再偏向别人,嘛的……听到沈云在这样喊叫后,柴慕容心里很快的骂了一句时,嘴里已经喊到了‘89’,可距离一百八还有一大半的数字,人家安德列佛就用这种办法来逼迫楚扬了。

听到沈云在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后,丝毫没有受到安德列佛双拳影响的楚扬,在人家蹲下身子准备给他来一记凶狠的扫堂腿时,悠忽发出了一声爽朗到骨子里的‘浪’笑:“哈,哈哈,成了?未必!”

未必的‘必’字还在沈云在的耳畔回荡,她就看到楚扬的身子猛地一矮,攸地做出一个马步蹲裆式,左脚猛地向后一搓,随即擦着甲板电闪般的向前蹬去……砰的一声闷响中,楚扬的左脚,已经与安德列佛的横扫过来的右脚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安德列佛的优势在于身强体壮腿子粗,而楚某人却一贯都是靠着速度取胜,要是单论硬碰硬,那他肯定是处以绝对的劣势,所以在两只脚猛地撞在一起时,他的脚的确阻止了对手的脚,可他的身子却猛地晃了一下,直直的向后面仰躺着倒下去!

虽说早就做好了楚扬就算是失败也不会放过安德列佛的主意,可柴慕容在看到她男人向后倒下去后,还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而沈云在呢,几乎是和柴慕容同一时间也发出了声音,但她却是在叫好:“好!”

“好你个13!”在两脚相撞,眼看着后脑勺就要倒在甲板上的楚某人,就在沈云在的那声叫好声话音未落时,脱口就骂出了一句很让男人脸红的脏话,一下子就让她的嘴巴张大说不出任何话了:我的天,这个男人还是个男人吗?

楚扬就在沈云在盼着他右脚挪动时,眼看就要摔倒在甲板上的后脑勺,只是在甲板上轻轻的一蹭,然后整个人就像是安装了弹簧那样,攸地一下弹起,速度要比向后倒下的速度还要快十几倍,根本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人类该做出来的动作!

而这时候呢,横扫受阻的安德列佛,才刚把腰身直起半截,正准备再次给楚扬‘雷霆一击’时,只觉得眼前忽然猛地一花,随即右耳和脑海中马上就传出一声大响,然后、然后他老人家就直挺挺的摔倒在甲板上,双眼无力的向上翻了几下后昏了过去。

楚扬在‘绝地’时突然爆发出的闪电进攻,不但让安德列佛昏死过去,让沈云在一下子目瞪口呆,就连柴大官人也被这‘天外飞来’的一脚给震的不行不行的,完全忘记了继续计时,在呆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后,才抬起右手虚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脸狂热兴奋的转身对沈云在高声叫道:“好你个13!”

“你!”刚才被楚扬这样骂的时候,沈云在还没有觉出什么,反正早就被那家伙给‘办’了,就算被骂一句又能咋样?

但此时柴慕容却又拿这句脏话来骂她,她当即就是勃然大怒,下意识瞪起眼睛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却见对面这小娘们嘿嘿冷笑一声的说:“怎么,我骂你,你是不是感觉不服气呢?是不是想以下犯上啊?”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后,沈云在霍然扭头看着海面,冷冷的说:“我怎么敢不服气啊,你是我的大主教!”

“你知道这个就行,我说沈云在啊,你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放乖一点,要不然的话,我可就提前引发你身体内的剧毒了,到时候就算是楚扬来给你求情,也休想我改变主意,哼!”柴慕容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后,不再理她,而是快步走到楚扬面前,脸上带着‘你刚才可把俺给吓死了哦’的样子,动作夸张的抬起右手,用衣袖去擦楚某人那没有半点汗渍的额头。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你还是别这样刻意的讨好我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楚扬一摆脑袋,抬手抓住柴慕容的手腕问:“现在你计时到了多少了?”

“还计个屁时啊,那个鬼子早就被我英俊潇洒雄壮无与伦比的老公给打得爬不起来了,别说是三分钟了,就是再给他十分钟他也起不来的。”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双手抱着楚扬的左臂,做出了一副让沈云在感到恶心的小鸟依人样。

这一次,楚扬好像很享受柴慕容的奉承,所以只是轻轻拍了拍她脸蛋,就把她推到了一旁……走到安德列佛身边,弯腰用手在他人中上使劲摁巴了几下,等他慢慢的睁开眼稍微清醒了后,才笑眯眯的说:“老兄,你输了。”

“你、你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瞪着楚扬发了老大一会儿的楞,安德列佛才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994我是不会放弃这些的!(第一更!)

美国人虽然很骄傲,可他们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在面对绝对强势对手时,总会适时的认输,先求自保,万万不会和华夏人那样,为了面子就把老命给搭上了。

所以呢,在看到人家楚扬只用一只左脚就把自己给整晕后,安德列佛是真的怕了,他喃喃的说出楚扬根本不是个人后,还没有再说什么呢,就听到尼兹号那边有人高声喊道:“扬哥,事情都办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扬转身,就见不知道是楚金环啊,还是楚银环的女人站在尼兹号船头向他请示,于是就高声回答:“用货轮上的装货天车,把那几个柜子放到这边来!”

“好得!”不知道是楚金环还是楚银环的女人答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去忙活了。

等了也就是五六分钟吧,安德列佛就看到尼兹号上的装货天车被启动了,几个不算太大的柜子随着钢丝绳的收紧,缓缓的升上了半空。

看到这一幕后,安德列佛就知道无论他说不说的,都不能阻止眼前这些人把‘曙光女神’的发动机运走,而他也极有可能被灭口,但双方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却让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所以只是在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抬手捂着很疼很疼的右耳,慢慢的说:“唉,那三个箱子里装的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空侦察机‘曙光女神’号发动机,这一次是从日本的S.MC­精­密仪器公司做最后的实验,试验成功后……”

反正觉得自己很可能得遭到灭口,安德列佛也不想在临死前充什么英雄、受那些没必要的磨难了,索­性­不等楚扬有什么提问,就把‘曙光女神’发动机出现在这儿的全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好啦,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动手吧。”

“你暂时还不能死。”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忽然说道:“既然这个‘曙光女神’发动机这样重要,你们在护送回国的途中肯定是每隔多久就会有一次联系的。如果你要是死了的话,到时候有谁懂得联系方式?这样一来的话,美国方面应该很快就知道‘曙光女神’出事了,依着你们在太平洋的实力,根本用不了多久就会来飞机、甚至军舰追赶我们,那我们岂不是要按惨了?所以你暂时还不能死。”

假如柴慕容不说这些话的话,楚扬真打算杀安德列佛灭口的,此时听她这样说后才知道美国人真得不能死。

的确,安德列佛在存了必死之心之前,就已经考虑到这点了:既然说什么也得泄露这次绝密,那他就算是活下来,日后回到美国也会遭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这样一来的话,反而倒不如就这样死了算,最起码美国方面在发现联系中断后,应该很快就能猜到出事了,铁定会派人来追查个清楚,到时候在茫茫大海上,楚扬等人根本逃不掉美国军方的追杀,这样一来的话,也算是间接的给他报仇了。

不过,就在安德列佛抱着一颗必死之心时,柴慕容却一语道破了他绝不能死的天机,顿时就让他心中就猛地一颤,霍地抬头看向那个聪明的女人:“这位女士,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可你们要是想得到我的配合,那绝对是在做梦!反正我早晚都是一死,那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风风光光的死法呢?哈,哈哈!”

“有时候,一个人想死也是一种十分奢侈的事儿,所以我保证你不会死的,顶多也就是受点痛苦罢了。”楚扬见安德列佛打好了宁死不配合的主意,也懒得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直接一把抓住比他的琵琶骨,拎着他那足够九十公斤的身子,就像是拎着一袋垃圾那样的轻松,转身和柴慕容说:“你让楚金环她们把保险箱暂时卸在这艘船上,我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和这位先生谈谈心。”

柴慕容知道,楚扬说是去和安德列佛‘谈谈心’,实际上就是要对他刑讯逼供,但又怕她在看到后会受惊啥的,所以才选择找个僻静的地方去做这事儿,于是就笑眯眯的点点头说:“其实呢,只要受折磨的那个人不是我,其实我不怎么害怕。好了,你去吧,最好是动作快点,因为我觉得这位先生和美方联系的是时间应该快到了。”

楚扬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拖着安德列佛就向海燕号的船舱走去。

等楚扬拖着安德列佛的背影被遮住后,沈云在望着缓缓降落在海燕号上的那几个保险箱,淡淡的说:“柴大主教,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那个美国人能够听你们的话,定时和美方联系,但最多用不了半天的时间,一样会有人追上来的。”

柴慕容左肘放在栏杆上,托着脸蛋的小指在嘴边来回的划了几下问:“哦,是吗,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菲国的巴拉望岛就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一个支点,而这艘货轮今晚能够出现在这儿,百分百的就是将巴拉望岛当做了一个停歇点,然后在稍作休整后继续前往美国。”

看到柴慕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沈云在望着东方的海面,无声的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就算那个美国人被迫按照原定的时间和美方联系,但这艘货船却不能按时赶赴巴拉望岛,这势必会引起美方的警觉,从而派人前来查看。虽说这片海域是华夏和菲国的有争议海域,但你们华夏却没有完全控制这片领海。所以呢,只要美国人的速度够快,华夏方面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如此一来的话,我们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就算是用脚丫子也能猜出来的。”

“我知道了,如果美国人在这艘货船不能在预订的时间段靠拢巴拉望岛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先派人前来侦查,等发现这儿出事后,也许为了确保‘曙光女神’发动机的高端机密,甚至有可能会将这儿所有的一切炸毁,对不对?”柴慕容虽说不怎么关心军事知识,但她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沈云在点头说:“你说的不错。”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很罕见的,柴慕容这一次用请教的口吻和沈云在说话了。

沈云在望着顺着缆绳迅速爬上来的楚金环三人,舔舔嘴­唇­说:“很简单,放弃这些东西,­干­掉那个美国人,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儿。”

柴慕容虽说很讨厌沈云在,但却不得不承认她这些话很有道理,在盯着那几个保险柜发了片刻的呆后,才嘴里发苦的说:“你说的这些的确不错,我也想他放弃,可你觉得楚扬会轻易放弃这些吗?”

“他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会应该权衡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知道该放弃的必须得放弃,要不然就会因为贪心而让所有的人把命都搭上……”沈云在刚说到这儿,就听楚扬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我承认我很贪心,但我却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个笨蛋,也不会放弃眼前的这些。要不然的话,我下半辈子都会吃饭不香的。当然了,我也不会为了这些就连累了其他人。”

柴慕容转身看去,就见嘴里叼着烟卷的楚扬,还是像刚才那样的拖着安德列佛,从船舱那边走了过来。

为了避免女士们看到极为血腥的一幕,楚扬在对安德列佛刑讯逼供时,选择了去个’清净‘的地方做事。

不管是柴慕容还是沈云在,都一直以为楚扬会把安德列佛折磨很久,但谁也没有想到时间才过去了七八分钟,他老人家就先完事了。

而且通过他叼着香烟的悠闲样子来判断的话,应该是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扬就先做通了这个美国人的‘思想工作’?我怎么没有听到他发出的惨叫声呢……沈云在一脸诧异的向被拖着的安德列佛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就见他双目圆睁却无神、全身都被冷汗湿透却没有一点点的外伤,她实在不明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扬对这个美国人施展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

就在沈云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想问问楚扬是怎么对待这个美国人的时候,忽然想起年前她在冀南被这个男人逼供的一幕,顿时就打了个冷颤,觉得后背又开始有一只小老鼠在四处乱爬,吓的她赶紧的闭上了嘴巴:他在逼供我时都能使出那么恶毒的方法,又何况对那个美国人呢?

柴慕容才不关心楚扬是怎么折磨那个可怜的美国人的,她只关心这小子为什么会那样说,于是就快步走了过去:“楚扬,你打算要怎么做?”

“山人自有妙计,你且拭目以待。”楚扬将安德列佛随手扔在地上,先卖了个关子后才问已经将保险柜钢丝绳解开了的楚金环:“怎么样,你们把这几个保险柜打开了没有?”

楚金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就将其中一个保险柜的门给拽开了。

楚扬等人向保险柜内看去:这个保险柜和平时的那种保险柜不一样,不但里面的空间相当的大,而且在门后面还有一个不停在闪烁的小红灯。里面每一个横架上,都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被油布包裹好的零件。零件的数目虽然繁多,但却不乱。

995那么,请你带上我!(第二更!)

柴慕容一直以为,既然是飞机,那么它的发动机就应该很庞大。

可她却没有想到,‘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在拆卸零碎了之后,竟然能装在几个比较大一些的保险柜里面,这不禁让她为美国的高科技而感到赞叹:“呀,这些美国人可真能,只用这点玩意就能组装成飞机发动机?真是不可思议哦。”

“我觉得这个只是发动机最为核心的部位,应该不是整个发动机。”楚扬稍微做了一下解释,随即问楚金环:“保险柜的门很好开吗?”

“也不是太好开。”楚金环摇摇头说:“扬哥,假如不是有楚珍环在这儿的话,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开保险柜,更不可能察觉到门后还装有卫星报警器、以及卫星追踪器。”

真没想到这几个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真有些本事,不错,不错,仅仅凭借今天这事儿,就值得我去菲国救她们了。

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楚珍环点了点头,楚扬随即吩咐道:“很好。你们现在所做的就是把这些零件都拿出来,再向船老大借用几个箱子,放在这艘船上最稳妥的地方。至于这几个柜子么,就将它们卸到我们开来的那艘船上好了。”

“是。”楚金环三人并不问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在答应了一声后,就开始按照楚扬的吩咐做事,这自然又让某人升出一种‘捡到宝’了的窃喜。

的确,真正训练有素的手下,在执行老大下达的任务时,是不会问为什么的。

见楚扬这样吩咐后,柴慕容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楚金环等人把这些零件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在楚扬收拾安德列佛时,海燕号的老大黄北化就拖着受伤的腿将死去的员工摆放整齐了,他才不会像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将这些人的尸体都扔进大海中,因为这些人不但是他的员工,更是和他在大海深处并肩作战数年的兄弟。

现在,当黄北化听到楚扬说要找他借几个箱子后,不等楚金环等人过去询问,就拄着一杆枪的站了起来,指着后面甲板上的一个小铁皮屋子,声音嘶哑的说:“在那里面有几个专门盛放船体零件的木箱,用它们来装这些东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忙着‘招呼’安德列佛,所以楚扬在上船后除了帮着黄北化拆卸那些定时炸弹,就一直没空和他做什么交流,现在当基本情况都搞清楚后,他当然得为自己的同胞考虑一下未来了:“船老大,谢谢你。相信你现在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在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吧?”

“兄弟!”黄北化一脸激动的说:“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这艘船肯定早就被炸沉了,我们的亲人们连我们的尸首都看不到的!别看老哥我只是一个打渔的,但我们在海上混日子的人是最懂得知恩图报的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做扯你们后腿的事情!如果有必要的话……到时候还请兄弟你们能够将我们这些人的尸身带回大陆去,我们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你要是怕我们几个泄密,那么你就把我们弄死吧,只要把我们的尸身带给我们的亲人就行了!

黄北化虽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个有脑子的人就能从中听出这样的意思。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不会那样做的,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你们几个都清楚一件事。”楚扬在缓缓摇头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忽然提高:“我马上要做的这件事对华夏来说,也许会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所以我想请你们几个受伤的坚持一下,帮我一个大大的忙!”

虽说黄北化刚才说那些话时,的确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谁愿意撇下妻子儿女的去死,这是一个根本不用去论证的真理,所以他在听楚扬这样说后,和两个受伤的同伴心中顿时就踏实了不少,赶紧的说:“兄弟,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就是拼死也会去做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楚扬双掌一拍:“好!其实我想让你们帮的忙并不怎么艰难,我只要求你们驾驶这艘船,用最快的速度向华夏赶去。记住,是用最快的速度,不要顾惜船。还有就是,你们在启动船只之前,就一定得向华夏方面发出求救信号……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你们开船发出求救信号不久,就有别国军舰和飞机追上来的话,你们千万不要抵抗。这些东西虽然很珍贵,但总没有­性­命值钱的。”

马上,黄北化就明白了楚扬的意思,当即拄着枪体向前走了两步,语气肯定的说:“只要我们向大陆发出求救信号,政府应该很快就能做出反应的。这位兄弟你放心,海燕号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会把这些东西带回大陆的!虽说海燕号被那艘货轮撞了一下,但我估计不会影响到继续航行的。如果没有你们的话,眼看连整艘船都保不住了,我怎么还会爱惜它呢?”

楚扬盯着黄北化那张激动的脸,缓缓点头道:“好,你既然有这样的决心,那我也就放心了。等你们把东西运到大陆后,一定会有人来接应的,到时候你们什么事都不要管,只需将这艘船的遭遇反映给政府就可以了。”

“明白,别看我是个老粗,但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黄北化抬手狠狠的虚空砸了一拳后,随即转身对两个腰间受伤的员工喝道:“兄弟们,都给我站起来打起­精­神,我们准备开船,开船!”

眼睁睁的看着朝夕相处的大部分同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那两个受了轻伤的员工,在又怕又恨中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齐声对着夜空吼道:“我们开船,开船!!”

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在茫茫大海上虽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在当前的血腥环境下却有着一股子金戈铁马的铿锵之意,让捕鱼船上方的灯,仿佛都受到了激励,从而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等黄北化三人互相搀扶着向捕鱼船的­操­纵室走去后,楚金环三人已经合力将那几个空了的保险柜,卸到了她们来时乘坐的船上。

在楚扬又吩咐她们将那些零件重新装箱后,柴慕容走到他身边,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唉,楚扬,你是不是让这艘捕鱼船载着这些零件返航,而你自己却打算开着那艘船向着相反的方向航行?这样一来,就算美国人在货轮无法按时抵达巴拉望岛后派飞机来接应的话,也会顺着那些保险柜里面的追踪器去追那艘船……是不是这样?”

“能够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妞儿缠在身边,肯定是我前世今生修来的大福气,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会这样做。没办法,谁让我会开船呢?”楚扬看似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刚想过去帮着楚金环三人去收拾那些零件,却被柴慕容一把抱住:“楚扬!你、你能不能不这样做?就算是非得这样做的话,那么,请你带上我!”

“不能,我也不会带上你。”楚扬转身,双手捧着柴慕容的脸蛋,见她那双桃花大眼中已经有水光浮现,于是就低下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傻孩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哭什么?别忘了你曾经和我说过,我们不会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会同年同月同日死。所以呢,你要是想和我快快乐乐过下半辈子的话,那就听我的话,好好的活下去,明白不?”

“这一些我都明白,但我真的不心甘在刚解除对你的恨意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柴慕容在泪水淌下脸蛋时,挣开楚扬的双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的说:“我知道,假如我要是跟着你的话,不但不会帮上你什么忙,反而会让你来照顾我变成你的累赘。但要是就这样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走,我却又很不心甘!要不这样吧,你既然已经决意这样做了,我也不好再劝说你什么,你把楚金环三人带上吧,她们几个应该可以帮得上你的忙。”

“不行。”楚扬断然摇头:“就是因为楚金环她们几个可以有帮上我忙的资格和本事,所以我才不能让她们跟着我,她们必须的跟着你,好好的守护你。只有你的安全得到绝对的保障,我才能心安的去做事。乖,听话,别再说什么了,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我,我……”柴慕容接连说了两个‘我’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扑在他怀里哇哇的放声痛哭起来。

对慕容姐现在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样子,楚扬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唉,你以前的时候可是个把男人整的没脾气的女强人,啥时候学的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了?”

柴慕容摇着头的哭道:“以前、以前那是我太傻,现在我才懂得,可太晚了。”

“不晚,真得不晚。因为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还很长。”

楚扬用手轻轻抚摸着柴慕容那柔顺的发丝,盯着漆黑的远方海面低声说:“因为这次的意外,我也许无法将你送到俄罗斯了,只能暂时把你送回大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出相应安排的,就算国安的人知道是你,也不会敢在拘捕你。假如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的话,嘿嘿……”

996因为我舍不得她死!(第三更!)

楚扬很清楚,这次他隐藏在幕后将柴慕容从鬼门救出来的做法,的确是置国家法律法规而不顾了。

而很少丢这么大人的国安,肯定会遍撒人手,四处缉拿柴慕容以求雪耻……为此,楚扬才打算把她暂时安放在俄罗斯,等这件事的风波稍微小了点后,再动用所有的关系为慕容姐赎罪。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在他暂时改变逃亡计划赶去菲国后,竟然­阴­差阳错的在海上得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这个宝贝。

如此一来,楚扬心中马上就有了替柴慕容赎罪的最大借口:将‘曙光女神’发动机不计代价的运回华夏,籍此来向国家换取柴慕容的小命。

可谁也不敢保证,就算楚扬不计代价的把这宝贝运回国后,国安的人就能放过柴慕容吗?

假如相关部门没有看在‘曙光女神’发动机的面上,再次缉拿柴慕容的话,那么楚扬肯定会……肯定会什么?他没有说出来,但一连串的冷笑却使他的内心想法显露无疑。

在楚扬的连声冷笑中,柴慕容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擦了一把泪水后,才抬起头吸了一下小鼻子说:“楚扬你别说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好啦,我听你的,我跟楚金环她们坐这艘船一起走,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反正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活不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咱们俩人其实早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根本无法单飞的。”楚扬笑眯眯的替柴慕容擦了擦泪水,接着看了一眼倚在那边栏杆上的沈云在:“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和你的安全,我会带我­干­妹妹一起走的。”

楚扬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怎么高,但早就猜出他要做什么的沈云在,还是听到了,再也不顾肩膀上有伤的,腾地就跳了起来:“什么?楚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让我去保护你的安全!?靠,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其实你就是想让我陪着你去送死呢!”

“不错,有你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我就算是死,也肯定会死的瞑目的。”楚扬松开柴慕容,舔舔嘴­唇­对着沈云在说:“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和柴慕容在一起,谁知道趁着我不在跟前时,你会搞出什么妖蛾子?”

沈云在跳着脚的大骂:“放屁,你这是在放屁!就算我有害她的心思,但她身边有楚金环三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

“你诡计多端的,她这样善良,怎么可能防得住你?”楚某人能说出柴慕容心地善良的话,那绝对是昧着良心的,其实他才不信沈云在能对付得了­阴­险狡诈的慕容姐呢,他之所以说什么也得小沈妹妹跟着他走,其实就是担心她会在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返航途中出什么妖蛾子。

毕竟,沈云在是个外国人,而她的祖国自从很久以来就很担心华夏会强大,这从她刚才力主放弃‘曙光女神’发动机时就可以看得出,尤其是在楚扬决定带走发动机时,她流露出的嫉妒等负面表情,更是无法让楚某人信任她,所以这才要带着她走。

“我诡计多端?她善良?哈,哈哈!楚扬,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沈云在再也顾不得柴慕容是不是大主教了,气急败坏之下径自抬手指着她嚷道:“你既然和她这样郎情妾意的,那你为什么不让她陪着你一起死呢?”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楚扬说完这句话就不再搭理沈云在,径自向楚金环那边走了过去。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

这短短的一句话八个字,停在柴慕容的耳朵里,要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还要让她受感动,以至于她现在真得很后悔、很后悔以前对楚扬做出的那些事儿,刚想追上去对他深情款款的说‘俺是真得爱你!’时,才发现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根本无法看清前面的路。

呆呆的望着楚扬的背影,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就因为你爱她,所以你才舍不得她去死,可你却把我拉上垫背……混蛋,你这个混蛋,混蛋!”

……

在柴慕容恋恋不舍的低声抽泣声中,船舷一侧遭受轻微创伤的海燕号,在黄北化三人的掌控下,慢慢消失在返回华夏大陆的航线上。

等最后一点灯光也看不到后,楚扬才把手中的半截香烟抛到了海中,转身弯腰抓住斜倚在小船栏杆上的安德列佛,轻而易举的甩在后背。

安德列佛好像知道自己要是反抗的话,肯定又得受到刚才那种‘销x魂’的感觉,所以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在痴呆中主动搂住了楚扬的脖子。

“你要是觉得趁此机会能勒死我的话,那你尽管试试。”楚扬语气­阴­森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船头前一把抓住了尼兹号货轮的软梯,开始向上攀登,而安德列佛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做出趁机勒他脖子的举动。

为了增大海燕号逃生的机率,楚扬在柴慕容等人走了后并没有马上驾驶着这艘偷渡船闪人,而是决定先暂时登上尼兹号,按照安德列佛所招供的那些,来向美军在菲国巴拉望岛的基地发送‘平安’信号。

只要平安信号不间断,只要盛放‘曙光女神’发动机保险柜中的卫星警报器正常、追踪器依然在这片海域,就能尽可能的迷惑美军:尼兹号货轮虽说无法按时抵达指定地点,但位置却不会让他们生疑。

至于当巴拉望岛上的美国人在发现尼兹号总是停留在原区域不航行后会怎么样,楚扬暂时没有去考虑那些,反正他目前所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迷惑那些美国人,增大海燕号的脱逃机率。

背着安德列佛的楚扬,在攀登到旋梯一半的位置时,转身向偷渡船上看起,就见一脸沮丧的沈云在仍然站在甲板上发呆,于是就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道:“沈云在,你他嘛的快给老子上来!”

沈云在眼皮子向上撩了一下,左手捂着右肩淡淡的说:“我上去是个死,在这儿也是个死,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上去不上去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吧,我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我就算是想逃跑的话,也不会开船,怎么逃?”

楚扬才不理会沈云在说什么呢,只是不耐烦的说:“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上去,我就是不上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说着说着,沈云在忽然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恨意的望着楚扬,嘶声嚷道:“楚扬,你凭什么把我留在这儿,凭什么让我陪着你一起死!是,我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我是嫉恨华夏有可能得到‘曙光女神’发动机,但你有没有想到,我其实也算是你的女人呀!自从被你强女­干­后,我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呜呜呜……你、你凭什么让我留下来陪着你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很长很多很多个美好的明天!可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留下来呢?难道我就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害柴慕容么?”

假如沈云在不提起她也算是楚扬的女人,楚某人才不会理会她其余的话,有可能早就跑回去拽住她头发拖上尼兹号了。

在楚扬的潜意识中,他从没有把沈云在当做是她的女人,甚至都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干­妹妹,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对待妹妹的­干­哥哥?

在楚扬心中,沈云在一直都是那种为了切身利益啥事也能­干­得出的­阴­险女人,就像是以前的柴慕容花漫语那样,属于做梦都得防备的女人。

但现在,当沈云在哭着向他喊出这些话后,楚扬才知道:尽管下面这个女人此时喊出这些是因为怕死,而他再怎么不待见下面这个女人,但他曾经粗暴占有她第一次、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身在尼兹号船体半截上的楚扬,扭头望着那个依着栏杆瘫软在地嘶声痛哭的女人,无语的沉默了片刻,才在一声低低的叹息后,背负着痴呆般的安德列佛,灵猴一样敏捷的攀上了尼兹号。

我做为韩国堂堂的童颜天使,走到哪儿不都是接受女人的羡慕加嫉妒、男人的欣赏和崇拜?可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不但第一次被他粗暴的占有,而且还被当作一个殉葬品来对待呢?

嘶声哭诉着的沈云在,越想心中越发的悲苦,反而忘记了为什么要这样痛哭了,觉得还是这样死了的好。

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天生漂亮还又骄傲的女人,一旦碰到真不怎么鸟她的男人后,就会觉得她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全然忘记了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长辈,还有许多许多想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功男人,总想就这样即刻死去,逃避这个被无视被抛弃的现实。

于是乎,沈云在在哭着哭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那样,忽然抬起左手抓住栏杆,猛地就站了起来,泪眼模糊中对着漆黑的大海,翻身就栽了下去……

楚扬爬上尼兹号后,先把死在船头甲板上的那个舵手的尸体掀进大海,让他与那十六个同伴一起去龙宫做客后,这才将安德列佛摔在甲板上,稍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再次顺着软梯向偷渡船上滑下。

997放开我!让我去死!(第一更!)

说实在的,楚扬不想沈云在一个人在偷渡船上,还就是担心她会抽机会驾船闪人。

尽管那个妞儿说她自己不会开船,可女人在说话时到底是哪句是真的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和‘到底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并驾齐驱的。

所以呢,楚扬对沈云在的话一点也不信,这才说啥也得让她上尼兹号。

就在楚扬放下安德列佛,转身下船刚滑到船体的一半时,却猛然发现掩面痛哭着的沈云在忽然站了起来,抓住栏杆就要向海面投去,吓得他根本来不及出声阻止,就松开手中的软梯,犹如一头大鸟般的从半空中飞扑而下。

当从半空中扑下时,楚扬脑海中忽然电闪般的闪过一个想法:也许我想错了!

就在死心已决的沈云在身子翻过栏杆的刹那间,飞扑而下的楚扬及时赶到,一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有松开栏杆的左手,借势一个后翻,用力的向偷渡船甲板上拽去!

可楚扬是因为从上飞扑而下的,在扑到偷渡船上时力道已老,而沈云在整个人又是呈现一股子巨大的下坠力道,所以尽管他准确的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极力后翻,但依然被她身上产生的下坠之力拽的向下猛落,对着黑沉沉的海面就扎了下去。

“嗨!”眼见就要随着沈云在一起坠海,身子迅速下落的楚扬突地发出一声暴喝,贴着偷渡船栏杆下落的双脚,猛地向里一勾,一下子就勾住了栏杆,阻住了强大的下坠力道,两个人就像是一串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那样,在海风的吹拂下贴着船体来回的悠荡着。

已经存了必死之心的沈云在,在下坠的身子猛地凝滞停止下坠后,很自然的就抬头向上望去,然后她就看到了脑袋朝下的楚扬。

在望着那张可憎的面孔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沈云在才慢慢的明白过这是怎么回事来了,于是就开始使劲的挣扎起来,双足扑打着海面(偷渡船的船体并不高,她在被楚扬抓住时,双脚已经沾到海水)哭着嚷道:“你、你放开我!让我去死!我不要你来假惺惺的救我,你放开我呀,呜呜呜!”

脚尖勾着栏杆下悬着身子的楚扬,正想在喘口气后慢慢的‘引体向上’呢,被沈云在这一挣扎后,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一个搞不好就得落水,尽管他在水中的功夫一点也不次于在陆地上的本事,但楚帅哥担心时间过的久了之后,在巴拉望岛上的美军收不到尼兹号上的定时联络会生疑,从而提前派飞机前来侦查,所以他真没得没有和小沈妹妹在这时候‘戏水’的心情。

所以呢,在沈云在挣扎着要下水后,楚扬不得不暂时低下他那高贵的脑袋(他脑袋实际上就是倒悬的),忍气吞声的柔声说道:“沈云在,你别这样胡闹了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先上去再说,行不行?”

这个漂亮妞儿吧,都有个毛病:当生命在遭受危险时,她会跺着脚丫子的嚷着要活。可当真有人来不计一切的来救她了,她反而会因为这个救她的人看不起她、从而又嚷着要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呐。

就像是现在的沈云在,在不久之前还因为被楚扬拉着来‘陪葬’而怨天怨地,可当楚某人此时这么难受的求着她上去了,她反而更加来劲了:“不上去,就是死我也不会上去的!楚扬,我记住你这张脸了,已经牢牢的记住了!我就算是死后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我会天天在地狱中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遭受世间最……啊!”

就在沈云在可劲儿的诅咒楚某人时,现在已经把气儿喘匀实了的楚扬,猛地一甩手,小沈妹妹就从海平面上突地飞起,就像是一条跃出冰窟窿的箭鱼那样,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一场绚丽的弧线,越过偷渡船的栏杆,啪嗒一声的摔在了甲板上,顿时就把她疼的长声惨叫起来:“啊哟,疼死我啦啊,妈……”

用力将沈云在甩上偷渡船后,楚扬左脚松开栏杆,在猛地一跺栏杆的同时右脚也松开,双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向海水中平平落下时,上身却蓦地暴长,右手一伸就抓住了栏杆的最底部,然后一个斜斜的飞跃,就跳过了栏杆落在了甲板上。

沈云在在被甩上甲板的那一刻,最先挨到甲板的正是受伤的右肩……幸亏人家孩子早年时练过那么一二三手,所以才在这么巨大的疼痛下,没有和某个姓柴的妞儿那样,当场疼昏过去,这实在是值得让人值得庆贺欣喜。

稍微喘息了一下后,楚扬抬头向尼兹号上看了一眼,担心那个美国佬会乘着自己忙活这些时跑去给巴拉望岛示警,于是再也不敢懈怠了,直接无视掉疼的要死要活的沈云在,将她背在身上,一手抓着软梯向货轮上爬去。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不要!”等疼痛稍微轻了一点后,沈云在又开始趁着楚扬顾着爬软梯时,抬手对着他的后背就开始‘砸鼓’,并极力的挣扎,妄想和这个没心没肺没人­性­的男人一起坠海。

一手后伸揽住沈云在ρi股、一手抓着软梯的楚扬,在背负着一个人攀登时本来就很吃力了,可背上这妞儿还偏偏在这儿挣扎,不但让他无法再攀登,反而得牢牢抓住软梯以防自己摔下去,于是很生气的扭头喝道:“你他嘛的能不能别闹了?信不信老子我把你直接扔海里去?”

“你要是不把我扔海里去,你就是个王八蛋!”沈云在根本不在乎楚扬的威胁。

“我草,这可是你自找的,死了个13的别怪我!”楚扬刚才去救沈云在,那是因为她那句‘我也算是你女人’的话,正是那句话深深触动了他,使他想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可就在他急于攀上尼兹号时,这妞儿还寻死觅活的,那可就是在挑战某人的耐­性­了,于是在吼了这一嗓子后,托着她ρi股的左手刚想松开,任由这妞儿呈自由体坠落下去。

但就在楚扬的左手刚想松开时,他却又转念一想:虽说她真不讨老子喜欢,可好像我在她身上并没有吃亏,要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话,那么我的良心肯定会受到众神的谴责的……麻了隔壁的,老子啥时候也有良心了?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承认,你都无法忽视生命中的一个现实:某个妞儿自己寻死是一回事,被人给弄死却又是一回事。虽说两者的结果都是翘了个13的,但当事人所感受到的感觉却不一样。寻死,是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被弄死,却是被迫­性­的行为,就像是妞儿和人嗳嗳,主动和被迫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儿。

所以呢,在沈云在察觉到楚某人在喊出那一嗓子后,心中顿时就猛地一突,人类潜意识中对生命的留恋使她出于本能的闭上了嘴,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左手还主动的揽住了人家的脖子,在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才底气一点也不足的说:“你扔呀,你怎么不把我扔出去……啊!”

同样,在沈云在潜意识中生发出求生的渴望时,楚扬也明确的感受到了,知道这妞儿在被救上来后心理肯定会发生变化,他刚想说诸如‘你不是嚷着要死吗,­干­啥又抱住老子脖子啦’时,完全是出于作恶心理的,托着这妞儿ρi股的左手突然向她的两条大腿的最深处,猛地就是一攥……于是乎,小沈妹妹最为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感受到了来自异­性­那真实的­骚­扰。

正如沈云在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在一年多之前被楚扬从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后,的确没有再接触过第二个男人,这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事儿,但在这儿我们所讨论的不是‘难能可贵’这个词,而是要面对一个和‘食髓知味’有关的感觉。

女孩子在变成女人的那一刻,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也不管当时的感觉是爽啊还是羞辱啥的,但不能否认的是:女孩子在变成女人后,如果一年多都没有再有那种经历,她身体本能上就会发生一些很奇怪的变化。

这种很奇怪的变化,也可以叫做是‘成熟’,更可以理解为一种‘渴望’,对男人、对自己中意男人有那方面的渴望!

现在,当楚某人很下流、很欠揍的把一只肮脏的左手,深深的Сhāx入了童颜天使的最为私密敏感处后,她马上就停止了卖弄口舌,那急促蹿起的熟悉的快x感,使她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化作一滩软泥,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吟声,双腿下意识的并紧,渴望把那个啥玩意给永远的,留在那儿。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男女,只要他(她)有了明确的思维能力,都懂得这样一个道理:当你背着一个醒着的人时,所感受到的重量,绝对比一个睡过去的人身子要轻很多,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而现在的沈云在,因为突然遭遇到快x感来袭后,身子猛地就变成一滩软泥。

虽说她还没有睡着,但给楚扬的感觉却是好像在背着一个死沉死沉的死人……

马上,这小子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就开始后悔:靠了个13的,这个女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发x情了,这不是故意给老子增加负担吗?

998可你却是个不要脸!(第二更!)

那种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想到哪儿玩啥吃啥就到哪儿吃啥玩啥的富二代、官二代们,单单论起物质生活来说,也许什么也不缺。

他们唯一抱怨的,也许就是生活太平淡,没有激x情,所以才有很多年轻人都做出各种各样让世人看不过去的行为,来寻求刺激。

沈云在是个标准的官二代,她不在家好好的享受安乐生活而是跑出来冒险,其实就是寻找刺激的。

也许老天爷真的想成全沈云在,不但让她在拯救楚金环等人的过程中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激x情,而且就算是在被楚扬背着上船时,还受到了另类的……而且这种感觉是那种从没有过的强烈,甚至比在京华天上人间被楚扬强女­干­时,还要让她兴奋,兴奋的几乎都要昏过去。

沈云在突然找到了她活这么大以来的最大刺激,一下子幸福的瘫软了,这让楚扬受到了极大的负担。

谁都不想有负担的,楚扬也是这样,他在察觉出自己的恶作剧给自己增加了负担后,肯定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于是就准备抽手……

但意外发生了,沈云在用那双笔直有力的双腿,死死的夹x着他的左手,根本不同意他抽x出来,而且鼻子里发出的吟声更大,就连呼出的气息喷在楚扬脖子里后,都显得那样炙热。

完了完了,看这个样子,这个女人不会是想我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手那个啥吧……心中很是后悔的楚某人,真得很想不管不顾的把手缩回来,然后一脸的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可又怕这个女人会在感到受到巨大羞辱后再次寻死觅活,难道他真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天底下的光棍那么多!

唉,我本善良,奈何现实逼良为娼!罢罢罢,老子就暂且从了她吧,当前还是赶紧的上船再说,迟则生变啊!

一肚子都是郁闷的楚某人,强忍着小腹间腾起的那种渴望,咬着牙的利用他那非人的动力,只用一只快速伸缩的右手,就飞快的爬上了尼兹号的船头,等双脚踏在坚实的甲板上后,这厮为了照顾某个已经沉溺在爱河中的女人,只好慢慢的蹲下身子,随即眼睛盯着还躺在原处一动不动的安德列佛低声说:“嗨,你玩够了没有?要是没玩够的话,等我先把该做的事儿都做完后,再仔仔细细的陪着你玩儿?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向你出租我的右手,嘿哦。”

“啊!”直到被放在甲板上听到楚扬这么下流的话后,沈云在才蓦地从那种极为飘渺的爽感中清醒过来,随即在发出一声低呼后赶紧的松开紧闭的双腿,本来就绯红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了大红布:“你、你这个流氓!”

楚某人马上不服气的反驳道:“我承认我是个流氓,可你却是个不要脸!”

“你才是个不要脸呢!”

“好好好,我是个流氓加不要脸,行不行?”楚扬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背负着安德列佛上船时都没觉出累,可这一次却被沈云在给搞出了汗珠,看来女人的确比那些狗熊般的男人难对付:“行了,我才懒得和你斗嘴,我还是那句话,你玩够了没有?”

假如沈云在是一般女人的话,她肯定会因为自己刚才的不要脸而感到羞愧的要死,但人家可真的不是一般女人,尽管明知道刚才有了不要脸的生理反应,可她还是在心虚了片刻后,就‘勇敢’的抬起头来望着楚扬,媚眼如丝的冷冷哼了一下:“哼,你说我玩够了没有?”

很纳闷沈云在为什么比自己还不要脸的楚某人,无奈的耸耸肩说:“我觉得差不多够火候了,咳咳,我们暂且不提这个问题好不好?等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后,咱们再仔细的探讨。反正茫茫大海漫漫长夜的,孤男寡女闲着也是闲着,要想慢慢玩的时间多得很?不过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不会再寻死觅活的了吧?”

沈云在很是坦率的说:“不会了。”

“为什么?”

“你要是尝到活着的好处后,还会去追求死?”

“你是指刚才的那种滋味?”

沈云在刚想说什么‘放屁啊’之类的话,但最终却媚媚的哼了一声扭过头:“是啊,怎么了?”

“没咋,我就是觉得吧,你虽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却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就连说话都这么有哲理­性­了。”楚扬见沈云在的确改变了对生命的看法,开心之下先习惯­性­的自夸了一句后,随即向安德列佛走去:“你既然已经从我这双勤劳的双手上品尝到活着的好处了,那么能不能别再让我分心的做我早就该做的事儿?”

这一次,沈云在并没有说‘NO’,而是很乖的站了起来,双腿走路有些不自然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对此,楚某人很满意也很自豪,但唯一苦恼的是没有时间仔细品味,因为留给他的时间真得不多了,距离安德列佛和巴拉望岛基地联系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几分钟了。

不过出乎楚扬意料的是,刚才被他背负着上船时的安德列佛,正在他考虑着是不是用某种方法来给他‘提提神’时,却主动的‘清醒’了过来,这让楚某人感到很开心:“对了,反正有些事儿你早晚得去做,那为什么非得要在吃苦后再去做呢,那不是犯贱吗?”

“犯贱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安德列佛,在被楚某人用很特殊的手法整过一次后,美国人骨子里的骄傲已经全部变成了沮丧和对强悍的恐惧。

沈云在马上就回答;“就是不要脸。”

楚扬嘿嘿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架势,安德列佛就明白了。

暂且不管接下来会是什么命运,但安德列佛显然不想再‘品尝’楚某人那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了,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真得很乖很乖的按照楚扬的‘指示’,向巴拉望岛发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正常联络。

据安德列佛招供,尼兹号每隔四个小时就得和美方联络一次,而在今天凌晨的这一次联络后,尼兹号必须在第二次联络、也就是清晨六点之前准时抵达巴拉望岛,如若不然,就会引起美方接应方的怀疑,从而派人来搞个清楚。

这样算起来的话,留给楚扬逃命的时间,最多只有四个小时,所以他根本不敢懈怠,在安德列佛关掉通讯器后,就马上chou出了腿上的军刺,准备将这个美国佬给­干­掉,然后和沈云在一起驾驶偷渡船逃之夭夭啊逃之夭夭。

在受到楚某人那不能向外人道的逼供后,安德列佛就一副没有了生机的样子,可当楚扬拿出军刺准备灭口送他上路时,巨大的求生欲望使他猛地焕发了勃勃生机……

“你不要杀我!”安德列佛大吼一声后,并没有做什么最后的垂死挣扎,而是噗通一声的跪在船长室的船板上,痛哭流涕的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能不能别杀我?你放心,我在你们走了后肯定不会向基地报警的!你们可以把这儿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破坏,那样就算是想报警,也没有那个本事了!我、我真的不想死,我在美国的妻子和九岁的女儿还在等着我回家,我的妻子很善良,我的女儿很可爱,我很想和她们永远的生活在一起……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真得不要杀我!”

楚扬望着这个不久前还高傲的美国佬,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说:“你现在知道怕死了,也想起你远在美国的妻子女儿了,可你在杀害华夏捕鱼船上的那些船员时,可曾经替他们想过?哼,更何况,就算你发誓不报警,就算我把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破坏,但你还是会在你们的人来了后,告诉他们‘曙光女神’发动机是我们劫走了,那样你的同伴会眼睁睁的看着海燕号逃回华夏?退一步说,就算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逃走,可你们的政府肯定会和华夏政府交涉吧,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从尖牙岛附近海域回华夏南海省大陆,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而海燕号迄今为止才航行了几十分钟,就算安德列佛守信用不报警,但等到四小时后在巴拉望岛上的美方人员赶来后,从他嘴里得知海燕号的情况后,肯定不顾早就签署的《国际南海条约》啥的,悍然出动飞机或直军舰去追杀的,凭着美军的实力,在华夏本土救援找到海燕号之前,提前一步将海燕号炸沉,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所以呢,楚扬必须得­干­掉安德列佛,尽管知道就算是杀死他,也不会阻止美军会在附近海域大规模搜寻可疑船只的行动。

就在楚扬决心­干­掉安德列佛时,沈云在却帮他说话了:“楚扬,其实、其实他也怪可怜的了,我觉得暂时先不杀他为好。说不定,他活着总比死了要有用处的多。”

楚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沈云在,沉吟了片刻非常刻薄的说:“你是不是觉得韩美两国之间的关系是同盟者,所以你才替你的盟友讲情?”

对楚扬的刻薄,沈云在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你以为我说这些是在替盟友讲情,那好啊楚扬,我来问你,你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两国之间的同盟更好,还是牵扯到个人的男女关系更可靠?”

999心服口服的理由!(第三更!)

本书眼看就要一千节了,呵呵,真不容易,就像是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

祝大家周五开心!

……

人们经常从书上啊,或者电视上看到这样一句和爱情有关的话语:爱情是不分种族、年龄和国界的!

这句话不难理解,意思是说:只要一对男女互相有那种上床的感觉了,根本不会管对方是黑人白人、是日本人还是美国人,是八十还是十八,只要彼此之间相爱了,就会抛弃所有的顾忌,深情的相爱……

楚扬根本不知道沈云在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用心说的,但他却明白了她的意思:韩美两国的确是同盟关系,可这个关系能比得上咱们之间那种男女关系吗?

楚扬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分辨出哪种关系更重要,所以就觉得一下子没话说了,在觉得这个女人说话真有水平后就点点头的讪讪道:“嗯,你说的没错,你们两国之间的友谊再伟大,可也不如咱们两个的关系‘深’啊。说吧,给我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不会杀他。”

“我没有什么让你心服口服的理由,就是觉得他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女儿的爸爸,如果有活着的机会,就不该让他死。”沈云在坦然说道:“更何况,在接下来的这四个小时后,我们的生死也不一定能确保的住,那你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等会儿你肯定会驾驶着那艘偷渡船赶向越南吧?而越南人现在对美国人是什么态度,相信你也清楚的很。只要我们能在海上躲过美军的追杀,到了越南后,他也许就会起到你起不到的作用,是不是?”

不等楚扬说什么,安德列佛那儿就开始大表决心:“是啊,是啊,这位女士说的一点也没错。我活着肯定比死了更有用的!因为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曾经去过越南,认识他们的准都督(准都督是越南海军的一种军衔,相当于国际通用的少将级别)黄制胜,假如我们遇到什么困难,到时候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没想到你的朋友倒是遍天下的。”楚扬望着安德列佛,沉吟了片刻才说:“那你告诉我,你在看到那个什么准都督后,应该怎么说?”

安德列佛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脑子转的也非常的快,稍微一琢磨就琢磨出了楚扬的意思,于是马上说道:“如果我们一旦落到越南海军手中,我会告诉他们,说我们在海上遭遇了大股的海盗。虽说越南肯定会因此而和我的祖国联系,事情肯定会败露,但只要我们不死在大海中,到了陆地上总会找到逃亡的机会,对不对?”

这个美国佬虽说贪生怕死了些,但这话讲的倒是很有道理……楚扬心中这样想着,就似笑非笑的望着安德列佛说:“你肯定不会在遇到那个什么准都督后,马上就把我给揭发出来,然后再联合美军直接向华夏讨个说法?”

安德列佛马上苦笑道:“我怎么会呢?别忘了我也想活着。如果我要是那样做的话,我国军方肯定得追究我的泄露之罪。”

沈云在这时候接过话去说:“他说的不错,我很了解美军的那套规矩,不管结果怎么样,他的确休想再找回过去的荣耀……我看这样吧,我们如果有幸能活着逃到越南的话,可以抽机会逃到华夏那边,依着你楚扬在华夏的实力,想在暗中养活一家美国人,那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沈云在这样说,其实就是暗示安德列佛:你要是还想和你妻子女儿好好活下去的话,那么最好按照楚扬的意思去做事。凭着他在华夏的本事,到时候把你们一家老小都秘密接到华夏来生活,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虽说安德列佛真的不愿意离开他所热爱的国家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就这样过一辈子,可除了这样外,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只能使劲点点头说:“我懂得该做些什么!其实我们能不能去华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死,哪怕是在监狱中,只要能看着女儿长大成|人,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楚扬也很明白沈云在这样说的意思,但他总觉得此时放过安德列佛不如­干­掉他稳妥,但看在他那可怜兮兮的份上,又想到他从此之后的确只能生活在­阴­影中后,这才悲天悯人的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

随着海燕号全速返航,渐渐地,尼兹号和偷渡船上的灯光就再也看不到了。

站在船尾的柴慕容,紧紧握着楚扬临分手前给她的那个手机,呆呆的望着尖牙岛的方向,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站了足有半个小时。

柴慕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和楚扬之间历经了那么多的挫折、好不容易才化解所有的爱恨情仇后,却又遇到了这种必须得分开的破事?

别看慕容姐从小就生活在华夏顶级世家,但她的爱国情节明显的不如楚扬重,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柴家崩溃后,丧心病狂的派出杀手来华夏捣乱了,在她心中依然是以她自己的利益为中心点。

假如让她在国家利益和所爱的人之间做个选择,她更是半点也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敢爱敢恨,既然恨了就丧心病狂的去恨,既然爱了那就不顾一切的去爱,管他什么国家利益不利益的,这些和她一个小女人有着狗屁的关系……这句话,才是对慕容姐思想上的真实写照。

就在柴慕容望着漆黑的海面发呆时,帮着黄北化等人发完求救信号的楚金环,走到她身边小声的提醒她:“扬嫂,扬哥曾经吩咐,等我们彻底远离菲国有可能窃听到的海域时,你该向华夏发出求救信号了,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一次我回华夏的最大收获,就是赚到了一个‘扬嫂’的称呼。”柴慕容慢慢的转身,凄惨的笑了一下后,转身望着西方说:“你们一直都没有向华夏大陆发出求救信号吗?”

“我们已经发了,那个船老大说华夏相关部门肯定已经收到求救信号了,也许正在做该做的准备。”楚金环舔舔嘴­唇­,继续说:“可我提醒你的是,扬哥曾经让你通过卫星电话,给他这部手机上的某个号码主人直接打电话,请求他们能够做出最快的正确反应。”

楚扬本打算他自己亲自给某些妞儿们打电话的,但后来一琢磨还是把手机交给了柴慕容,让她亲自去联系:如此一来的话,不但可以增加她赎罪的砝码,同时也避免了他在逃亡越南的途中信号被截留。

“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听楚金环这样一说后,柴慕容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说:“你赶紧的给我拿过卫星电话来!”

马上,楚金环就抬起了左手,托着一款信号极强、体积很大好像以前大哥大那样的卫星电话。

“但愿这时候她还没有关机,你注意替我拨号!”柴慕容嘴里小声嘟囔着,情急之下直接坐在了船尾的甲板上,打开楚扬留给她的那部手机电话簿,找到一个妞儿的名字后,马上就开始报起号来。

……

协助楚扬将柴慕容安然救走后,秦朝为了避免引起有关人士的怀疑,所以并没有马上赶回冀南军区,而是在京华的家中住了两天。

嘴上只要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秦老爷子,在看到秦朝这样乖乖后,就知道事儿办成了,所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撵着孙女赶紧的回部队,而是每天和她一起浇浇花啊下下棋啥的,这两天过的倒是蛮快活的。

反倒是秦朝的老子秦亭轩,在女儿无缘无故的赶回家来住好像不怎么正常,几次旁敲侧击的想追问什么,却都被她给吱吱唔唔的遮掩了过去,当时他也没有在意,还以为女儿这是想家了呢,直到在事发第二天从相关部门得知2012邪教教主柴慕容被不明人士给救走、并且在路上捡到‘劫匪’留下的93自动步枪子弹壳等一系列证物后,他才隐隐觉得这事儿好像、很可能、也许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有关。

不过,秦亭轩怀疑归怀疑,却不敢直接追问秦朝,因为老爷子这次也好像很反常的说。

其实秦朝很明白,她老爸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早就拿着巴掌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她也不能总在京华逗留,最好是抓紧赶回冀南军区,然后和上级领导主动要个任务,先出去忙活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再说。

打定好主意的秦朝,在这晚收拾了一下行礼,准备明天一早就驾车直接赶往冀南。

京华今晚的夜,因为白天刚下过一场小雨的缘故,空气质量要比以往好了很多,竟然能在睁大眼睛的情况下看到星星……秦朝就是趴在窗口望着星星想着某男时,睡着的。

凌晨时分,上半身趴在窗台上的秦朝,被一阵‘姐姐,来电话了,姐姐,来电话了!’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这时候她才觉得被压着的左臂已经麻木了,于是就在打了个哈欠后,半睁着眼睛的顺着窗台躺在床上,右手摸过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的含糊不清的问道:“喂,我是秦朝,您哪位?”

像秦朝这种眼高于顶的妞儿,私人手机号码肯定不会告诉和她关系一般的人。

所以呢,既然能够在深夜打通秦朝这部手机的,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但她在半睡半醒之间,怎么可能会想起这些,所以才用平时接电话的语气接了电话。

1000白天不懂夜的黑!(第一更!)

现代人在半夜中除了遇到鬼之外,最怵头的事儿应该有两件。

第一件就是当你半夜回家后,却惊讶的发现和你丈夫(妻子)躺在一起的那个人不是你。

第二件却是在夜半三更时,你的电话忽然‘白天不懂夜的黑’的响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来电话,一般来说百分之八十都是让人不怎么开心的消息,但接电话的人却在半睡半醒间想不到这些,所以秦朝才在接通电话后,迷迷糊糊的问对方是谁,但当她这句话刚出口才一二三秒钟,她的整个人就像是捕猎的小母豹那样,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翻身坐起,睡意全消的急声问道:“什么,你是柴慕容!?”

柴慕容那略微带着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是的,我是柴慕容。”

柴慕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为什么不是楚扬给我打电话,还有就是她为什么用楚扬的手机给我打电话?难道说,他、他出什么事了……在腾地清醒后,秦朝先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在确定这个手机号正是楚扬的后,脑海中电闪般就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让她不敢再想下去,但人却猛地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秦朝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直接问楚扬到底怎么了,而是沉声说道:“柴慕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现在华夏的南海上,距离大陆还需要全力行驶最快,大约也得近三天的时间,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要是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会详细的告诉你。”柴慕容简单把自己所处位置说了一遍后,抬眼望着尖牙岛的方向,咬了咬嘴­唇­继续说:“秦朝你放心吧,到现在为止他应该还是安全的。”

柴慕容嘴里的这个‘他’是谁,秦朝自然明白,但她却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说‘他’到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个人没有在一起,而且楚扬也很可能独自面对某种危险,所以才让柴慕容给她打电话的。

“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也是他吩咐我这样做的,我现在做乘坐的这艘船叫海燕号,是属于南海省沙市远洋实业公司的,我们的船上载有……”不等秦朝问什么,柴慕容就将海燕号现在身负的特别任务,捡着重要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问道:“秦朝,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柴慕容不懂‘曙光女神’发动机有多么重要的价值,所以她在面对那些呆板的参数、以及冷冰冰的零件时,能够做到坦然处之,就算是在知道了那些玩意对世上所有国家都很重要后,可她仍然觉用楚扬的小命去抵换那些东西大有赔本的嫌疑,只是她不得不按照那个家伙的去做罢了。

可秦朝呢?对从小就从部队成长起来的秦朝来说,甚至对数千名华夏军队高级­精­锐来说,‘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代表着什么,他们心中很清楚:如果华夏能够研制出自己的‘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他们可以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代价,包括生命!

不过,柴慕容传回来的这个消息,对于秦朝来说是太突然,也太让她不难接受了,一时间都忘记了回答什么,脑海中只是有个巨大的声音在轰鸣:什么,什么,什么!?楚扬竟然搞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在船上心急如焚的柴慕容,现在把楚扬能不能活下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深夜电话中,但她在说完后,秦朝那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不禁让她心中大急,随即马上提高声问道:“秦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柴慕容突然增大的声音,一下子把被震的不行不行的秦朝给惊醒,她马上用在部队上回答上级的标准口吻回答:“在,我在!”

至于夜间为什么声音会传的很远,这个问题在这儿先不讨乱了,反正只要知道秦朝在用这种口吻回答柴慕容时,一下子让居住在东厢房的秦亭轩两口子都醒了,就行了(夏天嘛,有很多人晚上休息时不用开空调而是开着有纱窗的窗户)。

自从秦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回老宅居住,而很疼爱妻子的秦亭轩在晚上也住在这儿陪着她,所以秦朝在深夜用喊叫的声音喊叫时,他马上就被惊醒了,腾地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将刚醒来的妻子给吓了一跳:“啊,亭轩,刚才我好像是在听到女儿说话?”

“不是好像,而是的确。好了,你休息吧,我到院子里去看看。”秦亭轩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然后下床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女儿不是儿子,女儿在长大后有很多秘密都不会和当老子的说,正如当老子的绝不会在深更半夜跑去女儿的房间一样,所以秦亭轩只能在院子里竖起了耳朵,心想:小朝这是在打电话,很可能是和楚家那个小子打电话,更有可能是为了柴慕容的事情和那小子打电话。

因为秦家父子显赫的地位,所以他们不管在哪儿都不用担心半夜会有采花贼之类的大侠闯进来,秦亭轩这才断定秦朝刚才发出的那声惊呼是在打电话。

已经被柴慕容带来的这个消息给震的不行不行的秦朝,根本没有听到东厢房的房门响,而是一双明眸瞪的老大的说:“柴慕容,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的确是真的吗?你们真把‘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的发动机给抢回来了?”

只要是当兵的也许就知道‘曙光女神’是美军方秘而不宣的终极机密,其意义和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来形容,就是打死世界上一百万个军人,他们也不会相信让美国倚为眼珠子、命根子的‘曙光女神’侦察机的发动机会被别人得到,所以秦朝在清醒过来后,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麻痹的,这个什么鸟‘曙光女神’发动机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连你把心上人的安全都忽视了的地步?

柴慕容在把话讲的这样明了了,但秦朝还是用这十分怀疑的语气问这个问题,这就让她有些着恼,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提高声音说:“秦朝,我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如果这玩意是假的,那么楚扬会至于独自留在那儿拖住追兵,从而让我给你打电话吗?”

“不、不是,柴慕容,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在怀疑你的话,我只是对这个消息感到太震惊了,一时半会的还适应不了。”秦朝听出柴慕容可能是生气了,赶紧的在解释了一下后说:“柴慕容,你千万不要惊慌,能不能把刚才所说的一切再详细的告诉我一遍?因为我必须在情况属实后才能向上级汇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一次我们必须做出较大的动作,才有可能保证你和他的安全。”

秦朝在说着话的工夫,另外一只手就开始穿衣服。

听秦朝这样说后,柴慕容也知道自己总着急也白搭,要想华夏军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快速反应,绝不是简单说说就能行的,所以她只好在答应了一声后,就语速极快的捡着最重要的那些再次说了一遍,当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后,她的声音中又带有了明显的哭腔:“秦朝啊,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这样疑神疑鬼的了,因为楚扬曾经说过,也许用不了多久,美国的飞机和军舰就能追上来了。说实话,我才不稀罕这个发动机,我只想你们能够做出正确的反应,把这玩意尽快接走,哪怕楚扬给人家打死,也死的有价值了不是?”

“柴慕容,你千万别着急,必须得冷静,随时都要和我保持联络!楚扬他、他不会有事儿的,我马上就去找我爷爷和爸爸。”秦朝说完就扣掉手机,腾地一下跳下床,鞋子都没有穿的就跑向了门口,一把将门拽开刚想跑出去,却被门前不远处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啊,你谁!?”

“别怕,小朝,我是爸爸。”在院子里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女儿是在和谁通话的秦亭轩,正想在去门口给女儿敲门时,却没想到她会突然打开门,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问道:“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爸,我们赶紧的去找爷爷。”秦朝见是父亲有,抬手拍了拍胸脯,走出门来拉住秦亭轩的手,当先向后宅秦老爷子所住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说柴慕容带来的这个震撼消息……

别看秦家父子都是那种跺跺脚……皮鞋上的灰尘都要向下落的大人物,但他们在听完秦朝的话后,也是一脸的震惊表情: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秦老爷子终究是经历过太多的风浪,首先从这个震惊消息中找到了最重要的一点:“其实验证这个消息准确不准确很简单,只需给南海当地驻军,或者政府相关部门打电话询问一下,是不是的确收到了一艘海燕号捕鱼船的求救信号。如果他们收到的求救信号来自柴慕容所说的那片海域,那么这事十有八x九是真的。”

秦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就算海燕号上没有那个东西,可既然我国的捕鱼船在远海域遇险后,国家和政府还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他们营救回来。不过,我有种直觉,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1001你我将携手作战!(第二更!)

其实,秦朝在刚接到柴慕容求救电话时,就觉得这事百分百是真的了。

同时她也肯定:华夏政府应该能够最迅速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曙光女神’毕竟不是一般的东西,美方绝不会眼睁睁的任由柴慕容把那东西运回华夏,事关一个超级强国的最高军事机密,那些人该有多么着急和追回的巨大决心,是个正常人就能想出来的。

所以呢,这事儿必须得谨慎处理,华夏如果一旦处理不好,就很有可能引发大规模的战争!

要想避免这种战争的唯一办法,就是华夏任由美国人在自己的家中把那玩意给夺回去……可华夏当局会是那样软弱好欺的吗?

秦朝确定华夏政府不会放弃,但她却又不知道具体的该怎么办,同时又担心楚扬的安全,所以当秦老爷子的话音刚落,她马上就把话接了过去:“爷爷,我觉得这件事也极有可能是真的,因为柴慕容在被我们救离鬼门后,她就一直和楚扬在一起……”

秦朝说着说着,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也垂下了头用眼角余光看着父亲:啊哟,我怎么这样傻啊,竟然会说漏了嘴。

很了解孙女心情的秦老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后,索­性­把这事给挑明了:“小朝,如果这事是真的话,不管事情最终是什么结果,那么都可以算是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完全可以抵消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这件事呢,现在暂且不提,当前最主要的是要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然后再迅速做出最有力的反应!”

我秦亭轩这是生了个什么女儿啊,竟然为了一个花花公子这样冒险……秦亭轩在女儿说漏嘴后,心中真的很生气,可他也很赞成老爷子的意见,于是就装没听到女儿所说这些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这就马上给南海那边打电话,确定有没有求救信号,然后再做安排!”

……

天朝岛(岛屿的名字都将经过处理,请大家不要认真),俗称黄山马礁,是南沙群岛中最大的岛屿,面积为0.49平方公里。

早在1946年,国民党政府派遣海军收复南沙,以旗舰‘天朝号’命名了该岛,现由宝岛实际控制,岛上有驻军。

天朝岛是南沙群岛中唯一有淡水资源的岛屿,具有其他任何一个南海岛屿都无法比拟的绝对生存优势。

历史上,海峡两岸的华夏人虽存在矛盾,但即便在严重对峙时期,两岸在南海诸岛的归属上均坚持华夏对其拥有主权的立场,就算是在‘两蒋’主政宝岛时期,两岸甚至在天朝岛都有过极为默契的合作。

当时的宝岛‘国防部长’郑为元,还曾经公开表示:如果南海再发生战争,国军将助共军同抗战!

2012年6月1号凌晨两点四十七分,负责驻扎天朝岛的国军最高指挥官尹庆勇中校,正在酣睡中忽然被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而惊醒,常年形成的快速反应使他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把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沉声说道:“我是尹庆勇!”

“报告长官,我们收到一个求救信号,距离我们大约有七百余海里,位于北纬15°06′,东经117°39′!据我们初步破译求救信号发现,这是一艘来自大陆的捕鱼船,他们声称在尖牙岛附近执行夜间工作时,忽然遇到不明来历船只的袭击,现在船上人员伤亡惨重,正在频发求救信号!”夜间值班士兵的声音虽说透着疲倦,但在电话中听起来却是清晰可闻。

“来自大陆的捕鱼船遭受不明来历船只的袭击,伤亡惨重?”尹庆勇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暂且抛开政治信仰不谈,每一个身上流淌着华夏血液的炎黄子孙,当听到同胞的船只在自己国家所属海域内遭到血洗后,都会有一种极大的愤怒感……但就是因为一些存在的客观原因,使尹庆勇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不得不深思熟虑一下再下决定。

如果这艘捕鱼船仅仅是遭遇风暴等自然灾害而求救,别说是尹庆勇了,就是任何一个国家收到求救信号后,都会向这艘船伸出援助之手的。

可偏偏这艘船是受到了不明来历的袭击,而且还是血洗……在天朝岛服役超过一年的尹庆勇中校,自然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从天朝岛向东南七百多海里,应该是临近菲国海域。这艘船既然是那儿遭遇血洗,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呼之欲出。就算不是菲国人­干­的,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是积极的做出应有的搜救行动,还是仅仅将这个最先得到的消息传递给大陆有关部门,然后继续睡大觉?

尹庆勇握着电话,左手情不自禁的拿起柜子上的香烟,刚想拿出一颗叼在嘴上,电话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报告长官,我们又截留到那艘捕鱼船传来新的的求救信号,他们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敌人追来!”

“我知道了,你继续密切监视那艘船的信号!”听士兵这样说后,尹庆勇知道形势逼人,根本不敢再犹豫,左手将没有点燃的烟卷狠狠的掐灭,在放下这部电话后,马上就拿起了一部红­色­电话(这部电话仅仅在出现特大事件时,才会用到),等那边刚把电话拿起还没有说话时,就大声命令道:“我是尹庆勇,现在我命令岛上所有武装直升机在五分钟内必须升空,向东南七百海里处附近海域,方位是北纬15°06′,东经117°39′,对一艘大陆捕鱼船提供包括护航在内的所有服务!命令所有国军将士随时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接到尹庆勇电话的夜间紧急作战参谋们,根本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大声回答:“是!”

就在尹庆勇拿起通往宝岛海岸总部的电话时,天朝岛上的六架AH-1W超眼镜蛇武装直升机,呼啸着腾空而起。

“呼!”尹庆勇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电话那边传来了问候声,他马上就这边的紧急情况说了一遍,并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据我初步预测,本次情况不同以往,很可能会和菲国或者越南有军事上的冲突,所以鉴于情况危急,我已经命令岛上的六架武装直升机起飞了……”

“你做的很对,当年委员长曾经说过,当华夏遭遇外来侵略时,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现今既然有人胆敢犯我华夏领海,宝岛将和大陆冰释前嫌,携手作战!”不等尹庆勇说完,电话那边那个清朗的声音马上说:“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烈彭湾的驱逐舰随后就会赶到,给予你们最有力的支持。”

烈彭湾,是宝岛在南海的一个天然避风港,处于大陆和宝岛最南端,比天朝岛还要更接近海燕号那片海域。

听那边最高长官这样说后,尹庆勇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啪的一个敬礼:“明白!”

……

神洲岛,是华夏大陆目前控制的南沙群岛仅有的7座珊瑚礁之一,同时也是整个南沙群岛的行政和军事指挥中心。

2012年6月1号凌晨两点五十九分,岛上的最高指挥官梁天啸中校接到夜间值班人员的报告,报告中说:一艘大陆捕鱼船在北纬15°09′,东经117°45′海域遭到不明来历船只袭击,船上已经出现了较大的人员伤亡,现在正全速向大陆返航,但极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内再次受到追杀,请求及时搜救。

根本没有半点含糊的,梁天啸中校当即命令岛上立即做好顶级营救准备,一支由三十二名士兵、四架武直-19直升机的营救小组,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捕鱼船求救地点,不惜一切代价要确保渔船的安全。

在四架武直-19直升机腾空时,不等梁天啸向大陆及时汇报状况,卫星雷达站又发来新的讯息:在距离永暑礁东南一百七十海里处的低空中,发现了四到六架武装直升机,它们前往的方向应该是渔船的事发地点。

“有意思,看来那边还真没有忘记自己是华夏人。”梁天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的笑了笑,但随即就对着半夜紧急集合而来的几个手下瞪起了眼珠子:“人家都已经起飞,你们他嘛的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赶紧的出动舰艇给予支援?昂,快滚!要是落后那边半步了,我他嘛的把你们都给枪毙咯!”

人家那边都走了那么远了,我们落后是肯定的了,但你肯定不敢枪毙我们……几个属下在心中这样嘀咕了一声后,齐刷刷的给这个动不动就骂人的中校同志啪的立正敬礼,然后转身兔子般的跑了出去。

……

2012年6月1号凌晨3点29分,华夏南海舰队司令部接到华夏军委七大巨头的联名来电:命令你部必须在17分钟内,必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目标方位是南海北纬15°06′,东经117°39′。在9分钟内,必须得派出驱逐舰3艘,护卫舰6艘,核潜艇3艘,常规潜艇11艘……

当接到这个命令后,南海舰队司令员刘增军少将一下子懵了:呀,这是咋了?昨晚睡觉之前还风平浪静的呀,怎么上面在突然之间就下达了这么严重的紧急任务?而且还是军委七大巨头同时联名签发备战命令!嚓,上面不会终于忍不住要玩场大的了吧?

刘增军的作战参谋们见司令脸上一片茫然之­色­,忍不住的多嘴问道:“这些天那边暂时还算老实啊,怎么上面会在我们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司令,这不是、不是搞什么突然演习吧?”

1002风声鹤唳,风声鹤唳!(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开心!

……

当兵的都知道,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半夜来个紧急集合啥的,那绝对是家常便饭,再也正常不过了。

但那仅仅局限于小范围、少量人,自南海舰队成立以来,就从没有发生过由军委七大巨头同时联名下达命令,让整个舰队在没有接到任何风声时突然进入一级作战准备的紧急状态先例,这简直是开玩笑嘛!

所以呢,那个参谋本来想说‘这不是在开玩笑吧?’的,但话到嘴边才觉得这样好像不怎么妥当,所以才马上改变了:“这不是在演习吧?”

“演习?哼,老子活这么大以来,还从没有见到过有七大巨头在半夜三更忽然下达演习命令的时候。”刘增军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等作战参谋说什么,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传我命令,立即派出南海第九紧急作战舰队,让马三汗这个小子给我拿出当初他抢老婆的劲头来,片刻都不许停留的向指定地点集合,随时随地都要做好一级战斗准备!另外,让南海第十三舰队密切关注海峡对岸情况,必须给我瞪大眼珠子!”

“是!”几个作战参谋齐声吼出声音的同时,司令部外面的灯光腾地通明!

……

2012年6月1号清晨4点18分,华夏二炮(既华夏人民解放军战略导弹部队,由地地战略导弹部队和常规战役战术导弹部队组成)第三紧急作战军团,将­射­程可以达到8000公里,­精­确度在240米内的东风5中程导弹,­射­程可以达到15000公里之外的东风四十一洲际导弹卸掉伪装,从井下缓缓探出冷森森的箭头,然后微微倾斜到四三度三五的角度,对准了南方。

……

2012年6月1号清晨4点44分,两架空中加油机在三十二架由侦察机、重型轰炸机、歼击机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超豪华的远程战斗群,由南华夏‘威震南海’机场起飞,目标方位为南海区域北纬15°06′,东经117°39′。

42分钟后,华夏人民解放军陆军野战部队第六集团军、一万一千七百三十九人踏上了南下的征程,所动用的军车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就‘铺满’了某个城市的主­干­道,长达11公里之多。

在路灯和车灯下闪烁着冷森杀意的绿­色­战车,让那些平时在网上总是抱怨‘华夏太软弱’、此时被军车的隆隆声而惊醒后从窗户中探出脑袋的愤青们,顿时就热血沸腾起来,不顾夜深人静的就举起拳头高呼:“苍天啊大地,这是终于要和越南小霸­干­架了么?万岁!华夏人民解放军万岁,万岁,万万岁!”

更有甚者,还有人赶紧的翻出数码相机,不顾老爸老妈的反对,趴在窗户上对着那一辆辆疾驰而过的‘绿­色­战神’噼里啪啦的拍照,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千万别有国安的人来找我啊,哥儿们这样做是因为太激动了,我要把这些都发到网上去,让那些一直咋呼着要和华夏一战的孙子们胆战心惊……”

风声鹤唳,风声鹤唳!

华夏突然在凌晨到清晨的这个时间段做出如此规模的军事大动作,让周边国家一下子毛了,尤其是一直叫嚣着要和华夏再打十年战争的越南,当他们接到华夏军方突然没有任何缘由、丝毫不避讳的紧急军事行动消息后,是真的怕了,一边做紧急部署,一边向支持他们的美国老大哥求救:危急、危急!十万分的危急,请求支援啊支援!

别看这些孙子平时咋呼的声音挺嘹亮的,但当华夏这头睡狮偶尔伸个懒腰时,他们就会马上变成一群受惊的猴子,纷纷大呼小叫着上窜下跳,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阻止随时都很有可能到来的凶猛捕杀!

同样,去年刚成功发­射­‘北斗七星’侦查卫星的岛国,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虽说此次华夏军方出现大规模的紧急活动是在最南边,距离他们有着数千里之遥,但他们的首相在大惑不解下还是迅速的召开了内阁会议,仔细研究:这是谁他嘛的惹恼了华夏人啦,弄得老子们也无法睡个安稳觉,我草!

反倒是宝岛,这一次并没有针对大陆的凌晨动兵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且还相应的向南海区域增派了一支远洋舰队,要求他们在做好必须协同大陆军方共同抗战的同时,密切关注华夏军队的动向,以免人家趁着这个机会玩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好计。

……

6月1号清晨5点整的华夏,京华的某个小型会议室内。

烟气缭绕,九个在华夏赫赫有名的大佬,端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重的望着北面墙上的一个宽大显示器。

一个长相很斯文的少将军官,正拿着一根小棍点着显示器,详细的和众首长解释:“在这个区域的上空36000公里处,总共有二十三颗环球定位系统(GPS)卫星,十二颗导弹预警卫星,以及六颗电子窍听卫星……其中包括俄罗斯的一颗试验型的MAC卫星,但大部分都是美国和岛国……”

听着少将清晰的解释声,坐在椅子上的三号首长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左臂,低声问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如果南海战争一旦爆发,我们军方要在多久内才能摧毁某些对我们有威胁的卫星?”

“报告首长。”少将左手在触摸式的显示器上稍微一蹭,画面马上改变,出现了一颗卫星的横切面图:“这是我国自行研制的寄生星,属于我国独自研发而成,目前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达到这种技术。当战争一旦爆发,它可以在三分二十四秒内与敌方重要的军事卫星同归于尽,使得敌方的空中、地面和海上的指挥系统瞬间失灵,从而陷入了无信号困境……”

所谓寄的寄生星,就是一种由己方投放、能寄附在敌方卫星上的微小型卫星,它能在战时根据己方相应的指令对敌方卫星进行­干­扰和摧毁。

为确保打赢未来高技术战争,华夏军方正在大力发展非对称作战理论,意图通过对敌关键领域的‘点|­茓­打击’来全面瘫焕敌方的作战系统。其中适度发展天战能力、拥有可靠的反卫星手段则又是这种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此情况下当今世界最具威慑力的反卫星恶煞寄生星终于在华夏横空出世。

从低轨到中高轨、从军用到民用、从单星到星座,不管是什么卫星寄生星都可进行控制和攻击:通信卫星、预警卫星、导航卫星、侦察卫星、雷达/电子­干­扰卫星,甚至是空间站、天基激光炮……无论它们如何先进,只要是被寄生星锁定,都难逃战时被瞬间被瘫痪和毁灭的命运。

听完少将简洁有力的汇报后,左手夹x着一根香烟的一号首长,在缓缓的喷出一口烟雾后,很是­干­净利索的说:“现在的南海局势在未来几小时内有可能会发生谁都想不到的变化,虽说我们并没有挑起大规模作战的意图,但当个别人为了自身利益做出残杀我国公民、侵犯我国领海的事情,我们到底该不该做好打硬仗打打仗的准备,下面大家都互相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一号首长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依着当前一触即发的南海局势,我们到底该不该动用寄生星这种华夏最为高端的武器!

(就像是美国一直不承认他们拥有‘曙光女神’高空侦察机那样,华夏也是一直否认有‘寄生星’的存在,搞得别人都提心吊胆的。)

一号首长的话音刚落,四号首长就举起了手:“必须动用,而且不管战争能不能发生,我们都要动用!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以为华夏政府默默无闻的某些人知道厉害!更何况,这次宝岛方面首先做出了让人极为欣喜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华夏子孙都在望着我们,我们岂能一忍再忍?所以呢,我觉得只动用寄生星还不足以震慑个别人,应该把我们的‘海底杀手’也拿出来,才能取得我们想要的效果!”

四号首长所说的‘海底杀手’,就是指的华夏最新实验成功的‘出水蛟龙’核潜艇。

外界一直以为,现在世上攻击­性­最强的核潜艇在俄罗斯,其次是美国,而且他们一直认为华夏现在有的只是3艘094型战略导弹核潜艇、092级4艘(1艘因事故报废)、093级4艘、094级6艘,完全就是世界末流水平。

可这些所谓的‘华夏军事通’们根本不知道,华夏秘密研制的‘出水蛟龙’核潜艇,才是真正的海底杀手!

‘出水蛟龙’号核潜艇:长170.7米,宽12.8米,水下排水量18750吨,最大潜深430米(比美国俄罗斯最先进的还要深130米),最大航速25节,它在水下430米处也可接到岸台信号,携带24枚‘东风一号’弹道导弹,该弹­射­程为12000公里,携带12枚分导弹头,一种为10万吨当量W76-MK4型,另一种为47.5万吨当量W76-MK5型,圆偏差概率为90米。

‘出水蛟龙’核潜艇不但在潜水深度上达到了超越世界的水平,而且其特制的仿鲨鱼皮外壳,可以有效的躲过雷达声纳的探测,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像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那样给予猎物致命一击,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对四号首长的提议,五号首长在沉吟了片刻才说:“华夏此时动用这两张王牌,这样就无法再在未来战争中保持其神秘。”

说到这儿后,五号首长闭上了嘴巴端起茶杯,拿着被盖轻轻撩拨着没有一丝茶叶的水面。

1003管教日月换新天!(第一更!)

自从本朝太宗改变国策提出‘改革开放’以来,华夏这艘遭受千疮百孔的战车,就踏上了一条经济高速发展的轨道。

要想使华夏强盛,重现大唐盛世,必须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实现经济、生态、社会全面发展的面貌……这就是太宗他老人家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时,提出的那条赫赫有名的‘白猫黑猫’理论中的一段话,并在改革开放后的三十多年中,一直坚定不移的走着这条富国强民的路线。

只有先让国家富强了,才能有抗击外敌侵略的资本,必要时可以学会忍气吞声,通过适当的韬光养晦,但求有朝一日管教日月换新天!

所以呢,五号首长一直觉得当前华夏应该采取适当的避让,尽量以韬光养晦为主。

五号首长的话虽然不多,但其他人还是能明确感受到他不同意动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龙’这两大神兵。

“呵呵,其实我觉得我们既然有这两大神兵,就应该动。”就在气氛刚想陷入沉默时,二号首长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我们老百姓有句俗话,叫做花出去的钱才叫钱。如果有钱总是存在银行不消费,那只能是一组­干­枯的数字。”

有盖世神兵就该用,若是不用那怎么凸显出它存在的威慑价值!?

二号、四号首长主张动用华夏最强悍的神兵来震慑、甚至用于极有可能发生的战争中,而五号首长却希望能够采取保守一些的战略,将好钢用在刀刃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表现后,会议室内立即就陷入了沉默。

虽说这间会议室不怎么大,人也仅仅十个,但负责讲解‘寄生星’的那位少将,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明显的有了一种泰山压顶般的窒息感,后背也有冷汗冒出,就在他忍不住的用咽了口吐沫的方式来缓解这种窒息时,一号首长终于替他‘解围’了:“我看这样吧,至于该采取那种方式来面对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那就让我们来进行民x主决策吧,同意动用寄生星和出水蛟龙的请举手。”

一号首长的话音刚落,二、四、七、八、九号首长马上就举起了右手。

举手的动作虽然缓慢,有的手上还有着明显的老人斑,但却带着一股子视敌方千军万马为草芥的萧杀之意。

看到这个情况后,一号首长就已经没有再举手的必要了,虽说他有‘一票否决’的绝对权力,但他内心却是渴望向世界展示华夏之强大的!

没有哪一个当家人在忍辱负重数年后,会一直这样承载太多的软弱‘骂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好,现在我宣布……”一号首长缓缓的吐出一个‘好’字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到一号首长站起来后,其他八位首长也同时站起,不管是刚才力挺动用神兵的,还是希望采取保守政策的,在这一刻却都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

2012年6月1号清晨六点过三分,在三分钟之前就该抵达菲国巴拉望岛的尼兹号货船,并没有出现在海岸望哨的视线中,同时也不再有在既定时间的联络信号传来。

信号和船只都没有在既定时间出现,这代表了什么,根本不用说,岛上的美方最高指挥官,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辖下第十一驱逐舰中队副队长唐莫拉克上校,立即就把这异常情况向总部做了汇报:护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尼兹号,在菲国马尼拉大海沟附近出事了!

这个不争的事实,并没有让美国人震惊多久,他们在发觉事情异常后的三分钟内,就通过军用侦查卫星开始追踪保险柜上的追踪器,并很快追踪到装有‘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保险柜,已经抵达北纬14°36′,东经107°29′的位置。

这个纬度属于南海偏向越南的海域,装有‘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保险柜,怎么忽然跑那儿去了!?

美国人在一头雾水的同时,迅速从巴拉望岛上派出了P-3C‘猎户座’反潜侦察机,在三十九分内就抵达了指定海域,在俯视了那艘空无一人驾驶的尼兹号货轮后,就向基地发回了‘尼兹号上空无一人、以呈自由漂流状态’的信息。

根本不用派人前往尼兹号查看,美国人也知道他们的人都遇害、他们的东西已经不在这艘货船上了,当即命令驾驶反潜侦察机的郝鲁本中尉立即赶向北纬14°36′,东经107°29′区域,实行近距离侦查。

在郝鲁本驾机赶往指定海域十一分钟后,美军第七舰队辖下在新加坡、菲律宾的4艘‘威严’级护卫舰、3艘‘挑战者’级与‘­射­手’级潜艇、一艘‘坚韧’级登陆舰,陆续驶离了港湾,不做任何掩护的悍然进入华夏南海,向指定目标全速航行。

与此同时,美军太平洋舰队辖下的第75(水面作战部队)作战特混舰队,3700名海军与1900名海军陆战队队员,分乘32艘由驱逐舰、登陆舰、护航舰,25架海上战斗直升机、一艘俄亥俄级弹道导弹核潜艇,在四十三分钟内,运动到印度洋与南海交界处,做好了随时进入南海的准备,而‘林肯’号航空母舰作战群,也由北向南迅速游戈……

……

2012年6月1号清晨6点52分,浑然不知道外面已经风云突变的楚扬,在抬手打了个哈欠后,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固定好船舵后,点上一颗烟的走出了指挥室,来到船头甲板上,左手弯曲的放在额头下,做出一副齐天大圣远观天庭的样子,望了望根本望不到边的海面后,转身对走过来的沈云在笑了笑:“小妞儿,肩膀上的伤口还痛么,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呢?”

正如安德列佛所说的那样,在装有‘曙光女神’号发动机的保险柜被海燕号运走后,他和楚扬沈云在两个人的命运就紧紧连在了一起:要想活命,必须在追兵赶来之前全速向越南所属海域行驶,奢望能够免遭美方强有力的海上打击。

不过,依着这艘偷渡船最快才16节的航速,他们想在四个多小时内抵达越南本土大陆、主动被越南海军当做普通偷渡者掳获的可能­性­,很小啊很小,小到一个­色­狼正在睡觉,大名鼎鼎的茱莉娅罗伯茨忽然走进了他的屋子、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窝求着和他嗳嗳……

但是自称从不撒谎其实最善于此道的楚某人,却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求他们不要这样悲观,应当齐心协力的保持一副乐观的态度,追随他前往幸福而自由的彼岸。

虽说楚某人画出的这个大饼的确挡不住肚子饿,可安德列佛和沈云在除了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别看人在无聊时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但当逃命的时间用‘秒’来计算时,他们才觉得生命原来这样可贵,可贵到哪怕是为了一个梦想都要竭力为止奋斗的地步……所以呢,在这艘偷渡船远离尼兹号后,安德列佛和沈云在就一直很乖,根本没做出任何让楚某人感到愤怒的事情。

一直倚在船舱门口呆望着祖国方向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走到船头后,那双开始有了血丝的大眼睛,稍微多了点灵动,随即扶着船舱慢慢的站了起来,就像一只前往邻家和那只笨猫幽会的猫儿那样,踩着无声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背后。

“要不我在你肩膀上打一枪,你看看在一天后还痛不痛?”听到楚扬的问候后,沈云在用小舌头舔了舔上­唇­,单手抱着膀子望着东方海面上腾起来的朝阳,语气很轻的说:“你们华夏有位叫萧红的作家曾经说过一句话,叫‘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该有飞机追上来了,到时候我们还有必要为不睡觉而犯愁吗?”

“你比韩国李慧泽可现实多了,思想也高尚了很多。假如他要是在这儿的话,肯定会说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韩国人说的。”楚某人很可耻的讥讽了一下他那个韩国老丈人后,随即翘起右脚脚尖慢悠悠的说:“如果你认为我这次带着你的确是找死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无声的笑了一下后,沈云在走到楚扬身边,轻轻甩了一下有些蓬松的秀发,肩膀挨着肩膀的和他一起望着朝阳,淡淡的说:“小女子实在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脱离美军的追杀。”

叼在嘴巴上的烟卷就像是几把那样来回的翘了几下后,楚扬扭头望了一眼远处的海面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假如我保你生命无忧的话,那你以后会怎么对我?是因此而痛恨我呢,还是在感激涕零下对我以身相许?”

“麻烦你不要在这儿拿着我寻开心好不好?更别在这儿痴人说梦啦。”沈云在一点笑模样也没有的嗤笑一声,耸耸肩说:“保我生命无忧,我真想不通你拿什么来保我生命无忧。至于你想我以身相许?呵呵,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以身相许?”

楚扬认真的说:“我可没有拿你寻开心的意思,我说你死不了就死不了。至于最后这个问题嘛,其实不难理解,虽然咱们俩人之间有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关系,可那次毕竟是我强女­干­你的。虽说后来你也有主动向我宽衣解带的意思,不过我不真的不喜欢带有功利­性­的嗳嗳。”

1004看,看,飞机!(第二更!)

爱,分很多种,有母爱、父爱、友爱以及带有任何感情的交易爱。

一个人,不管他(她)的思想道德有多高尚,有多么的要面子,可他(她)不能否认的是,他(她)不能忽视最根本的一种爱:带有­性­的爱。

与孟子同时的告子,曾经说过非常著名的四个字:食­色­­性­也!

­性­的爱,是仅排在食物之后,成为人活着的必需品。

不过,­性­的爱也分很多种,比方:夫妻之间、异­性­知己之间、花钱买……等等。

这么多­性­的爱,最为男女推崇的莫过于那种互相索取互相回报的了,就像是楚某人现在向沈云在一本正经解释的那样:“我所追求的,而是那种单纯到纯净水般的嗳嗳,也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男欢女爱,懂不懂?”

沈云在摇摇头:“不懂。”

“你真是个笨蛋。”

“我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等死的地步。”

“我说你死不了,你就死不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楚扬有些生气的将嘴里的烟头吐进大海:“我承认我是有着为了祖国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的高尚­精­神,但我内心深处却怀着对生命的深沉热爱,所以我不想死,也不会死的。”

沈云在的眼睛,慢慢的发亮,缓缓的扭头望着楚扬,一字一顿的说:“好,如果我们不死,以后我会对你以身相许。”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楚某人得意的打了个响指:“那么从此之后你就不许再对我生出二心,哎呀呀,我这个人最喜欢漂亮妞儿主动的投怀送抱啦,暂且不论我接受不接受,但那种感觉的确是爽呆呆……好好好,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我真不忍心再隐瞒你什么了,反正这时候也已经进入越南海域了,再说出来的话,也不算是泄露天机了。”

不等沈云在追问什么,楚扬就指着南边极远的海面上,问:“你能不能看清楚那几个小黑点是什么?”

沈云在运足了目力,顺着楚扬的手指望去,看了片刻才说:“那几个小黑点许久不动,不可能是海鸟之类的生物,如果不是露出海面的礁石,就是我们­肉­眼分辨不出在活动的船只。可这些,和我们能脱困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视力保持的不错,看来在读书时也没有怎么用功。不错,那几个小黑点不是海鸟,也不是礁石,而是船只,确切的说是越南出海作业的捕鱼船。”楚扬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在十分钟前,我们的船刚驶入越南海域时,我就已经将那几个装有追踪器的柜子沉入了大海中。这样一来的话,只要我们能够与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就算美军追来,他们也肯定先打捞那几个柜子,然后再追查到底是那艘船把柜子沉在海中的。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应该早就摇身一变的成了越南公民了,根本不用担心美军的盘查。到时候就算是遇到越南的海军,只要安德列佛这个美国佬能够遵守诺言,我们一样可以化险为夷的……”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切的说:“你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了!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趁着追兵没来时,赶紧的去和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才对,怎么还有心情在这个吸烟看日出呢!?”

“我一个人开船那么久了,也感到累了啊,休息一下也不行吗?”楚扬抬手打开她的手:“再说了,本公子在死了无数脑细胞后才想出这个完美的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必须得再次考虑一下……”

因为对生命怀着极大的渴望,沈云在这时候也顾不得指着这厮什么了,不等他说完,就用左手推着他的肩膀向指挥室那边走去:“快去开船!你哪儿累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给你捶背揉肩还不行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楚扬被沈云在推着向那边走去时,很无耻的说:“我肩膀腰板啥的都不累,就裤裆里面的那个玩意累了,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来让它轻松一下?”

历经不久前的那次‘爽感’之后,沈云在多少已经适应了楚某人的这种流氓说话作风,仅仅是在脸红了一下就说:“好呀,你想我用哪种方式来给你放松?要不咱们玩吹……”

沈云在说到这儿后,忽然闭上了嘴巴,推搡着楚扬向前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楚某人就有些纳闷的转身回头问道:“怎么了?”

沈云在望着楚扬那张在朝阳下显得格外‘英俊’的面庞,脸­色­有些苍白的颤声道:“楚扬,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决意驾驶这艘船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想到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办法了?”

楚扬抬手摸了摸沈云在的脸蛋,没心没肺的笑笑:“早就想到和现在想到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这么说来,其实你早就想到要这样做了。”沈云在推开楚扬的手,后腿了两步垂下头后低声说:“我真笨,刚才为什么没想到这儿。如果你所说的这个办法安全的话,那么你肯定不会让柴慕容坐着那艘捕鱼船走。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其实就是想通过这些来安慰我,其实你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可以脱困的把握,是不是?呵呵,我也真的很笨很笨哦,早该想到你不会让柴慕容冒险的。”

淡淡的笑了笑,楚扬说:“现在想到也不算太笨。是的,在决定留下‘曙光女神’发动机之前,我就曾经仔细的考虑过这两艘船之间的安全系数,觉得这两艘船拥有同样的风险。只是我把那艘船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华夏能够快速做出的救援上,所以在理论上来说,那艘船的安全­性­要比这艘船高不少……沈云在,在我没有说出这个办法之前,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了么?为什么现在却又害怕了呢?”

沈云在霍地抬起头,咬着牙的说道:“当一个人在绝望的环境中时,死对她来说只能是唯一的选择,那么她就算是再害怕也就那么样了。可当这个人在看到……也就是说,刚才你忽然给了我生的曙光,但到头来这却是一个可笑的假象,我的心态肯定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没想到你却懂得很多。好啦。别在这儿磨蹭了,我们还是赶紧的开路吧。”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抬手去拉沈云在的手,却见她仰着下巴的呆望着他背后的天空,脚步有些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就有些纳闷的说:“你怎么了?”

沈云在盯着楚扬背后的天空,那边有朝阳的金黄x­色­映在她的双眸中,表情忽然呆滞的笑了笑,轻声说:“看,看,飞机!”

楚扬慢慢的转过头,就看到在很远很远的天际边上,有一家银白­色­的飞机正向这边飞来,飞机后面就是红彤彤的朝阳,这架飞机仿佛就是从朝阳中飞出来那样,带着一股子让人感到心悸的诡异……

……

清晨的海面,很平静,就像是婴儿所用的摇篮。

蔚蓝­色­的海浪在海燕号四周慢慢的摇晃着,偶尔会有一只海鸥远处的低空中掠过,看样子是想追逐在这艘船的后面(海鸥跟在渔船后面,是因为船的螺旋桨搅动水形成泡沫,把水中的鱼类搅起来了),但却被这艘捕鱼船四周多达十架的武装直升机所发出的巨大轰鸣声而惊走。

柴慕容手里紧紧抱着那部类似于大哥大的卫星电话,仰首望着捕鱼船前面的几架武装直升飞机,眼神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前在图书馆闲玩的时候,偶尔会翻到华夏历史,知道华夏现在还不是一个完全统一的国家,你们的党派分国共两党,一直以来都是誓不两立的。可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在我们发出求救信号时,首先赶来的却是带有青天白日旗的飞机。”

站在柴慕容身边的楚金环,脸上全是疑惑的望着天上的十架军徽各不相同的飞机:“在我们的国家,如果分成两个都拥有武装力量的党派,那么这两个党派的力量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会为了几个普通公民而暂时放弃他们的信仰,从而并肩作战……你们华夏人的想法,就像是你们国家的历史文明那样,神秘、无法用常理推断。”

楚金环的这些话说完后,柴慕容的双眸攸地滑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下子有了生命那样淡淡的说:“关于华夏,你们外国人不懂。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在多久多久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华夏就是华夏,她永远不可能因为历史上出现的一个小岔口,就脱离成两个国家。因为我们这些人,不管信仰是什么,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炎黄子孙。”

扬嫂的这句话真深奥啊,我怎么听不懂……楚金环刚想到这儿,就看到捕鱼船前方低空中并肩飞行的两架型号、立场也不相同的武装直升机,忽然一起突地爬高,紧接着就有扩音喇叭的声音响起:“海燕号请注意,海燕号请注意,前方三十三海里处发现不明目标,发现不明目标!”

听说发现不明目标后,楚金环马上就抱起了怀中的AK-47半自动步枪,还没有做出第二个动作,就听到左边那架飞机上又有声音响起:“共军的弟兄们不要惊慌,那是我方前来接应的‘黄海’级驱逐舰!”

1005天高皇帝远!(第三更!)

周日了,祝大家开心愉快!

……

自从昨晚历经那次梦魇般的血洗之后,海燕号上幸存的三人就成了惊弓之鸟。

虽说大陆、宝岛两方都派来护航的武装直升机后,黄北化三人心中大定,不过在还没有踏上华夏的陆地之前,他们都一直无法真正的把心放下来……因为他们三个人很清楚:追杀的飞机或者军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所以,当带伤驾船的黄北化,在听到第一次的报警声后,就拿起了高倍望远镜向前面望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正有一艘船迎着朝阳向这边全速赶来,在船的上空,有一面青天白日旗正在随风飘扬。

黄北化缓缓的放下望远镜,喃喃的说:“原来是宝岛的军舰。”

“黄董,我做梦也没想到在我们落难时,宝岛那边的人会首先前来救援。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刚脱离虎口又将进入狼窝呢,直到我们的飞机也来了后,才放心……现在又有军舰前来接应我们了,我们可总算是安全了!”

黄北化的一个手下,此时的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么多的同事都死在了这场劫难中,他做为一个劫后余生者,在保得生命的同时竟然能够亲眼见证到国共合作的场面,不得不说这是一次让人终生难忘难忘的远航。

黄北化的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他却非常的明事理,在听到手下这样说后,仅仅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而是低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手下不知道黄北化为什么要问时间,但还是抬手看了看防水手表后回答:“现在是6月1号清晨四点整。”

“哦,我们已经航行了近两个小时了。”黄北化哦了一声:“距离我们回归大陆还得有至少两天多一些的时间……谁能保证在这五十多个小时中,还能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渐渐明白黄北化话中意思的那个手下,语气发­干­的说:“黄董,宝岛那边既然都有军舰来接应了,那么大陆肯定也得做出相应的行动吧?”

谁敢保证呢?近几年来,华夏大陆在南海问题上,一直都是采取比较保守的态度,别看宝岛可以派遣军舰前来救援,但大陆却不一定。

黄北化心里这样想着,一时间并没有说什么,沉默了很久才问道:“小王,你懂得天高皇帝远这句话的意思吗?”

天高皇帝远这个词,原指偏僻的地方,中央的权力达不到,现泛指机构离开领导机关远,遇事自作主张,不受约束。

可黄北化这句话的意思却得这样理解:虽说海燕号现在又有国共两党的武装直升机、军舰护航,但毕竟距离大陆的航程太远了!就算华夏政府不会放弃这边,可因为距离关系、途中没有强有力的支点,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有效的营救。反倒是巴拉望岛距离这边最多也就是一天的航程。暂且不说军舰,仅仅是美方的远程轰炸机,就可以在两小时内飞临上空。

最最为重要的是,黄北化根本不敢确定:当美军的飞机出现在海燕号上空时,华夏政府能不能做出为了那个什么发动机、而冒着爆发战争的危险动用成建制武装力量,前来接应他们?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有十个架武装直升机护航,而且还有一艘宝岛的军舰前来接应,就算是美军飞机追来,他们也得考虑衡量一下能不能承受的了在南海爆发战争的责任。而这一切,都寄托在那个‘曙光女神’发动机重要不重要上。

如果那个‘曙光女神’发动机不重要,华夏当局根本无须做出什么大的动作,而美军也不会为此前来追赶……所以呢,黄北化渴望船尾那个小铁皮屋里的零件并不是多么重要。

就在黄北化胡思乱想时,通讯器响了,站在他旁边负责观看雷达的员工赶紧的拿起来:“这儿是海燕号,这儿是海燕号,请讲话!”

“我是飞鹰一号,我是飞鹰一号(飞鹰一到四号,是华夏神洲岛四架武装直升机的编号),鉴于航油不充足,我们必须在三分钟内返航,必须得在三分钟内返航,请海燕号配合国军弟兄,继续前行,继续前行,我们会在不长的时间内重新返航!”

飞鹰一号驾驶员李镇江中尉在喊出这些话时,心中是很苦涩的:因为华夏在南海所控制的岛屿根本没有承建有力支点的基础,也没有可达供大型军舰停留的港湾,无法使出任务已经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加油,所以他们必须在三分钟被返航。而宝岛方面的六架武装直升机,却因为对方的一艘驱逐舰前来接应,所以人家的飞机可以挨个下降到军舰上补充燃料。

如此一来,本来该受到华夏大陆武装力量保护的捕鱼船,却不得不将接下来的安慰托付给宝岛方面,这对华夏的每一个军人来说,都是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羞耻。

黄北化做为一个‘草民’,虽说也有着强烈的爱国情结,但他终究不是李镇江这样的军人,只要有人能留下来陪着他们,他们可以用‘大陆宝岛本来就是一家’的理由来模糊这些,所以并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反倒是驾驶AH-1W超眼镜蛇武装直升机的孙国策少尉,却没有想这么多,这时通过喇叭喊道:“共军的弟兄们请放心,在你们返航之后我们一定会负责好老乡的安全工作,祝你们在返航途中一路顺风!”

“谢谢!”李镇江简单的吐出这两个字后,随即下达了返航的命令。

几分钟后,四架华夏武直-19直升机排成一列总队,掠过宝岛‘黄海’级驱逐舰上空,迅速的消失在了西方……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35分,正驾驶着直升机给海燕号护航的孙国策,忽然收到来自‘黄海’驱逐舰上的警告:“眼镜蛇一号,眼镜蛇一号,在你们后方七十六千米处,发现一列攻击机编队!发现一列攻击机编队!来历、目的毫不明确,请注意防护,请注意防护!!”

什么?竟然从东方来了攻击机?而且还是一个编队……听到黄海驱逐舰上的预警后,孙国策的心中猛地一沉:下面这艘捕鱼船上究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竟然让对方派出了攻击机编队紧追不舍!?

不过,孙国策知道此时根本不是搞清楚下面捕鱼船上究竟有什么东西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与黄海驱逐舰一起做好协防准备,于是就在大声回答了一声‘明白’后,当即命令其它五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立即飞到海燕号后方,形成‘品’字型的空中防御阵势。

“人家终于还是追来了!”同样,在得到驱逐舰上的预警后,黄北化苦笑了一声,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正从外面走进来的柴慕容,一脸沧桑的说道:“他们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而我们的政府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柴小姐,也许我们再也回不到大陆啦。”

在看到六架直升机和驱逐舰忽然全部放慢速度,在海燕号后方的海面、空中排出防御阵型后,感觉到不对劲的柴慕容就急匆匆的走进了指挥室,还没有来得及问黄北化到底怎么了,就听他说出了这些话,顿时一呆,接着脸­色­刷的雪白,眼前一黑后身子忽然摇晃了一下,噗通一声的瘫软在地上,吓得紧随其后的楚金环赶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肢,高声喊道:“扬嫂,扬嫂,你怎么了!?”

柴慕容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吸­干­那样,尽管楚银环这时候也跑进来抱住了她的左手,可她的双腿还是软塌塌的垂在地上,声音很是沙哑的嘶声哭道:“楚扬,楚扬他、他死了!”

船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装有卫星追踪器的保险柜就在楚扬驾驶的那艘偷渡船上,当美军发现尼兹号的异常后,肯定派飞机去追捕那艘偷渡船……依着楚扬的脾气­性­格,他绝不会束手就擒,哪怕是凭着一把半自动的AK-47,他也会做出最后的挣扎。

在没有任何借力的大海上,无论是谁想以半自动步枪对装有毁灭­性­武器的攻击机,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就是个痴呆也能想出最终的结果,所以楚扬在不甘被擒后的唯一结果,只能是个死……

等美军将偷渡船上的人­干­掉、发现那几个保险柜是空空如也后,除了在出事海域附近搜寻外,最大的可能就是派出远程飞机搜索附近海域。

而且凭着美军先进的电子侦察技术,他们截留到海燕号在第一时间发出的求救信号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后再从中推算,就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结果:那艘在四小时前发出求救信号的捕鱼船,竟然遭到血洗,肯定会和‘曙光女神’发动机失踪有关。

就像柴慕容在看到敌机追来后就判断出楚扬出事那样,美军根本不用费太多的脑筋,就能断定这艘全力向西北华夏大陆方向航行的捕鱼船,正是携带‘曙光女神’发动机的最大疑点,所以这才不顾侵入华夏领海、势必会引起华夏当局抗议的,全速追了上来。

唉,我们该怎么办呢?

听着柴慕容痛哭的嘶声,楚金环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眼看着主教大人终于和扬哥尽释前嫌,以后可以夫妻同心的过日子了,可谁知道这时候他却……死了,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1006难道我的祖国真放弃了我?!

如果人家不追到那艘偷渡船、不发现那只是几个空空的保险柜,不把那个驾驶偷渡船的家伙乱枪­干­掉,人家也就不会顺着几小时前的求救信号追上来,别看他们当初没有理会这个信号,可当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不见了后,却首先怀疑是那艘发出求救信号的船只。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人渴了要找水那样自然。

所以呢,包括黄北化等人在场的所有人,在得到船后方有攻击机编队追上来的消息后,都基本确定楚扬已经翘了。

依着柴慕容的智商,她首先想到这儿并作出反应,一点也不稀奇的。

看到柴慕容就像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那样,在楚珍环楚金环俩人的搀扶下失声痛哭,楚银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

包括谢妖瞳在内的四大妖魅中,楚银环的脾气最为暴躁,当她看到扬嫂这样痛不欲生的样子后,在呆了那么几秒钟后,忽地一托怀中的步枪,一声不吭的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却被楚金环用一声低喝喊住:“站住!你要去做什么?”

楚银环脚步一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和那些人拼了,为扬哥报仇!”

“胡闹!”楚金环将柴慕容交给楚珍环,快步走到楚银环身后,厉声说道:“敌人是开飞机来的,凭着你手中的AK-47能和他们对峙?我们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扬嫂,将东西安全运回华夏大陆!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扬哥之死的价值。更何况,现在外面还有一艘驱逐舰和六架武装直升机,要是真要拼命的话,也轮不到你去拼的!”

“哼哼!”楚银环连声冷笑着转身,望着呆立在船舵旁边的黄北化,咬了咬嘴­唇­说:“金环,相信你现在也清楚外面那艘驱逐舰和飞机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了。虽说我的世界历史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关心当前的时事政治,但我却知道宝岛背后最大的依仗就是美国!别看刚才飞机上那些人说的好听,但要想靠着宝岛的武装力量来给我们护航、让他们为了我们和美国做对,你觉得这样有可能么?还有就是,华夏大陆的飞机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了,但他们却没有再回来,这明显的是放弃了我们。我们当前的出路,除了向敌人投降外,就只能硬拼了!”

华夏政府是不会放弃我们的!他们肯定……肯定什么?

黄北化根本不知道,他也很想反驳楚银环的话,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个外国女人说的一点也没错,直到现在别说看到华夏大陆的武装力量了,就是连个回复信号都没有接受到,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窟:难道我的祖国真放弃了我?

同样,楚金环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在这时候出去又有什么用的呢?”

“都别说了,让我来静一下。”

就在楚银环刚想再说什么时,就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响起,她扭头一看,就见她们的扬嫂已经推开了楚珍环,脸­色­虽然还是那样苍白的可怕,但眼中却又了平时的冷静:“就算是出去拼命,也得等我打个电话再说,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

以前闲得浑身都痒痒的那个时候,楚扬经常上网搞个冲浪啥的,在上面就会看到这样一句话:走呀,我们一起去看大灰机呀!

当时他还觉得喜欢把‘飞’说成‘灰’的人是些脑残,并恶作剧的想:看灰机有什么好玩的,哪比得上半夜三更去看你妹子……

所以呢,当沈云在脸­色­煞白的说出‘看,看,飞机!’这四个字后,楚扬在缓缓转身的同时,并没有多少的紧张,甚至还有些好笑感,可紧接着就像兔子那样跳了起来,冲着指挥室就跑了过去:“草,这么快就来了!美国佬,你快躲起来,我们得赶紧的闪人了!”

正蜷缩在船舱一角的安德列佛,听到楚扬的吼叫后,一脸茫然好像刚从噩梦中醒来的那样站起来,从船舱窗户向外面一看,马上就出溜到地上,随即躲在了沈云在受伤时躺过的那张床下面,动作­干­净而又迅速,大大体现了美国陆战队员平时的高素质训练水平。

有飞机追来,这种事早就在楚扬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件事就在眼前后,出于本能的还是有了一些紧张……没办法,就算他再牛叉,但要想在没有任何倚靠的大海上和敌机作战,除非他是反穿­内­裤的超人或者不是人,再不就是死人,要不然他只能害怕。

刚才脸­色­还煞白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急吼吼向船舵跑去后,突然身子一晃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以为南海不怕的呢,原来你也是怕死的呀!”

“你爹才不怕死呢,你们全家都不怕死,那是因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楚某人恨恨骂着的时候,已经将手脚麻利的将偷渡船航速用到最快,渴望趁着美军去追查那几个沉底的保险柜时,他能够及时的与远处那几艘船只混在一起。

不过,人类的想法总是太天真,而现实却总是太残酷。

就在楚扬渴望那架飞机会在保险柜落水处停留一段时间、以供他逃跑时,他老人家却惊讶的发现:那架飞机在对着偷渡船飞来时,在保险柜落水处只是打了两个超低空的盘旋后,马上就冲着这边飞了过来。

这一下,楚某人有些懵了:呀,难道这架飞机不是来追老子的,要不然为什么没有管那几个柜子?可要不是来追我的,那他们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做短暂的盘旋呢?奇怪啊。

楚扬心中虽然很奇怪,但他知道这时候可不是该好奇的时候,眼前还是抓紧逃命啊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偷渡船在海面上以16节的极速向前航行着,速度比美国那个奥运会冠军菲什么普斯可快多了,但与在天上‘灰’的飞机相比起来,却是慢的可怜,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能让楚扬听到侦察机在超低空飞行时发出的轰鸣声,让他恨不得把这艘船给凿沉了个13的!

就在飞机飞临偷渡船上空时,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的沈云在,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笑,跑到他跟前一把将望远镜扔掉,左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右手就伸到他的胯下,去抓他的小弟弟,嘴里咯咯荡笑道:“宝贝,别再费劲的逃啦,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活命的希望啦,倒不如趁着他们还没有开枪时来嗳嗳,这也算是没有白在这个世上活一次啦。”

“放你的狗屁,啥时候了你怎么还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别怕,老子敢保证他们不敢对我们开枪的!”楚扬低声怒骂了一声,抬手将沈云在推到了一旁,可那个脸蛋被乱发都遮掩了的妞儿,却跪在地上向前一扑就抱住了他的双腿,抬起头来时眼里的绝望瞬间就变成了疯狂:“楚扬,趁着我还能有思维能力的话,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得用心来回答我!”

沈云在的反常,让楚扬多少的有些纳闷,扫了一眼围着偷渡船盘旋的侦察机,他舔舔嘴­唇­说:“说吧,是不是想问问我,到底爱不爱你?”

“不是,你以前不会爱我,现在也不会爱我,以后却肯定没机会了。”沈云在一口否认,嘴­唇­哆嗦的说:“如果人家确定是你搞走了‘曙光女神’发动机,要想把你擒获追问发动机的下落,你是不是会做殊死反扑,说什么也不会投降呢?”

既然那架侦察机已经锁定了偷渡船,航速快点慢点的都无所谓了,反正船是跑不过飞机的,于是楚扬索­性­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有泪水淌下的沈云在,淡淡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被打死喂鱼,也不会投降的。因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投降这两个字。”

“呵呵,你好勇敢,我真该为你感到骄傲。”沈云在说着趴在了楚扬的膝盖上,喃喃的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已经用望远镜看清东边那几个小黑点是什么了,不错,你说的不错,那的确是几艘船,但却不是你嘴里所说的捕鱼船或者货轮,而是越南的军舰!更重要的是,在越南国旗的旁边,还有美国的星条旗……也就是说,这几艘船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就是为了拦截我们来的,这也是美军侦察机为什么没有在保险柜落水处做停留的原因。人家在发现那艘货轮出事后,肯定在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我们的位置,随即和越南方面取得了联系。”

沈云在说完之后,在他膝盖上擦了一下泪水后抬起头看向楚扬。

她以为,楚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肯定是一脸震惊加害怕绝望的样子,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男人很平静。

于是,沈云在就以为楚扬这是被吓傻了,再次咯咯的一笑后把手伸向了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楚扬,你说你宁死都不会投降,而我呢,更不可能投降,因为假如美国要是知道我也参与这次事件中后,肯定会影响到我爸爸的大选。所以呢,我们两个都不能投降注定要被打死的人,为什么不趁着还活着的时候,做最后一次的爱呢?”

1007你能不能亲我一下!(第二更!)

自从在花漫语的‘强迫’下给强行那个啥了之后,楚某人就特别享受那种和女人在一起的过程,更像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那样,渴望和各种各样的美女妹妹那个啥啥啥。

每当看到自己没动过的女人裤裆里那玩意就难受时,楚扬就会很不好意思,很自责,甚至会在心里暗骂自己太他嘛的不要脸了、太没出息之类的话,并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但当下次看到漂亮女人后,他还是会那样……

你说,就这样一个龌龊的家伙,在童颜天使这种级别的美女主动向他索爱时,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且还是在­干­了这次就有可能永远没有下次的时候,就连西方一个叫‘上帝’的家伙,都以为这小子马上就会变成那种禽兽不如的人。

但让上帝感动纳闷的是,在沈云在一脸迫不及待的要给他解裤子时,他脸­色­平静的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笑了笑说:“的确,我是没想到载有美国人的越南军舰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儿,我们也有可能被打死,可我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任何女人嗳嗳,因为我怕等会而潜水逃命时,体力会跟不上。沈云在,你给老子记住一句话,不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你都不要放弃对生命的渴望。”

楚扬在决意和柴慕容分开时,就做好了详细的逃跑计划,但他的确没有想到:美方在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失踪、并根据保险柜上的追踪器向这边越南海域搜寻时,竟然直接动用了在越南的海军力量,根本不顾沉海的保险柜而是直接瞄上了这艘偷渡船,刚才他看到的这几个小黑点,根本不是越南的捕鱼船,而是配合飞机来堵截他们的越南海军。

美越两股力量上来就瞄准了这艘偷渡船,并不是说他们料事如神,而是因为在安有追踪器的保险柜附近海域上,根本没有第二艘船只。

对美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这样细密的追捕计划,楚扬不得不佩服人家,可佩服归佩服,但要是让他这样束手待毙的话,他是肯定不愿意的,说啥也得在临死前挣扎一下才行的。

当然了,假如楚扬向侦察机打出小白旗的话,他和沈云在安德列佛三人的小命也许会保得住,可那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做‘污点证人’,籍此让美军堂而皇之的向南海区域进兵……不过楚扬却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为了苟且偷生就出卖人格这种事儿,楚帅哥是万万不会做的,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打‘曙光女神’的主意了。

“潜水逃跑?”沈云在重复了一遍楚扬的这句话,眼神有些呆滞的转动了一下,惨然笑道:“这儿距离越南海岸线最少得有一天的航程,就算没有敌人在搜寻你,你也没有活命的可能,你怎么会异想天开的想出这个主意?”

“奇迹,是无处不在的,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再有刚才那种消极却又让我心痒痒的愚蠢想法。现在你跟我去找那个美国佬,先把他­干­掉再说,免得他被抓住后会做污点证人!”楚扬说完一把就将沈云在拽了起来,刚想出门去找安德列佛,就听到一阵枪响,然后就看到那位老兄头上顶着床被单的从外面滚了进来。

是的,安德列佛是滚进来的,因为他在忽然想明白了之后,知道躲在床底下那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才扯过一床被单蒙住脑袋刚跑出船舱,侦察机上的机关枪就对着他开了枪,所以他才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美军飞机机枪手对他开枪,只是在警告他而已,要不然依着机载武器的强大,早就把他的身子打成马蜂窝了,万万不会让他有滚进指挥室的机会)。

看到安德列佛滚进来后,楚扬笑了:“呵呵,我他嘛的刚想睡觉,你就把枕头送来了,看来咱们之间大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嫌疑啊,我呸!”

“我们还是赶紧的跳船吧,要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就在楚扬摸起旁边桌子上那把半自动步枪时,安德列佛喊出了这句话,这不禁让他一楞:“怎么,你那边的人来了,你怎么想起要跳船了?”

望着楚扬拿着AK-47半自动步枪的手,安德列佛就明白这厮要杀人灭口了,赶紧的连连摇手:“别、别开枪!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真不能让他们抓住,甚至都不能让他们打死在船上,要不然我就落实了泄露高级机密的罪名,从而会……”

会怎么样,安德列佛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哭了:一个就算是死还不能死在船上、只能死在海中喂鱼的人,也的确够命苦的。

“也许我们真的不会死,但那要看个人的造化了。”楚扬盯着安德列佛看了片刻,就明白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了,随即将桌上的半自动步枪直接推到了地上。

“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这种话来安慰我们?”沈云在在安德列佛闯进来后,就不再嚷着和谁谁谁那个啥了。

“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楚扬说着用力推开旁边的那个铁桌子,指着下面的甲板说:“你们看看这儿。”

沈云在和安德列佛一起顺着楚扬的手指处看去:甲板上明显的有个半米见方的正方形痕迹,这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地道口的暗门。

果然,他们刚想到这儿,就听楚扬得意洋洋的说道:“从这儿下到船底,可以看到一扇门,门边有潜水用的潜水衣和氧气瓶。打开那扇门就是大海了,这应该是这艘船的船老大为了预防紧急情况下采取的措施,没想到却便宜了我们。”

在海水中只要有氧气可以呼吸,就代表着有生还的希望……马上,沈云在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暗门的?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白白害得我担心了一场!”

“我总是喜欢在人感到绝望时才会给予她生的希望,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把我牢记终生。”楚某人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发现这里面的东西的,事实上做为一个专门躲在暗处刺杀别人的杀手来说,最­精­通的也许就是这些奇门遁甲、歪门邪道了。

楚扬的话音刚落,沈云在却又皱起了眉头:“那瓶子里面的氧气,可以让我们在海水中潜游多远?”

楚扬随口说道:“如果节省着呼吸的话,大概可以用两个小时吧。”

“才、才两个小时?”沈云在身子晃了一下,喃喃的说:“从这儿到最近处的越南海岸,就算是坐船的话也得跑一整天。可你却让我们背着只能供应两个小时的氧气瓶在大海里漂流,我们根本没有可以游到岸边的可能……我真不明白,这和自杀有什么两样?”

“如果你不能想出比这个更好的法子,那你可以去投降或者选择跟我走。”楚扬在淡淡的说了一声后,弯腰刚想去拽那个暗门上的拉环,却见安德列佛抢先一步的将暗门拉开,然后一声不吭的就跳了下去。

虽说背负着只能供应两个小时的氧气瓶要躲开美越海军的盘查、逃到越南大陆的希望几近为零,但在誓死都不能让美军查到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这百分之零点几的希望却在此时显得那么诱人,所以安德列佛才一句话也不说的选择了这条道路。

听到船底发出‘噗通’的一声闷响后,楚扬蹲下伸出右腿踩在通向下面的梯子上,喃喃的说:“这个美国佬莫非是有病么?有梯子不用却非得就这样跳下去……沈云在,你别再那儿发愣了,如果要是害怕的话,等我们走了后你可以选择投降。”

沈云在苦笑一声,缓缓的蹲下身子:“你明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呢?楚扬,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是最后一个,也许是今生中的最后一个。”

“女人的事儿就是格外多。”双脚都已经踩在梯子上的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问吧,这一次肯定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你吧?”

沈云在摇头:“不是。”

“靠,这样让人没面子,你就不能否认的委婉些吗?”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说:“那你想问什么?”

沈云在圆圆的小脸蛋向楚扬面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我想知道的是,等会儿下海后,你会不会管我。”

“我当然不、当然不能放下你一个人独自去逃生了。”楚某人身子稍微后仰,躲开沈云在那炙热的呼吸:“其实你这个问题,和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意思差不多,是不是?”

“我才不会直截了当的问你爱不爱我,你要是爱我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在这艘船上了。”沈云在苦涩的笑笑:“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楚扬很不耐烦的说:“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

“刚才是个问题,这次却是个要求。”

“那你快点说。”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就像是你亲柴慕容那样的亲我一下?”童颜天使说着说着,眼圈又开始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我的身子虽然给了你,可你从没有亲我一次,就像是亲柴慕容那样,让我感受到爱情的滋味。”

楚扬一楞,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亲柴慕容了?”

“我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得到……唔唔!”

沈云在刚说到这儿,楚扬就抱住她的左肩,吻住了她的嘴巴……

1008我最大的秘密!(第三更!)

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

……

顾明闯顾大老板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我生平最恨的事情有两件,第一件是别人有钱不给我花,第二件就是我看上眼的女人不是我的!

顾大老板说过很多次这样的名言,除了第一件是铁板钉钉永不改变之外,第二件总是会随着当前的情况随时改变。

做为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总是改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孩子敢把心里话说出来,绝不会像楚某人那样,明明心里很眼馋沈云在的美貌,却一直装正人君子,直到人家以为快死了主动要求亲吻时,这才一下子抱住了人家,亲上了人家那红艳艳的嘴­唇­。

突然而至的亲吻,让沈云在一下子就感到了头晕目眩,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的瘫软在了楚扬的怀中。

“下面的人听着,现在命令你们立即双手放在头部走出船舱,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就在沈云在经过短暂的晕眩迅速反应过来、开始主动的拼命的吸允着楚扬的舌头、不顾伤口疼痛的双手紧紧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时,外面传来了高音喇叭的警告声。

“嘛的,越南猴子的军舰开的还蛮快的,这时候先来到了……沈云在,我告诉你一个我最大的秘密,其实、其实我最喜欢用下面亲女人了。”楚某人喘息着向后一仰头,然后就抱住沈云在顺着梯子向舱底滑了下去。

在甲板合上的一刹那,喋喋不休的警告声顿时就听不到了,但却听到一个疼的嘶哈冷气的声音,浑身好像化成一滩软泥的沈云在睁开眼,借着舱底微弱的灯光,就见被摔得鼻青脸肿的安德列佛已经穿好了潜水衣,背上了两个氧气瓶。

“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以后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女人。”楚扬见沈云在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样子,赶紧的大声说出了这句话,心中在想:人家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愿我这句话能赐予她力量吧,就是不知道她信不信我会爱她……嘛的,我会真的爱她?

“我知道你这句话中含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分,可还是让我感到了激动,浑身都有了无穷的力量。”幸好,沈云在知道楚扬为什么这样说,也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而且还昧着良心的‘应和’了一句,随即松开他的手,开始脱衣服换潜水衣。

“嘿嘿。”说出的谎言被揭穿后,楚某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转身对安德列佛说:“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以后、以后你自己最好能偷渡到华夏,去找柴慕容。这样的话,就算是没有我,她也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梦想。”

在安德列佛苦着个脸的点头时,沈云在已经开始穿潜水衣了:“楚扬,你说当那些人上了这艘船后,会不会发现我们已经从这儿潜入大海了,并马上在海面上展开搜捕?那样的话,我们可就惨了。”

“别担心,这艘船在我们潜入海水中三分钟后,就会轰的一声……”楚扬说着,双手上扬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从越南军舰上发出第一次警告后,偷渡船上就一直没有人按照他们的吩咐双手抱着脑袋的走出来,这不禁让侦察机上的郝鲁本中尉感到很生气,就在军舰上的高音喇叭喊出‘最后警告’时,那艘小破船上却腾地蹿起一团火光,然后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事后,郝鲁本上尉的日记中是这样记载的:在偷渡船爆炸的这一刻,是2012年6月1号清晨6点59分。船、以及上面所有不明来历的人,全部被爆炸所产生的巨大漩涡,卷到了茫茫大海的深处。愿上帝宽恕这些强盗,让他们在地狱中忏悔……

……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47分,远在华夏大陆京华的秦朝,第二次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在电话刚一打通后,柴慕容那嘶哑的声音就如同重锤那样抨击着秦朝的心:“秦朝,你这个杀人凶手!他这样信任你,可你却没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枉自他为了你在我和他的新婚之夜逃婚,哈,哈哈,现在他死啦,你是不是很开心?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马上也要死了。”

楚扬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呢,依着他的本事,他怎么可能会死!

在听到柴慕容喊出的这些话后,秦朝脚下一个踉跄就觉得眼前发黑,倚在勇士车的车门上(她刚从家中出来,准备驾车去国防部),缓缓的坐在了地上,就像是没有了灵魂那样喃喃说道:“柴慕容,你亲眼看到他死了么?”

“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我知道他肯定死了!”

“不,他绝不会死!”秦朝听到这儿后,双手捧着手机大声嚷道:“他在过去遇到那么多的挫折,甚至在海外还漂流了一年,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这次他一样可以回来的!我不相信他会死,除非让我看到他的尸体!柴慕容,你不了解他,你真的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呵呵,我会不如你了解他?”柴慕容咬着牙的冷笑一声:“我从凌晨两点多就开始给你打电话求救,可现在眼看八点了,你那边却没有做出丝毫的动静!呵呵,你这样不把他的生死当回事,他要是不死才是怪事!我真为他就这样死去而感到可惜,他自以为做了件大事,但有些人却不拿这些当回事!如果时间能够重新来过,我绝不会让他去做那件事!因为他的祖国并没有因为他搞到了曙光……”

“柴慕容,你不许说!”本来脑子浑浑噩噩的秦朝,当听到柴慕容要在电话中说出楚扬劫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事儿,浑身腾地就打了个机灵,赶紧的用一声断喝打断了她的话。

有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知道的事儿,只要不被对方抓住明确的证据,完全可以厚着脸皮的说‘本人一概不知’。

不过,一旦柴慕容的话被美军‘捕捉’到了,那么到时候华夏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留下曙光女神发动机,那样的话,楚扬真算是白死了。

被秦朝的一声断喝给唬了一跳的柴慕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为什么了,尽管她心中真的很悲苦,甚至很想主动说出来,来个自暴自弃,但最终还是嘿嘿冷笑了两声后转悠了话题:“嘿嘿,你不让我说,我偏偏说!你敢不承认不想嫁给他吗?你敢说你不爱他吗,你敢吗?”

“我、我不敢。”秦朝在一愣的同时也理解柴慕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就哽咽着沉声说:“柴慕容,你千万不要任­性­,事情根本不像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华夏并没有放弃营救你们,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我是那么的爱他。”

不等柴慕容再说什么,秦朝就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左手扶着车门站了起来,沉声说:“柴慕容,从此之后你不要再给任何人打电话,记住了么?算是我求你了。不管他怎么样,最后我都会给你、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好了,就这样吧,再见,祝你回国的途中顺利!”

秦朝说完,根本不再给柴慕容说话的机会就扣掉了手机,擦了擦眼泪刚想上车,就见他老子那辆军车急吼吼的驶到秦家胡同口,随着一声吱嘎的停车声,不等车子停稳秦亭轩就推开车门冲着她喊道:“小朝,快上车,一号首长要见你!快呀,你发什么楞呢?”

“他死了,刚才柴慕容打电话来说,他死了。”秦朝望着父亲,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快步走到秦亭轩的专车前,一把抓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老爸的手,哑声叫道:“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

明显的感觉到女儿的手指甲已经刺破了自己的手背,但秦亭轩却没有推开她,只是等她的泪水滴落在伤口处后才沉声说:“小朝,你知道吗?你在爸爸心中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个真正的军人理应懂得要时刻保持冷静,这是必须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许向任何人提到楚扬这个名字,就像是从没有认识过他那样。”

秦朝的身子晃了晃,慢慢的松开秦亭轩的手,呆呆的说:“爸,你的意思是说,楚、他从此之后就不再是华夏公民了?他所做的一切,华夏都会极力否认,甚至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或者永远不承认他的存在?”

“是的。”秦亭轩点点头,轻轻甩了下手淡淡的说:“为了确保这件事的严密­性­,除了他的直系亲属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他所有的档案包括在国安的那些,现在都已经被销毁。从此,世界上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秦朝笑了笑,是惨笑:“呵呵,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死无对证吧?可你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女儿的感受?我爱他,很爱很爱,可结果他却被自己的祖国所抛弃,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只能做个……”

秦亭轩不等秦朝说完,抬手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厉喝道:“小朝,你必须冷静些!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你比得上楚家的人在得到这个消息时的难受吗?比得上花漫语吗?但现在他们还都不知道任何的消息,而且在以后相当的一段时间内也不能知道!”

1009战,还是退!?(第一更!)

不管是哪一个国家,都会有这样的一种人:当他们进入某个选拔极为严密的部门后,他们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全部献给了国家,就算是在死了后,世上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他到底是谁,究竟有没有存在过。

这些人就是传说中那些专为国家而存在的影子。

而现在,秦亭轩就将楚扬当作了一个影子,国家的影子。

一个影子是否存在,没有多少人关心,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呢,当秦朝听她老爸说如果楚扬真的死了,那么包括楚龙宾在内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得到这个消息时,顿时就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什么?你们想隐瞒楚扬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呢?别忘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柴慕容!她在回国后,能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么?”

秦亭轩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缓声说道:“除去海燕号上的那几个人外,你以为柴慕容他们在回国后就能见到楚扬身边那些人吗?”

秦朝身子猛地一震:“你、你是说……”

秦亭轩并没有让女儿说出什么,就淡淡的道:“小朝,你千万不要以为国家喜欢这样做,而是因为国家不得不这样做。关于他的事情,别说是你、是柴慕容不能说了,就连参加过九大巨头会议的楚勇,也不能说。难道他不知道楚扬是他的亲侄子,他不知道心疼吗?可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亲情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为他的祖国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却得到这样的下场……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太冷血了!”秦朝腾地松开秦亭轩的手,踉跄后退两步,连连摇头的指着她老子呵呵冷笑道:“呵呵,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吗?他就是在地下也会心寒的!”

看到秦朝做出这样的动作说出这样的话,秦亭轩的警卫员和胡同口那些值勤的武警战士,都将目光移向了别处,恨不得也把耳朵塞住。

“为了国家的利益,有很多人在牺牲后都会被这样冷处理,他们的档案会被列为国家的最高机密,小朝你应该懂得这些……”秦亭轩刚说到这儿,就见秦朝双手捂着耳朵的哭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知道!”

“唉,如果他活着,也会理解上面为什么要这样做了。”秦亭轩叹了一口气,迈步下车走到女儿身边,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说:“等海燕号靠岸后,我会立即派人将柴慕容保护起来,避免国安对她……”

国安会对柴慕容做什么,秦朝不想去考虑,但她很明白:在国家的绝对利益面前,除了海燕号那几个必须站出来的船员外,其他人很可能会秘密消失。这没有什么冷血不冷血,也不是什么卑鄙不卑鄙,只能说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假如非得说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柴慕容他们不是海燕号上船员那样的普通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普通人是不会有那个胆量做那种大事的,不是吗?

……

2012年6月1号早晨7点59分,由郝鲁本带路的美国攻击机编队,逼近了海燕号。

本次由十三架歼击机、侦察机、阿帕奇直升机组成的攻击机编队,是由詹姆斯上尉领导的,他在距离黄海驱逐舰还有几海里远的时候,就看到了上面随风飘扬的青天白日旗,以及眼镜蛇武装直升机上的军徽。

华夏宝岛和华夏大陆以及美国之间是什么关系,在这儿根本没有多说的必要,反正詹姆斯上尉在看到护送可疑船只的武装力量竟然是华夏宝岛的后,顿时就有些懵,随即命令郝鲁本中尉前往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在看到追兵竟然是美军后,黄海驱逐舰上的罗子良上校也有些发懵:呀,这艘捕鱼船究竟怎么惹到美国人了,这事该怎么办?

就在罗子良正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郝鲁本中尉驾驶着侦察机做出超低空飞行的动作,迅速找到了驱逐舰上的通话频率(美军能够如此迅速的和驱逐舰找到‘共同语言’,这与他们平时的‘邦交’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随即开始问话:“我是美国太平洋舰队亚太地区第七舰队详细信息xxxxP-3C‘猎户座’反潜侦察机飞行员郝鲁本中尉,现在要求与你们最高指挥官对话,现在要求与你们最高指挥官对话!”

虽说暂时还不清楚眼下到底怎么回事,但罗子良上校只能先和对方通话,以免发生没必要的误会:“我是宝岛南海烈彭湾‘黄海’级驱逐舰舰长罗子良上校,现在通过你们的请求,可以对话!”

郝鲁本中尉根本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私自入侵华夏海域的事儿,而是直截了当的说:“罗上校,我方要对那艘华夏捕鱼船展开严密的搜查,请你率部退开,以免发生没必要的误会!”

什么?让我们退开?!草,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虽说现在大陆宝岛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但南海自古以来就是我们华夏的领海,可你们不但私自闯入我国领海,而且还要求我们退开,任由你们搜查我们的捕鱼船,这也太目中无人吧!

罗子良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但鉴于宝岛和美方的关系,只好按照一般的外交辞令说:“我不能接受贵军这个要求,因为我方得到上峰的命令是,必须全力为这艘捕鱼船护航!”

听到罗子良的回答后,郝鲁本马上就和詹姆斯上尉做了汇报,而后者立即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传回了巴拉望岛。

巴拉望岛上的最高指挥官、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辖下第十一驱逐舰中队副队长唐莫拉克上校,也没想到那艘很可疑的捕鱼船竟然获得了宝岛驱逐舰的护航,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难道宝岛也参与这件事了?),只好向太平洋舰队总部做出了详细的汇报。

在美军一层一层的向上汇报时,罗子良也没有闲着,马上就将这边的情况向宝岛左营基地(宝岛司令部所住地)开始做详细的汇报。

宝岛海军司令部在才派飞机、舰队前往保护海燕号时,本以为这艘捕鱼船像往常那样,菲国、越南方面发生了冲突,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次追来的攻击机群却是他们的‘盟友’,一时间的确感到很头痛:这时候要是撤回来的话,未免在寒了同胞心的同时,让大陆十六亿人民指责是胆小鬼。可要是坚持为那艘捕鱼船护航的话,那宝岛和美国势必会发生不必要的冲突……麻了隔壁的,那艘捕鱼船到底做了些什么呀,竟然让美国人不管不顾的私闯南海!?

这一下,宝岛海军司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除了直接向‘总统先生’打电话‘请教’外,再也没有了开始派尹庆勇出兵时的镇定。

没办法,事关重大,他一个海军司令还决定不了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渴望大陆方面的救兵快点出现,那样他就可以扔下这个包袱了……

宝岛海军司令拿不定主意,但人家美军的太平洋舰队总部却没有任何的顾忌,他们宁愿在事后接受来自国际上的指责,也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抢回‘曙光女神’发动机,或者­干­脆炸毁,以防最高机密泄露。

于是,唐莫拉克上校在五分钟后,就将太平洋舰队总部的命令,准确无误的传送到了詹姆斯上尉的飞机上:“总部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要对在逃捕鱼船进行盘查,如果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遇到任何的反抗,都可以立即摧毁目标!”

这道命令的意思很明确:假如宝岛的舰队和武装直升机还想为海燕号护航、拒绝美军搜查海燕号的话,那么他们也将成为美军攻击机群的攻击目标!

为了美国的利益,太平洋舰队总部根本不会在意和宝岛的‘友好关系’。

事实上,美国就从没有在乎过那些所谓的盟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们随时都会撕掉昔日的‘和蔼’面目,变成一个让盟友感到陌生的……盟友。

得到上峰命令的郝鲁本中尉,马上就向罗子良传达了这个命令,最后说:“现在我方给你们五分钟,在五分钟内你们必须做出正确的决定!”

郝鲁本中尉的这句话说完后,侦察机背后的九架歼击机与三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立马就改变的了编队队形,拿出了对黄海级驱逐舰与眼镜蛇武装直升机进攻的姿态。

看到对方飞机排出这种阵型后,驾驶眼镜蛇一号武装直升机的孙国策中尉,根本不等驱逐舰上做出什么反应,当即向其它五架直升机下了‘立即准备战斗!’的命令,六架眼镜蛇直升机在低空中马上就排出两个大大的‘品’字型,以强硬的姿态与对方对峙!

“传我命令……”看到这一切后,罗子良再也站不住了,他知道要想得到宝岛那边的确切命令,别说是五分钟了,就是五十分钟那些‘内阁议员’也未必拿出一个适当的结果来,等他们下达或战或撤的命令,黄花菜都应该凉了。

作为本次行动的海面、空中最好指挥官,罗子良很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令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听从美军的安排乖乖撤退,任由美军搜查海燕号,己方不会遭遇战争,可国共合作笑傲南海之事将成为华夏历史上的一段丑闻。但如果以强硬姿态对抗美国,以双方的实力差距(他算定美军的重型轰炸机应该很快就能抵达战场),根本坚持不了半小时就会全军覆没。

1010非打不可!(第二更!)

战,还是退?

人在一生中,总得要面对很多次的选择题。

比方考哪所大学呀,做什么工作呀,追求哪一个男孩或者女孩当自己的半边天啊等等等等。

上述的这些,罗子良也都经历过,可眼下却又碰到了一个,一个足可以影响他一生甚至影响一段华夏历史的选择题。

以一艘黄海级驱逐舰和六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面对美军强大的攻击机群,是战还是退?

在罗子良举起手来时,他所有的部下都屏住了呼吸望着这只戴着雪白手套、掌握他们生死的手。

但罗子良的手在举过头顶后,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就这样僵持在空中,他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战的话,罗子良可以肯定,用不了多久,敌人的重型轰炸机就能飞来,到时候黄海驱逐舰被炸沉是唯一的结果。可要是因为害怕而撤退的话,那怎么面对十六亿的同胞!

眼看着美军规定的五分钟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肉­眼看不到的铺天盖地的杀气已经弥漫在附近海域,外面直升机的螺旋桨声仿佛都已经被这股子杀气而骇的几乎要停顿,但罗子良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只是眼角在剧烈的抽x搐着。

“拼了吧!”就在罗子良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他的一个副官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要人命的窒息了,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嘶声叫道:“连座(他在罗子良的老部下,一直习惯了用这个称呼),你就下命令吧!他们既然敢在我国海域威胁我们,我们还有什么顾忌的?不就是打吗?不就是死吗?拼了就是了!”

其余那几位也被当前气氛给压抑的受不了的副官,在看到有人站出来嚷着要打后,顿时就受到了鼓舞,浑身的热血瞬时就沸腾起来,纷纷叫道:“对,打,打!打!!”

“打?”罗子良望着显示‘整艘舰艇已经全面进入作战状态’的屏幕,喃喃的说出了这个字后,突然提高声音再次问道:“我们,打!?”

“打,我们打!”众副官齐声高吼:“这是保家卫国,非打不可!”

“对,这是保家卫国,非打不可!”罗子良重重的重复完这句话后,心中所有的忐忑全部化为灰烬:美方与宝岛是战略同盟关系怎么样?就算我们全军覆没又能怎么样?他们敢入侵我华夏海域,我们做军人的就该抛下所有的顾忌,用无力将他们驱逐出去!不就是死吗?人生自古谁无死!

想到这儿后,罗子良豪气顿生,举起的右手狠狠的砸落在指挥台上,随即摸起通话器对美军联络员厉声说道:“我是黄海驱逐舰最高指挥官罗子良中校,现在我向你们提出最后的警告,你们必须在三分钟内立即退出我国海域,要不然我们将首先打响这次卫海战争!!”

随着罗子良向对方下达了最后通告,驱逐舰上两门115cc的主炮、四门56cc的机关炮炮口,立即嘎嘎转向对准了后方天空上的攻击机群,发­射­S.M-2Block3A标准导弹的井口也缓缓打开,全体指战员全部进入了各自的攻击岗位,等待指挥官最后那声‘开火!’的命令。

“什么?你们不但不退开,而且还想首先向我方开火!?”本次攻击机机群的最高指挥官詹姆斯上尉说什么也没想到,宝岛不但‘不服从命令’的撤退,反而要叫嚣着要首先开火……对方的强硬姿态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他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

依着双方的实力对比,美方拥有世界最先进攻击武器的攻击机群,在一艘小型驱逐舰前的优势处于明显的地位,也许根本不用后来赶来的重型轰炸机,就能在一个小时内将他们打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正面作战的战场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句话,一直占有相当的份量。

更何况,宝岛方面强硬的、高涨的交战态度,让美军每一个飞行员心中都这样想:看他们的士气,恐怕很难搞定,就算将下面的驱逐舰打残,那么今天随着詹姆斯上尉出来的这十几架飞机最少也得损失七到八成,而且这还寄希望于后面的重型轰炸机能及时赶到的基础上。

所以呢,在罗子良摆出血站到底的架势后,詹姆斯反而不敢立即下达攻击的命令了,心里也开始盘算是不是再次给上峰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美方给宝岛的时间是五分钟,可罗子良却反过来给他们三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美军没有敢开火,但谁能保证在接下来的这三分钟内,宝岛驱逐舰不会率先开炮?

谁敢!?

剑拔弩张,这是真正的剑拔弩张,在这种一触即发下就有可能爆发血战的情况下,别说有哪一方先开火了,就是这时候从海面上突然跃出的一尾箭鱼、低空中飞过的一只海鸥,都有可能成为血战的导火索。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滴答……一滴汗水从柴慕容的额头,直接滴到她的胸脯上。

别看大官人在推算出楚某人凶多吉少时就有了追赶那厮的决然想法,别看她所懂得的军事知识少的可怜,但当她看到眼镜蛇直升机、驱逐舰上的炮口指向的方向后,却能深刻感受到: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段,这儿也许会猝然发生一场以往只在荧屏上才能看到的血战场面!

这个世界真可笑,我们、楚扬身为华夏公民,在他为国家利益不顾生死的做出疯狂举止后,前来为我们保驾护航的却不是华夏军方,而是宝岛,呵呵,如果楚扬能够知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为了他的国家、他的信仰,再去打那个什么狗屁‘曙光女神’的主意吗?

因为太过于紧张,柴慕容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所湿透,可她的嘴­唇­却偏偏­干­裂的要命,但她却不敢伸出舌头舔一下或者咽口吐沫,因为她生怕自己做出的这个动作,会成为一触即发血战的导火索。

在推算出楚扬很有可能死了13的后,柴慕容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该死,只有那样她心里才能感到平衡一些……但当她看到宝岛军方为了他们的安全对美方做出如此强硬的态度后,却又改变了那个极端的想法,使她觉得那些陌生的铁血男儿是那样的可爱,可爱到不该死于这场随时都会爆发的血战中!

真正的男人,不管他的相貌如何、文化水平的高低,只要他是一个真正的铁血男儿,总能轻而易举的将美女的心打动,哪怕她是心高气傲的柴大官人,她不一定去爱他们,但却能为他们所倾倒,这就是兵哥哥为什么总是很轻易掳获美女芳心的原因。

随着驱逐舰上的六门炮口缓缓移动,柴慕容感觉嘴­唇­越来越­干­裂,可她真的不敢伸出舌头舔一下,真的怕做这个动作时发出的声音成为一场血战的导火索,真的!

就像是柴慕容一样,海燕号指挥室内的所有人,包括脾气暴躁的楚银环,在宝岛军方迅速拿出强硬姿态来后,他们也一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的确,楚金环三人都是那种在刀口上跳舞、见惯了血腥的主,残酷的厮杀也有过数十次,可她们以往经历的厮杀场面与眼前即将发生的血战相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孩子打架: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不管某个人是多么的牛叉牛叉再牛叉,可他(她)在真正的战争中,只能扮演一个死了或者逃过一死的人,除此之外所起到的作用极其有限,尤其是在茫茫大海中,所有人都不得不倚靠冷冰冰的机械。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黄北化完全是下意识的停止了捕鱼船的驱动,就这样呆呆等待那个枪炮齐鸣的时刻到来。

轰轰……就在柴慕容连口吐沫都不敢咽、罗子良连鼻尖上的冷汗都不敢擦、詹姆斯连嘴里的口香糖都不敢嚼的时候,却有一个轰轰的声音从西方远处的高空传来,打破了目前这死一般的沉寂(除了机械发出的声音)!

马上,就在詹姆斯张大嘴准备喊出‘攻击!’、罗子良右手猛地举起准备下达‘开火!’,柴慕容等人霍然抬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时,处于整个攻击波最后方、负责第二波攻击的眼镜蛇六号飞行员,却通过高音喇叭狂吼起来:“啊啊!兄弟们快看那边啊,快看啊!那是攻击机群!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

宝岛所有军人虽说在强实力前选择了要以声明来捍卫祖国的尊严,但没有谁喜欢打这种必死无疑的战争,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就在这位飞行员怀着必死之心准备血战时,却看到了己方强大的援军!

没有谁能比在敌强我弱战场上的战士更懂得‘援军’这个词的含有了,所以这位真正的军人在看到援军抵达后,巨大的狂喜不但让他失去了理智,而且还让他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动物的嚎叫。

尽管他根本不可能听出这种还在数千米远处的轰轰声,绝对是来自华夏大陆军方的攻击机群发出的声音,可他的确这样喊了,而且还是喊得那样的歇斯底里!

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

的确,那种越来越响的轰轰声,就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长途跋涉几个小时、来自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到了!

1011祖国并没有放弃我!(第三更!)

今天又是­阴­天,祝大家开心!

……

有一种感动,叫做祖国。

有一种震惊,叫做怎么可能!?

当正要下达攻击、开火命令的罗子良和詹姆斯,在听到这个‘非人’的叫喊声后,全部下意识的忘记了下达命令,齐刷刷的抬头,向西方的天空望去。

罗子良的第一反应是:这绝对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机群。

所以他为华夏是他的祖国而感动。

而詹姆斯上尉却是这样想:这是华夏大陆的攻击机群吗?

所以他感到疑惑:也许是越南的呢。

可詹姆斯的这个念头刚腾起,就被他自己马上否认了:这肯定是华夏的无疑,因为越南人什么时候敢在南海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动战机了?

很快,这两位指挥官就清晰的看到:西方远处的天空,有数十架各种型号的飞机,正从云彩中钻出,银白­色­的机身被东边的朝阳镀上了一层耀眼而圣洁的金­色­,尤其是两旁机翼上面的八一军徽,更是那样的让人不敢逼视,带着所向披靡的霸气!

随着这群嗷嗷作响的攻击机机群出现,宝岛、美方实力的对比马上就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转变,主动权随着华夏大陆第一架歼击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时,就已经牢牢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当三十多架由歼击机、重型轰炸机、侦察机、加油机组成的华夏大陆攻击机群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后,罗子良眼中腾然迸出滚烫的泪花,脑海中一个巨大的声音来回的轰响:祖国的攻击机群,祖国的,祖国的!!

“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仰着下巴一直呆望着西方天际的黄北化,在数十架飞机呼啸着抵达海燕号前面的上空时,他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搂住腰部受伤的小王的肩膀,哭着喊道:“我的祖国,并没有放弃我,放弃我们!!”

“呜呜呜!”小王两个幸存的船员,此时根本激动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知道抱住黄北化的身子呜呜痛哭。

“他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他的国家并没有放弃他!”柴慕容望着天上的攻击机机群,虽说她在柴家彻底崩溃后就决绝承认华夏是她的祖国,但此时她却在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却猛地为她身上流淌着华夏血统而自豪,使她忽然像疯子那样的跳了起来:“华夏万岁,华夏万岁!华夏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说楚金环三人根本不是华夏人,但她们此时也受到了强有力的感染,也跟着柴慕容他们一起跺着脚的跳起来,拼力嚷着华夏万岁!

在跳着、叫着的时候,楚银环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淌了下来:怪不得扬哥不顾生死的为了他的国家做出这种疯狂的事,原来他坚信他的国家不会放弃我们!华夏,华夏,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在外敌入侵时,你的子孙却抛开为之奋斗的不同信仰,竭力维护你的尊严!华夏,华夏,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你是怎么让你的子孙做到这一切的呢?

嗷……咻……随着一声愤怒的厉啸,负责率领本次攻击机机群的最高指挥官、南方空军第八歼击机编队中队长杨卫华上校,驾驶着银鹰从云端掠过海燕号、黄海级驱逐舰、眼镜蛇武装直升机后,突地做出一个让人惊悚到骨子里的俯冲,歼击机化作一道刺眼的银光对着宝岛、美军对峙的那段长达七百米的海域直直的扎了下来!

这架飞机要做什么?难道要投海……就在柴慕容脑海中刚腾起这个荒唐的念头时,却见那架银鹰的一侧机翼将要划破海面时,却又突地变成一条出水的蛟龙,张牙舞爪的迅速腾空,以一个标准的七十五度爬坡动作升到应有的高度后,机头随即侧转、机尾迅速做出一个类似于汽车的‘飘逸’动作,两侧机翼下面的机载武器冷森森的对着前面的美军机群。

在飞机稳住后,杨卫华上校侧身,对着驾驶眼镜蛇一号中的孙国策中尉腾地抬起右手,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在这一刻,杨卫华代表大陆向宝岛同胞用敬礼的方式,向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而孙国策也是用一个标准的军礼回复了对方,在两只大手一起落下时,所有注视他们的敌我双方军人,都深刻感受到了‘惺惺相惜’之意。

望着华夏已经做出攻击阵型围绕在己方机群周围上下盘旋的机群,詹姆斯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种无力:不管是论经济还是军事,美国和华夏相比起来,那绝对处于一个领先的地位,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现实。但当前情况最重要的是,他们却是在华夏领海作战。此时战争一旦爆发,在华夏大陆、宝岛的空中海面联合打击下,他们真的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

不过,美军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撤走,掉了面子反而是小事了,最关键的是无法夺回、或者销毁‘曙光女神’号发动机,这才是重中之重。

杨卫华驾机俯冲的那个动作,让谁都能看出这是华夏军方对入侵者的极大的抗议,或者说是一种赤果果的示威,但美军却不敢做出任何的‘挑逗’回应……美国人是狂妄自大,但他们在敌人优势绝对明显时,却不会傻到看不清形势,所以不等华夏军方再做出第二次示警动作,詹姆斯上校就很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没办法,尽管詹姆斯百分百的确定美国的核心技术就在下面那艘捕鱼船上,也有正当索要的理由,但面对这群为了祖国冰释前嫌的军人来说,他们却不会管这些,在这种情况下,华夏、美军双方的最高指挥官,根本没有丝毫预言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懂得这样一个绝对的现实:华夏军方在三次示警后,美军飞机如果还不赶紧的撤出华夏凌空、领海的话,那么战争将会不可避免的打响。

看到美军攻击机机群缓缓的、错落有致的调头东行后,杨卫华身后的九架歼击机排成三个飞行编队,将他们锁定在攻击距离内的尾随着他们,直等到他们彻底远离华夏南海的领空后,才会返航。

在美军那些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垂头丧气的攻击机机群,在华夏三个歼击机编队的‘护送’下消失在远处的云端中时,杨卫华与宝岛当前的最高指挥官罗子良成功取得了对话:“我是华夏南方空军第八歼击机编队中队长杨卫华上校,我代表华夏大陆军方,就宝岛军方不惧强敌保护同胞的英勇行为,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谢意!”

杨卫华的这句话话音刚落,华夏军方所有飞行员、导航员、机枪手都刷的一下举起了右手,用军人独特的方式向宝岛军方敬礼,尽管下面的人看不到,可他们的心却能感受得到,所以他们也都全体抬手回礼。

当华夏、宝岛所有指战员互相给对方最顶级的尊重时,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党派之争,完全融合成了一个词汇:炎黄子孙!

互相通过姓名后,杨卫华向罗子良说道:“罗子良中校,你们的护航任务已经光荣的完成了,请把接下来的任务交给我们!”

“明白!请贵军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保持足够的警惕,如有什么需要,随时可通知我们,我军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现场,给予贵军最有力的支持,我们携手作战,保家卫国!”在杨卫华提出的这个请求后,罗子良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下达了全体撤退的命令。

……

当先行一步的黄海级驱逐舰消失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中后,黄北化还处于­精­神高度兴奋中,假如不是顾忌到旁边有死了男人的柴大官人,手下员工仅剩下两个,那么他肯定会跑到舱外的甲板上,跪在五星红旗前对着苍天大吼祖国我爱你了。

这时候的柴慕容,早就从刚才的极度兴奋中冷静了下来,青山似的的两道黛眉重新聚在了一起,这让楚金环三人以为她这是在为楚扬的死而郁郁寡欢,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站在她旁边仰望着海燕号上空那成群的攻击机机群。

就在楚金环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时,柴慕容却先说话了,但说的却不是楚扬:“虽说美国人迫于华夏的强势不得不撤退,但我觉得美国人绝不会就这样罢休,毕竟我们距离大陆的路途还很遥远,而我们又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夺回的东西,如果他们就这样偃旗息鼓了才怪。”

虽说楚金环根本不关心这个话题,但扬嫂既然已经说出这些,这就代表着她暂时放下的了扬哥,所以她赶紧的接上了话:“华夏既然派出了这么大规模的攻击机群,其领海、领空不容侵犯的决心可以说是路人皆知,美国人还敢、或者说再次派军队追上来呢?”

“绝对有必要,只是你没有仔细去考虑罢了。”

柴慕容说着,就抱着膀子走出了指挥室来到了甲板上,仰望着东方的天际淡淡的说:“如果‘曙光女神’发动机不重要的话,美国人绝不会派出这么多架飞机,而一向以‘发展经济才是硬道理’著称的华夏,更不会用这种极其强硬的态度来回应美国,他们双方完全可以通过惯用的外交手段来和平处理此事。致使他们这样做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所得到的那堆东西太重要了。”

1012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第一更!)

在以前的时候,柴慕容真的不怎么关系当前的国际军事,因为她觉得那是男人的事儿。

柴慕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受益于一句话:女人应该远离战争。

不过,不懂得军事知识并不代表着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像是现在,善于思考的柴慕容就推算出:美军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对大官人的这个推测,楚金环等人不甚了解,只好做出洗耳恭听状。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说道:“据我的预测,别看美军现在暂时撤退了,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的大部队就会卷土重来。而华夏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势必会在警告无效下打响第一枪。这样的话,一场大规模、现代化的海战、空战,将在我们面前呈现。”

根本不懂国际形势的楚珍环,听柴慕容说的这样头头是道,就有些纳闷的说:“我只知道美国是世界上的超级强国,可他们和华夏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万多公里吧?他们要想从本土派兵来追我们的话,我们应该早就到了华夏大陆啦。”

听自己姐妹这样说后,楚银环微微撇嘴:“切,你懂什么呀,美国虽说在西半球,但他们在太平洋上却有着一支可以抵达任何国家海域的舰队。扬嫂推算的没错,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在太平洋上游戈的太平洋舰队很快就能追来。”

无所谓的耸耸肩后,楚珍环低声嘟囔道:“太平洋舰队?太平洋舰队是什么玩意儿?”

……

太平洋舰队,是美国在亚太地区的主要军事力量,其辖区范围包括整个太平洋、印度洋海域,约9400万平方英里。

负责亚太地区‘防务’的,就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

第七舰队的旗舰,为LCC19‘蓝岭’号两栖指挥舰。

旗舰,这个名称来自于一些外国海军指挥舰通常悬挂有该级指挥员的代旗(也称首长旗、司令旗),如美国海军上将旗为蓝底4颗白­色­五角星,中将旗为3颗白­色­五角星,少将旗为2颗白­色­五角星,准将旗为1颗白­色­五角星。

在海上见到挂有代旗的军舰,就可知道该舰是哪一级军衔军官担任指挥员的旗舰。

LCC19‘蓝岭’号两栖指挥舰,做为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的旗舰,下辖总兵力为6万人,海军38000人,海军陆战队员22000人。主要装备有近60艘舰船及350架战机,指挥舰‘蓝岭’号、主力航母‘乔治华盛顿’号(前面写的是林肯号,特此更正)、‘提康德罗加’级导弹巡洋舰。

第七舰队最高指挥官、美国的三星海军上将康纳斯伯伟在向唐莫拉克下达了追捕海燕号的命令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华夏南海的局势。

当康纳斯伯伟接到宝岛的一艘驱逐舰要不自量力的和美国空军对抗后,顿时的勃然大怒,马上就派出了七架重型轰炸机,准备给这个不懂事的盟友一个暂时­性­的教训,等这件事处理完了后,他还会向美国国会提出一些针对宝岛的‘宝贵’意见。

可就在一个重型轰炸机编队准备起飞时,却又有新的消息传来:华夏大陆派出了多达三十二架的攻击机机群,经过长途跋涉后已经抵达了逃逸捕鱼船的上空!鉴于敌强我弱的不稳定­性­,负责本次追捕命令的詹姆斯上尉,已经率机队返航……

在得到这个确定消息后,这位三星上将的第一反应就是:华夏大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

在这儿所说的反应,并不是说华夏大陆的态度,而是指事件发生没多久,他们竟然派出了包括空中加油机机型在内的攻击机机群,这足以说明人家距离出事海域虽然是路途遥远,但却是有备而来,同时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华夏很可能早就得知这艘捕鱼船的重要­性­,要不然绝不会这样劳师动众!

想到这儿后,康纳斯伯伟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因为在凌晨那个时间段,他就得到华夏大陆频频调兵遣将的消息,而且越南方面也提出了求援,当时他还以为这又是华夏军方吃饱了撑地没事­干­搞什么威胁­性­军事演习,其结果肯定也和以往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华夏军方这根本不是在演习,而是在获悉那艘捕鱼船的重要­性­后马上做出的正确反应。

都说在战场上瞬间万变,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影响到整个战争,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的,而康纳斯伯伟就是这句话的牺牲品,正是他的大意,所以才给予了华夏军方充足的准备工作,如果当时就派出足够的力量直接进犯华夏南海,那么就算是遇到他们的攻击机机群,美方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可是机会这个玩意,一向遵循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轨道忠实的前行,根本不可能给予康纳斯伯伟重新来过的假设,所以他在痛苦的沉思了片刻后,一边命令手下尽快搞清楚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的动向,一边亲自直接向华盛顿汇报:华夏大陆、宝岛双方现在都摆出一副­干­架的模样,我们是继续追讨咱们的东西啊,还是灰溜溜的撤了个13的?

在等待华盛顿方面的指令时,负责搞清楚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动向的消息传来:敌整个舰队以超过每小时26节的极速航行速度,正片刻不停的赶往双方攻击机群遭遇海域,预计是对方在24小时内就会与被追目标汇合!

得到这个消息后,康纳斯伯伟的第一反应就是:越南人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华夏舰队从他们家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过?麻了隔壁的,给我接那个谁谁谁的电话,我倒要问问他还有没有半点血­性­!平时这厮嚷着要和华夏再战十年的劲头哪儿去了?是吹大话的吧,我草!

康纳斯伯伟猜测的没错,越南那个平时牛气哄哄的谁谁谁,以往的确是吹牛皮的,他在看到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堂而皇之的经过他家门口时,休说放狗出来吼两声了,就差没有抬着美女猪头的出来犒赏三军了。

那个谁谁谁知道老康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得拍着桌子骂他老妈,于是就赶紧的诉苦:哎呀呀,你是不知道呀,华夏那帮大爷不知道怎么了,不但派出了这么庞大的紧急作战舰队,而且还在华越边境上集合了一万多人的野战部队,随时都有向我们开枪的可能,我们防御还防御不过来的呢,哪儿敢主动招惹他们呀?唉唉,他们不就是从我们家门口走走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只要别真撸起袖子来揍我们就行。

对越南那个谁谁谁的反应,老康先生很无奈,除了大骂几句后可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是……就在他好像ρi股着火那样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时,华盛顿那边的消息过来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打响新世纪来的第一场大规模海战,也得必须把‘曙光女神’发动机给抢回来!

老康同志不怕打架,事实上这些年自从朝鲜战争、越战结束后,四处征讨的美军就根本没吃过什么亏,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了,怎么会容许被别人欺负呢,他之所以在这儿暂时的按兵不动,等的就是这个消息罢了。

得到这个命令后,老康二话没说的就大手一挥,命令辖下所有的武装力量,在来自美国本土强有力的支持下,以紧急作战姿态全速向华夏南海运动,力争在24小时内赶上那艘可恶的捕鱼船,问也不问的直接轰个稀巴烂!

随着康纳斯伯伟的这道命令,数万美国海军和陆战队队员,全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发誓要给不知好歹的华夏人一个终生难忘的血的教训!

2012年6月1号上午10.28分,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悍然的、单方面毫无理由的进入了华夏南海海域,全速向那艘急吼吼逃窜的捕鱼船追去!

在第七舰队悍然入侵华夏领海后,世界上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这片总是小摩擦不断的海域,把那些什么歌星、球星、几把星的破事全部抛到了一旁,齐刷刷的开始为即将爆发的大海战是‘摇旗呐喊’。

6月1号上午10.42分,华夏外交部部长、国防部部长在首都京华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严厉指责美国这种霸道的强盗行为,其发言人称:鉴于美方无缘无故入侵华夏领海的不理智做法,华夏当局政府感到十分的遗憾和不解,并希望他们能够以华美关系为重,在最短的时间内退出华夏领海,并向世界公开向华夏道歉!如果美方不听制止继续做出这种有损两国交情的不理智行为,华夏将给予最为严厉的打击,绝不手软!

在华夏当局发表了严厉的谴责声明后,俄罗斯、英、法、日、韩、澳、加等国,均对美方忽然做出这样的大动作而不解,并纷纷通过各种渠道询问,渴望得到本次冲突的真相:兄弟,咋了,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

但出乎所有国家意料的是:平时揍人家都有着一万个理由的美国人,这一次却保持了罕见的沉默,根本不给予任何人任何回答,只是频频调动在世界各地的军事力量,从四面八方向华夏拥来。

美英、美日韩等国家的关系,这些国家也习惯了以美国为马首是瞻,所以尽管他们不晓得美国人为什么非得做出这么大动静,但他们还是毫无例外的做出了支持态度。

1013剑指东南!(第二更!)

我们经常听热爱和平的人说:整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地球村,我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旮旯人。

话虽然这样说,但一­奶­同胞的兄弟哥几个之间还经常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呢,何况一个‘村’的街里街坊的?

而美国在地球村所扮演的角­色­,肯定是村长。

在现实生活中的村长,如果和那个村民发生争执后撸起袖子­干­架时,就总会有一些擅于拍马屁的家伙出现,他们跟在村长的ρi股后面,做出一副‘君让臣死、臣……得考虑一下再说’的大义凛然样,准备随时效犬马之劳。

所以呢,当美国毫无来由的调遣军事力量要和华夏在南海­干­架时,那些平时拍村长马屁的家伙们,虽说心中很纳闷啊很纳闷,但也纷纷调兵遣将的赶向华夏南海附近海域,准备随时听候老大的差遣。

事隔多年,难道要再上演一次八国联军入侵华夏的罪行!?

在多国做出积极响应美国的动作后,世界各地的华人组织,全部用这句话作为了游行示威的头号标语。

而在华夏国内,支持抗战的的声浪也一浪高过一浪,包括宝岛也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反应:打!犯我中华者,杀无赦!!

华夏的军事同盟俄罗斯,看到这种情势后也坐不住了,庞大的战斗航母群全部罗列在了自家门口以及北方四岛,预防人家趁乱打他们的主意。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3.37分,就在整个华夏的抗战气氛达到白热化、美军第七舰队入侵华夏领海长达三小时、所有亲美派国家的武装力量都在拭目以待听候召唤时,可在京华的某个小型会议室中,却有几个人仍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让人难以置信的从容。

华夏南海究竟能不能发生大规模的海战,别看美军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却不是这场未来战争的裁决者。

真正的裁决者正是那位坐在椅子上,一直闭目养神的一号首长。

首长就是首长,这气定神闲的镇定功夫可是别人比不上的……就在身边一位少将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时,一号首长才缓缓的睁开了眼,淡淡的问道:“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到达什么位置了?”

这位少将赶紧的低声回答:“报告首长,在任务下达之前,出水蛟龙号核潜艇正在距离夏威夷一千七百海里处搞科研调查,已经在一个小时前抵达了指定目的地,随时等候首长的命令。”

“嗯。”一号首长点点头,腰板慢慢的挺直后,将双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笑了一声说:“这一个小时足够那些该跳出来的都跳出来了,这一次要让他们明白一点什么才行。呵呵,‘剑指东南’计划可以开始了。”

剑指东南!

……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3.55分,就在世界上所有的目光都瞄准华夏南海、太平洋舰队第七舰队,和华夏南海第九紧急作战舰队还有十几个小时就要面对面时,华夏天朝一号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忽然发布了一条让世界都瞪大眼珠子的消息。

“据本台最新消息,经过数年的苦苦研制,由华夏军方自行研制的‘出水蛟龙’号核潜艇,终于在昨夜23.17分获得了让人欣慰的结果……据报道,该潜艇最大潜深可达430米,最大航速25节,携带24枚‘东风一号’弹道导弹,该弹­射­程为12000公里,携带12枚分导弹头,一种为10万吨当量W76-MK4型,另一种为47.5万吨当量W76-MK5型,圆偏差概率为90米。其特制的仿鲨鱼皮外壳,可以有效的躲过雷达声纳的探测。目前,该潜艇正在美国夏威夷海底400米深处做承受压力的最后实验,相信在不久的未来,该潜艇还将为人类探索大海的秘密而做出重大的贡献……”

看到这则新闻后,那些瞪大眼珠子的人们,一下子就懵了:啥啥啥!?华夏的核潜艇现在到了美国夏威夷海底了?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华夏当局不会因为看到美国这么强硬的­干­架架势来后,心中害怕准备玩什么心理战吧?

对于夏威夷,随着好莱坞那部《珍珠港》在世界各地的热卖,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夏威夷这个地方了:1941年12月7日,日本海军航空兵袭击夏威夷的美国太平洋舰队基地珍珠港,造成了美国立国以来最大的耻辱。

夏威夷,是夏威夷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地处热带,气候却温和宜人,是世界上旅游工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拥有得天独厚的美丽环境,风光明媚,海滩迷人,漂亮妞儿那是大大的有,很适合眼神特别好的哥儿们前去‘寻幽探秘’。

夏威夷除了有上述所说的那些优点外,还是美军太平洋战区的指挥中枢,军事基地有珍珠港,就是美太平洋总部和太平洋舰队司令部驻地。

除此之外,夏威夷还是第3舰队司令部驻地海军基地,太平洋空军司令部驻地,太平洋陆军司令部驻地,太平洋舰队陆战队司令部等驻地。

可就是这样一个集合多个­精­锐部队的美方重要基地,竟然被华夏的核潜艇侵入了还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不但世界上那些熟悉各国军事的­精­英人士感到这完全是个天方夜谭,就连华夏本土的人们,在收看到这则新闻后,十个人中也有五双不信的。

一时间,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纷纷对华夏当局在这个异常敏感的时期发布这条新闻而感到疑惑:用这种特别低级的方式来对付磨刀霍霍的美国,管用吗?

就在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认为这是华夏当局的一种心理战术时,美国,做为本次最大焦点的美国,却毛了。

因为在华夏当局发布了这条‘可笑的、愚昧的’新闻九分一十七秒钟后,负责整个夏威夷海岸的‘高等电子防御侦查部队作战科’就捕捉到了来自进海海下400米处的异常信号:我是来自华夏的‘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因在实验阶段、技术还不成熟等可观原因无意中闯入了贵海域,还请多多海涵,我们马上就会调头闪人的,别送了啊别送了……

华夏核潜艇在美国夏威夷海底深处400米处发出这个‘友好’的信号后,随即大摇大摆的浮出海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异国海平面上随风飘扬,以一种绝对无耻的流氓高姿态,缓缓的向海洋深处驶去。

这一下,根本不用任何的高科技侦查系统,全世界的军事卫星都可以拍到这艘核潜艇在美国海域上昂首前行的雄姿,让他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俺靠他姥姥的,这个世界到底咋了,一向以温顺良善著称的华夏人,竟然把核潜艇派到了世界霸主美国的腹地。而号称世界军事最强国的美国却不知道啊不知道!但他们在用­肉­眼看到人家的核潜艇后,却偏偏屁的动作也不敢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艘核潜艇在水面行驶了三分十二秒后,再次沉入海底。然后,目标就消失了。

是的,在华夏核潜艇潜入水中两分四十九秒后,就消失在了雷达扫­射­屏上,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那样,连最先进的声纳都探测不到它的存在。

谁能告诉我,刚才的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当手下报告再也搜查不到华夏核潜艇的消息传来后,负责整个夏威夷海岸线工作的谁谁谁上将,痛苦的几乎要抓狂,但却无计可施。

没有谁比美国人更清楚,在美国腹地有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核潜艇存在,它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你们丫的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惹毛了老子,我随时都会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不服气呀,不服气你来找我呀,来抓我呀……

当华夏‘出水蛟龙’号核潜艇在美国近海岸耀武扬威的照片,出现在了美国总统的办公桌时,总统先生沉思良久才艰难的说出了俩字:撤军。

总统先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撤军’的命令,是最为明智的做法,如果他在‘正义’的驱使下依然命令部队前往华夏南海找事的话,那么那艘好像幽灵一样存在的核潜艇,很可能会发出一二三四五枚导弹,将美国本土炸个面目全非。

随着总统先生这俩字的出口,不久前还为‘我们一起去华夏南海发大财啊发大财’的上窜下跳的某些国家某些人,一下子就将尾巴夹了起来,纷纷下令让各自的军舰返航……返航啊返航,你们这些孙子还不赶紧的给老子返航,难道想遭到华夏最为无情的打击?我草!

“报告某某某阁下,不是我们不想返航啊,是我们的军队根本收不到您下达的返航命令!!”

“啥?你他嘛的再给我说一遍,刚才你到底在说啥!?”

“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接到您返航的命令!”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我国在华夏南海海域上空三万六千公里处的军事卫星,在一分三十八秒四五的时候,忽然不见了。”

“放屁放屁,你这是在放狗屁!我们的军事卫星不见了?我们的军事卫星好好的在天上游荡,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某某某阁下,事实的确如此,我们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它们的确不见了,我们地面后方基地再也收不到卫星存在的信号了。”数位国防部长再向首脑汇报完这个消息后,都哭了……

1014风平浪静而收场!(第三更!)

2012年6月1号上下午14.39分,包括世界霸主在内的九个国家,他们发­射­在三万六千公里处、负责监视华夏南海的二十四个军事卫星,在没有任何理由和征兆的情况下,忽然集体罢工,其中就包括岛国去年刚升空的北斗七星。

这片区域的信号突然中断,让在华夏南海、太平洋上的游戈的数百艘大型海上作战舰队,一下子就变成了个穿着豪华的瞎子,茫然的停泊在原处不知所以然。

就像是汽车跑路得需要燃料,­色­狼泡妞得需要第三条腿子那样,军事卫星对海面作战部队的重要­性­,那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放在哥伦比亚大航海的那个时代,人们还不懂得这些,只是靠着人类看星座等最原始的方法来辨认方向,摸索着向前航行。

其实在海面上混日子的人,肯定会懂得这些窍门,可谁都知道:在数千海里的茫茫大海上,庞大的航母战斗群如果没有了卫星信号的指引和判断,休说根本不知道该朝哪个地方继续前行了,就连防御和跑路都成了问题。

暂且先不管他们能不能发­射­倚靠GPS定位的导弹去攻击敌人,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他们无法判断敌对方的导弹何时到来。

于是,在骤然失去信号的各国十数万各国海上­精­英,一下子就变成了无头苍蝇,全部都跑到甲板上,一脸绝望的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生怕在下一刻就会看到一枚周身冒着火焰的导弹从天而降,将他们的船只击沉,把他们变成一堆让海鱼感兴趣的高蛋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们的军事卫星为什么突然黑了个13的了?

当这个消息被各国最高层得到后,一种叫做‘恐怖’的东西就像是飓风那样,瞬间将人们的痛觉神经狠狠的鞭打,使他们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个最根本的道理:这肯定又是华夏那帮子大爷玩出的花样啊,早就听说他们在研制一种叫做‘寄生星’的玩意,当时还以为这纯粹是瞎扯淡。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是扯淡,是想扯俺们的老命哟。

要说人家这些人为什么能当上国家领导人呢,除了卑鄙善良不要脸外,那反应速度也是不一般的牛,马上就联想到了军事卫星罢工的根本所在:原来华夏真的将‘寄生星’研究成功并用在我们身上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十数万海上­精­英还在海面上扮演无头苍蝇的角­色­,华夏的军队随时都有对他们痛下杀手的可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比噩梦还要可怕的现实问题,让心慌意乱的某些国家领导人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开始考虑怎么样才能将本国­精­锐从死地中带回家。

华夏有句古话,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当前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人们也知道这些卫星突然罢工的原因是华夏人捣鼓的了,那么要想把本国海上­精­锐调回的话,还得去低三下四的去求华夏人才行。

而且还有最基本的一点:坚决不能指责或者质疑华夏‘黑了’自己的卫星,要是因此把华夏人给惹生气了,那么后果绝对很严重啊很严重!

自己造价上百亿美元的卫星就这样被黑,却不能说出一点点的怨言,还得陪着笑脸的去讨好……这绝对是这一个让大家感到很无奈,很没面子的现实,但却不得不这样做。

就像是前面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庞大的有点不像话的地球村,村民和村民之间发生了矛盾后,只要有一方想去讨好另外一方,就会找一个中间人来做和事佬。

现在,美国等九国在被华夏给唬的不行不行之后,他们的首脑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于是就开始找和事佬了:到底要找谁去当这个和事佬呢?俄罗斯?他们和华夏人的关系还算可以,但他们不一定买俺们的帐啊,就算是买账的话,也肯定得提出一大堆的条件当跑腿费。

非洲兄弟们?巴勒斯坦……这些各国首脑通过电话紧急会议将所有能和华夏说得上话的人,逐一选择了一遍后,最终找到了一个最为恰当的人选:在不久前还派人与美攻击机机群对峙的华夏宝岛‘总统先生’,只要他肯出面,那么华夏大陆领导人肯定会看在大家是一家人的份上,给他面子的。更何况,宝岛军方还刚刚和华夏大陆军方有过一次甜蜜的合作。

当然了,要想使唤人家给自己办事,怎么着也得拿出一些诚意来才行,这是一个自古以来就颠簸不破的真理。

于是乎,各国首脑就推崇美国总统先生为代表,怀着无比的诚意,给宝岛的‘总统先生’打了求救电话。

不久前还为该怎么处理好‘出兵得罪美国’这个实际问题而犯愁的宝岛‘总统先生’,在得到这个这个求救电话后,马上就将这个问题踩在脚下了,态度非常矜持和诚恳的回答:兄弟可以去试试,但我们是不是先解决一下不久前我方在南海与贵国空军之间,发生的那点小误会啊……

眼看十数万­精­锐都将变成一群待宰的羔羊,美国总统哪儿还有心思来琢磨这点‘小误会’啊?不等宝岛‘总统先生’说完,他就非常大度的说:兄弟啊,那的确是个小误会,根本不值得一提,我们就当它从没有发生过好啦,当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才能将海军从华夏南海安然撤回。只要你能把这事给处理好了,休说那点点小误会算不了什么了,以后的好处也是大大的有啊。

宝岛的‘总统先生’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后,马上就答应和华夏当局联系试一下……

经过宝岛和多国驻华大使馆多方面的努力,华夏相关部门终于做出了让步,答应将派遣舰队‘护送’数百艘‘误入’华夏南海的舰队撤离,但同时也提出了很合理的条件:以毫无来由入侵华夏领海的美国各方,必须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在世界人民的密切关注下,向华夏人民致以最真诚的道歉。

除此之外,华夏当局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更没有籍此来要挟美国等国家以后不许­干­涉华夏南海事物。

事实上,经此一事后,美国等国也很清楚:在还没有研制出克制‘寄生星’与‘出水蛟龙’号核潜艇的完美方案时,他们根本没有脸面或者说没有胆子再在华夏南海问题上指手画脚了。

对华夏当局提出的这个半点都不过分的要求,美国总统自然是一口答应,并马上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称不久前的那次大动作,是受到华夏大陆军方邀请,举行的一次为‘维护世界和平’而做出的军事演习。现在演习已结束,各国海军­精­锐将马上相继撤出华夏南海领域等等。

在美国总统召开完这场世人皆知的新闻发布会后,华夏军方在2012年6月2号凌晨3点26分,派遣南海舰队第七紧急作战舰队,护送数百艘大型海上作战军舰群,缓缓驶离了华夏南海领海。

至此,新世纪之后的第一次大规模冲突,就以这样的方式‘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世界各地的军事评论家们,无不发表文章称本次‘军事演习’是世界海军历史上最‘成功’的一次演习。

这次有着和实战八分相似的军事演习,也让世界人民懂得了世界和平的重要意义。

在华夏派出军舰‘护送’多国部队出海时,华夏当局也开始顺着多国首脑的意思,给了国人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才让数亿嚷着要把工资捐献出打一场轰轰烈烈卫国战争的华夏愤青们,慢慢的恢复了理智,齐声高唱‘世界和平就是好’的赞歌。

还有一点让华夏愤青们感到满意的是:经过本次‘演习’后,华夏大陆与宝岛之间的关系,却骤然升温,让人总是有种‘明天,也许在明天,宝岛就会主动回归大陆’的错觉。

至于华夏国内舆论界,世界网上论坛是怎么评价这次‘八成真实的军事演习’的,暂且不浪费笔墨了,就算以风平浪静而收场吧。

镜头转向,单说历经千辛万苦后、才停靠在祖国大陆海岸的海燕号捕鱼船。

2012年6月3号早上6点08分,海燕号捕鱼船,在三艘护卫舰的护航下,安全抵达了华夏南海省的‘金黄椰子树’港湾。

距离港湾停靠点还有一千多米时,黄北化就能从指挥室内看到岸边随风飘扬的彩旗以及横幅,但却没有太多欢迎他们的人群,而是有着几百个身穿橄榄绿军长的士兵,这不禁让他开始暗暗紧张起来:怎么没有看到我们的家人,反而有了这么多当兵的?政府不会是为了严守那堆零件的秘密,想把我们给那个啥那个啥了吧?

就在黄北化心中打鼓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柴慕容说话了:“黄船长,你不用担心你们几个人的安全,你们不但不会有半点的危险,反而会成为华夏国的明星。这些当兵的出现在这儿,除了是为了船上那些零件而来的之外,肯定还附带着替我‘接风’的任务。”

被柴慕容看破心思后,黄北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念一想她说的很有道理,顿时就把心儿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

黄北化看不出当前是种什么局势,但楚金环等人却能从中嗅到一些危险的气息,于是就攥紧了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互相使了个眼­色­,做好了随时打架的准备。

1015一号首长要见你!(第一更!)

就像酒鬼熟悉每一种美酒的酿造工艺,­色­狼最懂得美女哪个部位最迷人那样,出身杀手的楚金环三人,对危险的嗅觉总是强过别人。

当海燕号徐徐向站满了手握钢枪的军人的码头靠去后,楚金环三人就很自然的觉察出了一股子萧杀之气,于是就在互相使了个眼­色­后,来到柴慕容身边低声说:“扬嫂,看来情况不怎么对劲呀。那些当兵的出现在这儿,百分之八十的是想将我们重新缉拿归案。你看我们是不是……”

楚金环说着,圆润的下巴对着兴奋的黄北化等人微微点了一下,那意思很明确:我们把他们几个挟持,然后和华夏谈条件!

“呵呵。”柴慕容嗤笑一声的摇摇头:“不用了,现在他们三个的照片恐怕早就铺满报纸了,我们要是想挟持他们和华夏相关部门谈条件的话,不但得不到任何的效果,而且还很可能被当场击毙。还有就是,我现在真的感到很累了,就算是让我逃,我也不会再逃啦。”

楚金环知道,柴慕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扬哥的缘故。

在南海危机解除后的这两天两夜中,柴慕容几乎就没有休息过,大多数时间就那样坐在甲板上对着海面发呆,真让人担心她会在某一刻就会跃入大海中。

“唉。”就在楚金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柴慕容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楚金环,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会没事的。等船靠岸后,我会找到相关责任人,请他们放你们一马,毕竟你们也在这次行动中立了大功,他们没理由不答应的。”

听柴慕容这样一说后,楚金环三人马上就急了,刚想表忠心时,却见她摆了摆手,径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当海燕号靠近码头后,站在船头的柴慕容一眼就从那么多的军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秦朝。

能够在这种地方看到秦朝,而不是看到国安苏宁等人,这让柴慕容多少有了一种看到亲人的感觉。

夸夸夸……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军人顺着舢板跑上了海燕号,但却没有谁来搭理柴慕容几个人,好像楚金环三人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只是几把玩具枪那样,这让她们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安定。

“慕容,欢迎回来!”秦朝是最后一个上船的,她在距离柴慕容还有三四米的远处时,就将手伸了出来。

柴慕容望着眼窝同样深陷的秦朝,并没有礼貌的伸出右手和她握手,而是微微一侧下巴,对楚金环三人淡淡的说:“都把枪放下吧。”

楚金环三人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美女大校是­干­嘛的,但却能看得出她和扬嫂的关系很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在喊她名字时这样自然了,于是就将几把枪都放在了甲板上,站在扬嫂后面静静的望着她。

任何人在伸出手想和人握手却遭到拒绝后,脸上都会感到颜面无光的,尤其是秦朝这个被无数军人看作公主的美女大校,在守着那么多属下的时候,所得到的难堪更是会加倍上升,但她却强自忍住柴慕容带给她的这些羞辱,固执的咬着嘴­唇­保持着和人握手的动作。

“唉,你这是何苦呢?”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终于在很多道愤怒的目光中伸出了右手,与秦朝轻轻的握住:“秦朝,我知道你今天出现在这儿的意义是什么,我也没有怪你,更没有反抗的意思,我只想在跟着你走之前,向你提出一个看起来应该合理的要求。”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最大可能的去做!”秦朝紧紧的攥了柴慕容的右手一下,随即松开手问:“你是不是要我去那片海域去搜寻楚、他的下落?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你说,在华夏海军派遣‘护送多国部队’撤离南海时,就已经肩负了这个任务,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要想在茫茫大海上寻找一个人,恐怕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柴慕容,我这样说的意思,并不是在推卸什么,假如我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肯定早就随着舰队出海了。”

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柴慕容淡淡的问:“不知道让楚扬不惜逃婚的秦姐姐,究竟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呵呵,我真是感到奇怪了,此时还有什么事情,比找到他下落的更重要?”

对柴慕容的讥讽,秦朝丝毫不以为意,望着她的眼睛说:“给你提供全方位的保护,让任何人都不许碰你,在见到一号首长之前!”

秦朝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让自以为见惯了世面的柴慕容大为震惊:“什么、秦朝,你刚才说什么?一、一号首长要见我?”

假如秦朝这句话是放在两年前,那时候被一号首长接见对于柴慕容来说,与过年串门看望长辈好像没什么分别,因为那时候的京华柴家,本身就是华夏权力巅峰的佼佼者,过年给一号首长拜年有什么值得好稀奇的?

可自从柴家崩溃后呢?柴大官人的身份那是从云端一下子摔在了臭水沟内,她本人也从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变成‘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教主,如此巨大的身份转变,休说她能再次得到一号首长的接见了,就是想见普通县委书记之类的七品芝麻官,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儿。

所以呢,这也不能怪柴大官人在听到秦朝说出这个消息后,立马就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

柴慕容被自己说出的这个消息给震惊,早就在秦朝的意料之中,她等大官人稍微平静了一点后,才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在得到你在海燕号上的消息后,一号首长马上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我得负责将你安然无恙的带到京华。其实,除了一号首长外,还有一个人也要见你。”

在得到一号首长要见自己的消息后,柴慕容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仿佛连思维能力也停止了转动,只是下意识的问道:“另外那个人是谁?”

“等你到了京华就知道了。”秦朝小小的卖了个关子,伸手重新抓住柴慕容的右手,看了一眼楚金环三人说:“我知道了,你刚才想和我提出的那个要求,是不是想我千万不要为难她们?”

柴慕容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是的,她们虽说是2012中的人,但她们却很少做危害华夏的事儿。更何况,我们这次得到那个、那些东西,她们三个也出了很大的力气,完全称得上是功臣。所以我想华夏能够看在这方面,给她们几个人一条活路。如果你实在做不了主的话,那可以将她们几个交给京华楚家,因为她们几个现在算是楚家的人了,已经完全脱离了2012。”

秦朝一楞:“什么,她们是京华楚家的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也知道那个臭小子总是有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腿的毛病。”说完这句话后,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温暖的,就简单的将她和楚扬怎么去了菲国营救三大妖魅的事儿,抛弃给她们解毒那一些不谈,重点捡着怎么收她们为楚家人、怎么和楚扬解救黄北化等人的经过,简单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楚扬和我分手那一天,曾经告诉我,让我带着她们直接去找花漫语的。”

“哦,原来是这样。”秦朝用很是狐疑‘楚扬那臭小子仅仅是收她们当家人?’那样的目光扫了一眼楚金环三人,心里刚升起点酸溜溜的味儿时,才想到那家伙现在生死下落不明的,实在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考虑这种不健康的情况,一时间情绪马上就低落了下来。

看出秦朝情绪上出现的变化后,柴慕容就低声的问她:“秦朝,你说我现在还活着没有?”

“嗯?柴慕容,你不会是被吓、为楚扬的下落而担心的­精­神出现什么毛病了吧?”秦朝听柴慕容问出这个问题后,一愣之下就抬手摸向了她的额头,看样子是想试试她有没有发烧说胡话,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呢?

“我没有发烧,我正常的很。”柴慕容摇摇头,抬手抓住秦朝的手说:“曾经有人和我们说,假如我们之间有人死去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也会紧跟着死去。虽说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会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等柴慕容的话说完,秦朝就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我明白你意思了,你刚才问我这个可笑的问题,是要告诉我,只要你还活着,那么他就没事,对不对?呵呵,慕容,虽说我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他出事,但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个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信这些。”

“我不管别人信不信,但是我信了。就像是他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听到我说话那样,你也不是亲眼见证过了吗?”柴慕容咬了咬嘴­唇­说:“可惜,这一次我们在分手时,我怎么会忘记留下纠结手链了呢?那样的话,不管他在哪儿我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得到……好啦,不和你说这些了,反正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也是,我还真搞不懂你们之间那复杂的关系,但我却希望你刚才的话都是真那么灵验。”

见柴慕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秦朝也就不再追问了,而是对楚金环三人说:“你们都跟我走就行,放心,只要有我在,在华夏就没有人敢动你们。”

1016老子终于活着上岸啦!(第二更!)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索马里人民也许不知道华夏京华秦家是­干­嘛的,但只要是个想在华夏混日子的人,就不能不知道这个庞大的军方世家。

从遵义会议到两万五千里长征、从抗日战争到三年内战、从抗美援朝到对越自卫反击战,京华秦家的列祖列宗,就在这些战争中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在华夏军界保持常青的最根本原因之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家当前第三代中的佼佼者秦朝大校,日后也将跨入华夏中央军委序列,成为建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委员……这绝不是吹捧,而是当前的事实足可以证明有这个可能。

所以嘛,当秦家大小姐说要保护几个人时,只要是个脑袋没进水的人,就绝不会打这几个人的主意,这是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儿。

而现在,秦朝就明白无误的说要给楚金环三人提供安全保障,可不等楚金环三人说什么,柴慕容却抢先说道:“秦朝,谢谢你!”

“谢谢我?”秦朝一愣:“为什么要突然谢谢我?”

柴慕容坦然的回答:“现在我想明白了,期间如果没有你的努力,那么今天来‘接’我们的应该是华夏国安苏宁那些人。而一号首长也不会接见我,所以我要谢谢你。”

咱们老百姓经常说什么‘理解万岁’,其实这句话的确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要不然秦朝在柴慕容看出她所做的努力时,绝不会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一脸真诚的摇摇头:“大家是亲如姐妹,不管我们为对方做了什么,其实都没必要说这个谢谢的。”

的确,在得知柴慕容就在海燕号上的同时,华夏当局某些人是想来个那个啥的玩个一劳永逸的。

秦朝在从老爸哪儿听出这样的话锋后,马上就找到了秦老爷子,缠着他亲自出面找到了一号首长。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秦朝的‘哭诉’,一号首长和那个人才决意顶住那么大的压力接见柴慕容……现在,得到从不对人说谢谢的柴慕容的道谢,秦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说出了大家都是姐妹,实在没必要客气的话。

也许是自己的安全终于得到了保障,也许坚信只要自己还喘气那么楚某人就会活着,反正柴慕容在秦朝说出这句话后,心情很不错的马上就说道:“是呀,我们是好姐妹,现在是,以后也会是的,我们要永远的站在一起,抵抗那些想破坏我们幸福的人!”

咦,她这句话听着好深奥啊……秦朝从柴慕容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但当前也不方便多问什么,于是就将目光看向了楚金环三人。

说实话,当秦朝说‘只要有我在,在华夏就没有人敢动你们’时,楚金环三人就受感动了,也知道这位美女大校不会撒谎,但当她看向她们三个人时,她们却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会跟你走的。”

楚金环三人忽然说出这句话,不但秦朝愣了,而且连柴慕容也感到莫名其妙:“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跟秦朝走呢?你们不跟她走的话,那也就是不想跟着我走。哦,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就不想受到我的束缚了?”

马上,楚金环就摇了摇头:“扬嫂,我们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想跟你们走不是想背叛你和扬哥,而是我们觉得现在扬哥下落不明,也许他现在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所以我们几个是只要打算的,你现在的安全得到了保障,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想等上岸后就直接从这儿赶往越南,去打探他的消息。”

“哦,对不起,是我没有理解好你们的意思。”柴慕容在误解了楚金环三人的意思后,马上就大度的向人家道歉,随即说道:“好吧,我支持你们前往越南去打探他的消息,如果一旦有什么动静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找秦朝。”

柴慕容虽说即将得到一号首长的接见,但她却不敢肯定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命运,所以才说让楚金环三人一有了楚扬的消息后,就给秦朝打电话。

秦朝当然明白柴慕容的意思,所以马上点头说道:“是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拨打我的手机,这是我的号码,你们记一下吧。哦,对了,在你们临走之前我必须嘱咐你们一句话。在还没有打探到楚扬消息的时候,你们不许对任何人说出柴慕容跟着我走了,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都记住了吧?”

“这个我们都懂得。”楚金环等人当然明白秦朝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答应了一声后就将她的私人手机号牢记在心,随即三人齐刷刷的对柴慕容弯腰、右手捂胸的行礼,然后转身顺着舢板向岸边走去。

站在船头的秦朝,在楚金环三人走到岸边后,抬手对着要想盘问她们的几个军人摆手做了个放行的手势:“让她们走!”

“是!”为首的中尉大声答应了一声,率人给楚金环三人让开了道路。

站在海燕号的船头,目送楚金环三人快速离去后,柴慕容转身遥望着东南方的天空,发了好大一会儿呆,直到秦朝牵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表示‘我们得走了’后,才痴痴的说道:“楚扬,你现在哪儿?能不能觉出我在想你。”

……

华夏京华时间的2012年6月3号早上8点32分,浑身都虚脱、身上的老皮都被泡的几乎要掉下来的楚扬,拼劲全身的力气拽着早就昏迷过去的沈云在,松开那块伴随他们两天两夜的木板,慢慢的从海水中站了起来,望着眼前不远处的茂密椰子树,他很想放声大哭一场,然后再仰首狂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活着上岸啦!

可惜的是,现在他身上早就没有了制造泪水的淡水资源,更舍不得拿出最后一丝走路的力气来几声装比的大笑。

从6月1号清晨开始到现在,已经历经了两天两夜五十多个小时的海上漂流,使得楚扬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走到沙滩上,躺在那儿呼呼的睡个天翻地覆。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沈云在这个累赘,仅仅是楚扬一个人在大海中漂流的话,依着人家孩子那强悍的野外求生技能,别说是两天两夜了,就是再来两天两夜,也不会把他折磨成现在的样子。

没办法,经过这次海上漂流后,楚扬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级别的妞儿,不管她平时多么高高在上美丽动人,可她最大的用途应该是在床上陪着爷们辗转反侧的,绝不适合于在大海中漂流。

自从偷渡船被炸毁的那一刻起,沈云在就一直跟在楚扬身后,跟着他对着海流迂回的方向潜游(在下海之前,楚扬就已经明确的告诉沈云在和安德列佛俩人:水底海流的方向,就是越南大陆,所以在暂时不能把脑袋露出水面的情况下,必须得顺着海流的方向游)。

在生命随时都有可能结束的时候,沈云在和安德列佛对楚某人的建议自然是唯唯诺诺,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最起码是在将氧气瓶中的氧气都用完之前,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孜孜不倦的向前游啊游啊的……一直到了氧气瓶只起到负担的作用后,才抛掉它们露出了水面。

当时,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潜游后,楚扬三人已经远离的偷渡船的爆炸海域,而那几艘配合美方前来缉拿他们的越南舰艇,也都没有了影子,凸现在他们视线中的,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水之外,就是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太阳了。

太阳在很多时候都是生命的象征,但要是放在苦苦泡在大海中的人们来说,它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恶魔,肆意吸收着人们身体内的水分。

没有什么比泡在水中却­干­的要死这种事难受的了,假如非得让楚大爷找出一件比这件事还让他感到愤怒加无奈的事儿,那就是身边有个受伤后不得不照顾的妞儿……沈云在在偷渡船爆炸后,就一直强忍着肩膀上的伤口跟着楚扬向前游啊游的,直到浮上海面后,才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被抽走一样,完全是靠着一股子毅力向前茫然的划水。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他要是不顾沈云在的话,完全可以在发现一块长半米宽几十厘米的木板时,提前宣告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

依着楚扬的本事,他可以趴在木板上,尽量放松身体只滑动左右手前进来保持体力,在海面上漂流个十天半月的……只要不遇见鲨鱼等意外啥的,他会真的将这次漂流当做是一场旅行。

可就是因为身边跟着个才在太阳下暴晒一天就好像随时要昏过去的沈云在,楚某人不得不发挥‘女士优先’的崇高­精­神,忍痛将木板‘借给’她用……至于那个在一旁眼巴巴盯着的安德列佛,楚某人根本懒得搭理,甚至在当晚深夜就没有发现他后,也没有当回事,只是看在大家都是落难者的面子,替他慷慨的念了至少三十句‘南无阿弥陀佛’,算是替他超度了。

至于楚扬这两天是怎么辛苦照顾沈云在的,就不多说了。

反正他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就在身体虚脱、意识也开始模糊,即将要学着《泰坦尼克号》上那个死鬼杰克那样的沉入海底时……才发现脚丫子碰到了海底。

1017老子可要生气了!(第三更!)

还有一天,就要开学了吧,愿上学的兄弟们好好享受这两天吧!

……

沈云在是在昨天下午昏过去的。

依着沈妞儿的本意,她要是还能有一丝坚持的希望也不会昏过去的:要是楚扬这小子趁机扔下她一个人跑了,咋办?

可她在受伤、日头暴晒、缺水少食等一系列打击下,再也坚持不住了,就这样昏了过去。

幸亏楚某人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不男人,一直咬着牙的照顾着她,也幸亏海水本身就是咸的,有着消炎的作用,所以并不担心她的伤口会被感染,他只担心自己会在支持不住的情况下抛下这个妞儿。

要是说起来也很奇怪,沈云在的人虽然昏过去了,但最多间隔一两个小时,她就会模模糊糊的说一句话:楚扬,千万别抛下我,我还不想死。

假如沈妞儿不是经常念叨这句话的话,楚某人也许就真的真的……真的别再说了,反正眼前一百米的地方就是海滩了,只要走过这一百米,他就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啦。

“楚扬,千、千万别抛下我,我、我还不想死。”就在楚扬拽着沈云在的左胳膊向沙滩上踉踉跄跄的走去时,这妞儿第二十六次说出了这句话,这让某人感到很心烦,低头骂道:“草,你以为就你自己不想死?要不是老子吃了太善良的亏,我怎么可能会落到当前这样狼狈的样子!”

楚扬在骂完这句话后就后悔了,觉得反正已经胜利归来了,再和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妞儿一般见识,那也未免太没男人气概了,于是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力气,拖着沈云在用了足足的十五分钟后,才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一眼的……啊,大海,母亲。

在楚扬拽着沈云在艰难的走到沙滩上,还没有来得及松手就再也站不住的瘫软在她旁边时,他曾经看到在原处的椰子林中走出了几个人影,但他没有在意,实际上也实在没­精­力去在意了,当前他最主要的就想不顾一切的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咱们华夏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人要是来了倒霉,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的。

而楚扬和沈云在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在刚刚挣脱了大海的魔掌,却又被几个越南的土产­色­狼给瞄上了,真是可怜的很。

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一句名言:世上本没有­色­狼,就因为漂亮妞儿学会了袒胸露腹秀大腿后,才间接造就了这玩意儿的存在。

无疑,沈云在是那种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等一的极品漂流妞儿,在大海中潜水时已经将上衣脱下,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露出了雪白的双肩和小半个胸脯,况且经过海水的洗礼后,她本来就很白的皮肤,更是让那几个越南‘土狼’(土产­色­狼,简称土狼。像顾大老板那样的,得叫国际­色­狼,简称国狼)在看了后忍不住的狂咽吐沫,连连大呼:嚯嚯嚯嚯,大爷们的运气来了,老天爷竟然给送来了这样的极品妹妹!

楚扬虽然闭着眼睛,也实在是很想睡觉不想惹事,但他还是能清晰感觉到有几个人围着他和沈云在打转。

一开始的时候吧,心地善良的楚某人还以为: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想问问他们的来历,然后学习雷锋叔叔好榜样的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呢。

可他说啥也没想到,他这个美好的愿望却被沈云在一声无力的尖叫给打碎了,不得不用双手扒开双眼侧头看去,就看到:三个越南本地年轻人,蹲在沈云在旁边,眼睛冒光的伸手在她双肩上轻轻的摸索着,嘴里的口水呈现丝状的拉的好长也没有发现,倒是蹲着的姿势都无法掩盖住裤裆下撑出帐篷的丑样。

这三个吃了早饭没事在海边转的越南土狼,本想躲在椰林中拿着高倍望远镜偷窥那些在这个地方戏水的美眉的,可谁知道来的时间多少有些早了,转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一个穿比基尼的美女。

就在这三个家伙有些不耐烦时,却看到了楚扬和沈云在……哦,错了,人家根本没有看到咱们的楚帅哥,就看到云在妹妹了。

事实上,当一个极品美女和男人在一起时,在别的男人的目光中,她身边那个男人总是个隐形人。

更何况,此时楚扬这个隐形人一看就是马上要死的样子,这就让三位土狼先生更加的没有丝毫忌惮了,直接走了过来围着小沈妹妹开始动手动脚的‘欣赏’起来,可这时候沈云在却恰好醒了过来,看到几只黑黝黝的手儿在她身上来回的摸索,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抬腿就对着其中一个人的下巴踹去!

要是单论打架的话,沈云在当然比不上楚扬,但在平时她还是有把几个壮小伙揍的满地找牙的本事……可那是说的在平时,依着她现在的状态几乎连喘气都开始费劲了,又怎么可能发挥出平时的本事?

于是,就在沈云在很想一脚把那个家伙的下巴给踹歪了时,她那根足有一米一二的长腿,刚抬起最多也就是三十厘米高吧,身体的各部位技能就再也跟不上了,只得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没办法,自从受伤后就一直没吃饭的沈云在,又经过两天两夜的海上漂流后,的确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只让她恶心的手儿在她身上游走的同时,下意识的喊道:“楚扬,楚扬,你快来!”

说实在的,沈云在在喊出楚扬的名字时,的确没有发现楚帅哥就躺在她身边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喊喊罢了。

但她的这声求救声,却让楚某人听到了,他夸张的用双手扒开左眼眼皮,先打了哈欠后才有气无力的说:“妹子,哥哥就在你右手边,不要再喊了,我都看到这一切啦。”

曾几何时,楚某人被沈云在深深的痛恨过、逼视过也无奈过,可现在当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后,却像是天籁那样好听,甚至都给了她一点点的力气,使她侧过脸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这两天的最大倚靠,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游动着几只小黑手,只是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楚扬,我、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么的爱你,是真的爱你!”

如果沈云在没有说出这些‘发自肺腑’的话,依着楚扬现在的情况,他还真不一定去制止那几个越南土狼的龌龊行为,睁只眼闭只眼的算了,反正摸摸也少不了什么不是……因为他太需要休息了,仅存的一点力气,都被刚才这一百多米的跋涉给消耗殆尽,的确没有爬起来的动力了。

可沈云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支子葡萄糖酸钙那样,顿时赐予了楚某人一股子神来之力,使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霍地一下就从沙滩上做了起来,对那几个看也不曾看过他一眼的越南土狼沉声说道:“我希望在一二三秒钟内,你们就会自觉的拿开手,要不然的话,嘿嘿……麻了隔壁的,看你们脸上的吊样,肯定听不懂英语!我草,咳咳咳,我希望你们自觉的把手拿开,要不然老子可要生气了!”

当楚扬用越南话再次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后,那三个越南土狼先是一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是‘花枝乱颤’的,仿佛楚某人刚才说出的这句话,是天底下最好笑的话了。

楚某人此时假如是个旁观者的话,他也许会被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好笑:一个睁眼看人都得那双手扒着眼皮的家伙,却对三个浑身被兽血、­精­。虫给烧的快要发狂的­色­狼放狠话,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但沈云在却不认为楚扬这是在说笑,因为现在她多少摸清了这厮的脾气了:一个可以守着别人光明正大强女­干­女人的家伙,一个可以在烦躁时将一顶级美女抛下的家伙,一个在国际上闯出杀手之王的家伙,就算他现在看上去好像在下一刻就会翘了,那么他也会在咽气之前变成一条致人死地的毒蛇!

果然,就在那三个越南土狼狂笑时,楚扬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右腿边……他的残魄军刺,就在这个地方,要是搁在以往,他想收拾这三个家伙根本不需要动兵器,可现在他体力几乎虚脱时,却不得不这样做了。

在楚扬将黑­色­的军刺慢慢拔x出后,那三个越南土狼的眼中齐刷刷的闪过一丝诧异,谁也没想到这个脸蛋被海水泡的这样白的家伙,竟然拿出了这玩意儿来,于是想也没想的抬起三只脚丫子,对着他的胸口就踹了过去。

你们还敢主动下手打他?那就等着死吧……在三个越南土狼抬起脚丫子踹向楚扬时,沈云在有些怜悯的闭上了眼睛,她真不忍心看到鲜血横飞的血腥场面,甚至还想用双手捂住耳朵,拒绝那三声马上就要想起的惨叫声,只是因为实在没有抬手的力气这才作罢。

“哼!我草……”

一声人类在痛苦时才会发出的闷声,从咣咣咣的皮­肉­相撞中响起,这个声音传到沈云在的耳朵中后,让她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却又偏偏耳熟的很。

耳熟,是因为她听出这个声音是楚扬发出来的。

陌生,却是因为沈云在根本不相信楚扬会发出这种挨揍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1018沈云在,你恋爱了!(第一更!)

楚扬是什么人?

在被这厮才能华夏京华天上人间给强‘办’了后,沈云在就怀着一颗‘必杀此贼’的狠心,历时一年多,通过各种渠道将他的来历摸了个三四不离十:这小子除了是华夏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外,还有着一个见不得人的身份,那就是臭名昭著的国际杀手之王---鬼车!

什么人才能称得上是‘杀手之王’呀?

这个问题沈云在根本懒得解释,因为是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就知道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

可现在呢,头上戴着‘杀手之王’、‘楚家三太子’、‘做事从来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楚某人,在面对三个该死一万次的越南土狼时,不但没有虎躯一震霸王之气四­射­的­干­掉他们,反而让人家在用大脚丫子狠狠的踹啊踹啊踹,而他还发出了痛苦的吟声。

顿时,沈云在就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沈云在心中满是疑惑的睁开眼后,随即呆住,她看到:手里握着残魄军刺的楚扬,正蜷缩在地上,就像是个沙袋那样,任由那三个越南土狼对着他脑袋ρi股胸的玩命的很踹,却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动作。

“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还不赶紧的起来把他们给杀了!”沈云在一呆再大惊之下,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楚扬刚才说那些话、包括亮出家伙来都只是恐吓人家而已,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要不然依着这厮的爱面子­性­格,就算是被人杀了,他也不会被三个越南土狼拿脚丫子乱踹的!

听到沈云在的大呼小叫后,勉强用左手护着面门的楚某人心中恨恨的骂道:草,老子要不是在这两天中照顾你,又怎么可能脱力任由这些王八蛋用大脚丫子踹呢?你他嘛的除了拿嘴子瞎咋呼外,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想明白了楚扬为什么好脾气的挨揍不还手的理由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沈云在忽然想起在昏迷前他是怎么照顾她的了,顿时就感觉心里很疼很疼,全身腾地升起一股子力气,猛地从地上跪起来,对着那几个越南土狼就扑了过去,抱住其中一根腿子嘶声哭道:“不许你们打他,不许打他!你们不是想欺负我吗?那好吧,来呀!”

虽说那几个越南土狼不介意拿大脚丫子踹楚帅哥的脑袋和ρi股,也听不懂沈云在嚷的是什么,但却通过她脸上的表情看出她所表达的意思,于是就嘿嘿­奸­笑着:“好呀,好呀!如果这小子像你这样知趣的话,哥哥我都懒得搭理他,来吧美女,陪着哥哥耍耍。”

既然人家沈云在主动以‘献身’来换取这该死的小子不挨揍了,三个越南土狼也不好意思的太不仗义了,于是就骂骂咧咧的停止了对楚某人的强悍攻击,不再理他的继而围到了沈云在旁边,开始替她脱衣服。

“楚扬,你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动一下啊?不要吓唬我……呜呜呜。”沈云在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几只撕扯她衣服的赃手那样,只是眼巴巴的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失声痛哭:“你能不能动一下啊,就动一下,让我知道你没事就行的!”

刺啦……一声响,就在沈云在哭着叫楚扬时,一个急不可耐的越南土狼将她身上的无袖背心直接撕碎,然后抬手就去抓她胸前的小罩罩。

就在这个越南土狼的小黑手刚碰到沈云在胸前那个黑­色­的小罩罩时,小沈妹妹终于看到楚扬动了一下……真的,他就只动了一下,然后那个刚想给她撕下小罩罩的越南土狼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啊!!”

不管是土狼还是国狼,都很喜欢在和女人那个啥时发出叫声,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决没有人像这个家伙似的喊得这样嘹亮和吓人,这让他的两个同伴顿时一楞,下意识的停止了在沈云在身上乱摸的动作向他看去:一截黑­色­的东西,从这哥们的左边肋下穿出,好像从高压水枪中she出的鲜血,就直直的she在手中美女的身上,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肌肤相映,在阳光下透着一股子奇怪的诡异!

这是怎么回事?奇怪……这个问题还在其他两个土狼的脑海中打漩的时候,那截黑­色­的东西悠忽不见,然后却狠狠的贯入了第二个人的后背!

“啊!”第二个土狼刚想猛地站起来,可身子却慢腾腾的摇晃了一下,然后噗通一声的趴在了地上。

最后那个土狼在第二个同伴惨呼着扑倒在地上时,终于明白这截黑­色­的东西其实就是那个小白脸手中的军刺了,顿时就吓的向后猛地一蹿,双手撑在沙滩上,好像一只急吼吼入海的螃蟹那样,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向旁边挪动,挪动了三四米后才忽地站起来,发出一声不像人的惨呼:“快来人呀,杀人了啊,杀人了啊!”

最后一个越南土狼在狂喊中,接连摔了三两个跟头,然后爬起来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有道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尽管楚扬根本不承认他对沈云在有这种感情,但却真被她哭着喊着求那几个人放过他的做法给感动了,从而有了一股子他本以为再也没有的力量,就在某个越南土狼将要撕破小沈妹妹的小罩罩时,他猛地坐起挥动了右手中的残魄军刺!

如果楚扬还有从第二个越南土狼身上ba出军刺的力气,他绝不会放过第三个越南人,但他实在太累了,就在最后一个越南土狼还没有跑出几步时,就再次仰面躺在了沙滩上,连喘气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幸亏逃跑的那个胆子太小,根本没有敢回头看看,要不然他只能等着死了。

“楚扬,你没事吧,呜呜呜,你没事吧?”沈云在被激­射­而出的鲜血给震得呆了片刻后,随即趴下身子向楚扬爬去,再也不管右肩的伤口重新迸裂,反倒是这种疼痛给了她一些力气,使她很快就爬到了某男的身边,趴在他身上就埋头痛哭起来:“都是我太没用了,连累了你。”

这时候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吗?再说了,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拉着你和我坐同一艘船,也不会让你落到眼前这个地步……楚某人在沈云在付出真心的关心后,第一次对这个韩国美女有了点愧疚,于是就闭着眼的苦笑一声说:“死的人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只是感觉很累很累罢了。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们得赶紧的离开这儿,要不然那个家伙肯定得带警察来。”

“哦!”沈云在哦了一声,也知道现在不是互诉苦衷的时候,眼下必须得迅速的离开这儿,于是就抬手擦了把泪水,咬着牙的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然后再弯腰抓住楚扬的左手,使劲的一拽……噗通一声,她没有拉起楚扬,却被他身子的重量给拽倒了在地上。

“你、你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我真的拉不动你,我真没用!”这样接连摔了好几次后,沈云在一脸痛苦的跪在楚扬身边,吃力的抓住他肩膀,妄想把他扶起来。

楚扬仰面望着哭的稀里哗啦满脸血迹的沈云在,忽然笑了笑语气很肯定的说:“沈云在,你恋爱了。”

沈云在一愣,吸了一下鼻子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楚扬得意的眨巴了一下左眼,笑嘻嘻的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关心我,为我着想啦?所以我说你恋爱了,发x情了,爱上我了。”

虽说在大海中泡了两天两夜,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沈云在在听完楚扬的话后,苍白的脸蛋上还是腾地浮上两朵红云,随即很坚定的点点头说:“是的,我恋爱了,我发x情了,我爱上你了,怎么着吧……这、这和能不能把你弄起来有什么联系吗?”

也不知道是被沈云在的落落大方给吓得,还是嗓子真的痒痒了,楚某人当时并没有回答,甚至都不敢看她那冒着火焰的目光,只是赶紧闭上眼的咳嗽了两声,攒了点力气后才缓缓的说:“我现在浑身一点力也没有,你根本无法把我带离这儿的。而用不了多久,逃跑的那个家伙肯定会带着警察找到这儿来,所以你现在必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听懂了没有?”

“没听懂,我只是知道我必须得带着你离开这儿!”沈云在说完再次用力的去拽楚扬的手,可最终还是摔倒在地上,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想我独自离开,可我怎么可以放下你不管呢?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吧!”

“傻孩子,我是爷们,他们就算是把我抓去了,只要一时半会的不弄死我,只要让我恢复了力气,嘿嘿,老子想什么时候离开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儿?”楚扬低低的笑了一声,出气多进气少的稍微顿了顿后,才继续说:“但你就不同了,谁知道那些王八蛋会怎么对付你?如果一旦糟蹋了你,那老子头上的帽子岂不是要发绿了?还有就是,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了,会给你老爸平添很多麻烦的。所以呢,你现在必须得……”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就打断他的话:“不,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走!”

“麻了隔壁的,韩国人啥时候也这样讲义气了?”

楚扬低低的骂了一声后,腾地睁开眼,厉声说道:“沈云在,我说你怎么是个猪脑子呢?”

1019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第二更!)

佛家讲究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楚扬虽说不信佛,可他老人家也觉得这句话其实很有道理的:假如他不是用实际行动‘感化’了沈云在,依着这个韩国妞儿的本­性­,绝不会很‘没良心’的才发觉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才爱上他,更不会在这时候心甘情愿哭着喊着的要陪着他。

的确,男人能够亲眼看到一个骄傲的女人被自己折服后,心中的自豪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

楚扬现在心中也是这样的感觉,可他却很清楚的很,现在必须得让沈云在离开这儿,要不然以后会有大麻烦,于是就狠下心来的骂道:“你这个只长乃子ρi股不长脑子的笨蛋,老子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那些王八蛋不立即给我喂枪子,我随时都可以大摇大摆的走人!如果你再固执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得再去搭救你?你他嘛的怎么这么笨呢?我还真纳闷了,你白他嘛的长了张好看的脸蛋,但智商却比猪还低……”

楚某人除了打架的本事相当牛叉外,骂人的能耐也是很强悍的。

君不见,沈云在被他给骂的根本没机会辩解一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一把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臭嘴,哭着摇摇头说:“你不要再骂我了好不好,我听你的话,这就走还不行吗?”

“你早这样的话,能至于挨骂吗?”楚扬见沈云在终于想开了,于是就吃力的扭了下脑袋,望着沙滩不远处的椰子林,低声说:“你先暂且去那边藏起来,尽量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再替我ba出那个人身上的军刺,再取下我手腕上的手链,你要带我好好保管这两样东西,等我出来后就会找你去要的。”

沈云在知道楚扬说的没错,现在绝不是体现同甘共苦的时候: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等他体力稍微一回复,恐怕整个越南都找不到一个能挡住他跑路的人。她要是再固执的留下来陪他,除了只给他徒增麻烦,还有可能会使她自己受到羞辱啥的,所以现在她必须先一个人走。

统一好意见后,沈云在不再犹豫,取下楚扬左腕上的那串手链,然后再将残魄军刺从那个倒霉鬼死尸上ba出,顺便脱下他的上衣披在自己身上,这才跪在楚某人身边,在他­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就不再说半个字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远处的椰子林走去。

唉,但愿那些王八蛋能给老子多休息一会儿的时间,那样我就有力气闪人啦……目送沈云在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椰子林后,楚扬终于放心的喘出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刚想睡觉,却听到椰子林那边不远的地方传来了警笛声,情不自禁的苦笑一声的想:那些王八蛋来的可真够快的,虽说老子倒是获得了那个沈妞儿的真情,但却没能躲过这一劫,这样算起来的话还是有些亏了。

就在楚某人很不男人的在那儿盘算时,沈云在走进椰子林后的一从灌木丛后,刚蹲下身子就听到那边传来警笛声,扭头通过不算太浓密的椰子林向那边看去,就见两辆被改成敞篷车样式的警车,顺着林外的一条公路眨眼间就来到了这儿,然后就停在了路边。

沈云在赶紧的将身子蜷缩起来躲进了灌木丛中,睁大一双眼睛的向外看去:七八个皮肤黑黝黝的警察,在逃跑的那个越南土狼的带领下,急吼吼的从警车上跳了下来,然后顺着距离她大约有几十米的地方,穿过椰子林,向躺在沙滩上的楚扬那边奔去。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两个同伴!”那个越南土狼在来时的路上,早就把事情的发展经过简单的告诉了越南警方,只是多少隐瞒了一下想打沈云在主意这才招来杀身之祸的经过,带着七八个警察跑到楚扬和那两个死尸面前十几米后,就蹲在地上捂着脸的哭起来。

别看这些家伙在碰到沈云在这样的‘良家­妇­女’时霸气冲天的,但血淋淋的现实还是让他懂得了什么叫做‘为非作歹’的下场,尤其是再次看到翘了的那俩同伴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巨大的后怕了。

“别哭了!”其中一个看似是小头目的警察狠狠的踢了这个家伙一脚,用手里的枪对着仰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厉声问道:“你不是说还有个女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她?你确定这个男人还活着吗?”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也许那个女的跑了吧?”那个家伙被踹了一脚后止住哭声,浑身哆嗦着向四处看了一圈,根本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警察头目见这家伙怕成这样,也懒得理他,只是对着手下一摆手,几个警察就双手端着枪的向楚扬走了过去。

其实越南警察的素质还是很高的,他们仅仅从其中一人的衣服不见了,就知道很可能是被那个逃走的女人扒去了,而那个女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逃不了多远,于是有个当头儿的就大手一挥:“你们几个,给我顺着这片椰子林搜,那个女人不会走太远的!”

这个当头儿的警察刚下达了这个命令,就听到那个躺在沙滩上的‘杀人犯’说话了:“几位警官,人都是我杀的,不信你问问那个哭鼻子的就行了。我那个同伴只是受害者,刚才她已经吓得一个人走了,你们真没必要去抓她的,相信她自己已经去警局报案了吧。”

这些警察中的头目叫黎园升,他从警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楚扬这样不等警方审问就主动坦白杀人的家伙,听他这样说后马上就再次踹了那个土狼一脚:“他说的是真的?”

眼睁睁的看着平时朝夕相处的俩哥儿们都他嘛的翘了个13的了,最后那个土狼是真被吓破胆了,哪儿还有半点主意啊,只是不停的点头。

虽说那个女的和杀人凶器都不在现场了,但只要能抓住楚扬,就不愁破不了这个杀人案,黎园升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随即放弃了寻找沈云在的心思,命令手下将楚扬和那个土狼一起带回警局。

众手下得令后,当即有人给楚扬­干­净利索的戴上手铐,七手八脚的把他放上一个担架,连同另外两个抬尸体的担架,六个人抬着俩尸体一活……半死不活的家伙,在黎园升的带领下,顺着来路走进了椰子林。

一直藏在灌木丛中的沈云在,直到拉着楚扬的那两辆警察呼啸着离开这儿后,才一脸泪水的站了起来,喃喃的说:“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很就很快会去救你的。”

沈云在目前急需做的就是抓紧找点东西吃,等恢复体力后再去韩住越南大使馆,向她老子打电话求救……

……

“警官,能不能给点水喝?”楚扬被抬到路边后,就被推搡到了前面一辆车的后座上,左右各有一个警察看押他。

也许是楚扬的配合态度很让越南警方满意吧,反正他在提出要喝点水后,黎园升马上就递给他一瓶产自华夏的矿泉水:“你是越南哪儿人,又是怎么落入海中的?”

依着黎园升的丰富经验,一眼就看出浑身湿漉漉的楚扬应该是从海水中爬出没多久,更知道这小子也许是个野外求生的行家(海水虽然也是水,但却是不能喝的,要不然会更渴,越渴越喝,最后导致撑破胃而死),所以才在他要水喝时,并没有难为他。

先咕噔咕噔的将整瓶矿泉水都喝了个­干­净后,楚扬才舔舔嘴­唇­表示满意的回答:“我不是越南人,我是韩国人,叫朴至焕,以前是在越南经商的。这次落海是和女朋友一起出海游玩时不幸遇到了台风,在大海中足足泡了大半天才返回岸边的。谁知道刚上来,却被三个年轻人给瞄准了,他们要对我女朋友非礼,我这才凭着所学的跆拳道功夫,用一根在海中防鲨鱼的军刺杀了他们。”

楚扬在说出这些话时,并没有妄想用这些来替他自己开脱什么,只是找个为什么要杀人的理由而已。

同样,黎园升也不会完全相信这些话,一切都得经过细致的调查后才行,毕竟这件案子关系到两条人命,就算楚扬有着不得不杀人的绝对理由,就算他找来再好的律师,大牢他是坐定了的。

楚扬在喝下一瓶矿泉水后,多少的恢复了一些体力,而黎园升也没有继续问他什么,警车就呼啸着奔着市中心而去。

楚扬从海中漂泊到的这个地方,叫做大港市,向西北走三百公里,就是胡志明市。

大港市在越南属于一个小城市,人口最多也就是七八十万左右,但却是越南有数的沿海旅游城市,每年来此渡假的游客大约得几千万人的流量,所以市中心虽说不大,但建设的却很有现代化气息。

当两辆警车呼啸着驶进市中心后,楚扬就看到不算怎么宽阔的大路上满是举着小旗,打着横幅的人群,于是就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街道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黎园升从警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楚扬这种在杀人后还有闲心问东问西的另类,于是就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的说:“今天不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这些只是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游行群众,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华夏的跋扈行为。”

1020千里有缘来相见!(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当某个人在大海中被日头暴晒、被海水浸泡两天两夜后,所发生的变化绝不仅仅在于身体上,还有思维能力。

在大海上遭罪时,这个人会放下所有的私心杂念,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啥时候才能上岸。

当这个人、也就是楚扬上岸后,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落水之前的事儿,又遭遇了越南三土狼,一直到被黎园升等人带上警车喝了瓶子矿泉水后,这才有­精­力来关心‘身外之事’,问今天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大街上­干­嘛又那么多人在游行。

可黎园升却告诉他说:“今天不是越南的什么好日子,这些只是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游行群众,大家都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华夏的跋扈行为。”

“跋扈行为,华夏做什么跋扈行为了?”楚扬有些纳闷的侧着脑袋扫了一眼横幅上的标语,马上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随即激动起来:老子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柴慕容也肯定安全了,要不然华夏绝不会突然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把越南人给吓成这样!

游行队伍中那些随处可见的横幅上,都写着‘严厉抗议华夏派遣舰队入侵我海域!’、‘卑鄙的华夏人,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退兵?’之类的字样。

华夏为什么要派遣舰队进入南海?又是为什么在华越边境上来个大军压境?

楚扬根本不需要再去询问什么,就知道这是华夏在得到柴慕容等人的求救信号后,及时的做出了反应、拿出了让越南人(其实华夏派遣大军压境绝不是只为了警告越南)害怕的大动作。

在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华夏人做不来的事儿,最关键的还是看他们能不能下定决心来做!

现在既然已经派遣军队开到了南海,又派军压到越边境以此来震慑,那就充分表明着华夏当局已经下定决心了,所以楚扬才断定柴慕容和楚金环等人已经脱险,刚才还多少有些郁闷的心情马上就好了起来。

说实话,在两天前下决心做这件事时,楚扬心中的真没有多少把握,他担心一向以发展经济为根本的华夏,不会拿出强硬的姿态来,从而使他的这番努力都变成白费不说,还有可能会搭上柴慕容等人的小命。

现在,当他亲眼看到越南人民的反应后,终于放下了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大石头,浑身都变得轻松起来,但也觉出了肚子里老饿老饿了,于是就点了点头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的话,应和了黎园升几句后,这才一撅ρi股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这位警官,我裤子口袋中应该还有几张美钞,能不能麻烦你给买个面包火腿啥的?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饿昏过去。”

“能够给你水喝就算很不错了,你还想在这时候要饭吃。”黎园升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楚扬,这句话刚出口却觉得要是让把这厮给饿昏过去后,那么等会儿审讯时肯定还得麻烦,于是就摇摇头的也没有去掏他的裤子口袋,而是拿出自己的腰包chou出一张纸币,递给了一个手下:“去到那边快餐店给他买点吃的,反正游行队伍挡在前面,一时半会的也过不去。”

那个手下答应了一声,就接过纸币推门下车,奔着一家什么­鸡­的快餐店就去了。

“谢谢你,越南警察的素质要比我们韩国警察高很多,最起码你们懂得尊重任何人。”脸上带着绝对诚意的向黎园升道了一声谢,楚某人就把脑袋搁在车座上,向前面的游行队伍看去。

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家,参与游行的人群中都是以学生为主,因为学生此时正处于‘正义感最强、最容易冲动’的年龄段,所以他们才是游行队伍中的主力,至于那些所谓的­精­英之类,只要战火还没有烧到他们卧室中的床上,他们一般都不会参加游行,生怕耽误了混钱。

大港市做为越南东南部最沿海的城市,有不少学生从电视上亲眼见证了威武的华夏南海舰队第九紧急作战舰队,在不久前从越南海域(越南人一直固执的认为那片海域属于他们)大摇大摆的向东南开了过去,年轻的他们顿时就愤怒了,这才不顾学业的跑到这儿,用游行示威的方式抗议华夏的‘强盗行为’。

看着那群年轻的愤怒的脸,楚某人很不解的摇摇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唉,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呀,枉自称为新时代的大学生啊,可为什么连历史也不好好的学一学呢?如果你们要是认真读书的话,就会发现越南在很久之前只是华夏的一个附属国(交趾),更能看到华夏人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在南海群岛安居乐业了……真他嘛的一群白痴,白痴的­干­净华丽丽啊。

就在楚某人望着游行队伍在心中大发感慨时,那个给他买饭的警察回来了,把一包只需攥巴攥巴一口就能吃下去的薯条递给了他。

“我、我想吃点实惠的,比方­肉­制品啥的。”楚某人很无语的接过这包薯条,看着打开的封口内那十几根薯条连连苦笑。

“呵呵,”黎园升看出楚扬感动很不满了,于是就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年轻人,应该学会知足才行,这时候能够有包薯条吃就不错了。”

看来这些孙子也是防备我吃饱了会有力气逃跑,所以才故意买包这玩意。嘛的,这小子非得跟着他们去警局才行了……楚某人啥话也没说的笑笑,只好杜绝了在半路上打翻这几个警察后逃跑的主意,暂且先拿出一根薯条充饥。

“强烈抗议华夏华夏军舰入侵我国领海!”

“强烈抗议华夏华夏军舰入侵我国领海!!”就在楚扬好不容易才捏起一根薯条准备向嘴巴里塞的时候,车子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口号声,接着就有最少几百人的齐声应和,把他给吓了一跳,刚送到嘴边的薯条就随着手一哆嗦落在了膝盖上。

鬼叫,鬼叫个毛啊?不服气有本事去边境扛枪打架去,我草……楚扬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扭头向车子右边看去,就见一群风华正茂的越南年轻人,打着十几个横幅、人人举着一个越南小国旗,脸上带着极为坚定的铿锵神­色­,正从车子右后方的一个岔路口走过来,眨眼间就将这两辆警车的前后左右道路给堵住了,搞得司机不得不暂时熄火,准备等游行队伍走过去后再启动。

“唉,现在的年轻人,不务正业啊不务正业。”楚扬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有些悲悯的叹了口气,刚想捏起膝盖上的那根薯条给身体增加点逃跑的动力时,却听到有个带着不信和惊诧的女孩子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咦?那不是……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到有女人喊自己的名字后,楚帅哥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子的粉丝真是遍布世界各地呀,就算是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人认识我!

可楚某人这点小得意刚腾起,却马上转变成惊慌:我草,这他嘛的谁呀?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把大爷我给认出来了!?

心惊之下,楚扬猛地……猛地活动了一下眼珠子,马上就看到了一张在‘芸芸众生’中漂亮的小脸蛋,顿时心中就大叫一声:还真是他嘛的千里有缘来相见!当真是关门夹着鸟的巧了,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看到她呢?哎呀呀,这下非得穿帮不可了个13的啦!

……

要不是华夏xx党领袖阮文强上周忽然患了急­性­阑尾炎住院,他女儿--在美国念大学的阮灵姬同学,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回到越南。

其实呢,急­性­阑尾炎根本算不了什么大病,根本不需要阮灵姬千里迢迢的从美国赶回来献‘孝心’,但人家父女关系真的非常好,所以她才抛下学业回国在父亲的病床前伺候了几天,等他病情的确稳定后,正准备返回美国继续上学时,却恰好赶上了本次的冲突。

虽说自己心仪的那个家伙就是个华夏人,而且还是出身于华夏政治世家,但阮灵姬受大环境的影响,还是毅然决然的留在国内静观整个事件的转变,并与母校的数十个校友眼巴巴的赶到了游行队伍的最前沿---大港市,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也有着一腔的爱国热血。

阮灵姬是很信服‘爱情是无国界’的这句话,也承认自己是被那个华夏男人给牢牢的吸引,但这不代表着越南的尊严受到华夏挑战后,她就能无动于衷,所以她来了,所以就在她高举着拳头高喊着‘革命口号’正随着队伍向前走时,偶一抬头却发现了一张总是闯入她梦中的脸蛋儿。

完全是下意识的,阮灵姬就将接下来的那句口号变成了:“楚、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一个对某个男人朝思暮想的女孩子在忽然间看到她的心上人后,肯定会忘记游行示威啥的,从而将一腔激|情都转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

男人为了事业可以远离女人,很少有吴三桂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傻鸟。

而女人呢,则恰恰相反,她们完全可以为了男人从而放弃事业、哦,不对,是放弃一切,前提是那个男人得让她爱的死去活来。

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她对楚扬的朝思暮想那绝对是日月可鉴,看到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后,别说是忘记喊口号了,甚至都忘记是自己是哪国人了,只是一脸狂喜加茫然的望着他。

1021瞎了眼的爱上你!(第一更!)

楚扬在决定离开柴慕容驾驶偷渡船赶向越南来时,就将所有能发生的意外全部推算了一遍。

整个过程,除了在岸边遇到三个越南土狼外,其他的可以说完全是都没有脱出他的掌握。

就在楚扬的全盘计划忽然被三个越南土狼打乱后,让他没想到的是更大的麻烦再次找上头来了:三个越南土狼虽然可恨,但他们之间却是谁也不认识谁的陌生人关系。可阮灵姬就不一样了,她不但认识楚扬,而且俩人之间还发生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龌龊’关系。

说实话,自从和阮灵姬有了那种关系后,楚扬的确在有时候也会偶尔想到她,并盼着俩人能够再次那个啥啥啥……可他绝不想在这个时候遇到她,但却偏偏遇上了!

假如楚某人在听到阮灵姬的声音后无动于衷,做出一副恶心的茫然样的话,也许这妞儿会怀疑自己眼花了或者认错人了,毕竟世界上的丑男各有各的特点,但帅哥却几乎都是一个比样……可就是因为楚某人在认出她后,脸上先是腾地浮起巨大的惊诧、随即就扭过脑袋的反应,这才让阮灵姬确定这厮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怎么会坐在警车上,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看到楚扬赶紧的别过脸后,阮灵姬还以为这小子是没脸见她,当时也顾不上喊口号了,奋力的挤过人群快步走到警车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楚扬,你这是怎么啦,我是阮灵姬呀,你怎么不搭理我呢,你说话呀!”

押解楚扬的那俩越南警察,在看到有个小靓妹过来就抓住了嫌疑犯的胳膊,刚想阻止却被黎园升用眼神制止住了。

我知道你是阮灵姬,你要不是阮灵姬的话我有必要做出这种样子来啊……楚某人在阮灵姬抓住他胳膊使劲摇晃时,根本不用抬头就能察觉出黎园升那双带着巨大怀疑的如电目光,知道人家现在生疑了,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事情只能越来越糟,所以只好强笑着抬起头,对那个一脸焦急的越南小妞儿说:“嘿嘿,阮、亲爱的,我知道我对你移情别恋的事儿非常让你伤心,可我现在已经真的不爱你了,就为了这个我也很少回越南了。你还是把我给忘了别再缠着我了,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

楚扬的这些话,一下子把阮灵姬给说楞了:“什么?楚扬,你都是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要是听懂了才怪,这是我胡诌的……眼角余光看到黎园升脸上的警觉更大,楚扬知道在当前不能及时离开的情况下,要是不抓紧把这个小妞儿给打发走了,麻烦会越来越大,所以只好叹了口气说:“唉,麻烦你不要再叫我楚扬了好不好?我现在已经改回我原先的韩国名字了,我叫朴至焕!我知道,我们的爱情是从那年你去华夏旅游时开始的,可现在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就不要再叫我这个华夏名字啦,免得你那些正对华夏愤怒的同伴听到后,会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了我身上,那我岂不是太惨了?”

阮灵姬就算是再笨,现在也明白楚扬为什么一再否认他是华夏人了意思了,于是马上就很配合的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哭腔的擦了擦眼角:“亲爱的,我知道啦。你既然已经不再爱我了,那我也没有再缠着你的必要。祝、祝你以后生活幸福,开心。”

阮灵姬说完,就捂着脸低声抽噎的转身向人群中挤去了,一会儿工夫就随着游行队伍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见阮灵姬这样配合,楚扬暗中点了点头:行,这小妞儿还算聪明。

一直盯着楚扬脸­色­观察、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黎园升,这时候才对司机说道:“我们走吧,直接去警察局。”

在车子启动后,一脸不好意思的楚扬对着人家笑了笑,喃喃的说:“刚才那个女孩子,是我在华夏做生意时认识的,可我们后来却因为……”

不等楚扬说完,眼里全是鄙夷目光的黎园升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睡了人家那个女孩子后,又和别的女人,哦,就是那个在你杀人后逃跑的女人好了?”

楚某人赶紧的点点头:“先生你不愧是当警察的,一下子就推算出来了。”

“哼,刚才那个女孩子看上去那样漂亮纯洁,她怎么就瞎了眼的爱上你了呢?”

黎园升愣冷冷的哼了一声,很为本国小妹妹遇到白眼狼而愤愤不平,以至于一把就将楚扬手中的那包薯条夺了过去,随手扔在了车外,并打定主意等到了警察局后,说啥也得替本国小妹妹好好教训一下他。

……

当年阮灵姬在华夏京华时,曾经被楚扬‘顺手’救过一次,也正是那一次,让从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越南妞儿对这小子有了好感,并主动的向他索要了从没有打通过一次的手机号码。

事隔一年多之后,就在阮灵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楚扬相遇并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却在前往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游玩时,被2012中的人选作了春分的祭品,并在即将被大祭司给搞死之前,再次得到了从天而降的楚某人救助,事后还和他有了那层‘深入’关系。

要说阮灵姬第一次被楚扬相救时、向他索要联系方式的行为算是少女情窦初开的话,那么在墨西哥时发生的那一切,却让她再也忘不了这个神秘的华夏男人,使她不但心甘情愿的献出了身子,而且还深深的爱上了他。

LOOK,男女之间能不能产生爱的火花,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两次就能改变一个妞儿一生的命运,根本不需要经常的在一起耳鬓厮磨才行……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阮灵姬看出楚扬有难言之隐后,马上就不着痕迹的转身离开,在随着游行队伍拐过大街后,立即就脱离了群众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小工艺品店,直等到押送楚扬的警车缓缓的开过去后,这才在老板娘殷勤的‘需要什么’声中快步跑了出来,随手招了一辆在越南常见的三轮摩托:“快,跟上前面的那两辆警车!”

车主一听,马上就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阮灵姬长得这样可爱动人,他肯定话也不说一句的踩油门闪人了:“姑娘,你可知道在越南跟踪警车是犯法的行为?别说是你给双倍的价格了,就算是你给……咳咳,其实偶尔的来这么一两次,也算不了什么,只要小心些就是了。姑娘你做好,我们出发啦。”

用几张大额的越南盾堵住摩托三轮车夫的嘴巴后,阮灵姬就开始琢磨起来:楚扬绝不是因为看到我们游行才否认他是华夏人的,而且依着他打架的本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根本不可能被警察带走。那么他为什么会在越南出现呢,又是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被警察带走?对了,他浑身不但是湿漉漉的,而且还一脸的有气无力模样,好像是在水中泡了很久那样。

想到这儿后,阮灵姬忽然全身打了个冷颤:前两天我在爸爸的病房中,曾经听到他和海军少将黄制胜叔叔的谈论,好像说几个华夏人在西海(南海在越南人眼里叫做西海)抢了美国人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越南海军已经配合美国方面的人在西海海域上搜查……难道说,楚扬就是那些抢了美国人东西的华夏人中一员?嗯,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这分明是在大海中泡了很久的样子!怪不得他说他是韩国人,又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这样。只是他为什么会被警察抓住了呢,而且还没有反抗的意思。

就在阮灵姬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怎么回事时,三轮摩托车停在了路边,‘的哥’回头说:“姑娘,你要我追踪的那两辆警车已经驶进了市警察局了,我可不敢再继续跟踪了,你看怎么办?”

“谢谢你,到这儿就行了。”阮灵姬说了声谢谢,然后推门下车向警察局走去。

……

黄金海滩(楚扬杀人的那片海滩名字)人命案的调查、取证工作,都很顺利。

除了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差点遭到土狼强女­干­的女人外,杀人者韩国人朴至焕很配合警方的工作,根本不用提问什么,就的波的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虽说这厮的认罪态度很好,可越南警方却不敢大意,毕竟这事儿牵扯到两条人命,得需要谨慎处理才行。

提审完楚扬后,黎园升又单独把最后那个土狼仔细的审问了很久后,才得出了正确的答案:这个叫朴至焕的韩国商人,与昨天傍晚和女朋友在西海近海玩冲浪时,运气很不好的遭到了暴风雨(昨天傍晚的越南西海近海域,的确有过一次特大暴风雨。连老天爷都帮着楚扬撒谎,可见这小子这次的行动是多么的正确),在翻船后从大海中漂流了一夜,运气非常好的被冲上了海滩,却又不好遇到了三个土狼。而三土狼眼馋朴至焕女朋友美貌,想将她强行非礼时,却被朴至焕奋起神威的杀了两个人……

不管是当警察的还是犯罪的,大家最痛恨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就算是坐牢都不被‘战友’待见,总是被欺负,这可是一个铁的事实。

1022二战监狱!(第二更!)

在当今社会上,人分三六九等,职业也是五花八门。

而­色­狼这门‘职业’自古以来就有了,并遍布全世界……虽说这门职业的技术­性­非常高,也很让人向往,但从来都不招人待见,就算是去蹲监狱都得受牢友的欺负。

所以呢,当越南警方搞清楚命案的来龙去脉后,还没有把楚扬怎么着呢,就先将那个土狼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直接给关到一旁了。

越南的法律和华夏的大不相同,像大港市这种小城市根本没有什么法院、检察院之类的部门存在,他们当地警察局在抓到犯罪分子后,直接就可以判罪,这样的作法虽说很不怎么符合规矩,但无可否认的是对犯罪分子来说是个大大的福音,根本不像那些法制健全的国家那样:从犯罪嫌疑人被抓进局子开始,一直到判刑当天,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就别想见到这可怜的娃。

虽说暂时还没有找到‘朴至焕’那个女朋友的下落,但鉴于这厮是韩国人的身份和认罪态度很好的份上,当地警方并没有为难他,甚至还在做好口供后就给他搞了几大碗香喷喷的面条,算是对他配合的奖赏了。

对此,楚扬是深为感激,差点连他几岁尿床的事儿也招供出来,目的就是想换二两白酒……

因为亲眼见证‘朴至焕’同学玩弄本国小妹妹,负责本案的黎园升警官看这家伙很不顺眼,但碍于他特殊的‘国际友人’身份,也不敢当时就对他动粗,而是用协商的口气和他说:我说那个谁谁谁啊,虽说这次事件中你是被迫无奈的,但怎么着也是死了两个人,要想在录完口供后就这样拍拍ρi股的滚蛋,那是门儿都没有的,当前最主要的是我们得联系韩驻越南大使馆,双方协商后再给你定罪啥的。

在黎园升说起这些时,将脑袋几乎都要趴进碗里的楚扬,根本没说半个字,等到将四碗面条全部填到肚子里后,这才打了个饱咯说:哥们呀,实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是韩国人不假,但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加入了索马里籍,严格说起来韩国现在肯定不会管我了,所以你还是别费那些事儿了,­干­脆就把当做一越南人来判罪算了,要杀要剐的随你们便了,反正我现在就一国际盲流,在哪儿混也是混……

只要不是一个脑子进水的人,就绝不会相信楚扬的这些胡说八道,更何况黎园升是个从警二十多年的老警察呢?

所以人家一眼就看出脸儿也不红的楚某人这是在撒谎,当即就冷笑一声的说:“小子呀,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甚至我都搞不清你是到底是哪国人,但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给哄骗过去的话,那你可就想错了!好呀,你不是说你是索马里人吗?可我们越南和索马里根本没什么外交关系,所以我只好把你放在大牢中了,等你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到时候你可以和狱警说一句,直接找我就行了!”

“那好极了,我这辈子还没有蹲过监狱呢,麻烦你们快点把我送进去,我也好睡个好觉。”就在黎园升以为楚某人肯定会被吓得脸­色­大变时,谁知道这人竟然毫无惧­色­的说出这句话后,就伸了个懒腰脑袋瓜子一耷拉,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嘿!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生死不怕的人呢!行,你不是从没有蹲过监狱吗,那我就成全你了,反正本市郊区就有着全越南都赫赫有名的二战监狱,那你就去里面睡觉吧!”本想收起替本国小妹妹打抱不平的黎园升,真没想到楚扬竟然会这样蔑视他们越南警察,当时就被气坏了,立即吩咐手下把这厮给投进监狱中,等他啥时候老实了再啥时候处理这事,反正监狱也不是个养活闲人的地方。

其实黎园升还真冤枉人家楚扬了,他不但没有看不起越南警察的意思,相反还挺欣赏这些人的,只是因为在几碗面条下肚后,就感觉困得实在不行了,所以这才胡说八道了一番就睡觉了,反正他已经打算好了:别说是把他放在越南境内的监狱内了,就算是将他投入传说中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9号监狱,他自问还是有把握可以来去自如的,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要睡觉啊睡觉!

楚某人一摆出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后,越南警察反而以为他这是有持无恐呢,于是也不敢太把他怎么着了,只好三四个人一起,就像是抬死猪那样的将他抬上警车,直接向二战监狱那边去了。

……

越南大港市二战监狱,顾名思义,这是一座建立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监狱,本来是专门为入侵越南的日本人所准备的。

二战结束后,虽说里面的日本人该死的死,该走的也都走了,但监狱却没有被废除,而是被越南政府看押重犯的特殊监狱保留了下来。

按照越南的法律,楚扬这种手里犯了两条人命的货,的确得被严惩才行。

不过鉴于这小子宰的那俩人都是些该死的,所以在把案件一搞清楚后,越南警方就一直暗示他:你是外国人,只要多拿出点银子来打点,那么我们就会直接把你引渡回国,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楚扬好像傻瓜那样,根本不理会越南警方的‘好意’,反而大言不惭的说还没有蹲过监狱,这才将黎园升惹火了,觉得这小子在杀人后还有理了,这才在一气之下将他当做重案犯来对待,直接送到二战监狱去‘享福’了。

当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在警车上睡了一路的楚扬被人叫醒了:“嗨,嗨!醒醒,醒醒,别睡了,你到站了!”

吃过几碗面条,又睡了接近四个小时的楚扬,­精­神上明显的好了许多,被叫醒后先打了个哈欠,这才懵懵懂懂的闭着眼问:“怎么这么快就到站了,我还没有睡够呢。我说几位哥儿们,你们能不能再在路上溜达几个小时,让我多睡会儿?”

可想而知,楚扬提出的这个要求当即就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并被连拉带拽的从车上揪了下来。

在双脚着地的瞬间,楚扬甩了甩脑袋才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望去:高高的围墙上撤满了电网,整个大院分为六棱形,每个突出点的高墙上都有一个岗哨,哨兵可以有效的观望至少三个方向。在距离他大概有三四百米的地方,有个三层的堡垒式建筑,看样子应该是监狱办公室之类的场所。至于犯人都被关押在哪儿,楚扬琢磨着很可能是在地下,因为他可以一眼看到堡垒建筑后面很远的地方,都没有看到有第二栋建筑。

大体的观察了几眼后,楚扬问正身边看押他的那俩警察:“这儿就是你们所说的二战监狱?”

那俩警察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楚扬知道人家把他看成了一个异类,但他却不怎么在意,反而以此而沾沾自喜:能够与众不同,乃是老子一生的追求。

就在押送他的警察和狱警交结时,楚扬抬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喃喃的说:“太阳还这么高,天­色­还这样亮,我要是这个时候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算了,还是再到里面睡会儿再说吧,等养足了­精­神后再走也不迟的。”

那俩押送楚扬的警察,听他这样自言自语后,再也忍不住的问:“嗨,我说小子,你不是在说梦话吧?”

楚扬摇摇头:“你们看我像是说梦话的样子吗?”

“那你肯定是在杀人后被吓成神经病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这种不着调的话。”那俩警察刚想再和他说什么时,却见上司一摆手,示意让他们将楚扬带过去,于是就推了他肩膀一下:“走吧小子,你不是想去里面休息吗,这下你可如愿以偿了。唉,本来你不该来这儿的。”

楚扬当然明白这俩警察这样说是啥意思,但他懒得和这种无知之徒解释什么,只是微微闭着眼睛的向那边走去。

……

正如楚扬所料,二战监狱的确是一座地下监狱。

整个地下监狱总共分作四层,最上面这层并没有任何的监房,就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好像那些高级休闲娱乐场所的大厅那样,足足有上千平米大小。

在整个大厅的最中央,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四周都用麻绳拦着,猛地一看就像是个拳击擂台,台下还放着数十把戴着镣铐的铁椅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实际上,这就是一个擂台,只不过在上面争斗的不是拳击手,而是这所监狱中那些被看押的犯人。

二战监狱在每周的礼拜天,都就举行几场非常‘公正’的擂台赛,算是特殊的娱乐活动了:胜者不但可以增加放风的次数,而且据说只要表现出­色­了还能获得减刑的机会。

每逢有擂台赛时,整座监狱大约七百多名犯人,和八十多个狱警,都有下注的自由,可以随便押哪一位‘斗士’赢……当然了,前提是得有钱才行。而那些戴着镣铐的铁椅子,就是专门为观战狱警和有钱犯人所坐的。

改革开放没多久的越南人,竟然学着欧美国家在监狱中搞出这样的娱乐活动,这也算是和国际接轨吧。

1023把你揍的满地找牙!(第三更!)

