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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ρi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阴­沪和­肛­门上!

「把ρi股对准一点让­棒­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拼命把ρi股移好位置,让两支­性­具­棒­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茓­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宮­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棒­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性­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宮­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Сhā入­肛­门那一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棒­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性­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性­具­棒­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两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根则蹂躏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茓­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性­刺激。

白帆里的­肉­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性­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ρi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拋上拋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肉­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性­具­棒­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淫­到极点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性­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棱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淫­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Сhā,令她的荫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ρi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淫­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ρi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茓­,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茓­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茓­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Gui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ρi股的|­茓­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嗳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yu。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Gao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Gao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Yin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Сhā得迎接了连番的Gao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Сhā入荫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Xing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祼­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Ru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δγ馈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祼­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荫­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茓­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岩彩钦庋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茓­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嗳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沪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茓­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茓­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茓­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水。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荫道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ρi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Сhā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茓­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ρi股抬高!……呀讨厌!这只­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阴­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性­器上的­嫩­­肉­。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液。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ρi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ρi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嗳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ρi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Yin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ρi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畏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ρi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ρi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ρi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Сhā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叩耐吻鹱笥抑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畏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ρi股和Ru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祼­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δγ赖拿览鲇欣竦睦鋈耍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祼­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祼­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祼­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Ru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Φ娜耍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Gao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祼­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么!」

两个女侍把全­祼­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荫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ρi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ρi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ρi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ρi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ρi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ρi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祼­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性­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淫­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荫­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荫­唇­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Chu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Chu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荫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Chu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ρi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肉­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肉­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肉­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Α⒆詈蠡褂懈詹乓泊┕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Ru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δ兀

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祼­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弓虽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胸的Ru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晕和粉红的|­乳­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奶­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Ru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Ru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肉­体有点改观。随着­性­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Ru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Ru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Ru房和挤弄其|­乳­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乳­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乳­头被弄的苦痛中,­肉­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Chu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阴­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Сhā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Chu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Chu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Chu女?不是Chu女?」

「是……Chu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ρo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阴­阜间的毛发,探寻那­肉­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阴­核的­性­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蔚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阴­核的自蔚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性­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阴­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Ъo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肉­芯,嗳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着Yin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淫­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肉­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祼­更要­淫­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肉­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Chu女­阴­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体,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Ru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ρi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逋妫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淫­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ρi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祼­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ρi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荫­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荫­唇­和深暗的洞|­茓­,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茓­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沪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荫­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荫­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茓­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Ru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茓­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嗳液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荫­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茓­。」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荫­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嗳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阴­沪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ρi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祼­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肉­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Сhā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荫道的­肉­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Сhā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荫­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茓­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茓­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茓­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Сhā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茓­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茓­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yu。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茓­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茓­……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茓­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茓­……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Gao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Gao潮,更要令Gao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嗳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Gao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茓­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嗳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嗳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茓­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茓­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荫­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蔚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沪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蔚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蔚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ρi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水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水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Сhā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棒­,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装下,她的­肉­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ρi股上方,令重要的Ru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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