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宅里藏得盔甲人…究竟是谁!”
话音刚落,只见一青衣男子推门而入,一个大踏步上前,玉乔猛地握住了明烛的手臂:“那日…那日,你我二人闯进后宅被发现的时候…
你还记得的当时徐敏叫你什么吗?”
只见瞬间,明烛的眼神变得不可探寻,看着面前的女子,明烛轻轻的开了口:“她叫的是…幕程。”
“对!就是幕程!”握着明烛手臂的手控制不住的发力,玉乔点了点:“不是丧尽天良的‘他二叔’,也不是没人味的狗杂碎,她叫的是幕程!”
由于真相终于羞答答的露出了半角,玉乔控制不住的抖动着握着明烛的手:“当时她没有看见我!
她把你当成了苏老二,她以为只有你们两个!她……”
话为说完,玉乔只觉手掌一热,只见右手被明烛反手握住:“玉乔,我们去揭开真相吧!”
已近亥时,东厢暖阁里传来男子止不住的咳嗽声,偶尔还有女子的啜泣声。
再看向对面女子的时候,卧床的苏幕程眼中带了几分不忍,吃力的抬起右臂,苏幕程试图拭去那女子脸上的泪痕:“你也别太难过,虽然他回来了,可是他现在生死尚不可知…
兴许他熬不过这一关呢,等到葇荑的亲事办完之后,叔父就回泰和了。
到那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快,别哭了,我是最见不得你哭了,你这么哭,我的心都碎了。”说罢,苏幕程带着几分调笑的开口:“乖,给大爷笑…咳咳…”
还未等说完,苏幕程控制不住的猛咳了起来。
“你这狗东西…”说罢,那女子轻轻推了苏幕程一把:“早知道这一辈子你我的情路会这样坎坷,当日他上门来提亲之时,我就应该抛下爹娘和你远走高飞!
如今爹娘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只有你疼我,爱我,可是……”说完,那女子看了一眼卧床的男子,随即变得更加伤感:“可是你这东西看样子也没几天活头了…”
说完,那女子眼中不忍之色更浓,竟是控制不住的伏在那男子身上哭了起来:“早知道,我就要做你堂堂正正的妻子,谁要做你什么劳什子大嫂!”
那女子哭声更烈,引得苏幕程想要支撑起身子安抚:“小敏,你别……”
话音刚落,只听见咣---的一声,大门被人一把推开,门前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
环视屋内的景象之后,门口那女子大踏步向前,看着屋内的一对苦命鸳鸯,玉乔礼貌的微笑道:“如果不想我去请苏老爷子捉奸的话…
还要烦请苏二少,带我们去趟苏府后宅!”
苏府后宅本就阴气森森,这种感觉在暗黑的夜里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面前是徐敏搀着虚弱的苏二少,通过门口的重重守卫,破解了一道道机关暗语。
终于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颤颤巍巍的手从怀中掏出了钥匙,苏幕程带着久病的疲惫,声音虚弱的微不可闻:“我说过,这里没有藏着…咳咳…什么重要的人物。
不过是,葇荑让我帮忙看着的一个侍女罢了。”说完,苏幕程大口大口的喘气,稍许平复之后,苏幕程紧紧的按着胸口:“好像这丫头对许平之有点什么别的想法…是个不省心的,葇荑说大婚之后再给她放出来…咳咳,其实这个人,我也没见……”
说完,苏幕程捂着嘴猛烈地咳嗽着,再摊手时,只见手心上面,赫然入目的,是一摊猩红的血迹!
苏幕程竟是在呕血!
已经到了那扇朱红色铁门之前,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就好像是一块一块碎小的拼图,终于拼凑成了完整的画面,玉乔侧首望向身边甚是虚弱的男子,扬唇轻笑:“二少爷,难道你真的认为这里面,关着的,仅仅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婢女吗?”
这话刚落,只见苏幕程慢慢的转首:“什么…?”
只见对面的青衣男子点了点头,玉乔登时肯定了不少:“自崂山归来之后,苏柔荑每日戍时之后再不出屋,习性癖好大异于从前。
而且,含香散再次席卷苏家,苏姓人士齐齐被撂倒,可是,为什么……”
顿了顿,玉乔挑眉:“为什么,苏柔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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