就像是星级宾馆那样,每个监狱中也都有‘总统套房’和一般房间之分。

越南二战监狱的地下第二层,就相当于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

在这一层关押的,都是些一些有着一定的背景、或者是有钱的犯人,通常在擂台赛比赛现场下注的犯人们,就是出自这一层监狱,同时这也是犯人最多的一层,大约有四百多名犯人被关在十几个由铁栅栏圈成的牢舍中。

第三层呢,就是一些没钱没背景走到哪儿都得受欺负的人,狱方不管他们犯的是多大的罪,只要没钱就得在这儿蹲着,人数大概有两百多名。

最下面一层,却是专门为那些没有钱而又犯了大罪的重刑犯伺候的,人数最多也就是六十七人。

这一层虽说完全算得上是‘无产阶级’,可他们当中却包揽了所有的‘拳击手’,这六七十人分成十个监房,每个监房大约有六到七人不等。

二战监狱的地下监狱,除了一个出入口外,还有两个直径最多有十几厘米的通风口,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道路可以直接进出了,可谓是戒备森严到了极点。

事实上自从监狱建成的那一天起,这儿就从没有发生过有罪犯越狱的意外,所以二战监狱在越南可以说是赫赫有名的了,楚扬能够来到这儿‘服役’,那也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看什么呢看,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一个个头要比楚扬矮半个头的狱警,见他站在地下监狱出入口向四周不住的打量,对着他的ρi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的向前踉跄着走进了入口处。

就算是没做过监狱的通过看书看电视的,也该清楚这样一个事实:不管是哪所监狱,每当有新犯人进来后,要是不赶紧的花点银子打点一下,肯定捞不着直立黄瓜啃,就像是华夏历史上那位猛人林冲,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在进了监狱后照样得被一顿杀威­棒­伺候着。

犯人入监先受收拾再谈别的,这个规矩并不仅仅只发生在华夏,其实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

自从楚扬被送到二战监狱后,狱警就没有收到任何的好处甚至带有好处的暗示,他们要是拿着他当大爷对待才怪,尤其是看到这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当即拿脚丫子踹他,这也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楚扬虽说没有把这儿的狱警看在眼里去,但他并不想在天还没黑时就找事,更不会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来讨打,那样也太有犯贱的嫌疑了,所以在挨了一脚后也没说什么,就在那个狱警的推推搡搡下,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巷道。

因为没收到楚扬的任何好处,所以狱警就老实不客气的将他带到了第四层的重案犯监牢,与几个值班的低声说了几句后,就一脸­阴­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开一个挂有‘三号’的监房门,将他手上的铐子摘下,随即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在咣当一声的把铁栅栏关好后,冲着里面喊了一声:“熊瞎子,好好照顾新来的这个,要是款待不周的话,那我就取消你一个月的放风权力!”

狱警说完这句话,不等里面的人说什么,就与几个值班的一起向第三层监房走去:他们要是看哪个犯人不顺眼的话,根本不需要亲自收拾,只需和监房的老大说一句,就可以放心的走人了。

听到牢门砰地被关上的声音后,楚扬吸了下鼻子抬起了头,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有四五个人从不远处的小床上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看到这个人后,楚扬真的很想笑,同时也确定他就是狱警嘴里的熊瞎子了,因为这个人最多也就是一米六多点的个头,但体重却足有一百七八斤,而且浑身的皮肤黝黑,大大的光脑壳,一双眼倒是闪闪发光的,好像那些在冬季不愿意冬眠却出来乱发x情的熊瞎子。

熊瞎子,是个越南和俄罗斯的混血儿,脾气­性­格体重倒是随了他那个俄罗斯爹,但个头张相却继承了他那个越南妈,属于那种拼命给他往脸上贴金说他是好人、却总是给人一种他就是恶棍流氓的那种货­色­。

别看熊瞎子个头不高,长得也太胖了些,但七年前还在俄罗斯混的时候,在当地斧头帮中却是绝对的一员打架猛将,要不是他脾气实在不怎么样的话,斧头帮老大也不会在他被越南警方抓获后不管他了。

在进了越南二战监狱后,熊瞎子就靠着他强悍的身手和吓人的长相,很快成了整座监狱的老大,他要是出去打‘擂台赛’的话,赔率最高时达到了500:1,根本没有人能够在他手下挺过十分钟,以至于最近一年来,他都没有机会上擂台活动一下手脚了。

当一个人的实力要比所有人都强过太多倍后,他再出去打擂台那就没意思了,就像是巴西足球队与华夏足球队那样,根本没有任何悬念的结果,总是引不起人们的兴趣。

在楚扬被推进三号监房时,熊瞎子正在拿着一份报纸样式的东西看,那双黑少白多的眼里还带着兴奋的狂喜,好像马上就要和另外一个熊瞎子成亲那样……以至于他在站起身看着身材单薄的楚扬时,还露出一口白牙的笑了笑:“小子,过来,别以为总站在那儿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在你们对我有想法之前,我想先说两句。其实呢,我来这儿只是串串门的,天黑就走,只要随便找个地方能睡觉就行了。”楚扬舔了舔嘴­唇­,向监牢门口旁边走了两步,顺着铁栅栏一ρi股蹲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别看我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我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新来的人总是会受到特殊照顾。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老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而且脾气一向不怎么好,所以你们最好别招惹我,免得自讨苦吃。”

“来这儿串门的?而且还让我们别招惹你?哈,哈哈。”熊瞎子等人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眼里全是诧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几个人齐声狂笑起来,笑了最多四五六秒钟吧,好像被踩住了脖子那样,大家的笑声都随着熊瞎子的闭嘴而嘎然而止,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见那个蹲在地上的家伙又说话了:“我说的这些很可笑吗?还是你们根本不信我说的这些话?”

“信,我怎么不信你说的、你放得屁呢?哈,哈哈!”熊瞎子把双手合拢稍微一用力,手指关节就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响声,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再次放声狂笑起来,仿佛他说的这句话是世界上最有趣的话那样。

其余的几个囚犯,看到熊瞎子又笑起来后,也赶紧的放声大笑,好像很怕要是不拼力大笑的话,下一刻就会忽然死去那样。

楚扬见熊瞎子越走越近,只好满脸不情愿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虽说他真的不想和这儿的‘居民’发生误会,可却也不想在人家释放出巨大的敌意时就这样等着挨揍,尽管他真不想欺负这些本来就挺可怜的人儿,可‘残酷’的现实却不得不让他暂时放弃好好睡一觉的想法,先打起­精­神将麻烦解决掉再说。

就在包括左右监房在内的囚犯,都以为熊瞎子将会以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对楚扬这个新来者狠狠肆虐一番时,但他却站住了,歪着脑袋的问:“新来的,你身上有没有带烟?如果能够拿出一盒烟来的话,那今天这顿揍就可以延迟到明天。假如要是没有的话,不但得挨揍,而且……”

熊瞎子说到这儿的时候,一双眼睛盯着楚扬的腰部、ρi股看着,嘴里发出了­淫­x笑:“嘿嘿,那你可得做好被爆菊的准备了。不过你不用怕,到时候我会轻点的,肯定会让你最多在床上躺三天就能下地的。啧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看着就眼馋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楚扬曾经听顾明闯大老板说过这样一段话:假如你是一位美男,你是幸运的。但你要是犯了罪进了监狱,那么你就会变成世上最不幸的那个人。

当时思想很是纯洁的楚扬,根本不懂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想从顾明闯那儿得到答案,但那小子却总是笑而不答,最后还是九儿姐看不下去了,用纯洁的笑脸配合不雅观的动作狠狠的将他蹂躏了一番后,那家伙才说出了让商九儿掩面遁走的答案:在监狱中,囚犯因为常年的无法接触女人,所以要想释放多余的­精­力,除了总是劳驾‘五姑娘’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爆小白脸子的掬花了。这种趣味虽然残酷变态,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楚扬在听了这个解释后,差点将刚喝下去的两瓶白酒给吐出来……从那之后,他就对‘爆菊’这个现代词产生了一种揍人的条件反­射­。

现在,当熊瞎子一脸­淫­笑的说出这些话后,楚扬马上就想到了一幕极为龌龊的画面,这让他的胃部感到很不舒服,顿时就皱起眉头淡淡的说:“我可以给你将这些13话收回去的机会,如果不然的话,你会……”

“哈,哈哈!”好像狗熊那样耸着肩头的熊瞎子,真没想到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竟然还敢威胁他,这反而使他生出了一些犯贱的快x感,并没有急着收拾这家伙,而是笑眯眯的问:“你把我会怎么样?”

楚扬也笑眯眯的回答:“我会把你揍的满地找牙。”

1024谁想给我来个下马威!(第四更!)

楚扬承认,他在面对妞儿们时,有时候总是喜欢撒谎。

但他在面对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来说,却连撒谎说瞎话的兴趣都没有,因为他觉得那纯粹是一种白白浪费表情的愚蠢行为。

可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实话,就像是女人总喜欢听男人说瞎话那样。

所以呢,当熊瞎子听楚扬说要揍的他满地找牙后,顿时就怒了,可嘴里却发着狂笑的,张开双臂转身对着其他几个囚犯喊道:“哇噻,我好怕怕哦,你们都听到了没有,他说我要是不收回刚才的话,他就会把我揍的满地找牙!哈,哈哈!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们都听到了!”其他几个人很配合的狂笑着回答:“哈哈,他竟然说要把你揍的满地爪牙,这也太可笑了啊。”

“那你们说,我该不该收回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NO!”

“看,他们都说我不该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那么我就不收回了……”熊瞎子转身,全身肥­肉­乱颤的说到这儿,就看到楚扬左肩微微一沉。

只要是会打架的,基本都懂得一个简单的道理:对手的左肩下沉,那是要抬右腿的趋势,反之右肩下沉就是做好了飞左脚的准备,因为人在做出某个动作时,相关联的身体部位就本能的做好了协调的准备。

而熊瞎子既然能够横扫整个越南二战监狱,自然算是打架中的高手,没有理由不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

所以呢,当他在狂笑着发现楚扬左肩微微一沉时,就知道这小子很可能想飞起右脚来踹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把­精­力集中在了楚扬的右脚。

当熊瞎子发现楚扬有动右脚的趋势后,刚有了这个想法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该怎么应对时,却见那个家伙的左脚却闪电般抬起,顿时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水珠溅到脸上,然后下巴就像是被铁锤砸了一下那样,脑袋中轰的一声大响,直接来了个后空翻,就啪哒一声的摔倒在地上,眼前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飞呀飞呀的飞了起来。

随着熊瞎子这个­精­彩的后空翻落地动作,所有囚犯的狂笑声马上就全部顿住,好像是刀子硬生生的划了一道那样。

这些个准备欣赏一部­精­彩‘武打戏’的几个囚犯,说什么也没想到新来的这个家伙,竟然只一脚就把重达九十公斤的熊瞎子给踹了个跟头,顿时就傻楞在当场,大瞪着眼睛好像见了鬼那样,别说是笑了,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躺在地上的熊瞎子,脑袋在轰轰的叫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巨大的不信,望着左脚高高抬起的楚扬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明明是左肩先做出的动作,可为什么却没有动右脚呢?”

慢慢放下还在滴答着海水的左脚后,楚扬才懒洋洋的说:“在这个世上总是会发生一些让人无法猜测的意外,就像是你看到我左肩下沉就以为我是飞右脚,可我偏偏是用左脚踹你一样。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还能不能起来再打?”

“当然能!”就像是那些老林深处被猎户给打了一枪的真正熊瞎子那样,人形熊瞎子肯定不会因为被意外踹了个跟头就放过楚扬,所以在爬起来后随即一声狂吼,对着他就扑了过去。

都说是吃一堑,长一智,熊瞎子在大意被楚扬踹中下巴后,这次飞扑过去时,采取的是护住上盘、专动下肢的打法:双手攥拳护在下巴位置,右脚猛地踢出一个无敌旋风腿,对着他的胸部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熊瞎子深信:依着他重达九十多公斤的体型,只要护住面门和胯下两个致命点别被击中,至于别的部位挨个三拳两脚的,对他来说也就是和抓痒痒差不多。可一旦那个小白脸被自己逮住,嘿嘿,那将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下场呢?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人就能考虑得到。

熊瞎子在进攻时考虑的很周全,根本没有指望飞起的右脚会踢中楚扬,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争取凑到敌人身边,哪怕是挨个三拳两脚也得抱住敌人,然后好好的出口气。

但有些人心中的想法总是和现实有着太大的出入,就像熊瞎子不顾一切的护住面门和胯下向楚扬飞扑过去时,后者却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只是在迅速向左横滑半米的同时,攸地飞起左脚,直接一下子就跺在了熊瞎子右腿的内膝盖弯处!

人的关节是最为脆弱的地方,熊瞎子的右腿膝关节被楚扬一脚踹中后,当即就发出一声惨叫,飞扑过来的庞大身躯猛地顿住,本能的伸出双手刚抱住受伤的右膝,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动作,就见楚扬却腾地跳起,右腿膝盖在前,就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弹扑到他面前,展开的双手猛地合拢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光头,随即右膝狠狠的顶在了他胸口上。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骨骼的断裂声,反正大家只听到了熊瞎子在遭遇这次重击后发出的更大惨叫声。

楚扬为了借这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且更恨熊瞎子拿‘爆菊’这样的下贱话来恶心他,所以在这次出手后就没有打算轻饶了他,一膝将他撞倒在地后,双手闪电般的抓住他的左手,向旁边猛地一错……这一次的关节错位发出的‘咔吧’声,就连熊瞎子的惨叫也遮不住了。

“嘛的,我说过会揍的你满地找牙,你还不信。”松开熊瞎子好像被扭成­鸡­爪那样的左手后,楚扬嘴里骂骂咧咧的,抬脚对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下子,然后大家就看到最少有五六七颗带血的牙齿,从二战监狱老大的嘴里吐了出来。

“还有谁想给我来个下马威?还有谁想爆老子的……咳咳,谁还不服气?趁早说一声,我肯定会达到他满意的。”楚扬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双手,抬脚从熊瞎子的身上迈过,向监房的床铺位置走去。

熊瞎子那么彪悍的身手,连楚扬的一根毛都没有碰到的就落到这个下场,哪儿还有人敢不开眼的来招惹他老人家?

所以呢,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三号监房中的其余几个囚犯,全部都打着哆嗦的站到了一旁,眼里都带着极大的恐惧,心中暗恨自己刚才的笑声是不是太大了,弄不好得招来这个人的报复。

因为二战监狱的监房都是用铁棍焊接成的,所以其他监房中的囚犯都可以亲眼目睹熊瞎子是怎么打残的这一幕,在楚扬皱着眉头的问话时,尽管大家都不在一个监房,可他们还是下意识的都摇着脑袋的后退。

“既然没有人再站出来想给我好看,那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现在我要睡一会儿觉,谁要是想趁着我休息时暗算我,那老子可以拍着胸脯的保证他从此之后再也看不到太阳。”楚扬抬手在胸口上摸索了两下,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一张看起来最为舒适的床铺跟前,翻身倒了上去。

其实楚扬就算是不说后来这些恐吓的话,那些囚犯也不敢再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除非趁着他睡觉时直接把他弄死,要不然下场肯定会比熊瞎子所遭遇的更惨。

虽然这地方的臭味太大,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有张床……楚某人在躺下后心里还算满意的这样想着,随手抓过一床脏兮兮的毯子想盖在肚子上时,毯子上那份好像是报纸似的的东西就滑到了床前的地板上,使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向下看了一眼,正准备合上眼的睡觉时,却猛地坐了起来,弯腰伸手的把那份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几张印刷质量特别糟糕的报纸,就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华夏初中生进行模拟考试的试卷那样,字迹很潦草而且还是一些楚扬根本看不懂的符号,印刷模糊。

不过楚扬之所以对这玩意感兴趣,并不是因为这些符号般的外文,而是因为这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照片,虽说照片也是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照片被印在如此糟糕纸张上的人,正是楚扬他前妻柴慕容的大哥,柴放肆。

双手拿着这份报纸仔细的看了片刻,确定这上面的就是柴放肆的照片、但却无法看懂上面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后,楚扬慢慢的抬起了头,举着这份‘内部刊物’向那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囚犯们问道:“你们有哪一个,能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在楚扬向床铺面前走去时,左手关节错位、胸口好像骨折了的熊瞎子还在那儿低声的呻x吟,可当他问出这句话后,就把人家给吓得马上闭上了嘴,生怕会引起他的不满,再把自己另外一只手也给废了或者被……爆菊,那可就更惨了。

熊瞎子都不敢说话了,就别说其他人了,大家都耷拉下脑袋不敢和楚扬对视,这让他有些不耐烦,突地将声音提高:“我再问一句,这张玩意上写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照片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国家的人!谁要是抢先回答的话,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找他的麻烦!”

“我知道,我来说!”

楚扬的话音刚落,其余的囚犯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却见熊瞎子左手捧着右手手腕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痛苦的抢先回答,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怕别人抢了他这个‘立功机会’去。

1025囚犯的格斗大会!(第五更!)

新的九月第一天,祝大家开心快乐,特意五更爆发!

……

楚扬在看到狱警走了后,还以为要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下四肢关节,才能将这些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给震住呢。

可他才刚使出几招从李孝敏那儿学来的泰拳,还没有等他热好身呢,就让熊瞎子躺在那儿、让二战监狱的整个第四层的所有犯人给胆战心惊了,这多少让他感觉有些无趣,所以在说话时完全就是一副爷爷训孙子的口气。

其实楚扬根本不知道,越是在外面犯了死罪的死囚,就越怕比他们强大的对手。

更何况,楚扬上来几下子就把二战监狱‘第一高手’给揍的满地找牙了,那些死囚虽说不一定有活着出去的希望,但却没有谁喜欢在还没吃枪子时自个儿找罪受。

而熊瞎子就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他在被打掉五六七颗牙齿后,马上就懂得该怎么做了,所以这才抢着回答楚扬的问题:“这是一份专门在监狱中流通的报纸,上面说的是在本月十五号,将在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九号监狱,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格斗大会。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本次格斗大会上最有希望获得冠军的人选,他叫华永胜,原籍是华夏,但现在我不知道他代表的是哪个国家。”

熊瞎子之所以不顾疼痛的抢先回答楚扬的问题,无非是听到他说出的那句‘谁要是抢先回答的话,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找他的麻烦!’的话。

这位老兄别看长得和熊瞎子似的,其实脑袋瓜子倒是转的不慢:大爷,我先抢先回答您的问题了,那您以后就不能再找我的麻烦了,要不然我们大家都会鄙视你啊鄙视你!

熊瞎子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清楚的很。

其实他收拾熊瞎子就是想来个杀­鸡­儆猴,让这些囚犯别耽误他睡觉罢了,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再说了,楚扬来这儿之前,就没有打算在这儿也常住下去,只是打算最多休息到下半夜,到时候也就偷偷的跑路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和这些可怜的囚犯逞什么威风。

所以呢,在熊瞎子抢先回答后,他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微笑着点点头:“嗯,那你过来说话。”

“我、我已经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怎么还……好,好,我过去就是了。”熊瞎子刚想指责楚扬说话不算话时,却见这人眉头一皱,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好‘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慢腾腾的走到了那张本该属于他的床铺前。

将‘内部报刊’放在床铺上后,楚扬一把就抓住了熊瞎子的手,不等他再废什么话,直接一拉一推,随着咔吧的一声响,错位的关节已经被接好了,而这时候熊瞎子才来得及哼出声音。

“行了,你的手腕已经复原了,在接下来的五天之内都不许剧烈活动,要是残废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楚扬将双脚踏在床铺上,脑袋枕在床架上,拿过那张报纸对熊瞎子说:“你给我仔细说说这上面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照片上的这个人是华夏人的。”

有道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别看熊瞎子长得好像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可在被楚扬看似轻而易举的用泰拳狠狠揍了一顿后,马上就重新给自己定位了,知道眼前这个小白脸在打架时不一定不要命,可他却能揍的不要命的怕的要命。

就在熊瞎子胆战心惊回答完问题,只求楚扬以后别再收拾他时,这人却主动的给他矫正了错节的手腕,这让熊瞎子对楚大爷是又害怕又感激,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

格鲁吉亚,曾是苏联加盟共和国,1991年4月9日正式独立,独立后国名为格鲁吉亚共和国,首都是第比利斯。

提起格鲁吉亚,人们并不怎么熟悉,但要是提到这个国家的监狱,却是大名鼎鼎的很。

好莱坞大片《终极斗士3:赎罪》中,那个犯人战士尤里伯伊卡,就是在格鲁吉亚的葛贡监狱中,就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其他七名犯人战士,角逐出唯一的犯人格斗之王。

当然了,电影中的东西一般来说都是虚构的,格鲁吉亚根本没有叫葛贡的监狱,但的确有举行擂台赛的监狱,这个监狱的名字叫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在第比利斯的东郊,简称九号监狱。

以前在国外混日子的楚扬早就通过某种渠道听说过,九号监狱在每年的六月份,都会举行一场格斗大赛,前往观摩格斗赛的人,都是那种真正有钱烧的四处找刺激的亿万富翁,他们会在九号监狱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囚犯选手身上下注,就像是赌马那样来一场豪赌。

虽说楚扬以前就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监狱,但他却对这方面根本没兴趣,所以也没放在心里,可现在他却忽然从这张‘内部报刊’上意外发现了大舅子柴放肆的照片后,他想不感兴趣都不行了。

当熊瞎子把这张报刊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都一一翻译过来后,楚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年的6月15号,也就是十二天之后,一场通过幕后黑手控制的犯人格斗大赛,将在九号监狱举行。

大赛总共分五天:第一天是前去参赛的三十二名选手进行抽签赛,这一场是双人淘汰赛,去争夺十六强。第二天再次抽签,争夺前八强。第三天仍然再次抽签,争夺四强席位,第四天经行半决赛,四个进入前四强的选手要打三场比赛,得分最高的两个人进入决赛。第五天就是本次比赛最引人注目的日子,那些手里拎着成箱子现金的亿万富翁们,往往在这个时候才下大注,把上千万的现金压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上面这些只是格斗赛的日程安排,能够获得冠军的犯人不但可以提前被释放,而且还能得到一张合法的居民身份证,以及高达五百万美金的奖金。

而亚军呢,也不是《终极斗士3》中演的那样,抢不到冠军就会被枪决,而是会在格斗赛结束后,能拿着一百万美金的奖金和一张居民身份证……总得来说,只要能闯进八强,最次的‘报酬’也是被提前释放。

至于其他的二十四个人,那得看自己的运气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就算闯不进前八强,只要在格斗赛上有着出­色­的表现,‘原单位’的头儿也许会大发善心的将他们提前释放,因为他为‘本单位’或者说是本国获得了‘荣誉’,所以这个犯人格斗赛又有着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叫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与世人皆知的奥运会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只是残忍度要大大高于奥运会,有很多‘选手’都被活生生的揍死在擂台上。

当然了,九号监狱每年举行的这种格斗赛,并不是所有国家的犯人都去参加,比方华夏就从没有参与这种格斗赛。

还有就是,一个囚犯要想去格鲁吉亚参赛,必须得先通过‘本单位’的内部选拔赛,然后再去参加全国­性­的选拔赛,最终的冠军得主会出国与同大洲的别国冠军,争夺前往格鲁吉亚的参加比赛的资格,这些比赛被称为‘格斗预选赛’。

就如同被华夏球迷提起来就伤心欲绝的足球世界杯那样,亚洲做为一个整体身体素质偏弱的大洲,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中,只获得了三张入场券,而因为华夏的不参与,实际上这些年来出去给亚洲‘争光’的选手,基本上都是来自跆拳道国家韩国、柔道国家日本、泰拳国家泰国,以及越南、印度或者中东地区的几个国家。

三十二强中,获得入场券最多的就是欧洲,有十九张,其余的十张入场券分别被美洲和非洲每个大洲五张所平分……

听完熊瞎子的详细解释后,楚扬望着报刊上柴放肆那张眼神­阴­骘的照片,沉吟了片刻才问:“报纸上为什么会有柴、华永胜的照片?”

“每一年的格斗大会前夕,九号监狱就会提前预测出本年度最有希望成为冠军的‘种子选手’,并刊登他的照片做为宣传。”有着几年坐监历史的熊瞎子解释道:“这是主办方根据足球世界杯学的,就是要让那些前去赌钱的亿万富翁有个最初的判断。喏,这儿写的是这个华永胜最擅长的功夫,以及他为什么称为种子选手的各种理由。”

在熊瞎子的翻译下,楚扬终于看懂了这份由蒙语写成的‘内部报刊’,但他始终不明白柴放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大赛上。

不管对柴放肆的印象有多么的坏,楚扬都知道这个人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他绝不会为了区区五百万美金的奖金来打这种比赛。

更何况,楚扬一直都不相信柴放肆会是一个格斗高手。

那么,柴放肆究竟是怎么成为本次格斗大会的种子选手的?他又是为什么要参加这样的比赛呢,而那个一直跟着他混的蒋公瑾,又去哪儿了?

想起这这一连串问题后,楚扬开始懊悔应该把花漫语送给他的那个手机好好保留着,那样说不定就会得到蒋公瑾的消息。

熊瞎子等人,在看到楚扬拿着报纸一副沉思的模样后,都不敢说话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柴放肆到底有没有超人的打架本领这个问题,楚扬暂且不想去考虑,他只是在用心的去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直潜逃国外的柴放肆,既然敢参加这种比赛,那么就肯定会有着他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1026你得小心了!(第一更!)

柴放肆虽说是楚扬不折不扣的大舅子,但俩人交往的机会却不多,所以他一直不怎么熟悉这个人。

但自从墨西哥活火山销魂殿的佩达雷斯说出一些关于柴放肆的秘密后,楚扬才开始关注起了他。

尽管那时候佩达雷斯就曾经说过,说柴放肆绝对是个打架的高手,但楚扬却一直不信,最起码在看到他的照片出现在‘内部报刊’上之前,他是不信的。

可现在当熊瞎子也说柴放肆的照片之所以上了‘内部报刊’,完全是因为被当做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有力争夺者后,楚扬才觉得的确得重新琢磨这个大舅子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一惯高傲的柴放肆放下身价,来和一群死囚争斗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着想着,楚扬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凝:啊,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奥林匹斯山!这个格斗大会也许与那个狗屁奥林匹斯山有着一定的联系吧?如果能够查出这种格斗大赛的真正幕后主使者,也许就能得到和那个宙斯王有关的讯息!

想到这儿后,楚扬脑海中好像有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那样,但就在他刚想捕捉到什么讯息时,那道闪电却又悠忽不见了,整个脑子重新变成了混沌的样子,这让他禁不住的有些心浮气躁,猛地将那份报刊撕成了两半。

楚扬突然做出来的这个动作,把熊瞎子等人给吓了一跳,齐刷刷的向后退了几步,直接坐到了一张床铺上。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烦心的事儿,你们不用怕,我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只要你们够听话。”楚扬抱歉的笑了笑后,深吸了一口气使烦躁的心情稍微平息了一些后问道:“你们几个,谁有烟抽?”

“我、我有,但不怎么好。”熊瞎子再次抢先说话,不等楚扬‘谦让’什么,就走到他面前,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从一堆乱糟糟的衣服中拿出一盒越南当地产的、不带过滤嘴的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递给楚扬后讨好的说:“这还是上次打擂台时赢得的奖品,一直没有舍得吸。”

“在这个地方能够有烟吸就不错了,哪儿还在乎好坏。”楚扬很自然的让熊瞎子替他把烟点燃后,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说:“只要你们肯听话,我保管你们每天都有好烟吸,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熊瞎子等人点头哈腰的答应时,心里却在骂娘:你才进来时还说是来串门的,等天黑就走吗?当时老子就知道你在这是在吹牛,没想到你果然是在吹牛,嘛的!

好像看透了熊瞎子等人的心思那样,楚扬再次吸了一颗烟后说:“本来我想天黑后就离开这儿的,可我现在却不想走了,因为,我要去参加这次在九号监狱的格斗大赛!”

“什么?你、你要去格鲁吉亚参加格斗大赛?”熊瞎子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楚扬抬手揉了揉鼻子:“怎么,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吗?我在进来时就看到第一层好像有个擂台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监狱应该会参与选拔赛吧?”

”不、不,你怎么会没资格呢?我看你是大有希望啊!“熊瞎子哪儿敢说楚扬没资格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赛,他只是在听到这个家伙说出这样的话后,觉得这小子是在吹牛罢了。

虽说楚扬根本没费什么吹灰之力就将熊瞎子揍的满地找牙,但在二战监狱呆了好几年的他,却知道要想去九号监狱参加格斗大赛,仅仅是揍的他满地找牙还不行,因为只要能来这儿参加选拔赛的任何一个人,好像都能把他揍成这个模样,但他却从没有见过从越南监狱出去的选手,能够争得过别国选手,拿到前往格鲁吉亚的机票。

看到熊瞎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扬有些纳闷的问:“既然你说我很有希望,那你眼里为什么带着不屑的意思?哦,我知道了,不是我没有资格,是这个监狱根本没有资格举办越南的选拔赛。”

熊瞎子连忙摇摇头:“我可没有这样看你。其实呢,因为二战监狱是越南靠近沿海的监狱,很方便直接出海啥的,一直以来都是选拔越南选手的最佳监狱。每年的格斗冠军都是从这所监狱走出去的……我是说别家监狱的选手。”

“哦,原来这儿就是越南全国选拔赛的场地,怪不得第一层会有那些设施呢,那么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选拔赛呢?”楚扬懒得去思考二战监狱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设置擂台,他现在只关心该怎么以犯人的资格去格鲁吉亚九号监狱,只有到了那儿才能看到柴放肆,才能搞清楚他一些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楚扬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参加选拔赛后,熊瞎子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我来到这儿后,曾经连续三年参加了这个选拔赛,但都没有成功。其实呢,只要是从二战监狱走出去的选手,也从没有获得过前往格鲁吉亚的机会。”

楚扬在当兵的时候,就知道越南特种兵那是世界上超一流的特种兵了,这在国际军界也不是什么秘密,更没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完全是凭着实力和良心话来说的。

但他却没有想到,依着让美国佬都头疼的越南人,竟然连‘冲出亚洲’的资格都没有,自然要问问怎么回事了:“谁都知道,越南特种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在世界上都算的优秀的群体,他们的本事虽说和华夏没法比,但对付那些美日韩人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为什么你们却得不到去九号监狱的机会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越南那些有本事的人根本不犯罪,所以才没有机会去参加这种大赛。”

别看熊瞎子长得不咋样,也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货,可他却懂得很多,只用几句话就解开了楚扬的这个疑惑:“谁都知道,经过几十年的战争后,越南国内始终都处于一种­阴­盛阳衰的尴尬境地,就是男人特别少……所以我国优秀军人服役的期限要长达几十年,他们平时都在部队上,就算是犯了什么错误,也只能去军队监狱劳改,万万不会被送到这儿来的。平时来参加选拔赛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听完熊瞎子的解释后,楚扬总算解开了依着越南人的实力竟然去不了九号监狱的疑惑了,于是就笑了笑说:“那你告诉我,我要是想参加选拔赛的话,该做哪些准备?”

熊瞎子见楚扬不像是说着玩,而是要真参加选拔赛的样子,顿时就来­精­神了:“第一,你必须得是越南的合法……越南公民。第二,你得向监狱头头缴纳折合一百美金的越南盾。第三,要参加在七号举行的越南选拔赛。只有在这儿打败前来的选手后,你才能有机会出去和别国犯人争夺那三张去九号监狱的入场券!”

“原来这样简单,七号,还有四天就是七号了。”楚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再次斜斜的躺在床上,高高的翘着左脚笑眯眯的问:“你说我要是代表二战监狱出去和别国选手争去九号监狱的名额,那么那些看我不顺眼的狱警啥的,会不会对我改变看法?”

楚扬的话音刚落,熊瞎子就拍着胸脯的说:“这是肯定的!别看这些狱警平时不把我们犯人当人看,其实他们也早就鳖着一口气呢,恨不得希望二战监狱能够出个冠军,代表越南去打这个比赛!我敢说,如果你仅仅报名参赛,不管最终能不能夺得冠军,他们都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因为自从我三次失败后,这个监狱就再也没有人报名参赛了,他们肯定会觉得在同行面前无光的。”

“嗯,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的,那我就让他们脸上有光一次……”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监房外面砰地一声大响,他们几个扭头看去,就见刚才推搡他进来的那个狱警,脸上带着孙子一般的笑容出现在二战监狱第四层的牢房门口。

虽说熊瞎子不一定知道华夏有句‘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这句话,但在看到平时比大爷还像大爷的狱警此时竟然带着‘和蔼’的笑容出现后,还是感觉到了异常,赶紧的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低声和楚扬说:“老大,看来你得小心点了!”

没想到这傻Ъ还挺能屈能伸的,知道­干­不过老子了马上就改口叫老大了,唉,由此看来还是拳头硬了有好处……在心里发了一下感慨后,楚扬默认了熊瞎子的这个称呼,眼睛盯着那个拿出钥匙准备开监房的狱警,淡淡的问:“我要小心什么?”

“他对你笑了啊。”

“他对我笑不好吗,难道你们喜欢看他没笑容时的比脸?”楚扬有些疑惑的说:“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对我笑的?”

熊瞎子声音很低很低的回答:“我们这些人在进来后,都被他‘笑’过了,可结果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有多惨。现在我们又没有犯错误,他是不会再对我们笑的了。”

“哦,原来是这意思。”楚扬点点头刚想说什么时,那个狱警经推开监房门走了进来,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地上那几颗牙齿那样,对从床上坐起来的楚扬微微弯腰,一脸贱笑的说:“朴先生,外面有人要见你。”

1027我要参赛!(第二更!)

人都有一双眼睛,但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却不同,这就是传说中的区别。

在熊瞎子等人看来,那个带着笑容的狱警出现后,他们以为这是警方要收拾楚扬的先兆,因为残酷的事实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洗头房小姐冲你笑,那是为了你的钱,可要是有着活阎王之称的狱警对你笑的话,那却是在琢磨你的老命。

但楚扬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狱警的笑容中带着讨好和犯贱。

一个狱警想要收拾被他管辖的囚犯,他实在没必要带出这种笑容的,所以楚扬才确定警方其实并没有收拾人的意思。

果然,那个狱警来到床前后,就毕恭毕敬的说:“朴先生,外面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老子在越南是举目无亲的,这时候有谁会来探监?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沈云在搬来救兵了……楚扬先是一楞,马上就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沈云在,于是在就抬腿下床后随口问道:“要见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女人?”

狱警再次点头哈腰的笑了一下,肯定的回答:“是的,那是个女人。”

“行,那我跟你走。”听狱警这样肯定的回答后,楚扬更确定那个人是沈云在了,只是他没想到小沈妹妹办事的效率竟然会这么高,还不到一天就先找到这儿来了,而且肯定是抬出了什么大人物,要不然这个狱警也不会有现在这幅奴才样。

看到楚扬大摇大摆的跟着狱警走出监房后,熊瞎子等人面面相觑:这个姓朴的家伙看来的确有些门道啊,也许他来这儿真是串门的,很可能不到天黑就会走。唉,我草他嘛的,我为什么不早点相信他所说的话呢,白白被收拾了一顿!

先不说熊瞎子心中是多么的郁闷,单说跟着狱警向地面上走的楚扬。

本来依着惯例,楚扬身为二战监狱中的一员,只要离开监房就该被戴上手铐啥的才行,他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直到走上第一层时,那个狱警也没有提出要给他戴铐子的要求,他自然不会犯贱到主动要求戴了,只是指着那个看起来很正规的擂台问道:“刚才我听监房里的人说,再等几天就会在这儿举行一场格斗选拔赛?”

狱警有些诧异的望了楚扬一眼,他真没想到这家伙才进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先知道这些东西了,但一想到监房中地下那几颗带血的牙齿,却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于是就点点头说:“是呀,每年的六月份,在这儿都会举行几场犯人格斗选拔赛。胜者将代表越南出狱作战……”

听着狱警的解说和熊瞎子说的差不多,楚扬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真的了,同时也确定那份‘内部报刊’很可能就是这些狱警送到监房中去的。

嘴里嗯嗯啊啊着,楚扬在狱警与第一层的几个值班人员交涉完毕后才猛不丁的问:“我想参加这个格斗大赛选拔赛。”

正在准备带着楚扬走出这儿的那个狱警,忽然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后,顿时就是一愣转身抬头满脸都是不信的说:“你说什么,你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赛选拔赛?”

“不错,我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赛,代表你们二战监狱。”楚扬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到底有几年了?自从熊瞎子放弃参加这种大赛后,咱们二战监狱就再也没有人肯站出来了,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个才来不到俩小时的家伙,说是要参加这个比赛选拔赛!暂且不管他能不能冲出越南,先凭着他这份凛然不惧的­精­神吧,就该值得我们的膜拜啊……麻了隔壁的,他不是在耍着爷几个玩吧?

愣愣的看了楚扬片刻,那个狱警再次和其他几个值班人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确定他并没有听错后,这才强压着兴奋的咽了口吐沫说:“朴先生,你刚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真要代表我们二战监狱打这种格斗大赛?”

“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因为你也看到熊瞎子的牙齿现在那边地上摆着的现实了。”

想到那么彪悍的熊瞎子都被打得吐出牙来,那个狱警情不自禁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喃喃的说:“可你很可能马上就出狱了,怎么会有机会代表我们二战监狱打格斗赛呢?”

嘛的,这算什么机会?要不是为了搞清楚一些事儿,我会犯贱的留在这儿?

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瞟了那个狱警一眼,楚扬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改变话题:“就是不知道参加这个比赛能不能让狱方对我刮目相看,比方可以给我一包烟、一瓶酒啥的……”

……

阮灵姬真没想到,等她用最快的时间通过老爸找到在大港市这边的关系、再次来警察局后,楚扬已被警方投入大牢了,这让她真的很气愤,要不是守着她那位当市长的武叔叔,她肯定会冲着黎园升那张瘦脸狠狠的来那么一二三四记耳光!

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阮灵姬都可以称得上是‘淑女、大家闺秀’这类的赞美词。

但当一个淑女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被别人投入大牢后,她们一般就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个词了。

大港市市长武猜察在电话中,就得到了很有希望出任越南下届领导人的阮文强的嘱咐:你一定要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去做,不管那个年轻人犯了什么罪,必须得让他毫发无伤的回到胡志明市,如果他要是出点什么差错的话,那你这个市长也就当到头了!

武猜察通过电话,就能听出阮主席对他御下警察是万分的不满,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同时也在想那个叫朴至焕的肯定是大小姐的男朋友、阮主席未来的东床快婿,要不然他们父女绝不会这样着急。

尤其是看到阮灵姬在听到那个年轻人被投入大牢的样子后,武猜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马上就严令市局局长亲自派车,将他和大小姐送到二战监狱!

虽说不认识阮灵姬是­干­啥的,但市局局长却从市长的表现中也看出了不好,根本来不及向那个在事后注定要倒霉的黎园升询问什么,马上就亲自驾车,拉着小阮和老武风驰电掣的向二战监狱赶去。

等到了二战监狱后,局长大人当然要先和狱方交涉,当听说那个朴至焕被放在第四层后,他老人家差点抬起巴掌就抽狱方头儿耳光(在越南,有的地方是当地监狱归当地警方头头领导,有的却不是,而是一个单独的系统,搞得乱七八糟的,望大家别在这上面认真,反正知道二战监狱就是在武猜察的辖下就可以了)。

狱方看到局长大人这样生气、而且市长大人也在会客室出现后,马上就认识到这边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一边赔礼道歉,一边让人赶紧的把那个该死的朴至焕带上来,同时心中还暗暗祈祷:但愿那个家伙还能被人认出本来面目来……

就在狱方和市局的两位头儿在办公室心中揣揣不安、并低声商量着对策(要是楚某人被揍成猪头啥的后,该怎么向‘会客室’的武猜察交代)时,一根毛都没有少的朴至焕,嘴里叼着一根带过滤嘴的香烟,右手拿着一瓶子当地产的廉价白酒,就像是散步那样的跟着狱警走了进来。

虽说依着楚某人现在囚犯的身份、拿捏出这幅架势来的确是欠揍的很,但两位头儿看到他毫发无伤的样子后,马上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将心儿肝儿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不但不在意这一切,而且还对那个狱警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楚某人虽然狂妄自大,但绝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货,他深谙‘别人敬我一丈、我说啥也得给对方一点薄面’的道理,所以在进了监狱办公室后,就拿下嘴上的烟卷,连同酒瓶子都交给了带他来的那个狱警,脸上没有丝毫怨恨的向两个头头笑笑:“两位好,请问我要在什么地方和前来看我人见面?”

“呵呵,朴先生呀,我是这儿的监狱长吴勇苗,认识你很高兴呀。”吴勇苗不着痕迹的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后,就对楚扬伸出了友谊之手:“请跟我到会客室吧,那位姑娘正等着你呢。”

虽说在出来之前,楚扬就意识到沈云在很可能得搬来重量级的人物来了,可他在看到这个吴勇苗脸上完全是一副低三下四的笑容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不管怎么说,这儿毕竟是越南人的地盘,沈云在就算是把驻越大使先生给搬来,越南人顶多也就是卖个面子把我放了拉倒,根本没必要做出一副孙子样。

心中纳闷归纳闷,但楚扬绝不会介意别人拿着他当爷爷看,于是就很矜持的点点头,跟着监狱长向不远处的会客室走去。

“这位就是朴先生吧,你请进,想见你的人就在里面。”楚扬跟着吴勇苗来到会客室门前,有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恰好从里面出来,很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后,就用身子挡住了监狱长,也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请他进去。

“谢谢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坐坐。”依着华夏惯例,楚扬随口和那二位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推开了房门。

那俩人赶紧异口同声的说:“有机会坐坐,一定会有机会的。”

当房门被推开后,楚扬一眼就看到有个满脸焦急的妞儿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的说:“啊,原来是你呀。”

1028那些不懂事的女人!(第三更!)

周日愉快!

……

嘿,看来我真够没良心的,怎么忘记在越南除了沈云在之外,还有上午刚见到我的阮灵姬呢?也只有她才有让这些人变成孙子的资本。

在看到阮灵姬的那一刻,楚扬一下子明白了人家为什么对他这样客气了。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他是真没想到要见他的这个人不是沈云在,而是阮灵姬。

但阮灵姬却不是这样想的,听到楚扬情不自禁说出的那句‘啊,原来是你’后,顿时心儿就是一沉:他应该一开始就猜到是我呀,因为我们上午刚见过面呀,可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呢?难道说在越南,还有一个为他安危而奔波的人?

就像是周舒涵那样,阮灵姬只是个心地单纯的妞儿,根本没有柴慕容花漫语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本事,心中是怎么想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刚看到楚扬时的喜悦中,马上就掺杂了一丝丝的幽怨,但她却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望着走进来的楚扬颤声说:“楚、朴至焕,你没事吧?”

阮灵姬虽说还是个大学生,但她平时也从书上、电视中对监狱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一般人初来这种地方肯定得被收拾一顿,所以心中才一直这么着急。

其实阮灵姬自己也很明白,依着楚某人那近乎变x态的打架本领,不管他到了哪儿都不会吃亏的,他不去欺负别人,别人就应该是烧了高香。

按说她真没必要为他担心什么,可坚信楚扬不会吃亏是一回事,为他担心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爱情惹得祸,让人无法冷静。

“我没事,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堪称情场弱智的楚扬,根本没有看出阮灵姬眼中那丝幽怨,犹自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

“你没事就好,可把我给担心死了。”看到情郎安然无恙后,阮灵姬暂且将心中的那些不快舍弃,甜甜的笑容马上就挂了小脸上,根本顾不得门口还有武猜察和吴勇苗,就小燕子般的飞过来,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怀中。

原来这个朴至焕真是阮主席的乘龙快婿,幸好他没有在这儿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可真没脸去见他老人家了……亲眼看到一惯矜持的大小姐压抑不住兴奋的扑进楚扬怀中后,武猜察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即很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怪不得那些孙子总是在背后埋汰我说是个小白脸,做什么事儿都离不开女人的帮助呢,看来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不就算是落魄到越南来,还有这样一清纯妞儿为俺­操­心劳神的。嘿嘿,谁他嘛的不服气的话,有本事也学老子呀……咦,她怎么哭了?

温香软玉报个满怀的楚某人,正在暗自得意洋洋时,却听到怀中的阮灵姬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还以为她这是心疼自己被投入大牢呢,赶紧的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蛋,柔声说:“好啦,别哭啦,我知道你这是怕我在牢中吃苦头,所以才这样担心我的安全。”

“不是。我哭才不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全呢。”阮灵姬吸了下鼻子摇摇头,低声的实话实说:“我知道凭着你的本事,不管到哪儿你都不可能吃亏的,我哭,就是因为你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想到我会来看你?还有就是,你在没看到我之前,以为我会是谁呀?”

听阮灵姬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人家这是为什么哭了,原来是伤心的而不是心疼的,于是就有些尴尬的叭嗒了一下嘴巴,讪笑着推开人家,顺手摸出一颗烟点上,然后走到那边椅子上坐下:“咳,其实我没想到会是你来看我,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中不想给你惹麻烦。要不然的话,在上午街头上时,我就不会装作不认识你的样子了。唉,可我没想到竟然会因此而惹你生气了。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一番苦心,早知道这样的话,我真该,唉,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

别看楚某人的情商不怎么高,但这人天生就有点小聪明和厚脸皮,本来是他没想到人家阮灵姬,现在看到人家为此而埋怨他之后,马上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而且还拿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比样来哄人家女孩子,真是卑鄙的要命。

果然,本来还有些委屈的阮灵姬马上就被楚扬的小把戏给骗过了,见他一脸的失望赶紧的走到椅子前,双手放在他膝盖上蹲下,仰起下巴的看着他柔声说:“都怪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欺骗纯洁女孩子的男人真该下地狱……楚扬在心中念叨了一句后,马上就见好就收的笑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知道你刚才那样是太在乎我的缘故。能够让你这样纯洁善良还又这么漂亮的妞儿为我这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其实我也不怎么善良,要是论起漂亮来,也不如你身边的柴慕容她们。”

“别和我提那些不懂事的女人!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善解人意的那种、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真的?”

“假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楚扬一脸诚挚的说:“很多时候我就想,带着你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我们两个平平淡淡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

“我也想过很多次了,可一直都不敢和你说呢,我真、真胆小吧?”到现在只和一个男人交往的阮灵姬,听楚扬这样说后,那双明眸中又浮上了雾水,可笑容却像是清晨盛开的百合花那样清新,这让楚某人真的有了点负罪感,觉得欺骗这样单纯的女孩子简直不是个东西。

用几句甜言蜜语将涉世不深的阮灵姬哄的破涕为笑后,楚扬不等她问什么,脸也不红一下的就开始撒谎了:“灵姬,你也知道我在华夏是什么身份,更知道我在墨西哥时做了些什么,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那个非同寻常的,所以我也没必要瞒你什么了,索­性­实话和你说了吧。我这次来越南,是带着一个艰巨的任务来的。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任务并不会侵害你们越南的利益。”

见楚扬不再怪自己,阮灵姬马上就开心起来,站在他的椅子后面,双手轻轻的替他揉着双肩,听他撒谎:“灵姬,你知道吗?我是故意被你们国家的警察抓住的,目的就是想蹲监狱。”

“什么?你是故意蹲监狱的?”阮灵姬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故意蹲监狱的呢,当即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楚扬,你有什么在越南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呀,我可以再去找爸爸,根本没有去蹲监狱的必要呀。”

老天爷,你就原谅我对一个这么纯洁的孩子撒谎所犯下的罪恶吧……再次在心中非常有诚意的忏悔了一下后,楚扬摇了摇头:“不行,如果你能办到的话,我也不至于出这种下策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华夏有个人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后,竟然故意在越南犯罪,趁机躲进了你们国家的监狱中。为了能够将这个家伙尽早的绳之以法,所以我必须装扮成犯人,这就是我们华夏常说的不入虎|­茓­,焉得虎子。”

楚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舌灿莲花的将他为什么来到越南、为什么故意挑唆女伴惹起几个越南土狼的注意,又是怎么犯罪被混进二战监狱的过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当我听说有人来看我时,还以为是我那个同伴给我带来什么新的消息,可我真没想到会是你呀。”

别看阮灵姬单纯的好像是白痴一样,但人家其实很聪明,假如根本不在乎楚扬是哪根葱,只要稍微一动脑子就能从他的话中听出破绽,尤其是依着他在华夏尊贵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做这种一般特工才做的危险任务。

可恋爱中的女人一般都是弱智的,所以她不但没有怀疑反而为这厮的花言巧语而感动:“楚扬,这下我总算明白你假装不认识我、没想到我会来找你的原因了,你纯粹是为了我好。可你真打算就在这个监狱中就这样呆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呢?要不我和爸爸说一句,让你装作狱警怎么样,那样一样可以混在监狱中察看犯人,根本没必要这样遭罪的。”

我要是假扮成越南狱警的话,的确要好受许多,但那样就没办法参加比赛了……对阮灵姬的提议,楚扬赶紧的摇摇头:“可千万别这样做,因为那个人很懂得蛰伏,非得扮成犯人才能查到他的真是下落。你放心吧,依着我的本事就算是蹲监狱,也是里面的老大,根本不会遭罪的。”

这些话楚扬倒是没有撒谎,的确凭着他‘鬼车’的本事,要是在监狱中被犯人欺压爆菊的话,那他可以去死了。

阮灵姬歪着脑袋的沉吟了一下,虽说隐隐觉出楚扬的话哪儿有问题,但却又找不出来,所以只好说:“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听你的,可我真不忍心你在监狱中呆着呀,这儿的条件这样艰苦。”

“比这个艰苦的环境我也呆过,这根本不是问题,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给那个监狱长打个招呼,让他多照顾我一下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将阮灵姬给糊弄过去后,楚扬连忙趁机提出了她的要求:“还有就是啊,你能不能给我送点零花钱来?”

1029等我去踏月偷香!(第一更!)

在此之前,楚扬就一直认为:凭着老子对女人的真挚感情,称为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楷模,勇敢,英俊,敢做敢当不缺钱……

甚至在听到有人说他是吃软饭的话时,心里还发狠:谁要是敢在背后说老子做什么事都离不开女人,看我不把他的嘴给撕烂了!

可当他现在骗了人家阮灵姬,又和她张口要钱时,却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怎么配天下所有男人的楷模,所以赶紧的又解释道:“咳咳,灵姬,其实你也知道,在任何监狱中都离不开这钱这玩意吧?的确,不管是拿它买烟买酒还是拉拢犯人,它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谁都知道越南是个发展中国家,其经济别说是和西方国家相比了,就连华夏也没得比。

但不管多么贫穷的国家,都缺不了有钱人的存在,就像是有茅坑的地方就有苍蝇一样。

阮灵姬既然贵为xx党主席、很有希望出任越南下一届首脑的阮文强的独生女儿,自然不用为钱的问题所­操­心,所以当楚扬提出‘借点钱花花’后,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并且马上就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叠大额美钞:“你先拿这些用着,等我下次再来看你时,再多给你带些。”

“不用不用,这些也用不了的。”楚扬接过那一叠最少得几千的美钞,在手心扑打了一下顺手放进了口袋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你以后都不要再来这儿了,要不然会让别人怀疑,使我前功尽弃的。”

“可、可我想你呀。”阮灵姬说着,脸蛋攸地绯红,随即垂下了头。

楚扬以前曾经听过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既然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子猜不到,那么幸亏楚某人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所以人家才能在瞬间就猜出阮灵姬脸蛋为什么绯红了,心中顿时也是一荡:“我也很想你的,自从墨西哥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想你,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去美国找你,可又怕耽误你学业,所以一直没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阮灵姬心中立马就赶紧甜滋滋的,将下巴放在他的左肩上,耳语道:“只要你肯来看我,我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学业的。本来我想这两天就回美国的,但你既然来了,那我就暂且不走了。呀,我就算是不走,可为了你的任务,我也不能总来看你呀,这可怎么办呢?”

楚扬满脸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难办的,你只管告诉我在哪家酒店住下就行了。”

“你是说要去酒店找我?”阮灵姬马上抬起头:“但这儿是监狱啊,你怎么可以说出去就出去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提前打个招呼?”

“其实也不用这样麻烦,因为在我眼里,这个世上就根本没有监狱的存在。”楚扬傲然说出这句话后,鼻子里嗅着阮灵姬身上散发着的甜香,忽然心潮澎湃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古代一门非常有前途的职业:采x花贼。

抬手轻抚着阮灵姬的发丝,楚某人邪邪的一笑,很流氓的说:“宝贝儿,告诉我你住在哪个酒店。嘿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

越南二战监狱的监狱长吴勇苗,在搞清楚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和‘朴至焕’之间的关系后,当场就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直到武猜察带着那位大小姐走了后,他还感觉是在云里雾里的:阮家的大小姐怎么能找到这儿来了呢?

在越南,官本位制度比华夏还要厉害,毫不客气的说,阮灵姬要是在阮文强面前告他一状,整个越南包括阮主席的政敌,都不会给吴勇苗出头,因为大家都怕因此而打破这些优势,不再被下面人所敬畏了。

就在吴勇苗觉得前途一片晦暗时,那个朴至焕却老神在在的从会客室中走了出来。

心神不定的吴勇苗赶紧的迎上去,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说:“朴先生,对不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是阮、那位小姐的朋友……”

不等吴勇苗说完,楚扬就摆摆手:“哎,你是吴监狱长吧,可千万别这样说。我虽然和阮小姐是好朋友,但我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既然触犯了越南法律被带到了这儿,那么我就得入乡随俗、呃,这个词好像不怎么恰当,暂且凑合着用吧。阮小姐在临走之前已经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的在这儿改过自新,这是她委托我转交给你的一点小意思,还请你笑纳。”

楚扬说着,就将从阮灵姬那儿要来的一叠美钞递给了吴勇苗。

虽说吴勇苗习惯了接受犯人极其家属的好处,可他哪敢收楚扬的钱呀,当然是百般推辞,并拍着胸脯的说马上就让他出狱。

“我是不会出狱的。”楚扬见吴勇苗说啥也不收下这些钱,只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

吴勇苗会意,马上就让相­干­人等退出办公室,将房门关好后才说:“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其实我是地地道道的越南人,隶属越南老虎连(老虎连,越南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番号)的特种军人,这次来大港市是带着绝密任务来的。”楚扬一脸认真的低声说:“每年的六月份不是要在格鲁吉亚的九号监狱举行一场格斗大会吗?这么多年来我们越南就从没有得到过冠军,甚至都没有机会冲出亚洲去,所以上面的人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这才暗中派我来这儿,目的就是要借这个犯人的身份去参加九号监狱的格斗大会,为我们越南人争光出口气……我说的这些都是绝密的,任何人都不许泄露,但为了能够得到狱方的支持,所以我才和你说了这些,还希望吴监狱长能够懂得保密。”

还别说,楚扬现在撒谎的水平那是直线上升,不但用同一个理由哄骗了阮灵姬,就连吴勇苗这样的老油条都给蒙住了。

当然了,就算吴勇苗对楚某人的话有什么怀疑之处,他也不敢向上面求证的。

再说了,他觉得没有谁用这种拙劣的谎言赖在监狱中不走,除非那个人的脑袋被门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也很希望越南人能够在那个格斗大会上出彩,尽管这是一项见不得光的荣誉。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可我看你的体格,你……呵呵。”愣了老大一会儿后,吴勇苗才满脸都是诧异之­色­的擦擦汗,本想说依着楚扬的身体素质能肩负这项重任吗?可话到嘴边就觉得这样说很不妥,于是赶紧的也压低声音说:“朴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安排我参加几天后的格斗预选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还是把我当做普通犯人看待就行了。”楚扬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了,有时候晚上我也许会出去办点事儿,还请吴监狱长多多包涵着点。”

别看二战监狱号称自从建成以来就从没有人从这儿逃跑过,可楚扬却有着十足的把握离开这儿,不过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那他凭什么还选择那种偷偷摸摸的办法呢?他又不傻。

让楚扬在二战监狱中行动自由,这对吴勇苗来说就是喝凉水一样的简单,但他却担心这小子会在参加预选赛时出什么意外,那样阮灵姬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在沉吟了片刻后才说:“你想什么时候出去,就能什么时候出去,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你参加那个格斗预选赛都不是问题,可一旦你在比赛中要是出现点什么意外,那、那我该怎么向上面交代?”

“我不会有事的。”楚扬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吊着的那个灯泡,不等吴勇苗说什么,忽然左脚一跺地,平地做出一个潇洒后空翻的同时时,右脚已经咣的一声就将那个离地三米多高的灯泡直接踹碎,这才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大气也不喘一口的望着被吓了一跳的吴勇苗:“吴监狱长,这下你放心了吧?”

吴勇苗在来二战监狱之前,就曾经是个退伍的军人,也有机会键拖越南军人中的­精­锐训练。

现在看到楚扬‘牛刀小试’的露出一手后,马上就被折服了,心中仅存的一点疑虑和担心腾地就烟消云散,以为这家伙的确是上面派来争气的特种军人,马上就向前跨了一步,满脸激动的伸出双手:“同志,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

2012年6月3号深夜十一点,仔仔细细洗了一个热水澡的阮灵姬,心神不定的站在‘孟嘎’大酒店的窗前,望着夜­色­中远处的海面,在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看腕表小声的嘀咕:“眼看着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来呢,他不会忘记地址了吧,还是出什么意外来不了了?”

一想到即将和那个男人幽会,和他做那种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儿,阮灵姬脸上就开始发烫,心中又紧张又兴奋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

华夏著名的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先生曾经说过: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中年大叔的心事为什么会浓如酒,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单说如诗的少女情怀吧。

1030他的东西,你还给我!(第二更!)

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

现在的阮灵姬虽然不再是少女,可是简单的一次那个啥,还是让她有了这种少女般的行为。

一个处于最爱做梦、最崇信白马王子的少、少­妇­,总是有着太多的诗情画意,尽管她明明知道一辈子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嫁给那个男人,但那个家伙在她两度遇险时的出现,还是捕获了她那颗年轻的心,使她忽略了那些现实,只想尽快的见到他。

帮帮帮……就在阮灵姬心神不安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他终于来了!

穿着白­色­丝质睡袍的阮灵姬,听到早就盼望已久的敲门声后,眼睛腾地一亮,嘴角翘起一丝甜蜜的微笑,随即转身快步走到门口,都来不及从猫眼里向外看一眼的,就打开了门,娇声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呢……啊!”

阮灵姬刚说出这句话,才外面敲门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楚扬,而是一个蒙面人,她刚发出一声惊呼却看到一把黝黑的东西递在了她的咽喉处,黑巾下传出那个人冷冰冰的声音:“别乱喊,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本以为敲门者是楚扬的阮灵姬,说什么也没想到会猝然遇到这种情况,她惊恐的睁大一双眼睛,望着门外那个个头不高、穿着一身黑衣服、用左手拿着一把黑刺的蒙面人,浑身发抖的点了点头后,举着双手慢慢的推进了屋子里。

将阮灵姬逼到屋子里后,蒙面人脚后跟向后一撩,将房门关上后,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后,这才稍稍的向回收了一下军刺低声喝道:“现在去你的卧室,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去华夏游玩时被杀手给盯上,去墨西哥看看金字塔差点被当做祭品给弄死,好歹的在国内住个酒店等男朋友吧,还能遇到这种事儿……因为要和楚扬约会,所以阮灵姬谢绝了武猜察派人保护的好意,可她真没想到却又遇到这事儿了,真的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只好浑身打着哆嗦,在那个蒙面人的紧逼之下乖乖的走进了卧室。

当卧室的门也被关上,阮灵姬头也不敢回的颤声问道:“你、你别伤害我,你要是想要钱的话,就在床头柜里。不够的话,能不能先欠着?”

“我来不是和你要钱的……但也不介意拿点钱花。咳,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那个蒙面人扭头向床头柜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抬手抓着阮灵姬的胳膊,一把就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叫阮灵姬。”本想随便说个名字的阮灵姬,在蒙面人那双清澈的有些邪恶的双眼注视下,赶紧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阮灵姬?名字不错,和你的人差不多。”蒙面人听阮灵姬说出名字后,本来冰冷的目光中有了少许的暖意:“第二个问题,在傍晚时分那个陪着你一起吃饭的中年男人,可是你的父亲?”

阮灵姬在二战监狱见过楚扬后,武猜察就和她一起返回了大港市市区。

巴结上司的家人,这种事儿在任何地方都会发生,根本没什么稀奇的,更何况,武猜察的下属还将阮大小姐的男朋友送进了监狱,虽说大小姐在见过那个朴至焕后就一直不再提到此事,但他心中却真的很忐忑,所以根本不顾阮灵姬的推辞,就主动带着几个人将她送回了酒店,并陪着她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些许担心的离开。

虽说武猜察对自己很不错,可阮灵姬苦于不能将楚扬本次入狱是担负‘重要任务’的真相告诉他,多少就觉得对他有些愧疚,这才放下她阮家大小姐的金面,亲自将武市长送出了酒店,在酒店大厅门口又说了几分钟的话之后,这才告别。

现在,当蒙面人问阮灵姬那个在傍晚时分的中年男人是不是她父亲时,她先是一楞这才知道人家一直盯上她了,于是就赶紧的摇摇头:“他怎么可能是我父亲呢,他只是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是我的一个叔叔。”

“哦,原来他只是你的一个叔叔。”蒙面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呵呵,能够有大港市市长这样的一个叔叔,看来你也不是一般人呀,你父亲又是哪个?”

原来这个人根本不认识我,但却知道武叔叔是市长,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呢?

阮灵姬听蒙面人这样问话后,明眸微转:“我父亲只是越南的一个大海商,因为一些业务上的来往,所以才和武叔叔认识成了朋友。”

自古以来,当官的和经商的就是皮和毛的关系,一向是互惠互利的,所以阮灵姬说她之所以叫武猜察叔叔,就是因为有个经商老爸的谎话,并没有让这个蒙面人感到有多么的不对劲,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

阮灵姬这可是第一次撒谎,被这个蒙面人给盯的有些心慌意乱眼看就要露出马脚来时,脑海中忽然腾起了一个人的影子,一脸真挚表情的告诉她:别怕,不就是撒个小谎吗,这算个毛呀?哥哥我可是拿着这个当饭吃的!

忽然想起楚某人后,阮灵姬内心的彷徨渐渐的消失,双眸重新变得清澈纯洁起来,可内心却在想:原来在危险时想到楚扬还有安神的作用……

盯着阮灵姬待了片刻,实在没有发现这妞像撒谎的样子,蒙面人这才微微抬了下头,那双带着一些­阴­狠的目光就离开了她。

看来我撒谎还是很有天赋的……就在阮灵姬看到骗过蒙面人而暗自松了一口气时,人家又说话了:“阮灵姬,你不要害怕,我来找你并不是来伤害你的,也不是为了钱而来的,我找你,只是想让你替我做件事。”

求人办事的哪儿有像你这样的?不过你既然求我办事,那就不会伤害我了。

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多少的就有了些底气,于是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着胆子的问:“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我的一个朋友、确切的说是我的未婚夫,在今天上午的时候,打死了几个想占我便宜的­色­狼,却被大港市警方抓进了警察局。”蒙面人收起手里那把冷飕飕的黑刺,垂下的左手手腕上露出一个在灯光下散发着荧光的手链,声音轻的好像是雾那样不真实:“事后,我经过调查后才知道,我未婚夫已经被警方直接投进了你们越南的二战监狱。你既然叫大港市市长武猜察叔叔,那么你该明白他这个市长有着可以直接­干­涉监狱事宜的权力,所以我想让你出面去找他,让他把我未婚夫从监狱中放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她为什么要问我和武叔叔的关系呢,原来她是在傍晚的时候看到我和武叔叔在酒店外面谈话了,所以才以为我是武叔叔的女儿,继而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想通过我来要挟武叔叔,把她未婚夫放出来……这时候的阮灵姬,已经听出这个蒙面人是个女的声音了,同时也明白人家是为什么来找她的了,这样一来对自己的安全更加放心了。

不管一个人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但只要有着相当重要的利用价值,那么他(她)一时半会还是安全的,就像是现在的阮灵姬,当听到这个蒙面人的确是来求她办事的后,腰板马上就微微的挺了一下心想:还真是巧了,她未婚夫竟然和楚扬一样,也是在今天被送进了二战监狱。

阮灵姬身上发生的变化,并没有逃过蒙面人的眼睛,于是就微微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别以为我对你有所求你就想玩什么花招。告诉你,假如你无法让武猜察救出我未婚夫,我才不管你是哪个海商的女儿,明天的生活有多么美好呢,我照样会­干­掉你!”

顿时,阮灵姬浑身就打了个冷颤,刚挺直的腰板立即就软了,目光下垂望着蒙面人左手拎着的那把黑刺,喃喃的说:“我、我怎么会玩花招呢?虽说我家和武叔叔的关系很好,但我也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把你未婚夫放掉,这一切都得取决于你未婚夫犯了什么样的罪……咦?你、你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

小阮遥想当初在墨西哥时:那个救苦救难的楚某人,就曾经站在高高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上,霸气四­射­的高举起左腕露出了太阳石手链,在黑夜中引发了金字塔‘蛇形光影’那神奇的一幕。更是在抱着她走到热带雨林中后,俩人之间发生了那种超越一切的关系,并在追兵压境时,将那把黑­色­的军刺递给她防身,这才被迫喝下了一瓶‘百姓山泉有点酸’的矿泉水。

所以呢,阮灵姬对楚某人的印象,除了他那英俊潇洒的外貌、超凡脱俗加变态的身手、让女人感到特安全的胸怀、­干­那事时的勇猛霸道……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之外,还有就是对他随手携带的这两件物品也很熟悉。

可现在,这两件本该属于楚扬的东西,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蒙面人的手上,这怎么不让小阮妹妹感到极其的震惊啊震惊?

“啊!”看到这两样东西竟然在一蒙面人手上,阮灵姬情急之下从床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危险,伸手就去抓蒙面人的左手:“这是他的东西,你得还给我!”

1031那你接着就去死吧!(第三更!)

你还记得你才爱上那个女孩子时,是一种怎么样的喜欢吗?

你还记得你才将芳心交给那个男孩子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无私奉献吗?

你肯定会记得,他(她)曾经­干­净到让你心悸的笑容,他(她)动人的容颜和让你沉醉的笑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她)曾经交给你的第一件东西。

流动着莹光的太阳石手链,阮灵姬曾经见过。

黝黑的军刺,她曾经亲手触摸过!

在不知不觉中,阮灵姬已经将楚扬随身携带的这两件东西当做了她的,就像是她把她自己当做是楚扬的人那样自然。

所以呢,当她看到‘自己’的东西竟然在一个蒙面人手中后,立马就忘记了当前的处境,勇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夺那两件东西!

“你要做什么?”蒙面人还真没想到,这个外表单纯且又娇滴滴的阮灵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悍不畏死的抢她东西,完全是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一步,左手手腕一翻,黑­色­的军刺悠忽抵在了小阮妹妹的眼前,沉声喝道:“冷静点,难道你真想找死吗!?”

我才不想死,我只是想拿回他的东西!

阮灵姬身子一顿,刚想说出这句话,却听到敞开的卧室外面传来了帮帮帮的敲门声。

都说是偷人老婆的走路会摔跟头、入室抢劫的最怕的就是敲门声……那个蒙面人一听到这个敲门声后,二话不说的手腕一翻将军刺递给了右手,然后一把就捂住了阮灵姬的嘴巴在她耳边说:“不许出声,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在说完这句话后,蒙面人好像觉得这样很难让阮灵姬听话,索­性­抬起左手对着她的后脖子砰地就是一下,然后小阮妹妹就翻了个白眼,软塌塌的昏倒在了床上。

将阮灵姬放昏过去后,蒙面人放下军刺顺势将她推倒在床里面,然后速度极快的走到卧室门后面抬手将灯关死,侧耳倾听了一下,随即就像是狸猫那样的蹿上了床,和昏过去的那位小妹并排躺在床上,顺手扯过一床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

……

时光倒流到今天的白天。

藏在椰子林灌木丛中的沈云在,眼睁睁的望着浑身无力的楚扬被越南警方带走了老大一会儿,确定那些警察不会去而复还后,这才从灌木丛中爬出来,硬撑着随时都倒下的身子,在椰子林中四处寻摸了半个多小时,才捡到一个‘瓜熟蒂落’的椰子。

阮灵姬和楚扬在大海上漂流了这两天多,最大的敌人除了恶劣的天气、一望无际的海水和鲨鱼外,那就是饥饿了。

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并不是说着玩儿的,换上谁在大海中饿着肚子漂流两天两夜后,只要命大不死的,都会变成楚扬和沈云在这副模样的。

饥饿这个玩意吧,是一种比任何疾病都要让人发慌的症状。

不过这种症状却有着和‘来如山倒,去如抽丝’的疾病有着不同之处,那就是它来的时候不算慢,但只要有果腹的东西,它去的速度也很快。

而成熟的椰子,本身就有着丰富的营养,所以沈云在用完一整个椰子后,只躺在原地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就恢复了昔日百分之六十的体力,然后走到海边,就着海水将脸上的血污(某土狼的)洗­干­净后,这才披着人家的一件外衣,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海边。

按照沈云在的预算,她是想赶到韩国驻越南大使馆去,利用外交手段将楚某人搭救出来。

可事实情况却让沈云在感到很无奈,因为她用大半天的工夫几乎走遍了不算大的市区,都没有找到和韩国有关的东西,别说是大使馆了,就是韩国人开的商店都没有一家,大港市这种小城市根本不值得韩国人设置办事处之类的机关,要想办事,非得去三百公里外的胡志明市。

虽说大港市并没有飞机场,可就算是乘车去,三百公里最多走四个小时就到了,而沈云在也有大把的时间,她完全可以去胡志明市请援兵的。

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一出现‘但是’这个词,就代表着意外。

但是现在的沈云在连买个烧饼吃的钱都没有,她指望什么雇车去胡志明市?

有道是一分钱难到英雄汉,何苦沈云在是个受伤的妞儿呢?所以她在无力的奔波了大半天后,只好走进居民区偷了一身衣服乔装成当地人,在大港市警察局附近晃悠,盼着等到天黑后楚扬能够自己逃出来。

可沈云在等呀等呀等呀的,还没有等到天黑,却见载着一个漂亮妞儿的车子来到了警察局门口,然后包括那个黎园升在内的几个警察,就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门口迎接,一脸的诚惶诚恐。

沈云在看到,从车上下来个被众警察称为‘武市长’的男人,厉声责问朴至焕在哪儿。

坐在警局门口树下做出一副乘凉样子的沈云在,就借此机会听到了关于楚扬的消息,也知道了那个中老年男人就是这个城市的市长,同时也记住了那个单纯漂亮的阮灵姬。

当时武猜察等人虽然称呼楚扬为朴至焕,但沈云在却知道这就是楚扬的化名,因为当时这厮在韩国迎娶李孝敏时,就用的这个名字。

沈云在真没想到越南警方的办事效率会这么高,才大半天的工夫先把那厮给投入监狱了。

说实在的,沈云在在武猜察提起朴至焕这个名字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急着找楚扬,还以为这是越南政府从中发现了什么呢,于是就真的开始着急了……可就算她再着急也白搭啊,根本不可能单枪匹马的冲进二战监狱去把他救出来,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远去。

二战监狱距离大港市中心有多远,沈云在不知道,她也没钱雇车跟踪,当前所做的就是等,等到天黑,那样也许楚扬就能自己跑出来了。

可沈云在还没有等到天黑,却又再次等到了那位武市长的车子重新经过警局前,并在距离警局不远的地方下车,然后就和那个同车的单纯妞儿下车进了一家大酒店。

接下来的事就没必要再详细叙述了,反正躲在酒店一旁的沈云在等武猜察走了后,就打上了阮灵姬的主意,想通过挟持这个妞儿来救出楚扬。

于是,在外面溜达了好久的沈云在,总算寻到了一个机会混进了大酒店,然后在夜晚十一点时敲开了阮灵姬的房门,把那个苦等情郎到来的小阮妹妹给挟持了。

正当沈云在发现阮灵姬好像有什么异常动作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沈云在很明白,这种高级酒店的保安措施都比较完善,保安人员也一般都是雇佣退伍军人,有着相当的警惕­性­和打斗能力,根本不是受伤后的她能对付得了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周折的才混进来。

依着沈云在现在的状态,如果一被酒店方发现,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才在敲门声响起后,默不作声的翻到阮灵姬关灯上床,心中盼着外面的人在敲几下没得到回应后,就以为这里面的人睡觉了,那么自然就走了。

可沈云在根本没有想到,外面敲门的人等了片刻发现根本没人去开门,不但没有走反而擅自推门走了进来。

这一下,沈云在可真慌了:呀,我刚才真是蠢啊,­干­嘛不把门反锁呢?可这个人也不能在没人允许的话就擅自进来呀。啊,我知道了,进来的这个人肯定是这个阮灵姬等的那个人,我记得当时她给我开门时,还埋怨我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呢。

就在沈云在在心里胡思乱想时,推门进来的那个人在外面客厅稍微等了片刻,然后就很自然的推开了套房的房门。

刚才沈云在只来得及关掉了卧室内的灯,但客厅里却依旧明晃晃的,所以房门在被推开后,卧室门口的那个人只看到了一片黑,而她也只能在毛毯下瞅见一个黑影,因为那个人是背着光的,根本看不清面孔。

如果他要是敢进来的话,我只好也将他打昏了……沈云在刚想到这儿,那个人还就真的走了进来,并且随手带上了房门,然后发出了一声嘿嘿的­奸­笑,怪声怪气的说:“妹子,哥哥来了,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洗白白等我了?哟,是不是感觉害臊了,这才黑着灯的不说话?不过不要紧,我能理解你此时激动的心情,更能通过香水味嗅到你在哪儿。”

手里紧紧攥着军刺的沈云在,听着这个黑影唧唧歪歪的说着,就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等他摸过来时直接把他放昏拉倒。

进来的那个人好像眼神不错,这么黑的环境下都能看到沈云在从床上坐起来,于是就再次嘿嘿­奸­笑着向床前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对着床上就扑了过来:“妹妹,我来了!”

“来了好,那你接着就去死吧!”这个黑影没有直接开灯而是先脱衣服扑过来的行为,让沈云在感到异常的气愤,想也没想的就是一声低喝,然后倒转军刺,对着这个人扑过来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唉哟,我草,有情况!”

那个眼看就要一步扑到床上的黑影,说啥也没想到床上的人根本不是阮灵姬,而且还拿着东西要砸他脑袋,顿时就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满腔的杂念瞬间消逝,本能中做出了应有的动作。

1032把你的脑袋给揪下来!(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节,特此感谢那些从没有放弃支持兄弟的哥儿姐儿们!祝你们新的一周开心快乐!

……

沈云在那是何许人也?

她不但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无数韩国人心目中的童颜天使,更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惜跋涉千里独身去刺杀李孝敏的猛女。

说她是魔鬼和天使的混合体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她的确有着动人的容颜,有着杀人不眨眼的黑心毒辣肺,比那个总是习惯咋呼却不忍下狠手的柴大官人,不知道要果决多少倍。

有着这样一副­性­格的沈云在,当她在面对一个脱光一副扑过来的傻Ъ时,肯定不会留情的,就算不杀他也得把他砸昏了再说,于是就倒转军刺,对着那位‘踏月来偷香’的老兄脑袋狠狠的砸了过去。

要想称为一个成功的‘月下偷香客’,首先必备的就是要有一副过硬的打架、跑路本事,要不然连琢磨也别琢磨这行。

这个摸黑扑过来的家伙,恰好就有这种本事,他在发现意外突生后,嘴里喊了一声的同时,人在低空运行的轨迹却没有变,但就在沈云在手中的军刺把柄即将砸到脑袋上时,却腾地伸出左手一把就准确的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猛力向旁边一甩,借势狠狠的扑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得死死的,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却准确的锁住了她的咽喉,再也没有了怪声怪气的兴致,冷意森然的低声喝道:“你是谁!?”

别看沈云在异常恼怒这个黑影,可她倒是很清楚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是她撞破了人家和阮灵姬的好事,所以在挥动军刺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想将这个脱光了的家伙揍昏过去而已。

就像是这个黑影根本没想到床上的人会拿东西暗算他那样,沈云在也没想到人家在黑暗中竟然能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并且一下子将她扑到在床上,然后锁住了她的咽喉,喝问她是何许人也了。

“我、我……你是楚扬!?”咽喉被制住的沈云在,正心慌意乱的想竭力反扑时,猛地听出这个恢复了某人正常的声音咋就那么耳熟呢,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喊出了楚扬的名字。

“啊!”那个黑影听沈云在喊出‘楚扬’的名字后,先是大大的一愣,接着就松开了她的咽喉,光着ρi股的一下子跳下床,摸黑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去开卧室的房门,却听到沈云在大声喊道:“楚扬,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这样跑了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小女朋友!”

……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是古龙大侠所著的《血海飘香》中那个楚留香给别人留在字条上的一段话,多少年来一直被­色­狼界的哥儿们所引用,把那个白玉雕成的美人比作了真人,并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位风流倜傥的盗帅。

对于这位五百年前、哦,是很久很久之前是一家的前辈高人,楚扬对他自然是仰慕的不得了,并牢牢记住了这句话,所以才在白天时,文绉绉的告诉阮灵姬:宝贝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有希望的人才会活的自在,楚扬一直就以为他是一个在任何时候都有希望存在的主,就拿眼前来说吧,哪怕他是来越南蹲监狱的,可也有着粉红­色­的希望在等待着他……有个叫阮灵姬的单纯小妞,正洗白白了等着他去‘享受’,这狗日的生活还真是美好啊美好,美好的不得了。

在狱警已经熊瞎子等人的殷勤伺候下,楚大爷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又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才­精­神百倍的和狱警借了一辆车,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大港市区,按照阮灵姬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个大酒店。

楚扬这人吧,在享受生活时一惯没有时间观念,他觉得早来十分钟晚来十分钟,都无所谓,所以才造成了沈云在抢先一步挟持阮灵姬的误会。

但楚扬可不知道这一切,人家现在是有钱人了,拿着阮灵姬给他的那些美钞,在大酒店的前台和几个当地小妹妹亲热交谈了片刻后,这才喜滋滋的来到了小阮妹妹所住的那个房间,并在敲了两下门没有看到有人来开门后,就挺自然的试着推了一下,那扇门竟然是没有反锁,开了。

这一下把楚扬给高兴的不轻,还以为这是阮灵姬害羞、不好意思来开门,故意给他留着的呢,于是在打开卧室的房门后也没有开灯,就很‘体贴’的摸黑脱光了衣服,喜滋滋的喜滋滋的扑了过去,准备享受他的偷香大餐时,没想到却差点被早就躲在床上的沈云在给一军刺敲烂脑袋。

幸亏人家楚扬的本事卓绝,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迅速出手制住了沈云在。

本该是阮灵姬躺着的床上忽然变成了别人,让谁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所等的那个人出事了,所以楚扬发觉情况大变后刚喝问对方是谁,却没想到床上那个人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咋听着这个声音这样耳熟啊,好像那个什么沈云在的……唉哟,我草,果然是她哦!

就在沈云在喊出楚扬的名字后,虽说这人的脸皮很厚,而且还是在黑暗中,可他还是感觉到了丢人啊丢人,根本来不及考虑沈云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正准备抓着衣服先把溜出卧室冷静一下时,童颜天使妹妹却威胁他立即站住,要不然就把阮灵姬好好收拾一下!

凭良心说,楚扬和阮灵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没有和沈云在在一起的时间长。

但人家小阮妹妹的单纯、小鸟依人般的秉­性­,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觉得他和周舒涵差不多,都属于那种该让他全力呵护的妞儿。

所以呢,当沈云在拿着这个问题来威胁楚扬时,他很自觉的就站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身,借着黑暗的掩护苦笑了一声说:“沈云在,你怎么会在这儿,阮灵姬呢,你没把她怎么着吧?”

楚扬转身后问出这句话时,根本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他以为依着阮灵姬的柔弱,沈云在肯定不会吃亏,尽管她的右肩已经受伤了。

但沈云在却不这样想,她一听楚扬根本不问她伤势怎么样,只是诧异她的出现,就为阮灵姬而担心后,顿时就觉得委屈无限,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关,嘿嘿冷笑一声的说:“嘿嘿,她怎么会有事呢?我怎么敢伤害华夏楚三太子的心上人呢?”

听沈云在用这种口气回答后,楚扬马上就觉得刚才自己犯了个低能错误,刚想张嘴辩解什么时,却听那个妞儿在床上低声的抽噎起来:“楚扬,亏了我一整天都在为你担心、为你奔波。为了把你从监狱中救出来,我不惜扮成蒙面人来要挟阮灵姬,想通过她来支使那个武市长……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为了那个真心接受的男人做出这一切时,人家却有半夜来偷香的雅兴,而且发现我在这儿后,首先关心的就是她的安慰,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犯贱的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呜呜呜。”

假如沈云在跳着脚的向楚扬大吼大嚷一顿,楚某人肯定会起反感,甚至还会绝情的说出‘你是我什么人呀,我凭什么让你管’的话了。

可人家沈云在偏偏承认真爱上他了,又拿出一副小怨­妇­的姿态来呜咽起来后,楚某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稍微有些自责之下只好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抛开手中的衣服抱住她的膀子说好话:“咳咳,那个啥,我不是被你忽然出现在这儿吓了一跳吗?我那样说只是下意识说出来的,根本不带有别的意思。真的,更何况我也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唉,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好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别说了,你闪开,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揪下来!”沈云在听楚某人吱吱唔唔的说了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来,顿时就气的从他手臂中挣脱出来,抬起左手就推了出去,想把他推开。

可沈云在的手推出去后,却‘恰到好处’的推在了楚某人胯下那个啥啥啥上,顿时就是一愣,刚想缩回手却被那个卑鄙无牙的人拿手给按住了,声音­淫­邪的好像是灌了蜂蜜一样:“你是不是想给我揪下脑袋来吗?我的大脑袋是舍不得让人给揪的,但是这个小脑袋么,嘿嘿。”

“你、你卑鄙……”沈云在的手刚碰到那玩意时,最多也就是二两重,但才过了这么几秒钟,那根东西就膨胀到至少250克的样子了,而且还滚烫火热有弹­性­,让她的左手包括整个人,都像是被蝎子蛰了那么一下似的一哆嗦,刚想松开,但那玩意却偏偏好像有胶水一样,使她的手儿反而攥的更紧了。

顾明闯这小子曾经告诉我说,在很久之前一个出名要趁早的女作家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好像叫什么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阴­x道,这么流氓的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呢?难道这种办法真能让一个女人破涕为笑吗?嗯,试试?

楚某人心中这样龌龊的想着,然后就凑过嘴巴吻住了沈云在的小嘴,将她慢慢的压倒在床上后,趁着她现在被整的晕头转向的工夫,双手上下一起动的,很快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1033你们都给我滚开!(第一更!)

现实中的一对小情侣要是闹别扭了,该怎么处理呢?

在男孩子生气时,妞儿只要拿出足够的温柔,说话时故意嗲嗲的,最多用一到三个甜蜜到骨子里的吻,就能把狂怒好像狮子、沉默好像茅房里石头的男人,给迷糊的马上就忘记不快摇起脑袋晃起了尾巴。

可要是妞儿生气了呢?大多数男人都会用一个最原始最卑鄙无牙的行为,通过某种不停的运动将她柔化,就像是楚扬现在所做的这样,半用强的片刻就将沈云在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

以前早就说过了,沈云在自从一年多之前被楚某人强女­干­后,就一直没被男人碰过,但却一直没有忘记那种疯狂过后的爽敢,甚至这种感觉把一切的耻辱都给淹没,经常出现在她梦中,让她又是害怕又是自责却更向往。

这么长时间以来,从那件事上尝到甜头的沈云在,不是她不想让男人碰,而是不想让她看不顺眼的男人碰。

那么她到底看谁顺眼呢?这个问题她也曾经考虑了很多次,但除了那个让她恨不得踩死的楚某人外,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的春心再次动一下……现在,事隔很久之后,就在沈云在刚想尝试着去爱那个根本看不起她的楚扬时,这个家伙却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服脱光了。

“你、你别这样,我不想,真的不想……你的手怎么动的这样讨厌?”沈云在浑身酸软无力的说出这句话时,楚扬已经顺着她的嘴巴向下轻吻了,同时用他那只握惯了兵器的灵巧右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只是看似随意的撩拨了几下……

然后,大酒店外的黑­色­夜空中,忽然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在海风的吹拂下,带着无尽温柔的小雨敲打着酒店的玻璃窗,与某个房间中发出的好像是妞儿在哭泣的吟声相互应和着,弹奏出了人世间最让男人向往的乐章。

……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停停下下的小雨,终于在沈云在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中,慢慢的停止了,皎洁的月光再次从云朵中钻了出来,透过酒店套房玻璃窗最上面的一角,斜斜的映在她那张带着满足笑意的熟睡的脸上。

楚扬左肘支在床上用手托着着脑袋,望着沈云在的小脸,觉得那位女作家说的那句话简直是太有道理了,并决定以后最好经常用这个法子来对付那些想找他麻烦的妞儿:虽说老子还没有尽兴,但看在你肩膀受伤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吧。嘿嘿,这可真是一种既省钱又省心还享乐的绝好办法啊,只是老子得把身体养的好好的才行,要不然的话早晚会变成|人­干­。

就在楚某人望着沈云在浮想联翩时,他那逐渐从极度兴奋中冷静下来的听觉,却猛地听到身后忽然有人在说话:“哎呀,疼死我了。”

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一下子坠入了冰窟那样,刚肆意放纵了两次的楚某人,说啥也没想到窗里面竟然还藏着个人,浑身的神经腾地就是一紧,随即霍然转身,那一束透过窗帘映在沈云在脸上的月光,就被他那张还带着­淫­笑的小脸给挡住了:“谁!?”

被沈云在一掌给看昏过去的阮灵姬,体质可真是弱爆了,直到外面的小雨梅开二度后,她才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张嘴说出了那句差点把楚扬给吓掉魂的话。

阮灵姬差点把楚扬给吓死吧,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楚扬给吓了一跳?

尤其是那一束she进来的月光恰好照在楚扬的脸上,使他那张在白天看上去的小白脸更加的英……狰狞,让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小阮妹妹还以为碰到了鬼呢,顿时就吓得刚想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却猛地发现这张小脸蛋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她苦苦等待的楚某人。

楚扬在一惊之下低喝出声的同时,右手已经闪电般向阮灵姬抓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妞儿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楚扬了,马上就开口说道:“楚扬,我是阮灵姬!”

“啥,你是阮灵姬?”楚扬骤然停住那只已经将将碰到阮灵姬身体的手儿,呆呆的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因为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缘故,阮灵姬还没有来得及想到是怎么昏迷过去的,只是为睁眼就看到楚扬而惊喜,腾地坐起来一下子就扑在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说:“是你说让我在这儿洗白白了等你的呀,你怎么才来呢,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心里很苦很苦的楚某人,被迫双手紧紧的抱住沈云在,笑的比死了老婆还难看的喃喃说道:“是呀,你刚才肯定是睡着了,可你怎么不继续睡下去呢?咳咳,我是说女孩子得多多休息才能保持美丽的永远,人家不是经常说美女都是男人睡出来的吗?”

‘梦中情人’就在怀中,阮灵姬就像是在天上那样,脑子里除了喜悦还是喜悦之外,别的啥也想不起来了,就知道拿小嘴在楚扬的脸上胡乱的吻着:“什么呀,也许只有你家的漂亮女人是男人睡出来的吧?楚扬,楚扬,我想你了。”

大多数美丽的蘑菇都是有毒的,大多数良药都是苦口的……根据大自然的这一定律来判断的话,大多数平时内秀矜持不爱说话的妞儿,其实到了床上都是热情奔放的,她会在她爱的男人面前撕下所有的伪装,将一个真实的她表现出来,这就是传说中流氓们最爱的闷x­骚­x妞儿。

与柴慕容的大咧咧,花漫语的孤僻冷傲不同,阮灵姬在人前那绝对是一单纯到骨子里的纯洁妞,可她一旦露出了本来面目,用她生涩但又火热的‘无师自通’动作来撩拨一个人时,前面所说的那两位很可能得掩埋疾奔:唉,和她比起来,哀家简直就不能算是女人呀!

阮灵姬大胆而又狂热的动作,让楚某人在迷迷糊糊间也起了怀疑:上次在墨西哥时,这妞儿还挺老实的,怎么这次突然变得这样疯狂了?呀,她不会也和谢妖瞳那样,练过印度小三的‘合欢术’吧?要不然咋这样让俺把持不住忘记一切呢,哎呀呀,真受不了她了,有什么问题完事后再处理吧,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楚扬根本不知道,当初在墨西哥时,阮灵姬之所以那样生涩,纯粹是因为好多天没有吃饭了,就算是她想施展‘本能’,也没有力气去做,更何况那时候她是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哪儿有狂放的心情?

可这一次就不同了,因为楚某人说好今晚要她洗白白了要来偷香的,所以她心中早就做好了办这事儿的准备,在激动和安全的环境下,她要是再像第一次那样只是乖乖的做一个承受体,别说她自己不会答应了,就连老天爷也会替她叫冤的。

所以呢,完全忘记在看到楚扬之前曾经发生什么的阮灵姬,现在就像是一只进入春天的猫儿,将女人和叫x春猫儿相结合的优势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长的时间就将楚某人给‘征服’了个13的了,除了傻笑着行驶他大丈夫的本能外,完全陷入了温柔乡内。

你知道女孩子在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时,才会让男人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

嘹亮的吟声?

NO、NO!

是那种明明很爽却又偏偏装作承受不住的哭泣求饶声,最能撩起男人骨子里的邪恶:他以为是他的伟大压垮了妞儿的缠绵,其实却不知道这只是妞儿榨取他的一种带着迷惑的假象,直到他缴械投降可妞儿还要再来时,才知道‘老子上当了!’

知道当一个做着美梦的女人最讨厌的是什么声音吗?

不是男人的如雷鼾声,不是鸟儿站在阳台上鸣叫声,甚至不是不远处打桩机的‘坑坑’声,而是在听到她的男人将别的女人给整出的叫x床声。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是那些小三总是缠着男人别再管他老婆、只爱她一个人那样。

这是人类的一种天­性­,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哪怕她根本没有指责那个男人的权力,可她还是会愤怒,失去理智的愤怒!

当沈云在被那种痒痒到脚底板的娇声给惊醒后,恰好听到阮灵姬正在娇嗲嗲的说着那些让她脸红的话,闭着眼的倾听了片刻,就慢慢明白了:啊,趁着我睡着了的时候,这对狗男女竟然不顾廉耻的在这儿做好事了,卑鄙,不要脸,下流,贱x人!

把所有能想到的粗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后,沈云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从床上腾地坐起,抬起右脚,对着那对正在‘打架’的男女就扫了过去,恼声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开!”

沈云在心中骂出这些话、做出这个动作前,却忘记了两个现实:第一,在不久前她就守着阮灵姬和楚某人那个放纵了两次。第二,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而男人最不怕的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了,尤其是在床上。

正被阮灵姬给撩拨的心痒痒的楚扬,刚想重振雄风的再次大杀四方时,已经被他遗忘了的沈云在却忽然大喝一声的对他发动了袭击,这的确是出乎了他的意外,刚想后仰身子的躲开那只小脚,却又怕身下的妞儿会受伤,想抬手去阻止吧,可两只手却被阮灵姬给紧紧的按在胸前,所以他只好微微一侧脑袋,用肩膀硬硬的挡住了这一脚。

1034尊重是种什么玩意!(第二更!)

网络上有句话一直是源远流传:人不要脸则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树在没有了皮之后,是不是必死无疑,在这儿就不用多说了,反正这个人要是不要脸了,的确是无敌的,最起码楚扬就是这样。

对已经有过两次双飞经验的楚扬来说,应付当前这种局势还算是有些心得的,除了拿出不要脸的真功夫之外,最依仗还是那位女作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只要把女人给征服了,玩个双飞咋了?只要有足够的本事,别说是双飞了,就是群飞……那也是大有希望的事儿不是?

所以呢,当正被小阮妹妹给迷得忘记自己姓啥的楚扬哥哥,在沈云在暴起发难、硬硬的用肩头挨了那一脚后,立马chou出左手一把攥住了那只小脚的脚踝部位猛地向怀里一拽,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小在在你别生气嘛,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个头,你松开我,松开……唉哟!”极力想挣回脚的沈云在,才动弹了两下就被楚扬一下子拉倒在阮灵姬的旁边,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抛开那个被吓傻了的越南妞儿,恶狼一般的扑在了她身上,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用某种粗暴的动作,抽走了沈云在全身的力气。

“你、你这个流氓,你滚开,我才不要和你做!”沈云在双手无力的在楚扬胸口捶打着,泪水顺着眼角躺在床上时,那个男人用嘴巴将她的骂声堵回了肚子里,然后加大了活动的力度,发出了一种恶狗急着舔水的啪啪声。

刚才还在温柔乡里徘徊的阮灵姬,在身上的人儿跑了后,就傻了般的听着身边那个熟悉的声音,呆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我正在等楚扬的时候,忽然来了个蒙面人,然后人家把我给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楚扬,于是就和他那个啥啥啥了,完全忘记了那个蒙面人的事。正在我们那个啥啥啥时,怎么会又来了个女人爬到俺床上呢,这是怎么回事呀?

等阮灵姬被这一连串的啥啥啥给捣鼓的头昏脑胀时,那边的声音更加的响了,这个声音好像是刀子那样扎着她的心,疼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翻身爬起,连滚带爬的从那对缠绵的人身上滚到床边,抬手叭嗒一声的就打开了台灯的开关。

随着淡红­色­的灯光亮起,床上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保持呆若木­鸡­样:沈云在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蹲着的楚扬架在肩头,而阮灵姬的一只脚却还搭在沈云在的腰间,就这样扭着头的望着他们两个。

自从在墨西哥被楚扬救下、并成为他的女人后,阮灵姬虽说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他,也知道他身边有着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优秀女人,但还是把他当作了她唯一的男人,这才在今晚时这样的放纵。

可现在呢,阮灵姬心中那个唯一的男人,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这种完全颠覆了她内心爱情的残酷现实,使她在望着那对男女呆了片刻后,忽然凄惨的笑了笑,然后缩回搭在沈云在腰间的那只脚,侧身下了床。

在脚尖踏到地毯的那一瞬间,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就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就在阮灵姬准备穿衣服闪人时,却听到楚扬那异常镇定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灵姬,你要去做什么。”

“我走。”阮灵姬头也没回的淡淡回答。

“那好吧,在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我记住了。”阮灵姬闭了一下眼,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时走到了卧室的挂衣架前,抬手将衣服拿下时,却忽然转身望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哽咽着说:“这就是你在我要走的时候,最想说的一句话吗?”

楚扬苦笑了一声,将紧闭双眼的沈云在的双腿放下,就势坐在了床上:“那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和你说对不起,还是强行的将你留下来?我知道我今晚让你大大失望了,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我永远不会因为某个人而转变。”

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后,阮灵姬慢慢的垂下头:“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习惯了这样对待喜欢你的女人?”

楚扬望着阮灵姬待了片刻才问:“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我需要尊重。就算你还有别的女人,但请你让我假装不知道。”阮灵姬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就走出了卧室,在楚扬有些无奈的点上一颗烟时,外面又传来了客厅门被关上的声音。

在阮灵姬打开灯后,就再也没有那种翱翔快x感了的沈云在,这才睁开眼的说道:“她被你的不要脸给羞走了,可我还在这儿……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了,也知道她走了。”楚扬抿了一下嘴角,看似无所谓的笑笑说:“她的名字叫阮灵姬,她父亲就是越南xx党的主席阮文强,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所以她在越南也算是典型的太妹了。”

“又是一个太妹?呵,我真纳闷,你这人怎么专门捡着太妹下手呢?”得知阮灵姬的真实身份后,沈云在苦笑着问:“在越南有这样一个太妹迷恋你,这可是你的福气,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我就算是追上她,能说什么?”楚扬吐出一个烟圈,微微仰着下巴的说:“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沈云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过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楚扬淡淡的说:“因为你也需要尊重,我刚才的做法的确亵渎了你们两个。”

沈云在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跳下床转身看着楚扬:“你说的不错,但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对。”

“哪一点?”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沈云在说完,就将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摘了下来,刚想扔给楚扬,却觉得不能就这样给他了,毕竟刚才被他那个啥啥啥了,怎么着也得拿点‘酬金’吧?于是就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也开门走了出去。

等客厅的房门响起第二次关门声后,楚扬打着哈欠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喃喃的自言自语:“尊重?尊重是种什么玩意儿,它能在人遇到危险时让人化险为夷吗?如果真可以的话,那么老子还杀人­干­嘛?草,尊重,尊重,要是真在乎尊重的话,那又何必在做那事时叫的那么欢呢?真是一些表面正经其实很虚荣的女人。”

……

一场小雨过后,使晚上有些黏湿的空气变得清凉了很多,尤其是海边,轻风吹过来更是透着一股子凉意。

阮灵姬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海边,丝毫不顾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皮鞋,就这样泡进了水中,听着缓缓的涨潮声,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海面,过了很久后才感觉脸上有些冷,抬手一摸原来是泪水,于是就低低的惨笑一声说:“呵呵,我为什么还哭呢,为什么呢?唉,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让我伤心,很让我失望,让我所有美好的梦想都化作了海面上泡影?”

“他一直就是这样。”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默默流着泪的自言自语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响起:“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和以后还是什么人。他可以为喜欢他的每一个女人去做任何的傻事,却不会为其中的一个女人而放弃其他女人。严格说起来,他这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只能说是一个现实的让人无法接受的异类。”

阮灵姬在这个声音响起后,被吓得蓦然转身,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和楚扬嗳嗳的那个女人:“你、你究竟是谁!?”

“我叫沈云在,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也是不久前蒙面挟持你的那个人。”沈云在左手抚着右肩,也走入海水中与阮灵姬并肩而立的望着远处:“还记得我曾经要求你去救我的未婚夫吧?其实那个人就是楚扬,但他却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许是柴慕容的,也许是花漫语的,可注定不是我的,但我还是和他上床了,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也许是对沈云在扮成蒙面人时给阮灵姬留下的印象太差,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于是就下意识的向旁边走了一步这才说道:“原来是你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你跟着我做什么?现在他已经安全了,随时都可以离开越南,你没必要再强迫我做什么了吧?”

老百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阮灵姬和沈云在在她们自己的国家,都有着高人一二三等的地位,所接触的人、所关心的事自然不是那种市井小民所能比的,比方她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各国政坛高层的那些风云人物,所以当沈云在说出她爸爸的名字后,小阮妹妹马上就知道这个妞儿原来是这样大的来历。

沈云在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话,而是扭着头的问她:“你知道楚扬身边有几个女人吗?她们之间又是以什么关系存在着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阮灵姬恨恨的刚说完这句话,却又言不由衷的说:“除了柴慕容和花漫语外,我不知道他身边还有哪一个女人……哦,现在知道了除了她们俩之外,还有一个你。你也是个和她们一样的太、太妹,对,他们华夏人就是这样称呼你这种人的。”

1035你最好给我站住!(第三更!)

严格说起来,沈云在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一样,都是本国典型的小太妹。

这儿所说的太妹,不是那些将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穿那种恨不得把所有身体都露出来的衣服、整天和些小混混泡歌舞厅的女孩子,而是那种只需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官二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云在这个太妹与柴、花俩太妹相比起来,除了地域的不同之外,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男人的态度:同样和楚扬有了那种关系,可他为了柴慕容花漫语可以做任何事,但却根本不拿她沈云在当回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他来越南了。

所以呢,当沈云在听阮灵姬这样说后,马上就有些自哀的笑了笑:“我们女人为什么总是爱这样好奇呢,总想知道别人的私事。你不用否认我说的这句话,因为我也是个女人。你要是真感兴趣的,那我就把我所了解的楚扬告诉你。”

“我才不听呢……不过当前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听故事好了。”

“好,那我开始讲故事了。”沈云在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楚扬的身边,除了你所知道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外,他在韩国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叫李孝敏,她是韩国李慧泽的女儿。虽说我还不敢肯定日本著名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母女都被他所掳获了,但估计也差不多了。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总裁苏菲,你该听说过吧?那也是他的胯下之臣。他在国外的女人,我知道的就只有这几个。但是在华夏,除了前面提到的那两位之外,还有秦朝、谢妖瞳、商离歌、夜流苏、周舒涵、叶初晴,甚至那个最近走红的华夏玉女新星刘萌萌,和他也传出过一段绯闻。至于他还和谁有着不­干­不净的瓜葛,我的确不知道了。”

阮灵姬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她那位白马王子的私生活,顿时就被惊的张大了嘴巴:“呀,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呢?足足有十几个女人吧?难道那些女人个个都像是我这样傻呼呼的爱着他吗?天,我真没想到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玩弄女­性­的高手。”

沈云在嘴角翘起一丝讥讽,低低的嗤笑一声说:“你说的这些有对的,也有错的。他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花丛浪子不假,但你要是说那些女人是和你一样傻呼呼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阮灵姬纳闷的问:“我哪句话说错了?”

“女人,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沈云在淡淡的说:“因为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傻的,不但不傻,而且个个还­精­明的要命。”

好奇让阮灵姬完全忘记了不久前还被沈云在拿家伙抵着脖子的事儿了,向人家跟前走了一步,有些奇怪的说:“既然那些女人那么­精­明,那么她们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男人呢?她们是不是也像我们俩今晚这样、这样来取悦他?不过这也不可能的,哦,我知道了,他肯定会那种传说中的偷心术!”

传说,在江湖上有种‘偷心术’,男人只要学会了这门功夫,想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就能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

这种江湖上的谣传,也就是阮灵姬这样单纯的小妹妹才会信,但心机深沉的沈云在却只是轻笑一声,都懒得解释什么,只是说:“他会不会偷心术,我不知道。可我只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女人,不管哪一个遇到困难哪一个受了委屈,那个小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替她们解决问题。仅仅是我知道的,就有他为了救柴慕容不惜得罪华夏国安,为了叶初晴才迎娶李孝敏,为了周舒涵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韩国驻华大使的人打残,为了谢妖瞳宁肯将上亿美金的利润让出来,为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我都已经懒得说了,反正你只需知道这小子对每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都会付出一万个真心、却总是无法将这些感情处理好就行了。”

沈云在的话,让阮灵姬一下子想起了楚扬在墨西哥时是怎么救她的了,于是就喃喃的说:“是啊,当初我在墨西哥遇到危险时,他不顾一切的跳出来救我,并且还为我服下了别人给他的毒药(那时候楚扬是为了谢妖瞳而喝下‘冰河时代’的,但阮灵姬却是以为为了她)。他、他今晚虽然没有给我尊重,可却早就给了我生命,我、我怎么还能这样和他斤斤计较呢?”

“唉,又是一个被他攻陷的女人。”沈云在故作深沉的耸耸肩,却触动了伤口,顿时被疼的一咧嘴,更想起自己却不是也被他给攻陷了吗?顿时就感觉无趣起来,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阮灵姬转身快步向沙滩上走去,于是就非常奇怪的问:“你要去做什么?”

阮灵姬停步转身说道:“我要去和他道歉!”

“道歉?和谁?”

“楚扬啊。”

沈云在更加纳闷了:“你和他道什么歉?”

“因为他早就用实际行动给予了我最大的尊重!如果没有他的两次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没有和人谈尊重的这个机会了,所以我得去和他道歉。”阮灵姬说完,就不再说什么,看样子很是迫不及待的向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可怜的孩子,你的想法为什么这样纯真呢?”沈云在望着跑远的阮灵姬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出这句话后,却猛然想起:可怜的岂止是她一个,我不也是从这里面的一员吗?沈云在,现在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如果你能在这三十秒内不想这个小子的话,那你就不是可怜的!

和自己打了个赌后,沈云在开始双手合拢的放在胸前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的开始计数,但当她数到第‘32’时还以为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刚想自我安慰的笑笑时,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数的是‘第三十二个楚扬’,顿时就一呆,然后猛地从海水中跳了起来,高声叫道:“让可怜和尊重都去见鬼吧!我凭什么让那个小子占够了便宜后才选择离开,这不是犯贱吗!?”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沈云在就彻底的自暴自弃了,觉得给人当小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抬手擦了下鼻子晃着膀子的就向海滩上走了过去:不就是当个小情人吗,不就是陪着他玩了个双飞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以后要是有了中意的男人,再离开这小子该行做个良家­妇­女罢了!

沈云在走上公路时,阮灵姬的影子也看不到了,这让她多少的有些郁闷。

别看阮灵姬只是一个不会跆拳道的柔弱妞儿,可人家却长了一条长腿,而且心情还又很激动的,所以眨眼间就跑没影了,这才让沈云在有点郁闷,刚想扯开嗓子喊两声时,却忽然感觉很孤单,也很想家。

“唉,明天,明天我就回家。”沈云在站在原地对着月亮发了会呆,这才低着头的向来时的那家酒店走去。

大港市的市中心并不是很大,而且还是呈长方形的,就是沿着海边而建造,顺着公路向前望去,左边是椰子树、右边是建筑群的互相搭配,给人一种想顺着这条路走到海的尽头的诗意感。

沈云在是不会傻到顺着公路走到头的,她就这样用右手摸着左手手腕,带着一腔语言无法形容的思乡淡愁,慢慢的向前走着。

只要拐过前面那个路口,就可以看到楚扬所住的酒店了,沈云在刚走到这儿,却看到一个黑影忽地一下从路边­阴­影出走了出来,一下子挡在她的跟前,吓得她赶紧后退一步后,才抬起左手掩了一下嘴巴,随即皱着眉头的低声喝道:“你是谁?”

大港市两旁的路灯并不是很亮,但沈云在还是能感觉到前面这个人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肩膀很宽,而且头发很短,只是因为光线问题,却看不清他长得是什么模样,却能嗅出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儿。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爷们也开始用香水了,尽管这种男人的自我感觉良好,但每当沈云在碰到这种男人时,总是会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升起:不知道洒香水的男人有没有卵子……

虽说沈云在在情急之下是用韩语问话的,可她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能够听懂,而且立即也用韩语回答:“对不起了,这位小姐,我只是想和你打听一下……”

这个男人想和沈云在打听一下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就这样看着沈云在的抬起的左手手腕。

见那个人说到这儿却忽然不说了,而是只盯着自己的左手看时,沈云在心中就猛地一凛,腾地一下将左手藏在身后,沉声说道:“你要和我打听什么?问路?我只是来这儿的游客,根本不清楚附近的交通建筑。”

“我不是和你问路,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个人。”那个男人慢慢的向沈云在逼近了一步。

别看人家沈云在现在受伤了,但毕竟是练过很久跆拳道的高手,对付楚扬那种变态也许只有被强女­干­的份儿,可她在面对一般的小蟊贼时,却不怎么在乎,于是就冷笑一声说:“难道你是个聋子吗?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来这儿是游玩的,根本不认识任何人。”

沈云在说完,就不再搭理这个人,向旁边跨了一步就要向前走时,却听那个人嘿嘿的一声­阴­笑:“呵呵,你最好给我站住!”

1036不屑伤害他的女人!(第一更!)

你最好给我站住!

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你最好……等等这种带着命令式的口气,沈云在并不陌生,因为她就经常这样对别人说,但却很少被人这样说过,于是就停下脚步撇了撇嘴角:“你算什么东西,敢说让我站住?”

那个一直没有让沈云在看清长相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只是说出来的声音更加的­阴­森:“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个让人。你说你不认识楚扬,那你要是不认识他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戴着本该属于他的手链?”

楚扬利用太阳石手链在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大显神威’之事,沈云在早就听说过了,所以才在刚才决意离开他时,没有舍得将这串手链还给楚扬,可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一笑起来就有种­阴­柔戾气的男人,竟然一下子认出了这串手链的来历!

能够认出这串手链并直呼楚扬名字的男人,绝不是一般人,看来本小姐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才好……沈云在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后,强作镇定的迈步向前走去:“哼哼,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楚羊(扬)楚狗的,这串手链也是我在工艺品店里买的……哎哟!”

沈云在刚说到这儿,那个男人一抬手就抓住了她受伤的右肩,疼的她尖叫一声后想也没想的,左臂弯曲成肘,对着那个人的胸膛就狠狠的撞了过去:“嘛的,你给我松手!”

随着啪的一声响,那个男人用右手抵住沈云在的左肘,右手猛地向回一拉,将她拽到自己怀中时,随即一转她的身子,马上就用臂膀勒住了她的脖子,­阴­恻恻的一笑:“你要是再敢乱动的一下的话,我马上就勒死你。”

脖子被人一下子勒住后,沈云在才知道她所学的那些不但对付不了楚扬,而且也对付不了‘拦路抢劫’者,只好乖乖的放下了左手拿出一副可怜相来说:“这位大哥,我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个楚扬,你要是想要这串手链的话,那你就拿走好了,反正也没有花几个钱,可你别伤害我。”

“虽然楚扬不是个东西,但我却不屑伤害他的女人!”那个男人根本不被沈云在的示弱所迷惑,嘴巴凑在她耳边说:“你把手链给我,再告诉我楚扬在哪儿,他是为什么来越南的,我就放了你。”

“他、他就在、在地狱里等着你去找他呢!”沈云在故意用模糊的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在最后一个字眼说出口后,后脑勺猛地向后一撞,不等痛感传来,抬起右脚向后就撩了上去!

正在聚­精­会神倾听楚扬下落的男人,真没想到沈云在会舍得用她那么好看的后脑勺来硬碰别人,顿时就被撞的鼻血长流,完全是本能的就松开了勒着她的脖子,刚想抬手去捂鼻子,却又猛地错身后退一步躲开那只上撩的右脚,等那只脚放空、沈云在的身子处于向前倾斜的状态时,顺势抬起右膝就重重的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啊!”本来后脑勺就很疼的沈云在,在被男人右膝顶中小腹后,当即是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蹲在了地上。

“我呸!”吐出流到嘴里的一口鼻血后,那个男人抬手一把就采住了沈云在的头发,趁着她抬起左手乱抓时,一下子就将手链从她手腕上撸了下来,擦了擦了­唇­上的鲜血­阴­声说道:“你既然不说出楚扬在哪儿,那我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你还我手链,你还我手链!”尽管沈云在的肚子疼的要命,当前也根本没有任何与人家拼命的实力,但她还是鸭子熟了嘴还硬的,挣扎着要去抢回那个男人手中的手链。

咣……的一声闷响,那个男人用对着她小腹狠狠来了一拳的动作回答了沈云在的要求,一下子就将她揍出老远,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你、你还我手、手链!”疼的沈云在都快昏过去了,可她还是在惨叫一声后,没有忘了让人家还她手链。

男人见沈云在这样固执,嘴角浮上一丝残忍的笑意刚想在做出什么对女士不敬重的动作,却听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路口有男人在喊:“沈云在?沈云在,刚才你是你大喊大叫吗?”

听到这个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哭着喊道:“楚扬,你快来,快来!啊!”

那个男人此时也听出了楚扬的喊声,再也来不及收拾沈云在了,抬脚对着她的后心猛地一脚,然后转身就窜入了路旁的黑暗中。

……

当沈云在也关门走了后,感到非常没趣的楚扬在床上躺了老大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也下床走出了房间。

说实在的,楚扬在同时占有了那两个妞儿后,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愧疚的,觉得就这样躺在这儿不管不问她们的下落,好像有些太残忍了,再说了,再舒服的床上要是没有了漂亮妞儿,那和睡在猪圈中还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觉得还是出去找找那两个妞儿吧,最好能用花言巧语的哄回来,要不然离着天亮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该怎么熬啊?

就在楚扬刚走出房间时,就听到外面走廊中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刚想去开门看看,阮灵姬就风风火火的推开了房门。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尽管心中非常开心阮灵姬的去而复还,但楚扬还是做出一副诧异的比样,问人家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我想通了,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阮灵姬急急的说完这句话后,就纵身扑入了楚扬的怀中,先搂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顿狂吻后,这才喘息着说:“刚、刚才沈云在和我说你许多事情,所以我就回来了。”

楚某人叭嗒了一下嘴巴,有些心虚的问:“看你一脸兴冲冲的样子,她都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指责我刚才的不要脸?或者给你特别真挚的警告,提醒你以后要远离我这个大大的­色­狼?”

阮灵姬摇摇头,一双带着雾水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楚扬,就在他被看的心中发毛刚想低下头时,才说:“她告诉我说,你值得我去爱!”

听阮灵姬这样说后,楚某人那颗心儿马上就款款的放进了肚子里:“我就知道那个孩子爱说实话了……咳,她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阮灵姬耸耸肩从楚扬怀中跳下,扭头看了一眼房门说:“刚才我急着回来找你时,她就在不远处的海滩上呢。”

“嘿嘿。”楚某人笑着搓了一下双手,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做出一副异常­淫­x荡的样子说:“这么说她是答应我们在一起那个啥咯?你没意见吧,你要是没意见的话,那我们先上床上去等她吧。”

“去,讨厌,鬼才和你上床呢。”阮灵姬知道楚扬这样说是故意逗她,可还是脸­色­一红拉起他的手:“楚扬,先别再胡闹了好不好反正、反正以后有的是这样的机会……外面沙滩上的景­色­很好,我们一起去看大海吧。”

“大海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洼长着小鱼小虾的水吗,哪有在床上舒服。”阮灵姬刚才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楚某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强压着心中的激动啊兴奋啊期盼啥的,嘴里胡说八道的被阮灵姬给拉着走出了房间。

一直到走出酒店向海边走去时,楚某人心中还琢磨着一个非常龌龊、却又让男人非常向往的事儿。

就像是所有才进入初恋的小女生那样,阮灵姬双手抱着楚某人这个心地不再单纯的家伙,在皎洁的月光下顺着路边慢慢的向前走。

嘿,月­色­这样美,身边的人儿这样纯洁,可我却怎么这样龌龊呢?

楚扬侧头看了一眼好像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阮灵姬,忽然想到:老子和别的女人上过那么多次床了,可却从没有一起在月光下漫步过,看来以后得经常这样才行,因为我发觉这个法子不但可以柔化女人,而且还不花钱。

“楚扬。”就在楚扬很享受这种感觉时,阮灵姬忽然说话了:“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喜欢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在一个床上那个啥?”

“那个啥?”楚某人一脸不明白的追问。

阮灵姬抿了下嘴角,垂下头望着别处的地面悄声说:“就是在一起玩、玩双飞什么的,就像是小电影中演的那样。”

楚扬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问题,而是语气严肃的说:“你以后都不要再看那种小电影了!”

阮灵姬很纳闷的说:“为什么呢?”

“因为你看了后就想着尝试一下啥滋味,可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只好总是暗示我可以这样做。但当我这样做了后,你在事后为了掩饰你的兴奋,肯定会在表面上骂我­色­狼流氓啥的……”楚某人刚胡说八道到这儿,忽然隐隐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从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他脸­色­顿时一变:“不好,我听着好像是沈云在的声音!”

不等阮灵姬反应过来,楚扬就挣开她双手合拢的放在嘴边高声喊道:“沈云在?沈云在,刚才你是你大喊大叫吗?”

楚扬在听到沈云在的叫声时,就判断出距离最少也得在几百米开外,立时赶去的可能­性­不大,只好用力高喊给她一种他马上就会赶到的假象。

果然,那个对沈云在准备痛下杀手的男人,听到楚扬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后,这才拿着手链急匆匆的闪人了。

1037可我真的很难受!(第二更!)

要不是怕只顾沈云在而又让阮灵姬遇到什么危险,楚扬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但他就算是拽着一个人,可也在一分钟内跑完了几百米,这速度还真不是盖的。

直到拐过路口,可以看到沈云在躺在路中央后,他这才松开阮灵姬的手,箭一般的跑过来,蹲下身子在扶起她时,双眼快速的在周围搜索着:“沈云在,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没事吧?”

沈云在额头冒着冷汗的趴在楚扬怀中,抬起左手指着那个男人消失地方哭着说:“是一个男人,我从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也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很­阴­森,好像你们华夏古代的太监那样……呜呜呜,可那个男人却认识你!他、他把你的手链给抢走了,你快去那边追他。”

楚扬一愣:“什么,他认识我?”

“嗯,他认识你,你快去把手链追回来!”

“没事,手链被抢了早晚再追回来,只要你没事就行。来,我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要不是沈云在和阮灵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楚扬说什么也得追下去看看。

沈云在固执的摇摇头:“我不要紧,就是被人家揍了两下,你还是赶紧的去追,追呀!”

“傻丫头,看你冷汗直冒的样子,还说自己没事。”楚扬弯腰将沈云在横抱在怀中,对双手扶着习惯大喘气的阮灵姬说:“走,我们先回酒店再说。”

“到、到底是谁、谁抢了你的手链?”阮灵姬听说手链被抢后,也是大吃一惊:“要、要不我现在就去找武叔叔,让他派出警察四处追查?”

“白搭的,那个人既然能够伤了沈云在,而且还能认出纠结手链并且认识我,就不是那种被警察能抓住的小蟊贼。好了,都别说什么了,先回去再说!”楚扬说完这些话,心中很是奇怪的想:我怎么对说话时好像是太监一样的男人没印象呢,这会是谁呢,难道是泰国那边过来的,也是2012中的人?

……

中南海做为华夏人民共和国要机关办公所在地,被视为是政府高层的象征。

暂且别提能够居住在中南海的人了,仅仅那些能够出入这儿的人,哪一个到了地方上也得被当做菩萨供着,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谁都别犟!

当2012年6月4号早上的金黄x­色­阳光撒在海面(中南海占地约70公顷的海面,也就是在蒙古语中的海子)上时,一辆挂着黄底红字车牌的红旗轿车,缓缓的驶到了岗哨面前,值班的武警战士看到这幅车牌后,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正步走到车前,一丝不挂的按照程序开始检查。

除了一号首长等几个人的专车外,不管来车挂的是什么车牌,要想驶进中南海,必须得接受检查,这是铁的规定,也是对首长对全国人民的负责,所以在车内坐着的秦朝,并没有因为秦老爷子的红旗轿车受检查而有丝毫的不满,只是按照规矩递出了出入通行证。

通行证上有两个的人照片,照片的主人一个叫秦朝,一个叫柴慕容。

先仔细的察看了一遍出入通行证后,武警战士才向车内望去:车内就坐着两个人,开车的是个肩膀上扛着两条金­色­细杠和四枚星徽的陆军大校美女军官,坐在她后面的也是个妞儿,脸­色­很憔悴却无法挡住她本身那种带着狂放的野­性­美。

这个妞儿,正是柴慕容。

唉,曾经在人前以高雅淑女而著称的慕容姐,在外面混了才短短的几个月,就有了这种野­性­美,还真是让人无语的很。

仔细的将这两位美女与出入证上的照片核对无误后,值勤战士这才双手将出入证交还给那位大校美女军官,然后又是一个敬礼,随即挥手示意那边的岗哨可以放行了。

物是人非?呵呵,不对。中南海还是中南海,我还是我,但我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挺着胸膛的走进去了……柴慕容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忽然很疼很疼。

动作优雅而又飒爽的还给战士一个军礼后,秦朝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慕容姐,知道她此时心中是种什么感触,于是就在心中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发动了车子。

以前在柴老爷子当权的时候,每当逢年过节时,还没有长大成|人的柴慕容,就会随着父母从蜀中来到这儿,数次出入过这个共和国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

那时候的她,在出入中南海时,根本没有感觉出有什么激动,可当整个柴系都轰然倒塌后,她才知道过去那些没有被她看在眼里的机会,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有着多么非凡的意义。

柴慕容很清楚,别看她配合楚扬成功带回了‘曙光女神’发动机,也在秦朝的苦苦哀求下获得了一号首长的接见,可她这次来中南海,还不知道有多少警卫将她当做了‘一有异常动作即刻就地击毙!’的目标,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因为华夏最高领导人在日理万机中,能够亲自接见她这个邪教教主,肯定是费过一番口舌才‘说动’那些中南海警卫的。

就在柴慕容胡思乱想时,红旗轿车慢慢的停在了一栋用各种爬行类植物围成的小院落前。

对于这个看起来过于简陋的‘天然’院落,柴慕容并不陌生。

她以前在春节期间,曾经跟着爷爷进去过,也曾经喊那位总是一脸和蔼的中年男人为伯伯,这座看起来不起眼的院落中,居住着的就是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

以前她曾经跟着爷爷来过这儿,甚至还能依稀记起当时她喊里面主人伯伯的场景,可现在呢?

就在柴慕容望着那个院落、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时,秦朝稳稳的将车子停在院落门口不远处,当先下车后才给她打开了后车门,低声说:“慕容,下车吧。”

“嗯。”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按照秦朝在来时的吩咐,将耷拉在发丝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然后低着头的向那个小门走去。

柴慕容这次来中南海,虽说不是什么绝密,但知道的人却不多,而她本人更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从这儿出现过,因为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柴家第三代大小姐了,她只是一个被通缉的在逃犯,所以一切都得低调,给自己减少麻烦的同时,也别让首长­操­心。

“站住!”就在柴慕容跟着秦朝刚走到小门前时,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白­色­衬衣的年轻女人从门后闪了出来。

秦朝一皱眉,停住了脚步,知道这俩人就是专门负责一号首长安全的家庭警卫员,来自华夏‘银钩’中的成员。

那两个警卫员好像看出秦朝的不满,但还是说:“秦大校,我们知道你这次带她来是经过首长允许的,但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应该更清楚,所以我们必须得再次对她搜查,在确保没有携带任何杀伤­性­武器之后才能放行。还有就是,当她进了首长的客厅后,必须要远离首长三米之外,假如超过了这个距离,那我们有着随时将她就地击毙的权力!”

柴慕容静静的听着警卫员的警告,脸上并没有现出什么不满。

的确,依着她现在敏感的‘外逃’身份,做为一号首长贴身的警卫员,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这样对她。

但秦朝心中却很不舒服,因为柴慕容是她带来的,如果怀疑柴慕容会对首长不利,那么也就是间接怀疑她。

秦朝昔日在外面跋扈惯了,尽管眼前这俩人是一号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可她还是黛眉一皱的刚想说什么时,却听院内一个清朗的男中音说道:“上官,我刚才不是已经嘱咐过你们,当慕容来了后,你们不能把她当做外人吗。唉,可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听到这个声音后,那个复姓上官的警卫员连忙转身,对从客厅中走出来的两个看起来也就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首长,对不起,请恕我们这次不能听您的命令,因为我们必须得为你的安全负责,为全国人民……”

走在左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华夏人民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林书记,听上官说出这些话后,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职责所在,可也没有你们所说的这样夸张呀?麻烦你们以后别再动不动就拿出‘人民’这顶大帽子来给我戴好不好?我年龄都能做你们的爷爷了,脖子上可受不了这样的负担,呵呵。”

“您看起来哪儿像是六十多的,最多也就是四十五。”上官和同伴的脸蛋一红,当即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一声,让开了门口,但俩人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柴慕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

对上官俩人的固执,一号首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索­性­直接走到柴慕容面前,伸出手刚想去牵她的手时,却见她噗通一声的跪倒在了地上,顿时就是一愣,随即赶紧的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哎呀呀,你这个小女娃子哟,这是做什么哟,又不是过大年,­干­啥子要给我行这样大‘地’礼哦?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可不‘兴’这一套哟。”

听一号首长故意用蜀中方言来和自己说话,柴慕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冲动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林书记的双腿,呜咽的哭道:“林伯伯,我、我对不起您,让您对我失望了,呜呜,可、可我真的很、很难受!”

1038­干­爸,慕容给您磕头!(第三更!)

谁都没有想到,柴慕容在看到一号首长后,会下跪。

大家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抱住了一号首长的双腿痛哭!

在柴慕容抱住一号首长的双腿时,上官俩人是大吃一惊,齐刷刷的刚想做出什么阻止动作,却见林书记用那双昔日看去很祥和、此时却带着明显指责的眼睛扫了她们一眼,她们顿时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说实话,柴慕容忽然做出的这个动作,不但让上官俩人感到大吃一惊,就连秦朝的心中就猛地一跳,右脚脚后跟刷的抬起,只要柴慕容一有什么异常的动作,她的右脚就会闪电般的踢中她的后脑勺!

没办法,正如上官所说的那样,一号首长的安全太重要了,的确牵扯到十六亿人民的心,容不得半点的疏忽。

但一号首长却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只是拿出长者安抚小辈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着柴慕容的头顶,等她哭了足有一分钟后,才用低低的声音说:“慕容,不要哭了,过去的那一切就让它这样过去吧,从此之后开始新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抬手擦了擦鼻子,止住哭声后,柴慕容才低着头用沙哑的声音说:“林伯伯,其实我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可、可我在看到你之后,却想起了我的爷爷。他老人家去世时,我却没有在跟前,所以我感觉心中特别的难受,特别的委屈。”

不等一号首长说什么,站在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却说话了:“慕容,首长刚才说的很对,过去的都过去了,已经无法改变,就像是楚扬为你安葬在我们楚家祖坟中的那个衣冠冢那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楚扬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楚勇的侄媳­妇­不是?”

当柴老爷子仙逝、柴家轰然崩溃后,柴慕容就断定和楚扬以及楚家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要不然她也不会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事儿。

那时候,柴慕容满脑子就是该怎么把那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当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但事实却偏偏让她无语:当楚扬和商离歌主动进入2012的地下城、即将被冻死时,她却再也狠不下心来,以至于搞成现在这种地步。

诚然,当楚扬和花漫语等人将柴慕容从国安鬼门救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再那样愤世嫉俗,变得懂得珍惜一个爱她的男人要远远好过去恨他,内心还总是下意识的劝说她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

可人总是一种不满足的生物,柴慕容坎坷而纠结的人生道路,使她在彻底放弃了对楚扬的恨后,却又幻想着能够再次成为楚家的儿媳­妇­。

不过柴慕容却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一个人的幻想,就算是楚扬也不敢或者说将她光明正大的重新‘纳入’楚家:她不但是2012的大主教,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位置早就已经被任劳任怨的花漫语所代替。那个花狐狸对楚家对楚扬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她自己很清楚,所以才不奢望取而代之。尽管她很不服气,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也没有理由。

包括本次来见一号首长,柴慕容也只是以为这是首长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才用这种方式来免除她的危机,使她能够从此之后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华夏,这个结果对她来说,绝对是再好不过了。

可就在柴慕容抱着一号首长的双腿委屈、难受的失声痛哭时,有人却告诉她:你的衣冠冢就在楚家的祖坟中,你还是我楚勇的侄媳­妇­!

楚勇是什么人?

那是华夏当今的储君,几个月后泱泱华夏大国的一号首长,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就是,皇帝!

都说是君无戏言,现如今未来的一号首长,却对一个邪教教主说出了这些话,怎么能够不让柴慕容腾地呆立当场?

原来这些老大早就统一好了对柴慕容的处理意见,倒是害的我一直担心,为此还缠着爷爷哭了好几场……听到楚勇对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秦朝就知道这妞儿的危机彻底解除了,而且还有可能会重新回到她未来的位置,心中不由得的替她高兴,于是就弯腰双手扶住‘木­鸡­’的胳膊低声说:“慕容,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谢谢楚伯伯?”

浑身轻轻的打了个颤之后,柴慕容抬起脸向楚勇望去,却怎么也看不清,因为泪水总是不停的往外淌,让她使劲擦也擦不­干­净:“楚、大、大爸爸(称呼爸爸的亲哥哥为大爸爸,这是楚扬老家的风俗习惯),您刚才说我还是楚家的媳­妇­?!”

楚勇朗声笑道:“呵呵,林书记您瞧瞧,这孩子明明都已经叫我大爸爸了,却还问我这样的问题,唉,您说我该怎么回答呢?”

一向严谨温雅的林书记,也难得的开了次玩笑:“人是你们楚家的,这个问题自然要你来头疼咯,我只是个靠边站的伯伯,关系可比不得上你们,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啊。”

楚勇摇摇头:“林书记,这时候您可不能不管了。咱们在还没有看到慕容之前,您好像很遗憾的说过,说没有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儿吧?”

林书记一愣,随即明白了楚勇的意思,于是就抬手轻点着他的胸膛苦笑着说:“唉唉唉,简直是遇人不淑呀,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却在即将退休之前被你‘坑’了一把。罢了罢了,其实我也很喜欢慕容这个孩子的,能够有这样一个女儿,也算是老来得福吧。”

别看一号首长即将离任退休,但他巨大的影响力却可以持续很多年,再加上楚勇,共和国两代一号首长忽然一起和柴慕容‘套近乎’,休说她只是2012的大主教了,就算她是那位爱‘拉灯’的恐怖分子头头,那她以后也可以在全华夏横着走了,只要是有点正常思维的人,哪怕是国安那帮人,也根本不敢再打她的半点主意。

林书记说出这句话后,柴慕容就算是再傻,也能从共和国现任一号首长和未来一号首长的对话中听出是什么意思,当即眼泪也顾不得擦的,趴在林书记面前就挺实在的磕了三个头:“­干­爸,慕容给您磕头了!”

这一次,林书记并没有阻拦,而是按照传统的华夏文化,拿出­干­爸的架子实实在在的受了柴慕容这三个头后,这才弯腰抓着她的胳膊温声说:“好孩子,但愿你以后在做事时能够站在­干­爸的位置上想想……你­干­妈今天出去访友了,也没有在家。我呢,就代她送给你一件小礼物吧,你可不许在肚子里埋怨­干­爸小气。”

林书记在拉起柴慕容之后,从中山装上面的口袋中掏出一支钢笔,目光非常温柔的看了大约十几秒钟,这才缓声说:“这支笔已经陪了我整整十年了,和我也算是有感情了,今天就送给你做见面礼吧。”

柴慕容很清楚,她这次既然是秘密来到中南海,林书记自然不希望家人也知道,所以才找了个借口让林夫人出去‘访友’了。

“那我等­干­妈回来后,再专门来给她磕头。”柴慕容再次擦了把泪水接过那只钢笔,紧紧的攥在手中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激动。

别看这只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钢笔,可它却有幸陪着一号首长渡过了十年,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这哪儿是一支笔呀,完全就一‘免死金牌’,足以让慕容姐在京华大街上明明知道的‘欺女霸男’了。

亲眼目睹慕容姐认亲全过程的秦朝,现在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又是欣慰又是嫉妒,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中促狭的想:久闻林书记和楚伯伯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怎么今天一个比一个大方了?嗯,他们肯定是在打柴慕容的主意,这叫先投资再求回报,狡猾啊狡猾。

别看慕容姐现在一副被感动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但秦朝所想到的,人家在给林书记磕头时就已经明白好事不会这样平白无故就砸在她脑袋上的,甚至她在得到将被林书记接见时,就想到这儿了,可人家不在乎。

实际上,柴慕容现在也没有在乎的必要:大官人现在除了是个傀儡大主教外,别的还有什么值得‘讨好’的地方?只要给俺一次‘重生’的机会,2012的那些资源算什么,那些人都死翘了又和俺啥子关系!

闲话少说,看到林书记很大方的收下柴慕容这个­干­女儿后,楚勇就笑着对上官俩人说:“上官,这下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首长,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上官俩人齐声说了一句后,随即转身走了,边走心中还愤愤不平的想:俺在首长身边这么久了,咋就没遇到这种好事儿呢?呀,久闻那个叫柴慕容的妞儿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她以后不会变着法的报复俺吧?

看到警卫都退下去后,林书记牵着慕容姐的手,冲秦朝点点头说:“我们都进屋吧,还要给慕容一个惊喜呢,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呵呵。”

还有惊喜?不会是想放我为一封疆大吏吧……慕容姐心中很崇高的自恋了一下后,好像乖小猫那样跟着林书记向客厅走去。

走到客厅门前时,随行的秦朝抢先一步打开了门,然后闪到了一边,让林书记他们先进去。

心中在琢磨还有什么惊喜的柴慕容,在门被打开时很自然的就向里面望去,刚想抬起的左脚却又停下,就这样看着站在屋子中央的那几个人。

1039中南海保镖?!(第一更!)

能够被当今的一号首长收做­干­女儿,这绝对是个可以把慕容姐幸福的昏过去的事儿。

不管人在开心时还是受委屈难受时,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家人。

柴慕容也不列外,尽管她刚才还自恋的以为林书记会给她的省长啥的做做……可当秦朝将房门打开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马上就飞得无影无踪了,顿时就呆立在了那儿。

微笑着的林书记,这时候才松开柴慕容的手,与楚勇互相看了一眼,俩人并肩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柴名声、林静娴、凌星和田柯。

爸爸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安排他们在墨西哥……看到这四个人后,柴慕容怀疑自己可能眼花了,于是赶紧用力擦了擦眼睛,确定那个快步走过来的中年美­妇­的确是林静娴后,这才带着哭腔的喊道:“爸,妈!”

柴名声夫­妇­和柴慕容不久前还在墨西哥见过面,按说这次相见也不该有当前这种感觉,可别忘了自从人家母女分别后,伟大的慕容姐就被国安抓进了鬼门,差一点就香消玉损再世为人了,现在看到老妈老爸后,这一家人能不激动吗?

“慕容,我的孩子!”林静娴快步走到柴慕容面前,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中,低声的呜咽起来。

刚才林书记认柴慕容当­干­女儿时,柴名声等人在客厅中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所受到的冲击不亚于被原子弹给砸了一下,迷糊再迷糊的。

不过柴名声激动归激动,可他却不是林静娴这样的小女人,知道此时根本不是和女儿互诉苦衷的时候,所以在深深的望了那个让他­操­碎了心的女儿后,来到楚勇和林书记面前,双腿啪的一个立正,给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所有的一切尽在此中。

“呵呵,都别客气了,现在慕容是我的­干­女儿,是楚勇的侄媳­妇­,是小朝的好姐妹,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嘛,坐,都坐下说话。”林书记微微抬手,算是回应了柴名声那个军礼,然后转身对秦朝说:“小朝,你林伯母不在家,家政人员又放假了,那今天得麻烦你去沏茶倒水啦。”

“林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秦朝很乖的答应了一声,就去忙活了。

在林书记吩咐秦朝沏茶时,心中一直很紧张很紧张的田柯刚想张嘴说由她来,但却被凌星偷偷的拽了下衣襟。

别看凌星和田柯在云水集团都是那种横着走的人,但他们自从来到共和国一号首长的家里后,就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仿佛连喘气也不会了,没办法,泱泱华夏大国,能够有资格来到这儿的,完全得用‘千万’分之一来描述才行:你也许说你能在­撸­管时撸出一个孩子,但绝不会有机会能来到这儿站站……

等秦朝将几个盖杯放在茶几上时,林静娴母女好不容易的才收住眼泪,在林书记的谦让下牵着手的坐在了沙发上。

看了一眼仍然固执站在沙发旁的凌星和田柯,林书记微微一笑也没有再坚持让他们坐下,而是开门见山的和柴名声一家人说:“从今天开始,慕容算是又回到了她的原点,以往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一个蒸蒸日上的云水集团,能够在慕容的带领下重铸昔日的辉煌。我这个当­干­爸的,也会给予她尽可能的支持。”

这一次林书记之所以让凌星和田柯也来这儿,就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一种对即将破产的云水集团的态度:柴慕容还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你们从此之后就踏踏实实的­干­,说什么也不能让有着近十万员工的云水集团破产,因为楚天台那个家伙实在不是经商的料啊。要不是有田柯和凌星一直守在他身边,恐怕他早就撂下摊子闪人了。

对林书记提出的厚望,柴名声等人自然是唯唯诺诺满口的答应,同时他们也很清楚今天为什么会受到接见,无非是林书记通过这种方式来给他们打气罢了,毕竟因为柴慕容堪称强势的回归云水集团,就可以盘活十万人的生计,这笔帐还是很划算的。

当然了,林书记对柴慕容寄予厚望,肯定有着许多的理由,比方她可以利用那个2012来啥啥啥啊不是?

在一片‘祥和安定’的气氛中,容光焕发的慕容姐向林书记和楚勇下了保证书:一定不会让­干­爸和大爸爸失望,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云水集团带出困境,用事实来报答两位长辈的厚爱。

事情到了这一步,柴名声等人对柴慕容起到‘安心丸’的使命也完成了,他们很清楚接下来两位老大要和女儿单独‘会晤’,于是就很聪明的站起来提出要告辞。

一号首长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再说他的时间那么宝贵,哪儿有空陪着柴名声等人在这儿为一个区区十万人集团公司出谋划策?所以很自然的答应了他们离开的要求。

凌星和田柯尽管有一肚子话要和柴慕容说,但也不能不走,反正大家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说话,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就跟着柴名声夫­妇­开开心心的去了,心中还琢磨着是不是把今天定位俩人的幸运日……

在看到父母他们当先离开后,柴慕容就知道接下来的话题,才是她被召见的真正目的,之前两位老大所抛出来的好处,都是围着以下话题而做出的铺垫,所以就打起了­精­神,侧耳聆听两位的教诲。

秦朝是个聪明的孩子,虽说林书记和楚勇并没有让她也闪避的意思,可她还是在他们的正式谈话开始后,就跑到外面院子里侍弄花草去了。

有时候多知道一些事,反而不如不知道,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现实。

有林书记和楚伯伯罩着,慕容算是彻底安全了,但就是不知道楚扬现在哪儿,他怎么样了?是不是真像慕容所说的那样,只要她好好的,他就平平安安的……站在葡萄架下的秦朝,呆呆的望着放在架下石桌上的一盆君子兰想:但愿慕容能够改变首长们要‘雪藏’楚扬的主意,等他回来后就可以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

林书记和楚勇究竟和柴慕容谈了些什么,秦朝不知道,甚至也不在意,她只是用心去思考和楚扬有关的问题,以至于就这样呆立了半个小时,直到客厅的房门打开、林书记清朗的笑声传出后,她双眸才猛地一动,随即转身看去。

就像是刚才进客厅那样,林书记和楚勇还是并肩走出来的,但只要仔细看看,就会发现楚勇其实要落后林书记小半个肩膀。

楚勇这样做,并不是讨好林书记,而是一种对首长和前辈的尊重。

林书记望着走过去的秦朝,笑吟吟的说:“呵呵,小朝来我家做客却在外面待了半天,秦家老爷子要是听说了,肯定会埋怨我待客不周啊。”

“林伯伯,我爷爷才不会那样小气呢。”秦朝赶紧的辩解了一句,就向紧跟着走出来的柴慕容望去,就见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那笑容却掩饰不住眉梢眼角的愁思。

柴慕容和秦朝都知道,两位首长的时间那绝对是按分钟来计算的,今天他们能够抽x出一小时的时间齐聚在这儿,这绝对是个天大的面子,所以这俩聪明的妞儿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林书记并没有挽留,只是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柴慕容的肩头,缓声说道:“慕容,任重而道远啊。”

“­干­爸,我明白的,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等柴慕容和林书记说完这句话后,楚勇就在旁边说:“慕容,你要不要先回家看看?”

楚勇让柴慕容回家看看,指的是回楚家。

柴慕容马上摇头,低声说:“不了,我先回蜀中吧。”

楚勇知道柴慕容为什么现在不想去楚家,也没有勉强,只是点点头说:“那好吧,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我会给做主的。”

能够让两位老大送出客厅,这对秦朝和柴慕容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她们可不敢奢望人家再把她们送到家门口,尽管那二位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再次向两位首长告辞后,秦朝和柴慕容一前一后的刚走出这座代表着权力顶峰的院落,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就缓缓的开了过来,驾驶着最前面那辆车的人,赫然是刚才‘难为’柴慕容的上官,她的脸­色­虽然平静,可眼里却带着委屈。

秦朝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柴慕容,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她淡淡的说:“我­干­爸给我配置了保镖,她们两个以后就跟着我混了。”

秦朝的嘴巴一下子张大:“什么?首长竟然给你配备了中南海保镖?!”

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柴慕容身边就有唐家姐妹这俩中南海保镖,但那时候却是柴老爷子‘假公济私’派给她的,而且当时唐家姐妹也只负责她在家起居时的安全,根本不管外面的事儿。

但这一次却和那次大不相同:上官两人不但是一号首长亲自委派的,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她身边,而且她们还得全方面负责柴慕容的安全。

如果说的直白点就是:这俩本来负责一号首长安全的警卫员,从此就成了慕容姐的私人保镖,而且还是华夏最高领导人亲自批示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啊?

试问泱泱华夏,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大之外,还有谁的安全值得总书记这样关心?

更何况慕容姐乃是一邪教教主呢。

1040一朝天子一朝臣!(第二更!)

塞翁之马,焉知非福?

柴慕容的经历,将这句话诠释的是淋漓透彻:从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教主、在逃重大通缉犯,摇身一变成为华夏一号首长的­干­女儿,再次得以重新走入京华楚家的机会,而且随身还有中南海保镖伺候着……

这对柴慕容来说,绝对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为华丽的变身。

“哼哼,我知道你很羡慕甚至嫉妒我,可我却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柴慕容看到秦朝那没有丝毫遮掩的神­色­后,心里尽管很得意但偏偏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刚下车的上官听到后,眉头马上就是一皱,刚想说什么却被慕容姐给堵了回去:“你叫上官?”

小人得志啊小人得志,看来以后我得小心点……上官心里诽谤了现在的大老板一句后,只得低声下气的说:“是,我复姓上官,叫上官灵。”

也许是认清楚了当前的形势,第二个负责慕容姐全面安全的‘银钩’不等她问,就在下车后主动的说:“我叫许南燕。”

上官灵和许南燕,是在一号首长和柴慕容‘谈心’中,给她们打了个电话,要求她们从此之后必须像保护他那样的,保护柴大官人。

这个突兀的命令,让她们两个顿时是目瞪口呆,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所以只好按照命令去做。

俩人都以为:柴慕容在得知保护一号首长的保镖来保护她后,一定会感激涕零,就像是曹­操­对待关云长、刘备尊敬诸葛亮那样。

可包括秦朝在内的等人都没有想到,柴慕容在听完这俩人的自我介绍后,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就上了车:“你们的名字很好听。”

我们的名字很好听,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上官灵和许南燕相互对视了一眼,慢慢明白了柴慕容说这句话的意思:你们两个人除了名字很好听之外,恐怕就再也没有别的长处了吧!

能够成为一名中南海保镖,尤其是在一号首长身边服务的警卫人员,需要经过多少残酷的训练、多少层的选拔和考验,期间的磨练是可想而知的,而她们也会为最终成为一号首长的近身人员而自豪、骄傲,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现在柴慕容却用这五个字来一举抹杀了她们这些艰辛、自豪和骄傲,这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顿时,上官灵和许南燕眼角眉间腾地浮起萧杀之意,站在远处望着已经坐在车子后面的柴慕容,看样子要不是此地是中南海的话,她们肯定会把这个刚才还落魄像乞丐、现在却和骄傲的公主一样的家伙,狠狠的收拾一顿,然后跺跺脚的喊一嗓子:老娘不伺候你丫的了!

上官灵和许南燕在柴慕容才来时的敌意,秦朝自然能看得出,就像她现在也看出大官人是故意用这样的话来奚落这俩人一样,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唉,慕容总是改不了这自狂自大的缺点,你得罪被一号首长派来保护你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柴慕容这样睚眦必报的讽刺上官俩人,让秦朝都觉得她有些过分了,但人家孩子却一脸的无所谓,只是低头欣赏着自己那非常好看的十个手指甲,慢悠悠的对外面站着的那俩人说:“怎么还不开车,不会是想让我给你们当司机吧?呵,你们要是不想跟我走的话,那么现在可以去和我­干­爸说一句,反正我看你们也不怎么顺眼,也不稀罕你们跟着我。”

这个女人也太伶牙俐齿了,不好对付啊……上官灵和许南燕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越来越大的愤怒和无奈,但最终却冷冷的哼了一声,相继快速的跳上车,启动车子向中南海外面驶去。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更何况她们两个是受到一号首长的亲自安排呢?就算再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去找一号首长抱怨什么,这是一个相当现实的事实。

再次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红旗轿车慢慢的驶出了中南海,很快就来到了主­干­道上。

驾车的上官灵和副驾驶座上的许南燕,都紧紧的抿着嘴巴望着前方,眼里带着巨大的不解和委屈:我们在一号首长身边兢兢业业服务了这么久,为什么最终却落得个‘发配’给给一个妖女来当保镖的结果呢?

就在俩人心中很是想不开时,一直闭目养神的柴慕容说话了:“你们两个直到现在是不是都不明白,一号首长为什么会把你们从中南海踢出来?这让你们感到非常委屈,总觉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对不对?”

“我们不是被踢出来的,我们这是在服从命令!”尽管上官灵和许南燕心中很认可柴慕容的话,但她们嘴上却不敢这样说。

“呵呵,不管是被踢出来还是服从命令也好,事实还不都是一样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柴慕容轻笑一声,也没有理会秦朝给她使眼的眼­色­,犹自问道:“你们两个,今年有多大了,在一号首长身边工作多久了?”

尽管真得不想搭理柴慕容,可上官灵还是得回答:“我今年三十一岁,南燕比我小一岁,我们在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为一号首长服务了。”

柴慕容点点头:“嗯,这就对了,我说我­干­爸为什么要把你们这两个累赘踢给我呢,原来果然是这样。”

吱嘎……的一声,正在前行的红旗轿车,就在柴慕容这句话刚说完后,就被上官灵猛地一踩刹车听在了道路中央。

不管不顾的将车子停在路中央后,上官灵随即右手放在驾驶座上,霍然回首厉声道:“柴大小姐,你别以为首长派我们来保护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讽刺我们!我们怎么就是累赘了?哼哼!实话告诉你吧,虽然我们两个不敢违抗首长的命令,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一般都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出点什么意外的话,可别怪我们没有尽到应有的职责!”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上官灵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白:我们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女人,最爱记仇啦,以后您老人家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到时候我们只要睁只眼闭只眼的,您也许就能出点什么小意外哦,这可不怪我们。

柴慕容曾经受到上官灵和许南燕冷脸的那一刻,秦朝是见证人,也知道大官人当时心中肯定恼怒异常,但随着两位首长的主动‘认亲’,她也就把这事给慢慢的忘了,直到这俩警卫员被首长指定给大官人当保镖的时候,才隐隐觉得她们之间不会和睦,可万万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矛盾爆发了,而她做为一个第三者,自然有义务来打圆场。

假如柴慕容是占理的一方,依着秦朝的身份肯定会对上官灵许南燕俩人是厉声叱责,根本不需要打什么圆场,这是肯定了的。

可偏偏连秦朝都觉得柴慕容的确有些过分了,所以她才在上官灵发火后,决定‘挺身而出’,但就在她刚想开口说话时,柴慕容却一抬手冷笑着抢先说道:“哼哼,幸亏你们还记得自己是女人!不过我很纳闷,­干­爸为什么会让你们这样两个愚蠢的女人当贴身警卫呢?竟然连他老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也理解不了,还在这儿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上官灵和许南燕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齐声说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柴慕容撇撇嘴:“你们既然能够获得保护我­干­爸十年的荣耀,是不是应该懂得‘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浅显的道理?”

一朝天子一朝臣,意思是指当权者变动,下属也相应变动。

这句话很多人都能理解,上官灵和许南燕自然也懂得:“我们当然明白,可这与你讽刺我们有什么关系?”

柴慕容嘴角带着讥诮的解释道:“这要是放在古时候的话,你们现在的工作就是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等皇帝退位后,恐怕你们就失去在新皇面前的机会了吧?这就是我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的确,在古时候,那些御前带刀侍卫在新皇登基后,根本不可能再被安排在相同的位置上,因为新皇对他们不信任。

至于这些过气的御前侍卫以后会怎么样……皇帝那样大的人物,会为这点小事­操­心?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上官俩人的脸­色­就齐刷刷的一白。

柴慕容继续说:“哼,虽说我­干­爸退休后你们还能在他身边服侍,可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平时的威风,而且又正值大好年华的时候,根本不能像他老人家那样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退休后的生活,就算你们表面上还是那样的尽职尽责,可现实巨大的反差却会让你们有种失落感,这是人之常情吧?”

上官俩人都没有回答,但沉默在很多时候就是认可的意思。

她们只能洗耳恭听柴慕容的教诲:“我­干­爸正是因为爱护你们,所以这才趁着他还在位时,得给你们找一条好的退路,这才借着这个机会让你们离开了中南海,免得以后再耽误你们以后的大好前程,可你们不但不领情,而且还一肚子的委屈,嘿嘿,所以我才说你们不但是累赘,而且是蠢女人。你们,谁还有话说?”

1041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第三更!)

今天各大院校的军训结束了吧?祝学子们在新的学期开心!

……

别看柴慕容说出来的话非常刻薄,但却带着不容反抗的真实­性­。

远的不说,就说当今社会上那些普通企业:每逢有新的老板‘登基’,谁还会将上任所留下来的人留在原位?尽管那些‘老人们’也许会一样的忠心耿耿,但谁信呢?

事实上,柴慕容所说的这些,上官灵和许南燕以前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她们现在显赫的‘中南海第一保镖’的显赫身份,会随着换届而被更加充满活力的‘师弟师妹’所替代,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们都只能跟在老首长身边,随着岁月流失慢慢的趋于平淡。

这样的结果对这些曾经辉煌过的‘第一保镖’来说,的确是有些残酷,但却是一个铁的事实。

她们以前心中虽然经常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没有考虑的如柴慕容所说的这样深。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没有几个人喜欢去思考那些不愉快的未来,都很自欺欺人的选择了躲避。

可现在,柴慕容却将她们以前不敢想的这些给说出来了,一下子就让她们愣在了当场。

柴慕容见她们没什么话说了,甚至连秦朝都一脸的沉思模样,心中就有些得意了,语气也变得更加刻薄了:“还有就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个这些年来为了专心为首长服务,恐怕还一直没有男朋友吧?”

上官灵和许南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声的回答:“我们、我们的年龄很大么?”

的确,为了确保工作不出现任何的意外,这俩人真的没有去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但柴慕容却从林书记把这俩大龄女青年交给自己的做法中看出了什么,这才故意的打压她们,希望能够让她们尽快放下‘中南海第一保镖’的臭架子,尽快融入现实社会中,做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也不是很大,要是放在普通人家里,你们应该都是孩子的妈妈了。”柴慕容语气稍微放缓:“假如你们仔细想想的话,就会琢磨出首长的一片苦心,他希望你们能够跟着我找到属于你们自己的天地,而不是陪着他一个老头子,在某处安静的地方就这样呆下去。现在你们总该明白为什么会被踢出中南海了吧?他是为你们的前程着想呢。”

慢慢的,上官灵和许南燕都想明白了一号首长那一片苦心,眼睛顿时有些湿润了,但却又不甘心被一个她们看不起的‘妖女’所驱使,于是就嘴硬道:“哼,就算首长是为我们着想,可你未必就能让我们过上他所希望的生活。”

柴慕容这次并没有继续用犀利的语言来反驳这俩大龄女青年,而是文绉绉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柴慕容是现任一号首长的­干­女儿,是下届一号首长的侄媳­妇­,假如我在华夏还不能混好的话,那你们自己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

上官灵和许南燕第三次对望了一眼,终于彻底的醒悟了过来,想说点什么来表示对柴慕容的歉意,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亏这时候秦朝终于站了出来:“呵呵,都说话不说不明,灯不点不亮,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解释开了也就没什么了,对不对?”

上官灵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后面有汽车喇叭的声音急促响起:滴,滴滴滴!

原来刚才上官灵在恼怒柴慕容时,一踩刹车的将车子停在了公路中央,那些长眼看到特殊牌照的就绕过去走了,可总是有些眼神不管事的,比方某位驾驶着玛莎拉蒂的贵公子,在看到这辆车停在这儿挡住他‘奔小康’的前途后,就感觉很气愤,骂骂咧咧的按起了喇叭。

正不知道该怎么向柴慕容认输的许南燕,马上就找到了借口,腾地一下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走到红旗轿车后面那辆蓝­色­的玛莎拉蒂车前,抬起右脚对着大灯咣的就是一下,直接将大灯外罩踢了个粉碎,冷脸对着那个瞪大眼睛的贵公子喝道:“吼什么,急着要去投胎吗!?”

那个从地方上第一次来京华的某贵公子,说啥也没想到前面的车子不但无缘无故的挡路,而且车在他不耐烦的按了喇叭后,竟然下来了一个异常凶悍的美眉,二话不说的将他车灯给踢坏了,顿时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一把推开车门嗖的跳下车,再也不顾上在车内那个昨天刚泡上的马子面前保持风度了,抬手指着许南燕就吼道:“我草你个……别、别这样!”

这位贵公子的粗话还没有骂出口,一把黝黑的手枪就出现在许南燕的手中。

贵公子眼睛瞪的好像铃铛那样大,望着黑洞洞的枪口额头上腾地冒出了冷汗,小脸也煞白:苍天啊大地,这是在盛世华夏,不是在索马里好不好,怎么可能会有人随便拿枪指着俺脑袋呢?而且那边的交警也不敢过来,京华的治安啊,让我心痛啊!

看到许南燕异常彪悍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掏出枪来后,柴慕容知道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臣服’,于是就从车里探出脑袋,一脸懒洋洋的说:“许南燕,放过那个无知小儿吧,我们走。”

“是!”许南燕顿声答应了一声,攸地收枪然后大步走到车前上车,随即那辆红旗轿车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某位好像是在做梦的贵公子,等红旗轿车跑得都看不见了,这才从极度恐慌中清醒了过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时,就发现那个原先站在路口的交警,快步走了过来。

就像是走丢很多天的孩子看到亲人那样,这位贵公子在交警走过来之后,不等他为什么就抱住人家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警察同志,刚才这一幕你都看到了吧?这也太他嘛的吓人了吧!”

那位交警哥们现在很理解这位贵公子心中的感受,脸上带着怜悯的拍了拍他肩头:“我都看到了,的确是挺吓人的,但……”

“但什么呀但,你既然看到了那你刚才怎么不管,你是怎么当警察的?”从交警怀中获得一些安全感的贵公子,慢慢的恢复了点冷静,随即在交警胸前擦了把泪水,向后退了一步摸出手机就要拨号:“你们当警察的不管,那我自己来处理,老子还不信在这朗朗乾坤下没有王法了!哎,你别劝我,我已经记下那辆车的牌照了,这就找人去收拾那个婆娘!”

“哥们儿,说实在的,我劝你最好别这样做。”交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机:“你别误会,更别向我瞪眼,我这是为你好,千万别试图找那辆车的麻烦!”

贵公子很不服气的脖子一挺:“为什么?”

交警一脸的语重心长:“因为你能够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贵公子一愣:“啥?这、这话怎么说?”

交警哥们耸耸肩,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因为那辆车是当今一号首长的私人坐车,这辆车在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时,随车的司机有先格杀、再处理的特权。你要是觉得你找的人比一号首长还要猛,那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

“妈,我、我还活着了没?”随着啪哒一声,贵公子顿时就再次呆若木­鸡­,手中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

2012年6月5号,华夏绝大多数大报刊的首页,都赫然刊登着《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红­色­大标题。

在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是一张覆盖首页的照片,照片上只有一辆车,一个人:车是加长红旗轿车,人是柴慕容。

照片中:戴着茶­色­眼镜的柴慕容披着一头刚刚及肩的秀发,微微翘着下巴,有两颗洁白的小牙齿轻轻咬着下­唇­,这个无意的动作使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让人心悸的野­性­美,但却偏偏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将‘野­性­、温柔’两个意义完全相反的词语完美结合在了一起,给人一震撼的不可思议感,让人觉得她就是‘完美无缺、盛气凌人、傲视天下’的代言人。

照片上的柴慕容,看样子正从车上迈下右脚,她那只长达一米一三、曲线玲珑的长腿在银­色­水钻高跟鞋的配合下,不知道秒杀了多少男爷们的眼球,以至于让当天的报纸再次脱销,直追当日的南海事件发生那天,由此可以看出:人们都是热爱美丽而讨厌战争的!

报刊的财经新闻,用长达三整页的篇幅,详细介绍了柴慕容的‘前世,今生’。

本报讯:年前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的柴慕容,时隔不到一年却再次高调复出,接替临时过渡董事长楚天台,再次成为华夏三大集团之一的董事长。柴慕容于昨天上午上午十点,在蜀中云水集团总部召开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就职。前去祝贺的嘉宾多达一千三百多人,其中不乏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漫天实业董事长花青山、南方药业集团……英国太阳伞公司的首席执行总裁苏菲女士、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等等……

花漫语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当天的《齐鲁日报》,脸­色­平静的继续往下看。

写这篇报道的记者,很是有些水平,带着极大的煽情意思,整片文章都给人一种热血澎湃、恨不得跪在柴大官人裙下好好膜拜一番的冲动感,却为花漫语的‘隐退’而透着可惜。

1042这算先斩后奏吧?!(第一更!)

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

那个记者以这个为标题写出来的文章特煽情:遥想往昔,华夏商场有三大集团,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云水集团和漫天实业,这两家集团的老总被人称为‘南慕容、北漫语’,一时被传为商场佳话。可在一年多之前,‘南慕容、北漫语’却先后辞职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被引为憾事。现如今,身边配有‘中南海第一保镖’的南慕容高调复出,已经成为人母的花漫语,却扎根于‘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安心做一相夫教子贤淑女……问世间,当今华夏商场南慕容独领风x­骚­,北漫语却隐而不出,谁与争锋!?

看到这儿后,花漫语心中狠狠的哼了一声,随即微微撇嘴的将报纸随手撇在办公桌上,那张带有柴慕容照片的报刊首页,就飘飘洒洒的从桌子上落在了地上。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集团副总周舒涵,在报纸落地后下意识的微微一挺腰,看样子是想过去捡起来,但最终却没有动。

自从来到楚扬制药集团后,小周妹妹重新焕发了她的青春,在花漫语的帮助和大胆启用下,不但成了花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而且就是在集团内部也树立起了绝对的威信,就算是孙斌和李金才这两个‘扬哥’的绝对心腹见了她,也会恭恭敬敬的喊声‘二老板!’。

扬哥是怎样的心疼二老板的事儿,现在集团内部是路人皆知,更有很多人以为:周舒涵现在已经代替了商离歌的位置。

的确,现在的周舒涵,除了在工作上将花漫语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学了个十足外,就连穿衣、发型等方面,也尽量向她靠拢:黑­色­秀发只用一根白­色­长丝带随意的拢在脑后,穿了一声从上至下都是黑颜­色­的职业套装,使她在无形中添加了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严感,但眉梢眼角却总是会流露出‘­妇­女’没有的处x子娇憨,使人又想和她亲近却又不敢,弄得心里怪痒痒的(孙斌就是这样形容二老板的)。

“糖糖,你是怎么看待柴慕容复出这个消息的?”花漫语装作没看到周舒涵刚才做出的那个小动作,用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用的称呼,在拿着一把指甲刀垂头修指甲时,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周舒涵先舔了下嘴­唇­,这才说:“花总,我觉得她这次高调复出,身上所肩负的政治任务要多一些,比方中央首长对她大张旗鼓的支持,就是想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带领云水集团走出当前的困境,使近十万员工看到光明的未来,可以安心工作。当然了,她这样做也有借此机会向、向你示威的意思,比方就故意没有发给我们请柬。咳,总体来说呢,她这样做是在为云水集团的再次崛起而造势吧?”

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眼周舒涵,花漫语抱着膀子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缓步走到飘落在地上的那张报纸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报纸上的柴慕容,她轻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你说的不错,柴慕容这次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确肩负着某种政治任务。她故意不给我们集团发请柬的做法,不仅仅只是向我示威,而是在向我宣战!”

周舒涵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纳闷的问:“宣战?我不怎么明白。”

“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才是京华楚家三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不然也不会在新闻发布会上,总是三番五次喊楚伯伯为大爸爸了。”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起头望着窗外的蓝天:“说实话,我很理解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讨好’她,也清楚林书记为什么要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她重归云水集团,但我却不明白,他们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难道是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是以为我花漫语天生就是当二房的命?”

其实当二房就已经不错啦,就像我还不是得当三房四房的,不也是活的很滋润吗?唉,做为一个女人,能够与相爱的男人终生厮守这就足够了,有必要在意那些劳什子名份吗?反正又不能离开他再去爱别人了。

周舒涵在心里这样嘀咕着,也听出花漫语对当今一号首长和楚勇很是不满,可她却只能保持沉默,引为母亲的两次起落,就让她知道了政治上的危险­性­,她可不敢随便对首长的做法做出什么评论,但内心深处却觉得楚家这样做,对于花漫语来说的确是有失公允。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后,花漫语再次说道:“其实楚家老爷子在柴慕容去中南海的当天下午,也就是昨天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来了,并把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大体的说了一遍,并暗示我能以大局为重。呵呵,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才和我解释,这算什么呢?”

周舒涵在心中回答:这算先斩后奏吧?

“这应该算是先斩后奏吧?还是过河拆桥,或者­干­脆压根就没有看得起我?”越看柴慕容的照片越生气的花漫语,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情绪也开始有些激动,竟然守着周舒涵就毫无风度的抬起左脚,一下子踏在了那张照片上,嘴角也相应的浮起了狠戾之­色­。

花漫语此时的表情,让周舒涵看到后心中打了个哆嗦:坏了,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很可能得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果然,在踩着柴慕容照片的左脚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后,花漫语眼圈就开始发红:“我花漫语为了他楚扬未婚先有子,为了他抛下漫天实业的总裁位子,更为了他忍气吞声的做个小媳­妇­,总以为会感动他、感动这家人,然后把我风风光光的娶过去!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呢?本打算在五月一号就举行的婚礼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现如今却又因为要利用柴慕容背后强劲的资源,将我当做了一个牺牲品!嚯嚯,我为了自己的幸福一直都忍气吞声,可他们呢?却以为我是那种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呀,这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看到花漫语有暴走的趋势,周舒涵再也不能装作没眼睛、没耳朵、没嘴巴的三无人员了,赶紧的走到她面前,低声劝道:“花总,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糟糕,我觉得你最好等楚扬回来后,仔细问问他再说。我相信,就算是所有人为了利益可以忽略你,但他绝不会装作看不见,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也许,也许他为了证明你的存在有多么重要,会和你马上举行婚礼呢?”

“等他?切,现在除了柴慕容知道他在哪儿之外,还有谁知道呢?”花漫语嗤笑一声,霍然低头望着脚下的报纸:“就是瞎子也可以看得出,柴慕容的这次高调回归,和楚扬有着绝对的关系!糖糖,现在我也不想瞒着你了,就是我配合楚扬他们将柴慕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而且当时商离歌也曾经告诉过我,说楚扬将柴慕容送到俄罗斯后,就会马上返回日本转道回国。可实际情况呢?楚扬的下落到现在还是个迷,还是个连我都不知道的迷,可这个女人却趾高气扬的回国了!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已经脱离了楚扬的把握,这一切都在被一只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幕后之手­操­纵着。其结果,也许连楚扬都无法改变,我还怎么靠他呢?”

别看周舒涵近期跟着花漫语在商场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要是论起推断‘俗物’的本事,她还差的很远,更何况她也不习惯这样勾心斗角,只希望能够与那个男人就这样甜甜蜜蜜的到老,无须向这些女人那样计较名份。

所以呢,当小周妹妹看到花漫语情绪开始失控后,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正在她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说时,办公室的门却敲响了。

“进来!”正在气头上的花漫语,脚下猛地一搓,刺啦一下将那张有着大官人照片的报纸搓烂了。

“妈、妈妈!”门刚被打开,被李彪抱在怀里的楚扬风,就­奶­声­奶­气的喊妈妈了。

看到进来的人原来是抱着儿子的李彪后,花漫语脸上的戾气马上就烟消云散,最起码都被她给在瞬间掩藏了,继而换上了温柔的‘良母’笑容:“扬风,你怎么没有去睡一会呢?”

楚扬风是上个礼拜在花漫语从京华回冀南时带回来的(那一次她去救柴慕容),回来后就将他托付给了五大三粗的李彪。

按说李彪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儿应该最讨厌看孩子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楚扬风却非常的对眼,为此还被花漫语善意的嘲笑是个男保姆。

其实李彪更愿意花漫语说他是­奶­爸,但他却没有这个胆子,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大老板脾­性­的了:别看花漫语表面是一副高级知识分子模样,但要是论起心狠手辣有主见,全华夏能够超过她恐怕也没几个,属于那种害人后绝不做恶梦的猛女。

看似很随意的瞥了一眼地上那张报纸,李彪知道大老板此时的心情肯定不好,于是就将扑撒着小手的楚扬风递给花漫语,又对二老板含笑点头后才说:“小少爷今天特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睡觉,非得折腾着要找妈妈,所以我只好把他带到这儿来了。”

1043花漫语的反击!(第二更!)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是伟大的,花漫语也是这样。

哪怕她心中有海一样的愤怒,可在儿子面前都会被她硬生生的克制住,继而展露出母­性­温柔的一面。

“小淘气,你怎么不听你李叔的话?”接过儿子后,花漫语眼里全是怜爱的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顶,然后抱着他走到了沙发上,刚坐下就对正准备出去的李彪说:“李彪,你先慢点走,我有事儿要吩咐你去做。”

“花总您请说。”李彪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微微弯腰。

花漫语将儿子放在双膝上,淡淡的问:“云霄山庄现在运行的怎么样?”

如果说每一个女人都有点私房钱的话,那么造价上亿的某省某处山上的云霄山庄,就是花漫语的‘私房钱’。

既然是私房钱,肯定是不能和外人说的,这是必然的。

李彪用他数年的忠心,才换取了花漫语的绝对信任,被她委托在外面经营云霄山庄。

听大老板说起云霄山庄后,李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马上就垂下眼帘用非常平静的声音说:“我在一个月之前还曾经去过那儿,马五他们一直在按照您的指示办事,目前山庄的运行情况良好。”

花漫语点点头,眼睛盯着儿子语气很平静的说:“嗯,现在恰好是冀南、京华两地最热的季节,我想你带着小少爷去云霄山庄过些日子。”

李彪一愣:“花总,你也跟着去吗?”

“不,就你和小少爷。”花漫语摇摇头后淡淡的说:“你今天下午就走,别忘了带着沙园屏,扬风也非常的喜欢她。你们肯定能好好照顾他的,是不是?”

这一次,李彪没有回答‘是’,而是委婉的劝道:“花总,您、您是不是再仔细的考虑一下?”

“昨晚我就考虑清楚了,你不用多说什么了,这就是去准备吧。记住,小少爷在云霄山庄的这段日子里,不许出现半点的差错,要不然你们都不要回来了。”花漫语说完,根本不给李彪再说什么的机会,双腿颠了几下将楚扬风颠的呵呵直笑:“好了,你可以出去准备了。”

“是!”李彪点头沉声答应了一声,在转身时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周舒涵,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花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将儿子送到那个什么云霄山庄呢?这个山庄究竟在哪儿呢?她这样做是为……被李彪那一眼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周舒涵,刚想到这儿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向那对呣子面前走了两步,低声说:“花总,你、你是不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楚家大力支持柴慕容复出的不满?”

“糖糖,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没有瞒着你把扬风送出去。”花漫语抱着儿子站起来,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一边望着周舒涵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所以呢,除了李彪和沙园屏两个外,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扬风去了哪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可、可我还是觉得,你最好再仔细考虑一下。”周舒涵刚期期艾艾的说到这儿,就被花漫语给打断了:“糖糖,你不要再说了,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就行。”

周舒涵抿了抿嘴角,低声说:“花总,你请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让你来安排的话,你是希望柴慕容重新成为楚扬的妻子,还是希望我能嫁给他?”花漫语轻轻摇晃着儿子,根本没有看周舒涵:“这个问题,你可以在考虑清楚后再告诉我。”

花漫语这些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和柴慕容两人,谁成为楚扬的正牌老婆,才能对你周舒涵这个立志当小三的更有利?

周舒涵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除了那时候小周妹妹在冀南云水集团分部时被她整过,更是在两年之前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有过一次‘对眼’的恶战,当时要不是花漫语解围的话,俩人都会下不了台的,可以说柴慕容一开始就对小周妹妹没什么好印象。

但花漫语呢?却是在周舒涵被逼成‘­精­神病’后去看望她、给她买回了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而且更是在她进了楚扬制药集团后,给予了她无私的帮助,使她尽快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商场­精­英,更是在刚才也都没有隐瞒她要把楚扬风送出去的计划。

花漫语和柴慕容俩人,给周舒涵留下的印象,那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她根本没有考虑,张嘴就说:“我当然是希望花总能够嫁给楚扬!”

听周舒涵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藏在儿子怀中的右拳,慢慢的舒展开,目光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诚挚的说:“糖糖,其实我真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可我却真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我为了楚扬的事业废寝忘食的,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这次真的不想再继续忍耐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花漫语对楚家、对你们几个的重要­性­!希望你能支持我,因为我不信任其他人!”

花漫语的这番话,一下子就让小周妹妹热血沸腾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花总你说我该做些什么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尽力去做!”

别看小周妹妹以前受过严重的刺激,但人家孩子的智商却依然不低,要不然也不会被花漫语倚为左膀右臂了。

可要是论起动心机来的话,她和花漫语之间的区别,那可就是大了去了,人家只问了她一个问题,这不就立马开始表决心了。

成功挑唆起周舒涵的同仇敌忾之心后,花漫语的怒气稍微下降了一些,脸上带着一副感激的神­色­,看样子要不是抱着儿子的话,她肯定会抱着小周妹妹亲吻一番……然后再说出她需要周舒涵去做的事情:“我想你去澳大利亚,在那儿做一段时间的海外销售总监。”

十几天之前,澳大利亚方面与负责海外业务的副总谢妖瞳谈判成功,与楚扬制药集团签署了关于‘龙宾健肝王’的海外销售权,集团本该在近期派人前去考察和指导海外销售工作,原定人选是张洪源。

可现在花漫语却忽然说要去让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小周妹妹虽说有些不明白,可还是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说了个好。

“不过,这一次你去澳大利亚,却是要秘密前往,不能走漏任何风声。”花漫语轻轻的颠着儿子,缓缓的说:“而且还要带着一些东西。”

周舒涵眉头一皱:“什么东西?”

“龙宾健肝王的详细生产流程。”花漫语眼神慢慢的变冷:“等你去了澳大利亚后,会有人接应你的,他们会安排好你的一切,保证你的绝对安全。而你在我没有和你亲自见面之前,都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你能不能做到?”

当初楚扬把‘MD’基因病毒带回来之后,曾经给秦朝老妈和某个美国人成功治愈了肝癌,但当时却无法­精­确掌握配置药剂的标准配比,以至于秦夫人还出现了昏厥等现象。

等花漫语入主集团后,首先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在经过数百次的实验后,才研制出当前合理的配比药剂,继而将‘龙宾健肝王’一炮打响。

谁都知道,那个姓楚的家伙绝对是个‘只要能躺着那就不坐着,只要能坐着就不会站着’的懒人,既然有花漫语这个超级助手给他­操­心,他肯定会‘大方’的放权这一切,从而抽x出时间去泡妞……

所以呢,真正熟悉‘龙宾健肝王’的复杂配比、生产流程的人,只有花漫语一个人,就连顾明闯都无法确定所有的程序。

现在,花漫语却要求周舒涵带着那份堪称绝密的药剂生产流程资料,秘密前往澳大利亚,而且去了那儿后还不能泄露任何的行踪,这其实就是一种软禁。

周舒涵愣了老大一会儿,才慢慢的醒悟出这些,随后轻咬着嘴­唇­的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看到周舒涵答应后,花漫语心中松了一口气,一脸诚挚的说:“糖糖,我发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花漫语绝不会有半点害你的心思!”

……

2012年6月6号,上午十点,华夏的各大报刊和电视新闻频道,再次爆出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被世界数亿肝病患者寄予厚望的冀南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由其国内销售副总监常云鹤在明湖大厦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常副总监在本次新闻发布会上非常遗憾的宣布:因为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出现了极大的漏洞,致使堪称绝密的‘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遭窃,目前本地警方已经介入此事,集团的生产线已经被迫全线停产……

楚扬制药集团忽然爆出的这个新闻,一点也不次于柴慕容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那一次,甚至更加的惹人注意。

不管是华夏在南海的强硬表现,还是柴慕容强势回归,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一个好像很遥远,一个却是大家饭后茶余的谈资,可唯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工艺流程的绝密资料遭窃、生产线被迫全面停产事件,才让人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影响。

和平年代,健康绝对是在吃饱饭后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而对于肝炎患者占世界患者百分之三十的华夏来说,龙宾健肝王忽然停产的消息传出,马上就让上亿个需要康复的患者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1044其实失窃案很简单!(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今日小雨呢!

……

有人说:死,才是最可怕的。

其实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临死前看到活着的希望,但这希望却又忽然破灭了,不得不再一次去面临死亡。

而对上亿个被‘肝病’折磨的患者来说,楚扬制药集团的突发事件,使他们康复的希望蓦然熄灭,顿时就让他们在极短时间内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继而引起了一系列的强烈反应,纷纷打电话、甚至跑到政府有关部门,要求给个说法。

别看国家占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大部分股份,但集团内部的采购、生产和运营,却是以花漫语为主的集团高层控制着,冀南当地政府在事件突发后,除了迅速派人前往集团总部调查详细情况外,所做的也只能向上级汇报了。

当时间走到2012年6月6号下午三点半时,只要有‘龙宾健肝王’销售点的城市,所有的药剂全部被疯狂抢购一空,没有买到的人们在恐慌下自发的组成了游行队伍,像冀南的患者那样嚷着要求相关部门给个说法。

而那些和楚扬制药集团已经设立供应关系的国家,也都通过本国大使馆向华夏提出了他们的意见……

一时间,该怎么解决‘龙宾健肝王’药剂的失窃事件,就成了很多政府官员必须解决的头等大事:楚扬制药集团不能按时提供‘龙宾健肝王’后,要按照合同向各级代理商赔付巨额赔偿倒是次要的了,最关键的是得把上亿患者的恐慌情绪给安抚好才行。

六月六号傍晚,华夏卫生部副部长杨其增,带领一支由数个部门组成的庞大调查小组,乘坐包机飞到了冀南,连本地政府大门都没进的,就在齐鲁省厅的警车开道中,直接向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而去。

因为新的总部大楼还在建设中,所以楚扬制药集团的总部现在还暂时在双喜会所辖下的一座酒店中,总裁办公室就在五楼。

当杨其增副部长带人抵达集团总部后,才发现这儿除了几个小职员外,根本没有一个集团高层在这儿,这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爽:在调查小组即将从京华起飞时,相关部门就已经提前致电集团总裁花漫语了,可现如今人家却不在,只是让那几个小职员转告杨部长,说高层人员都已经去了冀南东郊的新药厂了。

调查团遭到冷落后,杨部长等人不爽是肯定的了,但他们却毫无办法,毕竟制药集团出了这么大事儿后,花漫语这个当总裁的肯定是最着急的,她这时候亲临生产车间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大家只好再次纷纷上车,风驰电掣的向东郊赶去。

当多达二十多辆汽车的调查团赶到冀南东郊新药厂时,花漫语正亲自带领集团高层在门口候着呢。

事关紧急,大家都主动免去了握手寒暄的面子活,只是由杨其增代表调查团简单的和花漫语打了个招呼后,马上就走进了新药厂,开始了现场调查,想搞清楚生产车间还能支撑多久。

但不等他们走进生产车间门口,心就沉了下去:昔日灯火通明的生产车间,依旧灯光明亮,但却再也听不到机器的运作声。除了一些好像军人的保安在厂区内外巡逻外,根本看不到一个生产工人的影子,使得诺大的厂区有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空旷感。

花漫语当然知道调查团急吼吼来这儿的原因,所以在带着杨部长等几个为首的进入单位会议室后,马上就递给大家每人一份详细的报告。

报告很详细,也很简练,别说是杨部长这些‘职业’人士了,就是初中生也能看懂,大体意思是这样的:6月5号下午两点半左右,负责总部安全的保安人员忽然向花漫语汇报,说发现顶层(酒店总共六层)的机要室有异常情况,等花总带着人赶去后才发现,那个装有‘龙宾健肝王’生产制造流程绝密文件的保险柜已经被人打开了,里面的绝密文件不翼而飞……

简单的看完这份报告后,杨其增问一脸愁容的花漫语:“花总,这份文件既然这样重要,为什么要放在那个地方呢?”

也许是肩负重任吧,杨其增在说话时的语气多少的有些重。

“那杨部长以为我该放在哪儿?放在银行还是金库中?”花漫语好像很不适合被人指责,黛眉微微一皱后解释道:“因为‘龙宾健肝王’的生产工艺非常复杂,所以每生产完一批产品后,都得按照资料所记载的流程重新配药,要是放在金库或者别的地方,需要时也太不方便了。”

这样倒是方便了,可却失窃了,哼……杨其增心里冷哼了一声再次问道:“花总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份资料的重要­性­,肯定会采取严密的保密措施吧,可为什么这样轻而易举的失窃了呢?”

华夏卫生部的副部长,这绝对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要是来到地方上,就是省委书记这样的封疆大吏,也得好好伺候着他,属于那种和普通人握一次手、人家就能激动的三天不洗手的超级老大。

再加上他年龄在这儿摆着,就算明知道花漫语有着深厚的双层背景身份,按说以长者教训晚辈的口吻来说话,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杨其增根本没有想到,花漫语在展开某种行动之前,甚至都把在事件败露后该怎么对付楚勇的计划都预测好了,又怎么会拿着一个卫生部副部长当盘菜呢?所以在听出他话中的指责意思后,守着那么多的政府高官,腾地一下就把脸给沉了下来,冷冷的说:“杨部长,恕我直言,我想问问您这次来是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还是来负责破案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请您去问市局的梁馨局长,我想她会用最专业的话语来解开您的这些疑问。”

杨其增一愣,随即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你这次要是来调查事件发生经过的,那你就别问和这些破案有关的问题,我懒得回答!

堂堂卫生部副部长遭到一个女人的当众抢白,杨其增心中是什么滋味那是可想而知的了,老脸先是一红接着就腾地铁青,刚想抬手指着花漫语说什么时,跟在他身边的随同人员--公安部的一个科长,就恰到好处的抢先向距离门口最近的梁馨问话了:“梁局,请问冀南警方在勘察失窃现场时,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疑点?”

正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花漫语的杨其增,看到这位科长用这种巧妙的方式转移尴尬后,就很自然的也转身向梁馨看去,仿佛根本不在意刚才的气氛,但心中却想:久闻花漫语持宠而骄,今日一见果然不假,看来接下来还是少招惹这种目中无人的太妹为好,免得自找不痛快。

按说调查团这些人可都是来自天子脚下,其中更有着杨其增这样的副部级高官,在面对地方官员时很自然的就会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但梁馨在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时,却没什么怯场的意思,只是向分管冀南安全工作的副市长看了一眼后,就向前走了几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据我们初步勘察现场得出的结果,基本可以确定本次的失窃案属于内部人员所为。”

梁馨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本子,掀了几页说:“第一,集团总部六楼机要室的房门,为复式防盗门,虽说对开锁的专业人士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复杂,但却不能在开锁的同时躲开监控,尤其是在白天的时候。第二,我们在接到报案时,就曾经调查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但却发现在上午十点至十一点的这一小时之间却是空白的,很明显是有人在作案后删除了这些。第三,就是机要室内的保险柜,也很轻而易举的被人打开,将绝密文件拿走。通过我们的现场勘察发现,这次失窃案根本不复杂,是有楚扬制药集团内部的高层人员用钥匙打开房门,按密码顺利开启保险柜拿走了绝密资料,并在作案后从容的删除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等梁馨的话音告一段落后,冀南那位负责治安的副市长马上点头应和道:“梁局说的不错,这件失窃案很简单明了,作案者就是集团内部的某位高层人员,只要将能够拥有或者接触机要室房门钥匙、知道保险柜密码的几个高层找来问问,真相应该可以大白于天下。”

“既然是这样简单的案子,那么你们警方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杨其增皱着眉头问那位副市长,却见他正一脸顾忌的看着花漫语,于是就有些纳闷的向站在桌前的花总望去。

花漫语左手在会议长条桌上轻轻的叩击了几下,然后坦然说道:“是我没有同意警方提出来的破案要求。”

杨其增马上问道:“这是为什么?”

花漫语淡淡的说:“因为整个集团两千名员工,能够拿到机要室钥匙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却是楚扬的红颜知己周舒涵,也就是集团的常务副总。根本不需要深入的调查,我就知道这件案子百分百是她做的,而且她本人在案发后不久就失踪了。”

杨其增带领的这个调查团,几乎没有认识小周妹妹的,但却都听说过楚扬为她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的事,从而明白花漫语为什么不想让警方Сhā手此事了:其实失窃案很简单,就是她不想将这件案子曝光,因为牵扯到了京华楚家的颜面。

1045发泄不满的闹剧!(第一更!)

由京华赶来冀南的调查团,来时的速度不慢,走的时候却更加的快,当晚就返回了首都,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别说吃饭了。

实际上花漫语就根本没有为他们提供任何的矿泉水娃哈哈啥的,这也创造了华夏首例民企老板拿着京华大员不当领导的先例。

调查团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将前往冀南调查到的消息整理出报告,很快送到了相关领导的办公桌上。

就在相关的大领导们对着那份调查报告相视苦笑时,楚龙宾也在拿着一份同样的报告看。

“唉,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得为这些孩子们的事情­操­心。”楚龙宾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摘下脸上的老花镜放在桌子上,问坐在书桌前闷头吸烟的二儿子楚天台:“天台,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已经看过报告的楚天台,将还能吸两口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内,抬起那张近期沧桑了很多的老脸(被搞不好云水集团给愁的)说:“这事儿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虽说我不怎么喜欢那个周舒涵,但我却知道她绝没有私自盗窃集团最高机密的动机和胆子。这一切,只是漫语那丫头为了发泄对某件事的不满,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罢了。”

“闹剧?谁家的闹剧可以产生这样大的影响?”楚龙宾无声的笑了一下再次问道:“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才能制止这场闹剧呢?”

“很简单,尽快找到失踪的周舒涵,或者­干­脆让漫语自己拿出那份资料,尽快恢复新药厂的生产就行了。”楚天台刚说道这儿,忽然醒悟了过来:假如事情这样简单的话,依着花漫语的智商,她怎么可能导演出这么一出拙劣的桥段,这不是故意破坏大家对她的好印象吗?

想通了这点的楚天台,不等老爷子说话马上就纠正道:“不过我觉得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最终的解决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慕容那边。假如慕容识大体的话,就应该做出一些相应的牺牲,不要表现的这样强势……可、可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因为慕容是被首长寄予了厚望,她要是一撒手不­干­了,那么首长们之前所做的一片心血就白费了。”

“是啊,她们两个人现在都有所持,根本不会轻易的向对方低头。尤其是慕容,她现在肩负着重担,必须要拿出一个强硬态度来,要不然就会让她对支持她的人产生怀疑。”楚龙宾缓缓的说:“当前所做的,也只能暂时委屈漫语,希望她能够以大局为重。天台,我觉得你们两口子有必要亲自去趟冀南,以看望扬风的借口去,暗中可以适当的答允她一些条件,先稳住她,最后让你儿子去处理。”

“都是楚扬那个混蛋惹得祸,没事招惹这么多女人做什么!”楚天台想起那个还没有回家的儿子,就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该做的还是得去做,所以只好闷闷的答应了一声后,站起身准备去和云若兮收拾一下,尽快赶往冀南‘坐镇’。

但楚天台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书房的门却开了,楚勇走了进来。

“大哥,你来了,我正想去冀南呢。”既然大哥回家了,楚天台也不忙着走,于是就把刚才和老爷子商量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楚勇听完后,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拿起书桌上的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才说:“爸,天台,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这样简单。”

正端着水杯准备喝水的楚龙宾,听到一向沉稳的大儿子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麻烦?”

左手轻轻的在书桌上敲了两下后,楚勇才说:“这事说起来都怪我,是我忽略了漫语的感受,所以才给了慕容那样大的支持,所以才让漫语再也不愿意忍受了,决定用她的方式来宣泄对我的不满。”

“到底怎么了?”楚天台还从没有见大哥这样说,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

“最新传来的消息。”楚勇用有些愧意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台:“漫语不但将那些资料藏了起来,而且、而且还把扬风也……”

说到这儿后,楚勇就不再说话了,而是闷头吸烟。

都说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孙子却是爷爷的眼珠子,事发紧急的情况下可以割下一块心头­肉­,但绝不会伤害眼珠子,所以楚天台听出他那宝贝孙子好像有什么意外发生后,顿时就紧张起来,一把抓住大哥的肩膀:“大哥,扬风到底怎么了!?”

楚龙宾也没想到,两个孙媳­妇­斗法竟然还牵扯到了重孙子,拿着水杯的手马上就颤抖了一下。

楚勇就这样任由楚天台抓着他肩膀,沉声说道:“扬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我们要是想见到他的话,恐怕很难了,因为他在绝密资料失窃之前,就有人看到他被漫语的保镖李彪带走了,到目前为止还无法查出他们到底去了哪儿。可漫语却一直没有将这个消息透露出,由此可以看出她是决意要把这事儿惹大了。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我才急匆匆赶回家的。”

楚勇说完后看了看老爸和兄弟,就见他们都张大嘴巴的一脸不可思议状,心里就更加的自责了:唉,我为了国家的利益却伤害了花漫语,致使她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真对不起二弟呀。

别看这一年来,花漫语在楚家人面前都低眉顺眼,一副很乖的样子,可谁都明白她这是因为即将嫁入楚家才保持的低调,一个能够让花渊博都怵头的妞儿,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本质改变了呢?

可就是因为花漫语的低调,才让楚家一众老少爷们都渐渐忽略了她其实是一只母老虎的现实,这也让楚勇将柴慕容‘重列门墙’时忘记了她。

现在,这只被花渊博誉为‘毒瘤’的母老虎,终于在看到她三太子夫人的地位不保时,亮出了她的‘利爪’,上来就给大家一记狠狠的组合拳:先是通过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来引起社会不安,然后再将儿子藏了起来,以这种方式来发泄对楚家的愤怒。

花漫语在柴慕容独自笑傲华夏商场时的第二天,就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了她的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就算所有人都不满她这种龌龊行为,但却没有人敢强行逼迫她恢复‘龙宾健肝王’的生产,以及让她交出孩子。

因为对一个可以狠到连自己脸蛋都不在意的女人来说,好像根本不怕包括死亡在内的任何威胁。

更何况,她还是京华花家的四小姐,楚天台孙子的亲生母亲,就算是楚勇也不敢对她采取极端的办法。

难道除了让柴慕容向她低头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那样一来谁知道柴慕容又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慢慢的,楚龙宾和楚天台都清醒了过来,同时喃喃的说道:“漫语既然连儿子都藏起来了,这就说明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算是慕容向她低头,恐怕她也不会罢休的,现在除了楚扬之外……对,现在除非让楚扬赶紧的回来,要不然这事根本无法收场!”

楚龙宾父子同时想到楚扬,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儿了:毕竟这俩妞儿都和他有着绝对不一般的关系,假如他及时出现虎躯一震拿出些王八之气,肯定会让这两个妞儿乖乖的俯首称臣。

可就在楚龙宾和二儿子眼睛刚开始发亮时,楚勇接下来的话,却一下子让他们坠入了冰窟:“楚扬现在到底在哪儿,甚至还有没有活着,我们也根、根本无法确定。”

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天台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楚龙宾就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都开始发抖的颤声问道:“楚、楚勇,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你前些天不是告诉我说,他在南海­干­了那件大事后,因为迫于形势不得不隐藏起来了吗?只要等些日子就会让他回来,可你现在为什么又这样说呢!”

“爸,您别紧张……哎哟,天台,你先松开我的肩膀!听我详细的给你们说说!”楚勇好不容易让老爸和兄弟都慢慢冷静了下来后,知道当前根本不是再隐瞒的时候了,于是就把秦朝、柴慕容所说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楚勇说完后,见老爸和兄弟都做出一副呆若木­鸡­样,就有些心虚的说:“其实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因为慕容在林书记面前曾经肯定的告诉我们,说楚扬现在绝对没事。她这样说的最大根本,就是因为她还活着。咳咳,可她现在也不知道楚扬究竟流落到哪儿去了。本来中央是不同意暴露楚扬下落的,甚至就算他、他牺牲了,也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才能告诉家属。可眼下既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只好提前说出来了。”

楚勇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刚想抬手擦把汗,却见楚天台身子一晃,砰的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吓得他赶紧的弯腰去搀扶:“天台,天台,你没事吧?”

楚天台脸­色­苍白的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抚着书桌摆了摆右手说:“我、我没事,就是刚才没站稳。大哥,我问你,你觉得一个人要是遇到了那种情况,成活的机率有多大?”

1046老将要出马了!(第二更!)

楚天台给很多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不拘言笑,看起来一副酷酷的样子。

其实说他板着脸的样子是酷酷的,这完全是在赞美他,倒不如说他的长相太木呐了,单凭外表的话,真搞不明白当初云若兮这个大美人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但只有真正了解楚天台的人才知道:这人除了长相太严谨外,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尤其当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他正是靠着一身过硬的本领,博的了‘丛林杀手’的美誉,更是靠着对敌时的‘诡计多端’而屡屡化险为夷。

一个能从数次残酷战役中挣扎着活下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得楚扬当时在南海时的成活机率有多大呢?

楚天台之所以这样问楚勇,是因为他根本不敢去深想,只想借着别人嘴巴把他儿子有可能的遭遇说出来罢了。

听二弟这样问,尽管楚勇也不想去说这个话题,可他却没有办法,只好在沉默了片刻才说:“天台,我和你说实话,楚扬生还的机率很渺茫,因为慕容曾经说,他驾驶的那艘偷渡船上,载有带着追踪器的保险柜,美军的飞机和军舰肯定是在追到他、却没有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后,这才悍然入侵我华夏南海的。不过,慕容却偏偏说他会没事的,因为他们之间会同年同月同日……”

“不要再说了!”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天台猛地一挥手而打断。

楚天台罕见的对大哥大吼了一声,眼珠子通红的咣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声音嘶哑的吼道:“我才不信那些扯淡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之说!我只是知道我儿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逃过美国人飞机和军舰追捕!别忘了那个地方距离最近的越南还有一天的航程,他就算是躲过美国人,可指望什么漂流到大陆呢?他又不能变成鲨鱼!”

看到楚天台竟然这样对着楚勇大吼,楚龙宾当即也是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天台,你怎么可以和你大哥这样说话!?”

要是搁在古时候,楚勇现在的身份就是未来的皇帝,是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掌握着全国人民的生死大权。

而楚天台呢?他充其量也就是个亲王,但他要是冒犯了皇上,该杀头还是要杀头的,皇帝他老人家是不会因为大家是亲哥儿们,就不好意思对他磨刀霍霍了。

历史上的隋炀帝、唐太宗、宋太祖,尤其是清代那些皇上,他们在杀自己哥儿们时,可没有丝毫的心软。

虽然上面所说的这些是古代,现在楚勇就算是对楚天台有着万分的不满也不会对他动刀,但楚龙宾为了维护大儿子的尊严,还是站出来对二儿子厉声呵斥了。

也许是楚龙宾在发脾气时爆发出那种强烈的萧杀之气可以让人冷静,使得楚天台在愣了片刻后,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于是就在狠狠的鼓了几下腮帮子后,低头哑声给楚勇道歉:“大哥,对不起,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特难受……”

一脸强笑的楚勇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己兄弟满脸都是痴呆状的转过了身,脚步蹒跚的向书房门口走去,而且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叨叨:“我儿子死了,再也没有人能解开那两个孩子(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仇怨,她们一个为了国家利益、一个为了自身的委屈势必会越闹越大,这样一来的话,漫语肯定会记恨楚家的无情,继而不许我们再次见到扬风。呵,呵呵,我儿子死了,我孙子却又见不得,你们说我这个当父亲当爷爷的,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该做些什么呢?”

听着楚天台的喃喃声,看着他慢慢的走出书房,楚龙宾和楚勇都是一动不动。

他们和楚天台是父子、兄弟关系,所以此时能深刻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是多么的痛苦、迷茫,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他。

楚天台走了很久了,楚勇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很是疲惫的说:“爸,其实我觉得慕容所说的那些也是扯、不真实。但我却有种感觉,楚扬应该不会出事。”

楚龙宾淡淡的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您还记得上次他去朝鲜半岛的事情吧?那次可是整整的一年,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可结果他却活着回来了。”楚勇说着,声音慢慢的高了起来:“那一次可是连慕容都以为他死定了的!但事实呢?却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他在外面过的非常舒服,还给您领了个韩国孙媳­妇­回家……所以我觉得,这次他还是会没事的。”

听大儿子这样说后,楚龙宾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但愿如此吧。”

楚勇知道老爷子以为他这是在说安慰话,也就不再谈这个话题了,而是在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落魄的说:“不管怎么说,当前这一切这对二弟两口子来说的确是太残酷了。我想这就去趟蜀中去找慕容,希望她能看在楚扬的份上,能够理解二弟现在是多么的想扬风,继而主动的帮着我们去劝说漫语收手。”

“可那样一来的话,你和书记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楚龙宾知道大儿子这样说的意思,在沉吟了片刻才说:“自从慕容回到云水集团后,集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没有?”

就像是柴慕容所想的那样,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除了要誓死保护她的安全外,还有着监视着的作用,除了她的私生活俩人不许理睬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俩人的眼睛,这也是大官人为什么要如此高调回归的根本原因:有显摆、有打击对手的机会却保持低调,那可不是人家孩子的作风。

楚勇点了一颗烟后,才回答:“别看慕容昨天才正式上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但效果很明显……已经传来确定消息,五大洲十几个跨国公司的代表,将在近期齐聚蜀中,与云水集团形成合作伙伴关系。虽说这些公司的核心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资金雄厚,也算是慕容不负所托,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柴慕容受到华夏当局光明正大的扶持后,她该怎么处理2012内部那些人和事,楚龙宾并不知道,他只明白现在那个妞儿对华夏利益会起到莫大的好处,如果此时让她为此事向花漫语低头,肯定会让她觉得中央某些人出尔反尔,进而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楚龙宾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才决然道:“你先不要去找慕容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会和你老妈亲自去冀南,求着花漫语把扬风交出来,我就不信她不会给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一点面子!”

楚勇大惊:“什么,你、你和妈要亲自去冀南,这怎么可以!?”

抛却楚龙宾夫­妇­的年龄不谈,单说他在华夏的身份,那绝对是让现任总书记都得尊重的老前辈,可这次为了二儿子的事儿,却要屈尊亲自去求花漫语,这怎么不让楚勇感到震惊?

“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扬风的亲生母亲,我是扬风的老爷爷,我去求她只是我们家庭内部的事情,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我也老了,也不怎么在意面子不面子的了,只要你们能够平安,我们老两口也就安心了。”楚龙宾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然后到背着双手向书房外面走去。

楚勇呆呆的望着背明显佝偻了的老父亲,泪水慢慢的涌上了双眼,既感激却更羞愧:我妄为一国储君,却在遇到困难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抛却他的尊严,去为我的失策而买单。

楚龙宾知道大儿子需要冷静思考一下目前的局势,于是在走出书房时替他关上了门,一抬头却看到了楚老夫人坐在客厅中的太师椅上,正一脸关切的望着他,就像是在以前那段金戈铁马的日子里他即将出征那样。

很是勉强的笑了笑,楚龙宾温声问道:“天台呢?”

“若兮陪着他在前面。”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楚老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摆在桌子上的饭菜说:“现在快十点了,你还没有吃晚饭。”

楚龙宾摇摇头,走到八仙桌前坐在另外一张太师椅上,摇摇头说:“暂时还不饿……小扬爷儿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楚老太太点头:“嗯,我都知道了,而且我刚才也听到你和大勇(楚勇的|­乳­名)说的话了。”

“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早知道一点更好。”楚龙宾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伸手刚想去摸烟,却忽然问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可我看你却没什么哀愁的意思,反而一脸的满不在乎呢?”

“因为我也信慕容所说的那些话,我孙子不会出什么意外,他是天上的白蛇转世,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楚老夫人望着丈夫的眼睛,不等他的嗤笑出声,就一脸严肃的说:“老头子,我知道你可能要讥笑我这样说,说我搞什么封建迷信,走火入魔之类的话,可现在根本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要以查到孙子的下落为目的,你说对不对?”

楚龙宾很不习惯被老婆子这样问,于是就有些郁闷的擦了擦嘴:“是,你说的很对。”

1047奇怪的梦!(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龙宾现如今都有了重孙子了,可老两口结婚这么多年来,可除了该吃什么饭,穿什么衣外,他可从没有见过老夫人对任何事发表过意见。

但今天,就在爷儿几个为花漫语和柴慕容之间的矛盾所犯愁时,楚老夫人却站出来了,这让楚龙宾感到很诧异,也很郁闷:“行了老婆子,你有什么话还是赶紧的说吧,别再卖关子了,不知道老子正心烦着吗?”

对老楚自称老子,楚老夫人毫不介意,只是在叹了口气后才说:“唉,我嫁到你楚家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要求我只能做个家庭­妇­女,不许我参与任何的事情,我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从没有管过。可这次我不想继续保持沉默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什么,你说你管?”听楚老夫人这样说后,楚龙宾的俩眼珠子里放出陌生的诧异:“老婆子,你没有发烧吧?”

“我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发烧呢。这些年来我过了这么久的清净日子,一直修身养­性­的,心态平和,根本不是你这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所能比的。”楚老夫人有些自豪的一仰头:“老头子,这一次你就听我的,你在家呆着那哪儿也不用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将出马!而且我敢和你立下军令状,要是不把事儿摆平了,我决不回家!”

“屁啊,就你这样的还老将?你要是不回家了,还不把孩子们都急死了?”楚龙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可接着就说:“行,你出面也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再出马!不过我得先考考你,你准备怎么做?”

得到楚龙宾的允许后,楚老夫人得意的说:“等你吃饱饭了,我就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

楚龙宾很奇怪的问:“去老子的故乡?你无缘无故的在大半夜的折腾到那儿去做什么?”

楚老太太望了望书房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知道小扬前世今生的陈怡情陈大师,就住在那儿。”

……

2012年6月7号,清晨四点半的越南,大港市的某个高级宾馆,某个套房的某张大床上。

左手拥着沈云在,右腿压着阮灵姬的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那两个妞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来到阳台窗口前光着ρi股的坐在一张躺椅上,点上一颗烟望着窗外的夜­色­,开始回味刚才所做的那个梦。

楚扬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楚扬梦到有一只金乌正和一只鸢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过去拉开它们,但却苦于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们浑身羽毛乱掉的厮打在一起,想大声制止它们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却又忽然飞来一只金乌,还没有等他看明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却醒了。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楚扬敢发誓,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鸢有关的事儿,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

人在做梦时,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就算是梦到和狐狸­精­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反正‘梦’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

不过,楚扬在做了这个梦后,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两只金乌就是花漫语和她本人,而那只鸢,却是柴慕容。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花漫语和柴慕容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臭不可闻的故事后,楚扬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尽管他觉得那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儿’这个东东,因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无度的,他楚扬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荒­淫­无度呢,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又能是什么?

是,他身边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可除了这个之外,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更何况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

想到这儿,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望去。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床上,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薄薄的毛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腿,在有些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

……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楚某人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床上,翘着脚丫子、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掬花残》。

晚上在天黑之后,楚扬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

说实话,到现在楚扬也不明白沈云在和阮灵姬为什么肯和他玩双飞,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个四五六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不会傻到拿这个来威胁人家:你们要是不说为什么的话,那俺就再也不来酒店了……

而沈云在和阮灵姬,不但一扫昔日的愤怒和羞涩,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这种俩女共侍一夫的行径,完全忘记了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沈云在回国、阮灵姬读书),白天俩人就手牵着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会准时回到酒店等着某个男人。

当然了,沈云在肯定会纳闷楚某人为什么喜欢坐牢,但他却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装比样笑而不答,只是在追急了后,才说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回纠结手链。

沈云在当然得继续追问了:要想找回手链,­干­嘛非得去坐牢?

楚扬马上解释:据他老人家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后,就算出那个抢走手链的男人,现在很可能隐藏在某个监狱中,更有可能会来参加6月7号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

沈云在才不信楚扬的这些屁话,可她偏偏没有理由再追问下去。

如楚扬要是拿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不出狱,她肯定会怀疑,但他却偏偏拿着纠结手链说事,所以她就算是怀疑也不能追问了,因为她很理解那串手链对于楚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是在她手中失去的。

人家楚扬并没有因为手链被抢就埋怨沈云在,她要是再怀疑楚扬呆在监狱中的目的,好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尽管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在问了一次后就不再问了,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过着目前这种纸醉金迷的美好生活,更是绝口不提回韩国的事儿。

在这些天中,楚扬也曾经想将他‘流落’越南的事情告诉国内家人,可深谙政治谋略的沈云在却制止了他这样做:别看‘曙光女神’发动机事件好像就这样平息了,但美方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派中情局的人秘密潜入华夏,力求调查出此事真相后,再通过国际舆论之类的手段,讨回公道。而华夏呢?也不会傻到不懂这个道理的地步,除了要加强对黄北化三人的保护外,就算美方不知道是楚扬做的,也不会任由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这就是做贼心虚。所以说呢,楚扬目前并不适合露面。

每逢谈起政治上的这些事儿,楚某人就开始头疼,却也更羡慕沈云在能够有这样清晰的政治头脑,索­性­一切听她的,更何况他也非常留恋现在这种生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觉得柴慕容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因为大家说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就在楚扬望着床上的那俩女人又要蠢蠢欲动时,沈云在醒了,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愣了片刻后,就翻身下床,趿拉着绣花拖鞋裹着一床毛毯也走到了阳台上。

正如美人出浴总是让男人向往那样,妞儿才睡醒时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一样可以让楚某人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一把就揽住了沈云在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探进了毛毯里上下游动起来。

“别闹了,今天你还得打比赛呢,要不然昨晚就让你那个啥啥啥了。”沈云在扭了一下身子,左手按住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右手,半眯着眼睛的问道:“你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呢,是不是因为格斗预选赛马上开始了,心里多少的有些紧张?”

楚某人见人家不配合,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撇着嘴的切了一声说:“切,你说我会因为要打这种比赛而紧张?”

1048你替我去找一个人!(第一更!)

虽说楚大侠是个特别懂得谦虚的人,但他在沈云在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而早起床出时候,还是有些愤怒。

因为他觉得沈云在这样说他,完全就是看不起他,将他和监狱中那些格斗选手看作了同一级别的‘选手’。

这对楚某人来说,可是比采着他头发抽他耳光还要难以接受的事儿,于是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也就是你们把这种比赛当回事,昨晚还不许我和你们寻欢作乐,早知道这样我在监狱睡觉,也强过守着两块骨头­干­咽吐沫……别、别闹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种比赛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下雨天没事哄着孩子玩罢了,你说我会紧张?”

沈云在收回拧着腰间­嫩­­肉­的那只手,问:“你说你没有紧张,那你为什么起来的这样早?”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楚扬闭着眼喃喃的说:“在梦中,我梦见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了,我想去给她们劝架,但却过不去,于是一着急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跑到这儿吸烟等着某个小妞主动投怀送抱。”

在日本的时候,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却是一只鸢,所以他在说出这个荒唐的梦时,就把她们的名字直接代替了那些乌鸦老鹰啥的了,但他绝不会将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个神话故事告诉沈云在的,因为那也好像太丢人了……

楚扬在说出这个梦时,本是抱着游戏心态来说的,但沈云在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忽地一下转身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什么,你真、真梦到她们打架了,这怎么可能呢?!”

“嗯?沈云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楚扬先是一楞,紧接着心中就腾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坏了,老子这个梦看来很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沈云在更是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我,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的反应。

在楚扬坐牢的这些天中,沈云在和阮灵姬白天没事出去的时候,除了四处扫听那个当晚抢手链的人,还肩负着替他打探华夏那边有什么消息的重任,柴慕容安然无恙、并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事儿,就是她们告诉楚扬的。

柴慕容为什么会受到华夏高层的支持,强势回归云水集团担任董事长,这一点沈云在早就替楚扬分析过了,其结果和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实话,当楚扬在琢磨出柴慕容当前的处境后,心里还是非常不爽的,觉得那些老大的功利心太强了,竟然无耻的利用他的女人来达到某种目的,要不是楚勇是他的大爸爸,他肯定会拍着桌子的骂娘。

幸好当时沈云在看出楚扬脸­色­不好看,又从大的一方面给他分析了一遍,得出了柴慕容这样做是利大于弊的结果后,他心中才多少平衡了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了,谁的孩子谁心疼,谁的女人谁清楚,柴慕容强势回归后,花漫语那边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楚扬也能隐隐猜得到,为此在昨晚时还专门问了沈云在和阮灵姬,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让他无法安心享受眼前的神仙生活。

昨晚楚扬问出这个问题时,沈云在和阮灵姬脸上都没有半点异常的说一切正常。

可现在呢,当他把做的梦说出来后,沈云在却露出了马脚。

听出楚扬话中的埋怨意思后,沈云在知道要是再想瞒着他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垂下眼帘喃喃的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她们之间可能发生了点小误会。误会的起源很可能是因为柴慕容在回归云水集团后遍邀商界大碗,却偏偏‘遗漏’了花漫语,这才引起了她的不满……”

既然被楚扬看穿了,沈云在索­性­就将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密资料失窃、周舒涵失踪、生产线全面停产、惹起社会上出现动荡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看了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楚扬一眼,有些心虚的说:“当时我们本想告诉你的,可又怕你分心不能对付今天的比赛,所以才忍着没说。”

不等楚扬说什么,沈云在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很清楚你打比赛绝不是为了追查手链,肯定还有不想我知道的隐情。但你既然不方便和我说,这就说明那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才不想你分心的,也不全是怕你对付不了别人。”

“我知道这事根本瞒不住你,但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以后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楚扬有些烦躁的推开沈云在,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说:“在我听说柴慕容以这种方式回归后,我就担心花漫语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可我却没想到她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连周舒涵都牵扯到进去了。那个傻丫头,肯定被她当枪用了却还不知道。”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沈云在问:“要不今天回国,或者给花漫语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楚扬背对着沈云在摇摇头:“不行,眼看比赛就在今天,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给不给花漫语打电话,我觉得作用不怎么大,我可以肯定花漫语根本不知道我所遭遇的这一切,很可能还误以为我这是在背后支持柴慕容。我要是只给她打电话却不露面的话,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许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现在的沈云在,经过这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很自然的把她当做了楚某人的女人……之一,开始学着为他着想。

“你替我去做。”楚扬转身走到沈云在面前,抬手抓住她的双肩:“现在我还暂时不能回去,所以只能让你代替我去做件事。”

沈云在马上就有了一种被委以重任的兴奋感:“是不是让我去找花漫语?”

“不是。你就算是去了,她也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一些。”楚扬摇摇头说:“我想你去找一个人,让那个人去找花漫语。”

听说还有人比自己作用更大之后,沈云在多少的有些郁闷的问:“找谁?”

看着西方的天际,楚扬呆了片刻后才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陈怡情。”

……

就在楚扬离开酒店、沈云在整理行李准备乘坐航班直飞日本再转道华夏时,一架由京华来的航班,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徐徐降落在毫州机场。

这儿所说的毫州,并不是那个地处苏鲁豫皖四省结合部的毫州,而是陈老祖故居的那个毫州,属于南河省的一个小城市,机场也是近几年才修建的,除了有可以抵达首都的航班外,大部分只起到一个中转站的作用,根本没有别的城市直达这儿的航班。

但今天这架飞机却是直达毫州的,而且还是一架高级商务机。

据在飞机场卖票的小李姑娘在事后说:那天在飞机还没有降落之前,就有一大帮子领导模样的人,在天刚放亮时就来到了机场,一个个站在车前脸­色­严肃的,周围还有最少一个连的武警战士在机场警方的配合下担任警戒。

这些人到底是多大的官儿,小李姑娘不清楚,但她却看到那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市委书记,此时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而且腰板还微微的弯着,根本没有半点当官的模样。

小李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从看到的这一切中就知道要有大人物来毫州了,心中自然会很好奇,于是就在飞机刚降落后,就停止了擦玻璃的工作(尽管售票处的玻璃­干­净到苍蝇趴上去也会站不住脚摔断大跨的地步,可机场领导还是严格要求大家再擦啊擦那么十几遍。)向那边望去。

随着飞机旋梯慢慢放下,舱门也打开了,首先出现在小李视线中的是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然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出现在门口。

难道这些大领导一大早的齐聚在这儿,就是等的这一老一少……在小李那惊诧的目光中,那些大领导已经快步走到了旋梯前,自发的按照职位高低派出了一个纵队,满脸笑容的轻轻拍起来了手儿。

这一老一少,正是楚龙宾的结发老妻和他唯一的孙女楚灵。

在楚老夫人决意亲自出马后,楚龙宾脸上虽说还是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但内心却非常的认可,只是男人一向不习惯自己老婆的作用比他大,所以他才摆出了这幅臭脸,嘴上说着‘你行不行?’,可绝不会说:你最好别去。

要是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在昨晚十点多时就该来毫州,但却没有合适的航班,最后还是楚勇给有关部门打了个电话,调用了一架商务机,这才在清晨时分从京华起飞。

因为这次是楚老夫人数十年来第一次离京,而且又是这么大年龄了,楚勇等人自然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毫州这边的环境。

而且她本人的身份又在这儿摆着,自然不能有半点的疏忽,所以除了安排一支由特级医师组成的医疗队、一支由七八个‘银钩’组成的保安团外,还特意让楚灵一同前来。

不过对儿子的安排,楚老太太却不怎么满意,除了对可以专用一架商务机外,根本不想带着那么多的医师与警卫员,因为这样很不符合她本人的­精­神信仰:艰苦朴素,不搞特殊化。

1049她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二更!)

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心中,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艰苦朴素、贴近人民的优良传统才行。

可惜,现在很多当官的都已经忘记了这些,除了享受那些该享受的国家待遇之外(比方楚龙宾这种地位的人,就可以享受一些特权,这是无可争议的),还变着法的去享受那些不该享受的待遇。

楚老夫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华,甚至都很少离开楚家那个大院,所以思想未免与当前社会脱节,但她却没有忘记她自己的­精­神信仰:不搞特殊化,更不想让人说楚龙宾的妻子出门访友还要这样大的排场,所以就拒绝了那些医师和警卫,只带着楚灵一个人上了飞机。

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本次毫州之行最好要低调,杜绝铺张浪费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她不想让人知道:俺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一个女神棍的,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影响呢。

楚老夫人虽然固执的杜绝铺张浪费,但为人之子的楚勇,哪敢这样放心的让她们一老一少的跑那么远啊?要是万一在飞机场遇到传说中的飞车党、地痞流氓啥的,难道指望这一老一少来应付嘛!所以在商务机还没有起飞之前,就已经通知了毫州这边的地方政府。

楚勇在给当地最高政府官员打电话时,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次是谁要来毫州,只是说出了她们俩人的­性­别和年龄。

可能够做到一方大员的这些人,却没一个是傻子:假如来者只是一般二般的人,哪儿有资格可以让储君给亲自打电话来呢?而且口气还是那样的严厉(指的是必须确保她们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由此看来百分之八十的就是楚家老太太和随行人员。

所以呢,这些心中很明白的政府官员,马上就将这件事当做了政治任务来对待,接到电话后就连夜安排人,在机场方圆几公里内实行了戒严。

“唉,灵儿,你爸爸对他治下的社会太不自信了,当今社会祥和稳定,人民都安居乐业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来为祸社会呢?”来到舱门口的楚老夫人,在看到下面的排场后,摇着头叹着气的非常自恋的夸了儿子一句,然后扭头对笑嘻嘻的楚灵说:“去,告诉那些人,让他们都散了吧,搞出这样大的排场来算什么呢!”

楚灵倒是很享受当前这种排场,笑嘻嘻的摇摇头说:“­奶­­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得知您老人家要大驾光临此处后,附近几公里除了这些车子外,您不可能再找到一辆出租车了。我在飞机上就看地图了,这儿离着你想去的那个镇子,大约还有一百多里远呢。你说让他们都散了,难道你想走着去真源陈家祠?”

楚老夫人不信的说:“不会吧?仅仅是因为我来就大面积的戒严,这不是扰民吗?”

“这能怪谁呢,谁让您是我爷爷的老婆,我爸爸的老妈呢?”

“你这个死丫头,就知道这样说。”楚老夫人抬手点了孙女脑门一下,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你去告诉下面那些人,就说让他们留下一辆车,包括司机在内的人都散了吧。他们要是不听话的话,那我们就走着去真源县好了。”

见楚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大张旗鼓的,楚灵也没办法,只好在扶着她走下飞机后,抢先一步来到那些迎上来的政府官员面前,大声说:“我­奶­­奶­说了,只让你们留下一辆车,其余的该­干­嘛去就­干­嘛去好了。你们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她老人家可就得步行了。”

前来迎接的地方政府高官,听到楚灵这样说后顿时就愕然,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同时也知道了这小妮子的身份,当先的那个马上就一脸和蔼笑容的连声答应,转身低声吩咐了一句后,一辆挂着当地xx001牌照的奥迪车,就缓缓的驶了过来。

这个人倒是很懂事,知道我们只要开着这辆地方一号车,就没有不开眼的人来捣乱了……楚灵看到这辆车后,满意的点点头,抬手伸出小指头对下车的司机向旁边比划了一下示意他靠边站后,这才打开后车门扶着老夫人上车,然后在上车时却忽然问人家:“这位叔叔请问尊姓大名啊,回头大爸爸要是问起来的话,我也好和他说清楚。”

哎哟,这小公主还真懂事呀,这可是个让首长记住我的大好机会啊……听楚灵这样说后,那位厅级­干­部马上就笑眯眯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并请求楚灵代他向楚老爷子与楚勇问好。

“没问题,没问题,叔叔再见。”楚灵笑嘻嘻的点头满口答应着,在上车关上车门后,就把人家的名字给抛之脑后了。

很快,楚灵驾驶着这辆当地政府一号车,在一大帮政府官员的热烈欢送下,大摇大摆的驶出了机场,依靠电子导航显示的路线向真源县开去。

毫州距离真源县大概有一百华里,要不是顾忌车上坐着的人是老夫人,楚灵敢肯定会在二十分钟内到达,因为这一路走来简直是太顺了,别说是堵车了,就连红灯都没有遇到一个,这让向外看的楚老夫人对当地交通是赞不绝口:“啧啧啧,这儿的交通可比京华强很多倍了。你看看这马路(老年人还是习惯将公路称为马路),虽说不如咱们京华宽,但这一路上却没有看到几辆车,由此看来这儿的道路应该有很多条。”

“是呀,是呀,我也是这样觉得。”驾车的楚灵看了一眼电子导航仪,连连点头的应和,心中却在想:我的祖母大人啊,你久居侯门哪儿懂得这里面的道道哦,你所看到的这一切,还不知道那些人忙活了多久才把道路清理­干­净,我敢说在暗中最少有上百个人都在密切注视着我们呢。

楚老夫人在欣赏了几分钟路旁的景­色­后,就问楚灵:“距离真源县还有多远呀?”

“这儿就是真源县地界了,距离你所说的那个陈家祠也就是几里路了……哦,从前面右拐就是了。”楚灵说着,减下了油门一打方向盘,车子就稳稳的拐上了一条不算宽的水泥路,刚想提速呢,却听老夫人说:“哎,灵儿,赶紧的停车!”

楚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一下子踩住了刹车,扭头问道:“­奶­­奶­,有什么事吗?”

“下车,下车,我看到陈大师了。”楚老夫人说着,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

“哎,­奶­­奶­,你慢点!”看到老夫人自己下车后,慌得楚灵赶紧的推门跳下车,快步走过去搀着她的左手向前望去,就见在前面十几米处的路边,站着一个穿着对襟青­色­武士服的年轻妞儿,顿时就是一愣:“­奶­­奶­,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陈大师?”

“是的,她就是我说的陈大师。”楚老夫人点点头,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可在飞机上我问过你呀,你说你们从没有见过面,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在报刊上见过她很多次了。”

娘儿俩说着话的工夫,就来到了那个女人前面的几米处。

就像是楚扬一样,在楚灵心中她也以为这个陈大师肯定是个白胡子老道形象的,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个女人,而且还这么年轻,耐看,只是穿的衣服也太不符合当前这个时代了。

虽说这个妞儿穿的的确太老土了,但人家却有着一种现代城市女孩没有的古典美:乌黑的秀发被一块白­色­丝帕随意的拢在脑后,鹅蛋脸上的五官,很容易让人想起神话传说中的那个观世音菩萨,但身材却一点也不臃肿,比大多数模特还要耐看。

这个穿着老土的妞儿,就那么随便的站在路边,也没有看她拿腔作势,却给了楚灵一种她随时都会御风而去的飘逸感,让人不敢逼视,却又偏偏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在来毫州真源县之前的飞机上,楚灵就听老夫人说陈大师是怎么样的仙风道骨,当时她是嗤之以鼻的,可当她亲眼看到这个妞儿后,却感觉­奶­­奶­所说的那些用在她身上,那绝对是毫不夸张的,只是觉得她架子太大了,因为这时候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直到俩人走到她跟前后,她才单掌竖在胸前微微躬身,曼声说道:“老夫人,你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倒是我给陈大师添麻烦了。”楚老夫人说着,一脸虔诚的双手合十弯腰回礼,搞得身边的楚灵很是纳闷:咦,­奶­­奶­不是说在来之前并没有通知这个陈大师吗?她怎么会提前在这儿等着呢?

这个陈大师轻瞟了楚灵一眼,随即向旁边退了一步:“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老夫人随我步行去寒舍吧。”

“那就叨扰了。”楚老夫人再次合十弯腰施礼后,这才对楚灵说:“灵儿,你把车子放在这儿,我们随陈大师步行好了。”

“­奶­­奶­,我怎么觉得前面距离还很远呢?我看还是开车过去吧。别人年少体壮的,自然不会介意走路过去,可您怎么能受得了呢。”楚灵抬头望了远处那个小村庄后,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这个陈大师,觉得她一点也不体谅­奶­­奶­,竟然邀请她步行过去,而且还这么大的架子。

“灵儿!”见孙女这样对陈大师无礼,楚老夫人低声呵斥了她一声后,随即转身微笑着说:“孩子年龄小不会说话,还请陈大师多多包涵。”

1050亲你嘴巴的男人!(第三更!)

周日这天有点冷啊,祝大家开心!

……

楚老夫人那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前国防部长的结发妻子、现储君的老妈,走到那儿都得享受最高接待规格的‘浩命夫人’。

而楚灵呢,很快就会成为华夏国绝对的第一小公主,依着俩人的身份,就是和地方大员说句话都会给人家一种如沐春风感,这可不是说大话。

可此时的楚灵刚对这个陈大师提出一点意见后,楚老夫人竟然低声呵斥她、并马上向人家道歉,这怎么会让心高气傲不服人的小公主服气呢?但碍于老夫人这样说,她也只好在心里哼了一声的想:我年龄小?她年龄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吧,还陈大师,我看八成是个哄骗无知老太太的女神棍。

说实话,当得知此次出来是陪着­奶­­奶­找个神棍后,楚灵就一直不以为然,要不是看在可以借这个机会出来散散心,她才懒得来见什么陈大师。

那个陈大师看出楚灵对她的不满,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当先缓步向前走去。

陈大师的知趣避让,让楚灵多少有了点解气的感觉,可还没有等她仔细享受这种感觉,就听她淡淡的说:“姑娘,我让老夫人步行去寒舍是为了她好。她的年龄这样大了,又是坐飞机坐汽车的,身体自然不能与你这样的年轻人相比,此时最需要的乃是缓步行走一下,这样就可以使不畅的血脉得到流通,对她老人家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等楚灵说什么,这个陈大师又说了:“而且我看姑娘你也很缺少运动。虽说你面­色­看起来很红润,但印堂有些淡青,由此看来你应该是月经不调,每当来例假时都会肚子痛,每次要疼大约半小时左右。还有就是你的肠胃不好,双手食指内侧应该有淡淡的青筋凸起。以后要记住少吃那种膨胀食品,多吃点大豆与胚芽类高蛋白。的确,女孩子的嘴­唇­红润的确很漂亮,不过这也说明了你肝火太旺盛,以后早上要记得早起床锻炼,尽量的深呼吸……”

心里很不服气的楚灵,听这个陈大师的波的波的说了老大一通,越说事儿越严重,可她偏偏又无法反驳,因为人家说的这些症状,在她身上的确存在着,而且还从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

楚老夫人听了陈大师的话后,也是很惊讶,赶紧的说:“陈大师,麻烦你给我孙女好好看看,可千万别让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虽说这个陈大师所说的这些都很对楚灵的症状,但大家要是以为这位第一小公主就这样被折服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看了,别忘了人家可是庆华大学参加过辩论大赛的,也算是个专门耍嘴皮子的专业人士,马上就心服口不服的说:“切,­奶­­奶­,你别这么被她给唬的一惊一乍的,她所说的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中医理论罢了,只要是个会中医的就能看得出,可她却拿出来在你面前哗众取宠了。”

“灵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楚老夫人停住脚步,皱着眉头的望了一眼孙女,那意思是:孩子啊,别忘了咱们这次来是求人的,我老人家都把一品夫人的架子藏起来了,可你却摆出这么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你就是老三的跋扈样,人家要是不帮咱了咋办?

对楚灵明显的言语冒犯,那个陈大师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她闭嘴了:“你说我是靠着浅薄的中医理论来哗众取宠,那么如果我说你是在上周五才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呢?”

陈大师的这句话刚说完,正撇着一张嘴的楚灵顿时就如遭雷击,瞪大一双眼睛的望着她,一脸的震惊、不信加羞怒:她怎么知道?难道是在偷窥我?我靠了个丫的!

楚老夫人年龄是很大了,可人家却没有一般人的昏花老眼,一眼就从孙女的表情上看出陈大师又说对了,当即气的是一摆手,将楚灵的双手甩了出去,压低声音的厉声喝道:“灵儿,那个敢亲你嘴巴的男人是谁!?”

像楚扬兄妹这种生在政治世家的孩子,诚然是过的神仙一般的生活,也从不为吃穿玩乐而犯愁,但他们也有普通人没有的烦恼,那就是恋爱和婚姻方面很少能自主,像花漫语那样敢恨敢爱的异类几乎没有,这在那些豪门大家是个不争的事实。

别看楚老夫人平时不怎么管闲事,也挺平易近人的,甚至一直保留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但她在看待世家孩子婚姻问题上,却有着非常顽固的思想,向来是‘门当户对’的铁杆赞成者,并很关心晚辈的终生大事,这在老年人中是一个非常普遍存在的现象。

现在,当陈大师说出楚灵在上周五偷偷和男人第一次接吻后,楚老夫人马上就追问那个敢勾x搭她孙女的男人是谁了。

很清楚自己恋爱、婚姻做不了主的楚灵,在上周五才大着胆子的偷吃了‘接吻’的禁果,并为此忐忑了好几天,就在她心情刚有点平静的时候,这个可恶的陈大师,却一语道破了她的‘天机’,怎么不能让她又恨又怕呢?

现在,听到­奶­­奶­的严厉质问后,楚灵马上就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用大声的反驳来掩饰这些:“她、她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和、和别人接吻!”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的话,那就是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这个刚才就被楚小公主看着不顺眼的陈大师,早就被她的目光搞死数百次了。

看到楚灵恼羞成怒后,那个陈大师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淡淡一笑后向旁边野地里看去。

“你不说是吧,那我现在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派人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兔崽子敢招惹我孙女。”楚老夫人见楚灵脸­色­惊慌的耷拉下了脑袋,就知道这的确是真的了,马上就拿出了一个只有一个号码的手机,就要按照大儿子的‘教导’拨打那个快捷键。

“­奶­­奶­,你别、别告诉爸爸,我说还不行吗?”楚灵见老夫人要来真的了,赶紧的一把捂住她的手,眼里带着泪花儿的说:“其实你也许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前段时间你还看过那个刘萌萌主演的电影《逃婚高手》呢。”

楚老夫人有些奇怪的问:“我看那个电影,和那个亲吻我孙女的臭男人有什么关系?”

“那部电影的原著就是他呀,他有个笔名叫风中的阳光……”楚灵越说声音越小,但楚老太太的声音却高了:“什么?你竟然那个风中的阳光恋爱了!?天呐,看报纸上那个家伙的照片,最少得有五十岁了吧?一个长相龌龊的变x态老男人,怎么会让你看上眼呢!”

楚灵怯怯的回答:“他哪有五十岁呀,今年才三十七呢,就是长得过于成熟了点,可人家很有文化内涵呀,连好多大叔级的男人都喜欢他呢。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我身份呀……你以前不是经常的教育我们说,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嘛。怎么现在却出尔反尔了,难道以前那些所讲的都是些面子话?”

“我、我,反正我不许你以后再和他来往!哼,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把那个混蛋给抓起来,让他坐老虎凳、灌辣椒水,最后点了他的天灯!”假如楚灵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个清秀­奶­油小生的话,暂且抛弃门当户对等条件,楚老夫人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孙女的初吻竟然献给了一个老男人,她真的被气坏了,一下子抽x回被抓着的手,就要拨电话。

就在楚灵心中很着急却不敢再惹­奶­­奶­生气时,那个陈大师说话了:“老夫人,小公主命中该出现那个男人,但他们的关系也仅仅到此为止,根本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刚才我掐指一算,小公主以后会嫁给一门当户对的倜傥公子,可以说是上等婚,她会幸福终生的。所以你没必要再去生那个人的气,因为世间的一饮一啄,都有着它的确定­性­,不会轻易改变的。”

要是放在刚才之前,楚灵才不会理睬陈大师说些什么,可现在听她这样一说后,就马上配合的说道:“是呀,­奶­­奶­,你看人家陈大师都这样说了,你要是再给我老子打电话的话,那岂不是有违天意?是不是呀,陈大师,啊?陈大师!”

无视孙女向陈大师求救的目光,楚老夫人只是看着她:“陈大师,你刚才所说的这些都是真话?”

“老夫人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陈怡情,叫我怡情即可。”陈怡情单手放在胸前微微施礼:“我也许会瞒着别人,但我却从不打诳语。”

“哦,陈、怡情呀,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楚老夫人点点头,然后抬起左手对孙女说:“臭妮子,还不赶紧的搀着老祖宗起驾?”

“喳,奴婢遵旨!”听老夫人用这样口气说话后,楚灵才知道她心中的怒气消了,赶紧很奴才的双手搀着老太太的手,低眉顺眼谁也不看的跟着向前走,心中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看来当前说啥也不能招惹这个见鬼的陈怡情了,只能等返回京华后再吩咐小路(楚勇身边的警卫长)派人来黑了她,只有这样才能消本姑娘的一腔怨气。哦,对了,还有那个风中的阳光,看来也得赶紧的让他消失了,免得再生出什么祸端。

就在楚灵心中胡思乱想前行时,陈怡情当先走进了村里一个农家小院。

1051可能会少儿不宜!(第一更!)

我说在来时的路上就一直神魂不舍的呢,原来竟然会遇到这样一个透着邪­性­的女人。

其实这一路玩的非常开心的楚灵,在最私密的事儿被陈怡情说出来后,就真变得神魂不舍了,但因为就她自己陪着老太太来的,所以必须得抛下一切杂念,打起­精­神先把老祖宗照顾好才行。

楚灵发现,在她们几个人走进这个不大的小村庄时,遇到的那几个村民都很客气的和陈怡情打招呼,并很自然的给她让路,看来她在这儿的威信很高,根本不是一般二般的神棍所能比了的。

陈怡情所居住的是个小四合院,那种可以被记载进古建筑文化的民国时期的小院,青砖铺就的院子里种了几颗楚灵叫不上名字来的花树,花树下摆着一张小方桌,方桌旁边放着三个小马扎,小方桌上还有一把泥红­色­的茶壶,和四个同颜­色­的茶杯。

小院的东边窗台下,放着一个石槽,里面有几只游来游去的小鱼儿,几只乌黑­色­的燕子,站在西厢房的门口,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不知道村里谁家的一头老牛发出一声悠长的哞叫,不但没有引起人的反感,反而让人那颗在尘世有些发燥的心忽地一下清凉了……

“唉,真是世外桃源高人所住的地方呀,哪儿都透着一股子仙气,可比我们所住的王爷府要强多了。”楚老太太站在院中,一脸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气,在陈怡情做出的‘请坐’手势中,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

“除了我自己外,家里也没有别的人了。”陈怡情有些抱歉的笑笑,拿起茶壶替楚老夫人满了一杯水。

望着小方桌上那四个茶杯,一直沉默的楚灵,这时候又来了­精­神,指着茶杯问陈怡情:“陈大师,在我和­奶­­奶­一下车时,就看到你在路边,而且我看你这儿沏好了茶水,是不是你早就算到我们会来呢?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儿为什么要四个茶杯呢,是还有一个客人要来,还是你没算准,多算了一个人?”

“是的,在你们坐上飞机之前,我就算出你们要来了。”陈怡情笑笑,说:“今天上午是没有其他客人来了,就你们两个,我多放一只茶杯,是因为等会儿要派上用场。”

“越说是越神了。”楚灵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这个多余的茶杯做什么用呢……哎,我说陈大师,你能不能教教我那个掐指一算的本事?这可是太神了,我要是会了肯定会把很多人给懵的晕头转向。”

陈怡情放下茶壶笑笑:“这有什么神的,只是周易中最简单的‘离卦’罢了。就像是我能从你面上看出……”

“打住打住,这个问题咱们能不能别再提了?”楚灵知道陈怡情又要提起她初吻的事儿,于是赶紧的摆摆手,不顾­奶­­奶­的埋怨目光,径自问道:“你说你早就算到我们今天要来,所以才在路边等着,我信。你说你会算出我­奶­­奶­的身份,这个我也信。可我还是想再问问你,你能不能算出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不?”

“除了你三哥楚扬的下落这样让老夫人着急外,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她老人家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穷乡僻壤?”陈怡情看也不看楚灵的,举着手中茶杯对着楚老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浅浅的抿了一口后才接着说:“而且今天一早我就将行礼打点好了,准备跟着你们去冀南找花漫语。”

要不是因为坐在小马扎上,楚灵在陈怡情说出这两件事儿后,她肯定得被震的蹲坐在地上不可,愣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太神了,太神了,这下子我终于信了,那么你能不能猜到我想找人把你黑了的……咳咳,这茶肯定是安溪铁观音吧?闻着就这么香。”

其实不但楚灵被陈怡情的神算给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就连对她万分崇拜的楚老太太,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她老人家以前虽说就很迷信陈大师,但终究没有见过面,所有的崇拜都是来自道听途说而已。

就算是在下车后看到陈怡情在这儿等她、一口说出楚灵被人家亲吻时,楚老太太都没有此时这种被震的不行不行的感觉,但她终究是有着丰富人生阅历的老人,自然不会像楚灵那样被震的将心中的龌龊想法也说出来,只是强压着心中的兴奋(听到陈怡情说已经打点好行装随她们到冀南去后,老太太就知道这次她可算是来对了,替楚家那帮没用的老少爷们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呀,能不兴奋吗?)问楚灵:“灵儿,你刚才说什么要找人把陈大师给黑了,什么是黑了?”

“黑了就是那个啥,啥啥啥的意思。”楚灵怎么敢把心里话说给老太太听,妄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那个可以洞晓她心事的陈怡情又说话了:“楚灵因为我看破了她的小秘密,所以想找人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过老太太你也别太在意,她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不敢。”

你可以说那些世家公子大小姐的不敢去对付外星人,但千万别说他(她)不敢对付一个女神棍……就像是现在的楚灵,在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啪的一拍桌子,瞪大一双眼睛、粉面带煞的低声喝道:“嘿哦,你说我不敢!?”

想当初人家楚灵在京华夜市上时,曾经靠着所学的一些散打功夫把几个地痞流氓都揍的哭爹喊娘狼狈不堪了,又怎么在乎一个小小的女神棍?

更何况在小院的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特警正在那儿全神贯注的伺候着呢,只需楚小公主在这儿发生一点高分贝的尖叫声,他们肯定会端着九五式自动步枪、牵着军犬用最快的速度踹开大门闯进来,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陈怡情给打死一百遍啊一百遍。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底气,所以楚灵才想当然的拍桌子发脾气了。

看到孙女发脾气后,这一次楚老夫人倒是没有呵斥她,而是装作暂时­性­失聪的端坐一旁,因为她也想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这样说。

陈怡情在楚灵发怒后,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又抿了一口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我说你不敢,就不敢。”

“呵呵,别以为我­奶­­奶­有求于你,你就觉得有了依仗了。”楚灵见老夫人做出一副痴呆状后,马上就明白老祖宗的意思了,于是就连连冷笑着说:“那你给我说说,我为什么不敢黑了你?不过我可不想听你拿出那些什么你是合法公民受法律保护的陈词滥调,最好是那种让我心服口服的。要不然就算是我暂时不敢动你,可抽机会一样会让你后悔冒犯了我!”

“好大的公主架子啊。”陈怡情见楚灵气势汹汹的,也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在桌子上一顿:“呵,不过我不怪你,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肚子里怀着楚扬的儿子。但现在你却知道了,如果以后还敢这样威胁我的话,那可别怪我告诉楚扬,让他来收拾你了。”

啪嗒……一声响,陈怡情的这些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装聋作哑的楚老夫人手中的茶杯,就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好几瓣,而楚灵也是张大嘴巴的做出了呆若木­鸡­状。

但陈怡情却像是没事人那样,将那个多余的茶杯放在了老夫人的眼前,满上水:“老人家,请您先喝口水,等我给你慢慢解释。”

我靠,这人还这真是透着邪­性­,记得刚才她说这个茶杯有用处,原来早就算准了我­奶­­奶­得摔一个……呆了老大一会儿的楚灵,迷迷糊糊的在心中骂了一句时,楚老太太那儿说话了:“陈、陈大师,刚才你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

陈怡情点点头,却在开始解释之前看了一眼才缓过神来的楚灵一眼,淡淡的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少儿不宜,不知道楚灵妹妹能不能暂且出去透透风,欣赏一下陈家祠独有的古建筑?”

平时在京华走路都嫌公路太窄根本晃不开膀子的楚灵大小姐,听陈怡情用‘少儿不宜’这个狗血到家的借口让自己闪避后,真的差点被气的喷血,要不是楚老太太亲自站起身将她向院门口推,肯定不会管她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先给她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来几个耳光,而不是撅着嘴巴一脸不忿的走出这个透着邪­性­的小院。

在将院门反关上的那一刻,楚灵心中的烦躁却奇迹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旷神怡,抬头看看那湛蓝好像很高的天空,再望着那曲里拐弯的街道,耳朵里听着顽童的嬉闹与家畜的叫声,使她情不自禁的沿着青石板的街道向庄里走去。

正如楚灵所料的那样,在陈家祠村里庄外的,至少‘潜伏’这数十名便装男女特警,他们看到楚小公主顺着青石板街道向庄里走去后,马上就在其周围百米处形成了一个绝对安全的保护圈,可就算是这样,也是暗自担心谁家的狗儿会忽然扑出来惊吓到她。

幸好,也不知道楚灵是人品爆发的缘故,还是陈家祠的狗儿猫儿的都很好客,反正她在庄里转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除了被那些流着鼻涕的小孩子用几声‘漂亮姐姐’哄去了一沓子的钞票外,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1052什么才是良辰美景!(第二更!)

直等到楚灵又慢悠悠的转回陈怡情家后,那些暗中的特警们才松了口气:这个小祖宗没事出来瞎转悠什么呢!

明知道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但依旧心安理得的楚灵刚走进小院,就看到满脸笑容的楚老太太从小马扎上站起来:“灵儿,快过来见过你怡情嫂子,这下可好了,以后算卦不用找别人了!”

啥?怡情嫂子,这都是些什么呀,我出去这一趟你就被她忽悠成这样子了……对楚老太太在兴高采烈下说出的这句话,楚灵感觉很丢人,看了一眼正向屋子里走去的陈怡情,她快步走到老太太身边低声说:“­奶­­奶­,你先别高兴,我得先和你说件事。我觉得这儿处处透着邪­性­,因为我刚才出去时曾经看了时间的,可就在村里转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回来时再看表,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你老人家说说,这个陈怡情是不是个邪魔外道?”

“哎哟,臭妮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让你怡情嫂子听到了多不好?”已经听陈怡情详细说过她和楚扬的前世今生、包括她与柴慕容花漫语之间是什么关系的楚老夫人,苦于怕泄露天机不能将这些向第三者说,只好狠狠的瞪了楚灵一眼,就将她怀上楚扬孩子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把个楚灵给听得老郁闷了:“啥?我那个三哥怎么可以这样四处留情呢?这不是给我故意找麻烦呀。唉,这样说起来的话,那我以后不得对她客客气气的了?”

楚老夫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断喃喃的说:“这下可好了,以后想什么时候算卦就什么时候算,而且还不带出大门的。”

对老太太的痴迷,楚灵真的感到很无奈,知道这时候就是再说什么,老人家也不会听进去的,只好问道:“­奶­­奶­,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冀南?”

楚老太太很­干­脆的回答:“怡情说了,明天早上六点三十八分,是出门的吉日良辰。”

“那我们以后什么时候吃饭是不是也得找她算算呀?”楚灵耸耸肩,抬手摸着额头做了个要晕倒的样子后,说:“刚才她自己不是说已经打点好行装,跟我们去冀南见漫语嫂子吗?怎么又忽然明天早上再走了呢,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这时候陈怡情恰好拿着一把小葱,腰上围着围裙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闻言接着说道:“刚才我只说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和你们一起去冀南,但却没有说今天就走。”

“为什么不能在今天走?”

“因为我们还得等一个人,那个人会在傍晚赶来陈家祠。”陈怡情说着又走进厨房:“灵儿,你在京华那种大都市呆久了,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来有着这种清新空气的地方了,还是安心享受一下此时的良辰美景吧。”

“切,这种小地方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楚灵撇撇嘴,接着又随口问了一句:“你懂得什么才是良辰美景吗?”

“赏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心中若无烦恼事,便是人生中随处可在的良辰美景。”陈怡情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走进了厨房。

……

“掬花残,满腚伤,有的人儿在断肠,他的笑容已泛黄……”

就在楚灵为楚老夫人非常担心的时候,越南二战监狱的第一层‘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越南赛区’的擂台下,熊瞎子十几个重案犯,在楚扬一个侧踢将另外一个飞扑过来的‘选手’直接踹出老远后,第四次唱起了这首轰动华夏大江南北的《掬花残、满腚伤》。

……

轰动整个‘监狱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越南赛区决赛的抽签仪式,在2012年6月7号早上八点正式开始。

因为越南赛区犯人的整体水平要低于亚洲其他国家赛区,所以前来二战监狱参加本次出线赛的‘选手’,加上楚扬在内总共才有七个人,‘主办方’为了公平起见,没有采用以往惯用的分组淘汰赛,而是根据人数制定了循环赛,也就是这七个人要打六场比赛。

在比赛开始前,七个人要先举行一次抽签,每个人都会拿到一个竹签,竹签上有1-7七个阿拉伯数字,谁要是‘幸运’的抽到‘1’,这就意味着他要想出线必须得打赢从2到第六名的‘选手’,只有最终那个站在台上的人,才有资格代表越南去和别的国家‘选手’争夺前往格鲁吉亚的总决赛入场卷,但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是特别强悍的人,要知道这种比赛是最费体力的。

在比赛还没开始前,包括吴勇苗监狱长、熊瞎子等重犯在内的整个二战监狱‘所有员工’,就给予了此时穿上一身散打职业装的楚扬无与伦比的主场气氛,那首由楚某人从华夏网络上剽窃而来的《掬花残、满腚伤》更是被当作了励志歌,在比赛开始前至少排练了五遍以上,直到最笨的犯人能‘朗朗上口’后,才算罢休。

比赛开始后,吴勇苗监狱长就陪着一位面带黑纱凉帽的女士来到了台下的一个‘雅座’上,肯定又惹得那些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们一声声‘忘情’的尖叫:嚓,今年的预选赛简直是太刺激了呀,竟然还有妹妹来捧场,就是不知道等会儿她会不会上去大跳热舞不。

不用问,这个自二战监狱创建一来第一次来到监房的低调女士,正是小阮妹妹。

本来楚扬是不同意阮灵姬来这种血腥场面的,他倒是不会因为有妞儿关注就忘记该怎么和人对打了,实在是因为担心小阮妹妹适应了不了这种血腥残酷的场面:这种比赛虽然和‘奥林匹克’四个字挂钩,但其残酷­性­是那种正式比赛没法比的,要是不把对方打得吐血骨头折的,很少有人会认输。

据熊瞎子自己说,他在参加的这三次比赛中,就亲眼看到有两个选手被打断脖子直接‘偶我’了,而他本人也在去年时差点被搞死,这才断了参赛的念头。

八点整,七位选手开始抽签。

楚扬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一下子就抽到了……写有‘1’的竹签,当赛场负责人大声喊出这个序列后,他那些忠实拥护者马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吴勇苗的脸­色­也不是多么的好看,甚至都有了劝他放弃的念头。

没办法,楚某人帅帅的小脸蛋虽然很让越南人民嫉恨,但他终究是阮大小姐的男朋友,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二战监狱的头头脑脑儿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但楚扬却却毫不在意,甚至阮灵姬都没做出什么阻止的动作,这让吴勇苗多少的有些放心,在讲述了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陈词滥调后,就连同其他六家的监狱长,一起宣布本次预选赛正式开始!

虽说楚扬受到了整个二战监狱‘全体员工们’的热烈拥护,但除了阮灵姬和熊瞎子那些人外,其余那些包括吴勇苗在内的六百多号人,可没有几个人看好这个身板单薄的家伙,尤其是第一场就面对连续两次代表越南出线的‘霹雳人’时。

霹雳人,是越南北方第四监狱的老大,曾经连续两次代表越南冲击亚洲区,虽说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但其正宗的巴西柔道凶悍打法,却是让每一个犯人都怵头的。

巴西柔道是种和日本柔道完全不同的功夫,在世界十大武功中排名第十:巴西柔道起初是一种扭斗的武术,它的技术和策略主要基于对地面打斗的深入研究。柔术练习者擅长将对手拖向地面,然后在地面上获得利于控制的姿势。一旦形成控制姿势,柔术练习者可以使用关节技、绞技或击打技术等多种攻击手段,将对手制服。

不过,当负责比赛的裁判吹响嘴里的哨子示意第一个五分钟开始后,楚扬就用更加凶狠的泰拳,直接让霹雳人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凶悍。

楚某人之所以撇弃自己本身功夫不用、而是用李孝敏擅长的泰拳,除了这些人根本没资格逼得他使出看家本事、他刻意给人留下一个泰拳选手的印象外,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当初他在教训熊瞎子时,就是用的泰拳。

前面已经说过了,泰拳最大的特点就是利用人体的肘、膝和头部这三个地方,动作简洁凶狠还带着明显的欣赏­性­,尤其是其类似于华夏武林中擒拿手中的锁臂、错节动作,其对本人的严格要求更是柔道和跆拳道无法比拟的。

很多人包括楚扬,都不明白李孝敏那么娇滴滴的一妞儿,当初怎么喜欢学这种异常残酷的泰拳。

而楚某人呢,用楚灵的话来说更是透着邪­性­:人家所学的泰拳,竟然是他在床上和李孝敏那个缠绵时学来的,可见此人对武术的悟­性­是强悍到了一定的高度。

比赛开始后经过短暂的互相试探阶段后,楚扬和霹雳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俩人拳来脚往的大战四分五十七秒钟,眼看第一回合的比赛时间将要到了时,抱着游戏心态的楚某人,就用一招类似于华夏武林‘羚羊挂角’的招式,飞起的右腿在格开霹雳人的一记撩­阴­脚后,小腿竟然一弯直接‘锁住’了他的左小腿肚子,然后猛地向下一掰,随着他嘴里发出的那声好像李小龙在世的厉啸声,霹雳人的左腿小骨咔吧一声……的断了,然后满场就响起了让人感到热血澎湃的《掬花残、满腚伤》之歌。

1053秋风扫落叶!(第三更!)

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开始之前,楚扬就定下了该怎么打的计划。

虽说这些前来参赛的‘选手’根本不被楚扬看在眼里,但他却懂得最基本的一个道理:部队和监狱,都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因为能够从这两个地方脱颖而出的人,都是有着好几把刷子的主。

尤其是在男子监狱中,更是人才济济,除了无法在这些人中找出会生孩子的,各行各业的人才都不缺,像什么打架斗狠的,更是大有人在,要不然世上也不会有这种监狱格斗大会了。

所以呢,楚扬不能轻视这些人,但也绝不会在没看到正主之前就暴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这就是楚扬在开打之前制定下的计划,他也是这样实施的,要不然也绝不会等霹雳人和他对打到接近五分钟时这才痛下杀手,一下掰断了对方的小腿骨……对这种人,楚扬没必要手下留情的,就像是在某种时候欺负女人那样。

看到霹雳人惨叫着用左手连连大力拍地,表示认输后,全场的犯人都齐声高唱起了《掬花残、满腚伤》之歌!

这么多人齐唱掬花残之歌的效果是非常震撼的,但明白这首歌的歌词意思的,绝不会超过三个人,而阮灵姬恰恰是其中的一个:这个臭楚扬,就知道搞这些龌龊的东西来恶心人!掬花、掬花残了很好玩么……

对于这种越南国内的预选赛,尤其是没有真正高手参加的赛事,根本无法让楚扬产生那种克敌后的强烈兴奋感,所以他只是在裁判的协助下,一脸漫不经心的高高举了下右手,然后就对着排名第三个的犯人伸出左手中指向回勾了一下,那意思是让对方赶紧上来。

楚扬这种很自然的狂妄态度,却使得熊瞎子等人看作是耍酷的表情,顿时就齐声的、抑扬顿挫的开始喊起了一个英文单词:“柯尔!柯尔!”

‘柯尔’(Killer)这个词在英文中是‘杀手’的意思,大家都被楚扬此时流露出来的镇定表情所折服,继而喊出了这个名字,倒是和楚某人原先的职业有着同样的意思,这也让他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接受了这个名字。

(从这之后,楚某人为了隐藏真实姓名,就用这个‘柯尔’做为他在格斗大会上的‘官方名字’了。)

因为越南赛区的水平一直以来都不算怎么高,而且参赛的选手也少的可怜,甚至都无法凑齐八个人,搞得主办方不得不采用这种单循环淘汰赛,所以实在没必要将整个赛事分成几天来进行,索­性­在一整天内将预选赛完事拉倒。

赛事的改变,这也意味着谁要是想代表越南参战那个大会的话,得在一天内将所有的对手­干­翻在地,这对最终的胜利者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挑战。

可对于很少习惯在别人注视下打架的楚扬来说,却很赞成这种赛制,索­性­直接和裁判主动要求取消了‘中场休息’,直接向抽到第三个出场的选手挑战了,这更惹起了熊瞎子等人的一阵阵欢呼,‘柯尔’狂吼声愈加响亮。

到了后来,气氛热烈的实在不行不行的了,连狱警都加了进来,一起跺着脚的配合众犯人挥动镣铐的杂声高喊,主场气氛达在比赛开始五分钟后,就达到了白热化。

亲身体会到这一切的阮灵姬,甚至都受到了感染,刚才还为霹雳人惨叫时的不忍,顿时就被抛开,深藏在人类骨子里的凶残­性­也被激发了出来,双手握拳的在眼前挥舞着高喊:“柯尔!柯尔!”

小阮妹妹这别具一格的女高音,不但没有被数百雄­性­动物声音淹没,反而起到了‘茫茫雪原一点红’的效果,使站在台上的楚某人很容易的就听到了,于是就抬起右手放在嘴上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自然又引起一阵阵高亢的狼嚎、赚取了阮灵姬的激动泪水……

也许是越南赛区的确没有什么高手,也许楚某人的确是二战监狱成立以来的唯一高手,也许是受到了强烈主场气氛的感染,也许有个小美女在那儿为他摇旗呐喊……反正他在接下来对第三、第四、第五名出场的选手时,越打越疯狂,第五名选手甚至在他眼前都没有‘熬过’三分钟,就被他一个侧踢给踹下了擂台!

马上,掬花残之歌第四次响起,‘柯尔’的高呼抑扬顿挫带着一股子所向披靡的霸气,以至于第六名选手直接弃权,将笑到最后的机会直接让给最后一名的‘幸运儿’,看来这家伙也够聪明的,懂得什么是能屈能伸的道理。

但等到第七个出场的那位老兄,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因为他脑子还能保持清醒的话,肯定也会弃权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在裁判喊出他名字后,竟然腿肚子打软的上台了,拿到最后一个竹签时的窃喜早就灰飞烟灭了,只剩下在面对楚扬时那满满的一腔恐惧。

单打独斗拼的就是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就是一个气势,最后一位老兄腿肚子打着颤的上了台后,临时担任裁判的二战监狱副监狱长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这位老兄,确定没有听到他说出‘我认输、我弃权’之类的话后,马上就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按照规矩第六次喊出了比赛制度:“接下来比赛中,不许动嘴咬人、不许拿手扣眼,要不然会被取消成绩,都听明白了吗!?”

楚扬点了点头,然后岔开双脚,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就这样微微垂头的望着第七个选手,等裁判的‘开始’喊出口后,他完全放弃了对敌手的试探,直接发起了进攻,蓦地一声大吼中,身子如离弦之箭的急窜而起,整个人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左膝屈起尽力突前,手臂猛力后摆与向后撩起的右脚微微接触,这一招在泰拳中有个名堂,叫‘对折膝顶’,属于最霸道的招式之一),对着他的胸口就撞了过去!

“我认输!我认输!”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准备看第七个选手该怎么破解楚扬的招数时,却惊讶的看到他忽然腾地一下跪在台上,把脑袋趴在了地上高喊着认输,让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楚某人很是郁闷,为了化解掉自己的后招不得不来了个前空翻,一下子从对手身上翻过,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后,顺势抬起一只脚,踏在了他伏在台上的后背上,非常装比的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做了个老土的胜利姿势。

兵不血刃,秋风扫落叶!

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兵不血刃秋风扫落叶,第七个选手认输的方式,比自动弃权更能激发熊瞎子等人的狂热,所有人都手拉着手儿的跳了起来,高声狂吼着、放声歌唱着,甚至有的人还热泪盈眶的双手合十:“天呀,我们二战监狱终于出了位猛人,可以代表越南去参加亚洲区的比赛了!”

而二战监狱的领导们,为了庆祝这个值得记住的日子,承诺会在今天的午餐,让所有的犯人都吃上一顿红烧­肉­。

这个最实惠不过的消息,顿时就让数百名嗓子都喊哑了的囚犯,再次齐声狂喊着‘红烧­肉­’的向楚某人致敬,搞得楚大爷非常不爽,但他提出的抗议却被巨大的欢呼声淹没……

做为二战监狱的最大功臣,楚扬自然要得到一些应有的奖赏:一些通过走.私来到越南的华夏烟酒。

现在每晚都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楚扬,自然不会稀罕这些在别的囚犯眼中的宝贝,直接就在擂台上把这些东西扔给了那些犯人,当然又会引起一阵哄抢,换来了大批不花钱的‘我爱你’之类的赞美。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越南赛区的预选赛,就这样如此拉风的决出了出线人选,这可是吴勇苗监狱长没有想到的,以至于高兴的一张黑脸都变白了很多……

按照整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赛程,越南赛区的选手将在6月7号晚上,在狱方的安排下偷渡到2012年亚洲区的比赛现场:韩国釜山监狱。

整个亚洲区的十六名参赛选手,将在釜山监狱进行为期三天的系统训练,从6月11号到13号这三天中,通过交叉分组淘汰赛,决出前三名,代表亚洲区前往格鲁吉亚第比利斯九号监狱,与另外四大洲的参赛选手,争夺本年度的最终五大洲冠军。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却没有人做不出的事儿。

就像是这种监狱格斗大会吧,楚扬以前虽说也曾经听说过,可他却真没想到整个赛事的安排竟然会是这样的正规,而且胜者也会赢得包括狱警在内的尊重,往大里说都可以得到全国人民的崇拜,因为在外国这种比赛一直都有市场存在着,甚至都可以通过收费网络可以看现场直播,其刺激­性­比真正的比赛更让人向往,所取得的利益(主要是赌钱),也不是正规比赛所能比的。

……

2012年6月7号傍晚,越南大港市某个大酒店的套房,经过一番抵死缠绵的阮灵姬,脸上带着高x潮过后的绯红,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在楚扬的怀中,右手在他胸前慢慢的画着圈:“吴监狱长说了,今晚九点就会安排你做船赶往韩国,你真的要去那边吗?”

“韩国也是一个非常让我向往的地方,那儿有我一段美好的回忆。”说到这儿后,楚某人脸上又露出了龌龊的笑容。

1054只有我不愿意呆的地方!(加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特此加更!

……

在以前的时候,每当楚扬想起某个国家时,总是会首先想到一种学名叫‘玉米’的农作物。

可随着李孝敏抛弃她的矜持和骄傲,死心塌地成为他的新娘后,这个国家在楚扬的印象中也不是多么的让他反感了。

尤其是今天早上沈云在才去为他的事儿去奔波后,这厮久有些被感动了,甚至还考虑着是不是将这个国度看作是他的第二故乡。

所以呢,当阮灵姬为他担心去韩国时,楚扬就很直白的表示他很向往那个地方,那儿有他一段美好的回忆。

阮灵姬马上追问道:“什么美好的回忆?”

“没什么,就是非常喜欢他们的电视剧。”楚扬自然不会傻到在守着他的越南小情人时去夸赞别人,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后,就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不想我去,但我必须得去,因为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来参加这种比赛是带着任务来的,在任务还没有完成之前,怎么能够随便的退出呢,那样不但会让上面失望,而且这样也大有出来卖x­骚­的嫌疑。”

阮灵姬马上就不愿意了:“你怎么说话总是这样难听呀,人家在这儿陪你这么多天,让你说说好像是你吃亏了。”

楚扬赶紧的解释道:“我所说是卖x­骚­,并不是说和你在这儿恩爱,而是说我自己好像是个猴子似的在台上为别人表演。”

阮灵姬知道和这人斗嘴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就转移了话题:“我觉得以后接下来的比赛,肯定不会这样轻松了吧?”

“这是肯定的,我之所以轻松出线是因为越南监狱中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高手存在,但此次去韩国,肯定会遇到一些强有力的挑战,因为监狱本身就像是部队那样,一直不缺少那种真正的猛人。”楚扬抬手拿过一支烟点燃,望着腾起的淡淡青烟,缓缓的说:“但我为了最终的目的,我必须这样走下去,不能退缩。假如就这样退却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得知真相的机会了。”

楚扬所说的真相,是因为看杳无音信的柴放肆(华永胜)忽然成为这种比赛的种子选手后,隐隐觉得这个格斗大会和那个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才决意用参赛选手的身份,前往格鲁吉亚九号监狱搞个明白。

阮灵姬当然不清楚这些了,但她也看出楚扬的决心已下,也就不再劝说了,只是在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你今晚就要去韩国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去好好读书,等以后毕业了来我公司,给我做个生活秘书,怎么样?”

“可我想陪你去韩国呢。”

“不行,你绝不能为了迷恋哥,就放弃了自己的学业,那样我会失望的。”楚某人很不要脸的说了这么一句后,抬手轻轻抚摸着阮灵姬的脸蛋:“更何况这次要去韩国,就算你去了也不能在现场观战了,对不对?”

“唉,也是。”阮灵姬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你也不能这样随意的出入监狱了,从此会真正的与世隔绝,这样你放心你家里的那些事吗?要不这样吧,我代替你去华夏走一趟,协助沈云在和柴慕容她们好好解释一下,告诉她们说你现在对她们的拙劣表现很失望。”

听阮灵姬谈起家里的事情,刚才心情还不错的楚扬马上就有些烦了:“你去也白搭,那俩女人只要一对上了,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我有种预感,就算那个陈怡情出面也制止不了她们,看来非得让老子出马,好好教训那俩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们才行!”

“但你今晚就得去韩国了,在那边没有沈云在的帮助,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出入自由吗?”阮灵姬很纳闷的说:“这样一来的话,至少在本次比赛结束之前,你都不能回国了。”

楚扬不屑的笑笑,很牛叉的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愿意呆的地方,却没有能困得住我的监狱。”

……

就在楚扬被一些女人的问题而搞得焦头烂额时,做为‘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东道主韩国釜山监狱,今晚迎来了一位被60万军人视为偶像的尊贵客人,人称韩国妖蓝的李孝敏。

前面早就说过了,李孝敏在部队服役时,曾经带领韩国队参加过一届世界特种兵大赛,并力踩美英日等强国,夺得了亚军,那也是韩国军人在‘特种兵大赛’上取得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记得当时韩国的‘大韩军事网’曾经发过一篇贴子,声称那届特种兵大赛,韩国队假如不是遇到风头正盛的华夏‘龙腾小组’,很可能会创造新的历史,成为亚洲第二支夺得此类赛事的冠军队伍。

谁都知道那边的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特别厚,也特别的有自信,总是喜欢或者说习惯说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比方国内‘专家们’评论那次的特种兵大赛。

但真正保持清醒的却是亚军得主李孝敏,假如她真是以微小的差距败给华夏龙腾的话,她肯定不会在比赛结束的当年就选择了退役。

李孝敏自己很清楚韩国与华夏龙腾小组之间的差距有多大,韩国之所以能够夺得亚军,除了队员的凝聚力空前团结外,最根本的原因却是韩国队分组特别好,最强有力的对手只是澳大利亚和日本,而美国、英国等老牌强队,却是和华夏分在一个小组,都被一一淘汰掉了。

假如这些老牌强队是和韩国一组的话,韩国人百分之一百的闯不进决赛。

但不管怎么说,那次由李孝敏带队的韩国队,的确取得了历史上的最好成绩,而她本人也成为韩国60万军人的骄傲,就算是在退役创建了‘飞天集团’后,她那几近于传奇的往事,仍然被韩国人津津乐道。

这不,眼看由狱方主办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马上开始了,最近几年一直没有出线的韩国人感觉很没面子,这才决意要在本年度的格斗大会中一定要取得最好的成绩,为此不惜下了血本,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李孝敏,并许下六十万美金的高额‘教练费’,请她临时担任韩国冠军金昌赫的教练,说啥也得拿到一张前往格鲁吉亚的入场券。

六十万美金的教练费的确不低,但放在飞天集团董事长李孝敏眼里,好像也不是多么的多,但这也是韩国狱方所能拿出的最高诚意了。

幸亏韩国妖蓝是非常爱国的一个妞儿,哪怕她嫁给了一个华夏人,但她却总是认为自己该为强大韩国做出应有的贡献,尽管这种由囚犯组成的格斗赛事根本见不得光,可她只要一想韩国的犯人在这几年连亚洲都冲不出去后,心里就非常的郁闷,这才在考虑了很久之后,决定出任教练一职,并推掉了那六十万美金的教练费。

李孝敏的大度,自然得到了韩国狱方领导的高度赞扬,并很快就为她秘密安排好了一切,于6月7号下午,让她秘密抵达了釜山监狱。

因为李孝敏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参与此事,所以在来到釜山监狱后,脸上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蝴蝶面具,再加上她本来就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这样看起来显得她更加的酷。

在监狱长的带领下,李孝敏来到了监房外面,要看看即将被自己训练的那个叫金昌赫的韩国冠军。

不管是韩国的60万军人,还是韩国狱方,不管是在态度上还是言词上都给予了李孝敏最高的尊重,可韩国赛区的冠军金昌赫先生,却没有这样高的觉悟。

实际上,有觉悟的犯人非常少,尤其是以前靠贩毒为生的金昌赫先生,他在看到有个身材火爆、个子高挑、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让人目眩的妞儿出现在监房外面后,浑身的雄­性­荷尔蒙马上就呈现几何形式的上涨,眼里也冒出狼一般的凶光,看样子要不是被关在监房里面,他肯定会冲出来,不顾一切的把她给那个啥了。

对金昌赫的这种表现,釜山监狱的监狱长韩东哲非常尴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随即转身对双手抱着膀子的李孝敏陪着笑说:“李小姐,这个家伙在监狱中才呆了一年,一时半会的还没有忘记外面的花花世界,所以此时有这种行为……咳,也算是正常吧。但是请李小姐放心,等他从监房出来后,我保管他在见到你时会恭恭敬敬的。”

在社会上你要想一个很桀骜的人对你毕恭毕敬,一般只要用成叠的钞票就能把他砸的晕头转向。在部队上倒是不用花钱,到时候只要把如山的军令抬出来,就算是再嚣张的家伙,也得被训得服服贴贴。可要是在监狱中想一个犯人老老实实的,不但不用拿钞票来砸他,甚至都用不着拿‘减刑’来馋他,只需拿根电­棒­就能搞定。

在监狱中,这些人是没有人权的,说的严重点就是他们在狱警的眼中根本不能算是个人,一犯了什么错误,马上就会遭到狱警的殴打或者被关进水牢,死不了算他命大,死了也是白死,不会有人来替他们‘伸张正义’的。

李孝敏虽说并没有蹲过监狱,但她却理解韩东哲说这话的意思,知道他要派人教训一下这个罪犯,于是就慢慢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算了,我是不会和他这种无知的人一般见识的。”

1055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第一更!)

韩东哲正想让人教训一下金昌赫时,李孝敏却摇摇头说算了。

对李孝敏的大度,韩东哲还以为她这是守着别的狱警不想让人认为她是那种心底狭隘的人呢,于是会再次说道:“李小姐,可他也太无礼了,我说什么也不能容忍有人这样对你!”

“我说不用就不用。”李孝敏舔舔嘴­唇­,淡淡的说:“一个男犯人在看到女人时能够有这样的状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要是因此而对他施加酷刑的话,他的锐气不但会受到打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心中会产生逆反心理,从而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采取消极状态,我想这是你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别看韩东哲守着李孝敏时会这样说,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要是因此而体罚金昌赫的话,肯定会引起反效果,所以本身就没有打算真的体罚他,而是想在李孝敏离开这儿后,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他能够珍惜这次提前释放的机会,别没事找事。

可韩东哲却没有想到李孝敏会主动的这样说,顿时就开心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其实我们也不想打击他,但这小子却太不知好歹了,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的话,恐怕你接下来的工作很难做,我看……”

李孝敏一摆手制止住了韩东哲,看着一脸狂热的金昌赫,冷冷的说:“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们将这个人带出来,我和他打一架,如果他能击败我的话,我不但不会怪罪他,而且仍然会把我在部队上总结的那些心得悉心传授给他。”

李孝敏说完,斜斜的看了一眼金昌赫,转身就快步向外面走去。

韩东哲见李孝敏要亲自教训金昌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马上安排人把她带到比赛场地。

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狱警,李孝敏来到了釜山监狱专门为此次比赛设立的场地。

到底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釜山监狱的条件要比越南强过许多倍,不但监狱本身坐落在距离大海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冬暖夏凉的,而且犯人平时劳动时也不是去开山砸石头啥的,而是管理着大约几百亩的花卉,所以整个监狱可以说是座落在一片四季常青的花园里。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擂台,就被安排在沿海的一块­操­场上,这儿是釜山监狱狱警平时训练放松的地方,为了给各国选手创建出一个出­色­的比赛环境,狱方也算是尽到了他们最大的努力。

李孝敏顺着梯子慢慢的走上了擂台边缘,抬手掀起围拢在擂台四周的胶皮绳,伸腿跨了上去,她站在擂台上向西看去,隐隐能够看到广阔无垠的大海,甚至都能偶尔听到海鸥的鸣叫声。

也许都得到了韩国妖蓝要教训韩国监狱第一高手金昌赫的消息,最少有六七十个不当值的狱警先后赶到了这儿,按照平时­操­练时的队形整齐的站在擂台正前方,一个个双腿微微叉开、双手背后的严肃样子。

看到这些狱警眼中都冒着崇拜的热烈,李孝敏的心情好了很多,但在转身时却又想起了心事:听说柴慕容现在强势回归、花漫语以悍然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的形势来反对,华夏国内已经被闹的沸沸扬扬不次于前几天的南海事件,可到现在都没有那个家伙露面的消息。唉,自己的男人在哪儿都不知道,我怎么觉得我这个当妻子的其实就一摆设品呢。

李孝敏越想,心中越是烦躁,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个对她抱着明显龌龊思想的金昌赫,就出现了在她的视线中。

刚才李孝敏在没有想起自己的烦心事时,的确能够一理智冷静的思维来替金昌赫着想,并没有责怪他看向她时那赤果果的眼神,要不然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他挨顿教训。

可现在呢,当李孝敏被她那个华夏老公给搅的心烦意乱时,再次看向金昌赫时,就是另外一副眼光了:我怎么越看他,越觉得他就一欠揍的模样呢?不就是个打败韩国其他犯人的囚犯吗?至于在走路时晃得膀子幅度这样大么,你以为你是楚扬啊,可以在我眼前这样嚣张!

真搞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将一个犯人和她男人联想到一起,而且还只联想到了他那不好的一面,这就让李孝敏潜意识中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就你这个样子还敢学他的嚣张,以为我不敢啊、还是不会把你想像成他可恶的样子来教训你?!

李孝敏是怎么想的,金昌赫可不知道,他只是知道那位狱方重金聘来的教练,要和他以打架的方式来‘交流’一下。

在听韩东哲说出李孝敏的意思、并同意金昌赫去外面擂台上和她打一架后,要不是狱警拿着电警棍在旁边大声吆喝,这位老兄在极度兴奋下,非得拿脑袋将监房的铁门给撞烂:这也太他嘛的让人兴奋了,本以为这辈子在韩国都看不到女人了呢,没想到狱方竟然给我请来了这么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来当教练!嗯,等会儿我一定得把她脸上那张可恶的蝴蝶面具给扯掉,好好看看这个不自量力来给我当教练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走路时脚步铿锵有力的金昌赫,根本不用狱警的推搡,很快就快步来到了擂台下,仰面望着站在台上的李孝敏,嘴角就有口水淌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的高举着戴着手铐的双手,示意狱警赶紧的给他打开。

韩东哲亲自给金昌赫解开手铐时,低声的厉声嘱咐道:“金昌赫,等会儿你上台和她对打后,可千万要有点分寸,要是让她出现一丝意外,那你就死定了,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她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嘿嘿,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伤害她的,就凭她这标准的魔鬼身材,我也舍不得啊。”金昌赫舔了舔嘴­唇­,然后抬手抓住一根胶皮绳,身子向上一纵,脑袋朝下的先将右脚踏在胶皮绳上,然后双手一用力,身子腾地一翻,整个人就站在了胶皮绳上,随即双脚在胶皮绳上一颤,然后借着绳子的弹­性­猛地向前扑去,用一个非常­干­净利索的前空翻落在了擂台上。

虽说这个金昌赫是个犯人,但他如此­干­净利索的上台方式,还是赢得了许多旁观狱警的低声赞叹,这也让他很是得意。

但李孝敏却像是个瞎子那样,别说是为金先生这­干­净的动作而赞叹了,甚至连眼珠都没有活动一下,就这样淡淡的望着他。

金昌赫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距离李孝敏面前三米的地方停住脚步,用右手拇指擦了一下鼻子,笑嘻嘻的问道:“嗨,妞儿,听说你是韩监狱中花重金替我聘请来的散打教练?”

“嗯。”抱着膀子的李孝敏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嘿嘿,别这样不好意思嘛,最好也别在我面前耍酷,因为我在进来之前玩过装酷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放在那时候我都不屑搭理你,只是在这一年来你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妞儿,所以我可以允许你扮酷。”金昌赫围着李孝敏来回的转了几圈,眼里丝毫不掩饰那种赤果果、火辣辣的‘好想和你困觉’的神­色­。

李孝敏慢慢的放开膀子,头也没回的问站在她身后的金昌赫:“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嘻嘻,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准备等我出狱后跟着我混?”金昌赫嘿嘿一笑的回答:“其实我也没犯多大的罪,就是前往金三角进货回来时,被韩国海警给抓住了,判了三十年的有期徒刑。不过你别担心,只要我替韩国狱方在格鲁吉亚取得好得成绩,能为咱们韩国人争光了,应该很快就能无罪释放的。”

李孝敏转身看着这个不住咽口水的男人,微微冷笑道:“那你就没有想到这一辈子,也许都没有机会出狱吗?就凭你这份狂妄的样子,也许会在擂台上引起别人的反感,直接把你废了呢。”

“不可能,就算我打不过别人,只要我及时认输就可以了,我们犯人也是很讲规矩的。”金昌赫并没有因为说出这种话而脸红,反而觉得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事实上,在这个民族久远的历史上,一直都有这种打不过就认输的例子:隋炀帝三征高丽时,他们每当眼看就要亡国时,就会跪在那儿痛哭流涕的忏悔,乞求华夏上国把他们看作一群狗,饶了他们的狗命……然后等实力恢复过来后,继续入侵大隋朝的疆域。

可以说他们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不过李孝敏好像很反感这种不要脸的作风,微微皱着眉头的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低低的说:“金昌赫,我敢保证,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目光看我,那你一辈子都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了!”

金昌赫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就在韩东哲刚想大喝什么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目光­阴­狠的盯着李孝敏,狞笑着说:“听你的意思,你是要打得我永远不能爬起来了?”

“我是有这个意思。”

“你要是做不到呢?”

“我一定能做得到。”

再次晃了晃双肩,金昌赫随意跳动了几下,傲然道:“我才不和女人斗嘴,我只想和你打赌。”

李孝敏双眼微微一眯:“打什么赌?”

1056谁还顾得无耻!(第二更!)

当两个人看待一件事的意见相左时,一般都会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所坚持的才是正确的。

一开始,在金昌赫首次出言不逊时,李孝敏仅仅想通过对打的方式来折服他,并没有想伤害他,但这个男人却犹自不知道收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性­,尤其是他在看她时那赤果果的目光,更是让她心烦,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了,这才警告他:“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目光看我,那你一辈子都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了!”

但自持很有几把刷子的金昌赫却很不服气,他才不信会输给这个身材火爆的女人,于是就提出打赌。

李孝敏双眼微微一眯:“打什么赌?”

“你要是输了,我也不会伤害你,但你得答应陪我睡一觉就行,怎么样?”金昌赫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的说:“我喜欢你这种ρi股翘、乃子大的女人。其实只要你能陪我睡觉,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训练了,我喜欢这种训练方式!”

金昌赫本以为,他在说完这句话后,这个脸上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肯定会暴跳如雷,不是当先动手就是让那些狱警狠狠的把他教训一顿。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很慢很慢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中带着无边杀意的缓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是输了的话,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这一辈子也许真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李孝敏缓缓说出这些话后,金昌赫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强笑一声的回答:“你不能把我打伤,因为我还得代替釜山监狱比赛呢。”

“那些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来吧,动手!”李孝敏刚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忽然腾地跳起,对着金昌赫就扑了过去。

怪不得韩东哲他们让这个女人来给我当教练,原来的确有一套。

金昌赫没想到李孝敏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动手的动作还这样迅速,仓皇之下没有躲利索,被她右脚的脚尖在左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身子顿时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擂台四周有胶皮绳的话,肯定得摔下台子。

做为整个韩国监狱的格斗冠军,金昌赫上来就被一个女人给踹中肩头,这让他在恼羞成怒下狂­性­大发,借着胶皮绳的弹­性­迅速向前反扑了过去,与李孝敏打在了一起。

站在擂台下的那些狱警,看到擂台上那一男一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就忽然毫无征兆的对打在了一起,马上就兴奋的向前拥了过来,争相观看韩国妖蓝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牛叉。

说实话,别看韩东哲早就听说过李孝敏的威名,但在内心深处是不想让她和金昌赫对打的:李孝敏要是输给金昌赫的话,那么对她的名声肯定有损。可要是金昌赫输给她的话,他以后再在打比赛时的信心就会不足。

但李孝敏提出要和金昌赫打一架,韩东哲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在心中暗中祈祷,希望结果能够最好是皆大欢喜。

不过,有些事儿注定是不会以皆大欢喜来收场的,比方此时已经动怒的李孝敏,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敢说要和她睡觉的男人,至于在把金昌赫打残后,该由谁来代表韩国打6月11号的亚洲区决赛,她没心情去考虑那些。

女人在生气时,一般都不怎么考虑后果,除非男人可以用比她更强悍的手法将她驯服,就像是当初楚某人在京华街头给她撕烂衣服、在天上人间的浴缸中强女­干­了她那样,只有在多方面压过她,她才会踏踏实实的听这个男人的话。

楚扬能够依靠他变。态的身手配合无耻的行径来折服李孝敏,可金昌赫能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能。

慢说金昌赫根本无法和楚某人打架的本事相比,就算侥幸胜过李孝敏,她也不会遵守诺言的陪着他睡觉,倒是也可能杀人灭口……千万别怪李孝敏会有这样不光彩的想法,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心中已经有了男人的女人而已。

女人,本来可以有不遵守承诺的权力,这是老天爷给她们的特权,谁要是不服气可以找妞儿们去理论一下……

金昌赫在和李孝敏一交手,心中顿时就后悔了,因为凭着他在金三角打拼出来的丰富经验,在这个女人再次贴身格斗使出凶狠的泰拳打法后,他明确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

这倒不是说金昌赫不适应泰拳的凶狠打法,而是他很不适合和人在交手时的缚手缚脚感,这可是他以前从没有碰到过的,这让他想起了围棋界一句常说的谚语:棋高一着,缚手缚脚。

而现在的金昌赫,就是那种初入门的选手,尽管他在面对李孝敏这个职业九段高手时不畏艰险的勇敢拼搏,但奈何技不如人,就算是恨的把满嘴牙齿都咬碎,可失败绝不会因为他呲牙咧嘴就能撇开他。

当李孝敏不断用肘、膝甚至额头后脑勺,都当作克敌的武器对金昌赫发去凶狠的进攻时,后者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确有资格来做他的教练。

随着俩人对打的速度越来越快,金昌赫越来越感到难以对付,往往好不容易封住对手的肘击,可小腹上却挨了一下膝顶,咬着牙关的捱过膝顶的剧痛,刚想反击呢,她却又用手臂锁住了他的胳膊,一只白花花的手儿好像蛇儿那样,对着他的咽喉就抓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金昌赫就被李孝敏结结实实揍了十几下,有好几次还差点被抓住咽喉,要不是他靠着丰富的格斗经验拼死挣开,也许真会被她一下子抓碎咽喉了。

现在的金昌赫是浑身汗如雨下,眼里早没了当初的嚣张,只有深深的恐惧:这是什么功夫?泰拳中怎么可能会夹杂着锁喉功!

可李孝敏却越打越轻松,别人被她那不停游走犹如穿花蝴蝶般的快速换位步伐,给迷的是如痴如醉:唉,到底是60万军人的骄傲啊,不动手还则罢了,可一旦动手就会给人一种绝对的震撼!偶像呀,她要是代表韩国打比赛,何愁去不了格鲁吉亚?

两个人对打,一个人越打越轻松,那么另外一个肯定会感到越来越吃力,金昌赫就是这样。

总是被一个女人纠缠着打,而且还是占据了绝对上风,尽管金昌赫此时已经看出绝不是她的对手,但做为韩国的监狱格斗冠军,又守着这么多的男人,他就算是输也不能输的太过于窝囊了,更何况他有足够的把握认为:我就算是输了,她也不敢伤害我的,因为我还要代表韩国去打世界格斗大会。

抱着这个想法的金昌赫,确认自己就算是输也顶多被揍个鼻青脸肿后,顿时豪气顿生,拼着用小腹挨李孝敏的一记膝顶,也得在这么多男人眼前找回点面子来,于是就蓦然发出一声大喝,再也不管下盘受袭,状如疯狂的双手展开迅速的向李孝敏扑去,看样子是要把她死死的抱住。

金昌赫不顾受伤也要抱住李孝敏的打法,严格说起来的确算是当前最正确的对攻方式:依仗他男人皮糙­肉­厚能挨揍的优势,只要能够抱着她扑倒在地,她那些什么肘击膝顶撞脑袋的花活儿,肯定会威力大减。

而且最关键的是,李孝敏为了能够让金昌赫参加格斗大会,还不能趁此对他下杀手,这样一来的话,等俩人滚做一团后,谁都能看出她肯定会处于绝对劣势,就算是不受伤,可被占尽便宜那是一定了的。

金昌赫的这种打法,完全是不要命或者说是不要脸,马上就让在台下观战的韩东哲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金昌赫,你敢这样无耻!?”

已经用双手抓住李孝敏的金昌赫,才不会把韩东哲的警告当回事,抓住她的双肩猛地向怀里一带,嘶声狂笑道:“哈,哈哈,这是打架,谁还顾得无耻不无耻……啊!!”

金昌赫刚喊道这儿,正准备将李孝敏搂在怀中顺势跌倒在地,然后进行‘摔跤站’时,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吼,马上就松开了双手捧着胯下,弯着腰的瘫软在地,在地上惨叫着滚动了几下后,就昏了过去。

彻底被金昌赫激怒的李孝敏,在即将被抱住之前,本想顶他小腹的右膝,竟然变相狠狠顶在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将金先生用一辈子才下出来的那两个蛋,一下子给顶碎了,从此而彻底剥夺了他当男人的机会。

韩东哲等人虽说不是什么格斗高手,但所有人都能从金昌赫忽然捂着胯下发出凄厉惨叫后明白了什么:这孩子的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李孝敏是韩国60万军人的骄傲不假,金昌赫在用言语冒犯她时,韩东哲等人也的确生气,可别忘了金昌赫是被韩国监狱界寄予了厚望的,要不然狱方也不会拿出60万美金来给他聘请教练了。

可现在呢,整个韩国监狱界的‘希望之星’金昌赫先生,在距离格斗大会亚洲区比赛还有三天的时候,竟然被他的教练把蛋蛋给顶碎了个比的了,而且还没有人敢指责‘凶手’,这、这事该怎么说呢?

呆呆的望着站在台上的李孝敏过了老大一会儿,韩东哲才清醒了过来,转身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手下狂吼道:“都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把那个混蛋抬去医务室!?”

1057我去打比赛!(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早知道您老人家会把金昌赫变成|人妖的话,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聘请您来当教练的。

韩东哲心中万分后悔的这样想着,但又不敢当众指责李孝敏,只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了那些目瞪口呆手下身上。

“哦!”遭到上司的呵斥后,那些狱警才如梦初醒的,几个小头目手忙脚乱的爬上擂台,七手八脚的将金昌赫架下来飞一般的向医务室方向跑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在上台时,根本没有人敢看李孝敏一眼,仿佛只要看她一眼,自己胯下那两个蛋蛋就会保不住那样。

眨眼间的工夫,诺大的草场只剩下台上的李孝敏,和台下苦着个脸的韩东哲了。

在看到金昌赫惨叫着在地上滚动时,李孝敏其实就冷静了下来,并后悔了:唉,你说我这是何必呢,人家花重金来聘我当教练的,可我却把人家的选手废了,这算什么呢?

不过,心中后悔归后悔,但要是让李孝敏再次和金昌赫对打一场的话,要是那个混蛋还敢那样无礼,她一样会让他变成|人妖的。

一般来说,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但该怎么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甚至连她自己有时候也搞不清她到底想怎么样。

看到李孝敏站在台上盯着地面久久的沉默不语,韩东哲双手来回的搓了几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向擂台前走了几步,期期艾艾的说:“李、李小姐,你、你没有受伤吧?”

人家金昌赫的蛋都碎了,可李孝敏还是站在这儿好好的,就是个瞎子也会看出她啥事儿也没有的,韩东哲这样问纯属废话,就像是俩人见面后,都会互相问候:今天你看风中的阳光更新的小说了没有?

“我没事。”李孝敏耸了耸肩后转身看着台下的韩东哲,微微弯腰表示抱歉:“韩狱长,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很可能让你们的心血白费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是他罪有应得的。”韩东哲心里就算是再苦,可他也不敢指责李孝敏,再说这事可是他自找的,所以真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也没什么,顶多我们不参加这个比赛,等来年再等机会了。”

李孝敏抬手掀起胶皮绳,从台上下来后,走到韩东哲前面:“难道除了他之外,别人不能去打了?这种比赛是不是与正规比赛那样,人选一旦确定就不能更换了?”

韩东哲摇摇头:“这个倒没什么规定。在亚洲区决赛开始前,人选都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只有获得本次比赛的前三名,也就是参加总决赛的人选一旦确定后,才不能随意更改了。”

李孝敏马上问道:“那么除了这个金昌赫外,还有谁能有资格参加这次的亚洲区决赛?哪怕他的实力次一点也没事的,我保证会在三天之内,把我所学的都教给他,而且也不会再伤害他。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向那个人一样无礼。”

韩东哲苦笑着摇摇头说:“李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监狱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就再也没有能打比赛的人了。”

李孝敏一愣:“为什么?难道他这个人选是内定的?”

“当然不是内定的了,他是靠着实力夺来的。因为这次各监狱送来的犯人,为了争夺这个获得减刑的机会,他们在选拔赛时……”说到这儿后,韩东哲顿了顿后,才有些‘难为情’的说:“都是以命相博的,我们狱方之所以允许他们这样打,实在是想从中选拔出最优秀的选手。所以呢,当整个选拔赛打下来之后,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其他的人都、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参加任何的比赛了。”

听韩东哲吞吞吐吐的说完后,李孝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能够从中选拔出真正的‘王者’,釜山狱方竟然不惜以减刑为诱惑,让那些犯人拼死搏斗,而这个金昌赫,正是最后唯一的胜者。

不管是他分组运气好也罢,还是其余选手实力太差劲也好,反正他是最后的胜者,其余选手现在都受伤了,根本没有第二个人选可以再来打比赛了。

想明白了这些后,李孝敏更为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再次弯腰向韩东哲行礼说抱歉:“韩狱长,真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这些真实的情况。”

你就是再抱歉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狱方的心血已经毁了……韩东哲神­色­很不自然的再次说了几句没关系后,就借口说要去看看那个金昌赫,等会儿他会派人把李孝敏送出监狱的。

“韩狱长!”就在韩东哲心中懊恼万分的说失陪、转身向医务室那边走了七八米时,却听到李孝敏在叫他,只好转身强笑着问:“李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孝敏抬手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脸­色­平静的望着韩东哲,缓缓说道:“我想代表韩国犯人参加11号的亚洲区决赛,不知道这符合规矩吗?”

顿时,韩东哲石化当场。

……

2012年6月7号,华夏南湖省毫州真源县陈家祠。

已经在陈怡情那个小院中呆坐几乎一整天的楚灵,ρi股上就像是被扎了刺那样,此时在小院门口来回的走着,每隔几分钟,就扭头看看在小方桌前谈的不亦乐乎一老一少,心中哀叹道:唉,­奶­­奶­她老人家是彻底被这个陈怡情给折服了,她说傍晚会有人来,就一定会有人来呀?要是来个借东西的村民,这好像也叫来人吧?

孙女的不安分,都被在东厢房睡了一个午觉的楚老夫人看在眼中,于是就低声问正在给她倒水的陈怡情:“怡情呀(才一天的工夫,就从陈大师改称为怡情了),你刚才说楚灵日后会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这话不是在哄­奶­­奶­开心吧,依着这丫头的跋扈­性­子,我还真犯愁到时候没人敢要了呢。”

这个陈怡情也是相当会哄人的,闻言矜持的笑笑说:“­奶­­奶­,休说我根本不会说谎了,就算是我会撒谎,可我也不敢骗你呀。你放心吧,灵儿肯定会嫁一个好人家,因为她面相中就带着大富大贵一生平安的吉人天相,向您一样。”

“哦,这我就放心了。”楚老太太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瞟了陈怡情那看起来很平坦的小腹一眼,问出了一个已经问了二十八次的问题:“你真怀孕了?”

但陈怡情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仍然毕恭毕敬的回答:“是的,而且肯定是个男孩,因为这个孩子是老天爷赐给楚家的。”

马上,楚老太太就抛出了她这样问的目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可就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了。哎呀呀,你是不知道呀,自从扬风被接到冀南去后,我这个老太婆就像没了魂儿那样,整天想孙子呀盼孙子的,可谁知道漫语那丫头却这样任­性­,竟然把我重孙子给藏起来了。虽然你一再强调扬风早晚都会回到楚家,但我真的感到很空虚呀,你能不能从冀南跟我直接回京华呢?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寄托,能够亲眼看着第二个重孙子出世。”

楚老太太罗里罗嗦半天,其实最后这些话才是主题,那就是让陈怡情跟她回京华。

“­奶­­奶­,我不能和你回京华楚家。”陈怡情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道:“我不瞒你老人家,因为我现在怀的这个孩子不是名正言顺而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应该是个孽种,根本受不了楚家王府那种庙堂之气。如果强行入住的话,只能会造成他的、不幸。”

陈怡情所说的庙堂之气,就是因为楚家所住的地方以前不但是个亲王府,而且楚家又即将出现一代明君,这样以来宅助人威、人借宅气,就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凛然正气,邪魅宵小不敢进犯。

当然了,陈怡情这些话要是被那些表面自称是无神论者、背地哪怕是换个办公室都要重新摆设一番桌椅的官员听到,肯定会大批她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但楚老太太却深信华夏流传了几千年的文化,绝不只是拿来危言耸听的。

所以听她这样说后,楚老太太也就不再勉强了,第十八次的问起了她那宝贝孙子楚扬的安全:“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在这安心修养吧,我会派人暗中照顾你的……楚扬真的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是吧?”

陈怡情笑着摇摇头:“老天已经注定给他97岁的寿命,虽说他前半生不能安分,但绝对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这我就放心了,那么扬风呢,他这一生的运势会怎么样?”楚老太太还真是一个好­奶­­奶­,生怕在等那个还没有来的人时会没话可说了,不停的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可是把‘算命不拿钱’的优势给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陈怡情很理解老太太关爱后背的心情,也没有不耐烦,实际上也不敢……于是就微微沉吟了一下说:“­奶­­奶­,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得把那个小家伙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才行。”

“他是去年5月28号深夜11:59分生人。”楚老太太说出楚扬风的生辰八字后,陈怡情就开始闭上眼的掐指头了。

“请问这儿是陈怡情家吗?”

就在陈怡情刚闭上眼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门口响起,但她却没有睁开眼。

正闲的浑身痒痒、蹲在门后拿根小棍拨拉蚂蚁玩的楚灵,听到这个声音后马上抬起头:“你是来……咦,怎么是你呢?”

1058命中有时终须有!(第一更!)

正在门后面拿着根木棍拨拉蚂蚁玩的楚灵,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后,马上就抬起了头。

院门口,一个身穿白­色­裙装的女人,在几个外表朴素的‘村民’陪伴下,就站在那儿。

楚灵先是一愣,接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说:“咦,怎么是你呢?沈云在,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了呢?”

那几个陪着白­色­裙装美女的‘村民’,看到楚灵的确认识她后,相互使了个眼­色­,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旁。

这个面容有些疲倦的女人,正是今天早上在越南、中午去了日本、又从日本转机赶在天黑之前来到陈家祠的沈云在。

因为楚老太太一直在陈家祠,毫州机场肯定不能连续一天都戒严吧,所以沈云在下了飞机后,机场那边早就恢复正常了,她拿着楚扬给她写的地址,打车来到了真源县陈家祠。

沈云在来陈家祠之前的这一路上还是很顺的,只是等她在从村外下车向一个‘老乡’打听陈怡情家住哪儿时,才发现附近的气氛好像不怎么对,因为那些貌似普通的村民根本没有普通老百姓的纯朴,一个个眼神如刀的,让人不敢对视,尤其是听说她要找陈怡情后,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带上了一辆车中,严加盘问来这儿是­干­嘛的。

刚开始的时候,沈云在还真的有些懵,刚想发脾气才想起这儿是华夏不是韩国,肯定没有人买她这个童颜天使的面子,再加上她右肩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实在没把握对付这些好像军人一样的村民,只好忍气吞声的说是受人所托来找陈怡情的。

负责保护楚老夫人安全的那些地方特警,自然不会放过问她是谁要找陈怡情了。

特警小头目这样一问后,倒是提醒沈云在了:嘿,我可真够笨的,京华楚家的招牌应该很好用吧?

于是乎,沈云在就实打实的告诉人家:俺是受京华楚家三太子之托,来这儿找一个叫陈怡情的大师,诸位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跟着俺去问问那个陈大师呀。

当沈云在把楚某人的招牌抬出来后,那些特警顿时就对她改变了态度,就问她除了认识三太子他老人家外,还认识谁。

沈云在是多么聪明的一妞儿呀,从这些特警的问题中,就想到很可能楚家的人来这儿了,要不然这些人绝不会这样如临大敌的化装成这样子守在这儿,而且还喋喋不休的问她认识楚家哪一头,于是连犹豫也没犹豫的就说出了楚玄武和楚灵的名字。

当初在京华楚家的时候,沈云在就看出楚玄武、楚灵对她态度不错了,所以就牢记住了这对兄妹的名字。

其实呢,人家兄妹对楚某人带回家的每一个女人,态度都不错的……

楚家四少爷的威名,这些地方特警肯定没有听过,但大家却知道华夏第一小公主楚灵就在这儿。

于是,就在两个女特警以保护首长安全为由、将沈云在仔细的搜了一遍后,特警小头目这才亲自带着俩人陪着她来到了陈怡情的小院前。

在门口问了一声的沈云在,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脸惊喜的楚灵从门后走了出来,心中顿时就放心了,扭头刚想和那些特警说什么时,才发现人家都已经很知趣的退走了。

这些人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很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沈云在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楚灵的手:“楚灵,原来你真在这儿呢,你和谁一起来的,是不是也是为了花漫语和柴慕容闹矛盾才来找那个陈怡情的?”

听沈云在上来就问出这句话后,楚灵先是一楞,马上就想起陈怡情所说的话了,顿时就被她的神算给再次折服了:“偶也,买嘎达,原来她真能算得这么准!”

沈云在很纳闷的问道:“什么算得这么准?”

“那个陈怡情说,今天傍晚要的等一个人……哎呀,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还是进去见过我­奶­­奶­再说吧。”楚灵顿了顿脚,一把拉住还要问什么的沈云在的手,转身就向小院中走去。

听到有人来了后,不但陈怡情没有向那边看一眼,就连楚老太太生怕扭头的动作会影响这个便宜孙媳­妇­的卜算,所以也没有向那边看。

在楚老太太紧张的注视下,陈怡情终于停止了掐指动作,缓缓睁开眼的说:“­奶­­奶­,楚扬风这孩子出生那天的时辰很不好。2011年5月28号那天,是地狱每逢六十年一次的群鬼大赦之日,而他又恰好生在午夜鬼门将开之前,所以呢,唉。”

见陈怡情.欲言又止的,唬的楚老太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颤声问道:“孩子啊,­奶­­奶­年龄大了,心脏不好,受不了这种卖关子啥的,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你说所以什么?”

听老夫人这样一说后,陈怡情俏脸一红,扭头看了一眼跟着楚灵向这边走来的沈云在,低声说:“所以他会在成年之前遭受三煞五魂的纠缠,当前、也就是在今天下午日落之后,他将迎来八灾中的第一灾。”

“什么!这、这可怎么办?”听到重孙子今晚有灾后,楚老太太腾地一下就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把这时候走过来的楚灵给吓了一跳:“­奶­­奶­,你一惊一乍的这是做什么呢?”

楚老夫人根本没有搭理楚灵的问话,只是双手抓住陈怡情的胳膊:“怡情呀,你快说说,该怎么才能给扬风免灾!只要能让那孩子平平安安的,哪怕是花再大的代价,我们楚家也都认了!”

陈怡情缓缓的摇头:“­奶­­奶­,那个孩子的这八灾免不掉的,因为他母亲做事实在太有违常规却又不图反省,所以上苍才把报应落在了那个孩子身上,目的就是籍此来惩罚她。所以呢,我们这些人根本没办法,这一切都取决于花漫语她本人。”

“取决于漫语本人?”楚老太太双眼无神的松开陈怡情的胳膊,缓缓的坐在马扎上,喃喃的说:“漫语那孩子一向是颇有个­性­的,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很少能半途而废的……更何况她也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些,该怎么才能让她反省呢?”

看到老祖宗一脸的无神样,楚灵也有些慌了,赶紧的走到她身边蹲下,双手放在她膝盖上着急的问道:“­奶­­奶­,究竟发生什么事啦,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忽然就这幅样子了呢?”

“唉,你怡情嫂子说,扬风那孩子会在日落之前遭灾。”楚老太太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时才看到沈云在,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她就是陈怡情说要等的那个人了,于是就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后,就将怡情大师说得那些,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又不死心的追问神棍孙媳­妇­:“怡情呀,你能不能再仔细算算,看看怎么才能能免了扬风的灾呢。”

陈怡情很为难的摇摇头:“­奶­­奶­,我知道你很担心扬风的安危,但这是天意,天意是不可更改的。”

楚老太太马上急切的追问:“那他能不能熬过这八灾去,活、活到成年?”

“我刚才说了,这得看花漫语的态度了。”陈怡情说:“如果她能及时反省不再做那些逆天而行的事情,扬风肯定会逢凶化吉的。但假如她始终执迷不悟的话,谁都不敢保证老天爷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惩罚她。”

这时候楚灵也听出个大概来了,在一旁Сhā嘴说:“怎么才算是变本加厉的惩罚呢?”

“这位姑娘你来了,请坐。”陈怡情先单手竖在胸前的向沈云在表示见礼后,才回答楚灵的问题:“灵儿,一个母亲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是什么?”楚灵眉头一皱,随即脱口说道:“自然是最怕孩子出现什么……啊,你、你是说假如漫语嫂子再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扬风他就会、会出事,对不对!?”

陈怡情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茶壶替沈云在满了一杯水。

她不回答楚灵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默认了,顿时就让楚家这一老一少大为彷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倒是沈云在,却隐隐猜出了什么,所以仍然保持着清醒,接过茶杯说了一声谢谢后,直截了当的问陈怡情:“陈小姐,我来的晚一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说花漫语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一意孤行呢?要是让普通人看来的话,不管她是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还是惹出别的什么是非,这都是一种要维护她女­性­权力的正常反应吧?”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非得一意孤行,这就逆反了天意。”陈怡情神神叨叨的说了这句话后,就转移了话题:“这位姑娘,你来找我也是为了花漫语之事吧?是楚扬让你来找我的吧?”

在来找陈怡情之前,沈云在就曾经听楚扬说这个女人是个神棍,而且刚才楚灵在看到她时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像这个女人一直在等她,于是心中就莫名其妙升起了一股子惧意:“是的,是楚扬让我来找你的。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去冀南和花漫语去讲一个神话故事,她就会收手的。”

陈怡情还没有说什么,在旁边发呆的楚灵忽然抢先问道:“沈姐姐,你说是我三哥让你来的,那我三哥现在哪儿,他为什么还不回家呢!?”

1059告诉她还是趁早收手!(第二更!)

柴慕容的高调回归,这才逼迫花漫雨使出了非常手段,搞得楚家乃至整个大环境都心神不安的。

当前的局势下,谁都盼着楚扬能够及时出现,能够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震住这俩女人。

可这小子却偏偏好像死了那样,别说是出来‘主持家务’了,就连消息也没有一个,让很多很多人都在牵挂着他。

现在,当沈云在说出来这儿是受楚扬所托后,楚灵心中有多激动那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连声追问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的。

同样,听到孙子消息的楚老太太,也暂时放下了重孙子的安危,眼巴巴的看着沈云在:“是啊,你知道小扬的下落?呀,那你能不能告诉他一声,他要是再不赶紧回家的话,家里就该出大事了,他儿子也保不住了啊,老天爷啊,这可该怎么办呀!”

沈云在赶紧的抓住楚老夫人的右手,轻轻拍打了几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楚扬现在安然无恙,但他此时正肩负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暂时还不能回国。只是在听说花漫语要挑起事端时,才让我代替他来华夏的。”

既然现在是在华夏,沈云在也没有再隐瞒什么,就简单的把当日发生的那些事儿,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只是确定他现在的确还活着,而且活的还很滋润,却因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暂时无法回国、甚至也不能透露他在何方的消息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听沈云在这样解释后,尽管楚家娘儿俩脸上都透着绝对的失望,可也明白楚扬这时候的难处,更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在某件事还没彻底平息之前,他的确不适合在人前晃悠,所以只是在听说他安然无恙后,也就彻底的放心了,就再次把­精­神集中到了陈怡情身上。

等沈云在让楚灵和老夫人都确信楚扬没事后,陈怡情这才苦笑一声的说:“呵呵,他倒是蛮看得起我的,竟然奢望我用一个神话故事就能让花漫语收手。唉,事情哪有这样简单呢?楚灵,你有没有花漫语的联系方式?”

“有,有。”楚灵连声答应着,拿出手机翻到花漫语的手机号,递给陈怡情:“你直接拨打这个号就可以了,这是她随身携带的手机号码。”

陈怡情并没有去接那个手机,而是摇摇头的说:“不,你给她打电话。”

楚灵有些纳闷的缩回手:“我给她打?那我该和她说些什么?”

“你就告诉她。”陈怡情站起身望着西边天际即将全部落下的夕阳,缓缓的说:“告诉她还是趁早收手吧,要不然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

2012年6月7号傍晚八点十三分,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总裁办公室。

花漫语抱着膀子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西边那一抹夕阳沉下后留下的金边,紧紧抿着嘴的一声不吭,让坐在沙发上的顾明闯感到了一股子心烦意乱,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商离歌,嘴巴张了张无声的说:“九儿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自从楚扬制药集团全面停产、京华调查团返京后,在集团中有着股份的顾明闯,就再也沉不住气的拉着商离歌来找花漫语了。

接近一个下午了,顾明闯说的嘴巴都­干­了,可花漫语既没有给他接杯水,也没有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在被逼问的急了后才会说:“顾明闯,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现在该怎么做?”

马上,顾明闯就无话可说了:是呀,虽说花漫语现在的做法很不怎么稳妥,但人家终究是楚家家庭、生意上的大功臣。虽说大家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又成了香饽饽,但谁都能看出花漫语在楚家的地位好像岌岌可危了,这也怪不得人家翻脸无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楚扬还没有回来之前,花漫雨就擅自鼓动周舒涵失踪、将楚扬风给藏起来的做法,也的确是有些太决绝了,而且还影响到了顾大老板的利益,这也是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一下午都没有说服花漫雨的顾明闯,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从来了之后就没说话的商离歌身上,渴望她能劝说一下。

对顾明闯的要求,商离歌根本没有理睬。

事实上,商离歌这个一向都不怎么关心楚扬之外的‘尘间隐者’,这次也觉得花漫雨的确受了委屈,楚家甚至整个华夏都为了某些不能说出来的利益,做的的确太过分了,如果把她和花漫雨换个位置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

曾经不顾别人感受的商离歌,随着与楚扬之外的人越来越多的接触,也被潜移默化,学会开始用‘凡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了,所以才没有搭理顾明闯的要求,只是依旧定定的望着某个地方,既不说话也不离开,仿佛她在这儿就是为了坐着那样。

其实商离歌之所以跟着顾明闯来花漫雨这儿,并不是来劝她收手的,也不是来­干­坐着的,实际上是怕她会出现一些想不到的意外,才借着这个机会对她实行贴身保护的。

前杀手之王夜枭既然可以杀到许多被严密保护的目标,那么她就有着世上最丰富的保护经验。

商离歌的来这儿的意思,顾明闯不懂,但花漫雨慢慢的懂了,这也让她那颗一直带着暴戾的心,多少感受到了一些酸楚的温暖。

花漫雨在悍然全线停产、藏起楚扬风之前,就做好了许多种准备,其中就包括被秘密绑架……但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也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

可当商离歌来到这儿一句话没说却没有提出告辞后,花漫雨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同情你,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一定会尽可能的保护你的安全,谁要是想动你的话,除非从我商离歌的尸体上跨过去!

都说锦上添花不显好,雪中送炭才是真,花漫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在她做出外人看出不理智的动作后,楚家没有做出反应,甚至连花家都保持沉默,但唯有这个表面看起来好像妖魅一样的商离歌,却坚定不移的站在了她这一边,让她在绝望之余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不曾注意过的温暖。

金­色­的夕阳,就在花漫雨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愈加暴躁时,慢慢的沉入了云端中,最终只留下一抹金红­色­的余韵。

又是一天过去了,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花漫雨轻轻的咽了口吐沫,慢慢的转身刚想走到办公桌面前时,桌面上那个粉红­色­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仿佛是抽风那样的在桌面不停的哆嗦。

手机铃声的响起,一下子打破了空间中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包括商离歌在内的三个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那款手机。

这个手机是花漫雨随身携带的那个,从坐上漫天实业的总裁位子后就从没有换过,能够打通这个手机的,普天下绝对超不过十个人,其中甚至都不包括她的几个叔叔。

花漫雨看着那个在桌面上不停的颤抖的手机,愣了足有十几秒钟后,才一脸平静的走过去抓在手中,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后,就接通了手机号,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脸上带着微笑着说:“喂,楚灵,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来了?”

自从花漫雨针对柴慕容的复出闹出这些乱子后,她就知道不管最终结果怎么样,她都会被人看作是不懂事的悍­妇­,不过她不介意,所以在接起楚灵的来电后,最起码表面上是装作啥事也没有的样子。

听到花漫雨的声音仍然注意平静后,饶是楚小公主一直自认为‘非凡一族’,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镇定功夫,在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陈怡情,得到后者的点头鼓励动作后,才期期艾艾的说:“漫语嫂子,我、我是楚灵。”

“我知道你是楚灵,我这儿显示你的手机号码。”花漫雨笑了笑,对面那个小姑娘的紧张使她得到了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心安,于是就慢慢的坐在了大班椅上,右手拿着电话,左手中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了一下:“灵儿,是谁让你给我打电话来的?”

“是陈怡情。”

“陈怡情?陈怡情是谁?”花漫雨黛眉一皱。

楚灵小声说:“她是我三哥楚扬的、的好朋友。”

“好朋友?”花漫雨一愣,随即明白这个好朋友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嗤笑一声:“呵,我知道了,她是你三哥的好朋友,那她要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呢?”

楚灵底气非常不足的说:“她让我转告你,你最好还是趁早收手吧,要不然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假如对面这个人不是楚灵的话,花漫雨肯定会冷笑着问这个陈怡情是什么东西了,而不是淡淡的说:“灵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个陈怡情到底是什么人,更不明白她凭什么会说我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明白。”楚灵突然感觉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可怜样的望着陈怡情,小声的问:“我漫语嫂子说她不明白,她凭什么会得到更大的不爽报应。”

“唉。”陈怡情低低的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回答楚灵,而是抬头对侧耳倾听的沈云在说:“沈姑娘,麻烦你陪着老太太去外面稍微活动一下手脚,好不好?”

1060谁打来的电话!(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就在楚灵很纳闷的问陈怡情,花漫雨要是再不收手的话,她会得到什么样的不爽报应时,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师,却忽然提出让沈云在扶着老夫人出去转转。

“好得,我坐飞机坐的也感觉有些累,恰好也出去活动一下。”

听陈怡情这样说后,沈云在就知道她这是不想让楚老夫人听到什么消息,于是就点点头从马扎上站起来,弯腰扶着老太太的左臂柔声说:“­奶­­奶­,我们不如到外面去走走,看看这儿的独有的风土民情吧。”

楚老夫人年龄虽然大了,但人却不糊涂,要不然也不会撑着亲自出马了,她也明白了陈怡情这样说的意思,有心想不出去,可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借着沈云在的双手站了起来说:“好,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怡情在说出让楚老夫人暂且闪避的话之后,就算是傻瓜也明白很可能出现什么大的意外了,她这是怕老太太承受不了所以才这样说的,刚才还带着古时诗情画意的小院中,忽然有了一种寒森森的凉意感。

可楚老夫人终究是当今的一品‘浩命夫人’,平生不知道遭遇过多少大事,所以她在向外走去时步伐虽然缓慢但却很稳,其实只有沈云在才能通过她握着自己手的力度,察觉出老太太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等楚老夫人在沈云在的搀扶下走出小院后,陈怡情才对额头上已经出现细微汗珠的楚灵沉声说:“你告诉花漫雨,楚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要是再不收手的话,很可能会让他遭遇更大的意外。”

“什么?”楚灵顿时大惊,尖声叫道:“你、你是说我小侄子已经出事了!?”

花漫雨在说出那句话后,就一直凝神倾听那边的声音,也隐隐听到了陈怡情让楚老夫人暂时闪避的话,但具体情况她却不清楚,正在纳闷时却听到楚灵忽然尖叫着说她的小侄子已经出事了,很自然的就是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楚灵嘴里的小侄子就是她儿子楚扬风了。

在一个女­性­还是小女孩时,你要是问她这个世界上谁最好时,她肯定会说是……爸爸。

当这个小女孩长到好像一朵花儿那样绚丽时,她会说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思念的,是那个总是闯入她梦中的男人。

可当她和那个男人有了爱情的结晶后,她就觉得这一辈子都是为自己孩子所活的,为了孩子她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这是一个连动物都懂得的爱,所以这才有了‘世上最伟大的爱就是母爱’这句话。

现在,当花漫雨听楚灵尖叫着说她儿子出事后,就算心中一百万个不相信,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喝道:“灵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楚灵被花漫雨的厉喝声给吓了一跳,马上就问陈怡情:“你刚才说什么了?”

陈怡情知道楚灵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太过紧张害怕了,所以在稍微给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后,才说:“楚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你告诉花漫雨,她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哦!”已经对陈怡情的算术深信不疑的楚灵,强压着心中的惶恐,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对着电话喊道:“漫语嫂子,她说扬风现在已经出事了,她说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花漫雨既然敢冒着得罪所有权贵的危险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所有的后路自然会经过极为慎重的考虑,尤其是儿子在离开楚家、离开她身边后的安全问题,肯定是被她最为看重的一个环节,绝对是超过了对‘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

而岭南的云霄山庄,对花漫雨来说,是个连楚扬都不知道的绝密场所,替她经营那儿的十九个手下堪称她的绝密心腹。

云霄山庄是花漫雨在执掌漫天实业时、发现花家老爷子对她起了防范后,秘密斥巨资打造的后路,所选的每一个手下对她的忠诚度都不次于李彪,所以这次在决意和整个华夏做对后,她才将儿子放在了那个地方。

那个叫云霄山庄的地方,地处与越南的边境交界处,整个山庄不但被布置成了铜墙铁壁,就是突遇意外逃生的话,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秘道直接偷渡到越南,或者缅甸、老挝等国家,可以称得上是世间一流的保护场所。

可此时那个陈怡情却让楚灵告诉花漫雨,说她儿子已经出事了,她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

在此之前,李彪就已经给花漫雨回过电话了,说他已经带着沙园屏和小少爷安全抵达云霄山庄。

既然有铜墙铁壁的云霄山庄与李彪等二十个死忠的保护,儿子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花漫雨怎么会信呢?

在初闻儿子出事后的巨大恐慌,随着楚灵带着哭腔的声音,不但没有让花漫雨更加的害怕,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而且还发出了一声轻笑:“呵呵,灵儿,扬风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虽说我不知道那个陈怡情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我却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无非是想我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就会迫不及待的给扬风那边打电话,然后华夏最出­色­的电子追踪专家就会根据我的手机通话频率,准确找到扬风所在的位置……灵儿,你告诉那个陈怡情,劝她别和我玩这种花活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不得不说花漫雨这个妞儿的心思的确是慎密的吓人,在突听儿子出事后,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冷静了下来、并考虑到这些,实在是有点‘非人类’的嫌疑。

但楚灵却不是这样想的,在陈怡情算出她和人接吻、预算出沈云在会在傍晚时分抵达陈家祠后,她对怡情姐的敬仰之情,那绝对如滔滔不绝黄河水那样……尽管她也迫切渴望陈怡情这次没有算准,可心中的先入为主让她根本来不及去问陈怡情什么,就高声喊道:“漫语嫂子,你错了,陈怡情绝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神算大师!我敢发誓,我给你打电话时,绝对没有电子侦察专家在追踪,所以你还是赶紧的打电话问问吧!”

“神算大师?原来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啊。”听楚灵这样说后,花漫雨更加放心了,而且还对一脸雾水的顾明闯和商离歌笑了笑,一脸玩味的说:“有个神算大师竟然委托灵儿告诉我说,扬风现在已经发生意外了,呵呵,你们觉得可笑吗?”

顾明闯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商离歌,只好强笑着点点头附和道:“是呀,是太可笑了,现在的孩子怎么还信这套呢。不过,其实我觉得你的确该打个电话问问,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咳咳,算了,我不说了,你别拿眼睛瞪我。”

冷冷的瞪了顾明闯一眼后,花漫雨坐在大班椅上慢悠悠的对着手机说:“灵儿,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扬风的安全,所以才配合他们来哄骗我。但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好,可我现在谁的话也不会听进去的。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谈了,和嫂子说说你现在哪儿呢。”

听花漫雨这样说后,楚灵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再着急也白搭了,只好叭嗒了一下嘴巴,可怜巴巴的望着正在闭眼掐算什么的陈怡情,弱弱的说:“你让我转告漫语嫂子的这些话,她不相信,怎么办?”

陈怡情吐出一口气后睁开眼,淡淡的说;“那你告诉她,她会在五分钟后再给你打电话,你就在这儿等她。”

“就说这句话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灵有些纳闷的望着陈怡情,但后者却又闭上了眼睛,所以只好对着电话说:“漫语嫂子,陈怡情说你会在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我在这边等着你。别忘了啊,我等着你,再见。”

不等花漫雨说什么,楚灵就扣下了电话,望着小方桌呆呆的发愣:扬风会出事吗?但愿漫语嫂子在五分钟别给我打电话来。只要她不给我打电话来的话,这就说明陈怡情算得不准了。可她是怎么算出我和那个男人偷着接吻的呢?奇哉怪也。

暂且不提楚灵在那边胡思乱想,单说花漫雨这边。

听完楚灵的话,花漫雨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很没礼貌的扣了电话,这让她稍微一愣,但随即就笑了笑也没在意:唉,那些人为了知道扬风的下落,连灵儿这样纯洁的孩子都利用上了,而且还找了个什么算命的陈大师,妄想通过这种偏门来哄骗我,简直是太可笑了。

花漫雨一脸讥讽的摇摇头,将手机随手放在桌子上后,双手十指交叉伸了个无限美好的懒腰后,刚想撵着顾明闯这家伙滚蛋时,那个手机,那个很少人能知道号码的手机,却再一次的鸣叫颤抖起来。

“这些人还有完没完?”花漫雨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以为还是楚灵打来的电话,于是就没好气的拿过手机。

但花漫雨拿起手机后刚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刚才还云淡风轻的俏脸,却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起来,拿着手机的手,也莫名其妙的开始颤抖。

一直冷眼关注着花漫雨、自从来了就没说过一句话的商离歌,这时候却忽然说话了:“谁打来的电话?”

1061有兄弟们给你顶着!(第一更!)

自从被顾明闯拉来花漫雨这儿后,商离歌就一直没有说话。

但在花漫雨那个手机第二次响起、她的脸­色­也随着大变后,商离歌马上就确定这次打电话的人绝不是刚才的楚灵,所以才忽然问道:“这次是谁打来的电话?”

花漫雨嘴­唇­有些哆嗦的回答:“是李彪!”

李彪是谁,商离歌和顾明闯都知道,那可是花漫雨身边的绝对死忠,就算他主子和楚扬生了儿子眼看他就要成为楚家人了,但他眼里还是只有漫语姐一个人。

要是抛弃花漫雨,非得让李彪再找出一个誓死效忠的人,那那个人肯定不是楚扬,而是小少爷楚扬风。

所以呢,商、顾二人在楚扬风一被花漫雨藏起来后,根本不用去费神就能断定,这个委以重任的人绝对是李彪。

李彪为什么会在楚扬风‘失踪’一天多后忽然给花漫雨打电话了呢?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遇到什么意外情况了。

商离歌和顾明闯既然能想到这儿,心思慎密的漫语姐自然早就想到了,所以才脸­色­大变的回答完九儿姐的问题后,马上接通了电话,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哭泣声:“花总……”

怎么会是一个女孩子用李彪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花漫雨一愣,但随即从这声‘花总’中听出这个女声的主人是谁了,同时心中的恐惧感也以几何形式直线上升,牙齿打颤的问道:“沙、沙园屏,李彪呢?是不是小少爷出、出事了!?”

那个用李彪手机打电话的女孩子,正是花漫雨的贴身秘书沙园屏,就是她和李彪一起带着楚扬风去了岭南的云霄山庄。

沙园屏哭着在电话中喊道:“花总,你快来吧,小少爷出事了!”

随着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让花漫雨眼前一黑,重重的坐在了大班椅上,脸­色­煞白的低声喝道:“别哭了!让李彪接电话!”

“李彪、李彪和其他的人,现在都站不起来了,不知道是死是活。”沙园屏这时候完全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声音异常的尖锐:“刚才有十几个人忽然闯进了云霄山庄,他们手里都拿着长枪,而且天上还有一架直升机!李彪他们二十多个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呜呜呜,那些人都好凶狠呀,要不是李彪让我拿着他的手机躲起来,他们肯定也会把我也杀了,呜呜!”

灵魂就像是被一把大手揪住狠狠的从身体内抽x出去那样,让花漫雨在说话时完全处于了一种意识空白的状态:“扬风呢,扬风呢,扬风呢?”

沙园屏哭着回答:“小少爷被那些人带到直升机上,呜呜,带走了!”

啪嗒一声,手机从花漫雨那只剧烈颤抖的手中掉在桌子上,然后她的人也晃了晃,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只能听到沙园屏的哭声从手机中传来。

就是傻瓜这时候也能从花漫雨现在的表情和对话中,听出楚扬风出大事了,所以商离歌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斜斜的越过面前的茶几,一下子就掠到办公桌前,右手闪电般的一抄,将那把手机抓住手中,身子还没有停稳就倚在办公桌上沉声喝道:“我是商离歌,沙园屏,你快告诉我你现在的具体位置!”

都说人的名字树的影,沙园屏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可她却是花漫雨的贴身秘书,大老板的一些事儿她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九儿姐以前是做什么的了,所以此时听到她厉声喝问后,心中顿时就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就像是‘信九姐、得永生’那样,浑身也不再发抖了,口齿清晰的说:“我现在岭南善上市东南一百五十公里处的云雾山,在云雾山主峰的半山腰有座山庄,这儿就是云霄山庄。”

商离歌低声说道:“好,我知道了,沙园屏你一定要冷静,你不会有事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当前最主要的是要赶紧的报警,你哪儿也不要去,要尽量用你所学到的那些知识抢救在场的伤员,记住我的话了吗?”

“我记住了,我这就去做!”沙园屏说完这句话,商离歌这边的手机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看了一眼这时候和缓缓抬起头来的花漫雨,商离歌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摸着她的头顶,沉声说道:“花漫雨,你不要怕,现在楚扬风只是被人劫走了,我会马上赶去的。放心,如果不能把他平安带回家,我这辈子都不再回来!”

商离歌说完,放下手机转身就向门口快步走去。

“九儿姐,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顾明闯抬脚踢开挡在眼前的茶几,刚想追上去,却见商离歌蓦然转身:“明闯,别人既然能够找到楚扬风,这足以说明早就对花漫雨的一系列动作了如指掌了。所以现在携带‘龙宾健肝王’绝密资料的周舒涵,肯定也处在危险之中,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顾明闯一怔,随即使劲点点头:“我懂了,那你自己要小心些。”

“我会没事的,别忘了告诉胡力,她的安全也很重要。”商离歌说完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花漫雨,随即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这件大事后,顾明闯早就一扫整个下午的疲懒状态,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闪着寒光,昔日很是白白的小脸此时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抚着桌沿微微弯腰:“漫语嫂子,你别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也有兄弟们给你顶着!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乱,但你必须告诉我周糖糖的下落,我得尽快的去保护她的安全。”

“明闯……”突遭大难的花漫雨在顾明闯面前,早就没有了下午时的冷傲,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就像是个无助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说:“糖糖她、她在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快,快!你、你一定要赶紧的去救她!”

“我草,跑那么远!”顾明闯情急之下骂了句粗话,然后挣开花漫雨的手,摸出手机就开始给胡力打电话。

此时方寸大乱的花漫雨,就像是个落水之人那样眼巴巴的看着顾明闯在那儿打电话,完全忘记了她该做些什么,只等到胡力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后,她才想起楚灵曾经说过的话,一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机,双手颤抖的按下了快捷键。

……

“你说漫语嫂子会在五分钟后给我打电话,可现在已经到了五分钟了,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

楚灵紧紧攥着手中的手机,眼里带着复杂的望着陈怡情,她的这句话刚说完,手机就急促的响了起来,吓得她差点甩手扔出去。

一直闭着眼的陈怡情,这时候睁开了眼睛:“楚灵,你接电话吧。”

“哦!”楚灵答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喂,漫语嫂子,我是楚灵……什么?啊,我知道了,她就在这儿,我马上就把手机给她。你、你能不能别哭?我也要哭了,呜呜,陈怡情,我漫语嫂子让你接电话。”

陈怡情脸­色­平静的接过手机,刚放在耳边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女人低声的哭泣声,在闭了下眼后才缓声说道:“花漫雨,你还好吗?”

一般来说,只有两个互相认识的人在分别一段日子后,才会在打电话时用这样的口气询问对方还好吗。

花漫雨可以发誓,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听说过陈怡情这个名字,更别提见过面了,但此时听到对方用这种好像老朋友的口吻问话后,却没有觉出一点的意外,而是有了一种认识很久的亲切感,乱糟糟几乎都要燃烧起来的心,也忽然好像被一盆冷水当面浇下那样,那些燥火攸地被扑灭,一股子来自野外的清新,使她的思维瞬间恢复了冷静,情不自禁止住了哭声低声说道:“我、我还好。你是谁?”

“我是陈怡情。”

“我们两个人认识吗?”

“嗯,认识。”

“我怎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了,只是你现在早就把那些都忘记了……陈怡情在心中回答了一句,捧着手机向西厢房那边走了几步才轻声说:“以后你就会知道在哪儿见过我了,现在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遇到了困难。你儿子是不是出事了,就在几分钟前?”

如果不是确信楚灵就在陈怡情身边,花漫雨肯定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好像应该认识几万年的女人所做的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竟然会对这个声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这种感觉是她在楚扬身上也不曾有过的,一时间竟然有些傻了。

也许陈怡情知道花漫雨此时是什么感受,所以并没有继续催促她,而是在等了足有半分钟后才用更低的声音说:“花漫雨,你是我前世最好的姐妹,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歧途上越走越远。收手吧,我会马上去冀南。”

陈怡情说完,不等花漫雨再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转身对竖着耳朵的楚灵笑笑:“楚灵,你可以把­奶­­奶­叫回家了,我们今晚就去冀南。”

看到陈怡情这样镇定,楚灵从马扎上站起来喃喃的问:“扬风会没事吗?”

陈怡情坦然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楚灵纳闷的问:“你不是可以算得出来吗?”

陈怡情淡淡的说:“我只能算出一般人的命运,却无法算准花漫雨那颗善变的心。”

1062有孩子的哭声响起!(第二更!)

2012年6月7号,越南大港市的某个海港,夜风习习,天上明月高悬。

阮灵姬一个人站在大港市的码头旁,望着那艘趁着夜­色­启程的货轮,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再也没有地方放。

今晚九点整的时候,楚扬就是乘坐这艘船要赶往韩国的釜山监狱,要在本月11号参加本年度‘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

楚扬乘坐的那艘货轮已经消失在海面上很久了,可阮灵姬还是呆呆的站在那儿,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任务竟然值得楚扬这个天之娇子亲自去冒险,别忘了华夏可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大国,其中更是不缺少能打架的高手。

阮灵姬不是军事发烧友,但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却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据说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华、越战争时期时,华夏竟然‘阔气’到拿着特种兵(那时候特种兵不叫特种兵,叫侦察兵)当普通冲锋陆军来使用的地步,越南这才被迫动用了成编制的特种兵,与华夏在长排山展开血战,以至于整个越南的特种­精­锐在那次战争中几乎消失殆尽。

这些过去的就不说了,单说那个在越南军队中都广为流传的‘龙腾十二月’吧,好像个个都是猛地不行不行的人,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好像都不次于楚扬,可为什么偏偏安排他来执行任务呢?

“大小姐,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百思不得其解时,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二战监狱、监狱长吴勇苗向前走了几步:“呵呵,大小姐还请放心,依着朴先生的给力身手,就算得不到好的名次也会没事的。”

阮灵姬转身,看着吴勇苗笑了笑说:“吴、吴叔叔,谢谢你的吉言。你现在都学会说华夏‘给力’这个词了,呵呵。”

被阮灵姬喊了一声叔叔后,吴勇苗浑身顿时就觉得轻了很多,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一个劲的在那儿挠头。

因为几乎一个下午都和楚扬腻在酒店的床上,再加上此时他已经走了,下次再见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阮灵姬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回酒店休息,所以才说:“吴叔叔,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呀,我想顺着海滩走走。你不用管我了,我会没事的。”

二战监狱今天举行了越南赛区的预选赛,一些被楚扬打伤的‘选手’此时还都躺在监狱的卫生室中,的确得等着吴勇苗这个监狱长回去处理。

可如果就这样让阮灵姬一个人在深夜里徘徊,他还真不放心,说什么也得留下两个人来保护她。

但阮灵姬现在真的很想一个人静下心来,回味一下这几天的‘­性­福’,根本不想别人打搅,于是就说:“我就是随便走走啊,不会走多远的,很快就会打车回酒店去的,吴叔叔你就放心吧。”

见阮灵姬这样固执,吴勇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再次嘱咐了她几句后,这才带着几个狱警走了。

等二战监狱的车子走远后,阮灵姬就出了码头顺着沙滩慢慢的向北边溜达。

码头正北方几公里的地方,是个由外国人投资兴建的大型海上游乐场,这儿不但给前来消费的有钱人提供游艇,而且还有几架民用的直升飞机,在几天前阮灵姬和沈云在曾经在白天闲逛的时候去过那儿,所以知道这个地方。

想起那个去了华夏的沈云在,阮灵姬心中就有些嫉妒:楚扬有事托付沈云在去做,而不是让她去。而且最重要的,被楚扬视为宝贝的太阳石手链被那个女人弄丢了后,他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

“唉,也许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吧,所以才这样体贴沈云在。”阮灵姬在顺着沙滩向海上游乐场方向走时,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后,这才觉出身上有些凉意,于是就走上沙滩准备穿过妨海椰子林,去那边的公路上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上后,明天就回美国念大学。

就在阮灵姬刚走到椰子林边上时,一架夜航的直升飞机从北方飞来,很快就掠过她的头顶向游乐场那边飞去。

阮灵姬知道经常有些有钱人租用直升机晚上上天兜风,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就顺着小路穿过椰子林,来到了公路上向居住的酒店走去。

楚扬坐船的那个码头,距离阮灵姬所居住的酒店大约几十华里,但码头这边就是大港市海边的一条主­干­道,所以晚上并不缺少出租车。

很快,阮灵姬就走上了公路,站在一个路灯下面等出租车。

按说在主­干­道上根本不缺少出租车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阮灵姬接连看到了几辆出租车,可上面都载着客人,人家只是抱歉的按了一下喇叭就走了。

“呵呵,这么好的夜­色­,也就是我没有人陪呀,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双手抄在带帽卫衣口袋中的阮灵姬,在等了足有四十分钟却还没有拦住一辆车后,就有些自嘲的笑笑,准备暂且顺着回去的路慢慢的溜达。

在阮灵姬转身向回走时,一辆车从前面不远处海上游乐场的那个岔口拐了出来,对着她迎面驶来,刺眼的灯光使她抬起左手挡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转头,却看到身后有一辆车顶带着‘TAXI’夜灯的车子从一个路口拐着向这边驶来。

借着对面那个明亮的车灯,她可以清楚的看出这是一辆没有载客的出租车,于是就开心的停住脚步,抬起右手做出停车的手势。

假如阮灵姬知道这个开出租车的人只是个偷车贼、而且还是个刚学会开车、刚出道的贼,她肯定不会摆手的。

但她不知道啊,所以才伸出了手。

都说是做贼心虚,本来那个偷车贼就怕被人看出什么,所以在看到有个人在路边招手示意他停车后,完全忘记了他偷着这辆车是出租车了,还以为东窗事发了呢,情急之下猛地一踩油门就想快点闪人。

可这位老兄的车技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他在猛地一踩油门后,车子当然会向前猛地一蹿了,于是他就慌了,方向盘一打就冲向了逆行车道上……而这时候,那辆照的阮灵姬睁不开眼的车子,恰好快速的开到这儿。

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阮灵姬的眼前。

碰……的一声大响,对面飞驰而来的汽车,就和出租车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在两辆车相撞的时候,阮灵姬亲眼看到有一个人从对面那辆车中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她面前不远处的路面上。

“啊!”亲眼看到车祸发生的阮灵姬,下意识的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眼前这幅惨状,可她刚闭上眼,却听到孩子的哭声在脚下响起:“哇,哇哇!”

1063他儿子叫楚扬风!(第三更!)

书写到这份上了,还有哥儿们赏花、打赏订阅的,兄弟简直是感动极了,呵呵,说笑了阿,其实兄弟一直觉得自己的书写的不是书,而是在酿一瓶非常醇厚、回味的酒。

祝大家周四开心,感谢支持阳光的哥们儿!

……

一般人乘坐飞机,无非就是买票、登机然后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就这样简单。

但有些人要是坐飞机的话,却非常的麻烦,比方楚老夫人要带着孙女、陈怡情和沈云在直接去冀南,就没有这样简单了。

负责楚老太太安全的当地官员,在得到老太太今晚就得乘机离开毫州的消息后,并不是赶紧的派车来接她们,而是先将机场附近戒严。

等这些人把所有的安全工作都做好后,当地最大的领导这才亲自跑过来通知可以登机了。

等车子从陈家祠启动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这让楚灵大为的不满,最少小声的嘀咕了十七八遍诸如‘官僚主义啊、拖拉作风’之类的话语,就连在韩国本土觉得自己很有地位的沈云在都觉得非常无语:华夏现在正是和平盛世,谁敢把主意打到楚老太太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沈云在还是很羡慕这种排场的。

“沈姐姐,怡情姐,我们登机吧。”就在沈云在暗自羡慕时,专车直接抵达了毫州机场的跑道边上后,楚灵扶着心乱如麻的楚老太太下车,扭头向她们俩人说了一句,就当先商务机走去。

“好的。”沈云在点点头,抬起左肩向上颠了一下背包刚想跟上,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就摸出电话说道:“灵儿,我忽然想起得打个电话了,不好意思啊,麻烦再等我一下。”

沈云在说完,也没等楚灵回答,就摸出手机(这个手机可是阮灵姬给她的,就是为了能够及时的互通消息)按下了上面唯一的号码。

……

越南大港市沿海的公路上,亲眼看到那两辆车相撞后,阮灵姬顿时就被吓得尖叫一声的闭上了眼,不忍看眼前这幅惨状。

可她刚闭上眼,却听到孩子的哭声在脚下响起:“哇,哇哇!”

“咦,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孩子在哭?”此时被吓得腿肚子开始打软的阮灵姬,听到有孩子在哭后就下意识的睁开眼,顺着哭声看去。

阮灵姬眼前不远处的路面上,一个穿着花格子体恤的男人,此时就仰面躺在地上,眼睛倒是睁得大大的,但却一动不动,一脸的鲜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孩子的哭声就是从他怀中响起的。

在这个男人的左臂弯中,有一个穿着白­色­宝宝装的孩子,也就是一周岁左右吧,就躺在他怀中四肢乱动的哇哇大哭。

要不是眼前出了这么大的惨祸,阮灵姬在看到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时,肯定会嘟着嘴巴的说:呀,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哦!

那些生长在大富之家的孩子,和普通人家孩子区别最大的地方,应该就是穿着、或者身上挂着的那些零碎儿了。

借着车灯和路灯的灯光,阮灵姬就算是在惊魂未定时,犹自能从这个孩子的穿着上看出,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为这孩子穿的衣服不但特别的有品位(小孩子衣服也有品味之说),而且他脖子里还带着一块在灯光下发着荧光的玉坠。

像阮灵姬这等级别的‘太妹’,也许分不清什么是小麦什么是韭菜,可她绝对能一眼看出某个珠宝首饰的真伪,就像是现在她在看到这块玉坠后,马上就断定这是一块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华夏和田玉。

大富之家的孩子戴着一块和田玉坠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所以阮灵姬只是看了一眼,就在那个孩子的大声嚎哭中赶紧的向前走了一步,弯腰蹲下身子微微闭着眼睛,大着胆子用力掰开那位不知道死活的老兄的左手,将那个孩子抱在了手中。

说来也奇怪,那个被吓了老大一跳放声大哭的孩子,在被阮灵姬抱起来后,哭声马上就嘎然而止了,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竟然发出‘咯尔’的一声笑,然后模糊不清的喊道:“妈妈,妈妈!”

“这孩子的嘴巴好甜哦,怎么可以叫我妈妈呢。”被孩子叫了两声妈妈后,小阮妹妹小脸一红,潜伏在体内的母爱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位老兄也不是多么的害怕了,赶紧的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走到了路边。

阮灵姬之所以去抱这个孩子,就是要看看孩子有没有受伤,然后再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现在看到孩子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还叫妈妈后,阮灵姬就知道孩子的问题不大了,心中就有了一种很可笑的成就感,仿佛这个孩子的安然无恙就是因为她在的缘故那样。

阮灵姬掏出手机,刚想拨打报警电话,动作却猛地愣住,低头向怀中那个孩子看去:这个孩子刚才在叫她妈妈时,好像是华夏语。

虽说世界上很多孩子在喊妈妈时都会发出‘妈’的音节,但好像只有华夏的孩子才会将这两个音节重复喊‘妈妈’,这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区别,要不是阮灵姬心细的话,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未必会注意。

难道出车祸的这家人是华夏人?

阮灵姬想到这儿,下意识的用两根手指捏起了挂在孩子脖子里的那个玉坠,眯起眼睛一看,就看到上面刻着几个字华夏方块字:楚扬风。

就算阮灵姬和某个姓楚的家伙之间没有那么多­干­系,她对源远流长的华夏文化也是很感兴趣的,所以会说华夏语、能看懂华夏文字并不是多稀奇的事儿。

阮灵姬知道楚扬和花漫雨有了一个儿子,但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是谁,所以当她看到这块玉佩上的三个字后,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楚扬:“咦,这个孩子的名字只比他多一个‘风’字哦,楚扬风……”

阮灵姬刚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儿,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赶紧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原来是沈云在给她打来的电话,很自然的就接通了电话:“喂,沈姐姐,我是灵姬,你到华夏了吗?”

“嗯,不好意思啊,我在傍晚的时候就到华夏了,已经见到了要找的那个人,只是遇到了一个意外所以才忘记给你打电话说一句了。”沈云在一手拿着手机,转身背对着飞机说:“灵姬,楚扬他还在你身边吗?”

“没有啊,他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就被送到一艘货轮上去了,听说他要去韩国釜山那边。”阮灵姬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夜间行人在发现这边出了车祸后,正向这边赶来,而且有一辆从海边游乐场驶来的车子,此时也驶到了车祸现场的不远处。

“他去韩国了?”沈云在只是知道楚扬很可能会在今晚离开越南,但却不知道他要去哪儿,现在听阮灵姬说他竟然是去了韩国釜山后,当即就是一愣,但接着就有些懊悔的自责道:“唉,我要是早点给你打电话就好了。”

阮灵姬听出沈云在说话时带出的自责,马上就紧张的问道:“啊,是不是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嗯,他儿子被人家给抢走了,我现在正准备坐飞机去冀南找花漫雨。”沈云在语气低沉的说了一句转身,就看到楚灵在飞机舱门口正对着自己招手,那意思是让她快点,于是就赶紧的说:“好了,我得赶紧的上飞机了,她们都在等我呢!”

“哦,那祝你一路平安,再……”听到自己情郎的儿子被人抢走了后,阮灵姬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还没有来得及细问,沈云在那边就急着要赶飞机,所以只好说了句祝福语后,刚想说再见心中却猛地一动,大声说到:“沈姐姐,你慢点挂电话,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沈云在说着话的时候,就向飞机那边走去。

阮灵姬在说出有问题要问沈云在的时候,那辆从海边游乐场驶来的汽车已经停在车祸现场,几个男人快速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有两个人跑去看发生车祸的那辆车,还有两个人冲飞出汽车躺在公路上那位老兄跑来。

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后,阮灵姬压低声音急促的问道:“沈姐姐,你知道楚扬和花漫雨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一个晚上都在替楚家出谋划策的沈云在,当然知道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了,虽说她不明白阮灵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可还是如实回答道:“他们俩人儿子的名字很好记,因为只比楚扬多一个字,叫楚扬风。”

听沈云在这样说后,阮灵姬浑身一震,失声叫道:“什么,楚扬风?真的叫楚扬风!?”

“是啊,他就叫楚扬风……灵姬,我怎么听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沈云在听阮灵姬这样反应后,顿时就心中一动,停住脚步沉声问道:“怎么了,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在路边等车时,这边发生了一起车祸,有个孩子从车里甩了出来,但孩子安然无恙!他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玉坠,是块和田玉的玉坠,上面就刻着‘楚扬风’三个华夏文字!”还没有来得及为楚扬儿子被人抢走而感到震惊的阮灵姬,听沈云在说他儿子的名字就叫楚扬风后,心中肯定会万分激动:天呀,事情不会这样巧吧?他儿子被人抢走后竟然会让我给碰到了?

阮灵姬在万分激动下,甚至都忘记了当前的环境,只是一个劲的对着电话问:“沈姐姐,我现在就抱着这个孩子呢,你快去问问别人,孩子的脖子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个玉坠……啊,你要­干­什么!?”

1064四大杀手!(第一更!)

得知楚扬的儿子名叫楚扬风后,那边的阮灵姬,顿时就有了种‘两块钱中了五百万大奖’那样的巨大惊喜,马上就说她现在正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脖子里还挂着个刻有‘楚扬风’的玉坠。

听到阮灵姬说出这些话后,沈云在一下子就愣了:天,事情不会这样凑巧吧?楚扬的儿子傍晚才被人抢走,这时候先被带到越南大港市去了?而且还恰好在出车祸后被灵姬看到,这怎么可能?难道这是天意,可我怎么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沈云在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没有从嫉妒、震惊中反应过来呢,忽然就听到阮灵姬那边发出了一声尖叫,接着手机里就传来了嘟嘟声。

“灵姬,灵姬!你怎么了!?”沈云在举着手机喊了几声,情急之下就甩掉肩膀上的挎包,双手捧着手机赶紧的再次拨打那个手机号,但等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心就慢慢的沉了下去:她肯定是遭到什么意外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抢走孩子的人也赶到了。

站在舱门口急着要去冀南的楚灵,见沈云在打完电话后却站在原地发呆,就有些不耐烦的快步走下旋梯,小跑着来到她身边:“沈姐姐,怎么了?我们得赶紧的走了。你、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沈云在苦笑了一声,捧着手机的手垂下问道:“楚灵,你那个小侄子的脖子中,是不是戴着一个和田玉的玉坠,上面刻着‘楚扬风’三个华夏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楚灵刚说出这句话,马上就是一愣,随即一下子抓住沈云在的右手使劲摇晃了起来:“沈姐姐,刚才你打的那个电话,是不是有扬风的消息了?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脖子里戴着一块和田玉的玉佩!?”

楚扬风脖子里戴着的那个玉坠,是在他‘回归’楚家不久,由楚老太太亲自找人用上好和田玉订做的,楚灵当然知道了,可在那孩子被抢走后,她和­奶­­奶­都没有说出他戴着这个玉坠,但沈云在却忽然问起这个问题,那只能说明她有了扬风的下落,当小姑姑的能不欣喜若狂吗?

“哎呀,你轻点,疼!”楚灵在激动之下抓住沈云在右手晃悠的动作,一下子牵扯到了她的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楚灵不知道沈云在为什么会说疼,她只是赶紧的松开手,一连声的问道:“沈姐姐你快说呀,你是不是知道了扬风的下落!?”

“他现在被人带到了越南的大港市,但在路上出了车祸,所以才被阮……哎哎,楚灵,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哭好不好?”见楚灵在听说楚扬风出了车祸就瘪嘴要哭后,沈云在也顾不得肩膀疼了,赶紧的抓住她双肩,语速极快的将和阮灵姬打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楚灵你先别着急,也许这孩子真像陈怡情所说的那样命中多劫吧。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他的下落,那么当前最重要的是要赶紧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家里人,让他们去想办法,对不对?”

“对、对、对!我先、先给漫语嫂子打个电话!”楚灵反手擦了把眼泪,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找到花漫雨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

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竟然找到了情郎的儿子,小阮妹妹心中那个激动就别提了。

虽说她不明白楚扬风为什么会遭抢的,但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有很多人会因为这个孩子的被抢而急得­鸡­飞狗跳,可现在她却找到了这个孩子……如果将楚扬风安然无恙的送回楚家,那些在别人眼里都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将会用哪种方式来感谢她阮灵姬呢?

我要是趁机说很爱楚扬,他们也肯定会满口答应,就连花漫雨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正所谓乐极生悲,就在阮灵姬一边给沈云在打电话,心中一边想好事时,却忘记当前是什么环境了,直到有俩男人快步抢到她跟前,一人一把将孩子夺过去、另外一个一把抓住她握手机的左手后,小阮妹妹才从美梦中清醒过来,挣扎着尖声叫道:“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有人抢劫了!”

在那个穿红­色­体恤衫的男人,在一把捂住阮灵姬的嘴巴时,被抢走的楚扬风再次哇哇大哭起来:草泥马的,老子刚才还以为脱离危险了呢,哪知道这么快就重新落入虎口了!唉,那个妞儿咋就这么笨呢,就不知道先把我藏起来再说!?

在华夏,除了那些在新世纪出生的孩子们外,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在深夜中看到有好几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和孩子动手动脚,肯定会有人赶紧的、赶紧的转身就走装作没看到,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这种冷血现象,好像自从某个叫‘彭宇’的扶起摔倒老太太却遭讹后才出现的,而且经过媒体的大肆传播,就像是瘟疫一样的瞬间感染了整个华夏大地,真不明白那些负责宣传的某些人是怎么做的:他们屏蔽了很多需要曝光的东西,却唯独给这种‘冷血症’创造了生存空间!

这样说决不是愤青,因为那些人的脑袋,的确被门或者女人的大腿给夹了。

在这儿随便举个例子吧:在某个美美很傻Ъ的炫富之前,华夏某市一个月的社会捐款可以达到几千万,甚至上亿。但在媒体大肆曝光后,连续几个月才收到了十几块钱!

这该怎么说呢?现在华夏国人的素质开始直线下降,很少有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出现了,这实在是华夏十六亿人民的莫大悲哀,也可以说是人­性­的堕落!

万幸的是,那些该死一万次的傻Ъ老太和炫富女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并没有波及到越南这个经济不如华夏的国度,所以在阮灵姬大呼来人救命时,发现这边出车祸后就向这边赶来的几个黑衣女人,不但没有扭头就跑,反而快步的冲了过来,其中那个跑得最快的,用英语厉声喝道:“嗨,你们都给我住手!”

假如这些想将阮灵姬、楚扬风一起带走的哥儿们是华夏人的话,他们肯定会挺着胸脯掐着腰的对这几个女人说:“丫的,是谁家的裤腰带没有勒紧,把你们几个给露出来了?”

但这几个人明显的不是华夏好汉,所以在看到有人前来阻止后,那个抱着孩子的兄弟,吭都没有吭一声的,抬腿就向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小腹踹去,劲道不但十足而且狠辣,一看就是想直接把这多管闲事的女人给废了。

不过让这位老兄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右脚踹出准备侧耳倾听女人的惨叫时,却觉得右腿裤脚一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带着猛地向前一冲,可他左脚却还在当地竖着呢,还没有来得及做出相应的动作,双腿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劈叉动作,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哎哟!”直到此时这位老兄才知道人家借着他飞腿时,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借势猛地向后一拽,使他直接劈叉砸在了地上,疼的是大叫一声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就见那个将他放倒在地的女人,半点也没含糊的抬起右脚,咣的一下就跺在他的膝盖上,马上就传来了骨裂和更大的惨叫声。

这位抱着孩子的老兄,在看到有人来多管闲事后,二话不说的飞脚就踹人家肚子的行为,可以说是太狠了,但和这个女人相比起来,他好像还差了点事儿……因为他最多只想踹人家肚子一脚,但人家却直接把他的一根腿子给废了。

这位老兄的腿子遭废后,肯定不会再抱着楚扬风了,而是在剧痛之下一下子就将他扔了出去,腾出两只手去抱他拿根断了的腿子。

最多也就是十几斤的楚扬风,被那个人一下子扔出很远,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在路面上,阮灵姬顿时就哭着尖叫一声刚想闭眼,却见一个黑影好像狸猫那样的斜斜的蹿了过去,就在孩子即将摔倒路面上时,左手往下一抄就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身子拧着花的腾起时,已经将孩子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高手,这绝对是高手,没想到晚上碰到几个打抱不平的女人,竟然会是这样的高手!

其余那三个男人在看到这俩女人连续出手后,就知道碰到高人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那个抓着阮灵姬的人也放开了她,随即将手伸进了腰间,看样子那儿别着家伙呢。

那个人之所以放开阮灵姬,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呢,现在孩子既然不在她手上了,也就没有打算再难为她。

获得自由的阮灵姬,并没有像这几个男人想象的那样赶紧的夹着尾巴闪人,而是脚步踉跄的向那几个女人跑去:“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咦,这个女孩子难道认识那个小兔崽子?

看到阮灵姬这样后,那三个男人就感觉不对劲了,刚想去追她,却看到那个跺断同伴腿子的女人向前跨了一步,微微垂着头的低声喝道:“你们要是再敢动一下的话,就死定了!”

“都先别乱动!”三个男人中的那个老大,举起右手示意同伴暂时别动,借着路灯看了看对面这个女人,忽然发出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嘿嘿,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2012中的四大杀手,妖魅组合!”

1065我知道羽神蛇在哪儿!(第二更!)

某位文学大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风中的阳光也在他的一本书说了类似的一句话:世上本没有四个谢妖瞳,可有了整容术出现后就多了三个。

那个穿红­色­体恤衫的男人,在借着灯光看清眼前这三个女人都长着一副面孔后,忽然发出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嘿嘿,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2012中的四大杀手,妖魅组合!”

在这个世上,能够知道2012中的杀手妖魅不是一个人的人并不多,可这个男人却一口说了出来。

听这个男人说出这句话后,那个女人猛地一怔,随即霍然抬头,一张足可以迷倒世间所有男人的东方面孔,在灯光下带着无边的杀意,语气却很是轻缓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女人虽说没有承认自己是不是2012的四大杀手妖魅,但她能问出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变相承认了。

这三个黑衣女人,正是没有跟着柴慕容去华夏、而是在海边分手偷偷潜入越南寻找楚扬下落的楚金环三个人。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发生都带着无法解释的巧合­性­,就像楚金环三人在来到越南后,沿着越南西海岸苦苦搜寻了好几天,也没有打听到楚扬的半点消息,但她们依然沿着西海岸搜寻,并在今天晚上来到了大港市。

也许是楚某人的人品大爆发吧,就在他儿子即将再次落入那些人手中时,她们却及时赶到了,并由楚金环一下子就跺断了其中一人的膝盖。

男人并没有回答楚金环的话,只是抬起右手在空中飞快的划了五个相连的圆圈后,才嘿嘿的问道:“怎么只来了你们三个人,第四个呢?我是什么人,嘿嘿,你们总该能看懂这是什么吧?”

“奥林匹斯山?”男人的话音刚落,楚金环的脸­色­就是一变:“你们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人!”

也许是觉得奥林匹斯山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名字有着非常的相同,所以传说中的宙斯王,就将奥运会旗上的那五个代表五大洲的圈圈,当做了部下不方便说明身份时的交流手语。

奥林匹斯山在2012教众心中,那绝对是神一样存在着的东西,包括主教大人在内的上百万教众,都心甘情愿的听从驱使。

要是搁在‘冰河时代’还没有解除的时候,楚金环三人肯定不敢和这些人发生什么争执,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因为她们只信奉一个人,那就是伟大而又让无数中老年­妇­女视为偶像的扬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尽管三大妖魅现在都已经弃暗投明,但奥林匹斯山在她们心中留下的强大而又神秘的­阴­影,那可不是三两天就能根除的,所以她们几个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阮灵姬,就得罪那边来的人。

看到楚金环说出自己的来历后,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是的,算你们还有眼力,还不赶紧的将那个孩子抱过来?他可是宙斯王座下灵鹫武士亲自出马要得到的人。”

宙斯王座下总共有十八武士,就像是惨死在2012地下城的日月双轮兄弟,俩人合起来就是十八武士之一。

十八武士在奥林匹斯山的上地位,就相当于如来佛祖架前的五百罗汉那样,除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知道这十八武士是哪十八武士之外,就连2012的主教大人也不知道具体都是哪些,更别说三大妖魅几个人了。

不过楚金环等人却知道,每一个武士好像都不怎么买主教大人的面子,这也说明了这些人在宙斯王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现在,这个男人在向楚金环说明了那个孩子是灵鹫武士必须得到的人后,就想当然的以为她们几个肯定不敢违抗了。

事实上,楚金环真没有打算为了阮灵姬和一个孩子而和这些人发生什么争执,所以尽管心中早就把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当做了个屁,可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原则,她还是转身向抱着孩子的楚珍环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把孩子给这些人,然后咱们撤了吧。

没想到人家竟然是一家人,这下可惨了……正想从楚珍环怀中接过楚扬风的阮灵姬,这时候也傻了,伸着双手眼巴巴的望着楚珍环,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们把孩子给我好不好?千万不要让他们带走,因为我敢保证这个孩子是他们抢来的!”

楚珍环用怜悯的目光看这阮灵姬,缓缓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其实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们从别人那儿抢来的了,但我们真没必要为了一个孩子去得罪这些人的。妹妹呀,对不起了,姐儿们暂时还没有反抗那些人的勇气,扫瑞扫瑞啦。

看到楚珍环不顾阮灵姬的苦苦哀求抱着孩子向这边走来后,为首的那个男人再次得意的笑了笑说:“几位妖魅,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你们被华夏国安拘捕后送到了菲国、又被人救走后就不知下落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们……”楚金环顿了顿,随即说道:“我们在沿海搜寻羽神蛇的下落,前些日子他为了救我们出现了点意外。”

除了2012和奥林匹斯山上的人知道羽神蛇是什么东东外,世上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可‘很少’这个词却不能代表‘没有’,只能说是很少,少到几乎没有的地步,但阮灵姬恰恰就是那些知道羽神蛇是什么玩意儿的人之一。

当初楚扬在墨西哥库库尔坎金字塔上,以羽神蛇的光辉形象大大卖x­骚­时,可怜的小阮妹妹就在现场,当然知道谁是那个蛇神了,所以当她听到楚金环说来这儿就是搜寻他的下落后,连想都没有想的就脱口叫道:“我知道羽神蛇在哪儿!”

知道什么是语出惊人不?

人家阮灵姬现在喊出的这句话,就取得了这样的效果。

“你是谁!?”

“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现在哪儿呢度!?”当听到阮灵姬喊着她知道楚扬的下落后,楚金环三人蓦然转身,齐声问出了三个问题,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被三双带着热切和杀意的眼睛盯着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可阮灵姬还是硬着头皮的说:“我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所说的羽神蛇是不是个华夏人,他的名字叫楚扬,他有两个女朋友分别是柴慕容和花漫雨?”

楚金环三人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确定这三个女人很可能和楚扬有着某种龌龊的关系后,阮灵姬终于放下心来,指着楚珍环怀中的楚扬风:“这个孩子,就是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他叫楚扬风。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看看他脖子上配着的那个玉坠,上面就写着他的名字呢。”

楚某人私生活非常糜烂的事儿,楚金环三人当然知道,她们的‘原型’谢妖瞳就是他小三中的一个,就像他和花漫雨有个儿子一样,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楚珍环在阮灵姬的话音刚落,就摸起孩子脖子上的那个玉坠一看,上面的确刻着孩子的名字,随即抬头向两个姐儿们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那个女孩子说的没错,这孩子很可能就是扬哥的儿子!

楚金环三人忽然去问阮灵姬问题时,那三个男人的确感到了惊讶,一时半会的没有想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却不担心:就算你们和羽神蛇关系再好,可你们身上有冰河时代钳制着,也不敢违抗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命令。

正因为抱着这个想法,所以这三个男人都没有做出什么阻止动作,等楚金环转过身来后才笑着问:“你们可以把孩子给我们了吧?放心吧,我们会在灵鹫武士面前替你们邀功的,而且也不会乱伤及无辜。”

那个男人说的不会伤及无辜,却是指不会找阮灵姬的麻烦,尽管己方有人被踩断了膝盖,可这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不是?

心中早就有了打算的楚金环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可真得谢谢你了,请你你把孩子接好了!”

楚金环的这个‘了’字还在嘴边打转,她就和楚银环一起跃起,右手同时一扬,两把寒芒在灯下仅一闪,就有惨叫声响起:“啊!”

本以为楚金环还是要把孩子交出去的阮灵姬,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被她们暴起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马上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去,就发现前面那三个男人中有两个人正捂着胸口的扑到在地,剩下的那个男人刚作出什么反应,楚金环俩人却已经扑了上去,联手向他展开了进攻。

奥林匹斯山以前在楚金环等人的心中那是相当神秘的,但这并不代表的所有来自那儿的人都是日月双轮那样的高手,更何况楚金环姐妹也是2012中一等一的高手了,俩人以有备进攻一个毫无准备的人,根本没有费太大的工夫,就把那位老兄的脖子给扭断了。

“这些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呆呆望着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男人尸体,阮灵姬忽然很恶心,刚蹲下张开嘴时,却被楚珍环一把拽住了手,急声说道:“快走,他们的人来了!”

……

华夏冀南的深夜,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裁办公室。

仅仅才过了小半个晚上,傍晚之前还明媚照人、威风八面的花漫雨总裁,此时就像是个被无数盲流哥给欺负了的小怨­妇­那样,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像话。

1066朋友妻不可戏!(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听说儿子出事后,花漫雨后悔的真想去死。

如果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放弃所谓的尊严、面子和所有的一切,视柴慕容的挑衅、楚家等人的无情为无物,只要儿子能够平安!

世人在追求某种东西时,往往只有遇到残酷的打击之后,才知道以前生活有多么的美好。

儿子,多么可爱的儿子,我怎么就一时糊涂拿着他当赌气的筹码了呢?

假如不是顾明闯在这儿拦着她的话,她很可能得把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抓花,当做是对自己最狠的惩罚,而不是只把一头溜光水滑的秀发抓成老鸹窝。

根本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的漫语姐,在夜­色­很深的时候,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精­美橡皮人那样,一脸泪痕的呆呆趴在办公桌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地板喃喃的说:“明闯,你告诉我儿子现在哪儿?你说我又该怎么办呢?”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本打算直接去澳大利亚的顾明闯,看到花漫雨这个样子后,哪儿敢轻易离开她啊,甚至都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只好在这么深的夜里一直陪着她,生怕她会像刚得到儿子出事的消息时,状如疯狂的要连夜赶往岭南。

“哼哼,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明闯,你陪我一起去云霄山庄好不好?”花漫雨无力的哭着哼哼了两句,又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才站起来身子就晃了一下又坐回去了。

顾明闯知道她这是心力交瘁引发的体力透支,所以也没有担心,只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替她接了一杯白开水:“漫语嫂子,我知道你现在担心扬风的安全,可九儿姐既然已经去岭南了,我们再去也起不了多大的用处。再说了,楚家老太太现在正向冀南赶来了,而京华那边肯定也做出了相应的动作,我们当前最好是在这儿等。别着急,扬风那小子会没事的。”

对顾明闯的提议,花漫雨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和个孩子似的哼哼唧唧的哭着问他该怎么办。

花漫雨一扫往昔的­精­明,从而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怨­妇­样子,让顾明闯真的感觉很烦,于是就在她问出第七十七次‘明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时,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草,这时候才问我该怎么办!”

骂了一句的顾明闯,快步走到花漫雨面前,抬手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喝道:“花漫雨,你能不能冷静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平时那个冷静高傲、一肚子­精­明的花漫雨去哪儿了?昂!你太让我失望了,楚扬风能够有今天的下场,还不都是你自作自受!大家当哥们这么久了,可你在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没有和我们商量一下?哦,这时候出事了,你倒是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我呸!鄙视你个敢做却不敢当的……”

花漫雨那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当今华夏顶儿尖儿的极品太妹,本人更是冷艳狂傲的无边无际,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楚扬和柴慕容之外,还从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咋咋呼呼,哪怕是花家的老爷子,可现在顾明闯竟然指着她鼻子骂她了,她怎么可以能忍受呢?

所以呢,不等顾明闯把话说完,花漫雨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抬手对着他腮帮子就抽x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在用力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就嘶声叫道:“顾明闯,你他嘛的敢骂我?!信不信我把周玉如给宰了……呜呜,明闯,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扬风这次能平平安安的回来,我宁可什么都不要了,呜呜呜。”

花漫雨哭着哭着,就趴倒了顾明闯的怀中,搂着他肩膀的再次放声大哭。

“别、别这样好不好?人家都说朋友妻不可戏,要是被人看到我们这样了,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顾明闯说啥也没想到花漫雨会趴在他怀里,顿时就慌得张开一双手,直挺挺的伸着,根本不敢做出其他的动作,心里更是懊悔的要命:早知道这样让胡力留下,我去澳大利亚啊,唉!嘛的,平时我不是挺能哄女人的嘛,可现在却傻Ъ的不知道该咋办了?

就在顾明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像失心疯了的花漫雨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及时响了起来,他马上就找到了最好的借口,一把推开她:“快,这个电话说不定就有扬风的消息!”

现在花漫雨最关心的就是和儿子有关的一切消息了,其实根本不用顾明闯提醒她也不会再哭下去了,赶紧抓住他的衣袖擦了下腮帮子,还没有等擦­干­净就转身一把抓过手机,连看来电显示都没看的,直接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急声说道;“喂,我是花漫雨,有扬风的消息了没有?”

难道我嫂子像陈怡情那样,可以能掐会算……听花漫雨上来就问出这句话后,楚灵一脸不信的摇了摇脑袋,这才吐字清晰的说:“漫语嫂子,我有扬风的消息了!”

花漫雨一听,双眼顿时就是一亮,紧紧的抓着手机颤声问道:“灵儿,你说什么,你真有扬风的消息了?我、我儿子他在哪儿!?”

那边楚灵也很激动的说:“漫语嫂子,扬风现在已经被人带到了越南,并且被我三哥的好朋友阮灵姬看到了!”

“阮灵姬?阮灵姬是谁?”花漫雨一愣,激动之下根本没有想起那个阮灵姬是何许人,只是抓着电话急急的说道:“快告诉我这个阮灵姬在越南什么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快的速度去找她,快告诉我!”

说到这儿,眼中带着狂热的花漫雨转身一把扭住了顾明闯的耳朵,兴奋的大声叫道;“明闯,你听到了没有,灵儿已经有扬风的消息了!”

有就有吧,这是好事儿,可你­干­嘛拧我耳朵……耳朵被拧的生疼的顾明闯,被迫随着花漫雨的手舞足蹈动作来回的摆动脑袋瓜子,苦笑着说:“嫂子,我的好嫂子,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或者轻点,轻点啊,疼,疼!”

“哦,忘了,对不起,明闯,我太激动了!”花漫雨说着赶紧的松手,然后搂住顾明闯的脖子,伸嘴在他左边脸蛋上叭嗒狠狠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对着手机喊道:“灵儿,你快说那个阮灵姬现在越南什么地方?”

“你、你竟然亲我,亲我了?”顾明闯在被花漫雨给亲了一下后,登时就感觉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脑袋中也嗡嗡的叫了起来,以至于赶紧扶住桌子才没有一头载到在地上,等双眼的瞳仁再次形成一个聚焦点后,还一脸不信的低声叨叨个比的:“你怎么可以随便亲我呢?你知道这个脸蛋是我专门供那些风x­骚­x女人所用的,右边这个才是给自己人用……哎哎,哎,漫语嫂子,你又怎么了,­干­嘛又拧我耳朵!?”

花漫雨使劲的拧着顾明闯的耳朵,捶胸顿足的哭道:“明闯,我不活了啊,不活了!你有没有听到啊,灵儿说扬风很可能又出事了!”

尽管一个字也没听到,可顾明闯见花漫雨又开始发狂后,还是赶紧的大声叫道:“冷静,你一定要冷静!我听到了,我听……”

人之所以进入无法控制的魔障状态,很大程度上是在看到巨大的希望后又被接触而来的巨大失望打击所致,就像现在的花漫雨,她拽着顾大老板的耳朵又哭又笑的喊:“你听到个屁!你让我冷静,我能冷静下来吗!?”

花漫雨刚喊完这句话,耳朵都快被拧下来的顾明闯实在是受不了了,左手一抖随即向上一弹,一股子红­色­烟雾突地扑在漫语姐的脸上,然后她发狂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合上双眼松开手的噗通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用迷粉将花漫雨给整昏过去后,顾明闯摸着已经出血的左耳朵,呲牙咧嘴的不知道骂了句什么,拿过她手中紧紧握着的手机放在右耳边:“喂,我是顾明闯,谁在那边打电话呢?”

在电话中就听出花漫雨好像不正常的楚灵,正呆呆的听着那边的声音,忽然听到顾明闯的声音想起后,就赶紧问道:“我是楚灵,顾明闯,我漫语嫂子她怎么了?”

楚扬身边有商离歌、顾明闯和胡力这几个‘狐朋狗党’是事儿,楚家的人早就知道了,更知道他们几个和楚某人绝对是生死之交,所以楚灵再听到顾明闯的声音从花漫雨的手机中响起后,并没有多么的吃惊。

“哦,原来你是灵儿。你到底和漫语嫂子说了些什么,才让她陷入了魔障状态?”顾明闯真怕自己被误会,所以赶紧将刚才的一切解释清楚。

楚灵这个当小姑姑的都被楚扬风的被抢给弄得哭了好几次了,她自然明白花漫雨现在为什么这样,所以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将刚才的那些话,再次重复了一遍,末了才说:“顾明闯,你好好看着我漫语嫂子,我这就给爷爷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抓紧派人去越南查查!”

“好的,只要有我在,漫语嫂子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相信我。”顾明闯耸耸肩后,就扣掉了电话,瞥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花漫雨,觉得还是让她这样最好,要不然自己的耳朵肯定得被拧下来,但他说什么也不想一个人在这儿陪着她了,所以就拨通了孙斌的电话。

1067抢走手链的坏人!(第一更!)

自从新药厂在6月6号全线停产后,孙斌等人的好日子仿佛一下子就跑远了。

门口除了那些烦人的记者外,就再也没有腆着笑脸给送好处的供销商了,一下子从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这巨大的差距真让人难以接受。

新药厂为什么要全线停产的真正内幕,孙斌多少听到了一些,今晚他正和李金才俩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在保安室中为大好形势忽然变成这样而长吁短叹呢,忽然接到了顾大老板的电话。

他在接起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顾明闯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喊道:“孙斌,我命你在二十分钟内立即赶来总部,要是耽误一分钟的话,你和李金才都他嘛的滚蛋!”

“啥?”孙斌一愣,刚问出这个字,那边的电话就扣了。

李金才望着捧着手机发呆的孙斌:“斌哥,咋了?”

“谁知道咋了。”孙斌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忽然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嘻嘻哈哈刚走进保安室的王小三和于老大吼道:“快去备车!我们必须得在十五分钟内赶到总部,要是耽误一分钟的话,你们、我们都他嘛的得滚蛋了!”

……

越南海滨城市,大港市沿海的主­干­道上。

在车祸发生后,还有一些在夜间行人也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也都纷纷向这边赶来,但等到他们在即将跑到现场时,却发现这儿不但出了车祸,而且好像还有人在打架!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耳朵特别好使的人,隔着老远就听到有人发出了惨叫声。

越南国人民虽说不会像华夏国民那样的冷血,但在看到有人打架后,一般人还是没胆子凑到跟前去看看咋回事的,所以就躲在远处向这边点点划划的:“嘿,那边到底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有人打架了,难道是两辆车的家人为此­干­起来了?”

“是啊,是啊,很可能是这样吧,不过打的好像也太狠了吧?哎呀呀,你们快看,我怎么看着好像那俩人胸口冒出血了呢?”

“不可能吧?要不然过去看看?”一个提出这样意见的老兄,向前刚走了几步却发现没有谁相应他,只好讪讪的站住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头顶传来了直升机的嗡嗡声,然后一架直升机从椰林后面出现,机载探照灯发出­射­’出的强光,一下子就锁定了大半条公路上的人,一个听起来让人感到脖子后面冒凉气的声音,用英文从扩音喇叭中响起:“都别动,谁要是敢动的话,我们就会开枪了!”

这些看热闹的人顿时呆立当场:我草,不是吧,我们只是看看热闹而已,至于这样认真吗?

就在大多数看热闹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动弹时,有聪明的人却喊了一声:“快跑啊,飞机上不是说的我们!”

“啊,早说啊你!”看到有人捂着脑袋的先向椰林中钻去后,剩余的看热闹的马上就纷纷调头狂奔……

“快走,他们的人来了!”刚才就看到椰林后面有强光闪过的楚珍环,心中一动时伸手抓住弯腰要呕吐的阮灵姬,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突然腾出的直升机强光锁定,只好松开她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和那些看热闹的不同的是,楚金环三人在直升机上有人喊话后也没有动,但她们却不害怕。

事实上,她们在以往执行杀人任务时,所经历过的危险场合多了去了,很明白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像是现在吧:人家既然已经用强光锁定了她们、并提出了警告,那她们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站着,而不是转身就跑。

楚金环等人很清楚,休说她们逃跑的速度肯定比不过枪子了,更何况她们现在还有阮灵姬和楚扬风这俩‘累赘’?倒不如站在这儿等上面的人下来后,然后再伺机­干­掉他们,反正大家现在不用受‘冰河时代’的禁锢,对杀个把人这种小事也没有放在心中。

直升机上并没有管那些仓皇逃窜看热闹的人,只是在越过椰林来到公路上空后,很快就放下了一根绳索,有四个人顺着绳索先后落到地上。

这几个人下来后,并没有立即搭理楚金环等人,而是站在飞机下面分站四个方向站立,等第五个人从直升机上下来后,才一起走在了他的身后,向这边走来。

看来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头儿了,难道就是刚才那几个死鬼嘴里所说的上面灵鹫武士?排场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经打不经打……楚金环三人冷眼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心中都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大港市虽说是个沿海城市,夜晚的温度要凉爽许多,但现在终究是六月份,平常人都是穿着短袖背心体恤杀到啥的,可走在最前面的这个人,却偏偏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棒­球帽,而且嘴上还捂着个白­色­的大口罩,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典型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白口罩走到距离楚金环面前两米的地方,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楚珍环:“是你们要把这个孩子抢走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金环在这个人走过来问话后,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悸感,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才淡淡的回答:“我们只是过路人,看到这边出车祸后才赶过来的,恰好看到有人要抢那位小姐的孩子,所以才把那几个歹徒教训了一下。”

白口罩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几具尸体,忽然抬起左手捏了帽檐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好像夜枭啼叫的­阴­笑,就连头顶上空盘旋的直升机都遮不住:“嘿,嘿嘿,没想到在越南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能够有这样身手高超的见义勇为者。教训?小小的教训就让他们死了,这真让我惊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白口罩刚说到这儿,刚才还想呕吐的阮灵姬,这时候忽然抬手指着他尖声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抢走楚扬手链的坏人!”

那晚沈云在独行时,手链被一个说话时不男不女的人给抢去后,她就牢牢的记住了这个最大的特点,并详细的告诉了楚扬和阮灵姬。

可楚扬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根本没时间去追究是谁把手链抢走了,在随后的几天内,随着几个人的­淫­.靡生活好像将这件事给淡忘了。

在白口罩张嘴说话时,阮灵姬就忽然想起沈云在说的那个人的特征,而且马上又从他手腕上发现了纠结手链,这才指着他大喊大叫起来。

白口罩在阮灵姬喊出这句话后,身子明显的震了一下,虽说他浑身上下出了一双眼睛外,谁都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站在最前面的楚金环还是猛地感觉到了一股子­阴­森的杀意,当即向左横跨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预防他的突然袭击。

“怎么,2012中的杀手妖魅,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胆了,敢对宙斯王座前的灵鹫武士充满敌意?”白口罩左手下意识的向衣袖内一缩,将手链掩藏住,在说出楚金环三人的真实身份后,一连声的­阴­笑中缓缓的向前走了一步,眼睛却盯着阮灵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是楚扬那个混蛋的又一个小情­妇­吧?嘿嘿,嘎嘎,你们说说,如果我把你和他儿子都抓走的话,那个该死的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阮灵姬还没说什么,楚银环就冷笑着说:“扬哥是不会有什么滋味的,因为有我们在,你根本不可能把他们抓走!”

楚银环说完最后一个字,楚金环已经当先身子一侧,随着一声厉喝,右脚旋风般的撩起,对着白口罩的脖子就鞭了过去!

刚才楚金环等人之所以没有撤退,就是顾忌阮灵姬和楚扬风会被直升机上的枪手伤了,现在双方距离既然这样近了,直升机上的枪手肯定不敢冒然开枪,所以她们这时候才发动了进攻。

“嘿嘿,还敢和我动手,你们的胆子不小哦!”白口罩在楚金环忽然发起袭击时,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在­阴­笑声中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抬手,就用左肘挡住了她的脚,随即右手向前一探,电闪般向她的咽喉抓去!

与此同时,白口罩后面的那四个男人,也纷纷冲了过来。

“快抱着孩子去椰林里面,别管我们!”楚珍环在说话时,就将此时大声啼哭的楚扬风塞给了阮灵姬,与楚银环一起挡住了那四个男人。

阮灵姬知道依着她的武力值不但不能给这三个‘侠女’帮助,反而会成为她们的累赘,所以对楚珍环的命令也没有推辞什么,大声答应了一声抱着楚扬风就向公路对面的椰林跑去。

前来抢孩子的人中,除了地上这五个男人外,天上还悬浮着一架直升机,要想让直升机失去它的优势,自然是趁着下面乱成一团时,向椰林中撤退,这个道理很简单,阮灵姬也很明白。

别看小阮妹妹不会舞枪弄­棒­的,但人家却有着一双善于奔跑的长腿,哪怕是抱着一个孩子呢,还是在直升机用探照灯锁定她之前,成功跑进了椰林中。

正所谓龙归大海虎归山,蜜蜂飞入百花园。

阮灵姬一跑进黑压压的椰林中后,来自天上的威胁就荡然无存了,她紧紧的抱着孩子、一只手轻掩着他的嘴巴,拼命迈动一双长腿,向更加黑暗的地方跑去。

1068云若兮的愤怒!(第二更!)

楚金环等人在对付那几个男人时的血腥手段,曾经引起阮灵姬的强烈呕吐感。

但当敌人的援军抵达后,阮灵姬再想起她们的必杀技时,却变成了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正是这种安全感,才让她保持了清晰的思维,在跑进椰林后并没有像无头苍蝇似的那样乱窜,而是专门捡着椰树茂密的地方跑,边跑边想:但愿她们几个会没事,只要我一藏起来,马上就会给武叔叔打电话,让他派警察来协助他们的!

“哎哟!”阮灵姬的这个念头刚落下,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被一个落在地上的椰子给重重的绊倒在地,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手里的孩子也摔了出去。

“哇哇!”忽然间被狠狠摔了一下子的楚扬风,肯定会感到疼,很自然的张开小嘴就哭了起来,那哭声真叫一个嘹亮啊,好像都把椰林上方的直升机轰鸣声都给压了过去。

阮灵姬自己也被摔了个晕头转向,下巴间也火辣辣的,知道很可能是磕伤了,可她很明白当前情况危机,根本不是检查伤口的时候,甚至都来不及站起身,就四肢着地的向前爬去:“好孩子,别哭,再哭就会把坏人给引来的!”

阮灵姬刚手脚并用的快速爬到楚扬风跟前,刚想伸手去抱他,却听到身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就是他不哭,我也会来的。”

“谁!?”阮灵姬大惊,刚想回头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大响,然后楚扬风的哭声顿时就变得很遥远,很遥远……

……

华夏京华的深夜,今晚的天空不但黑沉沉的,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黏黏的味道,应该有雨。

楚家前宅的正厅中,坐满了人。

在得到楚扬风被人抢走后,除了正赶向冀南的楚老太太和楚灵之外,包括楚勇、楚天台夫­妇­、楚江山在内的楚家所有直系成员,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连夜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赶来了京华的家中。

古人常说:当权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拿什么来保护数万子民?

所以在得知楚家第四代‘大哥’楚扬风被人抢走后,楚家这些老少爷们马上就急吼吼的全回家了,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愤怒:到底是谁敢在楚家头上撒野?

别看楚家老少爷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整个楚系的力量也足够强大,但他们除了在嘴上愤怒、心中埋怨花漫雨之外,毛的办法也没有,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劫走了楚扬风,他们就算是有着天大的本事也没处用,除了在这儿­干­坐着等岭南那边的消息之外,所做的只能是吸烟、喝水了。

在得到楚扬风被人劫走的消息后,别人还能保持应有的镇定,通过各种渠道向那边传达命令,或者增派人手,但云若兮却受不了乖乖小孙子的被劫事实,一整晚都偎在楚天台身边不停的哭泣。

看了一眼­阴­沉着老脸坐在太师椅上的楚龙宾,楚勇放下手中的茶杯刚想说什么,云若兮那边的哭声却大了起来,这让他感到更加的心烦,就把茶杯向桌子上一放,缓声说道:“老二媳­妇­(在家里的时候,楚勇都是按照老家的风俗习惯来称呼家人),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可都在想办法呀,你能不能先别哭,或者­干­脆去别的房间休息一会?”

吸了一下鼻子,云若兮摇摇头:“我不去,我得在这儿等孩子的消息。”

“可你总是……”楚勇说到这儿就闭上了嘴巴,只是对着二弟无声的叹了口气,那意思是说:哥们呀,你老婆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多影响大家的情绪,还怎么能让我们冷静分析对方劫持楚扬风的动机?你还是赶紧的把她给弄走吧,免得在这儿烦人。

看懂大哥意思的楚天台,叭嗒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伸手揽住妻子的腰肢哑声说:“若兮,我陪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云若兮很­干­脆的摇摇头,头也没抬的迸出俩字:“不去!”

“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我们大家怎么商量事情?”楚天台有些心烦的皱起眉头,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了:“哭,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的让我们大家都心烦意乱外,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真是个不懂事的娘们,你就不能理解我们……”

楚天台刚说到这儿,云若兮忽然猛地抬起头来,眼里闪着绝望的嘶声喊道:“是,我是个不懂事的娘们!可我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把漫语逼到这一步!要不是你们在想收到更大利益时忘记她的感受,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说起来还不就是被你们给逼的!?”

“别说了!”楚龙宾见儿媳­妇­说出的话大有含沙­射­影的意思,知道要是再不马的话,大儿子那儿就该无法下台了,于是就端出家长的架子,猛地一拍桌子对着云若兮厉声道:“老二媳­妇­,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要是搁在以往,别说楚龙宾是拍桌子了,就是他老人家一瞪眼,除了楚勇之外的其他楚家成员,都会缩起脖子做出唯唯诺诺状。

可今天云若兮这个平时最没有脾气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但没有被楚龙宾所吓到,而且还一把将和她坐在一条长凳上的楚天台推在了地上,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的反驳道:“我当然知道我这是在说什么!老爷子,我知道你现在楚家或者整个华夏是什么样的地位,可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闪开,楚天台,你给我闪开,让我把话说完!”

从地上很狼狈的爬起来的楚天台,正要再扯媳­妇­的胳膊,却听楚龙宾怒气冲冲的大喝一声:“楚天台,你让她说!”

从楚龙宾­干­国防部长那一天开始,就从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可今晚云若兮却这样做了,顿时包括楚勇在内的所有楚家直系成员,马上全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呆呆的望着这个出身贫贱的‘老二媳­妇­’,不知道是她是哪儿来的这股子勇气,敢和老爷子叫板,刺激呀!

“说就说,我怕什么?”云若兮反手擦了把泪水,声音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尖锐,但却带着一股子恨意!

是的,是恨意,是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借着这个机会都爆发了出来,以至于和她对视的楚龙宾,心中都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云若兮望着楚龙宾,语气很镇定的说:“我只是一个出身农村家庭的女人,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和天台,和儿子和孙子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哪怕我忍受再大的委屈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在小扬没有回到京华之前,我虽然想他、担心他,但那时候我没有对楚家对你们有丝毫的意见,而且还感谢你们为我提供了这么优秀的生活环境。”

云若兮抿了抿嘴角,接着说:“可这一切都从小扬进京后改变了。你们也许没有察觉出来,但我却知道我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为了能够配上‘京华楚家’这块金字招牌,在他那些优秀的堂兄妹前抬起头,他必须得做出一些让整个楚家都无法忽视他存在的大事情!他只有这样做,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在这块金字招牌下面。”

云若兮的声音转低:“我知道小扬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支持他这样做,还在他为楚家惹麻烦、招惹那么多的女人而骂过他。可我后来才发现,他除了有慕容外,之所以敢招惹秦家、花家和谢家的女儿,其实就是你们在暗自支持他。爸,我想问问,你们应该都是一夫一妻制的铁杆支持者,可为什么却放任楚扬招惹那么多的女人呢?依着你们做长辈的威严,应该可以制止他这些荒唐的行为,但你们为什么不管呢?”

“我、我……”楚龙宾的嘴巴张合了两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呵呵,可我后来却想明白了。”云若兮抬起头望着楚龙宾:“小扬这样做符合整个楚家的利益,要不然你们绝不会任由他这样荒唐。就像是现在,虽说你们都知道了他在越南的消息,可你们为什么没有派人去找他呢?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儿子真是那种不死的超人?呵呵,不是的,你们之所以保持镇定,就是以为他又在做着一件有利于楚家的大事,对不对?”

不对!

楚龙宾等人心中都在说这俩字,但却也没有人说话。

“你们把他当做了一种工具。”云若兮舔舔嘴­唇­说:“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们不会服气,可事实就摆在这儿,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总是拖延他和漫语的婚事,就是担心他一旦成婚,秦家和谢家那边就会疏远他……其实这一些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他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整个楚家做出了‘贡献’。可你们实在不该在慕容回国后,就将死心塌地为楚扬的花漫雨抛到了一旁,试图让慕容为你们争取更大的利益,这才把她刺激的出此下策,这才让我孙子得到了今天的下场!”

听到这儿后,脸­色­很不好看的楚勇说话了:“老二媳­妇­,你也不是没文化的人,也应该分得清一个人的利益与一个家族、甚至一个国家的利益相比,那都算不了什么的。”

云若兮扭头看着楚勇,淡淡的说:“大哥,就是没文化的人也能分清利益的大小,可你们有没有替我这个女人考虑一下?”

1069那个疯狂的女人!(第三更!)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今天还上学,祝学子们开心吧!

……

就像是从不生病的人一旦得病就会被击垮那样,从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怒,往往都会让所有人感到,感到害怕。

云若兮自从来到京华楚家后,给老少爷们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出身贫贱的温柔女子,她能成为楚家的媳­妇­,那绝对是她祖坟冒青烟了,所以她得知足,她得感恩,感谢上苍让她称为了楚家的一份子。

可谁都没有想到,今晚就是这个被所有人都忽视了的温柔,却在强大的母­性­光辉的支持下,不但指责当今的储君楚勇,而且还敢顶撞楚龙宾。

包括楚天台在内的所有人,心中应该是怎样的震惊呢?

这从没有人敢再打断她的话,就可以看得出,最后还是楚勇站出来为楚家辩驳,劝她要以大局为重。

可云若兮却一脸比哭还要让人心疼的微笑说:“大哥,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希望儿子孙子都平平安安的女人。我孙子出事后我哭泣,这是人类的天­性­,可你们却厌恶这种天­性­,时刻想着该怎么做才能保持最大的利益。所以你们,只是一群亲情单薄了的政客。”

云若兮说完泪水滚滚而下,她当即转身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门外走去,闪下了一屋子脸上带着沉思的人。

楚龙宾这是第一次被人说的哑口无言,尽管他有无数个反驳的理由,尽管云若兮的话太片面,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天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去看看若兮?”很久很久之后,楚龙宾才用一声长叹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沉寂。

楚天台默默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刚想向外走,他身后柜子上的电话却欢快的响了起来,他马上伸手抓起电话声音沙哑的说:“喂,我是楚天台,你是哪位?”

“二叔,我是楚灵!”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的楚灵,急切的说道:“我们有扬风的消息了!”

“什么,有扬风的消息了,他现在哪儿,还好吗!?”听说终于有了孙子的消息,楚天台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自从云若兮发怒说出那些话后,正厅中的气氛就一直存在着更加沉重的死沉,而且隐隐还有种光鲜外表下有脓疮发出的恶臭味。

但当楚天台用足可以让十里地之外都听到的声音,说楚扬风有消息后,这种死沉却马上就如艳阳下的薄雪瞬间消逝,每个人的­精­神都是为之一振,空气也重新变得清新起来。

“他现在被人劫持去了越南,你告诉爷爷,让他们联系越南方面,找一个叫阮灵姬的女孩子,她和扬风在一起!”楚灵这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很快就把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给沈云在打电话的内容,简单的说了一遍。

虽说这个消息对楚天台来说并不是多么满意,而且孙子的安危还不知道怎么样,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是有了孩子的下落,所以他在楚灵说完后,先嘱咐她一定要照顾好老太太、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他后,这才扣掉了电话。

等楚天台一扣掉电话,楚勇、楚江山就一起急急的问道:“天台,是谁打来的电话?扬风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若兮看待问题太片面了,大哥三弟这样身份的人了,不也是为扬风而心急?要不然战越、奉朝他们也不会连夜赶来的。不管怎么说,他们才扬风的亲人。看出楚勇发自内心的焦急后,楚天台的鼻子一酸,赶紧的低下头:“爸,大哥、三弟,扬风现在越南,我要亲自去一趟!”

“扬风在越南?”楚龙宾这时候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直扶着桌面的老手手背有粗大的青筋蹦起,足可以看出他心中是多么的愤怒,尽管声音还是那样镇定:“假如这件事是越南人做的话,呵呵,他们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啊。”

虽说楚龙宾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但所有人都听出了一阵让人心悸的磨刀声:如果真是越南人劫持了我楚龙宾的孙子,那么我会给他们整个国家一个血的教训!

别看有些人平时看起来满脸笑眯眯的一副好人模样,但他们翻脸时给人的打击却比狂风暴雨更加猛烈,而楚龙宾就是这种人的一个代表:不动则已,动就要你的命!

“爸,具体我的也不怎么清楚,因为打电话给灵儿报信的那个阮、阮灵姬好像出了什么意外。”楚天台看出老爷子大有剑指东南的意思,赶紧的摇摇头,语速极快的把楚灵所说的那些说了一遍。,末了才说:“虽然傍晚我们就得到了楚扬在越南的消息,但我觉得他不一定知道扬风出事了,所以我得必须马上去一趟。”

楚勇马上说道:“好,事不宜迟,我马上给你派飞机,你先过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叫阮灵姬的女孩子,应该就是越南阮文强的女儿,,两年前曾经在京华被一些恐怖分子劫持过,当时是被楚扬救下来的,我马上就去联系阮文强。”

楚勇说完,随即转身对站在后面的儿子、侄子说:“战越,你现在即刻去冀南,一定要保护好漫语的安全!奉朝,你连夜飞往蜀中,预防柴慕容再遭到什么不测!玄武,你也不能闲着,和你三叔亲自跑一趟岭南……”

众人纷纷答应:“好的!”

得到孩子的下落后,楚家这台强大的政治机器马上就高速运转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杀气腾腾,就连平时被楚勇看作最不成器的小儿子楚玄武,都狠狠的攥着拳头心中暗骂:我草他嘛的,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孙子,我非得把他弄成十万八千片,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

天,渐渐的亮了,从6月6号到6月8号的这48小时,对世间绝大多数人来说,也许就像无数个48小时那样平凡,但对有的人来说,却有着非同的意义。

自从强势回归云水集团后,柴慕容仅仅‘风光’了一天,就被冀南花漫雨的疯狂行为给遮掩,现在没有任何的媒体再关心蜀中云水集团和它的美女董事长,大家都把眼珠子集中在了冀南那个她最大的对头身上。

柴慕容左手捏着一根烟灰长达几厘米的香烟,一脸疲倦的背靠在大班椅上,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灵动,只剩下满满的迷茫:假如我是花漫雨的话,我会不会也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抗议呢?

办公桌上放着一本书,书的页数在第十三页,有一段字被柴慕容用眉笔勾画了出来:包容,我们都要懂得去包容别人。当你非常恨一个人时,你不要盯着他让你生气的那方面看,而是要看他可怜的地方。在这个世上,不管是王族贵胄还是贩夫走卒,既有他可敬、可恨的一面,那么就有他可怜的地方。如果你跳过他的可恨,而是专注于他的可怜,这样你就会慢慢觉得他不再可恨了。

历经数次沧桑经历的柴慕容,对着这段话足足看了几十遍,终于试着用这样的心态去看待花漫雨,并站在她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这是柴慕容第一次站在对头角度上考虑问题,她开始从花漫雨全线停产‘龙宾健肝王’、楚扬风被人劫走的这两个问题上,就试着这样思考,慢慢的总结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她要是花漫雨的话,也会这样做!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柴慕容就真的不怎么痛恨那个抢走自己一生幸福的狐狸­精­了,尤其是从母­性­方面再次审视她时,竟然发现她真的很可怜:一个出身顶尖家族的大小姐,竟然因为当初某次的错误毅然将错就错的生下了孩子!

单凭这份母­性­的勇气和疯狂的执着,柴慕容现在自问做不到,别忘了那时候楚扬已经‘死了’很久了!

一个拥有花漫雨这样顶尖身世的女人,竟然不顾花家颜面和世俗的眼光,却悍然做了柴慕容不敢做的事,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她在‘堕落’后,除了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慎密心思(楚扬就是死了,可孩子还是楚家的,那她也就是楚家的人)外,所作所为只能用‘疯狂’这个词来形容了。

“唉,就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呢?”柴慕容想到这儿,无声的笑笑,笑容中带着怜悯:“可你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却没想到暗中有人在盯着你。那么这个人是谁呢,他(她)怎么会清楚的了解你?”

帮帮帮,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柴慕容端正了一下坐姿,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上官灵,那个曾经的一号首长保镖,她看了一眼眼圈发黑的柴慕容,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空了的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白开水,重新放在桌上后才开口说话;“你一夜都没有休息?”

“睡不着。”柴慕容垂下眼帘,将那本书合上后问:“许南燕和田柯他们到了澳大利亚没有?”

在得知周舒涵携带‘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去了澳大利亚后,柴慕容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派凌星和田柯去那边,因为她断定那个在暗中算计花漫雨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消息,更不会放过那位娇滴滴的小周妹妹。

而且因为和花漫雨做对许多年,柴慕容早就对她在外面的布置摸了个一清二楚,所以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派人前往澳大利亚,势必要尽快找到周舒涵,将她安全带回国。

1070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第一更!)

大家经常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最了解你的那个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虽说这句话对朋友来说,的确有些没面子,可仔细一琢磨的话,的确是这样:因为你的敌人为了能处处攻击你,防备你,所以才会密切注视你的习惯以及一些动作,然后在暗中慢慢的调查你的一切,就这样成为了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就像是花漫雨了解柴慕容那样,柴慕容在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她,所以才知道她在堪培拉的那个秘密据点,从而在从顾明闯那儿得到周舒涵前往澳大利亚后,马上就做出了比胡力还要快的动作,派凌星和田柯速速赶向那边。

但许南燕却觉得凌星一人不足以应付随时会发生的意外,所以才毛遂自荐的一起前往。

当初在派人去澳大利亚时,柴慕容也曾经想通过特殊的频道命令2012中那些人前去协助,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却放弃了,这对有权不用、晚上会睡不着的的柴大主教来说,可实在是个稀罕事儿。

听到柴慕容这样问后,上官灵摇摇头:“他们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应该快到了。”

依着柴慕容现在受到支持的力度来说,她绝对可以在一夜之间坐着飞机绕华夏转一圈,但澳大利亚毕竟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大洋洲,早就超出了她运转自如的范畴,更何况他们几个人是在夜间仓促出发的,所以这时候还没有消息传来,也属正常。

“嗯,但愿能够及时赶到。”柴慕容点了点头,用手轻轻搓着太阳|­茓­,就在上官灵准备轻轻退出去时,她忽然抬起头来问:“上官灵,假如你是我的话,现在你会怎么做?”

花漫雨停产‘龙宾健肝王’、她儿子被人搞到了越南,甚至楚扬也在越南的事情,现在上官灵早就通过各方渠道得知了,心中听柴慕容这样问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在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你早就有了自己主张了,根本不用来征求别人的意见。”

柴慕容没想到上官灵会这样回答,顿时就是一愣随即欣慰的笑了笑:“呵呵,我以为你们这些当保镖的,每天只会考虑安全方面的问题,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错,我的确早就有了自己的主张,可我现在却一直在犹豫。”

上官灵点点头的回答:“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如果这时候你向花漫雨求和,那么外界就会以为她终于压过了你。”

“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和花漫雨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现在如果主动向她服输求和的话,还的确适应了不了这个转变。”

“你觉得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斗下去,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吗?”上官灵走到沙发前,却没有坐下而是抱着膀子转身望着柴慕容:“虽然我是个当保镖的,也一直没有机会谈过恋爱,但我还是能看清楚当前的关键。”

柴慕容欠了一下身子问:“什么是最关键的?”

“你和花漫雨两个,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上官灵缓缓的说:“不管是对你们俩人,还是对楚家甚至对整个华夏来说,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争执下去,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分出胜负还不一定,但唯一肯定的是会让楚三太子更为头疼,会有更多的麻烦出现,结果也许是让他无法面对你们两个。”

柴慕容就像是不认识上官灵那样,看着她的双眸中闪着亮光:“继续说。”

上官灵在屋子里来回的慢慢走动着:“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你们三个人的资料,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结论。”

“什么结论?”

“楚扬为了你可以挑战整个华夏国安,由此可以证明他是真得很在乎你。”上官灵话锋一转:“但花漫雨呢?虽说在他们订婚之前就一直不清不白的,可她却给他生了个儿子,而且一直对他是任劳任怨。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个是对他深爱的女人,他该选择谁抛弃谁,别说是他了,就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他在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后,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

柴慕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他最终也许会选择一条道路,是不是在无法选择后,只能选择两不选择就这样拖下去?或者­干­脆两个都不要,去和他那些什么秦姐姐、谢姐姐一起?”

上官灵回答:“不错,他只能这样做,可这应该不是你们想看到的结果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柴慕容苦笑一声:“看来只能牺牲我一个人了,也许这就是上苍早就注定的结果吧。”

上官灵摇摇头:“这可不一定,别忘了花漫雨在遭到当前沉重的打击后,也许早就失去了争执什么的心思呢。”

“不错!”柴慕容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上官灵:“也许你不该当个保镖。”

“那我该做什么?”

“心理医生。”

……

2012年6月8号,韩国釜山监狱。

依着楚扬最初来时的打算,是来这儿‘报道’后,今晚就要偷偷的溜出去,找到他的韩国老丈人,让他安排一架飞机轮船啥的,送他回华夏。

不过在吃了一顿很有韩国特­色­的午餐后,他却又改变主意了,觉得现在出去处理家事实在是不理智的行为:他要是急吼吼赶回国内的话,该怎么处理那两个女人呢,是埋怨柴慕容不该大张旗鼓的挑战花漫雨,还是义正词严的指责花漫雨不顾大局乱弹琴?

正如上官灵所说的那样,柴慕容和花漫雨,一个是他深爱的妞儿(最关键的是获得了华夏当局的支持),一个却是为他任劳任怨的,他根本没办法来解开这场争斗,倒不如装作啥事也不知道,做一只将脑袋埋在草丛中的鸵鸟,反正那些人既然力挺柴慕容,那么就不能也任由那俩妞儿胡闹,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事的,他老人家实在没必要去趟这谭浑水,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这儿享受‘美好生活’。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某人顿时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安心睡了个午觉……假如他要是知道自己那宝贝儿子被劫持、老妈向楚家一众老少爷们开火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甚至在狱警来问他是不是去决赛场地看看时,都待理不理的。

虽说本次参加格斗大会的这些‘选手’都是一些狠角­色­,但釜山监狱既然有幸获得了本次亚洲区的决赛权,那么他们就得把这些囚犯当做大爷招待,要不然会引起‘选手’国家有关人士的不满。

所以呢,在十六个通过预选赛的囚犯来到釜山监狱后,韩方就发扬了东道主­精­神,不但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见独立的训练室(当然是在监房内),而且还允许他们有自己的教练,直等到6月11号那天早上八点、为期三天的亚洲区决赛打响。

参加决赛的这十几位选手,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越南、中东这样的落后地区来的,虽说他们在‘原单位’也受到了尊敬,生活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改善,但终究和韩国这个发达国家有着巨大的差距,这从选手的用餐、有单独的训练室以及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釜山监狱也不是什么都好,其中有一条很让各选手有反感,那就是他们在比赛那天,必须穿着类似于击剑服那样的比赛用装,从头到脚都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这让习惯了在胜利后拍着强壮胸肌,向各位看官作秀的选手们很不适,但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权力。

对釜山监狱的这条规矩,楚扬是持高举双手赞成态度的,这也省去了会被人认出是谁的担心。

“七号选手,你还是跟我去训决赛场地看看吧,除了要提前适应一下场地外,你还该试穿一下比赛用装,看看合适不合适。”那个前来叫楚扬的狱警,怀里抱着个纸箱子,见这眼睛被头发遮住的家伙一脸带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生气,可人家现在是‘外宾’,代表了越南,所以他无法拿着电棍给他点教训。

本次的亚洲区决赛,除了要穿着击剑用装外,还有一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有了一个数字代号,而七号就是柯尔(楚扬)的名字。

“好吧,等我撒泡尿。”听狱警这样说后,楚扬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托大了,于是就把吸了半颗的烟卷扔在地上,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狱警脸­色­很不好看的等楚扬下了床后,强忍着给他一电棍的冲动,把怀中的纸箱子抛在床上:“我在外面等你。”

趿拉上鞋子的楚扬,头也没回的抬起右手圈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的动作,然后走到卫生间撒尿去了。

看来发达国家就是好啊,监房中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可比在越南时强多了……很爽的撒了一泡尿后,楚扬走出卫生间,拿起床上的那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套浅黑­色­的服装,还有一双软底的帆布运动鞋。

其实这次出去看决赛场地,狱方并没有要求选手穿上这种捂的很严实的服装,可楚扬还是都穿在了身上,预防被人认出,别忘了他和李孝敏结婚时,可是现场直播的,谁能保证这些狱警没有认识他的?

就算他楚某人脸皮再厚,但怎么着也得为了他那个韩国老婆着想一下才行,要不然也太没人味了。

1071最后一个囚犯选手!(第二更!)

楚扬从床上拿起这套由釜山监狱配给的比赛服,展开里外看了一下,觉得尺寸应该合适自己,而且在左臂、左胸和后心处,还绣着一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7,一切都显得那么专业。

要说这身服装也有和击剑用装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没有那么笨拙的脸罩,而是一个好像蜘蛛侠那样的棉布头套,这样更可以方便选手迅速做出头部动作。

十几分钟后,当穿着一新的七号选手,跟着狱警来到监狱最西边的那片草地上时,那边已经聚集了很多选手了,虽说都穿着崭新的比赛用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帮子犯人,倒是真像比赛选手,个个­精­神饱满的,但却没有人戴着头罩。

“哦,看呐,我们的蜘蛛侠来了!”楚扬刚走到擂台这边,一个剔着光头的囚犯,就抬手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其余的犯人随即向这边看来,马上也都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怪笑声,仿佛楚某人就是个傻Ъ似的。

带着楚扬来的那个狱警,好像怕他会因为受到嘲笑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就转身低声说:“不用理他们。”

楚扬无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回答:“我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他们,一群失去自由、被人当猴子看的可怜傻Ъ,还好意思的来笑话别人。”

听楚某人这样回答后,那个狱警脸上马上就露出了佩服之­色­:“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报复他们嘲笑你的最好方法,就是等三天后在擂台上把他们打倒,只有那样……喂,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没有。”根本没有理睬狱警的楚扬,望着那些犯人粗粗的数算了一下,加上他在内的戴着手铐的总共是十五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选手没有到场,倒是在比赛擂台的另外一侧,坐了很多‘观众’,有男有女的,由十几个拿着荷枪实弹的狱警陪着。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由囚犯参加的这种格斗大会,其欣赏­性­与刺激­性­根本不是那些正式比赛所能比的,而且还能供那些有钱人下注赌博,所以别看这种比赛见不得光,但人气却很高,主办方从中得到的利益更是高的吓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监狱争着举办这种比赛了。

而那些坐在简易椅子上的男男女女,就是一些拿着金钱寻刺激的人,为此他们不惜提前三天来到了这儿,目的就是想通过选手们的训练,能够找出自己心中的冠军,然后下注。

楚扬慢悠悠的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大多数是阿拉伯人,其中也有典型的华夏面孔,但他却不敢确定这些就是华夏人,因为韩国和日本也长得和华夏人一样,真他嘛的奇怪了……不能根据脸孔分别出华、日、韩三国公民,这的确是个让楚扬感到蛋疼的事儿。

“七号选手,你可以去擂台上适应一下场地的弹­性­等条件,记住,你是第七个上去的,千万不要乱了顺序。”就在楚扬向四处观望时,跟着他的那个狱警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手铐。

狱警们很清楚,只要有资格来这儿参加比赛的囚犯,只要表现好的话,就算无法前往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参赛,回去后也会被减刑、甚至提前释放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在这儿闹越狱那一套,更何况别看釜山监狱的警戒措施也是相当的完善,甚至还有两架警用直升机,要是哪个囚犯妄想借此机会在白天逃跑,那么他脑子肯定进水了。

“知道了。”活动了一下手腕,楚扬向擂台那边走去时,一直在琢磨:咦,怎么才十五名选手,另外那个呢?

因为曾经看过《终极斗士:赎罪》那部电影,所以楚扬在没有看到第十六个选手后,就很自然的想起了那部电影中的情节:有一个来自哥伦比亚的贩毒头子,可以享受其他犯人没有的一些特权,而他正是狱方暗中­操­作的主要人物。

所以楚扬就很自然的怀疑这个没露面的选手,会不会就是那个电影中的哥伦比亚人,属于狱方内定的出线人选。

不过他也只是仅仅是想了一下就拉倒了,毕竟再怎么暗箱­操­作,最主要的还是实力,如果他连这些犯人也搞不定的话,那还有什么脸面去格鲁吉亚去找柴放肆,去寻找那些真相?

几分钟后,十五个参赛犯人,都在狱警的示意下排成了一列纵队,逐个去擂台上适应一下场地,每个人在台上的时间为五分钟。

根据釜山监狱的监狱长韩东哲大声强调:你们在上台后,可以随意做出各种动作,在尽显自己的‘英雄本­色­’同时,最好能够尽量吸引那些有钱人在你身上下注。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你输了,可因为你给狱方创造了很大的利益,那么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有个会多国语言的狱警,将韩东哲的这番说明做了详细的解释,直到所有的犯人都点头表示理解后,这才让排名第一位的犯人上台。

在十五个犯人排成一列纵队后,头上戴着头罩的楚某人,就显得那么‘卓尔不群’,顿时就引起了十几位有钱人的指指点点,这也让很多犯人开始懊悔:嘛的,还没有开始比赛,这小子就抢尽了风头,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戴着头套出来!

在众犯人感到懊悔时,一号选手上台了,就是那个楚扬刚来嘲笑他的那个光头,只见他在上台后,先双拳放在肋下,双脚脚尖速度极快的在原地交替着蹦了几下,然后忽然发出一声大吼,猛地一拧腰身腾地来了一个侧踢,虎虎生风,顿时引来了那些有钱人的一片叫好声。

虽说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在比赛之前暴露自己的实力,但很多犯人在看到光头此时在擂台上可劲儿的耍起来后,还是被他那足够的力道、以及狠辣、角度刁钻而快速的出腿动作,给唬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楚扬微微向后仰了下身子,用英文问后面那个八号选手:“台上那个傻Ъ叫什么名字?”

也许现在的犯人已经向高文凭趋势发展,就在楚扬用英文问出这句话,正准备再用韩语(看他的脸好像­棒­子脸)问问时,人家却用比较鳖口的英文回答:“他是来自蒙古的巴克尔,是个打黑拳出身的,手上沾有四条人命,被控告为一级谋杀。”

“哦,原来是个打黑拳出身的,怪不得这样嚣张。老兄,你是哪儿人?”楚扬看着在擂台上大秀拳脚的巴克尔,忽然想起了商离歌:九儿姐也是从小就打黑拳的,可惜她不知道这事,要不然也可以趁此机会来参赛,到时候一起去第比利斯了。

“我叫舞秀相村,来自日本的板恒监狱,以前是走.私军火的,背叛无期徒刑。”舞秀相村看来很热情也很喜欢交朋友,在简单介绍完自己后,又问楚扬:“你呢,你是来自哪儿?”

“越南的二战监狱,罪名是一级谋杀吧?我也搞不清,但我真没脸说自己的真名,人家都叫我柯尔。”

“嘿嘿,原来是那儿。”听楚扬说是来自越南,舞秀相村笑着摇了摇头:“柯尔,是杀手的意思吧?越南人就爱搞这些虚活。”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谁不知道自从有这个格斗大会后,越南就从没有在决赛中出线?”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点点头:“也许在这一次中,我就会改变那个可怜国家的屈辱历史。”

“但愿吧,不过这种比赛是不允许用嘴的(讽刺楚扬说大话)。”舞秀相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再搭理楚扬,而是聚­精­会神的看向擂台。

就在楚扬等人看着前面的选手逐个去擂台上秀一下拳脚时,在擂台东侧几百米远的那栋监狱办公楼上,穿着相同比赛用装的李孝敏,正站在监狱长办公室窗前,双手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向这边看。

李孝敏身后,站着一个头上戴着护士帽的女人,这是韩东哲从监狱卫生室调来的医生,特意来陪着她说话解闷的。

李孝敏因为一时暴怒,将金昌赫变成没用的男人后,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之情,也为了韩国这几年竟然没有冲出亚洲,所以在仔细考虑了一下后,决意代表韩国参加本次的格斗大会。

在李孝敏刚说出这个想法时,真把韩东哲给震得不行不行的,当然不肯同意了:尽管随着金昌赫的受伤,韩国不得不再次失去出线机会,可这种虚名与李孝敏的安全相比起来,好像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况且,要是让国人知道韩国妖蓝来参加这种比赛,对李慧泽的大选肯定能起到致命的影响,到时候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啊?

不过李孝敏也不知道怎么了,执意要参加这次的格斗大会,并且为此还立下了军令状,大意是:我参加这次比赛,纯属自愿,与他人无关。假如在比赛中有什么闪失、或者出现舆论上的意外,也由我本人全权负责。

既然李妖蓝这样固执,韩东哲也不好再说什么,实际上他内心也希望她能去参加,因为韩国人太要面子了。

本次最终在格鲁吉亚举行的格斗大会,并不限制有女­性­选手参赛,可李孝敏却不敢就这样以本来面门去打比赛,要是被人认出她身份再给曝光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影响,就是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的。

所以呢,必须得采取一个掩人耳目的好办法。

1072肯定会激|情碰撞!(第三更!)

周日愉快!

……

自从金昌赫被李孝敏给变成废人后,韩东哲最担心的就是没有人代表韩国去打比赛,至于别的问题,还是难不倒他的。

不就是要掩人耳目、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李孝敏参加这种犯人之间的比赛吗?

好办,只要穿上一身严实的衣装,然后再戴上个头套,十六个犯人在正式比赛那天全部用数字来称呼,就OK了。

至于李孝敏去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后该怎么办,相信以后还是会有办法的,反正韩东哲是决计不能让她在本土露面的。

对韩东哲的这个主意,李孝敏感觉很满意,这才让狱方连夜定制了这套别具一格的比赛用装。

为了确保李孝敏能够顺利出线,让她对所有选手有个大概的认识,于是借机就在今天下午举办了这次‘犯人展示会’,借着他们展示自我的机会,让她能够看出一些什么。

韩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

就在楚扬纳闷第十六个犯人在哪儿时,李孝敏却已经用高倍望远镜在观察他们了。

就如同巴克尔那样,李孝敏对七号选手‘全副武装’的样子也是感到有些好笑,但也没往深处想,还以为这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只是随意的看了他几眼,也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别人的身上。

身为东道主,就得有着东道主的优势。

在这些犯人还没有来到釜山监狱时,李孝敏就已经从韩东哲那儿拿到了他们的详细资料,其中当然也包括越南那个柯尔。

不过这位自称杀手的老兄,就像是他代表的越南那样,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而当初二战监狱的吴勇苗在填写楚扬的特长时,为了掩饰他真正的实力,只是在他的特长一栏中填上了散打。

会散打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李孝敏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一号选手巴克尔、八号选手舞秀相村、十三号选手利差(泰国选手)等五个人身上。

现在,当李孝敏从望远镜内看到光头巴克尔在那儿虎虎生威的作秀后,并没有向楚扬那样嘴角带着不屑,而是用认真的态度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她看出这个光头虽然嚣张,但却有着嚣张的资本,的确是个出手狠辣的主,要是一个大意也许就会被打伤。

站在窗前,用望远镜连续观看了六个犯人后,李孝敏觉得除了那个巴克尔,其余人的表现都不怎么出­色­,而那个号称越南杀手的柯尔,自然更不会被她放在眼里了,于是就单手拿着望远镜,在悠哉悠哉的点上一颗烟后,才倚在窗口上向那边望去。

李孝敏远远的看到,那个戴着头罩的杀手先生,并没有向前面几位选手那样,在上台时玩出什么花活,而是老老实实的掀起胶皮绳,抬起右脚迈了进去,围着台子转了一圈,只是用脚试探了一下台面的弹­性­,然后又按照上去时的动作下台了。

这个人真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这次亮相的机会很难得吗?

吐出一口烟雾后,李孝敏很自然的笑了笑,但笑容还没有从嘴角完全绽放开来,却忽然的僵住,因为她此时才发现这个人在迈过胶皮绳时,虽然和别人一样也是侧身、抬腿、弯曲膝盖,但却有一个别人根本无法注意的小动作:他在侧身抬起右腿之前,左肩竟然没有丝毫的预兆!

谁都知道,当一个人要抬起他的某根腿子时,和腿子相反的那个肩膀,就会为了协调身子的平衡而做出自然的下沉动作,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就像是你吃东西之前必须先张开嘴巴那样,而高手在对打时,也是根据这个来判断对方要飞那一根腿子。

可假如一个人在抬起腿子后,应该做出下沉的那个肩膀却没出现丝毫的预兆,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是个绝对的打架高手!”李孝敏在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随手将烟卷扔在楼下,双手捧着望远镜向七号选手望去。

……

2012年6月8号下午3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

十几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军人,扳着一张脸的站在门口,让那些拿着相机话筒等设备的记者们,站在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是一脸的无奈。

自从花漫雨忽然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的消息一传出后,冀南就变成了一朵花儿,各大媒体记者就像是小蜜蜂那样,嗡嗡叫着拍着翅膀从华夏的四面八方赶到了这儿,聚集在集团总部与新药厂门口,渴望采访到一些爆人眼球的资料。

但让这些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们失望的是,从昨天傍晚开始,花漫雨突然一改原先的态度(开始时,她可是主动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拒绝接受任何人的采访,就连集团员工也是这样,甚至还在昨天深夜就把新药厂的保安给拉了过来,挡在了门口。

但这些记者却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犹自聚集在这儿,和孙斌等人大耍嘴皮子,妄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他。

可是孙斌明显的不买账,除了摇头之外就是说‘NO’。

对此,众记者感到很生气,于是就尝试着向里硬冲……还别说,借着孙斌等人不想和这些文化人动粗的机会,这些人还真突破了众保安的防线,在他们的大呼小叫声中,一窝蜂的冲进了一楼大厅。

不过,当这些人才来到一楼大厅,就傻楞在当场:在大厅的楼梯一侧,竟然还站着十几个拿着九五式微冲的军人!

我嚓,这是咋搞得?还派部队来拦截我们了,了不起啊了不起,不过你们以为手里有家伙就能挡住我们呀?这可太小瞧哥的本事了,弟兄们,咱们冲……慢点慢点,先听听那个当头的说些什么。

为首的那个军人,在抬起手中的枪时只说了一句话,这些人就乖乖的退出来了:给你们十五秒钟的时间,十五秒钟之后,我们将以你们威胁首长为由,对你们开枪!

记者是无冕之王不假,他们也有着随意曝光别人秘密的特权,就连在面对新药厂保安时,也是毫无惧­色­,但在这些持枪的军人面前,他们却没有了这种勇气,只是退在对面的人行道上低声咒骂。

没办法,在这些唯命令是行的军人眼中,什么样的大牌记者也比不上军令大,谁要是不服气的话,尽管往前冲冲试试,反正一颗子弹最贵才五毛钱,哥们儿到时候肯定会替你买单的!

看着那些军人手中的钢枪,某报记者对某商报记者叹了口气说:“唉,看来这下是没戏了,我们还是撤了吧,再等下去也是个白搭。花漫雨不愧是大牌太妹呀,可以随意调动军人来拒绝别人窥探她的隐私,我们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说不定真得会挨教训。”

那位哥们深有同感的说:“是呀,除非我们得到政府的支持。”

“屁啊,就是得到政府的支持也得看花漫雨买账不买账。你早上起来的晚,根本没看到冀南的市委书记一大早就在这儿吃闭门羹了。”

听说连堂堂的市委书记想要拜访花漫雨都遭到拒绝后,商报那位老兄更感到没戏了,正准备收拾家伙先撤了时,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从东边快速驶来,吱嘎一声的停在那些军人面前。

当记者的眼神都管事着呢,在看到这辆车后并没有先猜测上面坐着的是什么人,而是先看车牌。

这辆宝马车的车牌就是一副普通的牌照,只是从车上先跳下来的那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看着好像挺漂亮的,她在下车后先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就像是没看到那些军人似的快步走到后面打开了车门,又一个穿着白­色­衣装的女人从上面袅袅婷婷的下了车。

刚想撤退的那哥们,用手肘捣了一下正低着头收拾东西的同行:“哎,快看,又来了一个,你说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会不会也给挡回去?”

那位哥们抬起头看了一眼白衣女人的背影,撇撇嘴说:“这还用问吗?花漫雨连市委书记的帐都不买了,怎么可能……呀,原来是她!”

就在俩人小声嘀咕着的时候,那个后来下车的女人很随意的向这边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向楚扬制药集团总部大厅门口走去。

根本没看清这个女人是谁的那位,眨巴了一下眼睛的追问:“她是谁?这个妞儿好像不怎么在意那些当兵的啊。”

“废话,她要是在意的话,那她身边也不会有中南海第一保镖随行了。”

后者明显的一时间没明白过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就有些纳闷的问:“什么中南海第一保镖随行?”

“你还记得前几天哥们写的那篇文章不?”这位老兄得意的说:“问世间,当今华夏商场南慕容独领风x­骚­,北漫语却隐而不出,谁与争锋!”

“啊,我知道她是谁了,你是说这个妞儿是南慕容?”

“然也。”这位老兄一脸狂热的说:“没想到柴慕容竟然亲自跑来见花漫雨了,双娇相见,肯定会激|情碰撞!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大炒特炒的消息啊。”

“可她们两个是同水火,花漫雨应该更不想见她,不信你看着,那些军人肯定会拦住她。”

这位老兄嘿嘿冷笑道:“那些当兵的敢拦她除非是找揍,不信你看着!”

这位老兄的话音刚落,大家就看到那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扬手对挡住她们的为首军人的脸上就是一记耳光。

1073被彻底击垮的花漫雨!(第一更!)

杜子腾,是华夏七大军区冀南军区副司令员楚战越的贴身警卫员。

这次楚战越奉了老爸的命令前来冀南保护花漫雨的安全,就让他带了十二个士兵一起前来。

6月8号凌晨三点半抵达集团总部后,楚战越在去总裁办公室去见花漫雨之前,就曾经对杜子腾下过严令:在我没有下来之前,不许放任何人上来,谁要是敢硬闯的话,直接以威胁首长安全罪论处!

得到长官的严令后,杜子腾自然会坚决执行,所以才在冀南市委书记前来拜访时,连通报都没通报,直接就给拒之门外了。

连市委书记这样的地方政府官员,都不能被杜子腾放在眼里了,何况那些专门靠着曝光别人隐私而吃饭的记者呢?

所以当这些哥们儿成功闯过孙斌等人的‘防线’后,杜子腾就用手中的家伙将那些只敢在嘴上唧唧歪歪的记者们给敢了出去,并且替代了那些保安,直接在总部大厅门口站岗了。

虽说军人已经习惯了孤独和单一,可杜子腾他们在门口­干­巴巴守了十余个小时,还没有等到楚战越下来后,肯定会心烦的。

此时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门口后,杜子腾就皱着眉头的想:这次来的又是什么人呀,难道没长眼睛?没看到哥们在这儿摆出的‘禁止入内’架势吗?

就在杜子腾皱着眉头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套装的妞儿从车上走了下来。

假如杜子腾平时要是爱看财经、或者八卦新闻的话,肯定认识这个妞儿是谁,可这孩子偏偏不喜欢看这些,整天就知道看那些和军事有关的东西,所以他不认识这妞儿是谁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在看到人家扭着腰肢太挺着胸脯的走过来后,才视美­色­如红粉骷髅,一脸邪气不可侵犯的凛然模样,大踏步的挡在她的面前,沉声喝道:“这儿不许任何人进去,请回吧!要不然我们将以你们威胁首长安全罪……”

杜子腾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个在白衣妞儿身后的妞儿,却向前跨了一步,二话不说的抬手对着他的小脸蛋,啪的一下来了清脆的耳光。

自从八岁那年被高年级的孩子扇过耳光后,杜子腾到底有多久没有让人敢碰他一下子了?

他还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不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他有肢体上的冒犯,尤其是在当了楚战越的贴身警卫员后。

可现在呢,就在杜子腾执行任务时,竟然遭到了一个女人的耳光!

顿时,杜子腾和他那十几个手下都有些懵,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恼怒的一抬手中的枪……然后枪就到了那个灰衣女人的手中,只见她双手异常灵敏的上下翻飞了几下,那把九五式就变成了一堆零件,被随手扔在了地上。

能够被楚战越选为警卫员的人,那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在这个妞儿面前,杜子腾竟然不知道枪是怎么被夺过去的。

不但是杜子腾一下子懵了,就连他那十几个手下都呆立当场,但他们终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就做出或站或单腿跪地的­射­击动作,十几把枪对准了她们。

这些正处于血气方刚年龄的大兵,在首长安全受到很可能存在的威胁后,才不管这俩妞儿有多漂亮呢,只要杜子腾一个命令,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开枪,将这俩妞儿打成马蜂窝啊马蜂窝。

“行了,上官。”就在那个灰衣妞儿黛眉一皱刚想做出什么动作时,那个穿白衣的妞儿抬起左手制止住了她,对脸­色­有些铁青的杜子腾笑了笑,随即淡淡的说:“既然你们不许我们进去,那我让你们去给花漫雨报个信总可以吧?”

杜子腾虽说挨了一记耳光,心中很震撼很愤怒,但他最终还是很好的保持了理智,从这个白衣妞儿的话中就听出了不一般,因为整个华夏好像没有多少人敢直呼花漫雨的名字,于是就在做了制止手下别乱动的手势后,沉声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你就告诉她,说柴慕容来看她了。”

柴慕容是谁?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杜子腾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刚想俺没听过这个名字时,却听那个灰衣妞儿冷冷的一笑,左手抬起时已经多了个金黄x­色­的小本本:“孤陋寡闻的笨蛋,连当今总书记­干­女儿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那你应该认识这东西吧?”

“这是啥?”杜子腾定睛一看,额头上的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失声叫道:“你、你是中南海来的保镖!”

……

因为京华和冀南的距离只有区区五百公里左右,昨晚楚战越一行人驾车只用了三个多小时就来到了冀南,于今天凌晨三点半的时候,就看到了花漫雨。

在刚看到花漫雨的时候,要不是心中先入为主的话,楚战越肯定会以为自己看错人,或者花妞儿整容了:她是花漫雨?

在楚战越的印象中,花漫雨绝对该得到世间所有女孩子的嫉妒,因为她几乎占全了所有女人梦想得到的东西:权势、金钱以及美貌。

可眼前的花漫雨呢?在楚战越看向她时,她正用下巴趴在桌子上发呆,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冷艳、高傲和魅力逼人,就像是个穿着名牌捡破烂的乞丐婆那样,头发乱哄哄的,惨灰­色­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尤其是那双被称为心灵窗户的眼眸,更是带着绝望的黯然和呆滞。

只是在看到楚战越走进来后,才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旁边的顾明闯,跌跌撞撞的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沙哑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大、大哥,你来了,是不是有扬风的消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唉……看到花漫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后,楚战越心中真的不怎么好受,就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襟缓缓摇头温声说:“暂时还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漫语,我敢向你保证,我们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一定会让扬风安全回家的!”

花漫雨愣了片刻,然后失望的松开楚战越的衣服,满脸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脸,慢慢的瘫软在地上,只是不停的嘶声埋怨自己:“都怪我,扬风有今天,都怪我这个被面子冲昏了头脑的臭女人!那些人为什么不来对付我呢,我为什么不去死呢?”

身为楚扬的大哥,楚战越和花漫雨的关系自然要比她和顾明闯亲近些,但当她瘫软在地上后,他这个当大伯哥的可不方便去搀扶她了,只好看着顾明闯低声说:“这位兄弟,你把她扶到沙发上好不好?”

“我叫顾明闯,是楚扬的铁哥们,平时都叫她漫语嫂子的。”顾明闯先聪明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身份后,这才一脸苦笑的走过来,大着胆子从后面抱住花妞儿的小腰肢,低声说:“漫语嫂子,地板上太凉了,我们先去沙发上坐下好不好?”

就像是没有听到顾明闯的话,也像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腰那样,花漫雨依旧茫然的诅咒着自己,被半拖半抱的放在了沙发上。

自从楚扬风失踪的消息传来后,花漫雨就仿佛坠入了地狱中,所有争胜的心思、发狂的愤怒,以及优雅的气质,全部被懊悔和害怕给击碎,­精­神上遭受了从没有过的打击,除了被顾明闯给迷昏过去的那半个小时,一直都陷在哭泣和高度紧张中,可以说意志已经全线崩溃。

虽说楚战越的到来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但却给了她心灵上的一丝安慰和寄托,终于在被顾明闯抱在沙发上后不久,就再也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漫语嫂子终于睡着了,扬风被人劫走的事实把她彻底击垮了。”在花漫雨的手腕上试了一下脉搏后,顾明闯这才抬起头对一脸紧张的楚战越说:“还是让她睡会儿吧,要不、要不我先暂时出去一下?”

望着顾明闯那张疲倦的脸庞,楚战越当然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可他哪敢和花漫雨独处一室啊,赶紧的苦笑了一下说:“你既然是楚扬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我们还是都在这儿吧,免得等她醒了后再大吵大闹。咳咳,顶多再过五六个小时,我小妹就能从南湖赶来了。唉,要不是那边下大雨,飞机被迫降落在南湖机场的话,她们应该比我来的还早。”

楚战越既然这样说了,顾明闯自然也不能再推辞了,只好笑了笑后就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闷头吸烟。

老百姓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明闯和楚战越之间的身份差距,完全就是白云和泥土的区别,一个是当今储君的儿子,一个却是臭名昭著的杀手,要不是楚扬这个‘非人类’的关系,俩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上一次面,这是个铁的事实。

正因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以这俩哥儿们才没话可说,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苦苦的等候天亮或者说等楚老太太的到来。

但世事总是很让人无奈,就在楚战越和顾明闯面面相觑的却无话可说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时,身在南海的楚灵却再次打电话来说:当地遇到了数年罕见的暴风雨天气,商务机根本无法起飞,而且高速公路也被禁行了。

扣下楚灵的电话后,楚战越苦笑了一声,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花漫雨,只好试着和顾明闯搭讪了起来。

1074是你派人把扬风劫走!(第二更!)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当两个人看对眼了,哪怕是整天腻在一起也不会烦,但要是这俩人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的话,多在一起待一刻,就多受一刻的煎熬。

而楚战越和顾明闯俩人,就是那种天生没有共同语言的人,巨大的身份差距让他们面对面的坐在一个房间,还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幸好,就在楚战越觉得该和顾明闯随便聊聊时,早就受够了这种气氛的顾大老板,马上就尝试着将这位‘世子’当做一般人,就以楚扬为话题的开始,俩人的波的波的聊了起来,一直聊到再次无话可说时,花漫雨终于醒了过来,这时候已经是6月8号的下午三点多了。

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楚战越望着经过十余个小时昏睡、脸­色­好看了许多的花漫雨,一脸关切的:“漫语,感觉好些了吗?”

“我睡了多久?”花漫雨这时候终于从癫狂中清醒了过来,双手捂着很疼的脑门,低声说:“我没事,大哥,还没有扬风的消息吗?”

“大概十余个小时吧。”楚战越看了下手表,随即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但老爷子他们已经联系了越南的阮文强,而且也已经派人过去了,应该很快就能传来消息的。漫语,你别太担心了,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得先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才行。”

花漫雨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喊道:“报告!”

楚战越眉头一皱,就听出这是贴身警卫员杜子腾的声音,于是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进来!”

门开了,不过进来的人不是杜子腾,而是一个穿着白衣裙装的妞儿,还有一个穿灰衣服的妞儿就在门口。

看到这个妞儿后,楚战越是明显的一愣,抬起手还没有说出什么呢,就见花漫雨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她面前,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左手使劲的摇晃着,嘶声喊道:“柴慕容,柴慕容!是不是你派人把扬风劫走了!?”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花漫雨一辈子的对头,柴慕容。

花漫雨忽然跪在自己面前的动作,让柴慕容大为吃惊,不但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疼,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肯定是你的,是不是?”花漫雨抱住柴慕容的双腿,呜咽道:“柴慕容,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他,你怎么收拾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他、他是无辜的,呜呜呜!”

“唉。”柴慕容闭了闭眼的叹了口气,用眼神和楚战越打了个招呼,然后慢慢的跪下双手将花漫雨揽在怀中,左脸颊贴着她右脸颊的低声说:“漫语,孩子在出事后我也很着急,也知道你肯定会怀疑这事是我做的,你此时的焦急心情我很了解。但这件事的确不是我做的,我就算再看你不顺眼,也不会把气出在孩子身上。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究竟是谁,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猜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花漫雨紧紧抱着柴慕容的双肩,泪水不停的往下淌,呜咽着说道:“慕容,现在我好害怕,真怕忽然接到扬风出什么意外的消息,我好怕!”

轻轻拍打着花漫雨的后背,柴慕容闭着眼的抿了抿嘴角,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很怕。不过我在得到消息后就已经反复考虑过了,不管是谁把孩子抢了去,他都不会在短时间或者还没有提出要求之前伤害他,要不然在岭南云霄山庄的时候,孩子就会遭遇不幸了。”

“对!”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依着花漫雨的智商,其实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可她在接到儿子出事后,整个人就已经被吓傻了,哪儿还能冷静的思考这期间的问题?所以此时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马上就是眼睛一亮,也止住了哭声:“不错,他们肯定会和我提出要求的!不会伤害我儿子,不会的……慕容,那你快帮我分析一下,那些人究竟是想要我什么。”

花漫雨说完,在上官灵的帮助下忽地站了起来,一把抓着柴慕容的手向沙发走去:“快,你快帮我分析一下,看看那些人到底想需要什么。”

柴慕容点点头,和花漫雨手拉着手的走向了沙发。

南慕容北漫语之间的恩怨,是个认识她们的人就知道:商场是敌人,情场上是对手。一个是楚扬名正言顺的妻子,一个却是这家伙儿子的老妈,都有着一个男人,但却偏偏是同水火,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简直是让上帝也会感到蛋疼。

对这俩人的最终的唯一结果,旁观者都以为只能是不死不休,要不然柴慕容也不会在强势回归后的第一天,就向花漫雨发起挑战,要不然花妞儿为了反击她和支持她的那些人,也不会将‘龙宾健肝王’停产,更不会为了表达对楚家的不满把儿子藏了起来。

在楚扬风被人劫走的消息一穿来,虽说没有人在嘴上说什么,但心中却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柴慕容­干­的:这妞儿有这样做的动机,可以以此来打击、要挟花漫雨,更有这样做的实力,别忘了人家可是上百万教众的大主教,裙下能人辈出的,要想劫持个小孩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有这样想法的人中,就包括楚战越和顾明闯,但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当柴慕容出现、花漫雨跪在地上求她、她否认这事是她­干­的后,花漫雨竟然相信了,而且还马上牵着她的手儿坐在了沙发上,让她帮着分析一下那些人为什么劫持楚扬风。

使劲擦了擦眼睛,楚战越和顾明闯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这样的消息:我没有看错吧?这对为了私人恩怨搅和出一波.波矛盾的妞儿,她们现在竟然亲如姐妹了,我靠,这样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楚战越是被惊得不行不行的,但顾明闯在愣了片刻后就释然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别看这俩妞儿平时呲牙咧嘴的恨不得生啃了对方,但上次柴慕容被国安抓到鬼门,不就是花漫雨协助她逃出来的吗?唉,只是这俩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老子还真看不懂,恐怕楚扬那小子也该很头痛吧?

暂且不管楚战越和顾明闯俩人心中怎么想,但最起码他们再也不用­干­聊了,同时感觉卸下了一副重担。

自从柴慕容来了之后,花漫雨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那样,不但­精­神上有了很大的改变,而且还听从她的劝说跑到里间洗漱了一下,又主动吩咐顾明闯出去搞点吃的来。

能够知道要饭吃,这就说明已经开始逐步恢复理智了……等顾明闯颠颠的跑出去搞东西后,楚战越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这才有功夫和柴慕容说话:“慕容,你是什么时候从蜀中向冀南赶来的?怎么没有碰到奉朝他们吗?”

楚战越在昨晚向冀南来时,楚勇曾经命令楚奉朝前往蜀中保护柴慕容,所以他才有这样一问。

“咦,他们是什么时候去蜀中的?我怎么不知道。”眼圈有些发黑的柴慕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哦,我在今天早上六点就从蜀中向这边赶了,只是在在来时的航班上遇到了恶劣天气,飞机被迫在中间停留了几个小时,要不然今天中午就能抵达冀南了。看来我在来的时候,他们也许正急着向蜀中赶呢”

“嗯,很可能是这样,也许他刚到蜀中你就出发了,不要紧,等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句。”听柴慕容谈起天气的恶劣,楚战越深有感触的说:“但不管怎么说你还能赶来了,老太太和灵儿她们几个到现在,还在南湖境里呢,听说那边的天气更加的恶劣,不但飞机不敢起飞,就连高速公路和铁路都封闭了。”

柴慕容点点头:“嗯,来的慢点不要紧,关键是得注意安全。”

等楚战越和柴慕容寒暄了几句后,花漫雨马上就将话题重新扯到了她儿子身上……

当柴慕容和花漫雨到了傍晚还在那儿仔细探讨时,楚老太太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冀南。

在楚老太太带着三个妞儿来到总部时,杜子腾虽说还是不认识她们,可因为有上官灵那一巴掌的教训,这次多长了个心眼,并没有上来就说那些‘首长指示’啥的,当听楚灵说出她大爸爸是何许人后,这厮马上就猜出楚老太太的身份了,赶紧恭恭敬敬的带着她们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奶­­奶­!”看到进来的人是楚老太太后,花漫雨真得就像是看到亲人后,一下子就扑到她怀里,就像是个小女孩那样,一个劲的哭着埋怨自己不好,对不起楚家,让她老人家跟着­操­心受累了。

听着花漫雨的哭声,楚老太太一双老眼也浮上了水雾,轻拍着重孙子他老妈的后背,一个劲的说:“漫语啊,咱可不能再哭了,要不然会哭坏身子的。乖,咱们遇到什么事就说什么事,总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对不对?”

“嗯,我知道,可我、我就是心里特别的难受。”花漫雨在楚老太太的劝说下,好不容易的才止住了泪水。

等花漫雨稍微平静了一下后,柴慕容才走了过来,垂着脑袋的低声说:“­奶­­奶­,其实这事儿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

1075化­干­戈为玉帛!(第三更!)

柴慕容强势回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花漫雨示威。

柴大官人不是那种笨妞,其实人家很清楚林书记和楚勇当初在中南海为什么会对她那样好,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她在商场上也见惯了这种互惠互利的交易,自然不肯放过利用这些来打击花漫雨的机会。

花漫雨会是什么反应呢?

停产‘龙宾健肝王’,将孩子当做筹码来表示对楚家‘过河拆桥’的不满,这两件事儿柴慕容都猜到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断定花漫雨会这样做,并抢先一步行动,将楚扬风劫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柴慕容是真得很后悔,所以才急吼吼的赶来了冀南。

现在,当她看到花漫雨抱着楚老太太失声痛哭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愚蠢了,于是不等老太太和她说什么,就低头认错了:“­奶­­奶­,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心眼小的话,也不会让漫语一时气愤下做出了这样的不理智行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才行。”

你们俩要是早就这样的话,老婆子我还有必要出来遭罪吗?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看到你们俩能和睦相处,我出来这趟就值了。

楚老太太虽说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人家却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什么,隐隐觉出这俩妞很可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了,于是就多少有些欣慰的说:“唉,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丧心打孩子主意的歹徒。好啦,都别内疚了,孩子会没事的。怡情、哦,就是陈大师说了,只要你们冰释前嫌,不要再动不动就对掐,这一切都会风调雨顺的。”

老太太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让花漫雨和柴慕容同时在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随后一起抬头向门口望去。

不管是沈云在还是楚灵,柴花俩妞都认识,所以很自然的就看向那个穿着一身青­色­对襟衣服的妞儿身上。

花漫雨看着陈怡情,心想:原来她就是那个陈大师啊,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年轻漂亮。

而柴慕容呢,却是一脸的茫然:这个陈大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神呀,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老太太会听信她说的话……咦,我怎么看着她这样眼熟,好像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奇怪。

“呵呵,这个就是陈大师,她叫陈怡情。”因为有陈大师的一番预言,所以楚老太太并不是多么为重孙子担心,甚至还笑眯眯的转身拽着陈怡情的左手,和沈云在打招呼:“闺女啊,都别站在门口了,还是赶紧的坐下歇息一下,这一路也够累人的。”

沈云在眼里带着些许惧意的望了一眼柴慕容和花漫雨,多少不自然的笑了笑:“­奶­、­奶­­奶­,没事的,在我们刚坐上飞机时,陈大师就已经预言这一路上不会顺利了,所以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也没怎么感觉累。”

“呵呵。”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走进办公室后来到柴慕容和花漫雨面前,左手竖在胸前的微微弯腰,低声说:“很久不见,你们还好吧?”

听陈怡情这样问后,正准备伸手和她握手的柴慕容和花漫雨,同时一楞,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传递着相同的信息:很久不见?难道我们和这个陈大师以前见过面吗?

不等这俩女人反应过来,陈怡情已经擦着她们的身子向沙发那边走去了。

看到老太太和小妹来了后,虽说到现在还没有楚扬风的任何消息,但楚战越还是有了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就向站在那边傻呼呼不知道说什么的顾明闯看了一眼说:“­奶­­奶­,他叫顾明闯,是楚扬的铁哥们。”

顾明闯马上就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楚老太太面前,给她恭恭敬敬的鞠躬,一本正经的喊了声­奶­­奶­,自然又被老太太着实夸赞了几句让他听了很脸红的话,有些紧张的搓了一下手说:“­奶­­奶­,我可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只是平时跟着楚、跟着扬哥,受了他一些好得影响罢了。”

因为楚老太太这边一下子来了四个人,所以大家互相认识了足有几分钟,这才算粗粗的完事了。

“­奶­­奶­,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和灵儿去给你弄点吃的。”楚战越刚说完这句话,顾明闯也马上说:“我也去吧,这儿我熟悉。”

大家都知道顾明闯这样说,是因为留在这儿会不方便,所以也没有挽留他,就让他跟着楚家兄妹去了。

本来楚灵也想留在这儿的,可想到很久没有和大哥见面了,所以也就欣然前往了。

这种‘首长’的私人聚会,上官灵自然是不方便在场的,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向大厅中去了。

等屋里面就剩下柴慕容、花漫雨、沈云在、陈怡情和自己五个人后,楚老太太知道现在不是娘儿们叙旧的时候,索­性­直截了当的说:“我知道大家都在为扬风担心,但有些事最好还是先讲清楚才行。云在,你一直和楚扬他们在一起,还是你把那几天的事情先说说吧。”

以前沈云在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时,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紧张,她自己很明白这都是因为爱上了那个楚扬的缘故,所以在那家伙这两位‘正妻’前面,有这种感觉其实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小沈妹妹转念一想,反正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妞儿和楚某人不清不白的,花漫雨和柴慕容好像也没把人家怎么着,于是就挺直了腰板,做的和她们一般高后,咳嗽了一声说:“咳,­奶­­奶­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从和柴小姐分开的时候说起吧。”

当初在南海时,楚扬为了防备沈云在会算计柴慕容,所以就把她带到了身边,他们之间发生的具体事儿,别人根本不知道,所以她才说从那时候说起。

看到众人点头后,沈云在就把是怎么和楚扬在海上漂流,怎么去了沙滩上遇到几个越南土狼,楚扬又是怎么杀人后被警察抓走,一直到她转道日本回到华夏找陈怡情,接到阮灵姬电话的事情,很是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小沈妹妹是不会傻到将她和阮灵姬一起伺候楚某人的事情说出来,那也太难为情了。

如果没有楚扬风被劫持的这件事,大家肯定会把重点集中到楚扬为什么非得蹲监狱这个问题上,但就因为那可怜孩子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所以就算是楚某人的逃亡经过再­精­彩,大家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其中最着急的当然要数花漫雨了,等沈云在的话音刚落,她就急急的问道:“这么说来,楚扬是不知道扬风被劫持到越南去了?”

沈云在点点头:“嗯,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也不会置孩子的安危不顾的。”

“那你知道楚扬去了韩国什么地方了吗?”不等沈云在回答,柴慕容又接着说道:“沈云在,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辛苦一下,能够尽快赶回韩国,设法搜寻一下韩国的监狱,找到楚扬将这件事告诉他……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这是在赶你走,因为在韩国由你出面是最好不过的。当然了,你要是觉得实在不方便的话,那我们可以通知李孝敏。”

沈云在苦笑一声:“主教、柴大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说,我也会这样做的。而且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的确该回去看看了。”

沈云在说着站起身,对楚老太太说:“­奶­­奶­,您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楚扬,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

“好吧,云在,等这件事了了后,你要经常来京华陪我哦。走,我去送送你。”楚老太太也没有客气,抓着沈云在的小手又勉励了几句,不顾她的推辞,亲自和她一起出了办公室。

楚老太太这时候出去,并不是单纯的去送沈云在,而是知道陈怡情有些话要和柴慕容和花漫雨说,她老人家再呆在这儿就有些不方便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闪人。

……

阮灵姬做了一个梦,很吓人的梦。

在梦中,她又被那些全身被白­色­轻纱所包裹的神秘人给抓住了,带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被绑在那张宽大的祭台上,那个眼里满是邪气的大祭司,嘴里念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咒语后,就高高举起手中攥着一根长长的铁钉,对着她的胸口就狠狠的扎了下来!

“楚扬,救我!”阮灵姬在魂飞魄散下,猛地发出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切却突地消失,只剩下一片看不到边的黑暗,和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我、我这是在哪儿?

顺着额头淌下的冷汗,让阮灵姬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刚想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时,忽然听到了一声门响。

“叫,鬼叫什么呢?”随着一个陌生声音的厉叱声,阮灵姬就觉得眼前有火光一闪,她赶紧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举着两个火把骂骂咧咧的从那扇门外面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被那个恶梦给吓得满头大汗的阮灵姬,拼命的想向后退,但却动不了分毫,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牢牢的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看到阮灵姬一脸惶恐的极力挣扎后,那俩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哈哈­淫­x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男人呀,确切的说是你共同的男人!”

1076­色­胆包天!(第四更!)

周一了,加更一节!

祝大家愉快!

……

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他们是她的共同男人这种情况呢?

那位叫风中的阳光的大师,曾经为此专门做过一番调查,并身体力行的得出了比较确切的结论:世上总共有两种女人会面临这种情况,一,这个女人是个专门从事金钱交易的‘职业新娘’,简称技女。第二种情况却是比较悲观的,那就是某个女­性­遭到了两个男人的魔爪。

上帝可以为阮灵姬作证:她的确曾经和沈云在一起甘心做过两女共侍一夫的事儿,可却真得不想再有除楚某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何况一下子还是两个呢,而且长得还这样丑……

所以呢,当那俩男人嘿嘿笑着高举着火把走到她前面后,明白将要遭遇什么的阮灵姬,被吓得是浑身颤抖,拼命扭动着身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别、别过来,求求你们了,别伤害我!”

阮灵姬在害怕后做出挣扎动作,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她却根本不知道:她越是有这样的害怕表现,就更容易让那俩男人对她有兴趣!

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妞儿在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的样子,本来就挺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了,再加上她这拼命扭动身子的动作,直接就让人忽略了她脸上的泪水,腾起了一股子邪恶的兴奋,就像是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儿那样。

猫吃老鼠之前,为什么会陪着它玩会儿呢?并不是因为它闲的蛋疼,因为母猫在抓住老鼠后也是这样……猫儿这样做,就是为了要看猎物在爪下求饶、害怕的样子,从中享受猎物即将受到伤害才害怕而带来的快乐。

很多人都说女人似猫儿,其实男人有时候才像,就像现在这两个男人看到阮灵姬害怕求饶的样子后,不但没有起到丝毫的怜悯心,反而腾起了一股子另类的兴奋,暂时按下马上就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觉得只有把她折磨的彻底崩溃了再玩的话,肯定会更加的刺激。

“兔子,帮我拿着火把。”那个有着一脸络腮胡的美洲男人,将手中的火把递给旁边那个长着一双大耳朵的同伴,双手抓住衬衫向旁一撩,直接把扣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再一甩时,衣服就飞了出去,一身的刺青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看到络腮胡脱掉上衣后,阮灵姬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啪的一声,络腮胡先狠狠的给不停挣扎的阮灵姬一个耳光,然后一手采住她的头发,向后猛地一按,将她的脑袋按在木桩上,右手食指挑着她仰起的下巴,嘿嘿的笑道:“嘿嘿,叫,你叫什么呀?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在这儿老子就是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一耳光给抽的眼前金星乱冒的阮灵姬,停止了挣扎,泪水却更加的急:“求、求你了,别、别碰我……啊!”

在阮灵姬苦苦哀求时,络腮胡的右手已经顺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滑过她修长的脖子,揪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右边一拽,随着一身刺耳的裂帛声,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啥品牌上装,一下子就被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小麦­色­的双肩和戴着白­色­小罩罩的高胸。

要想看一个­色­狼是不是真正的高手,得从他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来看:一般那些刚出道的­色­狼,在抓到女人后,就会像饿死鬼看到全聚德烤鸭那样,淌着口水就扑上去,什么前奏、爱抚啥的,统统的不用,直接就会嘁哩喀喳的那个啥了。

而像络腮胡这样的高手呢,在把阮灵姬吓傻、揍懵了后,却不再采取那种粗暴行为了,就像是个欣赏古玩字画的大家那样,眼里带着虔诚的光芒,那只将要抓住一个高耸的手就停留在上面一两厘米,缓缓的来回转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狠狠的抓住那样:“嘿嘿,我还真看不出,你外表这样柔弱,没想到却有这么两团挺拔的乃子,看来这是经常有男人用嘴巴给你裹的效果吧?”

阮灵姬因为害怕而急促喘息的胸脯,的确显得愈加挺拔,她虽然被死死的按着脑袋不能看到络腮胡现在的动作,却能感受出那只即将抓住自己手在那上面虚空游动,但除了哭着哀求外,就再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能够尝尝你这样的妞儿,也没有枉费我奔波了那么久的劳累。”络腮胡咽了口吐沫后,那只右手缓缓的张开刚想抓住一团高耸,狠劲的揉捏啊揉捏时,兔子却期期艾艾的说话了:“胡、胡子,我们真要把这小妞给­干­了吗?”

胡子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眼睛开始发直的兔子,撇了下嘴巴骂道:“我草,你以为我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啊?”

兔子好像很忌讳这个胡子,见他很有发怒的趋势,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在来这儿时,灵鹫武士就已经嘱咐过我们了,让我们万万不可打这个小妞的主意……你也应该听说过灵鹫武士的习惯吧?他好像很注意保护他同胞的名声,就算是在杀人时,也不会羞辱他们。”

胡子一皱眉头,在犹豫了片刻后,慢慢将那只即将抓住阮灵姬高耸的右手缩回,松开她的头发一脸不甘心的问兔子:“她是华夏人吗?”

在听了兔子的话后,胡子既然松开了阮灵姬而且还问出这样的话,由此看来他的确很忌惮那个什么灵鹫武士,尽管那个什么武士此时没有在这个地方,但他还是怕惹怒了武士,因为半个月前,一个羞辱华夏女人的同伴是怎么被武士弄死的惨象,始终在提醒他千万不要乱来。

兔子用左手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脑袋扭到一旁只会哭泣的阮灵姬,有些不确定的说:“他们亚洲人除了西亚人外,其余的长得都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可灵鹫武士既然那样说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暂且忍忍吧,吓唬她一下拉倒。要是真想泻火的话,还不如去外面找那些白种大洋马(白种女人)呢,她们的皮肤虽说粗糙些,但玩着放心呀不是?”

胡子脸­色­­阴­沉的看着阮灵姬,看来心中在权衡这样做的得失。

说实话,别说胡子眼馋阮灵姬了,就是兔子也是这样,但灵鹫武士嘱咐他们看押她时,却明确说过不许打她的主意。

可要是就这样放过她,去外面找那些皮肤粗糙的大洋马……那些女人不但皮肤白、皮肤粗燥,最关键的却是不把男人累个半死,她们不会发出‘衷心’的欢叫,那也太让人感到没意思了。

可眼前这个小妞儿呢,胡子一眼就能断定最多用五分钟。

什么叫真正的征服?只有亲身让一个反抗拒绝暴力的纯洁妞儿变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荡x­妇­,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识,不分国界和年龄。

望着胸脯不断急促起伏的阮灵姬,胡子忽然低头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再抬起头来看兔子时眼里带着疯狂的狠意:“华夏有句老话叫­色­胆包天,老子今天还就得尝尝这个妞儿了!兔子,等我完事后你爱玩不玩,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和灵鹫武士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胡子说完,根本没有等兔子说什么,直接一把抓住阮灵姬的左臂,在她的嘶声尖叫声中,抬起右手就向她的小罩罩上抓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阮灵姬拼命挣扎着,妄想躲开胡子的右手,可她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了,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只能眼里全是绝望和痛苦的,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向她的胸部抓来。

阮灵姬眼睁睁的看着胡子那只右手抓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样即将被羞辱时,却听到一个好像铁器破空的厉啸声,然后对面那个男人的手就猛地一顿,一截带着雪珠的刀尖从他的前胸刺出,在火光下显得是那样……可爱。

“啊!”眼看就要抓住阮灵姬的胡子,忽地感觉后心一疼,一愣之下下意识的低头,等他看明白胸口多出的那个东西是刀尖后,这才发出一声不似人的狂吼,猛地转身望着门口一个浑身都藏在黑­色­衣服下的人,慢慢的抬起右手指着他张开嘴刚想说什么,身子却晃了一下,然后扑通一下的向前扑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阮灵姬在胡子转身前就停止了挣扎,呆呆的望着他扑倒在地上,呆呆的望着他后心那截只有几厘米长的刀把,嘴­唇­不住的哆嗦时感到了恶心,就再也忍不住的的低下头,大声的­干­呕起来。

胡子忽然被一把刀刺了个透心凉,不但阮灵姬被吓坏了,就连那个举着火把的兔子也被吓懵了,直到小阮妹妹低头­干­呕后,这才霍然转身,左手腾地一下就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门口声音发颤的大声吼道:“你、你谁!?”

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就像是没看到兔子手中有枪那样,只是慢慢的抬手将盖着头的斗篷帽子推到了后面,然后走进了门里面。

进来的这个人是个男人,一个就算是在潮湿的洞|­茓­中仍然保持浑身­干­净、­干­爽的男人。

1077绑架亲外甥!(第一更!)

就在胡子想借用‘­色­胆包天’这个华夏成语壮胆,要不顾一切的把阮灵姬给那个啥了时,却有把刀子让他再也完不成这个心愿了。

看到有人身上冒血就会恶心的阮灵姬,和拿着枪还在颤抖的兔子,都向门口看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在摘下盖着头的帽子后,露出了他的脸,这是一张没有十年在顶尖贵族世家的生活经历、就不可能养成的一张骄傲的脸,还有一双就在面对美女、黑洞洞的枪口和血腥时都不会有一丝波动的眼。

这个男人在走到阮灵姬面前时,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拿着枪的兔子一眼,。

来到阮灵姬面前后,这个黑衣男人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看着兔子淡淡的问:“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可却带着一种让人听了很心悸的­阴­柔,仿佛他的声音就是一条藏在你脖子后面的毒蛇,只要你稍微有点大意,它就会飞速盘旋着身子绕到前面,一口咬住你的咽喉。

“原、原来是灵鹫武士的贵宾花先生。”兔子看清这个男人是谁后,眼神躲闪的垂下了握着枪的右手,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那位花先生笑了笑,望着自己那只异常白皙­干­爽的右手,随意的弯曲了几下淡淡的说:“看在你没有和他同流合污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的。火把留下,你走。”

“是、是,可灵鹫武士曾经说过,让我和胡子……”兔子说到这儿,偷眼看了一下这个花先生,见他双眉好像微微皱起了一点,马上就闭嘴不说了,很­干­脆的将两只火把放在了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快步走出了门。

等走出去的兔子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之后,这位花先生才转身面向了阮灵姬。

阮灵姬就算是再傻也看出这个花先生是来救她的了,尽管身子仍然在发抖,但还是在使劲咬了下牙关后,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

可花先生却反问道:“你谢我做什么?”

阮灵姬一愣:“当然是谢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呀。”

花先生笑了笑,­干­净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想到潮湿山洞中­干­燥的茅草堆,让人感觉很舒服:“你怎么知道我在关键时刻杀死这个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要做他想做的那件事呢?”

说实在的,如果一个女孩子注定要被男人糟蹋了的话,那么从乐观的角度上来讲的话,她都会有一个能承受或者不想承受的区别。

就如同刚被弄死的胡子,这种人属于那种让受害女孩子痛恨一万年啊一万年的货­色­,可要是把他换成眼前这个花先生这样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么这个女孩子也许在事后痛苦一段时间后,也就慢慢的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像是遭到楚某人强女­干­的沈云在那样,事后不也活的好好的?

所以呢,哪位老兄想当­色­狼的话,最好照照镜子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够让女孩子化悲痛为无事的脸蛋,要是没有的话,最好选择别的职业,以免给女孩子造成身体创伤的同时,再让人家的灵魂受到打击。

上面这番话看起来虽然挺扯淡的,但却有着一定的道理,就像是一个男人要是被个奇丑泼­妇­强上了后要死要活、被一个花漫雨那样的妞儿‘­干­掉’后却会幸福的冒鼻涕泡一样……男人既然肯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和男人都是人类的女人,同样也会这样看待问题。

美,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很容易被人接受,这和忠贞不忠贞没什么­干­系。

所以呢,当这个花先生说出这句话后,阮灵姬虽然还是很反感,更不想他真变成那样的人,但却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而是喃喃的说:“你不会吧?你怎么可能像那个人一样对待女孩子呢。”

阮灵姬这句话中所包涵着的意思,并不是多么让人难懂,最起码这个花先生是听懂了,这让他心里非常享受,于是柔柔的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接下来我要给你解开绳索,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

这个人肯定是个君子,最起码懂得怎样尊重女孩子,生怕给我解绳子会造成我的误会,才特意说一句的……阮灵姬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说:“我不会的,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早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就死绝了,那时候你还在流鼻涕,所以你没机会看到好人,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遭受羞辱。”花先生说着话的工夫,就将阮灵姬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轻轻抚摸着勒出几道青­色­瘀痕的手腕,阮灵姬裹了裹身上的黑­色­斗篷,再次低声道谢:“谢谢你。我想知道的是,和我一起被绑来的孩子在哪儿?你能不能帮我把他一起救出来呢。”

花先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问道:“都已经说过不用谢了,你和那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我……”阮灵姬顿了顿脸­色­有些发烫的说:“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

听出花先生在说这三个字时的惊讶,阮灵姬赶紧的低下头,喃喃的说:“就算不是我儿子,可也差不多了。”

“儿子还有差不多的?你真的很可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花先生愣了片刻有些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似很随意的动了一下脚,胡子那刺龙画虎的胖大尸身就飞到了一旁。

看来真正的猛人根本没必要在身上搞这些东东,在身上刺这种东西只能起到让小孩子安心睡觉的作用,在危险来临时却屁的作也不会管。

“他不是你儿子,这个我敢保证。”踢飞那个挡在眼前的碍事物体后,花先生看了一眼阮灵姬的双腿,看出她能够自己站稳后就当先向门口走去:“因为我的名字叫花残雨,你以前也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妹妹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她叫花漫雨。”

阮灵姬大惊,刚抬起的右脚又放了回去,吃吃的说道:“什、什么?你是花漫雨的哥哥?那、那你岂不是楚扬风的舅舅么?”

花残雨转身看着阮灵姬,笑了:“是呀,我就是楚扬风的亲舅舅,所以我才敢肯定的说你不是那孩子的母亲,因为我可没有记得曾经有你这样一个亲妹妹。”

虽说被人识破谎言是件很难为情的事儿,但阮灵姬现在却没工夫去考虑这些,甚至忘记了当前的危险环境,只是喃喃的问道:“那么你是来救那个孩子的了?”

花残雨摇摇头:“不是,那个孩子从华夏被劫走,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

“什么?”阮灵姬大惊。

在这儿碰到楚扬风的亲舅舅,就已经很让她感到意外的了,可更意外的却是他竟然出主意劫走他的亲外甥!

“怎么会这样呢?”阮灵姬在呆了很久后,忽然就像是一只发怒的小母豹那样,不自量力的猛地向前扑了一下,一把就抓住了花残雨的衣襟,抬手握拳对着他的胸口就砸了过去,怒声骂道:“畜生,畜生,你竟然绑架你的亲外甥,你怎么不去死呢?哎哟!”

花残雨任由她捶打了自己胸口两拳后,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向怀里一拉皱着眉头说:“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可能刚才就被那俩男人给糟蹋了。”

“你松开我,我就是被那俩畜生给糟蹋了,也不想让你这个假惺惺的人救我!”阮灵姬使劲的挣扎着,一脸怒容的说:“连我这个外人都为了那孩子担心了,可你这个当亲舅舅的竟然亲自绑架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难道你不心疼那么点的孩子就离开妈妈吗?”

“我得给你纠正两点。第一,抢走孩子的是我,而不是他,他只是出了这个主意。第二,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他必须这样做才行。”就在阮灵姬刚才那番话刚说完,花残雨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时,一个小阮妹妹好像听过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她转身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雪白衬衣的男人,悄没声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张看起来很有风度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一般的女孩子在长得不好看的事物面前,哪怕是一只老鼠呢,她也许会被吓得尖叫半晌,可在遇到一个长得很有风度的男人时,尽管他很可能是个大大的坏人,但她在人家没露出狰狞面目时,肯定不会害怕,要不然阮灵姬也不敢在挣开花残雨的手后,一手裹着黑­色­斗篷,一手指着那个走进门来的男人厉声呵斥了:“我们两个人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进来的这个男人一怔,明显被阮灵姬如此强硬的态度给唬的一跳,情不自禁的顿住脚步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信:“你说什么,竟然说是要让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给我出去!”阮灵姬恨恨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对着花残雨抬起手刚想继续教训他时,却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呆了一下再次扭头看着那个男人,弱弱的问道:“你、你是谁?”

“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花残雨在柴放肆悄没声的进来后,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

1078下巴间有什么!(第二更!)

阮灵姬在气急之下,完全忘记了恐惧,这才指着那个进来的男人让他滚蛋。

可随后她马上就想起现在的处境了,顿时就害怕起来,弱弱的问人家是谁。

看到柴放肆悄没声的出现后,花残雨脸上曾经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就平静了下来,主动的把他介绍给了阮灵姬:“他叫柴放肆,他堂妹就是柴慕容。就是他在越南沿海边的椰林中把你打昏,又偷越华夏国境辗转来到格鲁吉亚的,我以为你会对他有印象的。”

这一下,小阮妹妹是彻底怕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子嚣张,因为她真得不敢想像这个怎么看都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就是那晚在椰林中把她打昏的那个家伙,而且最让她感到脑子变成一团麻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柴慕容的堂哥,也就是楚扬的大舅子。

这他嘛的到底怎么回事?

花漫雨的亲哥哥出主意绑架他的亲外甥,而楚扬的大舅子却是执行这个行动的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呆呆的望着一脸­阴­柔笑意的这两个男人,阮灵姬浑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上帝啊上帝,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么呢?和绑走楚扬儿子有关的两个人,一个竟然是孩子的亲舅舅,一个却是孩子爸爸的大舅子,这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柴放肆在花残雨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也没有再搭理阮灵姬,而是瞥了一眼胡子的尸体后,才望着自己的脚尖说:“我听兔子说你杀了胡子,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吗?”

“我杀胡子不是为了要把这个女孩子带走,而是因为他要对这个女孩子非礼。”花残雨微微皱起眉头:“柴放肆,虽说我答应和你暂时的同流合污,做出了这件让漫语要痛恨我一生的蠢事,可我为了我自己还是这样做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记得你以前很反感外国人羞辱我们的同胞。可你这次为什么要放任那俩人单独看守她呢?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这个女孩子就该被玷污了。”

柴放肆­阴­­阴­的笑了下说:“我曾经嘱咐过胡子他们不许乱来的,但……说这些没用了,人都死了不是?只是我想告诉你,这个女孩子不是我的同胞,她是越南人,越南xx党主席阮文强的女儿。你不会因为她和你妹夫那个混蛋有了苟且之事,就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吧?”

“楚扬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夫吗?”花残雨斜着眼的望着柴放肆:“如果要是按照正儿八经的关系来算,我妹妹现在只是楚扬的未婚妻,而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大舅子,别忘了柴慕容的衣冠冢还在楚家祖坟,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都无法摆脱这个事实。”

柴放肆冷冷的哼了一声:“哼,自从柴慕容甘心回到云水集团后,我就不再认这个妹妹了,以后你都不要和我提起这件事!”

“你们柴家的事情,我懒得多提。”花残雨到背着手的来回在走了两步说:“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以前明明很心疼这个堂妹的,可为什么因为她回到云水集团就这样生气呢?她这样做好像和你现在的做法没什么两样吧,都是想借着某种力量让柴家重新崛起。”

“在才得到她回归的消息时,我是这样想的,但我后来却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

“女生外向。”柴放肆淡淡的说:“只要她放不下楚扬,就永远不会把自己当做一个柴家人。”

望着柴放肆,花残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说:“你和柴慕容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你才对她改变了以往的态度。”

柴放肆眉毛一扬,声音尖锐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有个不好的习惯。”花残雨盯着柴放肆的右手:“从小时候起我就发现,每当你言不由衷的时候,你右手大拇指就会不停的绕圈。”

柴放肆抬起自己的右手,就像是欣赏一件珍品那样看了片刻,才苦笑了一声:“看来还是你了解我。不错,我和她之间的确出现了裂痕,但我不想说出来。”

“那我就不听了。”花残雨点点头:“其实你也很了解我,要不然也不会以帮我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借此来鼓动我去了墨西哥,并籍此来要挟我绑架自己的亲外甥。柴放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的确在奥林匹斯山上找到那种治疗办法了?”

柴放肆看了一眼低着头好像个木头似的阮灵姬,淡淡的笑了笑说:“说实话,刚让你去墨西哥之前,我没有找到。”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脸­色­大变,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这样说的话,那么你现在找到了了,是不是?”

柴放肆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阮灵姬前面,伸出右手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阮灵姬以前在看书看电视时,经常会看到某人知道坏人的秘密就被杀人灭口的狗血桥段,所以刚才在花残雨俩人说话时,她就一直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可此时柴放肆却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这让她心中大为恐惧,情不自禁的脱口说道:“别杀我,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就算是偶尔听到一个字,我也会努力忘记的!”

阮灵姬忽然喊出这番话来后,柴放肆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呵呵,你是看电视看多了吧?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不但不会杀你,而且马上就会安排人送你走。”

阮灵姬眼里马上就腾起狂喜:“真得吗?”

“我这辈子只说过两次谎话,可这就让我后悔终生。”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不等阮灵姬问什么,接着就轻声说道:“其中的一件是当初我真该在看到慕容后告诉她,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是我把她击落海中的。如果当时我就告诉了她,她现在肯定还会认我当大哥,而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楚扬那个混蛋。第二件事,就是我欺骗了我所有的亲人,尤其是我爷爷,直到他老人家死去,他都不知道我是2012的人。”

“我、我不要听这些,我真的不要听这些!我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求求你别再和我说了!”阮灵姬小声哭泣着捂住耳朵,努力想躲开柴放肆的那根手指,但却没有成功。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因为你知道了这些就杀你的,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因为这两件事已经压在我心中很久了,一直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能够一股脑的说出来,心里轻松了很多。”柴放肆松开阮灵姬,话锋一转:“刚才花残雨问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虽说一点也不相信柴放肆的话,但阮灵姬在他那根好像有胶水似的手指拿开后,心中还是有点安稳了,哽咽着问:“什么话?刚才他说了很多。”

柴放肆笑笑:“看来你也喜欢骗人,因为你刚才说你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但你现在却又说他刚才说了很多。”

阮灵姬叭嗒了一下嘴巴,没什么话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放在哪个国家都是优秀的男人,带着泪水的眼里全是奇怪: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这样特殊的男人?

“花残雨刚才问我找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了没有,我说以前没有找到,可是现在我找到了。”柴放肆说着微微仰起下巴,对阮灵姬说:“麻烦你仔细看看我这儿有什么,然后将你看到的东西告诉他。”

一个成熟的男人下巴下会有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小孩子都能回答:胡子。

成熟男人的下巴下除了有胡子外,不可能长出眼睛的,是不是?

所以阮灵姬在大着胆子看了一会儿后,才怯怯的说:“除了能看出十几根小胡子外,别的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错,你看的的这些,就是花残雨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哈,哈哈!”阮灵姬的话音刚落,柴放肆就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虽说带着刺耳的尖锐,但却无法掩饰期间的狂喜。

什么,胡子?花残雨不惜绑架他亲外甥想得到的东西,竟然是胡子,这怎么可能呢?

阮灵姬一脸茫然的扭头向花残雨看去,却见他的脸­色­马上就是一变,但接着眼睛就蓦然亮起,整个人也开始有了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狂笑声中,柴放肆霍然转身看着花残雨:“哈,哈哈,花残雨,这下你相信了吧?”

花残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

“所以!”柴放肆的笑声忽然嘎然而止,头也不回的向后挥出一掌,准确的砍在了阮灵姬的脖子上,在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瘫软在地上时,厉声向花残雨说:“你要帮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夺回本该属于我们柴家的一切,我肯定会让你花残雨重新变成男人!”

……

2012年6月9号早上8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临时总部。

柴慕容和花漫雨呆呆的望着闭眼盘腿打坐的陈怡情,尽管昨晚大家就在这儿凑合了一宿,根本不可能休息好,可因为在听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她们除了­精­神上好像出现了点什么问题外,却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

陈怡情带给她们的那个故事,简直是太让她们震撼了,就算在昨夜懵懵懂懂的睡着时,也始终在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真是一只乌鸦(鸢)吗?我长得么水灵迷人的,怎么可能是一只在天上飞的扁毛畜生转世呢?

1079螳臂当车!(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多少年来,卓越的身世,傲人的容颜,超长的智商以及花不完的金钱和用不完的权势,让柴慕容和花漫雨都以为她们是天之娇女,哪怕后来大官人堕落到了2012,但这种思想却一直没有改变。

可陈怡情却用一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彻底打破了她们一惯自我感觉良好的骄傲,在故事中详细描述了她们的前世今生。

假如没有那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这俩妞肯定会以为这个漂亮女神棍在骗人,但偏偏有很多事都像是她所说的那样,于是她们就害怕了,彷徨了,整个晚上都在纳闷,直到早上的八点时,还在不听的自问:哀家我怎么会是一只扁毛畜生转世呢?

就在呆坐了一个早晨,这俩妞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时,陈怡情睁开了眼睛,徐徐的吐出一口长气问:“想了一晚上,是不是还觉得我告诉你们的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呢?”

柴慕容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问:“你觉得我们应该相信吗?”

陈怡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棍气十足的说:“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这就是你们的命。其实世间所有人都有着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前世今生,在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发现的四维世界外,还有另外五个多维世界没有被发现。而那些相传的灵异事件,就是来自那五个多维世界。我知道你们在听我说这些时,心中肯定会不以为然,觉得我顶多算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罢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有些事情的确是存在。”

陈怡情接着说:“别的我也不说了,就说慕容你和楚扬吧。昨晚你也告诉我了,说是在戴着那个手链时可以在万里之外和他说话,但别人会信吗?可不管别人信不信,你的确真实感受到了,对吧?”

柴慕容呆了半晌,才苦笑一声的说:“我不是不信你说的这些,而是我不信我自己竟然会有着那么神秘的前世。陈怡情,你和我们说出这些,会不会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到上天的惩罚呢?”

“就因为我要和你们说出这些,所以上天才惩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像你们这样呆在楚扬身边。”陈怡情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花漫雨说:“漫语,记住我和你说的话,你和慕容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你们如果能够冰释前嫌的话,不但会保楚扬风平安无事,而且还会让楚扬更加的珍惜你,你总有一天会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花漫雨抿了抿嘴角,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要走了么?”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你确保我儿子会没事?”

“只要你能按照我吩咐的去做。”陈怡情说完,抬腿就向门口走去,就在她抓住门把时却听到柴慕容说:“陈怡情,你先等一下,我有件事还想问问你。”

“什么事?”

“今年的12月21号,太阳是不是真的永远不再升起来?”

“你信吗?”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实话实说:“也信,也不信。麻烦你千万不要和我说那些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话。”

陈怡情笑了笑,转身背对着她们说:“华夏奇书《推背图》上,曾经预言到公元3000年之后的世界大同,现在才2012年。”

“你这样说是告诉我们不要为西方那种传说所担心咯?”柴慕容点点头说:“我知道《推背图》,可那些玛雅人的预言也很准确呀。”

“外国人所知道的那些,都是从我们华夏学去的。”陈怡情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说:“当我们的老祖宗已经能看懂天上的星座,开始创造灿烂的华夏文明时,那些外国人的祖先还在树上当猴子呢,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撒布世界末日论?”

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尽管柴慕容肚子里还有许多疑问,可却也不好意思的问了,她要是再问的话,那就显得太无知了,柴大官人是那种无知的人么?

见柴慕容不再问什么了后,花漫雨却又说话了:“陈怡情,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这是定数,我就算留下来也不会再告诉你们任何的预兆,要不然我的儿子就保不住了。每个母亲都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而着想的,不是吗?”陈怡情头也不回的说完这些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娘们倒是真知道你想问什么了,看来那一切也许是真的。”柴慕容看了一眼花漫雨,一脸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可她跑得这样快,让我会以往她江郎才尽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现在我信了。算我不信,但为了我儿子也得信!”花漫雨抿了下嘴角,然后抱着膀子的走到窗前,抬手呼啦一下拉开窗帘,金黄x­色­的朝阳立即洒满了整间总裁办公室,使她的脸­色­看起来又恢复了昔日的冷静和从容:“你是不是想问问她,那个家伙最终会有几个女人?”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花漫雨也。”柴慕容笑吟吟的走到花漫雨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就像是当年在大学宿舍的窗前那样,抬手指着金­色­朝阳,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对不对?”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无聊的事情。”花漫雨说着也抬起一只手搭在柴慕容的肩膀上,脑袋挨着脑袋的说:“但以后可以和你研究一下三十六计,联手将那些危险因素都排出掉。”

“可楚扬会愿意吗?”

花漫雨淡淡的笑了笑,傲然道:“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我们一旦联手,不管是在商场还是情场,试问天下还有谁会自不量力的螳臂当车?”

“可最后呢,你甘心做小?”

“陈怡情既然没说以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做小?”

叭嗒一下,柴慕容在花漫雨左边腮上亲了一口,笑得好像一朵花儿那样:“宝贝儿,我最爱你这股子明知道最后得输、但还是不放弃的­精­神了。但我更感谢上天,能够让我有你这么一个对手,可以让我品尝到艰难胜利的喜悦,要不然这辈子我肯定会感到无聊的。”

反手擦了下腮帮子后,花漫雨微微皱起眉头下面的双眸中,再次浮上愁思:“柴慕容,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陪着你在这儿发x­骚­,因为我儿子还没有消息。”

提起儿子后,花漫雨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来,喃喃的说道:“扬风,你现在哪儿呢?”

……

“楚扬风现在哪儿?要是敢说不知道或者说假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

叶初晴在兔子刚想进门时,突然从门后闪出来一把就锁住了他的咽喉,亮银­色­的军刺抵在他心口几厘米处,脸上还有几滴已经凝固了的鲜血,使她本来挺俊俏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怕。

突遭大难有些犯傻的兔子,在愣了老大一会儿后才看清当前的形势:从教堂门向里望去,上帝神像前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七八具尸身,那些人就是兔子的同伴。在那些尸身的一旁,站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正低头望着那些人不住的摇头叹气,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女孩子,脸­色­有些发白的站在他旁边,微微闭着眼睛,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这个教堂,位于距离第比利斯南边一百三十公里处,因为格鲁吉亚当今经济萧条,连带着上帝他老人家的信徒都大幅度减少,三两个月也不一定有人跑来忏悔啥的,搞得那个叫杜布拉斯的英国神父只好每天穿着打补丁的袍子,靠着贩卖水果而生。

昨天深夜的时候,从越南仓促转道来到第比利斯的兔子一行人,就用一万美金租下了这个教堂,把老神父给开心当时就差点脑溢血,天刚亮就拿着那笔钱跑去飞机场,再也不顾传播大业的回老家去了。

别看这座教堂外表很破落,但所辖的地方倒是很大,教堂后面有一片果树林,果树林中还有一间小屋,小屋的下面就有一个防止战乱的地窟,而阮灵姬就被关在那个地窟中,要不是花残雨突然去了将胡子­干­掉,兔子说啥也不会跑出来找柴放肆。

如果兔子不跑来而是始终呆在那个地窟中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看到七八个同伴都他嘛敲了的惨象?而且现在连他自己也被人家给抓住了。

别看抓住兔子的这个妞儿长得很好看,但他丝毫不怀疑她会在不耐烦时一刺把他捅死,所以被吓得几乎要尿裤、哦,错了,是已经尿了裤子。

尿酸的特殊气味,让叶初晴皱了几下鼻子后,随即抬手一把捂住了嘴巴,眼里满是厌恶的看着兔子:“就你这样的胆子,也敢出来混,我还真是服气了。说吧,我保证不会杀你的,只要你肯说出楚扬风被藏在哪儿。”

也许撒尿有解除恐惧的作用,反正兔子尿了裤子后,忽然感觉不怎么害怕了,虽说身子还是那样不停的颤抖,但好歹的可以说话了:“我、我不认识什么楚、楚扬风。真的,我跟着他们这些人,其实就是个跑腿的,我就是个……”

“你就是个屁!”叶初晴骂了一句和她外表形象很不符的脏话后,觉得这会儿尿酸味儿更大了,只好再次后退一步闷声说道:“我说的那个楚扬风是个孩子,才一岁大小。你那些见了阎王的同伴都说见过那个孩子却不知道他在那儿,你怎么就不认识他了呢?”

1080胡灭唐的最爱!(第一更!)

那个正冲着门口一脸哭丧样的上帝神像,可以向老天爷发誓:我可以为兔子证明,这孩子的确不知道谁是楚扬风。

幸好就在叶初晴将要发脾气时,才想起这个被吓的尿裤子的家伙很可能真不知道楚扬风是谁,于是才马上解释:楚扬风是个一岁大小的孩子。

“原来那个孩子就叫楚扬风啊,你早说啊。”看到叶初晴又被自己给熏‘退’一步后,兔子脑子终于开始活泛起来,嘴巴说话也利索了很多。

听兔子这样埋怨后,叶初晴虽说很不开心,但为了能够早点找到孩子的下落,她还是原谅了他,耐心的点点头:“对、对,我说的就是那个孩子。你快点告诉我那个孩子现在哪儿,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但兔子的回答却让叶初晴感到很愤怒,尽管他的确实话实说了:“我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儿,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脾气不怎么好的叶初晴冷笑一声,右手中的军刺一闪时,兔子却忽然大喊了起来:“我不知道,可是有人却知道!”

“混蛋!”叶初晴低声骂了一句,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叶初晴停住手上的动作还没有问什么,她身后那个麻衣男人却先说话了:“有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浑身打着颤的望着距离自己心口最多几厘米的军刺,兔子嘴­唇­哆嗦着回答:“灵、灵鹫武士知道,只有他才知道那个孩子被送到了哪儿。”

身穿麻衣的男人抬起头向门口望去,淡淡的问:“到底谁是灵鹫武士,他现在哪儿?在澳大利亚时我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刚才还儿有一个死人在临死前也曾经提到过这个人,但他却没有机会说出这个人是谁就死了。我希望你也不要有这样的坏运气,所以最好趁着脑子还清醒时赶紧的说出来。”

听这个男人这样说后,叶初晴的脸红了一下:刚才就是她没沉住气,在那个死人还会说话时,因为他不怎么配合所以才下了杀手,等下手后才发现再也没有人告诉她什么了,所以只好藏在门后面守株待兔,幸好终于让她等来了一个叫‘兔子’的男人。

“他就在教堂后面的那个果园里,果园中有个小屋子,在小屋子下面有个地窟。”兔子看了一眼那个长得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在俩人的目光一接触时,他竟然有了一种比面对军刺还要恐惧的感觉,完全是下意识的把他所知道的那一切都说了出来:“在那个地窟中,还关着一个从越南带来的女孩子。我在出来时就碰到了灵鹫武士,哦,对了,在我出来之前就进去了一个姓花的贵宾,就是他把胡子给杀了的,看样子是要救那个女孩子……”

兔子刚说到这儿,就看到眼前那个妞儿忽然一抬手,然后他就啪嗒一声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碎碎叨叨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倒转军刺将兔子直接揍昏过去后,叶初晴转身对那个麻衣男人嘿嘿一笑:“老胡,你在这儿陪着小周妹妹,我去后面那片果林中看看。”

这个被叶初晴称为老胡的人,正是前龙腾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而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却是抱着‘龙宾健肝王’绝密资料的周舒涵。

当时周舒涵被花漫雨给蛊惑的热血沸腾下,当天上午十点半就从机要室内拿走了绝密资料,然后乘坐下午的航班直达英国伦敦,随即又转道去了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当天晚上就顺利的与前来接机的人会合了。

其实在去澳大利亚的这一路上,周舒涵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觉得花漫雨这样做好像很不妥,而且隐隐还觉出‘可怜的花总’很可能会把绝密资料失窃一事都按在她的身上,让她来背这个黑锅。

果然,在到了堪培拉的第二天早晨,小周妹妹的这个担心,就随着电视新闻的播报变成了现实。

电视新闻中,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言人义正词严的告诉媒体:当前最大的嫌疑人应该是公司第二副总周舒涵,现在警方已经介入,正式开始搜寻她的下落……等等。

在看到这则新闻后,周舒涵有一百个理由相信,她这位曾经的楚扬制药集团二老板,被花漫雨给忽悠了,现在变成了一个盗窃犯,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名字和照片就会出现在国际通缉令上。

想明白自己是被花漫雨给利用了后,周舒涵真的是又气又恼,当时就想啥也不管的跑回华夏,至于花总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破事,她是再也不敢掺合了,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凭着她的心机想要在花漫雨碗里分一杯羹,那是做梦也完不成的任务,最终只能会被玩死……

但这并不是让周舒涵感到更寒心,更寒心的在后面,就在她收拾行李准备跑回华夏时,才发现她已经被花漫雨这边的三个手下给软禁了,而且人家还明确的告诉她:你放心,俺们花总是不会伤害你的,顶多让你帮她一个小忙,在这儿舒舒服服的休息一段时间罢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周妹妹在几个男人面前是欲哭无泪,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把跑回华夏找花漫雨讨个公道的心愿,换成了别让这三个男人给侵犯了,那样她可就真的死不瞑目了。

幸好,花漫雨的这三个手下还算够意思,除了禁止她离开那个农场外,别的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可关键问题时,这三个男人不敢冒犯她,并不代表着别人没有这个心思,在6月7号当天深夜,就有七八个来历不明的人闯进了农场,用枪将那三个男人给突突了,然后啥话都不说的就要把她带上一辆车。

就在小周妹妹拼命挣扎着说啥也不上车,那些人开始生气准备敲晕她时,突然有一男一女横空杀出,将那些人­干­净利索的放倒在地上。

这一男一女,正是跟着胡灭唐来澳大利亚盘点‘吸血蝙蝠’在当地产业资金的叶初晴。

周舒涵能够在危险时遇到这两个人,绝对是老天爷可怜人家孩子,不忍她再遭受什么意外,这才让胡灭唐和叶初晴及时赶到的。

胡灭唐和叶初晴,都从没有和周舒涵见过面,可他们三个人却都认识楚扬,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份呢?

因为当时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胡灭唐俩人在救下小周妹妹时,并没有对那些来历不明的人下死手,等搞清楚她的身份和遭遇后,这才问那些人是怎么找到她的,他们又是为什么找她等问题。

不得不说,那些人要比兔子这个没骨气的强多了,就算被叶初晴揍成猪头,可愣是没说出胡灭唐想知道的那些。

可这却难不倒胡灭唐,因为对该死的人搞刑讯逼供,是他的最爱!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搁在明朝那会儿,龙腾十二月就是正德年间的东厂番子,直接受皇帝的管辖,他们除了心狠手辣目无法律外,最­精­通的莫过于刑讯逼供了。

那些人的骨头虽然硬,也足可以当得上‘好汉’俩字,但在胡灭唐那变x态的折磨下,别说把这次来劫持小周妹妹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就连几岁才不尿床的往事,也都招供了……

当那些人把这种事给说出来后,胡灭唐和叶初晴才知道:人家之所以这么快的就找到周舒涵,完全是到灵鹫武士的支使,而且他们在来时,灵鹫武士就已经将楚扬的儿子从华夏岭南云霄山庄劫走了,大家最后的碰头地点就是格鲁吉亚首都南郊的一个败落教堂。

正因为得到这些消息后,胡灭唐才带着叶初晴和周舒涵,用最快的速度向第比利斯赶来,并很快就找到了这个败落教堂,等来了兔子……

现在,当叶初晴从昏过去的兔子哪儿问出灵鹫武士就在后面果林,说她自己要去后面看看时,胡灭唐的眉头就皱了一下:“初晴,你以为那个灵鹫武士好对付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暂且不管这个武士有多厉害,仅仅凭借他能准确预测到花漫雨的下一步行动,这就说明他很可能和花漫雨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你以后要是还想在华夏混的话,那你最好别和他会面,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等。”

“哼,我管这个灵鹫武士是什么来头,我只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既然他敢在华夏犯案,那我就有权利将他缉拿归案!”叶初晴刚义正词严的说到这儿,却听胡灭唐低声说了句‘无知’,然后就到背着手的向后面果林走去。

叶初晴一脸不服气的望着胡灭唐的背影,刚想追上去,却想起这儿除了七八个死人、一个昏过去的胆小鬼外,还有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周妹妹,只好闷闷的叹了口气,转身笑着对周舒涵说:“嘿嘿,老胡说我无知,其实他哪儿知道无知者无畏的道理,你说是吧?”

……

亲眼看到从没有长出过胡子的柴放肆,现在的下巴上竟然长出了胡子,花残雨终于觉得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只要能重新变成男人,别说是让花残雨甘心受柴放肆的利用,来算计自己的亲妹妹了,就是让他去刺杀美国总统,他也认了!

因为正常的人,没有谁能理解一个男人无法称为真正男人的痛苦。

1081他也是你的妹夫!(第二更!)

假如花残雨还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话,暂且不提他会不会帮着柴放肆算计自己的亲妹妹,就拿爱了他那么多年的秦朝来说事吧。

秦朝本身不但长得祸国殃民的,而且身世也和花残雨门当户对,他们俩人要是成为一对儿的话,结果肯定会好过楚扬和柴慕容,因为他们是深爱着对方的,而且俩人都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的主。

可就因为练习了那个欲罢不能的‘移花接木’功,花残雨才绝望的发现他再也没有了男人的功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深爱自己的秦朝离开、然后又义无反顾的扑到了他亲妹夫怀中,而且他还得心里流血的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了,可花残雨却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尽管他对秦朝的移情别恋、和楚扬的‘横刀夺爱’并没有多大的不满,可他却清楚:如果我是个正常人的话,秦朝怎么可能会离开我!?

所以呢,重新变成一个男人,就成了花残雨到死最大的心愿,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更何况,柴放肆曾经答应花残雨:绝不会伤害楚扬风,只是想籍此来要挟楚扬和花漫雨,让他们两口子为他做一些有助于柴家崛起的事。

柴放肆是个什么样的人,花残雨心中最清楚了,知道这个人从来都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所以在经过艰难的权衡后,最终帮着他开始算计自己的亲妹妹了。

现在,当自己这么多年的最大梦想即将实现,花残雨强忍着心中的巨大激动,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灵姬问柴放肆:“我不管你是究竟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我只关心两个问题。一,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样才能像你这样。二,希望你能记住当初的诺言,千万不要伤害我外甥,要不然我拼着这一辈子都是这样,也要让你、让柴家所有人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你可以认为我这是在威胁你,我不在乎,因为我有这个资本,现在只是在提醒你。”

的确,依着花残雨在华夏的势力,要想把柴家那些‘残兵败将’收拾­干­净,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我的为人。”对花残雨的威胁,柴放肆并不介意,只是举起左手问:“你认识这串手链吧?”

花残雨抬头看去,就看到了那串在火光中闪着粉­色­荧光的手链,稍微愣了一下说:“这是楚扬的,听说是2012中的一个信物,可怎么会在你手中?要知道他现在一直下落不明的,你能够从他手中得到这个东西,也算你有本事了。”

柴放肆笑笑,放下手说:“呵呵,我可没有胆子从你妹夫……”

不等柴放肆说完,花残雨就打断了他的话:“他也是你的妹夫!”

“好吧,算是我们两个人的妹夫。”柴放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唉,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认真。这串手链我是在越南的时候,从一个女人手中得到的,当时因为天­色­原因我没有认出那个女人是谁,等到后来我才想起,那个女人就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沈云在。”

花漫雨皱着眉头的说:“我不想听你是怎么得到这串手链的,我只想你回答我那两个问题。”

“可我就是在得到这串手链后,身体上才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柴放肆再次抬起左手,望着那串手链,眼里带着狂热:“当初我让你赶去墨西哥,本意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觐见宙斯王的,但你当时却没有答应和我同去,所以我只好和蒋公瑾一起去了奥林匹斯山,见到了他。当时我曾经请他治好我身体上的缺陷,但他却告诉我这根本不是个问题,只要能得到太阳石手链,最多用半年的工夫,我就可以彻底排出体内的­阴­毒,从此变成一个正常男人……当时我还不信,可现在我信了。因为才一周多的时间,我就长出了胡子,而且早上下面那玩意还有了发热现象!”

当听柴放肆说他自从戴了手链后就有了这样显著的变化,花残雨再看向那串手链时的眼神,已经含有了巨大的贪婪之意。

柴放肆虽说还低着头,但他好像感觉除了花残雨的目光,于是一缩手将手链藏进了袖子中:“花残雨,在我没有彻底恢复正常之前,我不会让你见到你外甥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样说的意思。”

花残雨眼中的复杂表情渐渐淡化,换上了平时的淡漠,就像是他现在平静的声音:“我很明白你这样说的意思,无非就是以我外甥来要挟我不要对你有什么想法罢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做那种蠢事的,可你要是准备你人生中第三次欺骗时,那你得注意你和柴家所有人的安危。我这也不是在恐吓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互相利用,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纯真的友谊了。”

“是啊,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呵呵,人为什么要长大呢,这么多烦恼。”柴放肆苦笑了一声,随即看了地上的阮灵姬一眼:“我们走吧,等我吩咐人将她送回越南去就是了。我不会在半路派人伤害她的,因为我还得让她帮我给你妹妹她们带话呢。”

花残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点了点头后就当先向地窟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时,忽然转身问柴放肆:“我一直很好奇,这个世上究竟真有奥林匹斯山,真有宙斯王吗?你说你去过奥林匹斯山,你说你见过宙斯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座山在哪儿?那个宙斯王又是长得什么样?”

柴放肆摇摇头:“这个我暂时还不能说,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而且我敢肯定到时候你会大吃一惊。”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早晚也许会成为新的宙斯王。”柴放肆挺了一下胸膛,傲然道:“到时候,我会把奥林匹斯山和2012合为一体,以另类的方式让柴家再次在华夏登上政治高峰!”

“那是你一个遥远的梦想,和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当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你‘华永胜’的角­色­,打好15号举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花残雨说完,就当先沿着土梯向地面上走去。

等花残雨的脚步声听不到之后,柴放肆才用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会打好这次比赛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接近并取得宙斯王的信任,实现我心中的愿望。”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灵姬一眼,柴放肆就快步向地面走去。

柴放肆走上地面,但是他还没有走出那个小屋时,就从屋里面看到了两个人,两个站在小屋外不远的两个男人,一个就是花残雨,而另外一个却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落伍的麻衣。

虽说距离那个男人还有几十米远,中间也隔着一个花残雨,可柴放肆在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有了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就像是在大草原上忽然碰到了一只正驻足向这边望来的狮子,狮子王!

“你是谁?”就在柴放肆脚步镇定的走到花残雨身边的时候,后者问出了这句话。

“原来你就是那个贵宾花先生,你旁边的这位,应该就是那些死人嘴里的灵鹫武士吧?”麻衣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竟然给人一种很妩媚的感觉:“呵呵,你们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们。也许别人根本没有想到,在华夏有着‘大内第一高手铁划王’之称、花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领导人花残雨,竟然是协助别人暗算他亲妹妹的那个人。相比起你露出的真相,柴放肆这个昔日柴家的大少爷能成为宙斯王座前的灵鹫武士,反而倒不是多么让人惊讶了。”

听麻衣男人一语道破两个人真实身份后,花残雨和柴放肆脸­色­齐刷刷的一变,同时握紧了双拳。

别看柴家已经崩溃,柴放肆现如今也已经沦落到被通缉的地步,但这都是近期才发生的事儿,而他也一直将自己看作是和花残雨相同的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和常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本身的修养,哪怕他们心中再是愤怒或者恐惧,也仍然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就像是花残雨和柴放肆在这个男人说出他们的身份以及­阴­谋后,尽管都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可还是没有轻举妄动,甚至只是在脸­色­变了一下后就恢复了正常,只是望着这个麻衣男人待了片刻,才齐声问道:“你又是谁?”

麻衣男人抬手在左臂上轻弹了一下,将那片落叶弹飞后才说:“我姓胡,叫胡灭唐。”

“胡灭唐?”花残雨和柴放肆相互对望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没听过’的意思。

就在花残雨刚想说出这三个字时,他身子忽然一颤,失声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

柴放肆不知道胡灭唐是谁,那是因为他没有从军经历,可花残雨却不同了,他在十几年前加入华夏‘银钩铁划’时,就知道龙腾二月是最出­色­的特种兵,或者说是顶儿尖儿的杀手,与四月谢情伤、七月秦玉关、十月荆红命并肩,被人称为当世四大近身格斗好手。

而在这四个人中,别看现在混得最人模狗样的是那个七月秦玉关,但遭受坎坷最多的,却是眼前这个有一张漂亮脸蛋却杀人不眨眼的胡灭唐。

1082一步走错,步步都错!(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昨天我们这儿没有游行的,白白在外面浪费了一天的爱国感情……

……

华夏龙腾十二月,一直是华夏军人心永远的不败神话。

这句话没有丝毫夸大的意思,因为十几年前的那十二个人,用事实向世人证明了这一切。

而对军界有着不一般熟悉的花残雨,更是清楚的很。

虽说花残雨也在两年之前参加了华夏第四基地的集训,假如他要不是身份特殊的话,也许会成为当今龙腾十二月中的一员,可他却清楚的很:当今的这十二个人与十年前的龙腾十二月相比,两者之间各方面的差距绝对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休想取代这些人,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一种永远的神话,而不是单纯的传说!

传说,只是一个遥远,而神话,却是永远存在。

现在,花残雨竟然碰到了曾经创造过不败神话的胡灭唐,他怎么不感到震惊,和害怕呢?

胡灭唐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胡灭唐。看在你爷爷和你妹妹的面子上,只要你把孩子交出来,我可以破例放过你一次。包括柴放肆。”

要是非得从这个世上找到一个一辈子都不会撒谎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胡灭唐,他说只要把楚扬风交出来,就会放过花残雨和柴放肆,那么就算是华夏一号首长此时说要杀这两个人,他也不会同意。

胡灭唐就是这样一个人,邪气凛然却又金口玉言,要不然也不会让一贯目中无人的楚某人,心甘情愿的叫他老师了。

花残雨本身有多大的本事,他自己清楚的很,现在他的‘移花接木’功已经接近顶点,自问可以有足够的资格称为当世一流好手,但在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那些底气却动摇了,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柴放肆。

柴放肆根本没有看花残雨,只是嘿嘿的­阴­笑了一声说:“柴放肆从来不会让谁来放过他,要是非得有人这样充好汉的话,那他也许会死!花残雨,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也许胡灭唐真的很厉害,可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话,那我不介意再做一次食言小人。”

柴放肆说完,根本不给花残雨考虑的机会,早就做好攻击准备的右脚一弹,身子犹如一片被疾风刮起的落叶那样,沿着很少有人能做出来的诡异路线,径自向胡灭唐扑去!

看到柴放肆扑来后的身形,胡灭唐眼睛一亮,喃喃的说:“这是什么功夫,可是第一次见呢。”

胡灭唐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柴放肆就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

望着眨眼间就战成一团的胡灭唐和柴放肆,花残雨右手不断的攥紧又张开,心中矛盾的要死:这些年来我和柴放肆虽说一直隐藏着真实的本领,但要是和他一起与胡灭唐这种天杀星对掐的话,就算是能杀了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已经追到这儿来了,那么后面肯定还有别人。假如是秦玉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两个是死定了!可我要是趁着这时候走了,那我外甥怎么办?

在还没有和胡灭唐对掐之前,柴放肆还有着相当大的信心,因为这三十多年来,他一直在隐藏着真正的实力,从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厉害!

但当两个人打在一起后,他才知道不管自己有多么厉害,都无法解决掉这个胡灭唐,而且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竟然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可反观胡灭唐呢?好像仍然那样云淡风轻的,一直都是不疾不徐的有攻有守,并没有因为柴放肆感到吃力就加大攻击力度。

不行,假如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受伤,就算是有力气逃走也无法在15号之前恢复伤势,那样宙斯王肯定不会满意,我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拼力格开胡灭唐看似轻飘飘的一爪后,柴放肆迅速的连续踢出三脚,借着对手后退压力暂缓的机会,尖声叫道:“花残雨,你要是再不上来的话,那你一辈子都休想见到你外甥!”

“唉,一步走错,步步都错!”听到柴放肆的威胁后,花残雨低声叹了口气,然后身形一晃,就冲了上去。

……

明天就是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日子了,躺在床上的楚扬慢慢的睁开眼,觉得今天怎么着也得去训练场地活动一下手脚了,再也不能总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了,他还真怕身子长膘人会变傻了。

咣咣咣……楚扬抬脚在床板上跺了几下后,囚室铁门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狱警的小半截脸从窗口中露了出来,闷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像是工厂中施行的带班责任制那样,釜山监狱中专门看守选手的这十六个狱警,他们可不是谁想­干­这活就就能­干­上的,因为这里面有着很大的好处:每个狱警照顾一个囚犯,谁照顾的这个囚犯在本次决赛中要是取得出线权,那么这个狱警将获得一笔数量很可观的奖金。

正因为看在钱的面子上,所以这些狱警才这样关心自己看守的囚犯,渴望他能够取得好的成绩,给自己带来经济上的实惠。

当然了,釜山监狱大概有两百多个狱警,而来这儿参加决赛的选手才十六个人,这样一来的话,只能从两百多名狱警中挑选十六名‘幸运儿’,而负责照顾楚扬的韩相斗,因为是韩东哲的堂侄,所以才落到了这么一份好差事。

但让韩相斗失望的是,在抽签决定照顾几号犯人时,他却非常不幸的抽到了下下签:一个历史上从没有出线过的越南选手,而最有希望出线的巴克尔,却让他看不顺眼的金明鑫给碰到了,这让他感到很自己很不幸,错过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不过这还不是最不幸的,最让韩相斗感到要抓狂的是:这个越南来的柯尔,自从第一天在比赛场地露了露脸之外,这两天就一直躲在囚犯里睡大觉,而别的选手却一直在训练室中挥汗如雨,大有不拿到出线权就誓不罢休的劲头。

我他嘛的这是摊上个什么玩意儿呀,以为来这儿是养老来的?整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的!假如他不是比赛选手的话,我非得把这混蛋给收拾的小辫子朝天不可!

被楚某人气的这两天吃饭都不香的韩相斗,要不是还算冷静的话,也许真会趁着那家伙呼呼大睡时进去狠狠收拾他一顿了。

韩相斗虽说郁闷归郁闷,但相比起其他那些没机会照顾囚犯的狱警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因为就算是这个七号选手在本次决赛中获得第十六名,但他还是可以得到至少五千美元的‘安慰奖’。

正是因为有这五千美元打底,看在钱的份上,韩相斗这两天才没有为难楚扬,就算听到他使跺床板时,也只是在心里骂了句‘越南猴子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然后就及时出现在小窗口问里面那货要­干­什么。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楚扬这才揉着眼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回味了老大一会儿,就在韩相斗耐心将要失去时才懒洋洋的说:“带我去训练室活动一下,我得为明天的比赛准备一下了。”

老天爷,你总算是睁开眼了,终于让这个懒猴子想起他来这儿的使命了……楚扬说是要去训练室的话,差点让韩相斗激动的哭了,赶紧的一连声的说着好好好,马上就打开了囚房的门。

没办法,在楚扬睡觉的这两天中,那个有幸可以照顾巴克尔的金明鑫,总是借着吃饭的时候幸灾乐祸的说些怪话,说什么人家韩小队(韩相斗在釜山监狱的职务)在这次决赛中,肯定能获得三万美金的冠军奖金,因为他看守的七号选手太有大将风度了,根本不屑出来训练等等的话,这让韩相斗很生气可又没底气反驳,只能每次都装听不见。

虽说七号选手这时候出来训练并不代表着什么,但这终究是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不是?不管结果怎么样,最起码可以让韩相斗的脸­色­好看一些,所以他才赶紧的打开了房门,露出一个虚假的笑脸关心的问:“这就去训练室吗,不吃晚饭了?”

“不吃了,我中午饭好像才吃过不久吧?睡觉睡的没胃口。”楚扬说着双手十指交叉的反向前伸了几下,随后跳下床开始穿那身比赛用装。

看到楚扬又开始戴那个棉布头套后,韩相斗好意的提醒他:“现在只是训练时间,其实没必要戴着这玩意,太不舒服了。”

楚某人将头套戴好后转身看着韩相斗,语气很是严肃的说:“我是一个比较遵守规矩的人,既然贵监狱提供了这样一身服装,那我就该按照规矩来做,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人面前都不会改变的。”

越南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本正经了?草!

在心里骂了一声后,韩相斗很配合的点着头,然后就要按照规矩给楚扬戴上手铐时,这小子却又说话了:“能不能别戴这玩意,不舒服不说,而且到了那儿还得再打开,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再说了,依着釜山监狱的严密­性­,就算是你让我越狱逃跑,我也不会傻到去逃跑的。”

韩相斗犹豫了一下说:“可犯人在出囚房时,必须得戴着手铐才行,这是监狱中的规矩。”

“难道就不能改变一下规矩吗?”

韩相斗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楚扬:“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1083在我身上押注吧!(第一更!)

刚才还义正词严说在任何时候、任何人面前都要遵守规矩的楚某人,在韩相斗按照监狱规矩准备给他戴上手铐时,他却问人家能不能改变一下规矩,这次去训练室就不要戴手铐了,反正他又不逃跑,戴上解开的多麻烦?

听他这样说后,韩相斗就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我刚才说什么了?哦,我是说过,我说过我去不去训练室都行。你既然这样死脑筋,那好吧,我不去了。”楚某人说着转身就向床前走去。

见这大爷又要偷懒,韩相斗赶紧的说:“哎、哎,我就是拿出来给你做做样子,其实没打算给你戴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还愣着­干­啥。”楚扬很潇洒的耸耸肩,当先走出了囚室。

“这他嘛的什么人呀,他拳脚上的功夫要是能有嘴巴一半的厉害,也许就能夺得冠军。”韩相斗对着楚扬的背影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加快脚步的追了上去。

为给前来参赛的选手一个相对比较优越的参赛环境,釜山监狱为这十六个人都准备一个单独的训练室。

当然了,供这些囚犯训练的器械,肯定没法和那些正规选手使用的相比,也就是一个大大的沙袋、好像佛山黄飞鸿练功用的人形木桩,再就是一副锻炼臂力的杠铃了,但训练室的空间还算不小,足够选手在里面腾挪跳跃的练拳用了,而且每个训练室还有一个装有防盗网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操­场和外面那些劳动的囚犯,以及一辆辆停在监狱长办公室楼前的汽车。

据韩相斗给楚扬介绍:这些汽车的主人,都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而来的,他们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根据身边‘智囊’提供的意见,都对各个选手的实力有了一定认识,今晚他们齐聚在办公楼前,就是要下赌注的,超过晚上十二点,狱方将拒绝任何人下注。

“这些都是有钱人吧,有没有听说哪个人押了多少钱?”楚扬在越南二战监狱时就知道这是一些有钱人的游戏,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对着木桩噼噼啪啪的打了几下后,就晃动着膀子来到了窗前,向那边望去。

韩相斗见这小子才打了几下就不练了,也懒得再给他鼓劲,于是就站在他身后说:“今年参赌的有钱人特别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沙特、卡塔尔那边来的人,听说最厉害的那个沙特贵公子,这次带来了上千万美金,看来他要狠狠的博一次了。”

“哦,又是一个来送钱的傻Ъ。”楚扬点了点头又问:“应该有很多人都在那个巴克尔身上押注吧,他的赔率是多少?”

“小组赛的赔率是1:2,他算是小组赛中赔率最高的了。假如他要是闯进四强,赔率很可能还要增加。”韩相斗对这种事儿倒是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的:“其次就是来自泰国的利差,赔率是1:2.5,排名第三的是日本舞秀相村,是1:2.5……这些只是小组赛,还不能惹起那些有钱人的兴趣,只有等到了四强赛之后,他们才会真正的挥金如土。”

楚扬胳膊搭在窗台上,很随意的向外面眺望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那个始终没露面的16号选手,他的赔率是多少?”

听楚扬问出这句话后,韩相斗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呵呵,没想到你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个16号选手,所以对这事不怎么清楚。不过我觉得赔率应该很高吧,但对她押注的人肯定不多。”

楚扬不用回头,就能听出韩相斗这话里带着遮遮掩掩,但他也没有在意,人家既然不愿意说了,他也懒得问,只是吹了下口哨后才说:“那么我的赔率呢,你知道是多少吗?嘿嘿,也许根本没有人在我身上押注吧。”

听楚扬问起他自己的赔率有多少后,韩相斗就替他脸红,但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这才委婉的说:“咳咳,你也别这样太那个妄自菲薄了,其实还是有人在你身上押注的,只是赌注都不怎么高罢了,赔率也、也有点让人沮丧,是1:16吧。”

“嘿嘿。”楚扬一听就乐了,扭头说:“1:16,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是押在我身上一块钱的话,那么我要是赢了,他就能得到16块钱,对不对?嘿嘿,这可真是一个发财的好门路啊。问你啊,你有没有在我身上押注?”

在你身上押注?草,我脑子里面又没有进水!

韩相斗心中嗤笑着骂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为情的说:“本来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所以呢,咳咳咳。”

“所以你就没有在我身上押注,把钱放在别人身上了,唉。”楚扬叹了口气说:“看在这两天你尽心伺候老、照顾我的份上,我要是不指点你一下未免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把你现在所有能拿得出、借的着的钱,赶在十二点之前,全部押在我身上,我肯定会保管你一夜暴富!不过你可得记住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就会少挣老多钱了。”

楚扬以为在他说完这番‘大话’后,韩相斗肯定会敷衍­性­的点头说可以呢,但他却没想到韩国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像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就向他的额头摸来:“七号选手,你这几天一直呆在囚房中,是不是睡得思维不正常或者发高烧了,这才蛊惑我把钱往水里扔?”

“我草,拿开你的脏手,敢这样说我,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扬抬手打开韩相斗的手,低声骂了一句后快步走到了沙袋面前。

这小子要­干­什么……韩相斗有些纳闷的看着走到沙袋前的楚扬,脑海中刚浮起这个疑问,就见他忽然低喝一声,右腿闪电般的抬起,砰的一声就踢在了沙袋上,然后那个重达足有两百公斤的沙袋,被他一脚踢的猛地向前荡去时,里面装着的沙粒就撒撒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啊!”韩相斗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只用一脚就将沙袋踢出那么远,而且连沙袋都被踢漏,顿时就惊叫一声的站在当地傻了。

随手抓起一个杠铃,将沙袋的窟窿堵住后,楚扬这才拍了拍手掌的摘下头上的面罩,慢悠悠的走到韩相斗面前,抬手右手在他腮帮子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等他的眼珠子活动了后,这才一脸神秘的说:“哥们儿,看到了没有,我没有骗你吧,老子以前那样低调,就是为了隐藏实力。那你说,我值得你押注吗?”

“值,值,太值得了!我、我这就去借钱押注!”韩相斗脑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使劲点了几下,再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已经带着崇拜的狂热。

虽说韩相斗本身并没有多高的功夫,但他却明白一个可以一脚将沙袋提成那样的人,是多么的猛!

而现在,这个多么猛的猛人,却是他韩相斗照顾的选手,而且还好意的让他去押注,这、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他心中的狂喜呢?以后想起来再说吧,因为韩相斗在清醒过来后,要急着去筹款了。

“哎,你慢点走。”楚扬一把拽住刚想急匆匆出门的韩相斗,抬起右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吸烟的动作。

韩相斗马上会意,赶紧的摸出自己的香烟和火机,双手递给了楚扬,然后又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这就去筹钱了,但我得把训练室的门锁上,这是监狱中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还希望你能理解!”

楚扬知道韩相斗出去要锁门,怕他趁机跑了是一个原因,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别的狱警来这儿串门,要是看到他有这么牛叉的实力后,那么肯定会在他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的话,韩相斗就要少赚许多钱了。

虽说韩国人这样的做法太自私了,但楚扬却不在意,只是吸了一口烟就像是赶苍蝇那样的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尽管忙去就是了。

再次给楚扬鞠躬后,满心激动的韩相斗这才快步走出了屋子,将房门锁好,急吼吼的找他叔叔去借钱了。

也不知道那俩娘们在外面闹成什么样了,她们究竟相信不相信陈怡情那些屁话。唉,等到了下辈子,老子说什么也不再招惹这么多女人了,女人多了真他嘛的让人心烦啊心烦!

嘴上叼着烟、想着心事的楚扬,趴在安装着防盗网的窗台上,随意的向外看去,就在他把一颗烟将要吸完,准备转身再热热身时,却猛地一楞,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套裙的妞儿,正在一个狱警的带领下从窗台下经过,向远处的监狱长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个妞儿,楚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悉,因为她就是被楚扬委托去华夏打探消息的沈云在。

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是来故意找我的吧,还是来赌钱的……楚某人心思电转间,沈云在已经在那个狱警的带领下走过了窗口,他来不及多想的,就嘬­唇­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咴咴!”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云在扭头向这边看来,楚扬对着她一摆手,然后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前面那个狱警看清自己的相貌。

1084楚扬,你疯了么!(第二更!)

谁都知道哪个地方最不容易见到女人。

一个是军队,一个就是男子监狱。

在监狱和军队中,那些成批的雄­性­动物看到妞儿的机率小的可怜,休说是沈云在这样漂亮的妞儿了,就是有一头母猪,经过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会急促上升的,所以看到妞儿后吹个口哨那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实际上沈云在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赢得了许多口哨声,但却从没有一声口哨,可以让她先是一愣后绽放出的笑脸这样美丽,以至于前面那个刚回头的狱警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该喝斥那个敢对沈小姐吹口哨的家伙。

“崔警官,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还在那边的车上没拿。”沈云在瞥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去的楚扬,笑吟吟的和那个眼睛发直的狱警说了一句,不等他回过味来,就转身向来路走去。

直到沈云在走出去七八米了,那个狱警才认识到刚才自己太有失风度了,于是也没好意思的再追上去问什么,就低着头的向前快步走了。

等那个狱警灰溜溜的走远了后,沈云在这才折返到刚才那个窗下,惦着脚尖的抬起手刚想敲敲那个防盗网,却被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抓住,吓得她刚想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笑脸……

沈云在受柴慕容和花漫雨的委托,回到韩国首尔后,先去给她老爸沈银根请安问好后,马上就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打听一下,韩国境内哪所监狱要举办一场非法囚犯比赛。

既然这种比赛是非法的,自然要瞒着韩国高层政府官员,以至于沈云在的手下查了很长时间后,才确定釜山监狱近期要举办一场‘国际囚犯交流赛’,听说那儿现如今聚集了几百个有钱人等等。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云在立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赶到了釜山监狱。

凭着沈云在韩国的地位,她想改变一个身份或者要打听一件事,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就像是她这次赶来釜山监狱,就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赌钱。

对于这种提着成箱子美金来监狱送钱的‘顾客’,釜山监狱领导高举双手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于是就特意安排了一个狱警专门招待这位尊敬的客人,等她在监狱的贵宾餐厅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她向监狱长办公室这边来了,然后就恰好被楚扬看到了。

楚扬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一脸贼兮兮笑容的抛了个媚眼:“嘿,妞儿,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来这儿就是要赌钱的。”

“我赌个屁的钱呀,要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虽说离开楚扬才几天工,但当他用嘴­唇­轻吻着沈云在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了一种浑身酸软无力的娇.喘感,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贴在窗台下面的墙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媚声说道:“讨厌啊你,你快松开我,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胡闹!”

听沈云在这样一说后,楚某人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妙,赶紧的松开她的手,脸上带着紧张的说:“怎么啦,是不是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没有。”沈云在缩回手轻轻拍打了自己心口一下,转身向四下里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放心的说:“她们两个不但没有打起来,而且现在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了。我来这儿找你,也是被她们赶来的。”

“她们赶你来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那俩女人不但没有继续对掐,而且还凑到一起一致对外,楚扬心中当即就是一沉,马上就意识到肯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儿了,要不然这两个视对方如生死仇人的女人绝不会联手。

“唉,在花漫雨向柴慕容发起反击的第二天晚上,你儿子就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给抓去了。”沈云在说出这句话后,本以为楚扬不是被吓一大跳就是被吓呆,所以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要给他一点消化这条消息的时间。

但沈云在却没想到,楚扬在听了这句话后,除了抓着铁窗的双手明显看出用了一下力气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常,于是就有些奇怪的问:“楚扬,你不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啊,怎么听到你儿子出事后,却仍然能保持的这样冷静?”

“就因为出事的是我儿子,所以我才必须得保持最大的冷静。”楚扬抿了抿嘴角,淡淡的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你会大惊时你却镇定,本以为你是君子时你却流氓,我现在可真看不懂你了。”沈云在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然后就将楚扬风在华夏岭南云霄山庄被人劫持、又被辗转弄到越南、恰好碰到阮灵姬,却被人家连她也一起逮走、她和楚老太太陈怡情等人去了冀南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趁着沈云在向四周望去、喘口气的工夫,楚某人很自信的摇摇头说:“我儿子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向这边看来的沈云在,马上就问道:“你怎么敢确定孩子不会有事?”

楚扬眼里闪过一丝沈云在没有看到的痛苦,勉强笑了笑说:“假如那些人要是想害他的话,那么在岭南云霄山庄的时候,恐怕就伤害他了,根本不会把他费力的偷到越南去。而且阮灵姬也不会有大的危险,因为那些人得需要一个和我讲条件的传话筒。”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沈云在啧啧了两声说:“啧啧,我真不明白你和柴慕容俩人为什么会这样聪明,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在我来釜山监狱时,柴慕容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阮灵姬现在已经到了华夏,而且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甘心为花漫雨背黑锅的周舒涵,只是你儿子却没有消息。”

虽说儿子被人劫持的消息真让楚扬难以接受,但他听说周舒涵和阮灵姬都已经回到华夏后,还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她们能安然回来,那么我就放心了。哦,你知道是谁把她们救回来的吗?”

沈云在想了想说:“好像是一个叫胡灭唐的人。”

楚扬一愣:“什么?”

沈云在再次重复道:“是胡灭唐和叶初晴两人把她们救回来的,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却不知道。”

这就事儿把我老师都拉下水了,不过有他出面就好办多了……楚扬双手使劲的搓了一下脸颊,吐出一口气再次问道:“那么柴慕容有没有告诉你,到底是谁把我儿子劫走了的?”

沈云在摇摇头:“花漫雨和柴慕容都曾经问过胡灭唐,但他却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告诉她们孩子会没事。在电话中我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花漫雨都给胡灭唐磕响头了,求他说出那个抢走孩子的人的名字,可他却固执的不肯说出来,而且还当面嘱咐叶初晴也不许告诉任何人,看来他的确有着不能说的苦衷,所以她们才给急急的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找到你,让你能尽快赶回华夏。”

楚扬之所以甘心当囚犯,来这儿参加什么狗屁比赛,就是因为他隐隐觉得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一些答案,所以就是在得知柴花二妞火拼的消息后,都只是恨恨的骂了几句,强迫自己没有出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儿子出事了。

在楚扬看来,世上任何事情和亲人的安全相比起来,都是可以放一放的,因为这次查不出事情的真相,那么下一次还有机会,但如果亲人受到伤害后,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弥补了。

更何况,依着胡灭唐的本事和脾气­性­格,那个抢走儿子的人竟然能让他保守秘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所以他说什么也得尽快的赶回家,把这件事给搞个清楚。

“云在,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搞一张直达华夏冀南的机票,我今晚必须赶回华夏!”楚扬说完,转身就向训练室门口走去,可才走了几步就被沈云在叫住了:“楚扬,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和监狱长说一句!”

别看釜山监狱戒备森严的,但一直都被楚扬看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为这个问题犯愁过,但沈云在既然这样说了,那他也没必要硬来,所以就转身点点头说:“好得,那么我等你……哎,对了,胡灭唐是从什么地方救回周舒涵和阮灵姬的?”

“是从,从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吧。”沈云在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这才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柴慕容在电话中的确是这样说的。”

楚扬顿时就是一愣,随即低着头的喃喃起来:“格鲁吉亚,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啊,我知道了!”

沈云在马上追问:“你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走了。”楚扬再次抬起来时,眼里已经有了坚定的目光:“我现在暂时还不着急出狱,我还是要继续打明天的比赛。”

“什么?”

听楚扬这样说后,大为震惊,忍不住的小声叫道:“楚扬,你疯了么!现在你儿子的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盼着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的,你­干­嘛还要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呢!?”

1085发觉我爱上你了!(第三更!)

周四了,我们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祝大家开心快乐!

……

沈云在为什么火急火燎的跑来釜山监狱?

她就是要用最快的时间,把楚扬儿子遭到劫持、到现在都下落不明的事儿告诉他,然后拽着他一起闪人啊闪人。

正如沈云在所预料的那样,楚扬在听到他儿子出事后,马上就提出离开这儿回华夏,可就在她准备去找监狱长沟通这事时,他却又不走了。

楚扬的忽然改变主意,让沈云在大惊,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被这个消息给刺激的疯了:“楚扬,你疯了么!现在你儿子的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盼着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的,你­干­嘛还要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呢!?”

楚扬摇摇头,双手抓住铁窗看着沈云在,语气镇定的说:“我没有疯,而且我现在冷静的很。沈云在,相信我这样做是对的。因为我参加这次比赛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赶到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九号监狱,我有种预感,那儿和孩子的失踪有着很直接的关系,我一定能从那儿看到我想看到的结果。”

沈云在一脸茫然的望着楚扬,喃喃的说:“什么样的结果,我怎么不懂呢?”

楚扬在笑了笑时,脸­色­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云在,你听说过萨拉西斯的临终遗言吗?”

沈云在不知道楚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问她这样无聊的事情,只好有些郁闷的说:“废话,我当然听说过,别忘了我也是你老婆柴慕容的手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呢?”

说完,沈云在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萨拉西斯的临终遗言,和玛雅预言上说的差不多的,都说到了今年的12月21号那一天,太阳就永远不会再升起来了。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某个人给我喂了那种带毒的解药,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解开呢,早晚是个死,所以我不在乎。”

“什么带毒的解药,那个某个人又是谁?”楚扬眉头一皱,马上就明白沈云在说的什么了,于是就哭笑不得的说:“笨蛋,一开始我就是给你吃得真正的解药,当时那样说只是吓唬你的,难道柴慕容一直没有告诉你?”

沈云在一呆。

楚扬点点头,轻声说:“你现在根本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要挟了。”

沈云在大喜,抬手做了个挥拳欲打的架势,但考虑到有铁窗挡着会弄疼小手,所以才哼了一声放下手:“哼,柴慕容没有告诉我有什么稀奇的?我和你在越南那么多天,你不也是没有告诉我?”

“你又不问,我也忘记这事了。”

“我当时是忘记问了!”

“因为什么而忘记?”

“废话,当然是因为和你……”说到这儿,沈云在脸­色­一红,狠狠的瞪了楚扬一眼:“你为什么要问我萨拉西斯的遗言呢?”

楚扬知道这儿随时会有人来,而且儿子还下落不明,所以也不想再打情骂俏了,于是就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的说:“你知道大体的事情,却不知道萨拉西斯在临终前曾经说过,到了12月21号那一天,我这个羽神蛇将带着一对男孩女孩,去另外一个星球上延续人类的生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儿子很可能就是那对男孩女孩中的一个。而且,一直在幕后主宰2012的奥林匹斯山,很可能就在格鲁吉亚!所以,我必须得以这种方式去那儿。云在,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不通过别的途径去那边,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基本已经确定这种比赛,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在幕后推动……”

等楚扬好不容易把他的判断都说出来后,才发现沈云在依然一脸的茫然样,知道三言两语间根本说不清,只好说:“好啦,我知道你现在听得是一头雾水,但你以后就会慢慢明白过来的。”

“也许吧。”沈云在苦笑一声,双手搅着衣襟问:“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是不是跟着你去格鲁吉亚那个什么监狱?”

楚扬摇摇头:“你不能去,那个地方很危险。你现在最好马上赶回冀南,就说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让她们都不要担心,到时候我肯定会把扬风好好的带回家,她们当前要做的就是最好先恢复生产。嗯,这样吧,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她们只要不再给我添乱,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云在知道楚扬已经拿定了主意,只好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会连夜赶回华夏,把你所说的这些告诉她们。”

“好,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切。”沈云在切了一声,看样子很想抱着那个家伙亲一下,但最终觉得还是算了,因为她可不想自己的脸蛋上被蹭上铁锈,于是就在远处有人走来后,低声说:“那我走啦。”

“走吧,路上要小心些。”

“嗯。”沈云在点点头,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走了两步后却又忽然站住扭头问道:“你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居高临下望着沈云在那充满渴望的脸,楚扬摇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了。”

“哦,那我走了。”沈云在的眼中马上就腾起失望,刚扭过头却听那个家伙说:“沈云在!”

沈云在头也不回的问:“做什么?”

“我发觉……”

“你、你发觉什么了?”

“我发觉我爱上你了。”

马上,沈云在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水雾,嘴角也绽放出雪后初晴的笑意,使她的脸庞在灯光下看起来比天使还要美丽,但她却在哼了一声后,就脚步轻快的向前走去:“哼,谁稀罕呢!”

……

2012年6月11号,上午九点整,天空是万里无云,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如期在韩国釜山监狱举行。

按照狱方制定的规矩,来自亚洲各地的十六名选手,全部身穿类似击剑比赛服的统一服装,脑袋上都戴着一个黑­色­的棉布头套,在十六名狱警的带领下,出现在了监狱西南方的草场上。

擂台东边,放着几百把椅子,坐满了来自亚洲各地的有钱人,他们在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狱警陪同下,脸上带着‘好戏开始’的兴奋,对那些排成一列的选手大声的指点着什么,看样子是在向别人推荐自己看好的选手。

除了这些人早就来到草场上后,还有大概三四百人,都坐在擂台侧面的草场上,在又是几十个荷枪实弹狱警的看押下,开心的嘀咕着什么。

这是釜山监狱中一部分犯罪较轻的犯人,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也获得了大赦,兴高采烈的戴着镣铐前来捧场了。

为了预防在比赛期间出现什么犯人越狱的特殊情况,狱方所有狱警全部出动,不但所有狱警都拿着装有实弹的枪械,而且还牵了几十只大狼狗,就连那两架直升飞机也在随时待命。

就像那些正规比赛一样,在九点整的时候,由韩东哲代表某些势力,在擂台上发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说,祝愿所有来赌钱的哥儿姐儿们满载而归,祝愿本次大赛会在一片和睦、友好的气氛下胜利完成,最后才高声喊道:“让我们大家用最热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十六名选手进场!”

马上,在狱警的带头下,那几百个犯人就拍起了巴掌,十六个选手这才列着队的走到了擂台右侧,根据狱警的低声命令,坐在了一溜小板凳上,等候首先开始的抽签仪式。

格斗大赛的赛制虽然很像正儿八经的比赛,但在决定种子选手时,却不是根据他们以往的成绩,而是由那些有钱人说了算的:谁身上被押的钱最多,谁就是一号种子选手。因为本次比赛有十六个人参加,所以就分成了四个小组,这样的话就需要四个种子选手。

正如韩相斗所说的那样,在小组赛还没有开始之前,在这几天有着出­色­训练的巴克尔、利差和舞秀相村三人,就成了这些有钱人心中的宠儿,很多人都把赌注押在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他们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二、三小组的种子选手。

第四小组的种子选手,却是一个来自中东地区的雇佣兵,叫穆罕默德,一个很大众化的名字,编号是十五号,赔率也是1:2.5。

虽说那些有钱人对釜山狱方让选手戴头套、穿连体比赛用装的做法提出了抗议,说这种画蛇添足的做法使他们无法真实感受到力量的爆发美,可狱方却仍然坚持这样做,并说只有这样才能使比赛越来越规范。

那些有钱人见狱方这样固执,也没什么好得办法,不过大家也都能从号码上知道自己看中的选手是谁了,所以也就不再计较了。

韩东哲在讲完了‘开幕词’后,随即对着一个副手点了下脑袋,那个副手马上就走到台上接过话筒,开始宣布抽签规则。

格斗大会的抽签规则很简单,四个小组的四名选手,还要再进行一次抽签分成两对选手,输者直接被淘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胜者继续对掐,夺得最后胜利的那个进入四强。

而抽签时所使的道具也挺有创意:不是采用奥运会惯用的内含小纸条的小球,而是用豆子来代替。在一个不大的纸盒子中放了四粒颜­色­各异的豆子,是黄豆、绿豆、红豆和黑豆。

巴克尔、利差四个种子选手可以在纸箱子内随意捏一粒豆子,至于捏到什么颜­色­的豆子无所谓,反正他们已经是种子选手了,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最应该关心的则是另外十二名选手。

1086七号选手的狗屎运!(第一更!)

副监狱长宣布抽签开始后,有一个狱警捧着个不大的小纸盒,走到了巴克尔四个种子选手面前。

看着狱警怀中的那个小箱子,其余的选手中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祈祷:愿真主上帝佛祖保佑,等会儿千万不要让我捏到和巴克尔一个颜­色­的豆子,那样的话就死定了。

很快,巴克尔四人就每人捏出了一粒豆子,那位副监狱长马上在台上大声宣布:“一号选手巴克尔抽中的是黑豆,二号选手利差拿到的黄豆,三号选手舞秀相村选中了绿豆,最后一个种子选手穆罕默德是红豆!下面,开始请剩余的十二名选手,从另外一个纸箱子中开始摸豆子!”

副监狱长的话音刚落,另外两个狱警就抱着一个带小窟窿的纸箱子,走到了剩余的那些选手面前,简单的重复了一遍:“你们每人只能拿出一粒豆子,将根据你们摸到的豆子颜­色­来分组。”

排在队伍最左侧的选手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了纸箱子内,仰面朝天的在里面摸索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慢慢的将手拿了出来。

负责统计的狱警看了一眼这个选手手中的豆子颜­色­,然后转身对着台上大声说道:“来自伊朗的九号选手贾可巴,抽到的是红豆,他被分在了穆罕默德的第四小组!”

马上,在台上的副监狱长就用话筒向全场宣布了这个消息。

根据这些天的表现,选手们之间也互相有了一个还算清楚的认识,都知道巴克尔是铁定出线的那一个,所以伊朗囚犯贾可巴在抽到赔率较高的四号种子选手一组后,顿时就浑身感到轻松了许多,在很多选手那羡慕的眼神中,抬起右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感谢真主保佑。

排在队伍最右侧的楚扬,看到贾可巴这个动作后,心中嗤笑一声骂了句傻Ъ,然后向坐在左手旁的那个选手看去。

坐在楚扬左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没有在人们面前露过面的十六号选手,他的身材一点也不魁梧,可穿的衣服倒是很宽大,显得他身子更加的单薄,此时他正微微的垂着头,看也没有看那边的人摸豆子,好像根本不怎么在意将捏到什么颜­色­的豆子。

这人不是个高手的话,那么就是已经放弃了出线的希望,所以才能如此的淡定……楚扬挺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刚想继续看选手摸豆子时,鼻子里却嗅到了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让他感到很是奇怪,于是就抬头向擂台对面望去:草,是哪个有钱的小富婆洒了这么浓的香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让老子闻到了。

就在其他十个选手或紧张或兴奋或沮丧时,那两个抱着箱子的狱警来到了第十六号选手面前。

这俩狱警在面对其他选手时,都挺胸凸肚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他们在来到十六号选手面前后,楚扬却发现他们竟然微微弯腰,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十六号选手,请你摸一粒豆子。”

十六号选手就像是根本没听到这句话那样,微微垂着的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抬手伸进箱子中随便拿了一粒豆子,递在了狱警面前。

狱警看清楚豆子的颜­色­后,转身对台上报告:“来自韩国的十六号选手朴至焕,摸到了一粒绿豆,他被分在第三小组!”

正在用手抓痒痒的楚某人,听到狱警报出十六号选手的名字后,顿时就是一愣:朴至焕?好熟悉的名字呀,貌似老子也曾经叫过这名字吧?靠,没想到在这儿又碰到一个,看来这个名字很受韩国人民的欢迎啊。

就在楚扬开始对旁边这个朴至焕感兴趣时,狱警抱着箱子来到了他面前:“箱子里总共是十二粒豆子,而你是最后一个选手,所以你也没必要再摸了,我直接给你拿出来算了。至于里面剩下的是粒什么颜­色­的豆子,那得看你的运气了。”

楚扬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狱警替楚扬在箱子里摸出了最后一粒豆子,放在掌心给他看了一眼后就转身向台上报告:“来自越南的柯尔,摸到了一粒红豆!他被分在了穆罕默德的第四小组。”

听说最后这名选手拿到了一粒比较让人满意的豆子后,那三个与巴克尔抽到相同颜­色­的选手,顿时就后悔不迭: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真不该抢着走在前面,要是我在最后的话,就能拿到红豆了,唉,那个越南猴子命真好,走狗屎运了吧?

别看格斗大会是在监狱中举行的,也着实的见不得光,但‘主办单位’釜山监狱还是在擂台的两侧都安装了大屏幕,以供那些有钱人可以在比赛开始后从各个角度欣赏到­精­彩拼斗场面,而现在举行的抽签仪式,也算是现场直播吧,那边的有钱人根本不用来这边,就能从大屏幕上清晰看到自己心仪的选手到底分在了哪个小组。

就如同那些犯人选手那样,这些有钱人在抽签仪式举行时,也是经常爆出一些开心或者沮丧失望的声音,这是因为他们有相当一部分人投在不被看好的选手身上,渴望剑走偏锋的押冷门,只有这样才能有赚钱的希望,如果大家都把钱压在巴克尔身上,那么这样的赌博就没有意义了。

随着抽签的结束,这些有钱人押注的选手或分在了最强的第一小组,或分在了最弱的第四小组,当看到自己押中的选手和巴克尔一组后,他们就会失望,反之要是去了第四小组,他们就会开心。

但不管怎么样,结果都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渴望选中的人选能够有好得表现。

其实那些感觉押错了选手的有钱人,根本不是因为心疼那些钱,而是做出的一种习惯­性­遗憾动作。

根据赛程规则,11号这天的小组赛要全部结束,出线的四强在12号再进行抽签,分成两组打半决赛,赢了对手的那两个人直接进入决赛,输了的那俩再打一场比赛,争夺第三个出线名额。

到13号时,进入决赛的那两个人将进行最后的冠亚军决赛,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也是那些有钱人最为关注的比赛,一般大家都会把钱压在最后这场决赛上。

第一天的比赛,总共是四个小组,每个小组四个人,每个小组要打三场比赛,每场比赛是15分钟三个回合,总共是十二场比赛。

大组抽签仪式结束后,第一小组的四个人将再次每人从小盒子中摸豆子,这次里面有两颗红豆、两颗绿豆,摸到红豆的两位选手,将首先进行登台比赛。

巴克尔做为种子选手,第一个伸手摸了个豆子,拿出来一看,是绿豆,这就证明他可以在旁边看本小组的另外一场比赛,并借这个机会查找胜者的弱点……这家伙的运气真不错。

当第一小组摸到红豆的那对选手(4号对12号)登台后,草场上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看热闹的囚犯开始兴奋的鼓掌,好像过年那样,而那些有钱人却开始押注、收押单(本次下注多少钱、又是赌那个选手赢的单子)。

除了这些有钱人外,釜山监狱的一些狱警也存着博一把的念头,拿出或多或少的钱来押注,而狱方领导根本不加阻拦,只是片刻的工夫,负责收钱的‘工作人员’怀中的盒子里,就有了一堆的美金。

坐在擂台最前面的韩东哲,望着那堆美金,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按照五成抽一成的规矩,无论这对选手谁输谁赢,狱方都是最大的获益方,他能不开心吗?

等‘工作人员’连续问了三声‘还有谁下注’,确定再也没有人向外掏钱后,这才转身向擂台上的裁判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

别看这些选手都是囚犯,但负责比赛的裁判却都是国际级裁判,是主办方花重金从欧美国家雇来的。

等第一对亮相的选手登台后,身穿黑裤、白衬衣,脖子里系着黑­色­蝴蝶结的裁判,开始拿着话筒大声宣布比赛时的规则,无非就是不准咬人、不准袭击下荫部位,在裁判说停止时必须停止比赛,要不然将会取消比赛资格等注意事项。

裁判简单的说了几点的注意事项,再问清楚两位选手都听明白了后,随即走到擂台一角拿小锤子敲了一下挂好的铃铛,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第一场比赛正式开打……

随着两个首先登台的选手开始相互试探,掌声、尖叫声再次响起,站在众选手身后的金明鑫微微侧头,小声的问旁边的韩相斗:“韩小队,你的运气不错呀,那个七号选手竟然被分到了第四小组,这就说明他很有希望出线哦。嘿嘿,就是不知道韩小队有没有胆量在他身上押注呢?”

听出金明鑫话中的得意,韩相斗微微晒笑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说:“他是我照顾的选手,我对他当然有信心,在昨晚下注时,我已经在他身上压了两万美金,赌他会出线。”

就你会拿出这么多钱来押七号选手?嚓,你骗鬼去吧,除非你脑子进水了。

金明鑫才不信韩相斗会这样傻Ъ,只是在心中嘿嘿冷笑了两声,随即­阴­阳怪气的说:“哟,两万美金啊,那可是你一年的薪水,就这样扔在水里你能受得了啊,需要我替你准备救护车吗?免得看到他在小组赛就被淘汰后会突发心脏病,到时候也好及时抢救。”

1087懒驴上磨,不拉就尿!(第二更!)

1:16的最高赔率,使七号选手创造了格斗大赛历史上最悬殊的成绩。

除了韩相斗外,整个釜山监狱的人,没有谁会认为楚扬会出线,因为这厮除了昨天傍晚去了一趟训练室外,就根本没有参加任何的训练,鉴于他又是来自从没有出线一次的越南,人们就以为他已经提前放弃了出线,所以才给了他这么高的赔率,其实就是笃定他根本不可能出线。

所以呢,当金明鑫听韩相斗说昨晚在楚扬身上压了两万美金后,一点都不信的挖苦他,说要替他提前准备救护车,以免到时候心脏病发作。

金明鑫的话中明显带着讽刺味道,但韩相斗却真点了点头说:“嗯,那我可得谢谢你了,不过我就是突发心脏病的话,也不是因为输钱,而是因为赢钱,因为我选手的赔率是1:16,两万美金在三天后就会变成三十多万,我也许真高兴的突发心脏病也说不定。”

见韩相斗好像很认真的样子,金明鑫也有些迷糊了,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七号选手身上押了两万美金,于是就讪笑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抬头开始看擂台上的比赛了。

金明鑫闭上了嘴巴,但韩相斗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主动的问他:“金小队,你有没有在巴克尔身上押注?”

金明鑫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当然押注了,他是我照顾的选手,我对他很有自信。”

“押了多少钱?”

“我没有你那么阔气,能一下子拿出两万美金来。”金明鑫说:“我只是凑了五千美金,虽说他的赔率只有1:2,我最多也只能拿到八千美金(抛出本金不用‘纳税’外,所赢的本该是一万,但是得五抽一,所以就只剩下八千了),可这八千美金也算是几个月的薪水了,我就很知足了。”

韩相斗笑笑说:“也许你这八千美金也拿不到吧。”

金明鑫一愣:“为什么?”

“他要是输了的话,你岂不是拿不到了?”韩相斗说:“也许到时候连本金都会折进去的。”

“不可能!”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不可能的事情。”韩相斗小声说:“我敢和你打赌,如果他要是遇到七号、十六号选手,肯定出不了线!”

十六号选手是韩国妖蓝李孝敏的事儿,釜山监狱中知道的人绝不超过五个,假如大家都知道的话,所有狱警肯定都会在她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狱方就赚不到多少了(那些有钱人给李孝敏的赔率是1:4,她赔率这样低,是因为看在她是主场作战的份上,生怕给她的赔率高了后,韩国人脸上会不好看,不过在她身上押注的却没有多少人)。

正因为韩东哲做出的保密工作很到位,所以根本没有多少人在李孝敏身上押注,当然了,除了韩相斗外,他们几个(副监狱长、抱着纸箱子的那俩中队长)却是狠狠的押了一笔。

李孝敏铁定出线还有五个人知道,可楚扬有绝对的出线实力,却只有韩相斗知道,这小子在和他叔叔韩东哲借钱时都没有说出来,就是怕他叔叔会教训他脑子进水、阻止他押注,但他却又不和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看来做人也不厚道,连亲叔叔都瞒。

七号选手和十六号选手,作为本次比赛中最不起眼的选手,根本不被人看好,可韩相斗却说巴克尔遇到他们后,肯定会出不了线,别说是金明鑫不信了,就是鬼也不会信的,所以他才一脸惊诧的说:“什么?你说巴克尔遇到他们两个,就会出不了线?呵呵,韩小队,你今天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吧?”

韩相斗知道金明鑫肯定不信,只是淡淡的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金明鑫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到全场响起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原来第一场比赛在第一回合尾声就分出了胜负,12号选手被4号选手给打的爬不起来了,于是就冷冷的说:“那好吧,我们走着瞧,但是我不会和你打赌,因为怕赢得你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韩相斗轻轻拍了拍裤子口袋:“放心,我这儿还有五千美金呢,不缺钱!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赌?你要是不敢的话,那我等会儿就押在七号选手身上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金明鑫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他心目中的‘钱箱子’巴克尔上台了,于是马上就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美金:“嘿嘿,我先去押注,等我赚到了后再和你赌!”

……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巴克尔还没有用上一个回合,就用一记­干­净利索的下钩拳将和他对掐的10号选手放倒在地。

裁判大声读了十个数之后还不见10号选手爬起来,就宣布巴克尔取胜,然后直接开始第一小组的胜者比赛。

当刚下台不久的4号选手再次上台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巴克尔身上押注,就连韩相斗都差点忍不住的掏出钱来过去捧场了。

这次胜者之间的对抗,就不像是前两场打的那样轻松了,巴克尔和4号选手足足打满了两个回合,才在第三回合开始后,取得了胜利,他做为第一个闯入四强选手的同时,也为金明鑫带来了几千美元的收入。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比赛在一片热烈、‘友好’的气氛中正常进行着,到接近十点的时候,第二小组的三场比赛也开始了。

不过悬念也不是很大,根本没有任何的冷门出线,利差做为第二小组的种子选手,也如愿淘汰了其余三个选手,成为第二个进入四强的选手,这也让那些期待冷门的有钱人感到有些平淡。

很快,第三小组的前两名就开始了,三号种子选手舞秀相村摸到了红豆,不得不第一个上台,在与2号选手周旋了接近两个回合后,这才用一个锁腿的动作将他掀翻在地,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下面,由来自韩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与来自哈萨克斯坦的15号选手泰格博路,进行第三小组的第二场比赛!”随着副监狱长这个临时主持人的喊号声,赔率还算不错的16号选手,与15号选手,一起走上了擂台,开始争夺小组赛中的‘半决赛’。

不得不说大韩民族的确有股子坚韧的凝聚力,在得知16号选手是来自本土的选手后,尽管没有人看好她能获胜,可包括韩相斗在内的两百多个狱警,都在她身上或多或少的押了一些钱,并齐刷刷的喊着‘韩国必胜’的口号,给她营造出了相当强悍的主场气氛。

任何时候都保持高度的团结,国家利益大于一切,韩国人就这一点值得让人佩服,不服都不行啊,哎哟,肚子怎么疼了呢?

楚扬在看到16号选手上台后,刚发出这样的感慨,就感觉肚子有些不得劲,于是就抬手摆住刚下注回来的韩相斗:“喂,我能不能先去上个厕所,肚子感觉有些不对劲。”

“什么?”一听楚扬说他肚子不得劲后,韩相斗的脸­色­唰的就是一白,赶紧的走到他身边弯腰低声哀求道:“我说老兄,用不了多久你就得登台打比赛了,怎么忽然肚子不对劲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已经打不了比赛了,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身上了!”

“草,我只是早上吃饭吃得太多而已,撑的慌,看你吓得这个样!”楚扬低声骂了一句,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说:“你放心吧,我是绝不会放弃比赛的,我敢向你保证,就算我拉肚子拉的直不起腰来,也能取得出线权的。”

韩相斗一脸不信的说:“真的这样?”

“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总不能看我拉裤子里面吧?”

“好吧,那你跟我来。”韩相斗一琢磨也是,只好苦着一张脸的和中队长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楚扬向茅厕走去。

“真是懒驴上磨,不拉就尿,就这个熊样还能出线?”看到被七号选手这时候双手捧着肚子的向茅厕走去后,这时候已经稳赚了几千美金的金明鑫,无声的冷笑着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向台上看去。

重金聘来的国际裁判按照比赛规矩,在16号和15号选手开打之前,再次简单的了说了几点请注意的事项后,随即敲响了铃铛。

15号选手是个来自西亚哈萨克斯坦的白种人,叫泰格博路,在进监狱之前是个职业拳击手,因为吸毒、窝藏毒品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他身高足有两米左右,体重大约一百公斤,属于那种典型的人形狗熊,本身有着一定的实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被那些有钱人看好,没有被评上种子选手,这也让他大为气愤,发誓要用实际行动来让那些有钱人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反观16号选手李孝敏,个头也就是一米七出头吧,偏偏又穿了一身比较宽大的比赛服,使她在泰格博路面前显得更单薄,让人觉得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被那个人形狗熊给一拳打个半死,这使得那些韩国狱警和囚犯,都在暗暗的为她担心。

“开始!”随着裁判平伸着的右手猛地往下一落,第三小组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那些韩国人马上就开始拼命的喊起了口号:“韩国必胜,韩国必胜,必胜!”

“韩国必胜?切,让必胜的韩国人都见鬼去吧!”

泰格博路在头套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然后双手摆出进攻的架势,双脚在带有弹­性­的地板上快速的轻颠着,对李孝敏慢慢的逼了过去。

1088绝对的秒杀!(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只要是出国打比赛,不管是在正式比赛,还是这种见不得光的比赛,选手最怵头的应该是在对手的主场作战。

因为主场的气氛对于本土作战的选手来说,有着相当的重要­性­,在同胞的大力支持下,往往会把使子里的潜力激发出来,有着超水平的发挥。

但有的人却不是这样想,就拿泰格博路来说吧,他就是在看到韩国人群情激昂后,想借这个机会狠狠的羞辱一下对手,因为这个16号看起来好像根本不堪一击。

别看泰格博路有着这样强烈的渴望,他在比赛开始后却非常冷静。

就像是华夏本朝太祖所说的那样: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

按照职业拳击手在比赛时的习惯,他们在对掐开始后,首先做出的动作是试探,俩人像斗­鸡­那样的慢慢凑到一块,瞅准机会后就会猛地出拳,但绝不会将劲头用老,都得保留至少三分的余力,以便在突遇意外后能够用最快的速度防守。

泰格博路采用的就是这个战术,只见他把双拳一前一后的放在下巴处,脚步极快的变幻着方位,慢慢向始终没有做出动作的李孝敏逼了过去。

当两个选手在开始对掐前的这段时间,所有的掌声和口号声都停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有的犯人还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些狱警也没有命令他们坐下,因为这是大家关心本土选手的自然表现。

李孝敏紧紧的盯着泰格博路的双脚,随着他的慢慢逼近,她却在慢慢的后退,这让那些关心她的人都升起了一个错觉:呀,看样子她可能害怕了吧?老天爷,你就算是被打个半死,可千万别不战而降呀,那样我们韩国人的面子可都被你给丢光了!

看到李孝敏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却,始终保持着与泰格博路大约四米左右的距离,韩东哲也一脸紧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准备等她一做出‘不打了’的手势,马上就会叫停比赛。

虽说在赛前他已经在李孝敏身上押了五万美金,也对她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此时看到她在泰格博路逼近时却一直缓缓后退,信心就很自然的动摇了:宁可把那五万美金赔掉,也不能让她受伤,要不然就惨了。

在看到李孝敏的不断退却、很快就退到胶皮绳前后,泰格博路也有些纳闷,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想:既然是来打比赛的,为什么却总是后退呢,这个小子不会是想和我玩什么花样吧?不行,我得步步紧逼,只要能把他逼到一角,就算她玩什么花样,我也不怕了。

心里这样想着,泰格博路就加快了逼近的脚步,很快就逼到了李孝敏的两米之处,可这时候她却顺着胶皮绳猛地一个转身,顺着胶皮绳绕过他双拳打击范围,脚步极快的转到了他身后。

在李孝敏脚步加快时,泰格博路也跟着转身,却仍然保持着刚才的进攻姿势,反向再次对着她逼迫了过去。

李孝敏和泰格博路转换了方位后,在他逼近时再次后退,只是这次后退的速度却快了很多,使他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看到李孝敏总是后退,有个心急的韩国犯人就忍不住了,高声叫骂道:“我草,你总是退个毛呀?打,给我狠狠的打!你要是不行的话,换上别人……哎哟!”

这个囚犯最后发出的惨叫声,却是被狱警拿胶皮棍给抽了一下:“坐下!”

“嘛的,他总是后退给我们韩国人丢脸,我给他鼓劲怎么了?”这个囚犯反手揉着被揍疼的地方,一脸凶相的瞪着那个狱警。

“你知道个屁。”那个狱警中队长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只是抬头向擂台上看去,这时候李孝敏已经快速退到了擂台另外一侧的胶皮绳前,而那个人形狗熊好像也不耐烦了,脚下的脚步逐渐加快,双手也做好了防止她再绕到背后的动作,可就在此时……

可就在此时,李孝敏却动了!

退到胶皮绳前的李孝敏,就在泰格博路的耐心将要失去时,右脚向后抬起,脚尖踩在胶皮绳上突然猛地一发力,嘴里发出一声轻叱,身子犹如蹿出海面的箭鱼那样,借着胶皮绳的巨大弹力,嗖的一下飞起足有两米多高,就像是一枚炮弹那样直直的向对手扑去!

李孝敏人在空中,双臂张开,双膝全部突前,就在人们的眼睛一花时她已经扑到了泰格博路面前,双膝一下子就jia住了他的脑袋,张开的双臂迅速合拢,趁着对手的视线被她身子挡住、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动作,双肘就狠狠的砸在了他头顶上,然后身子攸地后仰一个后空翻,稳稳的站在了台上。

在李孝敏的落在台上后,头顶遭受重创的泰格博路,这时候才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身子向后咣当一声的摔倒在台上,双眼翻了一下白就不动了。

刚才还优势占尽的泰格博路,眨眼间就被对手给放倒在地,这一前一后巨大的改变,让所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秒杀,绝对的秒杀!

虽说李孝敏和泰格博路在动手前看似多余的闪避动作,将很多人的耐心都磨得几乎没有了,但从她真正发起攻击到那位老兄砰然倒地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一秒钟的事儿,秒杀,完全可以称之为教科书般的秒杀!

泰格博路的突然被秒杀,不但旁观者都被惊呆了,就连台上的那个见多识广的国际级裁判,也是在愣了大约五六秒钟后,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赶紧的跑到他面前,弯腰举起右手开始数数:“1,2,3……”

李孝敏定定的站在台上,冷冷的望着那个丝毫没有反应的泰格博路,等听到裁判喊出第十个数字后,这才抬起了右手。

随着李孝敏的右手举起,全场欢声雷动,尤其是那些在她身上押了钱的狱警们,有激动者都把手中的橡胶­棒­都抛在了空中,双手高举着大喊:“韩国必胜,韩国必胜,必胜!!”

在所有的韩国人、押李孝敏在这场比赛赢的人都嘶声狂喊时,已经提前出线的第二小组泰国选手利差,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她:遮天蔽日,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泰拳中这最厉害的一招,只是他的动作要比我更快,假如要是在明天碰到他的话,那我得小心了。

等全场的如雷口号声慢慢平静下去后,才有两个犯人爬上台将那个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泰格博路抬下了台,裁判刚向副监狱长抬手做了个‘可以继续比赛’的手势,舞秀相村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台。

舞秀相村也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韩国人,竟然以秒杀的方式打败了被他视为对手的泰格博路,而且最让他郁闷的是,他根本不可能从李孝敏刚才那个如同‘惊鸿一瞥’的动作中,看出她的实力到底有多高。

虽说舞秀相村主动上台,但副监狱长还是按照规矩向全场所有人介绍了他和李孝敏,在全场再次响起的‘韩国必胜’中,那些有钱人和狱警,再次纷纷的掏钱下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的决赛,到了这时候才有了疯狂的味道,成叠的美金好像废纸一样的扔在箱子中,不大的工夫就填满了箱子。

当然了,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买李孝敏胜,赔率也从初始的1:4,降到了1:1,反倒是舞秀相村,赔率增长到了1:3。

舞秀相村是个柔道高手,最擅长的就是近身缠斗,就算是在面对比他强劲的对手时,只要一被他抓住衣服或者身体的某个部位,他马上就会像条蛇那样的缠上来,然后利用抓、摔、缠、锁、掀等动作,让对方臣服。

不过李孝敏早就在他刚才的那场比赛中看出了他的特点,根本不可能给他近身的机会,在裁判下达了比赛开始的命令后,她一反第一场时的退却战术,好像根本不怕被柔道高手缠上那样,在韩国人的口号声中主动向对手发起了进攻。

李孝敏的主动进攻,再次赢得了一片喝彩声……

就在李孝敏和舞秀相村在台上开始交手后,远在五百米开外的厕所中,戴着手铐的楚某人,这才双手捧着肚子的从单间中走了出来,问站在门口向擂台那边看去的韩相斗:“那些人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到别人拉屎吗?都说韩国人的素质高,为什么就不注意这点呢?”

韩相斗一脸激动的转身,抬手指着外面:“我们韩国的妖、16号选手赢了,赢了!”

沾了是韩东哲亲侄子的光,所以韩相斗才知道这位16号选手就是韩国军界大名鼎鼎的韩国妖蓝。

“靠,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原来是这样啊,”楚某人耸耸肩向门口走去:“既然是比赛就有输有赢,赢了经赢了吧,不就是一场比赛吗,至于这样鬼叫吗?好像你们拿到了足球被世界冠军那样,这也太夸张了。”

“你,你敢这样说我们!”要不是楚某人身上承担着自己发财的命运,很是爱国的韩相斗同志,肯定会因为他这句话狠狠的给他几棍子。

看出韩相斗生气了,楚扬看在这小子在这几天还算照顾自己的份上,也不好意思的和他计较,于是就讪笑了一声说:“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放心里去,但是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1089你敢不敢和我赌!(第一更!)

楚扬很清楚,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古以来有两个显著的特点。

第一,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要脸。

第二个特点却是非常正面的,韩国人的荣誉感和硬气都是非常有名的。

第一个特点在这儿就不提了,看在李孝敏沈云在都是楚某人老婆的份上,单说第二点吧。

为什么说韩国人非常硬气呢?因为这个国家在二战时遭受了日本人的肆虐,所以他们非常的仇恨那个国家,一直到现在都努力发扬民族产业,拒绝购买和使用日货,不像是天朝那些人嘴上说着多么仇日,可出门就开着他们生产的小汽车,心甘情愿的把钱放进人家日本人的包包里……

唉,好像有点扯远了啊,书归正传。

看到韩相斗非常生气后,楚扬念在这两天他还算是照顾自己的份上,罕见的、婉转的表示自己说错话了:“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放心里去,但是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韩相斗还有些气呼呼的说:“你说!”

“兄弟,有这样的爱国思想是对的,但和即将到手的那三十多万美金比起来,我相信你肯定会觉得后者更可爱,对不对?好啦好啦,你也别给我上那些政治思想课了,以前老子听得都腻了。唉,不管你是哪国人,只有能生活的好好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唧唧歪歪声中,楚扬拍了拍韩相斗的肩头,擦着他的身子当先走出了茅厕。

也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却不能说出来……韩相斗愣了片刻,随即紧跟着楚扬向擂台那边快步走去。

当楚扬和韩相斗来到擂台这边时,李孝敏已经通过一连串凶狠的肘击膝顶,将那个可怜的日本人给打成了个虾米,蜷缩着身子、左手抱着脑袋的侧躺在台上,右手使劲的拍打着台面,示意认输了。

马上,裁判就走到李孝敏身边,高高举起了她的右手,拿着话筒的副监狱长,一脸激动的对着‘各位观众’狂吼:“第三小组的出线者,是来自大韩民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

随着副监狱长的话音刚落,全场韩国人和那些押对宝的有钱人,齐声欢呼起来,这让刚坐在小板凳上的楚扬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恭恭敬敬的目送李孝敏下了台后,副监狱长单手往下一压,等全场的欢呼声静下来后这才说道:“接下来进行的,是四个小组的最后一个小组三场比赛,首先请四位选手进行赛前抽签。”

虽说亲眼看到楚扬一脚就把沙袋踹破了的彪悍实力,但在他即将‘登台演出’时,韩相斗的手心中还是淌出了汗水,在心中祈祷:愿上帝保佑你能出线,哪怕是拿到第三名呢,哥们我就心满意足了啊。可假如你要是输了的话,哎呀呀,我借的那两万美金呀,可该怎么还哦!

就在韩相斗闭着眼睛在心里为楚某人祈祷时,就觉得有人碰了他的肩膀一下,下意识的睁眼扭头一看,就见今天已经赢了五千多美金的金明鑫,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哟,韩小队你怎么了,不会是被你的七号选手给传染上拉肚子了吧,要不然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不等韩相斗说什么,他又一脸‘恍然大悟’的说:“啊,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真在那个蠢货身上押了两万美金吧?这时候看到别人都那么厉害后,你也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出线了,这两万美金肯定得泡汤。嘿嘿,其实你也别怕,反正你叔叔是监狱长,你可以在今天晚上偷偷的去找他,求他把你的赌注撤销。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和别人说的!”

“哼!”遭到讥讽的韩相斗,在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忽然一咬牙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美金,望着金明鑫恶狠狠的低声说:“这是五千美金!我和你赌七号选手肯定会出线,你敢不敢和我赌!?”

也许是被韩相斗那脸上的狰狞表情给吓着了,金明鑫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摸豆子的楚扬,缩了缩脖子一脸不屑的说:“切,你本来就输了两万美金了,我要是再和你赌的话,那不就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你还是留着这点钱,跟着我在四强赛押巴克尔胜吧,也许还能挽回几千美金。”

“胆小鬼!”韩相斗眼神轻蔑的说出这三个字后,就看向了楚扬的右手。

楚扬的右手中拿着一颗红豆,这就证明他首先上台打第一场比赛,运气还真不怎么好。

首先上场打比赛本来运气就不怎么好了,更不好的还在后面,那个被称为第四小组种子选手的穆罕默德,竟然也摸到了红豆。

当副监狱长确认这个消息后,开始热情的通知大家下注。

楚某人给所有人的印象,在这儿就不再提了,单说他所代表的越南就从没有过出线的历史这一点来看,不被人看好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所以人家给他开出1:16的‘天价’赔率中,多多少少的带着点羞辱的意思,同时也提醒了大家:只要是个正常的人,仅仅通过这个赔率,就没有谁去押他赢,而且刚才他还跑了一趟茅厕呢,比赛即将开始他却闹肚子,这让最喜欢押冷门的人,也对他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就在副监狱长宣布可以开始押注后,所有押注的人都把大把的美钞押在了穆罕默德身上,而且箱子里的钞票竟然多过了刚才李孝敏对舞秀相村那一场,这是因为没有谁愿意粗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尽管这场比赛的赔率一点也不高。

既然大家都看好穆罕默德,那么楚扬在这次小组赛的赔率就会直线上升,达到了恐怖的1:33,超过赛前的出线赔率足足高了一倍有余,也就是说:假如有人能在这时候押在他身上一块钱,那么他要是万一爆冷了,就会得到本金之外的33块钱!

可关键是,在负责收钱的狱警连续问了两遍还有没有人押注时,全场那么多人都没有一个给楚某人长点脸,哪怕是一块钱呢,也没有人舍得拿出来押在他身上,这也让楚帅哥本人感到很难为情,情不自禁的垂下了脑袋,恨不得自己借钱押自己胜!

本来还有几个被狱警鼓动的有钱人想随便扔出几百块来,可在看到七号选手耷拉下脑袋瓜子后,更以为他这是没有底气了,于是就缩回了手。

假如我要是缺钱花的话,我会在这个七号选手身上押注百万美金,因为他肯定会赢了。也许,他才是本次赛事中最强的那个人……李孝敏看着耷拉下脑袋的楚扬,心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呢,难道是越南当局为了面子,特意派来的­精­锐特种兵?

“来自越南的七号选手柯尔的赔率是1:33,到底有没有人押他胜?”就在李孝敏默默研究楚扬的来历时,负责收钱的狱警已经喊出了第二遍,稍微等了几秒钟后见没有人搭腔,只好喊出了最后一遍。

如果这一遍之后还没有人搭腔的话,那么楚某人将成为此类赛事以来第一个不被所有人看好的对象,足以被载入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史册。

“我、我押注!”就在两个负责收钱的狱警相视而笑了一下,准备合上放钱的纸箱子时,却听到有个带着犹豫的声音响起,于是就很自然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站在楚扬身后的韩相斗,手里举着一叠子美金,足有好几千之多。

顿时,这两个负责抽签、收钱的中队长就是一愣,其中一个明显与韩相斗的关系不错,善意的提醒他:“韩小队,你确定你要把这些钱押在七号选手、也就是来自越南的选手身上吗?”

坐在椅子上的韩东哲,就像是所有人那样,根本没想到侄儿会拿着这么多钱来押一个‘废物’,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刚想厉声叱责他别拿着钱不当钱时,却想起他做为‘主办单位’的主要负责人,根本不能在别人下注时做出任何动作,哪怕是暗示­性­的也不行,所以只好装作看不见那样,拿起一瓶矿泉水开始喝水。

明显感觉到所有看向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带着嘲笑、不解,韩相斗这时候心中也开始后悔了,举着钱在那儿愣了片刻刚想缩回手的时候,却看到七号选手对他微微翘起了大拇指,顿时就感觉一股勇气从心底腾地升起,马上大声说:“是的,这儿是五千美金,我都押在七号选手身上!”

虽说以一块钱博三十三快钱好像是天底下最占便宜的事儿,但七号选手的表现却让人觉得根本没必要去占这个便宜,就连那些拿着钱不当钱的有钱人,也懒得来掺合这事儿,可现在竟然有个小狱警一下子拿出了五千美金,这个令人震惊的举止,马上就让他成了场内的焦点,佩服者有之、嘲笑者有之、暗骂傻Ъ者更是大有人在。

大家伙的表现被楚扬看在眼里后,这厮心中嘿嘿连声冷笑:好呀,你们不是看不起老子么?那好呀,看我怎么玩你们!

等韩相斗很认真的将收单拿到手后,带着他殷勤希望的楚某人慢腾腾的爬上了擂台,在裁判第N次简单说了一下比赛中该注意的规则后,右手猛地一挥,示意比赛开始!

随着比赛铃声的响起,刚才那些所有注视韩相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擂台上,不管七号选手值得不值得大家关注,大家却都希望能看到他被揍的满地找牙的样子。

1090侥幸得胜!(第二更!)

佛经上有这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楚扬做为本次亚洲区决赛赔率最高的选手,无疑是可怜的,可却又是可恨的,因为大家在这几天当中好像从没有见到这家伙出来训练。

一个非常懒惰的人,就算是再可怜,那么他也是可恨的。

所以当看到楚扬上台后,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能看到他被揍的满地找牙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心中出口气:让你丫的再懒惰!

再说了,看别人被虐.待应该是件很开心的事儿,尤其是那些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们,更是迫切希望别人得到比他还要惨的下场。

说实话,穆罕默德还真没怎么看得起楚扬,在裁判说开始后,甚至都懒得试探,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到他面前,抬手对着他的面门就揍了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心中还挺慌张的韩相斗,在比赛正式开始后,心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眼前又浮起了楚某人那石破天惊的一脚,此时看到穆罕默德半点都不防守的就主动进攻,他简直是兴奋的就要跳起来,心中大喊道:你去死吧!

就算韩相斗不是近身格斗的好手,但仍然能看出穆罕默德在进攻时露出的巨大破绽,只要楚扬能够飞起左脚就能一下子踹在他的右肋,然后……他那五千乘以三十六倍的巨额赌金,就能到手了。

可就在韩相斗以为楚扬将再次使出石破天惊的一脚,将那个什么穆罕默德狠狠的踹飞时,让他眼前猛地发黑、让李孝敏眉头一皱的一幕发生了:被他们两个寄予厚望的七号选手,竟然根本没有躲开对手的这一拳,直接就让人家揍在他挡着脸的左手上,就像是被踹了一脚的沙袋那样,嗖的一下就飞出去老远,咣当一声的摔在了台子上!

怎么会这样?

脑袋瓜子里嗡的一声叫的韩相斗,要不是旁边的金明鑫‘好心’的扶了他一把,他肯定会一ρi股蹲在地上。

没办法,昨晚他好不容易缠着叔叔借了两万美金,再加上手中的五千美金,总共是两万五都押在了楚扬的身上,其中两万元赌他取得一张入场卷,刚才那五千赌他会打赢穆罕默德。

如果楚扬在第一场小组赛就失败的话,那么就根本没有机会打第二场比赛了,不但这五千美金要输掉,就是昨晚押的那两万快,也成了泡影。

两万五千美金呀,这可是韩相斗奋斗一年不吃不喝才能存下的数字,可现在眼看着就要飞呀飞的飞走了,你说他能不眼前发黑?

“谢谢!”苍白着脸的韩相斗低声和金明鑫说了句谢谢后,挣开了他的手,抬头望着躺在台上一动不动的楚扬,双拳用力的在空中挥舞,嘶声叫道:“柯尔,起来!柯尔,起来!你能行的,我知道你能行!!”

唉,这孩子真可怜,­干­嘛要在那个废物身上下注呢?

看着韩相斗声嘶力竭的在这儿给楚扬加油,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心中替他惋惜,只有此时明白过来什么的李孝敏心中冷笑:哼哼,你们这些蠢才,根本没有看出这个人是在扮猪吃老虎,这是在故意耍你们玩呢。我敢说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就是他险胜那个穆罕默德,然后在第二场是以秒杀方式打垮对手。等明天,呵呵,那些妄想靠着他赢钱的人,恐怕就得吃亏了啊。

也许是听到了韩相斗那快哭了的鼓励声,就在裁判喊到‘9’的时候,其实屁事也没有的楚某人,这才‘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嗷嗷!”看到楚扬终于站起来后,韩相斗发出了欢呼声,一个劲的向他比划着两根半手指,那意思是说:我那两万五千美金呀,可指望了你了啊,大爷……

正如李孝敏所想的那样,‘重新’站起来的楚某人,在韩相斗那单调的鼓舞声中,异常狼狈的和穆罕默德勉强应付了两个回合,一直等到第三个回合快要结束时,这才‘运气非常好’的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使劲呀使劲,一直等到老穆同志双眼翻白使劲拍台子示意认输后,这才一脸如释重负的松开他,刚走了几步就蹲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喘气,那意思是说:收拾这小子太他嘛的不容易了,可累死老子了!

虽说这次是楚扬赢了,可除了李孝敏之外、甚至包括老穆同志在内的,都以为他是在占尽‘劣势’的情况下才侥幸胜了的,如果要是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厮肯定会被揍的连他爹妈也认不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擂台上胜了就是胜了,尽管别人还是没有看得起他,可有一个人却不在乎这些,这个人就是韩相斗。

在心中剧烈跳动着看到穆罕默德认输后,韩相斗马上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在所有人的羡慕眼神中高喊:“十六万五千美金到手了!”

十六万五千美金,抽掉两成后还能剩下十三万多,就算楚扬最后无法出线,去掉两万的话,他还有十一万多,足可以抵得上韩相斗五年的薪水了,他能不欣喜若狂吗?

看到韩相斗又蹦又跳的样子后,金明鑫心中暗骂:我嚓,真不知道这俩家伙到底是谁走了狗屎运,竟然让他一下子赢了这么多钱!

“谢谢!”韩相斗稍微冷静了下来后,自然能看出金明鑫心中是怎么想的,拍了拍他肩膀再次和他说了个谢谢后,就拿着一瓶矿泉水的跑到擂台边,扶住了下台都站不稳的楚扬,‘柔声’问道:“不要紧吧?伤在哪儿了,让我给你按摩一下。”

“咳咳!”装作受了内伤样子的咳嗽了几下,楚扬任由韩相斗扶着走到了他的小板凳面前,在坐下时却用手捂着嘴的嘿嘿一笑,低声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打吗?”

“为什么?”韩相斗一愣,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啊,你是故意的,可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完全可以直接……”

“嘘!”楚扬嘴里发出了一声嘘声,低声说:“等我再打下一次比赛时,你把赢来的钱都押在我身上。如果运气好的话,你很可能会成为一个百万富翁。你放心,别人看到我虽然赢了,但都以为凭借我现在的体能,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们就会很自然的再次押我的对手。当然了,这次的赔率肯定没有这样高了,我估计最多也就是1:8左右的赔率,这还得看第二场比赛的结果。如果第二场比赛的胜者表现状况越良好,那么我的赔率就会越高,懂了没有?”

“懂了,懂了,你真是位善意玩心理的高手!”韩相斗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低声说:“等你打完所有的比赛,我把赢来的钱分给你一半。”

“这点小钱我还看不了眼里,平时我给孩子红包都比这个多,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楚某人用一个云淡风轻般的摇头动作,拒绝了韩相斗的好意,这也让后者的嘴巴张的老大:你就吹吧,假如你真这样有钱,你会出线在这儿?不过你为什么不要我送出的好处呢……

就在楚扬和韩相斗在这儿小声嘀咕时,第四小组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正如楚扬所预料的那样,剩下的这两个选手看到他险胜种子选手穆罕默德后,都认为这是个进半决赛的好机会:只要能­干­掉对手,再去对付那个此时连站也站不稳的越南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呢,当抱着相同想法的两个选手碰面后,上来就展开了最为激烈的对掐,全部放弃了游斗战术而采取了猛打猛冲,只用了一个回合的时间,就分出了胜负,8号选手取得了胜利。

“小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将在来自越南的7号选手柯尔,与来自卡塔尔的8号选手迪迪力之间进行,请大家踊跃参加投注!”随着副监狱长的这句话音落下,捧着空箱子的那俩狱警再次来到那些有钱人面前。

还是和楚扬预料的差不多,虽说他战胜了第四小组的种子选手穆罕默德,但大家却以为他是侥幸的,而且看到他站也站不稳了,对他根本没有抱着多大的信心,于是大家就像是商量好的那样,纷纷把钱押在了迪迪力身上。

当然了,狱方开出的赔率也马上相应的下降,成为了1:5,生怕这小子再次侥幸德胜,这个赔率也低于了楚扬的判断。

只有确定楚扬能胜利的韩相斗,这次是再次大出风头,将刚刚兑换出的那些钱连同本金,总共是接近十四万美金,毫不犹豫的全押了进去,赌七号选手胜!

咦,我这个侄子平时很稳重的一个人呀,可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这样出风头的去相信一个越南人,而且还获得了那么多的好处。

坐在椅子上的韩东哲,看到侄子将所有钱再次押在七号选手身上后,刚刚还为他侥幸赢得那么多钱的喜悦,顿时就被皱起的眉头所掩盖,觉得他也太贪得无厌了,因为幸运女神总不能老青睐一个人吧,有心违反规矩的去制止他,让他见好就收,但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动。

对韩相斗这种孤注一掷的做法,李孝敏却没有感到有什么丝毫的意外,而是始终保持着原先的念头:如果她要是缺钱花的话,她也会押七号选手胜的,而且是有多少钱就押多少钱。

1091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在韩相斗下注再次押楚扬会赢后,就再也没有人押注了,负责收钱的那俩狱警向副监狱长比划了个手势。

马上,副监狱长就通知裁判:“比赛可以正式开始了!”

既然楚扬和迪迪力都已经打了一场比赛,裁判也没必要再把比赛规则重复了,很­干­脆的宣布比赛开始!

“韩小队,你对你的选手也太信任了吧?他都这个模样了你还敢押他,难道你就不怕把这些钱再输进去?”就在擂台上铃声响起后,眼红韩相斗眨眼间就赢了那么多钱的金明鑫,在不得不佩服人家命好的同时,心中也迫切希望他能在这次将那些钱输的一­干­二净。

韩相斗胸有成竹的一笑,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声说:“还是那句话,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切,我才没那么傻!”金明鑫撇撇嘴,懒得再和韩相斗说什么,抬起头来向擂台上望去,可他只看了一眼心中就开始有些后悔没有在七号选手身上押注了,因为他在某人身上发现了一个是人就能看出的巨大变化。

在楚扬打完第一场比赛下来后,他装出好像随时都会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骗过了除李孝敏之外的所有人,但当他随着比赛开始的铃声响起,忽然腰板一挺,整个人马上就变了个样子:一扫刚才那种不死不活的颓废样,取而代之的给人一种他好像就是一把出鞘利剑的凌厉感!

虽说楚扬头上戴着面罩,根本无法让人看到他嘴角露出的­奸­笑,但所有人还是在看到他挺直腰板的这个动作后,心中顿时都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我草他姥姥的,这小子难道刚才一点事也没有!?

在擂台下的各位观众都能感受出楚某人身上发出的变化,作为和他对面的迪迪力,自然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发自他身上的凌厉战意,情不自禁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向后退了一步,马上改变了刚才设想好的主动进攻方案,改为暂时防守等摸清对手实力后再说的战略。

可惜,下定决心要好好玩玩那些有钱人的楚扬,根本不给迪迪力摸清他实力的机会,在看到他后退后,就发出一声李小龙在世的厉叫,双脚猛地一跺有弹­性­的台面,身子忽地暴起,就像是一只弩箭那样以大众视线无法捕捉的速度,攸地向迪迪力扑了过去!

“遮天蔽日!”来自泰国的二号种子选手利差,在台下看到楚扬猛地平地向迪迪力扑去后,情不自禁的大喊了一声:“又是遮天蔽日!”

的确,楚扬此时扑向迪迪力所用处的动作,正是李孝敏刚才放倒泰格博路时用的那招泰拳中的杀招遮天蔽日:人在低空运行中双膝屈起突前,双臂微微张开,在用双腿锁住敌人的脑袋后,双肘就会由上至下猛击对手头顶,轻则直接打晕,重则一下要命,所以在泰拳中被成为最凶悍的杀招,但并不是所有泰拳选手都能用得出,最起码得苦练十年之上。

利差喊出的这句话还没有落下,楚扬的双膝已经jia住了迪迪力的脑袋,可他接下来却没有像李孝敏那样的用双肘猛击对手头顶,而是身子微微侧转,右手一把采住对手的头发向旁边一拽,电闪般落下的左肘砰地一声就砸在迪迪力右脖子上。

“啊!”脖子遭受重击的迪迪力,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在楚扬翻身落在台上时,他并没有马上摔倒在地,而是双手捂着脖子发着连续让人心悸的惨叫,脚下踉踉跄跄的在台上转了足有七八个圈子后,这才一头栽倒在台子上,直接昏了过去。

楚扬故意没有一下将迪迪力砸晕,就是要借着他的惨叫声来向所有人宣布:老子不是你们眼里的羔羊,而是一条披着猪皮的恶狼,哈,哈哈,丫的都上当了吧,输钱了吧,你们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在迪迪力惨叫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楚某人根本不等裁判说什么,就高举着双手的在台上连连挥舞,而台下却没有一个人相应,都他嘛的给震呆了,直等到迪迪力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后,韩相斗这才清醒过来,摘下头上的帽子就向天上抛去,然后双膝一弯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嘶声喊道:“我又赢了!”

在比赛开始之前,韩相斗在楚扬身上押了十四万美金,而他的赔率是1:5,十四万乘以五,等于七十万,扣除五成抽一后还剩下五十多万,加上他十几万的本金,仅仅是这两场比赛,他就赢了接近七十万,而他的原始本金才区区五千美金!

短短的几十分钟内,楚扬就帮着韩相斗将五千美金变成了七十万,这是多么让人恐怖的‘发家致富’之路啊,别说让他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向楚扬膜拜了,假如让他把女朋友献给楚某人,恐怕他也会一口答应的。

李孝敏对泰格博路、楚扬对迪迪力,同样是泰拳,同样是秒杀,但前者却赢得了如雷般的掌声,可后者却只能一个人在台上卖力的挥舞着双拳……唉,两者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不过人家孩子不怎么在意,毕竟还有一个忠实的粉丝在台下膜拜不是?

……

2012年6月11号的比赛,就以这种让有钱人们感到很郁闷的方式结束了。

这些有钱人郁闷并不是因为输了钱,而是因为他们看走了眼,在心中痛骂楚某人表里不一的同时,也打定了主意:不管七号选手明天是什么状态,再也不能被他表面的假象给迷惑了,说什么也得投在这小子身上!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那些有钱人心中郁闷到小鸟也疼时,韩相斗却拎着一些韩国特­色­菜,喜滋滋的进了楚扬的监房中。

已经换上一身轻松衣服的楚扬,正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吸烟,看到韩相斗抱着这些东西进来后,晃了晃脚尖笑嘻嘻的说:“韩小队,今天是不是感觉像是在做梦?”

韩小队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铺上,幸福的笑了一下说:“何止是像在做梦啊,简直就是惊魂动魄啊。你是不知道,在你被那个穆罕默德给打倒在地时,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当时满脑子都是‘怎么会这样’的疑问。”

“其实你现在还是有这个疑问,因为你现在忽然之间也算是有钱人了啊。”楚扬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抓过一块韩国烤­肉­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因为忽然有了七十万美金的韩相斗,现在根本感觉不到饿,只是坐在地上看着楚扬吃。

楚扬知道这孩子现在欢喜的傻了,肯定感觉不到饿,所以也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大吃大喝起来,一会儿工夫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七七八八,末了才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咯,点上一颗烟的又躺在了床上。

“吃饱了?”

“嗯,吃饱了,收拾了吧。”楚扬吐了个眼圈,慢悠悠的说:“韩小队,你还想继续赚钱吗?”

刚站起身准备给楚扬收拾残羹剩饭的韩相斗,听他这样一说后眼睛顿时就一亮:“我当然想了,没有谁嫌钱多的,是不是?”

“嗯,你倒是说出了心里话。”

韩相斗很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其实你的诚实只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罢了,当我不知道么?不过老子不在乎,反正我又不向外掏钱,闲着也是闲着,玩玩那些有钱人好像也不错……楚某人心中这样想着,就一脸神秘莫测的点了点头说:“那好,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等明天半决赛的第一场比赛开始后,你把手中的这些钱全部押上,但是这次是有要押我输。”

……

那个越南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呢?

就在楚某人和韩相斗在那儿算计那些有钱人时,釜山监狱一间装潢、布局都不错的房间中,李孝敏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也在琢磨他:他用出的那招‘遮天蔽日’,一点都不规范,甚至根本称不上是遮天蔽日,但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打击对方角度的巧妙,却都是我比不上的。而且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在这两场比赛中都没有暴露出他真正的实力,谁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有多厉害。

李孝敏定定的望着月亮,脑海中将白天楚扬和对手对打的那一幕幕重新回放了好几遍,直到脑子都开始犯浑了,也没有回想起那个家伙的优势到底在那儿,翻来覆去只是他进攻时那变态的爆发动作。

楚某人在白天那次好像一根离弦之箭的爆发速度,就像是一根针那样扎在李孝敏心中,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可偏偏找不到抹杀这种不舒服的办法。

其实李孝敏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舒服,那是因为她知道,假如让她和七号选手对掐的话,不管打斗的过程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她肯定是输,因为就算她当年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无法在进攻时用出那么快的速度。

让一向高傲的韩国妖蓝在一个人时认输,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她一点也不害怕在明天的半决赛上遇到七号选手,因为她早就算定那个家伙很可能会在明天的第一场比赛中主动打输,不管对手是她还是巴克尔他们。

楚扬这样做,就是要报复那些小看他的有钱人。

可惜能猜出他有这个意思的人除了李孝敏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1092月是故乡明!(第一更!)

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别看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赛事,其意义却不亚于那些正式比赛,胜者一样会为祖国‘争光’的。

这样说虽说多少有些讽刺的味道,但事实的确如此,要不然李孝敏也不会亲自下场了。

既然是这样一个关系到国家荣誉的比赛,连李孝敏这样自视甚高的人在比赛时,都要利用各种作战方案来对付对手,生怕万一不慎就会输了。

可那个七号选手又是凭什么把这种比赛看作是儿戏呢?

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七号选手有着让人无法看透的实力,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出线,所以才敢这样玩儿。

根据他今天这两场游戏方式的比赛,李孝敏­精­确的判断出他才是这次亚洲区预选赛的第一高手,他想让对手赢就让对手赢,想让别人输,好像根本不费力,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意思,包括李孝敏她自己在内。

想了很久想的脑子都开始混了的时候,李孝敏才关灯上床,扯过一床毛毯时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我何必在他身上费脑子呢,有时间还是多考虑一下那两个人吧,反正只要打赢一场就能出线,至于能不能夺得冠军,那是后天的事情。”

灯被关了后,经过短暂的黑暗,穿过窗户的银白­色­月光渐渐亮了起来,使得屋子里多了一股子淡淡的诗意,这也让李孝敏那颗多少有些烦躁的心感觉到了一丝清凉,于是就慢慢的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来应付明天的半决赛。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孝敏在闭上眼后,七号选手腾空而起的‘雄姿’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只是这次她能看到他的面孔了,是楚扬。

……

杜甫同学曾经说过一句话:月是故乡明。

在韩国李孝敏闭眼强迫自己休息时,远在华夏冀南的周舒涵,却仍然站在阳光领秀城的院子中,双手抱着胸口的仰着下巴望着天上那轮弯月。

周舒涵在6月7号离开华夏后,在澳大利亚和格鲁吉亚的晚上,都曾经在晚上看过月亮,但她却觉得只有今晚的月亮才格外的亮,也格外的冷。

“糖糖,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就在周舒涵望着月亮出神时,凡静拿着一件外衣从客厅中走了出来。

周舒涵慢慢转身,望着母亲微微一笑:“妈,我还睡不着,想在这儿待会儿,你和爸爸去休息吧。”

别看凡静现在已经远离的官场,从一个女强人渐渐蜕变成一个雍容华贵的全职太太,但在历经几番起落的大喜大悲之后,却让她变得更加‘成熟’,眼光也更加的锐利,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替女儿轻轻的披上衣服后,凡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早点休息后,就转身走进了客厅,准备和老周同志洗洗睡了吧。

等母亲进了客厅后,周舒涵左手拽了一下衣服,来到窗口下那张带着凉意的躺椅面前坐下,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的又开始出神。

自从花漫雨主动的将这套别墅买回、又手把手的传授给她商场上的那些经验后,小周妹妹就把漫语姐当做了亲姐姐看待,不止一次的心中对自己说:周糖糖,你一定不要忘记漫语姐对你的好,以后都不要惹她生气。

周舒涵心中是这样想的,在现实中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才在花漫雨要求她拿着‘龙宾健肝王’的绝密资料远赴澳大利亚时,没有拒绝。

实际上,在花漫雨要求周舒涵这样做时,她内心是不同意这样做的,觉得这样是拿着公司的利益、以及患者的生命开玩笑,但她还是这样做的了,就因为她觉得花漫雨对她够好,所以她心甘情愿。

但周舒涵说什么也没想到,她的这番真情却被花漫雨给利用了,她成了最好的背黑锅人选。

直到现在,周舒涵都不明白:我对漫语姐这样忠心,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周舒涵呆呆的望着月­色­下的一棵花儿,耳朵里听着远处传来的蛙鸣,就在一只蚊子从她耳边掠过时,她忽地惊醒: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爸爸妈妈之外,真正对她好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楚扬。

从认识楚扬的哪一天起,他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周舒涵的事儿,更是为她不惜在京华街头痛打韩国人,原谅了她的‘移情别恋’,甚至不顾众人的反对,在凡静遭到灭顶之灾时再次出手相救。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外他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无论替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有别的居心,就是单纯的为了我。”

想起过去的那一幕幕,对着那颗花儿发呆的周舒涵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也更加思念楚扬,更希望就这样永远沉溺在回想中。

可就在周舒涵重新回忆起和楚扬那点点滴滴幸福往事时,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却将她从这种幸福的回忆中拽了出来。

“唉,这谁呀,大半夜的还按喇叭。”身子微微缠了一下的周舒涵抬起头,下意识的向别墅铁栅栏处望去,就见两道雪亮的灯柱出现在门口,然后消失,一辆在月光下显得铮亮的黑­色­轿车停留在了她的视线中。

外面那辆车子停下后,前面开车的那个人当先跳了下来,还没有走到车后门,后门就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迈了下来,站在车前向这边看来。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我们家?

周舒涵有些疑惑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有等她看清这个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谁,就看到又一个人从车子那边绕了过来,虽说暂时还没有看清相貌和衣装颜­色­,但却能通过这个人走路时的样子看出是一个女人。

随着车灯的熄灭,如水银般的月­色­亮了起来,让周舒涵慢慢看清了站在门外的那俩个人是谁了:左边那个是柴慕容,右边那个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花漫雨,而那个当先下车的人这时候却钻进了车里,应该是柴慕容身边那个来自中南海的保镖。

看到来人中有花漫雨后,周舒涵就知道她们是为什么来的了。

周舒涵在跟着胡灭唐和叶初晴一起回国后,就亲眼看到花漫雨为了得知到底是谁抢走了楚扬风而给他们磕头,但胡灭唐却始终不说出是谁,所以才深夜和柴慕容一起来找她,希望她能说出到底是谁绑走了楚扬风。

身为一个女人,周舒涵能清晰的感受出花漫雨在失去儿子后的心焦,可她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绑走了花漫雨的儿子,尽管她也在格鲁吉亚露了露脸,但胡灭唐和柴放肆、花残雨俩人打架时,她却由叶初晴陪着在前面的教堂中。

猜到花漫雨深夜前来的目的后,周舒涵并没有过去,而是站在椅子前望着门口。

站在门口的花漫雨和柴慕容,好像也不着急进来,就站在外面望着她,三个女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五分钟吧,花漫雨才低低的叹了口气,扭头垂着眼帘的说:“慕容,你还是回去吧,我觉得还是我自己和糖糖聊聊吧。”

穿着一身及膝半长裙的柴慕容,一动不动的站了这久后,明显感到了夜­色­中的凉意,以及周舒涵那无语的敌意。

说实话,柴慕容真不想来趟这谭浑水,她也很想回去,但却不能在自己姐们有难时撒手不管,所以就淡淡的笑了笑说:“我还是留下来吧,等会儿万一周家三口子揍你时,我也好帮、帮他们按着你不是?”

花漫雨知道柴慕容这是在开玩笑,用这句话来暗示她是来求人的,在周家人面前千万别再摆什么太妹架子,于是就微微点头,嘴里却说:“我不怕,因为我练过跆拳道。”

“可楚扬却说,练过跆拳道的女人啊,除了在床上能体现出点价值来,其他的是屁的用处也没有。”柴慕容说了句和她身份很不相符的话后,就向前走了两步,抬手在铁栅栏上拍打了几下叫道:“周舒涵,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在你家门口站一夜吧?”

“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完全可以,我不会因此而收费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周舒涵从格鲁吉亚回来了之后,就不再怎么怵头柴慕容和花漫雨了,尽管她从不奢望取而代之,但心态的这种转变却是的确存在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听周舒涵这样回答后,柴慕容先是一愕,随即低声说:“LOOK,这小妮子敢和我们这样说话,这都是因为你深深伤害了她那颗幼小的心啊。”

花漫雨淡淡的说:“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和我说话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她,我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得劲。”

“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罢了。”

“你脸皮要是薄的话,我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好了好了,姐姐深夜陪着你来这儿不是和你斗嘴的,懂否?”就在柴慕容吊了句文言文时,周舒涵向这边走来了,等她来到铁栅栏前后,大官人才笑嘻嘻的说:“小周妹妹,你好意思的忍心我们俩个在这儿站这么久。”

周舒涵没有说什么,只是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转身就向回走去。

早就从门口看到这一切的老周两口子,知道这时候他们最好选择消失,所以在三个心情各异的妞儿走进客厅时,他们两口子已经回到了卧室。

1093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第二更!)

周舒涵一句话不说的,当先走进了客厅。

看来今晚我得陪着这狐狸­精­挨顿骂才行,他大爷的,这事儿又不管我事,大官人­干­嘛非得来这儿呢,这不是犯x贱么?

走到客厅门口后,柴慕容忽然后悔不该来,可这时候要是再回去的话,那就说明怕了周糖糖,这可不是她想见到的,所以在肚子里骂了一句后,就当先跟着小周妹妹走进了客厅。

等走在最后面的花漫雨也进了客厅将门关上后,周舒涵才扭头问道:“你们想喝点什么?”

柴慕容抬头打量了一下客厅中的装潢布局,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品味后就随意的说:“今晚的月­色­这样有诗意,还有两位超级大美女相陪,最好是来杯拉菲才应景。哦,要是有女士香烟的话,不妨也贡献出来,因为有个人现在的烟瘾很大。”

“我这儿没有拉菲和女士香烟。”周舒涵转身向旁边的酒柜走去:“只有五粮液和软中华,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就给你们拿。”

柴慕容拉着花漫雨一起坐在沙发上,很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一根腿,水钻皮凉鞋在脚尖晃啊晃的说:“呵呵,凑合着吧,虽说那玩意冲点,一点也不适合我们女人享用,但总比没有要好。小周‘美眉’,下次我们要是再来的话,你可别忘记准备这两件东西哦。”

周舒涵走到酒柜前,头也不回的回答:“我不会准备的,因为他不喜欢喝红酒,不喜欢吸女士香烟。”

“他?”柴慕容一愣,但随即就明白周舒涵所说的这个‘他’是谁了,心中就有些吃味的说:“听你这么说,好像他经常来你这儿。”

拿出一瓶五粮液、三个高脚玻璃杯和一盒软中华香烟后,周舒涵走到沙发前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总共来这儿两次,并不是经常来。所以我才购置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放在家中,就是为了能够随时感受他的存在。”

柴慕容和花漫雨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这才是真正的痴情’这句话。

周舒涵在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一直很自然,好像根本不会顾忌她们,只是在拽过一把椅子后,就打开了那瓶五粮液,先替柴花二妞倒了大半杯的酒,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那瓶酒就空了。

柴慕容伸手拿过一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举着酒杯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周舒涵端起了酒杯:“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等喝完酒再说吗?”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根本没有等柴花二妞说什么,就仰起脖子将白酒都倒进了嘴里,接着就捂住嘴巴的咳嗽起来,但却没有吐出一点酒。

柴慕容和花漫雨都被周舒涵这么猛的喝酒给‘吓到’了,她们愣愣的望着她,不明白这个外表柔顺的妞儿为什么要这样喝酒。

“咳咳,你、你们怎么不喝,是不是非得喝拉菲?”周舒涵咳嗽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再抬起头来时,一张清减的脸上已经浮上了绯红,双眸也因为呛出的眼泪而更加的明亮。

“拉菲有什么好喝的?”柴慕容举着杯子向花漫雨比划了一下,然后也学着周舒涵的样,将那足有四两的白酒来了个一口闷,但人家孩子却没有咳嗽,更没有被呛出眼泪,这足以说明她平时没少喝这些玩意。

柴慕容放下酒杯,用右手背擦了擦嘴巴后,抬头向花漫雨看去,刚想给她使个‘你也喝了吧’的眼神时,才发现花妞的杯子里也已经空了。

一瓶高度数的五粮液,就这样被三个妞儿一口闷了下去,这绝对是暴殄天物。

“你们等等,我再去拿。”周舒涵从椅子上站起来,才走了一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她赶紧的抓住了椅背,自嘲的笑笑说:“呵呵,咱们三个人中我喝的最少了,可我现在却看着地板一点也不平整。唉,看来我做什么也不如你们俩个的。”

柴慕容甩掉脚上的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着脚饶过茶几扶着周舒涵坐在椅子上:“话不能这样说,其实我们一开始也不会喝白酒的,都是因为那个家伙……唉,算了,这么好的夜晚,­干­嘛要提那些伤心事呢。你在这儿坐着,姐姐去拿酒。”

在柴慕容去酒柜拿酒时,花漫雨伸出左手盖在周舒涵放在茶几上的右手,在她下意识的向回挣扎时,却将右手也放了上去,声音低沉带着诚意的说:“糖糖,对不起。”

周舒涵一愣,但随即还是慢慢的将手抽了回去,低着头淡淡的说:“不敢当。花总,你这是在向我赔礼道歉吗?”

花漫雨点点头:“是的,我是在郑重的向你赔礼道歉,我不该利用你对我的感激和信任,把你拖进了这谭浑水中,以至于差点让你也遭到不测。幸好,胡灭唐他们能及时赶到,所以才没有让我那个自私的念头铸成大错,所以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呵呵。”周舒涵低笑一声:“你没有对不起我,因为要是把我换成你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容忍别的女人爱他的男人。所以呢,你没必要对我说对不起。其实这一切都是怪我自己罢了,如果我要是学夜流苏那样,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替你去做任何事情。现在,我特别欣赏她那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得到的超俗心态。”

“她不是不想得到,她只是很聪明罢了。”这时候又拿了一瓶酒的柴慕容走了过来,接着说:“她聪明的认识到了她的优势和劣势,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存在方式。”

酒意开始上涌的周舒涵,双手用力搓了一下脸庞,口吃开始不清的问:“她、她有什么劣势,又有什么优势?”

柴慕容慢条斯理的将三个人的杯子再次倒上酒,端起一杯在手里慢慢的摇晃着说:“在楚扬的这些女人中,她可以说是身份最为平凡、或者说出身低贱的人了,因为她是混江湖的,除了会几手三脚猫功夫外,无论学识还是气质,和我们相比起来都处于下风,这是她的劣势。但她的优势却也同样明显,就是刚才我说的她非常聪明。你们应该都知道,当年楚扬被我逼的兔子似的乱窜走投无路时,就是她‘收留’了他。”

楚扬才来冀南的时候,先遇到的是周舒涵,但真正第一个接触的却是夜流苏,他们之间的这点破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微微抿了一口酒后,柴慕容继续说:“人们常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那时候夜流苏敢给楚扬提供住处,就是雪中送炭,所以那家伙才这样感激她。呵呵,其实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假如楚扬不是我柴慕容的丈夫、不是京华楚家的子弟,夜流苏肯定不会放过他,早就把他招为上门女婿,拉着他一起混江湖了。但她在搞清楚那家伙的身份后,马上就聪明的做出了远离,这也是她最高明之处,用若即若离的方式让楚扬始终忘不了她,你们还记得楚扬在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就跑去福临门旅馆那次吗?唉,要是真正算起来,我们都不如她啊,那才是玩感情的真正高手呢。”

花漫雨之所以拉着柴慕容深夜前来,决不是为了和周舒涵讨论夜流苏聪明与否的,这就像是一对男女要嗳嗳之前的前奏,等大家多少都适应在一起的气氛后,就要进入正题了。

所以呢,等柴慕容的话音刚落,花漫雨就拿着酒杯望着片刻工夫就开始迷糊的周舒涵,轻声说:“糖糖,请你暂且忘记我给你造成的伤害,好吗?我保证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算计你了,要把你当做我最好的姐妹来对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就在柴慕容以为周舒涵要冷笑着说‘诸如不敢当’等话时,却没想到小周妹妹只是咯咯的傻笑了一声,举起酒杯说:“好啊,我周糖糖如果能够得到花总这样的奇女子的青睐,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荣幸,来,­干­一个!”

做为最了解花漫雨的人,柴慕容敢说她从没有见过这狐狸­精­因为别人的话而害臊,但现在她却看到了。

“咳,糖糖,你这样说,我感到很……”感觉脸蛋发烫的花漫雨刚说到这儿,周舒涵就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们根本没必要在这儿转圈子,我很明白你和柴董深夜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所以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再也不要逼着我说这种话了。”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花漫雨心中虽然很不舒服,但终究可以借着这个话题说出她想说的话了:“糖糖,我知道你说我是奇女子是在讽刺我,可我想告诉你,我除了是一个‘奇女子’外,还有一个你根本无法忽视的身份。”

周舒涵斜着眼的望着花漫雨:“你还有什么身份,是花家第三代的大小姐么?还是楚扬的未婚妻?或者是我周舒涵的恩人?”

花漫雨缓缓摇头:“都不是。”

“那你说的那个让我无法忽视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一个母亲。”花漫雨放下酒杯,伸出右手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望着花漫雨伸出的右手,周舒涵脸上的嘲讽渐渐的淡去,却也没有伸出手和她握住。

花漫雨就这样一直固执的伸着手,在柴慕容那多少有些不忍心的目光中。

1094请你给我一个理由!(第三更!)

周末愉快,今天局部地区有大雾,行程注意安全!

……

周舒涵眼中带着特别复杂的眼神,呆望着花漫雨的那只右手,许久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慢慢的,花漫雨那只悬空的手有了吃力的感觉,开始轻轻的颤抖,但她还是固执的伸着,仿佛周舒涵要是不和她握一下手的话,她就会这样永远的伸下去,这让旁边的柴大官人多少的感到了一丝不忍。

没有谁比柴慕容更了解花漫雨了,知道她现在是真心真意的向周舒涵认错了,但这却不一定得到小周妹妹的原谅,因为这次要不是胡灭唐能够凑巧出现,后果会怎么样,想起来就会让人心悸的。

“唉。”周舒涵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花漫雨那只右手,直到那只温软滑腻的手颤抖着将要落在几面上却又倔强的抬起时,她才低低的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握住:“花总,其实我很理解一名失去儿子的母亲的感受,我也愿意抛弃对你的任何成见、告诉你我所知道的那一些,但我的确不知道那个抢走孩子的人是谁,因为当时我和叶初晴就在教堂前面,只有胡灭唐一个人去了果园中。”

周舒涵握着花漫雨的手,放在几面上后,就将当时她在格鲁吉亚的那些事都说了一遍,脸上带着纯洁的真挚。

周舒涵是很聪明,按说她也该从当时兔子和叶初晴所说的话中推断出什么,但当时那么多人死在她眼前,给她造成了视觉和心理上的极大刺激,所以她内心深处一直避免着再去回想那一天的画面,也就是看到花漫雨这样固执后,这才不得不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周舒涵讲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花漫雨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敢想像的判断,这让她的脸­色­从绯红慢慢的变成了苍白,语气也极其的­干­涩:“你、你听那个坏人说,抢走我儿子的人除了那个灵鹫武士外,还有一个姓花的贵宾?”

“是的,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坏人的确说有位姓花的……”周舒涵点点头,刚说到这儿就闭上了嘴巴,因为她也好像联想到了什么。

根据华夏最新300大姓排名,花姓是当今华夏姓氏排行第二百八十五位,人口大约为18万人,算是一个比较稀奇的姓氏。

别看姓花的人口不这么多,但是的来头却很大,相传是源自周文王的后代。

姓花的在历史上的牛人也不再少数,像代父从军的花木兰,水浒中的好汉‘小李广’花荣等等。

但到了近期,京华花家却成了整个‘花氏’的杰出代表,为花氏一姓发扬光大,除了花渊博等老人外,花残雨和花漫雨兄妹俩,都在军界和商界打拼出了不小的名头,成为年轻一辈的偶像,让人一想起‘花’这个姓氏,就会想到他们俩个。

正因为这样,所以花漫雨才在周舒涵提起那位姓花的贵宾后,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的哥哥花残雨,脸­色­这才发生了转变,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花漫雨在被柴慕容刺激的不行不行时,刚做出藏起儿子、派周舒涵远赴澳大利亚的的动作,那个让她现在恨不得生啃了的人,就准确推断出她要做什么,这才抢走了她的儿子、劫持了周舒涵……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那个人太了解花漫雨了,就像是柴慕容了解她一样!

这也是花漫雨为什么在见到柴慕容,就向她下跪求她放过自己儿子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以为除了大官人外,就再也没有谁能推断出她要做什么了,可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同样理解她,那个人就是她的哥哥---前些日子就去了墨西哥、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的花残雨。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雨就有想取代花残雨的意思,只是随着她后来遇到了楚扬,发生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这才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一门心思的想斗倒柴慕容,成为楚家的三少­奶­­奶­。

自从改变了取而代之的想法后,花漫雨就不再惦记花残雨了,但当儿子被熟悉自己的人给劫持、周舒涵说出一个姓花的贵宾后,她却一下子想到了这方面,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无力的趴在了茶几上,闭上眼的时候,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滴落在几面上。

周舒涵都能隐隐猜到什么了,就别说是柴慕容了,在看到花漫雨这样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泪后,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强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花漫雨的发丝:“呵呵,漫语,天底下姓花的多了去了,你没必要偏偏向最不好的那方面去着想。”

缓缓摇了摇头,花漫雨吸了下鼻子低声说:“慕容,你不用安慰我,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懂。现在我麻烦你替我做一件事,好吧?”

“唉,是不是给花残雨打个‘慰问’电话?”柴慕容一下子就猜到了花漫雨的想法:“上来直接问他第比利斯的夏天好玩吧。”

花漫雨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茶几上抬起头来,然后摸出手机递给了柴慕容。

柴慕容接过手机:“你真的确定要打这个电话。”

闭了下眼睛强迫泪水不再淌后,花漫雨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愿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柴慕容耸耸肩,打开花漫雨的手机,找到花残雨的号码,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始拨打。

在柴慕容拨号后,她们三个都屏住了呼吸,定定的望着那个手机。

很快,手机中就传来了小鸟啼叫的彩铃声,声音悦耳,在那儿叫啊叫的,叫了很长时间还是叫啊叫的,直到里面传来了‘您拨打的手机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打’时,柴慕容这才扣掉电话说:“没人接电话,看来他是休息了。”

华夏和格鲁吉亚的时差并不是很大,这时候应该是午夜左右,花残雨要是真在那边的话,应该是休息了,但花漫雨却固执的摇摇头:“再打,我知道他从小就有个习惯,每当在惹祸后就不会接爷爷打来的电话,但在第二遍时肯定会马上接起的。”

柴慕容没说什么,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再次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正如花漫雨所说的那样,这次手机里面的那声鸟啼刚叫了一声,那边就有人接通了电话,柴慕容马上就打开了扩音器,然后就听到花残雨那异常柔和的声音传来:“漫语,这么晚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漫雨儿子被人劫走这件事,并没有被扩散到社会上去,所以假设花残雨真不是那个劫持楚扬风的人,那么他就会这样说。

至于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这种事儿,根本不可能被花三少看在眼里的,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站出来谈论什么。

柴慕容举起手机放在下巴间,低声问道:“三哥,第比利斯夏天的景­色­很不错吧?”

柴慕容不但熟知花漫雨的脾­性­,而且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学了个惟妙惟肖,就连近在咫尺的周舒涵,假如要是闭着眼的话,也肯定会以为这是她在和人说话,更何况声音通过手机后多少会改变一些,所以花残雨根本不可能听出这个声音不是他妹妹的。

“呵呵,还行吧,就是­干­燥了些,还不如我们京华……”那边的花残雨脱口回答出这句话后,猛地明白过来了什么,随即问道:“咦,漫语、你怎么知道我在第比利斯?”

原来这事果然是花三少做的,这下可真有意思了,当亲舅舅的劫持自己的亲外甥,唉,世道大变啊。

柴慕容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看了一眼脸­色­更加苍白、紧紧咬着嘴­唇­的花漫雨,知道她这时候很可能说不出话来,于是就改回了自己的声音,淡淡的说:“花三哥,我不是漫语,我是柴慕容,不过她此时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她说话?”

“柴慕容?”那边的花残雨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不必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柴慕容嗤笑一声:“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花三哥,你说说吧,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亲外甥,让自己的亲妹妹痛不欲生?当然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日后花家……”

柴慕容正要卖弄一下口才给花残雨施以压力,却被花漫雨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去。

花漫雨紧紧的握着手机,望着屏幕上那写有‘三哥’的手机号码,早就被咬破的嘴­唇­上有血滴落在那个名字上,因为极度的心痛反而使她迅速恢复了冷静,只是声音沙哑的好像铁锨划过路面,使人很想捂住耳朵:“花残雨,我儿子呢,他现在哪儿?”

耳朵里听着妹妹那异常冷静的询问声,花残雨盯着手机呆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问出第二遍相同的话之后,才涩声回答:“扬风他、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呵呵,他很好,我不用担心?”花漫雨低笑一声:“也是,他能跟着你这个亲舅舅,自然会很好的。花残雨,你既然能够准确推断出我前几天的动作,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现在最想问你的是什么问题。”

花残雨拿着手机,转身向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看了一眼,轻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绑架扬风。”

“是的,请你给我一个理由!”这句话,是花漫雨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可我不想说,最起码现在不想说……花残雨心中这样想着,再次看向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上。

1095当世超一流最高手!(第一更!)

时光回转,那天花残雨受到柴放肆的胁迫,不得不和他联手对付胡灭唐。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就是因为柴放肆根本不了解胡灭唐是什么人,所以才敢主动发起了进攻,直到受挫后才感觉到事儿好像很不好。

但花残雨却不同了,在面对胡灭唐这种神一级的人物时,他从心底就带有怕意,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和柴放肆联手,也肯定打不过他,而

且深知此人的嗜血成­性­,可却又不能不打,所以才在一扑上去后,就用出了十分的力气。

柴放肆和花残雨,在华夏都是一等一的俊彦,尤其是在俩人联手对付一个人时,其威力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胡灭唐就是胡灭唐,他在单独对付柴放肆一个人是不紧不慢的,在对付他们俩人联手时,也表现出了让人极为震惊的从容。

尤其是柴放肆,他那种缚手缚脚的感觉,并没有因为花残雨的加入而有丝毫的减轻,仿佛胡灭唐的每一招都是专门针对他那样,花残雨所取得

的作用好像只是看热闹的。

柴放肆有这种感觉,其实花残雨同样有这样的惊恐感受,随着三个人越多越快,他越来越感到吃力,仿佛随时都会被胡灭唐一拳打死那样,让

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这种局势。

龙腾二月不愧是当世最厉害的格斗高手之一,我和柴放肆俩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今天算是完了……瞥了一眼步伐踉跄的柴放肆,花残

雨心中腾起这个想法时,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也已经开始变形,只要胡灭唐稍微一用心就能将他一击致命。

就在柴放肆和花残雨都以为在接下来的某一时刻,就会被胡灭唐杀死时,却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轻。

俩人心中一愕时,胡灭唐已经急促后退三五米,原先微微有些苍白的脸上,这时候也有了明显的潮红­色­,只是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却燃烧着兴

奋的火焰,那是尽兴的表现。

正感到随时都会被打倒的柴放肆和花残雨,看到胡灭唐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忽然后退后,根本来不及琢磨他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借着这个机会

在原处迅速的调整着乱成一团的内息,俩人的胸脯都剧烈起伏着。

等两个人的脸­色­从苍白逐渐恢复正常后,到背着双手的胡灭唐才缓缓的说:“你们两个的功夫,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步,看来你们平时

并没有因为优越的生活环境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如果我要是此时将你们击毙的话,那也太可惜了。”

花残雨和柴放肆对望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原来人家是起了爱才之心,所以才没有痛下杀手。

“当然了,除了欣赏你们之外,我现在的­性­情已经不再是十多年前那样嗜杀了,要不然,呵呵,不说了。”胡灭唐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花残雨

:“你为什么要绑架你的亲外甥?依着你在华夏的大好前程,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混在一起?”

“我……”花残雨咽了一口唾沫,很艰难的摇摇头:“我能不能不说?”

花残雨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身体上的缺陷,要不然他宁愿死去,或者让知道这个消息的人灭口,因为他是花家第三代最杰出

的领军者,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胡灭唐看着花残雨,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可以,但你得把孩子给我。看在你们的妹妹都和我学生楚扬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份上,我可以对你们

的愚蠢行为既往不咎,更可以给你们保密。你们放心,胡灭唐这一辈子也许是声名狼藉,但却从没有说过一句假话。”

花残雨点点头:“这个我早就知道,但我真的不能说,孩子、孩子也暂时不能给你。”

胡灭唐眉头皱起,淡淡的说:“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们说出来了,这是我最不愿意用的一种方式,近十年来还没人值得我这样做。”

胡灭唐用刑的手段之多、之狠,和他的相貌成正比,这是花残雨早就听说过的,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柴放肆却说话了:“好,我可以把他

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告诉你,但你除了要遵守诺言不能泄露之外,还要放过我们,要不然我们宁可死,也不会说的!”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嘴巴动了动,但最终却没有说什么,这是颓然的垂下了头。

胡灭唐定定的望着柴放肆,就在后者被他看的心中开始发毛时,他才说:“你以后都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要不然你会后悔的。说吧,如

果你能把我说服,我不但会放过你们,而且也许不会再Сhā手这件事,毕竟你们两个的妹妹和我学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这个做老师的要是­干­涉太

多的话,未免会让人觉得厌恶。”

“楚扬风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我们两个也不知道他现在哪儿,他被宙斯王带走了。”柴放肆低声说:“但我也向你保证,如果孩子出了什么

意外,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有半点怨言。至于我们为什么要绑架孩子,除了宙斯王有这个命令外,最主要的花残雨要……”

用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柴放肆才把一些让胡灭唐都惊讶的事情说完,末了说:“我现在虽说是华夏的一个通缉犯,但我敢拍着胸脯说,我再丧

心病狂也不会背叛我的祖国,我这样做就是要把宙斯王取而代之,让她手中的庞大资源为华夏服务,做为柴家重新崛起的筹码!”

胡灭唐说什么也没想到,世上原来真有类似于《葵花宝典》那样的邪门武功,更没有想到花残雨和柴放肆竟然都练了这种功夫,同时也对那个

宙斯王有了浓厚的兴趣:“那个宙斯王真有你说的这样神秘,厉害?”

柴放肆一脸诚恳的说:“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撒谎。”

“看来有机会得会会他。”胡灭唐说出这句话后,随即笑了笑说:“好,我暂时相信你们这样做的理由和目的,我也会遵守我的诺言替你们隐

瞒,但你们千万不要骗我。”

就像是胡灭唐自己所说的那样,这近十年来他的­性­情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要不然也不会放过这俩人,更不会对这俩人露出一个带有怜悯的神

秘笑容,然后转身到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

胡灭唐走了很久,花残雨才一下子蹲到在地上,声音沙哑的问柴放肆:“你昨天对我说,那个宙斯王才是当世第一高手,现在你是不是知道谁

才是第一高手了吧?”

“我不会改变我原先的话,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很快就会看到她了。”柴放肆望着前面的一棵果树,眼里浮上心悸的神­色­:“胡灭唐虽然厉害

,但他绝不是宙斯王的对手,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厉害,她才是当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

她才是当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想到柴放肆那天说过的这句话,花残雨再次向沙发那边看去。

那组棕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个身穿黑­色­裘皮紧身衣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衣服太紧,还是这个女人胸部发育的太过完美,反正总是让人担心

她的衣服会被那对挺翘的高耸撑开,让男人只看一眼,就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只是这个有着绝对火爆身材的女人,脸上却戴着个半截的黑­色­蝴蝶面罩,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一头金黄x­色­的秀发,随着耳麦中传来的音

乐轻轻摆动着,而脚上却登着一双血红颜­色­的长筒马靴,翘在左膝盖上的右脚一晃一晃的。

这个身穿一身黑­色­裘皮紧身衣的女人,在花残雨开始打电话后,就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状,看似很随意晃动着左手举着的那杯红酒,血红­色­的液

体,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打着缓缓的漩。

在这个女人身后,站着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柴放肆。

女人握着酒杯的手,纤长白­嫩­,微微翘起的小指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上涂着血红­色­的颜­色­,在铮亮的灯光下发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逼视的妖异

,就像是她的人。

这个女人看到花残雨向她看来后,微笑着端起酒杯冲他摆了一下,然后仰起下巴将里面的红酒一口喝下,随即伸出鲜­嫩­的舌尖,对着他缓缓的

舔了一下嘴­唇­时,马上就有人替她将酒杯再次斟满了。

柴放肆和花残雨,在华夏是什么身份,在这儿就不必多说了,只需知道除了他们的长辈外,就算美国总统奥巴马和他们同处一室,也会被他们

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柔、危险气质而整的心神不安的,可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鼻子以下那雪白美丽的半截小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做出这个轻佻的动作后,花残雨眼中闪过一丝羞怒的冷漠,但随即恢复了正常,转身对着手机说:“漫语,我暂时还不能

回答你这个问题,可我敢用生命来保证,扬风肯定会安全回到你身边!”

“我不听这些!”花漫雨忽然将声音猛地提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架他,为什么!?”

咽了一口吐沫后,花残雨说:“我暂时还真的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你就明白了。”

“你真的不说?”

花残雨左手狠狠的抓着个沙发垫子,仿佛那就是她亲哥哥的脑袋,在她五个苍白的手指下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1096神秘的宙斯王!(第二更!)

假如是别人绑架了楚扬风,花漫雨会在抓到他后将他碎尸万段!

可绑走她儿子的这个人,却是她的亲哥哥,当初大力支持她把孩子生下来的亲哥哥,花漫雨又该怎么对待他呢?

花漫雨不知道,她只是狠狠的抓着沙发垫子,把这个垫子当成花残雨的脑袋,嘶声问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愿做出来的,根本没有人

逼迫你,对不对?”

花残雨低声回答:“是的,都是我自愿做的。”

“为什么?”花漫雨声音攸地拔高:“你为什么要绑架你的亲外甥,为什么呀!?”

“我不能说,我当前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扬风肯定会安全回到你身边,我可以用生命来保证的!”

“狗屁!花残雨,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说出你为什么要绑架扬风的理由,说出你现在的确切位置!”花漫雨忽地一下将手中的沙发垫子狠狠

的摔了出去,眼瞳开始充血:“要不然,我就把你绑架亲外甥这事、以及漫天实业的那些内幕都传扬出去,让你和整个花家,都身败名裂!”

好像是再次进入了魔障那样,花漫雨说到这儿,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花残雨呀花残雨,我再给

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整个花家将随着你身败名裂!好像你在小时候就曾经告诉我,你最大的梦想是让花家永远辉煌

下去。好呀,你敢绑架我儿子,那我就敢让你们花家完蛋!反正我是个女人,可以不必为花家兴衰负责的!”

花残雨顿时大惊,怒喝一声:“漫语,你疯了么?别忘了你也是花家的人!我已经发誓要用生命保证孩子的安全了,难道你不信!?”

“我没有疯,疯得是你,你让我信,我凭什么要信?呵呵,我是花家的人不错,可我现在不是了,你在绑架我儿子的时候就不是了。花残雨你

给我记住,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从现在开始计算。如果到时候还不能给我满意答复的话,我这颗被爷爷称为‘毒瘤’的女人,就要砰地一声,

裂开,然后将整个花家都淹没在绝望中。”花残雨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狰狞,然后不等花残雨再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花残雨呆呆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可这时候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却将手中酒杯放在了沙发帮上,然后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在坐着的时候,你顶多能看出她的双腿是修长的,搁着肯定矮不了,但绝不会想到她会有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要比站在她身后的柴

放肆高出一头,再加上硕大的胸部和也太纤细的腰肢,使人很怀疑来阵大风是不是就能将她拦腰吹断。

这个女人在站起来后,迈着一双长腿走着异常妖娆的猫步,挺翘的臀部因为紧身衣的缘故越发显得充满弹­性­,和邪恶的诱x惑。

女人走到花残雨身边,抬起一只手搭在他的左边肩头,将带着猩红酒液的红­唇­贴在他的右耳边低声说:“你妹妹要你把孩子还她?”

花残雨明显的不适应被一个女人这样,下意识的想挣开或者做出什么反抗动作,但却惊恐的发现:这个女人放在他左肩的那只手,就好像一根

粗大的铁锁那样,使他全身包括脚下都很难动一下!

花残雨从八岁开始,就练习‘移花接木’功,二十三岁时赢得了‘大内第一高手铁划王’的称号,七年前独自将前杀手之王夜枭打伤,在近几

年来就一直勤练武功从没有懈怠,只有在那天和柴放肆联手对付胡灭唐时,才收起了原来的狂妄之态,觉得他才是超一流最高手。

可、可此时这个女人只用一只手,就让花残雨再也动不了了,在惊恐万分时又想起了柴放肆的话:“宙斯王绝对是世间的最厉害的高手,世上

包括前龙腾十二月几大高手在内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是她的对手。所以,我要想成为新的宙斯王或直打败她,只能有一条道路可走。”

当时花残雨听柴放肆这样说后,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但同时也深知他不是那种乱吹嘘的人,所以心中尽管很不服气,但还是问他:“要想打败

那个神乎其神的宙斯王,应该走哪一条道路?”

“先取得她的绝对信任,再尽快的恢复到一个真正的男人,通过­阴­x道去折服她。因为她对那些身体强壮的欧美男人根本没兴趣,只喜欢有风

度的亚洲男人。”柴放肆在说这些话时,一点难为情的意思也没有:“只要她能喜欢我了,那我就有机会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宙斯王!”

“什么,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竟然要、要讨好一个男人!?”当时听柴放肆这样说后,花残雨心中的那些不服气,全部被鄙视所替代。

但柴放肆的回答却让他大为意料:“谁告诉你宙斯王是个男人了?”

那一刻,花残雨是彻底的惊呆了:“你、你是说那个传说中的宙斯王,是个女人?”

“是的,她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应该很漂亮,等你见到她后就知道我说的一点也不虚了。”

柴放肆说传说中的宙斯王是个女人、说她是当世第一高手的这些话,在花残雨还没有见到她、还没有被她用胳膊搭在肩头时,他是不信的,但

现在却信了,顿时在惊恐过后,心中就是一片茫然:我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甚至都付出了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代价,可到头来却无法在一个

女人的胳膊下脱身,这、为什么会这样?

个头不如宙斯王高也就罢了,但花残雨却真接受不了人家一根胳膊就能让他无法动弹的现实。

好像很明白花残雨现在是什么感受,宙斯王将胳膊中的力道收回后,右手就从他手中拿过那部手机,看似很随意的一捏,那部据说是可以用来

砸核桃的诺基亚手机,就蹿出一阵火花和青烟,变成了一堆垃圾。

“不用再说什么了,在楚扬还没有乖乖的将所有‘冰河时代’的解药销毁、没有交出解药的配方之前,我是不会把孩子还给你妹妹的。”宙斯

王的手一松,那堆垃圾就掉在了地毯上,然后松开花残雨的肩头转身,望着沙发后面那三个男人。

包括柴放肆在内的三个男人,知道伟大的宙斯王要训话了,赶紧的低头微微弯腰,将右手放在了心口位置。

宙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声道:“火神武士,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期间,你一定要看好那三个背叛2012的女人(楚金环三人,宙斯王就是从

她们身上看出‘冰河时代’被解的,所以才知道楚扬有了解药),等本届大会闭幕,选出我们需要的人选后,就用她们三个肮脏的热血来祭天吧。

最左边的那个黑西服男人马上回答:“好得,伟大的王,我遵从您的命令!”

叫宙斯王的女人点点头,又看着第二个男人:“风神武士,你去转告我房间中的雅典娜,让她一定要看好那个叫楚扬风的孩子,如果那个孩子

有半点的磕着碰着,让她自己撞死算了。”

中间那个男人微微颔首:“我马上就去!”

等俩个黑衣服男人快步走出这个异常宽大的屋子后,宙斯王再次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了沙发前坐下,端起沙发帮上的酒杯,再次将红酒一饮而

尽,站在她身后的柴放肆,马上就奴才气十足的弯腰替她满上。

“灵鹫武士。”宙斯王轻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打好这次格斗大会,以此来证明你对我的用处。假如你不

能在本次比赛中得到冠军的话,那么你一辈子都不要踏进这个神殿一步。我不喜欢看到没用的男人,你懂吗?”

柴放肆缓声回答:“我明白,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嗯。”宙斯王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花残雨转身说道:“我也想参加这次的格斗大会。”

“哦?”宙斯王那张美丽的嘴巴露出一个笑:“你怎么想参加这次大会了?难道你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加入奥林匹斯山吗?不好意思,我不能

答应你,因为你心中现在还不能放下你的家族,你根本没办法全心全意为我做事的。”

花残雨缓缓的摇头:“我就是夺得冠军,我也不会加入奥林匹斯山的,我只想用这个冠军来换回我的外甥。”

宙斯王连考虑也没考虑的就拒绝了:“不行,楚扬风这个孩子,我是有很大用处的。别说你是用一个只选拔低级武士的冠军来换取他了,就是

你用整个花家的所有来换取他,我也不会同意的。”

听宙斯王这样一说后,花残雨顿时就是一愣的向柴放肆看去:“可当初他说,只要我……”

“当初那些话都是他说的,不管用,只有我说了才算。”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宙斯王就打断了他的话:“花残雨,孩子我是不会送还给你的,但我可以让你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其实治愈你身上

残疾的也不一定非得太阳石手链,还有许多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替我白做事的。”

同样,花残雨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沉声说道:“不行,我宁愿当一辈子­阴­阳人,也必须将外甥带回去还给妹妹!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能

再继续错下去!”

1097你倒真是个猛人!(第三更!)

花残雨为什么要绑架自己的亲外甥?

就是他想恢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当花漫雨准确的猜到是他绑架了楚扬风,并警告他不把孩子还给她就会把整个花家搞得身败名裂时,花残雨怕了:他宁可当一辈子的­阴­阳人

,也不能让整个花家都因为他的错而身败名裂。

花漫雨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花残雨这个当哥哥的是最清楚了,知道她说到就能做到,所以心中开始后悔,这才拒绝了宙斯王将他恢复正常男

人的条件,一心想要回孩子:“不行,我宁愿当一辈子­阴­阳人,也必须将外甥带回去还给妹妹!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哼哼。”对花残雨的话,宙斯王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如果我说不会把孩子还给你呢?”

花残雨慢慢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随手扔在地上,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这个女人,带着狮子捕猎时的残忍:“我已经和妹妹保证

过了,我会用生命来保护扬风的安全。哪怕是死,我也要把孩子带回去!”

花残雨说完最后一句话,嘴里就发出一声轻叱,身子突地斜斜的飞起,就像是一只扑出草丛的狮子,向坐在沙发上那只妖娆的猎物扑去!

……

“他一定会在三分钟后给我来电话的,一定,因为整个花家对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他肯定会向我屈服的!”

自从将电话扣掉后,花漫雨就一直低声呢喃着这句话。

见花漫雨这幅痴迷样,柴慕容和周舒涵相互对望了一眼后,同时无声的叹了口气,因为这时候距离她给花残雨定下的时间,早就超过了好几倍

,可她手中那个手机却一直没有响起,这只能说明她哥哥根本不想把儿子还给她。

可柴慕容和周舒涵却不知道在此时该怎么安慰花漫雨,所以她们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希望她能够尽快恢复理智。

花漫雨在说出第十九遍相同的话语后,客厅一角的落地钟敲响了深夜十一点半的钟声,让她身子随着钟声轻颤了一下,随即霍地抬起了头,眼

里带着要抓狂的目光问柴慕容:“刚才你给花残雨打电话时,是几点?”

“漫语,你能不能冷静些?”柴慕容双手扶着花漫雨的双肩,轻轻的将她按在沙发上:“也许花残雨还有别的无法说出来的隐情,所以……”

花漫雨狂躁的打断柴慕容的话:“我只问你给他打电话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十几分钟之前吧。”

“真的,你确定?”

“我怎么会骗你呢?何况周糖糖还在这儿。唉。”柴慕容叹了口气,从花漫雨手中拿过手机:“我知道你现在不敢看刚才的通话时间,这是因

为你根本不信花残雨会真的不在乎你的威胁。可事实的确是这样,但你别激动,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花漫雨只是愣愣的望着柴慕容手中的手机,也没说什么,就这样看着她在打电话。

熟练的摁下了重播键后,柴慕容就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可听了片刻就说:“你哥哥他关机了。”

“我不信!”花漫雨低声吼出这三个字后,一把就将手机夺了过去,双手剧烈颤抖着再次按下重播键,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症的病人那样,浑身

都在打着哆嗦,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放在了耳边,然后就呆住,因为她清晰的听到了里面传来关机的提示声。

“花残雨!”呆了片刻后,花漫雨就像是行走在草丛中的竹叶青毒蛇那样,从牙缝中吐出这三个字,然后腾地站起身就向客厅门口走去,却被

柴慕容一把抓住了右手:“漫语,你要去做什么!?”

“你说我要去做什么?松开我!”花漫雨猛地一顿手,直接将一只脚趿拉着凉鞋的柴慕容给拽倒在了沙发上,但也被她给拽的趴在了她身上。

被花漫雨压住半截身子的柴慕容,双手顺势死死的抱住她的腰,低声喝道:“花漫雨,你能不能冷静一下?难道你忘记陈怡情曾经和你说的什

么了……哎哟,我草,你他嘛的敢咬我手耶!”

花漫雨低头在柴慕容的左手手背上吭哧咬了一口后,见她不顾疼痛的仍然紧紧的抱着自己,顿时就勃然大怒,身子一滚左膝跪在地上,猛地一

用力使出个背摔动作,直接就将娇滴滴的柴大官人给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哎哟!”被狠狠摔在地毯上的柴慕容,仰面躺在地上双手捂着ρi股,还没有爬起来就看到花漫雨要站起来,赶紧冲着此时被吓傻了的周舒涵

大嚷:“快拦住她,千万不能让她离开这儿,要不然就会出大事了!”

花漫雨会点三脚猫招式的事儿,周舒涵也知道,尤其是刚才她使出的那个漂亮的过肩摔、把柴慕容给摔的ρi股裂成两瓣后,更加证实了她可是

一个揍俩妞儿的猛女,哪敢上去拽她啊,只是双手抱着脑袋的喊道:“我、我拦不住她啊,要不叫我爸爸来?”

眼看发狂的花漫雨正在弯腰找刚才甩出的那只高跟鞋、只要穿上鞋就能跑出周家,这时候柴慕容也忘记了外面还有个中南海保镖的事儿了,只

知道等老周从二楼下来后她就早跑远了,情急之下指着桌子上的白酒瓶子骂道:“你他嘛的傻啊,拿那玩意砸她脑袋!”

“哦!”脑子里乱哄哄的小周妹妹,听到柴慕容的厉声命令后,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就像是个听话木偶般的拎起那个白酒瓶子,对着刚从地上

想站起来的花漫雨后脑勺,呜的一下就砸了下去,而且还是狠狠的!

看到周舒涵这个带着阶级仇恨、要砸烂一切不公的动作后,柴慕容悲哀的闭上了眼睛:“我草,你倒真是个猛人!”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刚想直起腰来的漫语姐,就被小周妹妹这一白酒瓶子给砸在了后脑勺上,马上就双眼发白的趴在了沙发上。

看到花漫雨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后,拎着大半截酒瓶子的周舒涵,开心的嚷道:“这下她再也走不了了!”

“是啊,但愿她别一辈子都留在这儿才好。”这时候柴慕容也顾不得ρi股老疼了,呲牙咧嘴的爬起来,掏出口袋中的丝帕在地上来回的扫了几

下,将碎玻璃扫到一边后,爬到花漫雨身边扳过她的脑袋一看,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流血,也幸好你没有练过什么狗屁的跆拳道,要不

然这下还真有可能将她直接给废了……行了行了,人又没有被你打死,你哭什么呀哭?真是的,一点世面都没有见过。”

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做了些什么的周舒涵,真的老怕老怕了,见花漫雨动也不动的趴在那儿,吓得泪水哗哗的往下淌,却被柴慕容一脸

不耐烦的喝斥了,于是赶紧的吸了一下鼻子,慌里慌张的扔掉手中那半截酒瓶子,转身就要向旁边跑去,看样子是想去卧室喊她老爸,可在匆忙中

却被椅子直接绊倒在地上,然后歪倒的椅子就直接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再然后她也昏过去了……

望着那个趴在地毯上的妞儿,再看看怀里的花漫雨,柴大官人很无语的叭嗒了一下嘴巴说:“麻了隔壁的,这下总算是清净了。”

人家柴大官人看过很多次死人了,根本不会在乎有俩‘昏’人,所以只是在无奈的耸耸肩,准备打电话找人进来收拾残局时,听到下面嘁哩喀

喳的老周两口子,慌里慌张的跑出了卧室。

站在二楼走廊上的老周夫­妇­,在看到他们的乖乖女儿一动不动的被椅子压在地毯上后,顿时就大呼小叫、哭天抢地的跑了下来,着实的让柴大

官人废了好一顿口舌,这两口子才算安静下来。

很快,按照柴慕容的吩咐,老周两口子忙活了老大一会儿后,这才将两个昏过去的妞儿给搞醒了,再把地毯上那些碎碎酒瓶子给打扫完后,这

才很知趣的重新回到了卧室。

花漫雨在醒了后,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抓狂的暴戾之­色­,只是多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这不禁让大官人心中暗想:以后要是和她发生矛盾的话

,最好也经常用这种办法来对付她。只是这个狐狸­精­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施行起来好像很不容易。切,会又怎么样了,还不是照样被还不如我的

周糖糖给一瓶子放倒了?

就在柴大官人在这儿胡思乱想时,花漫雨摸着后脑勺上那个大包低声问道:“你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记住四点。”柴慕容马上回答:“一,记住陈怡情和你说的那些话。二,我们要重新研究一下你哥们绑架他外甥的真实目的。三,

让沈云在再跑回韩国告诉楚扬。四,这件事要绝对保密!虽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没人­性­的活儿来,但我相信他不会伤害孩子,所以你现在

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动不动就想把花家搞得身败名裂,那样对你根本没什么好处的。如果你一旦那样做了,我敢说不但花家会像我们柴家那样稀里

糊涂的完蛋,而且很可能会让花残雨将所有的怨气撒在孩子身上,那样你才会真正的后悔莫及。”

花漫雨不是那种笨蛋,相反她还很聪明。

刚才之所以抓狂,完全是因为关心则乱的缘故,她在被周舒涵砸了一瓶子后,就恢复了理智,所以这才问该怎么办。

1098化­干­戈为玉帛!(第四更!)

今天周一,继续大雾,祝出行朋友一路平安!

特此加更!

……

在认识到自己将一向跋扈不吃亏的花漫雨给揍昏后,周糖糖就一直处在惶恐之中。

呀,我怎么傻的把她打昏了啊,她不会借此把失去儿子的怒火都发x泄在我身上吧?虽说这一切是柴慕容让我做的,可她应该还是会让我背黑

锅吧?唉,我怎么总是给人背黑锅呢!

就在周糖糖心中很忐忑很忐忑,准备接受花漫雨那暴风雨般的愤怒时,她却惊讶的发现那个娘们在醒来后,只是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仿佛根本

没被人揍过那样,直接就开始询问柴慕容该怎么做了。

花漫雨的冷静表现,让小周妹妹心中登时大安,也装作没事人似的参与了进来:“我觉得柴董说的很有道理。”

柴慕容看了她一眼:“那你说说,我说的这些道理在哪儿?”

我只是应和你好不好,我哪儿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柴慕容,周糖糖尴尬的笑了笑,却很聪明借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所说的那四点,我是绝对认可的,但我也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得进去。”

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花漫雨就把话接过去了:“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得建议赶紧说出来,只要能让我儿子平安回家,你就算是再

砸我一下我也认了。”

原来人家根本没有忘记是我砸了她一下子,看来我这一瓶子把她对我的愧疚给砸没了,唉,这事不怎么合算呀……周糖糖心中很不甘的垂下眼

帘,望着茶几上的酒杯,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说:“咱们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又是为什么起了矛盾的,其实最根本的

原因都是因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对不对?”

不等花漫雨和柴慕容说什么,周舒涵就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她心目中的这两个老大:“其实我很明白,没有哪一个女人希望有别的女人来和

她分享一个男人,所以你们对我有敌意,这也是很正常的!但你们也许注意到一件事实了,那就是除了我爱着他之外,还有很多女人都和楚扬有着

说不清的关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这和救我儿子、你要提的合理化建议有什么关系?”花漫雨一脸的纳闷。

“当然有关系啦。”周舒涵也许是刚才砸了那一瓶子后,胆子大了不少:“如果你们允许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就说。”

花漫雨顿时就不耐烦的说:“你废什么话呢?这是在你家里,我们又没有堵住你嘴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对花漫雨的暴躁,周舒涵并没有介意,而是看向了柴慕容。

柴慕容点点头示意她也不反对周舒涵打开天窗说亮话,心中却在想:这小妞长大了,终于知道会耍心机了。

见两个都有可能成为楚扬正妻的女人都表示没意见后,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周舒涵端起白酒喝了一大口算是给自己壮胆,咳嗽了几声提高声音

说:“我是这样想的,虽说很幼稚,但这的确是我们大家都不愿意面对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楚扬身边的女人不下十个,在商场驰骋的除了你们两

个之外,还有日本的南诏戏雪、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苏菲。和政府、军队有关系的有秦朝、叶初晴、厉香粉,以及冀南那位公安局长梁馨。在江湖上

打拼的,则有商离歌、夜流苏。在娱乐圈打拼的有刘萌萌……你们别笑,我只是将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柴慕容收起笑容狡辩道:“我可没有笑,只是喘气呢,你继续说。”

周舒涵点点头,继续说:“但是具有强大政治资源的,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谢妖瞳、韩国的李孝敏和沈云在,越南的阮灵姬。唯独我和那

夜璀璨,算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连那个会神算的陈怡情都不能相比。当然了,楚扬的男­性­朋友也很多,别的就不提了,单说顾明闯、胡力和他老师

那帮人,个个都应该是杀人不眨眼的吧,所以……”

听得一头雾水的花漫雨,这时候再次不耐烦了:“什么所以不所以的,周舒涵,你到底要说什么?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你不会以为我们

不知道楚扬的这些社会关系吧?”

被花漫雨一抢白后,周舒涵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我、我这是在总结。”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柴慕容抬起右手,用手背捂着嘴巴:“你是不是要提醒我们俩,再加上楚扬本身的社会背景,我们这么多人要是抱

成一团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做不出的事情,对不对?”

“是的!”周舒涵用力点了点头:“常言道一根筷子易折断,十根筷子硬如铁,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漏掉别人,也不知道所说的这些女人是不是

都和楚扬有那种关系,但我却很明白,这是一股子异常强大的力量,任何问题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都应该不是问题。”

这次花漫雨没有不耐烦,而是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说,什么才是真正的问题?”

小周妹妹马上铿锵有力的回答:“真正的问题是,我们好像从没有看团结起来!而是在互相的猜忌和躲避,明争暗斗一直没有停歇。所以我们

总是看到明明有着这么强大力量的楚扬,却总是像个救火队员似的东奔西跑,疲惫不堪。难道这就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吗?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团

结起来,给予他最有力的支持呢?难道就非得学那些宫廷之争,只有等像当前这种事情发生后,才懂得一致对外吗?”

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个话筒的话,小周妹妹肯定会一脸激昂的高喊:“姐妹们,让我们放弃内斗,团结起来吧!”

其实这还不是她最想说的一句话,她最想说的一句话应该是:“柴慕容,花漫雨,你们这对总是给大家添乱的家伙,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周舒涵刚才虽说列举了那么多的女人,甚至连梁馨和刘萌萌都算上了,其实这些人都是做陪衬的,真正把楚某人搅得­鸡­犬不宁的人,只有两个

,就是花漫雨和柴慕容,要不是她们互相对掐的话,就不会出现眼前这桩事,只是她不敢明说出来罢了。

听完周舒涵的话后,柴慕容和花漫雨是久久不语,依着她们的智商,自然能听出小周妹妹这番话其实就是劝她们的,让她们真正的化­干­戈为玉

帛,和这在各行各业打拼的妞儿一起,紧密团结在以楚某人为核心的周围,唱着欢快的歌儿迈向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后宫生活。

原来和楚扬有关系的女人竟然这么多了,都被群狼包围了,可我们还在这儿挣个你死我活的。

柴慕容和花漫雨眼里都带着巨大的不可思议,现在才知道对方绝不是自己唯一的对手,后面的女人都快成一个加强排了。

我这样说会不会太露骨了?

看到花漫雨和柴慕容很久都没有说话后,小周妹妹身上那股子勇气马上就变成了懦弱:“其实,其实呢,除了你们两个和李孝敏之外,我们这

些人都不可能成为楚扬名正言顺的女人,但我自己却不在乎什么名份,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他,渴望他不要再为这些事给搞得焦头烂额,能够每

天开开心心的。”

将真正想表达出来的话说出来后,周舒涵心中顿时就轻松了:“我虽然只是一个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角­色­,可在孩子被绑架的这件事上,我却能

看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你说。”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低问。

“那个人既然能够让花、花大哥妥协,让楚扬的老师守口如瓶,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力量很强大。”周舒涵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我是这样想

的,我们这些人必须得团结起来,凝成一股绳和那股强大的力量抗衡!我相信,只要我们能给楚扬最大的帮助,他肯定会将孩子平安的从格鲁吉亚

带回来!别忘记沈云在曾经带回他的话,他现在不回家就是为了将事情真相搞清楚。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别笑我。”

就像是不认识周舒涵那样,花漫雨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摇摇头:“糖糖,我没有笑你,因为你说的很在理。其实这个道理我以前就曾经想过,但

却从没有重视过,现在我懂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何况我和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至关重要的了!”

不等周舒涵说什么,花漫雨就对着柴慕容抬起了手:“柴慕容,现在我想开了,我决定从今天起,我会把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只要我儿子能够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我会解除和楚扬的婚约,退出和你的竞争!”

感谢老天爷,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呃,貌似在两年前那个家伙就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没有珍惜。等我觉悟了之后才发现,我已经孤身陷

身与群狼之中了……柴慕容一脸矜持的笑笑,举起了右手和花漫雨轻轻一击:“漫语,不管怎么样,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还有我。”

深受感染的周舒涵,心情顿时澎湃起来,腾地一下抬起手大声说:“我们三个永远都是好姐妹,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不过让周舒涵赶到很无地自容的是,在她抬起手后,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是一脸的惊讶,仿佛在说:我们两个化­干­戈为玉帛,关你屁事?

1099糖糖,算你一个!(第一更!)

在公路上摔一跤、进错了厕所,都不是什么特别难堪的事儿。

世上最难堪的事儿,莫过于某个妞儿心情澎湃的举起手想和人家歃血为盟时,人家却不鸟她。

原来俺在她们眼中的地位,就一被黑锅的,人家根本没把俺当做一号人物哦!

周舒涵在举起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小脸慢慢的通红,双眸中也开始浮上水雾,刚想很尴尬很尴尬的缩回手时,那两个最爱整治别人的妞儿,却同时对着她举起了右手:“糖糖,算你一个!”

“早就该这样说……好,算我一个!”周舒涵通红的小脸马上绽放出纯洁的笑容,用力对着那双手拍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响,三只小手击打在了一起,然后紧紧的攥住,柴大官人用力晃了一下,满脸都是傲然神­色­的说:“现在我就算是歃血盟誓了,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包括所有对楚扬有着不纯洁思想的女人,都是我柴慕容的姐妹,我会好好的担负起这个凤头的作用,向那股邪恶势力亮出我们自己的力量!”

就在柴慕容以为花漫雨和周舒涵都会娇喝一声‘好’时,却只看到人家面面相觑,于是就很纳闷、很诧异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说一句‘唯我马首是瞻’呢,难道我说的这些话没有感染力吗?”

……

2012年6月12号,韩国釜山监狱。

让赢者快、输者恨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半决赛,在当地时间九点准时拉开了帷幕。

‘一夜暴富’的韩相斗,­精­神抖擞的站在台下,双手到背着,腆起的脸上带着俩黑眼圈,正认真看着台上的副监狱长讲话,脑子里却在想:要是把七十万美籍换成一美元一张的,不知道有多长呢?

在韩相斗等狱警的前面,就站着今天的四强选手:巴克尔、利差、李孝敏和楚扬。

根据赛前规定,今天这四个人将再次抽签决定对手,进行三场比赛。

今天除了要决出冠亚军的人选外,还有一场三四名的比赛,对阵还是一如既往的采取摸豆子方式来分组。

虽说今天的选手少了十二个,可一晚上的工夫却又加了几十个远道而来的有钱人,这就说明釜山监狱主办本场比赛还是很成功的。

也许狱方从昨天捞到了很多好处,从昨晚上就给所有的犯人改善了伙食,这不,在副监狱长讲话时,那些坐在草场上的犯人观众,很多人都在拿着草棍剔牙里的­肉­丝……

因为今天又新增加了很多有钱人,所以副监狱长不厌其烦的重新说了一遍参赌的规则,直到这些人再也没有什么疑问后,他才宣布赛前的抽签开始,那两个负责记账、收钱的狱警、马上就抱着个纸盒子走到了选手这边,依旧按照老规矩先从最左边的巴克尔开始。

我一定能出线的,就算输给那个扮猪吃老虎的越南人,我也会在三四名决赛中打败对手,一定能!

巴克尔心中给自己打着气,脸上再也没有了昨天摸豆子的轻松写意,伸进箱子中的手在里面来回的扒拉了很久后,才摸出了一粒红豆,顿时就松了口气: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虽说暂时还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毕竟可以先观察摸到绿豆的那对选手实力了。

但愿我能摸到红豆,避开那个家伙……第二个摸豆子的利差,在心里祈祷了一下后,也在箱子中摸了会才拿出一粒豆子。

也许是真主特别眷顾利差吧,还真让他摸到了红豆,虽说他并没有把握可以击败巴克尔,但相对于面对泰拳高手16号,和7号来说,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了,他宁可去面对一个人形狗熊,也不愿意和打泰拳比他高的敌人对掐。

既然前面先摸豆子的那俩人都摸到一个颜­色­的豆子,那么接下来这两位就再也没有摸的必要了,因为箱子里总共就四粒豆子,所以其中一个狱警对16号笑了笑说:“两位,看来你们只能选择剩下的那两颗绿豆了。”

这两个傻瓜,以为碰到7号选手就死定了,所以才这样开心,但他们却根本没想到谁碰到他谁才是好命的。

一直冷眼旁观巴克尔和利差的李孝敏,看到他们如释重负后做出的松气动作后,心里嗤笑一声的点点头,也没有看站在旁边的7号选手,就当先向擂台那边走去。

奇怪,刚才我怎么又闻到有股子香水味儿,难道蹲监狱蹲的鼻子更灵敏了……半点都不在意和谁分在一起的楚某人,在点点头表示‘老子明白’后,忽然又嗅到了和昨天一样味道的香水味,于是就有些纳闷的四处看了看,但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惹眼的妞儿,于是就耸耸肩的也像擂台那边走去了。

当副监狱长用带着极其感染力的声音,大声向各位来宾宣布了7号、16号两位选手的国籍后,最值得人们关注的押注开始了。

站在擂台这边看到那些有钱人纷纷向箱子中扔钱,韩相斗嘴角翘起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偶尔一扭头就看到他的大对家金明鑫也掏出了一叠美金,于是就低声问:“金小队,你今天准备押谁赢?”

“当然是押、押7号选手赢了。”金明鑫脸­色­有些很不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为自己辩解:“我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韩国公民,应该押自己的同胞胜利,但我想偶尔抛掉国籍之分,全心投入在比赛的乐趣中……”

可能是觉得任何不支持本土选手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金明鑫在说到这儿后就闭上了嘴巴,脸上带着愧­色­。

“嘿嘿,我相信你。”很理解金明鑫心中在想什么的韩相斗,发出一声轻笑后说:“金小队,你信不信我?”

“我、我信你又怎么样?”金明鑫脸上带着戒备的神­色­:“你是不是要我押本土选手胜利?”

也许是昨天赢了那么多的钱、感觉这个世界太美好的缘故,韩相斗发现自己和金明鑫之间原来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于是坦诚相告:“我决意要把昨天赢得那些钱,全部押在16号身上!你要是相信我眼力的话,最好跟着我学!”

“什么!?”听韩相斗说要把昨天赢来的钱全部押在本土选手身上后,金明鑫大惊之下忍不住高叫出声,幸好现在所有人都在咋咋呼呼的下注,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只是他自己赶紧的压低了声音:“韩相斗,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那可是七十多万美金呀,足够你一个小队十年的薪水了,你就这么信任16号选手?别忘了昨天7号选手的第二场比赛可是……”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反正我是押16号选手的,至于你怎么做自己选择吧。”韩相斗打断金明鑫的话,弯腰拎起放在自己前面的一个帆布包,上下来回的掂量了一下:“金小队,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当年为了争这个小队长的位置吗?我没必要害你的。”

见韩相斗说出来的这些话好像不是作伪,金明鑫深吸了一口气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好,我信你这一次!”

“押七号选手一百万!”

“押七号选手五十万!”

“给我押七号选手!记住,是七号选手!”这样的声音,几乎都把收钱的那俩狱警耳朵给吵聋了。

同样,因为现在比赛已经接近白热化,那些有钱人纷纷拿出大手笔,上百万美金的开始押注,不大的工夫就让两个狱警怀中的箱子都满了,以至于他们不得不招呼同伴支援。

押注现场出现这样一边倒的形势,早就在狱方的意料之中,他们在押注开始之前就将楚扬的赔率拉到了1:2,李孝敏的赔率相应的上升到了1:3,其实大家都明白,狱方之所以给16号选手的赔率这样低,完全就是因为他是韩国本土选手的原因,要是赔率太高了未免会让韩国人面子上不好看,但却没有人在意,因为没有人看好16号选手会打赢神鬼莫测的7号选手。

唉,这些可怜的有钱人啊,被某个心胸狭隘的家伙给耍了都不知道。

和这些有钱人纷纷押注七号选手不同的是,釜山监狱这两百多名狱警还是抱着支持本土选手的崇高觉悟,或多或少的都押在了李孝敏身上。

不过,暂且抛却这些狱警的私心(没有谁相信李孝敏会赢)不谈,这么多狱警押注,还比上一个有钱人拿出来的多,直到韩相斗将那七十万美金也押在16号选手身上后,才勉强突破了百万美金大关。

这样一来,韩相斗立马就获得了所有韩国人的尊敬,同时也变相说明了这场半决赛并没有人在执行暗箱­操­作,因为押注李孝敏的钱太少了。

经过一番热闹的押注后,半决赛的第一场、第一回合的比赛,随着裁判敲响了铃声,正式开始了。

我要不要主动认输,直接将那些有钱人气死一批?

楚扬在比赛的铃声响起后,还是站在原处微微垂着头盯着对方选手的双脚,心中在想:不行,那样的话闹不好得惹起­骚­乱,一个搞不好老子很有可能在他们的强烈反对下被以‘消极比赛’的罪名给驱逐出赛场,这样可就影响我的计划了,看来就算是输也得输的光棍些,免得生出什么意外。

在比赛的铃声响起后,下面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台上,都想亲眼见证这对闯入半决赛的泰拳选手来场­精­彩对决。

1100对手原来是个女人!(第二更!)

16号选手在放倒泰格博路时的凶悍、打败舞秀相村时的坚韧,都给人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过16号选手这些­精­彩的表现和7号选手相比起来,­精­彩是­精­彩了,可缺少了后者的那种神秘诡异。

人们总是有好奇心的,就拿欣赏美女来打比方吧:排名第一的世界小姐穿着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海滩边时,会引起男人们的赞叹。可当排名第十一的那位只露出两根光溜溜的大腿,其余部位都半遮半掩时,却会让男人们流口水。

对女人来说,真正的被吸引决不是赞叹,而是男人眼馋的口水。

这就是神秘起到的作用,越是不轻易被人看清的东西,就会越得到人们的关注……就像是昨天打了两场比赛的楚扬,却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他真正的实力,就像是那个只露出大腿的小姐,所以人们才对他更感兴趣,渴望他能凶悍坚韧的16号选手上演一场­精­彩对决。

人们在铃声响起后,就等啊等啊的,等了都足有一分钟了,但台上那俩人却都没有动一下,就像两个木偶似的站在那儿。

“他嘛的,这俩人在玩毛呢?”看到他们两个只是傻呼呼的对站着后,就有人忍不住的抱怨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了,到底还打不打呢!”

原来,在楚扬低着头想事儿时,李孝敏也没有动。

娘的,看在老子不想半途而废的份上,就给这些孙子们当回演员吧!

楚扬听到‘各位来宾’的叫骂声后,霍然抬头嘴里刚想发出一声厉叫腾空而起时,却听到对面那个选手已然低吼一声,身子蹭的一声就向自己扑来!

咦,原来这也是个用泰拳的啊,泰拳什么时候这样在监狱中流行了?

看到李孝敏右膝在前的飞扑过来后,楚扬心中很是纳闷的想了这么一句,随即双脚一错,身子向左横跨三尺的同时一扭腰,左肘电闪般抬起对着对手小腹就砸了过去……

就在楚扬和李孝敏一声不吭的,各自施展泰拳对掐在一起的时候,三天内在华、韩两国之间飞了两个来回的沈云在,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釜山监狱,这一次她仍然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在接受过严格的盘问后,就在狱警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比赛现场。

因为所有选手都戴着个讨厌的头套,所以沈云在抵达现场后,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内认出楚扬,她得向狱警打听来自越南的选手是哪位。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一个狱警,正被台上的一番­精­彩对决所吸引呢,听到有人问哪个选手是来自越南的后,根本没有扭头看是谁在问这个问题,就抬手指着擂台上说:“喏,就是那个七号选手,也可以看上面的大屏幕。”

哦,原来他在打比赛,还是等他打完了再说吧。

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沈云在说了声谢谢,就独自向那些有钱人那边走去,那边有可以坐着歇息的椅子。

华夏武林中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刚才楚扬和李孝敏俩人对峙时,静是静了,但他们谁也配不上‘处子’这个美好的字眼,倒是打起架之后的动作,比兔子还要麻利几分,实际上才打了不到三分钟,但在别人的眼中却好像已经生死搏斗了一个小时那样,所有人都被他们那越打越快的动作所吸引,完全把这场对决看作了是一场视觉盛宴。

的确,真正的泰拳高手在对掐时,虽说一招一式不如华夏武术那样玄妙、不像跆拳道那样花里胡哨、更不像是柔道那样死缠烂打,但简洁明快的锁臂、膝顶、肘击、侧踢等动作,却会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使人对贴身格斗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简单适用、代入感强烈,这也是泰拳能够在世界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

太多的人都在昨天时见识到李孝敏泰拳的凶悍,无论是泰格博路还是舞秀相村,在面对她时不是不堪一击就是采取死缠烂打战术,使她无法将带有强烈视觉的泰拳完全施展出来。

可今天的此时,在比赛的第一个回合,仅仅过了四分钟,李孝敏就在楚扬的‘密切’配合下完全进入了状态,将泰拳凶狠的特点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出来,无论是锁臂还是膝顶,都带着一股子横扫一切的凌厉气势。

华夏有句俗话,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指的是只有当两个水平差不多的人在对战时,才会将身上的潜力彻底激发出来,超水平发挥出最好的状态,这不得不感谢李孝敏的对手楚扬先生,正是他凭着半吊子泰拳,才让韩国妖蓝得到了一次可以酣战的机遇。

“嗨,嗨,嗨!”接连用右脚与李孝敏右脚狠劲硬碰了三次的楚扬,顾不得脚底传来麻木的疼痛,就立即后退一步电闪般的抬起屈起的左膝,与不知道是他那个韩国老婆的左膝狠狠的顶在了一起,然后顺势弹出屈起的左腿顺着她的腿子一饶……

这一招在泰拳中有个名堂,叫‘巨蟒爬树’,类似于华夏武林中的‘老树盘根’,用腿缠住对方的腿,借着自己猛地下趴的大力将对方拖到在地上,劲儿大的可以直接将对方膝盖关节直接脱臼,就算是力气不足的也可以顺势给对方肘击,总之这是一招威力很大的招数,算是杀手锏。

楚扬本打算和这个16号随便玩玩,等到了一定的时间自己举手投降就算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激发出了对方骨子里的好勇斗狠,将泰拳本该十分的威力发挥到了十二分,使他在不怎么熟悉的泰拳和对方迎战时,明显感到了吃力。

麻了隔壁的,我又没有偷你老婆,你至于在一场比赛中和我玩命么?你以为我不用本身功夫只用泰拳还对付不了你怎么着?草,要不是老子想捉弄那些有钱人,早就一脚将你小子的蛋黄给踢碎了13的了,哪儿还给你在这儿卖弄的机会!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得输给你,可就算是输给你也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白给人好处却得不到回报,这可不是老子的一贯作风!

楚某人在激烈对抗中,仍然能有心思想这么多,足以看出人家孩子的真正实力有多么恐怖了,于是这才在李孝敏打到兴头上时,猛地使出‘巨蟒爬树’的杀招,将她的左腿锁住后,跃起的身子随即猛地向地上趴去!

楚扬使出这招,真的只是在对面这个自以为是高手的哑巴(自从他注意到这个16号后,就从没有听她发出过任何声音,以为她是个哑巴)配合下,为他打输这场比赛增加一定的欣赏­性­,借此让安慰那些有钱人受伤的心灵,根本没有打算借此机会将人家孩子弄脱臼的打算。

真的,楚扬在缠住对方左腿之前,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可他还没有来得及落实这个想法,却猛地觉出对方的腿也用相同的动作缠住了自己的左腿,而且人家还当先一步的跃起随即猛地下坠!

原来,越打越勇的李孝敏,也和楚扬抱定了同样的心思,只是她却没有时间去考虑什么,仅仅是顺势而为罢了。

唉哟,哥们,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呀,连打架的招数都和我用一样的,好吧,那让咱们俩亲热亲热!

既然对方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楚扬这一招肯定起不到相应的效果,但此时身子已经巧妙的摔倒在台上,俩人的左腿已经死死纠缠在了一起,他根本来不及再变招了,于是猛地一缩左腿身子借势贴着台面向前猛扑,一下子就压在了刚做出相同动作、但却慢了他三分之一秒的李孝敏身上。

但就是这三分之一秒的时间,让楚扬抢得了先机,将刚抬起身子的李孝敏给重重的‘砸’在台上,左手从右肋下伸出一把按在她的左胸上,高高抬起的右肘对着她心口就要狠狠的砸下!

传说中的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孩子不顾身份的来参加这种比赛,的确就是为了搭车前往格鲁吉亚,去寻找他心目中的答案,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这些为了自由而奋身搏斗的囚犯选手,别看他高高举起了右肘,其实这仅仅是他做出的一个带有欣赏­性­的动作而已,而且他早就想好了,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在16号选手心口重重一击、却不会伤到他丝毫之后,就会很迅速的滚到一旁,然后继续他的­精­彩表演,仅此而已!

传说中的上帝猜到了某个故事的开始,却没有猜到这个故事的结尾,因为楚扬在高高举起右肘正准备虚砸下时,动作却在飞速下砸时,顿了一下……因为他那只按在李孝敏左胸的左手,此时却用光速给他传来了一个信息:伟大的主人,小的可以用生命来保证,你按住的这个地方,百分之一百二的是个女人最为骄傲的|­乳­x房,因为男爷们的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这么大、这么有弹­性­呢!?

我嚓,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家伙是个蹲着撒尿的女人!?

楚扬在明确感受到李孝敏左边高耸传来的绵软弹­性­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是一楞,砸下去的右肘也相应的停顿了一下。

在开始打这个狗屁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之前,二战监狱那个有过几次经历的熊瞎子,就曾经告诉过楚扬:“这个大赛是不分­性­别的,只注重实力和成绩。如果女囚犯有这样的本事,也一样可以通过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为她自己减刑的。”

1101你今天死定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楚扬看来,以生命相搏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完全就是雄­性­爷们的天下,就从没有想过会有女人来参加。

战争,只要不是在床上,女人就该走开,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识。

但熊瞎子却告诉他说,这个大赛在一开始就设定不分­性­别的,只注重实力和成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参加。

当时楚扬在听了熊瞎子的那番话后,就很自然的就撇嘴嗤笑:“你他嘛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女­性­囚犯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比赛?而且就算是她们想来参加的话,会是你们这些见个母猪、那玩意都会硬半天的男囚犯对手?”

当时熊瞎子那张黑脸,的确被楚扬这句话给说的红了一下:“是,老大你说的很对,自从世间有了这个大会开始后,的确没有一个女­性­出现在决赛的擂台赛上,但大会却真有这条规则的,这也充分证明了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是在兢兢业业宣扬‘男女平等’的。”

当时熊瞎子的这些话,被楚扬当做了一个屁,一个放过之后就再也看不到的屁……可此时,他却真的在亚洲区半决赛时,遇到了一个敢和众爷们试比高的娘们!

怪不得这次大会上的选手都戴着个头罩呢,原来就是因为这里面有不想被别人看出的女人。怪不得老子这两天总是会嗅到香水味儿呢,原来是因为身边总是站着个娘们的缘故,怪不得从没有听到她发出过一点声音呢,原来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女的。怪不得这个地方按着这么舒坦呢,原来她……嚓,那老子这一肘子到底是打啊,还是‘NO’打?!

楚扬在察觉出被自己压在台上的16号选手原来是个女人后,马上就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矛盾中:要是砸下去的话,她会不会骂我是个流氓?

正所谓高手相争,所争的是一丝一毫,哪怕是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正常战斗的成败。

而楚扬和李孝敏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所以楚某人在感觉出她是个女人后,仅仅是犹豫啊纠结啊权衡了最多零点六七八秒钟,可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却被正准备接受重创的李孝敏找到了机会,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在楚某人和傻Ъ似的犹豫啊纠结啊权衡时,右肘用快如女人眼泪迸出般的速度,由下而上狠狠的狠狠的,就击打在了楚哥哥的下巴上!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楚扬就为他的‘善良’付出了血的代价:整个人就像是装满了烂桃的垃圾袋那样,被揍的向后腾地翻身摔出足有两米多远,在重重的落在擂台上时,要不是他及时做出自救动作,那么吐出的绝不会是一口鲜血,很可能得夹杂着半根口条(口条、猪舌的雅称)了。

我草他嘛的,这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老子是一多么善良的君子啊,凭什么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就因为你是女人吗?

因为一念之差遭受重创的楚某人,这一下的是真的急了,看到那么多的血从头套留出的嘴缝中喷出去后,露在外面的两只眼也刷的通红起来,还没有等台下那一片叫好声中完全释放在空气中,就啪的来了个鲤鱼打挺,蹭的一下就从擂台上跳了起来。

臭娘们,你今天死定了!

楚扬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后,虎目圆睁双拳紧握的,浑身都充斥着让人胆寒的杀气腾腾,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弹簧那样,正准备向要从台上站起来的李孝敏扑去时,第一回合的终场铃声却响了。

“吐,我草!看我第二场的时候,会怎么收拾你这不知好歹的臭女人!”铃声响起后,为了大局着想的楚扬,自然不会违反大赛规则了,所以只好恨恨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用越南话骂了一句后,心有不甘的转身走向了擂台一角专供选手休息的地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李孝敏在击倒楚扬后,心中不但没有一点点该有的欣喜,反而在看到他蹦起来后生出了一股子胆怯。

胆怯,就是怕的意思。

从没有怕过任何人的李孝敏,却在反击对方成功后,忽然怕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连她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在走回擂台‘角柱’跟前后,才猛地想起:原来他刚才的那个停顿,是因为摸到了我的、的胸,没想到我是个女人,所以这才下意识的停住动作,要不然的话,他就算是不想打赢我,可也不会让我打的吐血。然后他就真的生气了,要不顾一切的和我打,要不是铃声响起的话……唉,没想到他原来这样厉害,看来下一场肯定不会对我留情了。

暂且不提忽然升起一股子惧意的李孝敏,单说台下。

“高手啊,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既能在嬉戏间打败对手,又拥有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射­的雄威,这才是能屈能伸的高手啊,我韩相斗是何德何能得到他的青睐啊,上帝,你能不能显一下灵来指导你的孩子,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在楚扬和李孝敏以快打快之后,全然忘记‘楚扬必输’结果的韩相斗,像所有人那样都被这场高手对决­精­彩所吸引,如醉如痴,只是半张着嘴巴的低声喃喃着,双手双脚却模仿着楚哥哥打出的每一招每一式,代入感十足,搞得他旁边心中揣揣的金明鑫更加担心,忍不住的伸手拽了一下他衣襟,小声叫道:“韩小队,问你个事儿!”

“说!”韩相斗猛地做出个肘击动作,把金明鑫给吓了一跳,赶紧的抱住他的胳膊:“我看那个七号选手很厉害啊,他会输吗?”

“嘿嘿,正因为他厉害,所以才会输!”韩相斗这句带着哲理­性­的话刚说完,然后就看到上面的楚哥哥仰面朝天的吐出一口血,死狗般的翻到在台上,顿时又惹起了他的一番赞叹:“哇噻,这绝对是高手啊高手,就连诈败都装的这样逼真,偶像,我的神,我的偶像!”

在旁边听得满头都是雾水的金明鑫,使劲晃了晃脑袋问:“什么是诈败?你是怎么看出七号选手这个吐血的动作是诈败呢,可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在真吐血呢?”

“你懂个屁……不聊了,我得赶紧伺候我的偶像我的神去!”韩相斗用轻蔑的眼神横了一脸茫然的金明鑫,拿起一瓶子矿泉水,向擂台那边跑了过去,因为心中太过激动,或者说是彻底被楚某人那‘装龙像龙,装青蛙像蛤蟆’的­精­彩表现给折服了,以至于向那边跑去时,都差点忘记了迈那根腿子,后来索­性­是连蹦带跳的狂奔了。

比韩相斗稍微冷静点的,算是那些‘各位观众’了,虽说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押在楚扬的身上,尽管楚某人在看似占尽优势的情况被人家打的吐血,但这四分多钟的­精­彩对决,还是让他们大饱眼福,有的人吼的嗓子都哑了直到中场休息的铃声响起后,才意犹未尽的连连说:“太­精­彩了,这次的韩国之行无论是输赢都是一个享受呀。”

有人兴奋有人狂热,那么就有人害怕,这俩害怕的人就是巴克尔和利差,他们两个也算是犯人中的佼佼者了,这就注定了他们要比那些看热闹的人更懂得看门道,然而正因为他们都看出了楚扬和李孝敏厉害之处,所以才害怕:幸亏是我没有和他们分到一组,要不然死定了。

巴克尔俩人心中这样想着,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一句话:我们是一对难兄难弟,不过等会儿我是不会对自己兄弟留情的!

要是非得找出一个最冷静的人来,那么这个人就非沈云在莫属了。

在沈云在的心中,要想通过近身格斗找出一个击败的楚扬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个女人,而且战场也不能在这种擂台上,得放在床上……男人再牛比,在床上最后被搞吐了的人一定是他,这句话虽说带着点小龌龊、小肮脏、小流氓­色­彩,但这也变相说明了楚某人近身格斗的强悍!

可现在呢,那个在沈云在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家伙,却被对手一肘子搞出了鲜血,比女孩子来大姨妈还要猛……她怎么可能不冷静呢:呀,这个人是谁呀,竟然把楚扬也打的吐血?不过我怎么觉得他刚才好像有些不再状态呢。嗯,我还是暂且别过去见他了,免得他不能安心打比赛。

沈云在背负着柴慕容等人交给她的重任,来这儿就是为了安抚楚扬的,所以现在她实在没必要过去给他增加心理压力。

和女人的善变爱慕虚荣一样,男人都是些几把断了还说谁家姑娘腿子真白啊的硬嘴鸭子,他们其实比女人更加的爱面子,沈云在要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的话,楚扬哪怕就是被人家揍死,也不会认输的,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才选择了在背后默默的为他祈祷祝福:“愿上帝保佑楚扬,就算是受伤也不要伤到那个部位……”

就在沈云在小声的为楚扬祈祷时,拿着一瓶子矿泉水的韩相斗跑到了擂台东侧一角,伸手推开那个专门伺候选手休息的囚犯,举起手中的瓶子叫道:“柯尔,柯尔,先喝口水镇定一下,你打的太­棒­了!”

“­棒­你麻了隔壁!”此时心中暴怒的楚某人脱口就骂出了这句话,话刚出口就意识到失态了,有些郁闷的闭上了嘴巴。

1102最头疼的就是女人!(第一更!)

楚扬一直不相信佛家所说的那句好心有好报,他只信奉一个真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以前他这样说的时候,除了商离歌表示认同之外(其实只要是楚扬说出的话,不管对错,离歌姐姐都会应和的),顾明闯和胡力这两个装比的,都会说这个真理是个屁,臭不可闻。

楚扬虽说根本看不起顾明闯这俩装比的,但偶尔的也会发发善心,就像是这次。

但结果呢?

结果却是让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好心有好报,我草,这就是好心有好报……就在楚扬捂着腮帮子心中暴怒时,不识相的韩相斗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他打的太­棒­了。

心烦意乱下的楚扬,马上就脱口骂出了一句脏话,脏话出口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就冷哼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幸好,韩相斗看在那么多美金的面上并没有和楚扬计较这些,仍然高举着瓶子小声说:“柯尔,我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悄悄的认输,只是我们的韩国妖、我们同胞没有领悟到你的意思,所以才趁机打伤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继续按照我们制定的方案进行。”

“你面子很大吗?”楚扬扭头看了一眼韩相斗,刚想冷笑着讽刺他几句时,却看到他眼里带出的狂热崇拜。

韩国人眼中的这股子巨大的狂热崇拜,就像是一瓶‘真好喝’牌冰镇啤酒那样,一下子将楚扬心中燃烧的暴戾浇灭,使他的理智重新恢复了正常:嘿嘿,虽说挨的这一下挺疼的,但要是能换取别人的崇拜,好像也不是完全亏本。再说了,等会儿老子肯定会把这一肘子还给她的!她是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被男人揍了吗,谁要是敢说个不允许,我把他脑袋给拧下来!

楚某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能迅速的使心态平静下来,于是人家就接过韩相斗递上的水,咕噔咕噔的喝了几口后,心底最后一丝暴躁的火气也被扑灭,取而代之的洋洋得意:“你放心吧,我就算是拼着再挨一顿揍,也不能让你那七十万美金打了水漂的。”

马上,韩相斗就投桃报李了:“我信你!柯尔你放心,今晚我不但会为你准备一桌世界上最丰盛的中餐,而且、而且还会给你找两个韩国美女陪着你,嘿嘿,但前提是你得在下场比赛中获得胜利才行啊。”

楚扬大奇:“啥,在男子监狱中也能见到那些被刀子割出来的美女吗?”

再次看在上百万美金的面子上,韩相斗再次忽略了楚扬对大韩民国的蔑视:“其实韩国的美女也不全是被刀子割出来的,怎么着也有自然美女的,嘿嘿,自然美女虽说很稀少,但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你放心吧,这一切由我来运筹,到时候保管你满意的。”

“还是免了吧,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女人!”当楚某人说出这句掏心窝子的话后,第二回合比赛的铃声响起,他马上就在裁判的示意下站起身,随手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扔在台上,在韩相斗小声‘你一定要打输了啊’的殷切嘱咐中,晃了晃膀子向擂台中央走去。

楚扬来到擂台中央的同时,李孝敏也来到了他面前三米处。

唉,我真是个瞎子,其实早就该从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是女人。咦,不过我怎么看着这双眼睛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直到现在才看到对方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的楚扬,眼里带着疑惑的对她挑起了右手大拇指。

假如他没有发现我是女人的话,就不会犹豫,那么我也不会趁机打翻他。唉,但愿我被这个人摸胸的事儿别让楚扬知道,要不然可就惨了,依着他那张臭嘴,肯定会说我是故意让人家这样做的……李孝敏望着楚扬伸出的大拇指,刚想诚恳的摇摇头表示‘其实我是站了你便宜’时,却发现那只大拇指慢慢的朝下了。

正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李孝敏可以在床上按照楚扬的吩咐摆出那些让人脸红的­淫­x荡姿势,甚至可以容忍对面这个家伙在无意中摸她的胸,但绝不会对他这个带有极大鄙视的动作视而不见,于是就在裁判的开始声中,低喝一声的扑了上去:小子,拿命来吧……

在李孝敏扑向楚扬、俩人眨眼间就腾挪闪跳的斗在一起时,沈云在停止了她的祈祷,自信满满的说:“这一次你一定会把那个家伙­干­倒的!”

也许是听到了沈云在的‘加油声’,也许是想给对手一个真正的教训后再认输,反正楚扬在和李孝敏一交手后,就很自觉的忽视了她的­性­别,完全将她当做个男人来看待,踢出的每一脚、打出的每一拳,都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他是打定主意要在第二回合中把对手狠狠的蹂躏一番。

要是按照真实水平,习惯于每一次出手对是直奔对方要害下手的楚扬,假如真想­干­掉这个敢揍的他吐血的女人,就算是她拼死抵抗,也绝不会让她挺过五分钟,这绝不是在开玩笑:一个敢在和龙腾十月荆红命对掐时、都能保留实力的家伙,其真实的实力,完全可以用高深莫测啊高深莫测这个词来形容的,

但就是因为要报复那些有钱人的‘鼠目寸光’,为了哄得那个韩国狱警晚上整点好吃的,更为自己不想以亚洲区第一名出现而惹起格鲁吉亚那边的注意……最重要的是人家楚扬真不屑和一个女人呕气,所以才给了李孝敏可以‘撒泼’的机会。

长话短说,在上千人的欢呼呐喊中,楚扬和李孝敏是抖擞­精­神,蹿搞伏低你来我往的打了足有三分钟后,某个男人觉得到了该报复一下这个女人的时候了。

臭女人,你瞧好吧,哼哼!

楚扬打定主意后,在俩人一错身时冷笑一声,明明擦着李孝敏身子打空的右手,忽然做出一个正常人决不可能做出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在半空中飞翔的蝙蝠那样,竟然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攸地弯曲回来,一把抓住她还没有来得及抬起的右臂,猛地向上一掰的同时,右腿电闪般的就踹在了她右腿内膝弯处,直接将她重重的放倒在地!

“这叫有仇必报就在眼前,臭女人,怎么吃我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不等被放倒在地的李孝敏做出任何的反应,怀着一颗‘有便宜不占就傻瓜’平常心的楚扬,就一个饿虎扑食的压在了她的双腿上,双手扳着她的右臂,右脚使劲勾着她的脖子,在她一动也不能动时,低声嘿嘿­奸­笑着用韩语说:“嘿嘿,别以为仗着自己是女人,就可以无视我对你的手下留情,借机来践踏我一个男人的尊严!不过你别担心,我是不会很过为的,顶多揍的你吐出一颗牙齿来,权当是你还账的利息就行了!”

向来秉承‘说到做到,言出必行’原则的楚扬,在说完这句话后,勾着李孝敏脖子的右脚猛地向自己怀中一拉,抬起左膝盖对着她的下巴,在好几个韩国人的失声惊叫中,狠狠的顶了过去!

楚扬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就算是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无赖的投降认输,但他也得先把被人占去的便宜连本带利的收回来,而且人家孩子有着绝对的信心和实力:我只顶出你的一颗牙齿,多了都算我输!

近身格斗比赛,尤其是这种选手全部由囚犯组成的比赛,最大的特点就是带着可以激发人类最原始残暴的血腥­性­,所以才这样惹人‘喜爱’,别说是被打掉一颗牙齿喷出一口血了,那些有钱人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对决双方中有人被活活的打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们输掉的钱。

假如李孝敏不是李孝敏,而是那个这一辈子都注定对女人不感兴趣的金昌赫,韩东哲、副监狱长等人,才不会为自己同胞遇险时失声惊叫呢,盖因那个将要吃亏的人是韩国李慧泽的女儿呀,她要是在这场比赛中被揍掉一颗牙齿、一只眼睛的话,除了要接受李慧泽的雷霆之怒外,还会让韩国60万军人的偶像轰然倒塌,这可是一个他们无法承受的结果,所以才会大惊失­色­。

不过,就算韩东哲再震惊,再不顾比赛规则的大喝一声‘尔等住手!’,可也无法阻止擂台上的即将要发生的那一切了,能做的就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在心中祈祷:愿上帝保佑李孝敏千万不要被揍成重伤,要不然我非得去撞死了!

也许是上帝真听到了韩东哲的祈祷声,就在他祈祷完毕胆战心惊的睁开眼时,却发现了让他欣喜若狂的一幕:七号选手的左膝,就停在李孝敏的下巴不远处,好像犯了羊癫疯那样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就被李孝敏借势翻身将他压在了擂台上!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闭了一下眼睛的工夫,场上的形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我刚才的祈祷被上帝听到了?可我根本不信那个狗屁上帝啊……

韩东哲呆呆的看了片刻,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赶紧的抬手使劲揉了一下再次向大屏幕看去,这才确信自己没出现幻觉:李孝敏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如神附体那样的反败为胜,将七号选手再次压在了身下。

1103把你揍的不能自理!(第二更!)

就连那些不会三脚猫功夫的有钱人,从大屏幕上清晰的看到楚扬抬起右膝后,都立马感到他会给对手一个重创了。

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很多人屏住呼吸准备欣赏16号选手鲜血狂喷的‘绚丽场面’时,7号选手却停住了进攻的动作,被16号选手一下子反压在了身下,这一下,台下的各位观众顿时就愣了:这是怎么回事,眼看那个家伙就要重创对方了,可他怎么会忽然被人家压在下面了?

台上发生的巨大改变,不但让韩东哲、各位观众和沈云在他们为突发的这一切感到纳闷,甚至擂台上的裁判,都对楚扬在优势占尽的情况下却被逆转而感到莫名其妙,那些脑子转得快的人,脑海中还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台上那俩天杀的,不会是要打假赛吧!?

这时候,又是那个笑眯眯的上帝显灵了:孩子们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可以用我的人品给你们保证,七号选手诚然是抱着打输了的心思,但这时候被逆转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竟然是他的韩国老婆呀!这小子虽说不怎么厚道,但绝不是那种拿着老婆乱撒气的畜生。

正如上帝看到的那一切一样,就在楚扬准备给这个16号选手一个教训时,她却低声说话了:“楚扬,是我,我是李孝敏!”

人只要还活着,只要行走在江湖上,那么他每天都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但楚扬在听出身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是谁后,顿时就是大大大大的一愣,假如他没有戴着头罩的话,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因为他那双听觉超常的耳朵,清晰的听出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真是他那亲亲的韩国老婆李孝敏!

李孝敏怎么会在这儿?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在楚某人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时,李孝敏借机腾身而起,迅速的把他压在了地上,就像是当年在床上‘格斗’那样的,四肢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用脑袋抵着脑袋做出一副正在奋力缠斗的假象,嘴里却低声说:“楚扬,你怎么会在这种比赛中出现!?”

就像楚扬在听出李孝敏的声音而感到震惊那样,在他­奸­笑时听出他声音的李孝敏,同样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啊,怪不得我早就看着这小子是个高手呢,原来他是俺未来孩子的老爸呀!只是他怎么会代表越南来打这种比赛呢,奇怪啊奇怪。

都说一对男女只要有了那种关系后,他们或多或少就会有一些‘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所以呢,虽然楚扬现在被震惊的几乎要不能自理,可他还是很配合的装出一副奋力缠斗的样子,抱着李孝敏那具成熟的身子在擂台上翻了一个滚,低声问道:“你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我还问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呢!你一个女人家的不在家好好的等着老子去临幸,­干­嘛跑这儿来卖x­骚­!”

李孝敏的暴躁脾气在韩国军界那是绝对有名的,但她自从嫁给楚扬后在他面前却乖的不得了,别说是被骂个‘卖x­骚­’这样的话了,只要他高兴他愿意,她就是真的去……这也许就是一个缘份吧?

反正李孝敏在被楚扬骂了后,并没有在意而是迅速的又将他压在地上:“我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是一言难尽,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但我必须得出线才行!”

“嘛的,我不允许!”楚扬一下子就压在她的身上,恶狠狠的说:“只要老子还没死,你就不能继续参加这个比赛!”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老婆!”

李孝敏再次翻身压住楚扬,气呼呼的问:“你不许我参赛,那你为什么要参赛?”

“一言难尽!”

“我也是一言难尽,但我必须参加!”

“我不允许!”

“我偏要参加!”

“嘛的,美女你这样倔犟,看来我只有凭借真本事将你淘汰出四强了!”楚扬说着抬手就推在了李孝敏的胸口,就要发力把她推出去。

“你要是敢把我淘汰出四强,我就敢给你戴顶绿帽子!”深知根本­干­不过楚扬的李孝敏,这时候使出了女人的独门武功:不要脸的赖皮加温柔的恐吓。

楚扬顿时软了:“你敢!”

“不信的话你就试试!”

“嘛的,试试就试试,让我先把你揍的不能自理再说!”

“楚扬,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退出这个比赛。”看到楚某人真要硬来之后,李孝敏赶紧的改变作战方式,改为软语相求加诱x惑:“至于我为什么非得参加这个比赛,在比赛结束后我会单独去你那儿,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好不好呢?”

叮铃铃……李孝敏的这句话刚说完,第二回合比赛的结束铃声响起,在裁判猛烈挥动双手,喝令一对改为摔跤的泰拳选手立即分开的声音中,楚扬愤愤的冷哼了一声:“哼,好吧!但你别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李孝敏松开抓着楚扬双肩的手,腻声问道:“我说的哪一句话?”

“草拟!”楚某人很不要脸的说出这两个字后,就低着脑袋的站了起来。

鉴于俩人在第一回合、第二回合上半回合的­精­彩表现与第二回合的下半回合表现很不相符,在第二回合结束后,那些有钱人就大声的鼓噪起来,拼命的给楚扬鼓掌,而且还有个穿着三点式的西亚美女上来献花,顺便吻了他头套下面的腮蛋子一下,弄得楚哥哥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激动之下恨不得马上蹦起来,把那个不守­妇­道的臭女人给揍爬下。

但当楚扬手捧着花儿的向李孝敏望去时,却看到了她那双充满着无限柔情和某种炙热欲x望的双眸,刚被激起的雄风立马就像是吐了吐沫的老二那样,萎缩不堪了:亲爱的,俺懂,俺懂你为啥要这样看俺,无非就是在提醒俺放你一马,就会好处大大的有……

楚扬既然迫于李孝敏的­淫­威不得不放水,俩人就借着休息的会儿眉目传情,用无声的话语就商定好了第三回合该怎么打了:表演赛!

当第三回合的铃声响起后,楚扬和李孝敏的对决彻底成了眩目的表演赛,为了增加比赛的真实­性­,楚某人在比赛中还时不常的玩出一些大家前所未见的花招,像什么在飞扑时在半空中玩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呀,在确定自己老婆能躲开的情况下,一脚将擂台角落的立柱给踹的几乎要折断啊等等。

反正这样说吧,依着楚某人此时的表现,假如他要是进了马戏团的话,肯定没有那些猴子山羊的戏了,玩的那叫一个帅!

反观李孝敏,却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楚扬使出多么看似牛叉的招式,她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或者­干­脆硬碰硬。

长话短说闲话少叙,当这场让全场人都高呼叫好的比赛,在打到第四分三十二秒,眼看就要进入加时赛时,李孝敏忽然厉喝一声,再次使出了那招‘遮天蔽日’,一下子就骑在了楚扬的脖子上,双肘狠狠的击在了他的头顶!

然后,脑袋被李孝敏紧紧抱着的楚某人,就推金山倒玉柱那样的砰然摔倒在台子上,双腿很没形象的乱蹬了几下,就再也一动不动了。

“9……10!”及时赶到的裁判,用他那极富磁力的男中音喊完十个数字、仍然没有看到楚某人有半点站起来的意思后,这才在所有押了楚扬胜利的惋惜声中,高声宣布:“来自韩国的16号选手朴至焕,拿到了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的第一张入场券!”

“我草他嘛的这个孙子,又害我输了八十万美金!”与全场狱警热烈庆祝不同的是,这样的声音是此起彼伏。

虽说惋惜者有之、抱怨者有之、怒骂者和纳闷者都有,但不管怎么说,楚扬和李孝敏的这场半决赛打的是相当的有声有­色­,除了他们本人和韩相斗之外,根本没有谁能看出他们是在打假赛。

楚扬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特点,也给了巴克尔和利差两人极大的鼓舞,觉得别看这小子打起来很凶猛,其实并不是多么的不能战胜,毕竟在用拳头决定胜负的擂台上,打的好看不是决定胜负的根本所在,谁的拳头硬谁才是大爷。

于是,两位都感觉拳头很硬的大爷,在半决赛的第二场比赛中,都抖擞­精­神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为大家奉献了三个回合的比赛之后,才在加时赛时由巴克尔勉强打败了利差,拿到了前往格鲁吉亚的第二张入场卷。

在决出冠亚军的人选之后,铁了心要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的楚扬,在三四名决赛时根本没有给抱着侥幸心理的利差任何机会,只用了不到两个回合就将与巴克尔争斗时累个半死的利差给­干­翻在地,让泰国人趴在擂台上难过的是痛哭失声。

对不起了兄弟,假如我不来这儿趟这谭浑水的话,凭着你的实力很可能会出线的,这样只好委屈你了……心中怀着愧疚的楚扬看了看利差,然后就在一脸狂热崇拜表情的韩相斗搀扶下,走下了擂台。

看了一眼在韩东哲的亲自陪同下向远处走去的李孝敏,想到她在擂台上说过的那些话,心中顿时就荡漾起来,扭头问韩相斗:“韩小队,你刚才说好像要给我找两个韩国美女来耍耍的吧?”

1104我这么冰清玉洁一人!(第三更!)

周三小雨,祝大家愉快!

……

半决赛第一场的第二回合结束时,韩相斗看出楚扬是真生气了,生怕会不顾一切的打败李孝敏,所以才用美食加美女来诱x惑他。

当时呢,楚某人在气急败坏的骂了两句脏话后,就很没出息的答应了韩国人的要求。

但随着后来发现和自己对打的原来是明媒正‘嫁’的韩国老婆后,楚扬心中那些狂躁的怒气就再也找不到了,心甘情愿的被打败后还没有一点的怨言,把个在台下一直提心吊胆的韩相斗给感动的眼泪是哗哗的,觉得这哥们太够意思了。

看出韩相斗此时恨不得把他女朋友献出来后,楚扬就开玩笑的问他:“韩小队,你刚才说好像要给我找两个韩国美女来耍耍的吧?”

天可怜见,楚扬这样说就是和韩国人开个玩笑,休说他在儿子还没有回归他温暖的怀抱之前、没心情去‘临幸’那些人造美女了,就算是有这种心态,那边还有个抛出‘你想让俺­干­啥,俺就­干­啥’条件的李孝敏,他自然是不会真的放着‘原生态’的,去和那些‘非自然’的鬼混了。

但韩相斗却以为楚扬这是真想让他实现诺言,于是这个两天之内就成为百万富翁的韩国人,立即将胸脯拍的是砰砰作响:“哥们你说吧,你喜欢什么样的美女尽管说,哪怕是想睡金喜善宋慧乔呢,我也会想方设法的给你、给你去问问。嘿嘿,你就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吧!”

马上,楚某人就做出思考的样子低着头沉吟了一下说:“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呢,其实我最喜欢那种身上带着野­性­美的妞儿了,只有那样的耍起来才有意思,很容易给人一种驯服烈马的成功感,就是不知道韩国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呢?”

“有,肯定有,我们韩国地大物博美人多多,绝不会缺少带有野­性­美的女人。”韩相斗说着,抬头四处打量了一圈,当看到身边一米处其实就站着个好像天使般的美女后,顿时就眼睛一亮伸手拽着楚扬的胳膊,指着她大声说:“哥们儿,你仔细看看,这个美女行不行?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不管花多少钱,我尽力让她陪着你睡觉……哎哟!”

暴富之下的韩相斗,这时候就像是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眼里全是‘我的明天绝对美好’的狂热,完全忽视了应该保持的良好素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指着身边那个美女,说让她陪着楚扬睡觉。

这绝对是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不礼貌举止,韩相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教训,就见那个美女小手一扬,当即就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使他在原地滴溜溜的转了好几个圈后,才一脸茫然的站稳脚步,愣了片刻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的确欠揍,于是马上就弯腰对着人家躬身道歉:“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刚才的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太高兴太激动了,这才语无伦次的!”

也许是韩相斗真挚的道歉感动了对方,也许那位美女本身就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她在甩了韩相斗一耳光后,根本没有接着追究的意思,只是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望着傻楞在当地的楚扬说:“哎呀呀,原来我们的大英雄在出线后准备找个韩国妞儿耍耍啊。大英雄您看看,喜不喜欢我这种模样的呀?不就是野­性­嘛,其实我也在床上时也很野的,嗯,您倒是说话呀,我这样的行不行?您放心,我绝不会要您钱的,白陪着您睡怎么样?您要是答应的话,那等会儿我可就要找您咯。当然了,您要是不满意的话,那我可就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老子在韩国就认识俩女人,没想到今天都在这儿遇到了,一个在擂台上差点把我满嘴牙齿打落,一个却在擂台下听到我要找个韩国姑娘耍耍的话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望着眼前这个美女,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楚某人,讪笑着向四周看了看(主要是向李孝敏走了那个方向),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伸手将傻楞在一旁的韩相斗扒拉到一边,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嘿嘿,云在,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抬手甩了韩相斗一耳光的美女,正是为了楚家事儿忙的焦头烂额的沈云在。

听到楚扬很心虚的问出这句话后,沈云在抱着膀子冷哼了一声,仰起下巴说:“我来这儿自然是为了陪着你睡觉的……哎,拿开你的手,你捂我嘴巴­干­嘛?怎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呀?你放心,你现在正在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只要你能拿出足够的钱,不管你是个囚犯也好,还是个要饭的也罢,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美女投入你的怀抱中!”

“行了,别闹了,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吗?”

“我要是不出现的话,这些玩笑就会成为现实的。”

“好呀,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也没必要和你客气了。”见沈云在还是一脸的怒气,楚扬知道人家姑娘对自己失望了伤心了,但这个地方可不是解释的地方,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人家的小手,扭头对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的韩相斗说:“韩小队,你赶紧的去兑换赌金,我要把这个妞儿带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没想到这个美女是个专门­干­这营生的,真是可惜了,但她刚才为什么要抽我呢,而且我看着她好像和柯尔很熟的样子呢……一脸茫然的韩相斗,在听到楚扬的吩咐后,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好呀,我先把你们送回监房,马上就回来拿钱。”

的确,正如沈云在所说的那样,在资本主义国家中,不管是犯人还是要饭的,只要能拿出足够的钱,就能找到形形­色­­色­的女人,韩相斗作为大韩民国的公民,自然懂得这些,所以除了怀疑沈云在和楚扬相识外,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当即带着俩人快步向监房走去。

前面早就说过了,釜山监狱为了举办这次的亚洲区决赛,为十六个选手准备的监房条件,还是蛮不错的,虽说没有彩电空调的,可胜在一个­干­净,而且还都是环境不错的单间,这也算是对选手们的一种福利吧。

心里气鼓鼓的沈云在,被楚扬连拉带拽的快步走进了他的监房。

砰的一声将监房门关上后,楚扬打开监房门上的小窗口,对还没有来得及进来问有什么需要的韩相斗说:“嘿嘿,韩小队,哥们要开始享受那个啥了啊,麻烦你给看着外面的动静点,千万别让别的狱警随便过来。”

韩小队马上回答:“这是我专管的地盘,没有我的允许别人都不可能随便进来,你就放心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这就去兑换赌金,再顺便给你们弄点营养品……哎哟,你等我把话说完再关窗口呀,这么猴急。”

嘱咐好了韩相斗不许任何人进来后,楚扬啪啦一下的关掉那个小窗口,转身走到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沈云在面前,低声叹了口气后,抬手将头上的头罩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唉,云在,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刚才我真的是在和那个狱警开玩笑的。”

沈云在冷冷的哼了一声,右脚在地上来回的搓着:“哼,我怎么没有看出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没有骗你,你先听我慢慢说。”楚扬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颗烟点上,挨着沈云在坐在床上,就把他为了报复那些有钱人、偶发善心要缔造一个百万富翁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

看到沈云在脸上的怒气渐渐的消散后,楚扬顺势搂着人家的肩膀说:“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在第二回合时被人打的都吐血了,那个韩小队怕我生气忘记了对他的承诺,所以这才给我许下了找个美女耍耍的诺言。我刚才和他说那句话,其实就是逗他玩儿的,我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龌龊事儿呢?”

当然了,现在算得上是情场高手的楚某人,是不会主动把16号选手就是李孝敏的事儿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俩人的关系,其实就一韩国版的柴慕容和花漫雨,如果让她知道其中的内幕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意外,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听到楚扬有脸说他自己是冰清玉洁后,沈云在再也扳不住脸了,抬手就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把,翻着白眼扑哧一笑的说:“切,你冰清玉洁?你冰清玉洁的个头呀,要是你也有脸说自己冰清玉洁了,那么天底下就再也没有冰清玉洁的人了!”

其实沈云在本心就不信楚扬是那种和女人乱来的人,尽管这小子和她们在一起时乱的根本不像人,所以才被他这些不要脸的话给逗笑了。

看到沈云在笑了后,楚扬就知道她不会再计较自己的‘口误’了,马上就打蛇随棍上的抱着她腰躺在了床上,岔开话题:“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更能从你的风尘仆仆中看出你来这儿有着很重要的事儿。说吧,是不是有我儿子的消息了?”

“暂时还没有你儿子的确定消息,不过也差不多了。”

提起正事后,沈云在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楚扬,我这次来监狱中找你,是要告诉你两件事。”

1105得了便宜卖乖!(第一更!)

自从去了菲国一趟之后,沈云在的思想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以前的时候,她都是以父亲沈银根大选之事忙碌,现在却是为了楚扬东奔西走,再次验证了华夏的一句俗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好没良心啊。

尽管沈云在好像压根没有嫁给楚扬的可能,但她的确是为了他的事情在几天内奔波在华夏与韩国之间。

沈云在的改变,就算是傻瓜也能感觉出来,所以当楚扬听她这次来是要告诉自己两件事后,但他却不想把这种感动说出来,而是收起了嬉皮笑脸:“哪两件事?”

沈云在那双大眼睛望着楚扬,缓缓的说:“这两件事,一件是你梦寐以求都想看到的,一件却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个?”

摸着沈云在的圆润的下巴,楚扬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只要扬风还没有传来坏消息,这就更加证明的我心中的猜测。嗯,我听你的口气,好像这两个消息都没有那种最让我感到担心害怕的。好吧,一般人都喜欢先听好消息,那你先和说说那个让我梦寐以求都想听到的消息吧。”

沈云在笑嘻嘻的点点头:“那你可得竖起耳朵来听好了,千万别因为太激动而引发心脏病。”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赶紧的说!”楚扬在沈云在胸前狠狠的揉了一把。

“唉哟,轻点!”沈云在嗲嗲的叫了一声后说:“等到后天,也就是6月14号,由柴慕容挑头,给所有对你有好感的女人下了通知,要求她们全班赶到华夏冀南开会,相信你那个韩国老婆也将很快就能收到通知。当然了,她也可以不去,不过那样的话,嘿嘿,她将受到你身边所有女人的鄙视。”

楚某人认识或者说喜欢的那些女人,除了周舒涵和那夜璀璨之外,别看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但一个个都狂的和二大爷似的,自我感觉很了不得,根本不把别的女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

可现在,沈云在却告诉楚扬说,柴慕容挑头要把那些女人全部召集到冀南,顿时就是一愣:“啥?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了,这是真的。”

楚扬使劲晃了晃脑袋,一脸疑惑的问:“你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什么­阴­谋诡计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哦,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了。”沈云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问:“你是不是感到震惊了?”

楚扬苦笑了一声:“嘿嘿,何止是震惊呀,差点被震的不能自理了。说吧,她为什么要发起这场聚会,又是存在着什么龌龊的不能见人的目的?哦,我知道了,你们聚在一起是不是想达成某种协议,比方一起来抵制我的侵染啊?”

风情万种的白了楚扬一眼,沈云在摸着他长出胡子的下巴:“假如这么多女人一起抵制你的话,我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高举双手赞成。唉,可惜呀,不是。要不然我怎么会说,这个消息是你梦寐以求想看到的呢?”

楚某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顿时心中就痒痒起来,一双手在沈云在的身上来回的游走着:“快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捉住楚扬的一只手后,沈云在微微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这次聚会的提议者是周舒涵,发起者却是柴慕容。这次聚会只有一个中心,那就是所有承认喜欢你的女人,从那一天起必须要放弃内部争斗,组成一个类似于‘保钓协会’的团体,将来自各方面的力量凝聚起来,向那股我们暂时还看不见的恶势力宣战。这就叫齐心协力,一致对外!”

沈云在说完这些话后,满以为楚某人会激动的、泪流满面的说他希望看到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可她却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她身子下面这个家伙脸上不但没有任何的得意之­色­,而且还流露出了深深的担忧,这让她大为奇怪:“楚扬,你怎么好像不喜欢见到我们团结起来啊,难道你很希望喜欢你的那些女人都为了争风吃醋争的不可开交?”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这么多优秀女人都紧密团结在以我为核心的周围,这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心底深处的最大梦想啊!糖糖,我爱你!没想到是你提出了这个让我开心的要死的建议,你真没有辜负我的一片痴情,我爱你爱你爱不完……我之所以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来,实在是怕我高兴的手足无措胡言乱语了,那样会让你们这些傻瓜妞看出我的真实面目!

楚某人强压着心中的万分激动,眼里满是深情的望着沈云在,用这辈子最最温柔的声音说:“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担心到时候去冀南的根本没有几个人,那我楚三太子的金面该往哪儿放?”

“去你的,就知道得了便宜卖乖!”沈云在这才知道楚某人刚才那样是装的,马上就抬起左手在他胸膛上乱砸了起来:“这下你可满意了吧,那么多的女人都围绕在你这个流氓身边,你真该被天底下所有的光棍碎尸万段!”

心情大好的楚扬任由沈云在擂鼓似的砸了自己十几下后,这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露在自己怀中:“好了,别闹了,我现在真的是很开心。现在给我说说第二件事,那又是一个什么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儿呢,难道你们已经私下里商量好了,到时候要和我来一个大被同眠吗?如果真是这件事的话,请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美的你啊,还想大被同眠!”沈云在张嘴在楚扬的左肩轻轻咬了一口后,随即贴着他耳朵的低声说:“柴慕容她们已经查出是谁绑架了你儿子,那个人就是花漫雨的亲哥哥花残雨。”

沈云在之所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卖关子,就是想用这种平铺直叙的方式一下子让楚扬接受,这样他会在相当一段长得时间内处于‘怎么可能呢?’的不信中,等彻底清醒过来后,就不会出现什么暴怒等负面情绪了。

沈云在能够想到这点,不得不说她是一个非常心细的女人。

果然,在猛地听到这个本该立时蹦起来的消息后,楚扬一下子就懵了,伸进沈云在衣服中的那双手顿时停住,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过了足足有一分半钟之后才涩声道:“沈云在,你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楚扬第一次见到花残雨时,是在欺负了秦朝之后,当时他正在给夜流苏那些手下训话,花三少就带着连个‘铁划’中的人去了,就是在那晚把他一脚打的吐血,当时要不是有小风x­骚­阻挡的讲话,他肯定得被迫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可以说他们俩人的第一次见面是不愉快的。

楚扬第二次见到花残雨时,是在京华的富丽堂皇大酒店,就是在那晚他一脚将柴慕容给踹了个跟头,当时正是花残雨阻止了他杀那夜璀璨身边的那个女保镖,经过那一次的见面,对花残雨的印象多少有了改变。

真正让楚扬改变对花残雨印象的,却是在花漫雨怀孕、他在海外归来带着沈云在前往京华‘玉龙山庄’时,就是那天花残雨将秦朝正儿八经的托付给了他,正是那一次俩人正式确定了郎舅关系。

虽说从那之后花残雨就一直没怎么和楚扬有什么来往,但俩人都已经将对方当做了自己人……可现在,沈云在竟然告诉楚扬,那个绑架他儿子的人,正是他的大舅子、儿子的亲舅舅花残雨,他怎么会相信呢?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个消息是花漫雨亲自说给我听的。”沈云在摇摇头,就将花漫雨给她说的那些大概,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说:“柴慕容她们让我来这儿找你时,对我是千叮嘱万嘱咐的,一定要让我问清楚你对这件事的态度,这样她们才能有效的制定计划。而且阮灵姬还让我告诉你,你新收的那三个漂亮女手下,她们都被花残雨等人抓去了。她还说,花残雨这样做应该是被迫的。”

现在完全冷静下来的楚扬,听沈云在这样说后,顿时就无声的冷笑一声:“花残雨是被迫的?”

花残雨在华夏有着超卓的身份,本身又顶着‘大内第一高手’的光环,除非是外星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否则就算是美国总统奥巴马,也休想对他指手画脚,可沈云在却告诉楚扬,花残雨绑架他儿子是被迫的!

楚扬怎么会相信?

沈云在抿了抿嘴角:“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其实我也不相信,但阮灵姬的确是这样告诉我的,而且花漫雨也从周糖糖那儿证实了这一点。”

楚扬眉头一皱:“阮灵姬?哦,我知道了,看来一开始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花漫雨。”

沈云在摇摇头:“没有。”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们既然都聚在一起了,那么她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告诉花漫雨她们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啊,这件事的确不好说,因为那个主张抓你儿子的人中,还有一个人就是柴慕容的堂哥柴放肆。”

沈云在微微垂下眼帘:“她生怕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后,会让花漫雨迁怒于柴慕容,破坏了当前大好的团结气氛,所以才让我偷偷的转告你,问你该怎么办。”

1106你真不要脸啊!(第二更!)

花残雨抢走楚扬风这个消息,就已经把楚某人给震的不行不行的了,可他没想到还有一个柴放肆。

“啥?还有一个柴放肆?”楚扬再次被沈云在说出的消息给搞懵了,就知道喃喃的说:“有意思,真有意思,绑架我儿子的人,竟然是柴慕容和花漫雨视为最亲近的人,呵呵,有意思,这事儿可真有意思了,事情为什么搞得这样复杂了呢?”

唉,这也不怪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身边两个最有影响力的女人的哥哥,却是绑架他儿子的人,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换成任何人也无法接受这个听起来最荒唐不过的消息了,其实他真的很可怜。

看着楚某人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沈云在心中顿时就散发出一种母­性­的疼爱,双手捧着他的下巴就要去吻他的嘴巴,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化解他心中无奈的忧伤。

可就在沈云在的小嘴将要按在楚扬的嘴上时,就听到背后那个铁门咣的一声大响,接着就有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喝道:“朴至焕,你真不要脸啊,敢在监狱中招x妓!”

……

那个进监房陪着柯尔的女人真漂亮,等她离开时我一定得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咱现在是有钱人啦,招个高级妓x女还是有这个本钱的。

心中为沈云在竟然是个出来卖得而感到惋惜的韩相斗,在兑换完了赌金后,望着那满满一箱子的花花钞票,嘴巴几乎都咧了耳朵后面,很自然的就开始琢磨着是不是也照顾一下那个高级妞儿了。

“相斗,你跟过来一下!”就在韩相斗从那一箱子美钞中看出了香车美女时,他叔叔韩东哲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韩相斗这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啊,叔叔,你叫我?”

“呵呵,小子,你的眼力价真高,才短短一两天就成百万富翁了。”韩东哲望了一眼那些花花绿绿的美钞,眼里闪过一丝巨大的贪婪。

完全是下意识的,韩相斗马上就将箱子合上,但接着就明白不该这样做,于是就小声的说:“叔叔,这还不是亏了你的提携?我已经打算好了,等这边彻底清净了,我会立即给在美国读大学的小轩(韩东哲的儿子)邮寄三十万美金,这也算是报答叔叔多年来对我的照顾。”

韩东哲顿时大喜,但表面却一脸的无可奈何,抬手拍了拍韩相斗的肩膀:“你呀,唉,让我怎么说呢?哦,对了,快跟我去办公室,那边有人要找你。我可告诉你啊,去了之后不许乱说话,她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别问我是谁找你,去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谁找自己的韩相斗,见叔叔这样神秘兮兮的,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好紧紧抱着箱子跟他去了监狱长办公室。

到了门口的时候,韩东哲对着房门使了个颜­色­,示意韩相斗自己进去之后,就转身走向了副监狱长的办公室,庆祝胜利去了。

到底是谁找我呀……心里很纳闷的韩相斗,等叔叔进了别的房间后,这才抬手在门板上轻敲了几下,立马随即有个清雅中带着冷意的女人声音响起:“进来吧,门没锁。”

听到里面说话的是个女人后,韩相斗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过来是谁找自己了:能够让叔叔这样尊重的女人,只能是那个代表韩国打比赛的韩国妖蓝了,只是她找我做什么呢?

果然,等韩相斗推门进去后一看,屋子里面正是那个一膝盖将金昌赫顶成|人妖的李孝敏,他赶紧的反手将门关上,把手里盛钱的箱子放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弯腰:“李小姐,我叔叔说您要找我?”

淡淡的看了一眼韩相斗面前的那个箱子,李孝敏点上一根香烟:“是的,坐下说话吧。”

韩国妖蓝的大名韩相斗早就听说过,尤其是见识到她凌厉的格斗功夫后,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根本没有半点违抗的就坐在沙发上,腰板挺的笔直,目不斜视。

“不用紧张,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和你问一些事情。”李孝敏吐出一口烟雾,缓缓的坐到韩东哲常作的那张大半夜上:“你就和我说说你对七号选手的了解,以及他在这些天中都是做了些什么就行了。”

虽说李孝敏无缘无故的问一个来自越南的犯人的做法,的确很让韩相斗感到疑惑,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就将楚扬来到釜山监狱这些天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甚至都把自己怎么赢钱的原因,也说得是清清楚楚。

果然是和我想象的一样,那些可怜有钱人的态度激怒了他,他这才打出了让人看不懂的比赛……李孝敏微微笑了笑,点点头说:“嗯,我明白了,现在七号选手是不是已经回到监房了?”

“是的。”韩相斗回答:“根据狱方的规定,选手在打完比赛后必须立即带回监房。”

“好,那你告诉我,他在哪一间监房,并且把钥匙给我,我要单独去看看他。”

韩相斗一愣抬起头,望着李孝敏说:“你、你要单独去监房去见一个越南犯人?”

李孝敏垂下眼帘望着手中的烟卷,淡淡的说:“是的,但是除了你之外,我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个消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而且刚才我也已经提前告诉你叔叔了,你从现在开始就算是放假了,假期是后天早上结束,你接下来的工作将由我来替你完成。”

“什么?”韩相斗根本不明白李孝敏为什么要这样说,刚想再问什么,却见她慢慢抬起头,用那双带着凌厉的大眼望着自己,顿时心中就是一跳,马上说道:“好、好得,我一定照办,绝不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请您放心。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那个柯尔虽说……”

韩相斗想给李孝敏点名楚扬的囚犯身份,但后者却不想听他说这些,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小心的,现在你把钥匙交出来,抱着属于你的这些钱马上离开釜山监狱。记住,千万不要和别人胡说什么,要不然这些钱你有命看没命花的。”

既然李孝敏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韩相斗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掏出钥匙放在沙发上,站起来再次鞠了一个躬后,就抱着钱箱子逃也似的出了监狱长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身崭新警服,将帽檐压得楞低的李孝敏,垂着头快步的来到了16号监房前。

先用手捏着帽檐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就算是在里面杀猪也不会影响到外面的人之后,李孝敏这才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儿打开监房外面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因为楚扬等人有选手的身份,所以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也都配备一个专门看守他们的狱警,在真正的监房外面还有一间专门供狱警休息的作息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解手、洗澡的小空间,虽说简陋了点,但这在监狱中绝对是五星级别的了。

悄悄的将外面监房门反锁后,李孝敏摸了摸不知道为什么发烫的脸颊,心想:这个小子肯定早就盼着姐姐来了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和某人做那种几乎快要忘记啥滋味的事儿,李孝敏的心儿跳的就更厉害,双腿好像也软了似的,慢悠悠的走到关押楚扬的监房门口,抬手打开小窗户向里望去,正想看看他在里面­干­嘛时,却发现……

李孝敏在打开门板上的小窗户向里望去后,却发现有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躺在床上。

根本不用跑进去扳着那俩人的脑袋看,李孝敏也知道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就是她老公楚扬,而上面这个,却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女人,楚扬的监房中竟然会有女人,而且在这种时候就肆无忌惮的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明明知道我会来的,可他还是找了别的女人!

看到这一幕后,李孝敏满腔的柔情啊,欲x望啊,开心啥的,登时被巨大的愤怒所代替,她拿着钥匙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强压着喷涌而成的泪水,哆嗦着打开监房的铁门,钥匙都没有来得及从锁头中拔x出,抬起左脚咣的一下就把铁门给踹开了,含着泪的怒声喝道:“朴至焕,你真不要脸啊,敢在监狱中招x妓!”

如果不是楚扬被沈云在带来的消息给震得不行不行的,依着人家孩子的听力,肯定能在李孝敏开门时听出异常,根本不可能在牢门被踹开后,才猛地一惊,刚想抬起头来看看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一声厉喝,有人箭一般的从门口扑来!

“啊,是谁!?”同样,将全部身心都放在楚扬身上的沈云在,也是在这时候才发觉有异常情况的,刚抬起头喊出这几个字,就觉得头发猛地一紧,整个人就被李孝敏给抓住头发拎了起来,她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小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把她疼的是‘啊’的一声尖叫,泪水当即就淌了出来,浑水抽x搐着缩成了虾米样,双手捂着肚子的躺在了地上。

就像是所有女人爱漂亮一样,随时随地的吃醋发飙也是她们的特权。

同样,就像是天底下所有发现老公有外遇的女人那样,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痛恨那个勾引她老公的女人,而不是去考虑她老公是不是先勾搭别人。

1107不和她一般见识!(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男人看到老婆在‘偷偷摸摸’的给自己织绿帽子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干­掉那个提供‘毛线’的男人。

而对更加喜欢容易吃醋的女人来说,更是想当然的这样认为。

所以当李孝敏看到有个女人和楚扬在床上拥抱在一起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惩罚这个女人,这才母豹一样的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可怜的云在妹妹的头发,当即就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膝顶。

“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给了沈云在一记势大力沉的膝顶后,李孝敏还不罢休,抬起右脚就向她疼的变形的脸上踢去!

李孝敏号称韩国妖蓝,一身泰拳本事那是相当彪悍的要命,假如她这一脚踢中了沈云在,鼻梁骨折很可能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就在李孝敏的右脚将要踢中沈云在的面门时,却觉得后脑勺一疼,接着整个人就被仰面拽倒在床上,耳朵里传来了楚扬的怒喝声:“李孝敏,你疯了吗,怎么无缘无故打人!”

仰面躺在楚扬身边的李孝敏,泪流满面的极力挣扎着,丝毫不顾头发被扯的生疼,只是嘶声大叫道:“我没疯,疯的是你!你明知道我要来找你的,可你竟然在这儿找别的女人,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来刺激我的!楚、朴至焕,你放开我,让我打死她!”

“唉,她不是别人,她是沈云在。”楚扬这时候才搞清楚李孝敏为什么要这样发狂了,眼里的愤怒马上散去,慢慢的松开她的头发,接着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和她在这儿,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不堪,她只是在告诉我一件让我很头疼的事情。”

“什么,她、她是沈云在?”又哭又叫半点韩国妖蓝风度也没有的李孝敏,听楚扬这样说后,一双大眼顿时就瞪的滴溜圆,泪水也嘎然止住,赶紧一骨碌的爬起来往地上看去:可不是吗,那个侧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大对头、韩国的童颜天使沈云在又是哪个?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李孝敏登时傻愣在当场。

假如这个女人是别的女人,李孝敏揍了也就揍了,凭着她在韩国的实力,就算是废了别人,好像也应该是毫发无伤的。

但这个被揍的女人却不是别的女人,而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沈云在,那个敢一个人追到华夏京华、藏在浴室中要刺杀她的沈云在。

而且人家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也是有点那么非同一般:别说是搂抱着躺在一张床上了,就是在床上嘿咻嘿咻,又能怎么样?别忘了人家和楚扬还有着­干­哥­干­妹妹的关系。

来不及和李孝敏解释什么的楚扬,这时候赶紧的跳下床抱起疼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沈云在,将她平放在床上,在相应的|­茓­位处轻轻揉捏了好大一会儿,小沈妹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低声的呻x吟道:“可、可疼死我了。”

“没事了,疼过就不疼了,你就权当刚才被疯牛踹了一脚,这样心里就会舒服很多。”楚扬赶紧的安慰了两句,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发愣的李孝敏转身就要向外走,他赶紧的一把抓住她手腕,真的很头痛的问:“孝敏,你要做什么去?”

“我、我走啊,既然有她在这儿陪你,我这头疯牛在这儿岂不是多余的了?”刚才看到楚扬那么温柔的对待沈云在,李孝敏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淌了下来,甚至觉得当初嫁给这个家伙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因为就算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事,她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的楚扬,可真没心情去开玩笑了,更不想籍此就呵斥李孝敏不懂事,只是抓住她的手一紧说了三句话,就让韩国妖蓝改变了走的主意:“我儿子被人绑架了,沈云在这次来是告诉我关于他的下落消息的,现在我需要你们齐心协力的帮我!”

楚扬的儿子被绑架这件事,的确能让李孝敏大吃一惊,依着沈云在与楚家的关系跑来通知他,这也是人之常情,但都没有最后这句话能够打动人心:他现在需要我去帮他!

女人在犯花痴时,会很自然的将‘你们齐心协力’这几个字给省略掉,只听到自己的男人需要自己的帮助这句话,心中马上就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就像是李孝敏一样,不等楚扬的话音落下,就使劲的点了点头说:“别跟我玩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那好,我们就当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好吧?”楚扬左手拉着李孝敏的手,右手抓起沈云在的手,将两只手放在一起用力的握住:“你们都知道我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们内心最诚挚的谢意,我只是清楚的认识到你们两个,都是我楚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我需要你们就像是我国鲁迅大师所说的那样,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与我携手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满脸都是痴情状的沈云在,左手捂着肚子抬头望着脸上洋溢着一层圣洁光芒的楚扬,喃喃的说:“是啊,幸亏你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假如你要是会说的话,我敢打赌某个人高马大的蠢女人,肯定会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趾头。”

“沈云在,你说谁是蠢女人呢!”李孝敏腾地一下就要从床上站起来。

“息怒,深呼吸,生活这样美好,你又何必动怒?”用力拉着刚想发怒的李孝敏坐在床上,楚扬松开握着她们的手,左手搂住沈云在的脖子,右手搂着李孝敏的腰肢,使劲的向自己怀中凑了一下:“不管你们对对方有什么成见,能不能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假如不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

额头对着额头的李孝敏和沈云在,互相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后,随即垂下眼帘,齐声说:“我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楚扬松了一口气的说:“这样就好,我总算是放心了。下面我有两个要求,希望你们能答应。”

“说吧,能不能先松开手?”

“不行,我怕你们会反对。”楚扬手上再次加了一把劲,自顾自的说道:“孝敏你要放弃明天的决赛,将冠军拱手让给那个巴克尔,然后再找这个监狱的监狱长,让他帮忙保留我去格鲁吉亚的资格,今晚之前我们要赶回华夏冀南,但在明天晚上我得重新回来,从这儿赶去格鲁吉亚,相信依着你肯定能做到这件事,对不对?”

李孝敏嗯了一声说:“这个很简单,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去格鲁吉亚了?”

“你已经代表韩国出线了,根本没必要去那种地方再冒险。”楚扬说:“我希望你能留在华夏帮我做事。”

李孝敏之所以来打这种比赛,就是为了给韩国搞个出线名额,反正现在已经实现目标了,她去不去格鲁吉亚根本没什么意义了,到时候随便让釜山监狱找个人去参加就是了,所以她稍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楚扬的要求:“这件事更简单,因为没有人知道打进决赛的是我,就是换成别人也不会被人发现的,你继续说吧,还想让我做什么?”

“不是让你,是让你们两个。”

“那你说呀,到底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有些事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楚某人一脸严肃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身子猛地后仰,就把两个女人一起扳倒在了床上。

……

2012年6月14号,上午十点,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

从昨天晚上开始,总部大厅门前就被披红挂彩的,由孙斌带着十几个保安一直在忙碌着打扫卫生,好像明天就是过新年那样。

扭头瞥了一眼停车场内停放着的那十几辆豪车,正在拿着一块抹布擦拭厅门玻璃的王小三,用胳膊肘碰了碰在门口来回走动的孙斌,神秘兮兮的问:“哎,斌子哥,你说等会儿还会来多少美女?啧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多的美女呢,她们不会都和扬哥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吧?”

抬手抽了王小三的后脑勺一下,孙斌低声骂道:“草,扬哥的女人也是你在背后随便议论的?你还想不想吃这碗饭?”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王小三一脸的委屈:“我是什么样的德­性­你还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她们产生什么非分、非分什么来着?”

“是非分之想,真是个没文化的土鳖!”孙斌一脸鄙视的看了眼王小三,伸手弹了弹崭新的制服说:“小三我可要警告你啊,今天来的这些美女,个个可都有着那种捏死你就像是捏死只一只蚂蚁那样的实力,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哎,我真是佩服扬哥,竟然一竿子打了这么多的枣,而且个个还这么红扑扑的。”

王小三马上应和道:“是啊,是啊,老大就是老大,真没说的……哎,你看那边又来了一辆好车,不会是也来咱们这儿的吧?”

孙斌抬头看去,就见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缓缓的驶入了停车场,车子刚一停下,后车门就打开,一个戴着茶­色­大墨镜的妞儿从车上走了下来。

要说王小三的眼神还真够好的,一眼就认出这个刚摘下茶­色­眼睛的是谁了:“哟,这不是主演《逃婚高手》的那个玉女明星刘萌萌吗?听说她还是咱冀南人,不会也被扬哥给俘虏了吧?”

1108谎言总是很难服众!(第一更!)

昨天下午才接到柴慕容电话的刘萌萌,不顾导演和经纪人的强烈反对,立即中断了正在拍摄的《2012》,乘坐最快回国的一架飞机,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冀南。

现在的刘萌萌,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普通的学生妹了,已经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国际影星,出个门都得戴着大墨镜,要不然肯定会招到成批的粉丝追逐索要签名。

但公众人物就是公众人物,这不她刚一下车,就被王小三给认出来了:“哟,这不是主演《逃婚高手》的那个玉女明星刘萌萌吗?听说她还是咱冀南人,不会也被扬哥给俘虏了吧?”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除了扬哥之外,还有谁能配得上这种极品美女?哼,嘛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孙斌压低声音说出最后一句话后,脸上带满了‘宾至如归’的笑容,快步向刘萌萌那边迎了过去……

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的三楼会议室,一身月白­色­套装的柴慕容,端坐在椭圆形桌子正中央的那张椅子上,在她左边就是一身黑­色­职业短裙的花漫雨,右边却是穿着浅蓝­色­碎花长裙的周舒涵。

挨着柴慕容坐下的周舒涵,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因为华夏军中公主秦朝就坐在她下首,这让她真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假如不是柴慕容执意让她坐在这儿的话,她肯定会坐在距离门口的那个位置。

除了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之外,谁也不明白周舒涵为什么要坐在这个‘显赫’的位置上,但从世界各地连夜赶到这儿的女人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不同的意见,只是心中暗想:难道周舒涵做出了什么突出贡献,所以才让柴慕容这样看重,竟然把她放在了秦朝的前面,与花漫雨同等级别。

这也怪不得这些女人们心中纳闷,因为她们在接到柴慕容的邀请电话时,虽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召开这个会议,但却听说花漫雨向她认输了,心甘情愿的退出和她的争斗,甘心做个二­奶­,可谁也没想到周舒涵会被她抬到这样高的位置上。

很明白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自从坐在椅子上就没有说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女人来了,她都只是点点头表示看到了后,就会拿起笔在一个小本上写点什么,搞得现场的气氛很紧张,就连叶初晴这样大咧咧的男人婆,都耐着­性­子的在那儿总喝白开水,到现在已经喝了好几杯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就在柴慕容刚看了一下左腕上的手表时,因为走路太快而让小脸有些通红的刘萌萌,微微喘着气的出现在敞开的会议室门口,话刚说完,她就看到十几个女人一起摆头,全部向她看来。

谁都知道,自凡是演戏的,也许会怕老鼠会怕蟑螂、会怕男的女的小流氓,但绝不会怕被人看,而刘萌萌这个现在如日中天的玉女红星,最近更是频频出现在广大粉丝面前,按说她应该是不怵头被人看的了。

可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当坐在椅子上的十几个女人都向她看来时,刘萌萌马上就感觉出了紧张,双手捏着衣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没办法,别看这些影星在人前都春风得意的,但在柴慕容花漫雨这种人眼中,根本算不了个什么,顶多算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所以可以在粉丝面前保持优雅从容的刘萌萌,才会这样紧张的手足无措。

“进来吧,随便找个座椅坐下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柴慕容,很随意的说出这句话后,就用手中的笔敲了敲桌面:“现在是十点过五分,已经超出我们预订时间三十五分钟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了……那个刘、刘什么来着?”

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刘萌萌,刚坐在靠近门口的那张椅子上,就看到柴慕容正拿笔点着自己,吓得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弯腰小声回答:“我叫刘萌萌。”

“呵呵,看我这记­性­,连这么好听的名字都记不住,看来是得建立个专门的通讯录了。”柴慕容自嘲的笑了笑说:“刘萌萌啊,你来的最晚,还最靠近门口的位置,麻烦你把门关上好吧?”

只接到柴慕容‘你可以来,也可以选择不来’的电话、却不知道来这儿到底是为啥的刘萌萌,仅凭着她不顾美方制片公司和经纪人的阻挠,连夜从美国赶回来的迫切心情,又怎么会违逆大官人的意思呢,当即点点头后乖乖的将门关上了。

“谢谢。”和刘萌萌道了一声谢后,柴慕容拿起了小本子,徐徐的扫视了在坐的一二三四眼,等气氛愈加凝重诡异、几乎让叶初晴受不了时才说:“下面我先点一下名,请听到的人喊一声到。”

在坐的诸位,究竟有多久没有像小学生那样被点名喊到了?

脑子不好使的还真忘记了,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意,因为柴慕容在喊出花漫雨的名字后,那个最有希望将她取而代之的女人,就很­干­脆的说道:“到!”

花漫雨都这样乖巧了,还有谁好意思或者说敢把这事拿着不当事?

所以接下来的点名,进行的非常顺利。

“周舒涵。”

“到!”

“秦朝”

“到!”

……

“李孝敏?”

“沈云在?”

“陈怡情?”

用了一分多钟,柴慕容将花漫雨、李孝敏、周舒涵、秦朝、谢妖瞳、商离歌、夜流苏、陈怡情、那夜璀璨、南诏戏雪、叶初晴、阮灵姬、沈云在、苏菲、厉香粉、梁馨、刘萌萌等人的名字喊了一遍后,只要是来的人,都规规矩矩的答到了。

听到柴慕容不断的念出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名字后,大家才知道:和那个混蛋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竟然多达十七八个!就算他不嫌照顾不过来,难道不怕被累死在床上吗?

“很好,感谢大家的配合。”

看到所有到场者都答到了后,柴慕容满意的点点头,将小本子放在桌子上,就像她在云水集团高层会议上那样,将笑容一收,脸­色­就有了些庄重的严肃:“除了陈怡情、李孝敏和沈云在之外,所有和楚扬有点关系的女人,现在都已经齐聚在这个屋子里。至于她们为什么没有到场,我们暂且不去考虑那些,也不会再浪费时间等她们了,下面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把你们都召集到冀南来的原因。”

所有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女人,都竖起了耳朵。

再次扫视了大家伙一眼后,柴慕容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和楚扬的关系是清白的,也许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的儿子遭到了不测,我们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妻子还是情人,现在都必须齐心协力凝聚成一股力量,在他因为某些事情不能出现的情况下,将孩子救回来,用我们大家共同的力量!所以我们一定要冰释前嫌,抛却所有的敌视、不服等负面情绪,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听明白了。”

回答的声音并不是多么的整齐,但柴慕容却不怎么介意,只是继续说:“谁都知道,我是楚扬明媒正娶的妻子,虽说我和他之间以前发生过种种误会,历经了生与死、血与泪的挫折,但只有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真挚、最牢不可破的,这是一个铁的事实!所以呢,今天我才以楚扬妻子的身份,召集大家坐在一起,共同协商以后该怎么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们不是早就离婚了吗?

花漫雨现在不是她的未婚妻吗?

楚扬啥时候又把你明媒正娶回去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这样说难道就不脸红吗?

虽说花漫雨没有当场反对,这就说明她已经放弃了和你的争斗,但这是她的事儿,我们凭什么要承认的你的地位?反正你现在又不是柴家的大小姐了!

听柴慕容说完这番话后,很多女人的心中都腾起了这样的疑问,但却没有人说什么,可腰板却挺直了不少,毕竟谎言总是很难服众的。

众女做出的这个细微­性­动作,并没有逃过柴慕容的双眼,她在心里冷笑一声想:连花漫雨都对我俯首称臣了,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敢和我叫板?还真以为离了你们,楚扬就没法过了,呵呵,可笑啊幼稚!

“我知道,很多人都对我说的这些话不服气,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来说出这种话,但是我不介意。”柴慕容稍微顿了顿,继续说:“本来这次会议也没有打算强迫谁非得来参加,可你们既然都在百忙之中赶来了,这就让我很欣慰,在这儿我要谢谢大家。”

“但是。”还没等大家有任何的表示,柴慕容就话锋一转:“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得听我的,谁要是觉得我这句话说的霸道,那么可以在本次会议正式开始之前离开这间屋子,我绝不会阻拦,更不会记恨在心,我只会告诉楚扬,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有谁是选择了退避。”

老天,这个女人玩什么呀,这不是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扛着虎皮扯大旗吗?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怎么好意思的再走呢,以为我们傻啊,真是的!

很多女人心中都这样愤愤不平的想着,可却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因为她们都很明白一个道理:在坐的除了柴慕容之外,哪怕是花漫雨呢,也没有能力将这么多人集合到一起。

1109会议的三个主题!(第二更!)

在决定召开这个会议之前,柴慕容就曾经设想过她亮出‘以我为中心’的态度后,会有多数人反对。

所以呢,她才在说这番话时,紧紧抓着‘楚扬的利益’不放,给大家一个‘我就是楚扬’的错觉。

幸好,这样做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柴慕容并没有看到有谁不知趣的站起来走之后,暗中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最难的一关算是过去了。

不过,众女眼中的不服气却仍然存在,还需要严加敲打才行。

擅于动心机的柴大官人,当即抬头看向最后进来的刘萌萌,声音不咸不淡的说:“刘萌萌,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你和楚扬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所以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我可以网开一面,就当从没有给你通知过。”

什么,我在接到你电话后就大老远的跑回来了,可椅子还没有坐热,你却又要让我走,这不是玩人吗!?

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敢抬头说话的刘萌萌,说啥也没想到柴慕容竟然对她开炮了,顿时就紧张的站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说:“我、我不走。我、我很明白我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可我的确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给他帮上忙。”

也不知道这一招隔山震虎管用不,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妞儿还是挺配合的……欺负刘萌萌老实的柴慕容,在她明确表明了态度后,马上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语气非常诚恳的说:“谢谢你,我代替楚扬谢谢你!”

刘萌萌赶紧的双手乱摇:“柴、柴董,你千万别这样,我,我受不起的!”

“只要你有诚意,你就受得起,请坐下。”柴慕容朝刘萌萌点点头,坐回了椅子上。

柴家现在的确是没落了,柴慕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柴大小姐,可别忘了一个事实:人家现在当今一号首长的­干­女儿,走到哪儿都有两个中南海保镖随时候命的。

更何况,储君楚勇也曾经明确表示过柴慕容是楚家的媳­妇­,那么她仍然是站在普通人必须仰视的高度上,

可现在呢,她却这么郑重其事的代替楚扬向刘萌萌道谢,其中的意思是显而易见了,更加没有人提出要走了:我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绝对会成为在坐女人的共同敌人,以后都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正是抓住大家这个心理,柴慕容才能用一个鞠躬坐实了她大姐大的地位,也真够­阴­险的。

迅速搞定这一切后,柴慕容马上书归正传:“今天我们大家能够坐在一起,是周舒涵小姐提出来的建议,经过我和花漫雨的仔细协商,才召开了本次会议。本次会议的主题呢,总共有三个。”

终于听到柴慕容要说正事了,众女都放下了心中的不满,侧耳倾听。

柴慕容稍稍提高了声音:“第一个,我刚才在前面已经说过的了,就是想我们大家从此之后放弃所有的敌视、不愉快以及陌生,形成一股子强大的凝聚力。”

十几个女人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别人,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第二个主题呢,就是要帮着楚扬做一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柴慕容侃侃而谈:“正如周舒涵所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女人来自天南海北,其中不乏有深厚背景的,还有在商场打拼的,有在江湖混饭吃的,有在军界、警界娱乐圈甚至搞卜算的……这样说吧,我们这些人在各自的行业中,都算是佼佼者了。我们要是团结起来,将形成一股子不可小视的强力,任何困难在我们面前都不再是困难,哪怕是去营救楚扬的儿子!”

等柴慕容的话告一段落后,很多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除了最前面和最后这两句话之外,其余的都是废话。

也许是感觉出自己说的废话太多了,柴慕容在说出本次会议的第三个主题时,就不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第三个主题,借着这次机会,我们要成立于一个部门,这个部门的名字暂定为‘楚扬后方局’。其实大家心中肯定都明白,这个‘后方局’所代表的含义,就是楚扬后院的意思,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的后宫,我们这些人就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虽说在坐的有很多人都心甘情愿的跟着扬哥一条道走到黑,可却一直把自己和‘爱情’这个美好的字眼串联起来。

除了商离歌、周舒涵、那夜璀璨这样的实在孩子外,很少有人把自己定位在‘地下情人’的位置,但柴慕容的这番话,却将这块写有‘爱情’的遮羞布无情的揭开,露出满是羞涩和愧疚的本来面目:他就是以前的家财万贯的土财主,你们大家都是他的二姨太、三姨太……一直排到十几号的姨太!

柴慕容将这番意思明白无误的表达出来后,场面顿时就尴尬起来,好几个人心中就这样琢磨:姐姐长得这样祸国殃民的,凭啥给别人当姨太,受柴慕容这个大­妇­的鸟气?

虽说暂时还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成立这个‘楚扬后方局’,可柴慕容却从好几个人的脸上看出了不自然,于是就淡淡的说:“我知道有人对我这样说感到很不满意,还是那句话,谁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当面提出来,甚至可以离开这儿。”

“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帮助楚扬,但我不会加入这个后方局。”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坐在叶初晴旁边的夜流苏,马上就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桌面说:“我和楚扬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或者铁哥们。为了他的事情,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但我绝不会成为他的第十几房姨太。”

终于有人为了所谓的面子站出来装纯洁了,很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你给踢得远远的!

看到夜流苏站起来后,柴慕容心中窃喜,但表面却古井无波的:“这话说的很正确,不知道还有谁抱着和夜经理一样的想法?”

梁馨第二个站了起来:“柴董,各位,相信大家都应该明白我和楚扬之间完全是朋友关系,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两整天,所以恕我不能加入这个后方局。”

“唉,我也是这样想的,尽管我很想成为楚扬的女人,但他却从没有对我流露出这方面的意思。”苏菲第三个站了起来,一脸苦笑的说:“以前在没有认识你们时,我还有这样的自信。可现在,呵呵,不瞒你们说,我是一点自信心也没有了,倒不如提前退出,免得日后与你们争宠。”

啪的一下轻轻拍了拍桌子,柴慕容赞叹道:“爽快,还有谁要站起来,不一定非得说出为什么站起来的理由,只是表明态度就好了。”

“我最好也站起来吧,尽管我不心甘。”厉香粉第四个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在乎:“其实就算我不参加这个后方局,我一样可以当楚扬地下情人的,只是我不喜欢受约束。”

“好,现在四个人,还有谁?”恨不得所有人都提出不参加这个后方局的柴慕容,接连问了两声后,就将目光对准了刘萌萌。

她这是故意在向外踢我呢,我才不会上当!

感觉到柴慕容双眼中包涵的意思后,刘萌萌马上就端起杯子装作喝水,默默的表达了自己的坚定态度。

见刘萌萌有些不上道,柴慕容就有些生气,可又偏偏说不出什么,只好拿起一叠纸张:“那好,既然剩余的人都表示同意参加这个后方局,我会发给你们在坐的没人一张纸,这张纸上有一个选答题,你只选择有还是没有,然后再签上你的名字,那么就算是正式加入了这个后方局。”

柴慕容说着将那叠纸张递给了花漫雨,示意她往下传,然后对站着的那四位说:“几位,我们的后方局要召开绝密会议了,还请你们暂时去会客室闪避一下吧。”

“什么?”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刚坐下的夜流苏脸­色­顿时一变,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柴董,你这次召集我们大家来,不会只为问谁加入不加入这个后方局的吧?”

柴慕容冷冷的回答:“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几个出去?”

“夜经理常年在江湖上混,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吧?”柴慕容冷笑着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没有站起来的诸位虽说不是亲兄弟、也不是父子,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楚扬的家人’!就算你和楚扬的关系再铁,能有我们一家人铁吗?我们可以把你当朋友看,但绝不会用家务事来麻烦你的,更不想让外人来参加我们的家庭会议。夜经理,还请你多多包涵哦。”

夜流苏说什么也没想到提出拒绝加入那个后方局后,竟然会被柴慕容给借机排除出了楚扬的最亲近人之列,顿时就有些犯傻:“你、你……”

柴慕容微微仰起下巴:“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等夜流苏说什么,柴慕容就冷笑一声的说:“呵呵,我知道把没有站起来的人叫做‘楚扬的家人’,是个被粉饰了的名字,其实大家心中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你羞于与我们为伍,所以我才请你们出去。因为我很明白,如果一个女人连这样一个关系都不敢面对的话,还有什么颜面说可以尽所能的去力挺楚扬?”

1110儿子不会有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连我这样骄傲的、花漫雨那样诡计多端不服输的,都不顾颜面接受拥有一个共同男人的现实了,你夜流苏又是凭什么来装清高?

在心中连连冷笑的柴慕容,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也站了起来,单手撑着桌子,就像是一头鸟视天下的雌狮,带着霸气。

望着所有的女人,柴大官人的声音铿锵有力:“有的人现在顾忌颜面了,那么我想问问她,当时楚扬不顾一切的帮她时,又何曾顾忌过任何的颜面和艰险?他哪一次不是不顾被楚家的责骂,做出那些让世人看不懂的傻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流苏心中呻x吟了一下,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柴慕容这时候,脸上竟然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哼哼,我真是感到奇怪了,很多人都说楚扬是个靠着脸蛋欺骗女人的流氓,可我想问问各位,世上又有哪个流氓为了周舒涵在街头痛打韩国人?有哪个流氓在秦朝踩中地雷后甘心以命换命?有哪个流氓为了送叶初晴回国,甘心改名换姓的答应韩国人的要求?又有哪个流氓为了国家的利益在南海出生入死?”

听柴慕容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后,所有女人都有些懵:不会吧,没事­干­嘛要提起这些?

“我知道有很多人不想我提起这些,可我还是要说”柴慕容大声问道:“我很想问问在场的诸位,有谁曾经碰见过这样的流氓,有谁!?”

众女心中马上回答:如果所有男人都是楚扬的这样的流氓,我们会坐在这儿看你撒泼?

柴慕容的情绪,此时明显有了无法压制的激动,竟然啪的一拍桌子,低声叫道:“诚然,在坐的只有我给他惹得麻烦多,也有商离歌这样的姐妹对他一直都是不求回报的支持,但现在他的儿子被绑架,他又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出面了,在这最需要我们冰释前嫌团结在一起时,却有人顾忌所谓的名份,真是可笑啊可笑。你们想过没有,假如他要是知道他付出的这些,却比不上一个名份的话,他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的确,在场的除了商离歌之外,其余人等都或多或少的欠楚扬一些情份,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不过,欠人情份并不代表着非得以身相许,柴慕容这样说也只是借题发挥,尽可能的­干­翻和自己争男人的对手罢了,在坐的可没有傻瓜,没有谁看不出她这样说的意思,可偏偏无法反驳什么,所以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驳。

就在柴慕容的这番话带来的沉默让大家都感到不适时,门外却传来了单调的啪啪击掌声。

柴慕容黛眉一皱,低声喝问:“谁?”

不等距离门口最近的刘萌萌起身,门就开了,当先进来的是一个在夏天还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大墨镜的典型装比男人,在他后面跟着两对男女,男的是顾明闯和胡力,女的却是李孝敏和沈云在。

“楚扬!”所有坐着的女人,在看到这个人后都,很自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柴慕容带给大家的沉重感一闪而过。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大家心目中绝对的主角楚扬。

轻轻拍着双手,一脸酷酷表情的楚某人,连连摇头赞叹道:“哎呀,鄙人刚在外面听了柴董的一番话后,感动的泪水是哗哗的,没想到有人会把我那糊里糊涂的过去,给了这么正面的评价,让兄弟在无意中听了后,心中着实的有愧,汗颜的无地自容也。”

咬文嚼字的楚扬说完这番话后,很有型的一伸双臂,李孝敏和沈云在就将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顾明闯很有眼力价的把他脸上的墨镜摘下,而胡力却奴才气十足的拿着一把纸扇,在他后面扇着。

不认识楚扬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后,肯定以为这厮是个来自古代、每天提着鸟笼在大街上欺男霸女的恶少。

楚某人学着《赌王》中的某个经典镜头,抬起左手顺着前额,往后拢了一下油光铮亮的头发,然后笑呵呵的向柴慕容走去:“坐下,大家都请坐下,站着­干­嘛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楚扬突然出现后,柴慕容的眼圈马上就红了,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起来。

在楚扬还没有出现之前,柴慕容所说的那些话,也许都带着浓浓的表演意思,但她现在,却是十足的真情流露!

常言道不历经彩虹怎么可能会看到彩虹,不撞倒南墙怎么才能感觉到疼,柴慕容彻底改变原先的臭脾气,则是因为她在鬼门呆着的那两天才彻底醒悟的,可就在准备不计任何名份的跟着某男好好过日子时,楚扬却在南海上做出那样的决定。

楚扬那个决定,一下子让柴慕容知道了她有多么的在乎他、多么的不能没有他,就算是在回国后的这些日子中,也经常在夜半醒来,呆望着黑夜到天明。

她想他,非常的想他,只要楚扬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守在她身边,哪怕让柴慕容当个暖床的小丫鬟,她也……也肯定不愿意的。

但不管怎么说,柴慕容猛地看到楚扬就在眼前后,心中登时涌上带着强烈爱意的千言万语,却只问出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深情的望着他,眼圈开始发红。

柴大官人这个真情流露的动作,再次将满屋子对手的信心给击垮:唉,我口口声声说多么在乎楚扬,可为什么无法学柴慕容这样呢?

“本来昨晚就该回来的,可因为天气原因在路上耽误了不少的工夫。”在看到柴慕容真情流露后,楚扬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知道这些日子她很是为自己担心,顿时就忘了她做出的那些蠢事,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守着那么多红颜知己的,就把她揽在怀中。

“楚扬。”柴慕容低低的叫了一声,明确感受出这个男人对她的呵护,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涌出眼眶,很顺从的贴进了他的怀中,哭着说:“我好想你,要不是我一直在对自己说只要我活着你就会安然无恙,也许我早就垮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才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让你无法在外面安心做事。”

天呀,我为什么没有柴慕容这样的表演天赋呢?

听柴慕容上来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她自己身上后,所有女人都后悔的不得了,花漫雨更是自责的要命:我枉自被人叫做花狐狸,可要是论起柴慕容的撒娇发嗲来,我是甘拜下风呀。

楚扬轻轻的在柴慕容脸蛋上轻吻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来时才看到满屋子二十多个人都盯着自己看,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借着给怀中美女擦眼泪的机会将她推开,然后咳嗽了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本来坐在柴慕容身边的周舒涵,看到楚扬坐下后,很自觉的向外面挪了一下,秦朝接着再向外靠……然后柴慕容就站在了小周妹妹的椅子前。

“既然能够进来这个房间的,都是一家人。明闯,狐狸,你们也坐下,不要拘束嘛。”楚扬对着顾明闯摆了摆手,示意他和胡力坐下时心中暗想:这些妞儿肯定很不满我刚才亲吻柴慕容的行为,不过现在好像根本不是亲吻每一个人的时候,但愿她们不要介意。

楚扬根本不知道,他刚才只亲吻柴慕容一人的行为,彻底奠定了大官人大姐大的位置,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和她攀比什么了,没办法,谁让你刚才不流点泪水呢,这能怪谁啊?

虽说在场的每一个女人好像都有很多知心话儿要和楚某人倾诉,但因为人太多的缘故,再加上人家和花漫雨的儿子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所以大家都只好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压在了心底,同时也隐隐觉出:她自己和楚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也许今天就能出分晓了。

自从楚扬出现后,现场的气氛就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尴尬,更没有谁提起刚才的那些不快,所有人眼中都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向某人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热,使他怀疑自己在监狱中待了这几天,是不是又帅了很多。

就在大家重新坐下、一番低声的谦让中,楚扬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叠纸。

这是柴慕容让花漫雨传给所有人的纸,上面只有一个问题,两个待选择的答案:你和楚扬有没有那种男女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啊?趁着我不在家时调查我的隐私?还是要借此机会把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挤兑走?

楚某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放下纸张,决定将看过的这些都忘记,必须得对个人隐私严加保密,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最近一年来的男女关系太荒唐了,就是在昨天下午,他还在釜山监狱中,拉着李孝敏和沈云在来了一次是个男人就向往的那种三那个三什么。

在一阵轻挪椅子的咔嚓声响过之后,所有的女人和顾明闯、胡力两个都安静的坐了下来。

“我回来了。”楚扬抬起头,脸上带着大家以前不曾注意过的成熟,自信。

用这四个字做为向大家的正式开场白之后,楚扬伸出左手抓住了花漫雨放在桌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攥了一下,就在花妞的泪水也开始盈眶时,沉声说道:“我们的儿子,他不会有事,因为有我在!”

1111幕后黑手宙斯王!(第一更!)

楚扬身边那么多女人,除却花漫雨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都受到过他的‘恩惠’,更对秦朝这样的有着救命之恩。

不过,也唯有花漫雨,在此之前就从没有给楚扬招惹过麻烦,俩人之间也没有历经过那种同生共死,而且还有过一段让楚某人提起来就伤心的反强女­干­日子,但正是那样才有了他们的儿子。

我一直在无条件的支持楚扬,包括用我的身子……这也是花漫雨为什么要和柴慕容拼斗下去的主要倚靠。

但楚扬风的被抢,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传来噩耗的现实,让花漫雨陷入了极大的彷徨中,仿佛觉得随着儿子的失去,她在楚扬心中的地位也会随着改变,但就在这个时候,楚扬却当着他一屋子的红颜知己,说出了那句话。

顿时,就引起了花漫雨心中骄傲的共鸣: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是啊,扬风是我们两个的儿子!

今天一直被柴慕容的风头紧紧盖着的花漫雨,感受到楚扬手上传来的力量后,紧咬着嘴­唇­的使劲点了点头,然后轻声抽泣着把楚扬的手拿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这个再次掀起了很多女人的不满:不愧是和柴慕容一直难分上下的花漫雨啊,楚扬吻她,你就吻他,完全将姐们无视啊……

在这么多女人那幽怨目光中,楚某人借着给花漫雨擦眼泪的动作,看似随意的抽回了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后看着大家:“在这儿我得说一句话,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来到这儿。我知道,依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没必要这样说的,因为我敢肯定在坐的哪一位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就算是爬,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爬去的。”

这小子跟我学的,也会收买人心了……柴慕容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很是得意。

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废话后,楚扬开始说正题:“其实在我来之前,我就知道今天大家为什么要聚集在一起了,除了商量要救回扬风、应付某些人的黑手之外,最主要的是要成立一个同盟。”

“说实话,我在刚听到沈云在说起这个同盟时,脸上的确发烧,心中也很惭愧。”楚扬说着心中惭愧,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可还有着一种极大的期待……请原谅我,因为我是个喜欢说实话的男人,而且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身边有着你们这样一群,在各行各业都很出­色­的女人。明闯,我这样说对不对?”

正在琢磨着是不是找机会出去抽颗烟的顾明闯,根本没想到楚扬会猛不丁的问他这句话,所以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的马上点头:“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呃,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顾明闯敢积极响应楚某人那个龌龊的想法,最少十个女人在看向他时的目光,都带着刀子似的凌厉。

“得得得,刚才我说的这句话算是放屁,你们大家千万不要把怒气都撒在我头上。”明确感觉到在下一刻就会有数个玻璃杯飞过来的顾明闯,赶紧的双手抱着脑袋趴在了桌面上,心中大骂楚扬的无耻。

通过顾明闯做了次试金石,明确看到至少一半的女人都不认可自己想法后,楚某人在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其实没有哪一个女人喜欢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就像是没有哪一个男人喜欢别的男人来睡自己的女人一样,哪怕那个男人像我这样优秀,看来还是实际点的好,借着柴慕容给创造的机会,该撇清的撇清吧,省的耽误了人家终生大事。

心中有些失望的楚某人,觉得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轻吐出一口气后,楚扬在一阵杯子放回桌面的轻响声中,拿起那叠纸在半空中来回的比划了一下,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自己身上,说:“大家很可能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那么现在我就告诉大家,这算是一个调查吧,是调查你们当中究竟有谁和我发生了那种不纯洁的关系。”

将那叠纸放在桌子上后,楚扬身子后仰:“我知道我要是不来的话,这个选择题肯定会让你们很为难,而且我也猜出柴慕容正是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一些什么问题。但现在我来了,所以这个选择题大家就没必要做了,还是我来说吧,毕竟我说出来的才更具有真实­性­。”

守着这么多人,楚扬要说出和哪个妞儿有了那种不纯洁的关系,这的确是个让人很难为情的话题,就连花漫雨这个有了儿子的人,也多少的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要不然她也不会和大家一起垂下了脑袋。

看到这么多妞儿都低下头表示不敢正视这个话题后,楚扬心里好伤心好伤心啊。

“请大家仔细听好我接下来说出的话。”将谈话气氛张望在自己手中后,楚扬的左手五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一下,淡淡的说:“其实我除了和柴慕容、花漫雨、李孝敏和商离歌之外,并没有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过那种关系。”

楚扬的这句话声音一点也不高,但听在很多妞儿的耳朵中却像是在放炮,登时就有三四五六个一起抬起了头,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哟,那时候把姐们玩了,现在却又想不认账了?

当所有的女人都抬起头来时,楚扬却把脑袋垂下了,语气中带着萧索的说:“所以呢,要是按照柴慕容一开始制定的那些,今天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人,加上我在内的,总共不超过七个人,其中还包括顾明闯和狐狸……”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妖瞳第一个就站了起来,颤声问道:“楚扬,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你不会忘记我们在来华夏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吧?”同样接受不了的沈云在,第二个站了起来。

通过眼角看到还有人要站起来后,楚扬一抬手:“都坐下,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谢妖瞳紧紧的咬着嘴­唇­,低声说:“好,你说,我站着一样听!”

楚扬拿过那叠纸,呆呆的看了片刻,然后慢慢的撕碎:“妖瞳,我希望你们能冷静的考虑一下,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谢妖瞳嘶声说道:“我不想考虑不想冷静,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为什么要把我排斥在外面!难道你怪我刚才没有像柴慕容她们那样,用动作来向你表明心迹吗?我知道,在坐的诸位中,也许都明白我曾经是个有夫之­妇­,就连我自己都很清楚,我也许连给你当小三的机会都没有。可、可你这样说,我、我接受不了,我真的接受不了!”

谢妖瞳说到后来时,再也忍不住的的猛地坐下,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楚扬就这样怔怔的望着谢妖瞳,很久都没有说话。

在楚扬刚说出那句话时,周舒涵还以为这厮又在装模做样、采用以退为进的方式,来实现他心中某个肮脏的思想,但现在看起来却好像不是,顿时也紧张起来,使劲咽了口吐沫怯生生的说:“楚扬,你、你刚才那样说,不会是认真的吧?”

就像是没听到周舒涵的问话,楚扬忽然问阮灵姬:“灵姬,你现在告诉大家,绑架我儿子的人,除了花残雨之外,还有谁?”

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也是爱楚扬的阮灵姬,在听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回答:“除了花残雨外,还有柴放肆。”

“是,还有柴放肆。”楚扬点点头看向一脸愕然的柴慕容,重复了一句:“绑架扬风的人,还有你大哥柴放肆。”

“我、我怎么不知道?”柴慕容喃喃的说了这句话后,就用双手捂住了双眼。

尽管柴慕容对柴放肆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但他终究是她的堂哥。

可现在,人家却告诉她,参与绑架楚扬风的人中,还有柴放肆,柴慕容顿时就觉得再也没有脸见人了。

这次花漫雨之所以停产‘龙宾健肝王’、孩子被劫走,就是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他们兄妹两个,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都做着一件相同的事情:给楚扬找麻烦。

“我之所以告诉大家,绑架我儿子的人还有柴放肆,实际上就是籍此来证明,柴慕容必须为这件事负责。”

楚扬说着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微微俯身看着所有人:“在来时的路上,我就反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那个绑架我儿子、能够让我老师都无功而返的幕后黑手,绝对有着一股子我们防不胜防的力量。这个幕后黑手,他有一个名字,叫宙斯王。”

“宙斯王?”这个名字,就连顾明闯也是第一次听到。

楚扬点点头:“是的,就是叫宙斯王。他是希腊神话中传说的众神之王,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厉害,也根本不怕他的厉害,可一个能让柴放肆、花残雨这样的人都能听命的人,肯定有着他非同一般的力量!”

在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大家好像渐渐明白了他刚才那样说的意思。

楚扬顿了顿继续说:“还是那句话,我不害怕正面相对任何的邪恶力量,可我却怕他们拿着我的亲人下手!这也是我为什么承认只有柴慕容四个人和我有过关系的根本原因。因为她们这四个人,两个是有亲人牵扯了进去,李孝敏是我的韩国老婆,商离歌却是我楚扬的影子。”

1112胡力发飙了!(第二更!)

很久以来,楚扬就一直在女人问题上纠结。

其实楚某人也不想招惹这么多的女人,他觉得有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两三个红颜知己,这才是最适合男人的,要是多余这个数目了,他就会疲惫不堪,可要是只有一个老婆……嘿嘿,谁家男人只想每天守着一张面孔啊?那个这个妞儿是柴慕容那样的天仙,也有看腻了的时候不是?

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曾经说过:家是男人的港湾,但男人可以偶尔的远航。

不过,假如这个男人远航时迷了路,那么就不好玩了,浪漫倒是浪漫了,可被搞得焦头烂额,肯定是唯一的下场,就像是现在的楚扬。

所以呢,在回国的路上,楚扬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到了该­精­简女­性­‘朋友’的时候了。

于是他这才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些还没有‘玷污’的(诸如秦朝、周舒涵、夜流苏等人),搞到手了却不如当做一生中最美好回忆的(诸如沈云在、阮灵姬等人),统统的玩个一刀切!

楚扬很明白,他这样的做法对那些妞儿来说很残忍,可他现在真为女人的事儿­操­透了心,这才咬着牙的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继续无视那些带着幽怨的双眸,沉声说道:“正因为柴慕容她们和我有这样的明确关系,所以我才无法否认和她们之间是清白的,这也代表着那些人肯定会注意到了她们,也许会对她们或者她们的家人不利。”

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所有人都一下子明白了,千言万语概括成一句话:楚扬不想让更多的人卷入这场漩涡中,更想籍此机会和她们撇清关系!

虽说顾明闯和胡力也都是有家有业的人,而且周玉如现在马上就要生产了,按说楚扬也不该让他们加入进来。

但他却没有这样说,因为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根本不用说的,他们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成年的男人在家中应该是天,他的一举一动就代表了整个家庭。

可女人呢?就拿秦朝来说吧,虽说她也根本不在乎将要面临的危险,可她却代表了不了整个秦家,因为她只是秦家的一份子,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在她没有嫁出去之前,她必须得为整个家族利益着想,这也是她一直紧攥着双手,眼中却满是无可奈何的主要原因。

同理,不管是沈云在还是阮灵姬,她们也是面临这种说不出的尴尬环境,而周舒涵、那夜璀璨母女,则是更容易遭受袭击的薄弱一环。

至于叶初晴,也有着她自己的顾忌,在这儿就不一一细说了,反正楚扬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她不适合掺合进来。

“可我不怕。”想明白了楚扬意思后,谢妖瞳不再伤心,擦了把泪水抬起头:“楚扬,其实你该知道我早就不算是谢家的人了,我现在除了在你身边外,根本没有第二个地方好去。如果你还是不许我跟随的话,那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做事了。”

楚扬摇摇头:“你不怕,但是我怕,我怕会把你给拽进来,给谢家增加麻烦,从而让我更加疲于应付……”

谢妖瞳不等楚扬说完就蹭的站了起来:“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现在就去报社刊登和谢家断绝一切关系的声明,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看到谢妖瞳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楚扬知道这女人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只好无奈的说:“好,算你一个。”

“你早就该这样说,不该让我伤心掉眼泪。”谢妖瞳马上就破涕为笑,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

“我觉得最好也算我一个吧。”就在楚扬张嘴刚想说什么时,随着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那位一出汗就会散发麝香气息的厉香粉,满脸不在乎的站了起来:“楚扬,我承认我还没有把你搞到手,而且我的本事也没有别人大,但你们华夏人不是经常说这样一句话吗,叫一个好汉三个帮。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留下来的好,因为那些人要是想去找我亲人麻烦的话,应该得去地狱了,我才是真正的无官一身轻。”

楚扬很适应不了厉香粉说还没有把自己搞到手的说法,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就是那种出来卖得,所以就皱起眉头的说:“你是没有任何的亲人可以顾忌,但你好像现在属于国家公务员吧?”

“那是你的认为,我那个华夏编外特工的工作证,早就在救柴慕容掏出鬼门后给收回去啦,现在我就算一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厉香粉摆摆手,坐回椅子:“好了,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就这么说定了,就算我一个了。”

厉香粉既然这样说了,楚扬当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以沉默表示同意。

在厉香粉说完后后的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在呆望着某一个点想着什么,直到秦朝用一声轻咳打破:“咳,我有几句话想说。不管我能不能参加这次的营救反恐行动,我都不会接受除了楚扬之外的男人。好了,我部队上还有一个下午会要开,我得先走了。”

秦朝说完不等有人说什么,就站起来推开椅子的转身向门口走去,可才走到一半的距离,却听到楚扬说:“秦朝,你等等,在你离开之前,我想告诉你两件事。”

秦朝头也不回的说:“说吧,我在听。”

“第一,回去后多为你自己想一想。”楚扬认真的说:“第二,不管以后你、或者说为今天所有到场的兄弟姐妹们有什么麻烦,我永远是那个第一个赶到的人!”

秦朝背对着楚扬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过了很久才低声回答:“可我要是想男人了呢?”

“我、我……”楚扬说什么也想不到,一向稳重的秦朝,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顿时口结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呵,你还是有办不到的事情。唉,算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所说的这句话。”秦朝说完,再也不等楚扬说什么,就大踏步的走到门前开门走了。

“唉。”一直很想和楚扬呆在一起的周舒涵,叹了口气后站起身:“楚扬,我知道你现在很烦,那我先离开这儿,可我也会一直等着你的。”

不等周舒涵提出要走,心灰意冷的梁馨先站起来了:“各位,不好意思啊,我妈嘱咐我下午要去相亲,就这样吧,我先走一步了。”

随着秦朝的率先离开,一屋子的女人,除了楚扬留下的那几个和主动留下的那俩之外,都纷纷的站了起来,有找借口的,有的­干­脆什么也不说,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都走了,一下使得屋子空荡起来。

望着椭圆形会议桌上,楚扬喃喃的说:“难道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吗?”

看出楚扬心中的落魄,柴慕容低声说:“她们这只是暂时的离开,我相信等闯过这一关之后,她们还会义无反顾的回到你身边,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对女人充满吸引力的大磁铁,现在你只是主动的消了磁。”

楚扬闭了闭眼睛,淡淡的说:“慕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我只要知道的,就会认真回答。”

“你觉得,我最多可以拥有几个女人?”楚扬抬起头悠悠的说:“或者说,我究竟有多少­精­力,可以为这么多的女人奔波?呵呵,以前我不曾注意过,但当她们今天几乎都到场后,我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和我不清不白。说实话,刚进来的那一刻,我的确有些怕了。”

柴慕容还没有回答什么呢,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胡力却冷笑了两声:“哼哼,你怕个屁,你要是真害怕的话,那就不会招惹这么多的女人了。”

对胡力的这句话,除了楚扬外,所有人都持肯定态度。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频频点头,但她却没有想到,胡力接下来的话,根本无法让她接受。

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胡力,看着楚扬:“楚扬,也不是我说你,别看老八平时在男女关系上要比你乱很多,可人家却知道该怎么对待女人,懂得和哪个是逢场作戏,又个哪个携手共度人生,所以他现在过的很滋润。可再看看你呢?只要认识一个女人,就恨不得把老命也给人家留下,把人家视为你一个人的禁脔,所以你现在才每天为了女人奔波,累得要死要活的。如果当初你只和九儿一起,不管有什么风雨,都有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一起抗,嘿嘿,也未必怕了谁!”

其实胡力在楚扬散伙回国时,就对他不满了,觉得这小子辜负了商离歌的一片真爱,为了一个整日给他找麻烦的柴慕容,却放弃那种快意恩仇的日子,实在是失策的很。

只是以前碍于面子,胡力一直没有说出来。

直到今天,胡力看到一屋子的女人把楚扬愁成这个样后,才脑袋瓜子一热的,不顾柴慕容等人在场,对他当头­棒­喝了:“楚扬,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肯定会让你,或者某些人感到很不满,但我还是要说,因为我发现你现在变了,你变得特别优柔寡断,不懂得珍惜你最该珍惜的,而是总想把所有看着顺眼的都抓在手中,这就犯了一个大忌,就是你根本不懂得舍得!佛家常说,有舍才有得,你如果还这样继续紧抓着什么不放的话,那你永远得不到你本该得到的一些东西,只会得到一大堆的麻烦!”

111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扬在决意和那些妞儿撇清关系时,曾经仔细考虑过每个人的感受,也做好了迎接指责的准备。

但他的确没有想到,那些最该指责他玩弄感情的妞儿们没说什么,可胡力却对他发飙了。

这让楚扬有了一种第一次认识胡力的错觉,就这么傻呼呼的看着人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连说了那么多话后,胡力看来有些累了,喘了口气后,脸上才带着心痛的表情,将声音放低放缓:“楚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你的家人,为你不停的擦ρi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正是你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才让你母亲差点搬出京华独居?正是你惹出的那些麻烦,才让八十高龄的楚老太太为你四处奔波!可你想想,你除了给她们带来了这些麻烦之外,还带来了什么?做为一个­奶­­奶­的孙子,一个母亲的儿子,一个儿子的父亲,你这样做是对得起谁?”

楚扬喃喃的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是!其实你的这些麻烦,并不完全是因为女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胡力再也不想保留自己对楚扬的不满了,右手在半空中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做很多事时,都是站在国家的高度上看待问题的,但我却没有你这么高的觉悟,我只是知道你自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真正的快乐过!楚扬,我想问你,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千万别和我说那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道理!我觉得只要认清一点就行。”

“哪一点?”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胡力沉声说:“只要让你的家人不要为你担心,不要让年迈的老太太深夜奔波,不要让懦弱的母亲对庞大的楚系开炮!”

楚扬默不作声。

胡力走到他身边,抬手拍了拍了他肩膀,声音中带着留恋:“你还记得以前吗?那时候我们在国外,从没有这样让他们­操­心过。以前我们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四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数星星,可现在呢?你将草地换成了女人的肚皮,但却招来了让你父母都疲于应付的麻烦!”

假如你还不想放弃刚才那一屋子的女人,那么你以后的麻烦将会像她们身上的头发那样多,这些麻烦早晚会把你给累得筋疲力尽,甚至直接累死个13的。兄弟啊,你还是醒醒吧,别再被女人那娇美的容颜蒙蔽双眼了,什么柴慕容什么花漫雨什么谢妖瞳的,该松手就松手,回到我们以前过的那种日子不好……这就是胡力想表达出来的意思。

以前的时候,因为胡力不怎么热衷于凑热闹,而且他的年龄也偏大一些,所以无论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反倒是拿着顾大老板不当外人,该骂就骂的。

可谁也不知道胡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守着柴慕容几个人,再直接不过的劝楚扬放弃眼前的这一切,重新回到以前那快乐的时光。

在胡力慷慨激昂的说这些时,楚扬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儿,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玻璃杯,脸上既没有羞愧也没有怒­色­,当然了,更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就这样坐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话那样。

楚扬倒是没什么反应,厉香粉也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谢妖瞳仍然能保持镇定,但柴慕容和花漫雨的脸­色­却明显的不好看了,都狠狠的瞪着胡力,那样子好像要把他生啃了:老小子,行呀你,我们和他历经多少挫折才达到今天这种局面啊,可你几句话就把我们的爱情给抹杀了!商离歌在你心目中,才是楚扬的最佳人选?我靠,你眼睛看起来没有瞎啊,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水平的话!

明显感到来自柴慕容和花漫雨敌意的胡力,用求助的目光向商离歌、顾明闯看去,但这俩人一个微微合着眼帘,一个却看上、看下的,就是不看他,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就这样傻愣了片刻后,这才耸耸肩苦笑着说:“嗨,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只是一厢情愿,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反对。算了,就像是顾明闯所说的那样,刚才我那些话只是放屁,你们别往心里去。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让老八告诉我好了。”

胡力说完,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就向外走,但这时候商离歌却说话了:“胡力,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吧。”

“还有我,我也感觉胡力的话很有道理。楚扬,你是时候反思一下了,因为连从没有反抗过你的商离歌,都对你失望了,这可不是件多么好的事情。”顾明闯掏出一颗烟,却端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仰首喝­干­里面的水后,就跟着胡力和商离歌大踏步的走出了会议室。

商离歌,是楚扬的朋友、战友和情人,还是他在危难时的影子。

顾明闯和胡力,都是楚扬最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们的铁哥们。

可现在,他的情人,于他历经血雨腥风的战友,却走了,就闪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

被最好的哥们闪掉的人,是孤独的,也是可耻的,哪怕他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因为在他的后半生,也不会再找到商离歌他们这样的朋友!

静,看似很平常的静。

在胡力、商离歌和顾明闯走了之后,会议室中就陷入了异常诡异的静,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还是花漫雨谢妖瞳厉香粉,都在保持着胡力等人走时的那个动作,就这样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的陷入了这种静态。

根本不懂楚扬和胡力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的厉香粉,是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气氛的人,她左看右看了一眼,发现好像根本没有谁注意她,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会议室,她要是再呆下去的话,会担心自己发狂。

厉香粉来到走廊后,倚在走廊墙壁上,抬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膛,喃喃的说:“看来大家的日子以后肯定不好过了,再也没有了那种胡闹的机会了……啊,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就在厉香粉自言自语时,谢妖瞳和李孝敏也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厉香粉后,谢妖瞳犹豫了一下转身将会议室的门关上,才小声说:“我觉得吧,现在还是让他们三个人相处一会儿最好。”

“嗯,我觉得也是。”厉香粉很有同感的点点头:“怎么着,找个小酒吧喝一杯?”

“我也正想这样说呢,走吧。”谢妖瞳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和厉香粉、李孝敏俩人并肩走向了楼梯。

在谢妖瞳将房门关上后,楚扬终于有了动作,但不是说话也没有站起来,而是掏出一颗烟点上,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也许是心情很不好,也许吸烟吸的过于猛烈,他在即将把一颗烟吸完时,忽然大声的咳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垂下头时几乎连泪水都咳嗽了出来,仿佛在下一刻就能咳死了那样。

看到楚扬这样后,花漫雨和柴慕容一起站起来,抬手就想替他砸背:“楚扬,你没事吧?”

“别、别碰我,我、我没事,咳咳咳!”楚扬却抬起了一只手,让她们伸出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

大声咳嗽了很久之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就像是喝了三斤白酒那样,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酡红。

在柴慕容和花漫雨默默的收回手后,楚扬说话了,就像是在梦话:“以前的时候,我,九儿姐,狐狸还有明闯四个人,都属于夜流苏的落剑门海外分舵。那时候,我们在中东地区的总共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九个人。狐狸是我们小组的老大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

柴慕容俩人虽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在这时候要提起这些,但她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听。

再次慢悠悠的点上一颗烟后,楚扬望着袅袅腾起的青烟:“一开始的时候,小组内的九个人都是按照年龄来排的,我排在第七位,明闯排在第八位,本来排在第九位的是个东北人,但在一次任务中他却死了。而我在随后不久就救回了商离歌,她的小名就恰好叫九儿,所以别看她年龄大,但我们都叫她老九。”

仰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后,楚扬盯着天花板说:“那时候,我们以为这辈子都会过那样的生活,所有人都从容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来到的死亡,觉得人活着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直到那一年我们小组遭到了重创。”

慢慢的闭上眼,楚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跃马横刀的年代:“当我们小组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后,我才忽然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就和他们说我要回家,回家做一个正常人。呵呵,其实你们应该明白,任何一个杀手组织,加入时虽说很不容易,但要是想退出的话,就更加的困难,甚至是人不死,都不能撤出的。”

“那、那你是怎么退出来的?”柴慕容低声问道:“是不是在认识了夜流苏之后?”

“不是。”楚扬摇摇头说:“为了让我撤出落剑门,九儿他们三个,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在中东地区所有的落剑门人全部­干­掉了。”

“啊,这么、这么……”

柴慕容和花漫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商离歌他们为了楚扬能够退出那个组织,竟然杀光了其他两个小组的人,感觉他们也太残忍了,可又不好意思的直说。

1134我的,可以了!(第一更!)

柴慕容和花漫雨两个,早就知道楚扬和顾明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人们最向往的生死之交。

可她们却的确没有想到,商离歌等人为了让楚扬实现回家做个正常人的梦想,竟然以杀光其他小组所有人的方式,来替他完成这个夙愿,顿时就觉得他们几个也太残忍了,但又不敢直说,只是问:“难道、难道夜流苏一直没有发觉吗?”

“其实我们这些人都是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人,属于那种死有余辜的人。呵呵,人都死光了,又有谁会把真相传回国内?”楚扬淡淡的笑笑:“落剑门高层以为这是遭到了地方政府的重创,所以在草草调查了一番后,就重新派去了别的小组。从那之后,我们四个人就成了一个单独的小团体,就像是狐狸所说的那样,经常在醉酒后躺在地上看星星,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一直到我回国。”

楚扬回国后的这些年,根本不用他再讲述了,因为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清楚,也都明白他在回来后不久,就再也没有了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机会,从而陷入了好像永远也理不清、斩不断、理还乱的男女感情之中。

但她们却无法怪楚扬,因为这厮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客观原因。

所以,在柴慕容和花漫雨决定‘攘外必先安内’后,这才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准备联手、甚至联合楚扬所有的红颜知己们一致抗外,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一个胡力却用一段带血的往事,给了楚扬一记当头­棒­喝,局势眼看就要脱离了她们的掌握。

她们能不着急吗,可就算是着急又能怎么样,除了等待楚扬的最后决定,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别看平时她们都不可一世、视天下男人为草芥的,甚至有时候也把楚扬当做了一个消遣寂寞的玩具来争夺,就算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有绝对把握抓住他,可当这个玩具开始学会醒悟后,她们却怕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左右这个玩具!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柴花二妞眼神中的复杂之­色­,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好像做梦那样的说:“就是在昨天晚上,我还为能够和李孝敏沈云在睡在一个床上而窃喜,可听了胡力的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很可能早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你只能是属于大官人我的……柴慕容暗中心虚的嘀咕了一句,语气却很是­干­涩的问道:“人怎么可能会不属于自己呢,那你属于谁?”

楚扬呆呆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这时候才觉得,我很可能已经成了你们之间互相争斗的玩物。”

“胡说,你怎么是玩物呢?”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扬的手,使劲摇着头的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儿子的爸爸,为我和他遮风挡雨的男人!我们从没有将你当做一个玩物来看待,从没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扬的另外一只手:“楚扬,你不要听胡力胡说,我们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疲于应付,可我们对你的真爱,你应该感觉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说你应该感觉得到啊!”

楚扬被两个妞儿攥着两只手,脸上带着白痴一样的表情:“难道我想得错了?”

“百分百的错了!”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回答。

“可为什么一直甘心随着我出生入死的商离歌,这次也赞同狐狸的说法呢?你们也许不了解商离歌,我了解。自从我把她救了之后,她从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说明了什么?”

“也许、也许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话的蛊惑了吧,这个该死的臭胡力!”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离歌为什么也要趁乱趟浑水,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好像没有期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商离歌也站在他对立面的答案,只是低声说:“我想一个人清净一下。”

“好吧,那我们先出去。楚扬,别胡思乱想,须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真得不容易。”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松开楚扬的手,相视一眼,无声苦笑着走出了会议室。

在走出会议室后,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默默走向楼梯时,心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小子不会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斩断万根烦恼丝再也不回家去当和尚吧?唉,其实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残雨。花残雨,你现在哪儿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举止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

花残雨醒来的时候,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了听到偶尔的水滴声、鼻尖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了。

静静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后,花残雨开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

实际情况要比他预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为他虽然浑身酸疼,但却没有受到什么脱臼、骨折等创伤,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

在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当前的黑暗时,慢慢坐起来的花残雨,搞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应该是在一间牢房中,因为他的左手,可以摸到一排竖着的铁棍,而且地上也是冰凉的水泥地,就像是他以前在华夏见识过的那些囚房一样。

终于,花残雨的眼睛适应了当前的黑暗,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了:这是一个大约五六个平米的房间,在他右后方是个不大的单人床,床边还放着一个木桶,这应该是就是让他方便用的马桶了。除了那张床和马桶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了,甚至连根稻草也没有。哦,还有水滴,从木桶上方每隔几秒钟就会滴下的水滴。

谁都知道,花残雨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以前别说是让他呆在这种地方了,就是偶尔的想一想,也会吃不下饭的。

可现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就距离他不足两米,随时都会有浑身带着虱子跳蚤的老鼠来‘串门’,但他却没有一点想呕吐的意思,就这样定定的坐在原地,重新闭上眼,开始回想已经发生了的那一切……

在花残雨厉喝一声的向宙斯王扑去后,他眼角也曾经看到柴放肆做出了一个被宙斯王阻止的动作。

宙斯王以为柴放肆这是准备替她挡住花残雨,可他却能清楚的看出柴放肆那个动作做出来之后,是要在宙斯王背后对她展开毫不留情的偷袭!

只是宙斯王的一个阻拦动作,使柴放肆稍微犹豫了一下,使最好的偷袭机会,随着那个女人轻灵的跃起而溜走。

但花残雨却没有感到可惜,而且还感到了一丝欣慰:不管柴放肆怎么变,他都没有忘记他的原则,那是一个应该和华夏人联手抗外的原则。

同时花残雨更清楚,只要柴放肆还能骗过宙斯王,那么自己就没事,因为他肯定会力保自己的。

正是因为对柴放肆有着这么强烈的信心,所以花残雨才能彻底的放开手脚与宙斯王以命相博,在厮杀的前几分钟内,他甚至都一直压着那个厉害到变态的女人进攻,直到她彻底缓过劲来后,他才感觉到了吃力。

厉喝声、碰撞声以及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的闷响声,这几种声音占据了花残雨昏迷前的所有记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只是隐隐记得在被打到之前,那个宙斯王好像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强烈光环的妖魔,她只需随便打出一拳,都会让人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懒洋洋。

更重要的是,花残雨在和宙斯王对掐开始后,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那种香气不但好闻,而且还会让人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呢?

花残雨回想到这儿后,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儿,是他以前从不敢正视的生命之根。

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是,花残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现象。

可现在,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硬度,处在一根绵软中的些许硬度。

如果将这点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还偶尔直立一下子那样,但对于花残雨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颤声自语道:“我的,可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儿为什么会忽然起了这样的反应!?”摸着那根好像要倔犟的挺直起来的生命之根,花残雨浑身都在发抖,是激动的兴奋的发抖,突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抓住监房的铁棍,将脸庞贴了上去。

冰冷的金属铁棍,让花残雨脑子愈加的清醒,愈加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某种变化,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惧: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我?如果我要是离开这儿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又得恢复到以前那样?

就在花残雨又喜又怕时,黑暗中的远处传来了铁门的开关声:吱呀……

马上,花残雨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然后迅速松开铁棍重新躺在了地上,微微闭着眼的向光亮处看去。

有说话的声音,从那丝光亮处传来,是英语。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花残雨听不清人家讲的是什么,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后,却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1135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皮鞋叩击水泥地面的脚步声,在只有一丝光亮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听起来好像是在打雷,却带着让人心悸的诡异。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脚步的声音一直是忽高忽低。

依着花残雨的推断:这应该是个某根腿受伤的人,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长长的秘道中。

难道这个地方没有照明吗?

随着那在秘道中传出老远的脚步声临近,花残雨终于可以断定出那丝亮光,是一个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了。

那个拿着手机屏幕当照明灯用的人,走到关着花残雨的这间牢房前后,抬起手中的手机在旁边的高处照了片刻,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叭嗒声。

马上,花残雨的世界就亮了,牢房内一个大约十几瓦的灯泡,发出的昏黄x­色­光线,刺的他双眼下意识的紧紧闭上。

“花残雨,你应该醒来了吧?”就在花残雨为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而感到后悔时,外面那个人却用华夏语和他说话了。

这个人是谁,听他的口气好像应该认识我,而且华语说的也很流利……花残雨心中这样提问着,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浑身一动不动。

“唉,柴放肆说你应该醒来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睁开眼呢?”外面那个人发出一声轻叹时,花残雨睁开了眼睛,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的回答:“他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醒来了,只是刚才不想睁开眼。你是谁?”

花残雨说着话的时候,向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青年男子,左手捧着一个饭盒的站在外面。

这个青年男子长得很斯文,梳着时下成功人士很流行的大背头,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猛地一看就像电视中经常出现的公司总裁那样,卖相很不错,尤其是眼角带着一股子成熟的沧桑,算是一个标准的少­妇­杀手吧。

那个人见花残雨坐起来后,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就像是蒙娜丽莎那样,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花残雨看着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把手中那个饭盒从两根铁棍之间递了过来,问:“这是给我吃得?”

“是,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吧?”青年男子笑笑说:“难道柴放肆从没有告诉你,有一个叫蒋公瑾的人,曾经和他一起去过奥林匹斯山吗?”

“哦,原来你就是蒋公瑾。”其实根本不用柴放肆说,花残雨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他把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给囚禁了的,但花三哥却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够‘有幸’去过奥林匹斯山。

“你应该听说起过我这个名字吧?嘿嘿,其实这个名字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可怜。因为我从懂得恋爱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怜中,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改变过,无论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蒋公瑾嘴里说着自己可怜,可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盘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够让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是种荣幸。”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听说过你名字这有什么让你值得荣幸的?”在还没有弄清楚蒋公瑾来这儿的意思之前,花残雨不想说太多的话,只是拿起那个饭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土豆炖牛­肉­,典型的当地菜。

以前的时候,花残雨从不吃这种太过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却毫不介意的拿起里面的塑料叉子吃了起来,而且还是风卷残云般,一点风度也没有。

其实风度这个东西,只是一种在填饱肚子之后的产物,根本不会在索马里难民、或者要饭乞丐的字典中出现。

等花残雨用了几分钟,就将那满满一盒的土豆炖牛­肉­都吃掉后,蒋公瑾忽然说:“呀,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面放了一点点的砒霜。”

花残雨的眼皮子眨也没眨的回答:“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我死的话,根本不用废这番周折的。”

蒋公瑾一楞,随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抬手擦了擦嘴巴后,花残雨将饭盒递了出来问:“是柴放肆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宙斯王让我来的?”

“因为你还不配让她使唤。说吧,你都是带来了柴放肆的什么话。””花残雨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说是贵族气质,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临下的思考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花残雨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从容的一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修养和气质了。

真正的修养和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后天养成的,就像是蒋公瑾自问自从他去了墨西哥后,就一直和当地的社会名流交往,曾经以为自己也属于他们其中的一员,可在花残雨面前,他才知道这种玩意根本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残雨这种世家子弟,从生命中开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着不同于寻常人的高贵血统,哪怕他此时穿着满是污渍的衣服,坐在肮脏的监牢中,却仍然会带给人一种脱俗的镇定感。

原来无论我做过什么、又是怎样的努力,都无法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在心中苦涩的念叨了一句后,蒋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诉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花残雨眉头微微一皱:“他能做得了主?”

蒋公瑾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身上摸出一大叠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花残雨面前挥舞了一下后,才说:“他也许做不了主,但这玩意却能决定世间所有人的命运。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只要我拿出足够让人动心的金钱,那些看守就会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来的理由,让你恢复自由。”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都知道这句话,这也是千百年来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他们做了些什么,目的无非是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旷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钱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只有每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的动物,才会对这种玩意视而不见,人类是动物,却是相当复杂、思考任何问题都要站在自身立场上考虑的高级动物。

望着那叠钞票,花残雨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我暂时还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这些替我换个比较好些的环境。”

蒋公瑾眼中马上就流露出惊讶之­色­,收回那些钞票后说:“柴放肆果然说的没错,在来之前他就告诉我,说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难道你喜欢这儿的环境?”

“呵呵。”花残雨笑了笑说:“只要是个人,就就没有谁喜欢在这种环境下。”

“那你为什么不走?”蒋公瑾说:“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后,本来她想把你杀了的,但柴放肆却说你活着要比死了有用,所以她才将你随便关在了这儿。你要是现在不走的话,等她再次想起你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死了。”

“死有什么可怕的?你根本不懂的,有时候死和‘尊敬’‘亲情’这类东西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花残雨微微垂下眼帘:“我不走,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得带着我外甥走。第二个却是要见识一下很多人嘴里的奥林匹斯山,我虽然见到了宙斯王,但却没有去过那座山。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马听花残雨说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后,蒋公瑾脸上马上就有了极为复杂的神­色­:“你、你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

“是的。”花残雨在衣襟上仔细擦着右手五指:“怎么,难道我这个问题很让你莫名其妙?”

“不止是莫名其妙,而且还有点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

蒋公瑾向后举着手,一字一顿的说:“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你最想见识到的奥林匹斯山!”

花残雨这一下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脸­色­猛地一变:“什么,你是说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

在刚听到奥林匹斯山这个名字后,花残雨就以为这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大山,甚至有可能在那些被大雪封盖着的雪山某个地方,可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监狱!

花残雨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大家一听到‘风x­骚­’这个词就会想起熟x­妇­那样,其实这个词还可以用在一只小猫、小狗的身上。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这儿就是2012的上级部门,奥林匹斯山。”

确定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后,花残雨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了解到的,2012的地下城都是那种装饰异常奢侈的场所了,奥林匹斯山又怎么可能是一座监狱呢?”

“奥林匹斯山其实是一所监狱,除了这样能很好的蒙蔽别人之外,还有着你做梦也想不到的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再神奇也是一个监狱罢了。”

“错!你来到后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一点点皮毛。”

蒋公瑾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狂热的贪婪之­色­。

1136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第三更!)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年年有今朝!

……

通过配合柴放肆绑架自己亲外甥的行为,花残雨向宙斯王递交了他的‘投名状’,从而获得了初步信任,被带来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

在才看到宙斯王后,花残雨除了震惊传说中的宙斯王却是一个女人之外,所看到的就是一座勘称世界上最结实的监狱而已。

可蒋公瑾却告诉他,这就是真正的奥林匹斯山。

如果不是因为蒋公瑾在提起真正的奥林匹斯山时,眼里带出贪婪的狂热,花残雨肯定以为他在撒谎。

但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能够让把上千万美金不当回事的蒋总裁,此时就像是个看到金山的吝啬鬼:“花残雨,我告诉你,真正的奥林匹斯山,也就是宙斯王常住的地方,就算你用世上所有的形容词,都无法描述出它的豪华奢侈。2012的墨西哥地下城总部和它相比起来,完全就是专供非洲难民居住的贫民窟!”

“不可能,不可能。”花残雨摇着头的否定:“我在来这儿之前,就曾经见过那个叫宙斯王的女人。如果奥林匹斯山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刚才说了,你见到的只是一点点皮毛。”蒋公瑾向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说:“你看到的只是监狱,其实在监狱下面,还有一层你无法想象的空间,这一点类似于2012的地下城,只是个这个地下城要比那一个大很多倍。”

2012的地下城有多大,花残雨没有去过,所以无法想象这儿的地下城有多大。

看出花残雨的疑惑后,蒋公瑾深呼吸了一下,使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后才说:“从地下城中向北,在下面要行驶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就可以抵达第比利斯市北郊的大峡谷,然后乘船进入库拉河,再然后、再然后到底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了。可我只知道奥林匹斯山是个很庞大的字眼,有着数百万教众的2012,只是它的一个下属单位。”

花残雨喃喃的说:“真是这样?”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嗯,这也神奇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花残雨呆了很久,才问:“难道监狱中的那些犯人,就是宙斯王的手下?”

蒋公瑾不屑的耸耸肩:“那些人只是一群垃圾,怎么可能会成为宙斯王手下?她那些真正的­精­英,你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些什么人。”

花残雨曾经见识过宙斯王,也知道柴放肆在人家手下只是一个武士,可他却猜不到宙斯王的真正力量有多庞大,所以在看到蒋公瑾好像要说出这个秘密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花残雨以为蒋公瑾会说是些‘昆仑奴、外星人’之类的特殊人种时,后者却说:“普通人。”

花残雨一愣:“什么,宙斯王的手下只是些普通人?”

“是的。”蒋公瑾不再卖关子,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一群普通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军队!”

这一下,花残雨再也无法保持他良好的教养了,从铁栅栏内腾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蒋公瑾的衣襟,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骗我!军队是一个国家的利器,它只属于整个国家政权,而不是某个人!宙斯王就算是功夫再高,力量再强大,她也不可能掌控一支军队的!”

蒋公瑾慢慢掰开花残雨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淡淡的说:“那只是你的想法,但假如你要是搞清楚这个宙斯王在这国家的地位、又是和谁有关系后,你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

“她和谁有关系?”花残雨情绪稍微有了一点稳定:“难道是和格鲁吉亚现任总统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蒋公瑾不屑的撇撇嘴:“没想到你却很熟悉国际形势,竟然能一口说出格鲁吉亚总统的名字,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什么‘威力’根本配不上和宙斯王扯上关系,而且他能当上总统,也得看宙斯王愿意不愿意了。”

花残雨愣了片刻,才缓缓的说:“我知道了,这个宙斯王是不是和前苏联伟人斯大林,有着什么关系?”

斯大林是谁,可能是个读书的人都见过这个名字,但在这儿还是得稍微做点介绍。

斯大林,全名叫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于1879年12月21日出生于俄罗斯帝国第比利斯省西部的哥里城,其父为一名奥塞梯鞋匠,母亲是格鲁吉亚农奴。

在二战中,斯大林带领苏联红军以重大伤亡为代价最终守住了斯大林格勒,并将德国第6军团约33万名德军士兵全部围歼,此役被认为是二战战争的转折点。

如果非得让花残雨找出一个可以影响整个格鲁吉亚的人,那么斯大林绝对是个唯一。

对花残雨的猜测,蒋公瑾并没有肯定的答复什么,只是摇摇头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猜测的,我可没有随便猜疑伟人。好了,我把我所知道的有关宙斯王的事情都告诉你你了,那你说说你不能离开这儿的第二个理由呢。”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蒋公瑾就明白了过来:“哦,我知道你是不是想带着你外甥走?”

“是的。”花残雨稍微收敛了一下心中的震惊,点点头沉声说道:“我一定得找到楚扬风,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华夏!”

……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得找到儿子,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华夏。”

楚扬站在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大厅前的台阶上,转身对身后的柴慕容和花漫雨说:“你们不用再劝我什么了,我已经决定要一个人去格鲁吉亚了,毕竟那个宙斯王绑架我儿子,无非是想我对他妥协,替他做事。呵呵,狐狸说的没错,我是该为自己、为自己的儿子做点什么了。”

柴慕容向前下迈了一个台阶,看样子很想去拥抱楚扬,但最终却只是轻咬着嘴­唇­的仰起下巴,望着漆黑的夜空低声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就是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抛弃?等把孩子带回来之后,就去和胡力他们过你最向往的生活,让我们这些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再深的痛苦,也总有淡开的那一天。”楚扬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就向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内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要带着楚扬连夜返回韩国的李孝敏,就坐在里面愣愣的望着这边。

车子前面,啥事也不知道的孙斌,却是一脸激动的望着扬哥:扬哥就是牛叉,连京华那些高官搞不定的事情,他只用大半天就做好了。新药厂明天就能开工,哥们的好日子又来到了,嘿嘿!只是,花总她们两个为什么却一脸的哀怨呢?难道她们不想新药厂开工吗?唉,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楚扬风在岭南被劫持的消息,孙斌这等级别的人儿还没有权力知道。

不过他才不会­操­心那些,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新药厂再次生产,那样他就可以再次吃请了。

就在孙斌幢景着美好的明天时,就看到扬哥走了过来,连忙弯腰拉开后面的车门,脸上全是激动的笑:“扬哥,金才让我替他向你问好,因为他现在正在新药厂值班,所以无法前来送你、我、我们所有人,都在时刻期盼着扬哥能够早日回来,带领我们走上康庄大路!”

楚扬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孙斌的肩膀低声骂道:“我草,我这次见你比上次又胖了一圈,要是再走康庄大路的话,你得变成一头猪了。”

“嘿嘿,在扬哥手下­干­活就是爽,哪怕是真当……猪,我是不当的,就算是我想当,扬哥你也不会让我当的,因为我是你的手下啊。”孙斌守着那么多的保安被楚扬拍了一巴掌后,顿时就觉得浑身骨头也轻了四两。

“呵呵,好了,别贫嘴了,免得耽误老子的航班。”虽说孙斌一脸标准小人物的殷勤样,但楚扬却忽然很羡慕人家。

孙斌虽说人长得一点也不帅,而且因为胳膊上刺着龙、画着虎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流氓,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理想,也许就是找个暖炕头的媳­妇­,机遇好得话勾引个良家­妇­女,再就是能保住在新药厂的保安处长位子,闲时带着几个手下到路边小摊上喝两杯,很装比的对国际形势指手画脚,等喝完酒后拍拍ρi股又该­干­啥­干­啥去了……

可以说孙斌的生活,其实就是底层百姓的乐趣,和高雅啊、脱俗等美好字眼一点也扯不上边,但人家却活的滋润,活的充实,根本没有那些所谓的上层­精­英的愁思,就是单纯的活着,也许为了自家地里被人偷了一颗大白菜就会骂上半天街的活着。

活的很平凡,却很实在,就连那拍马屁才露出的笑脸,也显得那样纯洁。

其实,人活的的真正目的,不就是图个开心吗……就在楚扬盯着孙斌忽然醒悟了什么时,后者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赶紧的收起笑容,很是忐忑的说:“扬、扬哥,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好了?”

楚扬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斌子,我问你一个问题。”

“扬哥你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拽了一句刚从书上看来的成语后,孙斌心想:扬哥这是怎么了,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楚扬很认真的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1137都被他抛弃!(中秋加更!)

中秋节了,加更一下!

……

人活的到底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从人类学会思考的那一天开始,就开始思考了。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思考,所得出的答案是五花八门,哪个答案都有着它自己的道理。

其实所谓的活着,活的就是理想。

比方一个具有忧国忧民崇高理想的人,他就会说活着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而一个每当看到漂亮娘们就迈不动腿子的­色­狼,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广播种……

形形­色­­色­的活着的理由,到了现代后,那些专家终于总结出了结论,说人活着无非是有五个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人就是为了需求而活着的。

现代社会出现的专家,对这五种需求的解释,足可以写成一本书,在这儿就不多嗦了。

孙斌当然不是那种所谓的专家,注定不能­精­辟的回答出这么多,可扬哥的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所以他只好皱着眉头的想了片刻才说:“其实我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真得亏了这一辈子。”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楚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孙斌使劲点点头回答:“是啊,就像是我吧,不怕扬哥你笑话,我和金才俩人都没有太高的理想,最想做的就是坐在新药厂的办公室内,喝着大碗茶、听着小曲、看着那些前来订货的小­妇­女甜甜的喊哥哥、抛媚眼。当然了,说什么也得有个属于自己的娘们才行,让她给咱洗衣服做饭铺床叠生孩子,然后拿着我挣来的钱,羞答答的说我好­棒­……嘿嘿,扬哥,我知道你得笑话我没出息,可我不想骗你,我就想这样一辈子过下去,根本没有任何的压力,感觉特别的充实。”

“喝着大碗茶、听着小曲、看着小­妇­女甜甜的喊哥哥、抛媚眼,然后再给自己女人一种我好­棒­的崇拜。”楚扬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再次用力拍了拍孙斌的肩膀,然后抬腿上了车:“麻了隔壁的,早知道你懂这个道理,老子又何必苦想大半天呢?不错,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斌子,给老子开车,咱们去机场!”

“好叻。”孙斌答应了一声,刚想开门上车,一抬头却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原来就站在车前,马上就讪笑着说:“呵呵,花总,柴董。”

柴慕容俩人都没有搭理孙斌,只是抓着后车门问坐在里面的楚扬:“楚扬,你、你是不是以后就要像他所说的那样,活着?”

一脸轻松的楚扬回答:“这样不好吗?”

“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也可以像我这样活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开心怎么做,我再也不会因为你们中的哪个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而愤怒了。”楚扬在说出这些话时,脸上带着大彻大悟的表情,让这俩妞都恨透了孙斌。

“怎么今天总是有一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天有一个胡力,现在又有一个……”装淑女没两天的柴慕容,对孙斌狠狠的瞪了一眼,死死抓着车门:“楚扬,我知道你可能是想开了,你可以不顾忌我们两个的感受,但你能不能等等商离歌他们?毕竟他们是你最好的兄弟啊。”

“不了,该说的话我都写在办公室内的记事本上了,他们来了你给他们看就行。”楚扬说完掰开柴慕容的手,将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对这时候才觉出很可能惹祸了的孙斌喊道:“斌子,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开车!要是耽误了我的航班,小心我让你的最大理想泡汤!”

“哦,哦!花总,柴董,我、我得走了。”孙斌说完这句话,就逃命一样的急吼吼跳上车,打着火就蹿了出去。

在车子刚启动时,柴慕容和花漫雨还向前追了几步,但车子很快就驶上了公路,只留下她们在停车场内并肩站在车尾硝烟迷漫的地方,望着那辆车的后尾灯很快就混入了车流中,愣了很久都没做出什么动作,就像是两尊雕塑,直到一辆奔驰车驶到她们面前后,才清醒了过来。

奔驰车停下,开车的顾明闯,坐车的商离歌和胡力。

三个人在车上时就看到愣在这儿的花漫雨和柴慕容了,顿时就意识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不等先下车的顾明闯说什么,商离歌就快步走到她们面前,低声问道:“楚扬呢?”

花漫雨看了一眼这三个人,一言不发的向大厅走去。

柴慕容倒是没有走,还笑了笑说:“他刚走了,也就是五分钟吧。咦,你们怎么又来了,看打扮的样子好像要出门呀。”

“我们要跟着他一起去救楚扬风。”商离歌听说楚扬刚走了后,身子顿时轻颤一下:“你、你们为什么不留住他?”

“留下?”柴慕容听商离歌这样说后,马上就收起笑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们不想留下他吗?我们几乎都要脱光衣服的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了,可他还是要走,因为你们的话已经深深感动了他,使他从这一刻起变成了一个视红粉为骷髅的得道高人!嘿嘿,他得道了,觉悟了,这都是你们几个的功劳,不愧是楚扬最铁的兄弟们,我真羡慕你们之间这种伟大的友谊啊,很羡慕。”

从柴慕容说话的语气中,商离歌听出了无尽的怨恨,这让她无言以对,只是使劲咽了口吐沫后,艰难的问:“他有没有说具体要到哪儿?”

“他肯定是得先去救他儿子,然后再去寻找他自己最想过的生活,其实连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哪儿的。”柴慕容忽然笑了起来,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商离歌的下巴,状态轻佻:“咯咯,怎么,你们在他最需要帮助时都走了,可现在他走了你们却又来了。你知道在你走了后,他都说了些什么吗?”

歪了歪下巴,躲开柴慕容的手指后,商离歌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柴慕容缩回手,笑吟吟的说:“他说,他非常怀念和你们的那段日子。”

“那、那他为什么没有和我说一句,就走了?”商离歌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手,使劲的晃悠了一下。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他去寻找他自己的生活了,但他的生活中没有我。”

柴慕容轻轻挣开商离歌的手,在转过身去后,才说:“也没有你。”

他未来的生活中,没有我,也没有你,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抛弃!

柴慕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铁钉一样,狠狠的刺入了商离歌的心中,疼的她喘不过气来,那苍白的脸顿时变成死灰,大张着嘴巴的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脚下一个踉跄时,站在身边的顾明闯赶紧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九儿姐,你冷静一下!你别听柴慕容的话,她肯定是在吓唬你。我相信楚扬绝不会这样的,他独自离开很可能是怕我们跟着他去冒险。”

右手死死抓着顾明闯的手腕,直接掐进了他的皮肤中,商离歌声音嘶哑的问:“你、你了解楚扬吗?”

“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么多年,我怎么不了解他?”

“可我现在不了解他了,根本看不透他,他竟然会因为我们的一个态度,就抛弃了我。”商离歌松开顾明闯的胳膊,右手在半空中狠狠的砸了一拳,对即将走进大厅门口的柴慕容嘶声喊道:“柴慕容,楚扬走时真说过他未来生活中没有我的话!?”

商离歌根本不信,那个曾经趴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似的哭泣、那个曾经说要和她生一大堆孩子、那个曾经说她是他的影子的楚扬,会说他未来的生活中不会有她,因为她是他的影子啊,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却又怎么能没有影子呢?

所以商离歌不信,所以她才嘶声询问柴慕容。

“唉,商离歌这样就够可怜的了,其实我没必要再摧残她的­精­神了。”柴慕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摇摇头语气平静的说:“其实他没有说,那句话是我说的。”

顿时,柴慕容的这句话,就像是甘露洒在了将要渴死的人的嘴里,使得商离歌浑身蓦然散发出一种昂扬的生机,然后就变化成泪水淌满了整张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也许这才是最单纯的爱吧?以后我得学着点。

看到商离歌无声的哭泣样子后,柴慕容心中一软:“你们上来吧,他给你们留下话在上面的记事本上。”

“谢谢,谢谢!”商离歌一连声的说着谢谢,反手擦了一把泪水,快步向门口走去。

在商离歌走进大厅门口时,她忽然听到了一声极其响亮的耳光声,匆忙中回头瞥了一眼,就见胡力抽自己脸颊的那只手缩了回来。

顾明闯很明白胡力为什么抽他自己的嘴巴:假如胡力不说那些话的话,肯定不会让楚扬做出一个人走的决定,那样商离歌也不会伤心、他们三个也不会被那么多女人的记恨。

“其实该打的还有我,要不是我在一旁推波助澜的话,这事也不会搞成这样子。”

等胡力也向大厅门口走去后,顾明闯喃喃的说了一句,抬手对着自己的右脸狠狠的抽了下去,却在即将碰到脸颊时顿住,然后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王小三等人,嘿嘿的一笑:“嘿嘿,瞧你们把眼珠子瞪得,怎么,等着想看大爷我自抽耳光啊?做梦去吧你们这些孙子!”

1138战争让女人走开!(第一更!)

柴慕容和商离歌一起走进办公室时,里面一圈的女人正围着桌子在听着周舒涵‘讲话’’。

白天的时候,那些不是自动离开的女人,现在都聚集在这儿,刚才她们都没有出去送楚扬,不是不想,是不敢,因为那个家伙在离开时曾经说过一句话:我最讨厌的就是离别了,那样会让我的情绪低落,所以大家还是留步吧。

为了不让楚扬情绪低落,所以这些女人都没有出去。

当然了,柴慕容和花漫雨这两个身份比较特殊的妞儿,是不在乎这一切的,她们一脸凄凉表情的跟了出去,看样子还想在最后努力一把,也许会让某个连上帝也猜不到他想做什么的家伙改变主意呢?

楚扬等人走了之后,还是坐在上午那个位置上的周舒涵,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一个记事本,心里很乱的翻开了一页,先是一愣接着叫了起来:“咦,这儿有他的留言!”

周舒涵虽然没有说出这个‘他’就是楚扬,可谁都知道除了楚扬之外,再也不会有一个人的留言会让小周妹妹这样兴奋了,于是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有没有给我的留言?”

“让我先看,让我读给大家听不好吗?”周舒涵死死抓着那个记事本,尖声嚷着。

“好,好,那你快看看他说了些什么。”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停止了鼓噪。

周舒涵在数道带着希望的目光注视下,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们齐声说道:“是啊,我们知道这是他留下的话,你就别重复了!”

“可本子上就是这样写的。”周舒涵弱弱的说:“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下面,这是楚扬写给大家的话’,不是我说的……好好,你们别着急,让我继续往下念。”

周舒涵咳嗽了一声:“亲爱的们,我刚才想了很多,很多,可最后想了些什么,却一点也没有记住,肯定会让你们失望吧?没办法,咱这人就这样,脑子里整天就乱糟糟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最后的时候,才总结出了一句话。”

念到这儿后,周舒涵停住了,急得那些女人脸上追问:“他总结出了一句什么话?”

“他说,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太优秀了,所以这才遭到这么多同样优秀女人的爱慕。”周舒涵抬起头问大家:“他这句话是在自夸吧,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要是不优秀的话,我们这些优秀的女人怎么都会爱慕他呢?”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快往下念!”

“哦。”看到众姐妹大有要把自己扒拉一边的趋势,周舒涵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大声往下念:“你们千万别把我写的这些东西看做是我的遗言,更不要以为这是抛弃你们的理由,只是我的一些心里话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正在念这些字的人,应该是、是叶初晴吧?因为你们当中只有她的脾气最温柔了。”

“他这是在讽刺我呢。”叶初晴刚说出这句话,旁边的厉香粉马上就说:“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了别瞪眼,继续听!”

周舒涵念到:“说真的,假如这个世上只能有一个人逢凶化吉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我,所以我才决定独自去救回我儿子!当然了,凡事也有个意外的时候,在这儿咱先不提这么扫兴的话,说正事。我走之后,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一定要协助花漫雨尽快将新药厂开工,这事儿关系到世界人民的身体健康,耽误不得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楚扬这样说是很虚伪的时候,就听周舒涵念到:“当然了,世界人民的健康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最关心还是能挣到多少钱。”

果然是这样,我就说他的思想没有这么伟大嘛……众女深以为然的齐齐点头。

“说句实在话,我这样一个人走了后,最感到愧疚的人应该是胡力。”周舒涵念到这儿的时候,商离歌刚好抢先一步的走进了会议室,那些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楚某人的’最高指示‘,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商离歌就站在门口,和先一步进来的花漫雨一起,将柴慕容挡在了门外。

眼睛盯着记事本的周舒涵,在顿了顿后念到:“告诉胡力和顾明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因为实话总是会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他们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让他们好好的帮着花漫雨打理新药厂吧。至于商离歌……”

听周舒涵念出自己的名字后,商离歌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你们告诉商离歌,我对她所说过的一切,在我们还都活着的时候都是算数的。”周舒涵念到这儿,下意识的抬头向门边看去,就见商离歌双手捂着脸,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

“你在本子上,都是向她们说了些什么?”

李孝敏望了一眼飞机舷窗外面的黑夜,侧脸问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的楚扬:“不会劝她们还是趁早找个好人嫁了吧?”

“我倒是想这样写的,可我敢这样写吗?那样会让很多人伤心的,尽管伤心总会很快就能过去……嘿嘿,不说这个问题了。”楚扬睁开眼,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其实我没有写什么,只是留了一些好听的话,也可以算是安慰话吧。”

“安慰话?”李孝敏皱着眉头的说:“在停车场内时,你对柴慕容她们说的那些话,是安慰话吗?我记得清清楚楚,人家说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痛苦吗,可你却说再深的痛苦,也总有淡开的那一天。这不是变相的告诉人家,你们就这样分手了?”

对李孝敏的这个问题,楚扬并没有打算回答,索­性­直截了当的说:“知道我为什么只带着你一个人同行吗?除了让你把我送回釜山监狱之外,你最大的优点,也就是让我喜欢的地方,就是不会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李孝敏眼中登时流露出被信任的喜悦:“是啊,其实我优点还是蛮多的。比方脾气温柔啊,相貌超人啊啥的。”

女人总是禁不住两句好话……楚扬在心中嘀咕了一声,直接岔开话题:“好啦好啦,一个人的优点得通过别人的嘴巴来说,哪有你这样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接下来考你一个问题。”

“说呢。”

“你说我这次去格鲁吉亚,那个宙斯王能不能猜到我会去?”

李孝敏冷笑一声:“他又不是真正的宙斯王,怎么可能会猜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前往格鲁吉亚?”

“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就在某个地方一直看着我,可我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楚扬望着舷窗外,缓缓的说:“我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预感,她肯定能猜到我会去的,也许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我去自投罗网。”

听着楚扬在说话时的语气,李孝敏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说:“我知道现在无法劝你不去,因为你要去救你儿子。可我实在不放心就你一个人去,你带着我好不好,说不定到时候我能帮上你的忙。”

楚扬摇摇头:“孝敏,不是我小看你,要是论起打架来,你比不上商离歌。”

商离歌是前世界杀手之王,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李孝敏虽说也挺楞的,可连她自己都承认打架比不得夜枭。

而且最重要的是,商离歌和楚扬在联手打架时,早就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但这次楚扬还是没有让她去。

连最趁手的战友都没有带着,楚扬怎么可能会允许李孝敏去呢?

听明白楚扬话中的意思后,李孝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强笑了一下说:“嗯,你说的不错,虽说这话有伤害一个人自尊心的嫌疑,可自从退伍后的安逸生活,已经大大消磨了我的战斗力……楚扬,从你连商离歌都不带这一点看来,其实你自己对成功也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才让她和谢妖瞳留下,让她们替你看好家,对不对?”

楚扬点点头,下意识的去摸烟,手放进口袋中后才想起这是在飞机上,于是就有些扫兴的在耳朵上抓了一下痒,然后将李孝敏揽在自己的怀中:“我今天整整考虑了一个下午,正是因为想到了前苏联一位作家说过的一句话,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

李孝敏脸蛋贴着楚扬的胸膛,喃喃的说:“你想到了什么话?”

“战争让女人走开。”

楚扬回答:“虽说商离歌以前一直都是在刀口上跳舞,可这次我真的不想她跟着我,因为我已经预感到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说实话,我从没有这样没有自信过,觉得这次去了格鲁吉亚,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通常来讲,战争是血与火的碰撞,是非常惨烈的,而女­性­通常是比较脆弱,非常感­性­和柔弱的,所以她们不适合出现在战争中。

以前在大家当杀手的时候,楚扬从没有将商离歌看作是女人,只是把她当做了战友。

不过,正如李孝敏所说的那样,商离歌在回国后过了这两年的安享日子,虽说也曾经战过日本危机,更是在2012的地下城内历经生与死的磨难,可她还是有了明显的改变。

1139夜空中的诡异女人!(第二更!)

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合格的杀手,或者战士,他(她)必须是冷血的,没有丝毫权力去享受爱情,因为爱情会让一个人变得软弱!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相信这句话。

但当他与商离歌一起闯过2012的地下城后,却明显感觉到:尝到爱情滋味的商离歌,昔日那冷血、嗜杀的本­性­,已经逐渐变得柔软了,她的战斗力有了明显的折扣。

所以这次他不想、也不敢带着商离歌。

因为他爱她。

当你真爱一个人时,在危险来临时,假如你是一个男人,那么就请你让你的女人走开!

所以,楚扬在必须得去格鲁吉亚之后,这才拒绝了任何人随他前往,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将那些爱他在意他亲近他的女人,都赶走……因为这一次,楚扬没有把握能安全回家。

楚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信心,可这种事的确发生了,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从昨晚开始,他就始终觉得有一双眼睛,带着妖异火焰的眼睛,就在天空深处、暗处的某个地方,就这样一直冷冷的望着他,让他全身的神经细胞都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却又毫无办法。

因为他看不清、也看不到那双眼睛到底在哪儿,所以才心悸,哪怕他现在飞机上,还是有着这种让他有种抓狂的恐惧。

“你不要这样说。”李孝敏从楚扬的话中,听出了隐藏着的恐惧后,身子轻轻打了一个颤,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巴:“你不是经常吹嘘说,你自己是那种不死之人吗?以前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都没事,这次也一样会没事的。”

楚扬感觉到自己的不自信给怀中女人带去的担心后,赶紧的笑了笑说:“呵呵,也是,我这人的确历经过许多次明明该死、却死不了的磨难,搞得大家都不相信我会翘了了。好啦,不提这事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我该以什么面目出现在格鲁吉亚吧。”

“嗯,让我仔细帮你想一想。”李孝敏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他:“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以选手的方式去格鲁吉亚,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比方押送囚房的狱警,或者­干­脆是飞机上的机警。”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让我仔细想想,得好好的想想。”楚扬听李孝敏这样说后,登时眼睛一亮:“对,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就琢磨怎么去九号监狱了,可我却拘泥在了选手的这个独木桥上。”

“早就说人多力量大了,你还不信。”

“呵呵。”楚扬笑着摇摇头,偶然向舷窗外看了一眼,却猛地呆住!

因为他忽然发现外面的夜空中,竟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

好像是天上下了一场大雨那样,楚扬浑身腾地被冒出的冷汗侵湿,脸­色­也攸地苍白,尽管他此时的意识是绝对清醒的,也很明白看到这张脸可能是是幻觉,但他的确看清了那张看起来很飘渺的脸。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很漂亮,也很诡异,尤其是她那双眼睛,让楚扬觉得可以从这双眼睛中,清晰看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年代。

那是一个很奇异的年代,或者说是一幅画。

在画中,有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奴隶,正在烈日烧烤着的沙漠上,被左手拿着盾牌、右手举着鞭子的士兵鞭打着,弓着腰身拼力的拉着一根根粗壮的绳索,沿着一条黄沙铺就的路艰难前行,而绳索的那边却是捆在一块巨石上面的。

这群奴隶在鞭打下拖着巨石缓慢前行的很远处,有一座雄威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顶端,站着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

虽说楚扬距离她好像很遥远,可偏偏看的很清楚,不但能看到这个女人全身是赤果着的,就连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膛、饱满而又神秘的私.处,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整个完美身躯处在一种五颜六­色­的极光中,全身放­射­着环形的金­色­辐­射­线,有许多长着五颜六­色­羽毛的大鸟,围着她上下盘旋,可她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在游走。

赤身美女,洁白的云朵,五颜六­色­的光,长着五颜六­色­羽毛的大鸟,一直不曾停止游走白蛇,再配上天上的烈日、地上一望无垠的沙漠,组成了一副极为妖异的画卷。

画卷中的这个女人,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群艰难前行的奴隶,扭着腰肢的向前走了两步后,忽然发出了一声冷森的笑声,随即霍然抬起头来,一双好像带着妖异火焰的双眼,竟然穿透无数的云和雾,一下子就看到了楚扬的眼睛!

在两个人的目光一接触时,楚扬忽然就觉得心咚的一声,大跳了一下。

心脏猛然的剧烈跳动,让楚扬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马上就要爆成无数的随便,就在他感到异常的恐惧时,那个女人却说话了,声音中带着那种你站在草原上极目四望,却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旷,很轻却很清晰:“楚扬,我已经等你很久,很久了。”

……

“那个楚扬,我已经等他很久,很久了。”

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十三米地下的一间豪华寝室中,一个女人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右肘枕在两个抱枕上,左手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看也不看站在远离她七八米之外的柴放肆:“我敢说,他肯定会来格鲁吉亚的,至于他会以什么身份来,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以格斗选手的身份。柴放肆,亚洲区决赛的名单,你都看了吧?”

柴放肆站在那儿,眼睛盯着脚下纯白­色­的羊毛地毯,双手紧紧的贴在大腿外侧,毕恭毕敬的回答:“在亚洲区决赛结果出来后,我就已经看了。这次出线的是一个叫巴克尔的蒙古人,一个叫朴至焕的韩国人,还有一个叫柯尔的越南人。”

柴放肆站立的地方,是宙斯王的寝室,无论这个寝室的面积大还是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间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寝室中,到处都摆满了金银玉器,猛地一看很凌乱,实际上每个东西的摆放,却都处在人类视觉感觉最舒服的地方。

正如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那间寝室中的摆设一样,这边的每件物品的摆放,也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以人类视觉的黄金分割点为中轴,呈现月球光晕的辐­射­­性­摆开,看似凌乱却能让人一眼就能发现独特的美。

不过正蒋公瑾所说的那样,在平常人眼中就奢侈的不成话的2012地下城,和这儿相比起来,那绝对算是难民营,因为宙斯王房间中所摆的东西,相当一部分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有的甚至比埃及金字塔还要早,如果拿出一件放在苏黎世拍卖会上,绝对会引起整个世界的轰动,但在这儿,却被当成一件装饰品,很随意的摆在这儿。

不过柴放肆却不眼馋这些,相反还觉得这样充满了爆发户的味道,除了对寝室内的纯羊毛地毯、以及床上的女人有兴趣外,他更喜欢他在京华那个放着一张矮桌、墙上挂着一副华夏唐宋字画的净室,可惜的是,这一辈子他都回不去了。

“嗯,你说的不错。”一直看着柴放肆说话的宙斯王,嗯了一声蜷起左腿,用­嫩­滑的左脚在光溜溜的右腿上来回的蹭着,大腿以上的部位随着被掀起的毯子时,隐时现。

如果柴放肆这时候能抬起头来的话,就可以看出她下身是赤果着的,尽管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

很随意的用左脚在右腿上抓了几下痒后,这个有着一个夸张名字叫‘宙斯王’的女人说:“那你说说,这三个人中,哪一个会是他?”

柴放肆微微抬了下左手,让上面的太阳石手链露了出来:“这串手链是我从越南得到的,这也证明当时他就在越南。所以我觉得,假如他要是来这儿的话,肯定会代表越南。只是我无法确定他能不能看到那张在监狱中发行的报刊,假如他看不到的话,那他也许就不会来。”

太阳石手链在柴放肆等人的眼中,的确是一等一的宝贝,可在宙斯王眼中却算不了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想得到某件东西,她就能得到,因为她手中不但间接掌握着庞大的军队,本身也有着让花残雨觉得恐怖的实力,而且还有着被人无法窥探到的顶级秘密。

所以宙斯王就算是看到太阳石手链后,也没有丝毫要收回的意思,只是微微笑了笑,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身:“不管怎么样,他肯定会来的,因为他儿子被你们绑来这么久了,我们只看到柴慕容和他那些女人上窜下跳的,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这只能证明,他在等,等明天的格斗大会开始,等你出现。”

柴放肆稍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宙斯王吐出一口烟雾,喃喃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心想把他打造成羽神蛇,让他在替我做事的同时,也能享受到他在华夏也得不到的尊重地位。可没想到他却不领情,不但偷去了‘冰河时代’的解药,妄想把2012收为己用,而且还打死了我的双轮武士。呵呵,你们华夏人是不是都这样贪婪无度的?”

柴放肆还是没有说话,但这次却没有点头。

柴放肆虽然恨楚扬,却不会因为恨他一个人,就附和宙斯王的话,说全部华夏人的不好。

因为他一直没有忘记,他也是炎黄子孙!

1140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第三更!)

有的人在世人眼中,的确是那种该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的人。

其实,每个大­奸­大恶之徒,都有着那些大忠大孝之人无法相比的地方。

比方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明朝权臣严嵩,他一辈子只找了一个老婆,两个人从少年时就恩爱一直走过了近七十年,始终没有纳妾,他对爱情的忠贞,是和他同时代的那些有着三妻四妾的名臣无法相比的。

而柴放肆,虽说因为某种原因加入了2012,更是成为了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之一,可他却一直以自己是华夏人而自豪,骄傲!

从不因为恨一个楚扬,就同意别人说所有华夏人不好的观点,也从不肆意伤害同胞,单从这一点来讲,他要比大多数华夏人要磊落很多。

见柴放肆并没有说话,宙斯王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致,摆摆手说:“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你走吧。”

“是。”柴放肆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倒退着离开这间金碧辉煌的寝室。

宙斯王皱着眉头的问:“你还有事吗?”

“有两个问题。”柴放肆说着抬起头,就这样直视着宙斯王:“如果你想让我问的话,那么我就问。”

“呵呵,你很知趣,比很多人都知趣。”宙斯王将烟卷按灭在了烟灰缸内,淡淡的说:“看在我今天心情非常好的份上,你可以问。”

“谢谢。”柴放肆深吸了一口气:“玛雅预言中说,到了2012年,也就是今年的12月21号这天,真得是世界末日吗?”

宙斯王笑了笑,悠悠的说:“我说它是,它就是,我说它不是,就是不是。正如我说楚扬是羽神蛇转世、柴慕容是来自雅典娜女神殿的使者,那么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都会觉得是。如果我说他们不是了,那么他们就只是凡人一个。呵呵,世界万物,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怎么可能呢?”柴放肆愕然:“玛雅文明距今已经五千多年的历史了,而你……”

说到这儿,柴放肆就不再说了,但宙斯王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古玛雅文明距离现在已经足足五千年的历史了,他们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做出了世界末日的预言,但你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怎么会决定以前的事情?

也许宙斯王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所以才有兴趣给柴放肆解释:“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不会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那么我先来考考你,你应该听说过什么是多维空间吧?”

什么是空间这个问题,对于从小就学校优秀的柴放肆来说,根本不能算是个问题,他几乎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就回答:“多维空间是个具体维数,它定义‘维’是一种度量,在三维空间坐标上,加上时间和时空互相联系,就构成四维时空。现在科学家的理论认为整个宇宙是十维的,只是人类的理解只能理解到三维的阶层上,现在试图解开四维空间的秘密。”

宙斯王点点头,示意柴放肆继续往下讲。

柴放肆声音略微提高:“其实到底有没有十维空间,这个并没有具体的答案。打个比喻来说,一个智能生物生活在我们周围,但只能理解二维,那它就处在二维世界了吗?但在它们周围的我们却分明认为是三维,双方都是智能生物,谁也说不清楚。爱因斯坦早就说过,我们生活的空间中存在着一个‘虫洞’,假如人类科技发展到发现‘虫洞’,那么就可以通过‘虫洞’来破解许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谜。”

虫洞,用科学术语来说,就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另外虫洞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所以也叫‘灰道’。

“理论上来说,当人类发现了最终的十维空间后,就可以通过虫洞随意抵达任何一个地方,或者回到历史、未来的任何一个年代,那样就可以看清金字塔是怎么建成的,古玛雅文明是怎么消失的,甚至人类是怎么起源的。”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却发现宙斯王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很神秘,可以被理解成为诱惊讶、欣慰、邪恶、纯洁或者是一种诱惑!

世界上最神秘的微笑,莫过于达芬奇同学创造的那幅《蒙娜丽莎》了,但假如老达同学看到宙斯王此时的笑容,柴放肆敢保证:他肯定会把那幅《蒙娜丽莎》撕掉,比着宙斯王此时的笑脸重新画一副!

因为蒙娜丽莎的笑,和宙斯王此时脸上带出来的笑相比,完全就是个白痴在发呆!

而且最让柴放肆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宙斯王再也不是半躺在那张床上,而是站在一座极为庞大的金字塔顶端!

宙斯王的周围,全是洁白如棉絮的云朵,有无数长着奇异羽毛的大鸟围绕着她上下盘旋,她全身没有穿一寸衣服,那挺耸的胸膛与片草不生的饱满私.处,被一条白­色­的蛇儿缠绕着,透着一股子­淫­邪,但又偏偏让人生不起任何的意x­淫­心思,有的只是用­肉­眼也能看到的甜香,正从她成熟的身体内,以圈辐­射­的形势向外波­射­着,让人真的想跪在地上向她膜拜!

宙斯王正面很远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光着膀子的奴隶,在手持鞭子的士兵驱赶下,正费劲的拖着一块块巨石,缓慢的向这边走来。

就在柴放肆眼睛睁到最大化,极力想看清这是什么年代时,眼前的这一切却像是处在爆闪灯下,极为迅速的变换着:美女、烈日、荒漠金字塔!白云、大鸟、极光白­色­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眼花了?

柴放肆大骇之下赶紧抬手擦了擦双眼,再次睁开眼看向宙斯王时,却发现刚才的那一幕全部消失,她又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模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屈起左腿用脚尖轻轻摩擦着缎子般的右腿。

宙斯王垂下看向柴放肆的眼帘,盯着手中细长的烟卷,缓声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一些什么?”

“我、我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你就在半空中站着,周围有白云和无数大鸟在飞,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香气,你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身子好像一尊圣洁的女神,可是在你的身上,却有一条白­色­的蛇儿环绕着……”柴放肆就像是掉了魂似的,眼神呆滞的把他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在柴放肆才开始说起时,宙斯王脸上一直都是带着笑的,但当他说有一条白蛇在她身上缠绕时,那春风般的笑容,却像是被冰霜狠狠砸了一下那样,顿时变得木呐起来,捏着细长烟卷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猛地一弹,小半截烟卷就变成一颗流星,咻咻呼啸着激­射­到了他的嘴里,将他下面的话一下子打到了肚子中。

烟头600多度的高温一飞入嘴中后,柴放肆顿时就猛地他甩头,刚想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声,却听宙斯王厉声喝道:“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依着柴放肆的功夫,竟然躲不开宙斯王随手弹来的烟卷,这足以说明这个女人拥有多么可怕的本事。

强忍着嘴里被烫伤的疼痛,柴放肆咽了一口唾沫,愣是把那小半截烟卷吞了下去,将愤怒压在眼底最深处后低声回答:“方才我看到你没有穿衣服的样子,还有金字塔、成千上万的奴隶、白云……”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就被宙斯王厉声打断:“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你看、看到了我身上有什么!”

柴放肆愣了片刻,喃喃的说:“我、我还看到有一条白­色­的蛇儿,就缠绕在你的身上……呃!”

柴放肆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在床上半躺着的宙斯王,忽然就像是被弹簧弹出的物体那样,嗖的一下就到了他面前,在一把掐住他咽喉时,盖在下半身的毛毯,沿着缎子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了刚才柴放肆所看到的那片草不生的私.处。

将女­性­最为隐蔽的地方,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后,宙斯王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声音低的好像是从遥远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中传来,还带着一些颤音:“你是说,你刚才在我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蛇?”

柴放肆的咽喉被抓住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就连说话都很吃力,可他还是艰难的说:“是的,它、它就、就在你身上游走!”

喀吧……的一声响,随着宙斯王五指一紧,柴放肆的咽喉发出了这样的一声轻响。

就在柴放肆以为自己的喉结被掐碎了时,那个女人却缩回了手,他依然能够正常的呼吸,于是就双手捂着咽喉,弯腰大声的咳嗽起来。

等柴放肆止住咳嗽,再次抬起头来时,宙斯王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那明明看着挺邪恶却让人无法生出邪恶意思的下­体­,再次被毛毯盖住,整个人好像根本没有下来过那样。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还是会告诉你,刚才我的确在你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蛇儿!”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后,随即垂下了头,心中电闪般的想:她为什么这样计较那条白蛇呢?难道说……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宙斯王却说话了:“你永远都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告诉别人,假如有那一天的话,就是你死的时候。”

1141该来的终究会来!(第四更!)

我们所有人在出生那天开始,都在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等待死亡,不分贫贱、不分忠­奸­。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但却没有谁肯看透这个问题,因为人们都在为活着、哪怕是多活一分钟而努力着。

这同样是发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当宙斯王说柴放肆如果敢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别人,那么就是他死的时候,他马上就低声回答:“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所以还不想死,我会把刚才的那一切彻底的忘记。”

“很好。”宙斯王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语气重新带有了自信:“你刚才看到的这一切,就是来自十维空间。刚才我就通过虫洞,将你带到了几年前之前……当然了,你也可以信,你也可以以为这只是你的幻觉,具体的我也不会和你多解释什么,但我的确可以有着你无法想象的力量。”

一手捂着咽喉的柴放肆,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刚才,刚才你通过虫洞,把我带到了几千年之前?这、这怎么可能!”

“呵呵,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宙斯王悠悠的说:“其实这也不是多么奇怪的现象,贵国唐朝时期就曾经出现过袁天罡和李淳风那样的异人,他们既然能推断出唐朝之后两千多年的事情,这就说明他们也是利用了虫洞来观测后世这一切的。一千多年之前的他们既然能做到,那么现在也会有人做到,比方我就可以做到,但你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愣愣的傻站了很久,柴放肆才淡淡的回答:“我知道,假如我能做到的话,那么柴家也不会崩溃了。”

“嗯,你很有自知之明,我都开始喜欢你了。”宙斯王伸出舌尖在上­唇­缓缓的舔了一下:“说吧,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楚扬风还给花残雨?”甩了甩脑袋,将宙斯王刚才带给他的那一切都暂时抛开后,脸­色­恢复正常的柴放肆,望着洁白的羊毛地毯:“我曾经答应过他,一定要保孩子没事的。”

宙斯王邪恶的笑了笑说:“如果花残雨要是等的话,那么你告诉他,至少还要等十六年,等楚扬风有了­性­x交能力后,我才能让他随便走动。”

柴放肆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丈夫,我要等着和他交x欢,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迫不及待。”宙斯王低声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打理柴放肆,而是将右手深入了毛毯下面,整个身子也奇异的扭动起来,不大的工夫嘴里就发出销魂的吟声。

柴放肆虽说到现在还是个处x男,但他却知道宙斯王现在正做什么动作,登时就感觉脸­色­开始发烫,口­干­舌燥。

“我、我为了……哦,我为了等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来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宙斯王大声的呻x吟着说完这句话,左手抓住毛毯猛地向外一甩,露出了眨眼间就出现汗水的成熟躯体。

宙斯王的右手,在双腿中间急剧的摩擦着,她洁白的下巴高高的仰起,就像是一条大白蛇那样,在床上缓慢的翻滚着,声音中带着让石头人都会受不了的甜腻:“柴、柴放肆,我……哦!我可以告诉、告诉你我一个最大的秘密,我可以通过所掌握的回到远古时代!只要……哦!!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但我却去不了未来,只能通过《周易》来演算……啊,我要死了……”

她能回到从前的远古时代?难道世上真有十维空间的存在?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这只是现代科学家的提出的一种理论,怎么会成为现实呢?这决不可能!”柴放肆呆呆的望着床上那个彻底沦陷到‘自卫’感觉中的宙斯王,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一句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自身防御力最低的时候,一般都是在这种高x潮来到的时候!

柴放肆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的来给宙斯王当武士?

他又是凭什么任由他又打又骂又羞辱?

还有就是,她现在守着一个成年男人的‘收音’动作,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个不穿衣服的羞辱,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柴放肆之所以强忍着这一切,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干­掉宙斯王,取而代之,用另类的方式使柴家重新崛起在华夏权力之巅!

而现在,就是机会,因为这时候的宙斯王,应该是她防御力最底下的时候!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沉重的压力,所以柴放肆在看到宙斯王很快就通过‘收音’进入高x潮后,这才在瞬间决定用命来赌一把:他用自己的命,来赌宙斯王此时是不堪一击的!

拼了,大不了一个死而已!

柴放肆嘴­唇­剧烈的哆嗦了片刻后,突然猛地一咬牙,赤着的双脚猛地一跺羊毛地毯,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向床上扑去!

柴放肆的人在半空中飞扑,瞬间就抵达了宙斯王的上空,见她还在那儿拼命扭动着甚至在,心中大喜,刚想暴喝一声,眼前却猛地一花,一根白花花的长腿,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悠忽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柴放肆大惊,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腿重重的撞了上去,然后就发出一声惨叫,好比被一根大木桩狠狠的在胸口砸了一下那样,嘴里狂喷着鲜血,用比扑来时还要快三倍的速度,向后飞了出去!

“哦……”就在柴放肆重重的砸在十几米远处的羊毛地毯上时,宙斯王嘴里发出了一声好像天鹅那样的婉转鸣叫,那根将敌人踹飞的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在了床边。

……

2012年6月15号,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

第比利斯六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爽的,整座城市的的绿化面积也不错,十五世纪的古建筑透出那一层层的郁葱,有一群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随风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际边。

在第比利斯的极北郊,挨着一个大峡谷建立的九号监狱北面,就是穿过大峡谷的库拉河,由此蜿蜒向西一直注入黑海,沿河有着太多的居民小区、大型超市以及星级宾馆,这就是整个第比利斯市最为黄金的地段。

楚扬站在‘哥伦比亚’大酒店四层总统套房的窗前,望着缓缓西去的河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

经过李孝敏的一番运筹,楚扬是以越南选手教练的身份,来到了第比利斯,替代他打比赛的,是一个花重金从泰国来的职业打黑拳高手,叫嘎拉玛,身体的形状与楚扬有着七分的相似。

嘎拉玛是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与巴克尔、利差一起去了九号监狱,今天他们将进行抽签仪式,按照规矩,每个选手的教练在这一天都不许擅自进入监狱,所以楚扬只能住在哥伦比亚大酒店中,等候那边传来的消息。

至于嘎拉玛会和谁抽到一组,抽到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楚扬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能不能顺利进入监狱查出真相,而且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思考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幻觉。

当时李孝敏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好看,并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直到抵达第比利斯,也没有忘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让我看到,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呢,难道这说明了什么问题?”楚扬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到最后他却没能解释出一个,只能以‘最近太累、私生活太频繁荒唐’为理由,算是结案了。

人要是在思索一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儿时,是很累的,本来这些天就很累的楚扬,是绝对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的。

“唉,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了的。”想的脑袋瓜子都头疼的楚扬,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抬手伸了个拦腰,在收回胳膊时顺手把背心脱掉,随后吹着口哨的走进了洗澡间。

先洗个澡,然后再什么也不想的睡一觉,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必须得养好­精­神才行。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也许昨晚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幻觉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反正楚扬在洗澡时,总是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个神秘的赤身女人,正外面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让他真的很想踹开门板去外面看看。

男人在洗澡时,很少有拒绝被女人看的,尤其是那种陌生的、漂亮的美女。

不过,一旦这个漂亮的陌生美女是男人在恶梦中遇见的,那么就算他光着ρi股,也不会生出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像现在的楚扬一样。

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在某处偷看自己洗澡的楚扬,很是烦躁的甩了一下头发,从淋浴头下面走了出来,双手捂着脸的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被陈怡情那样的神棍给下了某种妖术,要不然怎么总是会看到这个女人,而且无论想怎么忘记也做不到。

对于有着血腥经历的楚扬来说,他根本不怕死,因为当初他在走上杀手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随时翘了的准备,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经历过多次生死后,他却总是遇难呈祥。

尤其听陈怡情给他讲了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别看他嘴上一直说那是胡说八道,但内心却被烙上了他是小白蛇转世的深刻印象。

1142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第五更!)

今天是祖国的生日,祝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祝全国人民的生活蒸蒸日上!

更祝愿所有支持阳光的朋友身体健康到永远永远!

今天特此加更!

……

楚扬在表面上,一直不相信陈怡情讲的那个故事,但心中却隐隐愿意去当故事中的那条小白蛇。

如果陈怡情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楚扬这条转世的‘半仙’,在凡间肯定不会轻易翘了的,而且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呵护’,所以他才更加的不怕死,就算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流时,也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死,一定能活着上岸的。

事实上,正是这股子让楚扬不想承认的荒唐自信,才是他在南海上时的­精­神支柱,才能让他拖着不死不活的沈云在上了岸。

充满自信的­精­神,是人本身最大的支柱,它会激起潜藏在人体内的巨大潜力,做出一些平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是一个很多人都坚信的事实。

同样,当一个人的­精­神上出现问题时,他就会不安会时常会害怕,就像是楚扬现在,被他自己的幻觉所折磨着,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

楚扬虽说用双手捂着脸,但仍然无法阻止自己看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她那双眼睛中散着更加炙热的妖异,仿佛在说:呵护,楚扬,你是不是怕了?嗯,你肯定怕了,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最多也就是让你替我去运石头建造金字塔,就像是那些成千上万的奴隶一样,每天都匍匐楚在我的脚下,仰视着我,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脑子里乱哄哄的楚扬,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这番话后,猛地松手转身对着洗澡间里的镜子,右手抓起他胯下的老二,对着镜子吼道:“你妹啊你,让我去给你当苦力?我草!你这是在做尼玛地春秋大梦啊!臭女人,千万别让我在现实中看到你,要不然我非得把你给强女­干­死!”

楚某人抓着那玩意对着镜子示威,仅仅是示威而已,其实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琢磨那种事。

但当被那个虚幻中的女人折磨楚扬,在抓着那个啥对着镜子示威时,却明显感受到了胯下钢枪的昂起,随着他的吼声立即进入了那种只有在‘实战’时才会有的亢奋状态,使他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上下挥动起了右手。

自从和花漫雨发生了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后,楚扬随着身边女人的越来越多,就从没有做过用五根手指头来浪费过宝贵的‘子弹’蠢事。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他最不该想这种事情时,却用这种被男人视为最无聊的方式,当做了一种­精­神上的宣泄。

说句龌龊的话,楚某人在上下撸动右手时,还是怀着极大的愧疚感的,感觉这样一点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他那一帮子都在渴望和他一起那个啥的红颜知己,可随着强烈的kuai感如同涨潮般,一波一波的袭来,他的­精­神上真的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算是与那夜璀璨母女在一起时,都不曾享受到这种­精­神上的升华。

而且,最重要的是,随着楚某人右手的快速耸动,他眼前的镜子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因为楚扬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那个女人,竟然出现了他的胯下,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触摸到!

“这绝对是幻觉,幻觉,我不信你敢出现在我眼前,你这是在和我玩花样!”楚某人在真切感受到那个女人后,嘴里大声的提醒着自己,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这一下,他马上就感受到了女人­嫩­滑身体上的惊人弹­性­,而且她的身子也扭曲的更加厉害,红­色­的舌尖在上­唇­上不停的卷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向自己怀中拽下,脸上再也没有了他最为讨厌的神秘微笑,而是一脸被摧残蹂躏的渴望,嘴里却拒绝着:“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嘿嘿,这时候晚了。”楚扬嘿嘿的狞笑着,挺枪跃马的就扑了上去,用他自从会嗳嗳以来最狂野粗暴的动作,不顾她一脸的疼痛和双手的挣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身子猛地向下一压……

随着吸管戳进水蜜桃时的一声噗响,在楚扬感觉全身都被湿润包围后,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缓,却化成了更加猛烈的蛮力,狠狠的在她身上运动起来。

那个在楚扬幻觉中很牛叉很神秘很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凶猛的、不间断的撞击下,雪白的身子蛇儿一样剧烈扭动时,一脸的楚楚可怜样,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楚扬,好、好人,你就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好人,你就放过我吧,啊!放、放过我……啊!”

“放过你?草,你这是在做梦!嘛的,你都把老子给折磨一宿了,我恨不得生啃了你,你还让我放过你?!”自以为在征服那个女人,其实是对着镜子狠撸右手的楚某人,此时眼里也带着毁灭一切的狂热,那张昔日英俊的小白脸已经变得狰狞起来,彻底蜕化成了一个不知道德为何物的­色­魔,嘿嘿狞笑中力量更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楚扬感觉到他全身的压抑将要通过某个地方释放出时,左手一把抓住那个这时候早就迷失在男­性­力量中的女人右腿,猛地向上抬起,在她发出一声包含着荡意的浪叫声中,将满腔的愤怒子弹,都狠狠的­射­x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在好像连灵魂都随着这一下喷出去时,楚扬真实的看到了那个女人下巴腾地高高抬起,着发出了一声天鹅般婉转的鸣叫声,她那根被他托起的修长右腿的右脚脚尖,猛地绷直,就这样急促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再然后,闭着眼睛待了很久的楚扬,就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摇摇头将顺着额头淌在眼中的水滴甩出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被­干­的几乎要死了的神秘女人,只看到镜子上喷满了白­色­浆糊状的东西。

浑身都脱力了的楚某人,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在后背挨到冰冷的墙壁后,然后慢慢滑落在地上,闭着眼的任由冰凉的水从天而降,将他再次彻底的淋透,­精­神上却有了从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静。

很久之后,楚扬喃喃的说:“幻觉对幻觉,咱看谁厉害。嘛的,原来再牛比再神秘莫测的女人,在男人这玩意下,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幻觉中狠狠‘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的缘故,反正楚扬从洗澡间中出来后,就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神清气爽,只是浑身有些乏力,于是就直接走进卧室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2012年6月15号傍晚7点半的时候,美美睡了一下午的楚扬,起床吃了一顿带有格鲁吉亚本地特­色­的快餐后,就打开了电脑。

根据九号监狱的规定,每位选手的教练,将会在今天午夜之前收到一份邮件。

楚扬按照对方提供的网站登录邮箱后,才发现里面早就有邮件了,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这是来自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组委会’发来的电子邮件,或者说是选手教练准许入狱的‘请柬’。

楚扬仔细的查询了一下电子邮件的来处,却发现来自遥远的美国,看来九号监狱中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发邮件,也不想让人从中看出什么。

“尊敬的普丽赛先生,您可以于2012年6月16号上午九点整,出现在九号监狱门前。届时请你左手捧着一枚白­色­玫瑰花,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这就是你做为第F小组第32号选手嘎拉玛教练的信物,请您千万不要搞错时间或者拿错东西,因为这是狱方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能不能进入监狱的重要凭证。当然了,您的行李包内可以什么也不用装,也可以装满成捆的钞票。祝您在格鲁吉亚的日子开心。”

普莱斯,是楚扬来到格鲁吉亚后的化名,原籍是泰国,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

看完邮件中的内容后,楚扬记住里面的重要提示后,将文件粉碎删除,随即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转转买个黑­色­的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

……

十分钟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左边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嘴角叼着一根不曾点燃的烟卷,顺着第比利斯不算宽敞,却非常整洁的街道,随意的往前走着。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内战不断的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要想买到一个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楚扬现在从2000年就加入世贸组织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让楚扬感到很纳闷的是,他从哥伦比亚大酒店出来,顺着街道向西走了足有两公里,期间进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却没有发现有他想要的这两样东西。

“不会吧,在这儿竟然买不到这两件最平常的东西?”楚扬第七次从一家花店中走出来后,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纵着,于是他重新走进花店,向那个戴着一顶红帽子的卖花小姑娘说:“嗨,小妹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格鲁吉亚姑娘还是很热情的,再说楚某人长得也还算挺讨人喜欢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问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

楚扬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于是就趴在摆满各种鲜花、却独缺白玫瑰花儿的玻璃柜台上。

1143玫瑰花和行李包!(第一更!)

看到潇洒英俊的楚扬趴在玻璃柜台上后,就站在柜台后面的卖花小姑娘眼睛随即一亮。

这个帅哥要­干­什么,是不是要亲我呀?那我让他亲不亲啊,可要是让他亲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么办……心里揣揣的卖花小姑娘,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赶紧的侧过了脸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红的楚扬,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后,用手指敲了敲柜台问:“你们这儿为什么不卖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这儿没有,就连其他的花店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他只是问这个问题……心中很失望的卖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洁的白牙也无法掩饰鼻尖上几颗雀斑带来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问这个问题的人了,看来你以前从没有来过第比利斯,因为我们这儿在每年的今天,都不会卖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扬很感兴趣的问:“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在纪念我国古代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就在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后又装在黑­色­行李包内,抛入了库拉河流到了黑海。”卖花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的说:“从五百年前起,勇敢的格鲁吉亚人为了纪念这位诗人,决定在他死的这天,也就是6月15号,全国都不许买卖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来向他致以深深的缅怀之情。”

靠,三十九个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个什么爱国诗人真可恶,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细了,真是死了也不做点好事……听明白这一切的楚扬,很西方化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问:“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今天都不可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了?”

小姑娘摇摇头:“也不是,我就知道有个地方会卖的。”

“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着窗外东边方向说:“从那边的站牌下向左拐,进入‘康纳街道’后前行四百米,你就会发现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总会。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儿才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但价格却贵的吓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儿就能卖到一万拉里,一个黑­色­行李包要买给你两万。”

小姑娘嘴里说的这个‘拉里’,是格鲁吉亚的货币,按照时下的国际货币兑换,一美元约等于一点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扬听说人家能把一朵花儿卖到六千多美金后,心中很自然的就骂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总会?啊,老子明白了,这家夜总会肯定和九号监狱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还有可能会和那个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听明白了没有?”卖花小姑娘看到楚扬盯着窗外一脸的痴呆样,就好心的说道:“假如您不知道怎么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刚才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卖得这样贵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别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卖到一万拉里,那么你这个热情的态度,却能换来两万美金。”楚扬说着就从黑­色­公文包内拿出两叠绿­色­美钞,放在了柜台上。

昔日生­性­吝啬的楚扬,这次能将两万美金拱手送给一个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当一个人发现用最原始的方法却能解开巨大的­精­神问题后,一把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很多年后,当卖花小姑娘变成三个孩子的妈妈后,她仍然没有忘记2012年的6月16号这一天,有位长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帅哥,对她是一掷万金,使她凭着那两万美金成了一家拥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板……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卖花小姑娘,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个亚洲帅哥已经走到了花店门口,她连忙拿起那些钱,就要绕过柜台去追上还他:“先生,请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钱!”

走到门口的楚扬,一只脚在门外的转身笑着摆摆手:“小姑娘,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因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姑娘一呆:“什么问题?”

“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屁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小姑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轮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色­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色­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小姑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玻璃门,还没有走进大厅内,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能听到女人发出的尖叫声。

整个大厅具体得有多少面积,楚扬无法判断,因为整个大厅都被爆闪灯的笼罩下,除了能看到无数向上摇摆着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远处高台上几个光着ρi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仿佛就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唉,国外的夜间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啊,哪儿像在国内跳个脱x衣舞,也得藏着掖着的等到后半夜,怪不得男人总是说资本主义国家才是天堂啊,看来的确有道理。”楚扬侧着身子,顺着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虽说现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谁买那两样东西,但楚扬知道只要到了吧台那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费了老大的劲、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后,楚扬才很不容易的挤到了吧台前,他正想问那个在吧台后跟着劲爆舞曲‘翩翩起舞’的调酒师时,音乐却嘎然而止,大厅上方无数个高强度灯棍亮起,那些已经跳的几乎虚脱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泄了雄的几把那样,纷纷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耷拉着脑袋的向四周散开。

早知道这样我等一会儿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随意打量了一眼这个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厅,然后扯过一把高脚椅坐上,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长着两撇小胡子的调酒师走了过来,看出楚扬是一副东方面孔后,很自觉的用英文问道:“先生,请问想来杯什么?我们这儿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尔士、人头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件事。”深谙金钱开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扬,掏出几张大钞放在了吧台上。

马上,看到钞票的调酒师,再看楚扬时就像看到他亲妈那样,那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你失踪多么的亲儿子,一把将钞票抓在手中后问:“先生,请问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您。”

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该从哪儿买到白­色­的玫瑰花,和黑­色­的行李包。”

一个人要买这两样东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却跑来夜总会问调酒师,按说这应该是很反常的现象,但这个调酒师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抬手对着头顶一指:“先生可以去二楼的386房间,那儿就专门卖这两件东西。”

“好得,谢谢。我先端走这杯水了,你再给原来的顾客接一杯吧。”楚扬点点头,顺手端起一杯早就放在那儿、也不知道是谁的冰水,就向楼梯口走去。

给了那个家伙那么多小费,要是在走时不顺手拿点东西,会让楚扬觉得自己是傻Ъ的,尽管这杯冰水值不了几个钱,但聊胜于无。

端着冰水的楚扬,刚跨上通往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时,却听到背后有个很有磁­性­的女人声音说:“这位先生,你问什么要把我的冰水拿走呢?”

“哦,我以为那个调酒师是给我的,不好意思啊。”楚扬端着冰水转身,脸上带着抱歉而又彬彬有礼的笑容,向跟在后面的女人看去,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猛地愣住。

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光着ρi股站在满是云朵的金字塔上,她的周身都有着长着羽毛的大鸟再飞翔,而且还能散发出白­色­的辐­射­线……就是出现在楚扬幻觉中的女人,使他差点­精­神崩溃了,到最后被迫拿出杀手锏后,才将她搞定!

虽说现在楚扬的­精­神上,已经不受那个女人的影响,但给他留下的印象却是相当可恶的,他觉得要是在现实中碰到那个女人的话,肯定会啥也不问的,将她碎尸万段!

可当一个长得和幻觉中的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忽然真的出现在楚扬面前时,他却愣在了当场,像个傻瓜。

1144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第二更!)

蒋公瑾说的不错,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最起码也可以改变你当前的居住环境。

本来在一间很臭的监房中‘居住’的花残雨,因为蒋公瑾拿出一叠的钞票后,那些看守很快就给他更换了房间。

花残雨的‘新居’虽说仍然是监房,这间监房中也没有空调冰箱啥的,和外面那些小旅馆单间差不多,但和他原先呆着的地方,绝对有着天壤之别,不但没有那种潮湿的恶臭味,而且还有单独的卫生间,这让他对蒋公瑾有了一丝感激。

在被投入监房后,花残雨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其实凭着他的本事,要想从这儿出去的话,应该问题不大,那些狱卒和监房根本挡不住他。

但他却不想走,因为在还没有找到外甥之前是不会走的,要不然他没脸去见妹妹,所以只能在这儿等,等柴放肆的出现,等柴放肆给他带来楚扬风的消息,然后他再伺机而动。

说实话,花残雨坚信柴放肆会来看他的,一定会来,哪怕是他被人打断四肢,就算是被人抬,也会来看他的。

对这一点,花残雨很坚信,因为他很理解柴放肆的为人。

柴放肆并没有让花残雨失望,在他盘腿静坐在床上时来了。

柴放肆是被人抬进来的。

“灵鹫武士,暂且委屈你在这儿呆几天,等上面对你有了明确的处理结果后,我们再、再……呵呵,你懂得。”那两个用担架将柴放肆抬进来的黑衣人,在带路的狱卒出去后低声这样说道。

从这一点看来,这俩黑衣人对柴放肆很是忌惮,哪怕他现在胸口有三根肋骨骨折,一直不停的在咳嗽,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咳,咳咳。”柴放肆眼里全是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微微摇头:“没、没事的,这一些我都不明白,你们都去、去忙吧。”

“我们,还不能去忙,因为要带这位花先生走。”两个黑衣人望了一眼静坐在床上,静望着柴放肆的花残雨,心中暗暗惊讶:久闻华夏人是世上最冷静、最理智的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到同伴被打成这样后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冷静,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柴放肆一愣,缓缓侧过脸,望着花残雨:“你们要带他走?”

“是的,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请你们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因为我有话要单独和灵鹫武士要说。”花残雨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重复了一遍说:“我只要半小时。”

听花残雨这样说后,那两个脸上都带出了为难之­色­,刚想说诸如‘上命难违’时,却见他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钞票:“把灵鹫武士放在床上,再给我们半小时的时间,这一些就是你们的了。”

这些钱,是蒋公瑾昨天离开时给花残雨留下的。

本来花残雨不想要这些钱,可蒋公瑾却告诉他: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

现在,花残雨把这些钱拿了出来,很快就改变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坚持。

“好吧,我们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应付上面,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最多是半小时。”将柴放肆放在床上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将钱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就给同伴使了个眼­色­,俩人快步走出了监房。

等那两个黑衣人将门关上,花残雨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才背负着双手的转身看向柴放肆,轻声问道:“伤势怎么样,是宙斯王­干­的吧?”

花残雨不问柴放肆是被谁打伤的,却上来就说这是宙斯王­干­的,有着他一定的道理:假如柴放肆在外面遇到敌人伤成这样的话,肯定不会被抬到这儿来和自己作伴。更何况,依着他的本事,除了胡灭唐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就算是楚扬碰到他,也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样。

柴放肆不顾胸口的疼痛,勉强向床头上窜了一下,使自己的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闭着眼喘息了两下这才睁眼说道:“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柴放肆继续说:“花残雨,其实宙斯王比你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你还记得你来这儿之前曾经和她打过一架吗,当时我就在边上看着,发现她虽然很厉害,甚至比胡灭唐还要强一些,可却有个缺点。”

花残雨将话接了过去:“她的缺点是女人,因为本­性­的原因,不管功夫多名高的女人,在打架时总是会带着一点心软。”

“是的,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才借着她、她高x潮的时候,向她发动了突然袭击。”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恐惧,声音放得更低:“但我们都猜错了,如果非得从世界上找到一个根本没有缺点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宙斯王,因为就算是她在那种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只用一脚就把我伤成了这样。”

宙斯王是和谁在一起高x潮的,为什么会让人看到,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对掐起来的,花残雨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惊讶于凭着柴放肆的本事,竟然让人家一脚伤成了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宙斯王那天和花残雨对掐时,人家根本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夫,就像是成男人逗着小孩在玩!

慢慢的,花残雨的瞳孔深处也有了恐惧,脸­色­也愈加的苍白起来:“这样一来的话,那你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和我要回楚扬风的希望,岂不是一点也没有了?”

柴放肆脸上带着惭愧:“花残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因为我在低估了宙斯王的同时,也高估了我自己。你外甥的问题,我曾经专门问过她,她说、说在孩子还没有长到十六岁之前,是不会放他走的。”

“什么!?”花残雨双拳腾地紧攥,声音中有了尖锐:“她为什么要把扬风留到十六岁?”

柴放肆脸­色­平静的回答:“她的解释很荒唐,可语气却很认真,她说楚扬风是她未来的丈夫。”

一个是成熟的适合做天底下十六岁到六十岁男人做老婆的熟汝,一个却是个还抱着­奶­瓶子吸的不亦乐乎的婴儿,就算是放在华夏那个让人向往的童养媳时代,也不会出现这样荒唐的事情。

但柴放肆说告诉花残雨:宙斯王是不会放走你外甥的,因为她说他是她未来的丈夫!

花残雨长这么大以来,曾经听说过无数诡异的故事,可却从没有听过这种事:高高在上的宙斯王,竟然要认一个婴儿当她的丈夫!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更诡异的事情吗?

花残雨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问道:“柴、柴放肆,我知道你这一生中很少撒谎,可我觉得你这次肯定是在撒谎。”

柴放肆淡淡的说:“我要是撒谎的话,那么就让柴家永远没有崛起之日。”

世界上有很多毒誓,像什么遭雷劈、全家死光光之类的,都是很让人忌惮的。

可在柴放肆心中,柴家的重新崛起,才是最为他看重的事情,现在他竟然拿着这个来表示他没有撒谎了,花残雨就算是不信,也得信。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残雨慢慢的盘腿坐在地上,微微垂着眼帘:“包括你是怎么被打伤的原因。”

“宙斯王曾经警告过我,说我假如把这些话告诉别人的时候,就是我死的时候,呵呵,但我现在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面对她了。”

柴放肆自嘲的笑笑,然后就将他在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些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个人以为,宙斯王的确可以通过传说中的虫洞,回到历史上的某个时间,来改变某些事物。或者说,她­干­脆就是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我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很难让你承受,可事实的确如此。”

当一件事情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传到别人的耳朵中后,一般就会被人当做是一种传说,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震惊。

就像现在的花残雨,当听柴放肆说出这一切后,除了眼里带着不可思议外,脸­色­依然平静的沉思了片刻后才说:“我信你的话,也信这绝不仅仅是你的幻觉,甚至也相信宙斯王能够做到这一切。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把我外甥带回去,哪怕是死。”

花残雨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伸出的手刚碰到门把柄时,却听柴放肆问:“花残雨,你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见你吗?”

“让我取代你,去打那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花残雨拉开了房门。

柴放肆又问:“那你答应她吗?”

顿了顿后,花残雨才头也不回的问:“现在我外甥就在她手中,我有能力拒绝吗?”

呆呆的望着花残雨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走了出去,柴放肆才喃喃的说:“你没有能力。”

“灵鹫武士,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们。”几分钟后,一个狱卒出现在门口,脸上陪着笑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将门板关上了。

房门刚被带上,胸口断了三根肋骨的柴放肆,脸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散去,然后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望着地板的某个地方,嘴角翘起一丝冷笑的低声说道:“宙斯王,我小看了你是真的,但我从没有高估过我自己。”

1145原来她是个寄女!(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旅行愉快!

……

如果,走远了的花残雨能听到柴放肆的自言自语,那么他肯定知道这次被利用了。

因为柴放肆在确定楚扬会来格鲁吉亚后,很快就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决定避开这次的格斗大会。

当然了,趁着宙斯王在床上‘独乐乐’时,柴放肆想趁机杀她的决心是真的,只是他的伤势根本没有表面这样严重。

柴放肆在被宙斯王一脚踹落在地上的瞬间,他就算定她暂时不会杀自己,顶多把他暂时关押起来,等格斗大会完事后再处理他。

柴放肆能有这样的信心,是因为他坚信自己在宙斯王眼中是个人才,花残雨那样的人才。

花残雨既然都没有被格杀,他怎么会有事呢?

趁着被打伤时躲到这儿,外面有拿着金钱开道的蒋公瑾照应,柴放肆照样可以做很多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柴放肆在确定楚扬会来格鲁吉亚后,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个大逆不道的妹夫,有着别人无法看透的实力,也许他才是宙斯王真正的对手。

……

楚扬自从成为一名‘光荣’的职业杀手后,就从没有遇到过让他头疼的敌人。

因为任何一个感让他头疼的家伙,现在都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地底下长眠了。

当然了,这其中绝不包括他那俩大舅子柴放肆和花残雨,不管他怎么痛恨这两个人,但他们三个人之间,却有着拿剪子都剪不断的亲戚关系。

楚某人一向很看重亲戚关系的。

不过,刨除这两个人,以及那个神秘兮兮的宙斯王之外,楚扬终于遇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敌人,这个敌人是个用幻觉就把他折磨的几近崩溃的女人,他曾经不顾天上雷声滚滚的发誓,当在现实中看到这个女人后,肯定会屁也不放一个的将她掐死、踩死,甚至强女­干­致死!

可当这个女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他眼前后,他却没有做出任何有损整个男人群体的不雅动作,就这样傻呼呼的看着人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有着英俊小白脸、牛比身手以及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到现在已经拥有和见识过很多让所有男人都眼馋的妞儿,其中就有明媚的柴慕容、冷艳的花漫雨、单纯的周舒涵、无邪的南诏戏雪、妖娆的谢妖瞳、严肃的秦朝、端庄的陈怡情……等等。

可以这样说吧,现在聚集在楚某人身边的这些女人,绝对是所有类型女人中的翘楚,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却都做不到单纯无邪中透着勾人的­淫­x邪、­淫­x邪中却又带着端庄和冷艳明媚,因为她们每个人都只是一个人,只能成为她们那类人中的翘楚。

可现在楚扬看到的这个女人,却好像把所有女人能拥有的优点,全部集中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在幻觉中时,楚扬还没有这样深刻的感受,但现在却有了,而且在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后,就深深陷入了她那双散发着妖异放荡的双眸中,就这样傻呼呼的站着愣了很久,直到有位从二楼走下的客人碰了他一下后,他才从一种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楚扬并没有因为盯着人家看了这么久,就有什么难为情啊、不好意思啊等表情,他现在跟着柴大官人学的,已经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可喜可贺。

晃了晃手中的冰水,楚扬眼睛迷成一条缝的望着那个女人,笑眯眯的说:“哦,这杯水是你的?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杯水是调酒师给我的。”

说到这儿后,楚扬端起杯子放在嘴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递了出去:“你要是介意我喝过的话,我可以为你重新买一杯。”

“我不介意,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传染病的人。”楚扬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面带怒容的拒绝,可他万万没想到人家只是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然后在他一脸的愕然中接过杯子,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在舌尖轻卷了一下上­唇­时,拿着杯子冲着他点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吧台那边走去。

这时候,楚扬才注意到这个女人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属于华夏男人嘴中典型的‘大洋马’。

一般女人的身高要是超过一米八之后,她除了拥有硕大的ρi股和让同­性­嫉妒的乃子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她的脸会因为身高的缘故,也会比普通人的大一些,这样就会造成面部五官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远’,不怎么符合男人心目中的审美观念。

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观察一下那些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篮队员。

但这个女人的五官,却让每天看美女看的都已经疲倦的楚扬,感觉到了震撼,以至于人家都转身走了,他才想起这个女人的那张脸蛋,原来是那样的、的让人心动。

假如五官也可以用‘黄金分割点’这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嘴巴鼻子等,都长在了让人看着最顺眼的地方,不但五官长得相当符合审美的观点,而且还带着娇小女人那种特有的风情。

这个向吧台那边走去的女人,上身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无袖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牛仔裤,被长长的裤头几乎遮住的没有穿丝袜的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鞋,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脚后跟,一身典型的蹦迪装束,狂野随便中带着优雅的­性­x感。

她是谁,究竟是不是我在幻觉中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话,为什么会长得这样像,假如是她的话,那她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楚扬盯着那个走路仿佛都在演绎什么才是真正­性­x感的女人时,从脑海中好像冒泡泡那样的浮起,不等他来思考其中一个疑问,另外一个却又翻了上来,使他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一个问题。

“我在这儿发什么楞呀,既然不明白那就直截了当的问问她,那就叫住她问清楚不就得了?”被这一连串问题给搞得头昏脑胀的楚扬,猛地一甩头,然后扬声叫道:“嗨,那位女士,能不能请暂且留步?”

也幸亏这时候夜总会中没有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所以楚扬这句话才能让那个女人听到。

“你是在叫的我吗?”女人转身后,向四下里望了一眼,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高耸的胸膛问楚扬。

楚扬点点头向她走去:“是的,我想请你喝一杯,不知道女士你肯不肯赏脸呢?”

“别人请我喝一杯时,我总是不好意思拒绝的。”女人笑吟吟的望着楚扬,向后退了一步。

“那真好。我提议我们最好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聊聊。”楚某人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淫­x荡,好像看到小白兔的大灰狼。

但那个女人在楚扬这只大灰狼面前,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那样的点点头:“好呀,要不我们去开房?”

这一下,轮到楚扬吃惊了:“什么,开房?”

女人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淡淡的说:“是啊,你既然向一个妓x女发起了邀请,总不会只想和我喝一杯吧?”

假如让十个包括楚扬在内的男人来评价这个女人,会有三个说她肯定是哪个王爵的女儿偷着跑出来玩儿,会有三个说她很可能是个将军的夫人,还有三个也许会说她是个被埋没的超级明星,最后的楚扬会说她是个魔女。

但不管男人会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干­什么的,可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是一个出来卖得!

因为她要真是一个出来卖得,外国的男人肯定会纳闷:格鲁吉亚的男人们怎么还都活着呢?按说早就该被累死在床上了啊……

“你、你是一个寄女(还是用这两个字来代替妓x女吧,免得总得在这俩字之间打叉叉)?你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寄女呢?”楚扬那超常的耳里听到这个词后,顿时就觉得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荒唐的事儿,甚至比听到岛国男人集体跳楼、岛国女人集体出来卖还要让他感到荒唐!

女人还没有说什么,楚扬就看到三两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从那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在她挺翘的ρi股上拍了一巴掌,­色­迷迷的笑道:“黛伊斯,今晚有没有提前预订你的客人,要是没有的话,能不能陪着、呃,陪着我们几个好好玩玩?你放心好啦,我们有几个人,就会交几份的钱。”

被叫做黛伊斯的女人,娇嗔的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哟,拉拉夫,你们今晚来的真不巧,我早就有好几个顾客啦,等下次吧啊,记得给我提前打电话。”

“哦,是吗?这可真不巧。”那几个男人看了一眼傻愣在当场的楚扬,丝毫不掩饰带着不满的眼神,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将她拉在自己怀中使劲的抱了几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这个黛伊斯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双肩一耸一耸的。

寄女的职业就是出来卖得,不管她是岛国人还是格鲁吉亚人,不管她长得怎么样,她最喜欢看到的是事儿,应该是:双腿一开,财源滚滚来。

这是很正常的事儿,就像人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一样,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通过好几个男人可以肆意捏把黛伊斯行为,可以确定她的确是个寄女后,楚扬的心中忽然感觉很不舒服。

1146二楼17号房!(第一更!)

确定黛伊斯原来的确是个寄女后,楚扬心中忽然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正如当年韩放去约会柴慕容那样,给了楚扬一种自己老婆被人泡了的错觉,忍不住的心中咒骂:他嘛的,她怎么可以去做寄女呢,我草!

“小弟弟,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去个安静的地方喝一杯吗,怎么现在却又不说话了?”就在楚扬心底腾起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给气的双拳紧攥时,用轻佻动作将那三个男人打发走了的黛伊斯,右手夹x着一根细长的烟卷走了过来,用膝盖在他胯下轻轻的蹭了一下。

马上,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楚扬迅速的后退了一步:“啊,呵呵,好呀好呀,你想喝点什么?”

黛伊斯向前跟进了一步,拿着香烟的右手放在楚扬的左肩,本来就挺高挑的个子在高跟鞋的协助下,使她轻而易举的就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其实也不要太好的酒,伏特加就可以啦,你有买那些价格昂贵外国酒的钱,还不如多给我一些呢,我保证把你伺候到十分满意。”

楚扬因为黛伊斯的这个动作这句话,心中更感觉不舒服,只是再次后退了一步笑着说:“好呀,那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拿酒。哦,对了,你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儿哪里才有安静的地方吧?”

“二楼左转的那一排房子,都是特别‘安静’的地方,我在17号房等你,记住是17号呢。”对楚扬眯了一下左眼后,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寄女的黛伊斯,端着空杯子向二楼走去。

“奇怪,你怎么会是寄女呢?”楚扬盯着黛伊斯上楼的脚步,只等她走到二楼走廊的一扇门前,也没有从她走路的姿势中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完全就是个普通人,等她推门进去后才一脸纳闷的喃喃了一句,随即转身向吧台那边走去。

楚扬在转过身后,脸上的纳闷啊、心疼啊等表情一闪而过,立即就变成了自嘲,一直到来到吧台前时,才回复了正常表情。

“哥儿们……”楚扬刚想对那个低着头调酒的调酒师说什么时,那个收了他好几百好处费的家伙就抬起头,一脸暧昧的笑着说:“呵呵,老兄,你是不是和黛伊斯约好了要去17号房?”

抬手在吧台上轻轻敲打了几下,楚扬慢悠悠的问:“呵呵,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都看到了,我说老兄,其实在我们这儿玩女人,不一定非得找黛伊斯。”调酒师一脸神秘的小声说:“虽说她脸蛋和身材都比别的女人要好,但价格却出奇的贵,一晚上就得收你一万拉里,尤其是你这样的外国人,很可能得更多。嘿嘿,其实这个女人吧,只要把灯关上,还不都是一个比样的?什么身材好啊脸蛋漂亮的,都只是一些嚎头罢了。”

“两瓶伏特加。”楚扬拿出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说:“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我习惯在床上时开着灯,这样我的钱花的就不冤了。”

“呵呵,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和黛伊斯说,要不然她下次肯定不会给我打折了。”调酒师想起楚扬来这儿就是高价购买白玫瑰和行李包的,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几万拉里,所以很温和的笑了笑后,就递给了他两瓶伏特加:“先生,祝你今晚过的愉快。”

“谢谢,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多嘴的人。”楚扬接过那两瓶酒后,转身刚想走却又忽然扭头问道:“黛伊斯是不是每次都在17号房?”

“是的。这儿的17号房,是她的个人包厢。”调酒师点点头后,脸上再次浮起浮想联翩的表情:“在我们这儿,也只有17号房才称得上是销金窟,因为不但它的主人很漂亮,而且里面还有让男人想象不到的……”

17号房除了有个漂亮到不能算人的主人外,还有什么让男人想象不到的东西?

楚扬很想知道,可调酒师刚说到这儿,大厅上方的音箱中,忽然再次钻出让人.兽血沸腾的音乐,那些歇息了一会儿的青年男女们,马上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大声尖叫着从大厅四周站了起来,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灯光也在瞬间暗了下来,使他再也无法听清那个调酒师下面的话。

“一群尸位素餐的傻Ъ,疯子。”皱着眉头向人群看了一眼后,楚扬大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就向楼梯走去,边走边想:这个17号房中,究竟有什么让我想象不到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就像是楚扬很想知道那个17号房,除了它那个睡一晚就得付出一万拉里的主人外,里面究竟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让想象不到。

带着这个疑问,楚扬顺着楼梯在爆闪灯下‘摸黑’走上了二楼。

宙斯王夜总会的二楼走廊前,安装着两扇木门,看来这是老板在这片喧闹场景中,特意开辟的‘世外桃源’,封闭二楼的走廊玻璃等制材,应该是带隔音的,这在楚扬推门进去、将门板关上后就只能隐隐听到下面的音乐声可以看出。

宙斯王夜总会的二楼,东西走廊各长达上百米,走廊中的装潢并不是多么的奢侈,就像华夏国内一般的政府机关走廊那样,白­色­的地面砖,走廊墙壁两侧都贴着带有隐形暗花的瓷砖,上方安装着几十个圆形的照明灯,|­乳­白­色­的灯光,可以让楚扬站在门口,就能一眼望到走廊劲头。

楚扬扫了右边走廊一眼后,抬腿向左边走去,因为那个黛伊斯曾经说过,她会在走廊左边的17号房等着他。

楚扬边走边观察两边的门牌号,左边走廊中的每一个房门上,都贴有一个圆形的阿拉伯数字,全部是单号。

虽说可以从走廊中看到下面‘群魔乱舞’的场景,但因为封闭所使用的这些玻璃制材都具有隔音效果,所以就算楚扬听觉牛叉,但也只能隐隐听到下面劲爆的舞曲。

不过,他能清晰的听到从各个房门内传出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声以及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看来这儿的确是个寄女专营地,而且在这儿的寄女还非常的大胆,和男人在里面做那种事根本不将房门反锁,而是闪下一条缝隙,也不晓得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增加被人偷窥的刺激感。

既然别人有意、或者说允许被偷窥了,存着‘反正看一眼也少不了什么’心思的楚扬,就在走到第13号房时,歪头向里看了一眼:门后那个不算太大的空间内,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一个浑身雪白的赤身金发女人,正跪在地上用手和嘴巴给一个背对着房门的男人,卖力的鼓捣着,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低着头的卷发男人,蹲在那儿,嘴里发着沉重喘息的用力挺动着,典型的‘西方式三人行’。

原来这排房子中全是寄女,就是不知道在哪儿能买到黑­色­的行李包,与白­色­的玫瑰花,看来得问问那个黛伊斯才行。

楚扬虽说在这儿惊遇那个幻觉的中的女人,但他却一直没有忘记他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所以在瞥了一眼这种让他很鄙视(应该是两女一男才对)的场景后,刚想暗叹一声‘世风日下’时,却猛地看到了房间内的窗台上,赫然放着几个黑­色­的行李包,行李包旁边还摆着几盆白­色­的玫瑰花儿。

看到这两件东西后,楚扬一下子明白了:宙斯王夜总会中的这些寄女,和九号监狱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她们在卖给男人这两样东西的同时,也可以顺便推销自己,赚取不菲的酬劳。

“呵呵,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儿寄女肯定最喜欢过每年的6月15号了。”楚扬无声的轻笑了一声,竖起脑袋向前大踏步的走去。

很快,楚扬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那个写有‘17’的房前,刚想抬手敲门却又放弃了,而是直接推在了门板上。

既然别的房间在办事时都可以闪着一条缝隙,如果那个黛伊斯真是一个寄女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将门反锁的。

果然,随着楚扬右手稍微一用力,门板就缓缓的开了。

在上来二楼之前,调酒师就曾经说17号房中有着让男人想不到的东西,而这个问题也一直伴随着楚扬看到‘三人行’,直到他在那边看到黑­色­的行李包、白­色­玫瑰花之后,就以为是这两样东西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但却绝不是让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的,毕竟前来买那两件东西的男人,顶多也就是几十个罢了。

现在,当楚扬推开17号房的房门之后,才彻底明白了调酒师为什么那样说了,因为这个房间的窗台上,不但摆着黑­色­的旅行包、白­色­的玫瑰,而且里面除了有着和别的房间一样的装潢外,还摆着一些器具。

器具这个词,是个很广泛的用语,大到可以上天的飞机、下海的轮船,小到吃饭用的叉子、掏耳朵用的耳朵勺,都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但当一些东西被浮上‘­淫­x邪’的意思后,这个词就不再是这样枯燥易懂得了,而是会带着让青年男女的激动。

17号房中,西边墙壁下有一张沙发,沙发的对过是一把椅子,椅子的旁边是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楚扬不怎么陌生的东西。

1147黑木耳的传说!(第二更!)

记得在两年多之前,楚扬曾经被花漫雨给迷倒,然后‘绑架’了七天。

楚扬以为,那七天是他人生中最为晦暗的七天。

那时候,他被花漫雨给囚禁在了领秀城的地下室内,那里面也有这样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皮鞭、蜡烛、镣铐、项圈、狐狸尾巴以及一切用来助‘­性­’的男女道具。

那七天过后很久,楚某人一想起来还会打哆嗦……可随着花漫雨的变乖,他再想再那样时,花妞儿却宁死不肯了,害的他大骂了好几次。

现在,看到这些自己曾经‘见识’过的东西后,楚扬顿时就泄气了: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原来是这些玩艺儿,草,害得我想了一路!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楚扬走进了17号房,在将房门关紧后,随意的从那张椅子上扫过,就看向了沙发上。

虽说楚扬只是看了那张椅子一眼,但依着他的眼力,还是很轻易的就看出这是一把设计复杂的椅子,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嘿咻专用椅’,对此他不怎么感兴趣:一个指望椅子的动力,才能完成那么高难度动作的男人,是没多大出息的。

很快,楚扬就将目光看向了沙发上。

墙根下面的这组宽大的沙发,是纯黑­色­的,黑中透着亮,一看就是真皮的。

那个叫黛伊斯的寄女,这时候正斜斜的躺坐在上面,她刚才穿着那些衣服就扔在旁边的地方,露出白­嫩­的脖子以及大半个肩膀,在半截胸口一下的身上,盖着一床和地毯同颜­色­的猩红毛毯,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很随意的搁在茶几上,一双染着墨­色­指甲油的脚上,却还穿着高跟皮凉鞋。

看到楚扬向她看来后,黛伊斯的左腿屈起,毛毯下的风光顿时就显露了出来,但却看不清,不过就是因为让人看不清,所以才透着让男人口­干­舌燥的诱x惑,恨不得扑上去扯到毯子看个清楚。

当然了,依着楚三太子这样有着良好素质修养的人,他才不屑去做这种没面子的事情,顶多在心里祈祷几句罢了:怎么不来场大风,将这个破毯子给刮走呢?

看到楚扬就这样定定的望着自己,黛伊斯莞尔一笑:“怎么才来呢?我都等你很久了,有些迫不及待了。呵呵,你可是我从事这门职业以来,接触的第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男人,我决定了,今晚会给你打三折。当然了,假如你有本事让我欲罢不能的话,我可以按照折扣给你倒贴。”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楚扬看了黛伊斯片刻后,又不放心的反身看了看房门,确定没有闪下一丝缝隙后,这才拎着那两瓶伏特加走到沙发前。

挨着黛伊斯坐在沙发上,楚扬将其中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打开另外一瓶,开始给两个摆在茶几上的高脚玻璃杯倒去:“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真是个寄女。”

黛伊斯将双脚从茶几上拿下,随手把身上的毯子扯到一旁,露出流动着健康的白­色­细­嫩­身躯:“呵呵,我不是寄女,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呢?”

在毛毯被掀起时,楚扬看到了黛伊斯的身子:其实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ABCD罩.杯的准确衡量尺度,但却能从这个女人的那一对‘胸器’上断定,这绝对会引起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嫉妒。不算太纤细、但却透着柔软的腰肢中,隐藏着一种做那种事时才会有的爆发力。浑圆的胯部,总是让男人第一时间想到其中蕴含着的包容……

虽说黛伊斯够美丽,可她假如直接将身子全部暴露出来,肯定不会引起见惯美丽身体的楚扬注意,但她看来很懂得男人最喜欢看什么样的女人。

所以呢,她在把毯子掀开后,就让楚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那双高耸,让中间的山谷显得更加深邃。同样是带有蕾丝黑­色­丁字裤,只能将最最让男人向往的地方遮住,却无法掩饰它凸起凹进的形状。

对这种欲露还藏的美丽身躯,楚扬丝毫不掩饰脸上那种邪恶的表情,端起一杯酒递给黛伊斯:“你不应该是个寄女,应该是个魔女。”

黛伊斯笑笑,抬手却接楚扬递过来的酒杯:“其实,魔女才最有资格当寄女的。”

就在黛伊斯的手指刚碰到酒杯时,楚扬递在她胸前上方的酒杯,却慢慢倾斜,里面的辛辣伏特加白酒,就化成一条绵软的匹练,看起来很艺术的淌在了她的胸前那道深谷中,然后又从下面淌出,顺着光洁白滑的小腹,一直流淌到她的双腿间。

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楚扬盯着黛伊斯被酒水彻底湿透了的身子,眼里透着痴迷:“如果世界上的寄女,都是魔女的话,那么肯定没有那么多的男人在大街上玩抢劫……我喜欢魔女。”

任由酒水在身上流淌,黛伊斯保持着接酒杯的动作,身子慢慢的向楚扬靠去,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忽闪了一下后,喃喃的说:“是的,我是个魔女,一个每天都离不开强壮男人的魔女。”

黛伊斯说着话的时候,身子已经靠进了楚扬的怀中,抬着的右手轻轻摸索着他的下巴和脸颊,左手却放在丁字裤上,两根手指捏着一个楚扬方才没注意的拉链上,轻轻的向上拉起,本来就凸起的某个高凸低凹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的从这道缝隙中跳了出来。。

粉红,饱满,好像一根被刀子划成两瓣、又拼凑在一起的香肠。

不管是屋子内的摆设,还是黛伊斯在外面、此时的语言和动作,都无一不例外的向人们阐述着一个现实:她是一个寄女!

本来楚扬也已经信了她的确是个寄女了,可在看到她一点也不害羞的露出女人最值钱的地方后,不但没有马上急吼吼的那个啥,而且嘴角还忽然翘起一丝冷笑:“哦,是吗?”

楚扬说出这三个字后,捏着酒杯的右手一松,在酒杯落在黛伊斯身上时,右手拇指、食指以及弯曲的中指,已然电闪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微微一用力,就响起了轻微的‘喀吧’声!

楚扬的这个突然大煞风景的动作,让黛伊斯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就换成了明显的惊慌恐惧,但她随即就高高的仰起下巴,双手停留在刚才的位置,颤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哪儿做的不好了……哦,你、你不会是喜欢用‘虐.待’的行为吧?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边有手铐,还有带刺的鞭子,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楚扬邪邪的一笑:“你放心,我是不会浪费那些东西的,但我在那样做之前,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平时有没有浏览过现代华夏的网络文化?”

黛伊斯不明白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些,只是很莫名其妙的回答;“我的确很喜欢那个神秘国度的文化,也经常在业余时间浏览那边的网页,知道华夏现在正和岛国因为某个小岛而产生了纠纷……只是这些,和你这样对我有什么联系?”

楚扬笑笑,没有回答,却用左手拿起落在黛伊斯肚子上的那个酒杯,用它在她身上最为值钱的地方轻轻撩拨着,在她双腿开始慢慢扭曲,鼻子里也发出低声的呻x吟时,才淡淡的说:“真好,你既然很喜欢那个神秘的国家,那么这也免了我和你费口舌的解释什么了。”

“我、我不明白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楚扬将嘴巴凑在黛伊斯的耳边,低声说:“你既然经常浏览华夏网页,那么你就该从上面看到那些文化­色­狼常说的一个词。”

“什么词?”

“黑木耳。”

“黑木耳?”被锁着咽喉的黛伊斯一愣,随即强笑了一下:“我、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只是一种味道鲜美的真菌而已,这与华夏国的网络­色­狼、和你忽然这样对我,有什么关系?”

“露馅了吧?嘿嘿,当然有着决定­性­的关系。”楚扬得意的笑笑,拿着酒杯的手再次撩拨了黛伊斯那地方一下后,脸上带着很难为情的样子:“正常的黑木耳,的确是味道鲜美的,但它在网络­色­狼嘴里却根本不是你说的真菌,而是指你的这个地方。”

为了感受到拆穿别人谎言得到的最大kuai感,楚扬索­性­给黛伊斯解释清楚,就将‘黑木耳’的所代表的真正含义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假如你真是一个夜夜当新娘的寄女,那么你这东东早就成黑­色­的了,怎么可能还保持这种‘纯洁’的粉红­色­?千万别告诉我,你在和男人那个啥时,只是通过嘴巴或者­精­神上的交流。”

楚扬从没有想到,丰富多彩的网络知识,竟然能给他一双‘慧眼’,使他看出这个黛伊斯根本不是一个寄女。

1148不要脸的臭女人!(第三更!)

感谢哥儿们的花儿,感谢,祝大家今天愉快,不看我书的那些……咱就不祝福了,呵呵。

……

黛伊斯说什么也没想到,她费尽周折装扮成寄女来贴近楚扬的计划,会在这方面露出破绽。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寄女,黛伊斯不惜让许多男人来陪她演戏,还允许他们对她动手动脚的。

黛伊斯在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后,眼看着楚扬正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走进陷阱,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不起眼的情节上被看穿了,使前面的努力全部化成了泡影。

尤其是楚扬这番赤果果的解释,更使她充分懂得了华夏广大网民的不寻常之处:假如不是那些网民用‘黑木耳’来形容岛国那些美丽女­性­的某个部位,楚扬未必会懂得这个道理,毕竟没有几个人在意妞儿那玩意是什么颜­色­的。

看来以后得经常上网才行,从上面在休闲娱乐的同时,还能学到很多正规书上没有的知识……楚某人脑海中得意的闪过这个念头后,嘿嘿一笑的问黛伊斯:“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没话可说了?”

楚扬本以为,黛伊斯在她是寄女的谎言被拆穿、要害被掐住后,肯定会惊慌失措的,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刚被楚扬掐着咽喉时,黛伊斯脸上全是惊惶的表情,可现在呢,却是一脸的镇定,不但没什么害怕的意思,而且还从容的眯眼笑了起来,声音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柔润了,有了一丝带着磁­性­的沙哑:“咯咯,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多学问,是,我的确是无话可说了。”

“可我却有话要问你,所以你还得说话。”

“假如我不愿意说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自己要害被制住的黛伊斯,好像根本不在意,用下巴压着楚扬的右手,将嘴巴慢慢凑到他的耳边,喃喃的说:“你杀不了我的,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男人舍得杀我。”

“你以为你自己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就觉得没有男人肯伤害你了?草,你这幅自信的样子,让我看着很不爽,那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楚扬撇了下嘴巴,右手三指猛地一缩,正准备让手中这个女人真切感受到死亡的味道(是指让她在被掐的将要窒息而死时),突然就觉得三指上传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这时候抓住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咽喉,而是一条没有骨头的泥鳅!

人们经常用‘滑不留手’这个词,来形容泥鳅这种生物,它身体的特殊构造,不但可以让它在泥水中游动自如,就算是被动物用牙齿咬住,它也能在瞬间挣开滑走……全身滑腻不着力的特点,是泥鳅最大的生存本事。

所以呢,当黛伊斯被掐住的咽喉变成泥鳅那样一样的滑腻时,饶是有着‘豁天手’绝技在身的楚扬,在心中没有丝毫防备之下,还是被她轻而易举的挣开,随即身子猛地后仰,在后脑勺刚抵到沙发上时,那只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右脚,已经狠狠的对着他面门蹬来!

白­嫩­修长的长腿,充满­性­x感的右脚,带着黑­色­邪恶的高跟鞋,长达七寸的鞋跟,犹如一把黑­色­的短匕,以常人视线根本捕捉不到的速度,对着此时眼中闪过巨大惊讶的楚扬的人中,狠狠的‘刺’了过来。

如果楚扬不是楚扬,哪怕他是花残雨或者柴放肆,在当前由优势瞬间专为劣势的瞬间,就算能让人中躲开鞋跟,也势必会让下巴啊、腮帮子啥的受伤,因为这个女人反击的速度太快了,七寸鞋跟此时完全变成了一把破空的短匕!

幸亏楚扬就是楚扬,他既不是花残雨也不是柴放肆,就在黛伊斯的鞋跟电闪般刺向他的人中时,他的脑袋迅速后仰,同时右手在一片挥动的幻影中,砰地一声抓住了她的脚腕,嘴里发出一声大喝,根本不给敌人第二次进攻的机会,就猛力向茶几外侧一甩,随机屈起左肘,对着女人被掀起的光滑腰背面捣去!

别看楚扬屈起左肘捣向敌人的时间极为短暂,但他左肘的落点却很毒辣,是人体脊椎最为脆弱的第七、第八关节之间,假如黛伊斯让他捣中这个地方,哪怕她有天大的本事,这一辈子恐怕都得在床上渡过了,连轮椅也坐不了的。

“咯咯,你真是好本事呀,看来我以前还真的小看你了。”在咯咯一声笑中,被甩出右腿的黛伊斯,整个人随着他这一甩之力,好像一个蝙蝠那样,身子猛攸地向上一抬,躲过楚扬这一肘子的同时,竟然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咯咯笑声中,黛伊斯掠过茶几后的高大身躯后,就在超低空中做出了一个后翻的动作,等楚扬那一肘子砸在沙发上时,她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就这样笑吟吟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不错,不错,无论是反应还是出手时的速度、落点,都可以算得上高手,我喜欢!”

自从选择了杀手这门职业后,楚扬会过的格斗高手不计其数,其中更包括前龙腾十月荆红命这样的猛人,可他却从没有遇到过眼前这样的敌人。

“你喜欢我,可我却不喜欢你。”楚扬在冷笑着说出这句话时,明显感到有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正从心底缓缓腾起。

暂且不提黛伊斯是怎么挣开楚扬紧扣三指的,仅仅是那看似随意的蹬踏动作,快的就迫使他用出了很少用的‘豁天手’,这才在间不容发间化解了她那一脚。

虽说俩人才对掐了一招,表面上看来楚扬并没有吃亏,但从俩个人现在的表情上来看,却已经高下立判。

楚扬在从沙发上站起来时,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对敌时的那种轻松写意,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可黛伊斯却仍然一脸笑吟吟的,仿佛根本没有和人动过手那样。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样漂亮的功夫,却来假扮一个寄女?难道说她就是传说中宙斯王的女儿,或者情人?

楚扬死死盯着站在他前面三米之处的黛伊斯,右手五指来回的轻轻扭动着,这是他在释放紧张时的一个细微动作。

在这一刻,浑身赤果的黛伊斯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超级敌人!

楚扬敢肯定,假如当时他不是迅速反应用出‘豁天手’抓住她的脚腕,那个七寸长的高跟鞋就算刺不死他,也得将他重伤。

一个女人看似随意的蹬出一脚,竟然让楚扬使出了很少用过的绝技,这对他来说不但是不可思议的,而且还感觉受到了羞辱。

不过楚扬之所以能够成为杀手之王,凭借的绝不是豁天手,而是他在遇到危险时也能保持冷静的良好心态,在站起来之后,就随即停止了右手五指扭曲的动作,淡淡一笑:“虽然我不喜欢你,可我却非常欣赏你的本领。说吧,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黛伊斯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这个问题,只是盯着他右手点了点头说:“不错,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心态调整好,你的确是个非同一般的人才,如果你肯听我话的话,用不了多久,也许就能成为真正的高手。”

“我对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根本没有兴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跟着个喜欢做寄女的臭女人混。”楚扬左脚一挑,挡在他和黛伊斯之间那个重达一百多斤的茶几,就被挑到了一旁:嘛的,开什么玩笑,让我跟着你混,跟着你混鸭子吗?

本来一脸笑模样的黛伊斯,听楚扬说她是臭女人后,眼中顿时就闪过一丝寒芒,脸上的笑容一收,微微眯起双眼歪着下巴说:“你有没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可以每天给你说上一百遍,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楚扬微笑着说完这些话,右脚在地上猛地一搓,就像是一头捕猎的豹子那样,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黛伊斯扑了过去!

……

在黛伊斯挣开锁着她咽喉的右手、电闪般蹬出那一脚之后,就借着他的一甩之力轻飘飘飞出去时,内心其实挺狂傲的楚扬,就看出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现实:他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这个诡异的臭女人,很可能会比胡灭唐还要厉害。

不过知道对方厉害是一回事,但和对方打架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扬不想在还没有彻底使出全身的本事之前,就灰溜溜的逃跑,尽管他觉得‘一看大势不妙转身就跑’的做法并不丢人,也有把握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脱离这个女人,可他真不甘心就这样闪人,那样他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吃饭不香的。

“呵呵,你果然有种。”黛伊斯在楚扬扑来后,也没有看到她怎么装腔作势,身子就腾地一下向后弹起,在楚扬飞踹过来的右脚脚尖即将碰到小腹时,攸地就贴在了墙上。

是的,黛伊斯向后弹起后,就像是一张画那样,极为诡异的贴在了离地三尺的白­色­墙壁上,动作快的好像她原来就在这儿‘贴着’一样。

“嘛的,你果然够邪门,我喜欢!”

一脚放空的楚扬,此时完全断定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按说现在应该趁着还没有被缠住时,抓紧撞破窗户玻璃逃之夭夭才对。

但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很兴奋的大吼了一嗓子,单脚一跺地,整个人就像一枚炮弹那样,嗖嗖的向‘贴在’墙上的黛伊斯撞去!

1149看我怎么收拾你!(第一更!)

有些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他有什么本事,天生就是一股子不服输的倔脾气。

楚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以前没有和人犯倔,是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去那样做。

无疑,这个看样子是想把他收为小弟的黛伊斯,现在惹起了他这个臭脾气,使他在明知道不是人家对手的时候,还这样不顾死活的扑了过去。

“唉哟,没想到你还是个驴子脾气挺倔犟的呢,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么?”

看到楚扬就这样不顾死活的攻过来后,刚才还为被叫做‘臭女人’生气的黛伊斯,忽然不怎么生气来了,娇嗲嗲的说出这句话后,右脚一抬,以尖锐的鞋跟逼迫楚扬侧脑袋躲避时,身子又从墙上飘了下来,嘴里发出一声浪笑,已经转到了他的身后……

以前楚扬在对敌时,除了自身本事过硬之外,最大的倚靠就是一个‘快’字。

大家经常在树上会看到这样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天下任何武功,都有它的不之处足,防守的再好,哪怕对方防守的再严密,只要采取快速的进攻方式,让对方疲于招架,无还手之力,自然能逼着对方露出破绽,然后对其一击必杀。

在当今的华夏武术中,以快而闻名的功夫,如咏春拳、截拳道等都是采用了这个理念,以快破敌,无往不胜。

深知这个道理的楚扬,自从出道以来就在‘快’字上做文章,在此之前,他自认为很有成就,有时候还会想他现在应该和胡灭唐差不多了……

可当遇到黛伊斯后,深为以前的小成功而沾沾自喜的楚扬,才知道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因为不管他使出什么动作,比方他不顾脸红的用脚去撩人家暴露在外面的下­阴­吧,那个黛伊斯肯定也会采取和他相同的招式,但每次都是后发先至,逼得他不得不先自保。

随着俩个人越打越快,屋子里的那些东西是彻底的遭了殃,不管是用来‘嘿咻’的专用椅,还是放着皮鞭等器具的柜子,都在两个人的拳脚下跑到了一旁……当然了,这些都是被楚扬踹出去的,因为黛伊斯可不会傻到把力气用在这上面。

也不知道是17号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还是这种屋子里发出大的响声已经被人们习以为常了,反正楚扬在将屋子里最后一个完整的东西---吊灯一脚踹碎后,也没有谁打开房门看一看。

草,看来老子根本不是这个臭女人的对手,还是赶紧的溜之大吉吧,反正也没有第三者看到,也不用拍人笑话。

越打越有种缚手缚脚感的楚扬,心里很没出息的这样想着,眼角就瞥了一下窗户那边,寻思用什么招式,才能不被黛伊斯看出他有撤退的意思。

可楚扬才看了一眼窗口那边,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的黛伊斯,马上就察觉出了他的用意,抬起的右脚连连挥动,与他对撞了七下后,咯咯笑道:“怎么,宝贝儿,打不过难道就想逃跑么?”

“我宝你麻了隔壁!”被看穿心思的楚某人,老脸一红,用冀南土话骂出这句话后,狂风暴雨般攻击方式忽然一变,不再用拳脚来相对,而是采取了蒙古摔跤的战略意图,双手大张着就向黛伊斯扑了过去。

经过刚才这几分钟短暂的打斗,楚扬虽说没有看出这个黛伊斯的真正实力,但却明白了一个真实的道理:如果她不是故意学着自己,而是采用她最拿手的本事,他也许早就被打倒在地了,她这样做,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他,或者说是彻底折服他。

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身赤果的,要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在床之外的地方和人打架时,就会有一种放不开手脚的不自然感。

暂且抛却­性­别不谈,单以楚扬穿着衣服、却被一个光ρi股女人给逼的团团转这一点看来,他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幸亏人家楚扬的脑袋瓜子够灵活,在‘劣势’占尽的情况下,趁着这个女人还抱着游戏的心态时,马上就抛弃了所有的不好意思啊、矜持啊,还有倔脾气啥的,迅速的改变了作战方案。

依着楚扬的判断,好像热衷于学他动作的黛伊斯,在看到他张开双臂的这个动作后,肯定会下意识的跟着他学,也会张开双臂的向他扑来。

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只要两个人紧紧的抱成一团,别看这个黛伊斯个头够强大的,但要是论起蛮力来,她肯定不是楚扬的对手,到时候他就有机会了。

果然,正玩到兴头上的黛伊斯,在看到楚扬使出这个动作后,想也没想的也张开了双臂,合身向他扑了过来。

“嘛的,总算让你上当了!”­奸­计得逞的楚某人,看到黛伊斯做出这个动作后,心中狂喜,双臂一下子就抱住了她那带着惊人弹­性­的滑腻身躯,刚想大喝一声的用力抱住她,却看到这个女人竟然在他双臂合拢的瞬间,身子猛地向下一矮,整个人再次变成一条泥鳅,从他左肋下钻了过去!

知道失去这次机会就再也无法诱她上当的楚扬,在心中大骂了一句脏话的同时,身子急促右转、左手却电闪般的探出,一把抓住了黛伊斯脑后一束金­色­长发,猛地向自己怀中一拉,放在半空中的右手迅疾挥下,啪的一下就抽在了她的有脸脸颊上,声音清脆而悦耳!

楚扬在黛伊斯仓促变招时,用出了‘豁天手’抓住她头发、或者说是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后,并没有蠢到去掐她的咽喉,而是采取了运动时更加方便的抽耳光动作,也正是因为他的不贪心,所以才能抽中了敌人的脸颊。

“哈,哈哈,这下你他嘛的总算老实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呃!”

一击奏效后,楚扬心中狂喜,正准备借抓着她头发的机会,对她采取惨无人道的痛殴时,一种总是在他危险时才会产生的第六感,使他迅速放手后窜。

也正是因为楚扬松手的速度够快,所以黛伊斯反撩他下­阴­的那一脚,才没有击中正地方,只是在他左大腿根部狠狠的刺了一鞋跟,这也把他疼的连吸冷气。

用力搓着很可能被鞋跟刺出血来的大腿根,楚扬微微弯着腰,对缓缓转过身来的黛伊斯骂道:“你果然够牛逼,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假如不是老子躲得够快,这一下肯定会让你弄成个太监。”

楚扬在说这些话时,语气虽然带着放荡不羁,但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了起来,因为他看到这个黛伊斯在被抽了一耳光后,眼里方才的那张嬉戏神­色­,已经被狂怒的杀意所替代,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她现在真的生气了。

“啧啧啧,比谁的眼大眼小吗?我承认我比不过你,但我脸上却没有巴掌痕迹。唉哟,你还别说,你脸上多了这五道掌痕后,反而更有女人味了。”明确感受到杀意如同排山倒海那样袭来的楚扬,嘴里胡说八道着,脚下却一寸一寸的向身后窗口那边退去。

“怎么,还想跑吗?哼哼,今天,你休想再活着走出这个屋子。”

一寸一寸向前移动脚步的黛伊斯,根本不理睬楚扬的­阴­阳怪气,她恨极了楚扬敢抽她耳光,所以才准备让他在临死前必须得品尝到恐惧才行,这才一下子说出了他后退的意思:“你知道不知道,从没有人敢打我的耳光,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既然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逃跑路线,而且她的速度又比自己快,楚扬也没必要再后退了,索­性­停住脚步一挺身子,嘿嘿冷笑道:“嘿嘿,对你这种不学好来假扮寄女的臭女人来说,让男人摸都摸了,被抽个耳光怎么了?”

“不怎么,我顶多也就是把你弄死后,将你那只右手切下来,红烧吃了。”黛伊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要对楚某人展开凌厉的攻势。

可就在这时候,楚扬却大喝一声;“慢点,在开打之前,老子还有话要说!”

“看在你马上就要变成个死人的份上,我可以多给你一点时间。”黛伊斯淡淡的说完这句话,抬手在脸颊上轻轻的揉搓了几下,当她把手从右脸颊上拿开时,楚扬却惊讶的发现她脸上那五个掌痕已经不见了,仿佛根本没有被抽过那样。

黛伊斯刚才所说的这句话,楚扬以前经常对别人说,所以当他听到别人这样对他说后,心里很不爽,故意磨蹭了片刻才邪邪的笑着说:“老子知道,老子打架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老子却不在乎这些,老子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对楚扬一口一个‘老子’的自称,黛伊斯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只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说:“那你快说,因为我实在等不及要把你这个老子送去地狱了。”

“老子的问题很简单,你告诉老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就行。”对黛伊斯承认自己的‘老子’地位,楚扬还是感到很满意的,这也让他在接下来的话中,多少变得有礼貌了些:“还有一个附加问题,我只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就缠着我。”

别说楚扬自称是黛伊斯的老子了,就算他真是这个女人的老子,在他还没有闭眼翘了个13的之前,她也不会把真实身份告诉他的。

1150老子是被吓大的么?!(第二更!)

黛伊斯在决意杀一个人时,就不怎么在意他的口气了。

因为死人曾经说出来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忘记的。

不过,黛伊斯却对楚扬的那个附加问题很感兴趣,黛眉一皱:“你说什么,我从昨晚就缠着你?”

楚扬点点头:“是的,你是从昨晚就缠着我,只是看起来你没有这么真实。”

既然跑不了了,那就不跑了,还是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等她被麻痹的差不多时再找机会吧……楚扬对黛伊斯‘和蔼’的笑了一下,然后掏出一颗烟点燃,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眼里带着欣赏的望着他,喷出个烟雾后才说:“昨晚我在坐飞机的时候,就曾经在舷窗外看到过你,在今天上午之前,我在洗澡间中的镜子中,又看到了你,而且还和你做了那种寄女经常和男人做的事情。”

别看楚扬此时是坐着的,但包括他吸烟、翘腿的动作,都包含着针对各个角度袭击的反击,这一点黛伊斯当然能看得出来,但她却不在意,她只是在意他说的话,在双眸很明显的凝滞了一下后,随即向前跨了一步,微微俯身声音急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在昨晚坐飞机时,就曾经在舷窗外见到过我,而且还在今天上午从镜子中嗳嗳了?”

“不会吧,难道你也能感觉得到?”看到黛伊斯这样的急迫表情后,楚扬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你和镜子中的那个我嗳嗳时,是今天上午什么时候?”黛伊斯再次向前迈出一步,但楚扬却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防御动作,因为他看出这个女人的动作是很自然的,根本没带有任何的杀意,于是就微微皱眉想了片刻才说:“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大约是上午十点左右吧。”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黛伊斯就急急的问道:“你能不能把当时你和镜子中那个我嗳嗳时的详细动作,和我说一遍?”

一个女人,哪怕她是个真的寄女,也会顾忌最后一点尊严,不会当面问和她嘿咻的男人他们嗳嗳时的过程,可黛伊斯这个假寄女却这样问了,而且对方还是她决意要­干­掉的男人。

人家黛伊斯都不介意了,很少懂得是什么叫脸红的楚扬,自然更不会在乎了,况且他也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于是就悠哉悠哉的吸着烟,将上午他对着镜子做的那些破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一脸回忆样子的说:“虽说我肯定这是幻觉,但我却记得非常真实,在我抬起你右脚时,我们一起进入了一个美好的世界,等你的脚落在那张很宽大的床边时,这一切就不见了……喂,我说的这些,你都听到了吧?”

楚扬的话都讲完老大一会儿了,可黛伊斯还是傻傻的站在那儿,满脸都是见了鬼似的不信,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噗!”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楚扬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说:“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如果不是你样子的幻觉总是去­骚­扰我,我至于会在看到你之后请你喝酒吗?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把我带到这儿来,不会真是想让我­干­了的吧?说吧,你究竟是谁,说出来之后,老子再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正琢磨着是不是先下手为强时,那个黛伊斯却极速后退了一步:“在真相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你就吹吧,以为你真能杀了我?”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的问:“你说的真相是是什么?”

黛伊斯望着楚扬,一脸的认真:“在你和镜子中那个我嗳嗳时的同一时间,我也正在和一个我只能感觉到、却看不到的男人嗳嗳。”

“放屁!”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顿时一呆,眼里全是不信:啥?这个喜欢光ρi股的厉害女人,不会是和我有着心有灵犀的同感吧?

就在楚扬发呆时,黛伊斯走到他面前,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嘴里还说着那句话:“在我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我是不会杀……”

黛伊斯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头发猛地一紧!

遇袭!

这两个字在黛伊斯脑海中电闪般掠过时,身体内的防御系统立马启动,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就横起左肘对力量来源的方向捣去,但却捣在了刚套上头的衣服上。

黛伊斯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凌厉狠辣,所以一件薄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她的攻击。

不过,虽说衣服并没有阻挡住她这一肘之力,可当胳膊肘硬硬捣透衣服再击打在楚扬的小腹上时,力道却少了很多。

楚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趁着她弯腰穿衣服时,才对她发动了突然袭击!

可黛伊斯的反应之快,的确出乎了楚扬的衣料,就在他的膝盖快速提起,咣的一声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时,黛伊斯的左肘,也狠狠捣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受到了沉重一击,齐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尽管趁着别人穿衣服时偷袭的行为是可耻的,尽管黛伊斯这一肘顶的楚扬肠子几乎都断了,但他毫不介意,只是在狠狠的顶了人家一下后,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就重重的将她压在地上,使出泰拳中的锁臂招数,就像是个八爪鱼那样,将她四肢紧紧的缠住,再用下巴狠狠的抵着她的后脑勺,嘴里咬着她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臭、臭女人,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一个人,不管她的武功有多高,不管她出手的速度有多快,只要她的四肢都被人用腿子和手的缠住,再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那么她就在再也没办法反击了,况且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个不要脸的的男人呢。

整张脸都被按在地毯中的黛伊斯,真没想到楚某人竟然这样无耻,在她对他放松了敌意时,却被他抓到了机会,用最赖皮的打法将她扑倒在地。

不过,只要房间内没有别的敌人,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致命一击,那么黛伊斯就不会惊惶,甚至也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最好还是赶紧的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嘿嘿,我要是放开你才会后悔呢,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么?”嘴里咬着一把头发的楚扬,含糊不清的说:“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黛伊斯刚才那些话好像真的只是在唬人,因为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而是乖乖的回答了楚扬的问题:“其实我是、是……”

她在说出这句话后,底下的声音就算听觉超强的楚扬,也听不清了,于是就追问道:“是什么?”

“是、是……”黛伊斯再次含含糊糊的说出这两个字时,死死压在她身上的楚扬,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甜香味道。

女人身上有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因为她们平时总爱在身上洒些香水啥的,而且楚扬也认识不洒香水、身上就会有香气散发出的厉香粉,可他此时在嗅到这个香气后,却感觉到了不妙。

因为依着楚扬那灵敏的嗅觉,如果黛伊斯身上早就有这玩意儿,那么他肯定早就嗅到了。

可这股子甜香,却是在黛伊斯被他压倒在地上时才发出来的,楚扬几乎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就腾地一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刚想做出第二个动作时,却觉得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然后就软软的躺在了女人的身上,啥事也不知道了。

黛伊斯在地上又趴了片刻后,这才屈起四肢一抬,把压在身上的楚扬掀在了一旁。

“虽然你也出现在了我的幻觉中,这说明我们之间很可能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关系,可我还是要杀掉你的,因为你根本不可能为我所用。”坐在地毯上的黛伊斯,先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后,才伸出手顺着楚扬的双眼慢慢的下滑。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以为黛伊斯这是在抚摸她的情人,可当她的手摸到楚扬的喉结后,忽然一下子收紧!

……

也许是人品在短时间内忽然爆发了吧,反正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那天起,运气就不怎么好的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后,竟然获得了上面的信任,被‘委任’成了一个小头头,而且还是管钱的那种,小日子还算过的挺滋润的。

当然了,蒋公瑾有时候半夜醒来时,也会痛恨一个人。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给蒋先生下了毒药的楚扬,使他在做梦时都得算计着还有多少天就是一年了。

蒋公瑾被迫跟着柴放肆逃亡时,后者曾经告诉他肯定能给他解除这个隐患。

但在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却一直没有实现当初的诺言,并坦言相告:你中的这个毒,山上的人暂时还解不开,不过我答应你,在一年之内我肯定能找到合适的解药。

对柴放肆的回答,蒋公瑾很不满,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直到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在九号监狱如期举行后,他才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楚扬的儿子被绑架到这儿来了,肯定会着急的不得了,假如我是把他儿子搞到手,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感化他,那么他都得乖乖的拿出来吧?

1151做人不能也太贪心!(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外面玩的开心吧?兄弟没有出去……

……

这个世界上即不缺少那种脑袋瓜子一热,就要提枪跃马踏平某个国家首都的热血青年,更不缺少就算是再气愤,也总是在背后算计别人的小人。

蒋公瑾就属于后一种人,他一直以为楚扬这种总是打打杀杀的家伙成不了大气候,自己输给他,被迫将柴慕容双手恭送,实在是因为一些先天­性­的客观原因,如果让俩人的地位处在一个相同的位置,蒋先生是不会落魄到来这儿当一小头目的地步。

恨一个人,却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这可能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儿了。

最起码蒋公瑾就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楚扬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如果楚扬在一年多之前死在朝鲜半岛的话,柴慕容很可能早就扑进他的怀抱(那个韩放一直就没有被他看在眼里),而他也不用为了脱离2012,就把他老爸提前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对楚扬有着这样滔天的恨意,可又不敢把他怎么样,蒋公瑾心中真的很不爽。

不过,不爽这种情绪和小命相比起来,还是要靠边站的,尤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无法解开他所中的毒后,他就强压着自己的不爽,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了。

人们假如想要求某个人做点对自己有益的事情时,一般都会采取三种方案。

第一种就是威胁,态度强硬的告诉对方:“你要是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会把你家带把的全部­干­掉,带洞的全部收了……。”

蒋公瑾可以利用手中的资源,威胁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可在楚扬面前却是一个笑料,因为那个家伙就是这方面的祖宗,所以此道不通。

第二种呢,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去劝说,希望可以获得对方的同情,继而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种方式……蒋先生是不屑去做的,因为他知道:哪怕把整根舌头说的发绿了,楚扬那厮也不会动心的。

既然前两种方案都不适合于蒋公瑾,那么他要想彻底解开身上的剧毒,只能冒险选择第三种了:挟恩图报。

蒋公瑾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猜出现在的楚扬,是多么担心他儿子的安危。

假如这时候,蒋公瑾能将那个孩子从宙斯王手中救出来,送还给楚扬,恐怕根本不用他说什么,那个家伙就得乖乖的将解药奉上,把柴慕容完璧归‘蒋’嘛……那是不可能的了,做人不能也太贪心了,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想来想去,觉得此时正是向楚扬挟恩图报的最好时机,蒋公瑾就决定要把那个孩子救出来!

蒋公瑾没有见过真正的宙斯王,但却很清楚她很牛叉,假如要是得罪她的话,最好的下场很可能就是像花残雨那样,被关押在九号监狱中了,可这种结果,好像也比整天担心毒药随时会发作要好的多。

任何的困难,在强烈的求生欲面前,都将变得不堪一击,也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坚强谨慎,就像是现在的蒋公瑾,在拿出很多好处后,终于从一个同伙嘴里,知道了楚扬风现在什么地方。

胜利女神殿,楚扬风现在胜利女神殿,被雅典娜看守着。

雅典娜本身是谁,又是有着多大的权力,蒋公瑾现在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

雅典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要高过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与那些什么战神阿瑞斯、海神波塞冬等人一样,都是宙斯王最为贴心的亲信,替她管理着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所有财务。

雅典娜在宙斯王眼中,相当于机关部门中的财务科科长,绝对算得上大权在握的实权派,也是蒋公瑾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

确定楚扬风就在胜利女神殿之后,蒋公瑾就开始运作。

他是不会傻到一个人拿着一把勃朗宁,就擅自闯进女神殿,喝令对方举起手来、再把孩子交出来的,他得找帮手。

别看蒋公瑾才来奥林匹斯山不长时间,但他却利用职务之便结交了很多人,其中不乏那种只要喝醉酒、就敢拿着啤酒瓶子对着自己脑门砸的好汉,可这种人却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慢说这些人根本不可能会帮着他去造宙斯王的反了,就算是敢的话……人家凭什么敢?

所以呢,蒋公瑾很快就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等格斗大会完事,就被当做祭品祭天的楚金环三人。

依着蒋公瑾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从胜利女神殿中救出孩子,可打听楚金环三人被看押的地方、再去把她们救出来,他还是有些小把握的,毕竟这三个女人在宙斯王的眼中,只能算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根本不值得将她们看作要犯来对待。

事不宜迟,蒋公瑾在主意拿定后,借着奥林匹斯山众神都把目光集中在格斗大会上时,就在楚扬转悠着买东西的这个夜晚,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专为全监狱囚犯做饭的地方,楚金环三人就被关押在盛有劈柴的柴房中。

按说楚金环三人叛教后,不该关在这个地方,就算不被关在水牢中,也得被关在那种臭气哄哄的监房中。

她们三个人之所以被关在这儿,还是沾了即将成为祭品的‘光’,老天爷也许不在乎祭品是不是童男童女,可他老人家绝对不喜欢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祭品:骂了个把子的,人都被搞成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了,老子哪有胃口享用啊?

所以说呢,楚金环三人被抓到奥林匹斯山之后没有受到非人的折磨,完全是沾了老天爷的光,也让蒋公瑾找到了机会:与看守森严的监房不同,柴房总是不会惹太多人的关注,而且谁都不可能想到,在内部会有人敢来相救她们。

2012年6月15号深夜十一点,蒋公瑾用六瓶子纯正伏特加,终于成功的,把在监狱食堂值班的四个人全部灌醉。

等最后那个大着舌头对蒋公瑾伸出拇指、说他是‘好哥们’的小头目,也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后,刚才还醉眼惺忪的蒋先生,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吐出含在嘴里的一口凉水后,掏出了藏在后腰上的一把短匕。

这把短匕,是蒋公瑾在墨西哥‘销魂殿’被那些女人强女­干­时,柴放肆送给他的杀器,他一直保留着。

每当看到这把短匕,蒋公瑾就会想起那振奋人心的一幕:他和柴放肆满脸鲜血的大声呵斥着,好像战神那样的为尊严而战,向那些赤果身子的女人嘶声和角着扑去。

在那一刻,蒋公瑾受到了柴放肆的强烈感染,第一次为是个炎黄子孙而自豪,蔑视那些只在嘴上说爱国、却贪污公款的官僚。

手里握着短匕,蒋公瑾又想起了他人生中最为自豪的那一幕,然后目光坚定的,一手捂住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头目的嘴巴,将短匕准确的送入了他的心脏:“兄弟,对不起了,下辈子最好别再做大厨了,免得被人偷偷摸摸的­干­掉。”

其实蒋公瑾根本没必要杀人,因为这四个人醉的成了死猪,根本不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可他却不放心: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更彻底一些,根本不能因为一时仁慈而留下后患,哪怕是杀人呢,反正现在死的是别人!

当眼里带着狂热的蒋公瑾,将最后一个食堂大厨也送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后,这才微微吐出一口气,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除了小虫子的叫声之外,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蒋公瑾这才穿上一件白­色­的工作服,关灯,开门,嘴里哼着《大阪城的姑娘真漂亮》走出了食堂值班室。

……

奥林匹斯山囚禁犯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最常见的那种戴着手铐脚镣的,被视为最下乘的了,只用在普通犯人身上。

像楚金环三人这样的死刑犯,她们并没有被戴这些东西,而是用一根合金制成的软丝绳,穿透了她们的琵琶骨,就像是串蚂蚱似的,串在了一起,固定在了墙上的一个铁环中。

九号监狱用软钢丝绳穿犯人琵琶骨的做法,肯定是跟着华夏学的。

因为在华夏那些武侠小说中,那些武功盖世的猛人被对手抓住后,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至于穿透琵琶骨的人,是不是像书上所说的那样就浑身功力尽失,这一点还没有人做出明确考证,可自从监狱用这种方式来囚禁犯人后,却从没有发生过越狱的现象,所以很有值得推广的价值……

楚金环三人在2012中混了这么久了,肯定很明白自己三人的最终命运是什么,但她们却没有丝毫逃脱的办法,自从被关进这间柴房后,就一直等待彻底解脱的那一刻到来。

死,对于楚金环三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她们当初在选择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她们此时却觉得: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也不会心甘,因为她们很自惭。

曾经有一个抱着楚扬风、闪下阮灵姬逃跑的机会,曾经摆在楚金环三人面前,但那时候她们没有珍惜,以为可以凭借自身的本事,就能把挟持小少爷的人一网打尽。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从当初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那几个男人,无一不是高手(其中就包括柴放肆和花残雨)。

等楚金环三人察觉出不对劲,想溜之大吉时,却已经晚了。

1152我也算是个名人了!(第一更!)

自古以来,老天爷都是一个非常公正的家伙。

而且,他好像特别讨厌那些浪费机会的人,总会想方设法的给予一些惩罚,就像是楚金环三人,本来可以从柴放肆、花残雨等人出现之前逃跑的,但她们却想­干­掉人家……结果,结果就是现在被穿透琵琶骨,在这儿等死。

自从被关进这个柴房后,楚金环三人并没有受到太残酷的刑讯逼供,其实她们也根本不知道楚扬是从哪儿得到解药的,相信那些审讯她们的人,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她们。

假如当时我们在直升机一出现时,就先抱着孩子跑多好?

夜已经很深了,楚金环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虽说并没有遭到残酷的刑讯逼供,可深深的自责,再加上饮食上的问题,将这三个昔日风情妩媚的美少­妇­,几乎折磨成了痴呆患者。

她们在6月13号被关在这儿后,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之外,就一直保持着呆坐的样子。

“唉,都是我害了你们。”当听到柴房门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后,几天之内就眼窝深陷的楚金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那俩同样这幅模样的姐妹说:“假如当时我能做出果断决定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更不会连累孩子也……”

脾气不怎么好的楚珍环,尽管她受到的苦楚最多,可这依然没有改变她的暴躁,此时见二姐(谢妖瞳是老大)第一次开口说话就是自责,于是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行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就算再自责又能怎么样?难道就因为我们在这儿自责,那些人就能放我们走?”

对楚珍环的不耐烦,楚金环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凄惨的笑了一下,喃喃的说:“我只是说说罢了,如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肯定会……”

有人第二次打断楚金环的话,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是个男人说出来的:“如果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肯不肯帮我把孩子救出来?”

早就听到脚步声的楚金环,听外面那个人这样问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立即低声道:“你是说去救楚扬风吗?”

“奥林匹斯山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孩子了。”随着一声钥匙开锁的喀吧声,门开了,一个穿着食堂白­色­工作服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这个男人后,楚金环脸上的狂喜一滞:“你是蒋公瑾?”

“呵呵,没想到你们还能认识我,看来我也算是个名人了。”这个打开柴房的人,正是蒋公瑾。

反手将柴房门板关上后,蒋公瑾看了一眼慢慢站起来的三个女人,摆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次高姿态:“不错,我就是蒋公瑾,你们能认识我,肯定是听谢妖瞳说的吧?当初她曾经警告过我,不许我再对柴慕容下黑手……算了,这些伤心事都过去了,现在没必要再提起了。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我救你们出去,你们肯不肯帮着我去救楚扬风?如果你们觉得这样没有任何希望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可我还是会放你们走的。”

蒋公瑾和楚扬之间那些破事,楚金环等人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知道楚某人看他很是不顺眼,而且就是他把柴慕容老妈挟持,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可没想到他却会在这儿出现,而且还说要去就楚扬的儿子。

楚金环三人脸上带着疑惑,互相对望了一眼,心直口快的楚珍环冷哼一声问道:“哼,蒋公瑾,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楚扬是什么关系吗?你现在却说要去救他的孩子,鬼才信你会这样做,说吧,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蒋公瑾知道这地方随时都会有人出现,所以也没心情在这儿和这几个女人墨迹什么,于是就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去救楚扬的儿子,目的就是为了和他换取一种解药,我给他儿子,他给我解药,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听蒋公瑾这样说后,楚金环三人多少的明白了:“是不是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那个混蛋给我服下的毒药,可比冰河时代厉害多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解不了……蒋公瑾心中很愤愤的骂了一句,嘴上却说:“差不多吧,现在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就问你们肯不肯帮我吧。”

“你觉得我们肯不肯帮你?这句话简直就是废话。”楚金环冷笑了一声:“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要把小主人救出去!”

蒋公瑾不明白楚扬风为什么会成了楚金环三人的小主人,事实上他也没心情去关心这些问题,只是点点头说:“好,既然这样,那么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等把孩子还给楚扬后,你们要帮我说好话,让他把解药给我。”

看出蒋公瑾不是拿着姐儿们开心的样子,楚金环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这个不是问题,只要我们能成功的把孩子救出,解药的事情就包在我们身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找不到别的帮手了,所以才来找我们。”

“我们这就叫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蒋公瑾很直率的说了这一句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钥匙,然后走到墙边打开上面的那个大锁,这才转身说:“在取出软钢丝绳时,很可能会很疼。”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的。”最边上的楚珍环说着,微微咬牙就将软钢丝绳从琵琶骨下面抽了出来。

虽说在抽出绳子后,伤口马上就有血淌出,可她却丝毫的不在乎,好像这些血是从别人身上淌出来的那样,这也让蒋公瑾大为佩服。

不大的工夫,三个女人都恢复了自由,就在蒋公瑾刚想说‘我们趁黑去救孩子’时,楚金环却活动了一下膀子说:“在去救孩子之前,我们得先找点吃得,因为这些天他们只是让我们喝点稀粥,我们身上根本没有力气。”

假如这三个女人是被关在别的地方,蒋公瑾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给她们找吃的,可现在出门就在食堂,就算这里面没有熊掌燕窝的,但要是找俩馒头弄两根咸菜啃啃,这还是易如反掌的。

“好,那你们跟我来,正好那边还有没吃完的酒菜,你们可以边吃边听我说说行动计划。”蒋公瑾说完,当先带头走出了柴房。

……

雅典娜,希腊神话中的智慧与工艺女神,女战神,执掌正义的战争,传说是宙斯与聪慧女神墨提斯所生。

除了上面的几个头衔之外,雅典娜还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是乌云和雷电的主宰者,丰产女神,和平劳动的庇护者,智慧女神,她赐予人间法律,维护社会秩序等等。

古希腊神话传说中,雅典娜居住在胜利女神殿(也称为无翼胜利女神殿),神殿应该在希腊雅典卫城山上一个陡峭的、向西突出的平台上,和格鲁吉亚这个雅典娜的胜利女神殿,有着万里之遥。

但在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的眼中,九号监狱后方峡谷中的某个地方,才是真正的胜利女神殿。

担当雅典娜这一神差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貌女人,她除了年龄比神话中的雅典娜要大一些之外,姿­色­应该要比原型还要端庄漂亮一些,很是受宙斯王的满意,甚至还一度想给她专门塑像留念,因为觉得她比雅典娜还雅典娜。

只是宙斯王根本不知道,雅典娜的端庄只是在宙斯神庙时,才会这样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她一旦回到她的胜利女神殿,马上就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淫­.娃。

雅典娜年过四十,仍然能保持着三十岁的容颜,这与她­淫­x荡的­性­格有着相当的重要­性­,同时也再次证明了那句话:美丽女人,都是睡出来的,但是前提得有男人陪着睡才行……

为了能够长久保持自己的不老容颜,除了在大姨妈来串门的那几天外,雅典娜每天晚上都要有一到两个猛男相陪,这个好习惯从她成为胜利女神殿的主人那天开始,就从没有改变过,她自己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随时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替伟大的宙斯王她老人家管理好财产。

通往胜利女神殿的道路,就与第比利斯大峡谷相连,别看它是地下几十米深处,可在数不清的强光灯映照下,亮如白昼,通道长得好像一眼望不到头,地面是用墨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两旁的墙壁上,都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狩猎、祭祀等浮雕,好像让人来到了公元前的某处。

这么空旷的空间,却没有一丝动静,这就更平添了一股子神奇,让在2012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楚金环三人,脸上都带出了敬畏神­色­,使偷看她们的蒋公瑾心中腾起了一股自豪感,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那样。

不管是奥林匹斯山,还是2012在墨西哥的地下城,都有着很牛叉的经济实力,不管是对一个国家、甚至对整个世界的经济,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不过这两个地方,却都有一个无奈的共同点,那就是为了更加神秘和永远保持昌盛,只能在地下几十米处大兴土木,形成了一个不次于地上城市的真正地下城。

此时已经换上一身黑­色­西装的蒋公瑾,带着三个女人默默前行了大约十几分钟,然后突然左拐,于是他们就看到了一座宫殿。

1153几个‘日常用品’!(第二更!)

一座宫殿,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

蒋公瑾等几个人,现在都在地下几十米深处,但远远的望去,前面那座宫殿在强灯的照耀下,仍然带着一股子庄严肃穆、大气磅礴的气势,很难让人想出当初是怎么建造的。

“这就是雅典娜居住的胜利女神殿了。”蒋公瑾转身,刚小声说出这句话,就听到前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女人的低喝:“站住,是什么人?”

蒋公瑾心中猛地一跳,还没有等他看清声音的来源,就觉得眼前一花,两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就响声从地下冒出来那样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蒋公瑾现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是个主管财务的小头头,他以前也曾经跟着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来到过这儿觐见过‘财务科长’雅典娜,所以知道这俩女人就是女神殿的使者……其实就是个看家护院的。

看到两个女人出现后,蒋公瑾连忙举起右手对后面楚金环三人做了个‘别轻举妄动’的手势后,这才后退了一步,微微弯腰用右手捂着左胸恭敬的回答:“尊敬的神殿使者,我是隶属女神殿的微漠奇(女神殿的一个下属财务部门)的蒋公瑾,这次是奉了女神的旨意,给她送来了三个‘日常用品’。”

蒋公瑾嘴里所说的日常用品,并不是上面牙膏卫生巾之类的东西,而是雅典娜女神每晚都离不了的帅哥。

在来胜利女神殿之前时,蒋公瑾就曾经告诉楚金环三人:“你们必须得削短头发,穿上我给你们准备好的西装,扮作男人的样子。”

当时楚金环三人还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直到蒋公瑾说出让她们假扮帅哥的理由后,她们在惊讶之余,才知道雅典娜原来这么会享受生活,竟然每晚都有不同的帅哥陪着,这绝对是神仙一级的生活,真让人羡慕啊羡慕。

蒋公瑾再要求楚金环三人女扮男装时,还担心会被人看出破绽,可当她们都按照吩咐剪发、换上西装后,才知道这个主意是多么的正确。

楚金环三个人,虽说都是那种不折不扣的美女,但她们在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之后,脸上的柔媚早已被沧桑和憔悴所替代,在剪发、穿上男人的衣服后,顿时就摇身一变的成了三个风度翩翩的帅小伙,尤其是她们三个人的模样长得一个样,这更让­色­女们心动的说……

女神殿中的这些负责警戒的使者,自然知道女神大人这个无男不欢的好习惯,也知道底下那些人为了讨好她,经常的会在半夜送来帅小伙,所以在听蒋公瑾说是送来三个‘日常用品’后,就再也没有怀疑了,况且蒋先生随即就拿出了可以在奥林匹斯山上行走的通行证。

“嗯,今晚女神大人就在第六号房,你把她们送去后……”看着三个‘帅小伙’的那俩使者,眼里带着非常贪婪的神­色­,但她们知道在女神大人还没有‘享用’这三个孪生兄弟之前,她们无论如何是不敢动的,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看向蒋公瑾:“咯咯,等蒋先生把他们几个送下后,可千万别忘了来找妹妹们聊天呀?”

“一定,一定,我肯定会来找两位使者的。”蒋公瑾­色­迷迷的笑笑,然后给楚金环三人使了个眼­色­,就向那俩使者告辞,继续前行。

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居住的人,假如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就会丧失警惕­性­,从而想方设法的追求享受。

按说胜利女神殿是奥林匹斯山上的重地,警戒级别应该很高才对,但这些年轻的使者们从来到这个地方后,就从没有遇到过任何的意外发生过,此时有这样玩忽职守的行为,应该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跟在蒋公瑾后面的楚金环三人,自从接收到第一层暗哨的盘查后,在以后又遇到了两次询问,但都被他用相同的理由应付了过去。

终于,在沿着地上已经铺着翡翠­色­地毯的走廊又前行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了一个圆形的月亮门。

“呼,这儿总算没有人警戒了,因为女神大人不想属下听到她发出的某种声音。”走进月亮门之后,蒋公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楚金环三个人,当然明白蒋公瑾所说的那某种声音是什么,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之后,跟着闪进了门后。

抬手擦了擦汗,蒋公瑾指着前面的一个大殿,低声说:“这就是胜利女神殿了,别看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但大殿外形的建筑风格,却和希腊卫城山上的那座神殿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尺寸小了很多,算是­精­致版的吧。”

望着前面巍峨的宫殿,楚银环摇着头喃喃的说说:“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和金钱,就没有办不了的事情。”蒋公瑾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可与希腊胜利女神殿不同的是,在大殿里面的左边,多了九个单独大房间,那就是雅典娜的办公和休息场所。刚才你们也听到了,雅典娜就住在其中的六号房,孩子应该就在她的房间中,你们进去时一定要小心,最好直接在睡梦中就将她直接­干­掉,要不然麻烦多多。”

微微活动了一下还有些疼的双肩,楚珍环右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把短匕,淡淡的说:“其实我觉得,刚才那些守卫看起来虽然很嚣张,但真实本事未必跟得上墨西哥地下城中那些采购人员,这个雅典娜也强不了哪儿去。”

“错!”蒋公瑾见楚珍环一脸的轻蔑,马上就低声提醒:“那些使者是没有多大的本事,她们只是起到一些看门狗的作用。但你千万不要小看那个雅典娜,要知道她可是宙斯王的十二主神之一,地位要比把那些把你们抓到这儿来的灵鹫武士还要高,这也间接说明了她比他们还要厉害。”

灵鹫武士有多么的厉害,楚金环三人都已经领教过了,现在看到蒋公瑾这样厉声提醒她们千万不要大意后,尽管心中不信,但还是郑重的点点头:“好得,我们会小心的。”

“好,那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给你们放风,小心些。”

蒋公瑾点点头,顺着门板慢慢的蹲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枪,做好了一看大事不好、撒腿就跑的准备。

……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晚上还非常乖巧的楚扬风,在今天傍晚的时候,就一反常态的折腾起来,又哭又闹的。

别看雅典娜今年四十多岁了,可到现在人家还没有生过孩子,根本没有护理幼儿的经验,现在看到楚扬风又哭又闹后,顿时就感到了手足无措。

当初宙斯王在把楚扬风交给雅典娜时,曾经严令她必须看好孩子,所以她就算再被孩子的哭闹给搞得心烦意乱,也不敢埋怨什么,只好派人赶紧的去叫医生。

经过医生的仔细诊断后,确认这个小子是有些发烧了,于是就给他扎针吃药,一直忙活到晚上十点左右,孩子才渐渐的沉睡了过去。

一个女人要想尽可能保持美丽容颜的持久­性­,除了在生理上要多靠男人帮忙之外,有规律、够充分的良好睡眠,也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楚扬风今晚不闹腾的话,雅典娜肯定会在晚上九点之前,和俩帅小伙在床上滚一番的进入梦乡了,可就因为他忽然发高烧,这才打乱了了她良好的习惯,等医生走了后,也没兴趣叫男人了,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正如蒋公瑾所猜测的那样,能够成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除了替宙斯王掌管着庞大的金钱资源外,她自身的功夫,也是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虽说无法肯定她比柴放肆还要厉害,可绝不会在他之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么多年荒­淫­无度的安享生活,早就让她忘记了什么是危险,更是抛弃了在睡梦中也要时刻保持警惕的危机感,等她感觉好像有个什么冰凉的东西爬在她脖子上时,已经晚了。

正在梦中和十几个帅小伙翻滚的雅典娜女神大人,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这才猛地打了一个机灵的睁开眼,抬手刚想去摸摸看,就觉得脖子猛地一疼,然后就听到了有液体从某个地方喷出的呲呲声……

雅典娜想大叫,想翻身跳起来,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最少有五只手一起牢牢的、用力的按住了她的身子,捂住了她的嘴巴,遮住了她的双眼。

她那身超凡脱俗的功夫,也随着从喉结处喷出的献血,慢慢的变成了一段过去。

当雅典娜用她那个十根尖长的手指甲,狠狠的刺入一只牢牢握着她双手的掌心时,被按着的双脚使劲的抽x搐了几下,喉结伤口就发出两声不甘的叹息:“唉……呃……”

等床上这个赤身美­妇­人一动不动后,楚珍环才松开她的双手,抬手看了一眼掌心的伤痕,淡淡的说:“她这次是死透了。”

楚金环收回割断雅典娜的那把短匕,将她的脑袋向旁边推了一下,掀起枕头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退出弹匣后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在死尸的肚皮上:“呵呵,手枪中连子弹都没有,看来安享日子的确是过惯了。嘿,咱们以前出生入死的赚钱,却来养活这种人,真不值当的。”

楚银环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滴后,说:“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活着,可她却死了。”

1154我们被发现了!(第三更!)

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昨晚和朋友们在外面耍了一下,到凌晨……

祝大家开心!

……

楚银环这句话没错。

的确,当一个人在活着时,不管有多么的威风,可他一旦死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是现在的雅典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可以称得上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享尽了荣华富贵,但在睡梦中被割断脖子后,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望着雅典娜的尸体,楚金环缓缓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那边的一张小床。

小床上,一个孩子正四脚朝天的睡在上面,一块白­色­的玉坠就在他脖子一侧的床上,正是楚扬和花漫雨的儿子楚扬风。

“这小子,倒是睡的很舒服。”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在越南见过的楚扬风后,楚金环笑着喃喃的说完这句话后,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那就是她也想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

就在楚金环望着楚扬风发痴时,楚银环皱着眉头的走了过来:“你还发什么楞?我们是不是找点胶布,将这小子的嘴巴贴上,免得他在路上会忽然哭叫起来,那样我们可就麻烦了。”

“千万别,那样会把孩子憋坏的。”楚金环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摇摇头,弯腰将熟睡的孩子从床上抱了起来,情不自禁的用嘴吻了一下他红扑扑的小脸蛋,说:“其实孩子在睡熟时,只要不是弄疼了他,就算是天上打雷也不会让他醒来的。”

“看你的样子,好像生个孩子一样。”眼见大功告成,楚珍环心情也好了许多,还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以后我会要的,我现在忽然很希望有个孩子。”楚金环笑笑,掀起宽大的西装就把孩子藏了进去:“走吧,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就能离开格鲁吉亚了。”

……

这几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那我是不是现在赶紧的闪人?

等在月亮门后面的蒋公瑾,望着静悄悄的胜利女神殿那边,急得搓了一下双手,恨不得喊两嗓子问问她们在做什么。

其实现在楚金环三人才用去了不到十分钟,但蒋公瑾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半个世纪,漫长的让他难以忍受。

直到看到三个人影迅速闪出女神殿后,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扭头望了眼静悄悄的月亮门外面,随即快步迎了上去,低声问走在最前面的楚珍环:“找到孩子了没有,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了?”

“如果发生意外的话,现在还会这样静?”楚珍环向旁边扫视了一眼,冷笑着说:“孩子找到了,我们还是按原路返回吗?”

楚珍环总是这样冷笑的样子,让蒋公瑾感觉很不爽,再怎么说,他也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但现在也不是和她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就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楚金环,发现她胸膛鼓鼓的后,就知道大功告成了,赶紧转身:“当然得顺着原路返回了,因为我就知道这一条路。”

顿了顿,蒋公瑾又说:“没想到这次的行动会这样顺利。”

“在还没有回到华夏看到主人之前,说这样的话还早点。”楚珍环仿佛很喜欢和蒋公瑾做对,又是一脸冷笑的说完这句话后,竟然伸手推了他一把:“别磨蹭了,快点走吧。”

“我自己会走,还用你推吗?”蒋公瑾很不满的晃了一下膀子,当先向月亮门走去:“记住我来时吩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意外,你们都不要做出任何的表示,要不然肯定会露馅,那样我们就惨了。”

蒋公瑾的这句话刚说完,忽然就听到后背有人厉声喝道:“那边是什么人……啊!”

蒋公瑾大惊之下转身,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正双手捧着胸膛的站在女神殿一侧的门口,身子摇晃了一下就噗通一声的仰躺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我们被发现了!”蒋公瑾脸­色­刷的惨白,浑身打摆子似站在原处,只觉得手脚冰凉。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你!”甩手用短匕将那个半夜起来撒尿的倒霉鬼击毙后,楚金环右手托着孩子,左手抓住蒋公瑾的胳膊,随着两个早就冲出月亮门的姐们,向前狂奔。

被楚金环拽着向前狂奔的蒋公瑾,拼命的迈动着双脚,嘴里喃喃的说:“完了,完了,我们被发现了,根本不可能掏出这儿去的。”

“逃不出去也得逃,总胜过在这儿等死!”楚金环转身厉喝了一声时,前面的楚珍环,已经对着几个突然出现在前方的使者开了枪。

既然行踪已经暴露,楚金环三人也不再顾忌什么了,纷纷掏出枪对那些负责夜间警戒的使者,连连开火。

在行踪暴露后,蒋公瑾的确很害怕,甚至还在逐渐冷静了下来后考虑,是不是该在背后捅楚金环三人一刀子,协助那些使者把她们三个活捉,到时候在宙斯王问起来来时,狡辩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三个人的身份……

但这个打算,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因为就算宙斯王相信他找出的这个理由,不杀他,可这有什么用处?这儿的人根本没法解开他身上的毒,楚扬也会更加的憎恨他,到头来他仍然还是个死。

所以当前,蒋公瑾除了跟着楚金环三人向前猛打猛冲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

将最后一丝侥幸抛弃后,蒋公瑾挣开楚金环的左手,嘶声叫道:“不要担心我什么,我能跟得上,也可以和你们并肩战斗!”

蒋公瑾刚才脸上的­阴­晴不定,都被抓着他手的楚金环看在眼里,也做好了他一旦反水就将他击毙的准备,现在看他一脸坚定的挥舞着勃朗宁,就知道他终于想清楚了什么,这才微微冷笑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就跟在楚银环的背后向前跑去。

楚金环的这个冷笑,让蒋公瑾打了个激灵:原来我刚才的表现都被她看在眼里了,幸亏没有那样做,要不然可就惨了。

正如楚珍环在进来时说的那样,守卫女神殿的那些使者,完全就是些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儿,别看平时耀武扬威的,但在杀人如儿戏的三大妖魅面前,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眨眼的工夫就被­干­掉了七八个,剩余的人就被吓得不敢再露面了,只是躲在某个地方胡乱开枪。

“一群废物,2012那些守卫都要比你们强,不过也得感谢你们,假如你们要是尽职尽责的话,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用来时三分之一的时间,快速抵达胜利女神殿的出口后,负责断后的楚珍环转身,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冷笑了一声。

楚珍环转身刚想追上前面的同伴,却看到出口不远处的密林中,忽然闪出十几道幽蓝­色­的弹道,接着杂乱的枪声响起,她连忙翻身一滚就爬在了地上,在抬起头来时,就听到前面楚金环发出了一声闷哼。

“二姐,你怎么了?”紧跟着蒋公瑾的楚银环,在枪声响起后攸地转身,就见单手抱着孩子的楚金环脚下一个踉跄,赶紧跃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迅速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我、我的腿部受伤了,但不要紧。”左腿中了一枪的楚金环,咬着牙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将这时候还在熟睡的楚扬风从衣服下面抱了出来,递向楚银环:“你们几个抱着孩子,我留下来断后。”

刚才在出口外面的警卫开枪时,楚金环因为怀中抱着孩子,躲闪的动作受到了限制,这才左腿中弹。

砰砰的向枪响的密林中开了两抢,随后赶到的楚珍环一口拒绝:“不行,我和银环留下,你和蒋公瑾走!对方的人多不了,我们解决了她们之后,很快就能追上你们的。”

“不。”楚金环摇摇头:“我左腿已经受伤,根本没法快速跑路,会连累所有人的,还是我留下吧。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真正的高手就会出现在这儿,到时候我们谁都跑不了了。”

这时候假如让蒋公瑾来安排的话,他肯定支持楚金环断后,因为她说的不错,她的腿部受伤,根本不可能快速跑路,就算楚银环她们能暂时争取一点时间,可随着越来越多的追兵,他们肯定得全军覆没的。

当然了,蒋公瑾心中最渴望的却是,楚金环把孩子交给他,她们三个人都留下来断后……可他却不敢说,免得被那个总是对他冷笑的楚珍环一枪给毙了,所以只能紧贴在树后装哑巴。

“不用再争了,你跟着他抱着孩子先走,我们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快!”­性­格暴躁的楚珍环见楚金环执意要留下,挥拳的树身上狠狠砸了一下,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举着枪向藏在远处密林中的警卫冲了过去。

“拿出你做男人的样子来,保护好孩子和我二姐,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楚银环见状,也不再和楚金环多说什么了,抬枪对默不作声的蒋公瑾点了一下,然后跟着楚珍环就冲了出去。

蒋公瑾做为一个男人,这时候却默不作声,要不是看在楚金环需要人照顾的份上,楚银环肯定会一枪毙了他。

见两个姐妹已经主动冲向敌人了,楚金环却根本无法阻拦,只好咬着牙的把左手伸向蒋公瑾说:“快,我们走!”

其实这样也行,等找机会把这个女人做了,我抱着孩子一个人跑路就可以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蒋公瑾,一句话也不说的将楚金环左手搭在自己左肩,右手揽着她的腰肢,向黑压压的密林中跑去。

1155你这儿得到一些尊重!(到一更!)

蒋公瑾搀着楚金环,踉踉跄跄的跑进了黑压压的密林。

他们也就是顶多跑出几百米吧,就听到后面传来的枪声忽然密集了起来,这代表着越多的人已经赶了过来。

虽说胜利女神殿的安享生活使那些人变成了温室中的花朵儿,让她们在面对杀人如儿戏的楚金环三人时,都选择了退让。

不过,当看到危险一旦暂时过去,她们马上就发出了‘外敌’来袭的警报,负责整个奥林匹斯山安全工作的战神阿瑞斯,很快就做出了安排,无数个真正的高手,正用最快的速度,向第比利斯大峡谷这边赶来……

“也许,我们,根本逃、逃不掉!”气喘吁吁的蒋公瑾,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幸好,所有的追兵正在向枪声密集的地方集结,暂时还没有人向他们这边追来。

楚金环根本没有回头看,只是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快速的向前奔跑着:“还、还有多远,才能、能抵达安全地带?”

“最少还有接近两公里,我们才能跑到沿河公路边,那、那儿有我预先藏好的一辆车子。”蒋公瑾反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握枪的右手使劲揽了一下楚金环纤细的腰肢,枪口对准了她的腰眼:“不过向右跑不了几百米,就是横穿整个大峡谷的库拉河,可带着孩子,我们根本没法跳河逃跑的。”

“嗯,我知道了。”楚金环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停住脚步,挣开了搂着蒋公瑾脖子的手。

蒋公瑾一惊,枪口迅速的压在楚金环的腰眼上,低声喝道:“你、你要做什么?”

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后,楚金环双手托着楚扬风,淡淡的说:“蒋公瑾,你别多心,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我不怪你,因为你能把我们三个人救出来,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了,我只想请你尽量的把孩子救出去,那样我们三个就算是都死在这儿,也会感激你的。”

“其实,其实我是想……”蒋公瑾望着黑夜中的楚金环,心中忽然很复杂。

刚才不久前,他还想找机会­干­掉楚金环,独自抱着孩子逃生的,可这个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女人,现在却主动的把孩子给了他,这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

用手摸了一下左腿上的伤口后,楚金环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奔跑的力气了,于是就倚在一棵树上,摇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我应该能坚持一会儿,你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顿了顿后,楚金环检查了一下手枪中的子弹,继续说:“蒋公瑾,假如你不能成功逃跑的话,我求你千万不要伤了孩子。这次我们不能成功的将他救出去,可总有一天主人会有机会的。看在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要求?”

说实话,蒋公瑾被迫带着楚金环逃跑时,的确把主意打在了孩子身上:如果真跑不了的话,他就会拿着孩子当人质。假如这样还不行的话,那他在临死前,肯定会拉着孩子当个垫背的。既然他都活不了了,那么就让别人一起死吧,这样也免得在黄泉路上寂寞。

可现在,当楚金环用哀求的语气说破他心事后,蒋公瑾忽然觉得自己做人也太卑鄙了,第一次有了惭愧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奇怪。

看到蒋公瑾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儿,楚金环攥了一下手枪,低声问:“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最后的请求?”

蒋公瑾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她的要求后,转身走了几步却又扭头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不等倚在树上的楚金环说什么,蒋公瑾就继续说:“你们三个以前都是2012最出­色­的杀手,2012培养你们肯定下了很大的心血,可楚扬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你们这样对他誓死效忠的?你们这样不顾­性­命的救这个孩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金环淡淡一笑:“我们几个之所以改变,除了主人解开我们身上的毒之外,最重要的却是因为,从他那儿得到了以前都不曾有过的尊重。”

蒋公瑾一愣:“尊重?那个狂傲的家伙会尊重你们?”

在蒋公瑾看来,天底下最该死最狂傲的那个人,肯定是楚扬莫属了,可楚金环却说他给了她尊重!

楚金环用力点头:“是的。”

“哦。”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蒋公瑾问:“他的尊重竟然这样重要吗,重要到你们宁可为他牺牲的地步。”

楚金环向来路看了一眼,低声回答:“一个人活着,可以什么都没有,但绝不能没有自己的尊严,更不能缺少别人对他的尊重,没有任何人尊重的人,就算是活一百岁,可他还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尊重,尊重,尊重这玩意竟然这样重要吗?”蒋公瑾不解的说完这句话,刚想拔腿赶紧闪人时,脑海中却猛地腾起一个画面。

在墨西哥的销魂窟中,陷入疯狂的蒋公瑾,正和好几个女人抵死缠绵时,一脸鲜血的柴放肆在反反正正的抽了他十几个耳光后,对他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姆狗所­奸­x­淫­,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在那一刻,蒋公瑾第一次为自己是个炎黄子孙儿自豪,同时也对柴放肆有了一种难言的尊重!

是的,尊重,在那一刻,根本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尊重的蒋公瑾,第一次用心去尊重一个他看不起的人。

“其实,我也许得让别人尊重一次了,要不然白在这个世上走一回。”蓦然呆立在原处的蒋公瑾,在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猛地转身,使一直在注意他的楚金环心中一惊,夸的一下就用枪口对准了他,厉声喝道:“蒋公瑾,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想和你一起走。”蒋公瑾第一次在面对枪口时没有恐惧感,脸­色­坦然的走到楚金环面前,转身半蹲下身子,示意他可以背她:“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一些尊重,可以吗?”

楚金环愣了片刻,并没有拒绝,而是慢慢放下握枪的手,然后就趴在了他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说:“你现在,已经得到了我对你的尊重。”

“呵呵,真好,抓紧了,我们走了!”蒋公瑾在这一刻,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像是当初被柴名声打断腿的那一刻,只是那时候想哭是因为仇恨,而现在却是一种浑身热血澎湃的激动。

一手托着楚金环的右腿,一手抱着楚扬风的蒋公瑾,在身后远处传来狗的叫声中,一瘸一拐的向前奔去。

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百十斤的女人,要想躲过敌人在猎犬配合下的追踪,别说是行动不便的蒋公瑾了,就算换上那个流氓楚扬,恐怕也很难逃过追杀,累赘,有时候与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却怕猪一样的战友一个道理。

但蒋公瑾却丝毫不在乎这些,就算明知道早晚都会被追上,可他还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的向前狂奔。

不为别的,就为人在世上走一趟,最起码得到一个人真心的尊重!

“汪汪!”随着猎犬的叫声越来越近,蒋公瑾跑路的速度却越来越慢,汗水如同下雨似的,滴答在怀中楚扬风微微张开的嘴里。

苦涩的汗水,使没有被枪声、狗叫声惊醒的孩子感到了不爽,从香甜的梦中醒来后就哇哇大哭起来:“哇,哇哇!”

“蒋公瑾,你快放开我,带着孩子赶紧的走!”楚金环扭头看了一眼,大声喝道:“快!”

“不行,要死就一起死吧,反正我一个人也逃不了多远的,有你陪着去地狱,也好做个伴儿。”蒋公瑾固执的摇摇头,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又把楚金环向上托了一下。

“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别放弃,快,松开我!”楚金环使劲挣扎了一下,甩手对追到身后七八米处的两条猎犬开了一枪,刚想不顾一切的挣扎下地时,就觉得蒋公瑾的身子一个大大的踉跄,然后三个人猛地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楚金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更黑的地方滚去。

从蒋公瑾摔倒的这个地方,向右走几百米就是蜿蜒流向黑海的库拉河,而左边却是一个足有几百多米长、陡峭度足有五十度的大斜坡。

就在三只苏联猎犬即将扑在楚金环身上时,蒋公瑾却摔倒了,两个大人一个孩子,顺着斜坡就像滚木那样,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在不停的翻滚中,楚金环左腿上的伤口,不停的被乱石或者树木碰到,疼的她真得很想昏过去,可急速滚动的身子却剥夺了这个不大的愿望,使她足足尝够了五六分钟的痛苦后,这才噗通一声的滚进了一条小溪。

深夜已经冰凉的溪水,使楚金环的­精­神一震,腾地一声从水中坐了起来,根本顾不得伤口、脸上被擦伤的疼痛,双手抓着乱草,爬出最多几十厘米深的小溪,仰望着高处那不停闪烁的手电筒光,嘶声喊道:“蒋公瑾,蒋公瑾,你现在哪儿,孩子还好吧!?”

1156我们还能活下去!(第二更!)

老百姓都知道这样一句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

人向高处走的时候,诚然是很费力,可往下走时,却得防备失去重心,所以才会感到难。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楚金环要想来到这条小溪前,最少也得半小时,哪怕是那些苏联猎犬,也得用十几分钟才行。

但人家楚金环是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滚下来的,最多也就是用了五六分钟吧,所以她不想浪费这点宝贵的时间,渴望能够尽快找到蒋公瑾,让他抱着孩子先跑。

不过,渴望总是存在于希望中,却很少出现在现实中,浑身疼的好像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楚金环,要想在漆黑的小溪边,找到蒋公瑾和孩子,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谁知道他们又滚到哪个地方去了?

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孩子从这么久陡峭的斜坡滚下,还能毫发无伤,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蒋公瑾,你在哪儿?孩子在哪儿呢?”楚金环丝毫不顾头顶上方传来的狗叫声,挣扎着站了起来,单脚拄地的向前四周搜寻。

就在狗叫声越来越清晰、楚金环开始绝望时,终于听到了一声孩子极度压抑的哭声,从她身后几十米远的地方响起,她马上就欣喜若狂的趴倒在地上,拼命的向前爬去。

“蒋公瑾,你没事吧?孩子没有摔伤吧?”用足足三分钟后,楚金环才爬到孩子哭声响起的地方,却看到蒋公瑾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孩子的哭声就是来自他身下,她赶紧的坐起来,双手用力的将他翻了过来。

借着溪水反­射­的微光,楚金环看到紧紧将孩子护在胸口的蒋公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顿时就喜极而泣:“蒋、蒋公瑾,孩子没、没事,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从摔倒的那一刻,就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的蒋公瑾,嘴­唇­哆嗦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说:“我、我的腿可能摔断了,但、但是孩子没事。”

楚金环哭着将不停大声嚎哭的孩子抱在怀中,稍微晃悠了几下,等孩子的哭声小了后才笑着说:“嗯,我看到了,孩子没事。我们也不会有事的,快起来,我们继续跑吧。”

跑?你的腿受伤了,我的腿可能断了,我们还带着一个孩子,追兵就在不远处,我们怎么跑啊?

蒋公瑾望了一眼楚金环背后的上方,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跑不了的,他们已经追来了。”

其实,楚金环比蒋公瑾还要明白当前的情况,她说‘我们跑吧’,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而已。

望着挣扎着坐起来的蒋公瑾,楚金环刚想说什么时,却听他忽然又说:“但是,我不后悔。”

眼看就要被抓住,就要受到那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可蒋公瑾却忽然说出了这句话,楚金环马上就明白了他这样说的意思,于是柔柔的笑了一下,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声说:“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我算什么好男人,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缘故罢了。”蒋公瑾望着楚金环,慢慢的抬起左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楚金环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趴在了他的怀中,闭眼倾听即将到来的死神脚步声。

“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我会向你求婚,不知道你答应吗?”

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的蒋公瑾,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我这样做,就是因为以前曾经看过这样一部电影,只是想找那种在临死前心安的感觉,你可千万别当真,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人有多么的肮脏,以前总是处心积虑的害人,为了自己的贪念还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就算是被那些狗撕成碎片,也是罪有应得的下场。”

但楚金环却没有拒绝,而是低声说:“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我做过的坏事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蒋公瑾……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如果你真向我求婚的话,我肯定会嫁给你。只是,我的脸蛋很可能无法像以前那样漂亮了,现在都一直在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爱吗?

为什么我以前却从没有感觉到?

听楚金环这样说后,蒋公瑾心中忽然多了一只酿蜜的小蜜蜂,四处采集着甜蜜的滋味儿。

紧紧搂着楚金环的蒋公瑾,很想再学着电影中那样,对楚金环说:我喜欢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容颜。

不过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用力拥了一下楚金环的身子,心中茫然的想到:当初我能把自己老子害死,现在却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来,难道我真变得善良了?

蒋公瑾很想搞清楚这个让他感到困惑的问题,但那三只从斜坡上飞扑之下的苏联猎犬,却不给他思考问题的机会,在主人大声的喝斥声中,嘴里发着人的呼啸声,就像是三条来自­阴­间的恶魔那样,飞快的扑向他们。

猎犬张大嘴后露出的尖利牙齿,在黑夜中闪着森森寒光,让楚金环和蒋公瑾都嗅到了一股子发自狗嘴中的腥臭味,可他们却再也没有力气躲避了,只是同时将这时候已经停止哭腔的孩子,紧紧的护在胸前,等待尖利犬牙刺穿皮肤的那一刻。

“呼……嗷!”就在三只猎犬将要扑到楚金环头顶上、她和蒋公瑾都闭目等死时,却忽然听到这几只可恶的畜生发出了几声惨叫,然后从半空中啪嗒一声的摔在他们面前,每只苏联猎犬的脖子上,都Сhā着一把飞刀!

传说,在很多年前,当时的杀手之王夜枭,就使用一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例无虚发。

做为和谢妖瞳三人一起创下新一代杀手之王名头的楚金环,自然也知道关于夜枭的一些传说,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今晚,楚金环如愿了,在她即将惨遭狗嘴时,看到了商离歌的飞刀!

楚金环睁开眼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这种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住它光芒的飞刀,再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了两条人影站在她面前,一黑一白。

穿着黑衣的那条人影,楚金环根本看不出来,但她在看到白发白衣的那个人时,却立即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夜枭,商离歌!

传说,普天下,也只有夜枭商离歌,在黑夜中以白衣白发的形象出现,也唯有她才使用那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

的确,在商离歌退隐、楚扬海外漂泊的那些日子,楚金环等三人靠着一些唬人的技俩,赢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谢妖瞳更是曾经有过一次独斗商离歌、而不落败的辉煌经历,仿佛妖魅替代夜枭、鬼车成为真正的杀手之王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们四个人比谁都清楚:她们四个人要是不指望那些装神弄鬼、邪魔外道的手段,根本不是商离歌的对手。

所以,当楚金环看到商离歌竟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后,激动的差点昏了过去,颤声说道:“你、你是商离歌,夜枭?”

商离歌还没有回答,她身边那条黑影却快步抢了过来:“你、你是挪威的克里斯蒂娜(楚金环本来的名字)?”

现在已经忘记自己真名叫什么的楚金环,马上就是一呆,接着听到那个黑影说:“克里斯蒂娜,我是谢妖瞳啊!”

……

格鲁吉亚早上的阳光,透过艳红的窗帘,柔柔的洒在了躺在地上的楚扬的眼上。

待了几分钟,闭着眼的楚扬,在左右活动了一下脑袋后,缓缓的睁开眼,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的低声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哪儿?”

楚扬垂头望着猩红­色­的地毯,慢慢的就回想起自己现在哪儿了:昨晚的时候,他和那个叫黛伊斯的女人,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依着他老人家那彪悍的身手,竟然在那个臭女人手中吃尽了苦头,最后利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把她扑倒在地上,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不可能,昨晚那一切肯定在做梦,老子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个臭女人呢?”将昏迷前的那一切,仔细而全面的想了一遍后,向来很爱面子的楚某人,马上就断然否定了这一切,强迫自己昨晚败给一个女人,只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罢了。

不过,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因为当楚扬抬头向四周看去时,那些被他踢到一旁的‘嘿咻椅’、装着器具的柜子,却在无声的向他诉说着什么:可怜的孩子啊,别总向自己脑门上贴金了,你昨晚的确遇到了那样一个女人,要不是人家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早就把你的脑袋给割下来了,醒醒吧,这个世界这么大,你怎么可能会是打架第一的那个呢?醒醒吧,别再蹲在井底当蛤蟆了……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一向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楚某人,看到这些‘证据’无声的向他控诉后,很是烦躁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子刚竖直立,却被浑身的酸疼给整的一咧嘴,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后,顺势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的使劲喘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楚扬才睁开眼的坐了起来,面对一个让他心灰意冷的现实: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他的确遇到了那个在幻觉中看到的女人,并和人家打了一架,可结果却是这样的让人颓丧,大名鼎鼎的鬼车,在面对一个女人时,竟然不知道是怎么昏过去的!

1157比赛已经开始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还有一天假期结束,想你们啦!

……

严格的算起来,楚某人这厮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他除了脸皮够厚之外,还是一个自私心非常强的家伙,尤其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更是纠结的让人蛋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楚扬当年闯出的‘鬼车’名头,却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分。

任何一个人,要想成为他所在职业中的王者,那么他就有着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强项。

而楚扬最大的长处呢,恰好是在每次任务之后,就会用心总结其中的得失……于是,在强自压下心中的烦躁后,他就点上一颗烟,再次闭上眼的回想起来。

这一次,楚扬不是回想事情的发展经过,而是在想他和黛伊斯争斗时的一些细节:那个黛伊斯除了出手的速度奇快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走位飘忽,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落脚点。

完全静下心来的楚扬,闭着眼异常仔细的反复回想着昨晚俩人对掐的每一个动作,傻瓜一样的呆了足有两个小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响起了他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看到的那些火把。

当初在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他在爬上塔顶北面时,曾经看到塔顶有七根火把,发现那七个火把摆放的方位,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华夏道家的北斗七星阵?”想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后,楚扬忽地睁开眼,就像是个白痴那样,呵呵傻笑了起来:“草,我以为那个女人的步伐有多么奇怪呢,原来她只是按照华夏北斗七星阵的方位来移位的,怪不得老子总是摸不清她的下一个动作,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下次再看到那个黛伊斯,就可以提前一步封住她的落点,然后再拼着被她揍两下的代价,把她生擒活捉过来,到时候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让人来玩她,就绝不会给她牵条狗儿来……楚扬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看着窗台上的那两盆白­色­玫瑰花时,也觉得格外漂亮了。

虽说一直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但楚扬不在乎,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到时候让那个女人腾不出手来放毒。

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把楚扬搞昏后,却没有趁机­干­掉他这一点,楚某人根本不予考虑。

只要脑袋还没有被门挤了的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别人为什么不杀我?’这种蠢事上费脑子的。

假如非得这样考虑的话,那么最多到时候也放她一次好了,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想通了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后,楚扬这时候才觉得肚子很饿了,刚想琢磨着是不是得去吃饭时,却忽然一拍脑袋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唉哟,我草,我怎么会忘记今天上午九点得去九号监狱的事儿了?都是那个臭娘们害的老子,我草,我草,我草草!”

骂了一连声的脏话后,楚扬快步跑到窗台前,掐下一朵白­色­玫瑰花,然后又拎起一个黑­色­行李包,急吼吼的跑出了屋子。

在宙斯王夜总会工作人员那诧异的眼神中,楚扬飞快的跑出夜总会,恰好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连忙摆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有说什么,就听的哥扭头问道:“嗨,哥们,你这是要去九号监狱吧?”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

的哥用下巴点了点楚扬手中的花儿,说:“因为你手里拿着这玩意儿呢,当地人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爱国诗人,在这两天中可不会随便把这玩意带出来的。而且从早上开始,我就送了三个拿着这玩意去九号监狱的人了,只是人家早就去了,你怎么才出来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想起来就想哭。”摸出一张钞票扔在司机怀中后,楚某人望着手中的花儿,得意洋洋的想:其实昨晚这顿揍也没白挨了,最起码省下了几万块买花儿和行李包的钱……

司机将钞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假钞后才说:“哎,哥们,我可告诉你在,我觉得你现在去九号监狱晚点了,到时候不一定能进去。”

“现在是几点了?”楚扬只知道在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得赶到九号监狱门口才行。

“还差五分钟就十点了。”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拿着那张钞票:“你还去哪儿不?”

楚扬根本没有犹豫:“去,当然得去。”

“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扬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扬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机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扬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机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扬站在路边,仰首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扬左手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手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扬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扬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扬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扬,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抬腿迈进了小门中。

因为有过在二战监狱服刑的经历,楚扬知道外来人员在进监狱时要接受检查,所以他在进了小门后,就把黑­色­行李包放在地上,拿着玫瑰花儿举起了双手,准备接受狱警的搜身体检。

可让楚扬感到意外的是,门后面站着的几个狱警,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后,同时摆了摆脑袋,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狱警,指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大门说:“不用搜身了,你直接去那边就可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搜身的,楚扬也不例外,更不会贱到求着人家搜他的身,当然了,如果对方是漂亮妞儿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做。

九号监狱狱警这样的友好态度,让楚扬多少的感到有些纳闷,直到走出很远了,心中还在想: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同­性­恋者呢?

如果楚扬走的稍微慢一点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不难为他了,因为那个小头目此时正对着几个手下说:“我听博拉博夫典狱长说,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伟大宙斯王的青睐,严令我们任何人都不许为难他,真搞不懂,他除了长得还算顺眼外,就那点小身板,还能……嘿嘿。”

欲语还休让人莫名其妙时,一切尽在嘿嘿中。

走过那片宽阔的草场后,楚扬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内层防御门前。

这是九号监狱的内层,围墙顶多也就是两米多高,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也有两个高出围墙好几米的岗楼,穿着迷彩服、斜挎着AK-47的狱警,正在上面注视着拿着花儿的楚扬。

就像是楚扬刚走到外面那两扇铁门前一样,不等他做出任何叫门的动作,左边那扇铁门就开了,一个狱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向后退了一步,指着古堡那边:“你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

1158疯狂的九号监狱!(第一更!)

楚扬自从决定要来九号监狱,参加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之后,就曾经让阮灵姬在网上给他搜索,关于这所监狱的任何信息。

虽然从网络上得到的那些信息不怎么全面,可楚扬还是知道了九号监狱的另外一个名字:囚犯之墓。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从这四个字上猜出它所代表的意思:任何囚犯走进这家监狱后,最好是安心的将这儿当做埋身之所,就别奢望出去了。

当然了,谁都知道,不管是哪所监狱,监狱本身是不会害人的,九号监狱既然有这个‘美誉’,绝对是这儿的狱警创出来的成绩。

所以楚扬在来时的路上,就琢磨会受到狱警的什么刁难。

但出乎楚扬意外的是,那些狱警一点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霸道,就算是他来晚了,这些人也没有为难他,甚至根本不搜他的身子,让他轻而易举的,走进了九号监狱的核心部位---一栋堪称巍峨的古堡建筑群。

心情还算不错的楚扬,在外面草草欣赏了一下这座古堡后,就走进了古堡第一层的大厅。

楚扬走进来的第一感觉,就有了一种再次走进宙斯王夜总会的错觉,因为有无数个声音正在狂叫,无数的人在那儿摆动着手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以及让人狂躁的热情。

到任何一个地方,都得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撤退路线,这已经成为了楚扬的一个职业病,哪怕当年进了柴慕容的洞房,他也没有忘记过,结果就在大官人洗了个澡的工夫,他老人家就从后窗直接闪人了。

使劲的闭了下眼,将那些让人感觉狂躁的因素自动忽略后,楚扬开始观察当前的环境。

就像是从电视中看到的那样,站在古堡大厅中,抬头向上看去,一眼就可以看到高达上百米的古堡顶端,从第一层开始算起,每隔七八米就会有一圈围绕大厅的走廊,栏杆后面坐满了各种皮肤的男女,不用问,这些就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大赌客。

在楚扬进来的时候,他们俯首看着下面,有的却盯着对面走廊下面的大屏幕,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什么。

一般来说,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安全,所以尽管楚扬还没有找到突发事件后迅速撤离的道路,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对那些大呼小叫的人低声骂道:“一群疯子。”

既然已经进了比赛现场,手中的花儿也没用处了,楚扬随手Сhāx在一个托着托盘走过的侍女头上,然后捏起了一杯白酒。

不管是在釜山监狱,还是在二战监狱,楚扬都打过比赛,也算是亲身经历过狂热气氛的现场。

不过,楚扬所经历的前两次,和这儿相比起来,好像是在自娱自乐,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楚扬清楚的记得,釜山监狱的条件还好些,但在越南二战监狱时,他打胜了也只是得到了一些从华夏走x私来的劣质烟酒……

可这儿呢?不但有世界上所有的名酒品牌,有适合不同口味的佳肴,还有一些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穿着暴露衣服的侍女。

只有这儿,才可以称得上是堕落者的乐园,足有几千个昔日在人前是绅士、是淑女的有钱人,受现场火热的气氛影响,彻底卸掉了面具,流露出他们真实的一面,大多数人都狂饮着一杯要价几百美元的美酒,眼珠子通红的,为自己看好的囚犯选手助威。

观察完现场情况后,楚扬轻抿了一口白酒,顺势倚在门框上,向‘万众瞩目’的大厅中央看去。

在大厅的中央,是一座高达四米多高的擂台,除了擂台的高度超高之外,擂台的规格,以及上面的设施,完全是按照正规比赛擂台搭造的,就连在上面打比赛的那俩囚犯,都穿着正规的职业拳手比赛用装,他们在数千人的嘶吼声中,正在进行着生死搏斗。

是的,生死搏斗,休说打比赛的这些选手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了,就是正常人来到这个这种疯狂的环境内,全身的兴奋细胞、心底最深的嗜杀­性­,也会被彻底调动出来,继而不知痛苦是什么的,向对方发起一股子又一股子的疯狂进攻。

在这儿,没有任何的鲜花,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赞美,包括选手在内的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献血迸飞的热血场面。

在擂台上打比赛的人,已经变成了两只不死不休的野兽。

而那些在数层看台上的男女,则变成了用金钱和喊声来杀人的杀人狂!

在这儿,世间所有包括‘尊严、尊重、气质、风度’之类的绅士用语,都被一个词所代替,那就是疯狂!

楚扬不知道代替自己来的嘎拉玛会在什么时候打比赛,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在每个楼层的墙壁上,都贴着巨幅海报,上面详细介绍着每一个选手的资料,以及分组情况,包括在小组出线后的所有赛程。

楚扬慢悠悠的品着白酒,仔细的看了一下赛程。

在九号监狱举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赛程完全是仿制足球世界杯赛制,总共有三十二名选手,分为八个小组,每个小组是四个人,这四个人要打三场比赛,比赛的前两名出线,自动进入十六强。

进入十六强后,再次分为两个赛区,每个赛区有八个选手,这八个选手在选择对阵对手时,将根据他在小组赛内的成绩来决定对手是谁,在这儿举例说明:第一小组的第一名,将迎战第二小组的第二名,胜者将进入本赛区的四强。

进入本赛区的四强之后的四名选手,再次分成两个小组:第一小组和第二小组的胜者,将迎战第三小组和第四小组的胜者,进行本赛区的半决赛,两场比赛的胜者,将要争夺本赛区的冠军,然后与另外一个赛区的冠军,争夺最后的总冠军。

整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将进行为期十天的比赛,在这十天中,包括狱警、赌客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许出入九号监狱的内层大门。

所有前来参加赌博的人,在走进古堡大厅后,他(她)原先的身份都被自动屏蔽,他(她)在这儿的身份,被一个单纯的阿拉伯数字所替代,只有当全部比赛结束后,这些或输或赢的赌客,才能恢复他(她)原先的身份,由狱方派车,将他们秘密送到他们认为的安全地点。

在海报的最下方,楚扬还发现了比较人­性­化的一条:如果某个赌客在这儿输了个­精­光的话,那么他(她)在离开九号监狱之前,将获得十万美金的‘安慰奖’,与返程的高级商务机机票。

也正是九号监狱推出了这么一条人­性­化规则,所以才能让所有的赌客没有了后顾之忧,都可以放手一搏,把他们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能够想出这条规则的人,绝对是个理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让人在送钱的同时,还得感激狱方。

楚扬看到,代替他来打比赛的泰国人嘎拉玛,被分在上半区的第四小组。

就像足球世界杯那样,在九号监狱举办的历届格斗大会中,亚洲区选手总是处于第三流水平,而楚扬这次又是以亚洲区第三名的成绩出线的,所以嘎拉玛就被视为了一个陪太子读书的角­色­,他小组赛出线的赔率,是所有三十二名选手中最高的,1:4。

大略的将这张海报看完了之后,楚扬抬头向四下里张望了一眼,就看到二楼走廊的栏杆上挑着一个横幅,上面用几种文字写着: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主办委员会。

楚扬既然是以嘎拉玛教练的身份来到监狱的,自然得去组委会报道,领取在这儿白吃白喝的某个证件。

就在楚扬慢悠悠的挤在人群中,向二楼走去的时候,监狱顶层的某个房间中,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一张沙发上,端着酒杯正通过大屏幕关注着他。

这间房子的面积并不是很大,摆设的东西也不多,墙上挂着个可以清晰观察古堡内各个角落的大屏幕,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一个放着一些高级烟酒的茶几,在沙发的背面,还有一个CD播放机,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宙斯王看到楚扬向二楼走去的时候,她正在倾听播放机中传来的华夏名曲《梁祝》,在悠扬而又带着哀伤的音乐中,她微微仰起雪白的下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喝酒,也有一股子独特的风情。

等醇香的液体顺着喉管进入胃中后,宙斯王在沙发帮上的某处按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宙斯王等了约有两三秒种,门板就悄没声的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进来。

仿佛知道宙斯王不喜欢外面那种呱噪的声音,这个男人在进来后,马上就将房门反掩,那些巨大的狂喊声,就像被钢锯锯断一样,再也听不到一点了,这足以证明这间房子的隔音设施,是多么的牛叉。

宙斯王缓缓的睁开眼,看着搁在茶几上的右脚脚尖,弧度优美的晃动了一下淡淡的说:“阿瑞斯,你都查到了一些什么?”

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就是宙斯王手下十二主神之一的战神,阿瑞斯。

听到宙斯王的问话后,阿瑞斯单手抚胸的深深弯腰,毕恭毕敬的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现在基本确定,雅典娜是在睡梦中死于来自2012的三大妖魅手中,而把她们三个从柴房救出来的人,却是灵鹫武士带来的那个蒋公瑾。”

1159高处不胜寒的宙斯王!(第二更!)

“蒋公瑾,就是那个瘸子吗?”

说实在的,当初柴放肆带着蒋公瑾来投效时,宙斯王根本没有看得起那个瘸子,之所以安排他当一个负责财务的小头头,是为了彰显她对投诚者的宽宏大量罢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被宙斯王看在眼里的小人物,却救走了楚金环三人,将她­精­心培养的雅典娜女神给­干­掉了,这不能不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阿瑞斯低声回答:“是的,就是那个蒋公瑾。”

看来我还是小看这些人了。

宙斯王心中闪过一丝悔意,可嘴上却冷冰冰的说:“哼,死于安享,这也是雅典娜必然的结果,我以前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一定不要忽视胜利女神殿的安全,可她每次却不以为然,结果却在睡梦中被人割断了脖子……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是,您说的是。”

宙斯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条斯理的摸起一瓶84年拉菲葡萄酒,再次将酒杯斟满。

在宙斯王指责雅典娜死不足惜时,阿瑞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阿瑞斯做为负责整个奥林匹斯山安全的主神,‘财务科长’在睡梦中被人割断了脖子,他这个‘安保科长’,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将凶手缉拿归案,没有将宙斯王‘未来的丈夫’找回,他不知道自己将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看出阿瑞斯心情忐忑不安后,宙斯王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特别喜欢强壮的男人在她面前低眉顺眼,这样能更增加她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宙斯王好像在考虑着该怎么处置阿瑞斯,一直小口小口的品尝着美酒,没有说话。

直到冷汗顺着阿瑞斯的额头滚落之后,她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雅典娜死了就死了吧,再从下面提拔一个就是了。阿瑞斯,你接着说。”

“是。”阿瑞斯低声答应了一声,说:“那几个女人在杀死雅典娜之后,就由蒋公瑾带领逃往了大峡谷,看来他们在行动之前,已经制定好了明确的撤离计划,先是在警报拉响后留下两个人来阻止追兵,剩余的两个人抱着孩子向库拉河沿岸跑去,却被我们的猎犬给……”

宙斯王摆摆手打断阿瑞斯的话:“不用说过程,我只想听到结果。”

“明白。”阿瑞斯微微抬起头:“负责阻止我们追杀的那两个人,在我们的追杀下跳进了库拉河,抱着孩子逃跑的那俩人,却在猎犬将要扑倒他们时,顺着波兹梅尔斜坡滚了下去,然后被前杀手之王夜枭救走……”

听到这儿后,宙斯王黛眉一皱,再次打断阿瑞斯的话:“什么,你们抓住那个前杀手之王夜枭了?”

阿瑞斯很是惭愧的回答:“没有,甚至、甚至我们都没有追上她,就这样让她救走了那两个人和孩子。”

“哦?”宙斯王放下酒杯,饶有兴趣的问:“你们既然没有看到夜枭,怎么知道是她把人救走了?”

“因为我们追下波兹梅尔斜坡的三条猎犬、十四个警卫,全部死在一种三寸长、七分宽的飞刀下。据我所知,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夜枭使用这种飞刀,而且发刀时的力度和角度,都是恰到好处,做到了让人惊讶的一击致命。”阿瑞斯低声说:“我们死去的那十四个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开枪,这也让在上面接应的同伴失去了追踪坐标,毫无所知的,沿着斜坡上方追到了库拉河沿岸。”

宙斯王微微冷笑了一声,说:“呵呵,这样说来的话,当你们跑到库拉河沿岸,在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这才进行了第二次搜索,才发现了斜坡下面那些人和狗的尸体?”

“是、是的。”阿瑞斯虽然没有抬头,可却明显觉察出了宙斯王脸上的怒意,刚抬起一点的脑袋,再次垂了下去。

宙斯王放下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今天她并没有赤果着身体,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与一双及膝的高腰军靴。

六月的季节,她却穿着这样一身装束,如果不是房间内有空调降温的话,肯定得被捂出一身的痱子来。

换上一身紧身皮衣的宙斯王,此时显得身材更加的高挑,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了俯视别人的成功感。

不过,现在她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得意,就像是她冷漠的语气:“自从上世纪的三十年代末,奥林匹斯山创建后,在这近八十年来,一直都是世界上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地方,我们掌握着全世界百分之五的财产,有着可以改变任何一个凡人命运的本事。”

阿瑞斯知道,宙斯王所说的这两点,半点也不虚,奥林匹斯山的确强大到了这种地步。

宙斯王在沙发前来回的走了两步,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愤怒:“过去,你总是和我说,神山上的安全工作是全世界最严密的地方,可在昨天晚上,却让四个凡人杀掉了十二主神之一的雅典娜,救走了孩子!而你们到现在,却没有抓到任何一个胆敢挑衅神山的造孽者。阿瑞斯,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也老了,像雅典娜那样,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安逸享受的废物!”

对宙斯王的厉声喝斥,阿瑞斯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把脑袋垂的更低,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滴落在了厚厚的毛毯上。

宙斯王缓缓走到阿瑞斯面前,抬起了右手慢慢放在了他的头顶上,他的身子马上就是一颤,噗通一声的跪倒在毛毯上,用嘴­唇­亲吻着宙斯王那双铮亮的军靴,颤声哀求道:“伟、伟大的宙斯王,这一切都是我的无能,恳请您看在我为奥林匹斯山任劳任怨十三年的份上,就绕过我这一次吧!我、我一定会尽到最大的努力,将那个孩子以及所有从这儿逃跑的人,全部抓回来!”

宙斯王俯视着趴在脚下亲吻她鞋面的阿瑞斯,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

宙斯王在以前的时候,很享受这种男人匍匐在她脚下的感觉,可自从近期开始后,才觉得手下的这十二主神,大部分只是一群听话的狗,根本没有半点的血­性­,只会凭借她传授的几成功夫,在凡人面前装神弄鬼。

这些人,不但没法和那个叫楚扬的家伙相比,不如那个敢趁着她高x潮就想杀掉她的柴放肆,不如那个宁死也不愿离开奥林匹斯山的花残雨,甚至,都比不上那个敢救出楚金环三人的蒋公瑾。

只有那种以死来反抗宙斯王的男人,才能获得她的些许尊重,同样,也才能给她平淡的生活,带来让她惊喜的激|情。

留着那些敢向自己叫板的人,籍此来打发一成不变的无聊日子,从中享受征服、毁掉他们的快x感,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即将掐死楚扬时,最终却放过他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已经隐隐觉出那个家伙,和她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在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为什么时,她不拿杀他)。

当一个人站到足够高的地方,就会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而现在的宙斯王,就是那个站在最高顶端的孤独者。

宙斯王有着用不完的财力、人力资源,整个世界都匍匐在她脚下……但这些却没给她带来快乐。

一个再也没有了追求目标的人,活着就成了单纯的活着,不再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宙斯王渴望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中,能够多一些意外,多一些挫折。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的生命之花盛开的更加旺盛,假如她身边尽是些阿瑞斯这样的听话奴才,那么她就算是整个宇宙之王,又有什么兴趣?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成功的人总不能事必躬亲吧?身边怎么着也得有一帮子供使唤的奴才,这才是宙斯王在刚想一掌拍死阿瑞斯、却又决定放过他的最主要原因。

等阿瑞斯用舌头,将宙斯王那两只皮靴都舔了一遍后,她这才淡淡的说:“你起来吧,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

“谢、谢谢伟大的宙斯王!”阿瑞斯欣喜若狂在毛毯上磕了几个头后,跪着向后爬了半米后,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将夜枭、三大妖魅和那个孩子,重新带回奥林匹斯山,请伟大的宙斯王相信我一定能做到!”

“暂时先不要把那个孩子带回来了,我现在还不需要他。”宙斯王走回沙发,坐下后说:“你现在立即赶往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相信柴慕容她们已经开始打那边的主意了。记住,这次不用对她再客气了,我可以授予你对2012地下城内任何人的生杀大权。阿瑞斯,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阿瑞斯一连声的答应着:“是,是!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这就赶往墨西哥!”

对阿瑞斯的表忠心,宙斯王兴趣缺缺的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去吧,这次和哈迪斯一起去。”

哈迪斯,宙斯王座下十二主神之一,是继阿瑞斯之后的第二高手,生­性­残暴,爱吃人脑,在奥林匹斯山上分管九号监狱中那些囚犯。

根据希腊神话故事的传说,哈迪斯是众神之王宙斯和海王波赛冬的哥哥,得墨忒尔的兄长,是四大创世神之一,是地狱和死人的统治者,审判死人并给予惩罚。

只是现实中的哈迪斯,却是宙斯王的一个属下,与其他十一位主神一起,合称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

1160九号监狱的贵宾!(第三更!)

祝大家假期的最后一天愉快!

……

希腊神话故事中,总共有十二主神。

这十二位主神,分别是是:宙斯、赫拉、波塞冬、阿瑞斯、赫耳墨斯、赫斐斯托斯、阿佛洛狄忒、雅典娜、阿波罗及阿尔忒弥斯、狄俄尼索斯和德米特尔。

不过,自从世上有了奥林匹斯山后,宙斯王就自动脱离了十二主神,成为其他十一个人的王者,她空下来的位子,就由玛雅人心目中的羽神蛇替补,因为这些年来,2012发展的教众超过了两百万,她怎么着也得给那些玛雅人一个甜头尝尝。

不过,在选择由谁来担任这个羽神蛇之位时,宙斯王却别出心裁的利用了一串太阳石手链:谁能在黑夜中,引发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光形蛇影,谁就是十二主神中的羽神蛇。

于是呢,楚某人就入选了……这一点,后面会提到,在这儿就暂且不说了。

听说要与生­性­残暴的哈迪斯一起去墨西哥,阿瑞斯就知道宙斯王对他的信心不足了,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倒退着身子的退了出去。

等阿瑞斯将房门关上后,翘着二郎腿的宙斯王,晃了一下脚尖淡淡的说:“你可以出来了。”

随着宙斯王这句话的声音落下,沙发背后的墙壁上,忽然悄没声的出现了一扇门,一个相貌异常英俊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穿着一身白­色­骑士服的男人绕过沙发,就像是阿瑞斯那样,对沙发上的宙斯王弯腰、右手抚胸,张嘴说话时却是清脆的女人声音:“伟大的宙斯王,赫拉听候您的安排。”

在古希腊的神传说中,赫拉是宙斯的姐姐,也是他的第三位妻子,主管婚姻和家庭,被尊称为‘神后’,在奥林匹斯山的地位仅次于她的丈夫,就连高傲的智慧女神雅典娜,也要服从她的旨意,她的儿子就是战神阿瑞斯(唉,古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关系,的确是莫名其妙,弟弟娶了亲姐姐、女儿杀死母亲等等,简直是让人是满头雾水)。

但是在现实中,赫拉却和刚才出去的那位战神一样,都是宙斯王一手炮制出来的主神,为了相应赫拉在希腊神话中的地位,她在现实中的奥林匹斯山上,也有着仅次于宙斯王的地位,要是论起相貌来,她也是一个仅次于宙斯王的美女。

看到这位英俊美貌的‘妻子’后,宙斯王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甚至还给她亲手倒了一杯红酒,吩咐她可以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享用。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也只有赫拉才有在宙斯王面前坐下的资格,她低声道了一声谢之后,就盘腿坐在了茶几前面的地毯上,一句话不说的端起酒杯品尝了起来。

“赫拉。”等赫拉喝下小半杯红酒后,宙斯王摸起沙发上的一个类似于遥控器的玩意,轻按了一下,将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二楼走廊后,才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说:“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赫拉扭头只看了一眼,随即面向宙斯王回答:“这个人是个华夏人,叫楚扬,是华夏京华楚家的第三代大哥,今年27岁,六年前就曾经闯出了杀手之王的名头。他原配妻子就是2012现任大主教柴慕容。他与现在的未婚妻花漫雨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昨晚被人救走的楚扬风。楚扬除了拥有前面两层身份之外,还是2012的护教主神羽神蛇,也是我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醒悟,仍然做着让伟大的宙斯王愤怒的蠢事……”

听着赫拉的侃侃而谈,宙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不错,他现在正想做一件最蠢的事情,他妄想通过这次格斗大会,找到他心中的一些答案。赫拉,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他?”

赫拉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干­脆利索的回答:“取消他成为羽神蛇的资格,将他交给哈迪斯来惩罚!”

“呵呵。”宙斯王轻笑着摇摇头:“不,他现在还不能死,如果我想杀他的话,他今天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儿。还有就是,他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高手,不管是哈迪斯还是阿瑞斯,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迅速成长,成为我最大的敌人。”

赫拉有些疑惑的问:“既然您知道留着这个人,会是您以后强大的对手,那么为什么不趁着他现在杀掉他呢?”

慢悠悠的品了口美酒,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们这些人之所以感觉生活是美好的,就因为你们还有各自的追求。可我呢?已经到达了一个没有对手的高度,我很孤单……他的出现,会让我的生活重现过去的­精­彩,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杀他。况且,我还要从他身上,找到我一个许久以来都没有找到的答案。”

宙斯王要从楚扬身上找到什么答案,赫拉不敢问,但她却主动的说了出来:“也许只有通过他,我才能搞清楚我自己究竟是来自哪个时代,最终又是要回到哪个时代……我、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没有一点目标和追求,我想探索我的生命之谜。”

“请问,我能为您做些什么?”赫拉等宙斯王说完这些话发了片刻的呆后,才轻声询问。

宙斯王望着屏幕上的楚扬,过了片刻才慢慢的说:“很简单,我要让他在奥林匹斯山充分享受到和我一样的地位,我要让他在巨大的权势面前迷失自己,我要让他,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然后,我会再把他慢慢打回到现实中,让他承受离不开我的痛苦。”

听完宙斯王的话,赫拉低头皱眉沉思了片刻,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马上就去安排。”

“去吧。”

等赫拉悄没声的走进那扇门后面后,宙斯王望着屏幕上的楚扬,忽然笑了笑,然后就把手伸进了两腿之间……

不一会儿,这间屋子里就响起了轻轻的、销x魂的喘息声。

……

举着一杯白酒,楚扬慢悠悠的来到了二层的组委会主席台前。

整个二楼的走廊,除了组委会成员、三十二选手的教练之外,剩其余的那些,都是放在外面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商界的超级大鳄,还有来自战乱国家的大军阀,正是这些人,才给九号监狱带来了巨大的财政收入,上千万美金在他们眼中,完全就是毛毛雨啦。

楚扬走上二楼后,并没有马上去组委会那边,而是趴在走廊上朝下看擂台上的比赛。

等楚扬把一杯白酒都喝完的时候,一位穿着异常迷人的侍女,走到了他身边:“您是越南选手的教练,普利策先生吧?”

“是的,我就是普利策,我来这儿是想搞清楚我的选手在哪儿。”楚扬转身,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时,心中却在想:看来别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要不然她绝不会上来就知道我的身份。嘿,弄不好这些人早就知道我真实身份了,只是人家暂时还没有说出来罢了。

“先生,您不用在这儿登记了,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格外的贵宾房,您只需跟我走就可以了。”那个侍女笑着对楚扬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带头向三楼楼梯走去。

侍女的这些话,更让楚扬坚信人家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同时也从这个狂热的世界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还没有看到柴放肆和花残雨,还没有找到儿子之前,这儿就算是龙潭虎|­茓­,楚扬也得闯一下才行,所以他也没什么犹豫,就跟着侍女走上了三楼。

在华夏国内,一直都有这样一个说法,叫: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

楚扬不知道这句话在这儿有没有市场,可既然那个侍女说贵宾房就在三楼,看来也和国内这个说法有重合之处。

很快,楚扬就在那个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在乱糟糟围拢在楼梯前那些有钱人那惊诧的目光中,走进了一扇门。

刚才在走廊中时,楚扬在外面并没有看出什么,直到走进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面对走廊的墙壁,是一面可以从里面望到外面的镜子,坐在镜子面前的沙发上,恰好可以很舒服的观看下面擂台上的比赛。

“先生,请随便用,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按沙发帮上那个响铃,我很快就会赶来的。”那个侍女右手抚胸,对楚扬弯腰行了一礼后,不等他说什么就走出了房间。

等侍女走出去后,楚扬走到了这间也就是十几平米的屋子中央,又开始习惯­性­的打量了起来。

镜子的旁边,矗立着一个高低柜,柜子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酒和香烟,柜子的另外一侧,是张宽大的床铺,­干­净的让人都不忍心爬上去睡觉。

紧挨着床头的,是两个单人沙发,沙发中间的小案几上,摆放着一个打开着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左边的沙发上,放着一口打开的箱子,成叠的、崭新的美金,在箱子中推成一个金字塔样式,看样子最少得有几百万。

“果然是贵宾房,不但不用和那些人挤在一起,而且还给准备了足够的赌金。”楚扬走到沙发前才发现,在那箱子现金的旁边,还放着一张支票。

楚扬拿起那张支票后,才发现这张支票上已经签好了字,但金额一栏中却是空的,签字人的名叫:克劳斯诺娃。

这张支票的最大额为一亿美金,看来只要填上数额,就可以去联邦银行支取了。

1161赫拉天后!(第一更!)

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不同爱好,或者说理想,有的爱权力,有的爱美­色­。

楚扬的最大爱好,就是和大多数人一样,非常喜欢钱。

没办法,人家孩子以前就是个杀手,过的就是那种为了金钱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他从不放过一个发财的机会,在验证这张支票的真实­性­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随手就装进了口袋中。

这可是一张上亿美金的支票,如果谁要是劝楚扬将这些视为粪土的话,他肯定会拿大耳光抽他:骂了个巴子的,少和我装什么清高!就算这是些粪土,但也可以在华夏建造很多所希望小学、替很多光棍买上千个岛国花姑娘的粪土,我凭什么不要?

当然了,楚某人要想实现这个造福华夏的目标,首要条件是得活着回去。

不过,楚扬从不相信会有哪个地方,或者哪个人能留住他。

再……当然了,昨晚那个神秘女人得另当别论,可世界上,又有几个比胡灭唐还要厉害的女人?

他昨晚能遇到一个,这只能说明人家孩子的运气非常好,或者说非常差罢了,要是为此就担心回不去,放着接近一个亿的美金不拿,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当我在装起这张支票时,那个在幕后的人肯定能看到,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他自己犯贱主动送给我的,我要是不敢拿的话才是犯贱呢。唉,可惜箱子里的这些钱太重了,一点也不方便带走,不知道能不能通过电脑转帐的方式搞定?”楚某人望着箱子中的那些钞票,正在一脸惋惜的摇头叹气时,面对他的那一面墙壁,却忽然裂开了。

假如把楚扬换做别人的话,他要是看到好好的一面墙忽然裂开一道口子,肯定会被吓一大跳。

不过楚扬就是楚扬,别说是墙壁忽然出现一道口子了,就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时半夜忽然出现那个光影蛇形,人家孩子不照样……被吓呆了?

可一面墙忽然裂开一道口子这种小事,还的确惹不起他丝毫的诧异,仿佛这么墙本该有这道口子一样,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原本非常整洁光滑的墙壁上,在楚扬的注视下,裂开了一扇门那样的口子,有四个年轻的,漂亮的,身材格外高挑的,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层透明白­色­纱衣的女孩子,袅袅婷婷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已经见识过太多漂亮女孩子的楚扬,只看了她们一眼,就敢和任何人打赌:暂且不管这四个白种女孩子长得怎么样,紧紧凭借现在的身材,要是去当模特的话,也许只需在梯形台上走一次,就能成为红透四方的超级名模。

在面对美丽的妞儿时,楚扬从不像那些伪君子,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用眼角去瞅人家,而是用欣赏的目光,上下左右的仔细看啊看的。

那几个女孩子,脚步轻盈的来到楚扬身边后,马上就扭着腰肢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欣赏美丽是一回事,可被漂亮强迫着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却又是一回事了。

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情,在男女关系上缠绵的楚扬,脸上带着笑的一个穿花拂柳般的转身,就推开了那些贴在身上的女孩子,顺势一ρi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点上了一颗烟。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推开的四个女孩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就齐刷刷的趴在地上,学着狗儿走路的样子,摆着浑圆的ρi股,扭着荡漾着无限风情的腰肢,向前爬两步退一步的走到了沙发前。

有意思,看来以后得教给家里那些娘们也这样走路才行……楚某人脸上带着欣赏表情的,轻点着脑袋。

最先爬过来的那个女孩子,看到楚大爷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后,立即就眉梢含春,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直接向他的胯间抓去。

以前早就说过了,女人最美的境界不是浑身赤果果的,而是那种半遮半掩的,就像现在这四个女孩子一样,雪白中点着两颗红樱桃的高耸、不算太纤细却有着爆发力的蛮腰,以及修长而带有神秘感的美腿,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无时不在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干­渴,可谓是美到了极点。

尤其是她们此时做出的那些让男人看了就心跳、让女人看了就害羞的动作,相信一万个男人在面对这一切时,最少得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控制不住自己,顺势堕落了个13的拉几把倒。

但楚扬这个家伙,却恰好是那个万中选一的男人,他在面对这四个女孩子的­淫­x荡勾引时,只是饶有兴趣的欣赏了最多两三秒吧,眼中不但没有流露出正常男人该有的贪婪,反而浮上了一层好像在看到苍蝇似的厌恶,使他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手伸到自己胯间后,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手中的香烟烟头,按了上去。

顿时,随着一声低低的惨叫声,女孩子手背上那娇­嫩­的皮肤,就冒起了一阵青烟,浑身猛地一颤,还没有做出缩手的动作,楚扬翘着的右脚就电闪般的一抬,咣的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脖子上,直接就把她踢了个跟头。

那四个被视为尤物的女孩子,根本没想到楚扬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对待美丽,包括那个被踹出去的女孩子在内,一下子都愣在了当场,傻傻的望着他,眼里全是不解和恐惧。

重新点上一颗烟,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后,楚扬望着那四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子,淡淡的说:“我承认你们几个非常的漂亮,也承认我其实很想草了你们,可我还得承认,现在我根本没有这个心情,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走吧,让那些能作主的人出来。”

楚扬本以为,这四个女孩子听他这样说后,肯定会露出什么怒气啊,或者羞愧的表情。

但他却没想到,这四个半赤身美女在他说出这些话后,脸上齐刷刷的惨白,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原来,在这四个美女进来之前,赫拉天后曾经告诉过她们:如果你们不能让那个男人满意的话,那么你们就直接自杀好了,奥林匹斯山上是不会养一些好看而不中用的废物。

“先、先生,您、您千万不要赶我们走!”那个挨了楚扬一脚的女孩子,浑身哆嗦着跪直了身子时,那双带着恐惧的眼里流出了泪水,她以膝盖当脚步的走到沙发面前,然后低头用红­唇­亲吻着他的鞋面:“求求您成全了我们吧,要不然我们几个就会死定了。”

“是啊,尊敬的先生,求求您要了我们几个吧!我们几个在出来时,已经在洒满鲜花的水中沐浴过了,身子绝对是­干­净的。”其他三个女孩子,这时候也爬了过来,不住的向楚扬磕头,求他要了她们。

“世上最卑鄙的事情,莫过于拿着别人不当人了。我虽然经常拿着别人不当人,可我绝不会强迫别人不当人,你们只是些可怜的牺牲品罢了,唉。”楚扬很装比的轻叹了一口气,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背上:“好吧,在你们的主子还没有出来之前,你们可以待在这儿。嗯,我早就听说前苏联姑娘跳舞很不错,那你们几个就随便给我跳几支舞吧,什么样的都行,哪怕是脱衣舞呢。”

“跳脱衣舞的女人,得绝对漂亮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她们几个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远远达不到应有的效果,不如我亲自来给你跳,怎么样?”楚扬的这句话话音刚落,他身后就传来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

这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后,楚扬连动也没有动,可他面前跪着的那四个女孩子,却一起匍匐在地上,颤声说道:“天后。”

“都下去吧,放心吧,我不会惩罚你们的,羽神蛇没有看上你们,这是你们的福气不到。”一个穿着同样白纱长裙、浑身却透着一股子超凡脱俗气质的短发女人,赤着两只雪白的脚,走到了楚扬的面前。

听这个女人这样说后,那四个女孩子眼中马上就浮起巨大的狂喜,接连冲着她磕了几个头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倒退着顺着原路走了。

望着眼前这个典型的东欧美女,楚扬很有兴致的点了点头:“呵,你倒是知道我还有个羽神蛇的诨号。嗯,要是论起气质和长相来说,你比她们几个人加起来都要强一些。”

“我叫赫拉,是宙斯王座前十二主神之一。”赫拉微微一笑:“而你这个羽神蛇,也是这十二主神中的一位,只是你暂时还没有醒悟罢了。”

“我觉得现在我已经醒悟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来这儿?”望着赫拉的身子,楚某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

很­干­脆的先介绍了自己是谁后,赫拉惦着脚尖的,走到楚扬面前,微微俯身,让她胸前的那对饱满因为地心引力而显得更加诱人,微微眯着双眸轻声说:“在这儿,我们都不是神,你只是我的一个弟弟……弟弟,让姐姐来给你跳脱衣舞,好不好?”

楚扬虽说文化程度不这么高,可也听说过古希腊神话,知道赫拉是一个非常牛叉的存在。

现在,当赫拉直截了当的表明,她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之一,而且和他还是‘同事’后,楚扬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知道了,原来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就是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1162什么是放肆!(第二更!)

这个自称赫拉的女人,既然说她是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之一,那么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从中想到: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了。

赫拉微微一笑,身子伏的更低,阵阵混合着女­性­体香的味道,直向楚扬鼻子里钻:“是的,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

楚扬表情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来自赫拉身上的甜香后,继续说:“每一年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就是你们这些人举办的。”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接着就笑嘻嘻的继续说:“还有就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当别人主动犯贱时,会以欣赏的目光去看待,甚至看她在犯贱犯的很有水平时,还会毫不吝啬的给她鼓掌,请,现在请伟大的赫拉天后犯贱,给我跳脱衣舞吧。”

如果不是宙斯王说她要让楚扬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依着赫拉的地位、和她心高气傲的­性­子,她怎么肯穿上这种衣服,和这个家伙说这些轻薄的话?

但有些事情说说可以,要是真做起来的话,那么就未必会愿意了,所以赫拉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脸上荡漾着的那些春­色­,顿时就被寒霜冻住,想也没想的,抬手就对着他脸蛋甩了过来,娇声喝道:“放肆!”

“嘿嘿,这算什么,等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楚扬嘿嘿一笑中,右手迅疾抬起挡开赫拉的手,本来坐在沙发的身子,突地向上一蹿,就坐在了沙发靠背上,右脚腾地一下对着那个女人的胸口就踢了过去。

赫拉在甩出这一掌时,因为楚某人是宙斯王看中的男人,所以尽管她是在大怒之下出手的,可顶多用了三分的力气。

正是因为保留了足够防守的余力,所以在楚扬那出乎她意料的迅速反击中,才能全身而退。

眼看着楚扬那只臭脚就要踢到赫拉的胸膛,她身子猛地向后一仰的同时,脚下接连踩出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是御风而行那样,轻飘飘的就弹到了对面沙发前。

赫拉眼里带着诧异的,望着从沙发上跳下来的楚扬,脸上的怒气瞬间就换成了明媚的笑容:“呵呵,没想到你果然有两下子。”

“何止是有两下子,原来你和昨晚那个臭女人,都是那个死鬼宙斯王的人!”通过赫拉刚才急促后退的步伐中,楚扬那双毒辣的眼睛,就看出了相同的运行轨迹,继而确定了黛伊斯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在宙斯王手下十二主神中,别看阿瑞斯号称战神,可得到她大部分真传的,却是这个天后赫拉。

想当初,在2012地下城的时候,楚扬和商离歌俩人,曾经和比十二主神还要低一级的日月双轮打了一架,虽说最终把那俩家伙给打残了,可也费了不少的工夫,由此也可以证明,这十二主神要比那十八武士还要厉害。

当时的日月双轮兄弟,都给楚扬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更何况他现在面对的,又是十二主神之首的天后赫拉?

假如他们两个在半年前碰到的话,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吉人自有天相。

本来对奥林匹斯山一无所知的楚扬,昨晚却和那个黛伊斯打过一架了,虽说结果很是让楚帅哥沮丧,可他在请醒过来后,经过反复的思考,继而找到了失败的主要原因。

楚扬不敢说因为摸准了黛伊斯打架的特点,再次面对她时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却能在面对这个赫拉的突然袭击时,从中看出什么,并迅速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你们所持的,只是因为将我们的北斗七星阵加以改造罢了!

北斗七星阵,是华夏道教武术中的一种基本步法,原先是七人依上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对敌形成包围,随着阵式变化,七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

不过,这种光耀华夏武林的阵法,却随着满洲人入侵中原,大肆残杀道教弟子,而逐渐凋零在武林历史长河之中,这套步伐也随着没落。

尤其是到了以高科技为主的现代社会,华夏的传统武术更是被易学的跆拳道、柔道等蚕食,没有谁肯下十几年的功夫,来练习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以练气为主的武功,所以现代人只能通过‘北斗七星阵图解’,来想象古人那凌波微步般的潇洒。

但楚扬这个不同寻常的异类,在受到胡灭唐的影响下,却偏偏对这方面有着极大的兴趣,以前没事时就经常幻想该怎么着才能重现老祖宗的雄风。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和一个外国女人对掐后反思时,却惊讶的发现人家已经做到了这一切,而且还是把应该七人同用的步伐,­精­准的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继而做到了忽之在前、忽之在后的飘忽移位,使他吃够了苦头。

现在,很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楚扬,在看到赫拉也使出这种步伐后,一种巨大的‘切磋欲’使他陡然兴奋起来。

“又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臭女人!”在很不礼貌的骂了人家一句后,楚扬忽地又发出一连声的怪笑,右脚在沙发帮上轻轻一点,身子好像一道轻烟那样,攸地飘到屋子的左墙角上方,腾地抬手之间,残魄军刺已然在手,用­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墙角最上方点了一下后,一个后空翻,就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楚扬在刚走进这间屋子时,曾经打量了一番,一眼就看出左边墙角上方安有摄像头。

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除了要有­精­湛的武技之外,那些旁门左道也都得懂一些,尤其是和追踪、隐藏有关的知识,楚扬要是说他是这方面的第二名的话,恐怕没有……没有一百个人敢说他是第一名,所以呢,能够在瞬间就搞定这玩意,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稳稳当当的站在那扇裂开的小门前,楚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异常­淫­x荡的望着赫拉再次嘿嘿一笑,握着军刺的右手向后一甩,军刺就哒的一声刺在墙上的某个地方,然后那面墙壁就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喳喳声,迅速的合拢了。

在楚扬毁掉摄像头、关上那扇暗门时,赫拉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也没有阻拦,直到他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后,才轻蔑的笑了笑:“怎么,你是不是想把我困在这儿,然后抓住我,逼迫我说出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其实你这些话,用我们华夏一个成语,就能表达出来。”楚扬说着话的工夫,就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也解开了蓝­色­衬衣领空、和手腕上的纽扣,看样子是要正儿八经的和她打一架了。

赫拉不以为意的扭头,看了一眼镜子外面的擂台,随即扭头笑道:“哪一个成语?”

“瓮中之鳖!”楚扬在说出这句成语的最后一个字时,右脚猛地一搓地,脸上带着真切的­色­狼看到美女的急迫表情,向赫拉飞扑了过去!

经过这些年的打拼,楚扬博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在普通市民眼中,那绝对是一个非常牛比的传说。

不过,传说虽然牛比,但和神话相比起来,却注定会变得异常苍白,不堪一击。

而赫拉呢,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首,强大的宙斯王使她深信自己是个神的存在,所以她在楚扬主动发动进攻后,立即就冷笑着迎了上去:“呵呵,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瓮中之鳖,相信很快就能分出结果了!”

……

一辆银灰­色­的越野吉普车,急速行驶在格、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边境的十四号公路上,驾车的商离歌,在经过接近十几个小时的不停奔波后,眼中已经有了血丝的存在,但她却固执的拒绝了谢妖瞳替她开车的要求:“你的任务就是看好孩子,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谢妖瞳,怀里抱着个睁大眼睛却一声也不哭的小男孩,正是花漫雨的儿子楚扬风。

听商离歌这样说后,谢妖瞳也不再强求,刚点了一下有却觉得怀里有动静,低头看去才发现饿了一夜的楚扬风,正用两只小手着急的,拨拉着她胸部的衣服,张着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吃、吃吃。”

顿时,谢妖瞳脸上就腾起一片红晕,赶紧的从身上摸出个­奶­瓶(在加油站买的)来,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心中却很害羞的想:姨姨我这儿虽然看起来挺馋人的,但到现在为止才喂过两个男人(韩放和楚扬),你地,得靠边站啊,没­奶­呢!

车子的后排上,坐着脸上有几道大伤疤的楚金环,和一根腿上打着简易夹板的蒋公瑾。

经过昨晚的死里逃生后,蒋公瑾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一点点的呻x吟,反而在一宿不睡后更加­精­神了,双眼仍然痴痴的望着楚金环。

楚金环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低头时白了他一眼,悄悄伸出手在他膝盖上轻轻拍打了几下,那意思是说:你总是盯着我看什么呢?

嚓嚓的,在楚金环手心写了几个‘你真美’的英文字母后,蒋公瑾就把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忘记昨晚,你曾经答应我的那件事。”

摆了摆头,躲开蒋公瑾的嘴巴后,楚金环低声问道:“什么事?”

1163你说你要嫁给我的!(第三更!)

昨晚公瑾兄在苏联猎犬的追捕下,失足滚下了斜坡。

眼看Сhā翅也难逃当时的绝境时,蒋公瑾曾经问楚金环:假如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

当时楚金环的答案是:Yes。

天可怜见蒋公瑾,就在他小命命悬一线时,商离歌和谢妖瞳从天而降,把他们带出了死地。

眼开就要离开格鲁吉亚,进入俄罗斯境内后,蒋公瑾在兴奋之余握着人家楚金环的手,嘱咐她别忘记她答应下的事儿。

可楚金环却问:“什么事?”

不会就这样忘记了吧……蒋公瑾一愣,赶紧的又把昨晚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你说你要嫁给我的!”

这个女人吧,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口是心非,不管她是单纯善良的周舒涵,还是昔日杀人不眨眼的楚金环,在男人向她说出这种话时,都会很自然的拒绝那么一小下下,来表示她做为一个光荣妞儿的矜持:“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可怜的公瑾哥哥,自从十四岁被柴名声给打断腿子后,这些年来就一直生活在疯狂的报复中,所追求的就是将柴慕容给搞到手、不行就­干­掉大家谁也别想得到的目标,哪儿懂得妞儿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呢?

所以,但楚金环说出那句话后,公瑾哥哥一下子愣了,双手猛地抓住她的左肩,完全忘记了前面还坐着个看他老不顺眼的商离歌了,大声说道:“楚金环,难道你嫌弃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卑鄙坏人,所以才反悔不嫁给我吗!?”

楚金环真没想到,蒋公瑾竟然将她那句矜持的话当真了,连忙摇摇头刚想解释什么时,却看到抱着孩子的谢妖瞳扭头向回看来,她马上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了,只是喃喃的说;“我、我可没有嫌弃你是个坏人,而且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蒋公瑾这头不懂女人的蠢猪,到现在了仍然没有听出楚金环话中的意思,只是一脸激动的嚷嚷:“我知道,其实我心中很明白,别看我这次做了点好事,可我在你们心中还是个坏人……”

蒋公瑾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开车的商离歌忽然低声喝道:“笨蛋,别再说了!”

夜枭商离歌的凶名,公瑾兄以前那是早就听说过的,知道她杀人时从不考虑为什么,全凭一时的喜怒,现在听到她的厉声喝斥,当即就闭上了嘴巴,慢慢的松开了楚金环的肩头。

可楚金环却再次把他的手握在了手中,还没有等他明白过这是什么意思,商离歌就淡淡的说:“蒋公瑾,你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了,那我问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这个坏人又是根据那些规则来定义的?”

商离歌说的不错,蒋公瑾不但是个有文化的人,而且文化水平还不低,在彼得航天公司当老总之前,他可是在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虽说没有读取个博士啥的,但绝对是那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读书苗子。

不过,当商离歌问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巴张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如果放在大环境下,坏人就是那种出卖国家利益、危害人民的的人。往小里说,坏人就像是老鼠,为了自己的生存,给人类造成了一定的破坏,不过它也是为了生存……”

蒋公瑾刚说到这儿,商离歌就嗤笑一声的说:“切,你前面所说的那些都是狗屁,只有最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车上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一贯冷酷的商离歌,为什么此时却变成了一个哲学家,在这儿和蒋公瑾大谈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坏人。任何人做出某件事时,都是以他自己的利益为出发点的,只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适合大多数人眼光的,就是好人,是英雄,被大多数人接受不了的,就是坏人,是败类。”

商离歌轻打了一下方向盘,超过一辆小皮卡后,继续说:“别人我们就不说了,单说你蒋公瑾吧。你给大家留下的是什么印象,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我却是这样想的,当初如果你不被柴名声打断腿的话,你也未必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可柴名声为什么要打断你的腿呢?还不是因为当时你喜欢柴慕容?难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这就是一种错误吗?柴名声在打断你的腿子时,又有谁说他的坏人了?他凭什么要打断你的腿,假如柴慕容当时不对你有那种意思的话,你怎么会去喜欢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商离歌问出的这一连串问题,让蒋公瑾顿时就愣在当场。

是的,自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后,蒋公瑾就一直生活在晦暗的报复中,连他自己都确定他自己就是个坏人,好像从娘肚子里一爬出来就是坏人,但却从没有去考虑,他为什么是坏人这个问题。

可现在,被蒋公瑾以为最该嫉恶如仇的商离歌,却站在另类的角度上,替他分析他为什么是个坏人,一时间大脑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前面,心中什么滋味都有。

看到前面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后,商离歌很自然的将车子靠右边贴去:“我以前在宝岛打黑拳时,擂台上根本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谁能站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赌客们的尊重!就像那句古话说的一样,胜是王者败是贼,这天底下其实根本就没有好人坏人,有的只是有资格改变现状的胜者!别看你以前做了很多让我们感到不爽的事情,但这次你却做了我们大家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一个好人,你在任何人面前,都没必要有自卑,你就是你,不管做什么,只是在用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好人,你就是你,只是用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霹雳那样,霍然劈开了蒋公瑾那颗被丑恶包裹着的心,露出最纯洁的人­性­,使他蓦然间有了一种要放声痛哭的强烈冲动,灵魂最深处有个声音在狂叫:“我、我就是我,我只是在用心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谁都没有想到,说蒋公瑾是个好人的人,竟然是商离歌。

她这番罕见的长篇大论,让车内几个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就连啃­奶­瓶子的楚扬风,也是这样。

“我、我是个好人,我是个好人吗?”蒋公瑾呆呆望着商离歌的座椅,眼中全部是感激:“可、可我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那些,都过去了。”这一次,是楚金环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低声说:“我会嫁给你的,只要你别嫌我丑。”

吱嘎……楚金环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商离歌就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前后晃了一下,就停在了路边。

望着横在前面路中央的车子,谢妖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唉,先应付过这一关去,再继续你们的郎情妾意吧。”

商离歌将耷拉在脑后的帽子戴在头上,看也没看谢妖瞳的说:“你在车上看好孩子,我去对付他们。”

不等谢妖瞳说什么,商离歌就推门跳下车,脚步没有半点停顿的,向前面几十米处的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在商离歌推门下车时,那辆车上有两个男人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商离歌大热天戴着个帽子的形象,就已经很惹人注意了,可她孬好不说穿的是一身白衣服,也算是应景吧。

可对面这俩男人,却是把整个身体,都严严实实的捂在了黑­色­斗篷中,就连嘴巴也用黑­色­围巾遮住,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大大的鼻子头,就像西方传说中的那个抗着镰刀的死神,浑身都带着丝丝杀气,和来自古墓中的腐朽味道。

商离歌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扮的人,但也没有怎么介意,她见过稀奇古怪的人多了去了,而她自己也是这样的。

那两个男人,在商离歌走来后,就站在了车头前。

商离歌看似很随意的,走到距离他们四五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淡淡的说道:“你们要是不想死的的话,那么就请把车子开走,今天我没有杀人的兴趣,所以你们别逼我。”

那两个黑衣人,没想到商离歌竟然这样‘爽快’,说话这样直接,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左边那个才嗓音沙哑的笑了一声:“你就是那个夜枭吧?”

夜枭这个很普通的鸟儿名字,随着商离歌成为杀手之王那天起,就变成了死神的代名词,最少也有几十个牛皮哄哄的人死在她手下了,但这俩穿黑­色­斗篷的家伙,不但不怎么在意,而且语气中还带着嘲讽的意思。

商离歌年轻轻的就成为杀手之王,除了她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之外,最主要的却是遇事冷静,现在听出对方这样说后,顿时就明白他们是哪儿来的了:“我就是夜枭。你们两个,是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

“你说的不错。”

另外一个黑斗篷坦然承认:“我就是宙斯王座前的酒神狄俄尼索斯,他是火神赫斐斯托斯。夜枭,你要是识趣的话,最好是交出孩子和那两个叛徒,跟我们走,也许宙斯王还能放过你一次。你可千万不要心存反抗,要不然就死定了。”

1164北斗七星阵!(第四更!)

周一了,大家都该上学、上班了,祝你们快乐,特此加更!

……

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这句话,以前商离歌经常在心里对别人说。

经常对别人说这句话的商离歌,却非常不喜欢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这是肯定的,哪怕对方是什么奥林匹斯山上的人。

薄薄的嘴­唇­微微撇了一下,商离歌下垂的右手中,就攸地出现了一把刀子。

三寸宽、七分长的刀子,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清灰,就像是她脸上的笑容:“我不知道谁是酒神,谁又是火神,我也不管你们是来自哪儿,我只是很清楚,如果你们要是不滚开的话,就会得到和死在2012地下城的日月双轮一样下场!”

做为宙斯王座前十八武士之一的日月双轮,前些日子在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被楚扬、商离歌联手­干­掉的事情,火神和酒神早就听说过了。

不过对于那种小人物的生死,他们并不是多么的在意,更何况宙斯王也没有说让人给他们报仇的话。

可不管怎么说,日月双轮兄弟却是和他们隶属‘一个单位’的,他们的死,肯定会给大家带来一种兔死狐悲的不爽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商离歌却又故意拿出这件事来反驳他们,他们要是不恼羞成怒的话,那他们就是真正的神祗了……可惜,不管这些人再怎么拼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终究是装神弄鬼的假货。

所以呢,当商离歌的话音刚落,­性­情暴躁的火神,就大喝了一声‘狂妄!’,长长的黑­色­衣袖一甩,犹如一片乌云那样,对着夜枭就砸了过去!

“嘿嘿,呵呵!”连声的冷笑中,商离歌突地一个后翻,躲开火神的衣袖后,脚尖刚触地,身子就蹭的一下斜斜的飞起,就像是一只大鸟那样,扑向了那片蓦然扩大两倍多的乌云。

……

楚扬一直都很信服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

他以为,世间既没有真正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就像人人都说明朝严嵩是个大坏人,可人家老严一辈子却只爱欧阳夫人(严嵩的老婆),从不祸害别的妞儿。而人人都说和他同时期的张居正(明朝的内阁首辅)是个好人,可他不但有着三妻四妾,还纵容家族子弟在地方上欺男霸女。

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谁能分清这两个人谁好,谁坏?

所以呢,楚某人就觉得真正的好人应该像他这样,不能杀的人就不杀,该杀的人呢,也不杀……那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和赫拉对掐开始后,虽说那个女人的走位异常风x­骚­,所踢出的每一脚每一拳,都带着要把他砸成­肉­酱的恨意,可看在她长得美貌,或者说她每一次抬腿都能给他带来一种风情享受的份上,心地善良的楚扬,决定暂时先不伤害她,要杀也得等把儿子救出来再说。

为了能够彻底了解赫拉那行踪飘忽的走位,以防日后再碰到那个假扮寄女的臭女人会吃亏,所以楚扬在对掐开始后,完全是以防守为主。

反正他心中有着相当的底气:就算赫拉和昨晚那个臭女人一样的厉害,但她既然刚才派了美女来­色­x诱老子,这就说明暂时还不想伤害我,那么老子­干­嘛要提心吊胆的小心应付?要是不趁这个机会仔细研究一下她们的奇异步伐,那可真是响当当的傻叼了。

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后,楚扬拼着挨她粉拳绣腿打击的危险,抖擞­精­神的用最擅长的近身格斗,就像是一条附骨之蛆那样,完全是采用不要脸的打法,什么挖眼扣嘴、抓乃手、撩­阴­脚、踢ρi股的下三滥手段,是层出不穷、源源不断的使了出来。

对楚某人的这种不要脸打法,赫拉肯定是很生气的,觉得这小子也太卑鄙了。

不过,伟大的赫拉天后却不在乎,而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说:呵呵,宙斯王说这小子的手段是多么多么的凶狠、不要脸,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想和姐姐玩这种以快打快的近身格斗,你还真算是找到祖宗了!

既然宙斯王要怎么对待楚扬的旨意已经明确,所以赫拉也没有打算将这小子给彻底废掉,不过却不介意让他吃些苦头,让他知道神祗就是神祗,根本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所能冒犯的。

同样,赫拉在打定主意要让楚某人吃到足够的苦头后,随即大袖一展,白衣飘飘带着低声轻笑,整个人顿时就化成了一片­肉­眼难以分辨真假的幻影,围着他是上下左右的飘忽不定。

深奥的北斗七星阵步伐展开后,赫拉那一双没有穿着鞋袜的雪足,就像是踩着云彩那样,瞬间都不待停留的,按照北斗七星方位踏生门、截死门,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总是能够在楚某人防不胜防的部位出现,不是扭他的耳朵一下,就是拍他的ρi股一掌。

如果,假如是如果,如果赫拉天后要想把楚扬废掉的话,在俩人一交手的前五分钟内,就有至少十三次机会,但她都放过了。

顿时,刚才还豪言壮语的楚某人,立即就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界,好像陀螺那样追着赫拉团团转,左封右挡的疲于招架。

这小子的功夫也太稀松平常了,甚至都比不上山上的十八武士,只是拼命的架势倒是拿捏的很足,真纳闷当初日月双轮兄弟是怎么废在他手中的。

随着楚扬在攻出每一招时的低吼,赫拉是越打越顺手,就像是一个牵着缰绳的少女那样,牵着楚扬这头老黄牛是滴溜溜乱转,眼里的轻蔑表情也越来越多,觉得宙斯王对这小子的评价,简直是太高了。

赫拉心中越放轻松,出手的速度就越快,使出的每一招都带着水银泻地般的潇洒,不像是在和人打架,反而像是在跳舞。

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完全可以当得上‘二当家’这个称呼,走到哪儿都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平时很少有出手的机会。

可今天楚扬却给了她这样一个活动筋骨的机会,休说宙斯王不许她伤害他了,就算是对某人下达了必杀令,她也舍不得就这样立即­干­掉他……猫儿在吃掉老鼠之前,总是喜欢玩会儿。

现在表面被搞得团团乱转的楚扬,就是赫拉天后手中的一只老鼠,可怜的小公老鼠,只配做个让她尽情玩耍的玩具。

唉,假如赫拉能够从楚某人的眼底深处看出一丝得意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打架好像在跳舞的潇洒心情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卑鄙无牙的楚扬,为了套看她的实力底线,故意做出的狼狈样子罢了。

假如楚扬真想和赫拉拼命的话,就算她自持那种凌波微步般的步伐,可要想把鬼车先生戏弄的团团转,就算楚扬同意,老天爷也不会答应的,他老人家培养个杀手之王容易么?如果杀手之王就这水平,你让他老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可是赫拉却没有看出这些,犹自在咯咯轻笑中,左手分花拂柳般的一甩,啪的一下,就在楚扬的小脸蛋上轻轻抽了一下。

“吼!”就在楚扬怒吼着,右手电闪般上抓时,赫拉的左手已经缩回,窈窕的身子随着左脚踏入开阳方位,滴溜溜的一转,就背对着他到了他的身后,身子迅疾下趴,躲开他向后狠捣出的一肘时,右脚后撩,整个人就像一个跷跷板那样,头部往下一压,脚后跟就重重击打在了他的胯间。

“啊哟,臭女人你敢揍我兄弟!”楚扬嘴里大叫了一声,双腿猛地一并,身子急窜而起,看样子就要把赫拉的右脚夹在双腿之间。

“咯咯,想用双腿把我夹x住我呀,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女人的专利呢。”

赫拉在咯咯的一阵娇笑声中,趁着楚扬双腿还没有完全闭紧时,右脚迅速回缩在地上一点,身子转着花的斜斜飞起,左脚脚尖落地时,恰好踏在了玉衡方位,随即一连串的双脚点地,沿着天权、天玑、天璇,直接踏入天枢中门。

而这个时候,楚扬上窜的身子才刚刚落下,赫拉脚踏天枢中门时,恰好来到了他身后,于是张嘴在他脖子上吹了一口凉气,随即低声轻笑着身子一矮,从他抬起的右肘下钻过,已然到了摇光位置,后脑猛地向后一点,咣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弟弟,姐姐陪着你玩的爽吧?”

“呵呵,爽极了,不过我要是再让你这样胡闹下去的话,早晚得被你耍的­精­尽人亡不可!”本该大怒的楚某人,这时候嘿嘿的­阴­笑一声,左手由左至右,迅疾如风的去抓赫拉的头发。

通过刚才这五六分钟的缠斗,楚扬拼着让任由人家‘调戏’的代价,一直在观察赫拉移位的规律。

终于,在赫拉走出刚才那一连串的移位动作时,楚扬确定了自己所想的一点也没错:赫拉,或直说那个黛伊斯,之所以走位飘忽,步伐奇快,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的,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太过稀奇的,只是在略加变化后,根据北斗七星阵相应的七个方位反向而走罢了!

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就是从天上北斗七星在春夏秋冬四个不同季节时,最自然的天体运行轨道上悟出的。

这个阵法,不管如何的变换,都是以天枢中门为发起点,至摇光方位而结束,然后摇光生力周济天枢,天枢再次借力给天玑……如此反复运行,借力生力,就如那行云流水一般周流不息。

1165反向北斗七星!(第一更!)

前面的章节号(从1114一下子蹦到了1145?)纯属失误,但内容没变,还请大家原谅!

……

天底下再厉害的东西,包括北斗七星阵在内的阵法,也有被克制的时候。

就像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克那样,世上原本就没有不败的东西存在。

要想破解正常的北斗七星阵,唯有抓准天枢,找到七星方位的生门(既中枢生力点),然后一鼓作气的猛攻,才可以打乱七星阵循环借力的部署,从而达到破阵的效果。

不过据华夏《武林志》记载,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破得了北斗七星阵,因为就算是找到它的生门(中枢生力点),也无法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一举攻破。

因为北斗七星阵法一旦运行起来,最弱的地方反而变成了最强,在敌人攻击生门(中枢生力点)时,却要受到其余六个死门(借力打力)的威胁。

而赫拉现在所使用的这套,却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以北斗七星的摇光为中枢当发起点,却以天枢为结尾,当做了生力点。

她将整个北斗七星阵的顺序,完全合理的颠覆,把应该七人­操­作的大阵经过­精­准的修改后,集中在一人身上,将整个阵法的生门(中枢生力点),藏匿在一个走位最熟悉的方位。

看透了赫拉所持的这套步伐,原来只是按照反向北斗七星阵展开后,楚扬拼着挨了无关紧要的几十下粉拳绣腿后,终于找到了她所持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开阳!

虽说开阳是赫拉的生门(中枢生力点),只要打乱这个方位的运行,整个反向北斗七星阵就算破了,可这个方位也是她防守最强悍的地方,要想攻破,势必要付出危险的代价。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因为男人们总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和漂亮妞儿动蛮力,是他们的最爱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反北斗七星阵法虽然厉害,但现在却是由赫拉一个人在使用,她就算是再牛叉,可在生门(中枢生力点)遇袭时,其他六个死门(借力打力)也无法与六个人相比,只要抗住她的反击,给予开阳方位致命一击,她所有衔接的力道将全部消失,在楚某人那强悍的魔爪下,唯有死翘翘啦。

完全看懂了赫拉依仗的法宝后,楚某人不再游戏,嘿嘿­阴­笑声中,左手一探向她后脑发丝抓去!

“弟弟,我可舍不得你­精­尽人亡……啊!”赫拉犹自娇笑声中,右脚向左前方横跨一步,身子犹如泥鳅那样躲过楚扬左手,身子刚鬼魅般移到开阳方位,话才说出半句,忽然有只手就很突兀、很让她惊恐的出现在她下巴间,仿佛这只手早就等在这儿一样,只是等她自投罗网了。

蓦然大惊之下,赫拉发出一声轻呼,脸上的悠然自得表情刹那间消失,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母­鸡­那样,四肢乱扑,伸出纤纤十指就向楚扬脸上抓去,嘶声叫道:“你松开我!”

“草,松开你,你这是在做梦吧?”楚扬脑袋一歪,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小腹一疼,立时就弓起了腰:“啊哟,你还敢拿腿子顶我!?”

在楚扬找到赫拉本身的死门时,她在大惊之下立即做出了最后的反扑,在双手向人家孩子那张小白脸上挠去时,右膝腾地一声提起,擦着他最脆弱的胯部,咣的一声就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在察觉出巨大的危险后,赫拉要是还敢再保留力气和楚扬儿戏的话,那她可就是个百分百的痴呆患者了。

所以她这次的一击是用上了全力,要不是楚扬躲闪的够快,这一下绝不是只顶在他小腹上,而是直接把他好不容易下出来的那两个蛋蛋,给直接顶碎了个13的了。

小腹尽管是人体最软也是最抗打的部位,可楚扬在受到赫拉这倾力一击后,还是疼的大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抱着肚子的蹲在地上。

“麻了隔壁的,你还敢和我硬,我让你硬!”一股子无名邪火,蹭的一下就从楚扬脚底板子腾起,电流般的穿过大腿,经过男人最宝贝的地方,然后顺势一弹,直接就攻到了脑子里,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禽兽!

什么是禽兽?禽兽原指飞禽走兽,后来却被比喻卑鄙、无人­性­的人无父无君无耻无德也!

一个人在正常时,也许还会受到伦理道德的约束,可一旦成为禽兽,那么他就会像禽兽那样做事……比方此时被赫拉差点把兄弟给废掉的楚扬,恼羞成怒之下就成了一只禽兽。

抓着赫拉咽喉的右手猛地一紧,不等她做出第二个拼死反抗的动作,楚扬右臂就迅速的向上一挺。

依着楚扬在暴怒之下的蛮力,要想把最多也就是一百一十来斤的赫拉从地上拎起来,这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命门被制的赫拉,刚想再接再厉的反抗,可身子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再也喘不过气来,这时候也顾不得再攻击楚扬了,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双手去掰他的右手。

可楚扬怎么能让她掰开右手呢,骂骂咧咧的中手腕一抖,赫拉的身子,就好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那样,腾地急转一百八十度。

还没有等赫拉反应过来,楚扬向回一缩手,直接就把她那句香喷喷的身子,揽到了怀中:“臭女人,还记得我刚才曾经和你说过,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放肆吧、嘿嘿,嚯嚯!”

一连声的邪笑中,楚扬右手沿着赫拉的脖子向左边一捣,在松开她咽喉时却用小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妞儿再牛皮哄哄的,一旦被一个暴怒的男人用手臂勒住脖子,除了拼命做出那种毫无意义的扑腾之外,就屁的本事也没有了。

可只用一只手就制住赫拉的楚扬,却可以做很多事,比方在眼珠子通红中,抓住她身上那薄薄的白­色­纱衣,稍微一用力,然后随着一声悦耳的裂帛声响,某个妞儿就变成了一只大白羊……

……

刺啦……随着一声悦耳的裂帛声,被酒神用左臂勒住脖子的谢妖瞳,身上的衣服,就被轻而易举的撕碎,露出了她凝脂一样的雪白肌肤。

大半张脸都藏在黑­色­丝巾和斗篷中的酒神,在费了不算大的一番功夫后,很快就将护住车门的谢妖瞳制住。

“呵呵,嚯嚯。”酒神抓着谢妖瞳衣服的右手随意一摆,就将她那件黑­色­的上衣撕下一大片,望着那凝脂般的半个香肩,人家嘴里发出一声极为­淫­x荡的笑声,低下头就将脸趴在她肩头上。

“松开我!”谢妖瞳拼命的挣扎着,想挣开酒神那只魔爪。

“NO、NO。”在她的嘶声尖叫中,酒神就像是一个多日没见毒品的瘾君子那样,用力的吸着鼻子:“欧野,买嘎达,好香香啊!”

在接到阿瑞斯下达的全境内追捕救走楚扬风的夜枭命令后,酒神和火神经过短暂的分析,就固执的以为她们这些人会从十四号公路开进俄罗斯,于是就提前乘坐直升飞机赶到了这儿,玩了个守株待兔。

果然,商离歌等人并没有让酒神俩人‘失望’,在今天上午这个时候出现了。

阿瑞斯在下达缉捕命令时,曾经明确表示:除了孩子要活的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处置!

一开始在接到阿瑞斯的缉捕令后,酒神和火神还大骂他简直是个废物,竟然能够让一个瘸子和几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楚金环三人),把雅典娜给­干­掉还又从容逃跑了,这也太铥奥林匹斯山上众神祗的脸了,所以发誓在抓住那些人后,要让她们尝尽苦头后才会­干­掉,然后‘班师回朝’。

在格、俄边境成功截到谢妖瞳一行人后,­性­格火爆的火神,很快就和商离歌斗在了一起。

一直以来都把自己放在神祗位置的酒神,自然不屑去和火神联手去战夜枭的,况且这俩人也有足够的信心,一个人就能将她搞定。

所以呢,在火神和夜枭火拼后,酒神就慢条斯理的来到了越野吉普车前,他要将车里的那几个大人­干­掉,把孩子重新抢回。

从商离歌下车后,就一直紧张关注着前面的谢妖瞳,是车内三个大人一个孩子中,唯一一个有战斗力的。

当谢姐姐看到酒神向车这边走来后,马上就把孩子交给了楚金环:“楚金环,看好孩子,一有机会就抓紧开车跑路!”

假如不是身上有伤的话,楚金环绝不会­干­坐在车内的。

“谢妖瞳,你要小心,那个人是酒神,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中排名第八的高手。”楚金环知道自己这时候出去,也只能起到累赘的作用,只好点了点头,将孩子放在蒋公瑾身边,在谢妖瞳下车后强忍着疼痛,坐到了驾驶座上,时刻准备着一看大势不妙拔腿就跑。

不过,酒神就是酒神,他早就看出谢妖瞳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在她刚下车后,就发出一枚­精­钢打造的钢钉,直接将越野吉普车的左边轮胎给刺破了:我让你们跑,这下看你们怎么跑!

商离歌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是­干­什么吃的,可在2012中混了一年的谢妖瞳,却多少有些耳闻,看到人家上来就做出了‘­射­人先­射­马’的举动,就知道今天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可眼下,除了抖擞­精­神拼死反抗之外,她们根本没有别的道路可以选择。

尽管十四号公路上现在也是车来车往的,不过在商离歌拿着刀子和火神力拼开始后,却没有车子住下。

1166打不过,也要打!(第二更!)

在没有受到华夏‘彭宇案’影响的国外,人们的素质还是很高的。

谁家大娘要是在路上摔个跟头、哪家妞儿车胎爆炸后,肯定会有热心人来帮忙的。

不过,外国人热心归热心,但要是看到有人拿着刀子拼命后,假如再有人过来问‘需要帮忙吗?’这样的话,那么他脑子肯定是进水了。

可在这个世界上,那些脑子进水的人,基本上都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所以呢,根本没有一辆车子,敢在打斗的这段路面停留,这也是很正常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谢妖瞳曾经听2012的二长老蒙哥马利说过,她现在的成就(四大妖魅合体),可以比得上奥林匹斯山上的十八武士中的一个,但要与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相比,好像只有被虐的份儿。

这句话,虽然大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但谢妖瞳相信蒙哥马利是不会吓唬她的。

现在,人家十二主神中的火神,已经把她这边最厉害的夜枭缠住,那么这个酒神,也只有她来对付了,可她根本打不过。

打不过,该怎么办?

谢妖瞳狠狠的咬了一下银牙,站在了车门口:打不过,也要打!

打不过,也要打!

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带着百分之一的悲壮,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无奈,隐晦的说明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打不过也要打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死!

谢妖瞳在护住车门时,就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背靠着车体也算是减少了一方面的防守,紧咬着牙的和一句话不说就动手的酒神,对掐在了一起。

谢妖瞳之所以抱定了必死之心,除了心底深处早就被烙上十二主神是不可战胜的信条之外,还因为她看清了商离歌当前的处境。

那个总是酷酷的,好像从来都不会输的夜枭商离歌,所使出的每一招仍然那样凌厉,好像从西伯利亚大雪山上吹来的冷风,冷酷的让人发指。

可和她对掐的火神,却像他的名字那样,摇身变成一团黑­色­的邪恶的火焰,将世上所有的冷风全都蒸化,变成他喜欢的暖。

商离歌所使出的每一记凌厉杀招,都被酒神用一种好似行云流水般步伐躲过,呵呵的连声怪叫中,连连挥动一双宽大的黑袖,不大的工夫就把她的攻势给压制住了。

完了,这次是死定了……看到己方这边最厉害的商离歌,不长的工夫就被陷入了不妙的处境后,凭着后背抵着车门的谢妖瞳,心顿时就沉了下来,出手时的速度和角度,很快就出现了明显的破绽。

常言道,高手相争,分秒必争。

谢妖瞳算不算的高手这个问题,在这儿暂且不考虑,可做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酒神,却是响当当的超一流高手,假如不是她背靠汽车拼死抵抗的话,也许根本支撑不了三分钟,就会在他那奇异古怪的快速换位中迷失自己。

就算谢妖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不是酒神对手了,更何况她现在受到商离歌形势站危的影响,继而露出了破绽呢?

所以,就在谢妖瞳心中更慌,防守出现明显的破绽时,一直形同鬼魅般的酒神,立马就抓住了她一个小小的失误,左手衣袖向她脸上一甩,不等她来得及换位发起反击,右手五爪张开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就像是青蛙舌头捕虫儿那样,蹭的一下就把她拉进自己怀中,右腕一拧,谢姐姐的身子就转了圈,脖子被勒住!

既然阿瑞斯在传达命令时,说除了孩子之外的人,可以任由自由处置,那么一向很喜欢和美女‘纠缠’的酒神,在把谢妖瞳这种一等一的极品美女抓获后,要是立即将她击毙、而不尝尝她的味道,那么他在下半辈子,肯定都不会饶恕自己的轻率。

现在既然最厉害的商离歌眼看也陷入了困境,车里坐着的那一男一女又和半个废物差不多,酒神就有了‘品尝’美女的机会,嘿嘿­淫­x笑中,根本不管她的嘶声尖叫,一把撕碎了谢妖瞳的上衣,眼中全是贪婪的趴在了她雪肩上,用鼻子用力吸着她身上的体香。

“谢妖瞳!”正在凝神和火神力拼的商离歌,听到谢妖瞳的嘶声尖叫后,眼角余光一瞥,就看到酒神正好撕碎了她的衣服,当即是大喝一声,猛力向敌人旋出一刀,就要向那边赶去。

可火神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性­格脾气暴躁不说,而且还相当的狂妄,本来在遇到商离歌的拼死抵抗后,就感觉很不爽,很没面子了,如果要是再让她去支援谢妖瞳,那他老人家以后还有脸在山上混嘛!

“哈,哈哈,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哈哈狂笑声中,火神如形随影的跟进商离歌,手中的钢刺对着她后心就扎了下去。

唉,看来今天我们大家都得死在这儿了,罢罢罢,当前只能期望和这个人同归于尽了!

听到身后劲风袭来的商离歌,心中一声长叹,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余力去照顾谢妖瞳了,在钢刺刺破后背衣服时,身子滴溜溜一转,厉声尖啸着向火神反扑过去,带着血红丝的双眸中,带着吓人的戾气,死死锁定了那个黑­色­火焰一样的敌人。

商离歌在抱定必死之心之后,双眼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地,红­色­的敌人红­色­的刀,包括连一辆从俄罗斯方向疾驰而至的蓝­色­兰博基尼……

刺啦的又是一声响,紧紧勒着谢妖瞳脖子的酒神,闭着眼的向左侧高空踢出一脚,将刚从车窗内探出半个身子的楚金环,一脚就踢回了车内。

“来吧,宝贝!”酒神打发了楚金环后,根本没有理睬被吓得全身发抖的蒋公瑾,抓着衣服的右手再次挥动,谢妖瞳的上衣就全部被撕裂,她那雪白的上半身,就陡然挺立在柔柔的轻风中。

酒神那只给无数女人解过胸罩的右手,挑起一根小指,很轻巧的探到谢妖瞳的黑­色­蕾丝­奶­罩下,嘿嘿的一声­淫­x笑:“嘿嘿,宝贝,你好白啊!”

……

“嘿嘿,宝贝,你好白啊!”

只用了两下,就将赫拉天后身上纱衣全部撕碎的楚某人,嘿嘿­淫­x笑着伸出左手小指,在她右边那个雪白半圆上撩拨了一下,那枚红­色­的樱桃,就像是被打了一针成熟激素那样,发出了一记无声的‘噔’声,上下急促的颤抖了几下,陡然变得坚硬起来。

“你、你放开我,禽兽,恶魔,流氓,你放开我!”从没有让男人碰过自己的赫拉天后,在右边红樱桃忽然腾起一股子让她浑身酸软的电流时,羞辱的泪水伴随着嘶声尖叫,顺着洁白美丽的脸颊淌了下来。

“好好好,我放开你,我会放开你的。”楚扬把­淫­x笑换成冷笑的笑了一声,左手老实不客气的,一把就捏住了那一团温腻滑软,肆意的、快速的、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时,勒着她脖子的右臂,稍微松了一下。

楚扬以前的时候,曾经听顾明闯那个混蛋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是:大闺女怕捏,小媳­妇­怕抱。

赫拉天后是大姑娘呢?还是美少­妇­,楚扬根本不清楚。

实际上,现在楚扬也没心情去研究这些,只是很恣很恣的,在人家右边可劲儿的抓了一把,却马上就发现怀中这个拼命挣扎的女人,全身猛地一颤,所有的挣扎动作都立即停顿,身子也突然加重了。

楚扬心中一动,稍微松了一下右手上的力道,同时心中也纳闷的想:咦,难道这个臭女人还是个雏儿?嘛的,以后有机会的话,真得跟顾明闯那小子好好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才行。

被撩拨了一下就感觉浑身有电流通过的赫拉,在楚扬用力的抓她右边时,不但浑身都变成了一堆泥,就连说出来的狠话,也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情不自禁的媚意:“你、你别这样、这样弄我,要不然我、我以后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我好怕啊,你最好现在就把我碎尸万段,我等不到以后了。”

马上,楚扬就很实在的再次狠劲的捏了几把,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想我不这样弄你也行,甚至我放过你都可以,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其实这时候楚扬勒着赫拉的手臂,已经对她造不成威胁了。

可身体内那股子让她头昏脑胀的热火,却让赫拉忽略了这一切。

在楚扬说话时,她那白条条的身子,就顺着某人的身子向地上滑下,害的人家孩子还得用力托了她一下,才没有让她瘫软在地上。

楚扬半推半抱的,将赫拉天后弄到了沙发前,在把她一下按倒在沙发帮上时,更加确定了一个事实:看来这个臭女人的确从没有让男人动过,要不然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有些女人,有些表面很­淫­x荡的女人,其实是很保守的,她做出那幅表情来,只是为了喜欢看男人眼馋她的样子罢了。

就像是有些女人,表面很正经,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和男人变成禽兽那样,让人无法相信有些事会是她做出的。

而赫拉,就是表面­淫­x荡、内心纯洁的代表。

做为宙斯王的绝对心腹、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赫拉除了得到宙斯王百分之六十的真传之外,就连她平时的日常行为也学了个十足。

她们两个,都不介意在男人面前大秀身材,但却绝不会让任何的男人和她乱来!

1167想死?门都没有!(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赫拉学着宙斯王,在平时那样放荡,这只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游戏态度。

可她们却都是那种从不随便的女人。

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别看赫拉一直都学宙斯王,但俩人之间终究会有不一样的理念。

与宙斯王一直在苦苦寻找自己生命中的男人不同,赫拉觉得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肮脏的,没有一个配得上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她要等到自己到老了时,把完美无暇的身子还给上帝。

可当一个卑鄙无牙的男人,以上帝的名誉,用他那只肮脏的手,真实的蹂躏她的雪白饱满后,她全部的防线和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种奇异的酥软快x感抽走,就算是被楚扬按倒在沙发帮上后,也两眼发直脑子里嗡嗡作响,痴呆般的问道:“什么、什么问题?”

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的楚某人,看到刚才还‘调戏’自己的赫拉天后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后,很是恶趣味的抬手,在她那浑圆的臀部上轻拍了一掌:“请听第一个问题,我儿子被柴放肆和花残雨那俩混蛋抓来后,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赫拉天后的身子猛地一僵,垂下的脑袋中风似的向上一挺,鼻子里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x吟:“哦……”

“哦你个屁,快说!”看到赫拉这样享受自己的巴掌,楚扬抱着助人为乐的好意,这次用力的拍了一下:“告诉我,我儿子在哪儿?”

的确,楚扬现在很喜欢和漂亮妞儿那个啥,但却不喜欢她们在他自己没那种心情时,像赫拉天后这样主动发x情,所以这一巴掌拍的很用力。

楚扬抬起左手后,赫拉那浑圆雪白的臀部,就有了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

有些女人,也许是老天爷在她们体内掺杂了什么不正常元素,当她赤身在受到不管是爱人还是敌人的蹂躏时,却会腾起一种让她感到很羞耻、却无法抗拒的快x感,就像那些不要脸的男人,都变态的喜欢自己女人用皮鞭抽他一样。

楚扬还从没有见识过有着受虐狂倾向的女人,现在他看到了。

而赫拉呢,在ρi股上挨了两巴掌后,陡然腾起的那种酥软感,让她恐惧的发现,她原来是那种万里挑一的受虐狂!

我怎么会这样,不,我不要!

赫拉心中嘶声哭泣着,她知道她有这种感觉这样很丢人,也知道这样假如她再渴望什么的话,那将是对整个奥林匹斯山的羞辱。

赫拉心中很明白,可她却偏偏抗拒不了那种从臀部腾起的巨大快x感,只好闭着眼淌着泪的嘶声叫道:“你、你儿子,他在昨晚的时候,已经被、被蒋公瑾和商离歌她们救走了!呜呜,你、你不要再打我了!”

“什么?”楚扬一愣:“你再给我说一遍,是谁救走了我儿子?”

“蒋公瑾,呜呜,是那个蒋公瑾。”

“蒋公瑾他会救我儿子?”楚扬喃喃的再次问了一遍。

商离歌也许会偷着跟踪自己,来到格鲁吉亚伺机营救儿子,这一点楚扬以为是绝对正常的。

可赫拉却说,那个几乎已经被楚扬忘记的蒋公瑾,却和商九儿一起,将他那宝贝亲亲儿子给救走了!

蒋公瑾是什么人呀?

那可是个为了得到柴慕容就不择手段搞暗杀、挟持林静娴、害死他自己老子的超级猛人。

那个变态的瘸子,和楚扬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怎么可能会和商离歌一起,将楚扬风救走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这样考虑问题的,而楚扬也肯定会这样想,所以才在呆了一下后,再次狠狠的,狠狠的,在赫拉ρi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厉声喝道:“放屁,放狗屁,蒋公瑾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人事!?”

“别、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了了,呜呜!”赫拉全身的快x感,都在巴掌抽­肉­的剧痛中绽放,使她整个身子都过电般的颤抖起来,晶莹剔透的分泌物,从双腿之间垂下,拉着长长的丝,滴落在楚扬的脚腕处。

“你骗我,骗我!”不顾赫拉的哀求,楚扬疯了似的,举起手对着她挺翘的雪臀,啪啪啪的接连狠抽了五六七巴掌。

“啊……哦!别、别再打我了,呜呜!”明显感觉下­体­好像打开可蓄水闸门那样的赫拉,双腿不停的来回开、合着,极力想把那让她几乎羞死的生理反应分泌物给止住,可这样做的结果却是更加的汹涌,最后竟然能听到轻微的窜水声。

再次狠狠的抽了赫拉一巴掌后,根本没注意她的反应、眼中带着对儿子真脱离危险的巨大渴望的楚扬,哑声问道:“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打我了。”赫拉拼命的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你,昨晚的时候,蒋公瑾先救走了被抓来的2012那三个女杀手,杀死了看守孩子的雅典娜,逃到了第比利斯大峡谷,遇到了商离歌……”

长久以来的杀手职业生涯,造就了楚某人比测谎仪还要­精­准的判断神经,他通过赫拉此时压抑不住的声音,终于确定:他那亲亲的宝贝儿子,的确被那个天良发现的蒋公瑾给救走了!

虽然商离歌等人不一定逃过奥林匹斯山的追杀,但依着她冷静的行事习惯,她绝不会不安排后手,也就是强大的接应人员。

楚扬暂时还没法判断那个接应商离歌的人是谁,可却盲目的坚信,她肯定能让儿子脱险。

儿子被奥林匹斯山的人抓到,这绝对是楚扬最大的软肋,哪怕他把赫拉天后给降伏了,也不敢把她给真怎么样。

可现在呢,楚扬风却被救走了,压在楚扬心中的那块沉重的大石头,在他呆了一二三秒钟后,轰然爆炸,整个人顿时就轻松无比。

“太好了,太好了。”楚扬在欣喜若狂下,不由自主的趴在赫拉身上,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她那光洁的背部时,再次抽了人家一巴掌,异常兴奋的叫道:“请听第二个问题,柴放肆和花残雨现在哪儿?”

接连遭受抽打后,如潮如暴风雨般的激|情,彻底的将赫拉击垮,使她觉得自己异常的空虚,异常的渴望,有个温暖的东西能将她的空虚填补。

赫拉嘴里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手颤抖着后伸,哆哆嗦嗦的抓向了楚某人胯间的那根充实:“柴、柴放肆,被打断了肋骨关了起来,花、花残雨将替代他打格斗擂台赛……楚扬,我想、想要……”

“你要什么?”楚扬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时,就觉得胯间有情况,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在发现赫拉那只颤抖的手后,还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脚腕处的袜子,已经被还在沥沥而下的粘液湿透,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老天爷,这个女人这么不经爱抚。”

在很多时候,楚扬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他曾经有过三次搀着老太太过公路的善良举动,更是很少有拒绝美丽的时候,再加上得到儿子脱险的好消息后,心情那绝对是无限大好的。

所以呢,明知道人家赫拉现在做出的这些羞耻动作是情不自禁的,可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天生的媚物,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神经,瞬间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大量的、希望嗳嗳的雌­性­荷尔蒙给软化,半推半就的任由赫拉拿出了他那个玩意儿……

左手握住那根充实的火热后,赫拉紧紧的闭着眼哭着祈祷道:“伟大的宙斯王,请您原谅我无法抗拒我肮脏身体的需求……哦!”

就在赫拉虔诚的向宙斯王忏悔时,心情很好很好的楚某人,身子往前一挺,在刺穿赫拉体内那最后一层阻力后,喘息着问道:“第、第三个问题,谁、谁才是真正的宙斯王!”

……

别看谢妖瞳和赫拉天后的年龄都差不多,但两者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谢妖瞳在很久之前就是小­妇­女了。

小­妇­女和大龄老处x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谢妖瞳绝不会因为上衣被酒神撕碎,被亲吻身子,就会像赫拉那样一下子没有了战斗力!

所以呢,尽管谢妖瞳现在根本无法挣开酒神的魔爪,但当他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她却可以做出让西方人看起来是很愚蠢的蠢事:咬舌自尽!

谢妖瞳宁肯死,也不会让自己不再纯洁的身子,遭到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的羞辱(爱抚)。

谢姐姐和韩放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的,和楚扬在一张床上打滚,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别看她也知道生命与受辱相比起来,前者的重要­性­要远远打过后者,但她绝不会就这样被迫接受,因为她很明白,就算是遭到羞辱后,死还是最终的下场。

竟然最终的结果还是个死,那么依着谢妖瞳的骄傲脾气,她凭什么会在死前受到敌人的羞辱呢?

更何况,酒神又不是帅哥……所以谢妖瞳在他那只魔爪要挑开她的小罩罩时,眼里带着绝望的无声冷笑了一声,猛地张开嘴巴,将舌头放在内侧后牙槽上,就要狠劲的咬下!

酒神虽说在谢妖瞳的身后,根本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但却能从她双颊后的肌­肉­运动判断出,她要咬舌自尽。

想死?门都没有!

酒神也顾不得挑开她的小罩罩了,左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谢妖瞳张开的嘴巴就再也闭不上了。

“在我没有爽够之前,你还不能死。”酒神贴在谢妖瞳耳边,低声说出这句话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1168他们怎么还没有死!(第一更!)

古人早就说过:人生除死无大事。

可当一旦死亡也成为一种奢望呢?那么又该去怎么面对当前的环境?

现在谢妖瞳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她想用死来抵抗酒神的棱辱,但人家却残忍的剥夺了她这种权力!

而且,酒神还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在我没有爽够之前,你还不能死!”

连死都死不了,却得悲惨的活被棱辱,难道这就是我的命么?

谢妖瞳眼中浮上水雾时,心里这样想着,就在她觉得无法看清楚这个让她既失望、又渴望的世界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完全是下意识的,谢妖瞳轻眨了一下眼睛,就从越野吉普车的后视镜中,看到一辆蓝­色­的豪华跑车,就像是一团蓝­色­的火焰那样,对着正拼死对掐的商离歌和火神,异常霸道的呼啸着撞了过来。

商离歌和火神虽然都是那种很牛的人,其实他们也怕汽车撞的,要不然­干­嘛同时做出后翻的让开?

等他们俩人同时后翻让开时,那辆兰博基尼的车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轻点了两下,就停在了路中央。

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驾驶蓝­色­敞篷跑车的人后,谢妖瞳眼中残留的水雾,立马就变成了晶莹的希望之光:叶初晴,你终于来了!

……

那一天楚扬和李孝敏走了之后,别看他在记事本上嘱咐所有妞儿都在家好好过日子,可柴慕容她们却把那些话当做了屁,根本置之不理。

很快,她们就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相当有效的部署:兵分三路,柴慕容负责前往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尽力瓦解奥林匹斯山的下属单位实力,这叫釜底抽薪。花漫雨要在顾明闯、胡力的协助下,负责看好老家,而商离歌、谢妖瞳和叶初晴,这三个打架最为强悍的妞儿,则北上支援楚扬。

在进入格鲁吉亚后,不知道去哪儿找楚扬、只懂得先去九号监狱的商离歌三人,再次分开行动:商离歌、谢妖瞳想方设法潜入九号监狱,展开深入调查,而叶初晴则要迅速赶向俄罗斯的莫斯科翡翠庄园(俄罗斯吸血蝙蝠的老巢),去找她老师胡灭唐。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要是再不让老胡出点力气的话,叶初晴觉得他肯定会因为被无视,而生气的……

叶初晴在赶往翡翠庄园时,本打算只请胡灭唐一个人的,可等她到了目的地后,却惊喜的发现,那个在十几年前,就号称天下最牛叉的龙腾七月秦玉关,正在那儿做客呢(这也是胡灭唐为什么去了冀南,就马上返回俄罗斯的主要原因)。

完全是想当然的,有着一张不算太薄脸皮的叶初晴,就笑嘻嘻的向秦玉关发出了邀请。

这些年来,秦老七在他那帮子老婆的严加管教下,本来就闲的蛋蛋很疼很疼的,恨不得找点事儿来做呢,而且这次他来俄罗斯,又是以给胡灭唐双胞胎女儿过生日的理由独自前来的,没有了那帮子女人的管束,嘿嘿,就算叶初晴不让他去,他也得死皮赖脸的跟着。

更何况,前龙腾四月谢情伤也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手中,多少的吃了点小亏,大家做为兄弟和两乔(就是俩男人找的媳­妇­是姐妹关系,这叫两乔)的亲戚关系,他说什么也得找回这个面子来。

所以呢,很自然的,秦玉关和胡灭唐一起,在叶初晴那真真假假的‘甜言蜜语’中,就被她‘骗上’上了车,片刻不停的向格鲁吉亚赶来了。

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过了格、俄(格鲁吉亚和俄罗斯)边境没多久,这三个人就碰到了正在和酒神、火神死磕的商离歌、谢妖瞳等人。

因为商离歌的奇异外形,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不行,所以隔着老远,叶初晴就发现了这边有情况,当即就虎虎的驾车‘飞了’过来。

忽然有辆豪车不怕死的赶了过来后,就算酒神再渴望和谢妖瞳困觉,就算火神的脾气再火爆,可也得等看清楚来者何人后,再作打算不是?

在酒神慢慢松开谢妖瞳下巴的时候,刚才一个后翻翻到路边的火神,抖了一下手中的­精­钢钢钉,一双眼中全是不满的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看到车上坐着的这三位长得都比较顺眼,脾气火爆的火神,也许根本不会有这句废话。

人都是爱美的,看在造物主造出美丽人儿不容易的份上,也看在来的这三个人都带着生死不怕的表情,火神在决定­干­掉他们之前,破例问了一句他以为的废话。

这三人不经允许就打乱火神的战斗兴趣,这本来就让他感到很不爽了,可更让他眼里几乎要冒火的是,在他很少好脾气的喝问出这句话后,车上那俩男人,却像是聋子那样,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长得很他嘛的拽不啦唧的家伙,竟然问那个长得比大多数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胡老二,看在你算是半个东道主的份上,这俩东东你有权选择一个。”

胡灭唐慢条斯理的打开车门,慢条斯理的迈步下车,慢条斯理的向谢妖瞳那边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怎么喜欢看光着身子的晚辈,所以我还是对付这个黑斗篷吧。”

秦玉关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从车上走下来:“唉,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因为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个作风不正的人。好吧,算我刚才的那句话是在放屁。你对付这个,我去­干­掉那个。娘西皮的,敢给我们华夏的妞儿撕衣服,那个混蛋绝对该被剁碎了喂狗。”

酒神虽说距离商离歌那边的远一些,可人家孩子良好的耳力,却把秦玉关和胡灭唐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也许,来自奥林匹斯山的众神,都有着不和凡人一般见识的崇高素质吧,酒神并没有发怒,而是呵呵的温柔笑了笑,问扭着头向回看的谢妖瞳:“宝贝儿,你认识这两个人是谁吗?”

这两个人是谁?呵呵,我当然认识,我在2012当杀手的时候,曾经专门研究过他们的详细资料!

谢妖瞳眼里发着光的,使劲挺了一下高耸的胸膛,也没有计较火神的称呼,喃喃的说:“等你们两个去了­阴­间问问阎王爷,他老人家肯定会告诉你,杀死你们的人是谁。”

要不然说人家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素质比较高呢,酒神在谢妖瞳说出这句话后,并没有生气,反而松开了她。

背对着她活动了一下身子,酒神眼睛盯着好像在散步那样走过来的秦玉关,嘿嘿笑着说:“你不告诉我就算了,也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生气杀了你,嘿嘿,你休想如意,你所做的就是看着,我怎么把这老白脸的脑袋拧下来,然后再准备伺候我好了。哦,对了,你千万别趁机自杀,因为我对美丽的死尸,也非常的感兴趣。”

谢妖瞳第一次对这种恶心的话没有去呕吐的反应,只是弯腰拾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遮在胸前笑面如花的说:“好,那我也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告诉你这俩人是谁。这俩人,就是我们华夏最有名的前龙腾十二月中的两个,你将面对的这个人,就是七月秦玉关。”

“秦玉关?哦,有点耳熟啊,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酒神点点头:“哦,我知道了,他们好像是你们华夏最有名的格斗高手吧,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还没有死呢?”

“因为你还没有死,所以我舍不得死。”走过来的秦玉关,笑眯眯的回答了酒神这句话时,一双不老实的眼珠子,习惯­性­的围着谢妖瞳的身子扫了几圈。

顿时,谢妖瞳的脸儿就腾地红了,抱着衣服遮住胸的双手,下意识紧了一下,心儿砰砰跳着的想:秦老七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为老不尊的。

其实,谢姐姐完全误会了人家秦玉关,因为秦某人刚才那个眼神,完全是在看到漂亮妞儿的一个条件反­射­,他根本没有别的想法,但却引起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误会。

“以前我也曾经听那些凡人说起过,说华夏在十几年前曾经有个非常厉害的小组,叫什么龙腾十二月,那里面的人都个个狂的不得了,只是我一直没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厉害,没想到今天却有机会了。”

酒神慢慢的将头顶上的帽子拂下,露出一双棕­色­的眼睛:“你就是秦玉关,看在你活这么大不容易的份上,我可以给你选择一个死法的权机会。”

“谢谢,谢谢伟大的神。”秦玉关并没有因为酒神的狂言生气,依然笑眯眯的说:“您对我简直是太好了,为了表示感谢,我也可以给您一个机会,让您尝到死亡的机会。”

酒神就算是再傻,也能从秦某人那幅毕恭毕敬的样子中看出不屑,在把黑­色­丝巾也摘下来,露出几根稀疏的黄胡子后,右手的钢钉一摆:“听说你有一把黑­色­的特殊军刺,亮出来吧。”

听到而后传来胡灭唐的轻叱声后,秦玉关就知道他已经开始和敌人对掐了,脸上的笑容一收,淡淡的说:“等你死的时候,你就会看到的。”

“你要和我空手打斗?”酒神一愣,随即­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呵呵,那好吧,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我很少让人失望的,尤其是将死的人!”秦玉关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和酒神就同时发动了攻击!

1169把你挫骨扬灰!(第二更!)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商离歌一直以为,传说中的华夏龙腾十二月,其实就是被当局和两百三十万军人给神化了。

她觉得要是论起真正的本领,他们顶多也就是和花残雨差不多,如果她要是再多修炼几年的话,也可以达到那个水准。

可后来,九儿姐的这种自信却有了动摇,因为她最爱的男人的老师,竟然就是龙腾十二月中的胡灭唐。

学生都这样厉害了,老师凭什么不牛比?

也正是从那之后,商离歌的潜意识中,就将这些人当做了自己长辈。

商离歌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因为华夏传统文化中,一直都存在着这样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商离歌把她自己当做了楚扬的女人,所以就应该尊重胡灭唐等人。

不过尊重是一回事,但信服却又是一回事,而且九儿姐除了楚扬就不服别人的跋扈­性­格,也注定了她很想找机会见识一下前龙腾十二月,看看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厉害。

商离歌的这个心愿,今天实现了,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叶初晴带着胡灭唐和秦玉关这俩跋扈的鸟人飞来了,接下来她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欣赏。

欣赏传说中的胡灭唐,是怎么对付那个让她快要支撑不住的火神。

生­性­怪癖的胡灭唐,才不会像秦某人那样话多屁多,只是在和火神说出他自己是谁后,就抢先发动了攻势!

胡灭唐现在的地位,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格斗中的大师,依他的身份,按说不该向人抢攻的。

不过,一直活的很现实的胡灭唐,才不会顾忌这些虚的东西,觉得要是为了面子这种东西就失去一些什么,那绝对是狗屁做为,所以他抢先发动了攻势,在秦玉关和酒神斗嘴的时候。

看到胡灭唐竟然主动抢攻后,商离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中浮起了一丝小小的轻蔑。

刚才和火神对掐之前,商离歌也是等对方先动手的,但让她尊敬的胡老二,却不管不顾的去抢占先机,这怎么不能让她有些失望的轻蔑呢。

不过,随着胡灭唐和火神好像一团虚影那样的缠斗在一起后,商离歌眼中的轻蔑,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种不服气的骄傲,也被一种自惭而代替:原来,我和胡灭唐之间的差距,绝不是一点半点。

要说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祗有多大的本事,和火神拼力对掐了足有五六七分钟的商离歌,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了。

就像是站在她旁边的叶初晴,眼睛盯着战团的问她那样:“九儿姐,那个黑斗篷是不是很厉害?”

望着脚步迅速换位,如一条淡影那样紧缠着火神的胡灭唐,商离歌喃喃的说:“这个人要比我强很多,就算是楚扬,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尤其是他的移位飘忽,让我刚才是疲于应付。可胡、胡二叔,却能跟得上他的节奏,也许他们才是势均力敌的。”

听商离歌这样抬举火神后,叶初晴一脸不信的呀了一声:“呀,你说的他这样厉害,那么等会儿要是再来俩个的话,我们岂不是必败无疑了?”

叶初晴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商离歌,她转身就向越野吉普车那边跑去:“叶初晴,我们最好是先看好孩子!”

叶初晴一愣:“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找回哪个孩子?”

“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楚扬风!”

叶初晴恍然大悟下,双脚在地上跳了一下,跟着商离歌向车那边跑去,边跑边喊:“胡老二,你最好赶紧的把那混蛋给敲死,千万别耽误楚扬的儿子回家吃­奶­!”

……

吃­奶­,在以前的时候,是一种只能在婴儿饿了找妈妈后才看到的现象。

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岛国那些明星不遗余力向世界的推广,就给婴儿们造就了无数个敌人:有很多长了胡子的男人,也非常喜爱这个调调,并从中获得大量的满足感。

而妞儿们呢,也没有因此就抱怨男人太不懂事,反而有时候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她的伟大母­性­。

就像在楚扬的大力挺动下,快x感如潮几乎要死去的赫拉天后那样,随着全身所有末梢神经的抽x搐,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肆意的哭着喊着扭动着反击着,好像整个人都已经飞到了云彩中,在上面尽情的飞呀飞呀的。

巨大的征服快x感,以及儿子脱险后的轻松感,使楚扬也彻底沦陷在了当前,也很明白赫拉这时候根本没心情回答他最后那个问题,只是拼命肆虐着身子下面的女人,一把攥住了她右边的那个雪白高耸,填到了嘴里,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吸允、轻咬。

楚某人娴熟的嗳嗳动作,更让赫拉承受不了,两根雪白有力的大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身,脑袋尽量的后垂在沙发帮后面,只知道全身如筛糠般的抖动,还没有挺过十分钟,就昏了过去,可就算她在昏迷中,也依然能够做出不停索要的有力动作。

砰……就在外面擂台上的一名选手被对方一脚踹到在地时,赫拉从第三次短暂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感觉到了从|­乳­x头闯来的疼痛,可她却非常非常的享受这种变态的疼痛,双手使劲搂着楚扬的脖子,将丰满的胸膛使劲的向他嘴上按。

咣……就在那个勉强站起来,又打了三分四十二秒的选手,被对手一脚把满嘴的牙齿都踢出来后,在赫拉身上奋战了接近四十分钟的楚扬,忽然配合着那个失败者的惨叫,发出了一声异常压抑的低吼。

然后,他身下那个女人,就如同被机枪扫中一样,全身剧烈的哆嗦了几下,与那个被一脚踹下擂台的选手一起,使劲的挺了几下脖子,就颓然摔倒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的再也不动一下。

很久,很久之后,楚扬才慢慢的从赫拉身上爬起来,用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穿上了裤子,走到壁镜前的那个沙发上坐下,点上一颗烟向外面看去。

那个不久前被人踹下来的选手,不是别人,正是楚扬重金雇来的替身,来自泰国的嘎拉玛,现在正在两个侍者的救助下,从地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赫拉从沙发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呆呆的望着那个正在壁镜前向下看的男人,巨大的让她无法承受的羞辱感,将慢慢降温的火热彻底扑灭:我,奥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却被一个凡人给夺走了本该属于上苍的身子,我有罪,我该被绞死!可他更改死,我该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赫拉天后,被这个极度疯狂的念头支配着,忽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嘴里低喝一声:“楚扬,我要杀了你!”

随着这句话话的话音,赫拉猛地向前一扑,身子刚腾起半米,却又发出了一声痛哼,然后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赫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双腿间满是带着污渍的血渍,那个地方发出的撕裂疼痛,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也许我该让嘎拉玛提前离开这儿了,毕竟宙斯王已经知道我来了,要是为此让他搭上一条姓名,那么未必太对不起人家了……在赫拉低喝着向楚扬扑来时,他正在琢磨着让嘎拉玛退出接下来的比赛,带着应该的后期报酬。

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烟圈后,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的赫拉面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张开嘴对着她,再次吐出一个烟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的问:“我刚才听你嚷着什么,要杀了我?”

紧紧的攥起右拳,赫拉霍地抬头,一双通红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楚扬,咬着带血的嘴­唇­嘶声说:“是,我要杀了你,把你挫骨扬灰!”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因为刚才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在我趴在你身上时,你好像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但你却只顾着享受。”

楚扬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真正没想到的,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可还是个处x女……尊敬的赫拉天后,我可不可以把你刚才的要求,当做是神对我的施舍?只是你前后相差太大的态度,让我感到很不爽,也感到你很虚伪。”

你刚才求着让我­干­你,可现在却又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我,这也太虚伪太不要脸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赫拉听出楚某人话中的这层意思后,苍白的脸上再次浮上一层不正常的酡红,根本不敢看人家的眼睛,赶紧的垂下了头。

“刚才,我该死的!”赫拉的右手拇指指甲,在狠狠刺入大腿皮肤内时,滚烫而羞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上,哽咽着说:“我是很虚伪,可我再虚伪,也终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你这样糟蹋神,早晚要遭到报应的,就算我暂时没办法把你怎么样,宙斯王也会在我死后,替我报仇的!”

“是么?”楚扬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是的!”

说到宙斯王后,赫拉又生出一股子刚烈的勇气,一把抓住楚扬的腿,抬起头来诅咒道:“楚扬,你糟蹋了神,就会受到神的惩罚!我会在死前恳请宙斯王,去报复你,包括你的父母,你的儿子,他们都将在死后坠入地狱中,接受冥王哈迪斯的拔舌之苦……”

1170红颜­色­搭成的彩虹!(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今天秋高气爽,光芒万丈!

……

如果不是这个赫拉天后主动犯贱,如果不是儿子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楚扬绝不会和一个陌生女人做那种事。

围着他转的女人还没有开发完,他哪儿有工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可刚才赫拉的表现,换上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不是?

所以呢,楚扬就‘勉为其难’的做了一次沾花惹草的男人。

但在完事后,赫拉天后却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楚扬的裤腿,来诅咒他和他的家人。

楚扬活到这么大,遭受的诅咒也许得装了一火车了,但他不介意……因为他听不到。

可楚扬现在却听到了赫拉的诅咒,而且还连带着他的家人。

你可以诅咒我,因为我沾了你便宜,但你不该当着我的面,诅咒我家人!

就在赫拉还要发出更加恶毒的诅咒时,楚扬大喝一声:“够了!”

腾地一下转过身,楚扬一把抓住了赫拉天后的头发,眼里全是­阴­毒的戾气:“臭女人,来勾引我的是你,求我草拟的也是你!嘛的,你可以随便诅咒我,我都不会在乎,不管怎么说,我都沾了你的便宜,可你却不该诅咒我的家人,懂不懂,你真不该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

赫拉被楚扬眼中的戾气给吓得一楞,随即闭上了嘴巴。

楚扬真想不明白,这个赫拉看去来也不像是脑残的样子,可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她是神呢?

如果她是神的话,那老子是什么?

嘛的,你就算是神,又能怎么样了,还不是让我给办了?

想到这儿后,楚扬觉得有必要当一个恶魔,彻底打碎赫拉那颗外强内脆的心,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她是神’的傻Ъ逻辑中清醒过来。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了,只懂得玩嘴!”

楚扬抓着赫拉的头发,猛地贴在自己的胯间,好像恶魔那样,邪恶的狞笑着:“你是神,好,我承认你是神!你不是玩嘴吗,好,那我给你一个玩嘴的机会!我要你用嘴给我清扫下面的卫生,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带出这间屋子,让所有人都看看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是多么的下贱,被我一个凡人给草了!”

赫拉不怕死,也做好了见过宙斯王就自杀的准备。

可她却怕丢人。

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在清醒后,为一个男人那样做,因为一旦那样了,就代表着她彻底臣服了。

别看骄傲的赫拉天后在失去理智时那样­淫­x荡,可那只是她骨子里的天­性­而已,现在她是宁死也不会答应楚扬的。

不过,假如她不同意的话,那么楚扬真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拖出去,休说整个奥林匹斯山都将为她而蒙羞,就连她自己死后去了地狱,也不会安心的!

“不、不,我不能那样做,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那样给你弄。”赫拉拼命摇着头,极力想挣开楚扬的那只魔手。

可此时好像进入了变态魔障的楚扬,却不管这一套,只是狞笑着说:“我杀了你,也会把你的尸体扔出去,让你死都不能安宁!”

“你、你为什么对我要这样狠?不管怎么说,刚才我也……”

“闭嘴!”楚扬不耐烦的打断赫拉的话,眼角抽x搐着,左手解开了腰带,一松手时那个丑陋的东西,已经昂然碰在了赫拉的下巴上。

他望着闭着眼的赫拉,低声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想打我家人的主意,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快,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你可以选择彻底成为我的奴隶,也可以成为一具让人看不起的死尸!”

深吸了一口气后,此时脸上表情比希腊神话传说中的哈迪斯还要凶狠的楚扬,开始数数;“三、二、一!”

“我、我听你的。”泪流满面的赫拉天后,浑身发着颤的,用手托起某个进入魔障男人的丑陋,缓缓的张开了嘴巴。

彻底摧残一个女人的办法,有很多种,而楚某人现在所用的这种变态手法,则是最为卑鄙的了。

可他却觉得无所谓,因为他已经给了胯下这个女人太多的机会,但她都没有珍惜,所以理应得到这样的惩罚。

也许是赫拉后来的表现很让楚扬满意,所以他并没有再把她扑倒在地上玩什么梅开二度,只是叉开双腿吸着烟的,一脸冷笑的望着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用嘴巴和舌头,仔细的给他清理着个人卫生。

三分钟后,楚扬可能也觉得他自己太过分了,于是就向后退了一步,淡淡的说:“好了,算你完成任务了。”

“谢、谢谢!”赫拉咽了一口吐沫后,声音很低很低的说完这两个字后,嗓子忽然一甜,侧脸张嘴,就喷出一口血。

赫拉在急怒攻心下,喷出了一口血,艳红­色­的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一座由红颜­色­搭成的彩虹。

……

一束激­射­而出的血箭,随着秦玉关黑­色­的残魄军刺后缩,从酒神脖子右侧那个三棱形创口,呲呲叫着的喷出老远。

艳红­色­的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一座由红颜­色­搭成的彩虹。

望着这道在艳阳下闪着诡异­色­彩的彩虹,双手拼命按着脖子的酒神,身子在急促的颤抖了几下后,就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眼里全是满满的不信:秦玉关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可他怎么能杀得了我?

“你这个神,被我杀了。”好像知道酒神在想什么的秦玉关,对淌着血的左肩看也不看一眼的,慢慢的蹲在他面前,眼睛望着自己手中的残魄军刺:“刚才你还说要见识一下我的残魄军刺,现在你总算满意了吧?不过你也应该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等你在快死了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它,我也勉强的没有食言吧。”

“呃,呃。”酒神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着,他很想再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杀死神的男人,可迅速喷出的鲜血,最终让他眼前越来越黑,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一丝阳光的温暖,然后就猝然的扑倒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

就像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那样,秦玉关这个凡人,很久以来都有种‘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狂傲感,除了胡灭唐等几个有限的人之外,很少将人放在眼中,哪怕那个帮了他儿子一次的楚扬,在他眼中也只是个毛头小伙子罢了。

至于华夏的后起之秀,比方花残雨、北宫错等人,更是让他很少关注。

所以呢,当叶初晴告诉秦玉关,说有个奥林匹斯山上,山上的人很牛叉时,他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是不屑一顾的,这从他在下车前与胡灭唐说的那些话,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就在秦老帅哥与酒神对掐开始后,他才隐隐觉得华夏有句老话好像、可能、也许的确有点道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秦玉关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酒神不仅仅是吹的厉害,人家手上的功夫更是牛叉的很,不但和他苦斗十几分钟,甚至在他托大取出残魄军刺之前,还被人家在肩膀上捅了一钢钉,这让他真的感觉很没面子。

但话又说回来了,面子这个东西再重要,也比不上老命重要。

诚然,拿钢钉捅了秦玉关一下子的酒神,要是被华夏两百三十万军人知道后,也许会把他当做是不知好歹的偶像,绝对会倍儿有面子,可现在他老人家却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人家秦某人仍然站在阳光下,就算他再有面子……阎王爷会在意这些吗?

不过,说实在的,别看秦玉关最终­干­掉了酒神,可他还是觉得在叶初晴、谢妖瞳这种小辈面前受伤,是相当没面子的事儿。

看来以后得低调点了,岁月不饶人啊……

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后,秦玉关第一次没有在胜利之后往自己脸上贴金,讪笑两声的从酒神尸体前站起来后,望着抱着孩子站在车门口的商离歌,很自然的就岔开了话题:“嘿嘿,这个小子就是楚扬和花漫雨的私生子吗?行呀,我今天虽然挨了一家伙,可也算是赚了,能够救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怎么着也得给我点好处费吧?”

听秦玉关这样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后,叶初晴心中顿觉恶寒:“秦七叔,咱能不能有点出息,哪儿能做这种挟恩图报的事呢?更何况胡老二还没有解决对手,按说你该和他并肩作战才对,怎么却在这儿打起孩子的主意来了?”

秦玉关头也不回的说:“切,叶小妞,麻烦你下次别叫我秦七叔好不好?我记得我比你还小一岁呢……咳咳,是我儿子比你小,呵呵。老胡那边是没事的,假如连个装神弄鬼的家伙都收拾不了,那他­干­脆撒泡尿淹死自己、不好意思啊,我又说粗话了,生活这样美好,我却这样无聊,真是不该,不该。”

秦某人唧唧歪歪着转身,望着看上去仍然杀的难分难解的胡灭唐两人,过了片刻才说:“如果老胡手里有家伙的话,应该分出高低了。不过那个人顶多也就是再支撑五分钟,但你们谁都不要去帮他,因为他不喜欢别人Сhā手他的事儿。”

秦玉关既然这样说了,叶初晴等人自然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某个当年拿棍子捅了自己的妞儿,还一点淑女气质也没有的,一抬腿坐在了越野吉普车的车头上,一脸的悠然自得,欣赏着那场瞬间就能死人的对掐。

1171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第一更!)

自从被酒神一脚踹回车内后,楚金环当时心中的恐惧,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达。

眼看着同伴就要被人侮辱,可她却因为浑身多处受伤无法制止,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受。

就在楚金环很难受却很无奈时,叶初晴带着俩男人来了。

听谢妖瞳说这两个人,就是华夏传说中最牛叉的前龙腾中人后,楚金环肯定是很高兴了,但她却仍然不看好己方这边。

在以前的时候,楚金环就总是听说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有多么厉害,胡灭唐和那个秦玉关能抵挡得住吗?

但当秦老七一刺刺穿酒神的脖子后,楚金环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许根本不是最厉害的,他们的最厉害只是针对她这样的小角­色­,假如遇上前龙腾这些猛人,被办掉才是唯一的结果。

坐在车里安心看戏的楚金环,呆呆的望着到背着手,很有一股‘我欲乘风而去’装比感的秦玉关,忽然很为自己曾经号称‘杀手之王’而惭愧。

“金环,你没事吧?”就在楚金环望着秦玉关的背影,轻轻摇头时,蒋公瑾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

楚金环心中一暖,紧紧的反握了他的手一下,柔声说:“我没事。”

顿了顿,楚金环又发自内心的说:“你们华夏人,真厉害。”

“那是!”蒋公瑾看到自己所在乎的女人这样说后,一股子身为华夏人的自豪感,再次油然而生,刚想说‘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人’时,却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赶紧的抬头,就见和胡灭唐对掐的那个火神,手中的钢钉四下乱舞着,好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

而胡灭唐,就静静的站在他不远的地方,右手食中二指有血迹淌下。

这时候,秦玉关说话了:“那个人的小命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奥林匹斯山上有没有导盲犬?假如胡老二以后多做几件这样的缺德事,那么我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投资发展养狗业了,估计到时候肯定大火。”

一举将火神俩眼珠子戳瞎了的胡灭唐,很随意的甩了甩手,再也不管他,转身向这边走了过来。

……

说实话,在看到赫拉喷血瘫软在地上时,楚扬心中是不忍的:不管她多么的脑残可恶,但毕竟只是个在强压下可怜的女人罢了。

真正的男人,哪怕是恶魔,也不会和一个可怜女人一般见识的。

所以呢,楚扬在觉得赫拉可怜时,刚想弯腰去把她搀扶起来,却发现她脸上带着倔犟的恨意,顿时就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流氓,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我可以暂时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可你摧残不了奥林匹斯山人民那悍不畏死的­精­神……

真是个傻Ъ娘们,不过这样也好,也避免我对你有什么愧疚了。

猜出赫拉心中在想什么的楚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走到璧镜下的沙发前,拽着沙发猛地向后一拖,沉重的实木沙发就在地毯上滑到了赫拉前面,将她挡在了后面。

既然儿子已经脱险,楚扬接下来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找到柴放肆和花残雨,哪怕这俩人都是他大舅子,可有些事怎么着也得算算才行:帐目清,才是好弟兄的。

至于那个神秘的宙斯王,楚扬一点也不担心见不到,他还不信了,他把宙斯王的赫拉天后给办了,那个家伙就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然了,在见到宙斯王后,自己的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下,楚扬还真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他现在龙潭虎|­茓­中,他的生死可以说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就像是在2012的地下城那次,有商离歌的帮助,假如柴慕容不是‘心太软’,楚扬俩人早就被冻成冰棍了。

在墨西哥地下城时,柴慕容可以放楚扬一马,但人家宙斯王会放过他吗?

大家又不怎么熟悉。

不过楚扬却不在乎这些,他一直固执的认为: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该死的终究会死,哪怕你躲在家里,也有可能在吃饭时噎死。

不该死的呢,应该怎么着也死不了……陈怡情曾经说过,他楚老人家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一条小白蛇,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连楚扬自己都不知道,自从陈怡情告诉了他那个荒唐的神话故事后,他的自信心膨胀了至少一万倍,以为他就是不死之身的代表,潜意识中还想找个机会试试,他究竟能不能死得了,这也算是一种大无畏的勇气吧?

现在,心底深处以为自己是永远不会死的楚扬,在将赫拉天后狠狠的办了一顿后,觉得是该他亮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反正又死不了,怕了个13吗?

用沙发遮住赫拉后,楚扬打开了贵宾室的门,立即,如潮的欢呼声,就从外面大厅下鼓荡着漂了进来。

他走到门口下意识的向右边走廊看去,就看到带他来的那个侍女,仍然敬业的站在那儿,正观看下面的比赛。

楚扬刚想喊她,却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走进了屋子。

快步走到那两个小沙发前的茶几前,楚扬伸手拿了大约十几万美元的钞票,再将刺在墙上的军刺收起,转身向门口走去时,却见赫拉倚在沙发背面,正屈膝坐在那儿,眼神躲闪的望着别处,哑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逃走?”

“男人的事情,娘们少管。”楚扬淡淡的回了一句,顺势摸起一旁沙发上那件被撕碎了的纱衣,一摆手,纱衣轻飘飘的落在了赫拉身上。

在赫拉那将仇恨深深隐藏着的目光中,楚扬再次来到门口,抬手在门板上使劲敲打了几下。

那个正在观看下面比赛的侍女,听到敲门声后扭头看了一眼,见楚扬正对着她风。­骚­的勾手指头,于是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右手抚胸的问道:“尊敬的普利策先生,请问我能帮您做什么?”

“我叫楚扬,不叫普利策。这些是赏给你的小费,别嫌少。”楚扬说着,把手中十几捆崭新的美钞,都放在了那个侍女的胸前。

用别人的钞票当小费时,楚扬从来都是很大方的,他觉得这些侍女很可能就是从外面临时雇佣来的,不一定就是奥林匹斯山的人,所以才在人家替他办事之前,先用金钱开道。

果然,那个鼻尖上有着淡淡雀斑的侍女,看到怀里突然多了十几万美钞后,湛蓝­色­的双眼里,立马就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根本不在意这厮是叫普利策,还是叫楚扬了,只是嘴­唇­哆嗦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尊敬的普、不,尊敬的楚扬先生,我、我能为您做什么吗?”

别看格鲁吉亚比华夏要早一年加入WTO,可国内人民的生活水平,却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好,一般人家每年挣个三四万拉里,就算不错的了。

楚扬的这十几万美元一砸出去,绝对可以改变一个普通家庭的命运。

如果这时候楚扬对这个侍女说‘你脱了衣服,咱俩在,门口这儿乐呵乐呵’,这个侍女也会毫不犹豫脱掉。

重赏之下,不但有敢拼命的勇夫,而且肯定也有敢这样做的勇女。

不过人家楚扬是个思想纯洁的好孩子,肯定不会卑鄙到让侍女做这些,只是矜持的笑了笑说:“麻烦你让组委会的负责人过来一趟,顺便让他把嘎拉玛带来,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是,楚先生您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做!”侍女知道今天是撞大运了,怀着对楚某人无比的崇敬,深深的弯腰施了一礼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转身向二楼跑去,背影都带着一股子欢乐。

能够用金钱给别人带去这样的开心,楚扬这个吝啬鬼觉得还是很值得的,就倚在门框上,悠哉悠哉的吸着烟等。

楚扬这颗烟还有一指长的时候,两个大胡子带着脸­色­苍白的嘎拉玛,快步走到了门口。

组委会这些人,在奥林匹斯山只是些小人物,他们甚至不知道楚扬是哪头,但能够入住在整个九号监狱唯一贵宾室的人,那是一个需要他们尽力招待的存在。

所以那俩大胡子来到门口后,话还没说一句,就先给楚扬弯腰施礼了。

“不用和我太客气,我让你们来,是有三件事要麻烦你们。”

楚扬也没有墨迹,用夹x着香烟的左手点了点那俩大胡子:“第一,请你们告诉你们的上级领导,就说有个叫楚扬的人,要代替嘎拉玛打剩下来的比赛。第二,去告诉宙斯王,让他来见我。第三,让嘎拉玛马上离开这儿。”

楚扬此时的表现,用一个词来诠释是最恰当不过的了,那就是狂妄。

可那俩大胡子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点点头转身就去照做了。

至于上面会不会答应这个楚扬的三个要求,他们根本不介意,他们只是些小人物,所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传话筒罢了。

不过,那个站在门口的那个嘎拉玛,却是一脸的诧异,不知道楚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找上了他。

当初雇佣嘎拉玛来格鲁吉亚打比赛的事情,都是李孝敏一手­操­办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代替的人就是楚扬。

楚扬现在也没心情和嘎拉玛仔细解释什么,只是对他招了招手,然后当先向屋子里面走去。

犹豫了一下,嘎拉玛跟着走进贵宾室时,听到楚扬说:“嘎拉玛,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就是我让人找你来这儿打比赛的,你就是我的替身。”

1172神是不会骗人的!(第二更!)

嘎拉玛这次来格鲁吉亚,李孝敏给他的报酬是五十万美金。

一开始的时候,嘎拉玛就知道这趟生意不好做,但那五十万太诱人了,就咬牙的接下了。

可当他被别人从擂台上一脚跺下来后,才知道何止是不好做,简直是要命啊。

也许是得到老天爷青睐了吧?反正就在嘎拉玛悲哀的发现他得死在这儿时,有个男人,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男人,就像是救世主那样风x­骚­的出现了,让人把他带到了三楼的贵宾室前。

跟着那个男人走进贵宾室后,嘎拉玛就看到他指着案几上满满的一箱子钱,对他说:“嘎拉玛,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也许很快就能离开这儿,带着这一箱子钞票。”

”什么?“

嘎拉玛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那满满的一箱子钞票,顿时就双眼冒光,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后问:“您、您没有欺骗我吧?”

“你还不值得我去欺骗。”楚扬倚在遮住赫拉天后的那张沙发上,淡淡的说:“这一些都算你此次任务的后期佣金,带走吧,什么也不必问。”

常言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嘎拉玛之所以大老远的从泰国跑到这儿来挨揍,还不就是看中李孝敏承诺的那五十万美元吗?

可现在,楚扬却指着那足有几百万的钞票告诉他:这些都是你的了。

嘎拉玛要是推辞甚至不敢要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既然楚扬明说了什么也不必问,嘎拉玛在稍微犹豫了几秒钟,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这才全身颤抖着走过去,将那箱子美钞全部抱在了怀中。

嘎拉玛转身向门口走去时,根本没有看到蜷缩在沙发后面的赫拉天后。

人在看到大量金钱时,一般就看不到别的东西了。

在当今这个经济社会上,你只要有了钱,就相当于有了一切。

等做梦般的嘎拉玛抱着那箱子美金走出贵宾室后,倚在沙发帮上的赫拉,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冷静,她望着楚扬的双腿冷笑一声说:“呵呵,你倒是挺大方的,把足有三百万美金就这样送给你的替身了,只是你觉得他能带着这些钱离开吗?”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随手将烟头弹在地毯上:“我说他可以离开这儿,就能离开这儿,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你千万别质疑我在你们那个狗屁宙斯王心中的地位。赫拉天后是吧,我觉得我这样说是很正确的,因为连你都主动来找我卖x­骚­了,这也变相的说明了我这些话是对的,是吧?”

赫拉咬着牙的说“楚扬,你虽然把我、给玷污了,可你也别这样狂妄,我发誓,当宙斯王知道这一切后,她会把你,和你的家人,都……”

她刚说到这儿,却见楚扬的右脚在地毯上颠了一下,冷笑着说:“我现在脚丫子里出汗了,你是不是想用舌头也给我舔­干­净?”

马上,赫拉就闭上了嘴巴:这个男人是个恶魔,如果她再放狠话的话,也许他真会让她给他把脚丫子舔­干­净的。

“不管你是死是活,以后在我跟前最好保持低调,因为我不想总是欺负一个脑残的女人。”楚扬说完,绕过沙发坐在上面,双手放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刚才经过连番鏖战后,他现在感觉有些疲倦了。

九号监狱唯一的贵宾嘱咐下去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就在楚扬心中考虑着某件事情时,有人敲响了门板:帮帮帮。

楚扬睁开了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用白­色­纱巾围着半截脸的人,站在了门口,于是就上下打量了几眼问:“你又是哪一个神?”

“我是赫斯提亚,如果你不习惯称呼我名字的话,那你也可以叫我灶神。”那个发出女音的人走进贵宾房后,顺手把门掩上,然后摘下了脸上的纱巾,露出了一张很不错的脸蛋:“宙斯王派我来,和你谈一些事情。”

赫斯提亚,在古希腊神话中,是女灶神、家宅的保护者。

在奥林匹斯山上,赫斯提亚却担负着‘后勤部长’的职责,历届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组委会成员,就是由她来确定的。

“灶神,灶神怎么会穿的这样­干­净,也难怪老百姓不信奉你。”楚扬微微的笑了笑:“请随便坐吧,但我习惯别人站着我坐着。”

本想走到里面沙发上坐下的灶神,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就一愕,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好吧,那我就站着吧,你现在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客人,我也该尊敬你的。”

楚扬歪着脑袋,看着这个灶神直截了当的问:“我提出的那三个要求,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那个嘎拉玛,只要他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不过我觉得就算是你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向外面看了一眼,问:“为什么?”

灶神淡淡的说:“因为他抱着那些钱,去组委会下注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只能祝他好运了。”楚扬有些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接下来我提出的那俩条件呢?”

灶神看样子很不习惯别人坐着她站着,在地上来回的走动了几步后说:“宙斯王是不会见你的,但她却同意你代替嘎拉玛打比赛。除了她不会见你之外,你就算是在监狱中随便杀人放火,她也不会阻拦你的。”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真的感到纳闷了,从沙发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咦,那个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他又不是我儿子……他真这样说?”

“神是不会骗人的。”灶神傲然回答。

“感谢神。”楚扬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虔诚的说话,而且还像模像样的在右胸比划了几下。

望着楚扬那漫不经心的动作,灶神问:“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有。”楚扬慢慢的走到灶神面前:“既然那个宙斯王这样够义气,那我也不勉强见他了,可我还想再看到两个人。”

“是柴放肆和花残雨吗?”

楚扬大声赞叹道:“神就是神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错,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这俩人。”

对楚扬的讽刺,灶神毫不介意:“你不会见到这俩人的。”

楚扬嗤笑一声:“那我就把这座监狱烧了。”

灶神耸耸肩,苦笑着说:“你就是把这儿都烧了,恐怕你也见不到他们,因为这俩人有一个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了,而另一个呢,却是不想见你,我们也没办法。”

听灶神这样说后,楚扬才知道误会了人家的意思,太多放缓:“哦,谁离开了,又是谁不想见我?”

灶神走到门口,打开门:“感觉没脸见你的人是花残雨,可柴放肆却在你儿子被救走的同时,挟持天网离开了奥林匹斯山。不好意思,因为你儿子的事情把整个奥林匹斯山搞得一团糟,所以我们直到一个小时之前,才知道出了这件事。好了,楚先生,我只能和你说这么些了,如果你还想去打比赛的话,那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提供最舒服的交通工具。”

楚扬站在沙发前,呆呆的望着灶神,忽然觉得他再也没有了留在这儿的理由。

儿子现在已经被救走,花残雨不愿意见他,而柴放肆却挟持了什么天网逃走了,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必要留在这儿。

在来九号监狱之前,楚扬做好了详细的计划,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把那个宙斯王给掐死,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冷淡家里那帮女人的主要原因。

可等他来到这儿后,事情却变成了这样,最关键的是,不管那个宙斯王是谁,人家对他可谓是很好很好,让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同时也将他那一腔昂扬的斗志,给瓦解了。

“哦,对了,宙斯王曾经说过,只有当时机正确时,她才会见你的。”灶神说完这句话,就关上门的走了。

“时机正确,什么才算是时机正确,我都把他手下的神给办了,这还不算是时机正确。”楚某人望着那扇门板,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了。

楚扬不知道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吧,其实躲在沙发后面的赫拉,在听了灶神刚才的那番话后,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不行的,甚至比楚扬还要迷茫,同时也隐隐觉得:宙斯王也许知道她现在的遭遇了,但她却没有为此而为难楚扬。

顿时,赫拉天后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直到楚扬转过沙发坐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后,还在不停的思索这个问题。

这个赫拉虽说有些脑残,年龄也大了些,但总体来讲还是很有女人味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到现在还是雏子……坐在地毯上的楚扬,闷闷的看了赫拉片刻,才问:“灶神刚才说的那个天网,是什么东东?”

……

楚扬说的天网,不是一个东东,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叫做天网。

天网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今年三十二岁,不但是个哑巴,而且人长得非常瘦小,最多也就是八十多斤,下巴间还长着稀稀疏疏的黄胡子,脸上长满了青春美丽痘,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眼神痴呆。

可当天网一旦坐在电脑前,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子王者之气。

有些人,猛地一看根本不是正常人,但他却有着正常人做不到的本事。

1173天网!(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严格的说起来,天网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

因为天网今年都三十二岁了,可他到现在都不会做饭,甚至穿衣服都得有人来照顾才行。

假如,把这样一个男人放在社会上,完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废物。

而且在奥林匹斯山上,这个天网也不是什么神仙,可他的地位却是仅次于赫拉天后、雅典娜等几个主神之后,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天网。

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网,就像只有一个宙斯王那样。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网络,在天网的眼中,只是一个低能儿才玩的游戏,他破解密码就像是吃苹果,任何的防火墙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个符号。

只要宙斯王愿意,天网可以在十三分钟内,就能侵入美国白宫的防御系统,纂改程序,使这个号称世上最强的国家的所有网络,全部被黑,甚至连天上的卫星,都能被他遥控指挥……他就是人们常说的黑客,黑客之王。

天网活这么大以来,总共执行了两次任务,其中的一次,就是他破解美国防空系统,协助当年拉灯大叔派人劫机撞美国的世界贸易中心。

宙斯王之所以要这样做,据说就是因为她‘微服私访’美国时,被当地警察摸了一下ρi股,在要求道歉时却被拒绝……包括赫拉天后在内,谁都不知道当时宙斯王为什么要帮助拉灯大叔,他们只是知道,那次天网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当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威力后,那么他就算是个白痴,也会被宙斯王当祖宗供着的。

可现在,这个生活中的白痴、网络中的天才,却被柴放肆带到了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附近。

……

柴放肆既然有办法看到宙斯王的真面目,那么他也有能力摸清宙斯王最倚重的是什么。

柴放肆被带到监房中锁起来后,趁着享受和平已久的奥林匹斯山‘众神’为楚扬风被救走、而­鸡­飞狗跳时,就知道机会来了,轻而易举的­干­掉了狱警,顺利的找到了天网,将他劫走了。

天网在生活中虽说是个白痴,可他却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当柴放肆拿出刀子在他脖子上才割了一下,他就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拼命打着手势,示意:只要你不杀我,哥儿们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柴放肆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并给天网喂了一粒普通的感冒胶囊,却骗他说:“这是我的独门毒药,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得了,你要是不听我招呼的话,那么会在三分钟内肠穿肚烂而死。”

生活中的白痴天网,对此是深信不疑,于是就跟着柴放肆亦步亦趋的离开了奥林匹斯山,只是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略施手段,就从格鲁吉亚征调了一架直达墨西哥的包机,顺利的抵达了目的地后,奥林匹斯山上那些被安享生活蜕化了的笨蛋,才知道他被柴放肆劫持了。

天网在被柴放肆劫持后,宙斯王会不会急得跺脚乱骂,柴放肆不管这些,他只想尽快的找到柴慕容,兄妹联手将数百万2012教徒独立,共抗奥林匹斯山,为柴家重新崛起于华夏而努力!

柴放肆从小就很疼柴慕容,更理解她的一些行事习惯,所以只是让天网在网络上一查,就清楚的找到了他妹最近的乘机记录,确定她的确去了墨西哥,这才带着天网随后赶到了。

2012地下城出入口周围的密林中,有着很多监控头和暗哨,不过在柴放肆眼中,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只要让天网入侵地下城的网络防御系统,给外面的守卫下达明确的命令,他就像个来串门的贵宾那样,步伐从容的来到了地下城。

柴放肆出现在地下城中时,负责防御整个地下城安全的安全部门人员,正在按照‘柴大主教’传下的命令,在下面对来访者列队欢迎了。

而什么也不知道的柴慕容,此时还坐在小会议室的桌子后面,正和随她前来的许南燕和上官灵商量:该怎么让2012独立在奥林匹斯山之外。

柴慕容要想让地下城独立在奥林匹斯山之外,最大的依仗就是手里攥着‘冰河时代’的解药,最大的阻力却是来自四大长老,在还没有把这四个凌驾于她这个大主教头上的老头子搞定之前,她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柴董、哦,主教大人。”沉吟了很久的许南燕,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后,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怎么才能让那四个老人折服,这一点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应付来自奥林匹斯山上的压力。商离歌她们既然成功的救走了孩子,依着那些人的智商,肯定能想到你现在正要做什么,他们说不定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

商离歌在救走楚扬风后,在第一时间就给柴慕容通报了这个喜讯。

“不错,南燕说的很对。”上官灵把话接了过去,望着柴慕容说:“商离歌她们这么快的就救出了孩子,的确是件好事,但这也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使我们没有充分的时间,来应付当前的局势,我提议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离开这儿返回华夏。”

柴慕容黛眉微微的皱着,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望着那袅袅腾起的青烟,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们俩人说的没错,不管楚扬在格鲁吉亚的情况如何,商离歌她们既然这么快救走了孩子,那么奥林匹斯山上的人,肯定会想到这边的……

就在柴慕容凝神思考当前的局势时,传来了两声轻微的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金喜儿出现在了门口:“主教大人,您从华夏派来的人,现在已经来了。”

柴慕容这次来2012,除了在外围安排凌星等人接应、以防不测外,她只带了上官灵和许南燕来到了地下城,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安排。可现在,金喜儿却忽然进来说了这么一句,柴慕容就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到她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慕容,是我来了。”

“大、大哥?”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人后,柴慕容就像是见了鬼那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桌沿,一脸的复杂表情。

曾几何时,眼前这个叫柴放肆的男人,在柴慕容半年前那所有的岁月中,比亲哥哥还要亲哥哥的,对她一直是关爱有加。

可兄妹俩的这份亲情,却随着新加坡萌芽岛附近海域的一声枪响,继而被击的粉碎,成了他们俩人心中永远的痛。

以至于在柴慕容获悉当初向她开枪的人,就是她大哥柴放肆后,失望就像是一只魔鬼那样,紧紧的纠缠着她,让她不敢面对现实。

可让柴慕容更失望的是,柴放肆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继而胁迫花残雨来算计楚扬。

从得知柴放肆也在格鲁吉亚后,柴慕容对她就彻底的丧失了信心。

但现在,这个在她童年时当她马儿、少女时带着她调皮捣蛋、成年后对她无微不至关怀、却又让她失望的男人,就在突然之间出现在了她面前,让她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听到柴慕容还是叫自己大哥后,柴放肆的眼中多了一丝喜悦,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做出防御动作的上官灵、许南燕那样,转身把怀里抱着笔记本的天网拉了进来,随后又对金喜儿说:“女士,谢谢你带我来到这儿。”

“不用客气。”刚才柴慕容在看到柴放肆后那惊讶的表情,金喜儿也是感到有些疑惑,但后来听到主教大人那样称呼他后,这丝疑惑也就消失了,说了一句话后,就转身退出了小会议室。

等金喜儿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后,柴放肆转身看着发愣的柴慕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唉,慕容,你不该吸烟的。”

柴慕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低着头的小声说:“上官、南燕,你们暂且先出去一下。”

上官灵和许南燕的工作,就是对柴慕容进行贴身保护,可现在柴放肆这个华夏通缉犯出现后,她却让她们出去。

俩人对望了一眼,刚想说什么时,却听柴慕容又说:“不要紧的,我会没事的。”

既然柴慕容一再固执的要求她们出去,上官灵许南燕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到背着双手向天花板看的柴放肆,随即默不作声的走出了会议室。

“天网,随便坐吧。”柴放肆指了指一张空椅子,等白痴般的天网坐下后,这才慢慢的走到柴慕容身边,抬起右手向她左脸颊摸去。

在柴放肆的手掌刚碰到柴慕容的脸颊时,后者下意识的向旁边歪了一下头,然后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后,才眼睛盯着桌面的说:“大哥,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柴慕容虽说在知道真相后,很恨柴放肆,但他终究是她的大哥,俩人身上都流淌京华柴家的血脉。

血缘关系,不会因为一些仇恨,就会轻而易举的被阻断,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举在空中的手,停顿了三四五六秒钟后,柴放肆眼里带着失望的垂下,顺势坐在柴慕容身边的椅子上:“我有天网,我只要有他,就可以在科技发达的地区,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

柴慕容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望着白痴般正在笔记本上玩游戏的天网:“天网是谁?”

1174我是怕死的那种人?(第一更!)

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是要犯的还是站在高台上做报告的,都有一个名字。

有的人叫狗蛋,有的人叫小犬纯种狼,还有的人叫天网。

在柴放肆说起‘天网’这个名字后,柴慕容有些诧异的,望着那个真在玩游戏的白痴,问:”天网是谁?“

柴放肆一脸神秘的微笑:“天网就是天网,他可以做许多你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

“天网就是天网,他可以做许多你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倚在沙发靠背上的赫拉,听到宙斯王对楚扬的‘惩罚’后,眼里全身颓丧的说:“只要有依赖网络的科技发达地区,他都能做到很多事。比方可以入侵某个国家的国防防御系统,窃取当地最先进战斗机的攻击密码,然后向飞行员下达攻击某个目标的命令。”

在楚扬那一脸的不信中,感觉下­体­不怎么疼了的赫拉,抓着沙发慢慢的站了起来,将被撕成几片的衣服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向暗门的方向走去。

楚扬跟着走了一步:“那个天网,他真有你说的这样神奇?”赫拉冷笑一声:“你可以选择不信我说的话。”

“我信,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我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亲人,就只有你了。”楚某人这样没脸没皮的回答。

赫拉的脸一红,眼里带着恼怒的咬了下嘴­唇­,最终却说:“不管你信不信,那我告诉你吧。”

“请说。”

“天网如果想让哪个国家地区的交通崩溃、股市崩盘、大面积停电、所有武装力量互相对击,那么那个国家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样的混乱情况……天网,是专门为现代网络而生的,他只懂得服从任何的命令,却不会问任何的理由。”

赫拉在说到这儿的时候,下­体­忽然又传来一下的巨大撕痛感,使她的脚步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时,一双手却及时抱住了她的腰。

“你、你松开我!”赫拉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双手就是楚扬的。

“如果地上是一些碎石的话,我也许根本不会扶你。”好意被人拒绝后,楚某人悻悻的松开手,却又嗤笑一声:“切,假如那个天网真如你说的这样厉害,那么宙斯王岂不是神界之王了,她想让哪个国家混乱,就可以让哪个国家混乱?”

“宙斯王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世上所有的国家和全人类,都是她的子民,她没必要祸害自己的人民。她培养天网,只是防备你们凡人利用高科技攻击奥林匹斯山罢了。”赫拉脸上着不屑的,在墙壁上按了一下,那道暗门就缓缓的滑开了,露出一条盘旋向上的通道。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通道,楚扬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去见宙斯王吗?”

“是的。”赫拉伸手扶着墙壁走进了暗门,喃喃的说:“虽说我没有完成宙斯王交给我的任务,可我还是得向她汇报一下情况。”

“你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完后,会不会自杀?”

赫拉转身,看着楚扬露出一个很恬静的笑容,轻点着头的说:“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已经是个不纯洁的人了,必须以死来向神表示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呵呵,看样子你很关心我啊。暂且不管你的关心是从哪个角度升起的,我还是要感激你的,所以在我临死之前,我也有句话要告诉你。”

“什么话?”

“你以后不管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只要能够在有网络存在的地方,都有随时被­干­掉的危险。”赫拉转身,一手扶着墙壁向里走了进去:“因为柴放肆手中有天网,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到你的DNA档案,然后利用世界上无处不在的监控头,对你随时随地的展开监视。”

听赫拉这样说后,楚扬忽然打了个冷颤,跟着她走进了那道暗门。

如果那个天网真有这么大本事,那么就算楚扬在街上步行,也有可能在过马路时,遭遇到十字路口全是绿灯的危险。

一个人的本事再大,除非他常年的藏在密林或者地下,完全不用任何的现代电子科技(包括手机、电视),才有可能躲开无处不在的网络追踪。

但当今社会,除了那些深山中的土著人,又有谁能离得开这些东西?

这一刻,楚扬很头痛,所以就跟着赫拉走进了通道,‘求知若渴’的问道:“你说的那个天网这样厉害,那么他要是攻击奥林匹斯山呢,难道宙斯王也眼睁睁的没有办法?”

“宙斯王怎么会没有办法?”赫拉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天网虽然厉害,但却是她培养的,就算她暂时还不能制止天网滥杀无辜,不过保护奥林匹斯山却是绰绰有余的。楚扬,你害怕了吧?”

楚扬很不自然的回答:“你要是被这样一个人给盯上,你不害怕吗?”

“我不怕,因为宙斯王会保护我。”

“我也不怕,因为宙斯王对我好像很不错。”楚某人没脸没皮的说出这句话后,突然觉得那个宙斯王好亲切。

当然了,楚扬对宙斯王的这种好感,必须得建立在天网真是那么牛叉的基础上。

对楚扬的不要脸,赫拉也懒得说什么,只是顺着秘道蜿蜒而上:“你要跟我去见宙斯王?”

“不可以吗?”

“灶神说她不会见你的。”

“她不见我是一回事,我自己主动找他,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赫拉逐渐加快了步伐:“如果你不怕死的话,那就跟我来吧。”

楚扬紧跟着她向前走:“你觉得我是怕死的那种人吗?”

……

“他有你说的这样厉害?”

听完柴放肆详细的把天网的本事说了一遍后,柴慕容望着那个在笔记本上打游戏的白痴般的男人,一脸的都是不信。

为了培养柴慕容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业带头人,柴名声从她很小就大力培养她在计算机这方面的能力,只是慕容姐对这玩意不怎么感兴趣,一直以来除了下载一些网络聊天工具外,其余的并不怎么­精­通。

当然了,柴名声的一番苦心也没有白费,慕容姐最起码知道一个很厉害的黑客有着什么样的本事,可她却不相信柴放肆带来的这个白痴,会有他说的这样厉害。

深知‘事实胜于雄辩’真理的柴放肆,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对抬起头来的天网说:“天网,你查一下从今天凌晨到现在,到底有哪几架飞机直达墨西哥。再搜索出这些飞机上,有那些人是从第比利斯出来的。”

格鲁吉亚直达墨西哥的航班,本来就和华夏国内公交车那样,少的可怜,再­精­确到从第比利斯那边飞来的飞机,那么范围就更加的少了。

柴慕容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这样吩咐天网,但她没有出声,只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

“啊吧,啊吧。”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天网,抬起头来说了一句,随即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了一会儿,然后将笔记本反向对着柴放肆,用手指着上面的一些字母,再次‘啊吧’了两声。

视力很不错的柴慕容,伸长脖子的向笔记本屏幕上看去,就见上面有个小方框,方框里面写着:2012年6月16号,中午12点36分,一架小型商务航班,从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的乔纳斯机场起飞,目的地是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

“很好,你再把机上所有人员的身份,全部调出。”柴放肆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巧克力,顺着桌子滑了过去。

天网看到巧克力后,眼里全是喜悦的使劲点了点头,把巧克力一把抓进手里,装进口袋后,背对着笔记本,看也不看键盘的,单手在上面嘁哩喀喳的敲打起来。

望着天网那只好像是在键盘上跳舞似的右手,柴慕容被震呆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世上竟然会有对计算机、网络这样熟悉的人,好像就在一阵杂乱无章的敲打中,屏幕上就迅速出现了一个个头像,包括他们的血型、特征以及DNA等一系列的资料。

天网搜出来的这架小型商务航班上,乘客加上两名飞行员、两名机组服务人员,总共是七个人。

柴放肆望着在屏幕上闪烁的头像,­阴­柔的笑容在嘴角翘起:“很好,那你标出这些人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职务。”

柴放肆的话音刚落下也就是七八米钟吧,天网的手指就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除却四名机务人员外,剩余的那三个人,一个是奥林匹斯山在墨西哥城‘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另外两个人,却是奥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中的战神阿瑞斯,以及冥神哈迪斯。

“慕容,我想你应该知道战神和冥神,这两个人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吧?”柴放肆扭头,看着眼睛瞪大的柴慕容。

柴慕容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的,下意识摇摇头:“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些……哦,以前我也许不知道,但现在当然知道,这两个神祗在奥林匹斯山上,一个是负责神山安全的,一个却是管着九号监狱的。”

“可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墨西哥城吗?”柴放肆现在,就像是个问题宝宝。

柴慕容微微歪着下巴,望着柴放肆轻声说:“他们应该是专门为我而来的。”

“呵呵,我妹妹就是聪明。”

柴放肆赞许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慕容,你觉得依着2012地下城的实力,能不能阻止这两个人来找麻烦?”

1175这个人绝不能活着!(第二更!)

柴慕容急匆匆的赶来地下城后,先做的一件事,就是详细了解奥林匹斯山。

地下城内,能够彻底了解奥林匹斯山的人,绝不会超过四个,这四个就是2012中的四大长老。

二长老蒙哥马利,这位放过慕容姐一马的老家伙,自然会成为她的垂询对象。

从蒙哥马利的嘴中,柴慕容算是深入了解了一下奥林匹斯山,只不过越是了解,她就越担心,担心自己根本抵挡不住那边,所以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这才劝说着她赶紧的回国算。

就在柴慕容拿捏不定时,柴放肆来了,并且问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慕容,你觉得依着2012地下城的实力,能不能阻止这两个人来找麻烦?”

柴慕容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要想把他们阻止在地下城外面,肯定没什么困难。只是我担心,到时候四大长老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那你想不想他们来?”

柴慕容微微皱起眉头,淡淡的说:“大哥,你觉得呢?”

柴放肆看出妹妹脸上的不满,知道自己要是再卖关子的话,以后的事儿就不好办了,于是就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天网打了个响指,指着笔记本屏幕:“天网,你现在给我查一下,距离这架小型商务机最近的空域中,有没有巡逻的战斗机存在。”

吐出口香糖,正在给巧克力扒皮的天网,听到柴放肆的指示后,来不及将巧克力外衣全部撕去,就急匆匆的填进了嘴里,将笔记本调头,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响起。

难道他想让这个白痴,替他把这架飞机从天上打下来……隐隐猜出柴放肆为什么要让天网这样做的意思后,柴慕容眼里带着不信的轻摇了下头,心想:依着他这样稳重的­性­格,怎么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扯淡的事儿?

就在柴慕容的严重怀疑中,天网很快就再次将笔记本反向推了过来。

柴慕容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架战斗机的图像,下面的表格中,标着这架战斗机的详细资料:

格鲁吉亚以前属于前苏联的,所以国家的防空力量也以前苏联战机为主,出现在笔记本屏幕上的这架战斗机,是一架米格-29战斗机。

米格-29战斗机,是苏联70年代开始研制的超音速、高­性­能、有单双座型双发战斗机,既可用于执行制空和截击任务,同时也可实施对地攻击。

战机的左侧边条根有一门30毫米机炮,两侧翼下的6个挂架可带6枚AA-10中距雷达制导,或AA-11近距空空导弹,还可带AA-8和AA-9空对空导弹,执行任务时,则可带各种炸弹或火箭弹。

驾驶这架战机的飞行员,叫彼得诺维,是格鲁吉亚的空军中尉,他现在正沿着黑海海岸线,例行巡逻任务,记载两枚AA-11近距空空导弹。

柴放肆扫了一眼这些资料,淡淡的说:“入侵格鲁吉亚空军司令指挥部网站,获取这架战机的执行任务口令后,再告诉我。”

天网点点头,这次没有把笔记本再转过去,而是像个孩子似的嚼着巧克力,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对着键盘敲打起来。

终于,从柴放肆刚才的这些话中,柴慕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于是就在咽了口吐沫后,声音中带着紧张的说:“大、大哥,你是想让这架战机,击落已经抵达黑海上空的那架小型商务机?就像是你来地下城,是入侵了这儿的防御网络,替我下达了让你进来的命令一样?”

柴放肆扭头看着柴慕容,柔声说:“是的,你说的不错。呵呵,其实这只是阻止奥林匹斯山的人来找你麻烦的办法之一,让他们死在来时的路上,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哦,嗯。”柴慕容木木的点了点头,望着趴在桌子上的那个天网,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杀意:如果让这个人真能做成这件事,那么他想、错了,是柴放肆想杀任何一个人,都是易如反掌的……他要是被用来对付楚扬呢,楚扬打架再厉害、背景再深厚,可是能躲得过天网吗?

直到现在,柴慕容才知道这个白痴为什么会叫天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任何一个人一旦遭到天网的追杀,恐怕就算是他跑到月球上去,也会有长距离导弹跟踪过去的。

所以,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这个人绝不能活着!

柴慕容在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下意识的向柴放肆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大哥正冷冷的盯着她。

在兄妹俩的目光一接触时,所有的亲情都被柴放肆眼中的冰冷冻僵,叭嗒一声的落在桌子上,摔的粉碎。

柴放肆紧紧的盯着柴慕容,柴慕容静静的看着他,两个人对望了十余秒后,才同时垂下了眼帘。

望着自己白皙的双手,柴放肆淡淡的说:“慕容,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天网!而且,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那个人必须得死!希望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

柴慕容坚定的摇摇头:“大哥,我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必须得死,但我却知道他不能死。”

“我只要他一个人死,我可以答应你,除了他之外,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和他有关的人。”

柴放肆右手把玩着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我很明白,你们两个的感情现在已经很深了,可你不能否认我们柴家的崩溃,和这个人有着直接的关系,为了给爷爷他们报仇,你最好把这些私人感情收起来。”

“呵呵,大哥,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很可笑吗?”

听柴放肆这样说后,柴慕容低低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我也知道爷爷的死,和柴家的崩溃,楚扬都要担负一定的责任。可我们同样清楚,如果不做这件事的话,早晚会有人做,恐怕那时候,我们柴家的下场比这个还要惨的,对吧?”

柴慕容说这些话的意思,依着柴放肆的智商,他自然能听得出来,但是他不介意,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仍然不疾不徐的说:“慕容,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只给你一个选择题。”

“什么选择题?”

柴放肆的声音中,带着冷酷:“楚扬,和三叔三婶,你有在他们双方之间选择的权力。”

“什么!?”柴慕容脸­色­大变,啪的一拍桌子,指着柴放肆颤声说道:“柴、柴放肆,你为了怕我阻拦你杀楚扬,难道要拿我爸妈来说事吗?”

柴放肆这时候才抬起头,眼里带着­阴­狠的说:“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我刚才说了,选择权就在你的手中。”

“如果我不选择呢?”柴慕容微微冷笑道:“那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

柴放肆没有说什么,只是扭头看着这时候已经­操­作完毕的天网。

天网用手指了指笔记本屏幕,柴慕容看到上面有一系列的密码和口令,又看到那个白痴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她从没有见过的,类似于机顶盒那样的东西,与笔记本连接在了一起,将上面的一个耳麦、手持话筒递了过来。

好像忘记了柴慕容正怒视着自己那样,柴放肆拿过耳麦戴在头上,摸起话筒说:“这是一个变声装置,它可以为我提供模仿世上九万三千二百种声音,而且误差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刺狼,刺狼,我是狼|­茓­,我是狼|­茓­,听到请回答。”

然后,柴慕容就听到从耳麦中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是刺狼,请狼|­茓­指示。”

柴放肆看了一下小型商务机在空中的坐标,然后说道:“在黑海北纬72度方向,有一架美国克塞斯公司生产的小型商务机,现在我命令你迅速把它击落,攻击口令为逆飞的风!”

“目标黑海北纬72度方向,是一架小型商务机,攻击口令为逆飞的风,刺狼明白,预计在三分钟内即可完成任务,通话完毕。”

“OV。”柴放肆点点头,然后关掉了通话器,扭头看着柴慕容笑了笑说:“三分钟,一百八十秒,在奥林匹斯山上不可一世的那两位大神,将葬身黑海。他们死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打这边的主意了,甚至,没有人敢再离开奥林匹斯山了。”

柴慕容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放在下巴处呆呆的望着笔记本的屏幕。

在柴放肆向‘刺狼’下达了攻击任务后,天网就通过黑海上空的军事卫星,将影像对准了黑海的北纬72度方位。

柴慕容清楚的看到,屏幕上才开始出现的只是一个小亮点,但随着天网手指的跳动,那个小亮点越来越大,很快就变成了一架飞机。

早在前些年,有些发达的国家,就已经研制出了从上千公里的空中、就可以看清地上汽车牌照的卫星,更何况这是一架飞在高空中的飞机,所以能够用卫星这样清晰的看到它,一点也不奇怪的。

随着天网的手指敲打键盘,那架飞机迅速拉近,近到柴慕容可以看清飞行员的脸。

耳麦里的声音刚才说,‘刺狼’只需三分钟,一百八十秒,就能将这架乘坐着战神、冥神的小型商务机,所以柴慕容在看清这架飞机后,就很自然的开始关注屏幕下面的时间。

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要渡过多少个三分钟,可柴慕容从没有感觉到,现在她等待的这个三分钟,会有这样的漫长。

潜意识中,柴慕容就想象楚扬就在这架飞机上,假如在三分钟之后没事的话,那么柴放肆所说的那一切,都是唬人的。

1176姐姐我谢谢你!(第三更!)

国人终于有人可以染指诺贝尔奖了,祝贺!

……

呆呆的望着笔记本屏幕,柴慕容的心情异常的复杂:既盼着这架飞机被击落,又盼着它能平安抵达墨西哥城。

柴慕容盼着飞机被击落,因为那里面坐着的是敌人,他们要是死了,那么她的麻烦也就暂时­性­的没有了,可又希望它能没事,因为这架飞机要是如期被击落的话,这就证明天网要杀楚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人家绝对有这样的实力,甚至可以让楚扬选择被­干­掉的方式!

时间,在柴慕容那紧张、复杂和浓浓的恐惧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一百八十秒钟来到,她看到那架飞机还在正常航行时,顿时就下意识的吐出来了一口气,抬头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屏幕上忽然腾起一团耀眼的火光!

就像是以前从电视中看到的一样,那架正常航行的小型商务机,忽然就随着这团火光,在高空中支离破碎,仿佛楚扬就在这架飞机里似的,让柴慕容在脸­色­蓦然苍白下,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这时候,柴放肆放在桌面上的耳麦也响了起来:“狼|­茓­,狼|­茓­,我是刺狼,任务已经如实完成,目标已经在九千米高空爆炸,飞机上乘客的生还率为零,请指示。”

柴放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摸起话筒回答:“没有新的指示,刺狼你可以返回基地了。”

示意天网已经完成任务后,柴放肆放下手中的东西,望着柴慕容,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慕容,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正在考虑怎么­干­掉天网,甚至还在想着为了那个混蛋,该怎么处置你的大哥。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相劝你,你最好别这样做,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柴慕容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柴放肆,你现在的位置是在2012的地下城,我好像才是这儿的大主教,我就不信那些人会听你的,我想怎么做,应该是我说了算。”

柴放肆并没有责怪柴慕容直接称呼他的名字,犹自慢悠悠的说:“我当然懂,可我却觉得你不会这样做的。”

柴慕容斜着眼的望着他:“你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

“在来时的路上,我就把你的态度考虑进去了,所以已经让天网搜出了三叔三婶的确切住址,并提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柴慕容的脸­色­顿时大变,声音尖锐的道:“什么,你是不是在他们身边派了杀手!?”

柴放肆摇摇头:“我才不会那样做,事实上除了天网之外,我身边就再也没有人了。”

“那你为什么这样说?”柴慕容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我懂了,你是利用天网!”

“是的。”柴放肆毫不否认:“假如天网不能在每晚十点下达一个指令,那么不管三叔他们走到哪儿,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方瓦斯爆炸、红灯突然变绿灯、飞机忽然出现等等……除非他们发生毁灭­性­的意外,要不然每天都将面临这样的危险,而且还会有很多人为他们陪葬……”

柴放肆的话,刚说到这儿,柴慕容就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抬手对着他脸颊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柴放肆的脸被抽的扭向了一旁,嘴角也有血渍淌出,但他毫不在乎,只是反手擦了擦,眼睛望着天网,语气很镇定的说:“慕容,我只是想让你别来­干­涉我杀楚扬。我答应你,只要楚扬一死,我立马就会收手。”

“你、你这个混蛋!”柴慕容举着火辣辣疼的右手,在骂出这句话后,就颓然坐到在了椅子上。

被柴慕容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的天网,望着她发了一会儿呆后,忽然在电脑上快速的打出了一行字,然后推到了她面前。

柴慕容抬起浮起水雾的双眸,看到上写着:其实我也不是万能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我是无能为力的。那个地方就是奥林匹斯山,不管我布下的天网有多么厉害,但却无法对那个地方造成威胁,因为那儿有宙斯王,天网对奥林匹斯山形不成任何的威胁,那是神的山。

慢慢的,柴慕容的双眸开始发亮,她伸长了右手,握住扶着笔记本的天网的右手,柔声说:“好弟弟,姐姐我谢谢你。”

柴慕容今年才二十七岁,要是扮起纯真来,她说她还没有成年,也会有人相信的。

可她现在,却称呼已经三十二岁的天网为弟弟,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小姐姐。

在柴慕容的手握住天网的手,说出这些话后,这个白痴的身子猛地一动,脸上带着一种孩子看到母亲的喜悦,挣开她的手,双手攥拳的他自己心口猛力的击打着,闭着眼的张开嘴大叫:“啊吧,啊吧!”

……

“要不要我扶着你?”

看到前面走路好像很不方便的赫拉,楚扬好心好意的伸出右手,却被人家一把打开。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楚扬,你跟着我去见宙斯王的真实目的,是不是担心离开这儿后,会遭到莫名其妙的打击,一命呜呼了?”

楚某人讪讪的缩回手,嘿嘿笑道:“嘿嘿,我有你说的这样胆小吗?我要是这样没胆量的话,你觉得我会一个人来到这儿吗?还有就是,我觉得你刚才在吹牛,故意夸大那个天网的本事,就是想让我害怕。其实老子才不相信,那个天网会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右手在墙壁上扶了一下后,赫拉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呵呵,你既然不相信,那你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

脸皮很厚的楚某人,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回答:“我这是为你着想。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你在见过宙斯王向她说明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一切后,就会自杀谢罪吗?不管你有多么的该死,也不管你有多么的脑残,但我这个人是很善良的,不想有人因为我而死,所以我才跟着你,阻止你做蠢事。”

对楚某人的狡辩,赫拉不置可否:“明明是自己害怕,却非得找出这样的理由,真是不要脸。”

“要脸的人早就死光了,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听楚扬这样振振有词的反驳,赫拉这才知道这厮不管是动嘴还是动手,都是强悍的要命,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懒得再搭理他。

赫拉不再说话后,楚扬也不想一个人和傻瓜似的叨叨个13的,就这样跟在人家后面,好像来串门那样的四处东张西望着。

1177带他去诸神殿!(第一更!)

赫拉不再搭理楚扬后,走路时的速度就加快了,很快就来到了古堡的顶部。

但是她刚来到那个房间门口,门口站着的一个白衣侍女却告诉她:“赫拉天后,宙斯王说了,如果楚扬跟你一起来的话,请您带他去诸神殿。”

诸神殿,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大型会议室,在古堡地下五十九米深处,能够去诸神殿的,除了宙斯王和十二主神外,就连十八武士都没有资格。

所以呢,当赫拉听这个侍女说宙斯王让她带着楚扬去诸神殿后,顿时就是一愣,脱口说出:“什么,宙斯王怎么可能会让他也去哪儿呢?”

侍女微微弯腰回答:“回禀赫拉天后,我也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吩咐我,但她刚才的确是这样说的。”

“哦,我知道了。”赫拉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楚扬,脸上的表情复杂:“楚扬,你跟我走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赫拉当先向一个房间对面的一扇小门走去。

楚扬在贵宾室时,曾经让组委会的人去告诉他们的上级领导,就说他要见那个宙斯王,不过后来出现的那个灶神却说宙斯王不会见他。

本来楚扬以为他是见不到这个宙斯王了,正考虑着是不是先闪人时,却听到赫拉说起了天网。

我们每个人正常人,身上都带着一种提前发觉危险的本能,就是大家常说的第六感。

而出身于杀手的楚扬,这种感觉尤为的强烈和敏感,虽说他觉得天网那样厉害,是赫拉吹嘘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却隐隐觉出了一股子危险的味道,仿佛他只要一离开九号监狱,天上就会落下个大流星来,把他老人家给砸成番茄酱。

正是有了这种强烈的危机感,所以楚扬才死皮赖脸的缠着赫拉,要去宙斯王,仿佛可以从他那儿,能够解脱那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或者说恐惧感。

在跟着赫拉来的时候,楚扬根本没有一点把握,可以让宙斯王见他。

可楚扬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宙斯王好像知道他要跟来,竟然提前派人站在这儿等他了,并嘱咐赫拉带他去那个什么诸神殿。

对宙斯王猜到自己会来时,楚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因为花漫雨告诉他说,陈怡情也有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

让楚扬觉得不安的是:这个宙斯王既然能猜透他的心中所想的,那么要是想对他不利的话,应该很简单的。

楚扬慢微皱着眉头,掏出一颗烟心中暗想:我怎么老是觉得这个宙斯王,和我之间好像有层奇怪的感觉呢?

“怎么,你要是不敢跟来的话,现在还可以回去,并没有人阻拦你。”就在楚扬盯着地板皱眉考虑这些事儿时,已经走进那扇门后的赫拉,转身对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张好像更加成熟的脸上,带着嘲笑。

“切,我有什么害怕的,大不了让你把我的整个人也吞进去!”楚扬切了一声时,眼睛在赫拉的双腿间扫来扫去的。

赫拉先是一楞,接着就明白了楚某人这句话中的龌龊意思,马上就脸蛋飞红的低声骂了句什么,赶紧逃也似的转过了身。

对站在门口的那个白衣侍女吹了下口哨后,楚扬快步走进了那扇小门后。

这扇门后的空间不算大,地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在楚扬进来的时候,赫拉正把右手五指按在墙上的一个电子显示器上,等了约有五六秒钟,一个机械女音,从头顶一角的地方响了起来:“已经通过手纹电子扫描,赫拉天后请进入阳光快车道。”

在赫拉向后退了一步时,楚扬就看到她面前的石墙缓缓的裂开,出现一个大约四平米左右的空间。

原来这只是一个电梯罢了,还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不但得通过手纹电子扫描,而且还取了‘阳光快车道’这样一个拉风的名字。嘿哦,奥林匹斯山上这伙人,很可能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脑残……楚某人在心中嘀咕着,跟着赫拉走进了那个电梯。

随着电梯门的合上,楚扬就觉得身子微微一顿,然后就恢复了平稳,通过轻微的下坠感,他知道电梯在迅速的向下落去。

倚在电梯一角,楚扬嘴里叼着那颗没点燃的香烟,问背对着他抬头向上看的赫拉:“喂,那个诸神殿是什么地方,是不是你们开会的场所?”

赫拉头也没回的回答:“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提前透露一点不可以吗?看在咱们俩的关系很‘深入’的份上。”要是让楚扬守着美女而不口花花,肯定比让他憋着尿半天不撒还要难。

“哼哼,楚扬,你觉得这个电梯会不会突然爆炸?”赫拉冷笑着,转身看着楚扬,眼里带着疯狂。

楚某人马上就为刚才的孟浪而后悔了,生怕这个脑残者真会启动电梯的自动爆炸装置,所以赶紧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信,从此之后你说出的每一句话,我都信,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赫拉天后。”

赫拉本以为楚扬又会唧唧歪歪的说些狠话的,那样她也许在一怒之下做出大家同归于尽的傻事。

但楚扬却很快就改变了态度,使她一股子怒气不知道往哪儿发。

“你可真够无耻的。”在低低的骂了一句后,赫拉才双手抱着膀子说:“诸神殿呢,是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聚会的地方,除了宙斯王和十二主神外,就连十八武士也没有资格进去,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让你去。而且,最近二十年来,我们就从没有踏入过诸神殿。”

“这说明这二十年来,奥林匹斯山上一直没发生值得大家凑在一起商量的事情。”

“是的。”赫拉的脸­色­有些缓和:“这一次肯定是为了天网遭劫一事。宙斯王早就说过,天网一旦被恶魔利用,那么这个世界上将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也许连宙斯王也没有想到,竟然真有人趁着大家享惯了太平的时候,将天网劫持了。楚扬,你得为这一切负主要责任。”

楚扬不屑的耸耸肩:“这­干­我什么事儿?天网遭劫是你们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太蠢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不好好的保护,或者­干­脆杀掉,却把他留着,这不是故意找麻烦吗?”

电梯这时候微微一顿,然后门就缓缓的开了。

还没有等楚扬看清电梯外面的一切,赫拉就向门口走去:“楚扬,你最好要小心些。你既然来到这儿,你的死活不再是宙斯王一个人说了算了,假如十三个人中,有七个以上的人希望你死,包括宙斯王在内的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哦,我知道了,这个诸神殿其实还是一个议会。”楚扬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就在赫拉将要走出电梯门时,他忽然问道:“如果大家要是投票来决定我生死的话,你肯定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赫拉脚步一停,望着前方淡淡的说:“我会第一个站出来,同意你被处死。”

“你的心真黑。”楚扬无所谓的抬手擦了擦鼻子,走出了电梯。

楚扬在乘坐电梯下来时,曾经想过地下是种什么情况,觉得应该和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差不多,宽敞明亮、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装潢的好像暴发户那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粗俗的奢侈。

可当他走出电梯后,才知道他所想的那一切是多么的错误!

电梯外面,并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是一个一眼看不到边的巨大空间,抬头向上看去,足有十五米高的头顶上,并列着密密麻麻的灯棍,将这个巨大的空间照的亮如白昼。

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根圆形的巨大的柱子,呈错落有致的方位,一直无限的向远处延伸下去,猛地一看很碍事,可仔细看时,才发现这些柱子的存在,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合理美,就像人的鼻子本来要高出嘴巴和眼睛那样合理。

而脚下的地板是漆黑发亮的,但踏上去却没有打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无数个穿着黑白两种丝质长袍的男人女人,就像是在华夏京华广场上散步一样,三五成群随意谈笑着什么,距离电梯门口最近的那些人,并没有因为楚扬这个穿着西装的‘另类’忽然出现,就对他投来诧异的目光,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在电梯的门口两旁不远的地方,停着最少上百辆的豪车,看样子好像是个停车场,不时的有车子出入。

如果不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楚扬肯定以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在梦中。

他傻了般的向远处望去,发现这儿到处都是打着广告牌的商店、酒吧……

这样说吧,只要上面城市中有的东西,这而都不缺少,而且气氛看起来很融洽,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这才是真正的地下城,2012的那个地下城和这儿相比起来,简直就是老鼠洞。”呆了足有三四分钟后,脸上带着巨大感慨的楚扬,才使劲擦了擦眼,问脸上带着得­色­的赫拉:“这儿就是诸神殿了吗?你不是说只有十几个人才能来到这儿?”

一脸骄傲的赫拉,仰起下巴:“这怎么可能是诸神殿呢,这只是我们最普通的一个社区,要想抵达诸神殿,最少还要乘坐半小时的出租车才行。哦,对了,你身上有没有带着钱,如果没钱付车费的话,那我们只能步行去了。”

1178真正的奥林匹斯山!(第二更!)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后,楚扬真为人类的伟大而赞叹。

不过,当赫拉问他身上有没有带着钱,得乘坐出租车赶向诸神殿时,楚扬就有些犯傻了,就像是看傻瓜一样的望着她:“什么?你坐车还得需要拿钱吗?你不是这儿的十二主神吗?”

“废话,我当然是这儿的十二主神。”

“你是这儿的主神,坐车还要拿钱?”

就像是看傻瓜那样的看着楚扬,赫拉冷冷的说:“我虽然是十二主神之一,可我坐车也得拿钱的。只要来到这儿的,除了宙斯王之外,任何人在想得到别人的帮助时,都得付出一定的报酬才行,你懂不懂?”

楚扬做了个汗的姿势,喃喃的说:“不懂。”

的确,在楚扬的看来,奥林匹斯山做为一个邪恶的发源地,这儿的人肯定都是那种尔虞我诈的小人,就像那个威胁谢妖瞳的银鼠那样。

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依着赫拉这个比银鼠要高级许多倍的赫拉天后,坐车还得拿钱。

看出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赫拉,脸­色­稍微缓了缓,说:“这儿,才是人类最向往的生活。在这儿,没有种族之分,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没有战争,只有欢声笑语的和平,凡人自私的劣根­性­,会被彻底的磨灭……任何来到这儿的人,要想得到想要的东西,都得通过辛勤的劳动才行。”

楚扬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很崇拜的说:“原来是这样啊,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我不明白的是,这地方既然有你说的这样好,肯定有着强大的防御措施,那么蒋公瑾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救出我儿子呢?”

赫拉挥手,向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摆了一下说:“除了宙斯王之外,我们十二主神并不是居住在这儿,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宫殿。这儿再好,也是平民社区,我们这些人是奥林匹斯山的支柱,都有自己的工作岗位。唉,也正是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这种独掌一方的安逸,所以才让蒋公瑾带人暗算了雅典娜……这儿,才是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全人类都向往的地方。”

从赫拉这些表达不清的话中,楚扬总算是明白什么了:在真正的奥林匹斯山上,存在着传说中的民x主。

除了凌驾于众人头上那个伟大的宙斯王之外,所有人在这儿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哪怕这个人是十二主神之首的赫拉,想在这儿坐车,也得拿车费。

而且楚扬还听出:十二主神在奥林匹斯山的地位,就相当于华夏国内那些封疆大吏,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地盘,并不是在这个地方居住的。

受大环境的影响,楚扬小时候就一直向往共产主义社会,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历经尔虞我诈的阅历,他和无数成年人那样,终于明白所谓的共产主义,只是一个前辈伟人提出来的远大理想罢了。

要想真正过上那种没有压迫、没有等级、安居乐业的日子,也许、也许号称不死的上帝,都无法看到那一天的到来,那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

可现在,当楚扬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通过赫拉天后坐车要拿钱这一件小事,就有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迷茫:国人天天将实现共产主义挂在嘴边,但只要是有点权势的,都存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想法。可没想到在我认为最邪恶的奥林匹斯山上,却看到了极为民x主的一幕。这算什么呢,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邪教,这儿是邪教吗?

“嗨,你发什么呆呢?”就在楚扬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一切时,一辆在外面堪称豪华的‘出租车’,停在了他身边,赫拉打开车门问道:“刚才问你带没带钱,你也不回答,现在赶紧的看看,没钱的话我就让人家走,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楚扬这才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赶紧的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美钞:“美元在这种地方流通吗?”

赫拉还没有说话,开车的那个大鼻子就回答了:“呵呵,只要不是假钞,任何货币在这儿都流通的,先生请上车吧。”

“等见到宙斯王之后,我得给他提个建议,你们这儿最好单独发行一套自己的货币。”

楚扬说着话的时候,就钻进了车里,一脸认真的对坐在身边的赫拉说:“不过最好的办法,却是该取消货币,在这儿生活的所有人,都将手中的工作看作是一种力所能及的付出,能力大一点的呢,就­干­些重要点的工作,比方可以去做那个什么十二主神。能力稍差一些的呢,就在这儿……”

在车子启动后,赫拉冷笑着打断楚扬的话:“听你这样说,好像就是外面某些人常说的共产主义吧?”

“对,对,就是共产主义,反正你们这儿也不差那几个钱。”

“你错了。”好像很不愿意和楚扬挨着坐,赫拉向车门那边挪了一下,扭过脸望着外面,淡淡的说:“所谓的共产主义,只是你们凡人一种异想天开的梦想罢了,其实根本实现不了的。远的不说,就说你们华夏在上世纪时,是不是尝试过这种方式,可结果怎么样呢,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赫拉所说的,就是华夏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那十年浩劫,那时候华夏人民就是按需分配的,可结果却很让人沮丧。

楚扬也望着外面,低声回答:“当年的失败,是和人们思想不纯洁有着很大的关系……”

“你这样说又错了。”赫拉再次打断楚扬的话:“人类文明要发展,思想必须得进步。如果有进步能力的人付出心血后,却总是和那些碌碌无为者一样,得不到应有的报酬,那么他就会心灰意懒。”

楚扬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

赫拉继续说:“其实谁都知道,按需分配这种方式,在兄弟众多的家庭中,也未必推行下去,更何况是在一个国家了?所以,到任何时候,按劳分配都是最正确的,你付出的多,才能得到的多。奥林匹斯山上,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人们的生活才会欣欣向荣,所有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积极的工作,要实现自己的价值。”

“呵呵,你好像在给我上思想品德课。”楚扬苦笑着摇摇头。

赫拉认真的说:“我不是给你在上思想品德课,可以拿这儿当例子。只要是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民,都不会遭受外界那种以权谋私的剥削,任何人付出十分的力气,就会得到相应的十分回报,从没有哪一个部门的主管,敢做出那种贪污受贿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举报,他们将要承受最为严厉的惩罚。”

“是杀头吗?”

“不是,这儿没有血腥。”赫拉缓缓的摇头,眼里带着浓浓的崇拜:“奥林匹斯山上没有血腥,不论人们犯下再大的罪过,只会连同家人一起被驱逐出这儿,回到外面的那个世界,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踏入这儿一步。”

楚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十二主神的之所以在外面有各自的地盘,其实就是负责这些工作。你们在外面可以为所欲为,但在这儿,你们也和前面开车的这位,是一样的地位。”

“是的。”赫拉说:“外面十二主神的那些手下,假如表现良好的话,到了一定的年限,就有了来这儿生活的资格。”

楚扬问道:“是不是只允许你们在外面的那些手下?”

赫拉点点头:“是的。能够成为神山上的一名,就成了上面那些人毕生追求的目标。能够来这儿定居的人,都有着婴儿一般的纯洁思想,在这儿可以快快乐乐的,等到踏上天国的那一天。这儿虽说不是共产主义,可却是最适合人们居住的地方。”

自从看到赫拉的那一刻起,楚扬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个脑残患者。

但通过眼前这真实的一幕,以及人家说出的这些话,他才隐隐觉得,真正的脑残患者也许是他自己。

人们能够在这种没有等级、没有压迫的地方快快乐乐的生活,除了用神仙一般的生活来描述,还有那个词汇能够配得上?

车子就在楚扬望着窗外的沉思中,快速而平缓的向前行驶着。

楚扬虽说是在沉思中,但他依然能感觉出,车子现在正向高处行驶。

渐渐的,外面的行人越来越稀少,头顶的灯棍也相应的减少了很多,但光线却依然那样明亮。

楚扬有些纳闷的把脑袋探出车窗,向前面看去,就惊讶的发现前面几千米处,有一大块只有天空才能发出的光亮,或者说是日光。

“前面,就是诸神殿了。”赫拉这时候解释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已经从地下几十米深处来到了表层。你所看到的,就是外面的天空。”

“那个地方是哪儿?”

“第比利斯大峡谷。”

“大峡谷?”楚扬问道:“这儿是峡谷的出口吗?”

赫拉闭了一下眼睛,回答:“是的,要是从外面看过来的话,就能发现在大峡谷的一侧,会有一个极大的平台。”

“难道不怕被人发现?”

赫拉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从没有人能够有机会看到这儿,因为平台方圆三十公里,就是格鲁吉亚最重要的军事禁区。这儿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防御网络,任何的卫星都无法窥探到这儿,任何的导弹,都无法攻击到这儿……这是人类的神山,不许任何凡人接近。”

1179诸神殿!(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谢打赏的哥儿们!

……

“我能够来到这儿,真是荣幸的很。”

楚扬从车窗外缩回脑袋:“我总算是明白,在宙斯王让我来这儿时,你为什么那么诧异了。”

赫拉眯着眼睛看了眼楚扬:“你是思想龌龊、身体肮脏的凡人,本来就没有来这儿的资格。”

楚扬看也没看赫拉的,淡淡说道:“你说我思想龌龊,说我身体肮脏,这些我都承认。可你这个神呢?在上面时,还不也是……”

赫拉抬手捂住楚扬的嘴巴,瞪着他的一双眼里,慢慢的浮上屈辱的泪水,咬着嘴­唇­恨恨的说:“你、你不要再说了!等我见到宙斯王之后,我会用自己的鲜血,来擦掉我身上的这些肮脏,乞求上苍的原谅!”

这一次,楚扬没有觉得赫拉是脑残,甚至还为自己有这想法而感到愧疚。

因为他相信赫拉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在这儿没有等级,没有压迫。人们不担心会受到权势的欺压,不担心会有人窃取了自己的劳动成果,这儿就是神的世界。

而赫拉,却无法抵挡她生理上的一些冲动,从而以为她不再配在这个地方生活,所以才决定以死,来洗清她身上的那些肮脏。

想明白了赫拉此时什么心情的楚扬,慢慢的拿开她的手,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赫拉没想到楚扬会给她道歉,顿时就有些发愣。

楚扬扭头望着窗外,低低的声音中带着萧索:“也许你所说的这一切才是对的,这儿的确就是神山,能够生活在这儿的人,就不再是凡人。”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继续说道:“说心里话,如果这个地方真有你说的这样好,那么我也想在这个地方生活,我已经厌倦了外面的勾心斗角。可我同样知道,就算是你们给我机会,我也不可能来这儿,外面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去做,还有我爱的人在等我。”

眼神很是复杂的望着楚扬,过了片刻,赫拉才说:“你也许有资格来这儿,但你却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呵呵。”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你指的是在你们召开议会时,很多人肯定会投票让我处死吗?”

“是的,我刚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会第一个赞同你被处死的。”赫拉说着,躲开楚扬看着她的眼神:“但你放心,你在前往地狱的路上,是不会寂寞的,因为有我陪着你。”

“我为什么不能上天堂呢?”

“我们都不配去那么纯洁的地方。”

“呵呵,你觉得我肯定会死?”

“你没有一点活下来的理由。”赫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商离歌为了救你的孩子,残杀了雅典娜,这是其一。其二,要不是你们来捣乱的话,天网也不会被人劫走,外面那些凡人也不会面临巨大的威胁。所以你必须死,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宙斯王也救不了你的。”

楚扬好像很怕死那样的反驳道:“可你刚才还说,这儿拒绝任何的血腥,你们总不能把我带到上面再处死吧?”

“你看那边。”赫拉右手向车外一指。

楚扬微微俯身向外看去,就见车子右侧的远处,有一座高大的环形建筑,于是就问:“那儿是什么?”

“那是竞技场。”赫拉说:“当人们感到心情烦躁或者­精­力过于旺盛时,就会去那儿戴上谁也认不出谁来的头套,用塑料棍在那儿竞技,发x泄压力……那儿也许是唯一可能有存在血腥的地方,所以你死在那儿,也不算是违反了神山上的法律。”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来:“哦,我知道了,看来我这次是死定了。哎,对了,看在我快要去地狱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奥林匹斯山与墨西哥的2012,到底是哪个年代更久远?因为我听到了一些关于2012的传说,可那些传说却和这儿格格不入。”

稍微犹豫了一下,赫拉说:“世上先有了2012,才有了奥林匹斯山。”

“那么为什么现在2012要听从这边的指挥,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奥林匹斯山,是从2012中分离出来的。”

赫拉望着自己的右手,说:“你也许知道2012的创始人是玛雅人,而玛雅人的祖先,却是华夏神话中夸父的后人。玛雅人经过了上万年的发展后,形成了自己的文明,却没有自己的信仰。这对一个民族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楚扬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你们就决定创造自己的信仰,最终选择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那些神祗,这才有了宙斯王,有了你们的十二主神,然后带着2012的­精­英从中脱离出来,建造了这个奥林匹斯山上,然后慢慢的,你们就成了2012的上级领导。”

赫拉点点头:“你说的虽然不怎么对,但却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其实就是完全对的。”楚扬说到这儿的时候,车子减速了,但他还是继续说:“我很纳闷的是,你说你们没有信仰,难道玛雅人的老祖夸父,不是一个很好的信仰对象吗?有必要再去信奉古希腊神话中的这些人?这完全就是一种忘本行为。”

赫拉推开车门下车后,才冷冷的回了一句:“你们这些一直生活在华夏土地上的现代人,都不去信仰你们古神话中的那些人物,却偏偏抱着上帝耶稣释迦牟尼什么的大腿膜拜,还怎么让别人信你们的那些神?”

楚扬顿时呆住,心中涌起很烦躁的苦涩:是啊,现在华夏放着自己的神仙不敬,却迷信于耶稣上帝等舶来品,这本身就是一种丢失了自己信仰的现象,他做为一个华夏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笑话别人忘记老祖呢?

楚扬在患得患失中下了车后,出租车调头很快就向来路返回。

也许知道楚扬现在的心情不咋的,赫拉并没有再给他什么脸­色­看,而是指着前面几百米处一座平地拔起的宫殿说:“那就是诸神殿了,也是奥林匹斯山权力的象征。你别看这儿外面并没有任何人守卫,可没有宙斯王的招唤,任何人都不能走进宫殿方圆两百米之外,这是山上的第一条法律。”

要是搁在楚扬心情很好的时候,他绝对得对着这栋依山谷而建、半截在山体半截在山谷外面的宫殿,把他所知道的赞美之词都说出来。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得知原是华夏一系的奥林匹斯山改变了信仰后,他心里很堵得慌。

奥林匹斯山出自2012,2012来自玛雅人,玛雅人的祖先是夸父,夸父是华夏远古的神……

但当夸父后人取得了今日如此辉煌的成就后,却和华夏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古国,没有了半点的­干­系。

这不能怪别人,因为现代的华夏人,早就没有了自己的信仰,除了血脉中流淌着永不服输的高贵血统外,他们就像是一群在黑夜中迷路的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或者利益,勾心斗角。

为什么世上会有人说‘一个华夏人是条龙,而一群华夏人却是一群虫’呢?

这就是因为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信仰,每天匍匐在外国人的神像前虔诚的祈祷,渴望死后能够去天堂。

可天堂只是接收像有着‘汤姆、彼得’等之类名字的人,他们的上帝,根本看不懂华夏‘张三、李四’的名字,于是就顺手仍在了尘埃中……

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只有一段话:当夸父、女娲为救世人追赶太阳、炼无­色­彩石补天时,那些耶稣、释迦牟尼之类的老祖,还在他们老祖的肚子里当一个小蝌蚪,欢快的游泳。可女娲夸父的后人,却都投入了那些人的怀抱,变成了一个只能在《山海经》内,才能找得到的人物。

不管华夏人承认不承认这些现实,他们的确是一群没有信仰的人,万幸,他们还知道是炎黄子孙。

如果有一天,所有的华夏人都像那些卖身不卖艺的所谓明星一样,都有一个让他们感到骄傲的外国名字时,还有几个人会知道,他们是龙的传人,身上流淌着整个宇宙中最高贵的血统?

楚扬心情很复杂,很沉重,很迷茫的,就像是一具木偶那样,眼神有些呆滞的跟着赫拉,踩着厚厚的地毯,走进了诸神殿。

高大宽阔的诸神殿中间,有十四根圆形粗柱,按照华夏­阴­阳八卦走位图,很有规则的排列着,顶起足有三十米的空间,使人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一股子势不可挡的亮堂,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

诸神殿中的这十四根粗柱前,都放着一张高约三米左右的金­色­椅子。

每张椅子上,都铺着金­色­的坐垫,只是居中冲着门口的这张椅子,明显的要比其他椅子高一些,也宽大一些,金­色­的坐垫上,也绣着华夏的图腾:龙。

看到这张椅子后,楚扬忽然欣慰的笑了:这很可能就是宙斯王的宝座的,不管他再怎么改变信仰,信奉希腊中的神祗,但这张椅上的金龙,却暴露了他仍然离不开华夏的远古文明,渴望能够成为一个骄傲的、华夏的神。

望着这十四把空荡荡的金椅子,楚扬侧身看着赫拉:“我们开来是来的最早的了,别人还没有来到……”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惊讶的发现那些金椅子上方的粗柱上,忽然都出现了一座门,接着就有七八个穿着金黑白两三种长袍的人,从里面飘然而下,坐在了那些椅子上。

楚扬有些惊讶的望着那些人,心想:靠,这出场方式,简直是太拉风了。

1180也开心,也不开心!(第一更!)

正在楚扬为这些人的出现,而感到很有趣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了他的职业本领:观察。

那几个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蒙着白­色­纱巾的,应该是女人,因为女人胸前最明显的特征,可以透过白­色­长袍隐隐看出。

当然了,那些穿着黑­色­的长袍斗篷、连脑袋也盖住好像西方死神形象的人,应该就是最让人感到没趣的男人了。

不管是穿白袍还是穿黑袍的,楚扬都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最值得他关注的,应该就是坐在最高的那张椅子上、身穿宽大的金­色­长袍,头上也戴着一个金­色­面罩的人。

这个人,应该就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个宙斯王了。

就在楚扬观察这些人的时候,赫拉快步走到宙斯王左边那张椅子前,强忍着某个部位的疼痛,抬手抓住椅子出侧面,脚尖一点地就飞了上去。

直到赫拉也盘腿坐下后,楚扬才注意这十四把椅子上,总共坐了八个人,还有六张椅子是空着的。

坐在椅子上的赫拉,看了一眼宙斯王,随后就垂下眼帘,望着站在门口的楚扬,缓缓的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除去智慧女神、战神、冥神、火神和酒神外,其他的都已经到齐了。”

雅典娜早就在昨晚就被人割断了脖子,战神和冥神赶去了墨西哥,这些众神祗都知道。

可剩余的酒神和火神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宙斯王很快就给了他们答案:“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一阵好像金属刮地让人听了牙根痒痒的铿锵声,从宙斯王那金­色­面罩中响起:“自从智慧女神在昨天深夜被叛徒残害后,酒神和火神在拦截叛逆时,遭遇到了华夏前龙腾中的二月和七月,一死一残废。至于战神和冥神,都已经被天网击落在黑海。”

什么?一下子有四个神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听完宙斯王的话后,其他七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楚扬能从他们细微的身体活动中,看出他们内心的不安。

“呵呵。”宙斯王缓缓的抬起头来,好像是在看着楚扬,发出一声很难听的笑声:“他们几个,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

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来说,世上任何事物都是相对而言的,就像华夏那句老话说的一样: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一天之内就废了五个神祗,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对于楚扬来说,却是一个让他感到振奋的消息:原来胡老二和秦老七,这次联袂出手了。嗯,有他们在,我倒是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在楚扬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时,宙斯王对他说话了:“楚扬,你是不是在听了这个消息后,感觉非常开心?”

用左手小指挖了一下耳朵后,楚扬抬起头仰望着宙斯王:“怎么说呢,我是也开心。也不开心。”

“哦,那你来说说,你为什么开心,又是为什么不开心?”

“你们怂恿柴放肆和花残雨劫持我儿子,在我看来,你们这是罪有应得……”楚扬刚说到这儿,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黑袍就低声喝道:“放肆!”

楚扬侧脸望着那个黑袍,淡淡的说:“如果这样算是放肆的话,那我把你们的赫拉天后变成凡人,又该用那个词语来形容我呢?”

楚扬这句话一出口,本想纷纷指责这厮的众神,顿时就是一愣,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赫拉天后。

能够坐在这些椅子上的人,都是些高智商的大神,他们当然能从楚扬‘把赫拉变成凡人’的这句话中,猜出是什么意思。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有雅典娜这样的­淫­x荡患者,也有酒神这种无女不欢的猛人,但能够被宙斯王倚为左右手的赫拉天后,却是一冰清玉洁的处子,且武功高强,是十二主神之首,她说出来的话,有时候就是宙斯王的意思,一直都受到其他诸神的尊敬。

可现在,楚扬却说他已经将赫拉天后变成了凡人,换句话就是:他们俩人困觉了,地位崇高的赫拉天后,将她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凡人。

在其他诸神都将目光看向赫拉后,她那张没有白纱遮掩的俏脸,马上就变得惨白,抬起左手指着楚扬,颤声说道:“你、你……”

假如不是那个黑袍说楚扬放肆的话,他也不会拿着这件事来说事,尽管他肯定赫拉会告诉宙斯王,可那肯定是单独的。

现在,看到赫拉这样后,楚扬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残忍,再也不敢面对她,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神。

赫拉指着楚扬,浑身都在打颤,宽阔的大殿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牙齿相叩的声响,急促的就像是在下暴雨,敲打着楚某人那所剩不多的良心。

除了指着楚扬说出两个‘你’字外,赫拉根本说不出别的话,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后,身子霍地从椅子上飘落在地上,噗通一声的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以额抵地,动也不动。

“唉,你起来吧。”宙斯王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赫拉才哽咽着说出了话:“赫拉求伟大的宙斯王,给予我最严厉的惩罚,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我愿意用鲜血来洗涮我肮脏的身躯。”

本来在楚扬刚说出那句话时,包括宙斯王在内的人,都不信他能将武功高强的赫拉天后给玷污了。

可当赫拉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些厉声辩解,而是跪在地上请求宙斯王的处罚后,大家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了,顿时就大吃一惊。

抛却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是十二主神中功夫最高的这些不谈,单说她一直信奉单身思想吧,假如不是被迫的话,她也不可能被人那样了。

可事实,却摆在眼前,承受宙斯王七分真传的赫拉天后,却被楚扬给变成了凡人!

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这个楚扬的本事高的离谱。

也许,奥林匹斯山上除了宙斯王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是他的对手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楚扬真的有这样厉害!?

就在诸神静等着宙斯王发怒时,他却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赫拉,只是死死的盯着垂着眼帘的楚扬,谁也看不到他金­色­面罩下的面部表情,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里现在正想做什么,大家都屏着呼吸静静的等。

“原来,我真的小看你了。”过了很久,宙斯王才轻轻说起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楚扬觉得这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了,尤其是赫拉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了愧疚,直到宙斯王说话之后,他才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缓缓的说:“任何的疏忽,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就是宙斯王吧?不好意思,是我强迫了她。虽说我不会说出我会为此事负责的傻瓜话,但我却不想狡辩什么。我相信,你也许会做出你认为正确的判决吧。”

严格的说起来,赫拉天后能有这样的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她是咎由自取的。

假如她不是自持武功高强戏弄楚扬,也不会被楚扬看穿她最大的秘密。

而且,在赫拉被楚扬制伏后,正是她的天­性­,使她‘主动’的选择了羞辱,这一切按说和楚扬根本没有多大关系的。

但做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这时候将真相说明后,那他就不能算是一个男人。

为了逃避责任,却将所有的重担压在女人身上,那他可以去死了。

跪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本以为楚扬为了活命,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赫拉下定了决心:楚扬一旦把她变成‘凡人’的真相说出来,那么她就会立马撞死在柱子上。

她宁愿死,死后去地狱中尝尽那所有的苦楚,也不想让自己还活着时,遭受同伴的轻蔑。

可就在赫拉准备以死来洗刷她复杂的羞辱时,楚扬却将所有的责任揽了过去。

虽说哪怕楚扬跪在那儿,哭着抽他自己的耳光,也不可能改变那些发生的事实了,但赫拉的心,却好受了很多,如潮的死志,慢慢的散去,有一抹阳光,从地狱最黑暗的地方,透出,照在她的心中,使她浑身暖洋洋的,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平静。

男人,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应该在女人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用他的自信和骄傲,替她撑起一片哪怕很短暂的天。

在赫拉感觉心里猛地平静了时,高高在上的宙斯王,左手微微动了一下:“楚扬,你玷污了神祗,就不怕遭到世上最严厉的惩罚吗?如果你以为可以打败赫拉,你就可以在奥林匹斯山上为所欲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楚扬很不习惯这种别人坐着他站着的谈话方式,于是就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门口右侧那张空着的椅子前,学着赫拉上椅子时的动作,跳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后,楚扬顺手掏出火机,将手中那颗一直没点燃的香烟点上:“实话实说吧,赫拉在别人眼中也许是什么神祗,但在我面前,她只是一个没有历经挫折、一受到打击就要死要活的女人。”

宙斯王并没有因为楚扬的无礼,就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听他说话。

喷出一口烟雾后,楚扬脸上带着自豪的说:“我有我自己的信仰,不管是耶稣上帝,还是释迦牟尼,包括古希腊中的那些神祗,在我看来,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狗屁。”

1181楚扬,这下死定了!(第二更!)

衡量一个社会是否真正是民x主的,仅仅从信仰这一点,就能看得出。

越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人们的信仰就越复杂,因为国家不会约束人们的各种信仰。

当然了,前提是这些信仰得是积极向上的,要是如那什么轮功那样的,是不行的。

而楚扬现在所处的奥林匹斯山,看上去好像是最发达、最民x主的地方,所以他就算是在面对宙斯王时,也敢畅所欲言:“嘿嘿,刚才我说了粗话,大家别介意,其实我是有理由的。”

宙斯王好像发出了一声笑声,问:“什么理由?”

楚扬淡淡的回答:“因为我是一个华夏人,我们华夏有着全宇宙最为人民着想的神。放着那些慈善的神不去朝奉,却将你们这些舶来品当老爷供着,除非我脑残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把你们当做神来看,你们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罢了。”

自从奥林匹斯山开创以来,那么多年了,人人都把这儿当做神山,把宙斯王看作是一个救世主,所有人都在她面前臣服……只要是面对她的,从没有人想过要违背她的意思。

可今天,却有个来自东方的家伙,当着诸神的面指着宙斯王,说大家只是一些装神弄鬼、自以为是的凡人。

他敢诋毁我们,这还了得?嘛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奇怪啊奇怪!

如果不是宙斯王一直没有下达任何的旨意,就算楚扬的武功能折服赫拉天后,那么仅凭着他刚才的这番话,那些怒气冲天的神祗,早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大家齐心协力的,将他揍成一团番茄酱了。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句话,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市场的。

也许是楚某人心中有所持吧,反正他根本不介意别人看他时那刀子般的目光,仍然悠哉悠哉的说:“还有就是,不管我多么看不起你们这些神,我也不会傻到仗着会几下子就在这儿狂妄的地步。事实上,在来这儿的途中,我就做好了再也回不去的准备,但我还是来了。”

宙斯王这时候才说话:“这说明你很有胆量。”

楚扬苦笑一声,骂道:“我有个屁的胆量。还是那句话,假如你们要不是怂恿花残雨他们挟持了我儿子,嘿嘿,就算你们这儿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社会,我也不会跑到这来,每天和一些外国人呆在一起的。”

宙斯王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死了那么多的神祗就恶劣了,相反她还对楚扬不愿意呆在这儿而感到好奇,于是就问:“不管这儿的人是哪个种族的人,可这儿的人都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和平生活,我想你在来时的路上已经看到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外国人呆在一起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外国人?”

楚扬很痛快的点点头:“是的,我这个人也许是个种族主义者。我知道我有这样的观念很不利于世界和平,但我的确……怎么说呢,我讨厌你们这些人都长着一个大鼻子,尤其是那些身材高挑、却只能远看不能近瞧的白种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的漂亮,可只要一想起她们身上都有着粗粗的汗毛孔,我就想倒胃口。”

知道什么是骂人不吐脏字吗?

楚某人现在就正做着这件事,守着一屋子的‘和尚’,他却大骂‘秃子’的丑陋,估计那些脸上都戴着东西的神祗们,鼻子肯定被气歪了。

这一下,连‘好脾气’的宙斯王好像都生气了,虽然楚扬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可却能感受到一种明显的怒意,和杀机。

但人家楚某人却好像不怎么在乎,反而是越说越流畅:“刚才宙斯王问我是不是开心,我觉得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我儿子,顺便找你们讨个公道。所以在听到你们的人死了后,我的确很开心。”

“不过。”楚扬话锋一转:“但我刚才跟着赫拉来这儿时,却发现这儿的人们生活的很快乐,这里面应该有那些死人们的功劳,单以这点来看的话,我该为他们默哀的。所以呢,我才说,我开心,也不开心。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大家请鼓掌。”

楚某人唧唧歪歪的说完这么多话后,那些神祗们鼻子都气歪了,可他却让别人鼓掌。

众神没有跳下椅子把他千刀万剐了,就很不错了,可他还让人家鼓掌……要是真有人为他鼓掌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真是个脑残患者。

也不知道为什么,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在楚扬很‘勇敢’的承担了责任后,心中竟然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如果能和这个人一起死去的话,我觉得就算是在地狱中,也应该很满意吧?

可后来呢,随着楚扬那些话越说越让人生气,赫拉竟然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的紧张起来,心中还在骂着:混蛋,你这样冒犯宙斯王,是不是嫌你自己死的太慢啊?鼓掌,你让大家为你的这些话鼓掌,你这不是找残吗?

赫拉的这个想法还没有落下,她却听到了几声双手隔着衣料的鼓掌声,就从她头顶响起。

完全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后,赫拉就看到宙斯王正在轻拍着手掌,顿时就是一愣:宙斯王真给他鼓掌了!?

在奥林匹斯山上,所有人的人都以宙斯王为榜样,她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神的旨意。

现在,看到她竟然鼓掌后,其余的那些神祗在愣了片刻后,不管他们的心中是多么的不愿意,可还是都抬起手开始鼓掌。

而楚某人呢,好像早就料到会有人给他捧场那样,所以提前把烟卷叼在了嘴边,一脸笑眯眯的,和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就像是某些政府高官在台上做报告那样,说完一大套套话空话,却心安理得的一副享受的装逼.样。

除了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的赫拉天后外,大家都在鼓掌。

仿佛楚扬刚才的那番话,只是一个让诸神茅塞顿开的合理化建议那样,可赫拉心中却惶惶不安,情不自禁的扭头在看向那个家伙时,才猛然觉悟:呀,我为什么这样为他担心呢,为什么?我不是一直都想他死吗?

就在赫拉天后那又惊又怕的矛盾心情中,宙斯王的双手忽然往下一压,其他诸神的掌声马上停止,只有楚某人还在那儿拍着手儿。

掌声清脆,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孤独。

也许是受到‘独乐乐不如大家乐’这句话的影响,慢慢的,楚扬也停住了拍手,大殿中很快就陷入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掏出几把来撒尿的沉寂。

宙斯王定定的看着楚扬,过了很久,她那经过特殊处理的声音才有响起,就像是金属刮地那样:“楚扬,刚才你说让我们鼓掌,出于东道主的礼貌,我们响应了,这也算是让你在临死之前完成了一桩心愿。”

终于要把这个小子­干­掉了吗?

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除了赫拉天后之外的其他诸神,都纷纷做出了摩拳擦掌的动作。

“嘿嘿,那我先在这儿谢谢你了。”楚扬不以为意的笑笑,然后飘身落在地上,微微垂着头的望着地板,就像是被恶少抢进洞房的良家少女那样,语气中带着无限幽怨:“你们,来呀。”

宙斯王缓缓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海神波塞冬。”

海神波塞冬,在希腊神话中,是克洛诺斯与瑞亚之子,宙斯的哥哥,地位仅次于宙斯,曾爱过美杜莎……但在奥林匹斯山上,他只是排名在赫拉天后、雅典娜和战神之后的第四号人物。

现在赫拉天后在面对楚扬时成了凡人,雅典娜和阿瑞斯都已经去西天极乐世界修行了,除却宙斯王之外,武功最高的就算是他了,所以他被派出来‘降妖捉怪’,也是理所当然的。

根本不信楚扬会打败赫拉天后的波塞冬海神,早就盼着宙斯王下令将这个家伙绳之以法了,此时听到命令后,顿时就低吼一声,身子从高椅子上斜斜的飞下,右脚在地上稍微一点,攸地再次腾起的身子,就像是一支弩箭那样,对着某男就扑了过去!

在海神波塞冬对楚扬发起进攻后,赫拉天后心中就腾起这样一个念头:楚扬,这下死定了。

……

在才看到那架小型商务飞机爆炸在屏幕上后,柴慕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楚扬,这下死定了!

在看到让2012奉为神祗的战神、冥神俩人,被天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干­掉后,柴慕容终于相信了柴放肆所说的那些话:在这个高度文明发展的世界上,没有谁能逃得过天网的追杀。而天网,却独独服从他一个人的命令,而且还不问任何理由的!

老天爷难道晕了吗,要不然为什么要造出这样的一个杀人白痴?

柴慕容在打了柴放肆一耳光后,就颓然坐到在椅子上,可就在她感到极度彷徨时,那个白痴天网,却给她在电脑上打了一段话,告诉她:兄弟我也不是万能的,因为我对奥林匹斯山就造不出半点的威胁。

马上,柴慕容就从天网的这句话中看出了什么:只要楚扬能够躲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么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他。

尽管奥林匹斯山对楚扬来说,好像比地狱差不离口哪儿去,可楚某人在看出天网这些话中的意思后,还是一阵狂喜,握着人家手的说:“好弟弟,姐姐我谢谢你!”

1182绝不放过他!(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柴慕容握着天网的手,嘴里喊着弟弟的说谢谢他,仅仅是因为楚扬能够有个藏身之处而欢喜,完全是在兴奋之下的一种自然反应。

可她却没有想到,就是她这个动作、这句话,却让那个白痴般的天网,在呆了片刻后,忽然用双手猛烈的捶击着自己的胸膛,嘴里乱叫着:“啊吧,啊吧!”

柴放肆兄妹,都听不出天网这是在说些什么,但他们却都能从这白痴的动作中看出,他很在意柴慕容。

抛却大官人那不怎么正常的脾气,仅仅依着她的美貌,别说是被一个白痴在意了,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排着队的来亲她脚后跟,人家孩子也会一脸从容的说:我是那么与众不同,白里透红……除了俺家楚扬外,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鸟。

可现在,不管是各方面都异常优秀的柴慕容,却在这个白痴向她流露出了某种意思后,好像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那样,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中全是喜­色­,抬起手刚想再去抓他的手时,却被柴放肆砰地一声打落!

别看柴放肆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动过一个妞儿,可人家的心理却是很成熟的,一下子就从天网刚才的动作中,看出了让他害怕的信息:这个白痴,喜欢我妹妹了!

早就知道拥有天网,就是拥有整个世界的柴放肆,在谋刺宙斯王失败后,就立马做出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正确抉择,目的就是要消除宙斯王对他的戒备,然后趁机挟持天网,从而达到他心中的最大理想。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柴放肆才被关进大牢大半天,就发生了雅典娜半夜给割断咽喉的大事,从而使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神,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商离歌那伙人身上,放松了对他的警惕,这才使他顺利的劫到了天网,顺利的逃出了九号监狱。

眼看利用天网,再说服妹妹将2012收为己有,从而让柴家崛起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时,那个白痴却对柴慕容有了这种爱慕之情,又怎么不让柴放肆又惊又怕?

世间最可怕的武器,不是美人的笑,也不是恶魔的哭,更不是带毒的害人之心和无比强大的原子弹,而是男女之间的痴情,或者女人的报复。

虽说柴放肆敢肯定,就算这个白痴每天用舌头给他老妹舔一百遍脚丫子,她也不会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柴放肆同样肯定,他这个杀伐果断的老妹,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一样可以对这个白痴虚情假意,然后……然后怎么样,柴放肆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只知道绝不能让柴慕容再对天网暗示什么了,所以这才一把将她的手打落。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柴慕容那白­嫩­的手背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痕,红得就像柴放肆的脸蛋一样。

柴慕容定定的望着手背那个掌痕,呆呆的过了片刻,才喃喃的说:“大哥,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柴放肆霍然转身,看着傻了般望着这边的天网,一字一顿的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当初,柴放肆再给天网喂下那粒­色­彩鲜艳的感冒胶囊时,曾经告诉过他:“你以后只能唯我是从,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别看天网长得比白痴还要白痴,可一个真正的白痴,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变态的,视全球网络如游戏?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有不怕死的,长着一副白痴样子的天网,也同样怕死,所以他在柴放肆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浑身颤抖了几下,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慢慢的垂下了脑袋:姐,弟我帮不了你了啊,见谅见谅。

“大哥,你想多了,我只是谢谢他让我想到了楚扬的安身之处,其实并没有想利用美­色­,来让他背叛你的意思。”柴慕容左手轻轻摸索着右手的手背,淡淡的岔开了话题:“你带他来这儿,让他将来自奥林匹斯山的那些人命丧黑海的意思,我很明白。”

柴放肆脸上的­阴­狠,慢慢的被柔情所替代:“慕容,如果你能理解大哥的苦衷,那么我答应你,等我们柴家重新崛起于华夏之后,我对天发誓,除了该怎么处理楚扬之外,我这辈子都会听从你的建议。”

“你还是不肯放过楚扬。”

“他是我整个柴家的愁人。”

“可他却是我爱的人。”

柴放肆咬了一下嘴­唇­:“世上只有永恒的悲剧,却没有恒古不变的爱情。更何况,楚扬他身边美女如云,你就算和他在一起,那么你就甘心过那种争风吃醋的日子?所以,倒不如让我把他­干­掉,让你尽快从这种不健康的爱情中走出来,重新找一个呵护你,只属于你自己的男人。呵呵,我对我妹妹找到一个如意归宿,还是很有信心的。”

柴放肆在说出这番话后,本以为柴慕容会一脸坚决的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放弃楚扬的。

可他却没有想到,柴放肆却站了起来:“大哥,我相信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是为了我们柴家,是不是?”

顿时,柴放肆就是一愣,死死的盯着柴慕容那双桃花岛大眼睛,想看出她眼中藏着的那些虚伪。

但他却失败了,因为柴大官人的眼中除了真诚之外,就是浓浓的亲情,于是就缓缓的回答:“我们是柴家的子弟,是兄妹。不管做什么事,都该为了整个柴家。”

“好,既然这样,那么有些话我们就不说了,还是说正事吧。”

柴慕容坐在椅子上,用蜷起的右手中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其实你我都很明白,你来这儿找我,就是要我拿出‘冰河时代’的解药,然后借此控制整个2012,再加上天网的协助,让这儿从奥林匹斯山中独立出来,然后再用一些比较残酷的手段,让华夏当局重新启用柴系官员……我说的对不对?”

柴放肆并没有否认:“我这只是为了整个柴家的崛起。任何成功的道路上,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一些血腥事件……我还答应你,当柴家真正崛起之后,我会在你面前自杀谢罪,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柴放肆虽然犯下了弥天大罪,但我却敢做敢当!”

“唉,大哥,你这是何苦呢?”望着柴放肆那一脸的坚毅,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在桌子上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手还没有缩回来,小会议室的门就开了,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柴放肆就像是没看到有人走进来那样,只是望着柴慕容,右手却做好了准备:假如那俩中南海保镖想对自己、天网不利的话,他会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妹妹制住。

“上官,你把我们带来的那个箱子拿出来。”柴慕容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眼中的警惕,只是对上官灵下达了命令。

看了一眼柴放肆,上官灵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会议室一角的那个保险柜前,打开后拎出了一个箱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柴慕容打开箱子,望着里面几十个同样大小、但颜­色­却不一样的盒子说:“大哥,这里面有三种‘冰河时代’的解药。绿盒中是真正的解药,红­色­盒子中的,也是解药,可是却加了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从而在解除‘冰河时代’时,又将服下这种解药的人控制在自己手中。而那些蓝­色­盒子中的,就是解开所有毒药的解药,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望着那满满一箱子解药,柴放肆就像是一个­色­棍看到美女那样,眼中有着无法压制的狂喜:“慕、慕容,你是不是把这些送给我?”

只要有了这些东西,那么2012地下城那些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将受制于这些东西的主人。

“不管你做什么,始终都是为了柴家,这一点我从没有怀疑过。”柴慕容将箱子推到柴放肆面前:“大哥,答应我,除了楚扬之外,不要伤害其余的人,这也算是我唯一的条件吧。”

柴放肆左手有些颤抖的,好像母亲抚摸婴儿那样的,在那些盒子上缓缓的摸着:“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回国,现在云水集团要腾起,我不能放弃,因为这是柴家的企业。”柴放肆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偷眼看着她的天网,淡淡的说:“我会在墨西哥城的帝豪大酒店逗留24小时,等你确定这些药物正如我说的那样,然后我就飞回华夏蜀中的云水集团总部。”

眼睛盯着箱子的柴放肆,愣了一下抬起头:“你不能留下?我们一起­操­纵2012,在这儿遥控指挥华夏的崛起。”

“在这儿,我会感到无所事事,那样更会想起楚扬。”柴慕容说着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了林书记,要将云水集团彻底的整顿,所以我有用到这边的地方,希望大哥不要为难。”

柴放肆心情复杂的望着柴慕容:“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阻拦你带着云水集团腾飞,毕竟那是我们柴家的企业。慕容,我答应你。”

轻轻垂下眼帘,柴慕容低声说:“谢谢大哥,那我走了。记住,要想完全掌控2012,就必须先控制住四大长老。”

“这个,我懂得。”

听柴慕容说出这句话后,柴放肆对她心底的最后一丝疑惑也消失了,因为他很明白四大长老在2012中的地位。

1183你不是我对手!(第一更!)

将管制2012的那些解药送给柴放肆后,柴慕容是一脸的轻松。

望着向门口走去的柴慕容,柴放肆眼角不停的抽。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柴慕容走到门口时,站住脚步转身,望着柴放肆的左手手腕:“大哥,你能不能把那串纠结手链还给我?”

柴放肆现在逐渐恢复男­性­特征,都赖于这串纠结手链,他怎么肯还给柴慕容呢?

可他却不能说出自己为什么要留下的真正原因,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但我在一年之后,会把它还给你。”

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心痛的失望,随即缓缓点头,带着上官灵和许南燕,走出了这间本该属于她的会议室。

……

在奥林匹斯山上,不但是赫拉本人以为她是神山第二高手,就连波塞冬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她却败给了楚扬,这足以说明楚某人的本事,远远超过了众人心中的预料。

不过,当武功不如赫拉的波塞冬向楚扬扑去时,赫拉心底却莫名其妙的腾起一股子担心:楚扬,要死了!

赫拉这样想,是有道理的:既然楚扬能打败她,那么也能­干­翻波塞冬,可别忘了这儿还有其他诸神,只要波塞冬一败,其他人就会一拥而上……为了掩盖波塞冬被凡人打败的尴尬,他们唯有将他­干­掉才能心安的。

更何况,别看宙斯王曾经亲口对赫拉说过她现在不杀楚扬的话,可她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楚扬在诸神殿撒泼,将诸神头上那圈神圣的光环打碎,所以,从波塞冬一动手的那一刻起,那个总是很嚣张的家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其实,他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样我就可以在地狱中再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波塞冬扑向楚扬的那一刹那,赫拉心中忽然又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像赫拉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楚扬打败那样,就在她以为那厮会冷笑着反击时,一出再次让她不相信的一幕,赫然出现在眼前:扑过去的波塞冬,只是左手一挥,楚某人那略微单薄的身子,就像是风筝那样的,斜斜的飞了出去,啪哒一声的摔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样不堪一击了!?

赫拉大惊之下,完全忘记了她正在地上跪着,忽地一下从地上弹起,转身就要向楚扬那边跑去,却听到宙斯王那铿锵的声音响起:“住手。”

一拳击飞楚扬的波塞冬,这时候刚如影随形的扑倒他那边,准备一脚将那个家伙的脑袋从他脖子上踹下来时,却听到了宙斯王的命令。

“嗨!”眼看会要杀死楚扬的波塞冬,立马就像是断了电的电动玩具那样,腾地收回了踢出去的右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仰着下巴的转身,向他那张椅子走去。

海神波塞冬在经过傻站当场的赫拉天后身边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哼声。

你说这个人多么多么的厉害,甚至都被人家给玷污了,让奥林匹斯山上所有神都丢尽了脸面,可事实上,他却经不住我一拳,由此看来,呵呵,你懂得……这就是波塞冬那声低哼中带有的意思,谁都可以听出来的。

顿时,赫拉的身子就是猛地一颤,对楚扬腾起的那种莫名其妙好感,立时灰飞烟灭,换上了深深的恨意:楚扬,你原来是这样的卑鄙,在隐藏你实力的同时,让我遭受别人的怀疑,继而达到你的某种目的!可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想死的吗?

“哈,哈哈!”想到这儿后,赫拉忽然仰天哈哈的嘶声狂笑了几声,然后就像是一只疯了的猎豹那样,对着楚扬就扑了过去:“好吧,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

你不是故意输给波塞冬来达到你的某种目的吗,那好,我就让你现出原形,大家一起死了吧,反正我说什么也不想活了……带着这个浓浓的恨意,赫拉根本不顾宙斯王的厉声喝斥,犹自箭一般的扑倒他面前,抬起脚对躺在地上的楚扬,就是一顿没头没脸的乱踢。

就像是所有的功夫都在波塞冬扑来时消失那样,楚扬在疯狂的赫拉对他狠劲的踹时,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击意思,只是全身蜷缩成一个刺猬样式,左手护着心口,右手护着后脑勺的,就这样遭受狂怒的肆虐。

“混蛋,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怎么不起来和我打啊,起来啊,起来啊!”赫拉疯狂的嘶声大叫着,在急速的踹了楚扬足有三四十脚后,一下子就骑在他身上,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右手高高的举起,好像擂鼓那样在他身上拼命的捶打着。

在赫拉痛殴楚扬时,宙斯王和其他诸神都看到:那个家伙虽说好像处于一种被虐的状态,但在赫拉脚尖对准他的要害部位时,他却总是能避开。

而且最重要的是,依着赫拉的功夫,假如她真想杀人的话,别说是一个死皮赖脸等着挨宰的家伙了,就算是一头疯牛,她也能很快给它致命一击。

可现在,赫拉足足踹了楚扬几十脚、擂了几十拳,可那个家伙却连一点点的鲜血都没有喷出来。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赫拉根本没有对楚扬下杀手,她现在已经把她自己当做了一个、一个和丈夫打架呕气的妻子,表面上是恨的要死要活的,但每一次出手却带着相应的分寸。

这一点,是别人看出来的,赫拉根本没有意识到,直到宙斯王冷冷的笑了一声,再次厉声何止时,才骑在楚扬身上,呆举着右手的怔在了那儿。

“呵呵。”宙斯王冷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无边的杀伐之意:“我的赫拉天后,请问你这是在杀人,还是在和他打情骂俏?”

赫拉垂着头的望着楚扬,呆呆的愣了半晌,才凄惨的一笑,高举着的右手,忽然对着自己的天灵盖忽地拍下,劲风十足,足可以拍碎一块青石板。

赫拉在痛殴楚扬长达三分钟的时间内,没有用出一点真力,可她在向她自己天灵盖拍下时,却使出了这种一击必杀的杀手!

这足以说明,赫拉天后死志已决!

宙斯王等人根本没有想到,赫拉没有‘舍得’­干­掉楚扬,却对她自己下了狠手,同时大惊失­色­,全部做出了飞身扑救的动作。

不过,让他们心慌的是,因为距离太远,而且赫拉这一掌的威势太盛,根本不给他们任何人扑过去阻挠的机会。

眼看着,赫拉就要被她自己一掌拍碎天灵盖而死,众神大惊失­色­却无可奈何时,被她骑在胯下的楚扬,忽然就像是一根弹簧那样,嗖的从地毯上弹起,右手犹如劈开乌云的闪电那样,在众神那焦急心慌的眼神中,夸的一把握住了赫拉的手腕。

“你松开我!”自杀被制止后,赫拉疯狂的咆哮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只手却像是钢铁铸成的那样,丝毫不动。

已经陷入魔障的赫拉,在右手被制住后,想当然的就抬起左手,食指中指微微岔开,电闪般的向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的楚扬双眼Сhāx去,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半点的留情,一如她昔日那般的凌厉。

但楚扬却在她那两根手指即将碰到脸时,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样的让她动弹不得。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赫拉使劲的摇着头,张开嘴对着楚扬的手腕咬去……却换来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松开右手抽了赫拉一个耳光后,还没有等她完全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楚扬再次抬起右手,准确的砍在了她左侧脖子上,然后所有的声音,都随着她的头软软的垂下,消失。

一掌将赫拉砍昏后,楚扬晃动了一下双肩,将她从自己身上掀开,让她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这才翻身站了起来。

楚扬望着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的宙斯王,淡淡的说:“在别人对我动手时,我没有还击,那是因为我想为我在上面犯下的错赎罪。我不想赫拉死,却是因为她根本不是什么神祗,仅仅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来回的走动了几步,楚扬望着宙斯王,抬起右手习惯­性­的伸出食指,对着她勾了勾,狂态十足。

混蛋,敢这样对待我们伟大的宙斯王,该死!

就在诸神齐刷刷一动时,楚扬缓缓的说:“现在,我只想和你打一架,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会任由你的来处置。但是麻烦你不要让别人出手了,因为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有十足的把握在他们对我群殴时,­干­掉他们当中的一半人。所以我才劝你,不要让这些废物再来面对我的了,你们今天已经死了太多的人。”

波塞冬等人,虽说自问不如赫拉那样厉害,但却死也不信楚扬会有她说的那样厉害,尽管刚才这厮砍昏赫拉的手法,是那样的­干­净利索,但却不肯承认这一切是真实的,所以在他的话音刚落后,左边的阿波罗就当先第一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厉声喝道:“不用任何人,我自己就能杀了你!”

“你不是我对手,我有绝对的把握会在七分钟内将你打残。”楚扬只看了阿波罗一眼,就不再理他。

“你!”阿波罗右脚一跺,刚想大喝一声向楚扬扑去时,却听宙斯王低声喝了一句:“退下!”

“哼!”阿波罗再次的恨恨的跺了一下毛毯,双眼中带着杀人的戾气,慢慢的向后退去。

1184被我吓了一跳!(第二更!)

在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石阿波罗,虽说在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中排名靠后,但他却在楚扬无视宙斯王时,第一个站了出来。

可那个狂妄的楚某人,却说他不是对手。

刚才亲眼目睹了海神波塞冬一拳打飞楚扬全经过的阿波罗,听他说出这句话后,心里有多生气,那是可想而知了,可宙斯王却让他退下。

无奈之下,阿波罗只好恨恨的退了下去。

宙斯王喝退了阿波罗后,也没有看到她怎么装腔作势,就从三米多高的椅子上飞了下来,好像一片被风吹过墙头的树叶那样,更像一个存在于蒸汽中的虚幻人物,就这样轻飘飘的走到楚扬面前,铿锵的语气中带着不屑:“你,真要和我动手?”

楚扬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西装脱下,在怀中慢慢的叠好,然后放在赫拉身边的地毯上,解开衬衣袖口上的纽扣后,才直视着比他个头还要高的宙斯王,声音低沉的说:“除了救出儿子外,和你打一架,是我来这儿的主要目的。”

横向走了一步的宙斯王,淡淡的说:“你不怕被我打死?”

原来他脚上还穿着高跷之类的东西,怪不得个头这样高。

眼睛盯着宙斯王走过的地毯,楚扬微笑了一下:“呵,你怎么确定会打死我?”

“我曾经给你一个可以离开这儿的机会,哪怕你玷污了赫拉,可我还是没有改变善心。而且,我还允许你来真正的奥林匹斯山,来诸神殿,这对你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宙斯王向楚扬走来:“但你却非得要和我动手,就算我想网开一面,他们也也不会愿意的,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再饶恕你。”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想杀我?”

“我做事向来不需要理由。”

“好,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和你打。”

“你说。”

“我既然来到奥林匹斯山,却看不到传说中的宙斯王,感觉很没趣。”

宙斯王发出了一种叫笑的声音:“呵呵,就是为了有趣?”

“是的。而且在来时的路上,我曾经听赫拉说起过,知道你们这儿类似于外面的议会,只要半数以上的人认为我该死,就算你也阻止不了的。”

楚扬随着宙斯王前进的脚步,慢慢的向后退着,仿佛根本承受不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势:“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我为什么不试试能不能­干­掉你呢?也许,我把你­干­掉后,你那帮手下就会把我当做新的宙斯王,这可说不定。”

“勇气可嘉。本来你可以不用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但你选择了这条路!”

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后,左边金­色­的袖子一摆,就像是东方跃出海面的第一抹朝阳那样,带着嘶嘶作响的厉啸,对着楚扬的胸口就砸了过去。

伟大的宙斯王动手了,在对楚扬这个凡人时,主动动手了,这足以说明她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在宙斯王出手以后,其他诸神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想看个究竟,看看楚扬这个家伙究竟凭什么那样狂傲。

很快,楚扬就让诸神知道他凭什么狂傲了!

宙斯王在率先进攻时,所用的步伐正是她传授给大家的那样,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气质,按照反向的北斗七星阵步伐。

对宙斯王的身手,诸神并不陌生,也都能使出现在她所用的攻势,但在效果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怎么说呢,就像给一个画家和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纸笔,让他们都仿照某个东西作画,但画出来的东西,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而宙斯王和诸神之间的差距,就是画家和小孩子之间的差距。

所以,诸神在看到宙斯王脚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向楚扬进攻时,无论男女,双眸中都流露出了狂热的崇拜,仿佛在她老人家只要一举手,就能将楚扬直接­干­掉!

不过,在这个世上既然有‘出乎意料’这个词的存在,那么这就说明有些事儿,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比方刚才被波塞冬一拳揍出老远的楚扬,在伟大的宙斯王主动向他进攻时,竟然在嘿嘿一声­阴­笑中,没有丝毫躲避的,径自对着她强攻了上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厮的进攻方式,竟然和宙斯王同出一辙,一样踏着北斗七星阵中的‘摇光’方位,迅速的转向‘开阳’时,新力已经促发,灌满了力量的左手,对着将要踏向‘玉衡’位置的宙斯王肋下,狠狠的击了过去!

他、他怎么也会这种步伐!?

看到楚扬鬼魅般的躲开宙斯王的金­色­衣袖,继而向她主动进攻后,奥林匹斯山诸神的眼珠子,一下就瞪大了,满满的全是不可思议!

楚扬突然也使出反向北斗七星阵步伐后,宙斯王马上就明白赫拉为什么会被玷污的了:原来人家已经窥破了此中的天机。

这个世上,能够知道北斗七星阵步伐的人,并不多,能够从赫拉那轻飘飘的步伐中,看出这是经过改良的反向北斗七星阵步伐的人,更是如同凤毛麟角,能够提前封死反向北斗七星阵下一步的人,有吗?

宙斯王敢肯定,除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外,根本不可能有人懂得这些,因为现代人早就把他们老祖宗一些东西丢光、忘­干­净了!

但,意外总是有着它存在的市场,这个楚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窥破了这个天机,而且还用最正确的方式来反扑!

波塞冬敢发誓:在楚扬蓦然间做出正确的反击后,如果和他对打的那个人是自己……

假如那个和楚扬对打的人不是宙斯王,而是波塞冬的话,那么后果会怎么样?

波塞冬不敢再往下想了,可他与其他诸神一样,猛地明白赫拉为什么被玷污的道理了:原来这个楚扬真有这个实力!

其他诸神被楚扬给唬了一跳,宙斯王又何尝不是?

她说什么也没想到,才一晚上的工夫,这个被她给捉弄的团团转、最后耍赖皮的家伙,就能想通了她所依仗的步伐,继而用赫拉做实验,然后顺便把她那个啥了。

不过,宙斯王吃惊归吃惊,可她终究是宙斯王,并没有因为楚扬猛地使出杀手来,就乱了方寸:你不是看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天机了吗,那好啊,我还就用七星步伐和你斗斗了,我倒要看看是你攻的快,还是我变得快,想找到我的‘生门’,那是痴心妄想!

轻飘飘的躲过楚扬那一击后,宙斯王争胜之心大起,忽然发出一声顿挫的长笑,大袖一摆,忽然从反向七星阵转成正向七星阵,不但躲开了楚扬的进攻,反而直接攻向了他下一步的方位!

草,他的反应还真是够快的!

楚扬在心里骂了一句后,赶紧的脚踩七星步伐连连后退,这才没有被宙斯王那两只大袖给抽中。

在蓦然使出反向七星阵,却仅仅将宙斯王骇了一跳,但却没有想象中的效果后,楚扬就知道他再也没有了出奇制胜的机会了,只好沉下心来,反手抽。出残魄军刺,笑嘻嘻的说:“怎么着,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

面对威名赫赫的宙斯王,楚扬不敢托大,早早的就亮出了兵器。

“呵呵,我早晚也会让你吓一跳的。”宙斯王同样笑了笑,然后继续揉身扑来。

宙斯王在遭遇突袭后,却迅速改变步伐的套路,的确给波塞冬等人上了一课,让他们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应变能力。

诸神在心中钦佩伟大的宙斯王同时,也都对楚扬刮目相看了,因为这小子一直跟随着宙斯王在变,而且根本没有采取任何的守势,将雄­性­特长完全发挥出来,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凌厉无比,每打出的一拳,踢出的一脚,都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

反观宙斯王,却摇身一变成为一湖春水,不管楚扬的攻势有多么的霸道,都像是砸进水中的石头那样,仅仅荡起几个涟漪,就消失不见,这是典型的以柔克刚打法。

你来我往,拳打脚踹,宙斯王和楚扬,是越打越快,打到后来,如果不是俩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不一样,大家肯定认不出谁是谁。

正如楚扬所猜测的那样,宙斯王的确是踩着一双不怎么高的高跷,

这双金­色­的高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能够和楚扬的残魄军刺刺尖硬碰硬,还完好无损。

伴随着军刺和高跷互撞的砰砰声越来越快,旁观的诸神,脸上对楚扬的最后一丝不屑,也被惊讶代替。

……

被楚扬砍昏了的赫拉,不知道过了多久悠悠醒来后,首先听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发出的不甘怒吼。

她微微侧头,向大殿正中望去,就见两条一金一蓝(楚扬是蓝­色­衬衣)的影子,就像是两股纠缠在一起的旋风那样,不分彼此,同进共退。

但等赫拉仔细一看,就能分辨出当前战局的形势了:虽说楚扬现在一直缠着宙斯王主攻,好像是占据了上风,但一直用轻灵手法于他缠斗的宙斯王,却也没有一丝的败像,她暂时的忍让只是在等,等楚扬的力气慢慢的消耗,那时候就是她发起主攻的时候。

柔能克刚,就像一堵墙建造的再结实,可要是被水泡着的时候,总有一天会轰然倒塌,这就是华夏人常说的那句:水多了后,自然就能泡到墙。

1185锁喉,锁喉!(第三更!)

宙斯王以游斗的方式来和楚扬对掐,那是因为她懂得避其锋芒。

宙斯王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又何尝看不清?

但他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这个宙斯王换位的速度太快,快到不可思议。

楚扬以前在和人打架时,一直都是用速度取胜,他喜欢速度。

但来到格鲁吉亚后,楚扬却接连遇到了两个速度比他还快的人:一个是那个将他整昏过去的假寄女黛伊斯,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宙斯王。

说实话,在看出宙斯王要以快打快的意图后,楚扬也曾经有过一丝怀疑:这个宙斯王,难道就是那个黛伊斯?

可很快,宙斯王就用凌厉更霸道的反击,将他这丝怀疑打落深渊。

天底下绝不会有任何的女人,可以使用这种横练功夫!

在宙斯王脚下突然一错,就像是一根木桩那样,突然停在原处,向这时候已经开始气喘的楚扬打出了一拳。

呼……当一个人在打出一拳后,出现破空的罡气时,这说明了什么?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楚扬却一下子就看出,宙斯王现在所使用的,正是那种类似于华夏武林中传说的十三太保横练。

“哈哈,你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在宙斯王反身打出这一拳后,楚扬哈哈大笑声中,军刺脱手而出,激­射­她的小腹,一直强忍着没有拿出的豁天手,这时就像一条劈开惊涛骇浪的蛟龙那样,对着她的咽喉,以­肉­眼看不出的速度迅疾抓去!

像楚扬这种常年在刀尖上打滚的人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使出他最擅长的杀手锏。

刚才,楚扬在看出宙斯王要用游斗的方式来和他对掐后,就故意装出了体力不支的样子,目的就是要引诱她反击,那样他就可以将存留的最后一点实力,用在豁天手上,给她致命的一击了。

楚扬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目标也实现了,就在宙斯王终于忍不住的停止游斗要和他硬­干­时,他就猝然用出了最后的杀招!

看到黑­色­的军刺、楚扬那只手,就像是两条毒龙那样,兵分两路的直奔宙斯王小腹、咽喉而去,包括赫拉在内的诸神,齐齐的惊叫出声:“啊!”

楚扬用全身的力气在使出这一招后,完全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理,势在必得。

只要能把宙斯王­干­掉,接下来他会不会被别人搞成番茄酱,他不在乎,因为他是真正的杀手之王,是真正的强者,任何的对手在他眼前,都应该颤栗着臣服,哪怕对手就是宙斯王!

楚扬的豁天手和军刺,分两路向宙斯王突袭时,选择的机会恰好是她向回大力反扑,根本没有余力躲闪的时候,

任何一个人在和人打架时,潜意识中总是要先避过铁器的袭击,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伟大如宙斯王也是如此。

不过,这正是楚扬所要的结果:甩出的军刺是诱饵,而真正的杀手,却是他张开的右手!

“嗨!”在楚扬的一声暴喝声,宙斯王拧身甩袖缠上住了军刺时,可他右手的拇、食、中三根指头,却已经锁住了她的咽喉!

锁喉,锁喉!

豁天手最凌厉的一招就是锁喉,曾经有十七个在人前不可一世的敌人,都死在楚扬的锁喉手下。

今天的此时,宙斯王‘荣幸’的将成为第十八个!

被楚扬锁住咽喉的,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喉结被捏碎的下场,哪怕那个人是宙斯王,她也不行!

楚扬有着绝对的把握,在接下来的这一刻,将宙斯王的咽喉捏碎。

就算再厉害的人,咽喉要是碎了后,也就是一具死尸了。

所以,楚扬在锁住宙斯王的咽喉时,他眼中腾地浮上狮子按到羚羊时的那种残忍兴奋,甚至把赫拉等人的惊呼,也当做了是一种助威声:丫的,你死定了!

天底下,没有谁可以在被楚扬锁住咽喉时,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从没有谁!

没有谁?

这是真的吗?

当一丝残忍的笑,在楚扬嘴角昙花一现般翘起,三指紧扣,马上就聆听到宙斯王那喉结破碎的悦耳声时,也许是因为战胜了一个异常强大的人物,他开心的有些头晕……是的,是头晕。

也许是我太高兴了吧,可我为什么却使不出力量来呢?

楚扬右手的三指已经扣紧,按说宙斯王的咽喉该被捏碎的,可他却在兴奋的时候,感到了头晕,右手不但使不出一丝力气,就连双腿也忽然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只是鼻子中又嗅到了一种曾经让他昏睡过去的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

楚扬大惊,他很想睁大眼睛的虎吼一声,然后挣脱当前这种忽然发生的疲软,竭力­干­掉宙斯王。

但他却没有发出大吼,因为他全身的力气,在鼻子里嗅到那种神秘香气时,已经大堤崩溃般的流走,哪怕是想把眼睛瞪大,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怎么会这样……这五个字,是楚扬在闭着眼睛前扑趴在宙斯王怀中后,所想到的最后五个字。

楚扬沉沉的趴在宙斯王的怀中,锁着她咽喉的右手,随着双膝的跪倒,沿着他的胸部慢慢的滑下,最终垂落在地上,随着他歪倒的身子。

如果楚扬这时候还有感觉的话,那么他肯定能在右手滑过宙斯王的胸部时,察觉到她原来是一个女人。

可惜,在他松手下滑时,大脑的判断能力就已经全部歇菜了。

慢慢的,楚扬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静。

随着楚扬的身子躺在地上,大殿中是一片死机的静。

楚扬虽然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毯上,可诸神殿中的诸神,包括宙斯王在内,都保持着当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沉浸在楚扬右手犹如毒蛇般锁住宙斯王咽喉的那一幕,他们的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巨大的声响:他竟然锁住了宙斯王的要害!

没有人动,更没有人说话,只是波塞冬和阿波罗的额头上,却有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滑到了眼中,让他们看不清眼前的这一切:假如是我和他动手的话,也许我早就死了。原来,他竟然这样厉害。他、他怎么可以比神还要厉害呢?

宙斯王头微微的垂着,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昏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目光复杂的看了他很久,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右脚从楚扬身上迈过,缓缓的向诸神殿后面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在任何的一个场合,诸神早就扑过来,将敢冒犯宙斯王的楚某人抬到一个地方,然后碎尸万段的喂狗了。

可现在却没有人这样做,只是都默默的望着他。

强者,正如雄狮那样,哪怕是它死了,但仍然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雄狮!

宙斯王走到神殿后面的一扇门前时,脚下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赫拉,把他暂且带到竞技场去吧。”

顿了顿,就在宙斯王的背影将要消失在大家视线中时,她那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伤害他。”

“是。”诸神轻飘飘的跳下椅子,对宙斯王消失的方向,躬身行礼。

……

“柴董,我很不明白,你怎么可以把那些东西,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了柴放肆?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们华夏的顶级通缉犯?”

刚走进墨西哥城帝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后,上官灵就把憋了一路的问题,语速极快的说了出来。

还有句话,上官灵看在柴慕容是她‘老板’的份上,没有好意思的说出来。

就以为他是你堂哥吗?

上官灵没有说出来的,就是这句话,正在房间中检查安全的许南燕心中很明白。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许南燕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检查,她必须在确定这儿没有任何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

等许南燕快速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里外房间,确定没有任何不安全因素后,这才对柴慕容做出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一直站着的柴慕容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后两只脚轻踢了一下,将高跟鞋随便甩到了一旁。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柴慕容才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上,顺手将烟盒和火机仍在案几上后,这才望着上官灵吸了一口烟说:“上官,有很多事情,我觉得你得跟南燕学学。你的脾气太冲动了,我很纳闷当初你是怎么给­干­爸当保镖的。”

上官灵脸­色­一黑,还没有辩解什么,将窗帘拉上的许南燕就说:“柴董,我和上官的任务不同,在首长身边工作时,我负责小范围的防备,而她却一直担任主攻任务。假如她变得像我这样小心翼翼,那么就只能总处于防守状态从而陷入被动,还请柴董能够理解,我们只是分工方式不一样。”

任何一个擅于主动进攻的人,必须得始终保持一种勇往直前的锐气,这也是上官灵脾气为什么火爆的原因。

柴慕容稍微沉吟了片刻,这才明白:“哦,对不起了上官,是我没能理解你的工作­性­质,还请你能原谅我对你的误会。”

柴慕容这一主动道歉,反而让脸­色­不好看的上官灵不好意思了,她抬手擦了擦鼻子喃喃的说:“没、没什么的,其实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柴董的意思,该道歉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呵呵,都坐下吧。”柴慕容弹了一下烟灰。

只要不是在自己家里,柴慕容随手弹烟灰的毛病,就是跟着那个‘吃喝用别人都不心疼’的楚某人学的。

1186对白痴施展美人计!(第四更!)

今天九月初一,又是周一,祝大家开心,加更一节!

……

楚扬从很久以来,就很反感柴慕容吸烟,尽管他自己也吸烟,天底下也有很多妞儿都爱在嘴里Сhāx上这么一根棍棍装酷,可他还是不喜欢。

不过,每当楚扬皱眉的时候,柴大官人总是会谦虚接受,可却坚决不改,并振振有词的解释:姐吸的不是烟,而是寂寞。如果你总陪着我,我就戒烟。

每次,楚某人就会翻个白眼,任由这个娘们去了,反正他身边妞儿多的是,就算柴妞因吸烟翘了啥的,他也不会找不到暖床的……由此看来,男人都是这样无情无义的,所以女人千万别吸烟啊别吸烟。

等上官灵和许南燕都坐下后,柴慕容这才说:“我假如不把那些东西交给柴放肆的话,我敢说我们三个人都不可能离开这儿。”

上官灵眉头一皱:“柴董,我知道柴放肆可能很厉害,但毫不客气的说,我和南燕的工作,就是专制厉害。当时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根本不需要2012的人帮忙,就有绝对的把握将他缉捕归案。”

“如果我真让你们那样做的话,那我们就真的离不开那儿了。”柴慕容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我们能不能离开地下城,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假如我们不能离开那儿赶回华夏的话,也许华夏就要出大事了。”

在天网演示是如何利用网络将战胜、冥神从黑海上空击落时,上官灵和许南燕并不在场,所以她们两个无法感受到天网的可怕之处。

所以,柴慕容才不得不给她们解释:“唉,你们总以为柴放肆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将他制伏,可你们如果真那样做的话,真的得死很多人。”

在上官灵和许南燕那诧异的目光中,柴慕容就把柴放肆怎么利用天网,无时无刻不再威胁柴名声夫­妇­,又是怎么入侵格鲁吉亚黑海防控系统,利用战斗机将奥林匹斯山来客­干­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苦笑着说:“你们以为,我这样把楚扬的劳动成果(解药)双手奉送出去,心中不难受啊?可没办法,我当前只能选择这样做。”

听说世上还有这样牛叉的网络狂人,许南燕和上官灵的嘴巴张的,足可以塞进一个大鸭蛋。

她们做为华夏中南海一等一的保镖,当然是那种懂得很多的人,也听说过很多次黑客入侵美国白宫网络的事情,但那些只是听说而已。

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坐在一旁的白痴,竟然要比传说中的那些黑客,还要要牛叉一百倍。

如果,如果这样一个人利用无处不在的网络想追杀一个人,或者想让一个国家处于混乱状态,那绝对是……

绝对是什么,上官俩人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们隐隐的觉出只要有那个白痴天网在,以后有很多事情都将偏离它原本的轨道。

在上官俩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柴慕容非常哀愁的苦笑了一声说:“在一开始时,我也不信那个白痴会有这样大的本事,但结果却证明了柴放肆并不是在吓唬我。假如我让你们动手的话,我爸爸妈妈不但会死于非命,而且我敢保证,我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动作,整个地下城绝对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我很理解柴放肆的­性­格,他是那种没有绝对把握就很少冒险的人,正如他在有时候,也能理解我一样。”

世上有很多话,其实和它表面意思不一样,就像柴慕容说柴放肆有时候会理解她。

理解就是理解了,为什么偏偏要说只是‘有时候’呢?

这就说明:柴放肆有时候是理解柴慕容,可有时候却无法看透她。

上官灵和许南燕都不是笨人,她们自然也能听出柴慕容这句话中的意思,顿时就是眼睛一亮:“柴董,你告诉柴放肆我们会在这儿等24个小时,表面上是在给他验证解药的时间,难道你还有什么后招没有使出来?”

“什么后招,只是在渴望一些奇迹吧。”柴慕容耸耸肩,望着这俩人,半点都不难为情的说:“你们也许不知道,那个天网,他对我很有好感。”

那个白痴对你有好感怎么了,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对你没好感?哎,慢来慢来,我懂你为什么这样说了,你在这儿逗留24小时的真正目的,就是在等那个白痴,然后……你要对那个白痴使用美人计!

慢慢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就琢磨出了柴慕容话中的意思,顿时就张大嘴巴的说:“不、不会吧?”

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柴大主教,竟然要对一个白痴使用美人计!

这个世界难道要颠覆吗?

天网那样的白痴,这辈子能不能有个女人看上他,还说不定,可让无数俊才仰慕的柴慕容,却要对他施展美人计。

这个女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竟然要对一个白痴施展美人计,这世道,变了……

上官灵俩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能看不出来吗?

可她却毫不介意,只是吐出一个烟圈后,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任何的得到,都得需要相应的付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和身份、­性­别没有关系,关键是那件事值得不值得你去付出。”

顿了顿,柴慕容语气坚定的说:“我以为,天网值得我去付出!”

许南燕摇摇头,喃喃的说:“可、可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楚扬会……”

“不把天网搞定,别说是楚扬了,有很多人都会因为他而改变的。”柴慕容说着话,将烟卷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内,所用的力气,正如她的决心。

唉,也许这才是老人常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柴慕容能够有现在这种影响,绝不只是因为家世的原因。

许南燕在心中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柴董,可那个白痴已经算是柴放肆的‘禁脔’了,他会理解你的意思并来这儿吗?”

柴慕容有些头疼的用右手在眉间使劲攥了几下,苦恼的说:“我没有把握,我只能看出那个白痴对我好像很有好感,期待他能随后赶来。”

“那个白痴,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他要是能脱离柴放肆的魔掌,那么他也不会乖乖的跟他来地下城了。”许南燕脸上带着失望的,摇摇头后忽然说:“柴董,要不这样吧,我再偷偷返回地下城,把那个白痴劫来,怎么样?”

“不行,你能想到的,柴放肆早就想到了。我敢说,你一出去这个酒店,他就能知道,并迅速的做出相应的动作,所以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除非天网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握。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对许南燕的建议,柴慕容坚决的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望着外面说:“我们在这儿只等24小时,24小时后,假如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那我们就片刻不停的赶回华夏。”

“那我们就这样任由柴放肆为所欲为了?”上官灵不甘心的问到。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柴慕容左手掀起窗帘,右手指着外面的道路:“我有绝对我把握敢说,柴放肆现在正通过道路上所有设施上的监控头,正在密切注视着酒店门前的动静,我们一旦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将会遭遇你想也想不到的打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放下窗帘,柴慕容抱着膀子的转身,对脸上带着沮丧的上官俩人低声说:“其实事情也没有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坏,因为柴放肆曾经答应过我,整个华夏,除了楚扬之外,他绝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国家造出任何的伤害。我很理解他那个人的,不管他有多么的坏,可他一直都以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以,只要华夏不把他逼急了,他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上官灵耸耸肩:“但愿如此吧,也但愿楚、你那位男友,能够想方设法的留在奥林匹斯山上。”

柴慕容倚在窗户上,表情疲倦的闭上眼,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吧。”

被柴慕容寄予厚望的这24小时,很快就从汽车驶过公路、孩子背着书包上学、你和你情人在打情骂俏中,不紧不慢的溜走。

那个白痴天网,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二天傍晚,柴慕容会合了凌星一行人,来到了墨西哥城的机场。

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柴慕容回头再次看了眼这片将要离开的土地,喃喃的说:“楚扬,在我还没有解决天网的问题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是被囚禁,也一定要呆在奥林匹斯山上,千万不要擅自离开。”

……

奥林匹斯山上的竞技场,是按照古罗马竞技场的样子来仿建的,面积却和现代一个足球场那样大,在中央有一块可以看到阳光的草坪。

这块标准的足球场地草坪四周,是一圈螺旋向上的台阶,这些台阶就是现代体育场内的座椅。

在奥林匹斯山上,每逢有什么重大庆典活动、或者比赛时,成千上万的‘市民’,就会拿着垫子坐在这儿,居高临下的欣赏场内的表演。

就像很多足球场那样,在看台的下方,都会有球员的更衣室,以及休息室。

今天,竞技场内并没有任何的庆典活动,也没有足球比赛,所以场内除了几个负责剪草、维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1187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第一更!)

空旷的奥林匹斯山竞技场内,除了几个负责修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显得这儿空荡荡的,很静。

当换上一身白袍的赫拉,从竞技场大门走进来时,正拿着剪子手工修理草坪的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她。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她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上工作的,很少出现在地下城内,更是少有的来竞技场。

可那几个工作人员。却能认出她是神山上的‘二当家’,所以看到她进来后,大家就纷纷站了起来,和她笑着打招呼:“嗨,赫拉天后,你今天是来看望那个囚犯的吗?”

依着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假如她要是在华夏某个部门或者企业的话,她要是去某个地方,就算那儿不洒水净街热烈欢迎,那么周围的闲杂人等,也得被专职人员赶得远远的。

但在奥林匹斯山上,在这个哪怕是赫拉坐车都得付车费的民x主社会中,人们却总是把尊敬放在心底,而是将真实想法挂在脸上,可以和她随意的打招呼……这种让人醉心、感到温馨的一幕,华夏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吧?

一晚上就憔悴了很多的赫拉,也许是被人们脸上的真诚热情所感染了,眉间的愁思淡了很多,她微微笑了笑回答:“是的,他、他醒来了没有?”

一个腆着肚子、足有七十多岁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那个年轻人啊,他在今天早上就醒过来了。”

“哦?”赫拉脚步一停:“他、他有没有吵闹什么?”

大肚子老人一脸慈祥的摇摇头:“除了嚷着要喝酒之外,别的也没闹什么。”

赫拉一愣:“什么,他醒过来之后,和你们要酒喝?”

“是啊。”

“那你们给他了没有?”

大肚子老人看了一下同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给了啊,因为他可以拿出足够的钞票。呵呵,这人的嘴巴很叼呢,除了华夏的茅台之外,他什么也不喝,看来也是一个非常懂酒文化的人,懂得才是世上最好的酒。”

赫拉一脸不信的扭过头,望了望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吃吃的问:“他早上醒来后,除、除了和你们要酒喝之外,就再也没有闹腾?”

“没有,没有,他可安稳了,接近一整天了,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

老人从腰间摘下一串钥匙,递给赫拉:“天后,是你自己去看他,还是我们带你去?”

昨天宙斯王命令赫拉将楚扬到竞技场后,就被关进了看台下的某个休息室内。

包括赫拉在内的诸神,都以为这小子在醒来后,肯定得‘越狱’,因为那休息室的门就是玻璃的,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防盗设施,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一样能砸开玻璃逃出来的。

本来,诸神还想提醒宙斯王是不是派人对楚扬严加看管的,但她当时在下了那个命令后就走了,也没有人敢擅作主张的派人看守他。

更何况,负责带楚扬来这儿的人是赫拉,就算他逃出来或者做出什么事,也和大家无关的。

所以既然宙斯王那样吩咐了,而赫拉也没有提出什么异意,大家也懒得­操­心。

昨天傍晚,赫拉浑浑噩噩的将楚扬带到这儿后,就心不在焉的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经过一夜未眠的赫拉,在24小时后再次来到这儿时,本以为楚扬早就离开这儿,混迹于社区中了,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一直没走,而且现在还呆在里面,和人要酒喝!

我给他留了24小时的机会,可他却没有逃走,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赫拉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时,那个早就递给她钥匙的老人,再次问了一句:“天后,要不我带你去?”

“啊。”赫拉这时候才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把钥匙拿了过来:“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他吧。你、你们都去忙吧。”

“好的,有什么吩咐,天后只管说,我们就在那边整理草坪的。”老人眼里带着疑惑的看了一眼赫拉,笑着转身,带着几个同伴走了。

别人是不是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别看赫拉的年龄不算大,但人家孬好不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二号人物,就算心不在焉时,仍然有着察言观­色­的本事。

看到老人眼中的疑惑后,她很快就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了,于是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马上就被吓了一跳:呀,我的脸蛋蛋,为什么这么烫手呢?

呆呆的站在原地,赫拉双眼无神的望着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心乱如麻:我的心为什么会这样乱?我不是恨不得那个男人死吗,可我为什么却故意给了他24小时的逃跑时间,而且在听说他还留在这儿后,竟然会生气呢。难道,难道说我根本不想他死,想他安全的离开这儿?

直到竞技场上空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割草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低声谈笑着离开后,感到一丝微凉的赫拉,这才浑身打了个颤栗,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我必须得先搞清楚他为什么不趁机逃走的原因,假如他以为和我、和我什么了,就想打我主意的话,那么大家还是在这儿一起死了吧,那样去地狱的路上也不寂寞!”

以为楚扬不趁机逃跑、就是为了要打自己主意的赫拉,下定了决心后不再踌躇,轻轻的跺了一下脚,拿着钥匙快步走进了通道。

走进通道后,赫拉很快就来到了某个休息室门前,还没有走近,就能看到里面的灯棍已经亮了。

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下定决心的赫拉却又放慢了脚步,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挪到了门口,然后通过玻璃向里面望去。

因为奥林匹斯山上的生活水平那是相当的高,所以休息室内的装潢,要比外面那些球场的休息室高级许多。

开句玩笑的话,假如宙斯王将这种地方当做是看押犯人的地方,恐怕那些自由的中产阶级,也会屁颠屁颠的赶来,哭着喊着的要住进去的。

这里面哪儿是休息室啊,完全就一七星级的套房:真皮沙发、齐全的电器、­干­净的卫生间,除了没有酒柜和半夜敲门的女郎之外,什么都不缺。

赫拉向灯火通明的休息室内望去,就见那个被宙斯王搞晕了的家伙,这时候正斜斜的躺在沙发上,左手拎着个酒瓶子,双脚搁在沙发另一头的帮上,正津津有味的盯着挂在休息室墙角上方的电视,也不知道里面播放的是什么节目,让他和傻瓜似的在那儿笑。

原来这个家伙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我为他担心了这么久,哼!

看到楚扬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后,赫拉的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开锁推开了房门。

赫拉敢肯定,依着楚扬的本事,在她出现在门口时,他就应该知道了。

可一直等他开门进来后,这厮却抱着个白瓷酒瓶子,还对着电视傻呼呼的笑,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有人进来这样。

什么好的电视节目,让他这样着迷,竟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心里很是纳闷的赫拉,抬起来向电视上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了。

别看奥林匹斯山是座不折不扣的地下城,但其超前发达的网络技术,就足以让‘市民们’看到世界各地的任何电视节目,而且不管是有线的,还是无线的,一概是尽情的看,不用拿一分钱。

就在赫拉向电视上看去时,里面正上播放一出由三个欧美男女演绎的另类‘三人行’。

而且凑巧的时,两个男主人公中的一个,正在大力抽打着那个跪在沙发上的金发女郎ρi股……这一幕,和她被楚扬抽ρi股时的那一幕,是何其的相似。

不同的地方是,赫拉当时面对的只有楚扬一个男人,她不用和电视中的那个女人那样,一边挨揍,一边还得用嘴,给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啥啥啥。

混蛋,我白白替她担心了这么久,他竟然在这儿看这种肮脏的东西!

面红耳赤的赫拉,看到楚扬盯着电视机那一脸­淫­x邪的笑容后,顿时大怒,快步走到沙发前,弯腰伸手抢过他放在身边的遥控器,喀吧一下的将电视关闭了。

等到电视屏幕黑了后,才好像发觉有人进来的楚扬,有些纳闷的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歪着脑袋望着气咻咻的赫拉,看了片刻才含糊不清的问:“谁给我关电视了,哦,原来是你,你、你是谁呀?”

这个混蛋,原来喝的都不认识我是谁了,可恶,太可恶了!

赫拉被楚扬嘴里喷出的强烈酒气,差点给熏的来了发趔趄,听他问出这句话后,张嘴就说:“我是你妈!”

赫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但她就是想说,而且还说了两遍:“我是谁,我是你妈!”

当一个漂亮妞儿,在生气后对你说,她是你……时,这说明你在她心里,有了足够左右她情绪的地位。

不管你信不信。

“你是我妈?我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柴慕容也曾经这样说过,我一生气就把她推倒了。”

楚扬一愣,赶紧抬手使劲擦了擦眼,盯着赫拉吃吃的笑着说:“咦,你、你不是刚才电视中的那个女主人公吗,你什么时候跑下来了?”

1188一个笑话!(第二更!)

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属于货真价实的二号人物。

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帅哥,那绝对是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人家孩子的思想却是很纯洁的,一向不齿和雅典娜那样的­淫­x娃为伍,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心目中的圣女形象。

可现在,楚扬竟然说,她是刚才电视中的女主角,她要是不生气才怪:“说明,混蛋,你说什么话呢?”

女人在对男人生气后,有一半的人是伸出指甲去抓男人,这种女人一般属于那种小富即安型的,她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找个男人,快快乐乐的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代表人为周舒涵、那夜璀璨。

可有的妞儿,却不屑拿着自己的指甲去冒险,她们更愿意用巴x掌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这种女人,都是不满足现状的,她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和天公试比高,属于典型的女强人……代表人为柴慕容,花漫雨。

而赫拉,就属于那种生气了拿、拿指甲挖人脸的妞儿,嘴里骂了一声后,伸出右手,对着楚扬那张小白脸上挠去。

“靠,还来真的。”装疯卖傻的楚扬,还真没想到赫拉会拿指甲来挖他,吓得他赶紧一把攥住那只手的手腕,猛地向怀中一带。

马上,赫拉就在一声轻吟中,噗通一声的摔倒在了他的怀中,然后某男的那两只胳膊就顺势搂住了她腰肢,双手捂住了她胸前,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你、你松开我。”赫拉嘴里叫着,刚想挣开,却忽地全身猛地一颤,然后下­体­开始迅速湿润。

我这是怎么了……赫拉在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一种落在温暖的温池水中的错觉,使她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愿意动,只想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的等到死。

不过,楚扬明显的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这厮可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了。

在把赫拉拽进怀中后,楚扬刚想施展他的泡妞绝技,作弄一下这个女人,可他那比猎犬还要灵敏的鼻子,马上就嗅到了一股子雌­性­荷尔蒙剧烈释放的味道,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悄悄的把右手向怀中女人的双腿间一摸,心中暗赞道:真他嘛的奇怪了,老子只是随便捏了她几下,她这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尤物啊尤物,兴奋点这么低,一点征服感都没有。

男人为什么在很多时候,就是‘­操­.蛋’的代名词呢?

因为他们总是要求自己女人要懂得廉耻,一定要遵守­妇­道,可同时,却又无时无刻的不希望勾搭上别人的老婆。

男人都希望漂亮的妞儿对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可一旦遇到容易上手的的,却又马上嫌没有征服感……就像楚某人现在这样。

唉,男人啊,­操­.蛋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虽说楚某人是­操­.蛋男人的典型代表,可人家也不是那种咬到骨头就吐出去的狗。

既然话还没有说几句,赫拉就瘫软成这样,有了那种强烈的嗳嗳意思,心里打定鬼主意的楚扬,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了,他真怕日后说出去后,会让顾明闯那­色­棍嗤笑他那玩意不行。

所以呢,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招妞儿喜欢的楚扬,在赫拉的低声呻x吟中,就半推半就的和她那个啥了……

……

很久很久以后,赫拉那句完美的侗x体,才停止了快乐的颤栗,从粉红重新恢复了雪白,而这时候呢,人家楚扬已经叼上了‘事后一颗烟’。

“唉。”尽管衣服就在沙发的地上,赫拉伸手就能拿到,但她却不想拿,就这样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懒懒的叹了口气,星眸半睁着的望着楚扬,懒懒的说:“你、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伸出右手食指,在赫拉左边那个高耸的红樱桃上轻捏着,楚扬歪着脑袋的回答:“这儿有舒服的沙发,有我最爱喝的美酒,有好看的电视节目,有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有什么理由离开这儿?”

赫拉抬了下手,看样子很想打楚扬一巴掌,但却没有抬起来,只是问:“难道你不怕宙斯王会杀了你?”

将赫拉的左腿抬起,从自己身上拿下,楚扬拿起还有小半瓶的白酒,仰头喝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如果他想杀我的话,也根本不会把我带到这儿,我可能早就去了西天极乐世界了。你这样聪明的人儿,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吧?”

自己的私.处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楚扬眼前,赫拉下意识的闭紧双腿,蜷缩起身子:“那你说,宙斯王为什么不杀你?”

“他不杀我,也许是我对他有什么用处吧?”楚扬放下酒瓶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洗漱间走去:“你过来,一起洗澡。”

“我才不……”赫拉说到这儿的时候,却像是着了魔那样的从沙发坐了起来,先慢慢的伸出左脚,等双脚都站在地上后,这才一只手扶着沙发帮,慢慢的站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脚下埋着大批的地雷那样。

昨天在遭受楚某人的一番大力‘蹂躏’后,赫拉在清醒过来后,曾经对楚扬做出了一个‘鹰击长空’的动作,要把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恶魔给碎尸万段。

可结果呢,却把她给摔了个半死,都是因为下­体­受到重创的原因。

所以呢,现在她身不由己的要跟着楚扬去洗漱间时,首先想到的,就是防备再次出现昨天那种感觉。

如果有疼痛的话,也许赫拉心里好受些,最起码疼痛总是能抵消一些负罪感的。

可让赫拉很羞愤的是,当她惦着脚尖在地上走了七八步后,那地方不但没有传来撕痛感,而且还有种舒服的渴望。

我、我怎么变得这样邪恶了……心里咚咚跳的赫拉,慢慢的走进洗漱间后,望着楚某人那具在淋浴头下健壮的身体,刚遭到征伐的下­体­,却又有了液体的淌出,这让她很痛恨自己这种无法压制的生理需求,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转身就要出去。

“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楚扬一抬手,就揪住了赫拉的头发,只是轻轻的一拽,就把她带到了淋浴下面。

楚扬在洗澡时,总是喜欢用冰凉的水,因为他总是觉得:人在洗澡时,是一个防御比较弱的时候,这时候必须得用凉水来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以应付可能出现的某种危险。

所以赫拉在被他拽到淋浴头下面后,冰凉的水洒在她火烫的身上后,马上就打了个颤栗,诱人的绯红­色­立即一闪而逝,头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可以听到楚扬的说话声了:“我在以前单身的时候,半夜有那种受不了的感觉时,就不得不爬起来洗凉水澡。”

“嗯,看来以后我也得习惯洗这种凉水澡才行。”后背挨着楚扬那结实的胸膛,赫拉闭着眼的仰起下巴张开嘴,让冰凉的水灌满了她的嘴巴后,再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顺着平坦的小腹将那个地方窜起的烈火,慢慢的浇灭。

也许是觉得对人家赫拉心中有愧吧,楚扬这个平时很吝啬的家伙,竟然主动的给她轻搓起背来:“在讲正事之前,我有个非常好听的笑话,你要不要听?”

以前赫拉在沐浴时,每次也是有侍女温柔的服侍她,女孩子的手注定是温柔的,摸在身上后,按说要比楚某人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舒服很多。

可当楚扬那双好像钢锉一样的手,在赫拉身上乱搓后,她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舒服,喃喃的说:“什么笑话?”

“嘿嘿,说的是一个岛国富家女,去华夏某温泉洗澡时,特意找了个本地猛男搓澡。”

楚某人左手缠过赫拉的腰肢,在那两团高耸上来回的搓着,右手却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捏着:“就在岛国富家女暗赞猛男搓澡技术娴熟时,忽然觉得下面一疼……哎哟,她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好像又在做梦似的赫拉,双手抓住楚扬的左手稍微用力的按着,梦呓般的随和到:“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猛男把他的那个、那个……”

“是,本地猛男把几把给她塞进去了。”

赫拉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但楚某人才不管这些,继续说:“岛国富家女大怒,扭头厉声问道‘什么的­干­活?’,猛男回答‘里面也搓搓的­干­活’,哈,哈哈!”

说出这个很下流的笑话后,楚扬本以为赫拉会一本正经的低声骂他流氓呢,可没想到她却问:“你、你能不能也给我里面搓搓?”

听赫拉说出这句话后,楚扬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地:“我草,顾明闯那孙子一直告诉我说,表面正经的女人,个个都是个大闷x­骚­,我还一直不信,但现在,我总算是信了。”

自从尝到那种事情滋味的大龄青年赫拉,在大家都知道她和楚扬有了这种关系后,仿佛是彻底想开了,根本不管楚某人答应不答应,就反手抓住他那个啥,然后将右腿高高抬起,踩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霸王硬上弓……无奈之下,本来对这种事就不怎么反对的楚扬,只好按照赫拉的意思,慢慢的活动了起来。

赫拉轻轻呻x吟着:“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可以让我更真切的享受到那种快乐的滋味,你要是快速大力的话,那我反而会晕过去,因为我的兴奋点太低了。”

1189收服天网的人!(第三更!)

今晚失眠,早点更新,祝大家周二快乐!

……

男人是山,所以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水那样的温柔。

女人如水,但却希望自己的男人,像山那样的刚强。

天造万物,一饮一啄,都带着让世人赞叹的合理­性­。

可有的东西或者说有的人,却希望自己所承受或者所拥有的,能够与众不同。

而反手抱着楚扬脖子的赫拉,就希望在和楚扬那样时,他能够如水一样,慢慢的将她侵湿,因为她很明白她的兴奋点太低了,假如那厮凶猛起

来的话,她会晕过去,继而失去了某种快乐的享受。

对此,楚某人很无奈,觉得如果只是这样慢慢来的话,他会搞上这么一整天……

根本不管楚扬心中是怎么想的赫拉,一只手反向勾着楚扬的脖子,嘴里轻轻的喘息着说:“你、你不是有正事要和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说实话,这样的谈话方式,不是楚扬所期望的,毕竟女人总是会在这种状态下胡说八道,可他却却毫无办法,只好柔柔的动着说:“那个被柴

放肆劫持了的天网,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没有,我只是不相信。”

赫拉慢慢的迎合着:“你不相信天网会有那样的本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就像是我直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我自己会被你折服一样。”

听赫拉这样说后,楚扬心里觉得有些不爽,猛地使劲动了几下:“那个天网能和我相比吗?”

“你、你……慢点!”赫拉双眼有些翻白的紧紧抱住楚扬,等他停止了动作,这才喘息着说:“昨晚我回去后,就调出了山上昨天的大事记,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当战神阿瑞斯,和冥神哈迪斯乘坐的小型商务机抵达黑海上空时,却莫名其妙遭到了一架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战斗机攻击

,他们当场就被摧毁在半空中。”

“就算他们被摧毁,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切是天网­干­的?”

“因为在事情发生后的十九分钟后,格鲁吉亚空军司令部,就传来了消息。”

赫拉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闭着眼的说:“你不要多问军方为什么会有我们的人,你只需知道这个消息是确定的就行。”

“好,我相信,你说的那个消息,是怎么说的?”

“当时一架代号为‘刺狼’的米格29战斗机,忽然接到了空军基地的命令。命令中详细提供了那架小型商务机的确切方位,并明确指示飞行员

摧毁目标。”

赫拉甩了一下头发,继续说:“可当‘刺狼’完成任务飞回基地后,才知道基地根本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而基地最高指挥处的网络,在‘刺

狼’击毁那架飞机之前的几分钟,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侵入,那一刻整个基地所有的防御、进攻系统,全部失灵……”

虽说楚某人现在所做出的动作,是最容易让他出汗的,可他在听完赫拉的话后,却感觉浑身冰冷,在呆了那么一小会后,就离开了她的身子,

随手扯过一条浴巾,走出了洗漱室。

楚扬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因为职业的关系,他对网络的理解,却比大多数的计算机­精­英还要熟悉。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从赫拉的这些话中,听出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俩死不死和他没多大的关系的神,的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天网给­干­掉了

,而这一切,却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都无法防备。

如果把他换成战神他们呢?假如柴放肆想指示天网­干­掉他时,是不是也会这样轻而易举的?

这才是楚扬所害怕的地方。

尽管很想让楚扬继续给她‘搓澡’,但赫拉也从他默不作声走出去的动作中,看出了他潜意识中存在的恐惧,于是就粗粗洗漱了一遍,也扯了

快浴巾了出来,一边用浴巾搓着秀发,一边说:“楚扬,相信现在你也该明白,战胜和冥神为什么乘机去黑海,他们又是为什么被击落了。”

拿过还有小半瓶的茅台,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后,楚扬抿了抿嘴角:“那两个神离开奥林匹斯山,肯定是去对付很可能已经去了2012地下城的柴

慕容。而他们在黑海上空被击毁,却是因为被柴放肆劫持的天网去了那儿,然后再通过网络入侵格鲁吉亚空军网络,这才将他们­干­掉了。”

赫拉点点头:“是的,那你有没有想到,柴放肆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很不喜欢奥林匹斯山的人,去那边指手画脚……麻烦你别再问我这样的弱智问题,好不好?”

楚扬再次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既然柴放肆拥有了这样强大的天网,那么柴慕容就肯定被迫交出了我给她的一些东西,让他成为2012的新

主教。”

“是什么东西?”赫拉问出这个问题后,马上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赫拉望着皱着眉头沉思的楚扬,过了很久才说:“楚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见宙斯王,但我却知道你在被关到这儿后,为什么没有逃走。

楚扬翻了个白眼:“这儿的环境这样好,而且还有你这样的美女伺候着,我为什么要逃走?”

对楚扬的调侃,赫拉丝毫不介意,而是认真的说:“其实你在听宙斯王说出天网的强大后,你心里就信了。”

“我信了又能怎么样?”

“很简单,柴放肆既然能够让轻而易举的­干­掉战神他们两个,那就也能­干­掉你。”赫拉将浴巾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继续说:“所以你觉得现在

暂时还不能离开奥林匹斯山,以免一出去就会遭遇莫名其妙的攻击。”

楚扬这时候放下酒瓶子,眼里带着浓浓兴趣的望着赫拉,似笑非笑的说:“有意思,看来你能够成为天后,也有着你一定的道理,继续说。”

赫拉还是没有理睬楚扬的冷嘲热讽,依然认真的分析道:“我们谁都没有告诉你,奥林匹斯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让天网束手无措的地方,但你

自己却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这才是你决定留下来的真正原因。而且,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假如宙斯王想杀你的话,那么你就不会被带到这儿。所

以呢,你就把这个地方,当做了最安全的地方。”

对赫拉的判断,楚扬并没有否认,而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颗烟望着屋顶的说:“你也知道我还有许多事没做,很多美女等着我

去照顾,所以我得格外珍惜自己的这条老命才行,这样做,也不算多么丢人吧?”

“任何人都怕死,这有什么丢人的?”赫拉问道:“可你是怎么确定,柴放肆一定想让你死的呢?”

“感觉,只是凭感觉。”楚扬吐了个烟圈,等烟圈缓缓的扩散后才说;“我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常的感觉,能真切感受到柴放肆是多么渴望我死

。”

“可你躲在这儿,倒是躲过了他的追杀,但你不担心你身边人,会遭到他的报复吗?”

“柴慕容不傻,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而且柴放肆其实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楚扬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对柴放肆不会滥杀无辜这一

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他顶多利用天网来帮他威胁华夏当局,让他们柴家,再次崛起罢了。”

“可人是会变得。”赫拉反驳说:“也许柴放肆会想方设法的打击你身边的人。”

“你说的也非常有道理,但我却没办法阻止他。”

不等赫拉说什么,楚扬又翻过身来看着她问:“既然宙斯王是无所不能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想个办法,把天网给夺回来呢?”

赫拉低低的声音回答:“天网是宙斯王培养的不假,他对奥林匹斯山也是无可奈何的,但宙斯王却对离开神山的天网有丝毫的办法,甚至在以

后的日子里,想掌握外面的情况,都得通过人工来联络……因为离开了奥林匹斯山的天网,现在就是一头不认任何人的猛虎,就算是宙斯王,只要

一离开这个地方,也会遭到灭顶的攻击,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无奈的现实。”

“呵呵。”楚扬冷笑了一声说:“宙斯王自己造的武器,却无法掌握,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莫大的讽刺。难道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柴放肆蚕食奥林匹斯山在外面的所有势力?”

“最起码在当前是这样的。”赫拉从沙发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而且这一劫,早在一年之前,宙斯王就算到了,所以她应该会有应付的办法

。”

“又是个神棍……那你说说,当时宙斯王是怎么说的?”

“天网在失去控制后,最终收服他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也不是柴放肆,而是一个女人。”

楚扬立即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大主教?”楚扬一呆,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这、这不是柴慕容吗?”

柴慕容成为2012的大主教的过程,楚扬曾经相信的了解过,知道她是除若­干­年前英国某皇室骄女之外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当时他还为此发了一些感慨啥的,着实的‘奉承’了柴慕容一顿,但心中对此却不置可否。

不过,当赫拉说出这句话来之后,楚扬却真的呆了。

1190这是她的宿命!(第一更!)

赫拉说:宙斯王早就算到,天网会成为一个‘惹祸­精­’,而收服他的人,却是2012历史上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楚扬以前就曾经听柴慕容说过,说她是2012历史上的第二位女­性­大主教……

可如果她是第二位大主教的话,这不是说的柴慕容么?

楚扬呆呆的望着赫拉,过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喃喃的说:“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宙斯王,说柴慕容才是天网的最终收服者?这、这怎么可能呢?”

“宙斯王当时的确是这样说的,也只对我说过一次,可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事后不久就忘记了。”赫拉说:“这件事,也是我才想起来的。”

“那你继续想想,当时宙斯王有没有说,那个女­性­大主教在收服天网时,是用什么办法!”

看出楚扬眼中的担心后,赫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假如想让天网有了反抗的心理,除非让他爱上一个女人。这样一来,那个被他爱上的女人,就会成为他新的主人……或者说是禁脔,任何人都不能接触的禁脔,包括女人的父母。因为天网是自私的,他绝不会允许有别的人,来和他分享他爱的人。”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楚扬听赫拉说出这番话后,顿时呆住,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柴慕容要想收服那个天网的话,就得当、当他的女人?”

“是的。”

楚扬再次重复道:“让柴慕容牺牲­色­相,对不对?”

这一次,赫拉没有回答,心中却在想:如果柴慕容能够成为天网的女人,虽说有些可惜,但这绝对是一件造福人类的大好事……

赫拉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

可楚扬却不这么认为,假如遇到他不能解决的意外,也不反对他在乎的女人替他解决,就像两年多之前,他被花漫雨囚禁在阳光领秀城的别墅地下室中时,就是商离歌跑来救出了他。

对于他身边女人以计谋、武力来帮他的方式,他顶多也就是心中有些惭愧罢了。

但假如当他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却必须得让他女人去牺牲­色­相来解决时,楚扬是决计不会做的!

楚扬可以死,可以死的的渣都不剩一点,但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以牺牲­色­相、牺牲她自己幸福的方式来帮他!

因为他觉得,那样就算他能活下来,可他下半生都将活在每天遭受酷刑的地狱中。

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可以说他是混蛋,说他是流氓,甚至说他是败类,但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就让自己的女人去牺牲­色­相,绝不,哪怕死!

而楚扬,毫无疑问就是这种人,当他从赫拉的话中听出这个意思后,在呆了片刻后,忽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开始穿衣服。

看到楚扬这样激动后,赫拉赶紧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衣服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走,离开这儿。”楚扬提上裤子,扎好腰带,从赫拉手中把背心夺了过去。

赫拉大惊:“你不能走!我敢肯定,天网早就在奥林匹斯山四周,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出现呢!”

“就是那样,我也得走。”楚扬根本不理睬赫拉的阻拦,穿好衣服后登上鞋子,一把就将她推倒了一旁的沙发上。

身子重重的砸在沙发上后,赫拉身上的浴巾滚落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身体。

可她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借着沙发的反弹力,从上面飞起,腾地一下就扑到在了楚扬的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就像是八爪鱼似的叫道:“楚扬,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

刚想向后捣肘把赫拉顶下来的楚扬,在听到她这样喝问后,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脚下因为背上的重量而踉跄了一下,左手扶住门框低声说:“赫拉,也许你们西方人不怎么在意这方面,甚至会很赞成这种解决的方式,但对于我这个典型的华夏人来说,我宁可被天网意外杀死,也不想柴慕容去做那种事,死也不能。”

双腿紧紧缠着楚扬的腰,赫拉也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框,嘶声说:“笨蛋,就算你被天网杀死,可柴慕容还是要去做这件事的!你懂不懂,这是她的宿命!楚扬,我知道你不信同这种说法,可你现在必须承认……”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你错了,我信这是一个宿命,但我却有着改变这一切的办法!”

“什么办法?”赫拉一楞:“我只知道,就算你死了,柴慕容为了她家人和许多人的安全着想,也得用那种方式来收服天网的。”

楚扬抬起头,望着门外轻轻的说:“曾经有人对我说过,假如我死了的话,那么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为别人着想。如果我安安稳稳的呆在这儿,她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勾x引”那个天网。而且还一定会成功,因为要是论起动心机,柴放肆比她差很多呢。

赫拉一呆,接着就急急的说道:“你、你这不是自私吗?如果牺牲柴慕容一个人,可以换来许多许多人的安全,其中就包括你的儿子,你的父母,这笔帐应该很合算吧?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如果楚扬在离开奥林匹斯山后,真被天网所杀,柴慕容也会在同一时间死去的话,那么这个世上除了柴放肆外,就再也没有可以让天网信服的人。

天网这样一件犀利的‘武器’,在柴放肆手中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恐怕没有人知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楚扬和柴慕容同时死去的话,有谁敢保证柴放肆以后不对付楚扬的家人?

所以呢,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希望柴慕容能够收服天网,然后杀掉他,才能解决这一切问题。

楚扬刚才急吼吼的要赶着送死,这绝对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心态在作祟,可在赫拉的提醒下,想通了这一点后,他忽然有了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想死,都不能,为了他的家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慕容为了大家,去做别的男人的禁脔。

想死,却不能死,这可能是世上唯一不死更可怕的事情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茫然,呆呆的望着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赫拉是什么时候从他身上下来的,直到她穿好衣服,又站在他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后,这才慢慢的回到了现实中。

“赫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曾经在宙斯王面前都嚣张跋扈的楚扬,现在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嗓音沙哑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打着留在这儿躲避天网的,也许你忘记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天网对奥林匹斯山束手无措的事情了,但我却一直想着这句话。在还没有确定天网真的是这样厉害时,所以我才选择了留下。”

楚扬慢慢的转身,双手扳着赫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极度的消沉:“可我真没想到,柴慕容会成为收服天网的唯一人选……你现在能不能带着我去见宙斯王?”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赫拉垂下了头:“你是不是想问问宙斯王,柴慕容真是那个唯一可制伏天网的人吗?”

“是的,一点也不错。”楚扬回答:“我信天网这个无敌的存在,但我却不怎么信柴慕容是制伏他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一定要见到宙斯王,向他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拉在看到楚扬为了不想柴慕容成为别人的女人、竟然要去送死后,她那颗几十年来如同止水的心,猛地就浑浊了。

赫拉痴痴的想:他竟然这样在乎她,稀罕她,仅仅只是为了她不被别人占有,甚至主动要去死!那个柴慕容,能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着,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可我呢?我贵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天后,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有着凡人无法比拟的身体,可又有谁能这样在乎我,稀罕我?

就在赫拉心乱如麻时,楚扬晃动了一下她的双肩:“赫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赫拉这才如梦初醒的:“哦,我、我听到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宙斯王?”

“这,这……”赫拉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刚想对楚扬说宙斯王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话,可在看到他双眼中都带着殷切的目光后,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得先去问问宙斯王,问问她想不想见你。”

“好吧,你去,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楚扬急急的说出这句话后,就让开了门口。

赫拉很坚强的笑了笑,走出了休息室。

在走出休息室前面的通道后,泪水从她那张洁白的脸上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我也算他的女人了吧,但他为了柴慕容宁可去死,可在吩咐我去为他办事时,却不肯亲我一下……呵呵,难道你真以为我不需要男人是神吗?”

停住脚步转身,赫拉向通道中望去时,可以清晰的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对她挥动了一下胳膊,那意思是说:你还发什么楞啊,还不赶紧的去!你放心吧,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绝不会擅自离开这儿的!

1191大家并没有舍弃你!(第二更!)

看到楚扬挥手让自己快去的动作后,赫拉很伤心。

“为什么,你这样反感我们白种女人呢?就因为身上有粗大的汗毛孔,就因为我们挺直的鼻子?可这能怪我们吗?呵呵,有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就像是柴慕容注定要成为一个牺牲品。”再次笑了笑后,赫拉转身,大踏步的向竞技场门口走去……

……

自从儿子被商离歌带回来后,本来话就不多的花漫雨,明显的沉默了很多。

就因为当初她不满柴慕容,脑袋一热的做出某些蠢事被她亲哥哥给利用后,她就为此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

就拿周舒涵来说吧,虽说仍然在集团工作,但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感恩戴得了,她所有的时间却都泡在新药厂那边,根本不来总部一趟,就算是有事,也只是通过电话和沙园屏联系。

而京华楚家呢,自从楚扬风脱险后,就把他接回了京华,却没有人对花漫雨说过一句体贴的话。

就连当初说好要并肩作战的柴慕容,也在八天前时,莫名其妙的从墨西哥回到了蜀中,给她打电话,却总是提示关机。

还有就是花漫雨的娘家---京华花家,在楚扬风出事后,始终没有站出来表态,仿佛她根本不是花家的一份子那样。

除此之外,不管是商离歌还是顾明闯、胡力,也很少来楚扬制药集团了。

至于那夜璀璨母女、秦朝沈云在等人,也都在孩子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没有再出现过……

这样说吧,先前楚扬风下落不明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花漫雨周围,可当儿子被京华接走之后,她却变成了一个可以传播不幸的瘟疫患者,再也没有谁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

花漫雨现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宽大的办公室内渡过的,她每天接触最多的人,是那个现在也沉默了很多的沙园屏。

通过这种种迹象表明,花漫雨现在已经遭到了所有人的遗弃。

而这一切却是她自己招惹的,再也没有谁肯站出来,替她分担肩膀上的重任,这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助感,也更加的思念一个人---楚扬。

花漫雨很清楚,要想改变她现在的尴尬状况,除非楚扬回到她身边。

现在的楚扬,就是一朵盛开的花儿,只要他在的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像小蜜蜂那样的,嗡嗡叫着的飞过来,拿东西赶都赶不走。

在这个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本身的本事并不是很大,也许只会打架泡马子,看起来很让人心烦,可他却有着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他可以成功的将­性­格各异的男男女女们,聚拢在他身边,大家没事时吃醋喝酱油的打发日子,可一旦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却会因为他的存在,而迅速团结成一个整体。

这样的人,是一个有着非常独特魅力的人。

楚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有楚扬在的日子,不管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苏菲总裁,还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不管是在军队上的秦朝,还是混社会的夜流苏,都会很亲密的团结在一起,为某件事出谋划策。

可楚扬一旦没有任何的消息了,这些人却像是大树倾倒的猢狲那样,四散而去,仿佛大家根本不认识那样……

夜已经很深了,花漫雨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后脑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用左手中的签字笔轻轻敲打着桌面,韵律时缓时急,足以说明她此时的心中,并没有表面这样平静。

帮帮帮,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彻底打乱了花漫雨敲打桌面的节奏,她缓缓的睁开眼,淡淡的说道:“进来吧,门没有关。”

推门进来的人,是花漫雨的秘书沙园屏。

沙园屏手里拿着一个盒饭,走到办公桌前放下:“花总,也已经深了,你也该吃点饭了。”

看了一眼左腕上已经指到了深夜十一点的坤表,花漫雨强笑了一下说:“呵呵,我还不怎么饿,等会儿再说吧。”

唉,花总现在就像是个赎罪的苦行僧,每天只吃一顿饭,却要工作这么久,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

沙园屏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打开的饭盒轻轻的盖上,端起来刚想向外走的时候,却忽然说:“花总,你今晚还在这儿休息吗?”

“嗯。”花漫雨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事实上,自从儿子被挟持后,花漫雨就一直在这儿工作、休息,从没有回到过阳光领秀城。

“我、我有些话,想和花总说,不知道能不能说?”沙园屏有些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花漫雨知道,沙园屏看她这幅颓丧样后,想来开导她,于是就缓缓的摇头:“小沙,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但我却不想再谈论那些事了。制药厂的生产情况,一切还算正常吧?”

沙园屏点点头说:“制药厂生产已经恢复了正常,平时周副总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儿盯着,而那些员工,经过了上次的停产事件后,也格外珍惜现在的工作机会,他们的态度很积极。尤其是负责安保工作的孙斌和李金才,在这些日子中,一直都是加班加点的工作。”

花漫雨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起窗帘,向外面的楼下看去,就见七八个身穿制药厂保安制服的保安,在李金才的带领下,就像是标枪一样的竖在门前,周围还有几组来回游动的人,围着整座大楼不停的巡逻。

望着那些在深夜中还在为自己安全负责的人们,花漫雨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很酸。

曾几何时,她还因为李金才和孙斌窥探到她的私密,要把这俩家伙的招子腿子的给废了。

可现在,正是他们,在楚扬没有回来、花漫雨遭到众人遗弃的时候,仍然固执的守卫着她的安全。

看着那些站在路灯下遭受蚊虫叮咬的‘标枪’,花漫雨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忽然很想让这些人解脱,或者说是她解脱。

让自己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花漫雨将楚扬制药集团交给柴慕容,或者­干­脆交给国家,然后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过下去。

就在花漫雨产生这种极为颓丧的想法时,沙园屏也来到了窗前,指着外面那些围绕着大楼游动的人说:“花总,那些人是楚扬安保公司的人,是夜流苏派过来的。自从扬风出事后,他们就一直配合我们的集团保安,在这儿执行夜间的安保工作。今天傍晚,我曾经问那个带头的张大山,说该怎么支付他们的酬劳,可他却说这是义务的。”

花漫雨微微一楞:“义务的?”

花漫雨记得在十天之前的时候,正是夜流苏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参加什么‘后方局’,也是第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但她却在众人都疏远花漫雨时,仍然默默的做着本不该属于她的工作。

“是的。”沙园屏点点头说:“张大山说,他们的夜经理就是这样安排的。他们要是撤除这项任务,除非楚扬亲自告诉他们,要不然他们会这样一直工作下去。”

顿了顿,沙园屏又说:“今晚我才知道,除了夜流苏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她没有疏远花总之外,其实别人,也在用她们各自的方式在做着什么。”

花漫雨慢慢的放下窗帘,转身望着沙园屏:“还有谁在做着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我也是刚知道的。”沙园屏回答:“南诏戏雪、京华楚玄武他们这些有能力的人,都投入了海量的资金,早就在泉城广场一侧建设的‘楚扬制药集团总部46层大楼’,正在加班加点的施工,力争会在八一左右竣工使用。花总,其实大家并没有舍弃你,只是在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花漫雨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这一切那样,只是双眸中浮上了一层水雾,就在沙园屏考虑着是不是递给她面巾时,她却轻轻的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了。”

……

当东方的红­色­朝阳再次普照大地时,这就表明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虽说昨晚花漫雨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可她今天的状态却出奇的好,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很久的旅客,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桶的清水那样,容颜尽管还是带着无法抹去的憔悴,但她的双眸却像是朝阳那样,带着一股子欣欣向荣的朝气。

2012年6月26号,自从楚扬风被挟持后,就没有离开过临时总部办公室的花漫雨,身穿她一贯爱穿的黑­色­职业套装,出现了总部大厅的门口。

花漫雨今天的打扮,与以往不同稍微有些不同,她虽然今天还是黑­色­的上衣、黑­色­的套裙、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甚至还是黑­色­的衬衣,但她的脖子下,却系着一个艳红­色­的蝴蝶结。

正是这个血一样红艳的蝴蝶结,使黑­色­冰川一样的花漫雨,少了一丝冰冷,却多了一种夺人眼球的娇艳。

看到花漫雨竟然出来后,正在等着接班的李金才,赶紧的小跑着跑了过来,来到她面前后腾地站定,然后啪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站在李金才身后不远处的那七八个保安,看到老大这样后,也迅速一字排开的,齐刷刷的举起了右手,就像是一支接受首长检阅的军队那样,惹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向这边看来。

1192十字路口处!(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这个家伙就会搞怪!

望着眼圈深陷的李金才,心情很少被感动的花漫雨微微一笑,在沙园屏那惊诧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那模样,十足的部队首长模样。

“花、花总,您、您这是做什么?”李金才被花漫雨这个’亲近‘动作,给吓了一跳,有心躲开却要又不敢动。

“没什么,李金才,为了我的安全,你们­操­心了。”花漫雨缩回手,看着他身后那些放下手掌的保安,笑着问道:“他们应该都是退役军人吧?要不然凭着孙斌招来的那些保安,做出来的动作决没有这样标准。”

“嘿,嘿嘿,他们是军人不假,但却不是退役的,而是现役军人。”李金才嘿嘿笑着搓搓手,虽说一张脸黑呛呛的,可傻瓜也能看出那张老脸上在放光,得意的光泽。

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博得冷傲的花总这个温馨动作,足以说明李金才被她视为了绝对心腹。

花漫雨替手下整理衣装?

就算一直追随她的李彪,也没有获得过如此殊荣吧?

那些熟悉花漫语为人的保安,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李金才,觉得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现役军人?”听李金才说这些人是现役军人后,花漫雨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是秦朝派来的?”

李金才很实在的回答:“秦大校嘱咐我了,不许让我说。”

“呃……”花漫雨无语的张了一下嘴巴,随即莞尔。

“花总,您这是要去哪儿?”李金才向旁边闪了一步。

花漫雨没有说要去哪儿,只是问:“你上了一宿的夜班了,还有没有­精­力开车?”

李金才抬手啪啪的拍着胸膛:“当年俺在部队上时,曾经好几夜不睡觉也没耽误啥事!花总您放心,只要俺吃饱了,该­干­啥还是­干­啥。更何况,俺是和孙斌互换着值夜班的。您说吧,想去哪儿?”

花漫雨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一串钥匙:“好,我想去新药厂看看,你去开车吧。”

“是!”李金才大声答应了一句,接过那串钥匙,转身向挨着大楼的劳斯莱斯跑去。

花漫雨自从‘足不出户’后,她那辆劳斯莱斯就没有动过,一直就停在停车场里面,而李彪现在还在医院中养伤,所以她才让李金才开车。

通过昨晚自己所看到的,沙园屏所说的,花漫雨一下子想通了。

她觉得,再也不能这样颓废下去了,虽说很多人都对她不满,楚扬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但她最大的心事(儿子)已经了解,那么接下来她就要向所有默默关心她的人,做出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这才决定今天去新药厂视察工作,以这种方式先解开与周舒涵之间的隔阂。

人活在世上,开心是一天,颓丧也是一天,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很少有人能做到。

不过,时间绝不会因为我们心情怎么样,就改变它永不停留的步伐。

我们所做的,就是要快快乐乐的享受每一天,因为我们能够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很难。

很快,李金才就将那辆每天都要擦拭一遍的劳斯莱斯开了过来。

不等他下车给花漫雨开门,沙园屏就抢先一步的打开了后门:“花总,请。”

等花漫雨点头微笑着上了车后,沙园屏这才坐在了车子的副驾驶上。

在李金才发动车子的同时,他手下那些现役军人,也随即启动了两辆黑­色­越野车,一辆在前面开道,一辆在后面追随,等他打了个手势后,前面那辆就缓缓的驶出了停车场。

从楚扬制药集团临时总部,到新药厂的距离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不过现在是交通最忙碌的早上,所以路上的车子比较多,车速很慢。

但花漫雨却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在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路边行人,就拿出了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柴慕容,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国了,有没有楚扬的消息,你为什么要关机呢?如果开机的话,请给我回信息!”

花漫雨编辑完这条短信,按下了发­射­键,她决定假如还收不到回信的话,那么她就亲自向蜀中去一趟。

也许是第一次开这种高级豪车,也许是因为后面坐着花漫雨,也许旁边还坐着个挺清秀的小秘书,反正李金才在开车时,心中多少的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把着方向盘,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前方,生怕出什么差错。

不过,人在太紧张时,心态肯定会发生变化,继而影响到身体各部位的协调­性­。

这不,李金才在大瞪着双眼,刚想穿过第二个十字路口,就差点碰着一个违规闯红灯的卖报老大妈,吓得他赶紧猛踩刹车,车子吱嘎一下的就停在了路上,幸亏车速不快,也在玩手机的沙园屏,只是身子向前倾被吓了一跳。

“呃,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有人闯红灯。”李金才有些心虚的扭头看着沙园屏,笑了一下,那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嘛的,李金才啊李金才,不就是给花总开车吗,你就激动成这样,也怪不得孙斌骂你土鳖!

“没事的。”等车子再次启动穿过十字路口后,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没在意的花漫雨,沙园屏低声说:“李金才,其实你不用太紧张。别总想着花总在后面,你就拿出平常开车来的心态就行了。”

“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你啊、”李金才抬手擦了擦额头,对沙园屏感激的笑了一下后,随即加快了车速。

前面负责开道的越野车,看到李金才的车子迅速接近后,就知道要加速了,于是也加大了油门。

经过沙园屏的提醒后,李金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在车子驶出市区后,一点紧张都不见了,只是把着方向盘心中暗叹:唉,好车就是好车,比厂里那两辆奥迪开着还要舒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传说中的那种自动驾驶?

随着车子越来越接近郊区,路上的车子也逐渐减少,车速也越来越快了。

人们都知道,把一辆自行车骑到车速四十公里时,就会感觉是飞快飞快的了,可放在轿车身上,却连最高档都挂不上。

像李金才现在驾驶的这辆银灰­色­劳斯莱斯,虽说不是劳斯莱斯系列中最高级的,但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将时速放到一百公里左右,那是很正常的,好比是人们平常在散步,甚至就算是急转弯,也不会像日系车那样给人一种要侧翻的怕怕感。

驶出市区七八分钟后,随着车速平稳的加快,李金才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了一种想试试这车子到底能跑多快的兴奋感。

因为车速的加快,前面开道的车子,距离李金才有大约有近百米的距离。

前面的车子,行驶到距离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大约两三百米时,看到在红灯前停了几辆车子,刚想减速时,红灯变成了绿灯,那几辆车子很快就启动了,这也让开道的车子再也不用减速等待,按照刚才的速度,顺利驶过了十字路口。

紧跟着这辆车的李金才,在还没有驶到十字路口时,就向左右瞄了一眼,然后也没有减速的冲向了十字路口。

现在车子抵达的这个地方,已经完全属于郊区了,再向前行驶最多五分钟,就可以拐弯通往直达新药厂的哪条公路。

在新药厂的附近,有几座山头,山头上有几家开采、粉碎石头的石子场,平时拉石子的那些重型车辆,就经常从这条路上来往,开车的也大都是一些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个个仗着开着势大力沉的重卡,把车子开的飞快,跋扈的就像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青春。

李金才在还没有通过十字路口时,就曾经看到在路口的两边,都停着三四辆这样的重卡,车里的年轻人叼着烟,迫不及待的望着红绿灯,嘴里咒骂着什么,好像他们车上拉的不是石子,而是前线作战的紧急物资。

这些开重卡的小年轻,在晚上开车时,一般不怎么管红绿灯,甚至在白天也敢趁着车子少的时候,急吼吼的闯红灯,反正他们重卡上的车牌都被灰浆抹花了,就算是被监控头拍下来,也不在意。

对这些开车只要速度、不要命的重卡一族,交警部门很头痛,但却没有太好的办法:这些人没几个有钱的,但都是些生死不怕的主。

……

郝元钢,今年十九岁,已经有了两年多的重卡驾龄,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驾驶证。

但他却不在乎,因为他舅舅就是石子场的老板,与冀南交警大队的某个领导关系很不错,平时就算在路上发生什么磕磕碰碰的事儿,到时候他舅舅只要和那个领导打个电话、或者吃顿饭,那事儿就算过去了。

就因为有着这样的把持,所以郝元钢在驾车上路时,才是他们车队中闯红灯最多的一个。

今天,郝元钢老远就看到这个十字路口亮着绿灯,所以他就将油门踩到了底,重卡发着沉重的呼啸声,飞一般的驶向了路口。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郝元钢刚想穿过十字路口时,本来该一分钟才亮起的红灯,却提前十几秒变成了绿灯,很快就有车子横过路口了。

绿灯提前变成红灯的情况,让郝元钢感到很不爽。

不过但前面恰好有车子横过路口,他也只好紧急踩下了刹车,满载几十吨重的车子,向前搓了大约一两米后,才唧唧叫着的停在了路上。

11936月26日!(第一更!)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我们年轻的时候,可以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而自我感觉良好,可以把摩托车放到最快速度还边按喇叭,甚至可以在晚上‘打­飞­机’时,把那玩意蹿到两米高的墙壁上……

而郝元钢,现在就处在这个不懂事、却被成熟的人羡慕的年龄段上。

郝元钢没有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也没有一辆可以时速达到一百三十公里的摩托车,可他现在却驾驶着一辆自重十几吨的重卡,每天都飞驰在‘奔小康’的路上,心急的在遇到红灯时,都会骂:“麻了隔壁的,这个傻Ъ红灯是怎么回事,明明不到时间,它却亮了,甚至老子连黄灯都没有看到,我草。”

郝元钢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大声骂了一句时,右手很熟练的摸到了档位,准备把档位推倒空档等绿灯亮起。

郝元钢胆子再大,也绝不会在前面还有车子横过路口时闯红灯的。

不过,就在郝元钢刚把档位换到低档时,路口对面的红灯,却忽然变成了绿灯!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郝元钢根本没想红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绿灯,踩着重卡离合器的左脚一松,右脚一踩油门,就启动了车子,满载石子的重卡,就吼叫着向路口中央驶去……

很多年后的深夜,郝元钢依然总是被一个噩梦吓醒。

在梦中,他开着自重和载重加起来足有五十吨的重卡,刚急吼吼的驶到路口中央时,忽然有辆他这辈子都不一定开的上的轿车,猛然出现在了车头前!

在重卡将要把那辆轿车拦腰撞飞之前,他看到车内有个异常漂亮的美女,瞪大一双眼发出了一声他根本听不到的尖叫!

然后,重达五十多吨的重卡,就重重的撞在了那辆银灰­色­的高级轿车上。

银灰­色­的高级轿车,在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刺耳的刹车声中,就像是一个被小孩子丢弃的火柴盒那样,打着滚的就翻了出去……

……

2012年的6月26日,上午十点,远离华夏的格鲁吉亚。

按照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十天的赛程,大会应该在昨天下午全部结束,不过主办方---九号监狱却向各方来宾道歉说,因为狱中出现了一点小意外,所以最后的冠亚军争夺战,才延迟到了今天。

本次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冠亚军争夺者,分别是来自美国纽约州监狱的比利,和来自墨西哥梭伦监狱的花明耀。

而事先被九号监狱看好的种子选手华永胜,则没有在本次大会中亮相,这也引起了大家的怀疑。

不过,却没有人追问这个,因为大家来这儿是赌钱的,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某个种子选手,只要能赢到钱、找到血腥的刺激,这些有钱人就心满意足了。

比利,是个黑人,有着一米九多、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躯,被那些有钱人称为人形坦克。

而花明耀,则是旅居墨西哥的一个华侨,不但有着一张异常英俊的小白脸,而且,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让那些女富豪为之心动的优雅傲气。

来自英国的希尔顿小姐,在看到花明耀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他的气质、他潇洒彪悍的身手所折服……只要有他的比赛,她每次都会押上让有钱人也心惊的赌注,搞得随她前来的贴身男秘书,不得不提醒她这样做也太危险了。

但希尔顿小姐却毫不在意,在她看来,只要能引起花明耀对她的注意和好感,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英镑,根本算不了什么,她有的是钱,可身边却缺少这样的男人,所以她最多的愿望不是赢钱,而是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个男人折服,继而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也许是老天爷格外眷顾吧,一向投资总是亏本的希尔顿小姐,在遇到花明耀后,真是‘苦尽甘来’了,接连在他身上投下的巨额赌注,不但没有打水漂,而且还成倍成倍的返了回来。

利益上的收入,更加让希尔顿小姐对花明耀有了一种疯狂的崇拜,更何况那个男人又那样英俊、能打,比她身边的贴身男秘书要强过很多很多倍。

能打、英俊,身上又散发着一股子淡淡忧伤感的男人,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总是能引起各种肤­色­,各个年龄段女人的青睐,而花明耀,恰恰是这方面的最佳代表,哪怕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囚犯,但在这些有钱人眼里,囚犯的身份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们可以摆平。

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要有钱,就很少有办不了的事情,这是一个铁的事实。

当擂台上的加拿大主裁,将两位选手介绍给各位来宾后,希尔顿将所能拿出来的钱,全部押在了花明耀的身上,高达三亿英镑!

当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现场宣布了这个消息后,全场顿时响起了一片大大的惊叹声:“哇噻!”

能够来这儿赌钱的大爷大妈们,虽说都是那种一掷千金、拿着钞票当擦腚纸的猛人,但除了希尔顿小姐外,却没有谁能有这样的魄力。

三亿英镑啊,有可能在几十分钟后变成十万美金(九号监狱送的返程路费),也有可能会根据一比一的赔率翻一番,这绝对是一个疯狂的赌注!

站在擂台东边的花明耀,听到组委会的人报出希尔顿小姐的赌注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抬头向二楼走廊看去。

他以前的时候,从没有因为希尔顿小姐在他身上投巨额赌注而看她一眼,现在却抬起头来了。

正在对着花明耀拼命摆手的希尔顿,看到花明耀终于被她的三亿英镑而砸的开始注意她了,顿时就激动的双手捂在嘴上,连连向他送着飞吻,激动的喊道:“花、花,阿尔拉我有!”

也许是被希尔顿小姐的热情所感染,从打比赛开始就从没有笑过的花明耀,在看到她这样疯狂后,脸上竟然带出了笑容,举起手对她挥了一下。

这一下,希尔顿小姐是更加的激动了,双手从飞吻动作变成了喇叭样式的放在嘴边,跺着脚的向花明耀,右手一连串的‘阿尔拉我有’,看样子要不是因为她站在走廊上无法走上擂台,她肯定得抱着花帅哥的的脖子,狠狠的亲吻一番,然后柔情万丈的向他发出上床的邀请。

花明耀在向希尔顿小姐挥了挥手后,就垂下了头,眼睛盯着脚尖,如同以往站在擂台上那样,就像是一个坠落在凡间的孤独使者。

这个花明耀不是别人,正是花漫语的亲哥哥花残雨。

当初柴放肆因为袭击宙斯王而被打伤后,花残雨接替了他的身份,成了来自南美赛区的一名选手。

在为期十天的格斗大赛正式开始后,花残雨这个在格斗王国华夏、都被称为‘大内第一高手’的高手,如果不能冲进决赛的话,那他还是一头撞死在大厅中立柱上得了。

替代柴放肆成为一名比赛选手后,花残雨终于等来了他最希望听到的消息:楚扬风被商离歌救走了!

花残雨之所以留在九号监狱中,就是为了能够将外甥带回去,所以当时他在听到那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家。

虽说那个宙斯王要比花残雨厉害很多,但他只要想走,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离开这儿的。

更何况,奥林匹斯山也不想招惹华夏花家,没事谁愿意找麻烦呢?

但是,就在花残雨准备趁夜­色­离开九号监狱时,却得到了另外两个让他不想离开的消息:柴放肆劫持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天网之后,楚扬被宙斯王关进了地下城中的竞技场。

在得到这两个消息之前,楚扬曾经想见花残雨,但后者却觉得实在没脸见他,并打算趁黑就跑路的。

可花残雨却没想到,还没有等到天黑呢,他那个妹夫就被宙斯王打昏过去,关在地下城的竞技场了。

柴放肆劫持天网去墨西哥的事情,花残雨并不怎么关心,可他妹夫被宙斯王关在地下城竞技场,他这个当大舅子的,却不能无动于衷。

以前花残雨因为一时脑残,帮着柴放肆绑架了自己的亲外甥,他在亲耳听到宙斯王不还孩子后,心中就很气愤很后悔了,觉得他真对不起妹妹,所以别人赶他走,他也不走。

好不容易,外甥被商离歌等人救走了,就在花残雨终于可以离开九号监狱时,那个负责传话的女侍者(灶神),却又把楚扬被关在竞技场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花残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救出楚扬,籍此来弥补曾经犯下的大错。

花残雨很清楚,一个人要想从奥林匹斯山上救出楚扬,那绝对是痴人说梦,成功的希望完全就是零,甚至他把老命都拼上,都不一定能见到楚扬。

不过花残雨不在乎,就算是死在救楚扬的过程中,也强过他活着回到华夏。

花残雨要想救出楚扬,首先要做的就得见到宙斯王,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入神秘的地下城。

可要想见到宙斯王,除非得把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拿到手……这才是花残雨坚持打比赛的唯一原因。

在打进决赛的过程中,饶是花残雨有着非常牛叉的身手,可他所遇到的那些,也不全是些好惹的主,也算是让他费了一番力气,在这儿就不意义细说了。

1194请叫我的名字!(第二更!)

只有能得到本次奥林匹克格斗大会的冠军,才有可能见到宙斯王。

所以,花残雨要想救出楚扬,必须得先见到宙斯王才行。

而现在,距离见到宙斯王还有最后一步之遥,只要打败擂台对面那个人形坦克,花残雨就能夺得格斗大会的冠军了。

比利做为美国特种部队退役教官,也有着相当强的实力,但花残雨却根本不在乎,他有绝对的信心将对手­干­挺的。

就在花残雨盯着脚尖沉思的时候,组委会那边的押注工作结束,主裁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

花残雨慢慢的抬起了头,平视着走到擂台中央的比利,就在他微微眯起双眼时,忽然猛地抬头,向古堡最顶层的走廊看去。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人都有着非常敏感的第六感。

刚才,花残雨就是准备凝神对付比利时,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俯视他,那个人,百分百的就是楚扬!

可当他迅速抬头向上望去时,顶层除了钢结构的走廊栏杆外,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难道,我的感觉出错了?

花残雨抬头望着顶层的走廊,眼里全是无尽的茫然……

……

就在花残雨抬头的那一刻,楚扬缩回了探出栏杆的脑袋,随即走进了身后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古堡最高级的一个房间,每年格斗大会开始后,宙斯王都会来到这儿,从这儿现场观看那些‘凡人’的比赛。

楚扬推门走进房间后,里面的CD机里,还播放着华夏的名曲《梁祝》,带着淡淡忧伤的音律,能起到一种让人心静的作用。

楚扬一点也不明白宙斯王为什么喜欢听这只曲子,可他却没打算去问什么,只是在关门后,就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掏出一颗烟点上,微微仰首的望着墙上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花残雨刚刚一脸茫然的低下头。

在楚扬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白袍的赫拉天后,另外一个,却是把自己都藏进了金­色­长袍中的宙斯王。

看到楚扬肆无忌惮的拿出烟来点燃后,这些天心情还算不错的赫拉,微微皱了皱眉头,刚想出声制止时,却看到宙斯王的脚尖轻摆了几下。

真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对他这样好,她不会是、是看上他了吧?

看到宙斯王同意楚扬在这房间里吸烟后,赫拉心里忽然很不舒服,觉得被拿走了一件最珍惜的东西。

“羽蛇神,其实在这儿也可以看到­精­彩比赛的。”宙斯王那金属刮地的嗓音,在楚扬吐出第一口烟雾时,在这间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响起。

楚扬皱了皱眉头,看也没看宙斯王一眼,淡淡的说:“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别人叫我楚扬,因为那是我老子给我起的,以后,请叫我的名字!”

“呵呵,可你现在的确是奥林匹斯山十二主神之一的羽蛇神,而且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我可没有勉强你。”对楚扬不恭敬的态度,宙斯王丝毫不以为意。

楚扬望着大屏幕中开始和比利厮打在一起的花残雨,仍然没看宙斯王一眼的回答:“你脑子要是还好使的话,应该记得我在答应成为你属下时,曾经提出的三个条件。”

虽说早就知道楚扬根本不拿着宙斯王当神看,可赫拉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心中还是有些紧张:臭小子,你以为宙斯王爱惜你的人才,就可以任由你这样冒犯她啊?唉,你怎么全然忘记临来时,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了?

如果把楚扬换成别人……别人也断断不敢对宙斯王这样无礼,所以赫拉也根本没办法猜出她会是如何的生气。

但就是因为说宙斯王脑子有病的人是楚扬,就连赫拉都以为她会勃然大怒时,她却连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仍然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强调回答:“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你当初让赫拉找到我,说要见我时,我曾经向你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得答应我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羽蛇神。诸神殿中原本多出的那一把椅子,就是给你留下的。”

楚扬在刚进入诸神殿时,就发现总共有十四张椅子,宙斯王加上十二主神,总共才十三人,当时他就纳闷为什么会有十四把椅子。

直到他求着人家赫拉去见宙斯王后,才知道那把椅子是给他这个羽蛇神留下的。

看来,楚扬早晚会成为诸神殿中的一个神祗,这是宙斯王早就算到的了。

而且,楚扬为了能够找到破解天网的办法,还得乖乖的听从宙斯王的吩咐,成为了诸神殿中的一员。

当时,楚扬对宙斯王要让他当‘神仙’的条件,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可他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三个条件:一,帮着他对付天网,‘解救’柴慕容。二,永远不许对外界宣布,他是奥林匹斯山十三主神之一。第三条就是,守着第三者在场,要叫他的名字,别叫他羽蛇神。

正如楚扬答应宙斯王成为她属下那样,宙斯王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他这三个条件。

可现在,宙斯王却在守着赫拉这个第三者时,称呼楚扬为羽蛇神,他这才说她脑子不好使。

听宙斯王说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当初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后,楚扬马上就冷笑了一声:“嘿嘿,你既然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那你为什么在守着第三者时,还叫我这个让我反胃的名字?你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这小子,求着我还敢这样跋扈,以为我真不敢把你宰了怎么的?

宙斯王藏在金­色­面纱下的双眸一眯,但随即就淡淡的笑了笑,轻而易举的就将矛盾转换到了赫拉身上:“哦,我一直以为你和赫拉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才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单纯的第三者。可我真没想到,你却分得这样清清楚楚。呵呵,不好意思啊,是我想错了,在这儿,我可以向你道歉。”

宙斯王主动向手下道歉的态度,的确是够让赫拉吃惊的,但这些绝对比不上她对楚扬把她看作是‘外人’的愤怒:混蛋啊混蛋,枉我这些天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安慰你,宠着你,可没想到你却把我当做了外人,你对得起我吗?

如果不是守着宙斯王在场,咱们的赫拉天后,肯定不会坐在那儿,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干­生气,恐怕她早就跑到楚扬面前,揪住他的耳朵……哭问这是为什么了。

对于宙斯王这种四两拨千斤转移矛盾的小技俩,深陷男欢女爱中的赫拉天后,也许暂时没有察觉到,但对于楚扬这种迅速的、健康成长的情场老手来说,却没有什么难懂的。

苦笑着看了看狠狠瞪着自己出赫拉,楚扬摆摆手,兴趣缺缺的说:“好了,算我脑子有病好了,你可别再这儿挑拨离间了。”

就在楚扬和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后,下面擂台上的第一回合比赛,已经结束了,花残雨暂时占优,看来他打败比利取得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差不多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楚扬在说破宙斯王挑拨离间的用意后,就一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大屏幕。

而赫拉,也慢慢的明白了过来,眼里带着一丝幽怨的,低声和宙斯王说了句什么,就从后门悄悄的走了。

擂台上第二回合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对于花残雨能不能打败比利,楚扬觉得根本没有任何的悬念:假如花残雨要是失败了的话,那他可真给整个华夏丢人了。

就像你在看一场足球比赛的实况录像那样,虽说场面还是那样的­精­彩纷呈,可却再也引不起你那种紧张的兴奋感了,因为这里面缺少了悬念。

任何的赛事,一旦缺少悬念,都会变成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赛。

楚扬是那种不喜欢将­精­力放在表演赛上的人,所以在第二回合开始后,他就将视线从屏幕上转移到了宙斯王身上:“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懒懒倚在沙发帮上的宙斯王,微微抬了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想在花残雨夺得冠军后,再格外加场比赛,由你和他打一场?”

“你这人虽然邪门,可我不得不说你的确有着一般人没有的‘读心’本领,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获悉别人心中的想法。”

楚扬望着宙斯王,摇了摇头说:“唉,其实这样一点也没意思,因为你提前洞悉了别人心中所想的,那么就缺少了在遇到事时的激|情,整个人生就变得­干­巴巴,失去了原本的味道。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这就是神和凡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狗屁。”楚扬当即就骂出一句粗话:“你假如真的是神,那你­干­嘛在我面前整天戴着个面具?神好像应该不在乎被人看的吧?”

“你早晚会见到我的,只是时候还没有到。”宙斯王说完这句话,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可以和花残雨打比赛,但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见人家宙斯王有着让人愧疚的‘骂不还口’气质,楚扬也不好意再说什么脏话了。

“他会故意死在你的手中,籍此来赎罪。”宙斯王缓缓的在沙发前来回的走着:“你知道他为什么坚持要打比赛吗?”

“不知道。”楚扬很­干­脆利索的回答:“我又不是你这样的神。”

宙斯王发出一声铿锵的笑:“呵呵,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见到我,然后求我把你放了。”

1195花漫语生死未卜!(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楚扬以为,花残雨之所以打比赛,是被宙斯王强迫的,要他代替劫持天网逃跑的柴放肆。

所以呢,楚扬才想在花残雨得到冠军后,神兵天将般的出现在他面前,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大舅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宙斯王却告诉楚扬,花残雨出现在擂台上,是他自愿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见到她,求她放了楚扬。

顿时,楚扬就是一愣:“什么,花残雨打比赛,就是为了求你放了我?”

“是的。”宙斯王回答:“假如你此时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依着他的智商,他应该很清楚你现在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了,继而为了赎罪,才会故意死在你手下……你现在还想和他打比赛吗?”

听完宙斯王的这些话还有,楚扬心情非常复杂的转身,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中,纵身腾起的花残雨,正用膝盖狠狠的顶在了比利的下巴上,全场是欢声雷动。

望着一个后空翻落在擂台上的花残雨,楚扬嘴角紧紧的抿了一下,说:“那你还是让他回去吧。”

宙斯王悠悠的说:“算起来,他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尽管我舍不得他走,想把他当做是我的十八武士之一。”

楚扬皱起眉头:“你又提前知道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的。”宙斯王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进了后门的那扇门中。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搞得这样神秘兮兮。”楚扬盯着大屏幕愣了片刻,强压着下去找花残雨算帐的冲动,也向那扇暗门走去。

既然花残雨无可争议的成为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那么就算他是一个囚犯,也可以在大会谢幕后,带着五百万美金大摇大摆的离开九号监狱了,这些事都是组委会该做的,宙斯王是不会­干­涉的,所以她走了。

有心去找花残雨算帐的楚扬,在听完宙斯王那番话后,觉得也没必要再露面了,于是也走出了这扇门。

楚扬虽然很气愤花残雨绑架自己儿子的傻瓜行为,但现在却知道了当初他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花残雨受到了柴放肆的蛊惑。

虽说依着花残雨的智商,不该做出这种混蛋事来,可楚扬却非常理解他能恢复一个正常男人的迫切心情,看在大家是郎舅关系的份上,这事儿就马马虎虎的算过去了吧。

当然了,假如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算花残雨再有一个妹妹……楚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

当主裁判举起花残雨的右手,向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他就是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后,那些不管是输了的、还是赢了的有钱人,都高声欢呼起来。

其中,自然是来自英国的希尔顿小姐的叫声最高。

没办法,谁让花残雨胜利了呢,一下子就给她带来了接近三亿英镑的收入,就算她是世界上最大的败家女,可也知道这三亿英镑可以让她挥霍很久了,比方可以用每晚一百万英镑的价格,将‘花明耀’包下来……

九号监狱组委会的这些人,办事还是相当痛快的,在主裁判宣布花残雨成为本届冠军不久,他就被一个侍女带到了二楼的组委会主席台。

花残雨将接受一个印有高山的勋章,和一箱子崭新的美金。

来到二楼的组委会工作台前,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钱箱子和勋章,花残雨问那个主席:“我能不能不要这些东西?”

主席一楞:“这是你应得的,你为什么不要呢?而且从现在起,你已经有了崭新的身份,你以后想到世界哪个国家定居,我们都会免费替你办妥的,因为你是本次格斗大会的冠军。”

花残雨摇摇头说:“谢谢,我不会去别的国家定居,也不会要这些东西,我只想用这些东西,来和你们做个交易。”

那个主席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说:“花明耀,你跟我来一下。”

主席回头一看,眼中马上就带出了尊敬之­色­,低着头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穿着和普通侍女一样的女人,正是奥林匹斯山上十二主神之一的灶神。

花残雨却不知道,一直把她当做了一个身份比较高级的侍女,因为就是她送来楚扬想见他的消息。

现在,看到组委会主席对这个侍女这么恭敬后,花残雨才知道这很可能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大人物,不过他也没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事实上,他此时也正想找一个比较给力的人,以方便能够再次看到宙斯王。

所以呢,花残雨在灶神说了一句转身走后,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跟了上去。

一直渴望能够将花残雨收入裙下的希尔顿小姐,看到他连箱子也不要的就跟着一个侍女走,连忙趴在三楼栏杆上,喊道:“花、花,你要去做什么?我现在很想和你在一起!”

说实话,花残雨对希尔顿这种艳名远播的败家女,一点好感也没有,但却为她一直疯狂的支持自己,多少的有了些感动,也不好意思的不理她就跟着灶神走,于是就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随便做了个手势。

花残雨对希尔顿做出的这个手势,只是为了感激她的支持罢了,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不过,希尔顿却误以为花残雨这是在让她稍等了,于是就用力的点点头,大声说:“好的,花,我会等你的,等你办完剩下的手续,我们再一起离开这儿。”

对希尔顿的一厢情愿,花残雨是不置可否,但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随便点了点头后,就跟着灶神来到了一间屋子内。

反手将房门关上后,花残雨根本没有废话,就对手里拿着一份传真文件的灶神说:“那些东西我不会要的,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宙斯王。”

灶神将手中的那份传真递给花残雨:“宙斯王是不会见你的。但她却让我告诉你,楚扬现在奥林匹斯山上很安全。你先看完这份传真文件,再决定离开,还是不离开吧。”

“这是什么?”听到楚扬在这儿很安全后,花残雨心中顿时就舒了一口气,接过了那份传真,只看了一眼,脸­色­就蓦然大变。

这份传真上的字不多,而且还配着一张照片,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

传真最上面,有个醒目的标题:楚扬制药集团总经理花漫语,突遭车祸,生死未卜!

看到这个标题和这张照片后,花残雨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根本没有仔细看下面那些文字,脚下就一个踉跄,传真从手中飘落在了地上。

灶神弯腰拾起这张传真,望着扶住墙壁的花残雨,轻声说:“这是半小时前刚从华夏过来的传真照片,据那边的线人说,今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你妹妹正坐在车里向制药厂赶去,在经过一个亮着绿灯的十字路口时,却忽然遭到一辆重卡的拦腰碰撞。”

“我、我妹妹怎么样了?那个撞她车子的人,是、是谁!?”花残雨脸­色­煞白的单手扶着墙壁,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别看花漫语从懂事后,就一直想把花残雨取而代之了,但他这个当哥哥的,却从没有因此而伤害她,最多只是多了点提防罢了。

毕竟,这兄妹俩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就算花漫语再不懂事,可花残雨这个当哥哥也得负起‘长兄如父’的责任,对她应该多多包涵。

可后来,花残雨­阴­差阳错的,受到了柴放肆的蛊惑,劫持了亲外甥……这让他在清醒过来后,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所以这才说什么也得见到宙斯王,哪怕死也要把他那个妹夫救出去,算是给妹妹赔罪。

不过花残雨说什么也没想到,灶神刚说出楚扬是安全的消息,可他的妹妹却遭遇车祸了!

坐车的人在路上出车祸,就像是人在河边走总会要湿鞋那样,这属于一种正常的不幸现象。

但花残雨却不这样想,因为他很明白自己妹妹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如果仅仅是普通的车祸,仅仅凭借她那辆防弹的劳斯莱斯汽车,也不能使她得到现在生死未卜的下场。

身边有着那么多人保护,自身还乘坐着防弹汽车,可花漫语却是生死未卜,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这起车祸是绝对针对她而来的,有人想让她死!

很快想通了这个道理的花残雨,脸­色­苍白声音嘶哑的问灶神:“是、是谁暗算我妹妹?”

看到花残雨这样后,灶神眼里闪过了一丝怜悯:“肇事车辆当场就被扣住了,是个运载石子的重卡,卡车司机叫郝元钢,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据我们线人传来的消息,这个郝元钢并没有任何谋杀花漫语的动机。而且严格说起来,他也不能负主要责任。”

“那、那谁才该负主要责任?”

灶神看了一眼传真,抬起头来说:“当时郝元钢在撞翻你妹妹的车子时,他前面十字路口的绿灯刚亮。”

花漫语倚在墙上,喃喃的说:“这样说来,是漫语的司机闯红灯了?”

灶神摇摇头回答:“不是。”

“不是!?”

“嗯,绝对不是。”

灶神解释道:“根据现场目击者证明,你妹妹的车子刚想通过路口时,是绿灯的。按照省会城市的绿灯通行时间,是一分钟整。她的车子在经过路口时,绿灯刚亮了不到三十秒。按照正常推算的话,她的车子完全可以顺利的安全通过。”

1196你做我男朋友!(第一更!)

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心则乱。

在得到妹妹生死未卜的消息后,花残雨的心就彻底的了乱了,根本没有一点的­精­力来思索这件事。

可那个高级侍女(灶神),却仍然在这儿磨磨唧唧,他顿时就烦了,左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吼道:“你能不能说的简单些!?”

“花漫语的车子在正常经过亮着绿灯的路口时,在她车子右边路口的郝元钢,也看到了对面路口有绿灯亮起!”灶神语速极快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花残雨一呆,过了片刻将手从头上拿下:“你是说,那个路口的指示灯,忽然一下子全部亮起了绿灯?”

灶神点点头:“是的,的确是这样,所以我才说那个郝元钢也不能承担最主要责任。”

花残雨双眼无神的望着灶神:“哦,我知道了,原来这、这只是一起仪器故障。”

花残雨说什么也没想到,出行排场不次于地方大员的花漫语,竟然罕见的遇到了红绿灯出现了故障,而且还恰好遭遇了一辆重型卡车。

她本人乘坐的车子再防弹,可在重达五六十吨的重卡大力碰撞下,没有当场被变形的车子挤死,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就在花残雨准备接受这个让他很无奈的现实时,那个总是说话留半句的灶神,又说了:“这不是仪器故障,而是人为的。”

腾地一下,花残雨抬起了头:“人为的!?”

“有人在­精­确算盘算你妹妹车子通过路口时间的同时,也在算计那辆重卡。”

灶神来回的缓缓走动着:“当他们的车子抵达同一个路口时,然后就把所有的灯同时亮起,这样就会造成意外的车祸。”

花残雨静静的望着灶神,一句话不说。

灶神继续说道:“也许那个制造这出意外的人,并没有想让花漫语死,而是让她吓一跳。只是很不幸的是,那辆重卡‘超额’完成了它的任务,造成了她的生死未卜,这也是幕后者没想到的结果。”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有人在幕后暗算我妹妹?”花残雨一步一步的走到灶神面前,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剧烈摇晃着:“那个人,是谁!?”

“除了挟持天网逃离奥林匹斯山上的柴放肆之外,几乎没有人要这样针对花漫语,毕竟她长久以来都是深居简出的。”灶神并没有双肩被抓住而生气,只是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双手:“在事发之前的几分钟,华夏冀南交通部门的网络,遭到了黑客的入侵……”

灶神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花残雨已经听不到了,他只是在愣了很久之后,才声音嘶哑的说:“柴放肆,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灶神擦着花残雨走到门口,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转身说道:“所以我说,你现在最好拿着那些钱,抓进离开这儿……哎!”

灶神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残雨转身一把将她拽到了一旁,抢先跑出了房间。

柴放肆为什么要针对花漫语下手,这一点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花残雨已经确定是他做的了,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花残雨刚急吼吼的跑出房间,刚转身准备去楼梯时,却一下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顿时就被撞的碰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痛呼:“哎哟!”

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花残雨,听到这个人发出一声痛哼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扭头说道:“对不起,我……希尔顿小姐?”

那个被花残雨撞到墙上的人,正是花残雨的‘超级粉丝’、来自英国的希尔顿。

帕雅思。希尔顿,是英国希尔顿集团(不是美国希尔顿集团)的未来唯一继承人,祖父是葡萄牙人,祖母是挪威人,而她父亲却又娶了个英国人……真的无法确定她身上到底流淌着哪个国家的血统,算是什么和什么的混血儿。

希尔顿到底是哪国混血儿,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现在是希尔顿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只要她老子一驾鹤西归,那么她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而且年轻漂亮,身材火爆,属于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会联想到床的顶级尤物。

除此之外,希尔顿还是英国著名模特、歌手、演员、作家、商人和设计师。

不过,希尔顿之所以在世界上都有着相当高的名声,却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人家孩子的一个绰号:新时代的败家女。

希尔顿到底有多么的败家,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从她为了引起花残雨的注意,就甩出三亿英镑的疯狂举止上,就能看得出来。

在花残雨被灶神叫走后,希尔顿就急匆匆的来到了二楼,出于礼貌,她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右边,像个才有初恋感觉的小女生那样,摸着胸口闭着眼的自我陶醉:他现在终于关注我、和我打招呼了,就是不知道等会儿我该怎么和他说、唉,他要是不跟着我去英国呢,我该怎么办……

看到花残雨之后,希尔顿才第一次觉得有了这种‘爱’的感觉,要不然她绝对不会将那个帅帅的男秘书的话置之不理,一个人傻傻的守在门口。

就在希尔顿很是为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而陶醉时,花残雨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心神不定之下,将她撞在了墙上,一下子把她从未来的美好幻想中撞醒,疼的唉哟了一声。

希尔顿靠在走廊墙壁上,刚想发怒,才发现那个撞了她的人,原来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就因为花残雨在进屋时的那个笑容、那个手势,在希尔顿心中的地位,马上就从‘一个可以随便玩玩的男人’,升级到了白马王子,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奇怪。

既然撞了自己的这个人是花残雨了,希尔顿刚想脱口到嘴边的脏话,立刻就咽了下去。

这时候,花残雨向她道歉了,并叫出了她的名字。

听到花残雨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希尔顿赶紧的露出她自以为最甜和真诚的笑容:“其实我最喜欢别人叫我帕雅思,尤其是你……你撞我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花残雨到现在虽说还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但他和秦朝早就‘眉目传情’许多年了,对对女人也算是多少的了解了一些,所以他看到希尔顿用这种表情来回答他的话后,心中顿时就是一愕,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别看帕雅思小姐在国际上有着鼎鼎大名的身份,但在花残雨这种外表儒雅、内心却狂傲的顶级世家公子心中,她比那些倚门卖笑的强不了多少,假如放在平时,他肯定懒得理她,更别说在看出‘神女有意’后了。

可现在,就在花漫语遭遇车祸,花残雨急着要赶回华夏去时,他却站住了。

望着昔日私生活放荡不羁、现在却好像情窦初开的帕雅思,花残雨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

顿时,帕雅思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浑身猛地的一颤,开心而幸福的笑容,好像融化六月雪的阳光那样,在脸上明媚的浮现:“花,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来这儿时,肯定是乘坐专机来的吧?”花残雨没有回答他为什么抓人家的手,只是抓着她的手,转身向楼梯走去。

被花残雨拽着走的帕雅思,虽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一点点拒绝的意思,顺从的跟着向前走:“是呀,我的专用飞机,就在第比利斯比率史克机场……”

不等帕雅思说完,花残雨就再次打断她的话:“我现在急需一架飞机送我回家,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我可以给你那五百万美金的冠军奖金,算是酬谢。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要那些钱,也可以让我为你做一件事。”

“我答应送你回家,你就答应为我做一件事?”帕雅思不知道花残雨为什么要着急回家,也根本不在乎他所说的那五百万美金,但却为他最后这个承诺,而开心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是的。”花残雨头也没回的,开始下楼梯:“你如果现在想不起来的话,那么等以后再说,我绝不会食言的。”

马上,帕雅思就提出了她最想让花残雨做的一件事:“不用等到以后,只要你现在答应我提出来的要求,我不但马上就送你回家,而且还会让你得到很多东西。”

花残雨脚步停下,两只脚在两个台阶上转身望着帕雅思,缓缓的说:“你说。”

“做我男朋友。”帕雅思非常镇定的说出了这五个字。

“呃……”花残雨顿时愣住,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准备,可在帕雅思说出来后,还是有了一种手足无措感:“做、做你男朋友?”

帕雅思看出花残雨心中是怎么想的了,碧­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强笑着说:“呵呵,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把我这个要求当做是开玩笑好了,我一样会用专机把你送回家的。”

花残雨在华夏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在这儿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要明白这样一个事实就行:依他当前在华夏军界的身份,他要交什么样的女朋友,他自己根本说了不算。

事实上,华夏的绝大多数世家公子,总是悲哀的无法把持自己的婚姻。

而帕雅思在世界上是艳名远播,花残雨要想把她当做女朋友,用脚丫子来想,也能想象他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

1197楚扬的反应!(第二更!)

因为自身一些无法和别人说的缺陷,花残雨只能眼睁睁的,将和他青梅竹马的秦朝,狠心推倒了别人的怀中。

没办法,爱情这玩意说起来虽然很伟大,但一个女人要是得知她爱的男人,原来是个‘太监’、而且这些年来一直都被欺骗后,她就算是痴迷林平之的岳灵珊(金大师《笑傲江湖》中的人物,史上鼎鼎有名的伪君子岳不群的女儿女婿),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因为花残雨欺骗了秦朝那份痴迷的爱情,所以她才在求死不能后,迅速而又果断的向那个楚某人,敞开了温暖的怀抱……

而这一切,都是花残雨一手造成的,他除了深深的歉疚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抱怨秦朝、埋怨楚扬的理由。

正是因为心疼自己所爱的女人跟了别人,花残雨这才做梦都想恢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

终于,花残雨为了他这个目标,背叛了亲情,绑架了妹妹的亲儿子。

虽说花残雨付出的代价太大,但却和宙斯王对掐之后,莫名其妙的有了那种雄­性­雄风(以后会解释他是怎么‘硬’了的)。

花残雨在为此而欣喜若狂之后,慢慢的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很明白:就算他现在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秦朝始终‘待字闺中’,可他们俩人这间,却再也没有破镜重圆的希望了。

一个男人,如果只深深的爱着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那么他就会选择‘随便找个人嫁了’的道路。

在狱中就想明白了这一点的花残雨,正要心急赶回华夏时,希尔顿出现了:俺可以送你回家,但你得当俺男人。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俺一个人好,要宠俺不能骗俺,俺开心时,你要陪俺开心,俺不开心时,你要哄俺开心……

听希尔顿提出让自己当他男朋友,花残雨在傻呼呼的楞了片刻后,就点了点头:“好,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不过我希望你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是认真的。假如你想像以前那样玩玩就算了,那么请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我不会管你有多少钱,是什么名人,我一样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向你讨回公道,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和你做男女朋友不要紧,但你要是只想和俺玩玩的话,嘿嘿,对不起,到时候俺会­干­掉你的,反正你也看到俺是这么的牛叉……这就是花残雨话中的意思,带着威胁的警告。

可以说,花残雨这样警告帕雅思,只能说明他真的想试着接受一个在乎他的女人。

这一点,久在情场的帕雅思,自然能听得出,但她却不在乎,因为她觉得她被这个冷酷的、浑身都散发着­阴­柔气息的东方男人给征服了,顿时脸上就浮现出了阳光一样的明媚,双眸中也燃起了狂喜的火焰,使劲点了点头:“我从没有这样认真过!”

以前的时候,帕雅思每换一个男人,也许都会说这样的话,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句话的水分有多大。

可现在,帕雅思却可以摸着胸口对着上帝耶稣主啊的发誓,这一次她的确是认真的,决没有一丝一毫的水分。

至于帕雅思这个世界最大放x荡败家女,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认真对待和花残雨的交往,也许谁都无法解释,最后还是得用一句烂的不能再烂的话来做结尾:真正的爱情,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

在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开始后的第二天时,通过赫拉的穿针引线,楚扬见到了宙斯王。

当时还没有等宙斯王问他为什么要见她,楚某人就很光棍的说:“如果你能制止天网为非作歹的话,我以后都不会找你的麻烦。”

在楚扬说出这句话时,赫拉被唬了一跳:哎呀呀,俺的那个小乖乖啊,你现在是被宙斯王囚禁在这儿的,好不好?可你怎么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这些呢,她老人家要是想杀你的话,应该是易如反掌的,怎么可能会在乎你这句话?

但让赫拉天后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宙斯王当时竟然很注重楚扬的这句话:“好,我会制止天网的,但你得给我时间,因为我现在也不敢轻易离开奥林匹斯山,相信天网会在柴放肆的指示下,早就做好了对付我的准备。”

楚扬急急的问道:“你得需要多久?”

宙斯王如实回答:“不知道。”

“假如在柴慕容受到天网的‘伤害’之前,你还没有改变现状的办法,怎么办?”

宙斯王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我是你、或者说是很多人最后的希望,因为天网就是我培养出来的。”

愣了老半天的楚扬,在琢磨了老半天,才说:“那好吧,我暂且先沉住气的等等……”

还没有等楚扬说完这句话呢,人家宙斯王就提出了她的要求:“不管我何时制止天网,但我总算是答应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正给你提供安全的避难所,呵呵,你要想在这儿避难的话,总得为我做点什么事儿吧?”

楚扬苦笑了一声,随即淡淡的回答:“你现在是无所不能的宙斯王,有着无数个神一般的手下,有着用之不竭的各项资源,而我呢?除了打架比你强那么一点点之外,根本没有让你能看上眼的任何优点,我在这儿能为你做什么?”

对楚某人大言不惭的说能打过自己,宙斯王毫不介意,自动过滤掉后说:“你也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在这两天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正为增加空缺而犯愁。而你呢,恰好符合我心目中的条件,所以你要做我手下十二、哦,不,是十三主神之一。”

堂堂的华夏楚三太子,却给一个不敢显露真面目的家伙当手下,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跳着脚的大骂宙斯王是放屁,而且还是放狗屁了。

但迫于形势太他嘛的逼人,楚某人当前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沉思了‘朗朗恶狗’之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顺便提出了自己的那三个条件……

成为伟大的宙斯王手下十三主神之一的楚羽蛇神,在亲眼看到花残雨夺冠之后,却不能出去教训他,只好兴趣缺缺的走出了屋子,坐着电梯的来到了真正的奥林匹斯山。

也许是对竞技场那个休息室的条件很满意,也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反正楚扬拒绝入住专门为他建造的‘神殿’,在这些天中,一直都呆在这儿,害的半夜孤枕难眠的赫拉天后,总是做贼似的向这儿跑。

就在赫拉九天内第九次急匆匆的赶到休息室时,楚扬正躺在沙发上喝酒:好像死尸那样的平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赤果着的上身腹部放着一大玻璃杯高度白酒,一根软吸管的两头,分别在杯子底部和他的嘴里,这样就能让他不用动手,就能细细品尝美酒的滋味儿了。

自从楚某人堂而皇之的‘霸占’了这间休息室后,除了赫拉天后常来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这儿了。

所以楚扬在听到门板被推开的声音后,根本没有抬头扭头的向那边看,就松开吸管的问:“现在正值朗朗乾坤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你对那方面的控制力,这么脆弱了?”

手里拿着一份传真的赫拉,自然很清楚楚扬所说的‘控制力’是指的哪方面,粉面当时就是一红,低低的哼了一声快步走到沙发前,话也不说一句的,将传真展开,放在了他的眼前。

望着‘挂在’赫拉手中的传真,楚某人懒洋洋的问道:“你给我看的什么东东……”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腾地睁大,左手一把抓那张传真后,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望着上面那个硕大的黑­色­标题:楚扬制药集团总经理花漫语,突遭车祸,生死未卜!

除了和花残雨有着一样傲人家世、迷人小白脸、彪悍身手之外,楚扬比他要强的一个地方,就是遇事时的冷静。

他在看到这份传真上的标题和照片后,并没有像花残雨那样眼前一黑等反应,仅仅只是瞳孔骤然一缩,一股子让赫拉赶到寒意的凉气,从他身上呈椭圆形向外辐­射­。

楚扬双手拿着那份传真,表面神­色­异常冷静的,把上面的每一个字,甚至是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然后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确定真他嘛的很疼这绝不是在做梦后,这才缓缓的放下传真望着赫拉:“花漫语遭遇车祸,这应该是柴放肆做的好事吧?”

在拿出那份传真之前,赫拉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楚扬有可能会发狂,跳着脚的砸东西,然后不顾一切的离开这儿,谁敢挡住他,谁就会成为他的敌人!

可她实在没想到,楚扬在仔仔细细的看完这份传真后,不但没有暴走,而且还异常冷静的分析出,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车祸,而是和柴放肆有关。

唉,不愧是能和宙斯王一拼高下的猛人啊,自己女人都这样了,却看不到他有一丝的惊惶。难道说,他根本不在乎花漫语?呀,如果他连给他生了儿子的花漫语都不在乎的话,又怎么会在乎我这种‘主动上门’的老女人呢?

在看到楚扬有了这样的反应后,在他面前有着强大自卑感的赫拉,顿时就心乱了。

1198我想错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华夏某位女作家,早就说过这样一句话:要得到男人的心,要经过他的胃。要得到女人的心,要经过她的……

她的什么,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都懂,因为赫拉也懂。

就算是全身都泡在冰冷的冷水里,都无法忘记楚扬带给她那种感觉的赫拉,终于悲哀的发现:她的心被楚扬得到了!

当一个男人得到了一个女人的心后,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在女人眼中,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就像赫拉在亲眼目睹楚扬并没有因为花漫语生死未卜而抓狂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家伙太冷静了,继而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楚某人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后,她这才低低的啊了一声:“啊,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这一切,应该是柴放肆做的好事吧?”楚扬说着就垂下了头,让赫拉根本无法看清他眼中的表情。

“负责全球情报部门的阿波罗,也是这样说的,并得出了详细的结论。”

赫拉从楚扬手中慢慢的拿回那份传真,将从阿波罗送来的分析报告上看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蹲下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仰着下巴的说:“楚扬,柴放肆现在向花漫语下手,这只能证明……”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这只能证明,因为我躲在这儿,他拿我没办法,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逼我出去。他知道,凭着奥林匹斯山庞大的信息网,这儿肯定能及时收到到这一切的,他根本不用担心我看不到这一些。而且,我敢肯定,如果在漫语出事后,我还呆在这儿的话,那么他就会对其他人下手,直到我离开这儿为止。”

赫拉望着楚扬那双现在完全平静的双眼,点了点头回答:“是的,他应该是有这个打算吧。”

“我一直以为柴放肆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才,就算是再想把我置之死地,但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在抬头看向屋顶时,眼中闪过一抹赫拉看不到的巨大痛苦:“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而且我还敢肯定,现今回到蜀中的柴慕容,也会有我这样的想法。”

……

砰的一声大响,柴慕容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后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双手掰住桌子下方,猛地一用力……红木打造的办公桌,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她就再次一ρi股的坐在了大班椅上。

虽说心中早就做好了柴慕容会大发雷霆的准备,可上官灵、许南燕和凌星田柯四个人,在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官人,做出要把重达几百斤的桌子掀翻的动作后,还是齐齐的心中暗叹:真乃猛女也!

但接下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柴慕容,却被自己的猛力给诓倒在了椅子上,这让上官灵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的笑出了声,但随即就知道这时候笑出来,绝对是不应该的,赶紧抬手捂着嘴巴,用力的咳嗽了几声。

粉面通红,却又带着一丝黑颜­色­的柴慕容,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灵,随即站起身绕开桌子,指着凌星:“凌星,你把这张桌子给我掀翻咯!”

长时间以来,柴慕容都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凌星清楚的很,对她的话也从没有过任何的拒绝。

唉,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员工啊,老板的命令永远是对的……

熟知大官人­性­格的凌星,才不会像上官灵那样脑残,他二话不说的走到桌子一侧,抬手就将那张很无辜很无辜的办公桌,一下子就掀翻在了地上。

砰的又是一声大响,随着办公桌砸在地上的响声,柴慕容好像感觉气顺了很多,抬脚在桌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直接将高跟鞋的鞋跟踢断了……然后人家孩子双腿接连甩了几下,两只鞋子都被甩到了一边。

白­嫩­的小脚直接擦在木地板上,感受到高档木地板传来的丝丝凉意后,终于让柴慕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前颓然坐下,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捂着眼的哽咽说道:“花漫语遭遇这种离奇车祸,肯定是柴放肆­干­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才,就算是再想把楚扬置之死地,也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柴慕容放下手,双眼发红的望着窗口,喃喃的说:“而且我敢肯定,如果楚扬还呆在奥林匹斯山的话,那么他就会对其他人下手,直到他离开这儿为止。”

花漫语发生离奇车祸之后,上官灵等人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详细的调查,也都看出这一切都是柴放肆所为,以及他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

但她们这些贵为中南海的保镖,对此却毫无办法,因为有些事,并不是你打架厉害,就能玩转的。

所以呢,在柴慕容说出这些话后,上官灵等人除了心中有很大的愧疚之外,所做的就只能是默默无语了。

过了很久,田柯才小声的问道:“柴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儿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他躲在2012的地下城中,依仗天网可以为所欲为,我该怎么办呢?”

柴慕容再次擦了擦泪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望着自己的脚尖喃喃的说:“该怎么办呢……你们说,我现在再回到2012地下城,怎么样?”

“绝对不可以!”

不等别人说什么,上官灵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柴董,当初在墨西哥的帝豪大酒店时,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柴放肆不会是这样的人。可现如今,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他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强迫楚扬露面,这已经充分说明他已经丧心病狂了。”

“是的。”不等柴慕容说什么,许南燕接着说:“现在我们谁也不敢确定在楚扬露面之前,柴放肆会对谁下手,也许下一个就是你呢?柴董,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也许在气愤之下不在乎这些,但我们这些向你提供保护的人,却不能不考虑这些。慢说你现在绝不能飞到墨西哥了,你甚至都不能离开这儿。我们在告诉你这个消息之前,已经将总部方圆一公里内的网络全部关掉,目的就是为了要确保你的安全。”

前面早就说过了,天网要想杀某个人,只要是呆在有网络的地方,那么他就会有上百种办法,让某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

所以呢,在得知花漫语出事后,许南燕等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关闭柴慕容所在之地的网络,甚至手机都不能打开。

柴慕容知道,上官灵等人这样做,就是为她的安全着想,也是逃避天网有可能的追杀的唯一办法。

可假如让她为了自己的安全,就这样龟缩在这儿,这是她绝对做不到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柴慕容觉得就算是柴放肆丧心病狂的对她下手,那个白痴天网也不会真对她有所动作的。

更何况,柴慕容也根本不信柴放肆会要杀她,毕竟大家身上都流淌着柴家的血,而且柴家要想崛起的话,少了她又怎能行呢?

不过,柴慕容心中所想的这一切,是不会说出来的,她只是在彻底的冷静下来后,语气异常坚定的向手下四人下达了命令:“上官,我要你现在立即恢复关停的网络。南燕,你现在马上和有关部门联系,让他们时刻防备着来自天网的网络袭击。凌星,你去安排一架到冀南的专机,我要立即赶到那边。田柯,你的工作是留守集团总部,给与楚扬有关的所有人,都发出危机的警告信息。”

不得不说,长久以来‘身居高位’的柴慕容,在冷静的向四个人下达指令时,无形之中散发出的霸气,让大家都闭上了嘴巴,把所有的反对用词都咽进了肚子里。

上官灵等人为了柴慕容的安全,虽说有着提意见的权力,但人家毕竟是老板,套用一句老话就是: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管得着吗?

等凌星四人都出了办公室去准备后,柴慕容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呼啦一下的拉开窗帘,望着总部大楼不远处那个因为停了红绿灯、而不得不由数名交警来指挥的十字路口,眼中浮上一丝冷厉的笑道:“柴放肆,如果楚扬不出来的话,你下一个对付的人,又是谁呢?”

……

没想到花漫语被撞的这样厉害,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让她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的?

通过卫星网络,熟知花漫语在发生车祸后一切情况的柴放肆,掏出一把‘好香’牌巧克力,扔给了天网,然后转身走到了墙壁下的沙发前,拿起案几上的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心想:楚扬如果够冷静的话,他肯定会继续当缩头乌龟,毕竟花漫语没有当场死亡。看来还得继续给他施加压力才行。只是,下一步该对付谁呢,除了慕容之外,他身边那些人中,有谁的地位仅次于花漫语呢?

自从柴慕容放下解药潇洒的闪人之后,倚靠手中的解药,和无所不能的天网,柴放肆很快就将2012地下城,紧紧的抓在了自己的手心。

至于地下城内那最难搞定的四大长老,柴放肆根本没有费什么心思,直接就让他们在睡梦中时,莫名其妙的被烈火焚化了。

四大长老的年龄都已经不小了,思想肯定会保守的要命,他们肯定不会承认柴放肆这个新任主教,继而‘妖言惑众’,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1199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第一更!)

2012的四大长老,在地下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柴放肆要想做稳大主教的位子,首先得摆平这四个老不死的,这是无法避免的。

现在急于实现自己伟大抱负的柴放肆,根本没有时间来做通这几个固执老头子的工作,所以才选择了让他们在‘烈火中永生’的方式,做为他入主2012地下城后的第一把火。

柴放肆这个做法,着实的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整个地下城内的头头脑脑,都变得俯首贴耳的了。

而且,柴放肆也不是单纯靠残暴手段来征服这些人,别忘了他手中还有‘冰河时代’的解药。

一手拿着­棒­槌,一手拿着胡萝卜,这种威胁利诱手下的行为,现在很有市场的。

当然了,柴放肆是不会傻到把真正的解药给那些人的,以为他很清楚,他根本没有靠人品取得人心的资格。

不过,这有什么呢,现在的2012地下城,上到各个部门的总管,下到看守地下城出入口的警卫,人人都没有反抗的意思,这已经足够了。

现在的柴放肆,在2012中可以说是绝对的权威,以往那四个制约主教权限的四大长老,已经不存在了。

柴放肆在端着一杯红酒思考接下来该对付谁时,那个‘吃住行’都和他在一起的白痴天网,这时候噼里啪啦的敲打了几下键盘。

天网,对于柴放肆来说,就是他的左右手,他的致命武器,谁都无法取代的。

柴放肆既然这样看重天网,那么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不关注白痴的一举一动。

天网对柴慕容好像有什么好感这事,柴放肆不是瞎子也不是傻瓜,自然能看的出来。

说实话,柴大官人在帝豪大酒店为什么要呆24小时的真正用意,根本没有瞒过柴放肆,就像人家也已经看出天网,对他妹妹有那种‘君子好逑’的意思一样。

不过人家老柴同志不介意,他有一百零一种办法,会让他那个妹妹对天网失望的。

对于天网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态,柴放肆暗中是嗤之以鼻,但他却不说破,毕竟当前还得指望这个白痴来做事的,等真正有了绝对的实力后,他肯定会给天网找个好归宿的。

不过当前却不能这样做,对‘情窦初开’的天网,柴放肆做出了聪明的做法:给他在主教侍卫营中,挑选了几个身怀‘合欢术’绝技的女人,让她们陪着这个白痴,可以适当的,有节制的乱一下。

那样,也许会稀释天网对柴慕容的好感。

对此,天网表现的很满意,从而更加尽心尽力的为柴放肆做事了……

现在,当柴放肆听到天网敲打键盘的声音后,他停止了晃动酒杯的动作,向桌子那边看去。

“啊吧,啊吧!”天网嘴里嚷着什么,然后抬手指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搞清显示器。

大屏幕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机场,在机场的跑道上,停着一架银白­色­的、由美国波音公司生产的‘斑马王子’小型私人商务机。

有几个人,正脚步匆匆的向飞机走去,当先的一个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脸上还戴着一副大大的墨­色­眼镜,看起来好像那些自以为是的娱乐圈明星。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金发女人,虽说脸上也戴着一款同样大小的墨镜,但墨镜却遮不住她脸上散发出的幸福。

这是一个通过军用卫星截留的‘现场直播’视频,在视频下面是天网打出来的字体:这行人,是第两百九十二批从九号监狱出来的赌客。经过美国‘康伯特’DNA储存库‘提供’的资料,这个女人是英国的希尔顿。帕雅思,后面那两女一男,是她身边的化妆师,以及她的贴身男秘书。而这个男人,却是华夏京华花家的三公子,花残雨。

其实,根本不用天网的解释,柴放肆也能从画面上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中,看出这个人是谁的。

“呵呵,花残雨既然知道花漫语出事了,那么楚扬也肯定会知道了。”放下酒杯后,柴放肆双手十指合拢的微微一用力,手指关节就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看样子,花残雨这次去奥林匹斯山,也不是没有丝毫的收获,最起码赢得了世界第一败家女的青睐。”

望着花残雨等人快步登上飞机后,柴放肆脸上闪过一丝讥诮之­色­,喃喃的说:“花家第三代领导人,竟然会和臭名昭著的希尔顿勾搭在一起,这还真是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花残雨,你有取悦这个女人的本事吗?呵,哈,哈哈!”

在柴放肆的放声大笑中,天网再次打出了一行字:是不是对这架飞机攻击?

其实,天网要想攻击一架飞机的方式,多的是,比方可以让飞机与地面失去联系等等,根本没必要非得动用战斗机。

当时柴放肆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让战神、冥神哥儿俩归西,目的就是要起到震撼的效果罢了。

事实如柴放肆所想的那样,不管是柴慕容,还是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人,都被这两位大神的死法而震住了。

狂笑声中的柴放肆,慢慢的摇着头,等笑声完全停止后,才说:“NO、NO,花残雨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就让他安安全全的回家去吧……天网,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时刻注意搜索楚扬的行踪,一旦发现我,立即向我报告。”

“啊吧,啊吧!”嘴里嚼巧克力的天网,使劲的点了点头。

“很好,天网,你好好的­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柴放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垂着头的在地上来回走动了几步,然后才说:“除了这个之外,你最好找到在美国拍电影的刘萌萌,我想她应该是楚扬的第二个牺牲品,谁让她对那个混蛋痴迷了?”

柴放肆本打算,继花漫语之后,第二个该被攻击的对象,不是商离歌就是谢妖瞳,但他却改变了主意,觉得上来先让楚扬在乎的这些人出事,未免达不到他想看到的某种快x感,所以才捡着楚扬身边的‘边缘人’下手,这样循序渐进的结果,应该比那样好的多。

楚扬如果还能忍得住,龟缩在奥林匹斯山上,那么从花漫语开始,柴放肆做了个人员名单排序:刘萌萌、梁馨、英国的苏菲、沈云在、夜流苏……

柴放肆决定,要让所有所有和楚扬不清不楚的女人,都会为她们在乎那个混蛋而后悔,这是必须的!

“啊吧,啊吧!”天网答应了一声,刚想搜索刘萌萌所在之地时,柴放肆却抬起了手:“今天先做到这儿吧,你的休息时间到了。”

天网抬起头来,一脸的期待。

柴放肆啪啪的拍了一下双手,门就开了,那个负责主教大人的侍卫营营长金喜儿,出现在了门口:“主教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柴放肆淡淡的说:“来两个女人。”

“是。”金喜儿自然明白柴放肆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带两个女人进来,让她们与那个白痴­淫­x乐罢了。

“慢走!”就在金喜儿转身准备去带人时,柴放肆忽然喊住了她。

金喜儿心中一颤:“主教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喜儿那窈窕的身段,柴放肆­阴­­阴­的一笑;“我觉得你长得很不错,而且还是那种没做过手术的天然美女。今天,就你来伺候他好了。”

“主教大人……”金喜儿霍然一惊,脸­色­猛地变成了苍白。

柴放肆眉头一皱,瞥了一眼开始脱衣服的天网:“怎么,你不同意吗?”

金喜儿虽说不再是那种冰清玉洁的女人了,实际上也不排斥和男人那样,可她真的不想和那个可怕的白痴有那种关系。

退一步来说,就算金喜儿在和天网那样时,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幅萎缩样子,但她却受不了在被一个白痴蹂躏时,旁边还得有个男人在看着!

为了将天网绝对控制在手中,哪怕是让他在和女人嗳嗳时,柴放肆都得在一旁看着!

当一个女人和男人嗳嗳,却被别的男人在旁看着,这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恐怕除了岛国出来的女人之外,别的女人都会感觉不得劲。

不过,不管这些女人感觉怎么样,包括金喜儿在内的女人,都没有敢反抗的勇气,因为柴放肆攥着她和她们家人的命运,她们不得不屈服。

“不、不敢。”金喜儿狠狠的咬了咬牙,慢慢的走进房间,转身刚把门关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天网,就兴奋的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金喜儿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在三秒钟内用七种方法杀死这个白痴,但她却不敢,只能被扑倒在地上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一头饿了很多天的野狗那样,赤果着瘦骨嶙峋身子的天网,在把金喜儿扑倒在地上后,爆发出了和他身体不匹配的力量,三两把就将身子下面女人的衣服撕碎,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纵身挺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嗳嗳前爱抚的金喜儿,感受到下­体­被蛮横撕裂的疼痛,疼的闭着眼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伸手要推开天网,可手在碰到他的身子后,却又颓然放下。

金喜儿发出的痛叫声,彻底刺激到了天网体内的兽­性­。

他趴在她身上,嘴巴狠狠的咬着她的一个乃头,使劲的挺着身子,嘴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口水顺着她雪白的身躯,淌在了地板上。

1200下一个目标!(第二更!)

天网是柴放肆的左右手,金喜儿是2012地下城有数的美女之一。

按说俩人的结合,也挺符合华夏传统中的‘男才女貌’说法,但天网那种急不可耐的做为,却破坏了这一切。

真是一个白痴,总是这样没有情趣。

用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拼命冲刺的天网,柴放肆掏出了一颗烟点上,然后走到了大屏幕下,望着那架已经起飞的飞机,心想:楚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呵呵,你可千万别像天网办女人那样,眨眼的工夫就投降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就听身后的天网,使劲喊出了一声嘹亮的叫声……

……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一架飞机徐徐降落在了冀南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得知柴大小姐第N次亲临冀南的消息后,王道道第N次带着手下弟兄们,早早就恭候在了候机大厅外。

有感于柴慕容某次来冀南,却在回市区的半路上遭到了职业杀手,王道道这次不得不更加的小心,几乎将冀南分舵能打善战的弟兄们都带了出来,足足有一百多人,乘坐三十多辆各种各样的汽车,在公路上分成两列,将柴慕容那辆防弹奔驰轿车簇拥在中间,向市区驶去。

柴慕容这次来冀南的排场,不亚于京华大员下地方,着实的拉风。

不过坐在车内的大官人,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在皱着眉头的考虑自己的事情:我要是柴放肆的话,在楚扬还没有露面之前,会再次对付谁呢?

今天下午乘机来冀南之前,柴慕容曾经命令许南燕向有关部门专门汇报了情况,提醒他们时刻注意着来自网络的入侵。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柴慕容的这个建议,却并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

长久以来的和平盛世,已经让某些人失去了该有的警惕­性­,也许只有祸事发生后,他们才会追悔莫及。

就像奥林匹斯山上那些不可一世的神祗,当蒋公瑾带人割断雅典娜的咽喉、柴放肆劫持天网、他们只敢龟缩在老巢之后,才知道有些事情的发生,总是那样让人出乎意料。

柴放肆为了逼迫楚扬露面,先对花漫语开刀,就因为她是楚扬身边,除柴慕容之外最重要的女人。

如果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噩运,应该是降临在商离歌、谢妖瞳或者李孝敏的身上,这几个女人,在楚扬心目中,都占有一定的地位,尤其是九儿姐,更是和柴慕容、花漫语平起平坐的人物。

为此,柴慕容在来冀南之前,就让田柯向她们几个人提出了慎之又慎的警告,相信她们都该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至于京华楚家,柴慕容断言柴放肆绝不会蠢到去打那边的主意,别忘了柴家要想崛起,要是招惹了楚家这个政治上的庞然大物,柴家这一辈子都别想东山再起。

那么柴放肆为什么非得杀楚扬呢?柴慕容考虑了很久,也许是被他定义在了私人恩怨的界面,不死不休。

“柴董,我们直接去冀南市中心医院吗?”就在柴慕容皱眉考虑这些事情时,驾车的凌星,头也不回的再次请示了一遍。

“嗯,先去看看花漫语再说。”柴慕容微微点了点头。

花漫语出车祸后,在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别看花漫语好好的时候,京华楚家恼她太不懂事,对她不理不睬,但当她出事后,楚家做出的行动比花家还要早,毕竟人家给楚家生了楚扬风。

依着楚龙宾的意思,是直接将花漫语带到全华夏最好的京华协和医院。

不过,身受重伤、随时都可能OV了的花漫语,根本不可能受得了这种折腾,所以楚龙宾只好从京华派来了专家小组。

得到确切命令的凌星,马上就摸起领空的通话器,向前面开道的王道道下了指示。

就在凌星的话刚说完时,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的柴慕容,忽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呼:“唉呀!”

坐在前排副驾驶上的许南燕,被柴慕容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放在了腰间枪柄上,微微伏下身子,眼睛盯着车窗外面的问道:“柴董,有什么感觉不对劲吗?”

柴慕容急急的说:“我知道柴放肆下一个对付的是谁了。”

许南燕一愣扭头,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问:“是谁?”

柴慕容一字一顿的说:“蒋公瑾。”

……

凭着公瑾兄和楚扬之间的关系,他就是死一百遍啊一百遍,楚某人也会照样呼呼大睡,最终看在儿子的份上,顶多为他流几滴鳄鱼的眼泪罢了。

这也不能怪楚扬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公瑾兄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不惜雇佣杀手来找柴慕容的麻烦、绑架林静娴嫁祸给楚某人,而且还丧心病狂的将他自己老子也逼死……就这样一个男人,无论他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也不会有人为他可惜的。

但柴慕容为什么会推断出,蒋公瑾会是柴放肆对付的第二个目标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公瑾兄对楚扬释放出了足够的善意,这是柴放肆不愿意看到的。

况且,别忘了是他绑架了楚扬风,却被蒋公瑾给救走,他要是忍下这口气,那他就不是柴放肆了。

这时候选择蒋公瑾来做为打击对象,无形中也是在向楚扬释放这样一个信息:你不死,所有和你有关的人,都得死!

想通了这点的的柴慕容,马上就摸出了手机,找到了梁馨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

梁馨这个和楚帅哥有着一点关系的妞儿,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收到了代表柴慕容(田柯代办)的警告。

柴慕容警告她:最近你没事别出门,最好连手机也别开,免得遭到无缘无故的袭击。

对柴慕容的警告,梁馨是嗤之以鼻,但碍于某些情面上,她还是表面还是答应了下来。

虽说花漫语出事时的状况很蹊跷,但也不能因为某些仪器故障,就把这一切当做是人为的了,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

更何况,就算梁馨想呆在家里当个啥也不管的‘秀女’,可关键问题是,她老人家现任市局局长,每天的工作那是海海的,她哪儿有时间在家躲着呢?

所以呢,在扣下田柯的电话后,粱姐姐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这不一下午也没遇到什么出奇的事儿。

只是在天黑了之后,正在办公室和几个手下商量事儿的梁馨,再次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这一次,是柴慕容亲自打来的,在梁馨刚接通电话后,她就急急的问:“梁馨,蒋公瑾现在,是不是住在冀南的市中心医院?”

梁馨一愣,对几个停止了讨论问题的手下一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后才回答;“是啊,他在回到冀南的当天,就住进了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最好是赶紧的,把他从病房中转移,立即!”柴慕容根本没有说出任何的原因,只是语速极快的说:“最好是把他送到太平间中,快!”

暂且不说柴慕容为什么要把蒋公瑾送到挺吓人的太平间中的‘命令’,合理不合理了,仅仅是因为她这种命令的口气,就让梁馨感觉很不爽,皱着眉头的沉吟了片刻才说:“柴慕容,你是不是担心他在医院中,会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

“是的,我敢肯定,他就是继花漫语之后的第二个人!”

简直是危言耸听啊,花漫语只是出了一次离奇的车祸而已,就被你夸张成是柴放肆的攻击。现在又说蒋公瑾会遭到攻击,切,世上哪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假如他真有你说的这样厉害,那还要我们这些警察、要军队­干­什么?

心中很不以为然的梁馨,很西式化的耸耸肩,繁衍道:“好的,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做。”

听出梁馨的敷衍后,那边的柴慕容很着急,也很无奈,只得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就扣掉了电话。

“你以为你是谁啊,未卜先知?这样对姐姐大呼小叫的,谁听你的。”听柴慕容那边扣掉电话后,梁馨撇了撇嘴,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不早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于是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了办公室。

梁馨刚走出门口,却看到有个人从走廊中间的电梯中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她的老搭档王文杰。

自从王文杰被掉到天桥区担任分局领导后,梁馨就很少见他了,所以现在看着他,感觉特别亲。

当然了,梁馨对王文杰的亲,只是那种朋友之间的亲近,和男女关系没啥牵扯的。

而且人家王文杰现在已经是个两岁儿子的爸爸了,她就算是有那种心思,也得看人家能不能为她离婚……扯远了,书归正传。

“文杰,很久都没有见你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既然王文杰来了,那么梁馨就不着急回家了。

“呵呵,梁局,我这不是一直在忙吗?哎,我可不是不想来巴结老领导,只是刚坐在那个位置上,得格外小心才行,免得出现什么差错,会给你脸上抹黑。”王文杰微笑着走到梁馨面前,俩人很自然的握了一下手。

“进来吧,有什么事屋里说。”梁馨松开手,转身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梁馨这间办公室,原先老局长李文忠就在这儿办公,她高升了后,也没有换房间,甚至都没有按照官场陋习重新装修一下,一直都这样使用着。

1201梁馨的终生大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末愉快!

……

跟着梁馨走进办公室后,王文杰就像是回到他自己家那样,根本没有半点的拘束。

王文杰很自然的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办公桌上一杯后,这才端着杯子坐在了南墙下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嘻嘻笑道:“梁局,你以后可不能总是下班这样晚了,要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最好多给自己一些私人空间,放松一下……”

不等王文杰说完,梁馨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我,肯定不是来扯淡的。你最好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千万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呵呵。”熟知梁馨­性­格的王文杰,在笑了笑后收起笑容,一脸认真的说:“梁局,我这次来找你,可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梁馨一愣:“什么好消息?”

“嗯、嗯,是那个啥……”王文杰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个啥?你别吞吞吐吐的。”梁馨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咳,咳。”也许是觉得接下来这个话题可能不该这样严肃认真吧,王文杰使劲咳嗽了一声,重新找回了那份朋友之间的熟悉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是你的私人问题。”

梁馨手里握着水杯,盯着王文杰微微歪着头,一张脸就慢慢的沉了下来:“王文杰,我的私人问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王文杰所说的私人问题,其实就是梁馨的终生大事。

“那个、那个啥。”王文杰躲开梁馨的目光,喃喃的说:“梁局,其实抛开职务不谈,我们两个算不算是朋、哦,算不算是哥儿们?”

对王文杰的这个问题,梁馨倒没有打击他:“算是吧。”

虽说‘算是’这个词,总是会给人一点点的小遗憾,但梁馨能够这样回答王文杰,后者已经很满意了:“好,那么今天我就以兄弟的身份来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对那个楚扬,还有着那方面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王文杰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反复考虑的,既不能让梁馨感到难堪,也不能让她不敢面对。

果然,梁馨在王文杰说出这句话后,仅仅是做出了一个抿了下嘴角的小动作,就垂下眼帘的回答:“我和他之间,其实并没有别人所想象的那样复杂。只是、只是存在着一些误会罢了。我帮他做那些事,也是看在大家是朋友的面子上。对,其实我和他只能算是朋友吧。”

梁馨所说的误会,无非是楚某人被梁馨父母当做了东床快婿,还有就是上次她在相亲时,曾经‘犯病’的抱住了人家不松手,搞得整个冀南官场,都误以为她和楚三太子之间。应该存在着什么龌龊似的。

不过,当梁馨说出她和楚扬只是朋友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猛地揪了一下,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这句话一下子失去了。

“这样就好。”王文杰吐出一口气,挺了一下腰板说:“梁局,这儿也没有外人,有些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

梁馨淡淡的回答:“没那个必要。”

王文杰苦笑了一下:“梁局,假如楚三太子身边没有柴慕容、花漫语那些特别优秀的女人,你和他在一起,绝对算是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

老天爷,终于有人肯这样说了,也没有辜负了姐姐晚上总是做和他有关的春梦!

梁馨心中顿时就荡漾了一下,但脸却沉了下来:“文杰,你别总是捡着好听的说。人家是京华楚家的三太子,而我呢,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我们两个人其实就是两条平行线,只有在刮大风时,才会偶然的碰撞一下,风平浪静之后,我们还是各走个的路。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麻烦你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说了,被人听到后,会笑话的。”

王文杰并没有因为梁馨的脸沉下来,就不说出他来这儿的用意了。

相反,他还从梁馨再次称呼他为‘文杰’中,感觉到梁局应该很满意他这个说法,心里在暗暗的叹了口气说:“梁局,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也说心里话吧。”

梁馨忽然有些烦躁:“刚才就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怎么还这样婆婆妈妈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那么我可要走了。”

说着,梁馨就站了起来。

王文杰赶紧的也站起来,左手摆了一下说:“梁局,你别慌,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觉得,觉得……觉得你和楚扬,根本没那个可能!”

梁馨在独自思考时,就经常考虑到这个问题:她和楚扬之间,根本没有在一张床上打滚的可能,因为俩人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还有就是那个家伙身边,根本不缺少漂亮而有能力的女人。

可现在王文杰也说出这句话之后,梁馨还是感觉很不舒服,或者说是不服气:“哼哼,那你说为什么没那个可能?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连老书记(凡静)的女儿周舒涵,都心甘情愿的给他当小三了,我这个平民局长,只要厚下脸皮来,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告诉你啊,前些天的时候,我可参加了柴慕容主持召开的‘楚扬后方局扩大会议’呢。”

王文杰不知道什么是‘后方局扩大会议’但他却看出自己说出梁馨不可能和楚扬有什么牵扯后,她脸上露出的不爽,于是就抬手擦了擦鼻子后说:“你那个时候去参加那个会议,也许只是为了尽到做朋友的本分,但和感情无关。我这次来,是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的……”

王文杰刚说到这儿,梁馨忽然将手中的杯子,在办公桌上猛地一顿,在水顺着裂开的杯子淌在桌子上时,嘶声吼道:“别说了!”

梁馨的突然发怒,让王文杰一下子就楞在了当场。

白开水顺着桌子,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梁馨的腿上,但她却像是不知道那样,直到桌上那部红­色­的座机响起来后,才一脸疲惫的垂下眼帘:“文杰,对不起,我现在的情绪不怎么好,你别介意。”

“没,没事的。”王文杰苦笑了着坐下,掏出一颗烟说:“梁局,你先接电话吧。”

“嗯。”梁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烦躁压下去后,脸­色­恢复了正常,摸起电话平静的说;“我是梁馨……什么,什么?”

梁馨说着,腾地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电话急声说道:“你说什么,市中心医院的1306特护病房,忽然燃起了莫名其妙的大火?”

……

有的官员,也许一辈子都是个清官,临下台之前却忽然觉得:自己所得到的,要远远少于付出的。

于是,这个人就想在下台之前狂捞一把,结果手却被捉住了,于是他的一世清名就毁了,不管到时候什么时候,当人提起他来时,都会说他是个大大的贪官。

而有的人呢,也许已经习惯做一个让人咒骂的坏人,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良心发现了,就做了一件好事,从而彻底改变了人们对他的印象、

就拿现在的蒋公瑾来说吧。

就因为他在救出楚扬风时表现出了英勇的一面,所以当他回国来到冀南,入住中心医院后,因为某方面的关系,受到了上到院方领导、下到护工的尊重,让公瑾兄住院住了好几天了,还总是握着楚金环的手,大发感慨:“唉,还是做了好事后感觉舒服啊。”

“那我们以后就时刻的积德行善好了。”对蒋公瑾的感慨,楚金环也是深有同感。

这些天一直在担心自己另外两个姐妹的楚金环,表面上就是一个新时代的贤惠妻子,就连住院疗伤(她是枪伤),也和蒋公瑾在一起,所以俩人在住院期间,不但不寂寞,反而感情是急剧上温,贪婪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呵呵。”蒋公瑾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紧了一下楚金环的手,低声说:“金环,等我的伤好了后,我会去找一份工作,用我自己挣来的钱养活你……我们最好是生个女儿,每天傍晚带着她去散步,看夕阳,看星星,我怀里抱着她,手里牵着你。在外面走累了,等孩子睡着了后,我们俩人再……。”

“再,再什么啊,再你个大头鬼哦。”

楚金环从当杀手的那一天开始,就很少有脸红的时候。可她在听到蒋公瑾这样说后,却脸红了,装做嗔怒的样子白了公瑾兄一眼,挣开手的从病床上下了地。

“唉,唉,金环,你要去做什么,你的腿伤还没有好呢。”蒋公瑾以为楚金环这是害羞了呢,赶紧的说:“我不说了还不好吗,你别下床。”

楚金环穿上拖鞋,在地上慢慢的走了两步,转身看着一脸焦急的蒋公瑾:“呵呵,你以为我身体像你那样脆弱呀,这点小伤只是皮­肉­伤而已,当时是挺疼的,但只要取出弹头用不了几天,就会没事啦。”

的确,楚金环这种每天在刀尖上跳舞的人,还没有把小小的腿伤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蒋公瑾总是不许话,她早就赶往格鲁吉亚,暗中调查楚银环她们两个的下落了。

看到楚金环走路时,的确不像伤员的样子后,蒋公瑾这才放心了:“哦,那你下床要做什么?”

“又到了该给你扎针的时间了,我去叫护士,你好好在这儿歇着。”

楚金环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1202来人呀,失火了!(第一更!)

就算蒋公瑾、楚金环在住院前,没有人向院方打招呼,院方也得好好的伺候他们。

因为他们所住的,是特护病房,按说得有护士24小时在里面伺候才对。

不过,这对才品尝到爱情滋味的大龄青年,却不希望别人出现在他们的两人世界中。

谁都知道,医院的每个病房床头,都有一个按钮,和个小型的通话器,病人或者家属只要一按,就会有护士的声音传来。

不过,楚金环却没有用这个功能,因为她在屋子里憋了八九天了,很想在地上走动一下,所以这才亲自去叫护士。

楚金环出了病房的门之后,负责守卫他们安全的两个保安(楚扬制药集团的安保人员,是花漫语安排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有说什么,她就摆了摆手:“我没事,只是想随便走走,这些天辛苦你们两个了,等我们出院后请你们吃饭。”

虽说楚金环的容颜在第比利斯时,就受到了损伤,再也不是以前那幅让男人迷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可她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只要这么微微的一转,那俩保安哥们就觉得腿子有些发软,咽着吐沫的点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望着慢慢走向走廊那边的楚金环的背影,保安甲对保安乙小声说:“哥们儿,你有没有发现这位楚小姐走路格外好看啊?看那腰肢扭得,好像要折了一样……我听斌哥说,她在来这儿之前,可是响当当的大美人儿呢,只是在外面遇到意外被毁容罢了。其实我觉得她还是个大美人儿,仅仅从她走路的姿势上,就、就让我有种­干­渴的感觉,你说是不是啊?”

保安甲问了一句,却没有听到同伴的回答,于是就有些纳闷的扭头,却发现同伴盯着楚金环背影的双眼,早就发直了,口水都滴答到领口了。

“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保安甲来了句孙斌的口头禅。

楚金环对蒋公瑾说是要去找护士,但她在经过护士值班室时,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晚在市中心医院13层特护楼层值班的护士长,叫王燕,是个有着十五年工龄的熟练工。

王燕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吩咐实习护士李阳:“李阳,你去下面替1306病房拿针药来,再过五分钟就该给他们用药了。”

“好的。”在对面桌子上熟悉业务的李阳,答应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出了值班室。

不大的工夫,李阳就拿着一包针药走了进来,她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有些奇怪的对王燕说:“燕姐,难道是许医生在临下班前,给1306病房换了针药?刚才我看了一下,发现不再是以前的那些了。”

王燕眉头一皱:“不会吧,给我拿出来看看呢。”

李阳将牛皮纸包里的针药,小心的倒在了桌子上。

王燕拿起一支注­射­液,只看了一眼上面的标签,就脸­色­大变:“呀,这是谁开的药啊?怎么突然之间给病人加大了九倍的剂量,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

王燕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人的凄厉喊声:“来人呀,失火了!”

马上,整个大楼中的火警就‘咒啊、咒啊’的响了起来。

“啊,失火了!?”王燕和李阳一呆,接着同时的跑出了值班室,向左一看,就见1306号病房门前火光一闪,随即砰地一声大响,然后火舌就从病房内蹿了出来。

怎么忽然会起了这么大的火?

王燕虽说是个老护士长了,但她真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那个李阳就更别说了,俩人在看到火舌将门口那俩保安给盖住后,顿时就被吓傻了。

“闪开!”就在王燕和李阳被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有人从她们背后跑来,一把将她们推到了一旁,向着火的地方狂奔而去。

王燕被推的一下子撞在了墙上,脑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对那个跑过去的人影大喊:“回来,回来,危险!”

但那个人却对王燕的警告置之不理,只是在快速奔跑中脱下上衣,蒙在了头上,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冲进了火海中……

这个不顾一切窜进火海中的人,正是在走廊尽头窗前想事情的楚金环。

在1306病房门口那俩保安发出警告后,楚金环就迅速转身向那边跑去。

可她还没有跑到护士值班室门口,大火就呼呼的从特护病房中蹿了出来。

1306号特护病房,做为中心医院最高级的病房,并不仅仅是因为各方面的条件要好于一般病房,就连安全也是最出­色­的,与花漫语现在所住的重症看护室,也不分上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火灾隐患的病房,又怎么忽然冒出大火了呢?

火源又是从哪儿来的?

这一切的问题,楚金环现在不想去考虑,她只是知道:哪怕就是死,也得把蒋公瑾救出来!

遇到特殊意外反而会更加的冷静,这是一个人想成为合格杀手的基本功,所以就算楚金环被突然窜起的大火给吓得魂飞魄散,但她还是没有忘记脱下衣服盖住头之后,才冲进了火海。

迅速腾起的火焰,将1306病房周围的氧气,瞬间就蒸发掉,到处都是肆意乱窜的火蛇,在楚金环冲进火海后,她马上就扑倒在了地上。

在大火突起后,让身子尽量贴近地面,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这也算是最基本的常识吧,就连那俩保安,也懂得这些,所以他们才能迅速的爬出了危险地带。

保安甲顺着这时候已经开始喷水的走廊爬出老远后,才想起病房中还有个需要他们保护的蒋公瑾,可望着火舌乱窜的1306号特护病房,他实在没有勇气跑进去,只是抬头对着被吓傻了的王燕、李阳俩人嘶吼:“快呀,快拨打119报警电话啊!”

“哦!”王燕和李阳齐声答应了一声,都往值班室内跑去,却撞在了一起……

暂且不提乱成一团的王燕等人,单说爬进特护病房的楚金环。

“蒋公瑾……你、你在哪儿?”楚金环迅速爬进特护病房后,好像凭空而起的火焰,让她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刚喊了一句,就差点被炙热的气浪给冲的晕过去,她只好闭上嘴巴,靠着感觉,向病房那边迅速爬去。

按说,中心医院这种三甲医院,每个病房中都装有自动灭火装置,就像外面的走廊中那样,当温度一超过某个温度后,就会有凉水从天花板洒落。

但不知道为什么,外面走廊这时候已经‘下起了大雨’,可这间最该‘下雨’的特护病房内,却没有丝毫的水渍。

一般火灾在发生后,现场的温度大约是在400度左右,而人体承受热量的极限,则在五十度左右,所以很多在火灾现场死亡的遇难者,大部分是在先热的昏厥后,才被烧死的。

楚金环可以凭着她那股子毅力,丰富的随机应变本能,在满是火蛇的火灾现场搜寻蒋公瑾,可后者这个普通人呢,他能熬到被人救出去的那一刻?

向前爬了大约一米多吧,楚金环已经明确感受到,自己后背的衣服也开始燃烧了,她知道自己要是还不赶紧退出去的话,很可能得被烧死在这儿。

不过,在这个世上苦苦挣扎了三十多年,楚金环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蒋公瑾),她怎么会舍得放弃呢?

“呵呵,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儿吧!”啥也看不见的楚金环,闭着眼的傻笑了一声,然后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将盖着头的上衣揪下,仰天嘶声喊道:“来呀,来烧死我呀!”

常言道水火无情,肆意舔着一切的火焰,是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它们只是痛痛快快的嚎叫着,燃烧一切可以燃烧的物体,包括站起来的楚金环……但就在大火将要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烧成一截木炭时,奇迹,却发生了。

水,冰凉而急促的水,从天而降,将站在水龙头下面的楚金环,当先淋了个湿透。

楚金环从没有想到,平常被她忽视的凉水,竟然这样的甘甜、温柔,就像是她在三岁那年,被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

但现在楚金环没有任何的心情,来享受这种爱抚,她只是迅速的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水,哭着喊道:“蒋公瑾!”

“金、金环!”就在楚金环踉踉跄跄的,向蒋公瑾原先的病床扑去时,一个声音从病床底下响起。

“蒋公瑾!”听到这个声音后,楚金环浑身的烧伤,立即被巨大的狂喜抹平,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望着那个从床下爬出来的男人,双手捂住了脸,哭着说:“我、我以为你会被、被……”

头发眉毛都被烧光的蒋公瑾,咬着牙的爬到楚金环面前,将她一下子揽在了怀中,仰头闭眼张开嘴,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嘴中,然后咕噔一口的咽了下去,喃喃的说:“我也以为我肯定会被烧死了,可我在准备等死之前却是开心的。”

被蒋公瑾搂着的后背,传来扒皮般的疼痛,可楚金环不想因为这样而挣开他的怀抱,只是哽咽着问:“为、为什么?眼看你就要被烧死了,为什么却开心,难道你不想活下来,和我有个我们自己的女儿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呢?”

蒋公瑾用力的摇着头:“我开心,却是因为你在起火之前,就已经走出了病房。”

1203梁馨的检讨!(第二更!)

蒋公瑾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为别人着想。

刚才大火忽然从冷气槽中喷出后,蒋公瑾只是在被吓得一愣时,就被气浪给吹下了病床。

在下意识的滚进床底下后,蒋公瑾并没有因为自己很可能被烧死,而害怕,反而开心楚金环能够提前离开了这儿……

也许,公瑾兄的­精­神忽然升华到这种地步,只能证明一句老话: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任何人都有做坏事的时候,任何人也同样有伟大的一次。

听蒋公瑾这样回答后,楚金环就觉得浑身的伤痛再也不疼了,对着他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你真好。”

“我不好,就算是我真好,也是在遇到你之后。”

低下头在楚金环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蒋公瑾再次紧了一下手,说:“我这次没有被烧死,可能是因为老天爷看到世间本来就有着太多的残酷了,所以才网开一面放过了我们,肯定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金环,金环,你怎么了!?”

……

当梁馨的车子赶到市中心医院时,全身大面积烧伤的楚金环,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而头发眉毛都被烧焦了的蒋公瑾,却拒绝了院方的安排,固执的坐在急救室门口的地板上,双眼无神的,望着门框右侧的指示灯。

正在走廊中陪着蒋公瑾的院方领导,看到梁馨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老年人,分开众人迎了上去:“梁局,你来了。”

这个和梁馨打招呼的人,是中心医院的一把手马三亚,以前和梁馨在某些场合见过几次,所以俩人并不陌生。

“马院长,蒋公瑾的人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梁馨,并没有认出坐在门口地板上的人,就是蒋公瑾。

马三亚向后面看了一眼,脸上带着愧疚的回答:“他倒是没什么大碍,但和他同一个房间的楚女士,全身却被大面积烧伤,现在专科大夫正在里面给她紧急治疗,很可能得大面积的植皮才行。”

这时候,梁馨也认出了跪在地上的蒋公瑾,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使劲的抿了一下嘴角后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特护病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呢?”

“说起来惭愧,到现在我还莫名其妙的。”马三亚摆了一下左手:“梁局,请和我到那边值班室,我给你详细的说一下。”

“好的。文杰,你们几个帮我在这儿盯着点,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接近蒋公瑾。”梁馨对随同自己赶来的王文杰吩咐了一声,转身跟着马三亚来到了不远处的值班室。

值班室内,站着13层楼的护士长王燕和李阳,以及那两个保安。

惊魂未定的四个人,看到马院长和梁馨走进来后,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现在我们基本已经确定,这场无妄之火的突然发生,是因为南郊瓦斯公司的管道网络,忽然遭到了黑客的袭击。”

将房门关上后,马院长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说:“瓦斯公司向市区锅炉厂供应的瓦斯管道,经过六十三处原本各不相连的关节,与我们院方的冷气管道相通……可让我们感到很奇怪的是,除了1306号特护病房外,瓦斯并没有进入其它地方,就像是有人故意单独向1306特护病房……梁局,你怎么了?”

马院长刚说到这儿,就看到梁馨脸­色­煞白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

……

柴慕容从东北郊向中心医院赶来的途中,上官灵等人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每到一个路口都得派人盯守,直到确认没有任何的危险之后,混迹在车队中的奔驰防弹车,这才会缓缓的启动。

这样一来,本该四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中心医院的路程,愣是用去了一个半小时,直到梁馨在彻底了解了火灾情况后,她才在几个人的贴身守护下,急匆匆的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柴大官人这些年来,在商界也算是闯出了诺大的名头,就在前不久时,还为重归云水集团举行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所以人家孩子的名气,与她的相貌,那是完全成正比的,绝对算是一社会名流,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就有可能会认识她。

马三亚做为冀南中心医院的院长,算是那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吧?所以在柴慕容一走进办公室,他就认出来者何人了。

的确,京华柴家已经没落了,柴慕容本身好像也不能再被称为大官人,可别忘了人家现在是当今总书记的­干­女儿、京华楚家的媳­妇­儿,无论哪一个身份,都得需要马三亚先生仰视的。

看到传说中的柴大官人玉趾亲临‘寒舍’后,马三亚那张老脸顿时就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他刚想琢磨着,是不是伸出手表示一下什么,让大官人记住他时,却看到有两个长得很不错的大龄女青年,冷着脸推开他,视旁边的市局梁馨局长为无物的,走到办公桌前,将电脑、电话的线都拔了下来,甚至连窗帘都快速的扯上了。

这是­干­啥啊,搞得神秘兮兮的?

马三亚顿时就感觉到了尴尬,很纳闷的向梁馨望去,想从她哪儿得到一些暗示啥的。

但让马院长失望的是,梁局在柴慕容进来之后,就一脸沮丧的垂下了头,好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什么话都不说。

上官灵和许南燕仔细搜索了一下屋子,将所有能和外界通讯的器材全部关闭后,这才转身,对抱着膀子站在凌星前面的柴慕容点了点头。

“唉。”柴慕容这才叹了一口气,向前走了几步转身望着梁馨,低声说:“刚才我在来的路上,就得到这边出事的消息了,梁局,这下你总管信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危言耸听了吧?”

梁馨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对马院长说:“马院长,你能不能暂且先……”

梁馨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三亚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一脸严肃的说:“外面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先出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柴董和梁局你们尽管吩咐,别客气。”

“好的,谢谢马院长。”梁馨亲自替马三亚拉开房门,将这间办公室的主人‘赶’了出去。

随着马三亚出去的,还有凌星,而上官灵和许南燕,却一个人站在门后,一个人守在窗口,微微低着头的反背着手,做沉默不语状。

梁馨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柴慕容的贴身保镖,属于她的绝对心腹。

想到柴慕容到哪儿都带着这样强悍的保镖,梁馨没来由的就起了一股子自卑感,但这种感觉仅仅是一闪,然后就被她抛到了脑后,走到办公桌前,单手扶着桌子:“柴董,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并没有正视你给我提出的警告,所以才造成了目前的情况。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写出明确的检讨,来向上级领导反应……”

柴慕容淡淡的打断梁馨的话:“梁局,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进了急救室,检讨不检讨的就没什么作用了。更何况,就算是换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我说的那一切,严格说起来,这事不能怪你。而且当前最重要的是,也不再是蒋公瑾的安全了,相信他暂时不会再受到什么攻击了。”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梁馨心中舒了一口气,语气中带有了感激:“我知道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花漫语的安全?”

不管怎么说,只要柴慕容不追究这件事,梁馨是不会受到上级责怪的,毕竟瓦斯泄露到医院高级病房这种事,多少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别说是她了,相信那些直管领导,现在也对此事莫名其妙着。

“是的,我也不敢保证,花漫语还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柴慕容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把在墨西哥遇到天网的事情告诉梁馨最好,这样应该能引起她的真正警惕,于是就把她所看到、猜测到的那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梁馨听柴慕容说出,那个天网在弹指间就让一架飞机烟消云散,再联想到花漫语和蒋公瑾的‘奇遇’,她顿时就觉得脖子后面冷气直冒,喃喃的说:“他、他有可能会把我列、列入打击目标?”

“没办法,谁让你和楚扬之间有着那么熟悉的关系呢?”柴慕容在说出这句话时,话虽然听起来很刺耳,但梁馨却没心情是争辩什么,只是抿了抿嘴角后说:“那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以后尽量跟着我吧,怎么说我也算是他妹妹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对我下手吧?”柴慕容不等梁馨拒绝,就向门口走去:“我现在要去看花漫语。”

跟着你?跟着你当秘书,还是当保镖?姐姐的命真苦啊,明明和那个家伙没什么,可偏偏被连累了。

梁馨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抢先快步走到门口:“柴董,我带你去吧。”

“好的,柴慕容也没谦让什么,跟着梁馨走出办公室,边走边说:“梁局,在危险还没有彻底解除之前,你最好先暂时别回家,我们随便找个宾馆住下。另外,你的手机也……”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梁馨就麻利的掏出手机,利索的扣下了电池。

做为一个省会城市的市局局长,也许可以一天不吃饭,但绝不能一天不开机的,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

1204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今天天气这样爽,该去哪儿耍呢?

……

说实话,梁馨的工作虽说称不上是日理万机,但她假如在外面关机超过24小时,肯定会有许多人着急的。

不过,工作与那种莫名其妙突发的意外相比,哪一个最重要,梁馨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不等柴慕容说完那些警告,她就很麻利的将手机电池扣了下来。

望着前面这个走路虎虎生风的妞儿,柴慕容忽然又说:“你仅仅只是关机,还不怎么保险,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有监控头的地方。”

姐不是怕死,只是想多活上个七八十年的,为人民多做点工作……柴放肆,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中,看我会怎么收拾你!

梁馨心中恨恨的想着,反手将身上的警服脱下,然后反过来穿上,将肩章之类的警徽标记穿在里面,再顺手从一个过往的护士头上摘下一顶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转身问柴慕容:“这下,应该很难让人认清我的了吧?”

柴慕容愣了片刻,眼里浮上一丝笑意:“呵呵,我只想和你说,其实用不着这样夸张,只是你以后出现在那种场合时,最好是和我在一起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梁馨抱怨了一句,将帽子还给那个傻了般站在墙边的护士,再将警服正过来,穿在身上,向旁边闪了一步:“柴董,如不嫌弃,以后我就是您的一个跟班了。”

“这样我也会有安全感的。”

“我也是……我们去三楼的重症室吧,请跟我来。”梁馨黑着脸的点点头,快步向前走去。

中心医院的重症室外面走廊中,站着十几个穿着保安制服、和警服的男人,这么多人站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说话的。

看到梁馨和柴慕容从电梯中走出来后,正在闷头吸烟的孙斌,赶紧的将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后,快步迎了上来。

虽说柴慕容在新药厂呆的时间不长,而且还总是装的大爷似的,让孙斌等众好汉感到很难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孙斌等人都知道柴慕容在扬哥的心目中,那绝对是一个无法代替的存在,尤其是花漫语出事之后,一个略显青涩的周舒涵,还不足以成为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他们都有了一种没妈的孩子的彷徨感,除了咬牙穷发狠之外,不知道该怎么办。

“柴队、哦,柴董。”孙斌一脸激动的快步走到柴慕容面前,双手互相搓了搓,眼圈有些发红的说:“您可算是来了。”

“李金才还算好吧?”也许是被孙斌这幅激动的表情所感染,柴慕容也是唏嘘不已:唉,没有姐的日子里,你们终究不能健康成长的……

柴慕容这次来中心医院,自然是来看望花漫语的,但她在看到孙斌后,第一句话却是问李金才怎么样,这就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御下技术,看起来一句很平常的话,却能起到一种突出的效果:LOOK,我是多么的关心下属啊。

果然,听柴慕容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李金才,孙斌眼里就哗哗的就涌上了泪水:“柴、柴董,您对、对我们太好了。我替金才那土鳖感谢您对他的关心……您放心吧,他只是断了一根腿子、折了两根肋条,倒是没什么­性­命之忧。”

看到高高在上的柴慕容这么关心李金才后,孙斌恨不得把那命大没被撞死的土鳖给拖出来,扔出去,换上他自己躺在那儿,接受大官人这春风般的关怀……

“唉,没事就好,你去告诉他,千万别太自责了,这种事不是他一个人就能避免的。”为了更加表达自己的‘亲民’形象,柴慕容还抬起手,在孙斌的肩膀上拍了拍:“好了,别哭了,带我去见漫语吧。”

随着柴慕容的巴掌,孙斌那一米八的个头,就变成了一米六,只有这样才能方便被拍到不是?

使劲点了点头,孙斌擦­干­了激动的泪水,快步走到重症室门口,抬手在上面轻轻敲了两下。

不一会,门开了,周舒涵那张清减的小脸,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

看到柴慕容站在门外后,周舒涵自然不会再问有什么事了,随即打开房门,向后退了几步。

“上官,你们几个先在外面等我吧。”柴慕容低低的吩咐了一句,然后走进了重症室。

重症室内,脸­色­苍白的花漫语,紧紧闭着眼睛的躺在唯一的病床上,胳膊受伤的沙园屏,正坐在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呆呆的望着老板,直到柴慕容走到病床前之后,她才如梦初醒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的走到一旁去了。

柴慕容并没有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站在病床前,微微低着头的望着花漫语。

曾几何时,那个眼神中都带着一股子­精­明能­干­的妞儿,现在却闭着眼的,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口鼻上捂着一个氧气罩。

高高悬挂的点滴,好像永远都不停息的那样的,顺着透明胶管输入她的静脉。

如果不是病床旁边的显示器上,显示着花漫语那缓慢而平稳的心跳,柴慕容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花漫语在柴慕容站在床前足足十分钟了,始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

假如人们非得说柴慕容是朵‘百合花’的话,那么花漫语无疑就是另外一朵,因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纠结的让老天爷都感到了蛋疼。

自从大学毕业后,柴慕容和花漫语两个,曾经是不死不休的对头,为了打压对方,任何的手段都可以被披上‘正义’的外衣。

可当她们其中一个遇到真正的外来麻烦后,这种仇恨却立马被抛弃,俩人又成了一对亲密的伙伴。

现如今,那个曾是姐妹、是朋友、是情敌、是打击目标的花漫语,却动也不动的躺在这儿,紧紧的闭着眼睛,再也不会因为柴慕容的到来,就做出冷傲、或者开心的表情。

呆呆的望着死人一样的花漫语,柴慕容忽然感觉是这样的孤独。

原来,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对手,当他(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存在你眼前时,你都会感到这个世界上,忽然失去了你最在意的那种颜­色­。

人的感情,本来就是很复杂的,神都无法猜透的。

柴慕容站在床前,愣愣的对着花漫语看了很久很久之后,这才慢慢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索了一下,然后毅然的转身,快步走出了重症室。

有些话,根本不需要用文字语言来表达,只需一个动作,就能将其中的意思诠释的淋漓尽致。

柴慕容在轻摸花漫语的脸颊时,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妹子,你好好的在这儿躺着,姐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没完成的事儿,姐会替你去做,你爱的那个男人,姐会替你去照顾……

看到柴慕容一句话不说的就走了出去,周舒涵也跟了出来。

也许是知道大官人要和小周妹妹说什么话,除了梁馨之外,包括孙斌在内的保安、警察,都躲到了走廊的远处。

等周舒涵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倚在走廊墙上,仰着下巴望着天花板的柴慕容,才低声问道:“医生,是怎么说的?”

其实柴慕容根本不用问这句话,她现在也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她不想往那方面想。

周舒涵舔了舔嘴­唇­,回答:“花总头部受到重创,脑部有瘀血存在……经过协和医院专家的初步会诊,她现在还没有渡过危险期。不过。就算是可以熬过48小时,依着目前世界上的医疗水平,要想使花总脑部瘀血消除,恐怕……”

“恐怕很难是吗?”柴慕容用一个撩发丝的动作,在眼角擦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专家说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就算是让世界上最好的脑、脑科专家来给花总动手术,她的存活率顶多是百分之四十。”周舒涵语速很快的轻声回答:“而且,哪怕是手术成功后,她变成植物人的机率,也要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花漫语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正是柴慕容不敢想的那个事实,所以她才问周舒涵。

当小周妹妹说出来她所害怕的这个结果后,尽管柴慕容心中有这方面的准备,可柴慕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轻抖了几下,霍然抬头:“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顾明闯、商离歌他们这样告诉我的。自从花总出事后,他们一直守在这儿,只是刚才突然响起火警,他们才……”

周舒涵刚说到这儿,就见几个人脚步匆匆的,从楼梯拐角走进了走廊,当先一个人正是浑身散发着戾气的顾明闯。

……

2012年6月27号早上八点,华夏京华的国家网络管理总局,接到了来自冀南有关下属单位的报告。

报告中就昨天冀南中心医院1306号病房,突然起火一事,做出了详细的解释。

报告中说,经过各部门的连夜调查,确认冀南南郊瓦斯公司、冀南煤气管道公司、冀南中心医院等十四家的控制网络系统,在昨晚八点左右的半小时内,先后遭到了黑客的袭击:密码被盗,程序被篡改。

通往锅炉厂的六十三道电子控制管道阀门,受到不明来历的指挥,继而与供暖系统联网……瓦斯在通过三十九公里的管道后,直接抵达了中心医院的1306病房,并借着冷气盆槽散发……

报告中还确认:此次事件,与同一天早上花漫语遭到车祸事件,大抵相似,都属于明显的人为恶­性­破坏。

1205几家欢喜,几家愁!(第一更!)

不管国家网络管理总局的赵子良局长有多么的不信,不信会有人能在某个地方就能做出这些事,但事实就摆在了他的眼前。

由此确定,现在正有一只看不到的黑手,正隐藏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所有的网络防火墙、密码程序,在这只黑手面前,都形同虚设……

两鬓已经斑白的赵子良局长,盯着这份报告,是久久的不语。

记得在今天中午的时候,蜀中那边就传来了这方面有关的警告,但赵子良当时真的是嗤之以鼻,觉得那边提出的警惕也太大惊小怪了:就算受伤的是花家的三公主,可要是把一桩普通的黑客入侵事件,提高到国家的战略高度,那我们就别­干­正事了。

不过,紧接着冀南再次传来1306病房起火事件,赵子良才很不甘心的承认:有些事情虽然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它的确发生了。

“唉,现在受攻击的才仅仅是民用网络,如果国防网络也遭到入侵的话,那我们又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盯着那份报告,沉思了良久后,赵子良才拿起电话:“给我接……”

……

同一天的凌晨四点,那些赶到冀南的协和医院专家,得出了花漫语的最终结论:

病人(花漫语)手术成功(恢复正常)的可能­性­,仅仅为百分之零点三,建议当前以保守治疗为主。

谁都知道,专家们所说的这个保守治疗,只是通过静脉注­射­的传统方式,来维持花漫语身体所需的营养罢了,其实这就变现证明了:她心中就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植物人。

当专家会诊的方案确定下来后,也不知道是哪个护士,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那些早就守在外面的记者们,吩咐忙碌了起来。

于是,今天早上的各大报刊、各大电视台和网站,都赫然出现了这样一则消息:前漫天实业总裁、现楚扬制药集团总裁、华夏商场的‘北漫语’花漫语女士,在突遇车祸22小时后,经过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诊断,确定她已经成为一个植物人,哀哉……

……

几家欢喜,几家愁。

很多时候,世间的事情都是以这种对比方式存在的。

就在花漫语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的消息,在网络、报刊上传播开来后,有个人却在开心。

这个人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柴放肆:“没想到花漫语的命运这样不好,还比不上蒋公瑾呢,竟然因为一起普通的车祸就变成了植物人,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她的命,看来她以前肯定坏事做多了,这才遭到了这样的报应。”

柴放肆嘴角带着讥诮的笑容,关掉了网页,转身看着又在金喜儿身上‘大展神威’的天网,喃喃的说:“楚扬,当你得到这个消息后,不知道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呵呵,我觉得你肯定是恨死了我。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和花漫语一起算计我们柴家了?”

“啊……吧!”柴放肆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天网就像是一条垂死的狗那样,砰地一下趴在金喜儿身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他瘦骨嶙峋的上身,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身上,然后又滚落在了地毯上。

“不错,你这次要比昨天时延长了三十四、五秒,看来很有希望能尽快达到正常男人的水准。”柴放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一脸认真的对天网说:“快爬起来去洗澡吧,我估计我们最想­干­掉的那个家伙,应该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天网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声,一把推开此时比他更像白痴的金喜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进了小会议室角落的浴室中。

看到天网将浴室门关上后,柴放肆不屑的笑笑,心想:这个白痴竟然也知道爱面子了,呵呵。

等金喜儿也默不作声的爬起来,脚步蹒跚的走出小会议室后,柴放肆才走到天网的笔记本前面,在键盘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刘萌萌。

然后使劲的敲了一下回车键,很快,笔记本屏幕上,就迅速出现了和刘萌萌有关的消息、图片。

柴放肆望着屏幕上那个笑得很甜很甜的女孩子,眼中带着怜悯的自言自语:“唉,多好看的一个孩子啊,却马上会成为一个牺牲品了。啧啧,真是可惜呢……不过,你的命运要比花漫语和蒋公瑾都差多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都活着,但是你嘛,呵呵,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为了让你死的可以瞑目,也为了给那只缩头乌龟一个更大的‘惊喜’,我是不会让你死在这种简单的意外上的。”

……

一个小时后,美国中央情报局(CLA),在本土的十一名S级特工,在同一时间,都收到了局长戴维彼得雷乌斯传来的加密邮件。

邮件中说:现已查明,现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拍片的华夏籍女演员刘萌萌,是某恐怖组织派到美国的超级间谍,她肩负着要在明晚二十二点整,赶往华盛顿散播炭疽病毒……命你毋须用最快的速度查到她确切位置,不问任何理由的,将她就地格杀!

……

2012年6月27号,下午两点的格鲁吉亚,九号监狱地下的奥林匹斯山,竞技场的休息室内。

正在低着头喝酒的楚扬,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后,拿着酒杯的抬起了头。

左手放在身后的赫拉,走了进来。

望着脸上带着不忍神­色­的赫拉,楚扬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瞳孔骤然一缩,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甚至,他还笑着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下,让我听听,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坏的消息。”

看出楚扬的不正常后,赫拉非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后,才把藏在身后的一份传真拿了出来:“你自己看看吧。”

但楚扬却摆了摆手,淡淡的说:“我现在真不敢看这些东西了,还是你来告诉我,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两个消息。”赫拉无奈的低头再次看了一眼传真后,这才低声说:“那个把你儿子救走的蒋公瑾,在昨晚八点左右时,差点被冀南高级病房中突然冒出来的大火烧死,楚金环为了救他,被大面积的烧伤。”

楚扬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可他嘴角还带着笑;“我对公瑾兄遭到这种意外,感到很抱歉。对楚金环,则是很内疚,以后我会适当报答他们的……第二个消息,又是什么?”

“是花漫语的。”

听说是花漫语的消息后,楚扬的全身顿时就僵硬住,虽说他嘴角还带着毫不在乎的笑,但是傻瓜也能看出,他这笑有多么的痛苦:“漫语她、她是不是已经……”

赫拉赶紧的摇摇头:“她还没有死。”

“哦。”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酒杯,猛地将里面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

等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淌进胃里后,楚扬觉得身子不再害冷了,一股子暖意从小腹腾起,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只需静养一段时日,就能恢复正常了。因为我这儿的酒不多了,除了喝酒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庆祝的方式。”

“看来我不用去给你买酒了。”赫拉咬了一下嘴­唇­说:“因为花漫语现在被专家确诊,她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成为了一个、一个植物人?”楚扬端着酒杯的右手,在胸前呆了最少得一分钟,就在赫拉以为他要腾地跳起,不管不顾的向外冲去时,他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没有半点感情的说:“这样也好,最起码柴放肆是不会再对她下手了。”

将酒瓶子内的白酒,系数倒进了酒杯后,楚扬刚想再次一饮而尽,却被赫拉抓住了手。

楚扬使劲挣了一下,但没有成功,于是就很不满的扭头皱眉看着她:“咦,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扬,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难受,在你心爱的女人、和朋友接二连三遭到柴放肆的暗算时,你却只能躲在这儿不敢露面,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比杀了你还要难受的痛苦。”赫拉紧紧抓着楚扬的手,语速很快的说:“但你也不能总喝酒啊。”

“那你说,我除了喝酒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呵呵。”

楚扬眼角使劲的抽x搐着,脸­色­开始狰狞起来:“我知道,柴放肆这样做,就是要逼我离开奥林匹斯山,只要我死了,他才会放过和我有关的那些人。可我现在偏偏不愿意死,所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祸害我的女人,在这儿傻Ъ一样的等着宙斯王拿出最好的主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楚扬痛苦的闭上双眼:“在我们华夏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只要是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现在,我的女人,正在为我过去的不冷静买单,可我却只能狗一样的躲在这儿,我、我该怎么办?”

赫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楚扬看开眼前的这一切,她只能说:“其实,宙斯王此时也正在积极寻找对付天网的办法……”

楚扬打断赫拉的话:“我究竟得等到多久,才能等到他找出对付天网的办法?”

赫拉慢慢的垂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楚扬望着手中的白酒,呆了片刻后,就将酒杯放在案几上。

看到楚扬不再酗酒后,赫拉刚想松口气,却看到他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

1206做人一定要靠自己!(第二更!)

在楚扬把嘴巴凑过来后,赫拉下意识的向回一躲,却被他搂住了腰。

顿时,赫拉的双腿就是一紧:这家伙,不会在极度压抑下,要用那种方式来宣x泄一下吧……

不过,让赫拉感到羞涩的是,楚扬凑过嘴巴来,只是说话:“以前我在国内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龙兄鼠弟》,电影中那个大反派,在炸死一号男主角的老婆儿子后,曾经说过一句话。”

赫拉将耳朵微微挪开一点,问道:“那个大反派说了什么话?”

“他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赫拉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身子就无力的趴倒在了楚扬的身上。

在赫拉即将昏过去之前,她脑海中悲哀的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第二次把我砍晕了……

……

2012年6月27号下午四点,第比利斯的天空瓦蓝瓦蓝的,蓝的让人心悸。

九号监狱门口的当值小头目,叫什么斯基。

这个什么斯基正和几个手下一起,倚在铁门后面回味刚结束不久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时,就看到一个全身都被黑­色­斗篷包裹严实的家伙,脚步匆匆的走出监狱内门,冲着外面的监狱大门走了过来。

别看这个什么斯基平时在手下面前,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大爷样,可他在看到来人斗篷边上镶着的那一圈金边后,就知道这位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这种人能递上话的了。

在九号监狱中,有资格穿黑斗篷的人,总共是三种人。

一种是斗篷上镶着蓝边,这种人是比监狱长还要高一级的奥林匹斯山使者。

第二种却是镶着银边,他们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

第三种人,却是金边,是让什么斯基见了都不敢抬头看的神,赫拉天后那样的十二主神。

所以呢,当什么斯基看到有金边黑斗篷出现后,他根本不等来人走进,就提前将监狱大门上的那扇小门打开了。

穿着黑斗篷的那位老兄,脚步根本不曾有半点的停留,就径自走出了那扇小门,仿佛这些人高马大的狱警,只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等黑斗篷迅速消失在视线中后,什么斯基才命令手下将铁门关死,心中却在纳闷:听说前些天才死了两位神,怎么这时候还有神出去送死呢?

这位在什么斯基心中外出送死的神,正是奥林匹斯山上新晋的十三主神之一的羽蛇神,楚扬。

如果因为自己和柴慕容的安全,就这样让楚扬躲在奥林匹斯山上,眼睁睁的看着花漫语等人频出意外,他宁可选择去死。

做人,只能靠自己。

心中默默念叨着这句话的楚扬,快步走出距离监狱大约五十米后,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拦截一辆过路的车子,赶到市区。

前面就已经说过了,在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外,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真空地带:没有树林、没有建筑,就算偶尔出现一辆路过的汽车,也大都是急匆匆的,根本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所以呢,楚扬要想在这个地方搭车,很可能得等上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行。

可楚扬现在哪儿有时间、有心情去等这些?

楚扬站在原地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再次回到了监狱门口,刚想抬脚踹门,早就发现他又回转的什么斯基,马上就将小门打开,一脸殷勤的笑容:“请问,我能为您做点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监狱大门上方的几个监控头,楚扬吐出了一句话:“我需要一辆汽车。”

五分钟后,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伏尔加老式轿车,顺着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前的那条坑坑洼洼的道路,向南方的市区方向狂奔而去。

……

“啊吧,啊吧!”就在柴放肆盘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一直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天网,声音急促的叫了起来。

柴放肆睁眼向他看去,就见那个白痴抬起了手,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屏幕,不住的乱喊着什么。

大屏幕上,一个黑­色­的模糊小东西,随着欧亚大陆上空某国军事卫星焦距的不断调整,渐渐的变成了一辆正在疾奔的小汽车,一行字在画面下面出现,是天网打出来的:这是在两头内,第三百七十九次从第比利斯监狱中出来的人。

柴放肆眉头一皱,命令道:“立即给我更加清晰的扫描。”

随着天网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响,画面迅速放大,很快,一个头上戴着黑­色­斗篷的人,就出现在显示器上。

看到斗篷上的那圈金边后,柴放肆抬手摸着下巴下稀稀疏疏的胡子:“这个人,又是哪一位大神呢?”

不等柴放肆再次下令,天网就很自觉的用鼠标,在黑斗篷抓着方向盘的右手画面截图,然后不停的变化角度,再次截到他小指最末梢的一节,放在屏幕的右侧,迅速调出目标(楚扬)的指纹,用DBLS指纹软件扫描对比,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指纹与目标指纹相吻合。

看到这一切后,柴放肆先是愣了一两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呵,哈哈哈!楚扬,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狂笑声中,楚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最多笑了也就是十几秒钟吧,他的笑声就嘎然而止,脸­色­狰狞的狠狠说道:“亲爱的妹夫,我该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让你死呢?像花漫语那样遭遇车祸,还是被当地反恐部门当做恐怖分子­干­掉?NO,NO,这样的死法,对你来说简直是一种解脱,万万解不了我对你的刻骨仇恨!”

眼睛死死盯着大屏幕,柴放肆在地上来回的走了几圈,突然站定对正等待他命令的天网说:“暂且先给他点小苦头尝尝,但是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慢慢的死,亲眼目睹他那些女人,都一个个死在他的面前,得让他尝够了恐惧的滋味后才行。”

也许是柴放肆脸上的笑容太恐怖了,最近纵欲过度的天网额头,有冷汗淌了下来,根本不敢直视他,只是拼命的点头。

……

别看楚扬在奥林匹斯山时,很相信天网有着绝对让他莫名其妙翘了的本事,但当他驾车飞一般的离开九号监狱的监控范围后,却觉得也许那个家伙没有这样厉害。

华夏有句古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一个人或者某件事被传说的神乎其神后,就慢慢的真会变成一种传说,其实本质上也许根本没有那样玄妙。

安全驶出四五十里路,都没有遇到一点意外的楚扬,现在就有了这种侥幸心理:不管是死在黑海上空的那两大神,还是遭遇车祸的漫语,也许他们遭到袭击的主要原因就是太显眼了,假如我巧妙化妆,我还不信他就从茫茫人海中认出我。大不了我在回国的这一路上,不停的换车子就是了。

主意打定后,楚扬胆气顿生,向外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意外后,就将身上的黑斗篷脱了下来,然后揉巴揉巴的仍在了车子后面,露出了一身崭新的西装,再拿起伏尔加轿车仪表盘上一副大墨镜戴在眼上,从后视镜中看了几眼,觉得这样应该很大众化了。

就算现在已经被那个天网盯上了,但楚扬坚信只要一抵达市区中心人多的地方,他会先跑进大商场,­精­心的打扮一下。

楚扬以前在搞暗杀任务时,除了比基尼女郎他没法装扮之外,有好几次都装成了孕­妇­,从而接近了被猎杀的目标。

这一次,为了能够躲开天网的追杀,楚扬准备重施故技。

当然了,他是不会再次搞成个大肚子的,如果一旦遭遇什么特殊情况,一个大肚子要是有着过于敏捷的动作,别说是天网了,就是普通人也会对他产生怀疑的,那样反而只能弄巧成拙,但装成一个不怎么难看的外国女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也许是老天爷特别眷恋楚扬吧,反正直到他驾车小心翼翼的驶过七个红绿灯路口,抵达第比利斯国际商贸大厦后,别说没有遇到什么突发的意外了,就连乱闯红绿灯的行人都没有看到一个。

将车子停在距离国贸大厦门口最近的一个停车位上后,楚扬拿起随身携带的黑­色­行李包,装做是遮着日头的样子,盖在头上快步走进了大厅。

当处于人来人往的国贸大厦大厅中央后,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粗粗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向时装专卖区走去。

人多的地方,总是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尤其是现在疑神疑鬼的楚扬,更是需要这种感觉。

不过,假如楚扬这时候回头向身后高处望去时,也许会从那个缓慢移动的监控头上,看出哪儿不对劲。

可惜的是,心事重重的楚扬,根本没有观察到这一点,只是低着头的快步向前走。

在来时的路上,楚扬就决定要扮成一个女人了,所以他来到时装专卖区后,并没有去搭理那些过来招呼的男装区服务员,而是径自走到了女装区。

正在倚着立柱闲聊的两个女服务员,看到楚扬二话不说的来到衣架前,伸手开始挑衣服后,马上就笑容满面的过来打招呼了:“嗨,先生,是不是要给您女朋友、或者太太买衣服呢?我们这儿有当前欧洲最流行的‘巴雅卡’休闲夏装,请问您……”

不等服务员说完,看着那些花花绿绿衣装的楚扬,就摇摇头说:“我不是给我太太买,而是给自己买。”

1207传说中的克格勃!(第三更!)

天气凉了,大家出门时别忘了加衣,祝大家周一快乐!

……

一个男人站在花花绿绿的女装前,却和服务员说:他要买这些给他自己穿。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感到,感到不对劲,是吧?

违背常规的事物,总是让人感到诡异,和不可思议。

所以呢,当那俩女服务员听楚扬这样说后,顿时一愣,其中一个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变x态’,随即转身走了。

倒是另外一个,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些,犹自笑着打量了一下楚扬的脸庞,说:“先生,原来您是‘同志’的爱好者呀?啧啧,没想到你们东方人现在也这样大胆了。”

楚扬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不耐烦的歪着头问:“怎么,你们这儿是不是不卖给我们这样的人?”

“哦,先生您误会了,我可没有伊利莎娃(另外一个服务员)那种歧视心态,只要来我们商场的,都是上帝。”女服务员赶紧的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我才不介意你是‘同志’还是变x态呢,反正只要你给钱就是了。

楚扬用鼻孔嗯了一声,刚想去挑衣服,却又想起了什么,四处扫视了一眼,随即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女服务员面前,低声说:“尊敬的小姐,其实我是一个正在执行绝密任务的国家特工……知道‘克格勃’吧?我就是那种人。现在正盯梢一名外国间谍,这样做也是为了不引起他的主意。”

前苏联的克格勃,那可是在冷战时期的传说,至今格鲁吉亚很多特工题材的电影,都是以克格勃为原型的,说是­妇­孺皆知,也不虚的。

“什么,你、你是克格勃?”那个刚想躲开楚扬的女服务员,听他这样说后,就是一愣。

“是的。”楚扬从口袋中摸出一个证件,很随意的在她脸前晃了一下,不等她看清楚,就收了起来:“波娃,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可以吗?”

楚扬之所以知道这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叫波娃,就是因为看到了人家的胸牌。

很多表面看起来很成熟的妞儿,其实很幼稚的,眼前这个服务员就是这样的一个,

当波娃听到楚扬自称是‘克格勃’的一员后,根本没有考虑这个‘克格勃’为什么会是一张东方面孔,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感,是油然而生。

“天呀,这一切不会是真的吧?”

根本没看清楚扬拿出来是什么东西的波娃,一双褐­色­的眼眸中顿时就放出激动的­色­彩,就像电视中那些秘密接头的地下党那样,左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客,压低声音的叫道:“问你啊,你真是一个阿汤哥那样的国家特工吗?”

阿汤哥是扫马路的,还是卖羊汤的,楚某人现在根本没心情去考虑这些,只是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我们都、都差不多吧,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买这些东西装扮成女人,就是为了正义而战就行了。”

“没问题!”那个看《碟中碟》看傻了的波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到、并帮助传说中的那些人物,顿时就热血沸腾的:“说吧,你都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这儿应该有卖假发、口红、鞋帽等女­性­用品吧?”楚扬随手抓起一件粉红­色­的夏装后,又从口袋中掏出几张大钞递给波娃:“麻烦你帮我采购一下,我会在那边的试衣间等你,拜托了!”

此时心中很激动的波娃,有心想推辞楚扬递过来的钞票,来表示她也是一个随时可以为国家而做出牺牲的合法公民,但后者根本不给她表现的机会,径自塞到她的手中,随即打了个响指,扭头向试衣间走去。

天呀,他打响指的姿势好帅哦,等会我说什么也得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只是,传说那些特工都有着好几个真假难分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肯不肯给我真的……望着走进试衣间的楚扬,波娃在愣了片刻后,随即挺着胸膛的,替他去买东西了。

走进试衣间后,楚扬先把身上那些零碎东西都摸出来,然后放在地上的包中,随即脱下了衣服,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三角裤。

在看到腿上那些长长的黑毛时,楚某人犹豫了一下:既然要装女人了,是不是该买个剃毛刀刮一下?

不过,他随即就否决了这样做:不想让人从这些毛毛上发现破绽的方式有很多,最简单的一个就是,只要穿上一双双黑­色­长筒袜就可以了,实在没必要去遭那种罪。

很是麻利的换上那身粉红­色­的两件套之后,楚扬捏住裙摆,在狭小的试衣间中转了个圈,然后右手掐腰的屈起右腿,脚尖点地,左手摸着耳朵的做了个非常风。­骚­的‘剖士’,再闭着眼回想了一下柴慕容她们平时的日常动作,这才开始点上一颗烟,仔细考虑起接下来的行动。

为了躲避天网有可能的、无处不在的追杀,楚扬在回国途中,不得不选择了小心翼翼。

说实话,别看楚扬都准备‘变­性­’了,但他还一直不怎么相信那个天网会有那么牛叉。

也是,仅仅只是动用一下手指,就能让人灰飞烟灭的本事,的确太恐怖了。

楚扬甚至还想:假如那个天网真有这样厉害,那么还要老子这样的职业杀手,­干­叼?

虽说楚扬心中真不怎么相信,但长久以来养成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别看楚扬现在远离华夏冀南的第比利斯,但他用腿上的毛毛来思考,也能想出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蒋公瑾楚金环遇袭后,他那些女人和手下,是多么的希望他赶紧的回去,带领他们对邪恶宣战。

心里这样想后,楚扬更觉得自己得抓紧回去了:“柴放肆,我会让你为你现在做出的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楚扬狠狠的吸了几口烟后,扔在地上准备踩灭,试衣间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咦,波娃你的动作不慢……怎么会是你!?”

低着头的楚扬,刚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抬起头来一看,却发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波娃,而是那个曾经将他­干­昏过去的假寄女:黛伊斯。

……

自从中东回国后,楚扬好像就和女人开始了蛋疼到极点的纠缠。

他先是被柴慕容这个妞儿给逼着四处乱窜,狼狈不堪,后又被花漫语给反强女­干­……带着红颜­色­的血泪史,总是让他在半夜醒来,摸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多想这一切是假的。

尤其是他小弟弟被搞得抬不起来那一次,更是让他知道了女人的万恶。

于是乎,随着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女人在楚某人眼中,就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不过,不管是­阴­险狡诈的柴慕容,还是­阴­狠毒辣的花漫语,都没有给楚扬留下心理­阴­影,但有一个女人,却始终让他始终耿耿于怀。

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假寄女黛伊斯。

黛伊斯之所以能够让楚扬耿耿于怀,就是因为她曾经很潇洒的把他­干­昏之后,就悄没声的离开了,让他想再找回失去的面子,都没有机会。

楚扬在被迫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三主神后,也曾经好几次问宙斯王、赫拉她们,那个在‘宙斯王’夜总会的假寄女是谁。

但是宙斯王和赫拉俩人,却根本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搞得他老郁闷了。

可眼下,就在楚扬很丢人的换上一身女人衣服后,这个黛伊斯却忽然又出现了。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楚扬在稍微一楞后,抬手就向黛伊斯肩膀抓去、

“别乱来,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黛伊斯啪的打开楚扬的右手,一步就迈进了试衣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

在寸土寸金的大商场内,几乎所有的试衣间的空间,都是小的可怜,这已经是全世界商家的一个共识。

所以,本来就不大的试衣间,在身材很是丰满火爆的黛伊斯挤进来后,他们两个人的身子,就挨着身子了。

曾经和黛伊斯­干­过一架的楚扬,当时因为被人家那风x­骚­的走位给搞得狼狈不堪,末了被迫采用了摔跤的方式,才将她压倒在地上……所以呢,当他看到黛伊斯趴在自己怀中后,第一反应就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女人,然后身子猛地一转,俩人的就换了个方位。

“你究竟是谁?”楚扬抬起左膝顶在黛伊斯的双腿间,左手搂着她的腰,右肘压在她的下巴间,低声厉喝:“你和宙斯王又是什么关系!?”

黛伊斯被楚扬牢牢的制住后,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好像很不习惯被男人这样贴身压制着,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将胸前那对饱满向一旁侧了下回答:“宙斯王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我的名字就叫黛伊斯。”

哦,原来她是宙斯王的妹妹,我说呢。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才发觉人家好像并没有和他打架的意思,那么他也没必要再做出这种敌视态度来了。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三主神之一,怎么说大家也算是一家人了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看出黛伊斯的确没有敌对的意思后,楚扬就松开了压着她脖子的右肘。

“你、你能不能先先后退一下,你这儿压得我很不舒服。”黛伊斯活动了一下脖子,低下头用眼神示意:丫的,你正那胳膊,正紧压着俺胸膛呢。

楚扬看了一眼黛伊斯的胸,目光中带着巨大的不屑,撇了撇嘴向后退了一步说:“我摸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你以为我会稀罕占你便宜?”

1208这样的惟妙惟肖了!(第一更!)

那些有年纪的老人,在教训晚辈时,经常会说这样一句话: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面都多!

可楚扬在看到黛伊斯好像很在乎他压着她的胸后,却说:“我摸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你以为我会稀罕占你便宜?”

对楚扬这种很不礼貌的挖苦,黛伊斯当然不会开心,于是就微微冷笑着说:“哼,你倒是想占,可我也得给你机会。”

假如楚扬现在心情很不错的话,他肯定会指着黛伊斯的鼻子说:你说你不给我机会,那么我刚才使劲压着的是谁呢?

可现在的楚扬真,的没心情和一个女人在这儿废话,只是趁着黛伊斯低头整理衣服时,右手极快的在她左边高耸上,使劲抓了一把。

“你­干­什么!?”

在楚扬还没有缩回手时,黛伊斯身子触电般的一颤,随即飞起膝盖就顶向他的小腹,却被他用手挡住,同样冷笑着说;“嘿嘿,别冲动,我刚

才的那个动作,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随时随地的占你便宜,但我却对你真没那个兴趣。”

要是放在以前,在楚扬还没有看透反向北斗七星阵的时候,他也许还是会说这样的话,但不能否认的是,他那时候说这些话,肯定是底气不足

的。

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除了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这一点之外,楚扬根本不在乎和这个黛伊斯再对掐一场。

“哼,你只是趁我不注意罢了。”黛伊斯听楚扬这样说后,悻悻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再做出要伤人的动作。

松开黛伊斯的膝盖后,楚扬问:“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再次向后面墙上贴了一下后,黛伊斯说:“我来找你,是因为听我哥哥、哦,就是宙斯王说,你在打昏赫拉后,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看你现

在的样子,是不是想乔装打扮成女人,然后偷着溜回华夏去?”

楚扬也没有否认,点点头说:“是的。”

“可你觉得,那个很可能早就注意到你的柴放肆,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你回去?”

“所以我才不得不假扮成女人。”

“在无孔不入的天网面前,别说你假扮成女人了,呵呵。”黛伊斯冷笑了一声说:“就算你假扮成一条狗,他还是可以根据你身上散发出的微

量磁场辐­射­,确定你的身份,继而对你展开你做梦都想不到的追杀。”

“什么微量磁场?”

“就是人体磁场。”

就像是每个人的手纹都不相同那样,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一个独一无二的磁场,这就是人体磁场。

人体磁场,是由生物电流产生。

人体在活动时,氧化还原反应是不断进行的,在这些生化反应过程中,发生电子的传递,而电子的转移或离子的移动,均可形成电流称为生物

电流,如心、脑、肌­肉­等器官,都有规律­性­的生物电流流动,就会同时产生生物磁信号。

而天网,却能根据拥有的某人指纹等资料,入侵那些发达国家的生物实验室,借助他们的先进仪器,将这个人的指纹进行分析,继而找到这个

人特有的人体磁场,然后在数万甚至数百万人中,快速的­精­准的找出这个人。

所以,黛伊斯才说:不管楚扬是装扮成女人还是一条狗,都不可能瞒得过天网的追杀。

楚扬之所以曾经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杀手,除了拥有几近变态的强悍身手、冷静理智的思维能力之外,也对那些诸如奇门遁甲、电子追踪等五花

八门的本事有着一定的研究。

不过,相对于科技含量更高一些的问题,比方黛伊斯此时说出来的这个什么人体磁场,他就不怎么懂。

博学多闻,一向是楚扬的强项,他在以前的时候,也曾经听说过这个什么‘人体磁场’,不过他却不怎么清楚。

现在,听黛伊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什么是‘人体磁场’后,楚扬就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不会吧,你说的也太玄乎了,那个天网真有这么厉害

?”

“也许比我所说的还要更加的厉害,因为他是我、我哥哥悉心培养出来的。”黛伊斯认真的说:“我记得我哥哥曾经说起过,这个天网就是为

网络而出现的,只要给他一台可以联网的电脑、或者手机,他就能把整个世界祸乱的一团糟。”

虽说楚扬现在对那个宙斯王的恶意减少了很多,但他还是皱着眉头的说:“假如我是你那个傻Ъ哥哥的话,当初我就不会搞出这样一个自己掌

控不了的变态来。看看现在,他也是整天龟缩在奥林匹斯山上,根本不敢露头。”

黛伊斯眼里带着怒气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我哥哥不敢出面?他这些天,一直都在悉心研究让天网‘死机’的最好办法。”

“狗屁,天网只是一个人,他怎么会和电脑似的死机?切,我看你是假扮寄女假扮的,脑子受那些嫖客的刺激了吧。”楚扬冷笑了一声,脚尖

一挑,将地上那个黑­色­行李包抓在手中,推开门就向外走去。

黛伊斯见这厮转身就走,也来不及解释天网为什么会死机的事儿了,赶紧的一把抓着他的裙摆:“楚扬,你真的想这个样子回国?”

使劲向前挣了一下,楚扬头也不回的说:“当然了。”

“可你这样,会被天网很轻易杀死的!”黛伊斯急急的说:“而且,你还有可能会连累很多人死去!”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杀死我的人,还没有出生,也许得等到一百多年以后。至于别人会受到我的连累,那只能说他们上辈子做的亏心事太多

了,这辈子要用这种方式来偿还。”楚扬扭头对黛伊斯笑了笑,然后双手揪着裙摆,扭着ρi股的向前走去。

楚扬走出也就是七八米吧,就看到那个拎着一些东西走来的波娃,刚好来到了他们刚才说话的地方。

看着楚某人走路时的那股子­骚­。样,黛伊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喃喃的说:“好吧,你既然自己找虐,那我也只好让你多吃点苦头了。”

楚某人穿着粉红­色­衣裙、不男不女的形象,在人来人往的服装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相反,因为人家孩子在低着头走路时的姿势,是跟着谢姐姐学来的,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女人味,愣是瞒过了拿着假发等东西、四处搜寻他的波

娃。

楚扬走到波娃身边,将半个身子藏在衣架后面,这才背对着她低声问:“嗨,波娃,东西都买齐了吗?

“啊,哦,东西都买齐了。”波娃一愣,这才看出背对着自己的这位,正是传说中的‘克格勃’,于是万分钦佩的说:“呀,真没想到你只是

穿了一身女士服装,就装的这样,这样……”

“这样的惟妙惟肖了。”很自恋的替波娃用了一句成语后,楚扬就把东西拿了过去:“亲爱的波娃,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麻烦你替我担任临

时警戒,我需要在这儿装扮一下。”

波娃很想问楚扬:你为什么不去试衣间,而是藏在衣架后面。

可他既然不说,波娃也不敢多问,只是连连点头的转身,挡住了楚扬。

不得不说波娃还是个细心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楚扬刻意的吩咐,她就买来了长筒丝袜、高跟鞋等女士专用的东西。

对此,楚扬感觉很满意,在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很是有几分姿­色­的女郎,为了向波娃表示感谢,他又拿出了几百美元的小

费,不由分说的塞到了她手中,然后扭头对着她眯了一下左眼,从挂满衣服的衣架中,穿花拂柳般的向大厦门口走去。

……

我的经历,总是有着太多的传奇­色­彩!

为了让自己心情放松些,能够应付接下来有可能的突然袭击,楚扬又习惯­性­的用这种不要脸方式,来给自己减轻思想压力。

没办法,尽管孩子他老妈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孩子那些大姨小姨的正处于看不见的危险之中,可楚扬要想回去守护她们的前提,就是得确保

自己有小命活着回去,所以他不能紧张。

楚扬在走出国贸大厦之前,就一直在留意身后。

不过直到他袅袅婷婷的走出大厦后,也没有看到那个假寄女跟上来,也不知道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黛伊斯究竟要怎么样,楚扬现在真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他最想做的就是要抓紧时间,赶回华夏!

从九号监狱开出来的那辆车,为了安全起见,楚扬肯定不会再开了,接下来的旅途,他都得当一个偷车贼。

双手拎着裙摆,楚扬在停车场内稍微扫描了一下,就瞄准了一辆岛国产的白­色­本田。

曾几何时,本田被国人称为‘二­奶­车’,那些有钱的大老板,总是喜欢给自己的小情人,买上这么一辆车子,就像那些贩。毒走。私的,总是

喜欢开黑­色­的雪佛兰那样(给大家提个醒啊,尤其是漂亮的不行不行的姐儿们,以后可千万别买这种车子,免得被人当做是哪个大老板的二­奶­。)

胳膊上挎着黑­色­行李包,戴着一头金­色­假发的楚扬,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适合驾驶这么一辆车。

楚扬扭着ρi股的,走到白­色­本田车门,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后,这才从包中拿出了一根钢丝。

钢丝开锁,是特工的基本功。

楚扬在锁孔中鼓捣了两下,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1209一定是柴放肆­干­的!(第二更!)

一般的特工,都能玩得转钢丝开锁这门技术活了,何况楚扬呢?

堂堂的杀手之王,要想打开一辆防盗­性­能很­操­.蛋的日系车车门,也许比用钥匙开他自己的车子,可能还要顺手。

至于启动没有电锁钥匙的日系车,楚扬更是驾轻就熟,很利索的拔。出下的一些电源线,重新搭配了一下后,本田车就慢慢的驶出了停车场。

……

不管楚扬承认还是不承认,他现在的一切动作,都没有逃过远在墨西哥的柴放肆,那双­阴­柔的大眼睛。

望着那辆缓缓驶出停车场的本田车,柴放肆嘴角挂满了不屑的讥笑。

柴放肆身边,也就是有个超级网络变态天网存在罢了。

如果不是天网的话,休说柴放肆在这儿就能确定楚扬的身份了,恐怕让他亲临第比利斯国贸大厦停车场,他也不一定能认出那个穿着粉红­色­衣

裙、戴着金­色­假发的妞儿,就是让他恨不得生啃了的‘妹夫’。

可事实上是,天网就受到他的控制了。

柴放肆在暗赞天网无所不能的同时,也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重视这个白痴,因为他总是会随时随地给我带来惊喜。

根本不知道柴放肆在想什么的天网,十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将那辆逐渐加速的白­色­本田车,用淡蓝­色­的虚线圈了起来,然后用卫星扫描锁定

假如柴放肆在这时候,真想搞死那个不知道自己被锁定的楚某人,最少有三十九种不同的办法,而且每一种还是哪种让他尸骨无存的。

不过,柴放肆现在却不想让楚扬就这样轻易的死去。

当一个人恨极了一个人时,就算是让对方死,也得让他尝够苦头后,才让他在惊恐万状中升天……有这种想法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是女人

柴放肆掏出一颗烟,叼在嘴角点燃吸了一口后,才淡淡的说:“车祸、第比利斯警察的追捕。”

柴放肆说的这句话很简单,但天网却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先让楚扬遭遇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再被第比利斯的警察,当做是重大通缉犯的追捕

一场猫捉老鼠的好戏,随着天网十指的不断敲打,徐徐拉开了帷幕。

在这场游戏中,楚三太子悲哀的扮演了‘老鼠;,这个很不光彩角­色­。

……

本田车驶出停车场后才七八分钟,楚扬就凭借娴熟的车技,在不算宽广的第比利斯大街上,全速向前飞驶。

别看花漫语的出事,就是因为在冀南遭遇了红绿灯的‘暗算’,但这对楚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问题。

哪怕第比利斯全市的红绿灯全部失效,楚扬也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他自己会毫发无伤。

楚扬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除了他那变。态的车技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已经做好了出意外的准备。

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始终保持这样的高度警惕,说不定还真能让柴放肆得逞了。

但现在,楚扬做好了一切突发意外的准备。

一个连每根毛发都充满警惕的杀手之王,会遭到人暗算吗?

答案,还不知道。

顺着一切都很正常的大街,楚扬驾车向南驶出半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了那座横跨库拉河的超长大桥。

这座大桥是钢架结构,分两层,下面这层宽达三十四米,就是可以让汽车与行人通过的普通公路。

在头顶上方七八米的高度,却是一层专供火车通行的铁路,这一层的宽度要远远少于下面,大概只有十几米的样子,紧贴着大桥的右侧。

楚扬驾车驶上大桥时,就看到对面上层,正有一列白­色­列车,从长达两公里左右的大桥对面飞奔而来。

在远远的看到这列列车时,楚扬脑海中也曾经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列列车,不会好端端的,就从桥上坠落下来吧?

不过,楚扬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因为就算列车会从上面坠落,自己的车子只要贴着大桥右侧向前行驶,那么侧翻的列车好像也

只有坠落在左侧十几米的路面上,总不会直接穿透铁桥就砸在他车子上吧?

更何况,这座大桥上又没有什么路口,只要加大油门,用不了几分钟就能驶过的。

楚扬在脑海中快速判断这些时,假如他能够爬到大桥第二层向后看看,那么他就会惊恐的发现:在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也有一列白­色­列车,正

与对面列车一同行驶在……同一根铁轨上!

楚扬明显不会那样做的,他在思考这些问题时,车子已经驶上了大桥,紧贴着右边向对岸全速驶去!

两公里的大桥,对车速超过一百脉的汽车来说,顶多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五十三秒后,楚扬的车子,与头顶上方列车投下来的­阴­影,交

错而过,他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

早就说过了,人在遇到潜在的危险时,最先有反应的,就是所谓的第六感。

做为多年在刀尖上跳舞的楚扬,这种感觉尤为的灵敏。

就在楚扬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劲时,忽然发现前面七八十米处那几辆贴着右侧前行车子,都放慢了速度的稍微左拐。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松了一下油门,右手摸起了放在行李包上的一直左轮手枪。

等前面最后一辆车也左拐后,楚扬才发现那边原来只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两辆方向不同的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这么宽的道路上发

生了碰撞,幸好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一个身体肥硕的女人,正对着一个坐在车头上捧着脑袋的瘦男人,大吼着什么。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车祸而已,而且根据楚扬的眼力,也看出那对男女只是两个普通人,还没有资格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就放下了枪,只是随着

前面车子运行的轨迹,轻打了一下方向盘,白­色­本田车就向左做出了一个快速飘逸的动作,驶到了大桥中央的路面上。

楚扬轻打方向盘后,抬头就可以看到在上面飞速行驶的列车了。

只要再向前飞驰十几米,楚扬就能再次跟着前面右贴的车子一起,回归到正常路线上去。

但心急回家的楚扬,却不满足于前面车子的速度,而且这时候从对面驶来的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都减慢了速度。

这样一来,楚扬前面几百米的靠左半截路段,就出现了很长的一段真空地带。

对面驶来的车子,为什么在这时候忽然放慢、甚至还停了下来,楚扬没空去考虑这些,反正现在这辆车也不是他的,就算是超速行驶被监控头

拍下来也没什么,于是就很自然的重新踩下了油门,向前飞奔。

就在楚扬驾车刚超过前面的第二辆车子,忽然就听到头顶的后上方,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砰!

楚扬根本没有回头,只是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就惊恐的发现:后方几十米处,有一个白­色­的庞然大物,正撞破第二层大桥的铁栏杆,向第一

层的道路上砸落!

上面的列车相撞了!

看到这个画面后,楚扬脑海中电闪般的腾起了这个念头。

还没有等楚扬再考虑别的,持续的爆炸声就在他头顶响起,然后两列在高速行驶中猝然相撞的列车,就像一条腹部被人切了一刀的巨蟒那样,

痛苦的翻滚着撞烂护栏,从上面狠狠的砸下,其中一条段对着楚扬的白­色­本田车!

楚扬走南闯北的这么多年了,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阵仗,除了大军团作战,什么样对方血腥场面他没有见过?

但,他却从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乘有数百名乘客的高速列车,却发生了惨烈对撞!

“柴放肆,是你吗!?”

就在白­色­的列车机身将要砸在本田车顶时,有些被吓傻了的楚扬,嘴里嘶吼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就像是打摆子那样的,横着向右侧忽地

一蹿,将并排着前行的一辆黑­色­轿车,一下子挤到了右侧的大桥人行道上。

这时候,好几节白­色­的列车车厢,刚好重重的砸在楚扬车子猛拐的路面上,再次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巨响,三四个本来是鲜活的生命,从窗口

被甩出,有的还被直接甩到了大桥下面的河水中,但更多的人,却在变形的车厢内,肢体变形……

两列高速行驶的列车对撞后,仅仅过了四五秒钟,就停止了那种让人到骨子里的巨响声,几十节支离破碎的车厢,死蛇一般的跌落在路面上

十几辆正在正常行驶的车子,被车身砸扁……无数的生命,就是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随风而逝。

“一定是柴放肆­干­的,一定是柴放肆­干­的!”死死踩住刹车的楚扬,眼中带着惊恐的望着眼前的惨状,黛伊斯的警告,又在耳边响起:你还有

可能会连累很多人死去!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望着眼前的惨状,巨大的愧疚,让楚扬整个人都在发抖:假如这一切真是柴放肆所为的话,那么他楚扬诚然躲

过了这一劫,可却连带着这么多的人,惨死在这场离奇的碰撞中。

饶是楚扬以前­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但他却一直固执的以为,那些已经死了的人,都是该死的。

可眼下呢?

这些乘车的普通老百姓呢?

虽然他们不是同样的炎黄子孙,可他们也是有着父母妻儿的无辜者啊,他们凭什么要为楚扬一个人,陪葬?

凭什么呢?

1210想做一只蚊子!(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楚扬从不信这个世界上有地狱,就像他不信自己会死那样。

但现在他信了,望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听着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的惨叫声,楚扬觉得他真的有可能会被­干­掉!

虽说列车相撞事故才刚发生,硝烟、惨叫、不断冒起的火花就在眼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柴放肆所为,但楚扬却已经万分的

肯定:这一切就是他做的!

……

在柴放肆的授意下,天网­精­确算准了楚扬的行动路线、以及平均车速后,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就入侵纂改了当地铁道部门的电脑程序,向两辆

互相对开的列车。下达了错误的指令,驶上了同一条铁轨。

而在楚扬的车子驶上大桥之前,远在墨西哥的天网,就巧妙的制造了一起车祸,迫使靠着右边飞驶的车辆,全部在那个点向左靠,从而使车身

暴露在了第二层铁桥下,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列车相撞了。

……

上述的这些,楚扬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

虽说柴放肆牺牲这么多的无辜者,来专门砸楚扬这辆车,看起来也太‘铺张浪费’了,因为这对车技娴熟的楚扬来说,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的损

伤。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的一个态度:为了­干­掉楚扬,他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这才是柴放肆想让楚扬感受到的,现在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望着那些试图从车厢中爬出来的伤着,那些纷纷从远处跑来的抢救人员,楚扬紧紧的闭了一下眼,低声说道:“对不起。”

楚扬的这声对不起,到底是在向这些被他连累的无辜者道歉,还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参与营救而愧疚,这并没有值得研究的意义,他现在已经无

暇顾及这边,他得继续前行。

既然行踪有可能暴露,那么楚扬­干­脆就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扔在一旁的座椅上,加大油门后,松开了刹车。

吱吱……的尖叫声中,车子轮胎在地面上急促的转动了十几圈后,然后带着烧皮子的味道,向前急窜而去。

很快,楚扬就驾车驶过了大桥,继续顺着公路向南飞奔,沿途中,他看到数十辆拉着警笛的救护车、警车,疯了似的向大桥方向而去。

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制造这一惨状的罪魁祸首那样,楚扬将油门踩到了底,用最快的速度,将大桥远远的撇在了后面。

在飞奔途中,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的十字路口,楚扬都没有片刻的停留,甚至都没有减速,只是用他娴熟的驾车技术,左闪右躲的向前跑,跑

楚扬隐隐觉得:只有用这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才能让柴放肆无法提前布局。

虽说闯红灯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而且也势必会引起当地警方的追赶,但楚扬却不在乎这一些,他宁可被交警追捕,也不想给柴放肆从容布局

的时间,那样肯定还得会死很多人。

以前楚扬没事在看书时,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始,却没有猜到它的结尾。

现在把这句话套用过来,就是这样的:楚扬猜到他用这种方式可以避免很多事故,但他远远没有猜到柴放肆有多么的­阴­险……

经过接近二十多分钟的狂奔,片刻不曾停留的楚扬,终于将车子驶上了车辆大大减少的第比利斯南郊。

望着道路两旁那葱郁的树林,摆脱了几辆警车追赶的楚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喃喃的说:“过去了,刚才的那一幕终于过去了。”

按照楚扬的预算,他将在继续前行十几分钟后,就会抛弃这辆车子,重新换车,籍此来彻底摆脱第比利斯警方的追捕。

可让楚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腾起时,左边的树林后面,忽然出现了一架武装警用直升机,坐在舱口的那个戴着防爆头

盔的警察手中,有一挺机载班用机枪,根本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的,就扣动了板机:哒、哒,哒哒哒!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疯子似的闯红灯,可也不该受到这种重视吧!”

在楚扬的大骂声中,呼啸的子弹将车前挡风玻璃打碎,他赶紧的把脑袋趴倒方向盘下面,猛地一踩刹车,全速奔跑的车子,立即就在公路上原

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然后……后面的玻璃也被打碎了。

不管是徒手格斗还是玩枪,楚扬都能算得上那种最牛叉的猛人之一,但他再牛叉,也不是子弹打不死的神仙,要是刚才他的反应稍微慢上那么

一点点,带着愤怒的子弹,肯定会送他去西方极乐世界的。

楚扬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一架武装警用直升机,这么疯狂的搞他?

更让他要骂娘的是,他刚把车子原地调头,却赫然发现:在公路另外一侧的树林后面,竟然又飞来一架同样的直升机,而且同样也不发半点警

告的,就拿机枪对他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当真正的危险,就在一个人的腮蛋子旁对着他狞笑的话,那个人肯定会抛却什么爱啊恨啊的,首先要做的就是逃命啊逃命。

当然了,如果不是被刚才大桥上那惨烈的一幕给深深震撼,楚扬绝不会在直升机到了他头顶上才发现,也许早就做好了非常慎密的准备,也许

根本来不及让对方拿着机枪对他‘哒哒’,就已经弃车逃窜了。

可现在再说那些话,好像貌似也许真的晚了,因为两挺秒速达到十三发子弹的机枪,居高临下的对他形成了真空地带般的封锁。

假如不是楚扬经历过太多的枪林弹雨,他可能早在第一架飞机对他开枪出现时,就已经挂掉了,根本不可能蜷缩在方向盘下,单手玩命的来回

晃着方向盘,完全是凭着感觉向来时的路上,飞奔。

大家平时在看电视时,总能看到这样一幕:某个戴着墨镜的英雄好汉,嘴里比比的叼着一根烟卷,单手挎着挺某型号重狙击枪,对着一辆车子

扣下板机,然后那辆车就在‘哄哄’的一声大响声中,腾空而起,里面的人很快就变成了‘好香’牌烤|­乳­猪。

其实呢,现实中的汽车,哪怕是质量最他嘛­操­.蛋的日系车,也不会被一枪­干­的飞了起来并爆炸。

正常情况下,要想用子弹把汽车打爆,除非子弹本身的温度超过着火点,并恰好击打在油箱内汽油的表面上,也许才会发生那种情况,要不然

,很少会那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这个问题,在这儿就不多做探讨了,大家只需看到楚扬驾驶的这辆本田,在挨了几百发子弹后,还依然风x­骚­的吼叫着、好像个大王八似的翻

滚到路旁的壕沟中、却没有哄的一声腾空而起,就行了。

在汽车‘四脚朝天’后,车内的楚扬,可以清楚的听到子弹击打在汽车地盘上、旁边草丛下地面上的声音,但在短时间内,却对他无法形成真

正的威胁,这使他有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不过,那些肩负着重大使命的第比利斯警方,绝不会因为将他暂时逼进了死角,就傻呼呼在半空中等着他冒头。

很快,两架超低空盘旋的直升机上,就有两条绳索放下,四五个英勇的、雄壮的格鲁吉亚防暴警察,单手抓着微冲,顺着缆绳很麻利的滑落到

了地上,他们双脚刚一落地,就排出了三角进攻阵型,边放枪边夸夸的向翻倒的车子走来。

如果让这些警察对本田车形成恐怖的合拢,就算楚扬贵为杀手之王,他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那把放在座椅上的左轮,早就在翻车时不知道藏

到哪儿去了),要想安然挣开子弹构成的防御网,那也着实的没有天理了。

所以,尽管刚才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可楚扬还是在警方没有合拢的时候,果断而麻利的滚出了驾驶室,袋鼠般的跃起,然后身子一晃就在子弹

尾随而至时,攸地落在了齐腰的草丛中……

很多时候,人类总是烦死那些在低空中嗡嗡作响的蚊子,可在这时候,楚扬却很傻Ъ的渴望:我多想做一只蚊子啊!

子弹,暴雨般的落在楚扬落下的草丛中,地上快步逼进的警察,和天上的机枪手,都冲着他运动的轨迹,一个劲的扣扳机啊扣扳机。

如果我是个追杀重大犯人的警察,我肯定会提前封堵他的逃跑路线,而不是这样总是撵着对方的ρi股追。

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在做出第九个急速躲闪的动作后,脑海中还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楚扬在第九次落在草丛中时,就已经观察好了最佳的逃跑路线:前方三十米处,就是防护林,只要能赶在众警察合拢前跑进那里面,嘿嘿……

楚某人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形成有效的行动,忽然就觉得左肩一麻,接着就是一疼,好像被眼镜蛇给叮了一口那样。

完,老子中弹了……楚扬急促的在草丛中接连打了好几个滚,心中的狂怒真的难以形容,他多想站起来对着那些警察大吼:哥哥,要杀兄弟我

没意见,但你们总该给我一个让我死的理由吧!?

楚扬现在心中很愤怒,是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警察现在不但愤怒,而且还感到了恐惧:我嚓他大爷的,这家伙是个什么人呀,两架直升机上的两把机枪,和五把微

冲,对着他打了不下一千两百发子弹了,他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逃窜!

1211看不清的危险!(第一更!)

今天傍晚来追捕楚扬的,是第比利斯的一支防暴警察小组,加上飞行员在内的,总共有九个人。

东欧警察,尤其是防暴警察,在世界警界上,那都是相当牛比的存在。

因为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退役的军人,根本不像别的国家那样,很多基层警察都是从警察学校毕业的学生。

所以呢,格鲁吉亚警察的战斗力才相当的强悍。

不过,这些足可以和正规部队相比的警察们,今天却遇到了有着杀手之王、华夏第四基地学员双重身份的楚扬。

楚扬的这两种身份,任何一种都是让人很头疼的,无论哪一种,最擅长的就是丛林作战!

于是,负责在左边那架飞机上掌控全局的马拉维奇,除了对着楚某人不断在草丛中跃起落下的背影大骂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子弹都追不上目标,还能咋办?

不过,老谋深算的马拉维奇,很快就看出楚扬的活动路线,随即拿起扩音喇叭高声嘶吼道:“二号方位封锁树林方向,千万不要让这个制造列车相撞的表子养的逃进树林!”

虽说马拉维奇在喊出这些话时的语速很快,他那些手下也不一定能听到,但会讲三十几种语言的楚扬,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什么!?老子是制造列车相撞的罪魁祸首?我草……我草柴放肆他老妹的,原来是这个混蛋捣的鬼!

瞬间,楚扬就明白了,这些警察为什么要这样苦大仇深的要­干­死自己了,这一切,肯定是柴放肆在背后‘遥控指挥’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楚扬才真切的感受到,柴放肆、不,是那个天网的可怕:他先制造了列车相撞的惨案,然后又给第比利斯警方提供、或者下达了明确的追杀命令,再然后,很有同情心的楚某人,就落到了这个下场。

假如楚扬真是列车相撞的制造者,他也许会认命的。

但人家孩子根本不是啊,他凭什么为真正的幕后黑手来买单啊,这也太冤了吧?

可就算是再冤屈,又能怎么样?

那些警察,根本不给楚扬半分钟的解释机会……实际上,最多只需半分钟,楚扬就能在密林中逃之夭夭。

马拉维奇通过扩音器下达的命令,被众警察很快就坚决执行了,立马就有一挺机枪、两把微冲,封死了楚扬逃向树林的路线。

当前局势到了这么严峻的地步,楚扬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退路,只好拼死反扑了。

如果那些英勇的格鲁吉亚警察们,要是听说过华夏的‘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能咬人’这些俗话,他们也许绝不会这样逼迫一个杀人专家。

人的愤怒和潜能,往往都是在绝境下,才被激起的。

人在遇到危险时,首先做出的反应,就是逃跑,就像楚扬刚才试图逃向防护林中那样,他根本没有打算为难这些警察。

但当他逃跑的路线被封死后,无疑是陷入了绝境,所以他不得不反扑了。

“这不能怪我,是你们逼我的!”楚扬恨恨的说出这句话时,就在草丛中拼命的做出各种各样的闪避动作,慢慢的贴近了那些警察。

坐在天上的机枪手,看到楚扬与自己人距离逐渐缩小后,害怕误伤同伙,就停止了­射­击。

楚扬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天上的危机一旦接触,那么在地上他就是山中的老虎,可以猎杀一切生物的王者!

“他过来了,他过来了……啊!”

就在地面上的警察发现不对劲,准备向同伴发出警告时,刚摔倒在草丛中的楚扬,忽然从地上弹簧般的掠起,苍鹰博兔般的斜斜蹿出好几丈,一下子就把一个逼的最近的警察扑倒在地!

楚扬开始反扑了。

那些急于将他击毙的警察,因为追得太近给了他反扑的机会,他只是做出了一个动作,就将最近的那个警察扑倒在地!

在把这个可怜的警察扑倒后,楚扬不再‘善良’,直接一肘就将他的咽喉打碎,然后抱着他的还没有断气的尸身,迅速翻了几个滚,不等其余的警察做出任何的反应,已经拿到手的微冲,对着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直升机的马拉维奇,就是一个短促的点­射­:砰!

楚扬的第一次反扑,就让第比利斯警方,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杀手!

楚扬只用了一颗子弹,就让马拉维奇的眉心多了一个血窟窿,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从飞机上坠下。

……

在国际杀手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随便杀警察。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规矩,但那些大大小小的成名杀手,却始终都遵守这这条规矩。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一直认真遵守着这条规矩,就算是‘退役’后,也没有忘记。

可现在,楚扬为了活命,除了将这些警察都­干­掉,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他就得死在这儿。

楚扬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所以,别人就得死。

在一枪击毙马拉维奇后,楚扬头也不回的,仅仅凭借感觉向后一甩右臂,再次一个点­射­,另外一架直升机的机枪手,也猝然摔倒在机舱内。

接连枪杀两个警察的楚扬,现在又找回了昔日杀手的感觉:冷静、冷酷、冷漠!

他在接连击毙两个对他威胁最大的警察后,冷静的一个前侧翻,躲开了剩余警察击向他的子弹。

在楚扬的身子落入草丛中之前的瞬间,手中的微冲再次响起,呼啸的子弹,冷酷无情的再次带走了一条生命。

楚扬单手握着微冲从草丛中腾起时,所有的生命,都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符号,所有能活动的东西,都在他快速点­射­的子弹下,惨叫着……当最后一个警察大睁着带有恐惧的双眼,不甘的仰面摔倒在草丛中后,楚扬眼中对一切生命的冷漠,冷到了极点。

不曾有半点停顿的枪声,随着最后一个警察的落地,嘎然而止,头顶上那两架直升机,也呼啸着爬高,用最快的速度向远处飞去。

于是,一切的声音都停止,再也没有愤怒的喊叫声,再也没有子弹的呼啸声,也没有呻x吟,只有轻风吹过血腥的草丛时,发出一些完全被忽视的刷刷声,带着一股子文字语言无法描述的悲哀。

慢慢的,楚扬眼中那带着红颜­色­的冷漠,被远处一辆飞速驶而来的汽车马达声所稀释。

“我、我真不想这样做,可你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楚扬望着眼前这一切,痛苦的摇摇头,然后枪口垂下的向路上望去,做好了应付一切意外的准备。

在短短的十几秒内,接连枪杀六七个持枪警察,这的确是一个辉煌的战绩。

可是,楚扬却不会因此而有半点的得意,他根本不想这样做,因为这些警察和他无怨无仇,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和爸爸,他们只是一些被柴放肆给利用了的,炮灰。

……

“唉,真不愧是世间超一流的杀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干­净利索的将那些警察­干­掉了,佩服,我实在是佩服你啊,亲爱的妹夫。”

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在大屏幕上战神般横扫一切的楚扬,柴放肆眼中流露除了真正的钦佩之­色­。

不过,这种钦佩之­色­,在柴放肆的眼中仅仅维持了短短的两秒钟,马上就变成了戏虐般的残酷:“呵呵,当前你所遇到的,只是一盘小小的开胃菜罢了,以后会有很多的大餐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柴放肆柔柔的笑了一下,右手习惯­性­的摸着左腕的纠结手链,刚想问问天网某件事时,却发现有一辆火红­色­的跑车,迅速的从屏幕一角出现,他马上就命令道:“给我锁定这辆车子,免得等会儿再去费力查。”

天网‘啊吧’了一声,键盘敲打声中,那辆火红­色­跑车的驾驶员头像,就清晰的出现在了屏幕上。

在看到这辆车突然出现在枪战现场时,柴放肆还以为这是一辆路过的车子呢,只是为了担心楚扬会坐着这辆车逃跑,所以才命令天网锁定的。

不过,当柴放肆在看清开车的那个人的面目后,顿时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曾经有一个女人,她不但有着让太监看了都有想法的妖艳至极的美貌,有着就算是在高c潮时还能保持冷静的神经,更有着一下就能让柴放肆受伤(尽管当时他是作伪)的身手……这个几乎拥有一切的女人,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

柴放肆也许会忘记他亲妈长什么模样,但绝不会忘记宙斯王的样子。

所以,他在天网刚将跑车驾驶员的头像放大后,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正是那个真正让他寝食难安的宙斯王!

如果非得让柴放肆在宙斯王和楚扬之间,做个先做掉的选择,那么他肯定会选择前者: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她­干­掉!

楚扬虽然可恶,但柴放肆却多少的了解了他,更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儿,凭着手中的天网,柴放肆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让这个混蛋死的风风光光窝窝囊囊……

可宙斯王呢?

柴放肆除了知道她是一个很美、很放x荡、武功很高的女人之外,她究竟还有什么更让人惊讶的地方,他是一无所知!

最让人类担心害怕的,不是已经看清楚的危险,而是那种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清的凶险。

无疑,宙斯王给柴放肆的感觉,就是这样一种看不清的危险。

1212都变得不正常了!(第二更!)

柴放肆在见到宙斯王后,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为了铲除这个危险,柴放肆忍气吞声,最终骗过了她,并成功的将天网劫持了出来。

这两天深有‘天网在手,天下任我走’感触的柴放肆,现在最担心的问题,就是怕宙斯王会在天网身上做文章。

所以,柴放肆要想凭借天网来达到他的最终目的,首先必须得解决的,就是那些敢打天网注意的人,其中,甚至还包括柴慕容在内。

为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柴放肆都敢无视自己堂妹了,又何况宙斯王呢?

所以呢,柴放肆就把除掉宙斯王、彻底解决她对天网的威胁,然后在取而代之,成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当做了他最大的心愿。

不过,自从柴放肆掌控了天网后,却一直没有搜查到她的下落。

可现在呢,就在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内都被天网严密监视、楚扬遇到一系列麻烦的情况下,宙斯王却架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柴放肆在愣了两秒钟,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天网面前,抬手啪的一下就甩了他一个大大大耳光,嘶声吼道:“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事先没有查到她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被抽的脑袋向后转去的天网,脸上露出的巨大恐惧,也掩盖不了他眼中那丝怨毒的恨意,但他在嘴角淌着血的扭过头来后,那些怨毒却没有一丝了,只有恐惧。

“啊、啊吧!”天网浑身都在颤抖着,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出了一行字:“我从没有放过对奥林匹斯山方圆二十公里的搜查,但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天网很快就调出这两天所有的扫描数据,其中就包括宙斯王的手纹、以及她的人体磁场。

柴放肆对网络的认识,虽说不如天网那么变态,可他却也能从这些数据上看出:宙斯王好像就是这样凭空出现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行踪可查。

呆呆的望着宙斯王从跑车中走下来,柴放肆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知道刚才自己不该这样殴打天网,因为现在还根本不能没有他。

于是,他就强自笑了笑,伸出手向天网头上摸去。

天网马上就被柴放肆的这个动作,给吓得浑身一颤,但又不敢躲开。

柴放肆的右手,轻轻的在天网头顶轻轻摸索了两下,低声说:“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好。”

天网对柴放肆的道歉,白痴般的点了点头,随即垂下了眼帘,像是个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淌下了泪水。

柴放肆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可他还是柔声说:“真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你告诉我,宙斯王为什么能躲过你的监视?”

天网眼皮上方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即用键盘打出了一行字:“在我们逃出奥林匹斯山时,也许她已经早在外面了。”

柴放肆觉得天网的这个解释,的确很合情合理,于是就点点头:“好吧,暂且不管她是怎么离开奥林匹斯山的了。嘿嘿,她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别回去了……我要你在他们讨回奥林匹斯山之前,动用格鲁吉亚的反恐部队,对他们展开最快速的追杀!”

天网点点头,然后开始快速的工作起来。

“楚扬,既然她提前出现了,那么我就再也没有心情和你玩下去了。现在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呵呵,别看你刚才还杀了几个警察,但你能对付得了成编制的反恐部队吗?”

柴放肆抬手擦了一下鼻子,继续喃喃的说:“其实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我对你已经很好了,最起码可以让一个妖艳的女人,陪着你一起死。”

……

看清楚来者是那个假寄女后,楚扬将手中的微冲随手扔在了草丛中。

望着从跑车上跳下,快速向这边走来的黛伊斯,楚扬强笑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黛伊斯根本不回答楚扬的话,只是在跳下公路后,几步走到他面前,然后抬手对着他的左脸,就狠狠地抽了过来。

楚扬在问黛伊斯的话,看她冷着个脸蛋却不回答时,就对她做出了一定的防备,自然不会被她抽中耳光。

“你神经啊你!”楚扬抬手啪的打开黛伊斯的手,刚骂出这一句,那个女人却合身扑上,一下子把他扑倒在了草丛中。

楚扬因为暂时还不清楚黛伊斯究竟要­干­嘛,所以就算是被她扑倒后,也没有对她下狠手。

况且,黛伊斯所擅长的,只是换位方式极其诡异罢了,要是论起摔跤来,哪怕楚扬现在左肩受伤,他也不会怵头的。

但楚扬却真的没想到,黛伊斯在将他扑倒后,左手一把就按住了他的脖子,丝毫不顾自己的头发被一把抓住,右手一翻中,亮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对着他的心口就电闪般的刺来!

楚扬不介意和一个长得很有味儿的女人,在地上进行一场­肉­搏战,但他却接受不了对方不声不响、就动刀子的野蛮做法。

“喂!我说你究竟要­干­啥!”“大惊之下的楚扬,抓着黛伊斯头发的右手猛地向后一拉,然后身子迅速的在地上翻了个滚,闪着寒光的短匕,一下子就刺入在草地上。

楚扬在无缘无故遭到第比利斯警方追杀时,本来就很烦死的了,可现在这个假寄女,却屁都不放一个的,再次对他展开了刺杀。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嘛的!

楚扬顿时就被黛伊斯的做法给搞得火大了,借着一滚的机会,顺手摸起一把微冲,当做棍子用的,忽地抡起横扫,咣的一下就砸在了再次扑来的那个女人腰身上。

楚扬在愤怒之下,这一‘棍子’用出的力道,肯定小不了,假如黛伊斯是个普通人的话,也许会被他这一下给打折几根骨头。

可重重挨了一下的黛伊斯,却像是疯了那样,只是在发出一声闷哼后,仍然不管不顾的,高举着短匕,没有丝毫章法的,完全是泼皮无赖的向楚扬刺来,根本没有半点的留情。

也许这个世界都变得不正常了,这个女人究竟怎么了……楚扬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一把抓住黛伊斯握着短匕的右手手腕,抬起右脚来了一记‘兔子蹬鹰’,咣的一声就踹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黛伊斯的身子就像是个气球那样,被楚扬这一脚给踹的,反向摔了出去,可她的右手却仍然被牢牢的抓着,根本没法卸去这一脚的猛力。

实实在在挨了这一脚的黛伊斯,当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一下子吐在了楚扬的脸上。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女人的小腹挨踹吐出鲜血后,那滋味该有多难受,但黛伊斯却真的不在乎这些。

她只是在发出一声闷哼后,身子就重重的落在楚扬身边的草丛中,趁着他双眼被鲜血蒙住时,就像是一条眼镜蛇那样,从草丛中迅速的反弹出,一下压在他身上,然后张开嘴巴,对着他的咽喉,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

“这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而且还是这种打法?”

远在墨西哥地下城的柴放肆,望着大屏幕上那拼死格斗的宙斯王和楚扬,眼里全是满满的不懂。

楚扬打架时有多么牛叉,柴放肆只是听说过,但宙斯王的厉害,他却切身感受过。

但现在这俩人,根本没有像英雄那样的战斗,确切的说,就像是两口子在床上打架。

但是,无论是楚扬,还是宙斯王,在对付对方时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楚扬不像楚扬,宙斯王不像宙斯王,带着一股子让他难以理解的诡异。

看了片刻的柴放肆,很不解的摇摇头,随即扭头问天网:“怎么样了,有没有调动第比利斯的反恐小组?”

一直埋头工作的天网,抬起左手做了个‘OK’的手势。

……

就在黛伊斯张开的嘴巴,将将咬到楚扬的咽喉、开始猛力咬合时,她就觉得后脑一疼,脑袋随着被向后急拽的头发拉起,猛力咬合的上下两排牙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喀吧’声,听起来很是人。

仰躺在地上的楚扬,努力的睁大眼睛,一把掐住黛伊斯的咽喉,嘶声骂道:“你他嘛的疯了吗?昂!?”

假如今天不是死了太多的人,假如不是黛伊斯现在的表现太过反常,楚扬也许根本不会和废什么话,早就一把掐碎她的咽喉了。

当然了,假如楚扬真要掐碎黛伊斯咽喉,那么他也许也会随着死去,因为他在掐住人家咽喉时,黛伊斯左手五个带着铁指甲的手指头,就放在他腰身左侧的肾部。

那五个铮亮的铁指甲上,在傍晚最后的那一抹夕阳下,闪着妖异的蓝­色­。

如果顾明闯在这儿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一眼认出:宙黛伊斯的这五个钢制手指甲上,涂有了见血封喉的断肠毒。

被掐住咽喉仰望着西边落日的黛伊斯,也许是被血红­色­的夕阳给惊醒了,双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在了楚扬的手背上,哽咽着说道:“我、我没有疯。你还、还记得在国贸大厦试衣间中,我和你说过上面话吗?”

“你说过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楚扬没想到这个假寄女竟然这时候掉眼泪了,赶紧的一把推开她,然后反身坐起,抬手将脸上的血迹抹掉。

1213快跟我跑!(第三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黛伊斯在国贸大厦的试衣间中时,的确和楚扬说了很多话。

不过,楚扬现在刚经历过两次搏杀,他哪儿有心情去想这个女人曾经说过什么?

“你忘记了?那我来告诉你!”

望着皱起眉头的楚扬,黛伊斯缓缓的说:“我曾经告诉你,如果你非得赶回华夏的话,会连累很多人为你而死!”

这句话,楚扬并没有忘记,但现在他只能装做忘记的样子,因为受他牵扯而死的人,太多了。

“怎么,你没话说了?”

黛伊斯坐在自己蜷缩着的双腿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望着发愣的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下,眼里带着极大的厌恶:“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但是我在乎!所以,我才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天网对你的追杀,也就会随着结束了!”

“放屁,放狗屁,谁说我不在乎那些死去的人?”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抬手指着那些趴在草丛中的警察,嘶声吼道:“麻了隔壁的,我要是不在乎那些因为我而死在列车中的人,我会在这些蠢物逼近我之后,才发觉吗?”

也许黛伊斯的话,深深的触动了楚扬心中巨大的愧疚,他脸­色­狰狞的,一把抓住这个神秘女人的头发,狠劲的晃动着骂道:“就因为我连累了那么多人死去,所以你就要杀我。那好,我问你,要不是你那个傻Ъ哥哥创造了天网,怎么会有今天?假如那个傻Ъ在才看到柴放肆时,就把他­干­掉,怎么会有今天!?我草你一家女­性­的,如果不是你们把我儿子绑来,我怎么可能会来到你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越骂越感到心烦的楚扬,抓着黛伊斯的右手猛地一用力,竟然将这个个头比他还要猛一些女人,一下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楚扬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把脑袋凑到黛伊斯面前,使劲的晃动着左手,低声道:“其实你们,才是害死那些无辜者的凶手!”

“我不是,他们是我的同胞!”黛伊斯嘶声尖叫着反驳。

“就是你们,杀死了你们的同胞!”

楚扬一把推开她,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哈哈的笑了几声,随即收起笑容,眼珠子通红的说:“呵呵,看到你的同胞死了后,你心疼了?”

“是!”黛伊斯毫不犹豫的大声回答。

“好!”楚扬咬着牙的喊道:“那么我问你,只有这儿的人死去,你才会这样心疼?”

黛伊斯一楞:“我、我……”

楚扬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是,我承认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人很幸福,可别的人呢?你不会不知道,你哥哥手下的2012,曾经拿着别的国家的人来做实验吧?你们在为了自己的目的残杀外国人时,我怎么没有听到,你说出刚才那些正气凛然的话?”

黛伊斯再次说道:“我、我……”

“你、你麻了隔壁!”

楚扬对着黛伊斯的脸,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口水,然后擦了擦嘴角。

就像是刚才楚扬被问的不知道说什么那样,黛伊斯在挨了一口口水后,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甚至都没有去擦。

楚扬脸上全是鄙夷的,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外国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其实你们这些人,就是一些一边撅着ρi股卖.比、一边雇人建贞x洁牌坊的表子。你们可以随意的残害外国人,当看到你们的同胞因为你们制造出来的变态而死后,却把一切怨气撒在我身上,草,鄙视你这个比真表子还要贱的表子!”

楚扬以前的时候,就跟着顾明闯学了一大堆骂人的脏话,只是他所接触的女人,对他都有着不一样的意思,所以他也没好意思的骂过。

但今天,在面对黛伊斯时,他这些快要忘记的脏话,如同黄河之水天上来来那样,滔滔不绝的从嘴里挤了出来,直把个黛伊斯给骂的,很快就找不到北了,只是一脸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的也不知道在辩解着什么。

“回去告诉你那个表子哥哥,最好尽快的把那个变态天网­干­掉,免得让你们更多的同胞死了个比的!”楚扬在狠狠的骂完这句话后,再次在人家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迈开大步的就向公路上走去。

就像是傻瓜似的,再次被楚扬吐了一脸口水后,黛伊斯望着他背影的双眸中,慢慢的腾起了炙热的、妖异火焰。

假如这时候楚扬回身看看的,肯定会吓一跳。

因为刚才那个还艳丽不可方物的黛伊斯,此时那张妖艳的脸蛋,忽然变成了恶魔那样的恐怖,好像有妖火要从她那双碧蓝­色­的双眼中喷出,她那只慢慢抬起的左手,也突地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雪白的手背上迅速浮上了一层妖蓝­色­,细­嫩­的表皮也变成了好像裂开了的枯树般……

这样说吧,如果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冠军肯定夺冠的黛伊斯,在这一刻,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那傲人的身材,散发着一股子­肉­眼也可以看到的邪气,但偏偏却还带着迷人的香气,迅速的向四周辐­射­过去。

香气所到之处的草丛,立马卷起了叶子,就像是被打上了灭草剂那样,很快就失去了绿的颜­色­。

楚扬虽说没有回头,可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异样。

不好,这个女人要暗算老子……楚扬心中一动,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刚想转身,却看到很远的地方,忽然有十几个闪着蓝白红­色­的光点,接着就听到了螺旋桨的盘旋声。

逃走的那两架直升机,现在搬来了救兵!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一点,高抬着头迅速转身,向黛伊斯跑去:“黛伊斯,快跟我跑!”

眼看更多的直升机忽然出现后,楚扬升起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的躲进防护林中,带着那个黛伊斯。

别看楚扬刚才把黛伊斯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在危险临近时,他却没有忘记带着她一起走。

楚扬有这种心态,并不是因为‘怜香惜玉’,仅仅是他觉得做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的去照顾女人才行,哪怕他非常的讨厌这个女人!

就在楚扬高抬着脑袋的,迅速转身向自己跑来后,黛伊斯的左手一下子垂下,向外辐­射­的邪气和香气,也如青蛙捕捉到虫儿的舌头那样,攸地回收,她的左手重新变回了正常的肤­色­。

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什么的楚扬,在几个箭步跨到黛伊斯面前后,一把就拉住了她的左手,不由分说的向防护林就要跑去……但却没有跑成,因为黛伊斯双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使劲的向后拽着。

“你­干­嘛啊你,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别忘了我们都是穿着女人的衣服,保不准他们会把你当做我的!”楚扬转身冲着黛伊斯狠狠的瞪了一眼,刚想说出‘你不走,被打死活该’时,那个挺烦人的女人,却一下子萎顿到了地上。

眼看直升机越来越近,骤亮的灯光就在前面几百米的树梢上,楚扬这时候真该闪了这个女人,然后赶紧的逃命才对。

不过,楚扬并没有这样做。

事实上,在很多年之后,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抛下黛伊斯,独自逃生。

“嘛的,关键时刻你却蔫了。”楚扬在嘴里低低的骂了一句,然后将萎顿在地上的黛伊斯抱在怀里,转身向防护林跑去。

前面就说过了,黛伊斯属于典型的欧洲白种人,有着足够一米八的大个头,而且人家的ρi股乃子的,都那样饱满,就算没有一百五十斤,但一百四十斤是足够的,左肩已经受伤的楚扬,抱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奔跑,还真够吃力的。

不过,楚扬现在既然已经做出‘不舍不弃’的高姿态了,那么要是因为他自己身体受伤、黛伊斯太重这些原因,就把这个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的女人扔下不管,他还真做不出来。

所以呢,他只好紧咬着牙关,横抱着怀中的女人,微微弯着腰,兔子般的向防护林跑去。

……

那几架满载反恐小分队的直升机,很快就发现了在草丛中狼狈逃窜的楚扬,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警告,对着他就开了枪。

刚才两架直升机、七个人对着楚扬开枪时,就把他老人家给忙活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了,何况现在是一支足有三十个人的反恐小分队,那火力网该有多么恐怖,就算是傻瓜也能猜得出来。

不过这次和刚才那一次相比,他也有占优的一面,那就是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再也不用像刚才那样仓促作战了。

唯一让楚扬感到不爽的是,他现在的怀中多了个大累赘。

连蹦加跳的楚扬,在成片的子弹追上他之前,成功的冲进了黑压压的防护林。

看到被击毙目标藏进防护林后,低空盘旋的四架直升机,很快就停在了树林的不远处。

飞机刚停下,有着比防暴警察更彪悍身手的反恐队员,就像串糖葫芦那样的,从缆绳上迅速降落在地上,借着直升机大灯发出的强光,迅速向防护林跑去。

幸好这时候天快黑了,这对老子有着一定的好处。只是,却抱着这个累赘,要不要把她仍在这儿,先自己跑路?

依靠树身做掩护的楚扬,被累得是气喘吁吁,现在他真想把怀中这个假寄女扔掉,自己一个人跑路。

1214人呢?人呢!(第一更!)

楚扬想扔下黛伊斯,独自逃生,他有这种念头,是很正常的。

华夏好像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要是依着这句俗话,在最关键的时刻,连老婆老公都可以扔下不管了,楚扬又有什么理由来管这个神秘兮兮的黛伊斯呢?

不过,就在楚扬决定是不是不男人一次,把这个黛伊斯扔下不管时,她却说话了:“防护林那、那边就是一条何……”

黛伊斯在说出这句话时,好像费了很大的劲,这让刚想把她扔下不管的楚扬,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刚才忽然萎顿在地上,不会是有什么羊癫疯之类的隐疾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黛伊斯到底有没有羊癫疯这个问题,依着楚扬现在的处境,好像他根本无暇去考虑这些,但却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当前唯一可逃的地方,就是跳到河水中,这比沿着防护林跑,让人家逮兔子般的追,要好很多倍了。

也许是因为黛伊斯提出的这个‘合理化建议’对楚扬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义,所以他马上放弃了扔下她独自逃生的打算,飞一般的向防护林的另外一旁蹿去。

咻咻咻……咻咻作响的子弹,在黑暗的防护林中,滑出一道道幽蓝­色­的弹道,绝大部分都钻入了树身中,只有极少的子弹,直接飞过防护林,落到了不远处的那条河中,为楚某人指明了前进的道路。

“千万不要让他跳水,快,快!”

随着直升机上那个高音喇叭的怒吼,一发微型空对地机载导弹,带着人的呼啸声,掠过追兵的头顶,狠狠的砸在挡在前面的树身上,于是所有人就看到一团巨大的亮光,猛地一闪,随即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哄!

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强烈气浪,将抱着黛伊斯狂奔到河边的楚扬,猛地催起,风筝那样的飘落在河中……

……

“这些蠢才,这么多人都无法抓住他,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蠢才!”

看到怀中抱着宙斯王的楚扬,被强大的气浪给吹进了河中后,柴放肆在沙发帮上,狠狠的砸了一拳,然后转身命令天网:“快,用卫星扫描出他们在河中的位置,将清晰的图像传到那架指挥直升机上,绝不能让他这样轻易的逃窜!”

天网使劲点了点头,然后转动卫星扫描角度,对着下面那条不算太宽的河道,开始了万分之一秒就能覆盖方圆七公里的卫星扫描。

人要是在落水后,就算是落在世上水流最快的河中,也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减缓速度反应,在几分钟内,绝不会顺水漂出方圆七公里的流域。

所以呢,按说天网在将卫星锁定这条河流后,好像应该不用等待,就能立即发现那两个熟悉的人体磁场,然后标出他们的具体方位,再把这些传给那边负责指挥的直升机。

可现实情况却不是这样的,在柴放肆紧紧关注下的天网,双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在键盘上足足敲打了三分钟,磁场、声纳甚至光源搜索,都用上了,但却没有得到楚扬和宙斯王的任何数据,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那样。

“人呢?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放肆狂躁的走到天网身后,望着笔记本屏幕上那一圈一圈向外扩散的辐­射­搜集波段,眼睛开始充血:“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两个表子跳进河里后,就全部蒸发不见了!”

尽管很害怕再被柴放肆抽耳光,也很想迅速的找出楚扬他们,可天网真的找不到那两个人,他们好像就这样真的蒸发了。

再次一脸茫然的敲打了一阵键盘,无所不能的天网,慢慢的垂下了脑袋。

“我弄你个……”

柴放肆忽地一下抬起了右手,刚想对着天网的后脖子拍下时,却又顿住,然后缓缓的放下:“算了,我就不信他们能一辈子躲在河中。你给我密切监视着他们,一有发现就告诉我。”

“啊、啊吧。”见柴放肆放过自己后,天网是如释重负,赶紧的点头。

“那个刘萌萌怎么样了?”

柴放肆冷冷的看了一眼天网,然后到背着双手走到大屏幕下面,淡淡的说:“假如你连她也找不到的话,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柴放肆之所以很快就撇下楚扬和宙斯王,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刘萌萌,就是因为他不想将这个白痴逼的太死,那样反而不美了。

其实楚扬和宙斯王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天网心中很清楚,可他不想说出来,宁可再挨一顿抽,也不想说出来。

如果让柴放肆知道他还有办不了的事儿,那么他的用处就大大的减小,危险­性­就增大了。

……

自从连夜飞到华夏冀南,参加了柴慕容提倡的那个‘后方局’会议,刘萌萌再次回到美国《2012》的拍摄剧组后,本来就不爱多说话的她,沉默了很多,在拍戏之外的时间内,她的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愁思。

刘萌萌之所以变得这样,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自然是担心楚扬,第二个还是和他有关,那就是她清楚的看出:不管她怎么样的讨好那个男人,人家也许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中。

对一个以自己美貌而窃喜的女孩子来说,主动的追求一个男人却遭到了轻视,这种打击­性­是很大的。

尤其是依着现在刘萌萌现在的名气,她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了,说她集万千男人宠爱于一身,好像也不怎么夸张吧?

暂且别提那些狂热的粉丝了,单说那个和她演对手戏的阿汤哥吧,近日更是明显对她有了太多的关怀。

刘萌萌不傻,她自然能看出阿汤哥对她想表达的意思。

凭良心说,阿汤哥这个蛮声国际的巨星,长得的确够有型、够男人的,尤其是他温柔起来的样子,很容易就被人联想到‘绅士’这个词,假如他要是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暧昧的意思,恐怕那个女人很快就会投进他的怀抱。

但是,刘萌萌对阿汤哥却没有丝毫的意思,哪怕是一点点,哪怕是在看清楚扬对她一点那样的意思也没有之后,可对他还是没有那个意思。

一个女人要是对一个男人没那种意思后,假如那个男人再贴乎她的话,好像只能引起女方的反感。

阿汤哥对刘萌萌有那种一亲芳泽的感觉,绝不是因为她是那种典型的东方美女,而是因为她外形不但有着处子的气质,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刘萌萌混到这一地步,仍然能保持很清白的身子,这也离不开楚扬:如果她没有和楚扬有着那层真真假假的关系,别人不说,单说一个楚玄武吧,就有可能早就把她给吃了……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事实,因为娱乐圈中啊很脏的。

刘萌萌根本不知道,阿汤哥有追求她的意思,就是因为看出她是那种表里如一的处子。

由此可以看出,就算是在思想很开放的西方国家,男人也是很注重这个问题的。

刚才已经说过了,一个男人要是在追求一个女人时,遭到了真心的拒绝还继续追的话,那么就会引起那个女人的反感。

现在刘萌萌就很反感这个阿汤哥,除了在拍戏时能对他‘有’那种意思外,在现实中,对他一直都是带答不理的。

谁都知道,世上最贱的不是烂了的大白菜,而是男人(在想通了这个问题后,我好想去泰国啊):女人越不鸟他,他越犯x贱,就像是阿汤哥遭到刘萌萌的拒绝后,他不但没有灰心,反而将人家的拒绝当做了一种考验,继而斗志昂扬的接,二连三的发出了私人邀请。

其实你很帅,也很有钱,更懂得怎么哄女孩子,但你和那个人一比起来,却好像一个小丑,因为你根本没有他那种傲到骨子里的酷酷的感觉,那才是最让女孩子着迷的,你只是荧屏捏造出的一个好汉,但我们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生活在现实中,所以,我是不会同意和你交往的。

这些话,刘萌萌很想对阿汤哥说出来……不过她很清楚,现在绝对不可以说出这些话,毕竟得罪阿汤哥这样国际巨星的后果,对一个刚想窜红的女明星来说,是一个非常不智的愚蠢行为。

刘萌萌不敢明面里拒绝阿汤哥,所以在这个剧组休班的下午,他向她发出第二十七次私人邀请时,很勉强的接受了。

刘萌萌终于有了松动后,阿汤哥是欣喜若狂。

大家千万别把阿汤哥想的那样龌龊了,他绝不会做出单独和刘萌萌在一起、就给她下药的那种肮脏事儿,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个很注重影响的大明星,做什么事,都想凭借自己的能力。

阿汤哥这次邀请刘萌萌的地方,是拉斯维加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歌厅,歌厅的名字叫‘淘金者’。

千万别以为阿汤哥选择这样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是为了省钱,其实人家是看透了刘萌萌不想招摇的心理而已。

淘金者小歌厅,距离剧组拍摄基地,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吧。

为了能够让刘萌萌感觉出自己的真心,阿汤哥早就派人把那个小歌厅布置一下,准备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刘萌萌和阿汤哥、司机,总共三个人,乘坐着一辆很普通的大众轿车,离开了拍摄基地,向拉斯维加斯市区赶去。

1215突生巨变!(第二更!)

刘萌萌在答应了阿汤哥的约会后,他们出行时,并没有选择那些豪车,而是开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

他们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低调,省的到时候被那些娱乐记者发现。

车子自从剧组基地开出来后,和刘萌萌坐在后排的阿汤哥,就总想和她聊点什么。

但刘萌萌明显的不想和他说话,只是用嗯啊的来敷衍他,这让阿汤哥感到了一丝尴尬,但却没有生气,因为他看出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到了淘金者后,我一定会用我的魅力使她开心……阿汤哥心里这样想着,也就不再叨叨什么了。

阿汤哥聪明的闭上嘴巴后。刘萌萌感觉到了轻松,于是就倚在右边的车门上,向外望去。

望着窗外在夕阳下更加显得金光闪闪的沙漠,刘萌萌足有十分钟,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也没有说一句话,眼睛茫然的盯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阿汤哥很轻易的就从她不停蜷缩的手指中,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回国一趟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阿汤哥心里很纳闷。

阿汤哥根本不知道,刘萌萌有现在的状态,是因为从柴慕容那儿听到了不好的消息,得知那个可恶的柴放肆,已经开始了一系列的报复:先是花漫语,随后又是蒋公瑾。

按说,柴慕容向刘萌萌发出警告后,她该躲在剧组中,尽量的减少外出,以免给别人机会才对。

但刘萌萌却不怎么在乎,甚至还有这样的想法:“唉,我倒是很想遭到点意外,因为这样一来就坐实了我和他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可那个柴放肆会把我看在眼里吗,会对我这个小人物采取一些什么行动吗?”

不得不说,女孩子的想法,总是会超出很多人的意料。

别的那些和楚扬有关的女人,现在躲还躲不迭呢,可刘萌萌却希望柴放肆能够对她下手,答应了阿汤哥外出的私人邀请,目的就是想证明一下,在别人(柴放肆)的眼中,她究竟和楚扬是一种什么关系。

如果遭到袭击,那么她刘萌萌以后就会持之以恒的追随楚扬:妹妹我都受到你的牵连了,你凭什么要拒绝我啊?

当然了,前提是柴放肆别太过分了,那样就不好玩了不是?

假如这段时间内,不管刘萌萌怎么无所谓,却都一直风平浪静没人理睬的话,呵呵,那么她觉得还是先洗洗睡了:刘萌萌啊刘萌萌,那个连蒋公瑾都不放过的柴放肆,都不认可你和楚扬之间有关系了,你还追求个啥呢?

刘萌萌有这个很傻很天真的想法,是不是很让人无语啊?

上帝也说:YES!

乐善好施的上帝,因为刘萌萌就在他老人家的领土上,被她这个傻傻的诚意所感动了,所以就满足了他的愿望……

就在刘萌萌盯着窗外胡思乱想时,一辆黑­色­的雪佛兰轿车,就像正常超车那样,从大众汽车的右侧出现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刘萌萌就向那辆车上看去,于是她就看到:在两辆汽车行驶到并排时,那辆车窗落下的轿车中,忽然探出了两只手,两只抓着手枪的手。

在刘萌萌想象中:如果那个柴放肆要对她动手的话,顶多就是把她帮了去,再用满清十大酷刑折磨她,逼迫她说她不爱他……而她呢,则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挺着胸膛的,用带着愤怒的目光凝视着他,真把他看的耷拉下了脑袋。

最终,柴放肆被她不屈不挠的大无畏­精­神给折服了,只好乖乖的把她放了。

最最终,楚扬听说了,于是就翘着大拇指的说:萌萌是个好同志啊,我可不能离开她……

上述的这些,就是刘萌萌刚才所想到的,也可以说是她最大的理想吧?

不过,人的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一直都在幻想着自己该怎么和邪恶作斗争的刘萌萌,看到那辆车忽然有两把枪递了出来后,所想的这些……嗖的一下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咋,要来玩真的了?

看到那两把手枪后,刘萌萌当即是尖叫了一声,迅速的低下了头,全身都在颤抖的想:呀,我的理想不会是这么快就实现了吧,可你们­干­嘛拿枪出来耍呢,要是万一把我打死怎么办?

砰砰……不管刘萌萌心中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那两把枪的主人才不在意这些,对着她坐着的地方,和开车的司机就开了枪。

刘萌萌因为一直在盯着车窗外发呆,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人家亮出家伙来,继而赶紧的低下了头。

可那个专心致志为刘小姐开车的司机呢?他可没有胡思乱想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所以在人家扣动了板机后,他当场就被击穿了脑门,砰地一声就趴在了方向盘上,踩着油门的脚丫子,也因为失去了人体大脑的控制,重重的踩到了底。

于是,这辆飞驰在两旁都是沙漠的公路上的大众轿车,顿时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牛那样,浑身哆嗦着,吼吼的低吼着闯出了公路,没头苍蝇那样的,在道路左边的沙漠中狂奔了起来。

……

车子的突生变故,按说是该阿汤哥这个男人站出来的时候了。

不过,别看阿汤哥在荧屏上厉害的不行不行的,可在现实中遇到这种事后,也只有发傻的份儿。

虽说汤帅哥没有像刘萌萌那样尖叫,可是也小脸发白的,就知道抱着脑袋的哆嗦,心里是后悔不迭:我他嘛的没事约她­干­嘛啊,这下可好了,眼看就要莫名其妙的挂在这儿了。

暂且不提阿汤哥心中有多么的后悔,单说眼前的情况。

拉斯维加斯的郊外,道路两旁都是绝对开阔的沙漠,根本不需要排水用的壕沟,而且除了偶尔的一座加油站之外,也很少有什么建筑。

所以呢,这辆由死人‘驾驶’的大众轿车,在冲出道路后,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翻车,而是勇往直前的向前狂奔。

司机在突然中弹ov,汽车失去控制后,依着刘萌萌和阿汤哥在现实中的应变能力,他们除了抱着脑袋的尖叫、发抖之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补救动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往前飞奔。

前来追杀刘萌萌的那两个中情局的特工,绝不会因为她们的车子失控,就放弃了对她们的追杀,尽管这时候有一辆响着警笛的警车,也从后面快速的追了上来,但他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也很快的驾车闯入沙漠中,向这会儿已经跑下老远去的大众车追去。

“前面的车子停下,前面的车子停下,我是艾蒙尔(拉斯维加斯的一个小镇名字)的地方警官哈雷德,现在我命令你们停车!”

就在那两名中情局特工追向失控的大众车时,后面那辆迅速赶来的警车中,传来了这样的警告声。

美国虽然号称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其实一样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与最厉害的种族歧视。

别的暂且不提,单说安保部门来说吧,只要身上挂着块‘中情局’牌子的特工,就像华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根本不带鸟地方上那些普通警官。

所以呢,负责追杀刘萌萌的伯恩和杰森两个CIA,对后面警车提出来的警告,完全无视,只是加大油门的,去追前面的车子。

那辆警车见这辆奥迪丝毫不鸟他,肯定会生气的,也懒得再喊话了,自称哈雷德的警官方向盘猛地一打,紧跟着冲进了沙漠中。

如果沙漠总是一马平川的话,在失去控制下高速行驶的车子,也许只有在阿汤哥或者刘萌萌冷静下来后,才能控制住。

不过,沙漠偏偏有着一些不大不小的沙丘,根本没有自动导航的大众车,是不认识这些东西的……

于是,车子在向前狂奔了大约一公里、阿汤哥这时候也开始尝试着爬到前面去控制车子时,就斜斜的驶上了一座沙丘,然后高速行驶的车子,就在惯­性­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很容易的就侧翻了。

幸好,这儿是沙漠,地上全是柔软的沙子,车子就算侧翻也没有打滚,甚至都没有摔坏车窗玻璃,只是四个轮子悬空的,在那儿呲呲的空转着。

“感谢上帝保佑。”惊魂未定的阿汤哥,在车子向外侧翻后,就重重的砸在了刘萌萌的身上,根本没有伤到人家孩子分毫,他在稍微愣了一下后,赶紧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谁都无法否认,阿汤哥在安全的跳出车子后,如果那俩追杀者没有赶来的话,他肯定会把刘萌萌救出来。

不过,就在阿汤哥刚踩着驾驶座后背跳到外面的沙丘上,那辆黑­色­雪佛兰就随后赶到了。

“想活命的话,就双手抱着脑袋趴倒地上别动,要不然就打烂你的头!”阿汤哥还没有从地上直起腰来呢,后面就传来了冷酷的命令声。

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草拟姥姥的,你也就是沾了现在不是在拍电影的光,要不然我非得打烂你的头……阿汤哥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双手抱着脑袋,乖乖的趴在了沙丘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为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华夏小女星,身价上亿的阿汤哥,是没必要和这些野蛮人一般见识的,更何况他在趴下时,已经瞥见后面有一辆警车追来了:有危险的事儿交给警察来处理,这是一个合法纳税人应享受到的权力。

1216楚扬,你在哪儿!(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才在路上时,那辆警车,就一直尾随着伯恩俩人。

因为急于追杀刘萌萌,伯恩俩人也没有注意到这辆警车,是从哪儿出现的。

现在,看到那个自称是哈雷德的地方警官,还这样不知好歹的追来,这俩人当即就烦了。

“杰森,你去应付那个不长眼的表子警察,我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伯恩扭头看了一眼尾随而至的警车,皱着眉头的和同伴说了一句,随即双手握枪,大步向侧翻的大众车走来。

大众车刚才在侧翻时,坐在右边的刘萌萌,被阿汤哥重重的砸在了身上,额头一下子撞在了汽车顶部,直到现在还脑袋里嗡嗡的响着呢。

可她却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到一个身穿黑­色­体恤的男人,双手握枪根本不理睬阿汤哥的,向车子这边走来,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看来这些人根本没有打算把我抓去,而是想一枪­干­掉本小姐啊……

看清楚了当前情况的刘萌萌,在极度恐惧中,双手抓住前面的靠背嘶声喊道:“汤姆,汤姆,快来救我!”

从剧组基地出来之前,为了保持适当的低调,这辆车上总共才三个人。

现在那个司机已经提前挂掉了,刘萌萌做为三人中最弱势的一个,在害怕时向阿汤哥求助,属于正常现象。

女孩子在极度恐慌中,所发出的尖叫,绝对是那种可以刺穿聋子耳膜的高分贝,阿汤哥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听不到她的求救声,可他却仍然很明智的抱着脑袋不动:开玩笑,你以为这俩家伙是那些狂热的影迷吗?我敢打赌,只要我一做出要站起来的动作,他肯定会先给我一枪。

“喊吧,喊吧,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管你的。”

伯恩听到刘萌萌的求救声后,脸上带着讥诮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快步绕过车子,双手握着的手枪,从阿汤哥打开的那个车门正中央,对准了她。

刘萌萌因为很关注那个姓楚的小子,自然熟悉他那些颇有传奇­色­彩的往事,知道他曾经在柴慕容、商离歌、甚至阮灵姬遇到生命危险时,都很风x­骚­的从天而降,解美女与倒悬之中。

于是,在看到伯恩把枪对准了她之后,她脑海中马上就浮上了楚某人的影子,悲嘶一声:“楚扬,你在哪儿!?”

回答刘萌萌这声无力呐喊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砰……

……

楚扬到底在哪儿呢?

在拿枪对着刘萌萌的伯恩,扣下板机时,他老人家自然不会像神那样的,脚踏七彩祥云的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他现在正自顾不暇呢,根本无法及时出现在某妞儿最需要他出现的地方。

随着那枚空对地微型导弹爆炸后产生的气浪,楚某人抱着很可能犯了羊癫疯的黛伊斯,好像一个破麻袋那样,嗖嗖的被吹进了河流中。

跟着楚扬一起被吹进河流中的,还有被炸起的许多碎树枝以及泥土,这么多东西被吹到河中后,本来就不算怎么深的河水,马上就变得浑浊起来。

追杀楚扬的那些反恐小分队队员,在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强烈气浪刮风似的跑远后,根本不用上司的吩咐,就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快马加鞭的跑到河边,也不管能不能看清河面上的东西,端着手中的微冲,对着河面就是一阵狂扫:哒哒,哒哒哒!

比暴风雨还要猛烈的弹雨,瞬间就将爆炸点旁边的河面覆盖,大约几千发出镗的子弹,在足足的响了三分钟后,才随着最高指挥官的一声令下,逐渐的停止。

负责本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从飞机上下来后,借着直升机那雪亮的灯柱,站在河边观察了几分钟,然后向回一摆手:“立即呼叫搜救部门,让他们毋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两个恐怖分子的尸体打捞上来!”

一枚导弹爆炸后的辐­射­面积有多大,最高指挥官心中自然是有数的了,他根本不相信那落入河中的恐怖分子能活下来,更何况,那些反恐队员还对着河面狂扫了几千发子弹呢?所以才这样有信心的通知搜救部门前来打捞尸体。

“是!”一个手下在大声答应了一句后,转身就去下达命令了。

暂且不提岸边那些大爷是怎么忙活的,单说楚扬吧。

如果把楚扬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他也许还没有落在河水中就挂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他有着丰富的自我保护意识,在火光一闪时,人家孩子就把脑袋蜷缩在了怀中,弓起了背,好像一个大虾米那样,将危险系数是大大的降低。

不管你说楚扬能够躲过爆炸是吹也好,还是他命大也罢,反正人家的确没有死在爆炸中,而是掉落了水里。

被强大的气流吹入河水中后,哪怕河水很凉爽,可楚扬还是能感觉到后背有多么的疼,疼的他几乎就要昏过去。

假如楚扬一个坚持不住,就这样放弃的晕过去后,那么他和黛伊斯,肯定会被随后赶到的反恐小队­射­。出的子弹,给揍成马蜂窝,谁都不能怀疑这个结果。

不过,当杀手时就有过多次出生入死经历的楚扬,在回国后又在华夏最牛叉的第四基地训练过,更加铸就了他非人一般的钢铁神经,使他越是面临这种灭顶危险,越是清醒,马上就启动了‘自救模式’。

楚扬的自救模式很简单,他在身子落入河水中后,马上就展开了强大的幻想:老子现在正抱着柴慕容戏水呢,我可不能晕过去,要不然以后都会后悔的。

人类这种‘自救模式’很重要,在关键时刻绝对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什么叫自救模式呢?

所谓的自救模式,其实就是在遇到困难时,展开的一种自我欺骗的幻想。

打个比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在坐牢后,要想在监狱中吃下臭烘烘的窝窝头,这时候就得幻想,此时手中拿着的是香喷喷的烤肠,这样就会麻痹自己的分辨神经,继而造成了一种窝窝头就是烤肠的错觉,然后就能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

所以呢,楚扬在遭遇眼前这一切后,他立即就放弃了恐惧或者愤怒等负面情绪,把当前的恶劣环境,想像成了现在正抱着柴慕容在戏水。

这样一来,那种让他几乎昏过去的疼痛感,好像马上就减轻了。

“是的,我现在就是个那臭妞儿戏水的,我抱着她向前游,我游、游!”楚扬强迫自己心中不停的嘟囔这句话,然后就拖着黛伊斯的头发,在浑浊的几乎变成泥汤的河水中,顺着流水方向,迅速向前游去。

想产生这种改变现状的­精­神错觉,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非常的难,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一个人毅力有多大。

幸好,楚某人的毅力一向是坚强的足够变。态,所以才能在接下来这大半个小时中,一直顺着浑浊的河水,拼命的向前游。

终于,在再也听不到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后,几乎要累个半死的楚扬,才一手拖着黛伊斯的头发,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岸。

“黛伊斯,你没事吧?”

抬手擦了擦脸上浑浊的泥水后,楚扬顾不得自己后背是那么的疼,一把将动也不动的黛伊斯扯到自己腿上,借着这时候已经出现的星光看去:那个长得极其妖艳的黛伊斯,此时嘴巴眼睛都紧紧的闭着,脏兮兮的脸蛋苍白的吓人,好像死了那样毫无反应。

说实话,楚扬对这个黛伊斯根本没有半点的好感。

当初在‘宙斯王’夜总会时,他曾经很丢人的被人家给搞晕,第二次、也就是今天碰到她吧,这个疯女人还想把他生生的啃死。

按说,依着黛伊斯这样的表现,向来就秉承‘有仇必报’信条的楚扬,是不可能在她忽然患病时抱着她逃跑,并在疼的几乎要昏过去时,还没有忘记拽着她的头发一块游泳。

能够迫使楚扬很不情愿带着黛伊斯一起跑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想通过她,来了解那个神秘的宙斯王。

奥林匹斯山和宙斯王的神秘,对楚扬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遇到不解的事情后产生好奇心理,绝不仅仅局限于女人,男人一样有追求真相的权力。

当时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楚扬都没有忘记(其实差点抛下人家不管)带着黛伊斯,现在危险暂时远离了,他当然不甘心让她就这样死去。

于是呢,楚扬先抬手试了试黛伊斯的鼻息,发现根本没有呼吸的迹象。

“草,不会就这样完蛋了吧?”

黛伊斯的反应,吓了楚扬一跳,他赶紧的趴在她心口仔细听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嘴里也不知道骂着什么,双手按在她的心口,开始使劲的按啊按。

谁都知道,抢救落水者最好的办法,就是压心口、人工呼吸,启动这个人即将彻底死亡的身体机能。

这么简单的抢救方式,楚扬当然知道,他也是这样做的。

“唉,但愿你这张被无数男人亲过的嘴里,没什么艾滋病之类的菌,要不然真亏了老子今天傍晚的初吻。”

使劲在黛伊斯心口压了几下后,楚某人很不情愿的捏住她的腮帮子,然后趴下嘴对着嘴的,开始给她人工呼吸。

“噗,真臭!”楚扬吐出一口唾沫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堵住了黛伊斯的嘴。

楚扬在接连吸气呼气时,不可避免的牵动了背部的疼痛,但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救人要紧。

1217你竟然还有初吻!(第一更!)

楚扬经过刚才一系列的剧烈运动后,体力肯定会明显的下降。

尤其是后背,更是疼的厉害。

不过当前黛伊斯这情况的,根本不允许他多休息会儿,所以只能一边做动作,一边在心里歌唱: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一般来说,身体强壮的男人,肺活量都很不错的,很适合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当然了,前提对象得是个漂亮的妞儿,假如换成个爷们,那好吧,还是让他自生自灭的好。

肺活量相当不错的楚扬,在向黛伊斯嘴里连续送了七八口气后,她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咳!”

“好了,你的小命终于救回来了,这也没有白让老子费这么大力。”

看到黛伊斯缓缓的睁开眼后,楚扬轻舒了口气,然后一ρi股坐在地上,反手开始检查自己背部的伤势。

楚扬的背后受伤,是被导弹爆炸后瞬间产生的强烈气浪给烤的。

幸好楚扬在被吹出去后,接着就落入了河水中,不等热毒侵入她皮下组织,冰凉的河水,很自然的就替他解决了这一切。

要是落在别的地方,楚某人的后背,此时绝对可以撒上点花椒、芝麻盐的拌拌吃了。

后背上的这点伤势,还不是让楚扬落水后差点晕过去的主要原因,导弹爆炸后产生的冲击波,才是难以让人忍受的。

第N次幸好,不管怎么样,现在楚扬已经暂时远离了那些危险,总算是可以躲在草丛中喘口气了。

仰躺在地上的黛伊斯,望着扭头观察自己后背伤势的楚扬,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垂着头的问:“刚才,是你给我做人工呼吸的?”

“废话,当前除了老子之外,还有谁啃吻你那张臭嘴……哎!你他嘛的敢打我!?”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黛伊斯抬手对着他向回扭着的左脸蛋,啪的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好心好意、费劲千辛万苦的把她救活,却挨了一巴掌!

别说是楚扬了,换成你我他,都不会愿意吧?

楚扬大怒,一把抓住黛伊斯的右手,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在她脸上,接连狠狠的抽了两记耳光……多抽一耳光,算利息。

“麻了隔壁的,你是不是有病?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活,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抽我耳光,我草,外国人怎么总是喜欢这样恩将仇报!?”

打完耳光后,楚扬狠狠的摔开黛伊斯的右手,刚想抬腿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给踹出去,但看到她好像被打傻了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些不忍,只好在地上吐了口吐沫:“我呸,臭女人!”

楚扬刚才在扭头检查伤口时,还准备听听黛伊斯是怎么对他感恩戴得的呢,所以根本没有对她设防,这才在大意被她抽了一耳光。

不过,让楚扬在抽完人家耳光后,才感到了好像不怎么对劲:凭着黛伊斯的身手,她不可能躲不开这两记耳光啊,那么她­干­嘛傻Ъ兮兮的挨着?嗯,看来她肯定喜欢被人抽耳光。那我是不是再给她几下?嗨,算了,她好像哭了。

的确,在楚扬骂完那些脏话后,曾经让楚扬吃了老鼻子亏的黛伊斯,竟然没有还手也没有发脾气,而是像普通女人那样,双手捂着脸的哭了起来。

楚扬不怕女人向他撒泼,也不怕她们发x浪,但他却好像很怵头女人哭给他看……这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识吧?

“行了,行了,不就是多揍了你一耳光吗,有什么好哭的?”

没想到黛伊斯会哭的楚扬,在楞了一小下下后,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反手将身上那件烧的没有了后背的女式上衣,小心的脱了下来。

“你、你刚才说我的嘴臭?”黛伊斯使劲吸了几下鼻子,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楚扬,一脸的认真模样,在星光下看的很清楚。

这个臭女人之所以发脾气,不会是因为我说了她嘴巴臭吧?

这时候好像明白过来什么的楚扬,有些理亏的躲开她眼睛,看着别处淡淡的说:“也许是河水臭吧?我刚才可能……”

不等楚扬说完,黛伊斯就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被吻过?”

听黛伊斯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顿时石化。

楚扬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听错黛伊斯的话,也没有忘记他们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在宙斯王夜总会的17号房内,就是这个黛伊斯,把女­性­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就那么赤果果的露在他面前。虽说被楚扬根据‘红黑木耳’的经验,看穿了她假扮寄女的­阴­谋,但同时也给他留下了她比寄女还更适合去当寄女的印象。

的确,一个女人不管有多么的风x­骚­迷人,她一旦在男人面前有了那种行为,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她是个好女人。

可眼前呢,让楚扬感到特别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曾经连那儿都给他看过的黛伊斯,刚才之所以抽他耳光,却是因为他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时,夺走了她的初吻。

初吻?

初吻?!

她有初吻吗?

一个像黛伊斯这样的女人,竟然没有被男人吻过!?

谁信?

鬼才信!

鬼在哪儿?

神仙也不知道!

楚扬愣愣的望着黛伊斯,呆了很久后,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痴呆般的说:“你、你现在还有初吻吗?”

黛伊斯恨恨的回答:“我为什么没有初吻?”

楚某人傻Ъ似的,点点头说:“哦,我知道了,你的初吻也和我一样,只是当天的。”

“你胡说什么呢!?”黛伊斯的右手又动了一下,但随即就放下了:“你以为我第一次见你时,有那样热情的动作,就以为我没有初吻了?”

楚扬挠了挠后脑勺,实话实说:“你连那玩意都不在乎的给人看了,凭什么还能保留初吻呢?”

不等黛伊斯说什么,楚扬马上又说:“拜托你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因为‘初吻’这个词,是很纯洁很神圣的,你可千万别亵渎了它!”

对楚扬的讥讽,黛伊斯不想争论什么,只是说:“你脑子要是没坏掉的话,应该能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根本没有让你吻我。”

“谁稀罕回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黛伊斯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根本不会信的。”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这时候楚扬真切感觉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个­精­神病患者了,于是就冷笑着说:“呵呵,老子现在不但不信,而且还感到很好笑。你把身上最值钱的玩意儿都给我看了,却对我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吻过别人,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黛伊斯淡淡的说:“在我的信仰中,初吻比身体的任何部位都重要。”

“这是什么狗屁信仰?”

“你以后会明白的。”

“老子懒得明白,更懒的和你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什么。”

楚扬嘴里嘶哈着冷气的站起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黛伊斯:“你要是非得和我计较的话,那我可要告诉你了,我不管你怎么看重你的初吻,但当时的情况我要是不这样做,嘿嘿,别说是你的初吻了,就算是你的‘初人’,这时候也死了个13的了,哪儿还有机会计较这些?”

“我的初吻给了你,也就算了。”黛伊斯也慢慢的站了起来,咬了下嘴­唇­说:“可你偏偏却说我的嘴巴很臭,我这才生气的。”

“我是个诚实的人,从来不想撒谎。”楚扬左右看了看,随即说:“还有就是,我也不稀罕你的初吻。好了,我得走了,趁着那些孙子还在那边瞎忙活……哦,在临走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看在你得到我初吻的份上,我会真实的回答你这个问题。”

看到黛伊斯说的这样郑重其事的,楚扬还真的对她为什么看重初吻而纳闷了。

同时,他也有点不甘的问:“是不是我提出任何的问题,你都会如实的告诉我?”

黛伊斯点点头:“是的,我知道世间百分之九十的事情真相,所以你别担心我会敷衍你,因为这是你用我的初吻换来的。”

你就在这儿吹牛比吧你,就你一个假表子,会知道那么多事儿……楚扬在心里很鄙视的笑了一下,问:“那你有没有好的办法,可以躲过那个天网的追杀?”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黛伊斯就回答:“有,只要你在身上涂满了泥水,你身上的人体磁场就会被掩盖,天网就再也无法通过卫星扫描到你了。”

“什么?”楚扬一愣,大张着嘴巴的说;“不会吧,事情就这样简单?”

黛伊斯微微歪着下巴的说:“本来就是这样简单的,人体磁场的产生,也是受到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影响,金生水却被木克,木克土却来自于水中……五行如此周而复始,相生相克,却能产生极大的奥妙,而人体磁场,却是一种看不到的水汽辐­射­线,一旦被泥土遮住后,它自然会消失了。”

楚扬对于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所以也能听懂黛伊斯所说的这些,只是他的确没想到,事情原来这样简单。

在愣了老大一会儿后,楚扬才喃喃的说:“你既然早就知道这样能躲开天网的追杀,那么你在国贸大厦试衣间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假如你早就告诉我这些,我有必要打扮成女人吗?”

1218拽什么拽啊!(第二更!)

黛伊斯刚才所说的这个办法,假如真正管用的话,那么刚才她在国贸大厦时,为啥不说?

非得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而死了,她才搬出这些,这是玩的什么意思?

楚扬望着这个女人,很想从她眼里看出撒谎的意思来。

但黛伊斯那双本该带着媚惑的眼睛,此时即便是在黑夜中,也仍然清澈的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就算是再会掩藏,也不可能瞒得住眼睛。

楚扬定定的望着黛伊斯的眼睛,看了片刻后发现她根本没有撒谎。

“既然这样,那么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楚扬很不解的说:“那样的话,那两辆列车也不会被柴放肆所利用,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听楚扬这样问后,黛伊斯脸上立即浮现上了明显的痛苦之­色­,她闭了下眼睛后才回答:“那些人那样的死法,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我、我根本不能间接的去救他们。”

马上,楚扬就抗议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是该死的,但你既然早就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那你为什么来了后和我拼命?”

“他们命中注定那样死是一回事,但因为你而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黛伊斯说完,就向岸边走去:“好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你计较了,你还是走你的吧。”

“唉,你慢点走。”楚扬向前追了两步,问:“你的初吻,就只值这一个问题?”

黛伊斯转身望着他,点点头说:“是的。本来我以为,你会向我问宙斯王的事情的。”

楚扬有些后悔的说:“现在再问,还没有机会?”

“我的初吻,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已经问完了。”

“可我刚才救了你一次啊,你能不能……”

“不能!”不等楚扬找到最好的理由,黛伊斯就打断了他的话,随即扭头就快速的隐入了防护林中。

“拽什么拽啊,不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有什么了不起的。唉,如果你能像我这样,每天都有初吻,那该有多好?”

楚某人不屑的耸耸肩,然后再次走到河边,抓起了一把泥巴,在赤果着的上身抹了起来。

俗话说,有病乱投医。

楚扬本身还真不怎么信身上抹上泥水,就能躲过天网的追杀,但到目前为止,他好像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相信黛伊斯也没什么,就算是不管用,他除了身上弄得脏兮兮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损失的。

……

在听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刘萌萌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完了,我就这样死了!

以前刘萌萌在看小说时,曾经在上面看到过许许多多人在死了后的感觉,像什么在满是云彩的半空中飞呀,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游荡的等等,但她却从没有看到过,说人在死了后,会感到脸上很热,而且还能闻到一股子恶心的血腥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

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停止了尖叫闭目等死的刘萌萌,下意识的慢慢睁开了眼睛,于是她就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侧翻的车窗外面,对着里面看。

刚才对着刘萌萌开枪的那个人,也是个男人。

但那个男人(伯恩),是个典型的欧美人,可这个男人呢,虽说穿着一身美式警服,但却有着一张让刘萌萌所熟悉的东方面孔。

刘萌萌从没有想过,她以前看惯了的东方面孔,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尽管那张面孔上没有一丝丝的笑容,当前她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是不她的同胞,可她就是有种看到亲人的亲切感,泪水顿时就哗的一声,灌满了双眼,搞得水汪汪的:“你、你是谁?”

泪眼朦胧中,如果不是刘萌萌的意识还算正常,她绝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在‘临死’前拼命喊着的那个家伙---楚扬。

虽说这个男人和那个楚扬长得一点也不相似,更缺少他那股子嬉皮笑脸惯了的流氓气质(看,一个男人身边的女人多了,自然就能培养出一股子这样的气质了),甚至那张刀削斧刻般的脸庞上,还带着一股子让人看了心就发怵的冷酷,但刘萌萌却能从他脸上,找到和楚扬同样的东西:男人。

男人,在女人心中,不仅仅是一种雄­性­动物,有时候还代表了一座顶天立地的山,任由世间任何的风大雨吹,他自巍然不动,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个男人没想到刘萌萌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妞儿,在刚面临了生死一刻后,还能问出他是谁的话来,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了手:“来吧,我拉你上来,我复姓北宫,北宫北宫错!”

刘萌萌在上大学时,就是个学校优秀的女孩子,她当然知道北宫这个复姓,是华夏百家姓中的一个姓氏,与岛国那些‘松下、佐藤、田边’等姓氏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个姓氏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贵族气质。

事实上,在华夏历史上的‘北宫’这个姓氏,的确曾经有过一段显赫的历史,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大家只要知道这个姓氏,要比岛国的‘松下’等姓氏来源,高贵万万倍就可以了。

“北宫北宫错,华夏人?”刘萌萌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我的名字叫北宫错,不是北宫北宫错,我是华夏人。”北宫错明显的不擅于言谈,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将刘萌萌从车里拽了上来。

感觉好像在飞的刘萌萌,身子晃了一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侧翻、高出地面老大一截的车门上。

因为刚才差点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刘萌萌全身当然会处于一种极度惊恐的疲软状态,双腿还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以支撑她窈窕的身子,很自然的摇晃了一下,就发出了一声轻叫,随即从车上向地下摔了下来:“啊!”

刚想松开刘萌萌右手的北宫错,没想到这个妞儿竟然摔了下来,赶紧的张开双臂,将他接了怀中。

刘萌萌在摔进北宫错怀中的那一刻,一股子让她浑身颤栗的安全感迎头袭来,使她头晕目眩,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小脑袋趴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恐怖的滋味,和极大的安全感,也有着同样的相同之处,那就是很容易让人的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的刘萌萌,在北宫错怀中嗅到了那股子安全的味道后,所有紧张的思维由于一下子松懈,很自然的就停止了运转,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紧紧抱着这个男人、尽量的向他怀中钻之外,就再也不知道­干­啥了。

……

北宫错自从成年之后,就出去当兵,然后就凭着他自己的实力,入选了新龙腾十二月,打从对女­性­有了好感之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叶初晴。

可那个有眼无珠的叶妹妹,休说含羞带怯的扑在他怀中了,就是连给他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几次,他可能才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处。男。

一个从没有和女人亲近过的处。男,在刘萌萌这种一等一的美女入怀后,顿时就有了一种手足无措的茫然感,刚想抬手把她推出去,但双手在接触到她那绵软却又带着弹­性­的腰肢时,却再也没有一丝丝力气了,就这样傻呼呼的拦腰抱着她,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茫然,一动不动。

­性­格从小就很懦弱的刘萌萌,在面对来自别人的强悍时,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所以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渴望能够有个强大的男人,能够给她撑起一片永远安详的天空。

而楚某人的横空出现,一下子就让刘萌萌知道这正是她所需要的了,于是就很自然的再也忘不了他了。

“刘萌萌,你爱楚扬吗?”

假如有人问刘萌萌这句话的话,那么她肯定会低着头,声音轻的好像蚊子在哼哼那样:“爱呀。”

“可你为什么爱他呢?”

假如那个人再这样问刘萌萌的话,她就会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也许在楞很久后,才会说:“我爱他,是因为他能给我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好吧。”那个实际上是存在于幻象中的人,听到刘萌萌这样回答后,马上就说:“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有没有安全感?”

紧紧抱着北宫错脖子的刘萌萌,眼睛闭着低声回答:“嗯,我现在就有一种全新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和楚三太子带给我的,不怎么一样,因为楚三太子身上,总是有一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接近的隐形外壳,可我现在却从北宫错身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现在很心疼的温柔,我感觉好幸福。”

根本不知道刘萌萌这是在和谁说话的北宫错,听她清晰的说出这些话后,立马就傻掉了,脑海中不断的响着一个声音:“北宫错,你真像女孩子说的这样,给了她一种心疼的温柔?”

“嗨、嗨!”就在刘萌萌和北宫错俩人,就这样相拥相抱着,都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幻觉中时,一旁的阿汤哥大声的喊道:“那俩人,那俩人逃跑了!”

怵然一惊之下,北宫错和刘萌萌同时清醒了过来。

“你、你站好了!”

北宫错脸­色­发烫的松开刘萌萌,抬头向车子那边看去,就看到脑袋被踢伤、右手手腕被打伤的杰森和伯恩,正相互搀扶着,丧家之犬那样的跑进了那辆黑­色­雪佛兰中。

他们在启动车子后,都来不及调头的,顺着沙丘就向前开走了。

1219借花献佛的阿汤哥!(第三更!)

今日周五,祝大家开心!

……

在刘萌萌看到北宫错时,她就以为那俩追杀她的人,被­干­掉了。

等刘萌萌从车里上来后,又马上趴进了北宫错的怀中,享受安全感……所以一直没有注意那俩人。

直到阿汤哥说话后,她才发现那俩人还活着。

刘萌萌虽说很恨那俩差点要她小命的人,可她毕竟是女孩子。

女孩子哪有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应该都是柔情似水才对的。

看到那俩特工没死后,刘萌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原来你刚才没有杀那两个人。”

“他们只是在接到了一个错误的指令,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还不至于该死的。”北宫错望着急窜而去的黑­色­雪佛兰,向后退了一步:“我们快走吧,必需在下一拨中情局特工赶到之前,离开这儿才行的。”

北宫错伸出左手刚想去抓刘萌萌的手,带着她离开这儿。

可就在即将碰到她的手时,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往她脸庞上伸了过去。

刘萌萌一楞,刚想做出躲避的反应,北宫错的手,已经很温柔的在她脸上轻拂了一下,将溅上去的血迹(伯恩手腕被子弹贯串后,溅出的血)擦掉,然后不再犹豫的捉住她右手手腕,大踏步的向开来的那辆警车走去。

什么叫爱情?

爱情也许是他和她在压马路时,他下意识的将你护在路边,爱情也许就是当你看到别的成双小情侣时,就会想到和他(她)曾经也拥有过这样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爱情这玩意,根本没法解释,它只有生产日期,却没有保质期,有的爱情可以是一天,可有的却是一辈子。

不管是哪种爱情,它的出现总是带着相当大的偶然­性­,能够让人的心真切感受到。

就像刚才北宫错下意识的抬手,替刘萌萌擦掉脸上的血迹时,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就将两颗年轻的心,牵在一起,从而让他们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馨感:我,怎么可以这样在乎他(他)?

“喂,喂喂!你们不可以扔下我呀,大侠,大侠,求求你带我一起走吧,我愿意为此付出一百万的美金!”

等那辆黑­色­雪佛兰跑远后,现在总算从恐慌中镇定下来的阿汤哥,看到北宫错理也不理他的,带着刘萌萌就走后,顿时就急了,大呼小叫的追了上来。

别看阿汤哥在遇到危险时,吓得和个娘们似的,但他的观察力却依然存在:北宫错虽说穿着美国警察的服装,但却有着和刘萌萌一样的面孔。虽说美国也不缺少华人警察,可那些人谁能有穿着警服、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感?

所以呢,见多识广的阿汤哥,马上就知道北宫错这个警察是假的了,因为经常拍摄那种特工大片,他很聪明的就想到了,这个假警察很可能是来自华夏、专门为保护刘萌萌而来的顶级特工!

要不然,刚才他决不可能,在阿汤哥还没有来得及眨眼时,就­干­净利索的将那俩杀手(中情局特工),给收拾了。

这才是真正的大侠高手啊!

阿汤哥心中无比的钦佩着,连连喊着华夏男人都爱听的‘大侠’,乞求人家能够带着他一块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

听到阿汤哥这样喊叫后,北宫错眉头皱起的停住脚步,看也没看他一眼的,问刘萌萌:“他是你在美国的朋友吗?”

阿汤哥经过这些年的闯荡,创下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诺大名头,也许就连京华街头上的乞丐,因为捡报纸捡多了,都能认出他来的地步。

可北宫错,却根本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阿汤哥是­干­嘛的,这让刘萌萌感到很差异:“你、你不认识他?”

“我该认识他吗?”北宫错一脸的纳闷:“在这儿,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刘萌萌羞涩的一笑低头,小声说:“他不是我的朋友,只能算是我的同事。”

“刘小姐,我是你朋友啊,快和大侠说,我们是朋友的!”这时候跟上来的阿汤哥,连忙大声的辩解。

北宫错根本没有理他,只是拉着刘萌萌的手,快步向警车走去:“那你说,我们带不带他一起走?”

刘萌萌心中一荡,抬头问道:“我说出来的话,你会听吗?”

北宫错一愣,随即眼神躲闪着的喃喃说道:“我、我听你的。”

“那好!”刘萌萌听北宫错这样说后,俏脸上顿时浮起一层幸福的嫣红,紧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小声说:“你让他出五百万美金!”

北宫错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对一脸着急的阿汤哥:“你出五百万美金,我带你离开这儿!”

五百万美金,对于阿汤哥这种身价上亿的国际巨星来说,那绝对是毛毛雨啦。

只要北宫错答应带他离开这儿,别说是五百万了,就是再加上五百万,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所以一脸喜­色­的说:“好,成交,带我赶到最近的警察局后,我会给你五百万美金。”

“那你快点,我们必需得等到下一拨中情局特工赶到之前,向美国有关部门解释清楚这一切!”北宫错看了一眼外形很男人的阿汤哥一眼,走到警车前,打开车门,让刘萌萌先坐在副驾驶上后,这才快速的绕过车头上了车。

其实,根本不用北宫错嘱咐阿汤哥快点,人家孩子就在刘萌萌上车的同时,已经坐到了车子后排座椅上了。

有钱人,总是很稀罕自己老命的。

等车子启动后,阿汤哥才问:“这位先生,刚才我听你说,那俩人是美国中情局的特工?我还以为是杀手呢。”

迅速的把车子调头后,北宫错看了一眼远处的道路,淡淡的说:“如果他们不是中情局特工的话,他们早就死在那儿了。”

北宫错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假如伯恩和杰森俩人,是杀手而不是CLA,那么北宫错绝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

阿汤哥在屏幕上,曾经很多次扮演中情局特工,觉得他们都是一些可以上天入地的超级猛人。

但阿汤哥的确没料到,这些很可能是真的中情局的猛人,在遇到前面这个开车的男人时,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顿时就有些怕怕的不敢再和他说话了,只是没话找话的问刘萌萌:“萌、刘小姐,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阿汤哥忽然问出这句话后,刘萌萌一呆,随即抬起头来向北宫错看去:他是我的男朋友吗?

侧面看上去的北宫错的脸庞,更是带着一股子阿汤哥无法比拟的坚毅,让刘萌萌有些意乱情迷,身不由己的低声回答:“是,他就是我男朋友。”

刘萌萌的话音刚落,本来行驶在很平坦的沙漠上的车子,忽然哆嗦了一下,让她的心猛地就提了起来:我、我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人家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太露骨,从而觉得我是一个不懂内涵的女人?

就在刘萌萌猛地清醒,心儿有些忐忑的,准备听北宫错说‘我不是她男朋友’时,却看到他嘴角向上一弯,根本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车速骤热加快,但却异常的平稳。

立即,刘萌萌就懂了,伸出手轻轻的在北宫错脸颊上摸了一下,再次大声的告诉阿汤哥:“他就是我男朋友!”

“完了,完了,看来我是没有半点的机会了。”

陷入爱河的男女是傻瓜,但人家阿汤哥可不是傻瓜,他自然能从前面这一男一女刚才的这些细微动作中,清楚的看出什么,哀叹一声的做出痛心疾首样:“唉,本来我今晚打算向你坦白,说我爱你的,可……”

阿汤哥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站起来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递到北宫错的面前:“嗨,哥儿们,虽说我看出你们俩人以前根本不是恋人,但我现在却衷心的祝愿你们,能够、能够永结同心、白头偕老(阿汤哥用出了华夏最常见的祝福)。这枚钻戒,本来是我想在今晚送给刘小姐的,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比我更需要它,请收下吧,尊敬的大侠。”

北宫错在赶来后,曾经看到阿汤哥在面对危险时,只知道顾自己根本不管刘萌萌,他就对这个外表很男人的家伙感到了厌恶。

不过,阿汤哥却也有他好的一面,那就是他非常的会来事,知道这时候做出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博得北宫错和刘萌萌的好感,毕竟他看出这对男女都有了那种意思,于是就‘借花献佛’的这样做了。

这个­奶­油小生也不全是一无是处,最起码人家能说真话……北宫错心里这样想着,抬手推开放在眼前的首饰盒子,刚想说‘我要是送给她的话,我自己会去买’时,刘萌萌却说话了:“好吧,北宫错你就收下吧,钻戒的钱,从那五百万美金中扣除就是了。”

依着我的意思,既然收下人家的钻戒,那五百万就不要了,可没想到你这样会过日子……北宫错扭头,看着刘萌萌,眼里的诧异慢慢变成了笑意,随即点了点头,将首饰盒接了过去。

别看这枚钻戒价格不菲,但人家阿汤哥根本不在乎,只是在看到北宫错接过去后,更觉得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一脸兴奋的刚想再说什么时,却听那个男人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每讲一句话,我就多收你一百万美金。”

阿汤哥虽说很有钱,但一句话一百万美金这种亏本生意,他还是不愿意去做的,只好张了张嘴巴,然后坐在了座椅上。

1220天网逃跑了!(第一更!)

北宫错对阿汤哥的印象,真不咋的。

尽管他刚收下了人家的钻戒,可就对不住嘴的波的波的阿汤哥说:丫的再说一句话,就多收你一百万美金!

顿时,阿汤哥就闭嘴了。

一句话一百万美金?看来他比我还会过日子呢。

听北宫错这样吓唬阿汤哥后,刘萌萌抿嘴一笑,在车子驶上公路时,问道:“北宫,你觉得还会有人来追杀我吗?”

“如果我们的车速够快,快到让那个人无法布局的地步,那么应该问题不大。”

北宫错拉响了警笛,把车子油门踩到了底,风驰电掣般的向艾蒙尔小镇跑去:“只要到了警局中,我会马上向警方表明身份,并说明一切,相信他们暂时不会做出愚蠢的动作。”

刘萌萌担心的说:“可他们信任你说的话吗?毕竟你不是美国人。”

这时候阿汤哥终于忍不住的说话了:“可我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啊,而且我还是大明星,只要我站出来给你们证明,他们不敢对你轻举妄动的!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尽力的去帮助我们脱离危险,这一百万美金,我会付出的。”

“你刚才的这句话,可以不收费。”北宫错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后,刘萌萌的小脸上,很配合的浮起了笑意……

……

“有没有查出那个救走刘萌萌的人是谁?”

临近美国的墨西哥城的2012地下城内,柴放肆望着那辆在大屏幕上疾驰的汽车,强忍着巨大的怒意,快步走到了天网身后:“那些笨蛋CLA,平时都吹的尘土铺天盖地的,可连个小女人都杀不了,真是两个饭桶!”

明显感觉到脖子后面的汗毛,现在都竖起来的天网,敲打键盘的手,不停的在哆嗦:“啊、啊吧!”

“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柴放肆越想知道那个救走刘萌萌的人是谁,可这个天网因为心中极度紧张,敲打键盘的动作变形,‘啊吧’了老半天,都没有打出个一二三四来,这让他异常的气愤,一把抓住可怜孩子的头发,拎起脑袋甩手就是一耳光。

随着啪嗒一声脆响,天网的鼻子里,顿时就淌出了血。

“你……”柴放肆恶狠狠的盯着吓得浑身都在打哆嗦的天网,高高举起的右手,正准备再给他一耳光时,却慢慢的放了下来。

虽说现在暴怒中,可柴放肆还是很快就清醒了下来,知道要是再给天网制造压力的话,这个白痴恐怕以后就更加的不配合自己了。

柴放肆一点也不傻,他在刚劫持天网的那时候,守着柴慕容就亲眼看到这个白痴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战神和冥神搞定了,可现在追杀一个刘萌萌,他却做的这样拖泥带水。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现在的天网现,已经对柴放肆生出了巨大的反叛心意,如果再继续揍他的话,那么他要是发狠的不­干­了。

这种结果,对于柴放肆来说,是最不愿意见到的,他还得指望天网来‘踏平’奥林匹斯山,让柴家重新崛起呢。

等我完全掌握了我想要的东西后,我就会让你彻底消失的……

柴放肆盯着天网,眼中的暴戾渐渐平静,浮上了关爱的神­色­,在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松开了抓着天网头发的左手:“唉,暂且先不要管这个刘萌萌了,就让她多活一会儿吧,你赶紧的去洗漱间洗一下脸。”

天网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从柴放肆身边经过,走进了洗漱间。

等天网把洗漱间的门关上后,柴放肆坐在了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的开始想下一步动作。

现在整个2012的地下城,都已经在柴放肆的掌控之中了,那个宙斯王也被他逼得不敢露面,凭着当前的实力,虽说还不够拿下奥林匹斯山,但用来对付别的事情,却说绰绰有余了

柴放肆觉得,现在他不能再把­精­力放在那些女人身上了,­干­脆利索的全­干­掉,尽快的启动让柴家崛起的计划才对。

弹了一下手指中的烟灰,柴放肆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垂着眼帘的在地上走动着,眉头锁的更紧了。

柴放肆想到了柴慕容:唉,看来慕容是铁了心的要帮着楚扬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赶到冀南去……呵呵,慕容,我现在还真纳闷,那个混蛋就这么值得你痴情吗?好吧,你既然这样执迷不悟,那么我也得适当的给你增加一点压力了。

柴放肆在房间中足足的转了半小时后,才把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全部拿定。

“呼,就这么做了,时间不等人啊。”听着洗漱间中传出的流水声,柴放肆吐出一口长气,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天网坐着的那个位子,忽然一楞,随即快步冲到洗漱间门口,一把就拉开了门。

洗漱间内,淋浴头还再洒着水,但那个白痴天网却不见了,而且在洗漱间里面的墙壁上,还多了一道暗门。

天网逃走了!?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柴放肆的眼前一黑,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关上淋雨,一个箭步就斜斜的飞到了暗门前,右手抓着门框向里面望去。

通过浴室中的灯,柴放肆可以看到暗门里面,是一道蜿蜒向上的台阶通道。

他抬起头向上看去,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没有一点点光亮,看不出到底是通往了什么地方。

在2012地下城内,很多房间都有着类似的通道,当初的柴大官人,就是从通道中到了前大主教康坦波斯的‘嗳嗳房’,并把人家残忍的杀死,这才坐上了大主教之位。

好像蜘蛛网一样蜿蜒在地下城中的通道,天网在入侵地下城网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他却没有完全告诉柴放肆,而是单独留下了这一条。

如果天网是个真的白痴,那么他肯定不会为他自己留下这么一条预防不测的后路,可惜他不是真的白痴。

还记得天网在­干­完金喜儿后,去洗澡时懂得关门那一幕吗?

当时柴放肆对他这个动作,还感到不屑,可他根本不知道,就是那时候,天网就已经生出了寻找机会离开这儿的想法。

浴室的门开着,柴放肆就能发现天网在­干­嘛了不是?

所以上洗手间、洗澡从不关门的天网,从那时候起,就慢慢的让柴放肆适应他这个动作。

而今天,在柴放肆这几天第N次,打天网耳光时,他借着涮洗一下的机会,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与地下城内的防御网络联网,打开了这扇通往自由的门,像只快乐的土拨鼠那样,沿着阶梯迅速的向地面跑去。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有强过白痴的智力,那么他就有着自己的追求。

而天网这个表面像白痴、其实却比世上绝大部分人都要聪明的人,也有着他自己的追求:逃出地下城,找到那个让他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女人(柴慕容),凭借一身的所学,快快乐乐的和她生活在一起!

天网既然不是白痴,而且也有着正常男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伟大理想,那么他也会有着大多数男人的自私:柴慕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等他找到她之后,他绝不允许任何的男人再动她一根指头,如果敢有人来冒犯,就只能是个死!

天网在逃进暗道中后,早就已经想到柴放肆会顺着暗道来追赶他,所以进了暗道不久,他就用手机重新布了局,暗道的走向,随着墙壁的移动,完全转变了原先的格局……任何人,都别想顺着暗道追上他!

呆呆的望着黝黑的通道,柴放肆很清楚,依着天网的本事,他绝对会将后路布置的没有丝毫破绽,就算是把整个地下城的人都派来进去追赶,也根本不可能抓到他。

柴放肆在心思电转间,也曾经想派人去隐藏着的出口去堵他,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2012地下城的出口,就在上面的一条河底,天网既然能隐忍到今天,肯定在那边做好了充足的逃往准备。

曾经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殴打天网,而是将他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不知道为什么,柴放肆在苦笑着瘫软在暗门门口时,心中想起了这么一段台词……

……

当北宫错带着刘萌萌和阿汤哥,赶到了艾蒙尔警局之后,柴慕容接到了他们打过来的电话。

拉斯维加斯那边眼看是傍晚,那么华夏这边就是黎明。

电话是刘萌萌打来的,惊魂未定但声音中却带着淡淡甜意,将她刚刚遭遇的这一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柴董,我真得要谢谢你,我知道北宫错的出现,是你安排的。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也许就再也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刘萌萌没有猜错,北宫错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的确就是柴慕容的功劳。

当然了,要想直接指挥北宫错,休说是现在的柴慕容了,就算柴家鼎盛时期,她也没有能对龙腾小组成员指手画脚的权力。

柴慕容是没有这个权力,但有的人却有,远的不说京华楚家了,单说就在冀南的秦朝吧,依着她老子在华夏军界的地位,给北宫错安排个任务,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话又说回来,假如不是秦朝万分的信任,信任柴慕容猜到柴放肆下一个将要是刘萌萌,那么北宫错也不可能被速速的派到美国去的。

1221怎么会是你!(第二更!)

北宫错能够在刘萌萌危险时,及时出现,这的确是柴慕容的功劳。

其实这件事,此时说不说的,已经根本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柴慕容事实已经证明柴慕容是对的。

“嗯,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些最好。”听刘萌萌说北宫错已经亮明身份,正与美国警方交涉后,柴慕容知道她是暂时安全了,最起码美国特工不再追杀她了,可关键问题却没有解决,毕竟天网杀人的手段,绝不只是这一招,而是层出不穷的。

当然了,柴慕容的担心,是不会告诉刘萌萌的,她在考虑着一个实际­性­的问题:我绝不能在这儿­干­等下去了,只要那个天网始终被柴放肆所掌控着,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意外?看来得主动出击了,唉,牺牲姐儿们一个人,幸福那一帮子吧!

就在柴慕容握着手机,蜷腿坐在床上考虑这些问题时,和她同一个房间睡觉的梁馨,也打着哈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梁馨不得不对柴大官人‘紧紧追随’,这对她来说是很无奈的事儿。

沉思中的柴慕容,好像没有看到梁馨那样,正在心中构思一个疯狂的计划时,手机中再次传来了刘萌萌的声音:“柴董,我、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后,也许会生气,也许会嗤笑我,可、可我还是要告诉你。”

“说吧,什么事儿?”柴慕容暂时中断了她构思的计划,左手捏着雪白的小脚丫,下巴微微抬起的望着梁馨。

那边的刘萌萌犹豫了片刻,才用带着害羞的声音说:“柴董,我、我可能移情别恋了。哦,错了,是已经移情别恋了!”

“什么?”柴慕容一愣,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很纳闷的问:“你什么移情别恋了?”

“我、我以前的时候,不是对、对楚扬有那种意思吗?”刘萌萌刚说到这儿,柴慕容就一脸喜­色­的打断了她的话:“啊,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喜欢上了那个救了你的北宫错,对不对?”

“是、是,你可千万别笑话我。”刘萌萌低低的声音说:“我现在恳请柴董,在看到楚扬后,好好的和他说一下,请他原谅我对他的不忠……”

“屁啊!”

大喜之下,柴慕容骂了个脏话,随即嘿嘿的笑道了;“你和楚扬那小子之间有什么忠不忠的?我曾经听他说起过,你在他心里也就是个妹妹罢了,只是他怕伤害你对他的感情,所以才没好意思的拒绝你。嘿嘿,你现在终于醒悟了,恭喜啊恭喜,其实北宫错那个人很不错的……呃,这个也是我听楚扬说的。假如我不是被那个混蛋强女­干­了,我也会去追求他的。”

唉,女人啊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在这儿说瞎话呢?

老天爷听到大官人说出最后这句话后,一脸痛苦的揪着自己的胡子说:“唉,你是我造的,可我当初并不想你这样卑鄙啊。”

确定刘萌萌的确是‘移情别恋’后,柴大官人不但没有半点的讥讽她,而且还对她这个行为是大加鼓励,并承诺等他们结婚时,会送上世间最美好的祝福等等,把个小萌萌给感动的当时就哭了……

嘛的,好不容易的­干­掉一个情敌!

柴慕容在扣下电话后,浑身很爽的伸了个拦腰,望着正盯着她看的梁馨,嘻嘻笑道:“怎么,你是不是猜出什么事来了?”

梁馨一脸钦佩的点点头:“嗯,虽说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我却隐隐觉出,这一切好像是你刻意安排的。而且结果,更是好的出乎你的意料。”

“嘿嘿,这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啦。”

柴大官人自恋的吹了一句,忽然盯着梁馨,冷不丁的问道:“那你能不能说说,你现在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这是终于要和我摊牌了吗?”

在柴慕容的‘炯炯目光’注视下,梁馨抓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后肆无忌惮的说:“现在花漫语已经变成植物人,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已经退出了这场争夺。刘萌萌呢,现在已经移情别恋,那夜璀璨母女依着你的猜测,应该也受到了藤原太子的控制,而李孝敏和沈云在,因为天网的存在,也已经变得自身难保。至于那个越南小姑娘,根本没有被你看在眼中,叶初晴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傻妞……”

再次喝了一口水后,梁馨继续分析道:“其实你现在不该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和你一比高低的想法。我这样说绝不是因为自卑,而是我很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最没有希望的那个人。你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夜流苏不是周舒涵,也不是谢妖瞳,而是那个看起来,总是人畜无害的秦朝姐姐。”

在梁馨像是在破案那样的分析中,大官人不住的点着脑袋,眉开眼笑的说:“有道理有道理,不愧是­干­刑警出身的,能够把事情看的这样透彻……哎,那我问问你啊,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梁馨兴趣缺缺的说:“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会找个人嫁了的,免得总是让你碍眼。常言说得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对梁馨讽刺自己是个贼的话,看上去很是开心的大官人,根本没有介意,只是伸出右手拇指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马上,梁馨就给柴慕容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切,你就算是打算的再好,好像也得先解除柴放肆对楚扬的威胁吧?要不然,这一切还不都是等于个蛋?”

柴慕容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梁馨反问道:“那什么才是问题?”

“天机不可泄露。”柴大官人伸了个懒腰,风情无限的,看的梁馨眼睛一直,随即就倒在了床上。

我真的能够向刘萌萌那样,把那个家伙完全忘记,开始重新寻找我自己的生活吗?

就在梁馨呆呆的望着屋顶,想着这个问题时,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向门口望去,就见已经穿戴整齐了的柴慕容,正要出门,于是就很纳闷的问:“天才刚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想出去随便走走,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对付柴放肆的好计划。”

柴慕容转身,望着梁馨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许,我需要你的帮助。”

……

2012年6月30号,早上八点。

在京华呆了一天的花残雨,乘坐帕雅思的那架小型商务机,降临到了冀南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花残雨来冀南的次数,并不多,可这个城市却有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移情别恋’的秦朝,一个却是成为植物人的妹妹,花漫语。

谁也不知道花渊博老爷子,是怎么对待花残雨的,但花三少在花家的地位,却有了很大的转变。

花残雨在京华呆的那些时间,就是从象征花家权势的‘玉龙山庄’搬了出来,也许从今之后,他的名字也会从华夏军界消失,铁划王’、‘大内第一高手’这两个称号,从此彻底成为了历史。

但花残雨却不在意这些,他现在的心中,已经被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所覆盖。

这次跟着花残雨来冀南的人,除了机组人员外,就是帕雅思了。

而帕雅思随身的那些秘书啥的,早就被她在京华时打发回英国了,现在她的穿着,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惹眼,而是穿上了正儿八经的黑­色­套装,就像她从此之后要正经对待自己的爱情那样。

花残雨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候机大厅,站在台阶上望着车来人往的停车场,紧张的不停的咽吐沫。

紧跟着他的帕雅思,明显的感觉出了他心中的不安,于是就伸手跨上了他的臂弯:“残雨(帕雅思为了讨好花残雨,特意改变了称呼),不管现实有多么的残酷,我都希望我爱的男人,能够说出你和花家老爷子说出来的那些话,要勇敢的去面对现实。是,你以前是做错了什么,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也在错误中得到了很多东西,比方我的真爱。”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漫语,尽管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对我有什么不满。”

花残雨抿了一下嘴­唇­,侧脸望着帕雅思:“但你说的不错,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逃避这个现实,我得去勇敢的面对,尽最大可能的去挽回什么。”

幸福的把头靠在花残雨肩膀上,帕雅思喃喃的说:“我会帮你的。”

“谢谢,等我了却了这些心事之后,我会答应你的要求。”花残雨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然后挽着帕雅思的胳膊,走下了台阶。

帕雅思的要求是什么,大家自己猜去吧,懒得管……(­鸡­蛋、西红柿的,有没有!?)

要是非得找出几个客流量最多的场所来,除了那种带有特殊服务的洗浴中心之外,最忙的应该是火车站、汽车站和飞机场的候机大厅了。

花残雨和帕雅思胳膊挽着胳膊的走下台阶后,恰好有两个妞儿迎面走来,都戴着大大的墨镜,好像那些自以为是的大明星似的。

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碰到俩妞儿,按说应该是很正常的,相对的人顶多下意识的互相望一眼,然后就各奔东西了。

花残雨抬头看了一眼和他走了个迎面的妞儿,刚想挎着帕雅思的手,向旁边闪开,却忽然停住脚步:“咦,怎么会、会是你?!”

1222怎么没下雪!(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只要是那些有教养的男人,时刻都会保持着自身优雅的风度。

假如把花残雨换上阳光哥这样的‘­淫­。人’,要是迎面碰到俩很拽很靓丽的妞儿,别说是向旁边让开了,早就装做暂时­性­失明的,一头撞进人家对方的怀里,然后再一脸惶恐的连说:“扫瑞,暗牧实在是扫瑞到家了……请问小姐,你们身上到底是搓的啥子香水,咋这么香喷喷的?”

可人家花残雨就是花残雨,绝不会做这种其实很有意思的事儿,于是这才挎着帕雅思主动的向旁边让开。

可就在他刚向左边迈出一步,却又忽然停住了脚步,一脸惊讶的望着正向他看来的那个妞儿,讶然道:“咦,怎么会、会是你?”

在朗朗恶狗之前,一位叫‘释迦牟尼’的家伙,曾经做过一项调查,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百年修的擦肩过,千年修的共枕眠。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两个人,一公和一母,这辈子如果能在一张床上打滚的话,那就是得在前世修一千年,才能得到这个缘份。如果仅仅是在候机大厅外面玩个擦肩而过的话,顶多一百年就可以了……

谁都不知道花残雨和柴慕容在前世究竟修了多久的佛,可他们今天却在人潮人海中的候机大厅外相遇了。

在花残雨认出柴慕容的同一时间,后者也认出了他。

“啊,原来是花残、花三哥。”柴慕容看到是花残雨,赶紧的摘下了脸的大墨镜,脸上挂着一丝好像幽会情人却被熟人看到的慌乱。

花残雨和柴慕容俩人,根本谈不上对对方有什么好感。

俩人的认识,也是通过花漫语,但却从没有深交过,尤其是在楚扬风被绑架后,柴慕容对花残雨的印象,更是坏到了极点。

假如身边带着一大帮楚扬、商离歌这样的猛人,慕容姐绝不会称呼花残雨为‘花三哥’,早就玉面一沉的说:“来呀,把这厮给我逮起来,竟敢挑唆着我大哥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这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柴慕容身边跟着的那位梁馨姐姐,平时吓唬个偷西瓜的小贼还差不多,但遇到花残雨这样的高手,也许她最该做的就是装不认识了。

事实上,粱姐姐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在认出花残雨后,人家孩子马上就把一张小脸向别处望去,心中想着是不是呼叫众手下,表面上却喃喃的说:“奇了个怪了,今年六月里的天,怎么没有下雪呢?”

柴慕容心中是怎么想的,花残雨心中很明白,苦笑了一声:“慕容,你这是要去哪儿,为什么没有随身带着保镖?”

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花残雨,又了一眼他身边的帕雅思,柴慕容淡淡一笑,敷衍道:“最近总是感觉心胸气闷,所以才约朋友去外地散散心……花三哥,你来冀南有什么贵­干­吗?”

人家花残雨的老妹,现在都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了,柴慕容却问他来冀南­干­嘛,这绝对是一种最不满的表现。

但花残雨却没有丝毫的脾气,只是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残雨不知道该怎么和柴慕容解释,他身边的帕雅思却站出来说话了:“残雨,这位小姐是谁呀?”

帕雅思做为一个在世界上都很出­色­的败家女,可谓是风流、风光到了极点,所到之处的那些男女,无不对她撅着ρi股的大喊‘阿尔拉我有!’。

可对面这俩妞儿,好像却不肯正眼看她一眼,这让她的自尊心大大的受伤了。

正是很多人的吹捧,才让帕雅思自以为是天之娇女,走到哪儿都可以算得上是引领潮流的那个人。

可当她面对摘下墨镜的柴慕容后,却感到了一丝丝根本不愿意承认的自卑:我除了个头比她高些之外,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好像都比不上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帕雅思现在也看出花残雨在面对柴慕容时,好像一副躲躲闪闪放不开的样子,就很自然的以为慕容姐,是花三哥的老相好了,问出这句话时的语气中,带着酸酸的、甜甜的农夫山泉的味道。

“哦,你问我是谁呀,我是花三哥他亲外甥的妈妈的闺中密友……好了,两位,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就这样吧,再见。”柴慕容说完这句话,转身对梁馨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快步的走上了台阶。

不等帕雅思把柴慕容说出来的这句话理顺当,人家已经拽着梁馨走进了候机大厅。

虽说柴慕容是柴放肆的堂妹,可在老柴正值在外面大肆放肆的时候,谁敢保证他脑袋瓜子一热的,不把黑手伸向他老妹?

所以花残雨看到柴慕容远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她叫回来:“柴慕容,你等一下!”

但柴慕容根本没有回头。

花残雨刚想追上去,可脚下一动却又停住了脚步,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助纣为虐的,人家凭什么会信任我呢?再怎么说,她也是柴家的人,柴放肆也许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冀南呢?

“残雨,她究竟是谁呀?”帕雅思见花残雨盯着候机大厅发愣,稍微紧了一下他的胳膊这样问。

“哦,她是我妹妹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妹夫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

花残雨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让帕雅思感到稀里糊涂了,有心再问吧,却看到他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只好忍住。

呆立原地想了很久,花残雨都没有想出柴慕容要去哪儿,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吧,我们先去医院看我妹妹。”

帕雅思点点头,随即挎着他的胳膊向停车场走去。

在来冀南之前,帕雅思就已经提前从冀南泉城大酒店订好了房间,而且大酒店现在也都有接机的服务,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辆来接机的奔驰,并告诉人家暂时不去酒店,而是去市中心医院。

在坐车驶向冀南中心医院的这一路上,花残雨一直都在皱眉的思考着什么问题,几次拿出电话来,但却都没有拨打任何的号码。

看出花残雨是心事重重的,帕雅思这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话,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冀南中心医院。

直等到车子停在医院的门诊大楼前,花残雨才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下车后直接向重症室走去。

……

刚才在飞机场被人无视后,习惯了走到哪儿都以自己为中心的帕雅思,心中很不爽,于是这次走到了花残雨的前面。

说实话,帕雅思并没有想在医院中突出自己,她只是习惯了别人看她时的眼里,带出的那种超复杂眼神而已。

可再一次让帕雅思感到郁闷无比的是,她还没有走进大厅呢,就看到从大厅内急匆匆的冲出来几个人,有男有女的,当先一个妞儿连正眼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把就把她给拨拉到了一旁:“闪开,让一让!”

这一下,帕雅思可不愿意了:哟呵,本小姐在京华露了一次面,就引起了无数的尖叫声。可来到冀南了,却怎么总是会碰到对俺不屑一顾的主呢?

“嗨!你为什么推我!?”

心中很生气的帕雅思,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将她拨拉开的妞儿。

那个妞儿被抓住衣襟后,柳眉一皱,粉面带煞的扭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了帕雅思身边的花残雨。

“你、你是花……”这个妞儿顿时就是一愣,马上就从腰间掏出了黑黝黝的铁家伙:“花残雨,原来是你!”

随着这个妞儿掏出家伙后,跟在她身后的那一男一女,也都认出了他,很麻利的做出了随时进攻的架势。

要是让帕雅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个衣服、唱首歌啥的,这肯定没什么问题。

但要是让她在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还敢耍横,呵呵,对不起,人家才不是那种真正的胸大无脑儿呢,马上就松开这个妞儿的衣襟,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后退了两步。

一般人只要是在遇到危险时,举手做出‘俺服了、俺改了’的投降状,一般来说,能有效的化解当前的危机。

反正举起双手这个动作,也不怎么费力,与生命安全相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唉,上官灵,许南燕,哦,还有凌星,原来是你们。”

但花残雨却没有举手,苦笑着将帕雅思的手轻轻打落,叹了口气说:“你们不是负责保护柴慕容安全的吗,怎么她都坐着飞机走了,你们却还在这儿?”

这几个对花残雨‘磨刀霍霍’的男女,正是慕容姐身边的保镖们:上官灵、许南燕和凌星。

花残雨以前就号称‘大内第一高手’,肯定和首长身边那些贴身保镖熟悉的,所以他们能够互相认出对方,根本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

……

今天早上还没有起床呢,上官灵就接到了柴慕容的电话。

柴慕容在电话中说:哀家这两天为了花漫语的事儿,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今天准备懒床了,众卿家几个,晚点再来喊我用膳吧!

自从得到花漫语出车祸的消息后,柴慕容的确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一点上官灵等人很清楚。

所以大官人说今天要好好睡个懒觉,她也没放心里去,反正她和许南燕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恰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多睡一会儿。

更何况,柴慕容现在是和梁馨在一个病房(院方临时安排的临时宿舍)中,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所以就踏踏实实的懒床了。

1223柴慕容失踪了!(第一更!)

有了柴大官人‘懒床’的命令,上官灵等人,也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一直等到了早上八点后,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觉得这时候应该可以让柴董起来用膳了,这才敲响了她的房间。

可上官灵她们在门板上敲了十好几下,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坏了,不会出事了吧?”俩妞儿对望了一眼,马上就感觉到了异常,与这时候赶来的凌星一起,撞开了反锁的门。

房间内,两个床铺上的被窝啥的,整理的整整齐齐,但却连个人毛也没有看到。

柴慕容和梁馨,不声不响的到哪儿去了?

上官灵等人见状大惊,赶紧的给她打电话,可手机中却传出了提示关机的声音。

眼下正是放肆大哥肆意放肆的时候,做为柴慕容的贴身保镖,主子却不见了,上官灵等人能不心慌吗?

所以呢,她们当然太赶紧的向外跑,准备广撒人手的四处搜寻了,这才在门口遇到了花残雨。

花残雨协同柴放肆绑架楚扬风的事儿,上官灵等人当然知道了,正如知道他曾经是‘大内第一高手’那样,早就把他列为了敌对一方。

现在,看到他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后,上官灵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掏出家伙对准了他。

旁边那些进进出出门诊大厅的市民,看到上官灵等人忽然都掏出传说中的‘撸子’后,都吓得纷纷后退,有多远就躲多远,免得运气不好被殃及池鱼,尽管这儿就是医院,理论上来说可以抢救及时……

上官灵在掏出枪后,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花残雨却看似漫不经心的,拍落帕雅思高举着的双手,问她们:人家柴慕容已经坐上飞机了,你们做为她的超级保镖,怎么还在这儿傻呼呼的呢?

“什么?”听花残雨这样一说后,上官灵马上就是一愣,脱口问道:“你见到柴董了?”

“先把家伙收起来吧,免得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花残雨扫了一眼躲得那些远远的人们,根本不在乎上官灵等人的手枪,径自拉着帕雅思的手,向大厅内走去:“我是来看我妹妹的,有什么问题进来再说吧。”

上官灵向许南燕和凌星使了个眼­色­,这俩人会意,随即快步走下了台阶,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异常情况。

等负责防御的许南燕和凌星,去了外面搜寻那些可能存在的危险后,负责主攻的上官灵,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了大厅,追上了花残雨。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后,花残雨头也不回的说道:“上官灵,我这次是从京华来的,那边都已经不再计较我的过失了,所以你也不要对我抱着任何的敌意。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看我妹妹。至于柴慕容,是我在出飞机场的候机大厅时碰到的,当时她正和个女人向里走。”

“那个女人,是不是冀南的市局局长,梁馨?”

“我不认识,她是冀南市局的局长吗?她留着一头短发,表面很­精­­干­的样子。”

花漫语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医院科室一览图’,随即转变了话题:“我知道我妹妹现在重症室内,你还是赶紧去调查柴慕容的下落去吧。”

上官灵等人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柴慕容。

现在,被保护对象不见了,她心里当然着急,哪儿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于是,上官灵停住脚步:“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我也知道你不会对花漫语再做出什么蠢事,我只想知道,柴董的突然失踪,真和你没关系?”

花残雨冷笑一声:“呵呵,你以为我会对柴慕容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我、我不相信,对不起。”上官灵愣了一下,随即道歉,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她们以前的时候,是我们华夏一号首长身边的保镖,现在该行保护别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你别介意。”

等上官灵跑出去后,花残雨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帕雅思说:“你能不能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想单独去看望我妹妹。”

“好的,那我就在那边等你。”对花残雨之外的人都没有兴趣的帕雅思,乖乖的点了点头,走向了大厅一侧的休息椅。

……

看到上官灵急匆匆的走出大厅后,许南燕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当前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情况。

“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柴慕容肯定跑到墨西哥去了,她一直没有对那个天网死心,总是固执的以为可以、可以收服他。”

上官灵望着车辆出入的医院门口,愣了片刻菜苦笑着说:“呵呵,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呢?”

许南燕回答:“柴董既然选择这种方式离开,很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这是去做什么。。”

虽说柴慕容是和梁馨一起走的,但上官灵她们都很清楚:梁馨充其量也就是负责把她送上飞机,根本不可能随她一起去墨西哥的,所以俩人都没有提到粱姐姐。

柴慕容去墨西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上官灵和许南燕很清楚,却不想说出来。

隐隐知道一些真相的凌星,这时候说话了:“要不然我们先在马上赶往机场,也许还能追上柴董的。”

许南燕摇摇头:“白搭,柴董这次带着梁馨,就是想她来负责本次行踪的保密­性­,我们就算是追去机场也晚了。还是在这儿等等吧,相信梁馨很快就能回来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过了三四分钟吧,每过一个路口都要小心翼翼的梁馨,开着一辆响着警笛的奥迪,驶进了中心医院。

远远的看到上官灵等人后,梁馨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她们的面前,人还没有下车,就从窗口探出脑袋说:“柴慕容说了,她不想让第五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如果你们不想她的这番努力付之东流的话,最好学会和我一样的保密,哪怕是楚扬回来了,也不能泄露。

……

2012年7月2号,冀南市公安局,正式向外公布了一个消息:云水集团董事长柴慕容小姐,于2012年6月30号上午九点,在冀南市中心医院失踪,失踪时间超过了24小时,现在警方已经为此成立了特别专案小组。

近期风头正盛的柴慕容,忽然失踪的消息,顿时就引起了广大媒体的注意,不管是网络还是报刊,都刊登了这则消息。

有的报刊上,甚至还请来警界的一些专家,专门分析柴大官人的失踪之谜。

……

望着报纸上的这则重大新闻,坐在新药厂办公室内的周舒涵,感到了一股子深深的无力。

自从花漫语、蒋公瑾、刘萌萌先后出事的消息传来后,与楚扬有关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彷徨中,就算是躲在家里的卧室中,也长长担心会有煤气爆炸这样的事情发生。

眼下的情况,可谓是人人自危,但又不敢凑在一起,生怕被人家给一锅端了。

前面已经说过了,真正的危险不是在眼前的,而是那种看不见的。

而当前的周舒涵等人,正面临着这种看不见的危险。

发生这一系列的意外后,已经引起了华夏电子侦察部队、负责抵抗黑客的国安十三局(红客­精­英所在地),等有关部门的充分重视。

不过,就算明知道楚扬这些女人现在都处在危险中,政府也不可能在她们身上投入太大的­精­力,这是个事实。

至于北宫错能够及时赶到美国拉斯维加斯,将刘萌萌救下,这已经是秦朝努力的结果了。

可秦姐姐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只能是这一次了,而且这还是在柴慕容的大力坚持下。

那时候柴慕容就坚持相信刘萌萌有危险,所以秦朝才请求父亲动用了龙腾。

可现在呢?柴慕容却忽然失踪了!

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猜出柴放肆下一步该对付谁,又会采取哪种手段……对此,秦朝也无能为力,唯有祈祷众姐妹好运罢了。

帮帮帮……就在周舒涵望着报纸山上的消息发楞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抬起双手搓了一下脸庞,周舒涵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将报纸放好后说:“门没锁,进来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脸胡子拉碴的孙斌走了进来。

自从李金才出事躺进医院后,孙斌这几天同样没睡个好觉,恨不得喊上一帮兄弟,找到那个柴放肆将他乱刀分尸!

不过,斌子哥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主,当然懂得有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叫花子咬牙---穷发狠罢了。

孙斌很明白,现在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打起所有的­精­神来,保护好周副总的安全,让新药厂能够维持正常生产。

为了保证周舒涵的安全,孙斌可谓是下了真功夫了。

周舒涵现在所用的这间办公室,是完全独立的,外面24小时都有最少四个人把守,而且室内除了办公用品之外,就是一盏充电式台灯,根本没有什么空调电脑啥的,她传达的每一个指示,都得通过手写的信纸来传达。

而且。孙斌曾经对全场一百三十九个保安下过严令:假如有人不经我的允许,不管他(她)是谁,只要敢走进办公室方圆十米之内,你们就给我把她(他)照死里撸,出事了我来担着!

都说文化水平低的人做啥事都没水平,其实在很多时候,也正是这些人才是我们最值得信赖的。

1224胆战心惊!(第二更!)

看到进来的人是孙斌后,周舒涵勉强露出个笑脸:“孙斌,有什么事吗?”

“周副总,您还没有吃晚饭呀?”

“我不饿。”

“嗯,周副总,刚才您家里来电话,问您今晚能不能回家,因为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孙斌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盒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才说出了进来的目的。

花漫语出事后,柴慕容就向所有和楚扬有关的妞儿们下达了警告令。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真不怎么相信那个柴放肆能有这么厉害,花漫语出事只是太巧合罢了。

可随着蒋公瑾、刘萌萌先后出事,就连最不在乎的商离歌,也开始小心翼翼的了。

顾明闯因为周玉如生产在即,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干­脆和胡力一起,趁某天黑夜时躲进了南部山区。

而本身就是楚扬制药集团副总的周舒涵,这时候自然成为了集团的核心人物,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在新药厂坐镇指挥。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周舒涵一直没有敢告诉他们真相,只是说现在制药厂离不开她,暂时不能回阳光领秀城的别墅。

对此,凡静两口子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只是提醒女儿要注意身体。

可今天,是老周同志四十六岁的生日了,就算女儿再忙、忙的电话都不接,也得趁着晚上的时间,回家看看吧?

所以呢,估计周舒涵忙的差不多了之后,凡静才打来了电话。

为了避免有人会根据周舒涵的手机,锁定她的位置对她造成威胁,被孙斌­干­脆把她的手机,放在了远离办公室的值班室中,由他亲自保管。

大家请相信斌子哥的人品,他是万万不会趁此机会翻看小周妹妹手机内有什么私密的,只是顶多替她接接电话而已。

听到孙斌这样说后,这几天心神不定的周舒涵,才想起今天是老爸的四十六岁‘大寿’。

如果是别的事情,周舒涵也就打个电话,找个加班的理由就算了。

但今天,却是她父亲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她这个为人子女的要是担心出什么意外而不回家,不但不孝,而且还会引起父母的怀疑、继而担心。

“唉,这几天总是这样躲着,我也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日子。”

轻轻的叹了口气后,小周妹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孙斌,你去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自个儿回家一趟……”

不等周舒涵说完,孙斌就急了:“哎,我说周副总,自从花总出事后,扬哥还没有回来之前,你可是我们制药厂三千两百人的主心骨!你的安全现在被放在了第一位!家里老人过生日,你这个当女儿的是得回家,但你也不能一个人回家啊?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担心我也会像金才那样。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开车走的,你这样吩咐,完全是在抽孙斌的脸啊!”

看到孙斌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一脸的激动,周舒涵就知道刚才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赶紧的不好意思笑笑:“孙斌,你可千万别这样想。我这样说并不是怕连累你的意思,而是因为在顾明闯他们没法露面时,你的肩膀上,还压着负责新药厂安全生产的重担。”

周舒涵所说的,也是实情,新药厂现在的处境,的确和《三国演义》中说的那样: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本来只会开个黑出租的孙斌,现在除了负责新药厂的保安外,还全权抓生产,可谓是个迅速成长的人才,所起的作用丝毫不输给周舒涵。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走啊,要不这样吧,我再派……”孙斌刚说到这儿,就被周舒涵打断了:“孙斌,你听我说,就我自己回去就行。”

看到小周妹妹一脸的坚决,孙斌心中嘀咕:不就是你老子过生日吗,今年回不去,可以等来年啊,至于这样拿着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但这些话,孙斌肯定不敢说出来,只好在挠了挠后脑勺后,无奈的说:“好吧,那我去安排一下……哦,周副总,在白天的时候,我又给你换了一个新手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个号码,你可以带上。”

孙斌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款新款诺基亚,递给了周舒涵。

“谢谢你,孙斌。”周舒涵见孙斌想的这样周到,眼圈忍不住的一红……

……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身黑­色­甩帽衫的周舒涵,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新药厂的厂门,在几个王小三几个保安的簇拥下,顺着路边向北面步行了大约十分钟后,才看到一辆很普通的吉利轿车。

早就把车子开车来、并观察周围没什么异常情况的孙斌,从车上下来:“周副总,这辆车子没什么倒车雷达,或者导航系统,现在用应该是最合适的了。你原先那部手机,我也关机放在副驾驶座椅上了,路上一定要小心。”

“呵呵,没事的,那我走了,你们晚上要多注意一下,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

见孙斌想的这样周到,周舒涵欣慰的点点头,然后钻进了车里。

现在是晚上九点左右,公路上有的是来往的车辆,周舒涵就算是开车慢,最多也就用一个小时,就能赶回家去的。

告辞了孙斌等人后,周舒涵独自驾车驶上了公路。

虽说确信自己驾驶的这辆吉利车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但周舒涵在驶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心中还是很紧张的,生怕前后左右的,又会出现失控的重型卡车。

幸好,周舒涵顺利的通过了这个十字路口。

而且,在接下来的七八个红绿灯路口时,也都是安安全全的,不长的工夫,就驶到了市区边上,这也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孙斌,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吩咐开车的王小三:“三儿,我们回去。”

王小三不放心的说:“斌子哥,眼看就要快进市区了,我们为什么回去呢?”

“你不懂,也许别人已经把我们注意上了呢?人家再根据我们查到前面的周副总怎么办?”

孙斌一脸严肃的说:“现在她马上驶进监控头比较多的市区了,别人应该很轻松的能看到我们,我们要是再在后面跟着的话,那就起到反效果了,所以我们必需得调头了。”

听孙斌这样一说后,王小三赞道:“还是斌子哥想的周到,怪不得你现在成为新药厂不可或缺的主。”

“呵呵,这还不是都靠有你们这群小子支持?”对王小三的话,孙斌很满意……

暂且不提互相吹擂的孙斌和王小三,单说驶进市区的周舒涵。

接连安全驶过几十个红绿灯路口后,周舒涵的心是彻底的放松了:嗯,孙斌想的这个办法还真不错,除了他们之外,恐怕谁都想不到,我会自己开着这么一辆小破车回家了。

想到这儿后,周舒涵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站牌,知道从十字路口左拐,就能驶上直达阳光领秀城那条路了。

同样安全的开车左拐过了路口后,周舒涵刚想换上快速档加油门,却从后视镜内看到“有一辆蓝­色­的小跑,从自己车子右侧追了上来!

在华夏国内,超车请从左边,这已经是­妇­孺皆知的常识了,可这辆车却好像要从右侧超车,这绝对是违反了交通规则。

假如周舒涵现在不是一只‘惊弓之鸟’的话,她在遇到这种事后,肯定会皱着眉头的,把车子向左贴一下,让那辆蓝­色­小跑从右侧超车拉倒了。

但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周舒涵,看到这辆车不按常理出牌后,当先想到的就是:这是来追杀我的!

顿时,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周舒涵就有了巨大的危机感,根本不敢让这辆车超过自己:谁敢保证,这辆车在超过她的过程中,会不会有把手枪从里面伸出来?别忘了在美国的刘萌萌,就是遭到这样情况的,所以,绝对不能让这辆车超过自己!

周舒涵心里是这样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

就在那辆蓝­色­小跑的车头,已经从右侧贴近吉利车尾时,她猛地一打方向盘……

随着咣的一声响,那辆蓝­色­小跑,就被小周妹妹吉利后尾,给狠狠的顶到了右边的人行道旁。

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辆蓝­色­小跑停在了路边。

耶!

看到蓝­色­小跑停在路边后,一直回头看的周舒涵,右拳狠狠的在半空中虚砸了一拳,那意思是在说:想和我斗,你还­嫩­点呢!

将那辆动机不明的车子顶到一旁后,周舒涵随即做出来的动作,自然是加大油门的赶紧跑了。

可坏事就坏在这儿,周舒涵现在车子的位置,是刚过来红绿灯路口不久,前面车子的速度还没有提起来,刚才她在加速、甩车碰人家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辆吉利的车头,已经快碰到前面的车子ρi股了。

而且呢,现在她又一直回头关注着那辆蓝­色­小跑,所以当她迅速一加油门时,当即就‘咣’的一声顶在了人家前面那辆车尾上。

追尾了。

“啊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在车子猛地一顿后,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周舒涵肯定会因为追尾产生的巨大惯­性­,用她那颗小脑袋去前面的挡风玻璃了。

车子在追尾后,前面的车主当然会停车了,这样一来,周舒涵要想再跑,非得后退不可。

可就在这时候,被她用车ρi股顶在一旁的那辆蓝­色­小跑中,已经有俩人跳了下来,迅速的跑到了吉利车后,挡住了她的退路。

1225仇家路窄!(第三更!)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就在周舒涵撞了前面的车子后,刚想倒车闪人时,却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两个人堵在了后面。

“完了,完了,我这次是跑不了。”周舒涵哀叹一声,停止了倒车的动作。

别看小周妹妹敢用车子ρi股去顶人家车子,但她还真没有拿车去碰俩大活人的胆儿,尽管那俩人很可能是追杀她的。

……

自从牛鹏举被楚扬踢成残废后,连云成着实的老实了很多天。

面对强悍无比的楚三太子,连云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才不顾面子的,守着梁馨等人给楚扬磕头求饶。

别看连云成因为楚扬的存在,再也不敢打小周妹妹的主意了,但人家孩子坚信:只要刻苦的忍耐,总有一天会找到翻身机会的!

也不知道连云成这小子给老天爷贿赂了什么,就在他潜心隐忍时,柴放肆劫持天网、威胁楚扬等人的事件发生了。

连云成的老子、前齐鲁省的常务副省长连军团,虽说在以前的碰撞中折戟沉沙,丢掉了副省长的乌纱帽,被谢家排斥出了决策圈,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有些没落的连家,也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而且,随着国内政坛的转换,也许连家的霉运到头了,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连云成竟然博得了京华黄家二小姐的青睐,并于一个多月前的那个黄道吉日,定了婚。

京华黄家,是个不输给楚家、谢家的存在,这样一来,父凭子贵,被打在冷宫的连军团,很快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黄家那位二小姐,从小就励志在官场闯荡,也许是被连云成给迷恋住了,近期调到了冀南,担任了齐鲁省公安厅的一个实权副科长。

柴放肆危害华夏一事,对普通人来说是个绝对的秘密,不过连军团却从黄家内部知道了。

只要连军团知道的事儿,连云成也能知道。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亲爷儿俩呢?

得到这个消息后,连云成顿时就感觉出了一口恶气,在心中接连喊了三声‘柴放肆万岁’后,喊上他的表弟王利,去了‘灰姑娘’歌舞厅乐呵了一下午,在‘酒足饭饱’后,俩人驾驶着一辆蓝­色­的现代小跑,准备借着酒意去南外环高速路上飚车,以此庆祝。

可他们根本没想到,在喝的有些大的王利准备超过前面一辆小吉利车时,那辆小破车,居然狠狠的甩了他们一下子!

要不是王利的驾车水平不一般的高,而且旁边也没有悬崖峭壁的话,他们肯定是车毁人亡了……

“麻了隔壁的,一个开吉利车的还敢耍我们,我草!”

在把车子停住后,王利和连云成气势汹汹的刚下车,就看到那辆吉利车和前面的车子追尾了,俩人趁机堵在了车子后面:“想跑,草,有本事从爷们身上压过去!”

看到表弟堵住车子的后退路线后,连云成快步绕到吉利汽车驾驶门前面,一把就将车门给拉开了。

唉,孙斌在为周舒涵配车时,的确费了一番功夫,这辆车是吉利轿车系列中,配置最低的一款了,不但没有倒车雷达、自动导航啥的,就连电控锁门功能也没有,这才让连云成轻而易举的把车门给打开了。

“小子,你他嘛的给大爷我下来!”

一把拉开车门后,连云成抬手就抓住了坐在驾驶座上那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麻了隔壁的,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热的天还戴着个……咦,怎么会是你?”

连云成做梦也想不到,当他把开吉利的这小子头上的帽子抓下来后,才发现是个妞儿,而且还是自己很熟悉的妞儿---周舒涵!

连云成和周舒涵之间的恩怨,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已经到了生死不能相见的地步。

周舒涵有了楚三太子的照顾后,再次过上了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每天出入都是开着法拉利小跑,所以连云成说啥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开着这样一辆吉利!

这是怎么回事呢,周糖糖­干­嘛开着这种小破车,而且还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看到车内坐着的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大仇人’后,连云成下意识的一愣,随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啊,我知道了,她这样做,就是为了躲避柴放肆的追杀!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现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柴慕容不知所踪、楚扬那个混蛋更是生死下落不明,我看还有谁敢替你出头!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连云成,刚才的冲天怒气顿时就无影无形了,一把推开前面被追尾车子的司机,双手撑在吉利车门上方,弯下身子对一脸惨白的周舒涵笑笑说:“哟,这不是周大小姐吗,怎么开了这么一辆车子,打扮成这样呢?咦,你的那些护花使者呢,他们怎么没有追随你啊?”

连云成敢肯定,在当前楚扬下落不明、花漫语、柴慕容相继出事后,京华楚家肯定没多少­精­力来理睬周舒涵。

现在的小周妹妹,在连云成眼里,已经变成了一只随时都能掐死的老鼠。

更何况,今晚的责任大部分都在她身上,连云成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嘿嘿,谁敢管?

谁敢管的话,先摸摸自己的脸蛋蛋,看看能不能挨住抽!

……

心中异常彷徨的小周妹妹,在连云成拉开车门后,就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人家肯定话也不说一句的,拿枪点着俺的脑门,然后一扣扳机,俺就‘砰’的一声,啥事也不知道了。唉,可怜了俺的大好青春啊,俺还没有和楚扬上过床呢,这辈子活的可真够冤屈的!

小周妹妹这时候除了想到死之外,竟然还惦记着没有和她心目中的男人上过床,这思想也真够彪悍的。

就在连云成拉开车门,周舒涵紧闭着眼睛等待那‘砰’的一声响时,她却觉得头发一紧,接着就被人拎起了脑袋。

疼的小周妹妹一咧嘴,‘哎哟’了一声睁开眼,想在临死之前看看枪杀她的这位好汉是什么样,准备成了女鬼之后再来报仇……却听到那个人竟然说:“咦,怎么会是你!?”

当世的男人中,周舒涵除了很熟悉她老爸周和平的之外,记得最清楚的肯定就是那个楚扬了。

不过,她对连云成的声音,应该也是很有印象的,‘刻骨铭心’度甚至还在孙斌之上,不为别的,就为当初这个过气的纨绔,曾经对她造成过­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现在,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周舒涵一楞,随即欣喜若狂:欧野,买嘎达,原来是这个下流混蛋,而不是追杀我的人呀!啊,我知道了,刚才是他在开那辆车子,看来还真是仇家路窄啊!

曾几何时,连云成等人在周舒涵的心中,那绝对是和恶魔划上等号的,有一段时间,甚至都成了她噩梦中的一号主角。

可现在呢,周舒涵却在看到连云成后,不但没有流露出恐惧,一张小脸蛋上反而露出了狂喜之­色­,这让抓着她头发的连公子,顿时就是一愣:呀,这个妞儿的神经病莫非又犯了,要不然她­干­嘛这样对着俺笑,笑的这么人。

连云成在周舒涵心中,虽说是个该死一万次的恶魔,但他与那些拿着枪总喜欢给人脑门上钻窟窿的人们来说,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的,最起码他不敢当街正大光明的枪杀她吧?

所以,在发现要动自己的人不是那些神秘人、而是连云成后,周舒涵马上就知道自己并没有被那些人注意到,只是很巧合的和仇家碰到一起罢了。

连云成愣愣的看着一脸开心笑容的周舒涵,心里有些发毛的狞笑道:“你、你笑什么?”

“看到原来是你之后,我很开心看到啊,所以就笑了。”周舒涵说出了实话。

“你、你在看到我之后会很开心?”听周舒涵这样说后,连云成更傻了,这时候他表弟王利也走过来了:“表哥,你墨迹什么呢,还不赶紧的把那小子给拖下来,狠狠的撸一顿再说!嘛的,敢‘别’我们的车子,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利,你看看这是谁,她说她在看到我们之后,竟然很开心。”

有些犯傻的连云成,松开周舒涵的头发,闪开车门,再次将那个想问问后面车子­干­嘛顶自己自己后尾的那个司机,一肩膀扛了出去,冷森森的骂道:“滚开,你在这儿凑合什么热闹!?”

那个被周舒涵车子顶了后尾的车子主人,是个来冀南办事的外地人,看到连云成这样气势汹汹的,根本不敢说什么,只好在肚子里恨恨的骂了一句,随即转身上车走了。

没办法,人在他乡,不得不低头。

“撞了我们的车子,眼看就要做死了,还能开心?”王利有些纳闷的一低头,当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原来是周舒涵后,很自然的也是一愣,但紧接着就明白过来了,不由得嘿嘿连声的­阴­笑:“原来是你,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表哥,今天我们总算是可以出口气了!”

连云成在看到周舒涵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因为她而被楚扬狠撸了好几次,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条件反­射­般的怕意,正是这种怕意,­干­扰了他的思维能力,不知道小周妹妹玩什么这时候会这样开心。

但王利却不同了,虽说他也差点被楚扬玩死,但人家孩子总是在社会上混大的,扛击打、和修复能力,要远远超过连云成这种公子哥儿,看到周舒涵的确是一脸的开心模样后,马上就明白她为什么开心了。

王利在嘿嘿­阴­笑中,竖直了身子,趴在连云成耳边说:“表哥,这个小浪货撞了我们的车子后还能这样开心,是因为她本以为我们是追杀她的那些人,认为我们可以轻易的放掉她呢!”

1226黑夜猎艳!(第一更!)

王利猜的不错,周舒涵的确是这样想的。

在周舒涵心中,连云成表兄弟俩虽说是恶人,但大家孬好不说也是熟人了,比起那些神秘的追杀者来说,好像应该‘温柔’些吧?

而且,这俩人也都遭到过楚扬的狠狠修理,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但周舒涵这样想,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有时候,熟人要远比陌生人有威胁,最起码他能知道你现在面临什么情况。

就像是王利,就是因为熟悉周舒涵现在的处境,所以才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听了表弟的一番解释后,连云成恍然大悟,很快就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就眼睛一亮,舌头伸出嘴­唇­做了个很下贱的动作,点着头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是明白了。嘿,呵呵,小利,你说这个小浪货看到我们这样开心后,我们该怎么让她更开心呢?”

“让人开心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我们兄弟却最擅长那一种!”

望着车内的周舒涵,王利很会意的笑了一下:“表哥,你和这个小浪货一辆车,我在后面跟着……我记得再向南走不远,应该就是人烟稀少的南郊了,咱们让她好好开心一晚上,怎么样?”

“好主意,好主意,就这样定了!”连云成连连点头,抬手就把这时候琢磨着该怎么办的周舒涵,一把就推倒在了副驾驶上,然后钻进车子里,关上车门就发动了车子。

周舒涵虽说没有听到连云成俩人说了些什么,但却从他们脸上的笑容中看懂了,刚才看到‘故人’的开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一把抓住车门,就要不顾一切的推开,闪人啊闪人。

可连云成好不容易的才撞上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让小周妹妹冒着生命危险的跳车呢?

“糖糖,你想去哪儿?”连云成脸上带着冷笑,抬手就揪住了周舒涵脑后青丝,一把就拉到在了自己的怀中。

“哎哟,连、连云成,你快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疼的周舒涵痛叫了一声,想极力挣开,可连云成又怎么会让她如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啊?”

连云成脸­色­开始变得狰狞:“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让你们欺负吗?呵呵,今晚我要是放过了你,我才会后悔呢?周舒涵,你是不是还想拿楚扬来吓唬我啊?说实话,我也的确挺害怕他的,但现在他却自身难保了,指不定早就被人做了呢!”

周舒涵可以清楚的听出连云成在说这些话时,语气中带出的强烈恨意,知道这时候再搬出楚扬来,恐怕只能更加刺激他,所以只好停止了挣扎。

在遇到危险时,用语言来刺激坏人,是个愚蠢的行为。

于是,周舒涵就换上了一种委婉的口气说:“连云成,我知道我们之间,以前发生过许多很遗憾的误会,楚扬是给你造成了一些压力,可你也让我付出­精­神分裂的代价了啊……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们毕竟是相处平安的,又何必总是沉溺在过去的那种种不快中呢?”

周舒涵眼见对连云成威胁不成,转而给他讲道理,这就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过,周舒涵的这种想法,完全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依着连云成对楚某人的恨,他要是不趁此机会‘抒发’一下,那么他就不是连云成了。

“你少在这儿和我玩嘴,今晚有你玩嘴的时候!”连云成­淫­笑了一声,一手紧紧抓住周舒涵的头发,一手把着方向盘的,将油门踩到了底。

……

连云成一手抓着周舒涵的头发,一手把着方向盘,不顾她的挣扎,驾驶着吉利汽车在前面,和王利驾驶的那辆现代小跑,很快就驶出了市区,向人烟稀少的南郊方向跑去。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周舒涵无力的挣扎着,眼里的恐惧越来越强,她现在忽然很恨自己:周糖糖啊周糖糖,你在看出连云成不是那些来追杀你的人之后,你还开心呢,你开心个屁啊你?还不如被那些人杀死呢,也胜过将要面临的羞辱!

周舒涵心里在想什么,连云成才不管呢,反正他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心。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总算等到报复机会的连云成,现在的­精­神就很爽,不但车子开的又快又稳,而且还及时发现了周舒涵想打电话求救的小动作,一把将手机抢在手中,随手扔在了前面的仪表盘上。

打手机求救这个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后,周舒涵是真正绝望了:看来今晚是逃不掉了,那我是不是咬舌自尽呢?唉哟,不知道咬舌头会不会很疼?

试着咬了一下舌头后,周舒涵马上就放弃了,因为她舍不得……这么健康好看的舌头,咬断了多可惜?倒不如等会儿想别的办法自杀吧。

周舒涵做出的这些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连云成的眼睛。

他鄙夷的撇撇嘴:“嘿嘿,你想咬舌自尽啊?好啊好啊,请咬吧,反正就算是你咬舌头自杀了,今晚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会得到报应的,我敢打赌,你肯定会!”周舒涵奋力一挣扎,将头发从连云成手中挣出,抬手打开他再次伸过来的手,表情凶狠的说;“别碰我!你不是想糟蹋我吗?好呀,那我今晚就让你糟蹋,只要你敢有这个胆子!”

“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

连云成见周舒涵‘目露凶光’的,刚想再把她抓回来,可心中却没来由的颤了一下,缩回伸出去的手,方向盘一打,车子驶上右边一条通往某水库的小公路上。

现在连云成等人所处的位置,已经远离了市区,公路上虽说不时的有车辆驶过,但车速都很快,就算有人在路上发现什么意外,依着国人现在的素质,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的。

所以呢,连云成对这个地方很放心,慢慢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子还没有完全停稳,周舒涵就推开车门的跳了下去。

连云成也没有着急去追她,反正现在荒郊野外的,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儿去?而且她这样的做法,还能增加游戏的娱乐­性­:荒郊野外,俩大男人在野地里追逐一个貌美少女的场面,想想就会让人心动啊,不是吗?

正如连云成所期待的那样,周舒涵在跳下车后,并没有顺着公路跑,而是向刚收割完小麦的空地中跑去。

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颗烟,连云成倚在车门上,看着在地里没头苍蝇那样狂奔的周舒涵,对走过来的王利说:“小利,我们两个打个赌。”

这一路上都在心痒痒的王利,要不是和连云成在一起,他早就把小周妹妹在车里吃了。

此时,听到表哥说要打赌后,他摩拳擦掌的说:“表哥,你说吧,赌什么?”

连云成将才吸了一口的烟,弹出去后说:“你从西边追,我从东边追,我们就像是在狩猎场打猎那样,只不过这次的猎物却是周舒涵……呵呵,我们打赌,谁先堵住周舒涵,谁就第一个上了她,怎么样?但是事后,一定得瞒着你嫂子,要不然……”

“猎艳?好主意,这样才够味儿,嘿嘿,表哥,你放心,嫂子那儿我自然会守口如瓶。呀,我等不及了,那我们开始吧!”

听连云成这样说后,王利大喜过望,心里非常激动的想:草,表哥到底是上过大学的人啊,连耍流氓都耍的这样有情趣,这才是真正的猎艳啊!

扭头看了一眼在主­干­道上行驶的那些车灯子,连云成嘿嘿的一笑;“安全,那就现在开始吧!”

……

穿着高跟鞋的周舒涵,在跑进有麦茬的地里后,就拼命的向前跑啊,跑啊,哪里更黑,她就望哪个方向跑,妄想利用夜­色­来甩开连云成他们。

只要是农民的儿子,都知道,在收割完小麦后,农民伯伯马上就会种上玉米,然后浇水。

所以呢,在这个时候的地里,基本上都是湿。湿的,黏黏的,对野兔等小动物的奔跑倒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可对穿着高跟鞋的周糖糖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灾难:她在跑出十几米后,鞋跟尖尖的高跟鞋,就陷入了泥土中,一下子就让她变成了‘赤脚大仙’。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得了,很少有穿着袜子穿高跟鞋的了,尤其是夏天穿的这种高跟皮凉鞋。

所以呢,周舒涵在鞋子丢了后,就只能光着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在满是麦茬的地里跑了。

坚硬的麦茬,好像一根根钢针那样,刺着小周妹妹的小脚丫,让她再次跑了不到二十米,就疼的哭了出来。

可她却不能因为脚被扎的疼痛,就停住脚步,因为假如现在逃不掉的话,该疼的地方,就不是脚了……

根本不用停下来看,周舒涵也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刺的血淋淋的了,钻心的疼痛,很快就让她的步伐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反观人家连云成和王利,休说都穿着很合脚的运动鞋了,就算是让他们光着脚的在麦茬地里跑,恐怕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脸皮厚的人,脚底板的皮应该更厚的。

“哎哟!”正在忍痛狂奔的周舒涵,右脚忽然踏在了一块碎了的啤酒瓶子玻璃上,当即就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身子一个踉跄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疼痛,周舒涵并不陌生。

以前的时候,是她­精­神上受过很大的创伤,不过那种疼,却与当前的疼痛完全两个概念。

以前的疼,只会让她沉默,发痴。

身体上的疼痛,却会让她只能抱着受伤的右脚,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1227她不会为你求情的!(第二更!)

人在疼痛时,却不敢晕过去,这种残酷的感觉,比起‘求死不能’来说,顶多差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的周舒涵,正面临着这种情况。

很多人的脚底板,都被玻璃刺伤过,好像也算不了多大的伤,但对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周舒涵来说,这的确是个磨难。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脚丫子有多么的疼,她也没有坐下来好好处理一下的时间。

钻心般的疼痛,让周舒涵眼前发黑,可她知道,现在必需得站起来立即前进,向着黑暗!

“别、别跑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在周舒涵狠狠咬着牙,想站起身来继续跑时,连云成这时候‘拍马杀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对故意落后几步的王利说;“呵、呵呵,小利,这次的猎艳,你输了。”

要是论起跑路,得顶两个连云成快的王利,这时候故意气喘吁吁的说:“表、表哥,兄弟我认输,这个小浪货先由你来上,我、我在旁边观摩一下,也好学点先进经验!”

“好,那你睁大眼睛的看着吧,哈哈。”连云成得意的蹲下身子,一把就将小周妹妹身上的甩帽衫给撸了下来,不顾她的哭喊,很仔细铺在她身后的地上:“唉,幸好你穿的是这样的衣服,要不然我肯定会因为地上的潮湿而犯愁。”

甩帽衫被揪下后,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抱着胸膛,大声的哭叫道:“连云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肯定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周舒涵这句话还没有喊完,连云成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伸出右手在她光洁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索着。

因为即将迎来朝思暮想的一幕,他的身子都在颤抖,兴奋的颤抖:“你感激我?感激我好好的玩你吗?我草,现在你求我放过你?哈哈!”

被连云成一巴掌抽的眼前金星直冒的周舒涵,顿时就停住了哭喊声,只觉得耳朵里是嗡嗡的叫,不但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手在抚摸自己,只是闭着眼的在心中哭喊:楚扬,你在哪儿!?

摸着周舒涵的肩头,就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那样,连云成咽了一口唾沫,哈哈狂笑起来:“哈哈,现在知道向我求情了,当初楚扬那杂碎整治我时,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来为我求情?”

连云成这句话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道:“当初她不在场,所以没法替你求情。不过我敢打赌,就算她今晚在场,她还是不会为你求情的!”

“谁?”正准备专心跟着表哥学习的王利,听到这个声音响起后,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一条黑夜好像被风吹过来那样,眨眼间就来到了他身边,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小腹一疼,接着眼前就失去了那条黑影。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

王利愣了一下,很想很想扭头向后面看看,可他还没有做出这个动作,就看到一道血箭,在璀璨的星光照耀下,呲的一下蹿出了老远。

……

当你爱极了一个人时,你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同样,当你恨极了一个人时,你还是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无疑,连云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那个让他爱极了的人,但他却恨极了一个人---楚扬。

所以,当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后,他马上就知道来者是谁了,顿时心中就腾起一股子巨大的、好像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惶恐:楚扬,怎么来了!?

心中极度惶恐之下,连云成松开了周舒涵,眼睛瞪大的望着那条好像御风而来、只在表弟面前停留了一下子,就放慢速度走过来的黑影,牙关都打着颤的问:“你、你是楚、楚扬!?”

连云成问出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王利同志经重重的趴倒在了地上,身子只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息,被南风吹到了他的面前,使他本来就打颤的身子猛地一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连声高喊:“楚扬,你不要杀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么?但你可以有下辈子!”那条黑影低声冷笑了一声,弯腰双手掰住连云成的脖子,然后猛地向后面一转……

……

当浑身都带着泥巴的楚扬,用了两天多的工夫,在今天傍晚的时候,总算是抵达了华夏冀南。

依着楚扬的本事,就算他表面浑身比乞丐还脏,也绝对饿不着肚子的,而且在回冀南的途中,还开了三次最高配的宝马。

也许真是黛伊斯所说的那个方法管用了,反正楚扬在这两天中,除了遭受到别人的白眼(他身上太脏了)后,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楚扬之所以没有去京华而是先来冀南,是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连累的爷爷他们,谁敢保证丧心病狂的柴放肆,会不会因为他藏在京华,就搞一枚洲际导弹打过来?

所以呢,楚扬根本不敢冒这个险,直接来到了冀南。

外形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楚扬,刚来到冀南后,就从报纸上看到了柴慕容失踪的消息,顿时心中就是猛地一沉,一股子悲愤的无力,是油然而生:我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柴慕容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难道就不能多等我两天吗?嘛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可遇到事情却让女人为我出头,我他嘛的还活个什么劲啊?

柴慕容为什么失踪,她又是去了哪儿,楚扬恐怕比上官灵、梁馨等人更清楚,要不然他的心也不会这样疼。

楚扬在心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宙斯王所预言的那一切,都是对的:也许只有柴慕容,才能控制住天网,阻止住一系列惨剧的发生。

心疼之后,楚扬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往墨西哥,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原因,以牺牲­色­相的代价来取到平安。

可就在这个想法一升起,楚扬马上就悲哀的意识到:要想去万里迢迢的墨西哥,就当前这种躲藏方式,到了那儿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但要是不顾一切的以本身面目乘坐飞机的话,反而有可能会在遭到毁灭前,拉上一群无辜之人垫背,就像在格鲁吉亚发生的列车相撞事件那样。

黛伊斯曾经说过:那些人是无辜的,他们的死,楚扬你该承担全部的责任。

这两天中,每当楚扬响起列车相撞后的惨状,都会有一种巨大的愧疚感。

楚扬不怕死,但却怕死之前拉上几百无辜者,那样他就算是去了地狱,也不会心安的。

自己女人正在万里之外‘孤身奋战’,可楚扬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是一种比被蚂蚁啃死还要难过的现实。

柴慕容去了墨西哥城,结果只有两种,每一种都不是楚扬愿意看到的。

第一种,柴慕容没有成功,就被柴放肆提前发觉、并软禁起来,这对楚扬来说,就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种,柴慕容成功了,但她的成功,却是牺牲了她的­色­相。

对楚扬这种有着极端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他所爱的女人,哪怕只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次那样的事儿,他都会有一种脚筋被抽走的难受。

所以说,柴慕容的这次失踪之行,对于楚扬来说,的确是一种无比痛苦的煎熬,让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慕容为了我,真的被那个天网玷污了,我会怎么对她……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根钉子那样,狠狠的刺着楚扬的心,最后他才从痛苦中得到了答案:既然贼老天非得这样安排的话,等这件事一了解了,我都会风风光光的再次娶进家门,如有反悔,让我楚家全家都死光光!

残酷的现实已经无法改变,那楚扬就只能面对这一切,在心里发了这样一个让他自己都害怕的毒誓后,这才决意先留在冀南。

毕竟,在花漫语躺在医院中、商离歌等人不敢露面的关键时刻,新药厂得有人顶起来才行。

假如新药厂再出现什么情况,那么楚扬对不起的人不止是柴慕容,还有躺在医院中的花漫语。

拿定主意后,楚扬决定先趁着夜­色­潜入阳光领秀城,先见到周舒涵再说。

有了明确的目的之后,楚扬心中多少的好受了一些,这才驾驶着一辆偷来的宝马汽车,向阳光领秀城而去。

眼看从前面左拐就能去阳光领秀城了,楚扬却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左手搭在车窗上,点上一颗烟的琢磨起来:也许糖糖家里早就被柴放肆注意了,现在我要是去的话,未免会惹出许多麻烦,倒不如在这儿等等,等夜深人静后再去。

就在楚扬刚想到这儿时,一辆汽车擦着他的车子,呼呼的向前开了过去。

楚扬并没有看出这是一辆什么牌子的车,但他却看到了开车的是什么人了:连云成。

对连云成这个省城一流纨绔,楚扬还是有些印象的,上次要不是梁馨为他求情,恐怕他早就变成和牛鹏举一样的人了。

在路上看到连云成,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但让楚扬奇怪的是,刚才那匆匆一瞥时,好像还看到有个挣扎的女孩子正在他膝盖上。

假如楚扬要是知道这个在连云成膝盖上挣扎的女孩子,是他亲亲的小周妹妹的话,也许他当时就勃然大怒了。

1228推销自己!(第三更!)

祝大家周一愉快!

……

楚扬在认出连云成时,那个倒霉鬼的车速正快。

所以呢,楚扬只认出了他,却没来得及看清那个被他抓着的女孩子是谁。

楚扬虽说没有看清周舒涵,但他却从连云成的野蛮对待人家的动作中,猜出这个混蛋很可能是在做‘强抢民女’的混帐事儿了。

现在的楚扬,用‘自身难保’这个词来形容,的确不为过。

假如要不是非得等到夜深人静再去周家的话,他绝对不会去搭理连云成:反正那个被强迫的女孩子又不是他女人,他实在没必要为此露面的。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这样说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就算楚扬不能明面上站出来管教连云成,但在背后偷偷的跟着,适当在暗中暗算他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趁这个机会做点好事,也算是给儿子积德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念头,所以楚扬才马上启动了车子。

不过,还没有等楚扬驾车去追连云成,一辆小跑车,就按着喇叭的从后面飞驰了过来。

楚扬一扭头,差点笑了:这不是连云成他那个表弟,好像是叫王利的吗?

既然这表兄弟俩都出现了,那么楚扬完全确定这俩人现在所做的不是好事了,这才悠哉悠哉的跟在王利车后,驶向了南部山区方向。

眼看再前行几公里,就能抵达盘山路了,连云成那辆车却拐弯了,而且前行了不久之后就停下了。

这时候放慢了车速的楚扬,也把车子熄了火,然后在夜­色­的掩护下,直接下了排水沟,向那边摸去。

郊区的排水沟都比较深一些,深度大概在三米左右,正从沟底向上走的楚扬,并没有看到周舒涵下车跑向麦茬地里的那一幕,等他慢慢的爬上排水沟时,连云成和王利兄弟俩,正在那儿吸烟。

连云成和王利,自然不会想到有个杀神正在暗中瞅着他们,犹自在那儿商量着怎么猎艳。

这对该死的表兄弟为什么站在车前,又是说了些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楚扬暂时还无法听到,但他却能借着星光,看到一个黑影正在麦茬地里狂奔,而且还是边跑边哭。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这个隐隐约约的哭声有些熟悉呢?

楚扬根本不知道,连云成这对表兄弟故意放过周舒涵,就是为了玩玩‘猎艳’游戏。

所以呢,楚扬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竟然从车里逃跑后,自然就是一愣,但随即就听出那个正在逃跑的女孩子哭声,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就在楚扬有些纳闷时,连云成表兄弟的猎艳行动开始了,而这时候,小周妹妹的脚上的高跟鞋早就跑掉了,正好踩在一块碎玻璃上,疼的她发出了一声‘哎哟’的惨叫,接着就噗通一下的坐在了地上。

周舒涵这声惨叫,好像划破乌云的闪电那样,一下子就让楚扬听清楚了:糖糖,这个正在逃跑的女孩子,原来是糖糖!!

楚扬不知道周糖糖是怎么被连云成抓来的,更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汽车中逃出来的,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女人,此时正在受罪!

在通过这声惨叫声听出是周舒涵后,楚扬恨不得马上就给自己一大耳光:我他嘛的真是混蛋,竟然眼睁睁的看着糖糖被这俩混蛋带到这儿来!

对自己生气、更对连云成表兄弟生气的楚扬,在暴怒之下腾地从地上窜起,风一般的就向周舒涵那边跑去。

……

被连云成抽的那记震耳欲聋的耳光声,好像响了足足一个世纪后,才让周舒涵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周舒涵恢复了意识后,当先看到的不是连云成那狰狞的样子,而是看到他此时正跪在麦茬地里磕头,然后就听到他异常惊恐的求饶声:“楚扬,你不要杀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扬?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周舒涵傻傻的一楞,然后慢慢抬起头,于是就看到一个黑影冷笑着走到连云成面前,弯腰双手掰住他的脖子,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的,猛地向后面一转:“还有下次么?但你可以有下辈子!”

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周舒涵借着星光看到:嘴巴大张着的连云成,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呼,脑袋就诡异的朝向了后背。

一个人的脖子被硬生生扭动的景象,这绝对可以让很多亲眼目睹着做很多次噩梦。

但周舒涵却好像根本没看到一样,因为她刚才听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最想听到的声音,那就是楚扬的声音。

呆呆的望着慢慢直起腰的楚扬,周舒涵傻了般的喃喃问道:“楚、楚扬,是你么?”

“糖糖……都是我不好,我、我让你受罪了。”心中很愧疚的楚扬,低着头的转身,再次弯腰,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了她双腿膝弯处,稍微一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抱到了怀里。

躺在楚扬怀中的周舒涵,根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她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摸索着这个男人的下巴,低低的声音中带着怕梦醒了的恐惧:“楚扬,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你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来了。”楚扬心疼的张开嘴,轻咬住了周舒涵满是泥巴的右手食指。

感受到楚扬口腔中的热气之后,周舒涵在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压力、委屈和惊恐,瞬间就化成泪水砰的一下飞溅了出来。

“啊……哇!”确定眼前这一切不是梦后,周舒涵就像是个世间最可怜的孩子那样,右手猛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左手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嘶声哭道:“楚扬,楚扬!你为什么才来,你可知道我刚才有多么的害怕!我恨你,恨你!”

周舒涵现在的极端表现,楚扬很明白,她这是由惊恐转为狂喜所致,生怕要是让她这样激动下去,恐怕会引发­精­神分裂的旧病,也顾不得嘴上满是泥巴了,赶紧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当楚扬带着泥土的舌头,伸进周舒涵的口腔中后,小周妹妹就像是被扎了一阵威力巨大的镇定剂那样,不住擂打楚扬胸膛的左手、乱扑棱的双脚,都像是她那双缓缓合上的双眸,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楚扬抱着周舒涵,站在麦茬地里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察觉出她鼻息急促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了头。

周舒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望着她男人那双在星光下发亮的眼睛,喃喃的说;“楚扬,今晚,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需答应。”

楚扬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于是就向他自己的车子那边走去:“糖糖,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去做!”

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抱着楚扬的脖子:“我要你发誓,你一定得答应。”

楚扬苦笑着,低头用下巴蹭了一下她的鼻子:“有这个必要吗?你说,我肯定去做就是了。”

“好,那你今晚要了我。”周舒涵双眸亮晶晶的望着楚扬。

楚扬刚抬起的左腿,一愣收回:“什么?”

“我说,我让你在今晚要了我!”

“要、要了你?”

“是!”

周舒涵借着夜­色­,根本不在意昔日那些矜持啥的,语气轻快,但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执着:“楚扬,我知道你现在也许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情,但我还是要求你这样做!因为我怕,很怕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那样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恨你。所以,你今晚必需要了我!”

“傻孩子,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能有人敢对你这样了。”

听周舒涵这样说后,楚扬没有笑,但心却疼了一下:糖糖之所以这样的迫不及待,还不就是因为我无法再给她提供安全感?

周舒涵根本不和楚扬墨迹什么,只是再次说道:“楚扬,你今晚必需要了我,必需的!”

小周妹妹的要求虽然有些荒唐,担心虽然有些多余,但决心却像是头顶北方的那颗最亮的星,那么刺眼。

抱着周舒涵向前走了十几步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楚扬,才说:“你的脚受伤了吧?而且我身上也这样脏。不瞒你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又臭又酸,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会感觉不得劲的……”

不等楚扬说完,周舒涵抬手一指后方:“那边有一个水库,以前我曾经去过那儿,知道晚上很安静。”

“我们、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对吗?”

“可出意外的机率,也会相应的增大。”周舒涵挣扎了一下,看样子是要下地,吓得楚扬赶紧抱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你不答应,我就自己去那边等你,一直等到你去为止。”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就很善解人意的说:“楚扬,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柴慕容失踪、花漫语出事的消息了。按说在这个时候让你做这种事儿,是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女人呀,我也是自私的,凭什么她们可以在出事后还能无怨无悔,我却连死都不能瞑目呢?”

楚扬没想到,周舒涵竟然用这个理由来‘推销’她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还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看出楚扬还是‘不为所动’后,带着失望的泪水,再次溢满了周舒涵的双瞳。

1229找罪受!(第一更!)

周舒涵为什么要在惊魂未定时,可劲儿的要求楚扬收了她?

因为她怕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意外,那么她的第一次就会她不爱的人拿去,这对痴迷楚扬的周舒涵来说,是个比死还要难受的结果。

所以,小周妹妹今晚说什么,也得把她自己送给楚扬。

星光下,楚扬望着怀中妞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很想笑。

但笑容还没有从嘴角扩散,楚扬就从她的双眸中,看出了自己的懦弱:堂堂的楚家三太子,却被一个柴放肆逼得落到这种地步,使深爱自己的

妞儿,都要以这种方式来寻找安全感!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他做人也太失败了!

“楚扬,你、你真的不愿意吗?”

就在周舒涵的心越来越凉时,楚扬忽然用力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咱们这就去水库!”

……

饮马泉水库,传说是隋末唐初时,秦琼好汉曾经在此饮马,故而得名。

今夜饮马泉水库上方的风,格外的柔和,纹丝不动的水面在星光下,亮的就像是一面镜子,除了蚊子欢快的歌声之外,就是一些小昆虫的叫声

了。

呼呼……随着一阵强劲有力的汽车马达声响起,饮马泉水库的宁静,被很煞风景的打破了。

楚扬驾驶着那辆偷来的宝马车,缓缓的停在了水库大堤上,灭了火之后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周舒涵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绕过车头来到这边的楚扬,静静的一言不发。

“唉。”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这样收了周糖糖的楚扬,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打开车门,将脚上缠着一圈布条的妞儿从车里抱了出来。

楚扬抱着默不作声,但双眸中带着期待兴奋的周舒涵,向水库下走去时问:“你的脚还疼吗?我们非得在这儿做、做吗,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周舒涵幸福的笑了笑,低声说:“我的皮肤非常好,以前受伤时根本不用管,也从没有发炎的时候,所以你不用担心。”

最后的劝说失效后,楚扬只好点点头:“好吧,但愿事实会像是你所说的这样。”

因为现在还是旱季,饮马泉水库岸边十几米的水面,最多也就是一米半左右。

而且,因为白天经常有人在这儿戏水的缘故,浅水区下面的泥土,都被踩成了硬块,哪怕是楚扬抱着周舒涵下水后,他也没有感到有下陷的趋

势。

轻轻的从楚扬怀中挣到水中后,被烈日晒了一整天的水,让周舒涵感到很舒服,她惬意的伸开双臂,做了个大大的扩胸动作,随即闭上眼,开

始脱衣服:“楚扬,今晚的这儿,就是我周舒涵的洞房。”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楚扬要是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那就真的是在装比了,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水中,看着周糖糖脱衣服。

星光下、湖面中

1230躲避天网的办法!(第二更!)

周舒涵自己乱动,受到了‘惩罚’,却把责任推到了楚扬的头上。

楚某人心中很委屈的想:你要是不乱动的话,自然不疼了,谁让你鲁莽了?

当然了,楚某人只敢在心中这样想想而已,他根本不敢说出来,要不然他也就太给爷们们丢人了,所以只好陪着笑的说:“都是我不好,我该

死,是我弄疼了你,要不然咱们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不怎么痛了,再那个啥,好不好?”

“嗯。”周舒涵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刚想嘱咐楚某人慢慢把他那玩意拿出来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时候却从疼痛中凶猛的杀出,使她

完全下意识的身子再次向前停了一下,然后就与那种快。感完全亲密的接触了,让她感觉好像是在水里飞,忍不住的张开嘴巴低低的叫了起来。

刚想暂时休兵的楚扬,看到小周妹妹这样后,就知道她尝到这样做的好处了,于是就慢慢的配合着她,好像一只在水中散步的虾米那样,弯着

身子一动一动的。

男女之间那种事的一次,在经历一下疼痛后,很快就能取到终生都忘不了的欢乐滋味,就如同我们常说的暴风雨后会有彩虹。

当破瓜后的疼痛,完全被崩溃般的快。感所掩饰时,双腮通红的周舒涵,再次发出了指令:“你、你用力,再、再快一点!”

“你刚才还说疼的。”

“可我现在不疼了啊。”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确定周舒涵不再疼痛后,被顾明闯称之为很有‘打桩机’潜力的楚某人,就借着水的浮力,展开了凶猛的进攻。

当某男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猛时,周舒涵的轻叫也随之升级到了尖叫,伴随着‘扑哒扑哒’的水花声,传出很远,惊起了一对水面远

处的野鸳鸯,嘎嘎的叫着扑打着翅膀飞远……

……

多少有些凉意的晚风,轻轻吹过散发着一圈圈涟漪的湖面时,气息已经平稳了的周舒涵,双臂抱着楚扬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楚扬,我现在

是你的女人了,我很开心,也很欢喜。”

“我也是,能够拥有你,是我的福气。”

楚扬抬起头,伸手在周舒涵的小鼻子上轻轻夸了一下:“我们在这儿得俩个小时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是该送你回家了,要不然你爸爸妈妈会

担心的。”

就像是从没有吃过猪­肉­的乞丐那样,今晚一连要了三次的小周妹妹,听楚扬提到她的父母后,这才‘啊’的一声轻呼:“啊,我差点忘了,今

晚还是我爸爸的四十六岁生日呢!呀,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得快走呢。”

“嘿哦,这可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要不再来一次?”楚某人邪邪的一笑,作势又要挺入,吓得周舒涵赶紧推开他:“不、不行啦,人家现

在真受不了呢!”

“好,那我就饶了你。”楚某人松开周舒涵,将她从岸边拉了起来,仔细的给她擦洗着身上:“糖糖,你也知道,我现在正面临着什么情况…

…按说我该去见过你父母,但为了你们一家人的安全,我还是暂且不去了。不过我保证,我会在暗中守着你的。”

欢爱过后,周舒涵重新恢复了她的纯真模样,瞪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一直在追杀你?”

“是的。”楚扬一边帮周舒涵洗着身子,一边将他离开奥林匹斯山后发生的那一切,简单的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苦笑着说:“被我那个变。态

大舅子控制的天网,也真他嘛的有本事,竟然能利用我身上的人体磁场,来锁定我的确切位置,害的老子这两天一直都用泥巴防身。”

“人体磁场?”周舒涵推开楚扬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微微歪着头,若有所思的说:“我在大学读书时,曾经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不过,当

时我记得导师曾经告诉我,要想遮掩人体磁场的方式有很多种,涂泥巴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种而已啊。”

“什么?”楚扬一楞:“要想遮掩人体磁场,除了涂泥巴之外,还有很多种办法吗?”

现在这样炎热的气候,楚扬实在是受够了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所以在听到周舒涵说,还有别的办法也可以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后,顿时就有些激

动起来,一个劲的催促她快点说:“那你快告诉我,都是还有哪些办法?”

“除了泥巴之外,比方那种防辐­射­服啊,高级皮革呀。哦,还有粗麻纺织的衣料、竹纤维的也可以,这应该是最简单的了。”

周舒涵解释说:“因为人体磁场所辐­射­出的光源,其实就是一个生物磁场,比起电脑辐­射­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所以只要利用那些材料,将

主要发出磁场的心口部位遮住,就算是近距离扫描,也不会发现的,更何况在太空中的卫星呢……”

周舒涵还没有说完,楚某人就一脸激动的打断她的话:“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周舒涵抿了下嘴角,抬手轻轻摸着楚扬的脸颊,低低的声音说;“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宁可骗自己,也不会舍得拿着你的安全开玩笑。楚扬

,你既然知道泥巴可以隔离磁场,那么你就该懂得这些东西,也一样有那种效果的。”

愣了那么十几秒钟,楚某人终于慢慢的明白过来:他被那个黛伊斯给耍了,其实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躲过天网的追杀,但那个女人却让他用了

一种最难堪的法子。

“我草,那个假寄女,真他嘛的可恶。等我下次看到她,看我怎么撸她!”想明白了这一切后,楚扬狠狠的在水面上砸了一拳,然后一把将周

舒涵抱在怀中,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糖糖,我现在才知道知识原来是这样重要,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得到楚某人夸赞的小周妹妹,开心的就像是个孩子……当然是那种成熟了的。

开心的吻了楚扬一下,周舒涵说:“那我们现在赶紧的返回市区,相信可以从那些24小时超市中,买到你想要的东西,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担心

会被他发现了。”

……

每年的7月2号,是周和平的生日。

自从周舒涵懂事之后,不管凡静有多么的忙,她都会在这一天放下所有的事情,陪在老周身边,一家三口人,庆祝他的生日,每年都是这样。

其实做一个贤妻良母很简单,有时候只需在365天内拿出一天给老公,就会收到一辈子的效果。

现在的凡静,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政坛女强人了,她有着大把的时间呆在老周身边,可已经长大了的女儿,却开始有了她自己的事业,甚至连

在丈夫生日这天,也许都无法回家。

望着餐桌上那个大大的蛋糕,凡静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老周,笑了笑说:“老周,现在马上就要凌晨十二点了,我看我们还是不等糖糖了吧?

“唉。”老周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书,摸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还有十三分钟,才到十二点呢,再等等吧,也许糖糖现

在正从回家的路上呢?”

楚扬身边亲近的人,遭到柴放肆大肆追杀这事,老周两口子暂时还不是很清楚,但他们却从花漫语出车祸、柴慕容失踪、楚扬许久都没有露面

,这一系列的反常看出,现在很可能是一个非常时期,被新药厂倚为主心骨的女儿,肯定忙的团团转,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

“那我再给糖糖打个电话吧,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冲电了没有。”自从孙斌接了凡静的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打通过女儿的电话,虽说心中很

不安,可却固执的以为,女儿的手机没电了。

“我来打吧。”周和平找出周舒涵的手机号,拔出后放在耳边,只听了一会儿就拿了下来,苦笑着摇摇头说:“还是没有开机。”

“哦。”凡静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的低下头,低声说:“要不、要不我们开车去新药厂看看?”

谁的孩子谁心疼,这一点是不假的,明知道周舒涵很可能是忙的吃饭的工夫都没有,可凡静还是想在接近午夜时,去七十公里的东郊看看。

同样担心女儿安危的老周,点点头说了;“好吧,你去穿件衣服,我们去看看吧。”

“嗯,别忘了带着蛋糕。”凡静答应了一声,站起来走出了餐厅。

五分钟后,距离十二点还有四五分钟时,周和平手里拎着蛋糕,和凡静走出了客厅。

他们两口子刚迈下台阶,就看到铁栅栏外面的公路上,有一道雪亮的灯柱从东边照了过来。

“这是糖糖回来了!”完全是下意识的,老周和凡静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深夜路上有车行驶,并不一定非得是周舒涵,但凡静却一准认为这就是女儿的车,于是就快步走到铁栅栏前,打开了门。

果然,那辆从东边驶来的车子,在凡静面前的路边慢慢的停下了,随着车门的打开,周舒涵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了下来。

看到女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面前后,凡静和周和平都长舒了一口气,但他们马上就注意到:咦,这孩子走路,怎么说是一瘸一拐的呢?

“糖糖,你这是怎么了?”凡静赶紧的快步走到女儿身边,抓住了她的胳膊。

灯光下的周舒涵的小脸,攸地飞上两酡嫣红,她眼神躲闪的回答:“妈,我、我在外面不小心扎了一下脚,所以有些疼。”

1231给老周的生日礼物!(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再老实、再纯洁的孩子,也有撒谎骗老妈的时候。

其实小周妹妹的脚,刚才在门诊上经过处理包扎后,已经不怎么疼了,真正让她走路不得劲的,还是因为那个地方……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能扎着脚呢?快脱下鞋子来,让妈妈看看。”凡静嘴里抱怨着,就要蹲下身子去看女儿的脚。

“妈,现在都已经包扎好了,不要紧了啦!”穿着一双塑料拖鞋的周舒涵,抬起右脚在凡静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对拎着蛋糕的老周说:“爸

,祝您生日快乐!”

说着,周舒涵把手里拿着的一款最新式zippo打火机,递给了老周。

“呵呵,你妈妈总是逼着我戒烟,可你却送我打火机,唉,这下我可矛盾咯!”老周笑呵呵的接过打火机,抓着女儿的左手:“走吧,要是速

度够快的话,我们还能在爸爸生日这天吃上蛋糕。”

自从周舒涵去新药厂担任副总后,只要她不开她那辆法拉利,每次都是由制药厂的保安送回来,老周两口子也已经习惯了,知道就算是谦让这

些人,他们也不会进家里的,所以并没有搭理开车的那个家伙。

可这次却不一样,周舒涵轻轻攥了一下父亲的手,扭头看了一眼说:“爸,今晚还有一个人要来给你过生日呢……喂,你还傻愣着­干­嘛呀,还

不赶紧的把车子开进院子里。”

“这谁呀?”老周有些纳闷的望了一眼没开灯的车厢,被女儿拉着闪开了一旁。

那辆车轻轻的点了一下喇叭,然后慢慢开进了院子中。

虽说车里面没有开灯,可老周两口子却能隐隐看出那个开车的,是个男人,而且周舒涵刚才和他说话的口气,又是那样的让人明白,所以这两

口子马上就想到一块去了:呀,糖糖不会是新交了个男朋友吧?

提起女儿的感情事,老周两口子都是忌讳很深的:当年要不是周糖糖‘移情别恋’,凡静也许现在就是省级高官了,而且周舒涵也不会被连云

成那些人,逼迫成­精­神分裂……

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所以老周两口子,现在是特别的注重女儿的感情问题。

现在,看到女儿竟然把一个男人在深夜带回家,凡静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一把拉住要向院子里走的周舒涵:“糖、糖糖,这个人是谁?”

“当然是我男朋友啊,要不然我会带他回家吗?”周舒涵扭头,对着凡静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双手抱着老周的右手,走进了院子里。

这个傻孩子,难道还没有吃够离开楚扬的苦吗?虽说那小子现在不知道死在哪儿去了,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呀。不行,我绝不能袖手

旁观……凡静楞了片刻,赶紧的追上女儿,刚想拉住她的手,对她进行一番苦口婆心的规劝时,却又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那个从车里走下来的男人,不是楚扬那个家伙,又是哪一个?

尽管那个家伙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但就算是把他烧成灰,凡静也不会忘记的。

穿着一件浅蓝­色­竹纤维制成的衬衣的楚扬,左手将帽檐稍微抬高了一点,然后对着走过来的老周弯腰躬身:“周叔叔,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

真是不好意思啊!”

“啥,啥不好意思的,来都来了。”

一脸不信的老周,长着嘴巴看着楚扬愣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赶紧笑呵呵的说:“哎呀呀,我说糖糖怎么敢随便往家领男人呢,原来是

楚扬啊……咳,咳,瞧我一高兴,说话有点不着调了。楚扬,你人来了我就很高兴了,­干­嘛还要带着礼物啊?”

这是俺换洗用的竹纤维衣服,啥时候说要送给你了……楚扬有些无语的晒笑了一声,只好说:“呵呵,两件高科技衣服而已,也算不了什么。

“都进屋,进屋,别在院子里站着了。”凡静这时候一脸热情的,把楚扬让进了客厅中。

看到女儿紧挨着楚扬坐在沙发上后,老周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既有失去女儿的无奈,更多的,却是女儿终于和楚扬走在一起的开心。

“妈、爸,我们快吃蛋糕吧,饿死了耶!”

今晚终于达成心愿的周舒涵,在这一刻就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只是在对着父母撒娇时,却仍然抱着楚某人的胳膊,让老周两口子都想起了一

句话:唉,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哇。看来他们之间已经突破那层关系了,要不然依着糖糖的­性­子,绝不会守着我们这样和楚扬亲热。

想到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这么优秀这么出众,却只能给人当小三,老周两口子想起来,心中就格外的别扭。

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再说了,看情况这对年轻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

唉,只要女儿开心,幸福,比啥都强的……两口子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就觉得气儿顺了许多。

……

等老周将蛋糕重新摆在餐桌上,准备吹蜡烛时,周舒涵却说话了:“慢点,爸,楚扬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呢!”

“生日礼物?”老周有些纳闷的问:“刚才那两件衣服,不是生日礼物吗?”

周舒涵笑嘻嘻的摇摇头,望着楚扬说:“堂堂的楚三太子,要是在您生日上,只送上俩件衣服,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啦?楚扬,你还愣着­干­嘛

呐,赶紧的拿出你最真挚的生日礼物来,让我爸爸开心一下!”

本以为糖糖是最好对付的妞儿,谁知道她一旦得宠,就变得这样黏糊人了,这足以说明老子有着改变别人­性­格的超能力!

在心中很自恋的自夸了一句后,楚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周和平:“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这小子叫俺爸了!?

做梦都想当楚某人老丈人的周和平,当亲耳听到他喊出‘爸’这个词后,幸福的有点晕,只知道傻呼呼的笑,话也说不出来了。

关键时候还是凡静,尽管她心中也是激动的要命,可毕竟是­干­过高官的人,抬手在老公后背上拍了一下:“老周,楚扬喊你爸了,你却不答应

,是不是不满意啊?”

“啊,我、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哎、哎!”

老周如梦初醒的,大声答应了两句,也忘记吹蜡烛了,拿起塑料刀子就割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推到楚扬面前,一脸深情的说:“贤婿,我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

老周同志46岁的生日‘宴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做为今晚的绝对主角,老周的光芒盖过了曾经是高官的妻子、盖过了花儿一样的女儿,更盖过了看起来很拘束的楚某人。

于是,他就喝高了。

本来半斤酒的量,老周今晚喝了足有一斤多,回卧室休息时,都得靠凡静的扶持才行,就这样还一边走,一边念叨呢:“我、我没喝多,只有

喝多了的人才会说他自己没、没喝多,我、我可没说。”

凡静抱歉的回头向楚扬笑笑,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儿,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等老周两口子进了他们的卧室后,今晚也喝了一杯子白酒的楚扬,才搂住楚扬的脖子,腻声说:“楚扬,人家困了,可浑身都疼哎。”

“浑身疼?到底是哪儿疼啊,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楚某人坏笑声中,一把抱起周舒涵,大踏步的向她的卧室走去。

……

自从送走了柴慕容之后,梁馨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安全保障,哪怕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也会担心会有什么瓦斯爆炸等怪事发生。

从昨天开始,梁馨被这种感觉给折磨的有些筋疲力尽,有心想去南部山区,找个农家休息两天,但缠人的公务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不,三号上午时,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报案:昨晚九点半左右,前常务副省长的独生公子连云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饮马泉

水库旁­干­掉了。据法医判定,连云成是被凶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王利却是死在军刺等三棱形兵器之下。

冀南做为一个堂堂的省会城市,有着七八百万的常住居民,半年六个月的出现一次恶­性­杀人案,这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假如屁事也没有的话,养着几千警察­干­啥用,难道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崛起ρi股晒太阳?

不过,有的人死了是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是死的重于泰山……谁也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但他的死,却被省厅列为了重点刑事案件,要

求市局必需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要不然的话,粱姐姐你这个市局局长,还是让给别人来吧。

省厅下了这样的死命令,也是没办法,因为连军团现在行情看涨,他在京华的大哥,也从公安部对省厅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却别,很现实,也很让人蛋疼。

不管是来自连家的,还是上面的压力,最终只能压在了粱姐姐的肩膀上,她敢为了自身安全玩消失吗?

一方面是自己的安全,一方面是工作的需要,梁馨在考虑了很久后才一咬牙:“嘛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娘

也实在是过够了!不就是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总不能为了多活个三五十年的,就像那个没蛋的男人一样,总是躲着不露面吧?”

1232又一次的红绿灯车祸!(第一更!)

粱姐姐嘴里那个没蛋的男人,自然是指的那个藏在某处扮乌龟的楚某人。

当然了,其实她很明白楚扬这样做的苦衷,可就是想骂他:假如不是他的话,姐姐我会受到那些恐怖分子的注意吗?害的我都不敢见人,手机都不敢开,不骂你,我去骂谁?

骂完了楚扬后,梁馨觉得再也不能这样窝窝囊囊的躲下去了,决定走出去。

既然下定了决心,梁馨就不再犹豫,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装,拿起手机开了机,然后对外面喊道:“小孙,备车随我去趟南郊分局!”

小孙是个去年才从警校毕业的女孩子,刚分配到市局,就被梁馨看中当了司机兼秘书,也正在热血澎湃的年代。

当小孙听到大半天都躲在屋里的梁局长,现在下达了命令后,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当先快步去备车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后,梁馨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梁馨刚想下意识的要躲避监控时,却又硬生生的忍住,霍地抬起头,对着监控头恶狠狠的骂道:“有本事你来杀了老娘,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抓住你,扒了你的皮!”

恰好经过大厅的几个警察,刚想和梁局打招呼时,却发现她正对着监控头骂骂咧咧的,齐刷刷的一愣:这是谁刺激梁局了,竟然让她这样失态。

看也没看这几个手下一眼,梁馨昂着头的,大踏步走向了小孙开过来的奥迪警车。

身为梁局的得力助手,小孙等她上车后,不等她主动询问,就开始说起了案情:“梁局,据南郊分局刑侦科传来的最新消息说,他们经过仔细的调查,通过昨晚的路口监控录像发现,连云成和王利在向南郊去之前,曾经在状元阁十字路口,与一辆吉利轿车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梁馨马上问道:“那他们有没有调查出,那辆吉利汽车的车主是谁?”

“已经调查出来了,车主是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安保人员王小三,可监控录像中却显示,驾车的人却是集团副总周舒涵……”

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忽然摆手:“停车!”

出了市局大门,正准备右拐前去南郊分局的警车,马上就停在了路边。

梁馨皱着眉头的问:“他们确定周舒涵是驾那辆车的主人?”

“刑侦科的同志已经确认,昨晚正是周舒涵驾驶的那辆吉利车,与连云成驾驶的一辆蓝­色­小跑发生了碰撞。”

口齿清晰的小孙说道:“而且,录像中还拍到,在碰撞发生后,两名死者当时就堵住了周舒涵,死者连云成最后上了那辆吉利汽车,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直接驶上了南郊……”

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小孙就把南郊分局传来的消息,详细的给梁馨叙说了一遍。

周舒涵为什么要驾驶一辆不起眼的吉利汽车,这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梁馨也隐隐的猜出,她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当前最重要的是,连云成和王利这俩人,在带走周舒涵后,又是被谁杀死在荒郊野外的。

还有就是,周舒涵现在怎么样了?

梁馨在脑子里迅速分析着这些问题时,并没有打断小孙的汇报,直等她说完后,才问:“我早上在看报告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一切?”

“您整个上午的手机都在关机、固话也没有联线,我以为您……”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就不好意思的再次打断人家的话:“好了,我知道了。嗯,那个谁,那个周舒涵的消息,南郊分局那边有没有调查?”

小孙点点头:“有,在从监控录像中发现了周舒涵后,分局的同志马上就赶到了她在领秀城的住宅,但她父母说,她一大早就和男朋友出去了,具体是去了哪儿,他们两口子也不清楚。”

“啥,周舒涵和她的男朋友?”梁馨一愣:“她男朋友是谁?”

小孙摇摇头:“她父母并没有说。”

“小孙,调转车头,我们现在先去楚扬制药集团在东郊的新药厂。”梁馨沉吟了片刻,然后向小孙下达了命令。

小孙答应了一声,车技很娴熟的原地转弯,拉响了警笛,逆行直奔东郊而去。

周舒涵和连云成之间的恩怨,梁馨很清楚,更知道小周妹妹在­精­神分裂的那会儿,正是他和王利、牛鹏举一手造成的,要不是楚扬及时出现,恐怕那么一纯洁小妞儿,现在早就被毁了。

同样,连军团的没落,也和周舒涵有着极大的关系。

所以说,梁馨只是稍微一动脑筋,就想出了其中的关键:暂且不提连云成是怎么碰到独自驾车的周舒涵,单说依着他老子的能量,她应该知道楚扬当前的尴尬处境,所以才敢在巧遇周舒涵后,带着她去了南郊。至于为什么要把那个妞儿带去南郊,这一点就算是个傻瓜,也能猜出来的。

不过,连云成带周舒涵去了南郊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杀了他和王利?

周舒涵的那个男朋友,又是何许人呢?

残杀了连云成和王利的凶手,是不是周舒涵那个男朋友呢?

在奥迪车快速行驶中,梁馨皱着眉头的想:假设连云成两个人,都是死在周舒涵男朋友手下,那么她这个男朋友,怎么能有拧断别人脖子的本事?而且还是用一把类似于军刺的兵器,杀了王利。

周舒涵的男朋友、军刺刺杀王利、拧断连云成的脖子……这一系列的问题,在梁馨的脑子里,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望着前面路口的绿灯,梁馨的眼睛猛地一亮:“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回来了!”

“谁?”看到是绿灯,将车子径直驶向路口的小孙,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

“是……”梁馨刚吐出这个字,忽然大喝一声:“小心,车子!”

随着梁馨的这声大喝,一辆从南到北快速行驶的厢式货车,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咣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这辆奥迪车身上。

在碰撞声响起的这一刻,梁馨惊恐的发现:这个十字路口的四个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虽说听不到厢式货车与奥迪警车相撞的声音,但仅仅只是在看到这个画面后,脑子里就轰的一声大响:完了,梁馨被这个白痴给害死了!

在成功的制造出这起‘红绿灯失效后’的撞车事件后,天网根本没有再给柴慕容向下看的机会,直接就将显示器上的画面关闭了。

梁馨接下来是死是活,天网根本不关心,他只是用那双褐­色­的眼睛,望着呆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柴慕容,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白痴般的脸上,慢慢的透出了爱到极点的狂热。

呆呆的望着黑­色­的显示器,过了足有五分钟后,柴慕容才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甩手对着天网那张­干­涩的左脸颊,啪的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柴慕容自从认识了楚扬之后,不止一次的被他抽过耳光,她也不止一次的抽过别人耳光,也算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了。

所以呢,她此时在含怒抽出这一耳光的力量,绝不逊­色­于柴放肆给天网造成的伤害。

艳红­色­的血迹,好像小蛇一样的,从天网嘴角淌出。

天网在挨柴放肆耳光时,他眼里会有被恐惧掩盖的愤怒。

但被柴慕容狠狠的抽了一下后,他眼里却仍然是浓浓的爱意,甚至比刚才更浓,因为他终于和他最爱的女人,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了。

假如天网要是做出生气的样子,或者害怕的神情,柴慕容不介意再给他几下。

可这个白痴,却偏偏流露出一种‘我好喜欢你打我’的恶心表情,这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用手碰到的,是一只癞蛤蟆,顿时就感觉胃里一阵轻微的抽。搐,忍不住的要吐,费了好大劲,才忍住。

“你、你这个混蛋,白痴混蛋!”柴慕容咬着牙,恨恨的对着天网脸上吐了口吐沫,然后掩着胸口的走到沙发前,左手捂着额头的坐下了。

柴慕容刚坐下,忽然就听到一个好像木锉锯木头般的声音,从她前面不远处响起:“我、我也许是个混蛋,但、但我绝不是个白痴。”

有那么一种诡异到让你舌头都发麻的感觉,就是当你和一个哑巴独处一室时,这个哑巴,却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干­涩、­阴­冷、生僻,好像从古墓中爬出来的尸虫那样,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柴慕容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听到了这种声音。

在呆了仅仅一秒钟后,柴慕容就霍地抬起头,望着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天网,吃吃的说:“你、你不是哑巴!?”

“我当然不、不是哑巴。”

也许是很久没有说话的原因,天网在稍微顿了顿后,说话才开始流利起来:“一开始,我就不是哑巴,但我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却从没有说过话。至于碰到柴放肆后,我更懒的和他说什么了。”

在柴慕容那双瞪大了的桃花眼注视下,天网得意的说:“我装哑巴,只是为了麻痹你哥哥而已。呵呵,他也不想想。伟大的宙斯王制造出来的天网,又怎么可能是哑巴呢?”

看着天网,感觉他就是从古墓中爬出来的尸虫那样,柴慕容浑身打了个寒颤:“你以前、以前害怕他,现在就不怕了?”

1233因为我爱你!(第二更!)

天网为什么害怕柴放肆,柴慕容并不怎么清楚。

所以她才问他:“你以前害怕他,现在就不怕了?”

“以前我害怕他,是因为他给我喂了东西。如果他不总是殴打我的话,到现在我也许都没有勇气逃出来。”

天网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微微一笑,竟然颇有几分绅士风度:“可让我赶到惊喜的是,我在逃出来后,就在当地医院详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得出了我很健康的结果。”

看着柴慕容,天网深情的说:“其实说实话,如果没有遇到过你,他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有逃出来的心思。正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会在外面等着我,所以我才不顾一切的离开他。看来,爱情的力量的确是伟大的!”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柴慕容很喜欢楚扬对她说这句话,甚至也可以允许韩放对她这样讲,但她却真得忍受不了一个长得像白痴、但比白痴还要变。态的男人,对她说这句话,这让她有种错觉:这可能是世间最恶心的一句话了。

强压着要呕吐的欲。望,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这样恨柴放肆,那你为什么不在逃出来之后,利用你所掌握的本事报仇呢?”

用好像是看白痴那样的眼神,白痴般的天网望着柴慕容,笑得绝对是白痴那样的说:“呵呵,我要是杀了柴放肆,那我还有什么用处?你还会这样不远万里的来找我?你别看我长得也许像白痴,可我很明白,假如柴放肆不再对你们这些人形成威胁,那么你也不会来找我。”

我不杀他,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你们知道我存在的重要­性­,才让你乖乖的来到我面前!

柴慕容使劲的想啊想啊的,过了老大一会儿,才从天网说的这些话中,听出了这些意思,她在愣了片刻后才说:“可现在你已经离开他了。没有了你的柴放肆,还会那样让人觉得恐怖吗?”

天网悠悠的说:“我在离开他之前,就曾经考虑过这些,并做好了相应的计划。”

柴慕容马上追问:“什么计划?”

“我为了使柴放肆不为华夏顶级特工所杀,特意为他编写了一款可以自动启动华夏核弹头的软件,这个软件的程序是我一手编写的,世上任何人都无法纂改。”

天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假如柴放肆要是遇到无法抵抗的威胁,他随手都可以启动这个核爆计划,到时候京华、纽约、伦敦等六个世上最大城市,都将被核死亡笼罩……呵呵,假如柴放肆要是疯狂了,或者因为宙斯王等原因,想启动这款软件的话,也只有我才能阻止他。”

听着天网的滔滔不绝,柴慕容的脸­色­慢慢变成了苍白­色­:这个疯子故意留下了那么一个恶毒的毁灭计划,目的就是要让柴放肆‘好好’的活着,让华夏根本不敢伤害他,从而也证明了天网存在的价值。

狼狈为­奸­!

在听天网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一些后,柴慕容脑海中首先弹出的就是这个词,但转念一想:这个词语在天网和柴放肆的面前,却显得那么纯洁!

柴慕容此时,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来描述的眼前这个疯子。

天网恨柴放肆,可不但不让他死,而且还给他留下了那么一个恶毒的毁灭计划,变成了他的护身符。

这样一来,要想彻底解决来自柴放肆的威胁,所有的人,都得看天网的脸­色­。

世界上最大的六个城市,接近上亿的人口,包括柴放肆在内,都成了天网棋盘上的棋子。

柴慕容此时已经完全相信:只要这个白痴愿意,他随时可以帮着柴放肆启动那个毁灭计划,要想把这一切改变,也许……

当柴慕容想到这儿的时候,天网又说话了:“要想改变这一切,让这个世界平平安安的,只有一个办法。”

“是不是让我陪着你?”柴慕容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绝望。

天网认真的说:“是的,因为我爱你。”

听着世间应该最美的三个字,柴慕容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用涌了上来:“可我不爱你。”

“你爱我不爱我,这点并不重要。”

天网走到柴慕容面前,挨着她坐在沙发上,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重要的是我爱你。假如你拒绝我对你的爱,那么我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爱的人,我会憎恨世上所有有人爱的人,然后就会对他们做出疯狂的报复。”

在天网的手搂住柴慕容的腰肢时,她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而是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杀了你?”

“刚才我就说了,如果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制止得了柴放肆,所以你不会杀我的。”天网很有把握的回答。

“呵呵。”柴慕容笑了笑,淡淡的说:“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人类的救星。”

“现在你已经是了。”

“你、你都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嫁给你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很开心。”

天网搂着柴慕容腰肢的手,稍微一用力:“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要你能静下心来陪我一年。一年之后,不管你有没有爱上我,我都会放你走,替你解决所有的麻烦。到时候,哪怕你把我碎尸万段,我都毫无怨言的,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你一年。”

柴慕容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电脑前头也不回的说:“在这一年中,我都需要为你尽那些义务?简单的说,我是不是要和你上床,或者­干­脆为你生个孩子?”

“真正的爱情,并不是非得得到你的人。”天网也站了起来:“在这一年中,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的事情,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随时看到你。”

听天网这样说后,柴慕容一楞,随即转身望着他:“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得?”

天网傲然道;“我是天网,我不会欺骗我真心所爱的女人!”

柴慕容微微歪着脑袋:“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告诉你,我心中所想的那些?”

“你说,在此后一年中,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柴慕容点点头,用力的点点头:“好,我可以陪你一年,但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

天网眼里带着狂喜:“只要你肯答应,别说是三个要求了,就是三百个、三万个,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摘下来的!”

柴慕容嘴角挂上一丝讥诮,她没想到这个疯子还能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第一个要求,从此之后,你都不许再碰我一下!”

柴慕容本以为,她在提出这个要求后,天网肯定会不同意。

依着大官人的思维:两个相爱的男女,如果不能互相碰一下,那多没意思啊?假如让她和楚扬呆一年,谁也不碰谁的话,她估计得疯了!

可柴慕容没想到的是,天网对她这个‘过分’的要求,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柴慕容顿时就愣住了,吃吃的问:“你、你真得答应我,在这一年中不碰我一下?”

天网微笑着说:“刚才我就说过了,真正的爱并不是非得得到你的人,我只要能时时刻刻看到你,就很满足了。”

很艰难、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柴慕容心想:这个天网,难道是、是个­性­无能?要不然守着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却不动心呢?

“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性­无能,我只是不想强迫你而已。”

好像知道柴慕容心中在想什么,天网坦言道:“在见到你之前,我已经上了至少二十个女人。但那些女人在我眼里,只是一些玩具而已,我最爱的人只有你。如果你肯允许我碰你的话,那么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不等柴慕容有什么反应,天网忽然叹了一口气,眼里带着真诚的光泽:“唉,我觉得,我对你的爱,也许是世上最伟大的。”

这一次,柴慕容没有因为天网这句话感到恶心,而是微微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第二个要求,相信我不说,你也很明白。”

“我知道,是永远不许追杀楚扬等人,是不是?”天网说:“我保证,只要你肯陪着我一年,我绝不打他们的任何主意。”

“好,希望你别忘记你现在所说的话。”

柴慕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说:“最后一件事,并不难,在这一年中,你不许和任何人说出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没意见的话,那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可以生效了。”

“我全部答应,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在此后的一年中,千万别守着我提起楚扬。”天网一脸认真的回答:“因为那样,我心里会很难受。”

柴慕容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声音说:“这个简单,我答应你。但我不想让他、他身边的人,总是处在眼前这种看不到的惶恐中。”

天网一脸轻松的说:“我会通知你的朋友,让他们知道来自柴放肆的威胁,已经解除了。”

柴慕容眼睛一亮:“我可以给他们打电话吗?”

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天网说:“不行,但我可以找个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你那些朋友的。”

柴慕容眼神马上暗淡了下来,淡淡的说:“你要找谁?”

“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

“梁馨?”

柴慕容一楞:“她、她刚才不是已经出车祸了?”

1234一条信息!(第三更!)

今天是十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开始转冷,祝大家开心!

……

柴慕容在答应要陪天网一年之前,就曾经亲眼看到梁馨出了车祸。

因为有花漫语这个前车之鉴,柴慕容想当然的就以为:这次粱姐姐也肯定会那样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天网却告诉她:我可以让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通知楚扬等人,来自柴放肆的威胁已经被解除了。

顿时,柴慕容就是一愣:“梁馨?她刚才不是已经出车祸了吗?”

“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但她却一点问题也没有。”

天网说着,快步走到柴慕容身边,拿过笔记本在上面噼里啪啦的敲打了一阵,然后把屏幕转向了他:“看,刚才你那个当警察的朋友,现在还安全的站在路边吧?呵呵,刚才我那样做,只是想你明白,如果你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会有很多人因此而丧命。”

……

随着奥迪警车发出的一声大响,梁馨身子在车内剧烈倾斜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这个十字路口的四个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在车流不息的红绿灯路口,本来很正常的指示灯,忽然神经病那样的错乱,想不出发生交通事故都很难。

昔日的花漫语,就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这才变成了植物人。

梁馨说啥也没想到,她刚鼓起勇气的出了市局,马上就遭到了相应的暗算,一股子害怕的懊悔,顿时就从心底腾起:我要变成第二个花漫语?

就在粱姐姐以为她即将变成第二个花漫语时,受到厢式货车门猛烈撞击的奥迪警车,横向滑出了好几米后,外面悬空的那两个轮子,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然后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紧闭着双眼的梁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一个很焦急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梁局,梁局!你、你没事吧!?”

这是谁在喊我,听着怎么这样熟悉呢……梁馨慢慢的抬起头来,睁开眼,就看到脸上带着愧疚和恐慌的小孙,正趴在驾驶座上对着她伸出手来,看样子是想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梁局,梁局,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刚才可吓死我了,呜呜……”看到局长大人除了脸­色­不正常之外,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后后,小孙伸出的手抬起,开始抹眼泪。

“是啊,是啊,我没事,可我怎么会没事呢?”慢慢的,梁馨清醒了过来,扭头向车窗外一看,就看到那辆撞了她们的厢式货车,就停在几米之为,两个穿着某超市工作服的小伙子,正脸­色­惨白的站在车门前,看样子是吓傻了。

在车祸发生后,正在路口值勤的一个交警,马上就跑了过来。

同样,在车祸发生后,这个交警也在第一眼就看到:路口四个走向的指示灯,全部是绿­色­的!

好好的红绿灯,为什么会在眨眼间失效,这个问题的确该值得好好研究一下……但这位交警哥儿们,现在根本没这个心思打电话到指挥中心问这些,因为他看到那辆遭撞的奥迪警车,竟然是这座城市中所有警察的老大的坐骑!

当看清奥迪警察挂着的牌照后,这位交警哥儿们差点一ρi股蹲坐在地上:老天爷啊,你这是我玩什么呢,竟然让警察一姐的车子,在我值勤的路口上发生车祸,这不是故意的要砸我的饭碗吗?!

害怕归害怕,但这个交警哥儿们也很明白‘发昏当不了死’这个简单的道理,当前最主要的是赶紧察看‘一姐’有没有在车上,有没有受伤才行。

面如土­色­的交警,在小孙对着梁馨大哭时赶到了,他一把就拉开车子后门,当看到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梁局,此时正好端端的坐在车子里后,他也哭了:“梁、梁局,您没、没事,太、太太好了!”

“是啊,我也感觉太好了,最起码你们都这样关心我。”此时清醒过来的梁馨,赶紧的从车子里跳了下来。

不关心你能行吗,你可是掌握着我们生杀大权的局长啊……那位交警哥们,使劲擦了一下泪水,抬手指着那俩某超市的送货员,厉声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

暂且不提到底是谁违反了交通规则,仅仅因为遭撞的一方是市局局长,换上任何人也得先找那俩送货员的责任,这完全是很正常的嘛,尽管那俩哥儿们也很委屈:­奶­­奶­个腿的,俺们刚才明明是看到绿灯亮起后,这才开过来的啊。

不管是小孙,还是交警还是那俩超市送货员,都很‘自觉’的把责任揽在了厢式货车身上,不为别的,就为撞了市局局长的车子。

可梁馨却知道,这一切和人家无关。

严格的说起来,这俩人也是受害者。

“你叫什么名字?”梁馨看了一眼那俩送货员,问那个交警哥儿们。

听到局长大人问自己的名字后,这位哥们心中顿时一哆嗦:不会吧,问我叫啥名字,是不是准备现场开除我啊?

李芳兵真得不想说出他的名字,可在梁局长那双充满睿智的目光注视下,只好啪的打了一个敬礼:“报告局长,我叫李芳兵,是市中区分局……”

不等李芳兵说完,梁馨就点点头说:“好,小李,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请局长指示!”听梁馨这样说后,李芳兵心中大定:给我任务,看样子不是要追究我责任啊。

“你给他们开个证明,证明一下他们并没有违反交通规则,这一切都是因为仪器故障的原因,以免他们会被公司追究责任。”梁馨指着那俩战战兢兢走过来的超市工作人员,对李芳兵说:“刚才发生的这件事,你不需做任何的处理,就当没有发生过这样好了。”

送货的那俩哥儿们,经常在市区内跑车,自然也能通过车牌看出什么。

虽说他们不知道这辆奥迪警察内坐着的,就是这座城市所有警察的大姐头,但一般二般的警察,有乘坐奥迪A6警车的资格吗?

想到这一次竟然撞了警察系统中的高级官员,这俩送货的,就做好了迎接最坏处理的打算。

可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很可能是市局局长的妞儿,不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且还命令交警开证明,给他们开脱责任!

这、这一切是真的吗?

那俩送货的,傻呼呼的望着梁馨,嘴皮子一个劲的哆嗦,激动的根本不知道说啥好了。

梁馨有这样的吩咐,不但大大出乎了送货员的意料,就连小孙和李芳兵,都愣了。

“好了,你们都别愣着了,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梁馨皱着眉头的转身,看了一眼四周路口排起的汽车长龙,转身问小孙:“我们的车子,还能不能开?”

“哦,我试试。”小孙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然后启动了车子:“报告局长,车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不等小孙说完,梁馨就打断她的话:“先把车子开到路边,李芳兵,你马上指挥交通。”

“是!”看到梁馨对送货的都那样宽容后,李芳兵就知道他没什么事儿了,赶紧答应了一声,对那俩还愣在当场的哥儿们说:“嗨,你们还愣着­干­嘛,还把抓紧把车子开走,难道要等着扣分、罚款!?”

“哦,哦,谢谢们,谢谢你,警察同志!”俩送货员齐刷刷的给梁馨鞠躬致谢后,这才慌里慌张的向自己车子跑去:怪不得人人都说,冀南警察的素质超高,原来是因为有这样一位通情达理的局长啊。

在李芳兵的指挥下,两辆受损的车子先后驶离了路口,堵塞的交通开始慢慢的流畅起来。

既然车子撞成了这样,当然不能再驾驶了,小孙就开始向市局打电话,让他们重新派一辆车来。

本来小孙要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来救护车,拉着梁馨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但却被梁局给拒绝了。

站在路口的路灯杆子下面,梁馨望着已经恢复正常工作的红绿灯,眼睛微微的眯着想:刚才这一下,可能算是对我的一个警告吧?

现在已经确定自己被锁定的梁馨,在撞车发生后,心中的那种恐惧感,反而没有原先那样沉重了。

这次假如是个警告的话,那么下次,他们还要用什么办法来对待老娘……就在梁馨盯着红绿灯发愣时,口袋中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声叮叮当当的短信提示声,把她从沉思中惊醒了。

一般来说,那些让人讨厌的拉圾短信,想什么10658098之类的,是很少在下午发送的,梁馨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就拿出了手机。

谁都知道,手机在收到短信后,都会显示发信人是谁。

梁馨手机屏幕上,也显示着发信人的号码,只是,只是这个发信人的号码,却是一连串的零!

顿时,梁馨就是一愣:“咦,怎么还有这样的号码?”

很快,梁馨打开了短信,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梁馨,我是柴慕容,现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柴放肆对你们的威胁,从这一刻起,已经全部消除。另外,麻烦你告诉楚扬,我会在一年后的今天回国,让他不要挂念。

柴慕容独自飞往墨西哥城,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威胁大家的隐患,这一点梁馨很清楚。

不过,梁馨对柴大官人此行的结果,却没有半点的信心。

梁馨本不信那个传说中的天网,会因为仰慕柴慕容的美貌就背叛柴放肆,成为她裙下不贰之臣。

可现在,就在她刚遭到一场有惊无险的车祸后,却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1235一种罪恶的缘分!(第一更!)

自从柴慕容独自跑去墨西哥城后,梁馨就觉得她成功的可能­性­不大,甚至是个蛋。

可梁馨却没有想到,就在她刚遭遇一场莫明其妙的车祸不久,忽然就接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信息。

而且,这条信息是以柴慕容的语气发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柴慕容真得搞定了这一切,怎么可能呢,她才去了几天啊。而且,她为什么要说在一年之后才能回国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愣愣的望着手机上的这条信息,梁馨调出这个全部是零的号码,试着拨打了一下,手机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这个号码是空号,oucallthisnumberisempty……”

慢慢的扣掉电话,梁馨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红绿灯,喃喃的说:“柴慕容,你让我去告诉楚扬,可我去哪儿找他呢?”

梁馨刚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却猛地想起今天自己为什么要出来了,赶紧的找出周舒涵的手机号,开始拨打。

就在梁馨以为周舒涵的手机也许关机时,那边却传来了悦耳的‘嘟嘟’声,嘟嘟了片刻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喂,哪位?”

梁馨轻轻吐出一口气,镇定的回答:“我是市局的梁馨,你让周舒涵接电话。”

……

时光倒流到今天早上七点。

周舒涵望着身边驾车的楚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这个人生,也的确奇怪,就因为我和他做了那种事,我就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妇­人……周舒涵心里这样想着,一抹撩人的嫣红,突地从双颊上腾起,被开车的楚某人看在眼中:“小糖糖,你现在是不是又想起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周舒涵白了他一眼,笑骂:“讨厌,你、你以为人家是你啊,整天满脑子的龌龊。”

“呵呵,有龌龊才好啊,这证明咱脑袋里有货。”楚某人得意的刚笑了一下,笑容却很快就收敛了。

一直盯着他看的周舒涵,马上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楚扬,你是不是在想花漫语?”

楚扬也没有否认:“是的。糖糖,你知道吗,按说我回到冀南后,最该见的人应该是她,可我却不敢。”

“我理解你的心情。”周舒涵善解人意的说:“你觉得花漫语变成这样,是受到了你的连累,所以你才觉得没有脸面去见她。”

楚扬没有说什么,但沉默一般来说就是‘YES’的意思。

“楚扬,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她吧,只要小心些就行。”

周舒涵双眼中带着满满的柔情,说:“花漫语虽说现在还处于高度昏迷之中,可我相信,如果你去见她的话,她也许能感觉到你。”

再次沉默了许久后,楚扬才点点头:“其实我不但没有脸去见她,我是没有脸来见你们中的任何人……”

看到楚扬脸­色­暗淡下来后,周舒涵就知道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赶紧的抓住他的手:“楚扬,我不许你这样说!不管是我,还是柴慕容她们,我们都明白你心中是怎么想的,要不然你绝对不会在离开冀南时,对我们说那些话。是,现在花漫语是出了出车祸,柴慕容也神秘失踪,这对你来说是个难以接受的现实。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许从没有责怪过你呢?所以,你最好去面对这一切,打起­精­神来!”

楚扬脚下稍微松了下油门:“我知道我该去面对这一切……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我却不能不在乎我身边的人,你们正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受到伤害的。”

“你懂得什么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就解释道:“我这样说,并不是蛊惑你盲目的暴露自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世间所有的福祸,也许是早就注定的。所以你没必要内疚,你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去面对这一切,从花漫语开始。要不然,你费尽千辛万苦的回国,是为了什么呢?”

听着周舒涵悉心的开导自己,楚扬苦笑了一声说:“糖糖,我真没想到,我竟然落魄到需要你来安慰我的地步了。”

“楚扬,别看你外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你的内心很脆弱。”

周舒涵并没有理睬楚扬的自嘲,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说:“只是你不想让我看出来。你假如总是抱着这个念头的话,那你就错了。因为我们这些人,早就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家人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只能选择一起面对,而不是由某个人独自来承担。”

楚扬真得不想在周舒涵面前承认,他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说:“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看望花漫语?”

“嗯。”周舒涵点点头说:“我想,她应该盼了你很久了。”

……

“我想,她应该盼了你很久了。”

当楚扬走进花漫语现在的特护病房后,一直守在病床前的花残雨,慢慢的站了起来,望着他过了片刻,才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让周舒涵在外面的车里等着、独自来到病房中的楚扬,在看到花残雨后,嘴角只是微微抿了一下,随即扭头看了一眼正望着他的帕雅思,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的说:“你呢?是不是也盼了我很久?”

楚扬被迫前往奥林匹斯山、遭到柴放肆的追杀,花漫语变成这样,柴慕容失踪这一系列的事情,严格的说起来,都和花残雨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初,假如不是花残雨脑袋瓜子发热,帮着柴放肆劫持了楚扬风,那么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尽管楚扬在奥林匹斯山上时,宙斯王早就告诉他,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可他在看到花残雨后,还是有种想狠狠撸他一顿的强烈欲。望。

对此,花残雨很理解,瞥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妹妹,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擦着楚扬的肩膀向门口走去,脚步稍微一停顿后说:“等你看完漫语后,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大错已经铸就,我唯有用所有的一切来偿还。”

楚扬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定定的站在屋子中央,听着花残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后,才看着发愣的帕雅思,眉头一皱的说:“你是医院的护士?”

我以前的确穿过护士制服,可我长得很想护士吗,凭着冀南这种小医院,能雇得起我这种外国护士?真奇怪,华夏为什么这么多有眼无珠的人呢?

帕雅思心中嘀咕了一句,脸­色­有些慌乱的摇摇头:“我、我不是大夫,我是花残雨的女朋友。”

“花残雨的女朋友,他找了个老外当女朋友?”楚扬听帕雅思这样说后,顿时就是一愣,但随即就说:“哦,那你现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漫语单独在一起。”

“好的,那好吧,我这就出去。”帕雅思赶紧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病房。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后,楚扬才默默的走到了病床前,看着床上的花漫语,嘴角剧烈的抽。搐几下,随即坐在了花残雨曾经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躺在病床上的花漫语,苍白的脸­色­很平静,微微闭着那双带着­精­明强­干­的双眼,看起来好像正在睡午觉,闭着的嘴角微微的翘着,仿佛在做一个她最喜欢做的梦,让楚扬很容易就想起,他们以前在京华居住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楚扬已经与柴慕容离了婚,刚和花漫语订婚,他们在楚家的东厢房居住。

有好几个午间,楚扬在醒来后,就会这样默默的看着熟睡的花漫语……就像现在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很久都不动一下。

可那个时候的花漫语,不管楚扬盯着她看多久,她总会醒来的。

但现在呢,她到底多久才能醒来,然后像以往那样搂着楚扬的脖子,抛却那些冷傲像个小媳­妇­似的,趴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慢慢的,楚扬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泪眼朦胧中,他看到花漫语仿佛又在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没有到伤心处罢了。

在以前的时候,楚扬每当想起花漫语,都会很头疼的以为,他们俩人的结合,完全是一场孽缘。

孽缘,是一种罪恶的缘分。

在以前的时候,别说是楚扬了,就连花漫语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这一切,真得是一段孽缘吗?

如果是孽缘的话,那么楚扬为什么现在哭的这样伤心?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有人说,无声的哭泣,才是最伤心的表现。

泪水,就算是面临再大的危险,都没有淌过的泪水,从楚扬的脸上滴落,滴落到花漫语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顺着她的额头淌到了她的眼睛上,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她的­唇­边。

楚扬到现在为止,已经哭过两次了。

第一次,是因为看到柴慕容约会韩放,那一次他在商离歌的怀中。

这一次,却是因为花漫语,因为他忽然发现:他和花漫语之间的缘份,根本不是什么孽缘,而是,而是真正的爱情!

有时候,当人类在面临残酷的现实时,才发现以前不在乎那一切,对于他来说原来是这样的重要,重要到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就泪流满面。

第一次和花漫语的认识,怎么中了她的道被囚禁地下室,她怎么在楚扬‘牺牲’后还固执的生下了楚扬风,怎么抱着孩子为楚龙宾祝寿,又是怎么在他小弟弟遭到暗算后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又又是怎么为了救柴慕容前去鬼门……

1236萌生退意!(第二更!)

望着静静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花漫语,楚扬忽然想起了他们自从认识之后的点点滴滴。

在泪流满面的时候,楚扬忽然想起了这些。

楚扬想起了冷漠的、骄傲的、­阴­险的、固执的以及放。荡的花漫语。

在外界始终高高在上,犹如冷艳女王那样的花漫语,唯有在楚扬面前,才能毫无保留的露出她的本质。

一个女人,既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保留了,这不是因为爱,又是因为什么呢?

只能是,因为爱!!

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泪水,哭了多久,楚扬才反手擦了擦眼睛,抓起花漫语那只有些冰冷的左手,紧紧的贴在脸颊上,喃喃的说:“漫语,你能不能感觉得到,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我知道,你肯定能感觉得到,你只是无法说出来罢了。”

拿着花漫语的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楚扬闭上眼睛说:“在来之前,我曾经去问过那些医生了,他们都说你再次醒过来的希望,只有百分之几,可以说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当前世上最先进的医术,也无法消除压迫你脑神经的瘀血。但是我却相信,你总有一天会醒来的。不为别的,就为我和孩子,还有柴慕容周舒涵她们,都希望你能醒来。我们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闭着眼的楚扬,根本没有发现,当他捧着花漫语的手在说这些话时,有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眼角溢出滑落,与楚扬的泪水混为一体。

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后,楚扬不再流泪,眼中的悲痛也逐渐被坚毅所代替,就像是他现在说出来的话:“漫语,你快快醒来吧,等你醒来后,我再也不出去东奔西跑了,到时候我们和儿子,和柴慕容她们,每天都呆在一起,大家一切打理我们自己的产业。你和柴慕容,仍然是我们产业的两大主管,我给你们俩人当秘书兼职保镖,好不好?”

在这一刻,楚扬忽然萌生了强烈的退意,彻底退出江湖,做一个秦玉关那样的人!

虽说在两年多之前,楚扬就脱离了落剑门,回到华夏想做一个新时代的小纨绔,但连他自己也知道,这两年所发生的这一切,根本不是完全的退出江湖,因为他一直在做着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当看到痴情于自己的花漫语变成了这样子,这种退出江湖的感觉从没有这样强烈。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多,理应到了真正该休息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眼睛开始发亮,絮叨起来:“漫语,你快好起来吧,等你好起来后,我真得哪儿也不去了,就守着你和柴慕容……”

也许是觉得这时候提起柴慕容好像对不起花漫语似的,所以楚扬很快就解释道;“我不能放下柴慕容,是因为在你受伤后,她为了大伙的安全,一个人傻呼呼的跑到了墨西哥城。漫语,依着你的聪明,你应该猜出柴慕容为什么这样做了吧?你能不能答应我,等你醒来后,会和她冰释前嫌,我们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别忘了,那个女神棍陈怡情曾经说过,我们三个人在前世的时候,就是认识的。做人嘛,总不能太自私了,得学会宽容,你说是吧?”将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后,楚扬感觉心中舒坦了很多。

他放下花漫语的左手,轻轻的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然后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漫语,我知道你现在很希望我能在这儿陪着你。可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向你保证,等我把那些事都处理完了后,我会日夜的守护着你,直到你醒来。”

将花漫语的左手放在毛毯下后,楚扬直起腰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

在楚扬将病房的房门关上后,一缕阳光从从窗帘缝隙中­射­过,洒在花漫语的脸上,为她苍白的脸­色­,镀上了一层明媚的金­色­光芒。

……

一直倚在远处走廊窗口吸烟的花残雨,看到楚扬出来后,马上把手中的半截烟卷扔在了窗外,转身走了过来。

现在的楚扬,脸­色­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除了双眼有些通红外,那种让人熟悉的桀骜,重新武装在了他的脸上。

楚扬在花残雨转身走来时,就停住了脚步,这样望着他。

“楚扬,我想和你聊聊。”花残雨走到距离楚扬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了脚步:“不会占用你很长的时间。”

看了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帕雅思,楚扬摸出一颗烟点燃,淡淡的说:“我早就想和你聊聊了,说吧。”

花漫语舔了一下嘴­唇­,微微垂下头低声说:“首先,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楚扬双眼微微的一眯,明显的讥讽显露无遗:“你现在才和我说对不起?”

花残雨苦笑了一声:“呵呵,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向你说这句话。”

楚扬摇摇头,淡淡的说:“你不该和我说这三个字,你该去和漫语说。”

花残雨盯着脚下的地板,语气平静的说:“楚扬,假如你觉得我该死,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楚扬舔了舔嘴­唇­,轻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杀你,但我却觉得你该死……”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旁的帕雅思忽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两个男人的中间,一脸傲然的对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想知道残雨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却知道,谁都不能动他一指头,要不然我就会让他知道,我绝不……”

啪……帕雅思刚说到这儿,就被花残雨一耳光打断。

“啊!”帕雅思尖叫一声后,抬手捂着脸颊,一脸不信的望着花残雨,颤声说;“你、你打我?”

“如果他让我去死,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因为这样,我才能弥补我对我亲妹妹犯下的罪恶。”花残雨望着帕雅思,眼里全是痛苦:“你根本不理解我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正如你根本不理解真正的东方文化那样。”

“我、我哪儿说错了吗?”帕雅思嘴­唇­哆嗦着说出这句话,然后左手捂住双眼,转身就要向电梯跑去,却被楚扬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

“你松开我,我再也不要在你们华夏了!”帕雅思拼命的挣扎着,哭着喊:“我只是在看到我爱的男人不理智后,站住来维护他,我这样做有什么错误吗?他、他为什么他要打我?”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你能不能先别这样了?听我说几句话。如果我说完后,你仍然坚持要走,那么我绝不会拦着你。”楚扬说完,就松开了帕雅思的手腕。

帕雅思抬手擦了擦泪水,点头说:“好,你说!”

楚扬微微笑了一下,再次摸出烟,抽。出一根递给花残雨。

花残雨默默的接了过去,叼在了嘴边。

楚扬替他点燃,等他吸了一口后才问:“你这次去格鲁吉亚,是不是已经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花残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恭喜你,最起码你没有白这样错一次。”楚扬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打算要和这位外国女士,一起出国定居?”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楚扬就自嘲的笑笑说:“呵呵,我这个问题,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这次你闹得这样大,京华那边肯定瞒不住的,也许撤销你国内的一切职务,才是最正确的处罚。”

花残雨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你说的没错,我现在除了她之外,已经算是孑然一身了。我这次来冀南,就是准备陪我妹妹几天,然后就和她去英国去定居……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国了。”

“嗯,我知道了,我的话问完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会随着你出国,一笔勾销。”楚扬眼神复杂的看了看他,说:“接下来由我照顾漫语就好,你可以走了。”“楚扬,谢谢你。”花残雨弯腰,对楚扬鞠了一躬。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我客气,因为这样就代表着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楚扬摆摆手,随即问帕雅思:“相信你都听到我说的这些了,你是和他一起走呢,还是单独走?”

“我、我……”帕雅思喃喃的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怯怯的表情,然后向花残雨伸出了手。

“我妹妹,就托付给你了。”花残雨一把攥住帕雅思的手,再次看了一眼楚扬,然后转身向电梯那边走去。

等花残雨和帕雅思,即将走进电梯时,楚扬忽然高声喊道:“花残雨,等漫语醒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回来,答应我!”

“我会的!”花残雨转身,眼里带着亮晶晶的光芒。

等花残雨和帕雅思携手走进了电梯中后,楚扬将手中的烟头拿下,在手里慢慢的粉碎,自言自语的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不是吗?”

花残雨既然一定会回来,那么这就代表着,花漫语一定会醒来!

在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习惯的将一些无法掌握的某件事,和另外一件事儿,莫明其妙的联系在一起,籍此来增加信心。

“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在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他身边一间病房的门开了,四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像早就知道这些人会出现那样,楚扬脸上并没有带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转身向他们看去。

1237不是来看你哭的!(第三更!)

从一旁病房中走出的这五个人,楚扬只认识三个:凌星、田柯,和花漫语的专职秘书沙园屏。

其余那两个妞儿,楚扬并没有见过,但却能猜到:这俩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与凌星不一样的桀骜,应该是京华方面配给柴慕容的中南海保镖。

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上官灵。

上官灵当先走出病房后,向楚扬伸出了手:“楚三太子,认识一下,我叫上官灵,这位是我姐妹许南燕,我们的工作是保护柴慕容。”

楚某人在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个绅士的,尤其是看到长得不错的女孩子,主动向他伸出小手时。

“很高兴认识你们。”轻轻的和上官灵握了一下手后,楚扬这次主动的向许南燕伸出了手。

“楚扬,我、其实我很抱歉。”许南燕望着楚扬伸出来的手,垂下了眼帘:“柴董的这次失踪,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如果我不原谅你们的话,我是不会和你握手的。”楚扬笑了笑。

“谢谢。”许南燕这才和楚扬握了一下手。

“凌星,田柯,一直没有机会祝福你们能走到一起,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楚扬既然认识凌星几个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握手了,只是冲着站在最后面的田柯,和沙园屏微笑着点了点头。

沙园屏认识楚扬的时间不长,但凌星和田柯和他来说,可以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望着昔日曾经在冀南云水集团分部当个小职员、原来却是一遇大风就成龙的楚扬,凌星就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有点癫狂的意思,总感觉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后却只说出了一句:“谢谢你的祝福。”

“慕容的事情,你们不用太记挂在心上,一切都会有我去处理。”楚扬沉吟了一下,说:“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田柯马上就回答:“楚三太子,你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慕容这次走的这样匆忙,肯定没有安排好云水集团的事情,你和凌星最好尽快赶回蜀中,暂时替她主持最基本的工作。”

楚某人现在就像是个老板那样,一本正经的吩咐田柯:“如果集团内有谁不服气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们解决的。”

“自从慕容重归云水集团后,原先那些不怎么服气的股东,现在都老实了很多。虽说现在慕容暂时不知所踪,但我觉得,他们要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在这时候闹事,毕竟现在的集团不再是柴家强硬的时候了。而且,还有三少爷(柴名声)夫­妇­,与周伯坐镇,相信不会有什么乱子发生,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对云水集团的现状,田柯比较清楚。

楚扬点点头:“好的,那么你和凌星尽快赶回蜀中吧。至于漫语的安全,我想暂时的……”

不等楚扬说完,上官灵就接过了话:“我和南燕会负责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楚扬笑了笑,对沙园屏说:“沙秘书,你一直都是帮着漫语处理集团内务的,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只是你的伤势不要紧了吧?如果还不行的话,那你就在医院中多观察几天。”

沙园屏也很­干­脆的说:“楚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点骨折,不怎么碍事的……你,你还去看看李金才吗?”

“金才?”楚扬抿了抿嘴角:“呵呵,我当然要去。哦,对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回来了,这点你们应该懂得。”

……

李金才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个白痴那样的望着天花板。

他现在虽说是身负重伤,可身体上的疼痛,却远远比不上来自­精­神上的。

这些天中,他一直在自责:我第一次给花总开车,就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扬哥?

自从李金才住院,就一直和王小三.陪在他身边的堂妹李燕,看到他眼珠子又发直后,心中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金才哥,那个很漂亮的柴董都说了,花总这次出事的责任不在你,你就别这样自责了,这对养伤没什么好处。”

“以后我见了扬哥,该怎么面对他呢?他把我当做心腹,可我却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出了这样大的祸事,我该怎么面对他呢?”李金才对堂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喃喃的说出了这句他醒来后最少说了八百遍的话。

“金才哥,我觉得扬哥肯定不会怪你的,要怪就只能怪那些……”站在门口吸烟的王小三,刚闷闷的说出这句话,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敲门声。

花漫语遭遇车祸变成植物人后,心中难受的不仅仅只是李金才,还有全体新药厂的安保人员。

别看新药厂存在的时间不长,但这些大爷因为老板特别的强势,都养成了走路晃膀子、鼻孔朝天的傲人气势。

自以为很是个人物的新药厂众保安,在花漫语出事后,全体一百多号人眼珠子都是通红的,晚上巡夜时总是被行人误以为是狼……这样说虽说有些夸张,但这也间接说明了,他们心中存着一口恶气。

没有谁敢不信,假如那个给花总和李金才制造车祸的幕后黑手,这时候要是站出来的话,这些人肯定会生啃了他。

而在新药厂多少算是个领导的王小三,这股子怨气尤为的大,今天上午还因为一个护士走错了房门,打搅了金才哥的休息,被他好好的训了一顿。

心情很不佳的王小三,这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而且敲门声大的,足够整条走廊的人都能听到后,心中自然就火大了,腾地一把拉开房门,劈头就骂道:“草,敲、敲你嘛那个……呃!”

王小三一句狠话还没有说完,就蓦然呆立当场,因为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全体保安人员的生活偶像,楚大老板是也!

虽说楚某人不可能认识王小三这种小瘪三,但全体安保人员,却没有不认识他的,因为人家在新药厂开业那天,可是和花漫语出了个大大的风头,想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都难啊。

独自前来探望李金才的楚扬,也没想到刚开门,一个家伙就敢冲着他嚷嚷,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王小三可不是瞎子,楚三太子一皱眉头,他心里就开始发慌,俩腿子开始打软腿,小脸苍白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扬、扬哥,我、我,没有想到是、是您。我以为又是那些不长眼的护士,来打搅金才哥的,我……”

王小三这一结巴,楚扬很快就明白这小子刚才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了,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低声说:“没事,金才有你这样的兄弟陪在身边,我放心。”

楚扬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大桶蜜糖那样,一下子让王小三所有的不安给淹没了,满脑子都回想着一个巨大的声音:传说中的楚三太子,竟然拍我的肩膀了,而且还说放心我,他信任我了!

对傻了般的王小三微微一笑,楚扬推开他走进了病房。

在敲门声响起、楚扬和王小三说话时,李金才始终都像个瞎子聋子那样,喃喃着那句话,看也没看门口一眼。

不过,陪着他的李燕,却看到了楚扬。

当初做为柴家没落导火索的李燕,在唐王镇派出所时,还勇敢的向楚扬‘自荐枕席’,虽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但某男那潇洒的装比模样,却始终存在于少女的心中,一直不曾忘记。

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梦,在她自己的梦中,总是有一个骑着白马、不怕隔着蛋的货,不是吗?

现在,当李燕看到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忽然走进了病房中后,比周舒涵高不了多少的小胸膛,顿时就剧烈的起伏了起来,眼睛亮的好像刚昨夜最亮的那两颗星:“楚、楚,你来了……金才哥,楚扬来看你了!”

喃喃了半句的李燕,这时候蓦然清醒,赶紧的转身,一把抓住了李金才的手臂。

李燕在激动之下,根本没有看到一把抓住了金才哥的那根断了胳膊,这么一晃悠,顿时就把深陷自责中的李金才,给疼的大叫一声:“哎唷!”

“啊、啊,对不起金才哥,是我不小心。”

李金才的痛呼声,让李燕大吃一惊,她赶紧的松开手,刚想去察看一下,就看到她金才哥脸上带着激动的,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吓得她赶紧按住他:“金才哥,你要做什么呀,别乱动!”

李金才根本不理堂妹的安慰,一把打开她的手,眼睛盯着楚扬,嘴­唇­哆嗦着就要翻身向床下滚。

“金才,你不要命了!?”李金才这个样子,楚扬心中当然明白,赶紧的抢上前去,一把按住他双肩骂道:“你他嘛的赶紧给我躺下,想给老子磕头赔罪,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好了再说。”

“扬哥,是我、我害了花总!我、我感觉没脸见你……哇哇。”李金才挺大的一条汉子,在被蒋公瑾手下折磨时都没有掉眼泪,但现在却像是个被娘们甩了的小男生那样,紧紧抱着楚扬的手,哇哇大哭起来。

看到李金才这样,李燕也被吓得哭了起来,还有站在门后的王小三。

任由李金才紧紧的抓着自己,楚扬坐在床上,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后,淡淡的说:“金才,我来,不是来看你哭的,因为这样,会让我想起你们的花总。其实我最想她能抱着我哭,但她却没有这样做。”

1238给你们去当主婚人!(第四更!)

新的一个月,祝大家开心!

……

楚扬真的希望,在看到花漫语时,她能抱着他哭。

哪怕她拿着刀子捅他,只要花漫语能从沉睡中醒来,楚某人肯定会撅起ρi股随便她……

楚扬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花漫语却始终静静的躺在那儿,直到他离开。

花漫语没有哭,李金才哭了,楚扬的心里才更加的难受。

“我、我不哭。”李金才听楚扬这样说后,知道惹起了扬哥的伤心,赶紧的收住眼泪,刚想挣扎着做起来,可双肩被人抓着,他哪儿能够动弹得了,只好对王小三骂道:“我都不哭了,你还哭个鸟啊,还不赶紧的给扬哥倒水!?”

“不用了,我很快就得走,我这次来就是专门看看你和漫语的。”楚扬抬手摆住要去倒水的王小三,拍了拍李金才的手背站起来问:“三个月后,你必需得给老子从这儿滚出去,明白我意思吗?”

“我明白!”李金才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扬哥,我知道你肯定很忙,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我发誓,最多一个半月,我就是爬也得爬出去的!”

“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要硬劲儿。”楚扬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李金才的嘴上,不顾他的躲避亲自给他点上后,这才满怀‘深情’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切尽在眼神中吗?唉,他什么时候才能这样看我一眼呢?

望着将烟盒塞。进王小三的手中后,就走出病房的楚扬背影,李燕看的有些痴了。

……

在来市中心医院之前,周舒涵就曾经告诉楚扬,说除了花漫语、李金才在这儿之外,还有蒋公瑾和楚金环。

通过小周妹妹的叙述,蒋公瑾良心忽然发现的‘事迹’,楚扬已经知道了,也知道他和楚金环之间,­阴­差阳错的有了一断那么让人感动的爱情。

对于蒋公瑾这个人,楚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简单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

蒋公瑾曾经派人暗杀柴慕容、劫持林静娴……他给楚扬留下的印象,绝对是那种死有余辜的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做到了楚扬做不到的事儿:人家不但救出了楚金环三人(尽管楚银环俩人到现在还生死不明),而且还救出了楚扬风。

可以这样说吧,假如没有蒋公瑾的话,楚扬风也许会没事,可楚金环三人是死定了的。

所以呢,不管怎么说,楚扬都得感激人家蒋公瑾,既然来了中心医院,那就得去‘慰问’一下人家,看在他爱楚金环的面子上。

和花漫语、李金才不同,大面积被烧伤的楚金环,一直住在花漫语曾经呆过的重症室内。

楚扬来到重症室门口的时候,一个护士正从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些药瓶子,看来是刚给病人换点滴了。

“请问你找谁?”这个护士出门就看到楚扬后,很自然的问了一句。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楚扬抬手指了指室内。

那个护士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就‘哦’了一声,也没有关门就径自走了。

正坐在病床前,和楚金环低声说什么的蒋公瑾,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后,很自然的就扭头看来,当他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后,身子条件反­射­般的一哆嗦,左手拿过拐杖撑在腋下,站了起来:“楚、楚扬?”

“我就不进去了吧?免得打搅了你们的卿卿我我,我只是来看看,很快就会走的。”

楚扬抱着膀子倚在门口,对蒋公瑾淡淡的笑了笑,就将目光看向了全身都包着白纱、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的楚金环:“还好,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并没有完全被烧坏,要不然等你当新娘时,我这个主婚人也许会感到很愧疚的。”

有些事儿,根本不用太多的话语来描述,就能让人听懂它包涵的意思。

假如楚扬不原谅蒋公瑾,不感激楚金环的话,那么他没必要说等到人家结婚时,主动给人家当主婚人的。

蒋公瑾和楚金环别看现在都有伤在身,但他们的智力却没有受到损害,自然能够听得出楚扬这样说的意思。

“扬、扬哥,谢谢你来看我们,更谢谢你能原谅了我们。”半躺在床上的楚金环,望着门口那个表面很风。­骚­的家伙,嘴­唇­哆嗦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出了这句话。

“唉,本来就是我欠你们的,该说请求原谅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楚金环,你好好养伤吧,等你决定和蒋公瑾结婚的时候,我会以娘家人、主婚人的两重身份参加婚礼的。呵呵,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好了,就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楚扬说完,对楚金环露出一个笑容,身子后退时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楚扬来过,却不进门,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让楚金环开心的话后,就这样走了。

楚扬这种态度,代表着什么?

蒋公瑾无声的苦笑了一声,心想:这只能代表着,人家本心就不愿摆我呀,要不然,他说啥也得提一下那个解药的事情吧?

蒋公瑾脸上的苦笑,并没有逃过楚金环的眼睛,就如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她也知道一样,于是就低声安慰他:“公瑾,你别担心,等我稍微好点了,我就去求扬哥,让他一定把解药给你……”

楚金环的这些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门忽然又被人推开,她本以为走了的那个楚某人,这时候又出现在了门口。

望着发愣的蒋公瑾和楚金环,楚某人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后,认真的说:“哦,刚才我有句话忘记说了。你们两个安心养伤,我很快就派人将解药给蒋公瑾送来的。好了,这次是真没话说了,就这样吧,结婚时千万别忘了给我发请柬。”

不等里面那对男女有什么反应,楚扬就再次关上了门,左手抄在口袋中,大踏步的向楼梯走去。

很快就走出住院部大楼的楚扬,当看到等的有些心焦的周舒涵,正从车窗里面对他招手时,忽然想到: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坏人,就像是蒋公瑾这样,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心态,就做了件好人该做的事儿,却赢得了楚三太子的好感,和漂亮妞儿的青睐,说起来他是赚大了,看来这小子的运气也够好的。

“你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该上去了。”

楚扬还没有走到车前,初尝女人好滋味的周舒涵,就撅着嘴巴的埋怨道:“大哥,拜托你看一下啊,现在都是下午了,你把我一个人闪在这儿,难道就不担心我会被坏人给拐跑了?”

昨夜梦圆了的周舒涵,现在早就忘了所有的不快,就像许多初涉爱河的小女生那样,不分场合的向男朋友发嗲。

现在花漫语变成植物人、柴慕容神秘失踪、楚扬连走路都得低着头的时候,周舒涵按说不该这样‘不懂事’才对。

但楚扬却知道:小周妹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稀释他所面临的压力,所以才装成一个无知女青年的白痴样。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倒是想你被拐走,可没有谁敢这样做。”打开车门上车后,楚扬笑着摸了一下周舒涵的下巴:“妞儿,现在几点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我拐着别人跑了呢?”周舒涵顺势抱住了他一根胳膊,打了个哈欠说:“还有七八分钟,就是下午三点了,你在里面足足的呆了有七个多小时呢。”

“什么,现在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楚扬一愣,看了下仪表盘上的电子表,可不是嘛,上面清晰的显示着时间:14:54分。

原来我在漫语房间里呆了那么久,可我还以为最多只有十几分钟呢。

都说爱情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包括时间。

其实悲痛,也一样有着这种强大的力量。

抬头看了一眼住院部,楚扬拍了拍周舒涵的脸颊:“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新药厂。说吧,你现在最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无所谓,关键是看你想吃什么。”

“真得?我真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

“这还用质疑吗?”周舒涵直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了楚扬一眼,当看到他嘴角浮上的那丝­淫­。笑后,马上就明白这个人心中想吃什么了,顿时双腮就浮上了两团酡红,低低的骂道:“楚扬啊,大­色­狼,你可真不要脸,白天就想那种肮脏事。”

“嘿嘿,这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我们是你情我愿的,谁也管不着。”楚扬启动了车子,向医院门口开去:“不过,看在某个妞儿身体‘抗击’力真不咋样的面上,我提议我们还是去新药厂吃食堂吧。”

周舒涵咬了一下嘴­唇­,两眼水汪汪的抬起头来,低声说:“楚扬,只要你能放松心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糖糖,我理解你现在的想法。”

楚扬抬手在小周妹妹那顺滑的秀发上,摸了一下说:“放心吧,尽管我担心柴慕容和花漫语,但我并没有被压垮的。连蒋公瑾都能在那种情况下生存下来,我有什么理由不敢面对这一切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还是去新药厂吧。”周舒涵点了点头,脑袋靠在楚扬右边的肩头上,闭上了眼睛,好像很快就睡着了。

……

在去新药厂的这一路上,楚扬一直在留意每一辆闯入视线中的车辆,别看他表面挺平静的,实际上早就做好了应付一切意外的准备。

1239撸他!(第一更!)

楚扬不敢确定,他来到冀南后,有没有被柴放肆给盯上。

所以,从中心医院出来后,他就一直密切关注周围的情况。

意料中的意外,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很快,楚扬就驾车驶进了新药厂门口。

看到新药厂的滑行门敞着一个不怎么宽的缺口,楚扬直接就驾车开了进去。

正在门口亲自值班的孙斌,忽然看到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宝马(楚扬偷来的车子),就这样悍然闯进了厂区后,先是一楞,马上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是哪儿的车子!?”孙斌大呼小叫的命令于老大:“草,于老大你们这几个土鳖,还愣着­干­啥,赶紧的把那辆车给我拦住!麻了隔壁的,别以为我们新药厂出事了,是个人就敢来挑衅了?我草!”

自从花漫语和李金才等人出事后,孙斌就加大了新药厂的保安力度,全厂一百三十多号保安,除了王小三带着八个人在中心医院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许请假,一百多号人,就这样白黑的呆在厂里。

在楚扬驾车驶进厂区时,除了几十个值夜班去休息的、在车间巡逻的,还有三四十号人正在传达室门口前的空地上,列队训练。

随着孙斌的这一嗓子,于老大马上就冲出了值班室,用力的吹响了哨子,对着那辆停下的宝马车,很有风度、力量的一挥手。

这几天一直在接受高强度训练的众保安,立即就快速的散开,马上就将车子包围了起来,一个个手里拿着警棍,如临大敌的样子。

假如来者不是楚扬,而是一辆误入此地的车子,开车的看到这个阵势后,也许真会被吓得尿裤子。

更重要的是,随着值班室的门被推开,孙斌竟然拎着一把黝黑铮亮的警用手枪跑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后,脸上戴着个大墨镜的楚扬,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我靠了13的,孙斌这土鳖还拿上枪了,这肯定是梁馨给他办的吧?”

“其实枪里最多三颗子弹,就是拿来壮胆的。”周舒涵刚说到这儿,跑过来的孙斌抬脚,就在车子大灯上踹了一脚:“我让你乱闯禁地!”

在车灯玻璃哗啦的碎响中,骂骂咧咧的孙斌,却忽然听到于老大说:“斌子哥,慢,慢!车里坐着的是周副总!”

“啥,周副总,你怎么不早说,我草!”孙斌一愣,这才向车里看去:可不是嘛,刚才只记着发恨了,却没有来得及向车子里面看看……

孙斌虽说一脚就踢坏了宝马车的车灯,但他却不介意,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哪个老总,都是些有钱人,根本不会因为他‘尽忠职守’而迁怒于他的。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最起码得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来才行。

就像是个变­色­龙那样,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孙斌,在看到车里坐着的是周副总,和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后,那张脸马上就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儿:“嘿,嘿嘿,刚才我还纳闷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擅闯新药厂呢,原来是周副总。”

“单位里面,没有任何的监控系统,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保安。”周舒涵对楚扬说了这句话后,就推开了车门。

为了彻底保证周舒涵在新药厂的安全,孙斌不但不让她接触手机和陌生人,而且还果断的,把新药厂内所有的网络都断网了。

所以,周舒涵在下车前和楚扬这样说,就是提醒他不用担心来自网络的袭击。

下车后,周舒涵习惯­性­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孙斌,然后又吩咐说:“把单位大门关上,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外来者都不许入内。”

孙斌不知道周舒涵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他却很懂的该怎么做一个好手下:对老板的任何命令,都要无条件的立即执行!当然了,有损自身利益的命令,还是得多加考虑的……、

很快,于老大和几个保安,就执行了周舒涵的命令,把滑行门关上了。

“周副总,嘿嘿,您还有什么吩咐……”

孙斌刚说到这儿,俩眼珠子忽然瞪的和他嘴巴一般大,因为他看到那个始终没有被人注意的司机,这时候摘下眼镜,走下了车。

在花漫语还没有出事的时候,要是有人问孙斌最想见的那个人是谁,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村西头的二丫啦,那丫头乃大ρi股圆的。”

但在花总很命苦的变成植物人之后,孙斌现在最想念的一个人,却是他真正的大老板,楚扬。

在孙斌等保安心中,也唯有楚扬才有能力扭曲当前的颓势。

理所当然的,当楚某人很默默无闻的出现在孙斌面前后,他顿时就愣住了。

生活在奥林匹斯山虽说很幸福,但那个地方的幸福却显得那么程式化,远远没有和孙斌这些人呆在一起快乐……望着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的孙斌,楚扬倚在车头上,点上一颗烟后说:“怎么,老子才走了这几天,你们这些家伙就不认识我了?”

“怎、怎么会忘记!”孙斌抬手使劲擦了一下眼睛,证明眼前所看到的楚扬不是幻象后,他马上就高声吼道:“列队!!”

咔咔咔,随着孙斌的高声命令,几十号保安很快离开宝马车,迅速的排列成了四个小队,站的笔直。

“敬礼!”孙斌向前走了两步,右脚猛地一跺,抬手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随着孙斌的敬礼,身后保安齐刷刷举起右手,眼里全是激动的望着楚扬。

“呵呵,不再甩那种纳粹礼了?”看到孙斌等人这样后,楚扬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知道这些以前被人瞧不起的大老粗们,正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他的谢意,连忙胡乱敬了个礼:“散了,散了,都他嘛的的散了,别整的和真事似的。”

“扬哥,你得答应我们,这次来了,就不要再走了!”

望着固执的举着右手的孙斌,楚扬吐出一口气抬头对那些保安说:“兄弟们,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们都很劳累,也许听到了一些让人沮丧的消息,但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就没有谁敢骑在我们脖子作威作福!如果真有人敢这样做,那我们就……”

楚扬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斌就大声吼道:“撸他!”

“撸他!”

“撸他!!”

几十号保安,马上就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俩字,声震九霄云外。

这个词,什么时候这样流行了,不过倒是很贴切……楚扬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他这帮子大老粗手下,再次正儿八经的敬了个礼。

自古就有‘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的古话。

小周妹妹虽说在这段时间内,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终究没有花漫语或者柴慕容那样的威信。

但楚扬却不同了,他在孙斌等人心目中,那绝对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只要有他在,大家十几个人走夜路,都不会感到害怕的……

安慰了众保安几句话后,楚扬和周舒涵,就在孙斌的带领下,来到了周副总的办公室。

望着‘异常简陋’的办公室,楚扬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周舒涵,那意思是不言而喻。

“扬哥,我这就去食堂,让大师傅好好的炒几个菜,再拿两瓶好酒过来。”在来办公室的路上,周舒涵已经悄悄的告诉他,说楚扬还没有吃午饭。

楚扬点点头,刚想说‘好’的时候,孙斌手里拿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孙斌早就知道,别人能通过手机的GPS定位系统,就能查到手机主人所在位置。

所以呢,在手机响起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向外面跑去,却被楚扬叫住:“孙斌,不用去外面,在这儿接电话就可以了。”

“好、好的,那我先来接。”孙斌点点头,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手机:“喂,哪位?”

手机那边,马上传来一个妞儿的声音:“我是市局的梁馨,你让周舒涵接电话。”

“哦,原来是梁局啊,请您稍等。”孙斌就捂住了手机的话筒,低声对楚扬说:“扬哥,是市局的梁局,她让周副总接电话。”

梁馨是很清楚周舒涵处境的一个人,那么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通过手机来明目张胆的说这些呢?

不但孙斌奇怪,就连周舒涵和楚扬,也很奇怪。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糖糖,你接电话吧,她也许有什么事儿。”

“嗯,好的。”周舒涵接过了孙斌手中的电话,放在耳边低声说:“是梁馨吗,我是周舒涵。”

梁馨为什么要用手机来找周舒涵,孙斌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这时候他不该呆在这儿了,于是就悄悄的退了出去,给扬哥去准备饭菜了。

听到周舒涵的声音,这样快就从手机中传来后,梁馨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周舒涵,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周舒涵看了一眼楚扬,然后打开了手机免提:“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

梁馨刚想问什么问题,却又忽然说:“你知道吗,我刚才出了一次车祸,车祸发生原因,与花漫语的一样,都是因为红绿灯忽然失效。”

“什么!?”听梁馨这样说后,周舒涵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梁馨,你没事吧?”

在梁馨说出她刚才遭遇车祸后,楚扬也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放下心来:不管怎么样,现在她还好好的。

1240我不办公了!(第二更!)

花漫语遭遇红绿灯忽然失效,变成植物人的现实,就像是一个噩梦那样,紧紧围绕着周舒涵。

所以,她在听梁馨说刚才也遇到这种事后,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赶紧的问没事吧?

“没事,就是车子被撞坏了。”梁馨说着,心有余悸的扭头,看了看那辆停在路边的奥迪警车,压低声音问:“楚扬,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听梁馨问出这句话后,周舒涵的脸­色­一变,马上就抬起头来看向楚扬。

“告诉她,我在这儿。”从免提中听到梁馨的提问后,楚扬张开嘴,无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梁馨问出这句话,那么就证明她已经从昨晚的案件中,查到这一切了,所以楚扬并不想否认。

而且,他也确定,梁馨就算知道他在这儿,也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情。

得到楚扬的同意后,周舒涵反问道:“梁馨,你能为我保密吗?”

听周舒涵这样反问后,梁馨就确定楚扬就在她身边了,要不然她­干­嘛这样说呢?

你以为楚扬现在还会受到威胁吗?不过,接下来好像他也逃不了杀人的­干­系把?

梁馨微微冷笑了一声,淡淡的回答:“你们是不是在新药厂?嗯,好的,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你们千万不要四处跑,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你们。”

梁馨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既然手机开着免提,周舒涵也没有必要再重复梁馨的话了,于是直接问楚扬:“梁馨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是不是要见她?”

“她既然执意要来,那我当然要见她了。”

楚扬无所谓的点点头,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步:“其实在昨晚杀死连云成后,我就知道警察很快就能猜到是我做的了,这很正常。”

杀个把人,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那绝对是天大的祸事,尤其被杀者还有着不俗的背景。

但对楚扬来说,却感觉没什么了不起的,假如时光倒流的话,哪怕是守着连云成的老子,他还是会­干­掉那个混蛋,绝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除了被撸死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也许只有那个蒋公瑾,算是个意外。

看到楚扬这样镇定,周舒涵也不再说什么了,仿佛天底下就没有这个男人办不了的事儿,所以只是对他柔柔的一笑后,就开始办理今天的公务了。

在往日,哪怕是花漫语出事、柴慕容失踪,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遭到祸事的时候,周舒涵只要一坐在办公桌后面,都能很快的静下心来办公。

可今天,她在坐下后,却总是集中不了­精­神上,甚至在一份文件上签自己名字时都写错了,这让她很烦躁。

小周妹妹第三次­精­神不集中,把字写错后,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将手中的签字笔啪的扔在了桌子上,嘟着嘴巴的说:“我不做啦!”

正在一旁看着她的楚某人,看到她这样后,赶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讨好笑容的问:“怎么了,什么不做了?”

周舒涵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不办公了!”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办公了,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周舒涵摇摇头:“没有啦。”

“那你为什么不……”

不等楚扬说完,周舒涵就双手捂着脸的趴在了桌子上,随即右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死楚扬,臭楚扬,你在这儿总是盯着人家,看的人家心里发毛,总是胡思乱想,人家怎么可能静下来来工作呢?”

“啥,原来是这样啊。”楚某人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委屈的说:“姐姐,我这会儿连个屁也没放好不好?我不就是看了你一二三四五眼吗。不过,咱望着你时的深情眼神,还不至于会让你春心萌动吧?啊,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暗示我呢。嘿嘿,好糖糖,乖糖糖,其实我也很喜欢在办公室中……”

“滚啦啊,谁想和你在这儿做、做那个啥!”

听楚扬这样说后,周舒涵大羞,抓起桌子上的一块镇纸,就要向他砸去。

可就在镇纸将要脱手时,小周妹妹却又担心万一砸坏那个家伙,于是赶紧的放下,又摸起一个轻飘飘的文件夹,再抬起手来时,那个家伙却兔子一般的蹿了出去。

“亲亲的周副总,您忙,小的出去溜溜,暂且不打搅了。”楚扬在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前,看着站起来的周舒涵胸脯,伸出舌头在上­唇­舔了几下,做出个恶心人的­淫­。荡动作后,在文件夹飞来之前,就将房门关上了。

看来我以后得去做个整形手术,丑化一下自己了,要不然总是会惹起这些小娘们的想入非非,反而不美……楚某人很不要脸的在心中自夸了一句时,就看到孙斌正端着一个大托盘,从职工餐厅那边过来,于是就迎了上去。

看到扬哥走来后,孙斌还以为他这是饿得受不了呢,赶紧小跑两步:“扬哥,耽误你吃、用膳了,嘿嘿,这几个菜可是我们食堂大厨最拿手的,你瞧瞧这肘子做的,金黄­嫩­脆的,你看看这小蘑菇炖­鸡­,香气四溢的。”

“行了,比话少说。”楚扬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鸡­腿填进嘴里问:“孙斌,好好的你把我车子大灯踹了,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呢?”

一听楚扬问起这事后,孙斌脸上笑,马上就拉了下来:“扬哥,你大人大量大富豪的,不会拿着这点小事来为难我吧?”

“任何人做错事,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楚某人咽下嘴里的肌­肉­后,将­鸡­骨头放在托盘中说:“为了惩罚你的冲动,你就在这儿端着盘子,看着老子吃饭吧。”

“嘿嘿,能够伺候扬哥吃饭,这可是小的的荣幸。”为了方便扬哥吃饭,孙斌稍微矮了一下身子说:“扬哥,你放着和周副总一起用餐的机会不要,是不是被人家赶出来了,这才拿着我出……”

孙斌还没有把这话说完,就被楚扬夹起一块肘子塞到了嘴里。

打开那瓶子‘三星趵突泉’白酒,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后,楚某人慢悠悠的说:“我吃饭时,不喜欢别人叨叨个比的,你以后最好别忘记了。”

孙斌赶紧的点头:“小、小的明白。”

于是,在于老大、车间主任等人那羡慕的眼神中,孙斌伺候着扬哥吃了一顿不是中午、不是晚上的膳食。

“好了,剩下的清炒山药红萝卜和香菇木耳,都给周副总送去吧,至于酒嘛,她工作期间还是别喝,免得酒多了伤神,影响工作。”拎起第二瓶白酒的楚扬,小脸刚红扑扑的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了一阵警笛声从门口传来。

新药厂自从开业以来,市局的梁馨局长,就一直给予大力照顾。

尤其是在花漫语出事后,她俨然成了新药厂半个当家人,孙斌手里的手枪,就是她给办出来的。

所以呢,当新药厂的保安看到来的车子里有梁局的大驾后,根本不用请示任何人,就屁颠屁颠的打开了门。

……

一辆涂着警徽的丰田霸道,在灭了警笛后,徐徐的开进了制药厂。

“来找麻烦的人来了,我得过去看看。”看到梁馨与两个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后,楚扬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身向那边走了过去。

梁局这些天来,一直给予我们很大的照顾啊,可扬哥怎么会说她来是找麻烦的?

对扬哥和梁局之间的关系,孙斌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所以听他这样说后,才有这样的纳闷想法。

孙斌很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更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小弟,首要的条件就是少问多­干­,于是就叭嗒了一下嘴巴,给周舒涵去送饭了。

梁馨在下车后,也没有理睬过来‘请安’的于老大,只是到背着手的站在车头前,脸­色­­阴­沉的望着走过来的楚扬。

正如孙斌所想的那样,市局那些大大小小的警察,也知道梁局和楚某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龌龊,看到局长大人面­色­很不善后,他们也都聪明的选择了闭嘴,四处打量着,一副前来参观的样子。

说心里话,自从楚某人前往日本后,梁馨就总是期盼这厮能够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虽说她一直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家伙有那种想法,但不能否认的是,每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时,她第一反应就是:那个人,能不能和楚扬相比?

谁都知道,别看华夏乃是泱泱大国,有着十几亿人口,但能够有楚某人这种背景、本事和小脸蛋的,好像根本找不到第二个。

所以呢,每当梁馨把被介绍的对象和楚扬一相比,得到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梁馨并不是非楚扬不嫁……当然了,假如楚扬甩开柴慕容等人,单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发誓说只爱粱姐姐一个人的话,她还是可以考虑的。

但问题是,就算某个花花公子脑袋被门夹了,好像也做不出这样浪漫的事儿来吧?

于是乎,在大多数时候,粱姐姐每当想到这儿,就会感到无比的郁闷。

暂且不管粱姐姐心中是怎么想的,单说现在她看到楚扬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按说她该粉面带笑、脉脉含情的主动迎上去(于老大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用看偷包贼的眼光,看着伟大的扬哥。

手里拎着酒瓶子,慢悠悠走过来的楚扬,老远就看出梁馨好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但也没怎么介意。

1241苦恼的梁馨姐姐!(第三更!)

梁馨当上市局局长,其中楚某人是出了很大的力气。

虽说掌握着梁馨的‘官途’,但楚扬却很明白:这个妞儿,绝不会因为自己送她一场荣华富贵,就能让她俯首贴耳的扔掉她自己的信仰。

当一个好警察,是梁馨的信仰。

对此,楚扬很头痛,可却偏偏欣赏梁馨这股子认真劲儿。

现在已经学会了很理解女人的楚扬,自然更理解这个大龄女青年的为人,知道她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

不过,楚扬也没有做出‘三日不见就会相拥痛哭’的亲热样,可心中却很奇怪:她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难道不怕柴放肆的暗算?

心中有点疑惑的楚扬,走到梁馨面前后,用带着诧异的目光,上下左右的扫了她几眼后,就笑嘻嘻的说:“呵呵,这不是梁局嘛,今天好像是刮得东北风吧,怎么会把你从市区刮到东郊来了?”

眼神颇为复杂的望着楚扬,梁馨紧紧的抿了抿嘴角后,还没有说什么呢,就看到这家伙盯着她ρi股后面的丰田霸道说:“啧啧,梁局啊,我现在给你提个小意见,以后买车的时候,别买这种车了,难道你没有听人这样说嘛,说什么清明节上坟,开丰田车,光宗耀祖……”

“够了!楚扬你少拿这些话来脏我!”

梁馨生怕这厮守着别人,又会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赶紧的一瞪眼,向前走了两步,没有一丝笑模样的问:“楚扬,我怀疑你和昨晚发生在南郊的一桩凶杀案有着极大的关系,我代表警方要请你回局里做记录。你有权保持沉默,可你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对梁馨的认真,楚扬报之不屑的一笑:“呵呵,你这些话,我听着怎么这样耳熟,这应该是美国最高法院中的一句话吧?没想到堂堂的华夏市局局长,也拿出来当狗皮膏药唬人了……喂,我说后面那哥儿两个,你们别笑,要是感觉难做的话,可以去保安值班室喝茶。”

听到楚扬这样说后,跟着梁馨前来的那两个警察,马上就转身向传达室走去:别看梁局现在对这小子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但谁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些龌龊啊,我们还是躲得远远的最好!

不过,这俩哥们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梁局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都给我回来!我是你们的局长,还是他是你们的局长!昂?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俩警察很为难的转身,其中一个喃喃的说;“你们两个的话……我感觉都听才对。”

“你……”这哥们的这句话,把梁馨给气的脸­色­一白,但随即就攸地通红。

就在那俩警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听楚扬说:“好了,好了,梁局,你就别守着我们大家教训这俩哥儿们了,给他们留点面子最好。来来来,我们有什么话,私下里解决好了,何必守着外人发这么大脾气呢?”

楚扬说着话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梁馨的左手手腕,就向值班室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谁和你不是外人,你放开我呀……”梁馨极力挣扎着,要甩开楚扬的手,但楚某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意,不由分说的就拽着她进了保安值班室。

粱姐姐虽说一直在挣扎,一脸愤怒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掏出枪来,将这小子就地击毙,但在别人看来,她这只是作秀而已,要不然她­干­嘛乖乖的跟着那个家伙进了值班室呢?

梁馨根本不想让别人产生这样的误会,可她根本没法挣开啊,你说冤枉不?

看到梁局半推半就的去了值班室后,一脸贼笑的于老大,马上就招呼那俩警察哥儿们,到别的地方去喝茶了。

那俩警察哥们嘴上叼着于老大献上的玉溪香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着他走了,充分体现了什么才是警民一家亲。

……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的威严扫地的?”

被拽进值班室的梁馨,大力挣开楚扬的‘铁手’后,被气的粉面带煞,胸脯剧烈的起伏。

“你倒是顾忌你局长的威严,那你怎么不替我考虑考虑,我堂堂的楚三太子,守着我那么多的手下却被你审犯人似的审问,我的尊严何在?”

楚扬才不管那么多,只是习惯­性­的倒打了一耙。

“你有什么尊严?”

“你看出我哪儿没有尊严了?最起码我没有开着日系车四处乱窜,最起码我在人前知道穿衣服。”对梁馨的气急败坏,楚扬才不当回事。

梁馨知道,对面这个家伙是个动手手厉害、动嘴嘴麻利的主,要想从他身上逃到一点便宜,还不如去树底下凉快呢,只好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楚扬就站在桌子旁,笑嘻嘻的望着梁馨:“梁局,今日大驾光临寒舍,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你就给我装吧,哼!”

梁馨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摘下腰间的手铐,当啷一声的扔在了桌子上:“楚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假如连云成和王利都是你杀的话,那么你最好别让我为难。”

“你也知道,我一向是个非常诚实的人。”楚扬放下酒瓶子,摸起桌子上冰凉的手铐,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抬腿顺势坐在了桌子上:“你的意思是,假如那俩混蛋是我杀的话,你就会逮捕我了?”

“看来你还没有喝多,还能记得最起码的法律常识。”

梁馨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子,冷冷的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道理很简单的。我做为一个合格的执法者,也始终会按照这条金科玉律来做事。希望你别让我为难,以免逼迫我大义灭亲……”

听出梁馨话中的病句后,楚某人得意的嘿嘿一笑:“大义灭亲,咱们是什么亲密关系?”

“你少来!”梁馨脸儿一红,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楚扬的鼻子说:“我就问你,连云成和王利,是不是你杀的!?”

看到梁馨这样‘不近情理’,楚扬也有些不耐烦了,淡淡的说:“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馨自从当警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杀人犯’这样理直气壮的反问警察,顿时就是一愕,呆了片刻后才期期艾艾的说:“好、好呀,既然你现在亲口承认,那俩人都是你杀的,那么就跟我走吧!”

“跟你去­干­啥?”

“接收法律的严惩!”梁馨正气凛然的回答。

楚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当啷一声的扔下手铐:“你长得和法律倒是一个模样,可我要是不跟你走呢,你是不是就要拿枪逼着我走?或者­干­脆把我就地枪毙?”

“我身为人民警察,自然没有随便枪毙人的权力,可在遇到犯罪嫌疑人反抗时,这就另当别论了。”梁馨抓起手铐,一把掐住楚扬的左手手腕,右手一晃,随着两声清脆的喀吧声,他们俩人的手腕,就被手铐铐在了一起。

晃了晃左手后,梁馨有些得意的说:“楚扬,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希望你别让我为难。等你去了市局后,我也会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能说出你杀人的足够理由,我想依着你的背景和实力,找全华夏最好的律师,通过正当的法律程序,重新获得自由,应该不是问题的。”

依着梁馨的意思,如果人是楚扬杀的话,那么她就会义无反顾的把这厮抓捕归案。

至于将楚扬定案并移交法院后,他会不会被判刑,梁馨根本不担心,因为她很清楚这厮身后强大的背景,别说死的只是一个前副省长的儿子了,就算是比这个再牛比一倍的人,他好像也没什么­性­命之忧。

至于法院最终会怎么判决这件案子,梁馨根本不关心,甚至一点担心他的意思也没有,她只是履行她自己的职责而已。

真的,粱姐姐这样做,的确只是履行职责而已,其实她也不希望楚扬能出什么事儿,所以才把话说的这样明了:乖乖,跟着姐姐走吧,别让我为难,反正你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不过,粱姐姐释放的善意,楚某人明显的不怎么接受,要不是看在今天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他也许懒得解释什么。

楚扬被铐住的左手一挥,手就从手铐中挣出了,拿起酒瓶子对着嘴又喝了一口后,这才对一脸傻瓜样、举着左手的梁馨说:“我相信,昨晚假如把我换成你的话,你也许会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因为那两个傻Ъ死鬼,昨晚做出的事儿,根本不是人做的。”

在梁馨的傻楞下,楚扬就把连云成和王利,怎么在郊区荒野‘猎艳’的事儿,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听楚扬说连云成表兄弟,竟然那样对待周舒涵后,梁馨的胸脯又开始起伏了。

是被气的。

楚扬在说这些时,都是根据事实来说的,他不屑撒谎。

而梁馨,也完全相信了楚扬的话,她不信楚扬会骗她。

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除了有点小暧昧外,还有着极大的相互信任。

的波的波的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楚扬末了才说:“梁馨,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也不是想践踏国家法律,但我的确不会跟你去市局的。我知道,连云成在死后,他那个混蛋老爹,肯定会给冀南市局造成压力。但这根本不是问题,我有绝对的把握,让连家最终连个屁也不敢放。而你呢,最好把我所讲的这些,向上面如实反映就行了。”

1242什么叫法律!(第四更!)

说实话,最近兄弟很少要求哥儿们给花儿啥的了,但现在还是有很多哥儿们捧场,很感激他们,再加更一节,祝大家周五开心!

……

连云成和小周妹妹之间的那些仇怨,梁馨也是很清楚的。

可是她的确没想到,昨晚那两个混蛋,竟然会做出让天下所有女人都痛恨的行为,那样对待小周妹妹。

听完楚扬的话后,梁馨觉得她这厮说的不错:假如昨晚换上她的话,她一样会把那两个家伙给灭了。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除了法律、和正常的自卫之外,好像谁都没有杀人的权力。

而楚扬­干­掉连云成表兄弟俩,就算他不主动说出这些,梁馨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知道他万万不会沦落到自卫的份上。

所以呢,梁馨在呆了片刻才说:“楚扬,我信你所说的这些,但在法律上来讲,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

不等梁馨说完,楚扬就粗暴的打断她的话:“法律,法律?法律只是针对那些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对连云成、对于我这样有背景的人来说,只是一纸读着别扭的狗屁文字而已!”

楚扬现在好像有些烦,冷冷的说:“梁馨,你知道吗?法律在我和他这种人手中,只是欺压弱势群体的武器!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心中听了后会不高兴,但事实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李刚、美美’出现了!”

楚扬的这些话虽说很偏激,可事实上的确这样的。

在这个世上,法律只是约束大多数普通人的东西,但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就是一纸空文。

别的不说,单说网络上曝光的那些吧,像什么架着宝马撞死人后,叫嚣他爹是李刚的那位,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钱,却开着法拉利豪车的什么美美,贪污九十六亿美元的那位,多达46为情­妇­的副省长……这些人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吗?

事实上,正是他们比任何人都懂法律,所以才把法律当做了保护自己的武器,用来大肆做那些对不起人民的事儿。

而楚扬呢,依着他恐怖的身手(职业杀手出身)和背景,法律根本制约不了他,他在占理的时候,杀个几把鸟人算什么?

虽说楚扬从没有仗着这些来欺负别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懂怎么用,而眼下,就是他依仗背景来践踏法律的时候了。

别人能把他怎么样?

换句话说,就是当前也就是梁馨姐姐敢拿着铐子,和他说这些话了,要是换上别人,谁敢?

你敢?

好吧,那就等着找残废、或者等着接免职调令吧。

听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梁馨呆愣了很久后,这才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语气很轻的说:“一直以来,我都以穿着这身警服而自豪,就算遇到自己摆平不了的事情,也会想到人间正道是沧桑。所以我一直勉励自己,做一个对得起良心的好警察。但你刚才的这些话,却让我看到,我以前的想法,原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我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法律的傀儡而已。”

取出钥匙,把手腕上的手铐打开,梁馨又摘下头上的警帽,用右手拇指轻轻擦拭着警徽,那样子就像孩子在摸母亲的脸,带着纯洁的尊敬:“楚扬,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头顶警徽,以惩恶扬善为己任。可你刚才所说的这些,却让我发现这只是我一个幼稚的梦想,不管是面对你,还是在去年逼得周舒涵­精­神分裂了的连云成,我都做不到我想做的事情。”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妞儿了。

梁馨将帽子平放在桌子上后,看都没看楚扬一眼,苦笑了一声说:“呵呵,我身为一个警察,在你们这些人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能力,来捍卫法律的尊严,你说我做这个警察,还有什么用处呢?”

“触犯法律的人,不止是我这样的人,更多的却是那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普通老百姓。”楚扬看出梁馨的脸上,萌生了退意,于是就温言相劝:“其实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你该摆正心态,在适合你的圈子里,当一个好警察。”

“适合我的圈子?”梁馨抬起头:“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只针对那些普通人吧?”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楚扬歪着脑袋看着梁馨:“别忘了,在任何的圈子里,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一套秩序。梁馨,我并不是在你面前充什么公子哥儿,可我却敢肯定,法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丝毫的作用,我们这里面讲究很简单,那就是谁的势力大拳头硬,谁就代表着法律!”

梁馨马上追问:“你和连云成,谁的势力大,谁的拳头硬?”

楚扬轻蔑的笑笑:“我根本没有把他看作是等量级的对手,所以才在杀了他们后,懒得处理这些后事。”

梁馨继续追问道:“那他们要是拿着法律来追讨一个公道呢?”

“我会让他们闭嘴的。”楚扬很有把握的说:“我有这个信心。”

“可我你,我现在该怎么办?”梁馨追问不休。

就像是看着一个误入歧途的烟花女子那样,楚扬望着梁馨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警帽,替她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我伟大的梁局,你按照你自己的理想,尽力去做一个惩恶扬善的好警察,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儿,我会尽力替你趟平的。”

梁馨沉默了片刻,逐渐从刚才的失望中走了出来,眼睛发亮的问道:“你可以帮我一次,两次,一年,两年,但你能帮我一辈子吗?我要是嫁人了呢,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帮我?”

对于梁馨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楚扬自我感觉很敏感,他不能乱答应,以免引起更深的误会。

所以呢,楚某人在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后,才说:“不管你最终会成为谁的女人,只要找到我,任何时候我都会帮忙的,因为我们毕竟是朋友。”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梁馨咬了一下嘴­唇­,看样子是下了什么决心,随即站起来:“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这就回市局,并按照你所说的这一切,如实向上级汇报。也许,我会说你拘捕……至于上面会对你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呵呵,好吧。”楚某人苦笑了一声,满脸的无奈:“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梁馨笑笑说:“问我出车祸的事情?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柴慕容现在有下落了。”

“什么!?”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腾地一下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急的问道:“你有柴慕容的下落了,她、她在哪儿!?”

“我多么希望,有一天也会有个男人这样关心我。”梁馨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掏出了手机。

楚扬这种聪明伶俐的人儿,怎么会听不出梁馨这句话中的意思?

但他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慢慢的松开了手。

“这是她给我发来的短信,也许你能从中看出什么。”梁馨打开手机中的短信,递给了楚扬。

楚扬接过手机,一看那串来信号码,顿时就是一楞,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凝神看那条短信。

将那条短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足有五遍后,楚扬才把手机还给梁馨。

梁馨把手机装起来后,问:“你从这里面,看出了什么?”

楚扬扭头望着窗外:“柴慕容找到了天网,并和他签订了一个一年之久的合约……从此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了。”

梁馨在看到这条短信后,就猜到这个一年之约代表了什么,但她却不想说出来,因为这对楚扬来说,绝对是个可以让他发狂的打击。

“是的。”梁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楚扬,我坚信等一年之后,你还是像现在这样在乎柴慕容,就像在乎你自己的眼睛那样。”

楚扬声音低沉的回答:“我一辈子,都会把她看作是我的眼睛……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楚扬,柴慕容的确是个敢爱敢恨、值得任何男人都要珍惜的女人。这辈子,你能够拥有她,是你的福气。呵呵,其实,我觉得你该收收心了,身边女人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梁馨笑了笑,转身向门口走去。

是啊,你说的不错,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也许是该到了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楚扬心中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上一副画面:画面中,柴慕容孤独的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泪流满面。

顿时,楚扬心中就是一阵茫然:柴慕容为了我,正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花漫语,因为我而躺在床上,可我却在这儿悠哉悠哉的喝酒。

即将走出值班室门口的梁馨,刚想关门时却又转身问道:“楚扬,下个周末,也就是7月12号,你有空吗?”

心不在焉的楚扬,下意识的问道:“做什么?”

“那一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梁馨看似漫不经心的耸耸肩,一脸的轻松:“到时候,希望你能来捧场。”

“哦,我一定会去的。”正在想着心事的楚扬,随口回答了一句,就再次拿起了酒瓶子。

眼泪,忽然随着楚扬的这句话,哗的一下遮住了梁馨的视线。

“呵呵,那、那我以后就不通知你了。”

梁馨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咬着牙的笑了笑,然后猛地擦了擦泪水,随即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

1243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第一更!)

老天爷可以为楚扬作证,梁馨在说出那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的话时,正在想着柴慕容。

一个心中想着别的事情的人,在回答别人问题时,肯定是心不在焉的。

但楚扬的这个态度,却一下子让梁馨明白了很多,继而下定了决心。

梁馨在走出去时,脚步有些踉跄,可决心却很大。

“不就是结婚吗,这还有什么捧场,不捧场的?”楚扬喝下一口酒后,喃喃的刚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做的好像很不对。

呀,我刚才这样说,好像太绝情了呀,我得……不等楚扬想好该怎么解释刚才那句话,就听到警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楚扬从窗口望去,看到梁馨亲自驾驶着那辆在上坟时、可以光宗耀祖的丰田霸道,呼呼的驶出了新药厂的大门。

“唉,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再耽误别人的终生大事了。”楚扬傻傻的望着门口,半晌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

在华夏传统文化中,一直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说随着改革开放,华夏这种相传几千年的传统,受到了西方文化的猛烈冲击,国家也一直在大力宣传‘男孩女孩一个样’,但很多人骨子里,始终都存在着过去的老思想。

而现在眼看即将迎来政治生涯第二春的连军团,就是有这么一个思想的人。

连军团除了有连云成这个儿子之外,还有一个今年三十四岁的女儿,叫连芳菲。

连芳菲在十年前,就嫁给了京华黄家的一个远亲,而连云成认识黄家那位二小姐,就是通过他这个姐姐。

别看连芳菲的这个‘连’,和连云成的这个‘连’,都是一个爹妈起的,但他们在连军团的心目中,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地位:女儿再优秀,最终会老死在别人家中。而儿子再不肖,可终究是他拼命向上钻营的动力。

连军团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就像是乡下很多老百姓那样:有儿子的家庭,男人就像是骡马那样可劲儿的挣钱,目的就是希望能给儿子创造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但没儿子的呢?大部分人却过着悠哉悠哉的日子,反正女儿长大了会上别人家去,­干­嘛还这样拼死累活的­干­呀?

华夏经过几千年的男尊女卑思想,就很自然的把儿子当做了‘天天向上’的动力,连军团就是这样。

可就在连军团以为好日子正要蒸蒸日上时,他­精­神上的支柱---儿子,却忽然暴尸野外了。

在刚看到儿子那具脑袋朝后的恐怖样子后,连军团的天,彻底的塌了……尽管他还有个很明事理的女儿,可他却觉得自己绝后了。

连云成的死,再也无法将连军团这一脉的高贵血统,传递下去了。

一定要抓住凶手,然后将他满门都碎尸万段!

带着这样的恨意,连军团在大哥连军旗的帮助下,频频向省厅施加压力,要求他们尽快的扎到凶手!

在看到儿子的尸身后,连军团并没有忘记给京华方面打招呼。

如果不是黄家出面,单凭连军旗在京华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公安部给齐鲁省厅下文的。

……

连云成在死了后,连军团一直在琢磨是谁­干­的。

假如不是知道楚扬现在被柴放肆压得不敢露面,这厮当之无愧的,应该算是连家首先怀疑的目标。

但就是因为这家伙现在自顾不暇,所以连军团才没有将他列入犯罪嫌疑人之列。

就在连军团独自将自己关在书房中,捧着儿子的相册默默流泪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敲门声未落,门就开了,眼睛哭的通红的连夫人出现在门口:“老连,市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找到杀害成儿的凶手了。”

“是、是谁!?”

连军团闻言,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连夫人面前,脸­色­狰狞的抓着她的胳膊,嘶声叫道:“快告诉我,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书房外面的大厅中,坐满了人,有连军团的女儿连芳菲夫­妇­,有连军团的妹妹妹夫(王利的父母),还有一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漂亮女人。

这个穿着制服的漂亮女人,正是连云成的未婚妻,京华黄家的二小姐,黄袖招。

望着好像一头疯虎似的丈夫,连夫人嘴­唇­哆嗦着回答:“刚、刚才芳菲去市局时,碰到了市局局长梁馨。梁馨告诉她,杀害云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儿子的冤家对头,那个京华楚家的楚扬……”

“什么,楚扬?你说杀害儿子的凶手,是楚扬?”

连军团顿时一楞,松开连夫人的手,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伸手抓住了门框,呆呆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楚扬怎么能杀了我儿子?”

连军团不相信楚扬会是杀害儿子的凶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楚某人有多好的印象,而是他很清楚现在楚扬所处的环境。

在连军团心中,现在楚扬,其实就是一条有家不能回的流浪狗,他连露面都不敢露面,又怎么可能会跑来冀南杀儿子呢?

唉,假如老连同志要是也得到柴慕容那条信息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由此看来,在任何时候,信息都是无比重要的啊。

别说老连不信了,在场的人都不信。

看到丈夫发呆,连夫人擦了擦眼泪,扭头对女儿说:“芳菲,你过来告诉你爸爸,那个­骚­狐狸(梁馨,因为她和楚某人之间的关系暧昧,就被冠上了这个名号)是怎么和你说的?”

“爸,我看到那个­骚­……”也许是觉得守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个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连芳菲犹豫了一下,随即改变了对梁馨的称呼:“看到梁馨的时候,她刚从外面回来。她告诉我,杀害云城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是云城的仇人,京华楚家的三太子楚扬。”

“这怎么可能呢?”连军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开始镇定下来:“除了告诉你这些之外,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还说,她本来想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的,但却在执行任务时,接到了来自公安部的电话。”

连芳菲眉头皱起,努力回忆着梁馨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告诉我说,是一个不能透漏姓名的副部长打来的电话,那位副部长告诉她,这件案子到此为止,以后会有上面下来的专案小组处理,市局从此再也没有权力­干­涉了。”

“不可能的,公安部现在总共有九位副部长,但任何一位都不可能说出这样没水平的话。”

不等连军团说什么,一直独坐在沙发上的黄袖招,站了起来淡淡的说:“而且这九位副部长,因为十八大的即将召开,在昨天下午就去北戴河参加为期三天的绝密会议了,那种高规格的绝密会议,又怎么可能随便向外打电话?”

“袖招,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连芳菲有些发愣的转身,问这位傲气凛然的黄二小姐。

黄袖招轻蔑的笑笑,随即说:“那位市局局长,在撒谎,她这样做,是因为根本没法办理当前的案子,或者说是受到了凶手的嘱托,所以才这样推卸的。”

黄袖招说完这句话后,包括连军团在内的人,都没有说话,大家心中都在想:难道那个楚扬,真的回来了?要不然梁馨为什么要撒谎。

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的连军团,推开夫人慢慢的走出书房,望着黄袖招说:“袖招,依着你的意思,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梁馨做为省会城市的公安口负责人,既然敢撒谎,这只能证明那个楚扬,现在的确回来了。依着她手中的权力,就算她想秉公执法的话,也会遇到重重困难。”黄袖招来回的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望着连军团:“爸,这件事你就暂且别管了。虽然我和云城还没有结为夫妻,但我终究是他的未婚妻,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替他讨回公道。”

望着本该成为自己官场上强大主力、以后却势必失去的儿媳­妇­,连军团嘴­唇­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缓缓的点头:“好,袖招,那我就听你的。”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先走了。”黄袖招说完这句话,根本没有搭理其他人,转身走出了客厅。

这个女人,也太熬了……

连军团望着客厅的门出了一会儿神,随即转身走进了书房。

连芳菲看了一眼母亲,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将书房的门关好后,连芳菲走到书桌前,低声问:“爸,如果云城不出事的话,一向目中无人的黄袖招也许会尽力,但现在……”

连军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芳菲,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就算楚扬这时候满世界的吆喝他就是凶手,黄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就得罪楚家的。但我想,我会有办法来让黄家替云城讨回公道的!”

上天要想一个人灭亡,必定先让他疯狂。

而连芳菲现在就从父亲这句话的语气中,听出了巨大的疯狂,可她却不敢规劝。

这时候的连军团,除了一心要给儿子报仇外,什么人的话,也不会听的。

……

柴慕容既然‘舍身饲虎’,替楚扬等人解除了当前的困境,那么顾明闯商离歌等人,就没必要再躲藏什么了。

当然了,现在用电话是联系不到他们的,所以楚扬就派出了孙斌等人,前往各处去通知他们。

在这天傍晚的时候,商离歌第一个来到了新药厂。

1244给她个甜蜜的吻!(第二更!)

要问花漫语、柴慕容相继出事后,谁是仅次于楚扬而感到内疚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就是商离歌了。

在国外当杀手的那个年代,商离歌在楚扬面前,一直兢兢业业扮演着战友的角­色­。

但当楚扬回国、他们俩人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后,商离歌就自动的把她自己放在了‘管家婆’的位置。

商离歌从没有奢望过要嫁给楚扬,因为她知道,从任何方面来看,她都不是这厮的绝配,尤其是柴慕容和花漫语等人的先后出现。

都说要求少的人,就是快乐的。

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码对九儿姐来说,有着一定的道理:如果只是让她每天守着那个男人,看着他快快乐乐的生活,就会感到心满意足的。

不过,随着花漫语出车祸、柴慕容神秘失踪,和楚扬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这俩妞儿先后出事,商离歌却被迫躲在暗中……这样的无奈,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一直愧疚没有替楚扬看好家,把这一切的不幸,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备受煎熬。

如果不是在当杀手时,商离歌养成了必需时刻要保持冷静的习惯,知道当前只能采取暂时的隐忍,也许她也早就发生什么意外了。

终于,就在商离歌感到快要被当前这种环境给逼疯了时,孙斌急吼吼的赶去了……

无数次骂自己没用的商离歌,出现在楚扬面前时,后者被吓了一跳。

温柔多情的公主,诚然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的终生伴侣,可一但出现一个很另的类美女,也许他们就会因为‘喜新厌旧、猎奇’的本­性­,忘记了公主,继而在另类美女的裙下沦陷……

就像是商离歌,虽说以前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要仔细审视的话,这个大龄女青年就是那种动漫中的美女战士,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让男人心痒痒难受的另类美:冷酷的外表,凌厉的艳丽,那种好像总是在盯着猎物的眼神,诚然让人看了会感到怕怕的,但却更能引发起男人骨子里邪恶的征服欲。

以前的商离歌,就是上面所说的那样。

但现在呢,楚扬才和她分开短短的半个多月时间,九儿姐却变成了一个外貌极似风烛残年老太太的样子,让他在感到陌生的同时,也心疼、内疚。

楚扬知道,自从在上次柴慕容召开的那个‘后方局会议’中,商离歌第一次站出来反对他后,事后她心中肯定会后悔万分。

但他却真的没想到,这才短短的半月工夫,商离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头白发不再像以前那样水滑柔顺,本来就雪白的脸上有多了几分沧桑,使下巴显得格外瘦削。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现在已经深深的陷入了眼眶,透着一股子死亡的悲伤。

她肯定为我。­操­透了心……楚扬望着站在几米处的商离歌,呆了几秒钟随即快步走到她面前,张开了双臂。

对于自己的女人,现在的楚扬有着随时‘展现自我’、完全不用顾忌什么的资本。

换句龌龊些的话说,就是:哪怕他和他妞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嗳嗳,也不会被人说成是伤风败俗,只能说他好浪漫啊好浪……何况他只想抱抱她呢?

楚扬张开了双臂,想在商离歌扑进来时好好的抱抱她,安慰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心灵,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商九儿根本没有按招他所想象的那样,扑进他怀中抱着他流泪,而是急速的后退了一步,眼中带着莫明其妙的彷徨。

顿时,楚扬就是一愣。

商离歌急速的后退了一步,根本不再看楚扬,而是垂下了头说:“楚扬,你回来了,我很欢喜。”

“你、你为什么要躲我?”对商离歌的话,楚扬好像没有听到,只是始终保持着伸开双臂的姿势,声音发涩的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如果楚扬背后,没有站着因为被滋润而显得越加娇­嫩­的周舒涵,商离歌也许早就扑在他怀中了。

但就是因为小周妹妹此刻明媚的不行不行的样子,这才让眼下一副‘鬼’模样的九儿姐,感到了深深的自卑,有了一种‘大家都是他的妞儿,为什么你这么靓丽、而我却这样……老呢?’的自卑。

一个人被别人看不起,就像是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那样,被人看不起不要紧,但千万别自卑。

自卑,是所有人一生中的最大敌人,它可以让人走路不敢抬头,说话不敢大声,挤公交车总是最后,在床上舒服了也不敢大声叫……

自卑,可恶而又可怕的自卑!!

正是在看到周舒涵后,极度渴望被楚扬抱着的商离歌,有了这种自卑心理,使她猛地感受到了随时被抛弃的危险,继而下意识的变成了一只遇到危险后,就缩进龟壳的‘小海龟’。

我为什么要躲你?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看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爱我!

但我却辜负了我们之间的爱,没有好好保护好你身边的人,我现在苍老成这样,站在你面前我会有种无地自容的自卑!

“我、我没有躲你,我只是看到你能平安的站在这儿,不用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天开开心心的。其实,我只想站的远一些看你,那样也许才能看清你……”就像是梦呓患者那样,商离歌望着楚扬,泪眼朦胧中,说了几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然后转身就跑。

“九儿,你给老子我站住!”

楚扬真没想到,商离歌不但躲避了他的拥抱,而且还会哭着逃跑,顿时在愕然一愣后,瞬间就明白了她现在的心情,赶紧大喝一声飞身追上,右手伸出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将她向回猛地一拽,然后紧紧的抱住,低头就要向她的嘴上吻去。

男人安抚一个大龄女青年最好的办法,有两个。

第一个就不说了,反正只要你裤裆里那个东东还算正常,那么你肯定会想得到。

第二个办法呢,就是吻她。

通过舌头塞。进她的小嘴里,把她那些悲苦等负面情绪都吸出来,那么这个大龄女青年,应该很快就能从愤怒、狂躁中平静下来。

看出商离歌内心所想的那些后,楚扬马上就采取了第二种措施,他要用当众吻她,来让她感受到:俺,是多么多么的爱你!

可是,楚扬趴下去的嘴巴,并没有吻到商离歌的­唇­,因为她嘴里正咬着她自己左手的拇指关节,用力的挣扎着,不停的摇着头,一头蓬乱的白发,随着晚风抖动,显得异常的刺眼。

“臭女人,现在还学会抗拒我了,胆子肥了啊你?”很有大男子主义的楚扬,刚狠狠的骂出这句话,但却从商离歌那带着小心的挣扎中,读出了她的心声,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紧紧抱她不断抖动的腰肢,盯着她的双眼,声音低沉的说道:“九儿姐,难道你想我在失去花漫语、失去柴慕容后,再失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三个女人?”

其实,对女人,尤其是对渴望有人爱有人疼的大龄女青年来说,比‘俺爱你’这句话好听的话,有很多,就像楚某人现在所说的这一切,登时就让商离歌一呆,要不是因为手中咬着自己的手指,商她肯定因为嘴­唇­哆嗦说不话来:“楚、楚扬,我、我这个样子,不配做你的女人,不配……”

楚扬懒得听她这些废话,只是霸道的说:“拿开你的手。”

商离歌摇摇头:“不……”

“我再说最后一遍,拿开你的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扬的声音开始嘶哑。

可商离歌在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含糊不清的回答:“不。”

看到商离歌这样固执,楚扬就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卑、自责泥潭,假如现在不把她拉上来的话,那么她很可能就像深秋中的树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的凋零,于是就抬头大吼道:“商离歌,你给我拿开你的手,拿开呀!”

在商离歌进来后,孙斌、于老大等人,就在不远的地方,等候扬哥的随时吩咐。

当然了,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站在那儿,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顺便想偷看一幕情哥情妹相会的温馨场面。

就在孙斌等人做好了角­色­替换(把自己想像成英明神武的楚三太子)的准备,准备亲吻一番商离歌这个昔日根本敢正眼看一下的另类美眉时,可谁也没想到,那个家伙会忽然大吼了一嗓子。

“啊,咋了?!”把扬哥看作是衣食父母的众保安们,全部被吓了一跳,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拔腿就向这边跑来。

也许是被楚扬这一嗓子给吓坏了,也许是太爱楚扬,反正商离歌在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后,就乖乖的拿开了手。

然后,守着那几十号跑过来的保安,扬哥给大家展示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法国湿吻……

哦,原来要想强吻一个不服气的妞儿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吼一嗓子啊……看到商离歌在楚扬的大吼下,马上变成小乖猫的众保安,立即就有了一种学到‘绝技’的窃喜,有的还在寻思:是不是去外面公路上,随便找个扫马路的大婶试试?

望着深情相拥、相吻的楚扬和商离歌,站在他们身后的小周妹妹,眼里也带出了嫉妒和羡慕之­色­,但转眼间就把这种负面情绪,调整成了理解:九儿姐好可怜哦,她本来就该得到这样的爱抚,我要不要也给她个甜蜜的吻?

1245酒逢知己千杯少!(第三更!)

假如是在两年多之前,楚扬只要摸摸商离歌的手儿,她肯定也会激动半天的。

不过,随着俩人有了那种比摸摸手儿还要舒服的关系发生之后,别说楚扬摸摸她的手儿了,就算被当众抱着,她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剧烈的挣扎了,好像一个无助女青年,极力要挣开流氓大叔怀抱那样。

但当楚扬拿出他的杀手锏,对她的连拥抱带热吻后,商离歌这‘棵’即将要凋谢的花儿,瞬间就得到了爱情的滋润,重新焕发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感受到的活力,慢慢的主动抱着楚扬的脖子,垫着脚尖的,和这厮吻啊吻啊吻啊的。

风中的阳光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别看‘时间’这个东东,一直都被成为‘残杀美丽青春’的刮骨刀,但在真正的爱情(爱情代表的含义有很多种,其中就包括热吻和上床)面前,它也不得不停住了它勇往直前的脚步,停滞在某一刻,连ρi股上都带着嫉妒的说:‘靠,表演的这么过火,让老子都舍不得走了啊!’。

在楚扬和商九儿热吻的这一刻,时间已经停止,世界万物都被他们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热吻所折服,包括周舒涵在内的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这对沉浸在爱河中的男女,心想: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怕被憋死?特­奶­­奶­的!

吻。

吻商离歌。

守着很多人、包括自己情人(周舒涵)在内的人吻商离歌,这可能是楚扬从不穿开裆裤之后,最专心致志的一个吻了。

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直等到商离歌的身子完全软了,胸脯也因为缺氧而急速起伏后,楚扬才抬起头,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从我们相爱的那一天开始,你最美丽的样子,就已经深深的烙在我心中。休说你现在只是憔悴了那么一点点,就算你现在真变成那种外出会把人吓得尿裤子的女鬼,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不离不弃!九儿姐,我知道我这个人最笨,好听的话不会说,可我只能……”

楚某人双手捧着商离歌的脸蛋,一双眼盯着她的眼,正含情脉脉的说着当世最让人感到反胃的话时,却听一个很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唉,我一直以为我才是世上最不要脸的那个人,可当我听到你说的这些话后,我才知道,我原来是这样的纯洁。我草,都说到连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地步了,还说你自己嘴巴笨,你这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些呢?”

根本不用扭头去看,楚扬也知道‘放’这些屁的人,肯定是那个刚当了爸爸的顾明闯。

因为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谁敢这样挖苦楚三太子了。

对顾明闯这些屁话,楚扬是完全可以无视的,但商离歌却很不好意思,咬着嘴­唇­的转身,刚想瞪眼时,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却先浮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晕,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底气,好像是在打情骂俏:“顾明闯,你的ρi股是不是又痒痒了?”

刚才在楚扬和商离歌热吻时,就和胡力一起赶到的顾明闯,在九儿姐一转身时,刚下意识的做出躲避动作,却猛地发现她好像害羞了。

嘿哦,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啊……看出商离歌这时候绝对不敢动怒后,顾明闯顿时胆气大增,笑眯眯的说:“唉,九儿姐,亏了咱们还是一同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亲姐弟呢,可就是因为我说了楚扬一句,你就想对我展开惨无人道的报复行为,真是一个有异­性­没……”

见这小子大有踏着鼻子上脸的趋势,商离歌恨恨的一跺脚,寒着脸的问:“没什么?”

“没、没什么啊,我刚才说什么了?”顾明闯才不会傻到把‘没人­性­’这三个字说出来,只是一脸无辜的揉了揉鼻子,然后昂着脑袋,根本不看她一眼的,好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骄傲大公­鸡­那样,夸夸的走到楚扬面前,张开双臂和他紧紧的抱在一起。

楚扬和他的女人们有事儿,自己却只能学乌龟躲起来,从而感到愧疚的人,绝不只是一个商离歌,还有顾明闯和胡力。

不过,人家兄弟们才不会和商离歌这样把难为情挂在脸上呢,反正大家也没有外人,实在没必要那样矫情。

所以呢,顾明闯只是做出了个和楚扬拥抱的动作,就代替这些了:“哥们,你受苦了!”

顾明闯抬手狠狠的楚扬后背砸了两下,然后抓住了他的双手,一脸深情的说:“我们做兄弟那么久了,就不用热吻了吧?”

楚某人被捶打的翻了个白眼,使劲的咳嗽了两下后,抬脚狠狠的在顾明闯右脚脚步上跺了一下,在那个家伙疼的松手抱着脚蹦达时,说:“想和我热吻?很好啊,不过你得先去泰国做个手术再说。”

已经习惯了顾明闯和楚扬俩人这种见面方式的胡力,这时候呵呵一笑,把手中的雪茄叼在嘴上,很绅士的伸出双手:“楚扬,欢迎你平安回来。”

“几天没见,你也好像懂礼貌了。”楚某人嘴上刻薄的说着,一手握住胡力的双手十指,一手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

一直以来,胡力都是那种出卖脑力的‘斯文人’,自然受不了楚扬跺顾明闯的那一脚。

不过,假如不让他感到疼痛,就仿佛显不出兄弟们之间的伟大友谊,所以楚某人只是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在这老家伙疼的要把嘴上的雪茄吐出来时,恰到好处的松开了手:“好了,自己哥儿们,可千万别说这些客气话……孙斌,让食堂大师傅再忙碌一下,整几个拿手的川菜过来,今晚老子要不醉不睡!”

“靠,你明明知道我长痔……不能吃辣。”听楚扬这样说后,胡力低声的恨恨的骂了一句。

……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者?

好像叫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

身边女人挺多,但狐朋狗友却寥寥无几的楚扬,和顾明闯、胡力俩人的感情,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只需知道这三个鸟人,在半个小时内就­干­了五瓶子‘喝不死’特酿,就行了。

很少见有人这样喝高度酒的周舒涵,望着那三个举着酒杯,高谈阔论、满脸都冒红光的男人,心中也暖烘烘的,就像一杯只需一个人喝的女儿红。

在看到楚扬将杯中酒再次喝­干­后,小周妹妹用右肘轻轻碰了下用手托着腮帮子、做出一副‘淑女状’、其实也好想加入酒局的商离歌,低声说:“九儿姐,他们这样喝法会伤身子的,我们要不要劝他们一下?”

商离歌有些眼馋的,伸出舌尖在上­唇­撩了一下说:“呵呵,不要紧的,他们每人喝三瓶白酒啥事也没有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有一次喝了接近十五瓶呢,今晚才到哪儿呀。”

“呀,这么厉害耶!”也许是因为刚从女孩子变成小­妇­女的缘故吧,周舒涵现在特别喜欢发嗲,要不然她也不会吐舌头,更不会让商离歌纳闷了:自从楚扬这边出事后,我是一天比一天老,她倒是越来越年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装­嫩­吗?

根本不知道商离歌在想什么的周舒涵,看到楚扬又去拿酒瓶子后,有些担心还有些小兴奋的低声说:“九儿姐,可我听说,这个男人要是喝多了酒,就会乱、乱­性­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对各种杀人方式有着很深造诣的商离歌,对这方面还真没多少研究,于是就垂下眼帘轻声问:“是吗?”

“书上都是这样说的。”

“哦,那乱就乱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可,可我在乎啊。”

商离歌大奇:“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

周舒涵很不好意思的回答:“今晚你要是不、不来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在乎,可你现在来了,他要是乱、乱起来的话,我们俩人谁陪着他乱啊?”

商离歌不屑的撇撇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

小周妹妹一脸紧张的问:“是你吗?”

不好意思的笑笑,商离歌用更低的声音说;“要不,咱们三个一起乱?”

“啊,原来你这样开放啊!可、可我会感觉不好意思啊!”小周妹妹说什么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酷的商离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就双眸圆睁的,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啊,商九儿这样说,是故意逗周舒涵玩儿的。

很少和人说话的商离歌,因为今晚的心情好到了极点,所以才很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说实话,对于商离歌这种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大龄女青年来说,只要能够让她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那些被正常人顾忌的礼义廉耻啥的,都是一些神马浮云,根本不值得一提。

商离歌之前就曾经想过:假如楚扬喜欢的话,玩个‘三人行、多人行’之类的暧昧小游戏,那又何妨?

反正一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但是她却没想到,周舒涵这个‘名门闺秀’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大声的说出了那句话。

正在倒酒的楚扬,听到周舒涵忽然大声说出这句话后,和顾明闯、胡力一起望着这俩妞,有些奇怪的问:“什么开放、还不好意思的?”

“没、没什么啦。”

自知失言的周舒涵,赶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商离歌的手就向外走。

1246我要金盆洗手!(第四更!)

多久没有看到花儿单日上百了?

呵呵,昨天看到了,所以再次加更!

最近很多哥儿们对本书不甚满意,说主角太窝囊,兄弟也许的确也窝囊了些……但阳光保证,最终的胜利属于楚扬和大家的,不是吗?

祝大家周末愉快!

……

周舒涵和商离歌在那儿窃窃私语时,楚扬因为正和胡力脑袋凑在一起的商量什么事,所以一直没注意她们两个。

直到她大声说出‘九儿姐好开放’的话时,才有些纳闷的问她怎么了。

可周舒涵怎么好意思的告诉他真相,看到这厮一脸疑惑的样子,赶紧的站起来,抓着商离歌的手,就向外走:“真的没什么啦!我、我刚才和九儿姐说,我刚买了一套内衣,她给我提了个很好的意见而已……哎唷,九儿姐,你掐的人家这儿好疼耶。”

楚扬三个人,傻呼呼的望着两个女人快步走出了屋子后,顾明闯一脸痛心疾首模样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想当年我初次看到周舒涵时,她是多么一清纯的让我心悸的妞儿呀,可却在被某头猪给残忍的拱道后,竟然学会发嗲了!呜呼,问世间,真善美为何物?竟在一夜之间遭到……”

不等顾明闯这番慷慨发完,楚扬就把酒瓶子塞。进了他的嘴上。

对于那方面经验相当丰富的顾明闯来说,小周妹妹初为人­妇­的事实,自然瞒不过他的。

而且,刚才那俩妞儿的那一番窃窃私语,也同样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这让顾大老板在心中痛骂楚某人‘邪恶、摧残玉女美眉和大龄女青年’的同时,却又羡慕的不得了,但一想起他那个还在吃­奶­的儿子,心中却又感受到了一种从女人肚皮上得不到的满足感。

……

等几个鸟人将七瓶子高度白酒­干­掉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最后这瓶子酒,三个人都没有像刚开始时那样牛饮,而是真正的借酒谈心。

往嘴里填了一筷子水煮鱼后,顾明闯皱着眉头的说:“楚扬,有句话,哥们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楚扬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淡淡的说:“自己哥儿们,有什么屁就放,别拿手捂着。”

“我觉得,柴慕容这次远赴墨西哥城……控制住那个天网,肯定会付出、付出代价。”

顾明闯稍微顿了顿,刚想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准备把他的意思表达出来时,楚扬就说话了:“明闯,你不用说了,相信胡力也明白你要说什么,你是怕我因此而嫌弃柴慕容。”

顾明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上了一颗烟。

将刚拿起的筷子放在桌子上后,楚扬摩挲着手中的玻璃杯,低声说:“如果我因为一些我最不想发生的事儿,就嫌弃柴慕容的话,那我还是个人吗?这个问题,我以前就曾经想过,也做好了永不改变的决定。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柴慕容,然后风风光光的把她再次娶进家门。”

楚扬放下酒杯,继续说:“以前的时候,我和柴慕容之间是发生了很多误会,可我现在却终于明白了,从她懂事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把我当做了她唯一的男人……就像是我一样,一直以为最爱的是秦朝,其实她在我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绝对无法撼动的地位。”

听楚扬说出这番话后,顾明闯和胡力对望了一眼,两个人还是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简单的说,这俩人对柴慕容的印象并不好,一直以来都觉得,楚扬的绝配应该是花漫语,这不仅仅是因为花妹妹给这厮生了个儿子,更重要的是,人家那妞儿好像从没有给大家添过什么麻烦。

不过,就在花漫语在大家心中的印象‘蒸蒸日上’时,她却做出了两件非常愚蠢的事儿:停止生产‘龙宾健肝王’,送走楚扬风。

人和人之间的最大矛盾,无非就是断人财路了,花漫语那一停产,对在新药厂都有股份的顾明闯和胡力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尽管这俩家伙根本不缺钱,但这个问题好像和缺钱不缺钱没多大关系,他们只是愤怒花漫语这样做,为什么不和他们商量一下,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新药厂的股东吧?

可不等这俩人消化掉对花漫语的不满,紧接着楚扬风就被人劫持了……然后,后面发生的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虽说就算花残雨不帮着柴放肆绑架他亲外甥,那个柴家老大也会打天网的主意,到时候还是会面临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但人们在遇到危险或者困难时,第一反应就追究原因。

而花漫语,无疑就是这根导火索,于是,花妞儿在大家心目中的好印象,因为这件事而轰然倒塌了。

花漫语倒塌的,不止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还有她本人---就在大家最需要她时,她却‘偷懒’去做植物人了。

于是乎,随着花漫语的出事、楚扬始终下落不明,大家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时,柴慕容大官人很风。­骚­的站了出来,为了拯救大家与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让全世界人民都过上幸福而快乐的好日子,她独自前往墨西哥了。

楚扬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个为了正义而选择了牺牲,一个却默默无闻的躺在病床上被人照顾,俩人之间的差距迅速拉大,就连顾明闯和胡力,都觉得当前楚扬的绝配,非那个投身于‘污泥’中的柴慕容不可了。

不过,他们深知楚扬是个有着严重自私情节的家伙,担心他会以柴慕容‘被污染’而拒绝她,所以顾明闯才在商离歌、周舒涵出去后,这才拿话来试探这厮。

假如楚扬不再懂得珍惜柴慕容,那么大家兄弟肯定是没得做了,依着顾明闯和胡力的清高,谁稀罕和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称兄道弟呢?

不过,楚扬并没有让他们、让全世界人民失望,他用坚决而又坚毅的态度,表明了他对柴慕容的拳拳爱意。

真让人感动,这才是我们的好兄弟啊!

听完楚扬的表态后,胡力和顾明闯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端起酒杯对他说:“来,为预祝柴慕容早日安全归来,­干­杯!”

胡力和顾明闯心中是怎么想的,楚扬当然很清楚,他在表明了自己的心声后,并没有说出那些诸如‘大家是哥儿们,你们还不相信我?’这类的屁话,他只是端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揭过柴慕容这件最沉重的话题后,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气氛又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弹了一下烟灰后,胡力问楚扬:“老七,既然当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楚扬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微微皱着眉头的回答:“我想真正的金盆洗手,以后不管是私人的,还是国家的问题,我都不想直接去面对了。”

楚扬所说的私人问题,就是指和连云成那样的事情,以后他觉得得把自己看成一个普通市民,在遇到什么难缠的事儿时,把这些事交给执法机关。

简单的说,楚扬就是要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私人利益,法律对有着深厚背景的楚三太子来说,应该可以发挥出它最大的效果。

而国家问题呢,比方在朝鲜半岛三八线的‘MD’基因病毒,在新加坡萌芽岛的‘HZY’事件,以及不久前在南海得到的‘曙光女神’发动机……这类的事件,都是属于国家的问题,楚扬不想再以一个华夏普通公民的身份,去为国家处理这种事了。

现在,他只想完完全全的退出江湖,做一个合法的、普普通通的小市民。

“金盆洗手,呵呵,你感到累了吗?”

听楚扬这样说后,顾明闯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们这样的人,从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决定了要一条路走到黑。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倒是想退出江湖了,但那些人会成全你吗?别忘了你刚才自己还说过,连家绝不会因为连云成被杀这事,就善罢甘休的。唉,哥儿们,我们出来混的,不管混的有多风光,总有一天,得把这些东西都还回去的。”

顾明闯所说的这些,楚扬当然明白,他只是不屑的笑笑说:“呵呵,我知道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不在乎,反正现在这个社会,拼的就是谁的拳头硬,他们不如我的。更何况,这件事我绝对的站在道义的这一边,相信我老子也不会埋怨我的。”

胡力听到这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伸出去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楚扬,我知道你们楚家有着非常庞大的势力,但有一点我还是想提醒你。在换届大会即将召开之前,你千万大意了,因为一个搞不好,就会影响你大伯成功上位。”

见胡力说的这样郑重其事的,楚扬也认真了起来:“什么事?”

大家在国外当杀手时,胡力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情报这一方面,所以他有着自己的情报网络,所知道的消息,也比常人要多。

用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胡力低声问:“你还记得京华的黄家吗?”

……

京华黄家,原先是华夏政坛的一个大世家,虽说势力比不上现在如日中天的楚家,但在某些方面,却有着它独特的长处。

不过,京华黄家在两年多之前,那时候楚扬刚回国时,就因为某件事而遭到了其他世家的清洗,而当时的冀南市长凡静,因为凡系紧随黄系,也受到了牵连,要不是楚某人风。­骚­出现的及时,她指不定就让周糖糖嫁给连云成了。

遭受其他世家清洗的黄家,在随后的两年中是一蹶不振,假如不是在某些领域有着他们独特之处,也许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1247京华黄家!(第一更!)

几年前遭遇打击的黄家,就在大家以为他们将彻底没落时,却又很风。­骚­的崛起了。

随着国家领导人换届的临近,黄家的掌门人黄三爷,却又抓住了一个机会,借着林家的势力,来了一个异常漂亮的翻身,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中,就替代了没落的柴家,重新跻身于京华的老牌世家当中。

重新崛起的黄家,在某些力量的支持下,人员上有了很大的变动。

这从黄袖招这为婚后九年就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很轻易的调来冀南当省厅一位实权科长,就可以看出了。

……

听到胡力问起京华黄家后,平时还真不怎么关心政治的楚扬,在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说:“京华黄家?我清楚的记得,当初黄家就像是现在的柴家这样,已经没落了啊。怎么,他们又有了新的起­色­,甚至还能影响到当前的换届选举?”

“呵呵,也不一定,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小心些。”

胡力淡淡的笑了笑说:“自从开国以来,京华就始终保持着八大家的格局。当年黄家没落后,起来的是田家。现在柴家没落了,黄家却抓住了机会……嗨,其实我对这些高层政治上的事情,也不怎么感冒,根本没必要为你们详细解说的,你们只需明白现在的黄家,已经不再是昔日阿蒙就行了。”

楚扬知道,依着胡力的老成,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谈起京华黄家,所以也没有多嘴,只是拿着筷子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面,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清了一下嗓子,胡力继续说:“咳,黄家现在掌舵的是黄三爷,黄三爷有个最小的女儿,叫黄袖招,是他在四十五岁那年生得,今年三十六岁,可以说是他的掌上明珠。如果不是这位黄二小姐十二年前就嫁到了南方省,恐怕她在京华也是花漫语、谢妖瞳这样的顶级太妹了。”

马上,楚扬就从胡力的话中,嗅到了麻烦的味道:“这个徐娘半老的黄二小姐,难道和我有什么牵扯?”

胡力摇摇头:“以前也许没有牵扯,但现在肯定有了?”

顾明闯不耐烦的说:“狐狸,拜托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不好,别总是这样神秘兮兮的,这不是在吊人胃口吗?”

“唉,到底是年轻人的,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呢?”

以老大哥自居的胡力,不满的摇摇头说:“三年前,黄袖招的丈夫得病去世了,那时候的黄家,恰逢没落时期,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件事。但随着黄家的旧貌换新颜,这位守寡三年的黄二小姐,就再也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就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同样是落魄的俊彦,并很快确定了未婚夫妻的关系,准备在换届之后结为秦晋之好。”

说到这儿后,胡力又住嘴不说了,端起杯子开始喝水,急得顾明闯好像给他一拳:“你怎么一会儿喝水一会儿撒尿的,就不能把话说完?”

“哦,我明白了。”楚扬在胡力刚放下杯子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位耐不住寂寞的黄二小姐,所喜欢的那位俊彦,应该是现在阎王殿油锅中挣扎的连云成。她做为连云成的未婚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一个不小心,也许就会被她把这事趁机闹大,继而影响到我大伯。”

“孺子可教也。”胡力文雅的笑笑,自然又‘赢得了’顾明闯在肚子里骂了句‘装比’。

楚扬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带着龌龊的说:“嘿嘿,连云成在永远年轻之前,最多比糖糖大一两岁,也就是二十四五岁吧。可那位黄二小姐,却已经是三十六岁‘高龄’了,这实属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嗯,可以肯定的是,刚得到年轻爱情滋润的女人,在失去心爱的男人后,她的更年期会提前的,说不定真会在脑袋瓜子一热后,给老子添麻烦。”

顾明闯抬手摸了摸鼻子,把话接了过去:“哈,这算个鸟的麻烦啊?那位黄二小姐,也许会找你麻烦,还不是因为你杀了那个该杀的货?区区不才,到有一计……你们别用这种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我,老子好好的说还不行吗?咳,假如由英明神武的楚三太子,来代替连云成那个窝囊废,向黄二小姐展开温暖的怀抱,再以过人的雄风将她折服,相信她马上就会倒戈相向,弃暗投明,和我们狼狈为­奸­……哎唷!”

把酒杯砸在顾明闯的下巴上后,楚扬冷笑着说:“哼哼,顾明闯你别把老子形容的这样龌龊。我承认我是好­色­点,但你看看我身边的这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正当年的?我怎么舍得拿着我纯洁无暇的身子,去‘贿赂’一个老娘们呢?麻烦你下次再放这样的屁时,最好先过滤一下!”

“切。”顾明闯不屑的撇撇嘴,心想:人家这个黄袖招才36岁,你就嫌大了?那个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好像比她还大吧,那老子怎么没有看到你露出这幅嘴脸呢?表里不一的家伙,鄙视你!

楚扬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顾大老板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懒得和他解释什么,只是在耸耸肩说:“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谈,先说我自己的正事。”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顾明闯和胡力,异口同声的说。

低低的骂了一句什么后,楚扬脸­色­一正后,说:“我除了想正式金盆洗手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关于女人的。”

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的胡力,微微歪着脑袋的问:“老七,你是不是想把你身边那些女人,­精­简一部分?”

“以前我总是在女人方面优柔寡断的,这才引起了她们的明争暗斗,生出了许许多多的麻烦。”楚扬也没有否认,点点头说:“现在柴慕容正为我过着非人的生活,花漫语因为我的原因,变成了植物人。如果我昨晚不是及时出现,周糖糖肯定又会遭到连云成的迫害。”

仰起脸看着天花板,楚扬眼睛微微的眯着说:“你们也都知道,我身边的女人是泛滥成灾,假如我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惹出天大的麻烦。虽说老子不怎么在乎这些麻烦,但总是这样的话,注定无法和这么多女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这家伙应该比狐狸还装比,不但会装,而且还装的恶心……听楚扬这样说后,顾明闯赶紧的夹了一筷子芥末金针菇,吃下去后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根本没有注意顾明闯的楚扬,犹自说道;“你们知道吗,当糖糖告诉我说,那个异常崇拜我的刘萌萌爱上了北宫错后,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的吃味儿,而且还衷心的感到开心,并在听说的当时,就虔诚的祝福他们。”

胡力也好像受不了楚某人这种自恋了,赶紧的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老七,你最好换种口气来说话,我老人家冒着犯痔疮的危险,好不容易的才吃下几块水煮鱼,你忍心让我都吐出来吗?须知道吐出来要比吃下去,要艰难许多的!”

顾明闯也吆喝道:“就是,就是,你就直接说你想抛弃谁,又想留下谁就得了。现在我们兄弟在一起,应该没啥危险的,犯不着用这种口气,来调解紧气愤。”

“好,那你们说说。”楚扬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苦涩:“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柴慕容和花漫语,才能避免伤害别的女人?”

清晰的看出兄弟脸上带出的苦涩后,胡力和顾明闯都沉默了:是呀,这厮虽说不是什么好鸟,但他身边那些妞儿,却好像都是很不错的,和任何一个说‘狗的白’,应该都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但要是柴慕容在那边受苦,花漫语躺在床上时,他再和那些妞儿大秀恩爱,这的确不是人做的事儿。唉,这事该咋办呢?

对楚扬身边这些‘绯闻女友’非常熟悉的胡力两人,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个人再次打开一瓶酒后,默默的喝了片刻,顾明闯才低声说:“楚扬,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

“说吧,你不说出来,让我们讨论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

“嗯,那你们稍微等会儿。”顾明闯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三人喝酒在周舒涵的副总办公室),向外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人后,这才反锁了房门,走到办公桌后面,拿起周糖糖办公用的签字笔,和一张信纸,走到了沙发前。

把信纸扑在茶几上后,顾明闯拿着笔头也不抬的说:“楚扬,我在这张纸上,写下你身边所有女人的名字,然后我们三个挨个讨论,找出放弃和不能放弃的理由,做一个筛选……我知道,这样的做法,的确有些残忍,但这也是快刀斩乱麻,不得不。”

明白顾明闯意思的楚扬,点点头说:“好,就依你所说的来做吧。”

根本都不带思考的,顾明闯大笔一挥,写出了一手比屎壳郎爬要好看许多的一串人名,然后扔掉签字笔,一脸严肃的说:“现在,测试开始。排名第一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以及排名第三的商离歌,这三个人,不用多说,肯定得在保留名单中吧?”

对此,楚扬自然是毫无异意:“这还用说吗?”

顾明闯点点头:“OK,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应该就是在这三个人之中产生的。”

1248你爱的是谁!(第二更!)

顾明闯将商离歌放在应该被楚扬明媒正娶、当老婆的名单中,的确是存着很大‘私心’的。

假如顾明闯以前和商九儿根本不熟悉,别说是主动给她这个‘机会’了,就算楚扬想把她列入这个名单,他也不会同意的。

毕竟,商离歌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确配不上楚家少­奶­­奶­的身份。

在把商离歌列为‘楚扬老婆’人选后,顾明闯有些心虚的顿了顿,接着说:“当然了,九儿姐是不屑和别人争风吃醋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是一个无公害人士。”

“九儿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就算是想娶她,她也不肯的。”

楚扬淡淡的说:“而且我刚才也说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把柴慕容风风光光的娶回楚家的。所以,这个问题就不用再讨论了,你们只需要帮着我看看别人吧。”

“嗯,你这样做是对的。”

顾明闯很感动的点了点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那就先从周舒涵说起吧。楚扬,你能扔下她吗?”

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楚扬就摇摇头说:“不能,我一旦扔下她,她也许马上就会成为神经病。而且,我昨晚刚和她发生了关系,假如这时候那样告诉她,也许她会自杀的。”

“打住,打住,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问的不是有哪些妞儿在乎你,而是问你爱的是谁!”

顾明闯一脸认真的问:“楚扬,你爱周舒涵吗?”

楚扬稍微沉默了片刻:“爱。”

顾明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笔在周舒涵名字的后面,打了个对号,算是她过关了。

“第二个,是秦朝。”

顾明闯盯着这个名字:“你爱她吗?记住,我说的爱,不是她们对你的爱,不是那种仅仅是来自­肉­体上的舒服,更不是那种你错把喜欢、爱护当做了爱,你明白吗?”

“我懂得,我又不傻,还用你来教?”楚扬白了顾明闯一眼,可心中却紧张起来。

为了能够让楚扬对得起柴慕容、花漫语,为了让他以后不再因为女人的问题而烦恼,在这蛐蛐儿也上床的凌晨,有三个大男人,瞪着眼珠子喋喋不休的争论了一夜。

不管他们现在态度是不是认真的,但顾明闯手中的那支笔,却改变了很多妞儿以后的人生……

……

得知楚扬平安归来、这些天来自柴放肆的危险尽去后,夜流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从密封的底下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夜流苏仰望着天上明媚的阳光,做了一个舒展双臂的动作,闭上眼睛惬意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夜流苏知道,楚扬这厮就在新药厂内,但她却没有赶去,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去了,那个家伙也没空照顾她的,他应该有很多的事儿要做。

更何况,上次在柴慕容主持召开的那个‘后方局’会议上,正是她第一个站了出来,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夜流苏敢肯定,楚扬绝不会当时她这个行为,就会改变对她的印象,责怪她。

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那次之后,她与楚扬之间的关系,应该发生了一点点的微妙变化,两个人再见面时,肯定会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陌生。

所以,尽管夜流苏知道楚扬已经回到了冀南,但她却没有去。

“娘,你终于不再躲在地下室中了,这些天你是不是憋坏了?”

现在身材明显高了不少的小风。­骚­---项东吴,从‘楚扬安保公司’总部大厅中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夜流苏身边,抓着她的衣襟说:“看,今天的天气多好啊,我们去南部山区游玩一下吧?”

夜流苏柔柔的笑了一下,低头在项东吴头顶上摸了摸说:“你就知道玩,为什么不去做作业呢?”

项东吴很犯愁的叹了口气说:“唉,娘,其实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老师布置的那些周末作业,它们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它们……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晚上做还不行吗?今天是周末,我们还是出去玩儿吧。”

对于自觉的这个亲外甥,夜流苏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事实上也的确如项东吴自己所说的这样,他对学习是一窍不通,可打架却是彪悍的很,在学校里绝对算是当之无愧的小霸王,为此夜流苏平时没少给他擦ρi股,也没少拿着皮带抽他的ρi股,可效果却不怎么样。

被项东吴缠的没办法了,夜流苏也觉得自己真该出去走走了,于是就摸着他的脑袋,一脸无奈的说:“好好好,我们出去走走,你在这儿稍微等一会儿,我却和你大水叔说几句。”

“哦,娘你简直是太好了!”项东吴开心的在地上跳了一下,双手推着夜流苏的身子,让她快去交代一下。

“嘛的,得想个办法说服娘,让她不再逼迫我上学才行。唉,想什么好办法呢,这事还真愁人的。”倚在一颗法国梧桐树上的项东吴,看到夜流苏走进大厅后,有些犯愁的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再也不去那个该死的学校了。

当然了,别看项东吴不想去上学,可他也不会放弃他那个小相好刘月儿的。

不去上学是一回事,谈情说爱却又是一回事,更何况,那个小丫头的姐姐,可是鼎鼎大名的刘萌萌啊。

想到自己有这么个大明星大姨子,项东吴就感觉很骄傲。

‘呜啦、呜啦’,就在项东吴抱着膀子的畅想未来时,一阵骤热响起的警笛声,把他给吓了一跳。

“俺草,大白天的你咋呼个毛啊?”被警笛声吓了一跳的项东吴,抬头向路上看去,就见两辆奥迪警车,打着红蓝爆闪的从西边开了过来,很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停下了。

别看项东吴年龄不大,但人家孩子知道的事儿却不少,不但知道楚扬那个家伙和他娘有点小龌龊,更知道冀南市局的那位美女局长,也和那个‘楚花花’有着相当暧昧的关系。

在项东吴的心目中,既然他娘和梁馨与楚扬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那她们俩人也变相的是好姐妹,是一家人了。

所以呢,这小子不止一次的,在学校里和同学们吹过,说市局就是他家开的……

的确,因为那些不说大家也明白的原因,梁馨和夜流苏之间的关系,是不一般的,每次她来安保公司时,也都是很客气的。

现在,看到‘自己家’的警车开过来后,项东吴也没有多么在意,只是低声埋怨了一句,就向车上看去。

第一辆的车门打开了,先下车的个戴着眼镜的胖子,别看他身材挺臃肿的,但走路时的速度却不慢,尤其是打开后车门、就把左手放在车顶上的动作,做的更是很娴熟。

一看这小子就是个马屁­精­……看到胖子这样后,项东吴不屑的撇撇嘴,随即有些纳闷的想:这小子是谁呀,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呢?

社会上的这些保安公司,基本上都是归当地的公安机关管辖,其中就包括替公司培训安保人员呀、检查公司工作啥的。

自从‘楚扬安保公司’开业后,市局就直接承担了这些业务,每次带队来公司的,是一个姓孙的科长,和项东吴挺熟的。

但这次来的这个眼镜胖子,项东吴却不认识,而且随后下车的这个人,他就更不认识了。

在胖子打开车门后,下来的是个女人,一个美女,美女警官。

这个美女警官,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因为穿着笔挺的警服,很容易让人想到岛国的制。服诱。惑。

尤其是这个美女警官还长了一双媚眼,眼波一流动时更显的水汪汪的,再加上她红­唇­上方还有一颗红­色­的美人痣,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让男人心跳的气质……根据项东吴从小电影上学来的经验,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肯定不得了。

只是,这位女警官美是美了,可在项东吴看来,她这种美和梁馨的那种庄严美,是大不一样,好像随时都在惹人犯罪。

因为时常和孙科长‘打交道’的缘故,所以项东吴对警界中的职位,还是非常明了的,一眼就看出这个美女警官是三.级警督,属于副处级,要比孙科长这个科长职务高出很多,倒是和梁馨这个市局局长(处级­干­部)差不多。

在官场上,别看副处和正科之间,只差着一个级别,但这却是一道天堑,鸿沟,很多人一辈子都跨不到这个地步,尤其是在特殊领域的警察系统。

“吆,冀南警方除了梁姨外,啥时候又多了个美女老大?”

项东吴有些纳闷的望着那个下车后,就站在车门打量安保公司的女警官,习惯­性­的开始对她评头论足了:“嗯,根据老子的经验看来,这个娘们今年最多也就是三十二三,属于如狼似虎的大好年华。只是她的眉梢眼角,为啥还带着一股子找麻烦的戾气呢?难道说,这又是一个被楚扬勾搭上、又抛弃了的小怨­妇­,在找不到那小子后,特意来找老子的娘的麻烦了?”

项东吴愣愣的望着这位美女警官时,先后从车上下来的那些身穿警服的人,也都注意到他了,但却没有人在意:今天大家是跟着黄科长来找麻烦的,谁有功夫注意个小孩子啊。

当先下车的那个胖子警察,在那位美女警官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后,这才腆着一脸的笑容,右手虚指着大厅门口说:“黄科长,这儿就是‘楚扬安保公司了。”

1249找麻烦的黄袖招!(第三更!)

今天气温下降,请大家注意保暖,周日开心!

……

在项东吴的注视下,从警车上下来的那位美女警官,站在车前到背着双手的看了片刻。

跟在她身边的那个胖子警察,腆着一脸笑容的说:“黄科长,要不要我去叫他们的负责人出来?”

那位黄科长摇摇头:“不用,我们是来检查工作的,还是进去吧。”

黄科长说完,当先向大厅走去,其余的五六个手中拿着各种小本本的警察,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检查工作?每次来检查工作的不是孙科长吗,什么时候变成黄科长了?”

在一旁听到他们这些人说话的项东吴,皱着眉头望着那位黄科长的背影,猛地明白了过来:“呀,原来这些孙子真是来找麻烦的!”

……

历经两年的工夫,现在的楚扬安保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夜流苏这个总经理的工作,也轻松了许多。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公司内那些日常运作,她都交给了张大水他们处理,也从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夜流苏在答应了项东吴要去南部山区玩儿后,就走进了总部,把张大水叫了过来,准备嘱咐他几句什么。

但还没有等夜流苏开口说话,门口就来了两辆高级警车,一位很有女人气质的警官,在门口稍微停顿了片刻,就带着人进来了。

看到这些人进来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的张大水,向夜流苏打了个眼­色­。

夜流苏会意,顺势走到了大厅吧台的后面。

等外面那几位警官都进来后,张大水这才迎了上去,笑呵呵的问道:“几位警官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当先进来的那位黄科长,根本没有正眼看张大水,仰面望着头顶上的一盏琉璃灯,淡淡的问道:“谁是这家安保公司的老板?”

“我们老板今天有事不在家,警官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好了,我算是这儿的负责人吧。”看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张大水,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热情的递给了那个胖子警察,但却被他一手打开。

胖子警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张大水,嘿嘿冷笑一声说:“嘿嘿,这是我们省厅的黄科长,今天是来视察工作的,赶紧的让夜流苏出来!”

听这个胖子警察说是省厅的人,而且人家还一口说出夜流苏的名字,张大水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们今天是来找麻烦的了。

不过,因为背后有楚三太子和梁馨,省厅这个对普通老百姓很有威慑力的机关单位,还是吓不倒张大水的。

“呵呵,原来是省厅的领导来视察工作了。”

既然对方这样不给面子,张大水也没必要客气什么了,于是就慢条斯理的把烟装了起来,收起脸上的笑容;“不过我们安保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和市局打交道的,从没有和省厅有过什么牵扯,不知道……”

张大水刚说到这儿,那位黄科长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因为你只是一个打工仔,别在这儿废话了,叫你老板出来吧。”

一直坐在大厅吧台后面的夜流苏,知道这时候她得出面了,于是就站起来望着黄科长:“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夜流苏,请问领导们除了视察工作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虽说张大水刚刚说了老板不在家、夜流苏就站出来的行为,好像有些矛盾,但黄科长等人却不介意这些。

“哦,你就是夜流苏了。”黄科长上下打量着从吧台后走出来的夜流苏,微微点了点头说:“长得果然很漂亮啊,怪不得能够被那位世家公子看上眼。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省厅督查科的科长黄袖招。”

黄袖招嘴里说的那位世家公子是谁,相信在场的人都清楚,尤其是夜流苏,心中更是一动:看这个女人来势汹汹的,难道又是楚扬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以至于变相的来找麻烦了?

不知不觉中,夜流苏和项东吴想到一起去了。

“黄科长,你长得也很漂亮。”夜流苏用女人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黄袖招,也没有对她伸出手,只是淡淡的说:“你今天来这儿,不会只是来称赞我长得漂亮的吧?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夜流苏可就感到荣幸了。”

黄袖招嗤笑一声:“呵呵,当然不是来夸你漂亮的,我之所以夸你漂亮,只是一句发自肺腑的感叹而已。我今天来,主要是突击检查你们公司,那些应该注意的项目,比方消防隐患啊,财务帐目啊等等。”

暂且不提省厅越过市局、区分局直接来查一家安保公司,有着逾越的嫌疑,仅仅是黄袖招说出的这些被查的项目,就能看出她是来找麻烦的。

谁都知道,省厅的级别虽说高,但它和主管消防和财务的部门,却没有丝毫的­干­系。

对方既然已经挑明了要来找事儿了,夜流苏也就没心情和她敷衍什么了,只是冷笑着说:“黄科长,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没必要和你说消防、财务等工作,根本不是你们省厅所能管辖的那些废话了,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你,你今天大驾光临,就是来找麻烦的吧?”

对夜流苏的质问,黄袖招也没有否认,而是很光棍的说:“你说的没错,我这次来就是找麻烦的。”

夜流苏微微侧着下巴:“就是因为楚扬得罪了你吗?”

黄袖招向前跨出一步,低声回答:“你猜的没错。”

果然是这样,唉,那个男人啊,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了,怎么还去不断的招惹啊,就不能省省心吗?瞧瞧你得罪的这位,不但是‘公门’中人,而且还敢明目张胆的来闹事,我看你怎么处理……夜流苏心中这样哀叹一声,对黄袖招上下看了两眼,淡淡的说:“黄科长这样做,好像有滥用职权的嫌疑吧?难道你不怕我去上面告你?”

“我要是怕的话,今天就不来了。”黄袖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说:“实话告诉你,夜流苏,你这家安保公司开到今天,算是寿终正寝了。”

夜流苏呵呵一笑;“呵呵,没什么别的理由?”

“需要理由吗?”黄袖招悠悠的说:“我做事时的习惯,一向是先做事,再找理由的。”

黄袖招在说完这句话后,本以为夜流苏会很生气,会和她据理相争。

不过,夜流苏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黄袖招的意料,人家不但没有这样做,而且脸上还带着同情的说:“好吧,既然黄科长执意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我觉得你想关闭我的安保公司,肯定得找出一些理由,哪怕是莫须有的呢。”

黄袖招微微一笑:“你懂得这些就行。”

“我当然懂得,可我不在乎。”

夜流苏说完,就走回吧台从后面拿起一个包包,挎在肩膀上,对张大水说:“大水,我已经答应东吴了,今天要带着他去南部山区玩。这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配合黄科长的工作,按照她提出来的意见,停业整顿,明白我意思吗?”

“夜经理,我明白的。”张大水微微一弯腰,表示一定照办。

在夜流苏和张大水的心中,都以为这位黄袖招科长,肯定是楚扬那混蛋招惹的‘良家­妇­女’,这次来找麻烦,绝对是针对他来的,实在没必要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就算公司被她以莫须有的借口查封了,到时候再开不就是了?反正上面有人。

黄袖招这次来找麻烦,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但她却真没想到,人家夜流苏根本不在乎,在嘱咐了张大水几句后,就挎着背包施施然的要走,

哎,你要是走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唱这场戏啊……在呆了一下后,黄袖招才向前追了两步,沉声喝道:“夜流苏,你给我站住!”

已经走到门口的夜流苏,闻言停住脚步转身,皱着眉头的看着黄袖招:“黄科长,你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黄袖招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没事会来你这儿?”

夜流苏也语气很不好的说:“相信黄科长已经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你愿意把我公司查封就查封,我绝不会有丝毫的反对。我都这样配合你的工作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说,你想把我抓走?不过我可提醒你哦,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每年给国家上缴不菲的税赋,你要是真敢这样做的话,那可别怪我真和你翻脸!哼哼,到时候有麻烦的,可不是我了。”

“你!我……”黄袖招张着嘴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家了:是啊,就算我是来故意找茬的,人家也忍了,我还能把她怎么样?真抓她走?抓她­干­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

看到黄袖招无言以对后,夜流苏忽然笑了笑,折回走到她对面,压低声音说:“黄科长,我知道你这次来找茬,就是因为楚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的。”

黄袖招很纳闷的反问:“什么楚扬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儿了?”

“大家心中都清楚,何必说出来呢,那样反而不好了。”夜流苏一脸‘我早就猜到了’的神秘样子,声音更低的说:“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还是劝你一句吧。楚扬身边有很多比你还要优秀的女人,依着你的年龄,根本不可能被楚家认为是孙媳­妇­的。”

黄袖招的那双媚眼,顿时就瞪的和嘴巴差不多大小了。

1250王朝酒吧中的­阴­谋!(第一更!)

为了给连云成讨回公道,黄袖招制定了一个细致的计划。

谁也不知道黄袖招究竟要怎么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这个计划还没有施展开,就失败了。

因为人家夜流苏根本不在乎她,反而把她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以为说中了黄袖招心事的夜流苏,很是好心的规劝道:“黄科长,我劝你最好是想开一点,安心做他的情人不好吗,何必搞得这样风风火火的,事儿惹大了后,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但对我们女人来说,要是传出去,名声可就不怎么好听了。”

“夜流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黄袖招大急,急忙辩解道:“我是和楚扬有仇,但却不是你所说的这样……”

“得了,你别说了,反正我心中也明白。好了,黄科长,就这样吧,反正公司我已经交给你了,你爱咋办就咋办吧,再见。”夜流苏再次神秘的笑笑,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啊,我知道了,她把我当成是被楚扬给玩弄过的女人了……人家夜流苏走了都老大一会儿了,黄袖招还傻楞在当地,终于慢慢明白了她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恨恨的一跺脚,也向大厅外面走去。

跟着黄袖招来找麻烦的警察,看到她在愣了老大一会儿,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也赶紧的跟了上去。

很擅于巴结领导的那个胖子警察,快走了几步,替黄袖招打开推拉玻璃门:“黄科长,我们还查处这家安保公司吗?”

心情很不好的黄袖招,想也没想的就训斥道;“查、查什么啊?走!”

被黄袖招训了这一句后,胖子警察大感脸上无光,只好落后了几步,伸手对几个同伴招了一下:“我们回省厅……”

不等胖子警察说完这句话,黄袖招就突地站住脚步,板着脸的喝斥道:“谁告诉你说,我要回省厅了?”

接连两次遭到喝斥的胖子警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得唯唯诺诺的问:“那、那我们去哪儿?”

黄袖招盯着驾车离去的夜流苏,眼睛微微一眯,冷冷的说:“你去新药厂,替我给楚扬送个信,就说今晚九点,我会在王朝酒吧等他。他要是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

王朝酒吧,是一家才开业几个月的酒吧。

酒吧的老板,就是现在还没有下葬、躺在冰柜中的连云成连公子。

谁都知道,华夏有着严禁领导、以及领导家属经商的政策。

不过,这项政策一直以来,都是一纸空文,现在国内那些赚大钱的工程、声­色­犬马的场合,都是有权者经营着的,依着连军团在冀南的人脉,连云成经营这样一家酒吧,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王朝酒吧的生意,并没有受到连公子惨死的影响,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酒吧门前的停车场内,就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子。

每当有一辆挂着特殊(政府机关)牌照的车子驶进停车场后,就会有穿着白衬衣、打着黑领结的小弟走过去,拿着红­色­的粘纸,将车牌给蒙住。

谁都知道,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要想赚到钱,除了那些有钱人外,政府机关单位的来客,才是这个行业真正的‘利税大户’,消费场所自然要为这些客人们的影响着想了。

王朝酒吧虽说表面上是一家酒吧,但它却是集餐饮、娱乐、休闲为一体,四楼到五楼,就是专供客人们挥霍金钱的地方,可以说是一家‘合法’的休闲会所,而最该热闹的一楼大厅,反而是人最少的地方。

在王朝酒吧的六楼,最东边的那间屋子,原本是连云成的办公室,可自从两天前他老人家驾鹤西游后,就从没有人来这儿了。

但是今晚,这间屋子里却又亮起了灯。

两天没见,仿佛就苍老了十几岁的连军团,坐在儿子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双手抚摸着儿子的相册,嘴­唇­不住的哆嗦着。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是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双手都到背在身后,一脸的严肃。

连军团曾经‘官拜’齐鲁省的常务副省长,肯定有着他自己的不为人知的暗中力量,这四个男人,就是他……怎么说呢,就是他私人养着的死士。

死士,是指敢死的勇士,大多是江湖的侠客,为了荣华富贵或是报恩,为王侯贵族卖命,从事的基本上是突击和暗杀两种任务。

死士只听从他们主人一个人的命令,除了主人之外,哪怕是主人的至亲,他们也不一定摆的。

在华夏古代,那些王后贵胄的,身边都会有这样的人,只是到了现代后,死士就被‘保镖’这个笼统的名字所替代了。

“唉,小成,你在那边好好安歇吧,爸爸就算替你杀不了楚扬,可也会替你出一口恶气的。”连军团慢慢的放下儿子的相册,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让他付出比死还要惨重的代价!”

在连军团喃喃自语时,那四个死士一直默不作声。

对着儿子的相册,又唏嘘了一阵后,连军团擦了擦眼睛,从口袋中摸出四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小刀,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四个死士中的一个,微微点头走到了办公桌前。

连军团低声问道:“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刀点点头:“像素最清晰的数码相机、催。情用的‘求情’,以及房间,都已经安排到位了。只要那个人今晚出现,能够和她在一起饮酒,我们的计划就能实现。”

“嗯。”连军团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问:“你们几个跟着我,得有四五年了吧?”

“从您把我们从东北第一监狱(华夏著名的死囚监狱)捞出来的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是四年十一个月,零着二十三天了。”

“过了那么久了?”连军团喃喃的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你们的,哪怕当年我被撤职时,我都没有动你们……呵呵,那时候我虽然下场惨淡,但我还有儿子。可现在,我儿子却死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却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来替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呵呵,这就是法治社会啊。”

对老板(连军团)为什么要这样说,小刀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

事实上,小刀等人这些年来,一直在远离冀南的某个地方蛰伏着,时刻等待着连军团的招唤。

发了一会儿感慨后,连军团脸上的痛苦之­色­一收,继而变得邪恶和狰狞起来,但说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温柔:“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什么关系了,从此你们再也不欠我的了。”

听老板这样说后,小刀等人的眼里带出了大大的疑问:您老人家费尽千辛万苦的,把我们整出来,养了这么多年,就为了替你办这点小事?

死士除了不怕死之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必需得忠心,坚定不移的按照老板的话去做,不能问任何的原因。

所以,小刀等人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点头:“是,我们知道了。”

“这四张卡中,每张卡里都有一百万,虽说钱不多,但只要你们能节省着花,适当的做个小本生意,还是可以的。”

连军团将四张银行卡向前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就立即离开冀南……随便到哪儿去,哪怕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出今晚你们所做的事情,明白吗?”

“我们懂得。”小刀拿起那四张卡片,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高防人皮面具,戴到了脸上……

……

一般来说,男人在赴女人的约会时,总得提前个十分八分钟的,籍此来衬托出做为一个妞儿的优越­性­。

但楚扬却不这样想,假如不是胡力和顾明闯两人都支持他来会会那位黄二小姐的话,他才懒得来王朝酒吧。

楚扬来到王朝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多了,比黄袖招订好的时间,足足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可人家孩子脸上依然带着‘我来了,就是给你天大面子’的傲气,尽管他开的那辆车子,只是一辆普桑。

从此之后,低调行事,是一个人想退出江湖时,必需面对的首要条件。

将车子随便的停在车位上后,穿着一身休闲装的楚扬,在门口小弟那待理不理的表情中,走进了王朝酒吧的大厅。

因为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夏天的九点半对于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来说,根本不是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楚扬在进来时,大厅中并没有‘群魔乱舞’的现象,而是放着一些著名的轻音乐。

按照那个胖子警察所说的,楚扬穿过大厅后,直接就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

王朝迪厅的三楼,是仿照星级酒店而建造的包厢,环境幽雅,服务员漂亮……

楚扬刚出了电梯,守在门口的那俩穿旗袍的小姑娘,就弯腰柔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在三楼有预订的房间吗?”

迪厅三楼,总共有三十二个包厢,每个包厢中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价格却高的吓人。

不过,连公子当初在装修这个三楼的时候,却有着足够的底气,反正他老子眼看就要高升了,就算是价格再离谱,那些人也会赶来捧场的。

更何况,华夏国民一向有追逐高端消费的好习惯,越是贵重的地方或者东西,越能显出人的高贵不是?

1251你可以随便­干­什么!(第二更!)

别看连云成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他在经商方面,却有着­精­明的头脑。

整个王朝酒吧,总共是六个楼层,他把三楼开辟出来,做为了‘贵宾专用区’,以供那些吃饭不花钱的‘豪客’来这儿消费。

只要是来三楼消费的客人,不一定会有‘宾至如归’感,但却绝对可以为所欲为……

正因为三楼有着这些特­色­,所以前来消费的人,简直是如那过江之鲫,要是不提前预订,也许根本就没有房间。

楚扬稍微想了想,说:“嗯,我在3016有个、个朋友。”

马上,一个小姑娘就用掌上电脑查看了一下,问:“这位先生,请问您贵姓?”

“我姓楚。”楚扬有些不耐烦的说:“不就是来这儿说几句话嘛,有必要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算了,老子不去了,麻烦你们告诉3016那位姓黄的女人,就说我已经来过了,但觉得很不爽,于是就走了。”

楚扬说完,就要直接从楼梯上下楼。

那两位忠于职守的小姑娘,没想到楚三太子这样大架子,就因为按照规矩多问了两句话,客人就不耐烦的要走了,吓得她们赶紧的追上去,赔礼道歉:“对不起,楚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这样做,也是因为这儿的规定,还请楚先生多多谅解我们!”

看到两个小姑娘不停的鞠躬道歉,楚扬也不好意思的再难为她们了,只好停住脚步说:“好吧,那麻烦你们把我带到3016房间,总可以吧?”

生怕得罪前来三楼的客人,就会被扣掉当月奖金的俩小姑娘,赶紧的说:“楚先生,请随我来。”

很快,楚扬就来到了3016房间门口,那个带着他前来的小姑娘,也没有敲门,只是抬手按住门板上的一个按钮,对着猫眼的位置说:“黄小姐,您预约的楚先生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猫眼上面的小音箱中响起。

“楚先生,您可以进去了。”小姑娘后退了一步。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然后推开了3016的包厢门。

3016的包厢中,放着一张不大的圆桌,圆桌周围,摆着几张白­色­的椅子,冲着门口的方向,坐着个身穿灰­色­套装的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黄袖招。

假如楚扬是孙斌李金才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在看到将金­色­发丝微微烫起、就算是不说话也透着一股子媚意的黄袖招时,肯定会眼睛发直。

可楚扬就是楚扬,他既不是孙斌,也不是李金才,围绕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自然不会在看到黄袖招之后,就会做出‘你好馋人,俺好难受’的没出息样。

楚扬走进包厢后,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房间的设置,然后对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黄袖招笑了笑:“呵呵,你就是连云成的未婚妻,黄袖招?”

在楚扬刚才打量黄袖招的时候,后者也在打量他:怪不得柴慕容等人为他争风吃醋,原来这小子的确有着让女人疯狂的本钱。仅仅是凭借他在看到我时的这个态度,就能看出他的修养要比连云成强很多了……

就在黄袖招顶专业楚扬看时,人家问她话了,她连忙啊了一声垂下眼帘:“啊,我就是黄袖招,你就是楚扬吧?”

“是的,我就是楚扬。”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个小姑娘,楚扬走到圆桌前坐下:“黄袖招,其实我很明白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但也没必要把我叫到这儿来。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习惯在这种场合,和一个女人单独相处。”

黄袖招也随着坐下,淡淡的说:“这儿也不是什么龙潭虎|­茓­,你有什么不习惯的?我选择在这儿谈话,是因为在这儿会有安全感。”

“这么说来,这个迪厅是你家开的了?”

“本来是我家开的,但以后却不是了。”黄袖招抬手对门口小姑娘摆摆手:“你们可以上菜了。”

楚扬扭头看了一眼:“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我知道,但我没有吃。”

任何时候,都不要和女人斗嘴,不管她是美女还是丑女,这是顾明闯传授给楚扬的经验,他一直牢记在心,所以才说了两句话后,他就感到了情势不对,于是就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不大的工夫,那两位小姑娘就端进来了四个­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瓶子红酒、两个玻璃杯。

“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按窗台那边的按钮,我们会及时赶来的。”放下酒菜后,两个小姑娘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走出了屋子,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在我们开始谈话之前,你不介意我吸烟吧?”楚扬把嘴里的烟卷点燃后,才问出了这句话。

黄袖招替楚扬满了一杯红酒,说:“这种场合本来就是吸烟喝酒,带着玩女人的,你随便­干­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

听黄袖招这样一说后,楚扬顿时就是一愣,心想:随便我­干­什么你都不会反对?那我要是……

……

六楼的办公室内,盯着笔记本电脑的连军团,听黄袖招说出这句话后,马上就嘿嘿的冷笑起来:“呵呵,黄袖招,看你平时在我家冷傲的像个女王,可没想到我儿子才死了两天,你就向楚扬这个混蛋说出这种话了,简直是个无耻的荡。­妇­!”

恨恨的骂了一句后,连军团身子后靠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在决定这样做之前,我心里还是有点愧意的,这下反而轻松了许多。你不是喜欢­淫­。荡吗?那好,今晚就让你尝个够!”

……

黄袖招替楚扬满了一杯酒后,举起自己的对着他点了一下:“楚扬,我有个习惯,在谈正事之前必需得喝点酒,请。”

可楚扬对黄袖招的邀请,却无动于衷,只是在吐出一口烟雾后说:“我也有个习惯,在谈正事之前,从不喝酒,不好意思。”

对楚扬的不给面子,黄袖招并没有介意,只是呵呵的浅笑了一下,自己慢慢的品了起来。

在楚扬把第二颗烟点燃后,黄袖招喝完了她杯子中的红酒。

“好了,你已经喝完一杯红酒了,这下我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楚扬把手中才吸了一口的烟卷,随时放在了盛着红酒的玻璃杯中。

随着呲的一声响,那杯价值很可能得上千的红酒中,因为多了一根香烟,从而变成了一杯连白开水都不如的废水。

对楚扬的浪费,黄袖招视而不见,只是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慢慢的晃悠着,眼睛盯着挂在杯壁上那如血的液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曾经去过夜流苏的安保公司。”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对夜流苏当时的做法,感到很满意。”楚扬笑了笑说:“唯有这样,才能让某些想刻意找事的人,真切感受到别人对她的不在乎。一个人的本事再大,就像是爱斗的公­鸡­,找不到对手后,也很快就能气馁的。”

楚扬这番不留情面的讽刺,黄袖招有些不适应,但她在没搞清某些事情之前,犯不着为了一个死鬼,去和楚家硬磕。

当初黄袖招在连家,之所以自告奋勇的站出来扬言要替连云成找回公道,其实就是想彰显她与众不同的势力罢了。

现在,看到那个有着许多绯闻传说的楚三太子真人后,对男人一直很感兴趣的黄袖招,心中有些动了。

微微的抿了抿嘴角,黄袖招上­唇­上那颗红­色­美人痣,随着动了一下:“楚扬,大家都是聪明人,那些多余的话也没必要再说了。我今晚把你约到这儿来,就是要我的未婚夫讨回个公道。就算顾忌上面的关系,但我也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的面子,和黄家的面子,都没处放的。”

在黄袖招说话时,楚扬就一直盯着她嘴­唇­上的那颗美人痣看,心想:以前顾明闯告诉我说,女人在这个地方只要张美人痣,那么她下面相应的部位上,应该也有这种东西。而且,这类女人大部分都是那种传说中的白虎,对那方面的要求,应该不是一般的高,看来,黄袖招的丈夫英年早逝,应该和这个有些明显的关系。

黄袖招根本不知道,她在说话时,楚某人心中会有这种龌龊思想。

她只是在看到楚扬总是盯着她看后,心中顿时就是一荡:难道他也看上我了?不过,他肯定不能把我明媒正娶,但做他的情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床上的功夫,应该很出­色­吧?

常言道,面由心生,黄袖招心中有了这种想法后,忽然就觉得小腹中一热,脸上随即就浮起两团红晕,幸亏是刚喝了酒,不容易被楚扬看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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